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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全]

正文:

  催眠(英文:hypnosis,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
字),是由各种不同技术引发的一种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
有极高的反应性。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相
应的反应。催眠效果因人而异,并非所有人都能够进入被催眠状态,通常精神较
为脆弱者更易被催眠。

                一寒烟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听到好友刘启明对在厨房中忙碌的妻子的夸赞,
罗成骄傲地笑了起来。

  怎能不骄傲呢?医学院本来就阴盛阳衰、美女成灾,对于哪个女生最漂亮、
最有气质,由于各人审美观的差异,基本上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但七年前,这
种局面被一个刚刚入校的18岁女生打破了。这个女生就是萧寒烟,也就是罗成现
在的妻子。

  不同于现在只要长的不算歪瓜裂枣就敢称女神,当年的萧寒烟在校园里是真
正的神话级别的。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
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
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
迷下蔡。这首古代超级大帅哥宋玉所做的词用来形容萧女神一点也不为过,只要
想起当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扎着马尾的萧寒烟拖着行李箱第
一次步入医学院大门,见到她的男生无一不目瞪口呆,而女生个个自惭形秽的壮
观场面,罗成就仿佛回到初恋般怦然心动。当然,当时直接撞树的他不是最失态
的一个,至少相比失足跌入池塘的刘启明来说还是要好很多的。

  关于萧寒烟的传说有很多,虽然早已毕业离校,但这些故事还在学弟学妹中
口耳相传。最具代表性的几个,第一:据非专业考证,自她入学以来,学校周边
的短裙丝袜销量以几何倍增长,形成处处可见大腿与丝袜齐飞,高跟与短裙一色
的空前盛况。废话,有这么个强大敌人,姑娘们不好好打扮一下还怎么找男朋友?
第二:与艳名在外不相符的是,萧寒烟的性格绝对文静,只有静若处子,永远不
会有静若脱兔的时候。据传说萧家是书香门第,家产颇丰,管教甚严,女神自小
学毕业就进入私立女中,平时在家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说是养在深闺
无人识,所以男生要想见到萧寒烟,只有教室、食堂、图书馆三个地方。据传说,
女神在校五年,同班男生旷课率为零,食堂与图书馆日日爆满!要知道医学院的
伙食出了名的难吃,但是女神都不嫌弃,拥泵者们看重秀色可餐,大概吃屎也能
津津有味。第三: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形容当时男生追求萧寒烟的场面那是绝
不夸张的,事实上不只是医学院,整个大学城七所学校,萧寒烟艳冠群芳是公认
的事实。据亲历者,也就是刘启明描述,当年萧寒烟走在校园里,就和我们现在
周末走在商业街上是一样的,接情书就好像接传单一样。用膝盖想也知道,难道
这些东西女神会一一阅读吗?所有情书理所当然的泥牛入海,至于情书之外的礼
物,女神连接受的可能都没有。刘启明一个人投稿失败的情书大概就有三十多封,
他常怀疑女神只靠卖废纸就足够大学的生活费用了,好在不是他一个人郁闷,女
神在校期间不曾恋爱,好人卡都没发过一张,所以大家都是远观天鹅的癞蛤蟆。
第四个是关于女神家世的,由于名声太大,艳妒群芳,寒烟是真正的美到没朋友。
这也没什么,反正她本来就个性清净、少言寡语,但可气的是竟有富二代公子哥
公开悬赏女神的私密照,这就很麻烦了。当时拍照手机差不多已经普及,自己的
舍友要提防,三天两头借故走错门闯进来的更是防不胜防,搞的萧大美女换衣服
都要躲在卫生间反锁上门。后来,不胜其扰的女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用了家
庭关系,学校为其安排了一间教职工单人宿舍,而悬赏的那位富二代直接被退学。
这样一来,女神变得更加炙手可热,要知道那位富二代的父亲在本省都算赫赫有
名,但学校能为了萧寒烟毫不手软,可见萧家之面子大过那位富商不知多少。更
重要的是,这可是所军医学院,关系能通到这里可不是有几个钱有一点权就能做
到的。总之呢,用现在的词来说,萧寒烟就是当时白富美中的白富美,最拔尖的
那种。

  都说才子配佳人,罗成当年在学校也算是个才子,但问题是萧寒烟这个佳人
实在太佳,所有的才子到她面前立刻变豺子,所以有自知之明的罗成几年里始终
把爱慕之情藏在心里,和不同系的萧寒烟一句话都没说过。那么女神是如何下嫁
成为罗成的妻子呢?说起来倒是个老套但也颇具新意的故事。老套的地方是,毕
业后罗成虽然成绩优异,但未获得留校机会,只好自行寻找工作,而萧寒烟虽然
获得留校机会,但不愿享受特权,也选择了自行寻找工作,两人就是应聘时候遇
到的。萧寒烟虽然文静,但不冷淡,在学校时是因为狗仔队太多穷于应付,现在
出了社会,遇见老同学自然有亲切感,两人面试间隙聊了一会,这时候罗成的才
华才有机会在家人面前显露,相谈甚欢之后,自然就是共进午餐,然后在过马路
的时候,一辆闯红灯的小轿车冲着他们飞速开来。有新意的地方是,罗成并没有
英雄救美,完全被吓傻在当地,最后是萧寒烟一把将他推开,保住他一条小命,
但女神自己骨折了一个多月,现在左腿上还留着一道伤疤,也是完美的萧寒烟唯
一的瑕疵。

  如果你以为是罗成悉心照顾了女神一个月,终于获得女神青睐,那你又想错
了。萧寒烟的病房级别太高,天天有武警站岗,罗成连见她一面也未必能见到。
事实上他也根本一次都没去过,那场车祸虽然没有给罗城带来肉体伤害,但他脆
弱的小心肝却不堪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萧寒烟都出院了,他还在家
躺着。最后反倒是女神提着礼品去看望他,被他凌乱的单身狗窝所震惊,好心地
又是做饭有事打扫房间,悉心照顾了一个多礼拜。也许是萧女神长期以来缺朋少
友,生活又一直养尊处优,过于强烈的母性始终被压抑,这次照顾起罗成,竟然
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即使罗成已经康复,仍然三天两头地往他的狗窝里跑。
本来罗成是不敢对女神有非分之想的,但看到寒烟如此热情,那点长期压制的小
心思便又活络起来,每天大清早就起床收拾房间、梳妆打扮,把自己弄得人摸狗
样。书架上的书从《阿里不达年代记》《风姿物语》悄悄换成了《悲惨世界》
《人间喜剧》《红楼梦》这些高大上的名家巨著。和女神的聊天中也处处展示自
己的博古通今,他本就才思敏捷,那些高神理论被他以市井粗言邪门歪理地阐述
出来,总是能引起寒烟的高度好奇心。女神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偏古典传统,她
本人也不爱上网,对一些通俗段子从未接触,因此即使一些上古巨坟级的笑话也
能逗得她前仰后合。如此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升温极速,等到有一天罗成故意
将换下的内裤袜子扔在卫生间,女神也毫不犹豫地为其浣洗的时候,他知道时机
已经成熟了。

  2014年8月8日,罗成牵着一袭白纱、宛若仙子的萧寒烟,在众宾客欣
羡嫉妒的目光中走入婚姻的殿堂。

  料不到能以如此方式斩获女神芳心,刘启明悔的恨不能穿越时间回到过去,
当着萧寒烟的面砍掉自己一条腿。能得如此娇妻,除了中间那一根,他是愿意付
出任何代价的。但无奈世上没有后悔药,罗成与寒烟已经生米成熟饭,他再羡慕
嫉妒恨也无济于事,只好借口蹭饭,三天两头的往两人的新居跑。本来天天来蹭
饭不是个什么好理由,但由于妻子的手艺太好,各样珍馐无不擅长,萧家为寒烟
准备的嫁妆足够两人衣食无忧几辈子,所以在饮食起居上两人都不会刻意节省,
无论山珍海味,只要罗成说一句想吃,寒烟便会千方百计的买来,以足以媲美五
星名厨的绝佳厨艺烹饪上桌。有这等美食待遇,罗成对刘启明的蹭饭借口便深信
不疑,反正太过舒服的日子过久了也无聊,妻子再美,文弱的自己也没能力一天
到晚和她嗯嗯啊啊,有个朋友常来聊天也挺不错。看过不少色情书籍,尤其是牛
头人文章阅过不计其数,罗成其实也防范过好友会不会垂涎娇妻美色,深夜爬墙。
但一来自己与寒烟几乎形影不离,料想他没有下手机会,二来刘启明也是有女朋
友的。

  刘启明的女友叫刘楚楚,人如其名,长的天姿国色、楚楚可怜。不知算不算
时运不济,本来刘楚楚也是个校花级别的美女,但无奈与萧寒烟同年入校、同年
毕业,始终被压制,在校园美女榜上永远都只能屈居第二。好在她也不是个在乎
这些虚名的女孩。其实当年罗成和楚楚也曾擦出过火花。刘楚楚爱才,罗成三天
两头在校报上发表文章,偶尔还能在省市报纸上留个名,也算是挺有名气,很快
便吸引到美女注意。不似寒烟保守文静,刘楚楚个性主动,数次约见罗成,两人
吃过几顿饭,席间楚楚多次暗送秋波,无奈罗成早已对寒烟芳心暗许,刘楚楚虽
好,但始终缺了点感觉,他也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不负责任的男人,最
终是婉拒了美女芳心,没想到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楚楚和死党搅在一起,刚见面
的时候他还颇有点尴尬,但女孩表现的落落大方,相处自若,慢慢的罗成也就把
那层关系淡忘了。

