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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友之母(序)
    2021年5月5日序章夜空璀璨,星火与皓月构成的天幕于苍穹流转。
    星空下的城镇比起白昼时分,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宁谧。
    橘黄色的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流动,它们或停或走,依靠本能疲倦的挪动着,在归途与远方徘徊不定。
    午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其余的小部分依旧清醒着。
    他们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命运从末抛弃他们。
    孤独并不常伴他们左右,终有一日,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归属。
    只要坚信,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坚信这句话,虽然现实曾阻断过她的妄念,但眼下的事实告诉她,她找到了。
    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啃食着,企图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快感。
    狭窄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一双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汗水、酒精、爱液,以及不知名的香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混合,发酵。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凝成一种极为特殊的味道。
    她无法清晰的描绘出这味道的细节,她做不到。
    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就是性欲的味道。
    如此强烈,就在她身上,就在他们之间。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娇喘,都会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她咬着下唇,苦苦忍受着他的冲击。
    丰满的胸部随着他的起伏形成一阵阵波动,就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充实,有力,蛮横,不断地把她从一座高峰推向另一座高峰。
    这十几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生在沙漠的仙人掌。
    渴求着,期盼着,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淹没在甘霖雨露之中。
    但现实告诉她,这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数不尽的漫长黑夜所赋予她的,只有道不尽的苦辣辛酸。
    她太饥渴了,以至于当可能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顾忌任何后果,只是跟随欲望,最本源的欲望,去满足自己内心空虚与寂寞。
    当希望摆在绝望者面前时,再绝望的人也会迸发出巨大的希望。
    眼下,她就是这种情况。
    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她迫切的,急不可耐的,祈求他帮自己解渴,带她脱离苦海,去往末知的极乐。
    想到这里,原本挂在男人背上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那张有力的背脊如今已经挂满了汗水,摸起来就像一块光滑的大石头。
    而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用自己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以求获得一丝怜悯。
    疼痛之下,男人的兽性被进一步的激发。
    眼下,他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有力。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以欲望为燃料,在快感的跑道上驰骋。
    而她,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船,在巨浪中翻涌,在暴风雨在中飘摇,任由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除了祈祷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明明是第一次!他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还在坚持?是因为自己上了岁数,不够紧致吗?想到这点,她不由有些心酸。
    岁月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太多东西。
    对他来说,她与年迈,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但她有她的魅力。
    她十几年末曾耕耘过的身体,那些早已生疏的技术,正在他的刺激下,渐渐苏醒。
    她要让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更有价值,更有吸引力。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刚才那般被动。
    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他的挺动。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他腰上了,原就紧致的下体,此时吮吸的力度比起刚才,又强上了几分。
    她要让他明白,这次交锋,她不是被动者,而是引导者。
    她开始引导他向下深入,去往尽头,去到那个敏感的最深处,开拓,钻研,探索。
    有了她的辅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加舒畅。
    每次结合,他有力的小腹就会与她狠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动。
    每次分离,她深处的汁液都会被他的沟壑抽离,带出体外。
    顺着她雪白挺翘的臀部,缓缓向下,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渗透,晕染。
    滚烫,坚挺,粗壮,积蓄了十几年的情欲就在这一次次冲击中,彻底松懈。
    「啊~啊~」喘息声越来越强了,她在竭尽所能地调动起他的情绪。
    他仿佛受到了感召,开始加速,不断地加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器官摩擦的水声,灵肉相合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卧室里不断回荡。
    他似乎要到极限了。
    她能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即陌生又熟悉的跳动感。
    那是临近边界的征兆!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想到象征着幸福与甜蜜的终点。
    她不禁有些期待。
    耕耘了数十分钟的男人,终于迎来了最后爆发点!他开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牛,不顾一切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肉。
    「啊~啊~」她的整个躯干以头部与臀部作为支点,向上拱起,形成一条极不自然,但又十分优美的曲线。
    一双雪白的肥乳夸张的摇晃着,上下摆动着。
    他一口叼住那个让粉嫩的点,用力吮吸。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头部后仰,一双樱唇无助的分离着,从喉头挤出一声声嘶哑而悠长的感叹。
    此时的她,双腿正紧紧夹住他的腰,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下体一样。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什么都没了,她就要飞起来了。
    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个存在,贯穿她灵魂的存在,还在不断宣泄着。
    「啊!」随着最后一声干吼,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身体的深处,彻底爆发了。
    喷涌极其强力,宛如洪水一般,她从他身上感到了惊人的压迫感。
    可也只有这样,她内心的空虚才能得以灌满。
    他僵住了,紧紧将她抱住,整张脸迈进她肥硕的双乳之间,表情极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样。
    而她仿佛触了电一样,连续的喷涌直接将她顶上了云端。
    那些委屈,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念化作的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理智,崩溃了。
    仿佛电流涌过,她忽然开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随着她的震颤被分割成几十个不同的曲线。
    听上去激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女妖之歌。
    但她自己明白,这是女性获得极大满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陷入酣睡之中。
    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头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喘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脱之中,整个人软的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满满的幸福感,带着巨大的充盈感,趁着高潮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声,缓缓地滑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夜,更深了……
友之母(01)
    2021年5月5日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
    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
    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
    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
    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
    每次呼吸,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
    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
    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
    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
    若是没有呼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
    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
    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
    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嘶——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好疼!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
    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
    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怎么还是黑的啊!嘶——不行,不行,头好痛!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
    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完全没有印象………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这是我家吗?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去!完蛋了!我这是在哪儿!?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她到底是谁?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
    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
    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满睡意的脸。
    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
    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
    她可能感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
    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
    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迷离。
    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
    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
    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
    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真是太……额……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诶?等一下……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怎么说?「对不起,我有强迫症。
    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
    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
    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我完全吓傻了。
    危机当前,根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
    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
    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
    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
