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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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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第三章
  这间严肃安静的教师办公室,平日里有意或是无意路过的师生总是络绎不绝,他们多半都会不约而同的放轻脚步,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在里面端坐的林诗音老师,那道俏丽的身影或是一丝不苟的整理教案,或是眉头微皱的批改作业,或是对某些调皮的捣蛋鬼唉声叹气,或是为某些可爱学生课堂上的趣事而捂嘴偷笑,一颦一笑都是让人为之倾心的美景。
  或许就在数小时前,某个春心萌动的学生才满怀憧憬的来向林诗音的请教问题,某个暗藏爱意的老师才借路过的短暂停留与诗音搭讪两句,如同大家闺秀般知书达理的诗音老师总是能用好听的嗓音让这些人飘飘然的离开,但也仅止于此,林诗音那如莲花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使得单纯的仰慕者们纷纷自惭形愧,望而却步。
  然而当学校人去楼空,整个喧嚣的校园变得静谧之时,这个原本肃穆的办公室却响起了一阵阵淫靡的声响,不到半小时时间里,无数人眼中的梦中女神,此刻正满面桃花的躺在自己办公桌上,先后用同样的姿势与丈夫和学生交媾。
  王松此刻一边感受着背后苏阳仿若实质般灼热的视线,一边欣赏着眼前林诗音那坠入云端般迷乱但享受的绯色春颜,在蜜穴中齐根没入,顶得佳人呻吟不断的肉棒绷得更硬更紧了,那不断裹着肉棒搅动的蜜肉,向王松出卖着这婉约新妻身体的淫乱,有意或是无意的引诱着可爱的学生大力蹂躏自己。
  王松深知,自己要是现在忍受不住诱惑,在苏阳面前猛干高潮失神过去的林老师,那就彻底捅破窗户纸了,之前与老师的约定和赢得的信赖也会不攻自破。
  但是哪怕下定决心要打破现状,王松却也不敢按照原计划将肉棒一鼓作气抽出来,此刻,老师高潮的蜜穴带给了王松的肉棒深延骨髓的快感,王松有预感,哪怕自己稍微动动,肉棒强行压抑的快感立刻就会如同潮水般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会灌满诗音的蜜穴,要是让诗音老师现在就被学生当着老公的面被干到高潮内射,那自己为计划所做的忍耐就全都白费了。
  然而即便王松如同磨盘一般死死的压在老师的美肉上,双腿绷紧,下体一动不动,尽量压抑和减轻蜜穴对肉棒的刺激,诗音老师那被王松彻底开发的名器小穴却丝毫不肯放过他,被学生一举攻占了最敏感处,碾胀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得花径微微颤抖着。如同要把佳人享受到的高潮连绵快感分润给情郎一般,肉壶紧紧深含着肉棒浪潮般前后涌动,如同滚烫小穴内的湿滑淫肉在主动被肉棒奸淫一般,前后套弄。
  在原本的未来有幸被苏阳邀约品尝娇妻的恩客中,无论是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还是早已不振的古稀老翁,无论是目不识丁的智障壮汉还是朝不夕饱的街角乞丐,甚至还有邻居家威武雄壮的巨大狼犬和路边癞皮流脓的骨瘦野狗,在这等美艳尤物的淫荡名器包夹侍奉下,都难逃一泻,更何况是王松这个处男。
  「完蛋了。」王松想到,压抑不住的舒爽如同开闸洪水般喷涌而出。
  巨大的肉棒在诗音的蜜穴内剧烈的震动起来,感受到王松的灼热跳动,诗音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一般,朱唇嘤咛一声,泥泞的下体一股温暖湿润的潮水喷涌而出,沿着肉棒逆流而上,扑打在了王松的小腹、睾丸和肛门上,仅仅王松这一插一跳之功,诗音就在余韵的刺激中泛滥起来。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苏阳,看到的是爱妻被学生的大肉棒无套深插到底的飨宴,诱人的腿根和蜜臀被王松的体重挤压得有些变形,如同婴儿肌肤般细腻的Q弹丰腴在学生下身的压迫下规律的颤抖着,娇弱玉臂努力挽住的大长腿绷得笔直,和紧蹬的高跟鞋鞋尖连成了一条美妙的直线,红唇美得发出长长的呻吟,一阵阵高潮连绵不绝。
  随后苏阳看到王松的脊背猛烈哆嗦,身体抽搐,嘴角发出一阵爽快的嘶吼,颤抖的小腹却固执的将插入爱妻蜜穴的肉棒抵得更紧了,苏阳认定这无疑是学生在妻子体内猛烈射精的征兆,娇妻花心必定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春啼高亢,淫水涌出,美穴竟在学生的内射下潮吹了。
  事情本来应该是如苏阳所想这样发展的,然而无论是他还是王松都算漏了一点。
  王松保持着齐根插入诗音潮吹蜜穴的姿势温存了好一阵子,才从内射老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此时他突然想起,通常男性是在14岁左右才开始产生精液,尽管肉棒刚才在林老师的身体里面如同射精一般乱跳,却只是空有射精的前奏和快感,并没有实际射出精液。
  想到这里,王松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依旧迷恋潮吹余韵中人妻蜜壶的温暖紧致,但是感觉在苏阳面前插了他的娇妻太长时间了不好意思,王松还是依依不舍的将紧紧插在美穴中的坚挺肉棒拔了出来,两人结合处发出了如同开香槟庆祝一般的「啵吱」一声,一股淫液连带着从诗音的蜜穴中涌出来。
  随着王松的起身,林诗音老师那诱人的下体再次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丈夫眼前,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是王松那根大肉棒从诗音的美穴中叩门而出的画面,一条狰狞的肉龙从狭隘的蜜溪中倒着推搡,伴随着蜜谷内溪流的涌出,每一节龙躯都刮出了一圈粉色的肉壁,等到龙头从溪谷中完全拔出时,被推搡过后的溪口如同在急促呼吸的小嘴般,可爱的一张一合,借此隐约可见溪谷深处的淫靡景色,一根根粘接着巨龙与蜜壁深处的滑腻丝线,似乎在表达彼此的不舍。
  眼见自己深爱的妻子此刻被班上的处男学生干得神魂颠倒,就算在丈夫的眼前美穴依然对奸夫的肉棒留恋不舍的淫荡模样,苏阳不光下身顶起了小帐篷,一双眼睛更是狠狠的瞪着诗音那一张一阖浪水直流的名器,幻想着冲上前去扒开微微颤抖的粉唇,细细观赏妻子刚刚被学生奸淫过的每一寸蜜肉,探寻蜜壶最深处烫得妻子的花心瘙痒难耐的精液,所幸诗音今天是安全期,自己还有余裕欣赏妻子的宫口一点一滴的吞咽王松的处男精液,直至灌满娇妻蜜穴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的填满子宫。
  从王松齐根插入林诗音的小穴,到王松在诗音老师的蜜穴里温存到内射,再到诗音老师被深插的肉棒内射前奏刺激得潮吹,最后到王松在人妻高潮至潮吹的名器中爽了好一阵子才不舍的拔出来,苏阳已经站在门口看着这场妻子被学生享用的背德淫宴将近一个小时,不过对于爽到飘飘欲仙的王松和林诗音两人而言仿佛才过去了一瞬。
  当着苏阳的面干了深爱着他的娇妻诗音,并在他的爱妻蜜穴里爽了一个小时,王松爽够了才假装刚发现苏阳在看一般,忙将仰躺在桌上失神的诗音老师抱到了办公椅上,拉下旗袍的下摆挡住了佳人那已经一片泛滥的桃源。
  「苏哥,我就跟林老师闹着玩儿,老师不太乐意老是挣扎,我就把她强按到桌上打闹呢,难免会有些身体接触。」
  从射精危机中解脱,感觉局势重新到了自己手中,王松缓了一口气敷衍的解释到。
  「哈哈,同学只要答应不要把照片散播出去就好,不就是稍微打闹下嘛。」
  此刻苏阳见一切发展都没有出乎自己所料,自以为完全把握了王松的心态,也放下心来,对这眼前刚刚奸淫了自己爱妻的少年打了个哈哈,以为这个学生趁着自己不在,胁迫奸淫妻子,诗音向来性格柔弱,尽管心怀委屈,为了保护丈夫的名誉被迫答应通奸。
  苏阳想要玩的是在自己掌控中的淫妻,并不希望妻子彻底投入他人怀抱离开自己,那就不叫淫妻而叫休妻了。原本他还有一丝担心,觉得长相英俊本钱雄厚的王松说不定能真的夺走诗音的芳心,如今王松一上来就用胁迫强占了妻子,以苏阳对诗音的了解,妻子哪怕嘴上不说,心中必定对王松怀有怨恨,埋下了一根刺,有着这根刺的存在,王松正好成了自己用来安全调教淫妻又不用担心妻子变心的工具人。
  王松这才想起刚刚苏阳半途而返的理由,不过刚才自己让苏阳出去只是为了给自己说服诗音老师的二人空间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尽管他记得学校内操场对面只有一栋楼,但现在事情已了,对这个支开苏阳的借口也就没细想了,一时随口一回。
  「刚刚苏哥是问在哪栋楼吧,就左边那栋。」
  听见王松的回答,看了看王松下身那沾满了妻子的蜜液,一片狼藉却依旧坚挺的肉棒,略有些不舍的望了眼潮吹后幸福的眯着眼小憩的美艳妻子,苏阳嘴角咧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嘱咐王松照顾下看上去不省人事的妻子,就顶着越加膨胀的小帐篷离开去继续他的接水大业了。