  真实的原因不止这样。罗成有一个心结——萧寒烟并非完璧。他无从得知妻
子曾失身于谁,也不敢问。能得到女神垂青已属万幸,在两人的关系中,萧寒烟
的所有条件都凌驾于自己之上,他害怕任何一点质疑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
而自己绝不愿意承哪怕一丝受失去娇妻的风险。况且,无论萧寒烟有怎样的经历,
那也只是属于过去,现在的她是自己的妻,今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自己还有什
么不知足的呢?只是,无论如何自我安慰与解嘲,罗成始终无法压抑那滚滚而来
的屈辱感,想起这些年一次次对送到面前的良缘美景拒之千里,他的心理有着强
烈的不平衡。再次见到刘楚楚的时候,她比从前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这让罗成
竟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何不先吞下这块美肉,何必苦守着处男之身去迎接萧寒
烟虽然完美,却已不再冰清玉洁的身体。因此,每次刘启明带着楚楚登门的时候,
罗成的心理都会涌起一股弥补过去缺憾的冲动……

  「你啊,当着女朋友的面还这样胡说八道,也不怕楚楚扔下你跑了。」听到
刘启明的赞美,萧寒烟将最后一道菜——一盘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鲟鱼放到桌上,
笑着责骂。

  卸下围裙,萧寒烟长发如黑色瀑布般随意披散着,穿着一件长款宽松卡通T
恤,一条灰色紧身打底裤,光洁如玉的精致玉足踩着一双白色人字拖鞋,葱段般
的白皙脚趾裸露在外,排列的整整齐齐。如此一身居家装扮,却仍然明艳照人,
将精心打扮过的刘楚楚对比的黯然失色。难怪刘启明不顾自家女友在旁就送出溢
美之词。寒烟在罗成身旁落座,几人端起桌上红酒互敬一下,便开始品尝女主人
的出色手艺。饭席间,罗成看到刘启明的目光不时瞟向坐在他对面的娇妻,心里
咯噔一下,该不是寒烟伏身夹菜时暴露了春光?连忙侧脸望去,还好,寒烟对走
光之举向来十分戒备,用餐时也习惯性的一手遮住领口,不让任何登徒子有可趁
之机。

  这小子研究的是催眠治疗,可别让他哪天把寒烟催眠了,做出什么坏事来!
罗成放下心,一面吃菜一面想着。

  酒足饭饱,罗成与刘启明各点起一支烟,女孩们不喜烟味,寒烟便拉着楚楚
进卧室去看她新买的衣服,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聊天打屁。

  「我说,罗成,问你个事。」卧室里不断传来两个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罗
成听得心猿意马,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这时刘启明的话将他的注意
力拉回来,两人之间向来十分随意,此刻刘启明竟然直呼罗成的名字,便代表着
要问的必将是十分严肃的问题。罗成正视他,表示洗耳恭听。

  「先说好,我就随便一问,你若不高兴,就当是我放了个屁就好,不带急眼
的。」说是随便一问,但听起来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随便,罗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这么多年的关系,还真想不到有什么问题能让两人到急眼的地步。

  「你记不记得,当时在学校咱俩一起看A片的时候开玩笑,说是将来要是都
有了女朋友,一定要找个机会交换着玩一下……」

  「刘启明!!!」话还没说完,一包香烟便啪地甩在他脸上,同时出口的是
罗成掩不住怒气的低吼。

  「你们两个怎么啦?」萧寒烟听到声音,从卧室探出脑袋问道。

  「没事,嫂子,我们闹着玩呢。」刘启明立刻摆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回复,罗
成也压下怒火,表示两人只是聊到上学期间的事情,一时争不出个对错,在打闹
而已。

  「真是,两个都是大男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寒烟摇摇头又关上了卧室
门。

  「刘启明,我告诉你。以前的玩笑归玩笑,萧寒烟现在是我的老婆,任何人
想染指,我一定会杀了他!」低沉的声音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意味,刘启
明的冷汗都下来了。颤抖着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烟盒,抽出两根点上,然后将一根
递给罗成。

  「你这个人,越来越开不得玩笑了。我都说了,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对不起
了,兄弟。」

  「以后这种话少提为好。」罗成接过烟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刘
启明也沉默着,室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气氛。

  「嘿,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双胞胎?」

  打破沉闷气氛的是两个忽然从卧室蹦跳着出来并排站在客厅中间的美女。寒
烟喜欢白色,买了不少款式相近的裙子。在罗成这个大男人看起来,几条裙子根
本就一模一样,但寒烟总是能指出领口、裙摆甚至拉链等处的细微差别,无休止
的购入。对此罗成自然无话可说,虽然家中是自己掌管财务,但几乎所有经济来
源都来自萧家,金主要买东西,自己哪能说个不字?再说,女为悦己者容,寒烟
煞费苦心的装扮,最后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在夜里一件一件脱掉?

  此刻寒烟和楚楚各穿一条款式相近的白色及膝无袖连身裙,领口稍低,露出
精致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两截白生生的藕臂互挽着,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
两女的胸部都十分饱满,楚楚有C罩杯,而寒烟是如假包换的D杯,象征纯洁的
白色衣料被两对傲人的乳峰高高撑起,在单纯中涌现着性感。两人相偎而立,便
形成一排连绵不断的雪峰,让人难以压制想要攀登、征服的欲望。连衣裙下,是
包裹着黑色珠光丝袜的四条修长美腿。为遮掩腿上伤疤,寒烟的丝袜绝不离身,
这让恋腿恋足的罗成享尽艳福。他并不在意那条见证了两人爱情的伤痕,但并不
反对寒烟为此而穿上丝袜,无数次用裹着柔嫩布料的美腿玉足带给自己无尽的销
魂。而此刻,不只是妻子,还有死党的女友,也穿着自己最爱的黑丝,落落大方
地展示着诱人的身段,踩在白色露趾高跟鞋中的纤细脚趾若隐若现,抬起的脚跟
让两双玉腿更显挺拔修长,年轻的身体是对抗岁月的资本,美丽的小腿上一点也
没有因穿高跟而硬化的肌肉,线条圆润而光滑,紧裹住肌肤的丝袜在透窗而入的
阳光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寒烟的美,惊心动魄,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在一起,配合上翩若惊鸿,婉
若游龙的身段,整个人没有一点瑕疵;而刘楚楚,虽然在相貌与身材上稍逊一筹,
但身娇形弱,粉黛娥眉,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气质。两位女神相依相靠着站在一
起,俱是天香国色之姿,却又在形貌气质上各有不同,这番景象,恐怕只有貂蝉
西子穿越时空相聚才可一较高下了。望着风姿绰约的两位凡尘仙子,罗成深深地
迷醉了。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刘启明刚刚说过的话,脑海中仿佛浮现起四人
淫乱交骈的画面,寒烟与楚楚面对面跪趴在床上,衣襟敞开,裙摆掀起,裤袜由
裆部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刘启明与自己分别跪在两人身后,两根肉棒在粉嫩
圣洁的蜜穴中尽情抽插,不时彼此交换位置,轮流享用、蹂躏对方伴侣的甜美娇
躯。两位女神在猛烈的操干中意乱情迷,眼若流丝,唇如红玉,互相揉乳扶背,
口舌相交。高跟鞋在象牙白玉般美腿玉足的激烈摇晃中玄玄挂在脚上摇晃,在男
人狂野的冲刺下终于脱离光滑的丝袜小脚噔然落地……

  「你们两个,这样子对女士置若罔闻很不礼貌哦。」明白眼前的两个男人都
已经看呆了过去,寒烟依然玩笑着发出娇嗔。罗成从不可告人的幻想中被唤醒,
连忙挥去不切实际的想入非非,对两女美色赞不绝口,而刘启明依旧张大嘴巴掉
着口水,不知是否也在想象着淫靡的画面。

  虽然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罗成却无法原谅自己在一霎那间心理上对
妻子的不尊重,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胯下的肉棒竟然在那几秒种虚妄画面的刺
激下瞬间勃起,且硬度直达极限,往常只有在高潮射精前一刻,自己才能勃起到
这种程度。难道自己真的有淫妻心理?不,不可能!瞬间便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
罗成很清楚的记得当初寒烟只是与住在隔壁的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自己心里就
酸楚的难以忍受。若非强烈的独占欲望,他也不可能对寒烟并非处子的事实一直
耿耿于怀。自己的情欲被燃起,完全是因为对寒烟和楚楚的非分幻想,绝非由于
寒烟在刘启明胯下承欢,而想象出那种画面,也仅是因为刘启明之前的刻意引导。
他懂得催眠,一定是某个时刻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暗示!想通这一点,罗成立刻
又联想到,一向不喜招摇的妻子今天为何如此开朗?是了,刘楚楚和刘启明两人
是夫妻,亦是搭档,寒烟的反常作为,必定也是受到了楚楚的影响!

  「寒烟,平常我要你穿新衣给我看,你都扭扭捏捏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的
演起时装秀了?」有了怀疑,罗成便出言试探。果然,妻子闻言后眼睛里先是闪
过一丝迷茫,然后说是楚楚怂恿的。

  这两个人有问题!罗成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向刘启明,对方似乎有点心虚,
躲避着死党射来的视线,把目光完全放在两女身上大肆赞美。不自然的表现让他
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原来刘启明根本不是想和自己商量,而是已经开始动作,
连刘楚楚也牵扯其中,这对淫娃荡妇已经决定对寒烟下手了!罗成很疑惑,刘启
明虽然平日里像个浪荡子,但本质上并不是坏人,和自己多年的兄弟感情也绝非
作伪,倘若说他还可能因为寒烟的美色而背叛自己的话,一向端庄的刘楚楚则绝
无为虎作伥的理由。虽然她曾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已是几年前的事情,罗成并不
自信已经成家的自己对楚楚这样的美人儿能保持数年如一日的吸引力,那么到底
是为了什么,才让自己亲如兄弟的死党与妻子情同姐妹的闺蜜共同抛开彼此的深
厚情谊,决定做出下作之事呢?