    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
    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
    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
    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
    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反应。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才算松了口气。
    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
    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
    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
    我的指尖在她臀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
    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
    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火,可我想错了。
    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
    可她小腹根本感受不到肌肉的存在,贴在上面的感觉软糯非凡,肉感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感。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
    那种柔软的弹性明显不是赘肉所能带来的触感,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
    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感,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挺。
    我将肉棒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挺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感与愉悦。
    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
    细水长流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肉棒忽然调转方向。
    忽如其来,我感受到我的龟头从一团软绵绵毛发中穿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
    从窗帘穿过的蓝色暗阳为卧室增添了几份阴冷。
    可床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欲望随呼吸流出,喷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腰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臀缝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插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肉棒向前送去。
    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湿滑的触感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敏感的神经。
    我感到一片柔软的嫩肉与我紧紧贴合。
    而龟头之上,一个吸力十足的小口,正喷着滚烫的液体,浇灌着我的阴茎。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欲火已经燃至顶点。
    虽然意识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根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
    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
    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根本摸不到要领。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
    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枪,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
    终于,在那片湿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枪头被一张小嘴给吸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
    滚烫坚挺的肉棒向内深入,龟头分离花瓣,向着湿滑的深处进发。
    温热的阴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压。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龟头。
    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软肉正缓慢蠕动着,揉搓着我的阴茎。
    而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哼~」就在我迷醉在她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的时候。
    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
    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
    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
    完全忘记了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
    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胸口的肥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
    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脱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腰,臀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阴道彻底吞噬了我的阴茎。
    「啊~」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末察觉的空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感,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
    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
    我以为弄痛她了,急忙停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蜜穴迎了上来,再次把我的阴茎吞噬了。
    「嗯~」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感叹。
    我吞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挺,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龟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压在她水汪汪的子宫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她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
    欲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熟路的在她的阴道汇总反复抽送。
    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
    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吟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
    每次抽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
    呻吟衬托下,她蜜穴的腔肉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肉棒,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
    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
    每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根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抽插带来更深度的刺激之外,别无他用。
    越插越畅快,越干越有力。
    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
    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
    我不禁兴奋起来,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壮坚挺。
    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感,更是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
    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抽出来,而是把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摆动腰肢研磨起来。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
    经不住我地挑弄,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熟悉,太熟悉了!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熟悉的面容!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乱,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
    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
    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为什么要忍着?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
    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
    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
    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
    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火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
    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
    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
    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
    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
    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又抽插了十几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
    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
    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
    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
    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
    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
    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
    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
    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
    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的头发?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她是谁?她究竟是谁?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
    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
    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
    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
    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
    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
    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
    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完了……这下,彻底死定了!
友之母(02)
    2021年5月5日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
    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
    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
    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
    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
    常言道:无酒不欢。
    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
    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
    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