  听见苏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直斜倚在办公椅上的林诗音这才睁开了美目,眼眸虽然满含春意,但却没有一丝恍惚,显然早已清醒,尽管知道自己和学生偷情是正是丈夫所渴望的,却依旧羞于直面丈夫灼热的眼神,此刻苏阳走远才敢从假寐中醒来。
  诗音老师双目刚刚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就是王松赤裸的下身,巨大的肉棒无论长度和宽度都远远超过丈夫,形状整齐坚挺,颜色更是呈现与丈夫那丑陋黄黑色不同的漂亮粉色,让她心中产生想要一口含住细细抚慰疼爱的欲望。看着眼前这根诱人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自己阴道分泌的痕迹,身体渐渐回想起那一次到底的插入,诗音只觉得丈夫从未够到过的花心深处开始瘙痒起来,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拢摩擦。
  「诗音老师,刚刚演戏的时候插得太舒服了,我差点就要射在老师的小穴里面了,还好及时忍住。」
  眼见诗音醒来,王松想到刚才自己在老师的蜜穴里面体验到的内射的舒爽,一时有些心虚。
  诗音听见王松充满暧昧的淫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不住伸出柔荑握住王松的肉棒,温柔的细细抚摸。
  刚才蜜穴包裹着王松的肉棒,感受着巨龙那剧烈跳动的诗音,一度也以为自己要被学生内射,因而在禁忌的快感和肉棒的跳振双重夹击下,直接潮吹了,结果花心并没有接受到冲击的精液,诗音心中半是失落与空虚,半是羞恼与庆幸。
  此刻看到王松仍旧挺拔的肉棒,对于王松遵守约定克制欲望的感动和自己克制不住高潮的愧疚顿时涌上心头。
  诗音平日里危险期与苏阳无套做爱时,每次苏阳都承诺射精时会拔出去,结果却总是忍不住食言内射,害的诗音吃紧急避孕药。因此诗音深知男人在自己的名器阴道里面想要克制住不射精的难度,对于在自己高潮时插在体内忍住不乱动不射精的王松更是疼惜。
  「小松,你真傻,这样强忍住不射会伤害男性功能的,你这样挺着一定很难受吧,老师帮你弄出来。」
  说罢林诗音俯身双手握住王松的阳根缓缓套弄,俏颜对着王松柔情一笑后,低下玉首,轻启红唇,对着龟头温柔的含弄吮吸起来,动作比起最开始在苏阳面前被迫舔弄王松下体的认真生硬,多了无数的爱意与浓情。
  「我不想我的精子玷污老师的子宫,而且射到老师的小穴里面会怀我的小宝宝的。」
  在林诗音深情的口交下,王松不禁爽的叫出声,一边又继续哄骗诗音老师来给前面的话圆谎。
  听到王松的珍爱自己宁愿克制射精欲望的谎言,对比起丈夫苏阳还想把自己交给其他人奸淫的言论,诗音此刻心中突然对丈夫产生了一丝埋怨,赌气式的舔弄得越加卖力,连丈夫曾经无数次恳求自己也不肯做的深喉,此刻也主动用上来抚慰王松的肉棒。
  在平日憧憬爱慕的美艳人妻老师深情侍奉下,王松只觉得心理生理双重都面临空前的刺激,肉棒又一次将迎来精关,但是此刻要是再在老师的舔弄下仍旧只爽到乱跳却不射精,那之前的谎言就全被揭穿了,王松急中生智,按住眼前佳人的玉首,再一次把肉棒从诗音老师的口中拔了出来。
  口中吮吸的肉棒被拔出的诗音老师一脸不解的望着王松,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王松觉得在诗音老师眼中还看到一丝渴望和一丝不舍。
  「诗音老师,这会儿你老公应该快接到水了吧,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像刚才那样演戏吧。」
  听到王松的提议,想到之前两人那一轮荒唐的插入,诗音脸上再度染上了红霞。
  「哼,小松就想欺负老师。」
  尽管嘴上嗔怪着,诗音老师的身体却顺从的背靠到办公桌上,眉目含春,坚挺的玉乳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王松却没有一扑而上,而是一把抱住诗音的纤腰搂入怀中,随后面对面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诗音老师的双腿被王松的双膝叉开,玉足分列办公椅两边,掀开在一旁的下摆下的玉胯骑坐在的王松的大腿上,小腹下娇嫩的阴唇紧紧的贴着王松的肉棒。分开的阴唇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含住肉棒的正面来回吮吸,两人性器间每一次摩擦都流下一层水渍,渐渐浸满了整根肉棒,那是诗音的蜜穴为了与丈夫以外的人交媾而分泌的前所未有充沛的淫液。
  在诗音老师忘情的用阴唇摩擦学生的肉棒时,王松也没有闲着,一张嘴在眼前的一双诱人娇乳上来回吮吸,吸舔咬吮,不亦乐乎,一双手从诗音老师的纤腰抚摸抓弄到翘臀,从蜜穴扣挖到阴蒂,从腿根揉捏抚弄到膝窝,玩弄得佳人娇喘连连。
  两人都有意无意的忘却了一点,二人之间的爱抚早已超过了演戏的范畴,这已经是一对浓情的爱侣在一场美妙房事前不能自已的激情前戏。
  「在老公马上回来前的短暂时间,就稍微让小松舒服一下补偿他吧,刚刚小松为了保护我忍得那么难受,而且这也只是演戏而已,不是做爱。」在这淫靡调情下情迷意乱的美艳人妻教师,经历了这香艳的激情前戏后,也如同水到渠成般,用自欺欺人的想法说服了自己。
  「老公已经出去很长时间了,小松再不插进老师的——再不开始演戏要来不及了。」
  肉棒脱离红唇后得到了一段时间的舒缓,远离了射精险境的王松刚缓了口气,佳人一句欲火难耐的哀求,却让他突然发现自己和诗音老师之间已经是箭到弦上。
  怀中的人妻不光被自己淫玩勾弄得欲火焚身,那注视着自己的柔情爱意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这次诗音老师在上面吧,要是我不小心又插深了就不好了。」
  刚摆脱了处男之身,对于诗音老师的名器小穴万分迷恋又深知厉害的王松,生怕自己在美穴的诱惑下再把持不了忍不住一通深插,暴露出射精的秘密,将插入主动权交到了作为大人的老师手里。
  估摸着苏阳此刻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了,能享用美人蜜穴的时间宝贵,王松轻轻托起了诗音老师的玉股,待高高抬起的龟头对准老师的蜜穴口后,再按住美人顺从的翘臀往下压。
  经过刚才两人的一通爱抚,此刻诗音老师泛滥的蜜穴吞入王松的肉棒也已经容易许多,并非是蜜穴经过一次碾入而变得宽松,穴内的紧箍美妙程度一如既往,仅仅是美肉经过潮吹和调情后,更能怀有余裕的享受巨大肉棒插入的刺激快感而已。
  王松安逸的躺在椅子上,怀中抱着美艳的人妻班主任,感觉着龟头被一处紧致湿滑的妙处包裹的快感,随后这种酥滑紧箍的触感逐渐向肉棒蔓延,正当王松渐入佳境时,这份快感保持在肉棒三分之一处就不再深入了。
  诗音老师在此处绷紧了身体,强忍住地心对自己身体的引力和花心对肉棒渴望的吸力,娇躯用力的起身,再缓缓沉下,开始下一次套弄,与丈夫的恩爱支撑着诗音老师对抗着花心深处的瘙痒,每当感觉到插入的肉棒快要侵占丈夫也未曾享用过的禁脔之时,便轻咬舌尖,借着疼痛带来的一丝清明努力抬起翘臀。
  蜜穴偷情通奸的快感与舌尖抵抗欲望的痛苦仿佛天堂与地狱,陷入这甜蜜沼泽的可怜人妻徒劳的挣扎着。
  「嗯……哼……,嗯……哼……」
  蜜穴对肉棒的每一次套弄,诗音老师的喉间都会不可抑制的发出「嗯……
  哼……」的娇声。
  第一声「嗯……」,是佳人的娇躯不情愿的努力抬起翘臀、蜜穴依依不舍的吐出奸夫肉棒时对丈夫的娇嗔,是妻子与深爱丈夫之间羁绊道出的的恩爱情话。
  第二声「哼……」,是人妻擅自替丈夫对自己忠贞的嘉奖、再次享受被丈夫以外肉棒插入时对丈夫的撒娇,是与学生偷情那远超夫妻房事快乐的淫荡春啼。
  王松看着眼前的淫荡尤物尽管被小半根肉棒干得欲仙欲死,却仍旧固执的不愿自己突破苏阳禁脔的倔强模样,王松不由得有些懂得前世这个女人未来为何会走向那样的末路,怜爱的抚摸眼前佳人满溢春色的精致面庞,随后双手往下紧紧抓住了诗音老师的柔软臀瓣。
  臀肉被抓住揉捏的诗音老师突然停止了下身的套弄,娇躯微微颤抖,半含着龟头的小穴似乎是在警戒一次即将到来的强袭一般,蜜液直流空前泛滥,王松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只要双手轻轻往下一按,肉棒就能将诗音老师的小穴一插到底,正待给老师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打算,诗音老师上身却突然趴下来瘫软在王松的身上,头紧低着埋在王松的怀里,含着龟头的小穴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认命一样再度套弄起来,眼前的场景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约,假如王松没有听到怀中传来的哽咽声的话。
  诗音老师是理性和感性都非常显性的女性,哪怕此刻肉体无比期待着王松彻底的奸淫,潜意识的本能依旧警示着她,通往女人心的是阴道,绝不能再让这个自己怀有好感的学生侵入丈夫未曾插入的范围,否则自己的身心都会被丈夫以外的人所占据,身体与内心的矛盾的快感使得诗音老师陷入恍惚,跨越禁忌带来的恐惧又让她抽泣起来。
  听见哭泣声的王松强忍按住翘臀狠狠往下压的冲动,跟随着诗音蜜穴吐出肉棒的节奏,抓住臀肉助力老师的下身往上抬。
