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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慕容身世 无月在右上角五三位落下一颗黑子,飞,随口说道:“乾娘,您怎么很少跟我提起乾爹,也很少跟乾爹在一起,不象赛伯伯和莉香阿姨那般?” 夫人应了一颗白子,随口应道:“你下棋总是这么保守,就知道守住边角,靠圈地和防守就能赢么?你要学会怎样去抢别人的地盘……嗯~你说老爷?很简单,我不爱他。莉香夫妇伉俪情深,当然另当别论!” 无月奇道:“这就是孩儿不明白的地方,您既然不爱乾爹,当年为何要嫁给他呢?” 夫人叹息道:“那是一桩为了部族利益促成的婚姻,原非我所愿。既然提及此事,我倒要问问,我这样对你,你……你难道没什么感觉么?” 无月挠挠头道:“您是我乾娘,当然对我很好咯,没什么感觉啊?” 夫人含情脉脉地道:“不仅仅因为是你乾娘,我才对你好,若对你仅仅是母爱,怎会……你是我朝思暮想、午夜梦回魂牵梦绕的心上人,才会对这样的!” 无月睁大了双眼,似懂非懂地道:“真的啊?” 夫人气道:“当然!要不然为啥那天夜里你竟然跟花影那贱人在一起鬼混,我会那么生气?你是唯一让我真正动情的男人,每次我跟你分开的时候我都好想你,连夜里做梦也总是梦见你,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本来我也以为这是天性的母爱之情,但后来发觉远不止这些,我不想再作你的乾娘,也不想再作你的师父,一心一意只想作你的女人,替你生儿育女的妻子,乾娘对孩子的母爱显然不应该是这样子。” 说完这些,以她特立独行的性格,也依然有些害羞,那张千娇百媚的玉颊居然绯红起来。其实越是卓尔不群、惊才绝艳的女子,性格就越独立也愈加固执,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遇上心爱的男子,便会效春蚕作茧自缚,陷入情网之中难以自拔,百炼精钢也会化作绕指柔,作出些女儿姿态。 夫人就是如此,但她依然鼓起勇气,以一种细若蚊呐、娇柔深情的语调向他细述衷肠,她必须要借次机会表达出对他的爱意。 无月听罢,若有所思地道:“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您的内室从不让男人进来,却愿意我跟着您睡,我还以为是乾娘特别疼我哩。” 夫人摇了摇头:“光是我爱你还不够,你也要真心爱我才行。恋人之间必须要心心相印、相亲相爱,这样才能达到心灵与肉体结合的境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满足,要不我随便找个男人就行了,何苦熬得这么辛苦,就为了等你。所以我很在乎,你是不是也真心实意地喜欢我?” 无月很认真地道:“您对我这么好,我当然真的喜欢您了!”这家伙年纪不大,情商实在很高,似乎天生就懂得在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又不该说什么,尤其是在女子面前。他知道夫人不愿再作他的乾娘或师父,马上便改了口。 夫人一把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颤声道:“我好高兴,今晚真是我 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晚餐时你说以后要娶我为妻,我虽然也很高兴,但总以为是孩子家随便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现在我已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无月道:“本来就是嘛,从小到大您一直照料我,我不喜欢您还会去喜欢谁呢?” 夫人笑靥如花,心情分外愉悦:“若你遇见别的女子,也像我这样对你,你会跟她好么?” 无月不假思索地道:“谁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他这一生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见夫人脸上风云变色,他忙又接道:“当然啦,对她好只是人之常情,并不代表我会喜欢她。” 夫人容色稍霁,沉吟半晌之后,有些沉重地道:“无月,你虽然跟了我十来年,但我心里的许多秘密你仍然不了解。这些秘密已沉甸甸地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由于其中干系太大,除了随我南下的族人,我从未对外人提及,尤其是汉人。可我左思右想,觉得相爱的情侣之间,是不该有所隐瞒的,是时候告诉你实情了。” 无月探人隐私的好奇心并不强,但不愿扫她的兴,便随口问道:“这个隐秘很要紧么?” 夫人语气沉重地道:“是的,它关系到家国之兴衰、天下之苍生,我先简略说说我的身世把。我其实并非中原人,家乡也不在顺天府,更不是王家千金,而是出生于白山黑水间的辽东女真人。” 