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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悠亚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4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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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1-04-28

  第五章

  浪费了一会儿脑细胞,我就再也不猜了,女孩子出的谜,谜底也许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吧。
  看看表,已经是六点多了,窗外露出点点曙光,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对我来说,忙碌的一天也要开始了。
  上午先要和这边分公司的业务经理联系一下,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後才能和运营商主管联系,听从他们的安排,他叫你往东,你就得奔西的反方向去。这事儿看起来简单,其实也麻烦著,协调的好,我可以立马赶到现场开工干活,协调不好,等上十天半月那也是常事。
  从包里翻出分公司业务经理名片,郝露,女的,嘿,好名字。我知道做业务经理的女人年纪都不会太大,而且一般来说长的都不会难看。与美女一起干活,我喜欢。
  现在才五点多钟,这位郝小姐说不定还在哪个男人怀里呼呼大睡呢,还是待会儿再骚扰她吧。
  我将便携电脑收拾好放回包里,见邵雨佳睡的正香,便也不打扰她,径自走进洗手间,将淋浴喷头打开,试了试,是热水。四星级的酒店就是好,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在水蒸气的密密包围中,我舒服的闭上眼楮,长期在外奔波,这种热水浴已成了我的最爱。
  三十分钟後,我已经洗浴完毕,穿著拖鞋走出来时,却见床上的邵雨佳已经睁开了眼楮。“你醒了?”我问道,对这个轮廓酷似阿琪的女孩,我不忍心不打招呼。
  她点点头,轻轻道:“你洗澡的时候可以让我进去的。”我当然知道她什麽意思,包了夜的,这一夜的所有权利都是属于我的。
  我轻轻笑了笑:“我看你睡的香,就不忍心打搅你了。”她脸色似乎红了一下,大概很少有客人这样跟她开玩笑的。
  我从包里掏出五张大钞递给她。她没有接,却盯著我道:“你真的叫陈错?”我点点头,她低下头说:“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名。”然後自我手里接过钞票放到包里就开始穿衣服。
  我问:“我要是再想找你该怎麽办?”她看了我一眼,说:“红姐会轮流给房间打电话的,到时候你只要跟她说找佳佳就行了。”我点点头,原来她的艺名叫佳佳。
  我看了看表,六点整,她挺准时的。邵雨佳穿戴完毕,瞟了我一眼,轻轻道:“我走了。”我看了看她紧紧裹在裙里的双臀,想起昨天晚上的销魂时刻,心里一热,笑著说:“我还会再找你的。”
  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欢喜,却又转瞬即逝。不能流露自己的真实感情,这大概也是她们这行的规矩了。
  她点了点头,扭开房门正要出门,留给我一个酷似阿琪的轮廓。我想起了某些事情:“邵雨佳——”她扭过头来,大概还不太习惯客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化妆,好不好?”她犹豫了一下,接著点了点头。
  我给了她一个微笑,看著她轻轻关上了房门,她的背影也是有些像阿琪的。我一个仰身躺在床上,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起床了,老公!起床了,老公!”我一个咕噜自床上翻起来,看看表,哟,八点了,大概是郝露打来的。
  看了看号码,却是黄立维打来的。黄立维是部门的副总,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喂,小陈吗,我黄立维啊!”黄总的声音就和他的性格一样直爽,他是个能干事的人,我非常看好他出任下一任的部门老总。
  “啊,黄总,您好!”他对我很照顾,我对他的尊重也是发自内心的——真正干实事的人总是会得到别人尊重的。
  “小陈,吃早餐了没?”“还没呢,正等您电话才敢动作呀。”适当的马屁娱人娱己,何乐不为。
  “呵呵,那我不成了耽误你吃早餐的罪人了。”“哪儿能呢,待会儿就去,黄总有什麽指示?”这麽早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的。
  “小陈啊,C市那个工程,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我们的货还没有发到。”“啊?怎麽回事?”在外面干活最怕遇到这种事情,人到了,货没到,什麽事情都没法儿干。再说C市是C省的省会,这个工程是个立牌子工程,干好了可以拿下这一省的单子,所以公司和部门才会这麽重视。现在出了这些事情,可真是不好交待。
  “没办法,听说那边是大雪封路,车队被堵住了,货也不能按时到了。”我昨天是飞过来的,也没留意到这些情况。““古总刚才已经亲自给局方去了电话,向他们解释这一情况,货大概要延误一周才能到。”古浩是部门老总,黄立维是他副手,延误货期这种事情当然要老总亲自给局方解释了。
  “那我——”“我和古总商量了一下,你就在C市再留一周吧,这个工程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派你亲自去了。”那倒是,我在研发部门干了两年多才转到服务部门,技术自然是很过硬的。以我的资历,一般的工程是不会让我去的,好歹也是高级技术支援,哪能那麽轻易出马。
  “C市的景观可是不错的,你就当作在那儿度个带薪假吧。”黄总呵呵笑了几声,我当然无话可说:“那好吧,我就等一周吧。”
  “好的,具体情况你可以和那边分公司的郝露联系?郝露你认识麽?”“正准备认识。”“那好,就这样了,有什麽情况我们再及时联系。”
  挂了电话,我恨恨地将手机抛到床上,他*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待上一周,想憋死我啊。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上次在西南的G市,我足足两周待在酒店没有出门,每天都是拨号上网,打些无聊的游戏。
  想起黄总的话,还是先联系一下郝露吧。翻出名片,拨通她的手机,一个甜甜的女声传来:“喂,您好,我是郝露。”
  “你好,我是陈错。”“啊,陈工,您好!”她显然是早就听过我的名字了,一听就知道我是谁。
  “郝小姐,这边的事情是您负责的吗?”我开门见山,对自己人没必要装孙子,必要时就要发泄自己的不满。
  “陈工,您叫我郝露就行了。这边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很对不起,要麻烦您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我表示十分的抱歉。”果然不愧是做业务的,说话滴水不漏,我满肚子的火气竟有些发不出来。
  “郝露,我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你看什麽时候有时间——”我也不想跟她客气,就直接叫郝露吧。
  “啊,我现在就有时间,要不您到办公室,啊,不,我到您宾馆来吧——”到酒店?这里好像不是谈工作的地方吧。
  郝露见我有些犹豫,忙又道:“要不这样吧,陈工,您喜欢咖啡还是茶?”“咖啡。”还没想通她问话的目的,我已经顺口答道。
  “好的,您酒店楼下有个咖啡语茶,二十分钟後我们在那见面好吗?”她怎麽知道我酒店楼下有间“咖啡语茶”?