  感觉到翘臀非但没有受到往下的压力,每次抬起吐出肉棒的动作反倒变得更加轻松起来,诗音抬起泪眼朦胧的俏颜,满是惊讶的看着王松,之前的花言巧语与不愿射精的谎言使得她以为眼前王松的行为是对自己人格和婚姻的尊重,信息不对称的她不可能猜到王松只是因为她的哽咽担心操之过急。
  一时感动的诗音老师忍不住吻住了王松的嘴唇,感动之下毫无防备的牙关被学生得寸进尺的舌头侵入,情动之下与王松舌吻起来,良久吻毕后,诗音老师伸出一双玉手从王松的双肩上搭过,温柔的挽住王松后颈,再次注视着王松面庞的眼神仿佛蜂蜜一般甜腻,包含着浓郁的春色。
  跨坐在王松身上的诗音翘臀起伏的频率不自觉的逐渐加快,蜜穴对肉棒的套弄也愈加深情,任何时候突破禁忌将肉棒齐根含入都不稀奇,支撑着诗音的是丈夫留下的约定,苏阳去操场对面的顶楼接热水已经去了好长时间,此刻应该快要回来了,只要稍微再忍耐一下,也许再让王松干三分钟,也许四十秒,自己就能解脱了。
  欣赏着眼前诗音老师骑在自己身上起伏,那春情勃发风骚撩人的媚态看得王松兽血沸腾,下身感觉都快硬炸了,然而诗音那舒缓节奏不上不下的套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搞得王松完全不能尽兴,鬼使神差的,王松抓着诗音臀瓣的双手换了一个不容易使力而且抓不稳的位置。
  与之相对的,诗音老师的名器本就敏感娇嫩,在这样背德的交媾下很快便丢盔弃甲,一边呼唤着苏阳一边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老公,快点回来,嗯……,救我,诗音不行~ 了,诗音好舒服……」
  蜜穴套弄着学生的肉棒小丢了一次后,诗音已经爽得完全没有力气,全靠王松抓着臀瓣固定在半空中,好几次差点跌坐下来被齐根插入,终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一次套弄中王松的手没有抓稳,已经全靠王松抬着的臀瓣重重的落下,「啪滋。」王松的肉棒再一次的填满了诗音老师的蜜穴,攻占了苏阳无法触及的花心,美肉再度被碾过的诗音也惨叫着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老~ 公……嗯……,嗯哼……,苏郎,苏郎,诗音要……舒服死了,救~救诗音,诗~ 音~ 又要……去了!」
  高潮中的诗音一边娇喘一边不断的向丈夫呼救,而此刻诗音所期待尽快返回的苏阳身影却早已不在校园里。
  原本王松对苏阳所说的操场对面的楼房确实只有一栋,然而苏阳在出门时因为忍不住想要确认自己的第一次淫妻经历,半路想了个文字游戏作为借口提前返回了一趟,「学校内操场对面只有一栋楼,但是操场对面还有学校外的楼啊」,比如说左边那栋隔着学校数条大道之外的地标高楼,也就是苏阳现在前往的目的地,那里哪怕快步走也要两个多小时才能走一个来回,而像苏阳这样慢吞吞的走着,路过咖啡厅还要进去喝杯咖啡,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完。
  而此刻,在苏阳仍旧心心念念的教师办公室内,淫宴仍旧在继续,自那次意外力竭导致的齐根插入后,王松抱着高潮的诗音老师歇息了一会儿,安慰到「演戏偶然会遇到一次意外很正常。」看到云雨之后的诗音老师并没有任何责怪或者恼怒的意思后,又重新开始了淫戏,两人的姿势也由诗音从上往下套弄变为王松从下往上抽插。
  王松主动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远比诗音慢条斯理的套弄刺激多了,诗音被王松用这种姿势干得摇摇欲坠,而王松手滑完全插入诗音老师蜜穴的「意外」也渐渐多起来,最开始是插几十次一次深插,之后频率渐渐提升,逐渐稳定到十二浅一深、十一浅一深、十浅一深,王松从九浅一深开始已经懒得为奸淫诗音制造什么「意外」作为借口,深插的时候肆无忌惮的牢牢抓着诗音的翘臀就往下狠压,顶得诗音老师欲仙欲死,来来去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而每当王松在诗音老师体内爽到内射的时候,得益于天赐的无精年龄,王松总是谎称自己肉棒射精前奏的跳动是在努力绷紧精关,骗得诗音老师每次被深插内射时反倒感动又愧疚的主动献上深吻。
  王松就无套抽插奸淫着美艳的少妇班主任,每当内射的时候肉棒一边享受深插蜜穴的湿滑温养,嘴巴一边享受诗音主动深情献上的唇吻香舌。
  从坚挺的嫩乳到诱人的美腿,从撩人的娇喘到勾人的眼神,从柔软的臀瓣到纤柔的细腰,诗音老师身上总有足够诱人的妙处,勾引得王松这条刚脱处的小狼狗每次内射完后立刻重整雄风,开启下一轮奸淫。
  夜色渐浓,苏阳离开后王松对诗音的奸淫已经持续了七个小时,办公室内淫声仍未停歇,诗音老师上身瘫软的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双美目翻着白眼,一只美腿穿着高跟踩在地板上,另一只美腿被王松双手抱在怀中着高高抬起,两腿被推到展开了一百八十度。
  王松嘴上一刻不停歇的舔弄嗅摩怀中抱着的美腿,下身则吃力的惦着脚,如此肉棒才能在身材高挑的诗音老师蜜穴间抽插,经过了最开始椅子上抱着诗音老师女上男下的九浅一深,到翻身把诗音老师放到椅子上男上女下的八浅一深,再到办公室的窗台上、室外的走廊上,教室的讲桌上,楼顶的天台上,女厕所的洗手台上,男厕所的马桶上,清洁工休息厅的小床上,所有王松见过的、听过的、想过的体位都在美艳的人妻班主任身上尝试了一遍,八浅一深、七浅一深,一直到一浅一深,最后到此刻王松惦着脚尖插入诗音老师的名器小穴每一次的都是深插到底,每一下都齐根而入,激起一声声呻吟,美人的大腿玉胯间早已沾满了从蜜穴深处刮出的白色泡沫。
  王松不记得诗音老师被自己干出了多少高潮了,也不记得自己在老师的蜜穴中内射了多少次,如果自己能射出精液的话,此时诗音老师的小腹肯定胀得像怀孕一样鼓起了吧,王松恶意的想到。
  插在诗音老师蜜穴的肉棒又一次迎来了射精的快感后,终于没有再度无缝勃起,彻底软了下来,缓缓被人妻已经红肿的小穴挤压推搡而出,垂头丧气耷拉在睾丸上。
  实在已经干不动的王松抱着手上的白嫩大腿又张嘴不舍的叭了几口才放下来,下一次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这种美艳尤物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细心的为昏厥过去的诗音老师擦洗掉身上交媾的痕迹,将半脱的旗袍重新扣好后,王松又忍不住将诱人的诗音老师抱到怀中,坐在椅子上对美肉上下其手,醒过来的诗音老师因为被奸淫得完全没有了体力,和王松胡来的狼爪拍打两下后,又疲惫的睡过去任君采摘亵玩,可惜在这期间王松的肉棒再没能勃起来,只能对诗音过过手瘾。
  等到苏阳慢悠悠的走回来,王松已经再起不能,诗音被王松抱在身上瘫软成一团烂泥,说好的两人比赛谁先在诗音体内射出来自然只有延后,与搀扶着诗音老师的苏阳告别,度过了充实而又有意义的一天后,王松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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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05 14:2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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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当王松到家门口后已经是凌晨,尽管白天的时候就给妈妈发了短信,借口说同学生日晚会,正好明天放周末,自己可能会在同学家玩到过夜,而一向溺爱王松的玉蝉儿也是毫不怀疑的答应了,但此刻第一次对蝉儿妈妈撒这么大谎的王松依旧觉得心虚,在门口踌躇了一下。
  正当王松鼓起勇气打算开门,掏钥匙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裆上残留着一大滩深渍,顿时意识到这是诗音老师的蜜液凝干后的残留,想着要是被爱操心的父母看到肯定会赶紧让自己换下裤子来洗,说不准就会闻到裤子上女性体液味和诗音老师的体香味。
  「幸好现在是凌晨,爸爸妈妈都已经睡了吧。」
  想到这一点的王松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进屋后轻轻把门合上,没有发出明显声响。
  然而,正当王松走出玄关后,发现前方饭厅的灯光正敞亮着,饭桌上摆着的汤菜饭碗都还没收拾,此外,还摆着两个空酒杯。
  王松看到这一情景就知道今晚爸爸肯定又硬拉着妈妈喝酒了,不然以妈妈爱整洁的性格,饭桌不会到了凌晨还没收捡。
  在王松的记忆中妈妈的酒量很差,稍微抿一口红酒都会微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总是千方百计的或是央求或是撺掇妈妈沾酒。
  王松记得小学时有一次自己在客厅看动画,爸爸妈妈在旁边你侬我侬聊天打趣,平日里王松对于父母之间自己听不懂的情话是完全没有兴趣的,然而在那一天看的动画正好是总集篇,全是回顾,自己看着看着就无聊的将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父母的私房话上,竖起耳朵的王松立刻就听见了爸爸调笑说妈妈是酒后乱性的体质,一沾酒身体就发烫发情,然后蝉儿妈妈气呼呼的扑到爸爸身上,一边拧爸爸的耳朵一边说着,「大坏蛋,松儿还在呢,就知道乱说。」