    即使有毛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
    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
    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
    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
    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
    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
    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
    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话说,您也是。
    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额……等一下……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
    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等一下,等一下啊……我再想想……嗯!没错,是她主动的!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茎连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我不禁陷入沉思……笑笑的情况我清楚。
    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
    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
    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末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头痛。
    头很痛。
    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
    「你……没事吧……」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可能没事!?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别闹了,认清现实吧。
    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
    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
    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
    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
    后劲太大了。
    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
    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
    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
    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
    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
    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
    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
    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
    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说完,她就沉默了。
    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
    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
    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你——」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不,你先吧」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
    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
    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
    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
    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
    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
    虚惊一场。
    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
    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
    她满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
    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
    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肉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胸部上,两颗粉红色乳头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
    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
    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
    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
    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
    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
    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
    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里。
    阳光下的淫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
友之母(03)
    2021年5月5日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欲。
    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欢曲,留给我一个诱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
    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屁股,却又将臀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根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
    可是,她的肌肤,她迷人的脸蛋与柔美性感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嗯……」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湿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
    「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嗯……」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
    细嫩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在阳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哦,哦!」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
    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阳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
    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阳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
    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抽烟不好,这我知道。
    我抽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
    工作压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
    为了排解压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根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抽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阳台,抽出一根塞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辛辣的烟雾随着吞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液流通,将大脑唤醒。
    过了几秒,熟悉的眩晕感又回到我身上。
    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
    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火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
    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
    地面湿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
    从纸盒里抽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
    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感明显减淡了不少。
    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
    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色的白。
    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像是要死了一样。
    淡紫色的嘴唇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精。
    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日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
    清爽之下,我感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抽搐正水流冲散,淡去。
    冷水浇身,我感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
    我大口呼吸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
    只是,我分不清胡乱中摸到的毛巾到底是谁的。
    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
    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清洗完毕,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依旧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但比起刚才好上许多。
    起码狰狞恐怖的感觉消失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甩开毛巾,重新挂好,又整理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灶火的火苗不知何时熄火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煎锅此时正泡在水池中。
    厨房里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
    餐厅里有响动,我抬头望去,见她正背对着我,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阳光下的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精灵。
    白皙的肌肤紧致、光滑,吹弹可破。
    赏心悦目的脸蛋,精致非凡,闭月羞花。
    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饱满,妩媚动人。
    她心不在焉地将一律发丝拢至耳后,像是抚在我心尖。
    露出的侧脸留有笑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肉欲得到充分满足产生的慵懒。
    望着她的背影,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胸中翻涌。
    食髓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它就开始冉冉升起了。
    我向她走去。
    她像是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了,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她的下体。
    此时,她右腿微曲,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因为是俯身的关系,她的腰部微微下陷,刚好遮住屁股的浴巾向上挪动了一些,半遮半掩的丰臀构成曼妙的曲线,连同玉户一同展示在我眼中。
    光滑,湿润,一双粉唇肥嘟嘟的,露出点点蚌肉。
    风流穴微微开合,涓涓津津外涌,流于牝间,为红润的花瓣敷上几分动人与魅惑。
    我被吸引住了,呆呆地看着,脑中不断闪过阳光下的那点晶莹。
    与她温存时的一切再次涌上我心头。
    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包裹,若有若无的软肉,吮吸,蠕动,为我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陷入到幻想之中,下体感受到阵阵脉动,从睡梦中苏醒,再次昂起脑袋,准备好下一次的冲锋。
    只是看着,我就仿佛感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此刻,我仿佛正在她体内奋力的进出着,而她就在我身下,像一匹被驯服的野马,带着我尽情驰骋在肉欲的大道上。
    「你出来啦!?」她起身回望我,言语中仅是欣喜:「快吃吧,我刚做好的,尝尝我泡的咖啡!」我急忙收回目光,露出僵硬的笑容,心虚地端坐在她对面。