  “你怎麽知道我住哪家酒店?”带著心中的疑问,我奇怪的问道。
  “这不用问的,C市的四星级酒店就那一家。”难怪我昨天让计程车司机给我找个四星级酒店,他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拉到这儿来了呢。郝露的业务看来的确做的很精。
  不过咖啡店好像也不是谈工作的地方吧,管他呢,反正是要在这里关一个星期禁闭,去转转也好,何况我也想看看这个郝露是个什麽样的人。
  “那好吧,二十分钟後见。”挂掉电话,我心里有些许的兴奋,与一个可能是美女的女人见面,这也可能是我这未来七天中的一个为数不多的亮点了。
  穿上衬衣,系好领带,看著镜子里人模人样的我,也是有几分的帅气。想想从前在学校,穿著双破拖鞋,与谭火胖子老三几个人,穿梭在宿舍楼之间架HUB、拉网线,差距何其大。妈的,鸟枪换炮了,我自言自语道。
  二十分钟後我已到了楼下的那间咖啡语茶。刚想进门,忽然想起我根本没见过郝露,待会怎麽认得她?正不知如何进退,忽听有个女声喊道:“陈工——”
  我转过头,见一个女子款款向我走来,大概有一米六五的个子,白皙的皮肤,高高的鼻梁,眼楮很大。她的容貌不是特别的出色,但是属于耐看的那种类型。她穿著一套灰黑色的职业女装,脸上著了一层淡淡的妆,让我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不过绝对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小姑娘类型的。
  “你好,陈工,我是郝露。”她冲我甜甜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哦,你好,我是陈错。”我握住她递给我的手,一种滑腻细嫩的感觉。
  上午的时候咖啡店里的客人很少,我和她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地方坐下。“先生,您要点什麽?”服务生很礼貌的问道。
  “先问小姐。”我指著郝露道。郝露笑了笑:“陈工您不用客气的。”然後转向服务生道:“给我来杯茶吧。”
  “茶?”见我疑惑的眼神,郝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减肥。”我目光落到她高挺的胸前,她的身材很丰满,但绝对不是发胖的那种类型。
  “不会吧,你这麽好的身材也要减肥?怎麽漂亮的女孩子折磨自己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陈工,你真逗。”我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这个不轻不重的马屁让她感觉很舒服。这是我在无数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拍马屁一定不能让对方感觉到,尤其是对漂亮的女孩子。
  望著她因娇笑而微微颤抖的丰胸,我心中火热起来,这真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我能否采摘到呢?
第六章

  将目光从她身上收了回来,对服务生道:“那好,给这位小姐一杯茶,给我一杯巴西咖啡,BLACKCOFFEE。”
  又笑著对郝露说:“这是我熬夜养成的习惯。”郝露点了点头:“可以理解的。”
  “你怎麽认出我的?”对于她能一眼认出我,我还是感到很奇怪。难道是因为我太帅,我在心里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半年前我在总公司培训过,当时您给我们讲过课。”她微笑著道,眼楮扑哧扑哧的闪了几下,很有些动人的色彩。
  半年前我确实做过一期培训,不过这样的培训我做的很多,培训的大部分都是各地的分公司的骨干,人数很多,我当然不可能记得很清楚。
  为了显示她在我心中还是有些印象的,我装作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喜的道:“我记起来了,那一期的培训来了好多人——”
  她浅浅一笑,却没有接过我的话。我见她没有很热烈的反应,心中有些尴尬,话匣子也有些扯不下去了:“你——你好像就是其中一个——”
  说完这句,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好笑,这都什麽跟什麽嘛。郝露轻轻的笑了起来,脸上竟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陈工,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咯咯!”
  “是吗?”我赶紧啜了一口咖啡,掩饰心中的尴尬,这脸可真够丢的。“对了,这个工程到底怎麽回事情?”
  郝露的脸色严肃了下来:“这个单子是我签的。陈工,你也知道,这个工程很重要的,是个样板工程,後面C省还有个几千万的大单子,就等著看这个工程了。”
  我心里明白,後面这个几千万的大单子如果拿下来,不仅公司进账不少,对郝露个人当然也有莫大的好处,难怪她不在办公室,而要把我约到这个地方来。
  “我明白,但现在货发不过来,我也没办法。”我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本来麽,摊上这档子事儿,我也无能为力。
  郝露皱眉道:“我知道,这事儿您也是心急。公司当初也考虑的不周全,只是按照正常步骤发货,却忽略了这个时候北方大雪封锁道路的情况,当然,我也没有及时提醒总公司那边,这是我的失职。不过,陈工——”
  我笑著打断她的话道:“郝露,你就不要叫我陈工了,我们两个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陈错吧。”
  郝露笑著说:“那好吧。不过,陈错,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耽误的这一个星期给补回来呢?”
  “补,怎麽补?”我在包里找烟,这才想起昨晚上就抽完了,正想叫服务生,却见郝露从包里摸出一包软中华,还没开封的。
  “哟,你也来这个?”我自她手里接过香烟,边撕封条边说。
  “我们跑业务的,哪个包里能不装几包?哎哟,我可不抽。”见我递了一根给她,她忙摇著手道。
  我正要点燃,忽然想起有女士在场,便笑著问她:“不介意吧?”“瞧您说的,要介意的话,我的业务还怎麽跑啊?”
