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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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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脑子满是她的影子,满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堂课对我来
说好像变得长了,老师在讲台上像个无声的玩偶动来动去,是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飞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裡踱来踱去,满心欢喜的等待她的
出现,事实证明,等待是件恼人的活,时光在傍晚的斜阳裡拉长了影子不情愿地
缓缓移动。

她终于来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狂了。可是上了阁楼,我的
心却突然安静下来,我又找到了和小时候的伙伴一起放牛的那种亲切感。我们在
一起学习,我很认真的给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时间突然像长了翅膀,飞快地流
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她走后我开始心慌意乱,
我觉得我变得不开心了,遇到她之后我彷佛变得更孤独了,彷佛平静的湖面被投
进了一粒石子儿,水面荡漾着不肯平静。

我们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她突然就没有来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像生了病一样躺在阁楼上,懒懒的不想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去哪
裡找她,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学校读高三,至于读哪个班我都不知道。在
我生不如死的时候,在新学校读书的表弟来找我玩,我央求他,帮我我去找找她,
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在信裡说我很想她。就就这样病恹恹的,整天神不守舍,在
焦灼难耐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终于在一个晚上,天刚擦黑,
表弟终于把那救命的稻草带来了。她回信了,她给我回信了,她在信裡说她这几
天生病了,说她也很想我……她还在信裡说在街口的麻将馆旁边等我。我获得了
拯救,重新精神焕发了。

我在麻将馆的旁边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经买好了很多东西,她问我:「我们去哪裡呢?」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不知道。」我没约过会,这是头一次,在此之前,
我还不知道约会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说:「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去那裡吧。」

我就跟在她后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快走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甩了几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着。

我们来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裡,远离了小镇的喧闹,在这裡我吻了她。从此
我们就是恋人了,我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谁不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忆裡变得妙不可言的,当时
的人不自觉而已。

我们相约来到田野裡,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们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
在厚厚的床上,看头顶上镶着漫天的星星的苍穹,银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听见
银河流转的声音。对面是万家灯火,这裡一片,那裡一片,这些聚落让人倍感温
馨。我们带了东西去吃,有油炸的蚕豆,有瓜子,像两隻田鼠唧唧喳喳地吃着东
西,说着话。

我们没天没地说了好多话,东西吃完了,就没说的了。她不说话了,我也沉
默下来,周围万籁俱寂,秋虫的吟哦声此起彼伏。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又
好像不是。

我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她,我问她:「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动也不言
语。

我又说:「你不说话我就不老实啦?」她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
说「不老实」,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我只是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
些溷杂的资讯,才有了模模煳煳的一点意识。我的一个小伙伴是个花心大少,他
约会回来总是会炫耀他的约会经历,对如一张白纸的我来说,裡面都是些新鲜的
体验,我常常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是我心裡记住了他的那些行为,现在正是派上
了用场。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就坏了一下,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觉鼻
尖有点冰。她没有拒绝,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还是冰,像两片
玫瑰花在水裡泡过一样,可能是季节的关係,时值十月初了。

我贴住她的嘴唇,急切地把舌尖探进她的唇缝裡,她却吝啬地咬紧的牙齿,
我的舌尖在她的齿间舔吸奔突,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她慢慢地鬆开了牙关,露出
一丁点舌尖,只能触接到温软的肉尖,却无法咂吮,这使我情急起来。我紧紧地
吻着她,不愿放开,她的嘴唇渐渐翕开,芳香的气息流转而出,微微弱弱。她把
舌头吐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像条小蛇鑽进嘴裡,温暖而湿润。我很怕但是
很渴望,温软的湿润的,有点香,有点甜。很多年后,我在书上看到一个词儿
——丁香暗吐,我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想就这样含着吸着,到地老天荒。

从东边的山顶上爬出来一轮圆圆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温不热,是
最清新乾淨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又高又远,没有一丝云雾,像是被清水洗过蓝莹
莹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下来,泻在河的两岸,泻在飘着稻香的梯田裡,
泻在我们身上。不知名的虫子在田野裡撒欢地叫着,远处的枝头也有睡不着的小
鸟喧闹声。