  终于无法在罗成的责难目光下保持泰然自若,刘启明与刘楚楚交换了一下眼
色,两人便要告辞离去。楚楚想要换回衣服,但寒烟立刻说她穿上这条裙子很漂
亮,大方表示愿意赠送。寒烟的衣物均价值不菲,楚楚不愿接受,但刘启明急于
离开,帮忙劝了两句,楚楚推辞不过,穿着寒烟的裙子与刘启明离去。罗成没有
多做挽留,送他们进入电梯。缓缓合上的闸门中,两个男人深深对视,待到门完
全关上,楼层的指示灯逐次向下点亮,罗成的心也如同不断下行的电梯缓缓坠落
……这个兄弟,怕是做不成了吧。

  「哼!」看到罗成送完客人回到屋里,寒烟立刻娇哼一声把头偏过高高抬起,
虽然是想表达生气,但谁都看出只是小女孩的惺惺作态。

  「我的小公主,是谁惹到你啦?」罗成也不说破,笑着陪她演戏。

  「还不是你!」嘟着小嘴的寒烟可爱的让罗成心都化了,如果不是看出娇妻
想玩下去,他早就直接将小仙子直接扑到了。

  「惹女王大人动怒,小人真是罪该万死!但不知小人所犯何罪,还请女王大
人明示。」装模作样的单膝跪地,浮夸的演技让寒烟不禁笑出声,但她很快又板
起脸。

  「你说,楚楚是不是比我漂亮?」小仙子嘟嘴责问。

  「女王大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若有人觉得这世
上有任何女人的美貌能跟您一争长短,那此人必定是祖传的瞎子!」罗成的特长,
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此刻他说的倒是肺腑之言,楚楚虽然漂亮,但和寒
烟比起来,说庸脂俗粉太夸张,但基本是个人都能看出差距来。

  「那你说,为什么你刚才看楚楚看得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断被逗乐,装生
气早已失去意义,但寒烟还是不放弃咄咄逼人的追问。

  「女王大人明鉴,刚刚小的盯着那名为刘楚楚的女子发呆,实在是心有感悟
啊。」

  「什么感悟?」

  「小人当时想的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为何我家寒烟公主穿起来就是
翻云覆雨、颠倒众生,而其她女子穿起来就是晾衣竹竿、姿色平平呢?」

  「讨厌!还有,再跟你说一次,两条裙子是不一样的啦!」坚持着自己专业
级的眼光,女神完全没发现自己在意的点已经被带歪了。

  「什么?小人竟如此眼愚?让我再细细观察一番!」

  「啊!讨厌!」细细观察的方式就是罗成直接扑上,拦腰抱起不住挣扎的小
公主,哈哈大笑着往卧室走去。

  「讨厌啦,人家还没脱鞋。」被横放在床上,刚刚还假装刁蛮的寒烟脸上只
剩下娇羞。双手时而遮脸,时而抱胸,完全不知该放在哪里。

  「我喜欢看小宝贝穿高跟鞋的样子。尤其是白色的高跟鞋,让我想起我们结
婚那天……」

  「啊,不许说!!!」寒烟情急地爬起来想去遮罗成的嘴,却被男人抓住小
手,将纤细的手指逐根吮吸。虽然没有说下去,但火热的目光照射在寒烟脸上,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羞人的往事。

  寒烟与罗成的婚礼保留着许多传统元素,而那段往事就发生在迎亲的过程中。
按照旧俗,新娘装扮完毕后会留在闺房,等着新郎突破重重包围前来迎娶。由于
寒烟的父亲不喜欢一群男人别有用心地与亲娘闺蜜闹成一团的粗俗场面,当日负
责守卫的都是萧家亲属中的幼童。打发这些孩子无需费事,乖乖交出红包就好。
罗成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新娘,根本无意与小鬼们缠闹,一路将红包随意发出,很
快就进到闺房之内。虽然之前拍摄婚纱照时不是没见过妻子身着白纱的动人模样,
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看见,心情自然大大不同。萧寒烟身穿洁白婚纱侧坐在床上,
冗重的下巴被她收作一团抱在怀中,两条修长的小腿包裹着洁白的丝袜自然地交
叠在一起,婚纱在肩部往下成一字型收口,小露着香肩和深邃的乳沟,如云秀发
高高盘起,钻石耳坠在完美如九天女神般的俏颜两边熠熠生辉。被太过美丽的画
面震惊的无法动弹,直到最后一个小鬼在旁边拽他的衣角,罗成才惊醒过来。

  「不给红包,我就不告诉你鞋子在哪!」小鬼弱弱地强调。这是迎娶到新娘
的最后一个步骤——找到被藏起的高跟鞋。

  「门外面等着,我要帮姐姐穿鞋。」罗成哪有心思纠结,随意掏出一摞红包
将小鬼打发,立刻将房门反锁。

  「烟烟,我受不了了,快帮我解决一下!」一面说着,罗城一面解开腰带,
将西装裤褪至膝间。

  「讨厌!你要死啊!」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阳具,但此时此刻,在成婚的盛大
日子,在香气扑鼻的女儿家闺房,这个坏蛋竟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下流举动,萧
寒烟立刻一脸羞红。

  「哎呀,好烟烟,你不想让我支着帐篷参加婚礼吧?」耍无赖向来是罗成的
特长。

  「那也不能在这里就……」寒烟还是不肯就范。

  「不用做,用你的嘴巴……」

  「你想的美啊。再说我涂了口红呢!」寒烟有洁癖,从不肯替罗成口交,更
何况此时此刻。

  「那……那就用这里。」趁人之危想一举攻占娇妻小嘴的图谋落空,罗成将
目光落在妻子交叠着的纤纤玉足上。

  「呀!」还没等寒烟拒绝,罗成就捉起柔若无骨的小脚丫,夹着已经快要爆
炸的肉棒套弄起来。突遭袭击,寒烟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
脚心传来滚烫的感觉,吃惊的她连合住大张的双腿都忘记,裙下春光毫无保留地
被罗成尽收眼底,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尽头,蕾丝内裤在半透明的布料
下若隐若现,而纤薄的裤袜与内裤无法遮掩花瓣的轮廓,两办隆起的耻丘中间那
一条令人神往的秘缝正在不知所措地张合着……

  娇妻的小脚丫柔软而温热,脚心的嫩肉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摩擦,不时触到
敏感的龟头棱上,不敢玩太久,急于发泄的罗成挺动着腰部,鸡巴像插穴一样在
两只洁白的玉足中飞快进出,寒烟羞到不能自已,但有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头观
看着从未进行过的足交画面,修长的食指轻按着鲜红欲滴的下唇,仿佛幼童看到
街边玩具一样流露着向往又胆怯的神情。

  在妻子闺房中大行背德之乐,门外就是娇妻娘家家眷,肉棒上传来温热触感,
女神眼中流露无邪的目光,强烈的刺激下,罗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的精液
在寒烟的惊呼中击打在娇嫩的脚心上,将原本纯洁雪白的丝袜搞的粘稠一片。

  「完蛋了!你讨厌!弄成这样还怎么传啊???」寒烟焦急地快哭出来,小
嘴高高嘟起。而罗成则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团卫生纸,细心地为妻子擦拭。当然,
坏心的他并未将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将不小心溅到脚背和脚侧的白浊抹净,然后
温柔地为娇妻套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粘……」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粘稠,寒烟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
罗成便打开门。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他法的
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于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
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如果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
他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
到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会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
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于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
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
都严加保密。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
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
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撅着
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
的口头禅。丈夫又色急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字出
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
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
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做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点好处嘛……」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知道外表冷
艳的小妻子其实母性泛滥,每次模仿小孩语气的哀求她总是不会拒绝,罗成故技
重施。

  「拿你没办法……」寒烟踢掉一只高跟鞋,将软乎乎、热烘烘、香喷喷的玉
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将脚掌覆在脸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气,罗成满意地将黑色丝
袜包裹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莲含进嘴里,吮吸着晶莹的脚趾。

  「讨厌。」努力抵抗着小脚丫上麻痒的快感,寒烟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地说,
「我爸对现在的你不太满意哦。」

  「你把对我有满意过吗?」不在乎地丢出一句回复,罗成继续将所有精力都
放在秀美莲足上。

  「老公,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啦……」被使坏的手指轻挠脚心,寒烟浑身都
抖了起来,娇喘着抗议。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说,啊……他……他已经……安排好……好舒服……」语不成声地寒
烟终于无法忍受在脚跟上轻咬重舔的快感,娇吟起来。

  「原来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觉得我的自尊心好受伤怎么办?」

  「那……那人家只好……父债女还……任……任你为所欲为了……」

  对面那个像小狗一样在黑丝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点自尊受伤的样子都没
有,不过男女之间,谁会在乎情话的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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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监控