  这倒是实话。我舒服的吐了个烟圈:“好吧,郝露,你说说要怎麽把时间补回来?”“陈错,你看能不能这样——”
  她正要说话,却听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哦,陈局长,您好您好——哦,我知道——您放心,这个事情我们正在想办法,一定保证您按时开通——”
  她是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持著电话的,目光便在有意无意间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不过心里却总有些痒痒,便也把目光盯在她脸上。
  郝露确实是越看越耐看。她的皮肤很好,五官也挺端正,身材也不错,这三个因素便决定了她绝对是个耐看的女人。尤其在她言笑的时候,不经意间脸上总能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我有些明白她的业务为什麽能做的不错了。
  “怎麽?又挨骂了?”好不容易见她挂了电话,脸上写满了无奈,我好心的问道。
  “哎——”她长叹口气,“这还能不挨骂吗?”
  “别烦了,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能把时间补回来吗?”我见她的确实有些苦恼,便把话题转移到了我们刚才讨论的问题上。
  她神情一振,忙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他们不是要求我们在两周内完成安装调试吗?去掉这耽误的一个星期,还有一个星期时间,你看我们能不能完成全部的安装测试?”
  我吓了一跳:“这可不行,这些设备分散在十余个地方,一个星期内别说是调试,如果工程队能完成全部的硬件的安装那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个女人可真够疯狂的,要在一周内完成两周的事情,完全是想榨干我。
  “那我们多找几个施工队,行不行呢?”郝露确实是想了些办法,当然这个工程做好了,最大的受益者是公司,然後就是她了。
  我犹豫了一下,道:“这些工程施工都是有严格规定的,需要专业的施工队伍才能完成。”郝露说:“我知道,你放心,施工队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我想知道这十个地方要完成调试,你需要多长时间?”
  见郝露用热切的眼光看著我,我真的有些不好回答:“设备的调试不确定因素很多,也可能一试就通,也可能要花上十天半月才能查清一个小小的问题。”
  “我知道,陈错,正因为如此,我才向总公司再三的申请让你来,别人来我也不放心。”我不知道她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但这话我听的有些顺耳,至少不讨厌。
  我笑著说:“郝露,你别给我下套啊。”“不是下套,是真的,我很相信你,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可以帮我。”
  我能看出她眼里的真诚与渴望,但我不能轻易的答应她:“我的第六感也很灵啊,它怎麽没告诉我,我可以在C市帮助一位漂亮的小姐达成心愿啊。”
  郝露显然在我的话中捕捉到了什麽,这更让她看到了希望:“陈错,帮我这次,我一定好好谢你的。”
  “谢我?怎麽谢我啊?”我笑著道。看见郝露的嘴唇嗫嚅几下,显然是还没有想好酬谢的方法。我可不敢把她的思想往歧路上引,忙道:“开个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郝露的脸红了一下,天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
  “这样吧,如果工程队能在三天内完成全部的硬件安装,我倒可以尽力试一下。”
  “真的?”郝露当然是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我的手:“陈错,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哎”,我咂咂嘴,手上传来的那种温软感觉让我想起邵雨佳那火热的女体:“我只能说我尽力试试,成与不成只有上天知道了。”
  “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成功的。”见我吐了口,郝露自然是高兴万分,她显然认为我是一定会成功的,这让我有些骄傲,没想到我在各个分公司中竟还有这麽高的威望。
  “哎,到时候我岂不是要鏖战三四个通宵?天哪,让我怎麽活啊?”我最长的纪录是连续鏖战四个通宵,只在白天睡两个小时,相信这一纪录在公司再也没人能够赶得上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陪著你的。”郝露坚定的说道。这让我心里多了几分安慰,有了这美丽的业务经理陪伴,我那枯燥的长夜总也算多了几分春色吧。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我心中嘿嘿笑了几声。
  正事敲定,郝露心里显然踏实了许多:“快喝咖啡吧,都凉了。”我拿起小勺在杯子里搅了搅,已经没有热气了。
  郝露扬起手,招呼服务生:“给这位先生换一杯热咖啡。”
  我说了声谢谢,目光便落在了她手上的戒指上。她已经结婚了。
  我搅动著新送上来的热咖啡,笑著对郝露道:“你先生在哪里工作?”
  郝露刚要将茶杯送到嘴边,听到我的话,手中动作停滞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他——过逝了。”
  我一愣,心中很是内疚:“对不起。”郝露静静的道:“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他两年前去了,车祸。”
  “听说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最容易去天堂的,你先生一定会安心了。”天知道我从哪里临时扯来这段狗屁不是的东西,却还听起来这麽有道理。
  “是吗?”郝露苦笑一下:“但愿他们能去天堂。”她说的是他们,我却没有怎麽在意。
  “这几天我们就加强联系,随时互通信息。你看好不好?”郝露征询我的意见。
  “那当然好了,最好是每天都一起到这里喝杯咖啡。”我笑道。“那当然没问题了。”郝露的心情看来好了很多,当然,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的功劳。
  我叫来服务生准备结账,郝露抢著道:“我来。”“不会吧,男士和女士约会,什麽时候变成女士买单了?”我看著她接过服务生手里的发票,打趣她道。其实我知道她要了发票,这些都是可以回公司报账的,她们做业务的每个月的这些开销都有公司补贴,自然不在话下。
  “你就不要笑我了,这其中的事情你肯定清楚的,我也是慷他人之慨了。”她倒是挺爽快的承认了。
  “那好啊,这一周每天一杯咖啡你请了。”“没问题,我这就去买个座位。”我一看她真的要行动,忙拦住她:“算了,算了,你有这份心思就够了。要真是买了座位,我每天都还惦记著要下来喝咖啡,那也太不自由了。”
  “那我就不限制你的自由了。”她笑道,露出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
  送走郝露,回到酒店,我就觉得有些无聊了。把电视频道换来换去,却总也找不到爱看的节目。上网看完新闻,却又没碰见什麽能聊的人。小欣这小丫头恐怕正在梦周公吧,也不忍心去打扰她。郝露刚刚离开,总不好再给她打电话吧,那意图也太明显了。
  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终于忍受不住,大喊一声:“无聊死了!”话音刚落,房间电话便响了起来。
  靠,共振啊!