  对于扑到怀中袭击自己的温香暖玉,爸爸王允早已熟知应对之法,知道怎么哄好羞怒的妻子。只见王允端坐在沙发上,不闪不避,也不推开蝉儿,反倒伸出一双大手握住佳人的纤腰,一把搂在怀中,深情的安慰着炸毛的美艳娇妻。
  「放心吧,松儿看起动画来天塌了都不管,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松儿听见了也听不懂。」
  闻言蝉儿转头,看了一眼爱子,尽管并不懂父母在说什么,王松还是因为莫名的心虚把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所以蝉儿看来王松果然全身心投入在动画里。
  「松儿是乖,不懂这些,但是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
  安下心来的蝉儿依旧对丈夫不依不挠,尽管蝉儿十分娴淑温柔,不爱发脾气,但是王允老是在儿子面前故意使坏吓唬自己,还是让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丈夫。
  在一边王松的视角看到的是爸爸一边轻声哄着蝉儿妈妈道歉,一边不动声色的调整着抱着妈妈的姿势,三两下,妈妈的身体就变成了跨坐在爸爸大腿根上的姿势,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随后爸爸的小腹抵着妈妈微微动了几下,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妈妈声音立刻变得酥软了起来。
  「老公,那个怎么又立起来了,刚刚不是才要了吗,这么快又要。」刚刚还
  像一只小老虎一样骑在爸爸身上发威的妈妈换了个姿势就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的
  猫咪,声音里面好像荡着春风一样飘飘的,开始说着一些王松听不懂的话,什么那个,什么立起来了,什么要了,让王松一头雾水。
  随后爸爸就抱着蝉儿妈妈去卧室了,尽管锁上了门,里面还是隐约传来妈妈好听的呻吟叫声,在过去王松的认知中,那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时候妈妈发出的声音,过去的王松知道,妈妈没喝酒的时候,肯定要到卧室里面锁了门才会答应让爸爸按摩。
  王松有几次撞见爸爸在客厅给妈妈按摩都是妈妈喝了酒,爸爸坐在沙发上,妈妈穿着小裙子坐在爸爸身上,小裙子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遮得死死的,妈妈在爸爸的按摩下颤颤巍巍一起一伏的,多亏爸爸扶住小腹才能坐稳,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原因,妈妈的脸红通通的,红唇里不时哼着奇怪但是好听的歌。
  在王松看来,蝉儿妈妈每次主动要爸爸按摩的时候都选择离开自己远远的,而爸爸王允每次抱着妈妈按摩都喜欢喜欢挑在王松很近的地方。
  其实王允就是喜欢看着气质高贵优雅的爱妻因为羞耻而露出的各种小女儿态,无论是给妻子劝酒还是在各种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撩拨妻子,都是为了欣赏宛若女神般的妻子隐藏的娇媚一面。
  但是王允毕竟还是舍不得和外人分享妻子最为撩人的春情,因此在他人面前撩拨妻子发情目前仅止于在懵懂无知的儿子王松面前而已。
  王允这种兴趣还是过去王松间接导致的,当时王允和蝉儿新婚还没多久,在一次合家外出旅行中,旅游季节旅馆房间紧张,一家人只能挤一张小床,由于夜晚楼下传来的搓麻将声音太大,尚且年幼的王松哭吵着睡不着,王允还专门跑去超市给儿子买了一对耳塞。
  等到儿子带着耳塞依偎在继母蝉儿的怀中沉沉睡去,停止了吵闹,王允却发现自己反倒因为习惯了儿子的吵闹声而睡不着了。
  楼下打麻将的声音还在继续,怀中唯一的动静来自宠溺的轻拍着熟睡幼儿的美艳新妻,失眠之下,看着眼前散发着浓厚母性气息的蝉儿,一路旅途劳顿没机会做爱的王允心中突然燃起一团火焰,伸出双手拨出了蝉儿的一双美乳,享受的揉捏着,蝉儿害怕吵醒熟睡的儿子,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抬首对着丈夫轻声嘟哝。
  「老公,松儿还在呢。」
  柔声中并没有任何责备的语气,反倒充满羞意。
  自新婚以来,蝉儿在王允面前一向维持着知性典雅的形象,连做爱都十分矜持,尽力压抑自己的感情波动,眼前王允却惊喜的发现情事一向冷淡的妻子第一次流露出这样娇羞且欲拒还迎的撩人气质,顿时欲火更盛。
  「我们好几天都没做了,蝉儿,就让老公揉揉解解馋。」
  听见王允的央求,想到这几日丈夫一路为自己和儿子劳累,蝉儿顿生一丝歉意,也就强忍住羞意,闭上双眼,红唇轻吐出一个蚊子声音一般的「嗯。」
  妻子的忍让反倒更加助长了丈夫的气焰,拿捏住诀窍的王允开始步步紧逼着蝉儿的美肉。
  「蝉儿,老公就捏捏。」
  「蝉儿,老公就舔舔。」
  「蝉儿,老公就咬咬。」
  「蝉儿,老公就抠抠。」
  蝉儿妈妈怀抱着儿子执行不抵抗政策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丈夫玩弄得娇喘连连,几日未曾迎客的美穴也被王允用手指肆意抠挖到美得打颤,更是由于睡梦中的爱子王松本能对拂过面前的旖旎乳香产生反应,一口含住乳头,细细吮吸,使得蝉儿遭到了儿子和丈夫从美乳到蜜穴的双重夹攻,娇吟着迎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太过舒服以至于陷入了恍惚中。
  「嗯~~,不要,你们,坏蛋,大坏蛋,人家要死了,人家~~嗯~去~~哼~了~~啊~~。」
  高潮中的蝉儿恍惚的胡言乱语中,而紧妙美穴则含住王允的手指传递着一波波温柔的吐息,一股来自花心的阴精扑打到王允指尖上,随后四散化为几道春潮,被一边颤抖一边紧紧包裹着手指搅拌的穴肉向外推,围绕手指四周涌动着,向着指肚盘旋而去,在快到穴口喷涌而出的时候,美穴深处传出的那道吐息旧力正竭,花心深处又新生一股吸力,随后,整个蜜穴向外搅揉的嫩肉转而开始向内吮吸。
  已经涌动到指肚,几乎就要在穴口溢出的春潮,千钧一发之际又被蜜肉吮吸着回去,再度围绕着手指盘旋涌回花心,随后伴随着花心更多的阴精再一次扑打而出,美穴与手指开始又一轮的缠绵,每一轮的涌动蜜穴内的春潮都愈加充沛,每一轮的吐息淫肉的绞动都愈加深情,每一轮的律动花心的吮吸都愈加灼热。
  经过数轮缠绵后,蝉儿的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液的海洋,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淫肉气球一般,因为里面的水太多了,从紧紧吸住手指的穴口硬是挤出一圈淫靡的白泡沫出来,在指肚上留下一圈水痕。
  王允只感觉那根被蜜穴吸住的手指舒服得简直要酥麻到失去了知觉一样,如果手指有射精功能的话,王允估计自己插进妻子高潮小穴的手指会把骨头都全部射进蝉儿的花心了。
  一边用手指感受妻子高潮的王允一边有些后悔,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把蝉儿弄到高潮,现在哪怕是手指感受妻子的高潮小穴都这么爽,要是刚才是用肉棒把老婆插到高潮那还不得爽到上天。
  不过王允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发现妻子在有儿子这个电灯泡的时候挑逗起来这么娇羞,身体这么敏感,以后享受爱妻美穴高潮的机会还多得是,也就不再患得患失。
  可惜王允并不知道,在王松重生之前的未来,哪怕之后的婚后生活他用各种方式让蝉儿泄身,但直到离婚妻子嫁给吕铁柱,沦为吕家父子三人同穴的肉壶,他也再没有遇到妻子这种特殊的高潮,一辈子都不曾知晓在妻子迎来高潮的名器中抽插是怎样让人痴迷的快感,也就是吕家父子在水电站和蝉儿的淫宴中吕二精说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精关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种至高的极品体验。
  在原本的未来享受过在蝉儿这种特殊高潮中的美穴中抽插,一品或者多次品尝过这良家美妇极品名器最为美妙神髓的数十根肉棒的主人,包括小区保安清洁门卫以及许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包括蝉儿任教班上的许多学生以及家长,
  包括蝉儿任过拉拉队领队的校足球队以及在邀请赛中打败他们的隔壁校足球队全
  体队员,但是唯独不包括丈夫。
  王允误以为是因为儿子在,妻子害怕被发现害羞而迎来了这一高潮,但他忽略了楼下那吵闹的麻将声,极差的隔音效果使得一堆兴奋的赌客粗鲁的吼声如同就在耳边一样,蝉儿正是在同时被儿子吸乳和丈夫抠穴的恍惚中,因为麻将馆男人们激烈的声音产生了自己被一群粗鲁的壮汉围在一起奸淫的错觉。
  除了羞耻以外,背德、禁忌的快感和对丈夫的爱与歉意产生的矛盾,一同将蝉儿的名器最为美妙的一点展露出来,这是唯独深爱的丈夫永远无法享用的至宝,仅有在背叛丈夫的交媾中才会绽放的欲望之花,只有那些觊觎良家人妻,用引诱、
