<霜满伊宁院>第二部分
      我还没开口，她就双手握拳砸在我胸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差点被她推一个跟头，稳住马步：“怎么了我？”我揉揉胸口。
　　“你在虐待她知道吗？”顾茜又要举手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是你闯入我们的生活，你折磨我，又折磨路曼。
　　她气的转身就走，出门前甩了一句：“我不行，有人能收拾你。”
　　我有点得意，又有点后悔没有把握机会抓她蜜桃屁股，返回工作间，灵感如泉涌，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跳动，饿了就去厨房随便抓个什么吃，也不洗碗，垃圾直接扔在地上，晚上路曼回来收拾就好。今晚路曼一回来，我就在客厅按住她，发泄兽欲。越想越开心，继续码字。但是到了晚上八点路曼还没回来，打电话关机，小志已经提前勃起，往楼下停车场看看，也没看到路曼的小POLO。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丁语薇。哈哈哈，丁语薇也行，今天该补点奶了。
　　“大志！大志！曼曼她……”她很慌张。
　　“路曼怎么了？别急，你慢慢说！”我紧张起来。
　　她清清嗓子：“你先下楼，我带你去找曼曼，她……你快下来！”她开始抽泣。
　　我大脑一懵，赶紧挂了电话穿上鞋往电梯跑，脑海中各种可怕的场面，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段时间我太过分了，我给路曼的压力太大了，其实每晚躺床上，一想到路曼和顾茜在这张床上做爱，都让我兴奋不已，但我不舍得松口，虐待她人是有快感的，今天终于酿成大祸。丁语薇开着路曼的小POLO，一坐进副驾我就流眼泪了，她猛踩油门。
　　“路曼出什么事了？”我慌张的看着她。
　　快过年了路上行人很多，她脖子探到方向盘上看路：“具体我也不知道，你别急，咱们到了再说，曼曼最近好吗？我出差昨天才回来。”
　　“她……她挺好的啊……”我底气开始不足了，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车上了环城高速，走了二十分钟又下高速，又走了四十多分钟，经过一片农庄，又穿过森林。
　　“语薇！咱们这是去哪啊？不是去医院吗？”我眨眨眼睛。
　　她依旧猛踩油门：“快到了快到了，你别急！”
　　我也抓住她的肩膀：“你也别急慢点开……”
　　车下了土路，绕到森林后面的木材厂，她终于踩下了刹车，我下车四处张望，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脚下积雪下面是松软的木屑，丁语薇也下了车，指了指前方黑暗：“在那！”
　　突然前面一辆车打开大灯，晃的我睁不开眼睛，丁语薇往车灯的方向跑去，我也赶紧跟上。
　　“坐后面！”她喊了一句。
　　赶紧打开车后门钻进去，一看顾茜在里面，给我让出位置，一回头丁语薇也钻进来，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看车前方大灯照的路曼的小POLO。
　　“顾茜？你怎么在这？语薇？不对啊，你不是出差刚回来吗？怎么开着路曼的车呢？她在哪呢？”
　　这时丁语薇举起拳头抡圆了“砰”一下砸在我右眼上，瞬间眼冒金星。
　　“贱狗！不要脸的狗东西！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时丁语薇一把把我推倒，顾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体膝盖死死压住我的上身，裤子几下就被丁语薇扒掉，我捂着眼睛招架不过来，刚想抓住她们其中一个，一拳又砸在我左眼上，疼的我呜哇乱叫，马上就被脱得精光，袜子也没给我留，一脚把我踢出车外，我慌了，丁语薇又下车拿冷水泼我，冻的我尖叫，上牙打下牙，就听见汽车启动的声音，眼睛慢慢没那么疼了，张望四周，又一片漆黑，完了，我被她打瞎了，再一抬头却能看见星星，脚冻的麻麻的，开始使出全身力气呼救。