  第七章

  拿起听筒便听到一个嗲嗲的声音道:“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妈的,这儿的规矩怎麽这麽特殊,连早上刚起来也不放过。
  “红姐,叫佳佳上来吧。”在红姐还没搞清楚我怎麽知道她叫红姐之前,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後,我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开了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十分脸熟的女孩。桃形的脸,淡淡的眉,长长的睫毛,睁的大大的眼楮,一件桔红色的短外套,一条随意的紧身牛仔裤,紧紧包住浑圆的臀部。
  我正要开口,却听她叫了声:“陈错——”“邵雨佳?”听到她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她便是昨天晚上留在我房间的邵雨佳。她记住了我对她说的话,再次见我的时候果然抹去了浓妆。
  我心里真的有些吃惊,现在的雨佳走在大街上,也是一个时髦的漂亮的女孩子,回头率一定不低的。也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环境真的是能改变人的,我心里叹了口气。
  “你怎麽这麽奇怪的看著我?”她脸有些红了,这麽朴素的去见一个客人,也许是她的第一次吧。刚洗过的长发散落在肩上,我还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一阵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有些不认识你了。”我笑著拉她进来,身体与她靠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火热。这样的一个女孩,自然是人见人爱了。
  我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眼楮在她全身上下巡视一周,嘴中啧啧道:“还是这样好,多漂亮啊。”她的脸涨的有些通红,却高挺了胸部。
  望著回复了青春的雨佳,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雨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什麽事情?”她大概受不了我商量的语气,有些扭捏起来。
  “我要包你七天。”我轻声说道。
  “什麽?”她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要包你七天。”这次她听清楚了,脸色有些兴奋,却也有些害怕。
  “你开个价吧。”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又让我想起了她的真实身份。不过无所谓了,也就短短的七天而已,空虚寂寞的七天,有个人陪在身边,感觉总要好多了。
  我见她半天不答话,心中有些奇怪:“怎麽?有问题麽?”她轻轻的摇摇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了三个指头。
  “OK,没问题。”虽说这个数目也是我小半个月的工资了,可钱就是用来花的,花了还可以再挣,最重要的是心情愉快。
  “这七天里,你的食宿都是我包,我把你当成我的女朋友。”她看了我一眼,也许女朋友三个字对她有些陌生。
  “有没有问题?”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抬起头来看著我,然後说了一句:“好的。”那一刹那的神情竟也像极了阿琪。
  接下来就该安排这七天如何度过了。C市虽然不大,但还是有很多景点是比较有特色的。邵雨佳把她能想出来的地方都列在了纸上,我一看竟有十来处之多。
  “我们只有七天的时间。”我笑道,要想在七天把这些地方都逛到,不把我累的趴下才怪。
  邵雨佳的眼神有些黯淡起来,用笔划去了几处,然後递给我道:“那好吧,我们就去这几个地方。这些地方都是我们这边特有的,南方看不到的。”
  我看了一眼她列出的几个地方,笑道:“还有一样是你们北方C市特有的,你没有列上去。”
  她又仔细看了一下单子,然後摇摇头说:“不会吧,我都列出来了,难道你比我还熟?”
  我笑道:“当然。还有一样你没有列上去的,就是你自己了。”她一愣道:“我自己?”
  我呵呵笑了几声:“难道邵雨佳不是北方、C市特有的?你让我再到哪里去找第二个邵雨佳?”
  她咬了一下嘴唇,然後轻轻的笑了起来,眼中似乎也变得有些烟雾朦胧。
  我在那张单子上写了大大的“邵雨佳”三个字,然後递给她:“好了,我没有要补充的了,你看怎麽安排?”
  她第一天的安排终于还是被我打乱了,早饭後我拉了她去逛商场。我偶尔喜欢去逛逛商场,这点和一般的男人有些不一样。商场里有最新的产品和最漂亮的女孩子,无论从哪点上来说,都是一种目光的享受。
  我已经很久没和女孩子逛过商场了。阿琪是购物狂,她家里条件好,所以我和她的周末有很多时间是在商场里度过的,不过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进了X公司之後,只有几次是被小欣拉去逛街,看著她似乎要把整个卖场买空的样子,我心中念叨著又一个购物狂。只可惜那几次都是赶了夜工回来的,困乏的不得了,推著购物车竟然睡著了,害小欣抱了一大堆东西还要跑到播音室去广播找人。
  拉著邵雨佳去逛街绝对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女孩子一起去逛街,说不定会有些意外的收获,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和邵雨佳走在商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感觉得到我们还是有不少的回头率的。我不是特别的帅,只是一般的帅,但一般的帅还是帅,这是谭火曾经写过的狗屁不是的歪诗,今天被我拿来形容自己。
  邵雨佳在这商场来来往往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中也是出色的,我时不时都能注意到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她丰满的酥胸,牛仔裤紧包的挺翘的臀部,也许是很多人幻想的对象了。我真正的有些不平,这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麽会干上这行呢?