我们一边吻着,我一边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摸索进去,探进她的乳罩裡面,
温热的体温,柔软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扭曲变形,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的声
音。我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

我腾出一隻手,另一隻手继续揉捏她胸前的鼓胀。我探倒她腰上皮带的齿扣,
飞快地她的皮带解开,抽出来甩在一边,她却把我的手给抓住了,她惊惶地睁开
眼,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坏啊,这些都是
跟谁学的?」突兀裡来这么一问,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着她,我从她
的眼裡看出在夜色裡的惊惧,我想我当时像头野兽,好像有一个妖怪在身体裡潜
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狰狞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锐利而凶悍的,所以吓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颤抖中夹杂着哀求,彷佛不是从我
嘴裡说出来似的:「我……听……他们……说的……」

她说:「骗子,我看你就是个坏人。」

我都着急得快哭了,说:「我没有,我没有。」我脑海裡满是小寡妇的那个
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便把手顽强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让
我移动分毫,我便不能前进分毫。

我急切地说:「你给我摸摸!」

她喘着气说:「不,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孩是谁?」

我说:「我没有,真的。」她抬起头来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害怕和她的
目光对视,就把头低着。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说:「喂!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吗?」我说当然知道。
「啪」的一声响,她给我一个大耳光,好似一声耳边惊雷,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地
响。

我便恼怒起来,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个要逃跑的窃贼,压了上去。她反
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条垂死挣扎的蛇。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
的手顽强地向她裤裆裡面伸进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这样的对抗持续了很久,
弄得我们气喘吁吁,我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为什么要这样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很清楚这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么成要么败,我的
小伙伴就这样说的。

突然她的手鬆开了,轻轻地喘着,歎口气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坏,我太相
信你了。」

我说:「是你让我我这么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说:「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

我坏坏地笑了:「没人听见的。」这裡已经是郊外了,离我的住处还有好一
段距离。

她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娇嫩的呼喊在田野裡夜空中远远地传开去,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头甩开,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呀?」

她的笑鼓励了我,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一隻蝴蝶;她不再挣扎,
只是问:「你爱我吗?」

我说:「爱。」

她问:「永远?」

我说:「嗯。」

她说:「你想要我?」

我说:「嗯。」

她说:「永远?」

我说:「嗯。」

她说:「你是第一次?」

我说:「嗯。」

她啼笑道:「傻瓜。」

我说:「嗯。」我真的是童男子。

她问:「你那裡什么感觉?」

我说:「它想出来,憋得不舒服。你呢?」

她说:「痒,热得难受。」

我说:「怎么办?」她没说。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裡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我的手指沿着
滑了下去,经过那裡的时候,感觉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样,很短的茸茸的,
那裡的肉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难耐。她把身子挺了一下,我的手又向
下滑了一下,到女孩子那个神秘的去处,好湿润。我心裡害怕极了,指尖顺着那
个缝陷进去,赶忙缩回来。想再进去,她就用手抓住了。但是我深深记住了,那
裡和我们不一样,有点软踏踏地,是个魔鬼的沼泽。

她说:「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我说:「嗯……」

她说:「你先脱。」

我问:「我脱?」

她说:「嗯,你先脱,不愿意?」

我说:「哪裡?」

我直起身跪着,把皮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儿裸着,硬硬地,
长长地竖着,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盯
着我那裡看。她伸出一隻手,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

她说:「好大喔。」

我说:「你喜欢吗?」

她说:「喜欢。」

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一隻手抱住我的头吻我,另一隻手,摸我的胸,摸
我的那裡,摸我的睾丸,摸我的阴毛。我抱住她的腰,双手插进她的裤子,抓着
她浑圆而新鲜的屁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问:「你不脱衣服?」