　　“救命啊！啊……啊！救命！”一片死寂。
　　我摸到到木材厂里，一片寂静，比外面还冷，就两手乱摸，摸到几个编织袋，求生的欲望让我瞬间清醒，一定要离开这里，上国道，那里有车经过……大脑开始短路，丁语薇太疯狂了，太恐怖了，个子最小，却心狠手辣！魔鬼！禽兽！我嘴上骂着开始哭！但是转念一想，路曼在她心中的地位，我这段时间有点……不管那么多了，要先活下来。把一只脚套进编织袋里，再用另一个卷成一根当绳子绑住，天无绝人之路，哪位好心的大哥给我留了这么多编织袋，双脚都OK了，又拿了两个，一个挡住小志，另一个挡住后门，左右一看，远处的市区灯光辉煌，对！有目标就不会死亡。
　　跑着跑着，好像也不知道冷了，眯眼一看，不远处有点灯光！有人！我边喊救命边跑，下了土路一百多米，啊？狗！一只恶狗叫着向我扑来，转身就跑，前后编织袋都掉了，没命的跑，这只恶犬别说咬掉小志了，把我内脏掏了也有可能，还好没被咬住，就这样在冷风中我甩着小志跑了半个多小时，像疯子那样跑，一片寂静，耳边只能听到脚下编织袋和砂石路的摩擦声和心跳声，我没力气了，但也不能停下脚步。
　　我真的绝望了，寒冷加上体力的迅速流失，大脑开始缺氧，我要死了，新闻上看过，脱水加寒冷死了很多马拉松还是铁人三项运动员，我不是铁人，大脑开始不清晰，一回头空中出现顾茜和丁语薇都张着血盆大口，吓得用最后的力气慢慢跑，这时身后来了一辆车，主驾伸出一个大胡子瞪着大眼睛：“请问，市区还远吗？我手机没……”
　　他不说话了，一脚油门。
　　我喊破喉咙了：“大哥！大……哥！救命，你要走了……我真死这了！大哥！”
　　他突然踩住刹车，下车从后排拿出一根棒球棍，双手举起准备击球动作对我喊：“你别过来啊！我可真抡你呢！”
　　我赶紧站住摆摆手：“不不不！大……大哥……我要冻死了，快帮我报警！”
　　他摇摇头：“我手机没电了，你等等……”说着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擦车的小毛巾扔给我，“我一进市区就帮你报警！你别过来！”他双腿开始发抖，一个转身上车踩油门就跑了。
　　我捡起毛巾挡住小志，人类文明的残余印象，让我知道，死也要遮羞。
　　又往前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失去知觉了，开始总结自己短暂的人生：“我，邹智志，因暴虐而死，因羞愧而死，因耻辱……”
　　这时一看远处一辆车，闪着红蓝警灯，我直接躺在地上，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给我批了个军大衣。
　　“叫什么呀？身份证号记得吗？”一个警察回头问我。
　　我蜷缩着身体，剧烈的颤抖说不出话，他又对着手机说：“找着了，身份还没确定，好像脑子有病……嗯嗯……好……知道了……”
　　进了市区我开始暖和起来，又喝了点警察保温杯里的温水，吃到一颗枸杞子拼命的嚼，又把剩下的枸杞子倒进嘴里。
　　“小伙子，别急啊，快到医院了！”
　　“不……不用……我没事了，麻烦您送我回家好吗？”我慢慢恢复了体力。
　　警察想了想：“那看你，你看看身上没事就送你回家，最好跟你家里人一起去医院，你跟人打架了？”
　　我本想控诉丁语薇和顾茜的恶行，转念一想，她敢这么干，早就做好法律方面相关的准备了，我摇摇头：“没人伤害我，是我自作自受，加加……斯顿花园三期，麻烦您……”
　　警车进了小区，一下车院里的人都看我，一个脚踩编织袋蓬头垢面黑眼圈的人，后面跟着两个警察，敲敲门，路曼一开门。
　　“你好……有什么事吗？”
　　“路曼……”我开始哭。
　　“大志？！”
　　一个警察说：“这是我名片，等他休息好了，随时打电话，这种情况就把人看好了别让他乱跑，太危险了。”然后看了路曼的身份证离开了。
　　路曼道谢，关上门，捧起我的脸：“大志！怎么了啊！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去哪了？啊？”
　　我一下跪在她脚下：“路曼！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她把我抱在怀里，然后就给丁语薇打电话，我托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卫生间洗澡，裹上浴袍缩在沙发里，没几分钟丁语薇顾茜两人就来了，丁语薇一进门就来到我身边。