  邵雨佳可能也是很久没有逛过商场了,特别是没有这样挽著一个男人的胳膊满大街转悠。不过她学的很快,过了不到半小时就能轻松自如的挽起我的臂膀,让我的胳膊时不时压在她高挺的胸部。透过薄薄的外套和毛衣,我能感受到里面的温软。
  “看什麽看?”我对一个盯住雨佳酥胸超过五分钟的老猪哥大声喊道。IT界的人似乎总有一种被压迫的情绪要释放出来,这都表现在我们张扬的个性上。受压迫多了,总要有个爆发的时候吧。
  那老猪哥显然没料到我是这样的狠角,嘴唇张了几下,刚要说话,就已被我扯住衣领。这是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偶尔撒把泼,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吧。
  雨佳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反应这麽强烈,忙使劲拉住我的胳膊道:“算了,算了。”这两个字落在旁观人耳里,更是引起别人的同情。毕竟看到一个穿著名牌西装、系著金利来的小伙子对一个秃头上火,人们很容易在感官上就开始同情我。
  我自然不会傻到抡起拳头揍他的地步,事实上,抓住他的衣领以後,我就不准备继续动作了。望著那老猪哥涨红的脸色,我心中有几分得意:丫的,你被耍了。
  看著远远赶过来的几个保安,我放开了抓住领子的手,拍了拍秃头的肩膀:“老头,下次别这样了,否则没人会放过你。”
  秃头显然被我霸道的气势压了下去,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上来,望著我拉著雨佳的手潇洒离去。
  到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雨佳看了我一眼,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我的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来。看著她这麽开心的样子,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经过这番事件之後,雨佳显得自然多了,笑声也多了起来。我盯住她丰满的胸,说道:“走,我们添加装备去。”
  雨佳还没有意会过来,就已经被我拉到女性内衣区。这里来来往往的大多是些年轻女孩,就是偶尔陪女朋友过来的年轻男士也是一个个目不斜视,眼光似乎一刻也不留在那各式各样的罩杯上。靠,还装脸嫩,我心中暗笑。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目光落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上,双手更是时不时的各执一个,比较一下。跟著我的导购小姐可能还未能适应我这种作风,白嫩的脸上带著些粉红。雨佳更是闹了个大红脸,紧紧握著我的胳膊,不敢抬起头来。
  望著如初恋少女般羞涩的雨佳,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怎麽就干了这行呢?
  “这件不错。”我在名牌特区转了半圈,才捡起一件对雨佳说道。
  导购小姐大概是见了我的作风,赶忙赶了过来:“先生好眼光,这件是刚从法国来的最新款式,不仅质地讲究、做工精细,而且时尚前卫。您女朋友身材这麽好,一定很合适的。”
  我打趣道:“你也能看出她身材好?”我是亲手摸出来的,你却只凭看就能看出来?导购小姐脸色一红,不敢说话了。
  我笑道:“你刚才说时尚前卫,怎麽个时尚前卫法?”导购小姐脸色更红了:“您女朋友穿上,您就知道了。”
  雨佳在旁边捏捏我的胳膊,眼光却一直盯在价格牌上。我看了一眼,408元,难怪雨佳犹豫不决呢。如果她自己来的话,是绝对不敢试的。
  我笑了笑,回头说道:“别担心,有我呢?”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女朋友呢?”雨佳脸色一红,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转头对导购小姐道:“好的,请拿一件75C试一下。”感觉雨佳又捏了我一下,正想转头,却听雨佳对导购小姐道:“不,要75D的。”
  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吐吐舌头,冲导购小姐做了个鬼脸,导购小姐咯咯笑著去拿货了。我对雨佳笑道:“真的是75D麽?我昨夜量过了,好像是75C的。”
  雨佳轻轻在我肩膀上砸了两拳,然後在我耳边轻轻道:“我的应该是介于C和D之间的,所以选75D了。”我做了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为将来的发展预备的啊!”雨佳咯咯一阵娇笑,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
  不一会儿,导购小姐就拿了东西回来了。“有没有地方试一下?”我问导购小姐。
  导购小姐四周望了一眼:“哎呀,现在试衣间都有人了。”顿了顿又道:“要不就到我们的休息室吧,您进去以後把门锁上就行了。”我这才注意到柜台後面还有个小门。
  我冲雨佳点点头,她便拿著罩杯走了进去。我扶住门檐,回头对导购小姐道:“我可以进去麽?”
  导购小姐一愣,紧接著眉眼飞红,小声道:“您请便。”
  我说了声“谢谢”,就跟著雨佳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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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悠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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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53537 U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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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1-04-28

第八章

  雨佳回头见我也进来了,红著脸道:“你怎麽也进来了?”