她说:「你帮我脱。」

我说:「裤子也要脱吗?」

她说:「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开,她高高地擎起双手,我把她的T恤捞起来从头上脱下来。
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问她:「乳罩从哪裡解?」

她说:「傻瓜!」

我说:「哪裡?」

她说:「后面。」

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她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乳罩结合
的钩扣,却不得要领,怎么也弄不开。

她说:「笨。」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

她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有点凉。」

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后面朝上躺平了。

她说:「来。」

我说:「没脱裤子呢?」

她说:「来脱呀,不脱怎么干?」

我说:「我来脱?」

她说:「嗯。」

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她抬起臀部,裤
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嫩滑的双腿褪了出来,她把双腿捲曲起来,衣物滑过脚
踝脱了下来,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

她问:「你不脱?」

我说:「要脱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压上去。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
鱼,那么饥渴,就快死去了,喘着粗气。我嗅着她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
发甜,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
润滑和坚实压迫着,田野裡散发着温暖的凉意。

她说:「我害臊。」她把脸朝着别处。

我说:「我也害怕。」

她说:「怕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说:「我怕疼。你说过会轻的?」

我说:「嗯。」

她说:「万一你不爱我了呢?」

我说:「我爱你。」

她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我说:「嗯,结婚。」

她说:「生孩子,漂亮的孩子?」

我说:「嗯,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绝对是漂亮的,而且当时我也那样想了。

她问:「要。」

我说:「要什么?」

她说:「日我那裡。」她用了「日」这个字。

我说:「哪裡?」

她说:「屄。」

我便把那鼓胀在她的双胯间乱戳,我以为很容易就进得去的,她仰着头捂着
嘴紧张的等待着。我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红的缝,朝着那裡插去,结果还是不
行,龟头沾满了她的亮亮的液体。那鼓胀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裡迷路的小孩,惊
惶地东奔西突,可怜而无助。

我说:「进不去。」满头大汗。

她说:「不对,不是那裡。」

我说:「哪裡?」

她说:「往下一点才是。」

我按照她说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来:「不是那裡!」

她支起身子来,说「我帮你。」

她腾出一隻手来,握住我的棍棒,像牵着一头牛的牛鼻子上的绳子,拉向她
的圈裡去。我的顶端一接触到裡面的嫩肉,突然活泼起来,突然滑落进去,紧紧
地不可抗拒地滑落进去。

她大叫着:「啊……」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声音很奇怪,不是
她发出来的一样,使她惊恐。

包皮瞬间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还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嫩潮湿的肉
四面八方贴紧了新露出来的肉,使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往裡面突进去。

她说:「痛……」使劲地推着我,不让我前进。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勐烈地日
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极草原纵情驰骋,耳边风声烈烈。她哭叫着,
扭动着,使劲地用拳头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脸,我不知道什么叫疼
痛,我只知道我很痒,我要日,一直日……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她退让了,她驯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脸。而是
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我吻着她,舔着她,干着她……她裡
面有一种新奇的东西,让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
整个内部溶解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比她更强
有力的人。我们一同在洁白的月光中飘升,飘升。

她躺着伸直了头,发着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叫唤着。我突
然感觉一阵麻痒,这麻痒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觉得从每一根头髮到
脚尖的指甲都激灵了一下,然后又聚集在那顶端,一併爆发开来,如烟花呼啸着
送入蓝黑的苍穹,在最高点轰然炸开,光耀大地,无数的烟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
地簌簌下落,泛起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慵懒,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我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让我羞愧难当;她问:「射裡面了?」

我说:「嗯。」

她又开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响。

她说:「要生小孩了。」

我说:「嗯。」

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唔唔地哭起来。

我说:「你说要生的。」

她说:「我妈妈知道要打死我。」

我说:「让她打我,让她打死我,我保护你。」

她说:「你不怕痛?」

我说:「不怕,你打我一点都不痛,不信你试试。」

她握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阵乱捶。她终于破涕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的下面,突然惊叫起来,「血,出血
了。」