　　“大志！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我抱着胳膊不敢说话，吓怕了，我太忘形了，路曼算是火爆，但是跟丁语薇比起来简直小乖乖，活该我就这个下场。
　　路曼抽泣着给她俩一人一罐可乐：“不知道怎么了，问他也不说，就一直道歉。”
　　悄悄抬眼一看，顾茜的表情有点复杂，我一直没说话，她们就一直聊，丁语薇说要不要给这个名片上的警察打电话，我摆摆手：“真不用，我惹了黑社会，已经没事了。”
　　再一看顾茜眼圈红了，过了半小时她们要走，丁语薇又跑回来摸着我的额头压低声音说：“乖啊，没事就好，再欺负曼曼，下次要你命。”
　　听她说了这句，小志不小心流出一滴尿。
　　4
　　晚上钻进被窝搂着路曼，感觉活着真好，心里万分愧疚。
　　“宝贝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太过分了！”
　　她拍拍我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今晚的事，不急啊。”
　　我抬起头：“我下贱，我很享受你和顾茜的关系，却利用这一点来折磨你，你们做的是爱，而我制造了恨，我一直想当一个好人，却这样虐待你，对不起！”然后抱着她哭。
　　“你很享受我和顾茜的关系？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我出轨了吗？”她惊讶的看着我。
　　“要是男的，我觉得是出轨，如果是女孩，我反而……尤其是顾茜这样的……”我一下愣住。
　　她一下摸着我的头：“别怕别怕，这不怪你，顾茜太美了，心思又细腻，我被她迷住了…我都想变成她……来引诱你…”说着她手就伸进我内裤里揉搓小志。
　　我和路曼就一直聊着顾茜，她套弄小志，我揉她的阴蒂，互相安慰，高潮迭起。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整个反过来，路曼只要在家，我就基本上只穿超人内裤，翻着菜谱做饭，洗衣服，收拾家，这天周末我甚至在小区门口宠物店买了一条狗链子，快到路曼下班时间我就戴上猫耳朵发卡，系上链子，在门口等着服侍她，钥匙拧开门，路曼一下吃惊的捂住嘴，我把狗链子另一端放在她手上。
　　“主人，先吃饭，还是先玩我？”我站在门口眨眨眼睛，路曼身后顾茜抱着一个大袋子零食饮料酒看到我张大嘴巴。
　　我赶紧转身想回房间穿衣服，结果被路曼拽住链子，顾茜哈哈大笑，进门把东西放在地上，围着我看，我一手挡住裤裆，一手塞进腋下，路曼把链子交给她，就去门口换拖鞋，突然顾茜看着我的眼睛愣住了，她摸摸我下眼袋的淤青，刚想说话，我把食指放在她嘴唇上。
　　顾茜把链子固定在桌子腿上，路曼给我们三个倒了红酒，吃着我做的寿司，她俩一直在聊顾茜下午在美术馆收购的什么画，讨论艺术家的寿命，估计这个东西未来的价值，两人非常自然，就好像我坐在她俩对面穿着衣服一样，吃完了饭我们三个也没收拾，路曼牵着我的链子坐在沙发上看极地海洋的纪录片，顾茜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灯光昏暗，我只穿一条内裤，顾茜时不时往我们这个方向看。这个记录片里有一个片段是南极帝企鹅憨态可掬的总摔跤，音乐就特别欢快，路曼站起身拉起顾茜，两人互相抱着开始跳舞，就在我面前，还时不时一起笑着看我，路曼钩住顾茜的脖子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小志暴怒直挺挺的起立。
　　她俩起初是轻轻的吻着，然后越来越过分，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两舌交缠打圈还故意给我看，我把手指塞进嘴里，使劲咬住，手不自觉地隔着内裤挠挠小志，小志快炸了，她俩拥吻着，当音乐快停的时候，她俩挪到浴室门口……

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