  陷害、勒索、欺骗、下药、强奸、胁迫、轮奸等等手段占有过蝉儿的宵小鼠辈们
  才能肆意品尝的盛宴。
  在王松重生前,也正是这种只有在出轨后才能享受的偷情高潮使得蝉儿意外失身后食髓知味,之后从被迫的浅尝出轨,到主动的红杏出墙,再到沉溺偷情,步步沉沦,后来更是被人设套,一次私会偷情变成了淫靡的乱交轮奸,从此蝉儿瞒着丈夫沦为了学校和小区的公共情妇,最后被吕铁柱胁迫离开了深爱的丈夫和儿子,当然,王松重生以后自然不会坐视这些事情发生,至少不会再让妈妈和爸爸离婚。
  话分两头,说到王允把蝉儿指奸到了高潮,看着被儿子吸着乳头的妻子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欲火难耐的王允也顾不得儿子,提枪开始攻城掠地。
  这时,楼下麻将馆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有一次劲爆的输赢点燃了人们的热情。
  伴随着一句「蝉儿,老公就蹭蹭。」王允的肉棒终于高歌猛进,直抵蝉儿的玉门关。
  因为麻将的声音太大,王允的声音完全被压下去了,蝉儿根本听不见丈夫的请求,比起丈夫的声音,这次奇妙高潮后强烈的疲倦,以及麻将馆更具压迫力的声音使得蝉儿此刻还陷在仿佛被几个陌生壮汉奸淫的恍惚中,不过王允也不打算征求蝉儿的意见,自顾自开始了下一步。
  「蝉儿,里面都这么多水了,老公就插一下。」
  说罢王允的肉棒对准娇妻的蜜穴一扎,刚进入一个龟头,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说是滑,用被吸了进去更准确,因为只有阴道宽松才会滑进去,蝉儿的阴道十分紧致,但是因为满腔的淫液,以及本身就是极品名器,哪怕此刻不是高潮中销魂的样子,余韵中的美穴仅仅只是带着一丁点高潮律动的残余,也包含足以让正常男人瞬间溃败的吮吸。
  不过,插入蝉儿偷情高潮余韵中名器的快感虽然远超平时插入,也仅仅能达到偷情高潮时插入那种快感的半成的样子,而且余韵中仅仅只有高潮时名器律动的一些残留,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没有了偷情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的精关不射的妙用。
  所以唯独正牌丈夫王允在蝉儿的名器中耕耘的时候最是步履维艰,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就怕精关不稳,至于蝉儿最美好的偷情高潮中的小穴,王允一次也没体验过。
  在王松前生,王允一辈子也仅仅只有两次插入过蝉儿偷情高潮后余韵中的小穴,除了这次指尖以外,另一次是在未来吕二精第一次上门找玉蝉儿补课那晚。
  补完课后因为太晚,王允热情招待妻子的学生在家晚餐并留宿,心怀叵测的吕二精乘机在晚餐时主动去打饭,并在王允的饭碗里下了迷药,在蝉儿的饭碗里下了春药。
  半夜二精摸上王允夫妇的床,用偷拍的照片胁迫暗恋已久的蝉儿老师通奸,谁知晚餐中第一次给王允下药的吕二精下的迷药剂量不够,在二精一边叫着老师我爱你一边把蝉儿干到高潮时,王允刚好醒来,吓了一跳的吕二精翻身躲到了床下,王允醒来后花了好长一阵才摆脱迷药的眩晕,刚好错过了蝉儿绵长的偷情高潮,只能接棒继续干蝉儿的高潮后余韵中的小穴。
  即便如此,这次插入蝉儿偷情高潮余韵中的小穴也是王允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插入,刚刚插入进去就被从未体验过的空前快感爽的一泄如注,射出了存了几天的精液,小腹死死的抵着妻子的下体,大有将整个精囊一射而空的气势。
  不过和躲在床下的吕二精相比,就人比人气死人了,此刻王允在妻子蝉儿的
  小穴余韵中抽插享受到的快感最多只有吕二精在蝉儿偷情高潮小穴中抽插享受到
  的快感的半成。
  换言之,和蝉儿偷情的二精不但能享受美人妻教师名器最舒爽的高潮插入,每插一下的快感都是蝉儿的正牌丈夫王允体验过最爽的余韵插入内射的20倍,不像王允一生仅仅享受了两次的余韵插入还只是插一下就爽泄了,蝉儿的美穴在偷情高潮时会特意关照情夫的肉棒,在给予吕二精每一次抽插极乐快感的时候,还会锁住在名穴中抽插肉棒的精关,使得吕二精在干蝉儿老师时不像丈夫王允一样刚刚插入就一泄如注,能够尽情品尝名器芬芳。
  假如用数值化来体现的话,一个性功能正常男人的肉棒每次抽插普通的少女紧致小穴得到的快感是1,在普通处女的紧致小穴射精得到的快感是20。
  而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每次抽插蝉儿的人妻名器得到的快感是10,每次抽插蝉儿偷情高潮余韵中的名器的得到的快感是100,每次抽插蝉儿偷情高潮中的名器得到的快感则至少是2000,遇到相性好的肉棒或者天赋惊人者,或是轮奸蝉儿到高潮时得到的快感还能翻倍甚至更多。
  蝉儿名器偷情高潮时间本来就长,还会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冲刺而再度延长高潮,在蝉儿高潮时要是一直抽插就能让蝉儿一直高潮下去,再加上蝉儿的名器那高潮中会锁住奸淫自己的肉棒精关的神妙,只要是任何一个王允以外的人和蝉儿偷情,就能用着快感在王允体验过的最爽的那一次余韵插入20倍以上的高潮插入无数次的奸淫他深爱的妻子。
  偷情中情夫想插蝉儿的高潮美穴多久就能插多久,想让蝉儿高潮多久就高潮多久,肉棒想在高潮小穴爽多少次就能爽多少次。当然,此刻的王允对这些并不知情,仅仅是此刻这一生两次之一余韵中的插入就已经让王允心满意足。
  等到王允干完蝉儿沉沉睡去后,吕二精这才敢再次从床底爬到床上,原本想在王允的身边和蝉儿老师继续盘肠大战,在蝉儿楚楚可怜的哀求下才答应转移战场,抱着哭得眼睛红肿的蝉儿老师钻进了床底,随后,伴随着床下吕二精亢奋不已的喘息、蝉儿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床上王允响亮的鼾声,仅剩丈夫王允一人躺着的夫妻婚床剧烈的晃动起来。
  那天晚上王允夫妇的婚床吱呀吱呀的响了一整夜,每当听见王允翻身或王允的鼾声停止的时候床的摇晃都会暂时中止,等到鼾声再度响起时床又继续小心翼翼的摇晃起来。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次摇床因为太过剧烈把王允吵醒了,所幸蝉儿害怕学生的喘息被丈夫听见,每当吕二精因为太过亢奋干到气喘如牛的时候,蝉儿便一直用小嘴封住二精亲吻,醒来的王允感受到床在摇,以为什么地方发生了地震,余波波及到了这里,看床上无人也只以为蝉儿去了洗手间,第二天王允出差路上看新闻到处都没有地震报道,只当是半夜自己没睡醒的错觉。
  王允出差期间吕二精叫上吕大傻一同加入蝉儿的私人补习,哪怕王松还在家中,每晚王松早早按时睡觉后,两个鬼鬼祟祟身影就会偷偷起身前往撬开蝉儿的卧室。
  「蝉儿,好紧啊,今天怎么吸的这么紧啊。」体验了上辈子第二爽的插入射精,第一次体验余韵插入的王允就这样伏在蝉儿身上睡去,压在了最上方。
  此时的幼年王松被这对交媾中的夫妇夹在中间,耳朵带着耳塞,嘴中含着继母的乳头,美梦中似乎遇到什么好吃的,时不时对着口中的柔嫩美乳咬两口,留下一个个小牙印。
  被王允和王松压在最下面的蝉儿,阴道中堆满了的丈夫积蓄了几天的精液,穴口被丈夫虽然疲软但依旧不愿离开的肉棒塞的紧紧的,淫靡的轮奸梦还在继续,梦中的男人一个射完精后用肉棒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一个贪婪的伏在她的胸前吮吸的乳头,时而咬两口激起蝉儿痛苦的呻吟,而其他人则以蝉儿的小腹当场地扔起色子来决定谁下一个奸淫这一美肉。
  正是这次和儿子一起把爱妻弄到高潮的经历,让王允一直试图在儿子面前调戏妻子,通过妻子的害羞重现当时那次经历,给妻子灌酒也是王允发现妻子不耐酒的体质后选择的开发方法之一。
  尽管从那以后再也没成功让妻子迎来那种特殊的高潮,但是经过王允的长期开发,蝉儿彻底脱下了在外面冰山女神的假面具,在家里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时刻散发着妩媚撩人的气息,把王允撩拨得有事没事就擦枪走火,无论是浴室的浴缸里,还是饭厅饭桌下面,夫妻恩爱的脚步遍布家中各个角落。
  当然最惊险的还是在王松寝室的衣柜里那次,因为寝室面积大,原本装修时计划隔出一个小型卫浴,但最终因为排水管道不好处理作罢,在留给卫浴的空间定制了的一个深型衣柜,分里间与外间,外间除开入口处留下一人进入的空间外,左右两边和中间就如同一般衣柜下方是放东西的数层木板和抽屉,上方是挂衣处,里间设计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隔断,可以从衣柜侧面的暗门打开将一些大型不能折叠的家什放入里间,内外间除了挂着的两排衣物外没有任何阻挡。
  当时王松已经打开了衣柜了,而爸爸王允因为在黑暗的里间中和蝉儿妈妈深吻得太过投入还没有发现。
  王松只要随便撩开眼前一件衣服,就能看到里间微醺的蝉儿妈妈被爸爸从背后抱在空中,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抽插。
  爸爸的肉棒在妈妈的名器美穴中小心翼翼的翻进翻出,生怕刺激太大,蝉儿妈妈的一对阴唇像蝴蝶一样随着抽插的节奏飞舞,穴口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