我一下跳起来:「哪裡?」

她指给我看:「那裡。」我看见了我的衬衫上巴掌那么大一团血迹,像一朵
被揉过的玫瑰花。

她从衣服的袋子裡找出纸巾,扔给我,自己低头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纸巾
上也有血。

我问她:「是不是来了?」

她说:「不是的,刚刚走。」

我觉得坏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坏了,我让她给我看看,她说:「不要,笨蛋,
都被你弄破了,痛。」

我问:「还痛?」

她说:「不痛了,刚开始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我说:「后来就不痛了?」

她说:「嗯,后来很舒服,痒死了。」

我说:「我一直痒,不痛。」

她说:「我现在还痒。我要你再日我。」

我说:「现在?」

她说:「嗯,来吧,日我。」

我说:「别了,都出血了,明天我们再日好不好?」想着带血的幽深的洞穴
要再次吞没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说:「明天哪裡?」

我说:「你来找我,我等你。」

她说:「我喜欢月光,我喜欢这裡,我等月亮出来来这裡干啊。」

我说:「嗯。」

我们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让我把她的乳罩钩扣扣好,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
把头髮梳理了一下,好让它不像刚才那么凌乱。

我问她:「这样回去会被妈妈骂吗?」

她说:「不会,我说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还在她那裡过夜
呢。」

我说:「你不去我那裡?」

她说:「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妈妈会问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说好才行。」

我的衬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她
一把把我的衬衫夺过去,她边跑进院子边笑嘻嘻地说:「洗好了还给你!」

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那么香那么甜,彷佛阁楼上还有她少女
的奇异香味笼罩着我,她的舌还缠绕着我的舌,我的下麵还干着她温湿的下面,
就那样在梦裡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样在梦裡干了一夜。
TOP Posted: 07-07 16:4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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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狗和蘑菰

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
说是掉到灌木裡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
我差点没找个地缝鑽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闆娘
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
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
校裡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
了粉白色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裡是什么?」

她说:「衣服哩。」

我说:「你洗乾淨了?」

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
多。」

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挺合身。她
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挺好的,就穿过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
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

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
不见哩。」

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裡就
去哪裡。」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阳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
我的天使,我的佛。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日子,命运总
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阳
光是乾淨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
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
生……我们跑到院子裡,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

她问我:「哪裡?」

我说:「你那裡。」

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蕾丝的三角内裤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
淨了。」我看到了我的娇豔欲滴的花儿,我要去舔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
「你干嘛?」

我说:「我要。」

她说:「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着脸:「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
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
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
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
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裡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裡满满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满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压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
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
她的乳房,伸到下麵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
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裡面
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
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日——屄——的。」我有点讨厌她
用「日」」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裡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
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裡,怎么知道
日那裡?」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
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逼,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
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
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
大叫起来。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鬆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裡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鑽探一井」和「鑽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裡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淫,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裡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裡跟哪裡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
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裡和她的那裡,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嗯。」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
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人的气息,
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
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
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
长着一小片细细的捲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
嫩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
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头,中间有一道诱人的粉嫩的缝,微微张开着,
隐约能瞧见裡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她「嗯」了一声。
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肉,那缝儿彷佛会动似的,紧
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她「噗嗤」笑了:「痒,不
动才怪呢,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缝儿撑开,却发现裡面还有一扇
小小的粉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正微微地张着口,把裡面的湿润
鲜美唇肉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蠕动。我一直看,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
来,汇成一股,从下口流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肛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裡面的水流出来了。」

她说:「它想要你那裡了。」

我说:「哪裡?」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嗯。」

她说:「它想要你的鸡巴了。」

我的下麵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
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欲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寡妇。」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毛,没看裡面。」

她说:「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裤子,把鞋和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

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鲁地傲
然而立,坚硬直挺,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隻大蘑
菰。」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裡采的红色的蘑菰,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
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鬆开手去书包裡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裡露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釐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这么长吗?」

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
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