  「老公……老公……」缠裹着破烂不堪的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环绕着罗成的
腰,小脚在强烈的快感下攥成一团。连身裙已经被扔到一边,胸罩和内裤也被扯
下,一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冲撞下风中气球一般摇摆飞甩,乳头在空气
中划出一道道红色弧线。如瀑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萧寒烟媚眼如丝,高
挺着腰腹迎合着罗成暴雨般的抽插操干。粉嫩的花瓣大大张开,挺立高耸的阴蒂
被男人的手指无情揉弄,鲜红的腔肉在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中反复被翻开带出体
外,浅褐色的菊蕾一张一合,不断渗入从阴道中滚滚流下的透明汁液。

  「老婆……烟烟……我爱你……」紧咬着牙关,罗成无法压抑射精的欲望,
卖力地又抽插了几下,龟头尽力深入,在层峦叠嶂的嫩肉中吐出阳精。

  「老公……我也爱你……」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化开,烫的四肢百骸都
一阵抽搐,寒烟大喊着爱的宣言,深深与罗成吻在一起。

  生性保守,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洁癖,想要萧寒烟在床上喊出淫声浪语几乎是
痴人说梦,罗成也从未像淫色小说中那样试图调教妻子浪态尽出。毕竟自己的性
能力并不强,往往是寒烟才呻吟两声,仙音般悦耳的娇吟就已经刺激的他控制不
住了。他知道娇妻并未达到高潮,或者说,从未在自己的胯下达到高潮。不知寒
烟的第一个男人,是否曾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呢?望着拿来纸巾细心为自
己擦拭肉棒的温柔妻子,罗成不是第一次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那张俏颜,柔
美、乖巧,却掩不住眼中那一丝失落。罗成曾提出买一些情趣用品来助兴,但被
拒绝了。

  「我不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我体内!」当妻子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的
时候,罗成真的很恨自己。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凡尘仙子肯垂青下嫁,自己却
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她。偷偷地用过各种药物,也试过多戴两个避孕
套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寒烟刚刚进入状态,自己便一泄如注。

  难道就让人间最美的女神,一辈子也无法品尝高潮的快感吗?

  假如让刘启明来干她……

  鬼使神差,罗成又想到了刘启明的提议。他知道自己的死党有超强的持久力
和高超的性技巧,如果是她,一定能让寒烟得到空前的满足。假如自己跟刘启明
一起干寒烟……不行!!!丑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从冒出,罗成用力的摇头,想
要将自己的女神跪在床上,小穴和小嘴被两根阳具同时填满的淫靡画面从脑中驱
散。

  「你怎么了?啊……怎么又硬了……」刚刚擦拭完毕,看到老公抽风一样用
力摇头,手中的肉棒也忽然勃起,寒烟惊了一下。以往的丈夫,在完事后都是很
快就沉沉睡去,今天怎么会这么快重展雄风呢?

  「我,我想尿尿……」无法说出自己是因为幻想着娇妻被其他男人狠狠操干
而勃起,罗成尴尬地跳下床冲向卫生间。

  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寒烟已经换上睡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你不要去洗一下吗?」自己并不介意老婆欢爱完后不洗澡,寒烟的身体一
直都是香喷喷的,就算一辈子不洗澡罗成也不会嫌弃。但是依照娇妻的习惯,她
应该也会去洗一下的。

  「等下再去。」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寒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屏幕上。

  「玩什么玩得这么入神?」罗成凑过头去想要看手机屏幕,但被寒烟躲开了。

  「不给你看!」

  「有秘密?」罗成心里一沉,以前,妻子可从未对他隐瞒过什么。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丈夫,双手捧上手机,寒烟的撒娇
攻势又来了。

  罗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去接。寒烟如此坦率,反倒令他不知所措了。
如果接过来,等于默认了不相信妻子,如果不接,自己心里的结又无法解开。他
怔怔地看着那部手机,吞了口口水,右手仿佛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触摸到冰冷
的屏幕。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妻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

  没有记录。显然内存刚刚被清理过,任务菜单中记录为空!除非刚才寒烟是
对着手机桌面发呆,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罗成心乱如麻,妻子真的有事
瞒着自己……

  「检查完了吗?」这次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高兴,罗成立刻将手机还回。

  「对不起嘛,老婆,是我太多心了。」暂时不欲说破,罗成撒娇道歉。

  「你哪有错啊?是小女子行为不知检点,惹夫君大人怀疑了。」和罗成相处
久了,萧寒烟自然也学到一些阴阳怪气的本事。

  「哎呀,我哪敢怀疑老婆大人啊。现在坏人这么多,我的小公主这么完美,
又这么单纯,我哪能放心的下?我是怕老婆被坏人骗啊。要是我最心爱的小心肝
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了。」成功被逗乐,寒烟也不再追究,娇嗔了
一句。罗成赶紧讨好地爬到她身边,把小可怜拥入怀中。

  「老公,你喜不喜欢楚楚?」

  「哈?」差点被语不惊死人不休的妻子呛到,罗成立刻弹身而起。

  「楚楚今天跟我说,男人和一个女人处的时间久了,新鲜感就没有了。」不
理会丈夫的惊讶,寒烟自顾自说道,「我说我老公才不会呢。然后她说,寒烟啊,
我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身材好,咱们一起出去,路上的男人都在看你。但是,
如果现在咱俩穿成一样走出去,你老公一定会看我比较多。因为对于他来说,我
更加有新鲜感。」

  什么?罗成万万没有想到,刘启明和刘楚楚给自己下的竟然是这样的套!

  「我不相信她,就照着她的意思和她换上一样的衣服一起出去,果然你看她
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是啊,老婆,我不是都说了吗……」

  「老公,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话来骗我,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烟烟,你听我说。」罗成坐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我今天被刘启明催眠了。
你知道吗,他们肯定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刘楚楚的话是故意挑拨咱俩的,她就
是配合着启明破坏我们的关系。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知道么?」

  「催眠?我是听楚楚说过啦,但是有那么神奇吗?不会又是你找的借口吧?」
寒烟秀眉微皱,明显对丈夫的话不相信,而罗成自然没法直说刘启明对她的非分
之想,只好一再发誓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知妻子究竟相信了没有。

  萧父安排的工作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外科医生,与罗成专业对口。这家医院名
气不大,但病人不少,因为紧邻着几处工地,总是有受伤的工人被送来治疗。虽
然表面上表现的不在乎,但任何一个女婿在内心里都不愿自己的岳父对自己瞧不
起,所以罗成对这份工作也是卯足了劲,没经历多久的适应时间,他就投入其中,
在家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放心不下家中娇妻,他一有空就通过手机与寒烟联
系。寒烟也乖巧,平常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剧,做做运动,很少出门。刘启明依旧
经常造访,萧寒烟对当日丈夫的话未放在心上,每次都热情接待,没了老公陪伴,
她很愿意经常与楚楚见面。罗成也没法进一步明说,只能在心里暗暗焦急,偷偷
在家里装了几个监控,连接到自己手机上,随时监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好在两
人一直都本分,没什么进一步动作。另外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那部被清空
记录的手机。回忆起当时萧寒烟的表情,很明显对屏幕里的内容十分感兴趣,以
至于有洁癖的她最后连澡都忘了洗,如果只是在玩游戏的话,那天她为何要瞒着
自己???

  日子就这样在焦虑与担心中一天天度过,一切平淡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成几乎以为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乱猜疑,对萧寒烟的监控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天,刚刚做完一场小手术的罗成在医院里寻了一处僻静的林荫,打开妻子为自
己准备的午餐,预备享受难得的休憩时间。掏出手机放在身旁,打开监控软件。
这是罗成的习惯动作,有时监控的画面中妻子也正在用餐,能给他一种陪伴在娇
妻身边的感觉。掀开保温饭盒的盖子,热腾腾的雾气夹杂着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
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之前,罗成回头扫了一眼屏幕。啪!筷子掉在地上,他如遭
雷噬——画面中,刘启明、刘楚楚与萧寒烟都在,刘启明坐在寒烟对面,手中提
着一块怀表晃动着。

  他们要对妻子进行催眠!!!什么也顾不得了,罗成拿起手机拔腿便向停车
场飞奔而去。午后的林荫下,只有还冒着热气的饭盒孤零零地躺在排椅上。

  焦急地按着喇叭,正值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城市里糟糕的交通状况对任
何车辆都一视同仁,罗成的白色宝马被夹在滚滚车流中无法动弹。尽管心急如焚,
但拥堵没有丝毫缓解迹象,他焦急地掏出手机,想看下屋里究竟发生着什么。

  「该死!」,手机竟在这个时候电量耗尽关机了。怒骂了一句,罗成打开车
门向前奔去,寻找拥堵的源头。十字路口处,一辆面包车与一辆出租车发生了剐
蹭,其实只是掉了点漆,但两名司机正吵的脸红脖子粗,车辆横在路中央,谁也
不肯相让半步。罗成掏出皮夹数出两沓一千元,快步上前给每个司机塞了一沓,
让他们立刻挪车。得到利益的小市民立刻放弃了对错的争论,停滞了快半小时的
车水马龙终于缓缓开始流动。

  赶到家门口时,距离寒烟开始被催眠已经一个多小时。罗成没有按门铃,直
接解开密码锁闯了进去。回来的路上,他想象了无数可能看到的画面,包括妻子
已经失贞于刘启明的最坏可能。但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三人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
上,寒烟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还带着惺忪的睡眼。太过正常的画面却给了罗成
强烈的不现实感,他仔细地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落,甚至用鼻子用力吸了吸,探
索着任何曾在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过的交欢的蛛丝马迹。但是没有,空气中弥漫
的依然是寒烟精心喷洒的香水味道。