  我笑道:“我来帮你看一下合不合适。”雨佳的脸更红了。
  这是一件简陋的小屋,摆著一个玻璃桌和一个凳子,桌子上还放著一个饭盒,看来的确是导购小姐休息的地方。
  雨佳知道此时再想赶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只得在我的灼灼目光之下,慢慢脱掉外套,美妙的身材便展示在我面前。
  我的双手隔著薄薄的毛衣,轻轻抚在她丰满双乳上,嘴上已是啧啧道:“真的也,真的要穿75D哟。”
  雨佳按住我作怪的双手,我几乎能感受到罩杯下面那火热跳动的双乳。想起那滑腻温润的感觉,我轻轻说:“快点让我感受一下吧。”
  看著雨佳脱掉上身的毛衣,正要去解开罩杯,我轻轻的道:“我来。”双手绕到她背後,揭开挂钩,一对洁白的玉兔便在眼前活蹦乱跳起来。
  我轻轻握住一双玉乳,手上加了些力道,将她们顶了起来,雨佳口中轻轻“啊”了一声,朝门口瞄了一眼,怕被人撞破。
  望著被我挤成了椭圆形的双乳,此时才真正体会到75D的威力,我张开了手掌,竟不能完全握住她们。我以前有过的女孩子中,再没有谁的能比得上眼前的这一对了。
  终于能够体会到三版女郎乔丹每天是多麽辛苦了,扛著那麽大一对巨乳来来往往,实在是对身心的一种折磨。
  雨佳见我的眼光落在她胸前久久不肯离去,羞涩的道:“快让我换上吧,导购小姐还在外面等著呢。”
  我呵呵一笑,放开了手,看著雨佳把刚刚拿进来的罩杯换上。望著雨佳用手托住的双乳,我顿时一愣。这哪是罩杯哟,只罩住了胸前的殷红两点,大半个嫩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面,就象是一根细细的丝线,想要捆绑住丰满的双乳,却是欲拒还迎。难怪雨佳不放心,要以手托住,那一双妙乳似乎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这是谁的设计?真的是有品位之极。我心中火起,猛地将罩杯往上一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
  雨佳看著我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虽是早已经习惯了,但在此时此地,却仍是羞红了脸——就算再淫荡,也不曾想过会在这里被一个男人盯住猛看吧。
  我轻轻拨拉一下那殷红的乳头,雨佳身子抖了一下,鼻息急促起来。我凑上头去,住左边那猩红的樱桃,轻轻吸吮起来。
  雨佳身子一颤,口中小声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顾不了这麽多,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细嫩的樱桃,雨佳紧紧抱住了我的头,却不敢出声。我右手抚上另一颗樱桃,轻轻揉搓起来。
  雨佳在我的动作下,早已是面红心喘,想象著外面导购小姐随时都可能敲门,一种偷情的快感更让她激动起来。她眼楮望著我的动作,一边用力将我的头按向她的胸前,另一边双手已向我裆下摸索起来。
  感受到有一只小手隔著裤子轻轻揉搓著分身,分身顿时壮大了起来。雨佳在我耳边轻轻道:“让我来吧。”那火热的鼻息似乎是要烧红我的耳根。
  我放开她饱满的双乳,又将那新颖的罩杯退回原位,然後坐在房中的椅子上,望著身材丰满的雨佳,分身的热度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雨佳隔著裤子轻轻揉搓著分身,不经意间又朝门口望了一眼。警惕性很高嘛,我心中轻笑见房门已经锁上,雨佳胆子大了许多,轻轻拉开我的裤裆拉练,早已涨大的火红的分身便已露出狰狞面目。
  雨佳呼吸急促起来,热气喷在分身上,更是增加了它的热度。雨佳双手作环,紧紧箍住分身,凑上小口,轻轻对它吹起气来。
  年轻女孩那细嫩的小手与分身紧紧相挨,轻轻摩擦,我舒服的“啊”了一声,出了一口粗气,闭上了双眼。
  一截小舌头轻轻舔著雄伟的分身,舌头上透过来的热气,又让分身膨胀了许多。女孩将分身一处不漏的细细舔了一遍,然後缓缓将分身进口中。
  望著分身进入女孩的口中,口腔里的温暖让我想起她胯间那火热的甬道。分身进去了一半便已将雨佳口中塞满,还有一截仍在外面。
  望著雨佳近乎于全裸的上身,望著那蓬勃愈出的双乳,我更加兴奋起来,分身涨的更大,猛地将雨佳的头向内一拉,雨佳脖子伸长,“唔”,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发出,整个分身便已冲入了雨佳喉中。
  雨佳“哼哼”的想要退回去缓一口气,却被我紧紧拉住不放。听著外面导购小姐介绍产品的声音,一种刺激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大概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故事吧。如果知道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雨佳慢慢适应了粗长的分身,用她那细嫩的舌头,细细的舔著分身,从头到尾,一处也不漏过。
  望著她披肩的长发下赤裸的上身,望著她涂了口红的唇中火热的分身,这淫靡的景象更刺激了我,我一下站了起来,分身更是猛地一下贯穿了雨佳的喉咙。
  雨佳似乎能体会到我的感受,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分身,然後缓缓将分身退出,快要完全脱离小口之时,却又忽然让它全部贯入喉中。我“啊”了一声,扣住她的头,分身猛烈的在小口中进出起来。
  由于担心导购小姐敲门,我也不敢持续很长时间。越是担心,快感就越是强烈。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进出频率越来越高,分身更是不断壮大。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那极端的快感,我轻吼一声,紧紧扣住雨佳的头,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在她喉中爆发了。
  看著雨佳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我恶作剧之心渐起,猛地抽出分身,仍在爆发的激流便如炮弹般落在她丰胸之上,看著雨佳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我恶作剧之心渐起,猛地抽出分身,仍在爆发的激流便如炮弹般落在她丰胸之上,那仍未付款的罩杯之上也落满了斑斑点点。
  雨佳惊叫一声:“啊呀——这还没付钱的——”
  我用手指抹了一滴她嘴角残留的液体,然後轻轻抹在她猩红的樱桃上,口中笑道:“是麽?看来我们得出去付钱了。”
  我和雨佳出来的时候,导购小姐那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她的脸色有些红,我们二十分钟才出来,她多多少少夜嗅出了那麽点味道,何况整个二十分钟她都没有敲门。
  “小姐,开票吧。”我笑著说道,从包里取出了信用卡。
  “好的,”她瞄了我们一眼,“请问东西——”罩杯仍穿在雨佳身上,留下了激情的痕迹,当然不好再脱下来了。
  “哦,”我假装醒悟道,“她仍然穿在身上,我见她感觉不错,就没让她脱下来。”
  “不要紧,我只要标签上的条形码就可以了。”我顿时想起来,标签仍在罩杯上挂著,刚才整理的时候太过匆忙,忘记了这点。
  “好吧,雨佳,你和这位小姐进去把标签取出来,我去付款。”雨佳脸上一红,满是春情的眼光瞟了我一眼:“嗯。”
  我冲导购小姐笑了一下,去柜台付款去了。回来的时候,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导购小姐脸色却是通红,也许她是有了某些发现吧。
  和雨佳拎著大包东西,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雨佳高兴的象个小孩子,尽管这些东西都是些巧克力之类的零食,不值几个钱。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陪她逛街,给她买这麽多东西吧。女人其实是很好哄骗的,我心里想道。
  雨佳已经彻底的放开,她已经有些忘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也找到了些久违的感觉。虽然我们只是七日男友和七日女友,但最重要的是现在,将来的事谁也不愿意去想。
  我洗完热水澡出来,从冰箱里取出的饮料还没放到嘴边,便接到了郝露的电话:“陈错,我是郝露啊。”早上见了一面後,我们之间的称呼也随便了很多。
  “嗨,郝露。”我啜了口饮料,“goodafternoon!”