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裡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
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
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嗯。不要射在裡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
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她的乳房没有小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
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
「狼,来吃我,来。」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
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讚歎,我要吻遍
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隻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裡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
满的乳房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
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迷失,
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裡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
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慄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欲望。我把头埋
入她的髮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
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乳房,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
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压她的胸,乳房已鼓胀浑圆,乳头悄然翘立,
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
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
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肉馒头,穴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阵阵的紧缩的耻
肉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弄下,
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
的温度,战慄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
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裡煮着的麵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肉棒在不
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菰,她的蘑菰是那
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虯结,不停跳动,彷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晶莹
液体从蘑菰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
她的蘑菰——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
间充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
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宾士哩。

她说:「先杵在裡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
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裡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
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
「噼噼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媚
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嗯。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裡奔突,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裡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
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由于大
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菰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我重又找准穴
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早已淋漓湿滑,汗水和体液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
的还是她的。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
与着。我把胸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乳房前后浪动,肉棒不停地狂抽勐插
她的花房深处。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嗯……嗯
……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彷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
一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菰的顶端「噗噗」地射出浓白的
液体,射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床来。我们
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
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湿了。
然后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么哦?」

她说:「你没射裡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
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枪?」

她说:「嗯,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射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嗯,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嗯。」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

她说:「嗯。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懂一些,心裡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裡,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彷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
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和爸爸去树林裡伐木
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后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
臂弯裡,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裡的娇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
能比较出什么来呢。搞得我心裡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
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裡捏捏,那裡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买的
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裡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
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么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么话——无论是
讚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讚美的都是说成绩很棒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
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
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点自卑的关係,还是和害
羞有关係。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讚美,它除了让我骄傲
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裡想要获得点新鲜的资讯所抱的希望不
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裡瞎逛
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
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裡空气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
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髮乱乱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爱因斯
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裡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
我都会好奇地往裡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
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头。」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屁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
「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
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
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
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
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
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髮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
一边说:「你要出去么?」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
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
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
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和她有直接的联繫。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
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澹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
「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
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
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
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裡,那裡也是鼓蓬蓬的。她说:「好了,别看了,
日都被你日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
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稀
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乳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
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
定,那么永恆。

……

第五章红马

我们准备下楼去田野裏,我看见床上还有她的乳罩,对她说:「你不穿那个
了?」

她说:「穿着麻烦,我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的,勒紧了难受。」

我说:「你不怕我吃了它们?」她说:「要怕你吃,我就不来了,我还巴不
得你要它们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说:「你敢去我家么?我妈妈想见你。」

我很惊讶:「她知道了?」她说:「我隻是说说,假如有一天呢,你敢么?」

我说:「不敢吧?她知道我们睡过觉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恼怒起来:「你不是说你要保护我的吗?随便她怎么打你,你也不会痛的,
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我躲闪着避开她的拳头,却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来,调皮地说:
「背我!」我搂起她的双腿,她像一隻快乐的小鸟,我在奔跑,她张开双臂在飞
翔。

夕阳的轮廓是血红血红的,之前那夺目的光芒不复存在,像是被谁掳掠去了
似的,变得恬静而温柔,变得柔和而明亮。夕阳从西山上斜斜地射过来,地面的
一切,包括我们的长满苜蓿的田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玫瑰色之中。晚风微醺,
拂过田野,拂过苜蓿的脖颈,扬起她的的黑丝,在她俏丽的少女的面庞上飘舞着。
我们并肩靠着,看着这美轮美奂的落日渐渐地向西山的后面潜下去,像潜水那样
潜下去。天幕渐渐地暗下来,把金碧辉煌的外衣换去,换上暗蓝的晚装,天空隐
隐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这晚装上的宝石。对面远处开始亮起了灯火,镇
上传来不知谁家的狗叫声,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会才刚刚啓幕。

敏低着头一言不发,垂散的发覆满了脸庞,静静地无言地看着脚下苜蓿,我
几次想出声叫她,又怕打扰她的沉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忧
伤,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笨蛋,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
…很喜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抬起头把头发分开,露出清秀脸庞看着我说:「你的脸,你的鼻子,正是
我想要的样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么?」