  「老公,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站在门口吸什么啊?屋里有毒吗?」
揉揉眼睛,寒烟看到门口呆立的罗成,立刻欣喜地出声招呼。自从丈夫开始工作,
两人相聚的时间便非常少,看到罗成提前回家,她难掩自己的高兴。

  「没事。今天院里不忙,请了半天假回来陪陪你。我就闻闻看我老婆做饭了
没,好象没有。」一边走进屋里,罗成一边说着。狐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刘启
明与楚楚,但两人的表现亦十分正常,嬉笑着望着自己。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确信手机中看到的不是幻觉,罗成忍不住问了
一句。

  「刚刚启明在催眠我。」寒烟立刻兴奋地回答,「但是你老婆我精神力量十
分强大,催眠无效。厉害吧?」

  无效吗?那为何娇妻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愈发沉重,罗成觉得需
要和死党单独谈一谈。

  「既然没有做饭,不如启明我们两个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吧。」看向刘启明
的目光有着强烈的威胁意味,刘启明也没拒绝,耸耸肩站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们刚刚对寒烟做了什么?」白色宝马上,罗成语气凌厉地问道。

  「刚刚寒烟不是说了吗?」完全轻松的应答,刘启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说的还不够清楚,为什么你们要催眠她?」

  「是她自己要求的。」刘启明答道,「早上我们过来,本来想蹭顿午饭。但
寒烟说对催眠很好奇,想要试一下。这种要求又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答应咯。」

  「那么催眠没有成功么?」

  「没有。催眠效果本来就因人而异,精神越稳定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

  「你们进行了多久?」

  「没多久,几分钟吧。」随口敷衍着,刘启明的语气明显不耐。

  「放屁!」宝马车哧地停在路边,罗成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如果没
有成功,为何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们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催眠了,到现在才几
分钟?」

  「罗成……」刘启明侧过身来眯着眼看他,「你竟然监控她!」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罗成一时语塞。

  「寒烟那么好的女人,你竟然不相信她,还做出这种事情。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我监控的不是她,而是你!」对刘启明的咄咄
逼人十分愤怒,仿佛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罗成心脏快要爆炸,狂吼出声。

  「我?就因为那天我说的话?」刘启明的眼神看来很无辜。

  「别拿这幅表情对着我!刘启明,你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对寒烟没有非分之想
吗?」

  「我承认我有。」刘启明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他靠在座位上说道,「我喜欢
寒烟,不,我爱寒烟。罗成,如果是其他男人和她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
去把她抢过来,头破血流在所不惜。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骗你,如果哪
天你出了意外,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寒烟爱上我,但你们现在很好,我不会做出对
不起你的事。」

  「是吗?真是感动啊,兄弟。」罗成说着感动,但带着一脸的嘲讽,「那你
就跟我解释一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催眠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催眠失败是骗她的,实际上,催眠成功
了。」看到罗成的愤怒愈加浓烈,刘启明连忙接着解释,「但我们绝对没有对她
做什么,只是问了她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家庭,她的个人信息,很平常的一些东西。我只是测试了一下她被催
眠的程度而已。」

  「这几个问题,用得了一个小时吗?」

  「当然用不了。只是我看她有点累,没有唤醒她,让她多睡了一会而已。」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刘启明的解释并没有打消罗成的疑虑,但他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去继续怀疑,
两人各怀心思地开着车走到一家颇为有名的餐馆,买好外带食物便驱车返回。

  「罗成,我再说一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何时,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
诚好么?」到家门口的时候,刘启明忽然拉住罗成恳切的说,但对方没有回应,
淡淡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开门进屋。

  「烟烟,关于今天的催眠,你记得多少?」终究是无法放下心结,又是一场
短暂的性爱后,罗成忍不住问萧寒烟。

  「嗯……」可爱的偏着头,寒烟认真的想了一会,「就记得我睡了一觉,醒
来后楚楚说我睡得跟猪一样,问什么都没反应,催眠失败了。」

  也许是觉得闺蜜的形容太过直接,说完后,寒烟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
即又道:「你上次还说你被启明催眠了,我以为真的有那么神奇呢。结果今天一
试觉得好失望,我睡了一觉都没有受到影响,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
影响了。你啊,就是觉得楚楚比我有新鲜感!」

  寒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那么她对睡着后的事情是毫无记忆的,换句话说,
她被催眠的程度很深!罗成一面想着,一面还要应对娇妻的刁难。

  「我哪有?我都说了,我家小公主在我心里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我可以
对天发誓!」

  「好啦好啦,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妻子脸上浮起迷茫的表情,罗成心里一紧。

  「你那天要仔细观察两件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然后就把人家……扒光了,那
你要对比的话,是不是也要对楚楚做一样的事!!!」

  「哈?」想不到娇妻竟用自己那天话里的漏洞发难,罗成竟一时无法应对。
尤其是,自己对刘楚楚并不是没有过想法,寒烟这一句问话正好击在他最心虚的
地方。

  「哈哈……」看到丈夫哑口无言的样子,难得赢一场口舌之战的寒烟大笑起
来,看来并不是认真想听问题的答案。

  轻轻拥着爱妻,罗成却无法像她一样轻松。那消失的一个小时快要将他折磨
疯了,刘启明究竟对萧寒烟干了什么?刘楚楚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为何
今晚的妻子心情这么好?为何在房事草草结束后她一点失望的表情也没有?难道
今天她已经得到过性爱的满足了吗?!!!罗成的心此刻就像一片枯草原,一点
点怀疑的火星落入其中,便会燃成熊熊大火,他无法控制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
就会浮现起萧寒烟在刘启明胯下呻吟浪叫的样子。更可怕的是,明明不曾见过娇
妻高潮的模样,但在脑海中那臆想的画面里,寒烟的脸上分明就是极度满足的表
情。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可以带给寒烟满足的高潮的男人不是自己,
而是刘启明么???

  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寒烟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赤裸身体,罗成的手指来到小腿上,
触碰到那条由膝盖以下蜿蜒到脚踝处的伤疤——那是妻子奋不顾身挽救自己的证
据。那一刻,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满脑子只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柔弱的妻子,
不,那时两人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可她竟能不惜生命的把自己推开。这样的
女孩不可能背叛自己!自己也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可是……

  「烟烟……你有没有想过……和启明……做爱……」鬼使神差的,罗成不知
为何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

  「神经病啊你!」寒烟本来带着充盈笑意望向他的大眼瞬间就被泪水蒙住,
哭着骂了一句,她背过身去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看到妻子激烈的反应,罗成心里又觉得放心,又觉得酸楚。酸楚不是为了自
己,而是为了寒烟。长期保守的文化使很多人谈性色变,但其实性爱的美满对人
生的重要性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对男人来说,只要能排出精虫,干几分钟、和谁
干其实没什么差别,但女人不同。有多少女人一生都未必能尝到高潮滋味,但寒
烟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那么完美的女孩,却不能享受到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那
么作为丈夫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作用?总有一天,两人会韶华老去,爱情会
慢慢减淡,那时候,无法用爱意弥补的性生活能够维系家庭的稳定吗?

  「对不起……」轻轻从背后拥住由于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娇躯,手掌在平坦的
小腹上爱抚摩挲,罗成小声道歉。

  「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狠狠在丈夫胳膊上咬了一口,却又立刻心疼地抚
摸那两排整齐的齿痕,可爱又令人疼惜的举动深深刺痛着罗成,他暗下决心要独
自将所有事情搞清楚,不再做任何伤害寒烟的事情。

  「罗医生,有人找你。」小护士推开门,向正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的罗成汇报。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又买了几块备用电池,在办公室的时候,充电器也绝不会拔
下。

  「楚楚,你怎么会来这里?」抬起头来,罗成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刘楚楚从小
护士身后走进门来。对这个女孩,落成的感觉很复杂。首先是单方面将其认定为
刘启明的帮凶所带来的敌意,但同时他也无法抗拒这个外形出色的年轻医师对自
己带来的诱惑。尤其是此时的她,外面穿着诊疗时的大褂,内里是一件黑色丝绸
衬衫和白色及膝职业裙,高耸的胸部将衬衫和大褂撑起一条骄傲的弧线,裙下伸
出的踩着白色鱼嘴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一副黑框眼镜架在她高
挺的鼻梁上,整个人看起来严肃,而又性感。

  「你们有个病人受到了严重惊吓,我过来帮忙处理一下,顺便来看看你。」
市里很多家医院都没有心理医生,身为这方面专家的楚楚经常会受邀到各处赚点
外快。罗成微笑着伸手表示请坐。

  「不想坐了。在医院呆了一上午,药味熏的我头都晕了,有时间的话,我们
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暂时没有病人,罗成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机拔下揣进兜里,与楚楚一起走
了出去。

  「这一年来,每次聊天都是四个人在一起,能和你独处的时光真的不多呢!
好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啊。」并肩漫步在林荫路上,楚楚轻松的伸着懒腰,与
罗成愉快地交谈。但心不在此地的罗成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

  「喂,虽然你在家有个娇艳动人的老婆,但也不要把不耐烦表现的这么明显
好吗?我也是有自尊的。」看到罗成的心不在焉,刘楚楚不满地发出抗议。

  「啊,对不起。」不是故意唐突佳人,但罗成怎样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几
次他都想掏出手机看看娇妻的情况,但那样未免太不礼貌。罗成本人是很讨厌与
人相处时玩手机的人的。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楚楚自嘲地笑了一下,「人人都爱萧寒烟,刘
楚楚算什么……」