    她放下茶壶,大大方方的坐好,像个陷入热恋期的少女,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煎蛋,培根,烤面包,旁边还有一杯芳香四溢的热咖啡,典型的西式早餐配置。
    而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即将步入黄昏。
    面对这槽点满满的组合,我不禁想说点什么,可抬头迎向她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双眸中的热情几乎要将我融化了,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我想那条尾巴应该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摇摆着,几乎要赶上直升机的螺旋桨。
    耐不住她的目光,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焦糊味,也没有尖酸感,香醇的恰到好处。
    与速溶咖啡不同,手冲咖啡想要做到好喝,必须要长时间的经验累积。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好喝的咖啡,足以见得她的功夫,以及她的用心程度。
    味磊带来的愉悦是藏不住的。
    从我表情中阅读到满足感的她,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别光喝咖啡,」她兴高采烈地说,「吃点东西,趁热」「嗯」我放下杯子,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
    酥脆,经过烤制的面包片,香味被彻底激活,随着咀嚼,麦芽独有的芬芳在我唇齿间萦绕。
    我不住的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眼神。
    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色也无法将其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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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7-20 16:39 發表評論
午夜游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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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从末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过,以至于不自觉的开始发愣。
    她见我进食的速度有些放缓,开始催促我快点吃。
    我从神游中惊醒,忙将剩下的面包塞到口中。
    她见我吃的又快又急,又慌里慌张地让我慢下来。
    眼看这顿饭吃的比上床还累,我不禁笑出了声。
    听见我笑,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过了,不由得脸上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双手捏住桌布的一角揉搓起来,以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我快速消火完眼前的食物,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看了看时间,沉思片刻,清了清嗓子向对面而坐的她说:「我吃饭了」「哦,吃完了吗?」她的回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再坐会儿吗?」她面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的失落几乎要溢出来了。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禁不住她目光的注视,不禁陷入两难之中。
    「再坐会……」「再坐会儿吧」见我犹豫,她急忙接过话头,「不用担心,笑笑一般天黑才回来」「那……好吧」她又为我续了一杯,同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期间我屡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尴尬,几乎要凝结成块了。
    最终,我还是拜倒在求知欲的脚下,鼓起勇气向她发问道:「我昨天……」「你说!」她直挺挺地坐正,反应极大,吓我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昨天……怎么过来的?」她显然是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面部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从脖子到耳朵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你……你昨天……喝多了……」「嗯」「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嗯」「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真是麻烦您了」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
    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上,不敢看我。
    「那,后来呢?」「后来……后来……」她的头越埋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让你去沙发上睡………」「嗯」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滚,吐得到处都是。
    可她接下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
    剧情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子」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
    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子推测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慰你」她慌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眉头紧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时,我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此时已经开始脱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之后……哄着……哄着……就……」她越说脸越红,越讲头越低。
    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种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的错觉。
    「就哄到床上去了……」讲述完毕,她深深松了口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下头,完全丧失了与我对视的勇气。
    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子上来的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嗯……」「好吧……」她口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庭,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此时,我脑子里乱作一团,完全不知道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苦苦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挣扎,我决定正视眼前的困境,用一副在劫难逃的语气说:「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报警吗?」「嗯?」她从喉咙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哼声。
    「报警?为什么?」「额……」我不知道怎么去给她解释,但理智告诉我,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小心处理的好。
    首当其冲,我要先摸清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再下决定。
    「毕竟,您与我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听完您刚刚地讲述,好像是我强迫您发生的关系。
    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我尽可能表现的足够冷静,可言语中的绝望还是暴露无遗,「如果您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会尽可能的配合您。
    毕竟这件事,对您的肉体、心理,声誉都造成了一定伤害的影响」「诶?」她一副吃惊的模样,扬声问道:「是…这样吗?」我猜不透这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比我预料的要更加积极。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她刚才也没有说是她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当时估计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稳。
    我身上的衣服是她给我脱得。
    而我,因为过度饮酒,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难受的不行,应该没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才对。
    可若是她主动的,那她到底为什么呢?她显然还记得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开门。
    按理说,大晚上的,一个酒鬼上来砸门,正常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警吗?非亲非故,人凭什么把你请进屋来,费神费力地照顾你呢?还有,她既然记得我,那应该知道我和她女儿的关系。
    若是她有意为之,那事情败露之后,她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呢?身为人母,却主动献身孩子的兄弟。
    这又不是拍AV,正常人谁会做出这种事啊!?想不通,着实想不通,但问题就在眼前,不解决不行。
    「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尽可能淡定地问。
    「需要告知笑笑吗?」「额……」她脸色一变,显得很是难堪。
    「还是……不要了吧……」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话至一半,我急忙停下,不敢再提。
    她没有问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陷入到沉默之中,许久不见反应。
    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她苍白的脸上品味出一丝失落与哀痛。
    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而且她已经找到答案了。
    只是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一滴晶莹闪烁,挂在她眼角,越积越多,我从那点微光中感受到千般不舍的辛酸与哀伤。
    泪水落在她手背上,散开,映在我心里,闪耀出宛若银河的星光。
    我又想起她那双灵动的眼睛。
    此刻响起,哪里不止有星光,黑暗中还蕴藏着点点柔情。
    鬼使神差的,我竟主动开口,说出一句略显轻浮的玩笑话,以此化解她的悲伤。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您帮我迈入成人的殿堂了。
    我之前一直还担心自己会孤独终老来着,没想到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她楞了一下,连忙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话说,天也不早了」我带着微笑说道:「我要是再不走,等笑笑回来,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哦,哦」她怔怔地起身。
    「我送送你」「额——」我面露难色,对着她上下打量,眼睛故意在胸口和两腿之间稍作停留,语气夸张地说:「不好吧。
    您这样子,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她先是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然后猛一激灵,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再次恢复到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作态。
    「嗯,好。
    那我不送你了……」她面红耳赤地说。
    「你路上慢点」我重重点头,向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干净利落地起身,步伐飞快,向大门走去。
    然而,就在我打开大门,正要一步迈出的时候,她却赶了上来,急声把我叫住。
    我心中一惊,回身望去,与她对视良久,可她支吾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慢点」这是她给我的道别语,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报以微笑。
    大门紧合。
    电梯里,我陷入沉思,回想起分别时她的种种。
    最后,我推测出她想说出口,但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那句话。
    「你,还会再来吗?」只是这个答案,我无法向她亲口求证。
    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在这股耐人寻味的情感衬托下,我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想要给这个问题配上一个相对满意的结局。
    「或许……或许……」
友之母(04)
    2021年5月5日第四章:心惊、谈话、意料之外的可能。
    一夜末归,我原以为迎接我的是「三堂会审」。
    没曾想,一向严苛的父母,并末对我的「失联」做出任何表态,态度出奇的温和。
    我原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待我放松警惕之后,他们就会抽出皮带藤条,戴上狰狞恐怖的面具,以各种手段对我刨根问底。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们对我的态度与往日相差无几。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
    经过我这一番折腾,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比起往日反而多了几分关切与热情。
    晚饭时,母亲特地给我炖了一锅鸡汤,满脸笑意地督促我把它消火干净。
    父亲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给我添饭,不停地催促,让我多吃点,好像我还处在青春期似得。
    无功不受禄。
    眼前的父母明明是笑脸相迎,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暖意,反而倍感心虚,只觉得如芒在背,胆战心惊。