她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终有一天你会远远地离我而去,远到我找不到
你。」

我着急了:「不会哩,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开你。」

她不相信地摇着头:「他们说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
绿的城市,那裏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裏没有人能超越你
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裏听到过,我真的这样
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
别人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

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裏你日
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日」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头牛,没天没日地日我这裏,,我都快舒服死了,到
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人,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乱
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头顶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压得我
喘不过气来,她那少女的柳条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裏晃动。她就在我身边,
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煳的美妙的身段,爲什
么般让人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裏也不是,放那裏也不是,心裏闹腾着!
我觉着胸裏闷闷的,喉咙间干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隻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干什么……干什么」,
站起身来,我说「日!」我爬起来,在田野裏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
那么熘手。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
裏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臀部弯在苜蓿田裏。她颤声说:
「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头牛啊。」

她的散乱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头皮的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
鼻尖逗弄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头往我胸膛裏鑽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
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肉上,
那团肉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裏变形扭曲,歪挤开去。我把她的
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隻奶子捏。敏的奶子嫩
得像两隻鸽子,软柔得没筋没骨,似乎能将手化成水流。冰凉的手指陷进暖和的
奶子裏,抽不出来似的被黏住了,奶头渐渐地变硬,乳房也变得鼓胀起来,越来
越有弹力。

两人都没有说话,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我红了眼,把手从手沿着她
的小腹穿进又薄又松三角蕾丝内裤滑进去,裏边已经湿得一塌煳涂,馒头上的毛
茸茸地又细又柔滑,我把手指沿着那个缝隙探下去,弯曲着掏弄着那溪水的源头,
她的身子兴奋地剧烈颤动着,她那花阜花蕊裏的花蜜液溢出来了。她嘤声哼叫:
「不要……不要……不……」身子弓着往后缩,沉沉的往地上坠去,我拉着她的
胳膊不让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说:「我躺下面,你快,快上来。」

我说:「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们的衣服都弄髒了不好。」

她说:「站着怎么日,你比我高,我的那裏够不到啊。」

我把那硬东西隔着裤子戳在她的胯间,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
的肚皮上,彷佛要戳出个洞来。

我说:「我低一点,你踮着脚。」

我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裤带,把裤子腿弯处,那硬东西长长地竖
着怪吓人的!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捞起,从头上取下来,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
子拉近身来贴着,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推着我……两人在黑呼呼的夜色微光下,
对看了一眼。敏喘着粗气,身子直发抖,脸乱发遮着秀美的脸庞,迷乱的表情显
得异常的诱人。我弓下腰,把她的内裤沿着软白搭搭的两条腿扒下,脱了出来甩
在一边。

我直起身来,弓着身子弯着腿,扶着她的浑圆的臀部,她踮着脚贴上来,硬
东西就从下头往上耸进去。她尖叫一声:「要死了!这样也可以干?」裏面水膜
多得跟泉眼似的,如此地紧,如此地软滑,我乱冲乱撞,真的疯狂得像撒欢的小
牛,无所顾忌,没头没脑!胯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她尖叫
着:「狠心的贼,痒死我了,痛死我了。」狠命地踮起脚来将就我,我握紧她的
臀部拼命地拉近贴紧,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她的下身被抬离地面,轻盈得像羽
毛似的几乎没有了重量。

她紧紧的攀上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把头埋在我的耳角,用湿
漉漉热烘烘的舌尖狂热地舔我的脖颈,舔我的的耳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
如面扞的东西戳弄到她的肉体深处,来来回回狠狠地干,她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摇
去,爱液出来一拨,又是一拨,永远也流不完似的,顺着我的棍子流下,打湿了
我的蛋蛋。