  「楚楚,你……」不明白对方为何忽然冒出来这句,罗成转头望向她。

  「说起来,我该谢谢你。不,我该恨你……唉,随便吧!」似乎连自己也理
不清这层关系,楚楚烦乱地甩甩头,而罗成就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恨你,是因为你拒绝了我。长那么大,人人都当我是仙女般捧着,你是第
一个拒绝我的男孩子。」楚楚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不过,既然是因为寒烟,
那我也只好认了。谢谢你,是因为你娶了寒烟,如果不是这样,刘启明是不会跟
我在一起的……唉,命运为何让我遇见了萧寒烟这样的女人,刘楚楚再出色,也
只能跟在她后面去捡拾她不要的东西……」

  「楚楚,别这样说,寒烟她待你,是如姐妹一般的。」

  「当然了,又不是我抢了她的男人。」

  对这句话,罗成无法应对。照理说已经过去很久,楚楚没理由再去记恨当年
的事。刘启明的条件并不比自己逊色,有这样的男友,她也该满足了才对。难道
她把刘启明对寒烟的感情,归咎为寒烟的错误吗?想到这点,罗成准备劝导,但
楚楚却说不想再说不开心的事,将话题转了开去。

  说着当年的校园往事,还有当下的一些有趣新闻,罗成第一次发现楚楚十分
的睿智。与长期居于深闺几乎与世隔绝的萧寒烟不同,她见多识广,见解独到,
看很多问题的眼光都独辟蹊径,却又准确得令人无法反驳。在与寒烟的嬉笑聊天
中,罗成很少落在下风,论及口才,连刘启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与刘楚楚的
交谈却使他总是觉得捉襟见肘,应接不暇,此刻,罗成是真正地为她的博闻强识
所折服,自己一直以来真是太小看这个在四人聊天时很少发言的女孩了。话逢知
己,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楚楚才提出告辞。虽然聊得开心,但罗成也不禁奇怪,
似乎楚楚是真的如她所说是顺道来看望自己,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不会有点巧
合吗?

  「楚楚,你今天来真的只是和我叙旧的吗?」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是来表白的吗?也可以哦,只要你愿意放弃寒烟,我
随时可以投入你的怀抱的。」笑嘻嘻地开着玩笑,看不出一点特别之处。

  不对!!!刘启明在哪里???两人是搭档,平常都是一起出诊的,为何今
天只有刘楚楚一个人???暗骂自己太蠢,竟然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罗成立刻
掏出手机开启监控画面。

  客厅里没有人!罗成焦急地想要将画面切换至卧室,但是,他妈的!卧室的
摄像头竟然出了问题,画面是一片雪花!再次切回画面到客厅,罗成瞪大眼睛仔
细搜寻,摄像头只能捕捉到一点卧室的景象,透过半开的门,他只能看到一条小
腿横在床上,是寒烟的那条灰色打底裤,不会有错,那双莲足上的白色人字拖也
是娇妻喜欢穿的。那么,寒烟是趟在卧室睡觉咯?罗成刚刚放下心,却在下一秒
瞪大了双眼。

  一双大手为寒烟脱掉了拖鞋,然后卷起打底裤的裤管慢慢向上翻去,那条粉
红的疤痕一点一点地展露了出来……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抢走了罗成的手机。刘楚楚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也没看
画面,便甩手将之丢进路边的人工湖中。

  「刘楚楚!你在干什么???」心急的大吼着,若眼前换成别人,罗成恐怕
已经一巴掌掴上去。

  「我听启明说,你在监控寒烟。」毫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楚楚冷静地说道,
「作为寒烟的好姐妹,我不能接受你这样做。不必奇怪,我虽然嫉妒她,但也深
爱她,寒烟这样的女孩不应该受到怀疑和伤害。爱一个人就该给她十足的信任,
罗成,你这样的做法,真的很让人失望!」

  「你……你又知道什么!!!」不再与她纠缠,罗成转身奔向停车场……

  「他妈的!他妈的!混蛋!」一面开车一面怒骂,罗成敢肯定那双手就是刘
启明的。这个混蛋,前几天还诚恳地对自己献忠心,而愚蠢的自己竟然差点就相
信了!而最令自己惊讶的,是寒烟在被那双魔掌脱下鞋子,挽起裤管的整个过程
中竟然完全没有反抗!他一定已经被刘启明那个禽兽催眠了!一定是!!!

  狠狠踩着油门,疯了一样的一路超车,引起无数怒骂,但罗成已顾不得这些。
自己如仙子下凡的娇妻正在受到侵犯,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对刘楚楚
刚刚建立的好感也消失殆尽,今天她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巧合,是故意拖住自己的!
她嫉妒寒烟,甚至可以让自己男友去糟蹋那个视她如姐妹的闺蜜!!!等等,如
果楚楚也被催眠了呢?不,不可能!她本身也是优秀的心理学专家,不会轻易被
催眠。而且,被催眠的人都是睡眠状态的,怎么可能出来随便跑,还条理清楚地
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她,就是刘启明的同谋!心里诅咒着这对狗男女,罗成几
乎将牙齿咬碎。但是,寒烟那晚的话忽然又响在耳边。

  「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

  对啊,被催眠的人都是出于睡眠状态的,那天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寒
烟都被刘启明与刘楚楚催眠了,自己才会生出不可告人的幻想,寒烟也才会表现
的反常。现在这种想法竟被推翻了,那么,那天晚上的臆想,原来竟全是自己潜
意识自发的么?还有寒烟!仔细回想结婚后的一年,起初的时候,她和在校园一
样,衣着穿戴都十分随意,真正爱买衣服、爱打扮其实是最近一个多月才开始的。
自己并未表示过想要她有所变化的意思,事实上罗成也更加偏爱以前率性的萧寒
烟,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罗成又想起了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

  不,就算以前是自己的误会,但现在寒烟正在家里遭受侵犯是事实,除了自
己和刘启明,不会有其他男人能让寒烟不设防地放其进入屋子!

  「刘启明!如果你今天敢碰寒烟一根手指,我一定会杀了你!」罗成狂吼着,
将油门一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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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出走

  「讨厌!你好坏哦。」

  「我哪有坏,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一推开门,首先钻入耳朵的就是刘启明与寒烟的对话与笑声,让罗成如遭雷
噬般呆立当场——寒烟,她竟然与刘启明在调情!

  强忍着奔过去踹开门的冲动,罗成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走向卧室。他不想留给
两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透过虚掩的门缝,罗成向里望去,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设想过里面会是什
么样的画面,是正在翻云覆雨的纠缠,还是已经完事后的温存?尽管已经做足心
理准备,但屋里的景象还是让他彻底呆住了。

  萧寒烟靠坐在床头,除了右脚的打底裤被挽起。漏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其
余的衣衫都十分整齐。刘启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玉米。那根玉米
已经被啃得差不多,只留下顶端未长熟的颗粒,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壮的男性阳
具。刘启明嬉皮笑脸地向寒烟展示着他的杰作,娇妻则红着脸笑骂。这画面虽然
暧昧,但并无任何的证据显示两人刚刚曾发生过肉体关系。

  「老公,你怎么又提前下班啦?」注意到门口的罗成,萧寒烟立刻招呼。刘
启明也略显尴尬地站起身来。

  「唔,今天不太忙。」无法隐藏行踪,罗成支吾着推开门,却看到妻子水汪
汪的大眼蒙上了一层泪珠。

  「老公,我扭到脚了……好痛……」

  顺着妻子手指的方向,罗成才发现纤细雪白的脚踝已经肿的老高,连忙心疼
地跑过去,轻柔地抚摸着扭伤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人家在做运动嘛,一不小心就伤到了,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多亏启明刚好
过来,扶我进来休息。」

  「擦药了吗?」

  「嗯,擦过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都是自己误会了,罗成暗暗地怪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连妻子受伤都没
有发现,只会胡乱猜疑。

  「谢谢你了,启明。」向死党道着谢,在心里也默默道着歉,虽然对他刚刚
抚摸过妻子的柔嫩小脚有点吃醋,也觉得他拿玉米开的玩笑太过粗俗,但无论如
何,这次,还有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误会他了。解开这两个心结,罗成对那天刘
启明关于催眠的解释也有了几分相信。

  「都是兄弟,这点小事还用道谢?得了,看来今天想尝到寒烟的手艺是没戏
了,不如就吃点玉米吧,昨天刚从老家捎来的,甜得很。」一面说着,刘启明将
手中啃光的玉米放下,从袋子里又取出一根丢给罗成。看到那根阳具形的东西,
寒烟又羞红了脸。

  「对了,今天楚楚到我们医院去了。」一面吃,罗成一面说。

  「嗯,我有听说她今天要去帮忙,本来该我俩一起去的,但是操心着给你们
送玉米,我就没去。」

  「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听到启明这样说,罗成更加愧疚,「我俩今
天可能有点误会,最后,闹得不太愉快。回去记得帮我道个歉。」

  「老公你欺负楚楚了!!!」还没等启明说话,吃里扒外的小娇妻就先发难。

  「不是欺负啦。就是……唉,也不好解释,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我
小气了。」含混的应付着,罗成剥下几颗玉米塞进老婆嘴里,以防她继续追问。

  三人聊了一会,刘启明便起身告辞。送好友出去后,罗成瘫坐在沙发上,太
过大起大落的心情变化让他有点疲惫。目前来看,似乎一切都是自己多心所致,
启明虽然爱慕寒烟,但并没有什么非分之举,楚楚也只是稍嫌八卦,没有刻意挑
拨自己夫妻的关系,现在唯一难以解释的就只剩寒烟的手机,难道最终的问题反
而是在娇妻自己身上吗?萧寒烟会背叛自己?罗成并不相信这种事情,对两人之
间的感情他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寒烟虽然外表青春时尚,骨子里却是个传统的女
人,对婚姻的忠诚更胜自己。那么,是其他事情?罗成忽然发现自己太钻牛角尖
了,夫妻之间隐瞒的一些秘密,未必就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也许是容易害羞的寒
烟羞于启齿的事吧……