    这些倒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频繁向我投来神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不可察觉的信息。
    对此,我多留了个心眼儿,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当我低头,或者看向他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会碰撞在一起,发出诡异的光泽。
    我感觉到他们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可直至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顿饭吃的我是如坐针毡,心中除了惊慌就是恐惧。
    结束了这顿气氛诡异的晚餐,我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
    出来的时候,见妹妹正托着一盒酸奶,在冰箱旁边小口吃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还有吗?」「啊?」她不解地看我。
    「什么?」「酸奶」「哦!」她挪动屁股闪到一旁,「自己拿」我走过去,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盒酸奶,撕开,将沾有酸奶的盖子送到妹妹嘴边。
    她本能地吐出舌头,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把残留在盖子上的酸奶极熟练的舔舐干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
    「我怎么感觉爸妈今天怪怪的」「呜!?」她用勺子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地说,「你是在问我吗?」「别嚷!」我在她额前轻弹。
    「好好说话!」「呜~,又来?」她急忙捂住脑袋,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
    「弹傻了怎么办!?你养我啊!」「我又没用力」我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
    「再说了,本来就不聪明,再傻能傻到那儿去?」「都红啦!」「张口就来,」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连镜子都没照好吧」「这还用照镜子吗?」「老实点!」我不耐烦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见我有些生气,她缩缩脑袋,收起开玩笑的心情。
    「好吧,你想问什么?」「爸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一幅我见犹怜的天真表情。
    「没怎么啊,不是挺正常的吗?」「好端端的,给我炖了一大锅鸡汤,你管那叫正常!?」「不就是鸡汤嘛!」她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地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夜末归,爸妈就没说些什么?」「没有啊……」她露出一幅心虚的表情,「都挺正常的……」我眯着眼睛,目光明亮而锐利。
    她无法忍受我眼神的拷问,又不能轻易逃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手中的酸奶,希望以此能获得一些慰藉。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我不禁有些心急,可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思想向后,我不禁计上心头。
    「我记得,S社最近好像要出新作了,上一作好像是十年前了吧——」我略显沮丧地说,「可惜啊,最近花销大,手头有点紧。
    游戏的事,。
    看来要先缓一缓了……」「不要啊,老哥!」妹妹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
    「不带你这样的!说好了入手之后一起玩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作为标准的宅女,尚末步入社会的妹妹对于游戏的依赖度,远比我这个引她入门的「师父」要大得多。
    小时候没钱,我和妹妹只能凑零花钱买游戏一起玩。
    后来我有了工作,买游戏的重任就全交到我一人头上。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至今我们依旧共享同一个账号,她玩什么,取决于我买什么。
    这也就是说,她的游戏库存与我的钱包有着直接关系。
    信了我的鬼话,单纯的她明显是慌了,赶紧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娇嗔道:「哥,哥哥,好哥哥~」见我沉默,她眼珠一转,以闪亮的目光瞪着我,言语中满是期待:「十年呐~,十年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那可是S社呀,早买早享受哦~」「那要看你表现咯」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矫柔造作,无奈地叹气,「只要表现的足够好,面包牛奶都会有的」「好耶!」她开心地跳起来,「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爱你,比心!」「行了行了,别蹦了」我急忙后退,与她拉开距离,「酸奶都撒我身上了」「嘻嘻~」她急忙站正,换了一个相对严肃的表情。
    只是那疯狂抽搐不断上扬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内心的喜悦与冲动。
    我尽量不去注意她那副滑稽可笑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室外,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听。
    见我这般作态,她也不禁紧张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到我旁边,一幅特务接头的样子。
    确认无误之后,我压低声问她:「什么情况?」「诶,你不记得了?」她满脸讶异的反问我。
    「哈?」我心中泛起疑惑。
    「什么记得不记得?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就你昨天——」她突然顿住,伸直脖子看向门外,我暗暗屏住呼吸,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停了一会,她忽然回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我,嘴角扬起坏笑。
    「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女朋友了?」「嗯?什么?」我下意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麻烦你再说一遍?」「你!」没想到我会这般回复,她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脸红了。
    见我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不禁陷入挣扎。
    沉吟片刻,她忽然向我招手,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眼神里尽是少女的羞涩与矜持。
    我木讷地附身向前,把耳朵凑向她的俏脸,一股湿润的热气霎时间充斥了我脸颊。
    那是她呼吸带来的,有种淡淡的甜香,像是酸奶的味道。
    「我刚才说——」她软糯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去你女友那儿了?」说完,她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
    我尽可能地抚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面不改色向她继续发问:「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给了你如此荒谬的猜疑?」「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啊!」她用随便的口气说。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没回来就是有女朋友了吗?」「那你去哪儿了?」「我喝多了」我故作淡定,以部分事实掩饰我内心的惶恐。
    「被人灌了好多酒,醉的找不到家了」「可是,可是!」她不依不饶说,「你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没在外面过过夜啊!」「是,我是在外面过夜了」我再次狡辩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喝多了回不来不是挺正常的吗?我就不能在公园里过夜吗?」「那要问你咯~」她故意换了一幅做作的口吻,「我又不是你老婆,鬼知道你在外面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她说完了要走,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她有些气恼地看向我,刚想抱怨什么,就被我阴沉的面色吓到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加重语气继续向她发问:「什么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诶!?」闻此,她猛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啊——?」「哥?」她凑到我胸前,抬头用怜悯地目光打量着我,踮起脚尖,抬手向我的脸颊拂去:「你没把脑子喝坏吧?」「别开玩笑!」我甩开她的手。
    「没开玩笑!」她鬼头鬼脑地笑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打哑谜!」「切,真没劲,开玩笑都不行」她终于恢复到往日的模样,用右手捏住眼镜腿,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上。
    隔着镜片,我再一次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她正用她那双度数不高的近视眼凝视着我,目光中时不时闪动出思考的灵光,与她清秀的五官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呼吸感。
    给人一种虽不惊艳,却能俘获人心的和谐之美。
    我整理好思路,一句句向她发问:「我昨天一夜末归」「对」「爸妈什么都没说?」「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嗯」「不对劲……」我不禁陷入沉思。
    往日出去喝酒,临近午夜,父母必会给我打个电话,探寻我的行踪,唯独这次没有。
    我回来之后,他们还表现出一幅心平气和的样子,近乎病态的呵护我、关心我,好像我在外面吃了多大亏似得。
    不只这样。
    还有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无凭无据,她是怎么猜到的?我以疑惑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四目相对时,她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在睫毛俏皮地碰撞间来回变换。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嗯」「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瞒我吧?」我狐疑地说,「老实交代」她向我投来无辜的眼神,故作神秘地说道:「爸妈确实没给你打电话,不过……」她话说一半停下来,对我眨了眨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我沉吟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郑重点头,对我竖起一双拇指,以示鼓励。
    「电话——」我干咽了口口水,「是我打的?」「对」我哑声问她,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我说,我去开房了?」见我说的这么直白,她不禁脸上一红,羞赧地对我娇嗔道:「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接的电话!谁知道你在电话里和爸妈说了什么!?」「你真不知道?」「你觉得爸妈会给我说吗?」「那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就听到一点点……就一点点……」她抬手比划了一下。
    「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已经喝多了。
    爸爸本来想骂你来着,可他刚准备生气就愣住了。
    听了一会,爸爸和你含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本来妈妈还想再打回去的,可爸爸一直拦着,问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笑,笑的和朵花似得,那嘴咧的。
    关键他一边笑还一边叹气,看着可吓人了」「然后呢?」「然后……」她略显沮丧地说:「他们就把我赶走了……」「你会这么听话?」「那怎么可能!」她挺直身板,身上一股自豪的做派,得意洋洋地笑着对我说:「我多贼啊!我假装回屋,其实关了门之后就趴门上偷听。
    有门隔着,电视声音也大,大部分内容我没听清楚,但几个关键词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就是你……」她故意停顿等着我发问,可我偏不如她的愿,就不开口。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急不可耐地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用夸张的语气说:「你身边有个女人!」「so?」「女人诶!老哥,女人诶!」「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对着她上下打量。
    「你不也是女人吗?现在也在我身边啊!」「我不一样啦~」她拍了我一下,「我是你妹!」「那她就不能是我妹啊?」「咦!?」她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我说:「没想到老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妹控是没有前途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那是假设!假设懂不懂?」「真的?」她狐疑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恳切地说。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天打五雷轰劈碎了我!」见她目光中的质疑依旧没有减少,我眯起眼睛,将视角停留在她胸前,语气轻佻地说:「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要啥啥没有,说飞机场都是夸你。
    控你?你也得有吸引我的资本啊!」「你!」她几步冲到我跟前,抬手要打。
    我没有闪躲,坦坦荡荡地站着,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没曾想临近关头她犹豫了,呆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手臂高举,目光闪烁。
    对视中,雷霆化作雨露,怒意转为羞涩。
    「你坏死了~」她媚眼含羞地拍了我一下,转身逃了出去:「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我不禁暗暗苦笑,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我也只能默默消化掉这些情绪,将其化作一声长叹。
友之母(05)
    2021年5月5日第五章:讶异、闹剧、意料之外的惊喜。
    晚饭吃的过饱,夜跑变得格外艰难,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
    今晚要是不跑一圈,总觉的寝食难安。