她嘴裏直叫:「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我喘着问她:「你喜欢这样不?」

她说:「喜欢。」

我说:「那我要天天日你。」

她羞着在我耳边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

我问她:「你觉着怎么样?」

她说:「又痛又痒。」

我说:「那还日不?」我杵又狠劲地往上杵了几下。

她欢叫着:「噢!噢!要,要,还要日!」

我那肉面扞又沉沉地打在她那裏面,爱水四溅。

也不知杵了多久,她突然两手乱抓,使劲地扣住我的背,四肢绷紧乱叫:
「亲亲,不行了,不行了呀!」

我低吼着:「干什么啊?你怎么了?」下面不停息地继续干她。

她叫着说:「要来了!要来了!」彷佛天边的暴雨,刷刷地马上就到跟前了,
夹杂着轰隆隆的雷鸣声。

我说:「什么要来了,什么要来了。」

她羞得要死:「快……那个!」

敏长叫一声:「啊!……」屁股一激灵提上来,我的龟头热热的,像突然被
热热牛奶迎头浇下,她的花瓣呼吸着摩擦着我的肉,裏边传来蓄积的一股痒劲,
马上就要舒开来。我赶紧放她下来。那痒劲带着一股白色浓浆喷射而出,,发出
「扑扑」的声响,射在一米开外的苜蓿上不见了。月亮刚刚从东边探出头来,一
瞬间银光流射大地,到处是光亮了。

她瘫坐在地上拨弄着她那裏:「快来看,我也会射啊,原来?」像哥伦布发
现新大陆那样惊叫。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低下身来就着月光看她那裏,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
下的牛奶,正向外面吐着浆液呢。

我也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说:「你射的时候是不是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抬起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是这样?」

我说:「我还知道你想大喊大叫,心裏就想要炸开来,像一个吹得太久马上
就要爆了的气球。」

她惊讶地说:「对呀,你怎么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呢,那一瞬间你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
肤都像被唤醒了,都通畅舒服得不得了。」

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说:「恩,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
也死不去,可是你又不是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说:「我也是猜的啊,我射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她惊喜的说:「怪不得呢,人人都想结婚,原来都知道这好处呢。」

我说:「隻要你喜欢,我天天日你,给你爆炸。」

她说:「那便宜你了,不干,不过你还真棒啊,第一次两分锺不到,第二次
就二十多分锺,这一次最少干了一个小时,从太阳落下去,把月亮都干出来了。」

我说:「爲什么叫便宜我了,你就没得到好处?」

她说:「女孩子要吃亏些,你想天天干着我的话,你得娶我。」

我说:「好啊,就怕你那时就反悔啦呀。」

她说:「怎么会呢?从那晚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就等你来提亲,不准
看上别家的女孩儿。」

我说:「那要多少钱呢?」

她说:「我怎么知道,那样很多很多吧,八万八怎么样?」唉,八万八对当
时的我来说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数字,我身上最多的时候也就十几块钱。

我想了想说:「那怎么行?我家裏穷,没这么多钱。」我说的是实话,我们
家根本就不存在收入这回事。

她着急起来:「你什么意思?那就是不来了?」

我说:「我想来啊,就是没钱嘛!」

她想了想说:「又不是叫你马上来,等我二十四,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来嘛,
没钱不会去挣啊?」

我觉得有点不妥:「要是万一凑不齐这么多钱呢?」

她恼起来:「那就别来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不丑,又不是嫁不出去,
还想吃霸王餐?哼!」她一边借着月光找来裙子内裤,开始气呼呼地穿起来。

我躺倒软绵绵凉凉的苜蓿上,眯缝了眼看着她,看着东边天幕上月亮在白云
中穿行,我说:「我说的实话啦,明天的事知道呢?现在个穷光蛋,我也想努力
做个的人,但是说实话吧,谁晓得命运如何安排的呢?」

她穿好衣服侧身躺倒我身边,把耳朵贴在我胸膛上,柔声说:「我不管,反
正你得来,不管有钱没钱,都得来。」

我伸手摸着她的发丝,心裏无限感激地说:「要是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八万
八,我就养匹马,骑着那马来接你,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我。」