  「老公,你在外面干嘛?我都受伤了,你也不来陪陪我。」寒烟的娇嗔自卧
室传来,惊觉到冷落娇妻的罗成立刻起身进去。

  抚摩揉搓着红肿的脚踝,罗成心疼地不住地吹气、亲吻,心里又开始怪罪刘
楚楚——要不是她,自己便能一早看到妻子受伤,也不用让寒烟被刘启明搂抱搀
扶,还把玉足和小腿给他触碰了。虽然误会解开,他依然觉得一切过于巧合,隐
隐在心里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公,你的表情怎么咬牙切齿的?」看到丈夫脸上阴晴不定,寒烟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今天启明又是扶你进来,又是给你揉脚,有点吃醋。」

  「唉,萧寒烟啊萧寒烟,你平常就那么不知检点,惹得你老公一天到晚不放
心,处处吃飞醋吗?」夸张的自哀自怨着,寒烟从不放过任何可以损一损老公的
机会,「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启明给我揉脚了?」

  「当然,是你刚才告诉我的啊,你忘啦?」一时失察说漏,罗成支吾搪塞。

  「有吗?我好像只有说擦药,没有说揉脚啊。」寒烟狐疑地看着他,忽然恍
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想象的对不对?你看到我和启明独处,就开始想
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

  「唔……好吧,我承认。」庆幸妻子的猜测歪到一边去,罗成松了口气。

  「那你说,你是不是还想象到其他的事情了?」抓住把柄的寒烟继续咄咄逼
人。

  「没有了,我发誓!」

  「切,你们男人发起誓来那么随便,谁敢信啊?」

  「胡说,你才有过几个男人?说的经验很丰富一样。」

  「老公,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认了。」寒烟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紧握
住罗成的双手,「其实,在上大学以前,我是个小太妹,有过很多男朋友。具体
的数字是……等等,我要算一下,一、二、三、小王只是亲了几下嘴,没有正式
恋爱,不算数,那就是六,不对,七个!……哈哈,我逗你啦!」

  看着丈夫的脸色阴沉的快下起雨来,阴谋得逞的寒烟笑倒在床上。面对如此
顽皮的娇妻,罗成也只得摇头叹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如果她说的是事实呢?大学期间未谈恋爱的她,相爱时便已非完璧的她
……想到这种可能,罗成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老公,我跟你说,你这样子不好哦。」笑够以后,寒烟又坐起来正色道,
「启明和楚楚待我们都很好,你我社交圈不广,朋友也没有几个,难得这样两个
好的知己,你却对他们处处怀疑猜忌,我觉得,这样子很没有风度的。」

  「你干什么总替他们说话!」刚刚的猜忌还萦绕心头,又听到寒烟帮外人来
数落自己,罗成的语气不禁有些冲。

  「我不是在替他们说话啊。」看到老公有点生气,寒烟急忙分辨,「我只是
不想失去两个好朋友嘛。你想想,假若我们一个朋友都没,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
的话,你老婆不是没人帮助了吗?」

  「所以你在受伤的时候想的不是要老公回来,而是要其他男人来帮你咯?」
不知为何自己会故意曲解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只觉得胸中有一团怒火想要发泄。

  「你……」寒烟的大眼被泪水覆盖,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罗成依旧得势不饶人,「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聊得很开心嘛,跟
我说话也很少见你那样甜腻。是不是刘启明说的话很对你胃口啊,女孩子都喜欢
那样的,大的,是吧?你老公不够大,满足不了你,是吧!!!」

  「罗成!!!」一只布娃娃被狠狠摔在罗成脸上,萧寒烟俏颜气得通红,高
耸的酥胸在剧烈的呼吸中不断起伏。

  「烟烟,我……」

  「你给我出去!!!」

  其实在话语出口那一刻,罗成就已经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那么大
的火气,看着妻子受伤的样子,罗成的心里也在滴血。想要道歉,但太过伤人的
话语一时间无法用任何言语弥补,在妻子的坚持下,他只好默默地走出房间,关
上门的一瞬间,寒烟便趴在被子上大哭出声。

  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

  晚上罗成是在沙发上睡的,说是睡,其实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乱七
八糟的事,不知不觉便已时近午夜。

  卧室门忽然打开了,罗成赶紧闭眼装睡。寒烟抱了一床被子,蹒跚着费力地
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跟前,温柔地为丈夫盖上,昏暗的屋里仅有点点月光,掩不住
她红肿的双眼。细心地掖好被角以后,她转身欲离去,小手却被紧紧捉住了。

  「烟烟,对不起,我错了。」

  消瘦的双肩不住地起伏着,听到丈夫的道歉,寒烟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
满双颊。罗成坐起来,紧紧地从背后拥住妻子。

  「我真是个混蛋,但我的混蛋,是因为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太
害怕了,害怕平凡的自己守不住她,害怕她被人从我身边抢走,害怕失去了她,
我连一天也会活不下去。烟烟,原谅你的混帐老公好么?」

  粉嫩的拳头雨点般敲打在宽厚的胸膛,寒烟转过身,扑在洛城怀里大哭起来
……

  怜惜地抚摸着爱妻的秀发,等到她哭够,才抬起那仍在抽泣的小脸,深深滴
吻了上去。

  「不行,我觉得你应该向启明和楚楚道歉。」仍是觉得丈夫有点过分,寒烟
撅着小嘴道。

  「嗯,都听你的。」只要妻子开心就好,罗成立刻拿过手机准备拨号。

  「要死啊你,现在都快十二点了,等明天啦!」

  「没事,启明是个夜猫子,这会肯定没睡。」

  「喂,成子,什么事?」嘟嘟的声音响了十几下,刘启明才接起电话,声音
听起来很精神,果然没睡。

  「启明,这段时间我对你和楚楚的态度不太好,我想向你们道个歉……」

  「我去,就这破事啊!我以为你家失火了呢。没什么大事的话明天再说啊!」

  罗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他还想说什么,听筒里却传来「通」的一
声,似乎是手机被扔在了地毯上。

  「唉,电话好像还没挂呢。」

  「没事,成子会挂的。」

  「万一被人家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呗,两口子谁晚上不干活啊?」

  清晰的对话不断从手机中传来,罗成尴尬地望着一脸询问的寒烟。

  「你怎么说了一句就不说了?他们生气了?」

  「没有……你自己听吧。」

  打开扬声器,刘楚楚的声音立刻从喇叭中爆发出来。

  「哦……启明……你好厉害……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顶到了
……好舒服……再用力……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子宫都被你戳开了……再
深一点……操死我……呃……呃……」

  「你……他们……」忽然听到如此火爆的声音,寒烟的脸像火烧了似的,
「你还不把电话挂了!」

  「嘘,小声点,会被他们听到。」罗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没有要挂电话
的意思。寒烟在床上一向保守,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叫两声老公、我爱你之类的,
词汇量远没有刘楚楚这么丰富。本来打算挂掉电话的罗成在听到楚楚的淫浪叫声
时,忽然想到这也许是开发妻子的好机会,于是闪躲着伸手过来抢手机的妻子,
任凭不知羞耻的浪叫回响在屋里。

  「讨厌,你爱听自己听吧,我进去了!」行动不便,无法夺过手机,寒烟恼
羞成怒地想回卧室,却被罗成一把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手机放在茶几上,音量开
到最大,诚实地公开着电话那头一对男女的激情时刻。

  「啊……啊……启明……你……干的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

  「骚楚楚……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好喜欢……骚楚楚喜欢老公的……大鸡吧……干我……啊……再
快一点……我要丢了……」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

  「啊……那是因为……老公太厉害……了……」

  「啊……啊……老公……换……换个姿势……从后面干楚楚……」

  「好深……老公……摸我……捏我的奶……啊……你个坏蛋……又要玩哪里
……不要……手指太多了……好胀……啊……再深一点……」

  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从手机中传出,内容之丰富令寒烟瞠目结舌。罗成感叹
着刘启明对刘楚楚的开发调教程度,下身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他一只手揉捏着
娇妻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规模不算雄伟的鸡巴释放出来。

  「烟烟,你摸摸它。」

  抓着寒烟的手放在滚烫的鸡巴上,灼人的热度让萧寒烟浑身一颤,娇羞着抓
着那条阳具上下套弄。

  「讨厌,哪有那么久的……」尽管是小声的嘟哝,但两人离得太近,罗成还
是将寒烟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从插入到丢精,他最久的记录不超过十分钟,而寒
烟在他这里得到高潮的次数是零。此时刘楚楚已经淫叫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丢了
三四次,强烈鲜明的对比让罗成自卑的抬不起头,他狠下心来挂掉了电话。

  「烟烟,我们也……」

  「禽兽啊你,你老婆脚都断了,你还想着做那种事!」

  腆着脸求欢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罗成仿佛被临头泼了盆冷水。

  「今天是你第一次惹我生气,如果不好好惩罚你的话,肯定还会有第二次、
第三次,所以我决定今晚你就睡在外面,哼!」

  不仅不能发泄,连同床共枕的权利也被剥夺,罗成苦笑着看着老婆一步步挪
回卧室,将门反锁。自己胯下孤零零的一柱擎天也萎了下来。

  不对啊!听了这么久,自己都快射了,一向敏感的寒烟怎么会毫无感觉???
想到这里,罗成轻轻地赤脚踩在地上,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将耳朵
紧紧贴在门板上。

  一声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娇吟声传来,萧寒烟竟然在自慰!!!