  “咯咯,都晚上了,还什麽下午好。”
  “哦,接到美女的电话有点忘乎所以,分不清下午和晚上了。”
  “咯咯,你真贫。”郝露的心情听起来不错:“有没有空,我现在在你酒店大堂。”
  “哦,怎麽不上来坐啊?”我倒是有些吃惊,她要是看到了雨佳那可不太好。
  “不了,你有没有时间,晚上我请你吃饭。”她看来是想套劳我,才这麽急切的要请我吃饭。
  “呵呵,美女请吃饭,怎麽能不赏脸呢?”刚要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了雨佳,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背对著我正在整理袋中的东西,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那边的郝露半天没听到我的回音,问道:“怎麽?晚上有安排了?”
  “哦,没有,”想起郝露丰韵的少妇风姿,我心里的色胆开始作怪了:“十分钟後大堂见。”

  第九章

  挂了电话,见雨佳仍在埋头整理东西,我开口道:“雨佳——”
  雨佳转过头,抚了一下额前搭拉下来的一缕头发,望著我,鼻中轻轻“嗯”了一声。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有个朋友晚上请我吃饭。”看不出雨佳脸上有什麽反应。我没有说这个朋友是男是女,我认为没有必要说这麽多,毕竟她不是我真的女朋友。这只是个游戏,有效期只有七天。
  “你去吧。”雨佳转身继续去收拾东西,我很难从她脸上看出她心里的感受,或许她根本就没有什麽感觉的。
  “我在餐厅叫了餐,待会儿他们会送上来的。”雨佳背对著我点了点头。
  我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看见雨佳背对著我呆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留给我一个与阿琪有几分相似的背影。
  郝露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已不是早上初次见面时候的职业装了。一件敞开的中长风衣恰好掩住膝盖,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羊绒短裙,一条长长的乳白丝袜从她脚跟拉到大腿根上,衬出她修长迷人的大腿。
  她坐的沙发是背对著大堂的,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时候,发现她翘起了一条长长的大腿,压在另一根修长的腿上,本来就短的短裙便又往下抹了一点,竟隐隐露出裙里的底裤。如此诱惑的姿势,令我想起了莎朗史东在《本能》里的那一幕。
  “哟,来了。”她赶紧放下了交叉的大腿,刚才她好像在想什麽事情出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已经坐在对面的我。
  她腿上的丝袜真白,我几乎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穿长袜。现在的织造业真是发达,看上去并不厚的丝袜,竟然也能保护美女们在冬天里尽显她们迷人的大腿。
  “怎麽?在想什麽?”我收回盯在她大腿上的目光,自包里掏出一棵烟点上。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看著我点完烟,才笑道:“烟就这麽好麽?”
  我身体後仰,吐了一个烟圈,笑著说:“当然了,面对迷人的小姐,我只有抽棵烟提提神,才能平抑我激动的心情。”她咯咯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小酒窝。
  “怎麽突然想起来要请我吃饭了?”我想起正事,便直奔主题。
  “怎麽?没事儿就不能请你吃饭吗?您陈工这样的总公司的大贵人,我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好不容易把您请到了C市,还不允许我尽尽地主之宜?”她笑著说。早上见了一面之後,我们的关系便朝著融洽的方向发展,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当然,也是她所希望的了。
  “呵呵,我可说不过你。不过有美女邀请,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我调侃道,目光却又不自觉的落到了她修长的大腿上。
  “哟,有这麽严重吗?”她似乎意识到我目光的动向,两条大腿不经意的并拢,落在我眼中,却又是个不大不小的诱惑。
  “呵呵,说吧,今天请我吃什麽?”我将目光移到她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一定很奸邪的笑容:“我可是吃遍了天南海北的哟——”
  “咯咯,你想吃什麽都可以。”她眼光瞟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吃什麽都可以?那吃你行不行呢?我心中坏坏的笑了几声,然後说道:“客随主便,你安排吧?吃什麽都行,重要的是和什麽样的人一起吃。”我的话中有些挑逗,却又让她抓不住把柄。
  “哟,那你想和什麽样的人一起吃饭呢?”她将两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之间,眼神似笑非笑的向我瞟来。
  “如果是陪八十岁老头吃饭,就算是燕窝鱼翅,恐怕我也是味同嚼蜡。”
  她咯咯笑著起身:“那如果是我想邀请陈错先生共进晚餐,会是什麽样的效果呢?”
  我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目光直视她略施脂粉的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嘿嘿,如果是陪美女吃饭,就算是白菜豆腐,那也成了燕窝鱼翅。”
  我和郝露走在C市的大街上,郝露叫计程车的念头已经被我打消了,理由是步行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从而达到减肥美容之功效。女人对减肥和美容当然特别在意,郝露听完我莫名其妙的理由,咯咯笑著答应了。天知道我是什麽心思吧。
  和郝露走在大街上,我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和邵雨佳所带给我的不同。这不仅是因为郝露的层次是邵雨佳所不能比拟的,更因为郝露是一个很出众的女人。征服一个出众的女人,会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和挑战。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看著郝露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脸蛋,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熊熊欲望。包裹在这短风衣里的女体,会是怎样一番火热呢?
  郝露将双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喷出的热气转眼便凝成了水珠。我将身体靠近她,盯著她的脸问道:“怎麽?很冷麽?”