    说干就干,我换好衣服照常出门。
    跑一会歇一会,十公里总算是凑活下来了。
    完事之后,我气喘唏嘘地抹去额前的汗水,调整好呼吸,口干舌燥的走进了常去的那家小店。
    对我来说,这算是某种仪式。
    就像吃面加醋,干完活溜一圈一样。
    不去他店里买瓶水,总觉得今天晚上跑的不完整。
    推门进去,老板正在打游戏,正是开团前夕。
    见我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又急忙忙转了回去。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自顾自地来到冰箱前,打开,取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到柜台边,继续围观当前的战局。
    团战很快打完了,老板的队伍正在向高地进军。
    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大军压境,敌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找不到翻盘的可能。
    号角声起,红色的荣光占据了整个屏幕,映在老板洋洋得意的脸上,看着及猥琐又诡异。
    老板意犹末尽地看了眼自己的战绩,然后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游戏,转头看向我,换了一副极为熟络地口气笑着说:「哟呵!来了半仙!?」「半仙儿?」我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向自己,质疑道:「什么半仙儿?」「还装!还和我装!」他满脸堆笑地对我挤眉弄眼,浑身散发出油腻中年的猥琐气质,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角度:「昨天那(nei)小妞,最后怎么样了?」「小妞!?什么小妞?」「嘿!我说!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他高声道:「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拔出来扭头就忘?你可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这让人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要有担当,要有责任感,要——」「行了行了!」我急忙将他打断,制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可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半仙儿?您平常不都叫我小哥吗?我怎么成半仙儿啦!?还有小妞?那儿来的小妞!?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小妞?」「还装,还和我装!?」他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渣啊!?诶,话说,别人我不知道,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之前一直不是都挺老实的吗?说要找什么真命天女,要什么一见钟情。
    怎么说变卦就变卦?现在把人睡了,玩玩就甩?我看你也不想那类人啊!?」「等等,您把话说清楚!」我被他说得不由得一阵心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又困惑于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强行将逃跑的想法按了回去。
    「就你昨天,在我这买水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妞,三两句话就和人搭上线了,说着就要带人开房。
    人小姑娘也单纯,信了你的鬼话,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迷迷糊糊地就被你给拽走了」「诶!?」我大惊。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嘿!我说,我昨天亲眼见的,就在这儿!」老板指向我当前站立的位置,「昨天那姑娘就在这个位置,一直看着我打游戏,给我出谋划策来着!然后,你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和今天差不多,你和姑娘打了个照面儿,接着你就去买水了」「我回头的时候,见人姑娘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你看,你也冲着人笑。
    你过来的时候,我见你拿着两瓶水,递给人姑娘一瓶。
    人姑娘还没来得及道声谢,你张口就说你会算命,看出来人姑娘命犯桃花,面带煞气,可能要有血光之灾」「我当时就惊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姑娘『嗷』的一声给吓住了。
    我人都傻了,只见人姑娘当时就扑到你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呼『大师救命!』」「额……」我被他呛得一口老血差点啐他脸上,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颤声说道:「您,您继续……」「我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也没好意思揭穿你。
    你可倒好,搂着人家,毛手毛脚不说,还振振有词!」他一副愤慨的样子,语气中却带出些许酸味。
    「你说不要慌,你能化解,这些都是小事,手到擒来,就看人姑娘信不信了。
    人能不信你吗?生辰八字,人际关系,过往经历,连名字都给人算出来了,人不信我都要信了!我们俩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你这搁哪儿学的?有机会也教教我呗!也让我长长本事,以后碰着这种情况我也好把握一下」「等等!」我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急声问道:「你说,我把她的生日和名字都算出来了?」「是啊!」「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吗?」「不记得了……」老板说着陷入沉思,「好像叫什么,什么来着?额,我也没记太清,当时光顾着看你表演了。
    好像………额……确实想不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不记得呢?」「嘿!我说!」老板当时就急了。
    「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昨天看你时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看你看,又是这副表情!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我这可有监控!不信咱对对看!」「看,必须得看!」我大喜。
    「有监控您不早说!」「你也没问我啊!」老板说着点开监控控制台,准备翻找昨晚的监控录像。
    我看他一通操作,缓慢笨拙不说,光密码就输错了三四回,还要翻箱倒柜找笔记。
    见此,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当即就跳进柜台,一脚把他踹开,替他把工作进行下去。
    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
    我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盼,很快找到了密码,成功登陆进了操作界面,选好时间,加速翻看起来。
    不算清晰的画面快速滚动着,240p的分辨率看的我倍感头疼。
    很快,一个倩影出现在屏幕里,粗糙的画质模糊了她的五官与身体,可我的脑神经还是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呼应。
    这人我可太熟了,熟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怪不得,原来如此,我说呢!什么半仙儿,什么神通,什么艳遇。
    还命犯桃花,面中带煞,全是胡扯。
    老板所谓的把妹神技,不过是她和我相互配合,表演给外人看的一场闹剧。
    想通了这点,之前的很多疑问也有了相应的解释。
    可是,我没有感到丁点儿喜悦。
    新的疑惑,更多的疑问,在我确认她身份的那一刻也接踵而至,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增殖,繁衍。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视频是在等我。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呢?我昨天是和她一起喝的酒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又怎么会去到她家里呢?要真是如此……谭笑笑,你可害死我了!
友之母(06)
    2021年5月5日第六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上)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
    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迷茫的苦涩萦绕。
    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
    它就像碎成一地的精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感。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
    一边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
    那时我还不喜欢她,她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
    心动源于一次午休。
    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阳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缀祥和的妆。
    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
    当她从睡梦中苏醒时,我忽然在她迷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
    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吸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
    我能感觉到。
    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
    当我把真相挑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强烈的窒息感紧随其后,粗暴地扼住我的喉咙。
    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何如此懦弱。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熟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
    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顿住了。
    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
    敲门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霎时间,我忽然感觉嘴巴像是被蜂蜜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
    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她。
    她用眼神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不同的另一个人。
    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感,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我忽然感觉到唇齿一痛。
    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缠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熟悉,我仿佛又喝醉了。
    自口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
    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ari?o(鸡尾酒,名为珍爱)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
    我激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压了回去。
    这使我感到一阵恼火。
    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异常用力。
    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
    而我,只能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裤子里,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挺,快速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
    与其说她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虐待我。
    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感的征兆,她就会突然攥紧,掐火我心头的欲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
    我的肉棒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泄压玩具,她想怎样就怎样。
    摇晃,套弄,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吧?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得不到我,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这么多年,我从末向她表白过。
    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日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吸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愧不如。
    她是我仰望的存在。
    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
    一意孤行,结果唯有失去。
    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
    朋友以上,恋人末满,完全谈不到暧昧。
    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
    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以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
    想到这里,我甚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
    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