  惊愕地愣在那里,欲火中烧的妻子宁愿自渎也不和自己做爱,难道,萧寒烟
根本不喜欢与自己交欢???是了,谁愿意每次都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呢???
这打击太过巨大,一时之间,罗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记得何时才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罗成是被寒烟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嗯,我在家,你现在就来接我。」

  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拖着行李箱准备开门离去的娇妻的倩影。

  「烟烟,你打算去哪?」被惊到的罗成一骨碌爬起来,急问道。

  「自我保护,离开一个变态的男人。」

  「什么?」无法明白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挠挠头,却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
件令自己魂飞魄散的东西——那个隐藏着针孔摄像头的毛绒玩具!细心的妻子还
是没有放过昨天自己话里的漏洞……

  「烟烟,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又没瞎,自己看得懂。」

  「不是,我……」

  「罗成。」萧寒烟严肃地望着他,「我们是夫妻,我没想离开你,也离不开
你。但是你这样的做法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决定去楚楚那里暂住两天,也是给你
一点时间,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同时好好想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是否还是那
个开朗大度的罗成。如果两天后你想清楚了,能够保证我们回到以前的生活,那
么你就接我回来,否则,楚楚绝不会介意我多住个一年半载的。」

  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自食其果!!!罗成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面前
是摆了一桌子的摄像头。原本以为一切误会已经解开,可以重新过回正常生活,
却因为自己当初的一时糊涂,现在人去屋空,仅留自己孤家寡人在此自责。而相
比自己,罗成更加担心的是寒烟,刘启明虽然不会对不起自己,但同在屋檐下朝
夕相处,时间虽短,不足以擦出火花,饮食起居间却多有不便,时不时走漏春光
怕是不可避免,这次真的是自己找绿帽戴了。

  叮咚!正胡思乱想着,门铃声忽然响起。罗成过去开门,却发现刘启明提着
啤酒熟食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假想敌忽然出现在面前,罗成一时竟无法反应。

  「得了吧,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介意好友并未让自己进门,启明径
自走进屋,「寒烟住我家,我住你家。这样子你能放心了吧?」

  「启明,我真是……」罗成忽然发现原来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是真小人,看着
死党将桌上的摄像头全数丢入垃圾桶,将热饭热菜装盘摆上,竟有些热泪盈眶。

  「你啊,心眼太小。娶了个好老婆,就以为全世界都要跟你抢,连自己兄弟
都怀疑。就算你信不过我,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寒烟吧?她如果会随便被
人引诱,当初能看上你这个穷小子?」

  刘启明的话让罗成无地自容,几乎都有下跪道歉的冲动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昨晚上我帮你帮的连自己老婆都卖了,你竟然还
能让寒烟离家出走。话说你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啊?你就直接……算了,我知道你
不爱听这些,你家寒烟可是宝贝仙女,半点淫俗之事都沾不得。」

  原来昨晚刘启明是故意不挂电话,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自己天赋异禀,从阴
道征服女人无往不利,罗成可不一样。

  「其实也好,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偶尔
禁禁欲,怀怀旧也挺不错的。寒烟那边你也无需担心了,你的娇妻是只小绵羊,
我家楚楚也不是大灰狼,不会把她吃了的。」

  「启明,谢谢你……」千言万语,罗成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话。

  「成……成子,说实话,我……真他妈的……羡慕你……」菜没吃几口,空
的啤酒罐却已经扔了一地,暂时恢复单身的一对兄弟有太多一开口就说不完的话,
混合着酒精的作用,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件大学宿舍。那时,也是这样简
陋的饭菜,成捆的啤酒,粗俗却真挚的话语。

  「我……我他妈有什么……好羡慕的。娶了寒烟,不知道多少男人……盼着
我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你敢说……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操……你狗日的……还没喝醉嘛……」讪讪地笑了两声,刘启明并未否认
自己也曾偷偷期待过罗成突遭横祸。

  「就……就知道你丫……狼子野心!」

  「切……要不是被车撞……你他妈……能娶到寒烟么?」

  说的也是事实,罗成无法反驳。这时启明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楚楚发来的微
信照片。画面上寒烟和楚楚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寒烟看起来余怒未消,眼镜连
镜头都不看,楚楚却很臭美地嘟着嘴,摆着剪刀手。

  「看到没,你老婆……在我家好得很。妈的,姑娘家在一起……怎么就能那
么亲热……要是让我跟你睡一个被窝……还他妈不如杀了我!」将手机举在罗成
眼前,刘启明大着舌头说。

  「启明,你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那天你催眠寒烟后,都……都问了什么?」
看着照片上妻子虽然生气却依旧风华绝代的俏颜,犹豫了好久,罗成还是想将心
结弄清楚。

  「我操,走人走人,他妈的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听到罗成的问话,刘
启明气愤的作势要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伸手拦住他,罗成咬咬牙,将苦守多年的秘密撂了出
来,「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寒烟第一个男人!」

  「什么???」刘启明惊的捂住了嘴,「寒烟在大学期间没谈过恋爱,这可
是人尽皆知的事啊。毕业没几天她就嫁给你了,怎么可能!!!」

  「我估计……是大学以前的事。」

  「高中?她上的可是女校啊,全封闭的。」刘启明仔细想了想,又道,「你
问过她吗?」

  「没有。」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女生的处女膜多脆啊,骑自行车、劈叉,都有可能
弄破的。」

  「寒烟不会骑车,也没学过舞蹈。」

  「那还有其他可能啊,比如……」

  「启明,不管有多少可能,也都是我们的猜测,我想知道的是事实!」

  「那你问我也没用啊,那天的催眠只是闹着玩,我就问了问姓名、年龄、家
庭住址什么的,怎么可能涉及到这些事?」摊开双手,刘启明无奈地表示自己也
爱莫能助。

  「启明,你能不能教我催眠啊?」

  「哈?你疯了吧???」被罗成荒唐的想法震惊,刘启明连连摆手,「先别
说你学会要多久,催眠的手段是用来治疗病人,不是拿来窥探别人隐私的,你抱
着这种目的学催眠,我不可能教你。」

  知道刘启明表面轻浮,但内心里有着十分强的原则性,罗成也奈何不得。

  「那你再催眠她一次,问清楚!」

  「罗成!寒烟已经离家出走了,你还这么执迷不悟,你不怕失去她吗?」

  严厉的喝问,却没有什么效果,罗成扑通一下跪在刘启明面前。

  「兄弟,当是我求你!不弄清楚事实,我真的会疯的……」

  怔怔看着痛哭流涕的罗成,刘启明呆了好久,半晌,他才重重叹了口气。

  「好吧,我帮你……」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在罗成诚恳的道歉和启明、楚楚的帮腔下,两
天后,萧寒烟终于被三人拥簇着回到家中。四人围坐一团吃饭聊天的温馨画面也
终于再现。

  「烟烟,昨天启明跟我说,上回对你催眠失败,他不服气的很,想再试一次。」

  使了无数次颜色,刘启明都无动于衷,罗成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切,我的精神能量无比强大,再试多少次都是白搭!」骄傲地故作姿态散
发着可爱的魅力,两个男人再次看傻。

  「这次我也帮忙,说不定能成功哦。」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真实意图,刘
楚楚也自告奋勇。

  「好,接受挑战!」

  说行动便行动,四人撤开桌子,寒烟坐在沙发上,楚楚站在她身后为她按摩
放松,刘启明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而罗成则在一边作壁上观。

  怀表在寒烟的美目前来回晃动,楚楚轻轻按压着她的太阳穴,没过多久,精
致的眼帘就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精巧的鼻翼均匀而悠长地呼吸,寒
烟陷入了沉沉地睡眠。

  「你叫什么名字?」刘启明沉声问道。

  「萧寒烟。」红宝石般的樱桃小嘴发出呓语般的回答。

  「萧寒烟,从现在开始,你要诚实地回答一切问题。当我说醒来的时候你就
会苏醒,知道吗?」

  「知道。」

  「你的年龄。」

  「24岁。」

  「你的父母叫什么?」

  「爸爸叫萧宏辉,妈妈叫孟广琴。」

  「你已经结婚了吗?」

  「是。」

  「你的丈夫叫什么?」

  「罗成。」

  「现在你可以问他一切想知道的问题。」确认寒烟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无
视楚楚的疑惑目光,刘启明转头对罗成说。

  「在遇见你的丈夫前,你是否有过男友?」罗成走到寒烟面前问道。

  「没有。」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让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对象是谁?」

  「罗成,你……」估不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刘楚楚惊叫出声,却被刘启明
摆手示意不要干涉。

  萧寒烟秀眉轻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个可能会改变
夫妻命运的答案。

  「具体日期想不起来了,是在一年前,和我的丈夫。」

  「呼……」同时长吁一口气,刘启明迎向罗成询问的目光,轻轻摇头表示寒
烟绝无假装被催眠的可能。

  仿佛胸中一块大石落地,罗成欣喜的几乎跳起来,看来寒烟确实只是因为意
外弄破了处女膜,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纯洁,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疑问了。

  「你爱你的丈夫吗?」

  「是的。」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罗成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那么,除了你的丈夫,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性关系?」几乎可以确定
问题的答案,此刻的罗成,饱含着欣喜和愧疚,已经在想着在妻子苏醒后如何补
偿她。

  「有。」

  意料之外的回答,三人同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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