  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部分蝉儿妈妈的蜜液,飞溅到正对蝉儿美穴前方挂着的王松的一条内裤正中间。
  王松后来换上内裤后并没有注意到,包裹自己儿童阴茎的那块布料上,浸染有着爸爸的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面干出来的蜜液。
  此时王松正带着耳机在听音乐,没有听到父母交媾的淫声。
  在黑暗幽深的衣柜里面四处摸索着,先是摸到了蝉儿妈妈一只被举在空中干得绷紧的小脚,拉了拉。
  还好之前王允一时兴起,做爱前强行拉着给蝉儿穿上了一套高跟丝袜,王松抓住的是妈妈高跟鞋鞋根的部分,还以为抓住的是一个活动衣架的一部分,要是抓住的是蝉儿光洁的小脚,直接就暴露了。
  而此刻情迷意乱的蝉儿妈妈也因为小脚被儿子一拉而惊醒过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想要告诉正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丈夫又不敢轻举妄动发出声音,在衣柜里面找东西的王松一手抓着自己看来有些可疑的活动衣架,另一只手取下了耳机,整个人向前倾斜,像是在倾听衣柜里的什么动静。
  黑暗中的蝉儿愈加紧张,所幸因为蝉儿的紧张,小穴绷得紧紧的,这一下紧绷爽得王允几乎就要射了,于是急忙停止抽插,两人交媾的啪滋声音也停了下来。
  正当蝉儿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儿子就在前面的王允却因为蝉儿绷紧的小穴又突然酥软下来爽得发出一阵吐息,这在幽深的衣柜中就很明显了,蝉儿顿时绝望了,马上,自己这个母亲兼教师,就要被儿子抓着一只脚发现被抱在空中抽插的淫荡样子了,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喵喵,我来看你了。」听到王允吐息声音的小学生王松此时尚且年幼,常识匮乏,并不能分辨那是人的吐息,还出乎蝉儿预料的开始悄悄咪咪招呼一个听上去是动物的名字,招呼声音太过小以至于全身心对抗妻子美穴的王允并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儿子就在面前。
  这时蝉儿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进儿子房间打扫,打开衣柜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影子从柜子里钻出来,跑到窗外边去了,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太累了产生错觉,看来是儿子背着自己偷偷在衣柜里面养了只猫咪。
  一时蝉儿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想着「松儿想要养猫咪就直接告诉妈妈啊,妈妈肯定会支持松儿的,就算爸爸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妈妈就让他睡沙发。」
  不过想到眼前自己被丈夫抱在空中,小穴里面还插着丈夫的肉棒,一只脚被儿子举着,刚刚被儿子的天真举动逗得有些愉快的心又开始焦急起来。
  正在这时,王松只听「啵」的一声从柜子深处传来,原来是因为蝉儿的美穴一会儿酥软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酥软一会儿又绷紧,深感妻子美穴销魂的王允精关将至,赶紧拔了出来。
  蝉儿又松了一口气,心想儿子这下最多只能看见一个被抱在空中的光屁股妈妈和背后的光屁股爸爸了,至少应该还能糊弄下。
  然而现实偏偏和蝉儿作对,蝉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菊门传来轻轻的触感。
  「啊,这个大坏蛋!难怪刚才洗澡的时候非要我洗那里。」
  又羞又气的蝉儿再一次被丈夫插入了菊花,因为后庭已经被丈夫开发过,且丈夫的肉棒尺寸并不大,上面还沾满了蜜穴中染上的淫液,并不困难的就插入了大半,蝉儿也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尴尬的境地。
  「要是让松儿看着妈妈被插后庭,王允,你今年都别想睡床上!」
  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的蝉儿只能在心里暗暗给丈夫安排自己想象中最有效的惩罚。若是此刻王允轻吻妻子的面颊,一定能发现蝉儿的俏脸上已经满是委屈的泪珠。
  而刚才黑暗中蝉儿蜜穴中肉棒拔出的「啵」的一声也给王松指明了的方向。
  王松探手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自己挂着的那根白色内裤的方向摸去,王松并不打算拿开遮挡的衣物,因为他觉得喵喵还很怕生,让它呆在黑暗中更有安全感。
  于是先试探的隔着自己的内裤向前摸索,果然有一处软软的地方,不过小王松有些好奇那里是猫咪的什么部位,又探手在软肉周围探索,因为隔着一层布,感受并不真确,不过只知道自己衣柜里有猫咪,此刻又摸到一处温热柔软的王松自然下意识的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猫咪,只是黑暗中自己会对摸到的东西产生一种误判,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王松此刻隔着自己的内裤那薄薄的一层布摸索的地方,正是蝉儿妈妈的阴唇一带,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蝉儿,在感受到儿子那带着疑惑探索的抚摸的时候,竟然如同母子心意相通一般领会了王松的想法。
  「松儿一定是把妈妈的小肚子当作猫咪了。」
  焦急中的蝉儿急中生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尽管满腹委屈,还是红唇轻启蹦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得「喵~~。」
  蝉儿妈妈带着哭腔的「喵」同时被爸爸王允和儿子王松听到。
  不过二者想法完全不同,王允以夫妻之间的经验为参考,以为是自己在蝉儿后庭的刚刚那一下深入的抽插戳中了爱妻的敏感带,让爱妻爽得芳心乱颤,但是那一下之后自己就提升了频率浅插,这样虽然自己还是很爽,但是却挠不到蝉儿的菊穴的痒处,蝉儿焦急自己的抽插是隔鞋搔痒,又委屈又无奈,于是带着哭腔献媚的学猫「喵」叫,想挑起自己的情趣,勾引自己深插。
  而王松因为之前的主观臆断,自然以为声音是自己摸到的软肉,也就是猫咪对自己摸索的反应,也是十分满意的轻轻抚摸那处柔软。
  蝉儿感受到了王松对着自己阴蒂的抚摸,如同心意相通般,性器被儿子的小手揉捏那连绵的快感,让蝉儿感受到儿子对自己阴蒂爱抚时的不舍和告别之意,尽管儿子的这种抚摸下自己小穴深处似乎有暗流涌动,让蝉儿为自己身体这背德的反应有些心神失据,但是蝉儿还时庆幸自己至少终于摆脱眼前的危机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穴驱子,后门来狼,蝉儿感觉到插入自己菊花的肉棒突然深入起来。
  说起来,王允比起妻子那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缴械投降的名器美穴,平日里更钟爱妻子那插起来更加温和更加持久的菊花,蝉儿的后庭固然远无法与前穴那古今稀世的绝世名器相比,但是那名器毕竟只有勾引蝉儿红杏出墙的情夫才能完美享用,王允只能空守宝穴而等贼人入,顶多去下蝉儿偷情的盛宴捡漏,品尝蝉儿的名器被奸夫奸淫到高潮后遗留下来的余韵,也就是妻子与情夫灵肉合一的残留,还混有满穴的精液。
  相较而言,蝉儿的菊花至少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后庭,还可以让王允完美享用,王允深知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都是老夫老妻了,日久下来,王允肏干蝉儿菊花的次数甚至远远多于小穴的次数,直到现在王允还摸不太清楚蝉儿蜜穴的敏感带,但是对蝉儿菊花的的弱点却无比熟悉,常常将蝉儿干到肛门高潮,虽然与蝉儿名器的偷情高潮的快感有着天壤之别,但仍旧能够保证夫妻的琴瑟和谐。
  这会儿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对着自己的深处的弱点使坏,蝉儿紧咬银牙,一股又一股快感从菊花深处蔓延到全身,一双被举在半空中的美腿舒服得想想要打颤,想要遵从蝉儿身体的本能,在高潮时努力的蹬直,和往常一样在被丈夫干到最舒服的时候舒展成一字马,但是此刻有一只脚还被儿子抓在手上。
  蝉儿用尽全力想要对抗自己的本能,但是越是抑制,推动双腿舒展的快感就越加猛烈。
  「松~儿~~淘~气鬼,什么时候才把妈妈放~下来~嘛,怎么~还不放下呢,妈妈的~脚~,妈妈好舒~服,停不下来了,脚好想~动,松儿~~,给妈~妈放,快给妈妈~~放下,快给妈妈~~。」