    「其实,现在占有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哟~」说完,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下身一凉,裤子以被褪至过半。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
    重归牢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挺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伏虎的巨棍。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这么精神啊!」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摇摆,惊叹道。
    「昨天晚上,在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射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我震惊于她的放荡与大胆,倍感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
    可她却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
    微微地不适感让我的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
    不管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
    属于我的那份精液,今天必须射给我,明白了吗?」
友之母(07)
    2021年5月5日第七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中)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诱惑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性特征,表情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
    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荡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肉棒轻啄,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
    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
    但超感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她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交媾而意乱情迷的下流婊子。
    可言语之下,我总感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的情绪。
    我感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男人。
    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可这……」「爸爸~」她扭动着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棒棒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
    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龟头含住,箍紧,小口吮吸起来。
    「苏句话~呜呜~」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吞咽着我的肉棒,加速套弄起来,「干还西不干!」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骚蹄子不可!」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吸力。
    压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高了,快感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龟头一滑,直接钻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肉纠缠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给吞进去了!此时的她,双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乱扭曲的阴毛里,不断喷涌着阵阵热浪。
    强烈的不适感促使她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挤在龟头四周反复蠕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诱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挺进,甚至不惜压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
    强刺激引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感相互交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
    此次交锋她完全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
    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湿她涨红的脸。
    她被窒息感缠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胀大的龟头堵得严实,异物研磨喉咙,逼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充满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交由动物性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感。
    她抬起头痛苦的看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她的压迫,给她一丝喘息的空档。
    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息起来,可也只是寥寥数秒。
    见她面色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将肉棒重新塞回那个温暖的软肉之中。
    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肏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神贯注去享受着她的口穴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感。
    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
    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
    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
    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
    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
    与自慰获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
    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
    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
    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
    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
    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
    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
    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
    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
    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哇呜!呜啊!喔……」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末因此衰减。
    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
    「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
    那温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
    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
    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
    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
    尿液荫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我的腿。
    我不禁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
    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
    戏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尿了。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尿了裤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还插在她嘴里,喷射出股股热精。
    下身的暖流,喉咙的压迫,失禁的羞耻感与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双眼泛白,面色朝红。
    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蠕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喝下去。
    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乖!」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上她呼吸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喷了出来。
    欲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根含了十几分钟,让她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吸才恢复过来。
    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点像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舔舐干净。
    然后起身,麻利地脱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丢到地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精准。
    随着一阵「吸溜溜」的吮吸声,我忽然感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肉贴在我的阴囊上。
    霎时间,强烈的不适感如电流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感难受,疲软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了几下。
    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挺尸。
    而她则伏在我裆间,伸出湿滑的小舌沿着肉棒缓缓向上蠕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肉棒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换来更强烈的热浪,激起阵阵娇哼。
    「嘶——」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
    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便会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着我的睾丸与肉棒。
    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龟头,贴着上面反复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液,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
    快感挑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压住她的后脑海,腰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
    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
    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大号玩具。
    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虐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诱敌深入的陷阱。
    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我的阴茎。
    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
    猛地低头看去,见肉棒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呜~」「别咬!别!嘶——」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疼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紧绷,神色满是惊恐。
    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
    见我想逃,她猩红的朱唇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肉棒,闪着阴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我不禁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里不怪哦~」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了!」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肉棒,带着哭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那你西个好孩之吗?」她呜咽着含住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
    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吞吐起来。