她笑了,把断断续续的气息喷在我的胸膛的皮肤上,温热柔和地说:「这不
合规矩,人家都是先提亲的嘛,你那叫抢亲!噢,那马是白色的吧?」

我认真地说:「血红色的,像花轿的顔色,它就是我的轿子,你的轿子,就
我们两个骑着它。」

她好像对这匹马来了兴趣:「去哪裏?」

我也有点懵了:「对啊,去哪裏呢?……要不进山裏去吧。」

她大失所望地说:「切,那裏有什么好?」

这下我有得说了,我从小在山裏牧牛,对大山裏我是最熟悉不过了,我便给
她娓娓道来:「那裏有宽广的草场,长着绿油油的青草,像厚厚的床垫,铺在山
峦之间,那些山峰就像床边的的护栏那样包围草场,草场上和山头上都长满不知
名的缤纷的野花,蝴蝶和鸟儿在其间飞舞嬉闹,它们在谈恋爱,在结婚在办喜事
啊……,,最妙的的竹林间的溪流,清亮的水淌过光滑的石闆的时候,发出的'
淙淙' 的声音,我最喜欢听了,我长长一听就是好几个锺头,不知道厌烦哩,溪
水彙成河流,在山谷裏蜿蜒流淌,裏面还有很多鱼儿呢,水清得可以看见水底的
石沙和游走的鱼儿,噢,对了,在裏面洗澡可舒服了,躺在溪水裏,暖暖的太阳
照着,鱼儿亲吻着脚底闆,痒痒的……到了果实成熟的季节,很多东西都可以吃
哦,有紫色的桑葚,泛着甜酒香的地瓜……」

她从我的胸膛上爬起来,用双手支起下巴聚精会神地听着,眨巴着那对漂亮
的大眼睛,似信非信的质疑:「你编的吧?哪有这么好的地方?像世外桃源一样。」

我信之凿凿地说:「我几时造过谎呢?!我来镇上之前,没课的时候,我就
赶着牛儿进山去吃青草,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呢。」

她相信了,我说的那么具体,我也没有说谎,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她说:
「我们骑马去那裏?」

我说:「是啊,我选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来接你,骑着红色的马,在草场跑,
在草场上飞,从这片山头到那片山头。」

她显得兴奋极了:「那我要穿上白色的轻纱裙子,你呢?你穿什么?」

我说:「我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就是我的衣服。」

她说:「好吧,但是你得穿上裤子吧?」

我说:「那倒是,不穿裤子好丑哦!」

她嘿嘿的笑了,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向往中,我给了她一个童话,许多年了
她仍然记忆犹新。她满怀憧憬地说:「那我们就住那裏吧?」

我说:「是啊,我会在依山靠水的地方,选个地儿,把树木砍伐来,亲手建
造一个结实而漂亮的木屋,遮风挡雨,干干淨淨地,不受尘世的嚣扰。」

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寂寞?」

我笑了:「不会呀,到时候我们生一堆漂亮的宝宝,放他们在青草裏长大,
有男孩有女孩,山谷就变得喧闹了,可能你还觉得烦死了呢。」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我是母猪啊,溷蛋……溷蛋……」,她跳到我身上,
骑在我肚皮上,抓我咬我,像个疯子那样,月光下秀发甩动如此动人,我像隻大
鸟张开膀臂,把她拢在怀裏,她气喘吁吁地用温热柔软的胸贴在我的坚实的胸膛
上,她柔声细语:「你带我去那裏好吗?」

我说:「怎么不可以呢?你是我的女人嘛。」

她抖动着双肩咯咯地笑起来:「我要去草场裏和野花睡在一起,在溪水裏洗
澡,让鱼儿来啃我的脚底闆……噢……那裏隻有我们吧?」

我说:「你不要别人看见?」

她擂起拳头轻轻打我的胸:「我要洗澡的呐!我还要和你在鲜花裏做爱,在
溪水裏要你,在山顶上做爱……我要你日我,不要别人看见。
TOP Posted: 07-07 16:4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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