  蝉儿妈妈心中不住的在向儿子讨饶,嘴上还是玉齿紧咬,不发一言,压抑快感的整个美肉如同抽筋一般颤抖着。
  王松和爸爸王允都感受到了蝉儿妈妈身上的异样,第一次把妈妈干到这样发抖的爸爸自然是意气风发,受到了鼓励,更加继续享用着蝉儿妈妈的美肉。
  而王松感受到了软肉的颤抖,以为猫咪是出了什么问题,终于放开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整个人向着挂着白色内裤的方向凑了过去。
  强行压抑着快感的蝉儿在王松放开一只脚后瞬间迎来临界点,一双玉腿绷得笔直,被压抑的快感非但没有削减,反倒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若是王松晚放开妈妈得高跟鞋一秒,就能抓着妈妈一只紧绷的美腿欣赏蝉儿妈妈被爸爸干到肛门高潮。
  而此时放开妈妈美腿向前凑的王松正错失了这一淫景。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刻王松已经紧贴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隔着一层布料鼻尖似乎能也感受到一股温热,那是蝉儿妈妈的蜜穴,只需要再往前数厘米,王松的鼻尖就能顶着挂着的内裤撑开妈妈的穴口,因为爸爸的肉棒刚刚才在其中肆虐过,此刻蜜穴一片狼藉。
  在王松嘴巴的正前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气流,是蝉儿高潮的菊花与在其中抽插的肉棒的引起微风。
  大概确定了猫咪在前方很近的距离,王松没有继续前进,反倒稍微后退,继续探手去安慰猫咪。
  隔着挂着的自己内裤的布料,王松的手指感觉陷入了一丝湿热的小凹陷。
  「那里是猫咪的嘴巴吗?」王松想到。
  正待这时,爸爸在蝉儿妈妈菊花的最深处得意的一搅,强烈的快感透过一层薄薄的美肉传递到了花心,蝉儿妈妈的小穴突然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将王松往前探的指头连着包裹的王松内裤一同含入穴中。
  「猫咪把我的手吞进去了,还在往里面吸,是猫咪想要吸奶吗,好有趣。」
  王松又懂了。
  于是王松非常配合猫咪吮吸的将手指连带着内裤往暖腔深处前进。
  「猫咪的嘴巴里面真奇妙的,又软又暖和,隔着一层布都吸得这么舒服。」
  王松一时玩心大起,在猫咪嘴中进进出出,发现猫咪没有什么抗拒反应,反倒很舒服得样子,胆子大了起来,感受着怎么样让猫咪嘴巴里面的肉更舒服,伸出手指,隔着布料或抽或插,或抠或挖,开始插入一指,然后插入两指,最后三指在里面搅弄旋转,舒服得猫咪嘴中嫩肉开始绷紧起来。
  而此刻猫咪的主人蝉儿妈妈正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丈夫在背后偷偷干自己的菊花,儿子在前面悄悄玩弄自己的蜜穴,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儿子,为了保护家庭的和谐,自己不能让儿子知道他正在玩弄妈妈的小穴,不能让儿子知道衣柜里面父母正在交欢,不能让丈夫知道眼前的妻子正在被儿子指奸,总之不能让任何一方发现另外一方。
  「呜呜~~,为什么偏偏是人家夹在中间啊,我只想打扫房间而已,又是被老公灌酒,又是被抱到这种地方做爱,又是被松儿玩弄,唔~嗯~嗯哼~~。」
  黑暗中被爱子指奸和王允插穴的蝉儿妈妈欲哭无泪,还要忍受前后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但是这对于眼前的情景没有任何帮助,背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本就被酒精麻痹的心理防线。
  「人家才不管了,要管你们男人管,都是老公的错,害的你老婆这么难受,真的要叫出来了,要是被儿子发现了也不怪我,哼~。」
  「唔哼喵~~,嗯~嗯~嗯~喵~~,啊~嗯~喵~~,嗯哼喵~~喵啊喵~~。」
  黑暗的衣柜中传来一阵的甜美淫荡的呻吟声,非常奇怪的是每声呻吟最后都带了一个喵字。
  本来就被丈夫灌了酒发情迷糊,这会儿被父子二人前后两穴淫玩的蝉儿妈妈终于彻底沉沦于快感,当然,这也与她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子有关,她本身就对还不懂事的孩子没任何性方面的防备。
  「此刻被撞破最多也就算是被孩子撞见父母做爱,顶多加上孩子偶然用手碰到了妈妈的下体,尽管很尴尬,但是并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孩子撞见父母做爱和孩子不小心碰到过妈妈下体的家庭也不少。」实在无法忍耐这出淫戏的蝉儿妈妈为自己找到了逃避的借口,无意中忽略了眼前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同,自己是在被孩子撞见做爱的同时还被孩子玩弄小穴。
  放开了一切,什么都懒得思考了,破罐子破摔,崩溃前的蝉儿理智所能做的唯一挽救措施就是告诉自己至少还要继续扮作猫咪,在无法抑制的每声叫春后面加一个「喵」字。
  听见妻子被自己干出这种淫荡的情趣呻吟,王允坚信是自己此刻的表现让妻子被自己征服了,收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马不停蹄的奸淫妻子的后庭深处。
  「喵喵叫的好奇怪啊,第一次听见这种叫声,又很好听,对了,刚刚喵喵还含着我的手吸奶,一定是饿了。」
  王松听到蝉儿妈妈的淫叫后这样想着,然而常识缺乏的小学生王松一点也没有发现明明猫咪的小嘴正在被自己抽插,又是怎么叫出来的,只是自顾自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准备好的食盒。
  小王松对于动物并没有多少了解,对于猫咪的了解更是主要来自一部叫做《猫和老鼠》的动画,尽管知道猫吃老鼠,但是家里没有老鼠,王松只能把冰箱里和自己能想到的猫咪可能会吃的食物拿了出来。
  王松先是拿出了一根胡萝卜,小学生不多的知识告诉他这种蔬菜富含营养,动画里面的兔八哥就喜欢吃。
  拿着胡萝卜的王松又想起来了什么,反身把衣柜门轻轻关上。
  「要是喂猫咪的时候被爸爸妈妈发现了就坏了,我还是关了门喂吧。」
  于是整个衣柜内几乎都陷入了黑暗中,小王松凭借着记忆中自己内裤的位置做参照,再度摸到蝉儿妈妈的蜜穴处,需要给猫咪喂食的王松把挂着的内裤拨到了一边,与猫咪面对面,感受着铺面而来的湿热气息和淫靡香味。
  「奇怪,好像闻到妈妈的体香味了,还有妈妈的香水,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算了,先不管。」
  此时如果王松如果打开衣柜,立刻就能看到自己面前是蝉儿妈妈的交媾中的玉胯,仅仅穿着一条黑色开档丝袜,大腿全力的张开着,雪白的小腹与玉股间点缀着黑色诱人的芳草,被丈夫抽插的菊花一片泛滥,其上那美丽的蝴蝶阴唇中间,因为太过美妙而让丈夫不敢久战的名器美穴还闪烁着粉红的光泽,因为肛交的连带快感,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其中流出着浓密的津液,在向大家诉说着美肉的饥渴。
  王松伸手在这团美肉附近摸索,先是摸到了阴阜,毛茸茸的阴毛和鼓鼓的柔嫩肌肤让王松有点怀疑是哪里,再往下是之前爱抚过的阴蒂。
  「喵~~嗯~~!嗯~ 嗯啊喵~~!」在爱子对性器温柔的抚弄下,性爱中的蝉儿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惬意的呻吟。
  「这个凸起的地方应该是鼻子吧,那上面刚才哪里毛绒的软肉就是头顶了,那下面就是嘴巴了。」
  王松伸出双手在蝉儿妈妈的阴阜像揉猫咪脑袋一样安抚抚摸了一会儿,又在蝉儿妈妈的阴蒂上轻轻揉了揉,听见猫咪的美妙呻吟带上了一丝更多的舒爽,王松感觉心情愉悦。
  该正式开始喂食了,想了想兔八哥是怎么吃胡萝卜的,记得有放在嘴巴一下一下咬,有放在嘴巴里舔,有像雪茄一样放在嘴上抽,还有在嘴里含进含出的,但是刚刚把手放到猫咪的嘴巴里面好像没有牙齿,只能多试几种方法了。
  王松一手按在妈妈的阴阜上固定,另外一只手拿着胡萝卜在妈妈的阴唇间一边到处用力捅一边寻找着蜜穴的入口,小孩子就是这样,明明想办好事过程却总是急躁,王松急着给猫咪喂食在猫咪脸上乱怼也是属于这种情况。
  「嗯~唔~喵!唔~唔~喵~唔~!」
  蝉儿妈妈被这种粗鲁的淫虐下,淫乱呻吟声中带上了一丝丝撒娇的哀鸣,希望爱子对蜜穴的淫弄能再温柔一些。
  「乖,小猫咪,别急,马上就能吃到胡萝卜了。」可惜王松只是以为猫咪饿得慌,心中一边暗自安慰着猫咪,手上的动作反倒更加粗鲁急切起来。
  突然,王松感觉胡萝卜的尖端对准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我记得猫咪的嘴巴没这么小啊,估计是闭上了,我塞进去应该就张开了。」
  王松将胡萝卜对准妈妈的凹陷一边揉一边塞了进去。
  蝉儿的淫叫声突然变得凄惨起来。
  「喵~~呜呜呜呜呜喵呜~~!尿喵~~尿尿呜呜呜呜喵~~!」
  王松并不知道自己的胡萝卜没有塞进妈妈的蜜穴,而是向着妈妈的尿道塞了进去。尽管听不懂蝉儿妈妈的叫声,妈妈尿道被胡萝卜一点点扩大的痛苦通过王松抚摸阴阜的手传达给了爱子,王松立刻停了下来,轻轻把插进尿道一小节的胡萝卜取了出来。