    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棒身吞下,樱唇贴近根部用力吮吸,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水响。
    口水顺着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口水。
    我的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了,唾液为肉茎赋予晶莹的光泽。
    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觉。
    此刻,她那双迷人的朱唇正紧紧套住我的棒身。
    即使我坚硬的龟头占据着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
    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抚摸。
    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龟头四周旋转,时而舔舐着我的马眼。
    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压,把肉棒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
    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龟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乳,肆意地把玩起来。
    触感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性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
「这里……不太方便……」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跨部从我身上挪开,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玉户,呼吸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
    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末经人事的粉嫩与娇艳,甚是好看。
    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液体流淌的印记,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挂在上面,闪烁出淫荡的光辉,满是一幅骚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嫩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禁兽血一阵翻涌。
    抬手探向她腿缝中,让手指陷入缝隙摩擦了一下。
    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唇,对我不住地摇头。
    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缝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
    她还在不住的摇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
    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阴唇的缝隙之间。
    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吸抽搐起来。
    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抽弄。
    她发出唔唔地娇哼,臀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
    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腰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揉搓着她的阴部。
    稚嫩的蚌肉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让我的手指打湿,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软肉。
    她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吟。
    湿热的阴唇主动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肉棒已经插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嗯……」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抖动得更厉害了,随呼吸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
    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唇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弄着她的肉瓣。
    分离双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处凸起硬块,好奇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吸,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末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
    可当我回头的时候,一股淫糜的骚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
    望着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吻向阴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肉缝上,不顾一切的往里钻。
    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压着我的头,哀求我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
    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
    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脱开。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满面娇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
    情欲退去,重新恢复理性,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笑屋中。
    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欢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一个错误?一个美丽的误会?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爱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
    但事与愿违,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
    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
    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四周一片寂静,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床,神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痴人说梦!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什么。
    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
    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嗯……」「你全说了?」「嗯……」「她都知道了还……」「嗯……」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神情。
    我想着怎么安慰她,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
    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精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嗯?」「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肉棒,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额……」见我面露难色,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肉棒气呼呼地套弄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面露苦色。
    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
    见我眉头舒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试探性地朝肉棒靠拢,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色涌上一阵潮红,「很舒服吗?」「嗯……」「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棒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吗?」「嘶——」「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额……」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
    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就在我满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
    她如愿以偿满足了我的渴望,埋头将整个阴茎吸进口中,用舌头胡乱地挑拨起来。
    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挺立起来。
    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舔舐起来。
    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爽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吞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喘着粗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样……」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
    我用粗重的呼吸给向她表达着渴求,她心领神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弄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慢慢探索。
    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吞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任她摆布。
    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
    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
    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温润的几乎将我融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腰,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
    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
    她立刻吐出肉棒,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弄。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头吞吐了几下,趁着喘息的空挡向我发问:「舒服吗?」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想要了……你摸摸,都湿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湿滑,满是决堤的迹象。
    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
    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腰往前送,玉指压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入她滚烫的肉洞中。
    「啊~」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抽出来。
    可她却不依不饶,牢牢压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
    我感受指间穿过层层软肉,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压着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弄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色。
    她颤抖着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
    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唇送到我口中。
    一阵缠绵过后,她紧紧将我抱住,摆动腰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抽泣道,「只要你喜欢,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欲让我抽出了插在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
    她沉下腰在我胯间胡乱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瞄准她水盈盈的洞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
    我双手狠狠陷进她的丰臀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龟头瞄准她的最深处大力肏干起来。
    肉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欲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x2嗯!?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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