  郝露似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温度,在寒风中有一个男人为她遮挡住寒流,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
  她点点头,笑著说:“冷是冷了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在大街上散步了。”
  “哦?”我笑道:“那你要感谢我带给你这样一个机会了。”
  郝露盈盈目光瞟了我一眼,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似乎看到了少女时代的郝露。那时的郝露是怎样一个青只果哟?
  “那我就谢谢你了。”郝露咬著鲜红的嘴唇,盯在我脸上,目光有些狡黠,却也有几分虔诚。
  一向都是我盯住美女不放,很少有女孩子敢这样直视我的。有些吃不住郝露的目光,我赶紧笑道:“呵呵,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可以陪同一位美丽的女士,在浪漫冬夜里漫步,这是我的荣幸。”
  “哟,这句话你恐怕不是头一次说吧,咯咯。”郝露双手伸进风衣口袋里,一双妙眼盯住我的眼楮,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种话我当然不是头一次说,记得的大概有十来次,“浪漫的冬夜”还是“浪漫的夏夜”我也记不清楚了,其中成功达到目的的有七八次吧。
  最妙的是我每次听到的发自不同女人口中的回答,竟几乎是完全相同,误差在一到两个字,郝露给我的答案也没逃出这个圈子。
  “那你看我会不会是最後一次说呢?”我瞄了一眼她的脸,有心无心的说,口气淡淡的。聪明的男人从不在聪明的女人面前说那些蹩脚的谎话。郝露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也勉强算一个聪明的男人,如果我回答“怎麽可能呢?这当然是我头一次说这种话”,连幼稚园里的小女孩也不会相信我。
  我对我现在的回答比较满意,这是一个撩拨女人情绪的好办法,虽然我知道这也是绝对的假话,妙就妙在我又将皮球踢给了她。
  郝露眼珠转动几下,目光又落回我脸上:“咯咯,陈错,你可真会扯,我要还是那些年轻女孩啊,一定会上你的当。”
  “是吗?”我盯住她笑了一下:“那我希望你重新做一个快乐的青春女孩!”郝露咯咯笑了起来,眼中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划过。是在追忆她逝去的年华吗?还是——在一个话题上谈论太久就容易暴露某些龌龊的企图,我决定见好就收:“哟,郝小姐,这都走哪儿了?你准备把我拐到哪儿去呀?”
  “哦,光顾著说话,没注意到,不好意思。看,前面就到了。”顺著郝露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木房子,坐落在街角一个隐秘的角落。
  在这城市的高楼大厦间坐落著一间小木屋,那麽就只有两种可能——要麽是危房,要麽是BAR。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当然相信是後者。
  走近木屋,才看见门口的台阶竟也是木头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显那种原始的味道,连树皮都没有去掉。
  我抬起头,见门框上挂著几串彩灯,一溜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GUITARBAR。GUITARBAR?玩GUITAR?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麽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随主便,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哦,请进吧——”郝露微笑著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奈的摇头笑笑,男人永远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一个情调吧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大步踏上台阶,掀起门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进去。

  第十章

  进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外面看起来挺小的一块地方,没想到里面竟是如此宽敞。实木地板上看似凌乱的散落着十来个木桌,却没有拥塞的感觉,反而有些匠心独运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间竟用整木垫起来一个圆形的舞池,离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里暗暗叫了几声。
  四周望了几眼,见酒吧里还没有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吧。一般来说,我的夜生活是从晚上12点开始的,过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过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我们在铺着淡蓝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这桌竟是靠窗户的,透过帘子我能看见外面在寒风中奔走的人群。
  “这里为什么叫guitarbar?”我望着郝露的眼楮笑道。关于什么时候能够直视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经和谭火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
  他小子拍着胸脯说以他谭某人纵横江湖的经验,最适合注视女人眼楮的时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够温柔,她会在床上给予你足够的回报。还特别加了注释说,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妇网友上床前,一个温柔的眼神竟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让那女人达到了高潮,还是那女人的眼神让他达到了高潮,这个问题当然无法追究了。我当时还不是谭火那样的超现实派,心中总是有些浪漫理想的,我对谭火说,在一个幽寂的酒吧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对而坐,如果桌上铺的是一张蓝色桌布,这个时候最适合深情凝视对方的眼楮。
  谭火自然是嗤之以鼻,说你丫还不如再弄一傻b在旁边吹萨克斯,再从兜里摸出戒指来冲那女的说“大令,嫁给我吧”。我哈哈大笑中,心里却总还是有一些这样的冲动。
  今天的这种情景很巧合的符合了我当年设置的条件,在这样的情调里凝望一个女人的眼楮,特别是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的注视,虽不至于让她欲仙欲死,但总还不至于让她有过分的感觉吧。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着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纤纤细指望两边墙上一指,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墙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guitar,有十来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贵的。例如斜对着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乐器店里摸过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个月的工资。
  这里的吉他虽然名贵,不过看起来都是摆设,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屑。大学毕业时候,那把破红棉吉他被我送给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来对六弦琴有一定的兴趣,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怀念。
  “哦,果然是guitarbar啊!”往事虽然值得回味,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东西来的实在,我也不好意思让郝露久等。
  “咯咯,光挂着几把guitar那叫什么吧啊?待会儿叫你见识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几分小女人味道。
  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年纪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欢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点,这是二十岁、三十岁甚至四十岁男人的通病,没办法,我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
  “好啊,我就长长见识了。”见郝露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心中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
  “你很喜欢吉他?”我扯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郝露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恢复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样子,看着我说:“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听吉他乐的。”
  “是不是还暗恋某个男生啊?”我呵呵笑道,这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你也喜欢?”郝露似乎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似乎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
  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
  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
  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呼两位客人。”
  郝露将菜单递到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
  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
  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的?”郝露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
  凤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
  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捍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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