  发现阴阜的颤抖渐渐平息,王松知道自己刚才把猫咪弄疼了,于是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放到蝉儿妈妈刚刚被轻微扩张的尿道处温柔的按摩,同时时而抚摸妈妈的阴阜,时而爱抚妈妈的阴蒂。
  在背后抽插妈妈后庭的爸爸听见妈妈凄惨的呻吟,也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本身王允此刻也精关将至,也为了多享受怀中的美肉一点,王允将抽插变得温柔起来,将大半根肉棒都抽出,仅仅在菊门轻插浅玩,尽管他不知道妻子的哀嚎是因为尿道被爱子用胡萝卜扩张了,但是变得温柔的抽插确实让蝉儿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在父子两人一心同体前后两穴的合作爱抚下,蝉儿妈妈原本痛苦的猫咪呻吟渐渐又变得快乐起来。
  吸取教训的王松此刻认真找准了猫咪的嘴巴,还用手进去插了插确定是之前吸住自己手指的暖腔,将胡萝卜尖对准蝉儿妈妈的蜜穴插了进去。
  「嗯~~哼~~喵~~,插~喵喵喵~~。」
  放开自我,将理性彻底交给酒精与性爱的蝉儿妈妈已经沦为了快乐的奴隶,前后两穴都在交媾的极乐中。
  而王松却正在思考,猫咪怎么吃胡萝卜呢,王松通过猫咪的反应知道自己把胡萝卜塞满猫咪的嘴巴后猫咪很开心,但是过了一会儿把胡萝卜从猫咪嘴巴拿出来,发现胡萝卜一点也没少,王松想着猫咪是不是因为没有牙齿,要动画里面那样把胡萝卜含进含出的舔,于是王松抓紧胡萝卜的一头,把胡萝卜推到猫咪嘴巴里又拉出来,推进去又拉出来,这样不断的抽插,果然喵咪的叫声变得异常的快乐,猫咪的嘴巴也流了好多的口水。
  「嗯啊~~喵~~喵~~,嗯嗯~~~插喵喵,嗯喵~~。」
  王松用胡萝卜在蝉儿妈妈的蜜穴里面插了几十下就停了下来,手上和胡萝卜上满是从蝉儿美穴刮出来的淫液,停下来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胡萝卜插的太费劲了,蝉儿妈妈的蜜穴在被胡萝卜抽插的时候,淫肉也绞着胡萝卜往花心吸,王松没插几下胡萝卜都会被整个吸到妈妈的美穴,每次都要伸手进去抠才能抠出来,尽管在王松听来,从猫咪嘴巴抠胡萝卜的时候猫咪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叫的更欢快了,但是王松只是个小学生,没什么耐心,立刻开始构思更加省力的喂食。
  王松从食盒中拿出了一根黄瓜,想着黄瓜这么长,猫咪一口吞不下,但是王松还是有些担心黄瓜表面凹凸不平,放到猫咪嘴巴里面不知道猫咪会不会疼,但是人小不怕事大的王松还是觉得先试一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表面凹凸不平各种小突起的黄瓜抽插下,猫咪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快乐。
  「嗯~两根~~喵,嗯哼~~嗯~~喵,好~~舒服喵~~。」
  多亏了王允此刻的肉棒仅在菊花浅插,要是王允此刻像开始一样整根肉棒都包裹在蝉儿的菊穴里,那与菊径仅仅隔着一层薄薄嫩肉的阴道中抽插过的胡萝卜和黄瓜一定瞒不住他,在惊人的巧合下父子二人不知情的互相淫玩着蝉儿妈妈的前后两穴。 两穴被丈夫和儿子分别用两根东西抽插的蝉儿妈妈又一次攀上了新的快乐高
  峰,猫咪叫声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淫语,但是对于通过《猫和老鼠》作为启蒙动画的小王松来说,哪怕猫咪突然说了几句人话,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王松用黄瓜在蝉儿妈妈的小穴里面插了一百多次,又再一次腻味了,拔出了满是妈妈淫液的黄瓜,像胡萝卜一样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发现一点量也没少,黑暗中王松只能用舔确定食物的完整,理所当然的发现妈妈的小穴一点儿黄瓜都没吃,王松再度陷入了沉思。
  王松看来,猫咪没有牙齿,胡萝卜和黄瓜虽然舔起来开心,但是猫咪只是把它们当作玩具,没有当成食物,适合没有牙齿的动物吃的食物只有那种了。
  王松从食盒拿出一盒牛奶,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猫咪喝牛奶,猫咪又不会用吸管,电视里面猫咪是用舔的喝牛奶的,但是自己刚刚插入猫咪的嘴巴里面没有发现舌头,也许是这只猫咪太小,还没有长出来,想到这里,王松灵机一动,猫咪没有舌头,我有,我就用舌头喂到猫咪嘴里,幼年的孩子就是这么天真无邪,他们会和小猫抢猫食,也会和陪伴的金毛犬嘴对嘴亲吻,没有太多禁忌观念,王松刚才也是毫不在意的舔着猫嘴里流出的口水。
  王松张嘴在牛奶盒里只吸了一小口,主要是王松嘴巴小,只能多喂几次。
  嘴巴含奶的王松在黑暗中双手向前摸索着,很快,双手各自摸到了两处散发着体温的软肉,然而这两处软肉手感十分奇怪,要王松比喻的话,简直就像是妈妈穿着丝袜的美丽大腿一样。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是妈妈的腿,这种黑暗中的感知错觉我记得在书上见过,叫鬼打墙,这应该是猫咪的什么部位,黑暗中的错觉让我觉得很大。」
  对于眼前难以理解的情况,王松随便找了个自己同样不理解的概念生搬硬套了一波,套了上去,就自以为如此了。
  实际上王松扶住的就是蝉儿妈妈张开的一对丝袜美腿,双手在妈妈的大腿软肉上捏了捏,随后把头凑向两腿中间,那里就是王松口中牛奶要送达的目的地。
  王松用鼻尖在妈妈的两腿间到处摩擦,当鼻尖顶到一处潮湿的小穴时才停止,微微抬头,用嘴对准了妈妈的蜜穴挤了进去,蝉儿妈妈的一对蝴蝶阴唇被挤到两边,贴在王松的嘴角上。
  王松微微张嘴,随后像呼气一样将嘴里的牛奶吹向妈妈蜜穴深处,如此还没完,将口中白色的浓厚牛奶混合着唾液一起吐到妈妈的小穴里后,王松认真思考没有舌头的动物怎么喝牛奶,得出的结论自己得用舌头将妈妈穴中牛奶尽力往深处送,还得用舌头将牛奶在妈妈蜜穴的肉壁上涂匀,方便吸收。
  于是,小王松双手按住妈妈的大腿,身体前倾,整个身体重心通过面颊紧紧的贴在妈妈的阴唇上,嘴唇用力绷开妈妈的蜜穴口,口中的舌头如同进攻的眼镜蛇一样,用力的向前射出,插入妈妈的蜜穴里,尽可能的突破遇见的软肉前进,等到进无可进了,就将触及得到嫩肉绕着全部都勾舔一圈,然后再收回来,开始下一轮插入,每往妈妈的蜜穴里面送一口牛奶就用舌头在妈妈的小穴乱插一通。
  虽然这样舌头会很辛苦,但是和用胡萝卜和黄瓜插妈妈的小穴不一样,插了半天胡萝卜和黄瓜也没被妈妈的小穴吃一口,还是王松一边插妈妈一边自己吃了。
  给妈妈的小穴喂牛奶的时候,感受到牛奶盒一点点变轻,想着猫咪渐渐喂饱,王松舌头的辛苦也有成就感,尽管王松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喂的是妈妈的蜜穴。
  「老公~~喵,人家好爽~~喵,又要喵~~,又要去了~~嗯哼~~喵。」
  正在王松不知道第多少次将舌头插入蝉儿妈妈的小穴的时候,蝉儿妈妈的一双大腿再次绷得笔直,淫荡的呻吟响彻整个衣柜,不过这次并非是肛门高潮,王松的舌头被蝉儿的蜜穴稳稳的吸住了,随后蝉儿的花心扑打出一股阴精,涌到了王松的舌尖上,伴随满穴淫肉,开始与王松的舌头反复缠绵起来。
  没错,蝉儿妈妈在王松的舌奸下达到了名器最为美妙的偷情高潮,等到蝉儿妈妈的高潮结束,王松的整张脸已经不知道在妈妈的蜜穴上贴了多久,事后王松照镜子甚至发现自己两个嘴角各印上了半个蝴蝶翅膀的印子。总之,王松的舌头都麻了,急忙跑去厕所照镜子,蝉儿妈妈和王允这次欢好被发现的危机才解除。
  事后,王允看着儿子嘴角各半个蝴蝶印记似乎很熟悉,好像自己天天都能看见,但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蝉儿看见王松嘴角的蝴蝶后红着脸走了过来,拉住王松的脸就往两边扯,等到王松的脸肿了,蝴蝶的形状变形了确定老公不可能认出来才放开,这是王松印象中第一次被妈妈体罚,也是挺莫名奇妙的。
  之后妈妈还拿了一本书,强行教了王松一遍动物常识,强调不能拿胡萝卜和黄瓜在妈妈小穴抽,嗯不对,是在小动物体内使劲喂,不能和小动物接吻,不能把舌头伸到小动物嘴里,更不能舔,听得王松冷汗直流,心想,「妈妈难道知道自己养猫了吗?」
  事后王松试探性的跟妈妈提自己想养猫,蝉儿听闻俏丽绯红,一手按住小腹,一手捏着王松的嘴角,恼羞的说,「没门。」
  总是对王松千依百顺的蝉儿妈妈唯独在养猫这件事上反应强烈,绝不答应,王松对此一直都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王允和蝉儿这对恩爱的夫妻在家中的几乎每个能塞两个人的角落都留下过欢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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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05 14:2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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