萧无月神情茫然地道:“辽东女真,我似乎听冰姊说起过,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夫人笑道:“你还小,那地方不在中原,离此地很远很远,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们女真各部的龙兴之地,还在比那儿更加遥远的北方呢,那儿除了森林就是沼泽,族人世代狩猎为生,冬天寒风刺骨,积雪盈尺,你这样的小身子骨,在旷野只需待上一两个时辰就会活活被冻死。所以,我们的祖辈才带领族人南迁到白山黑水之间。” 无月忍不住打个哆嗦,他可是最怕冷了,说道:“您从小在那儿长大,难道就不怕冷吗?” 夫人脸上露出无比怀念的神情:“我才不象你那么怕冷哩,我很习惯家乡的气候,你没见我长得高大健美,跟中原女子很不一样么?我们那儿的女子个个都跟我差不多,身体强壮,性格豪爽坚韧,对敌时可以和男儿一起上阵冲锋陷阵,才不象中原女子这样小家子气!” 无月故作很江湖地拱拱手道:“难怪您英风飒爽,气势上有股丝毫不亚于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风豪气哩!” 夫人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啐道:“跟你说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居然还有心情插科打诨?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弄不好会害你丢了小命儿,懂么?” 无月伸了下舌头,忙陪笑道:“没事儿,瞧您说得那么沉重,活跃活跃气氛而已!您接着说,我再不打岔了。” 夫人淡淡一笑,正色说道:“我出生于辽东女真部落首领之家,父亲沙尔温被尊为女真之王,母亲名叫德尔玛,是父王的原配夫人,在我六岁时就过世了,我的真名叫慕容紫烟,王迎香只是化名。我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十几个弟弟和几个妹妹,但同母的只有两个弟弟,其中大的一个已被父王杀掉。” 无月忍了半天,很想打岔可又不愿食言,一张粉妆玉琢的俊脸都憋红了。夫人……哦!该称她为慕容紫烟了,瞄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么?本娘子特许你打岔一次。你既已知晓我的真名,以后有人在时你仍叫我乾娘或师父,但私下里,我喜欢你叫我娘子,或者叫我紫烟。” 无月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娘子……”他实在很想讨乾娘欢心,特意叫得这么亲热,可这叫法来得突兀,他不禁左顾右盼:“若是老爷听见我这样称呼您,非揍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你大可不必怕他,他若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要他的命!哼,若非看他是我三个孩子的生父,早跟他掰了!” 无月轻轻咳了一声:“我是想问娘子,您父亲也姓慕容咯?嗨!这种姓氏还真少见。” 慕容紫烟忍不住扑哧一笑:“我爹不姓慕容,慕容也并非我的本姓。我祖母乃是慕容鲜卑遗族,她有个侄孙女名叫慕容紫烟,也是我爹的养女,比我小一岁,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听,便私下对换姓名叫着好玩儿,后来就都习惯了。父王很疼爱我,加上我自幼随名师习武,武功高强又极善谋略,小小年纪便能跟随父王带兵打仗,屡战屡胜,父王也由得我偶尔耍耍小性子,反正两个都是他的女儿嘛,怎么叫都一样,到后来他偶尔也会叫我紫烟。谁知交换姓名之事,在后来阴差阳错地弄假成真。女真各部出于政治军事需要,各部落首领之间经常联姻,在我十岁那年,女真五大部落之一的东阿部首领赫里上门求亲,希望娶我为继室,并表示联姻后,他愿意率部归附辽东女真部。” 无月问道:“年纪这么小就要成亲啊?在中原大多要到十三四岁才成亲的。” 慕容紫烟道:“女真各部普遍早婚,十岁已是正常婚龄。父王舍不得我去作别人的小妾,又不愿失去这样一个强大部落,便将错就错,将和我换名的养女许给了赫里。我记得婚礼那天,还差点被赫里的悍妻糟糠所阻。糟糠也是个女中豪杰,人不仅漂亮,还能挂帅打仗,性情直率泼辣,赫里对她又敬又怕。最后还是父王好言相劝,婚事才得以完成。自那以后,我就成了慕容紫烟,族人称我为慕容格格,不过我还真喜欢这个名字。赫里现在已是父王手下最得力的五大干将之一,他已知道自己娶的是父王养女,也无可奈何啦!” 无月嘻嘻笑道:“汉代和亲塞外的公主之中,有些并非真正的公主,也有皇上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远嫁塞外,以自己的养女甚至是宫女来冒充公主出嫁,大名鼎鼎的王昭君和亲匈奴便是这样。没想到娘子的父王也懂这一招哇,哈哈……”说完了还忍不住,一直咯咯咯笑个不停。 慕容紫烟皱眉道:“你又在取笑我……你是不是笑我身为女子,怎么可能带兵打仗还屡战屡胜?取笑我是在吹牛吧?我告你,塞外女真各部不逊须眉的巾帼英雄多了去啦!父王手下除了我武功和战功第一,另外还有好几位能征惯战的女将,属鸡就是其中战功最为显赫的。” 大冷的天儿,无月却笑得汗水都快下来了:“我不是笑这个。虽未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么?娘子的厉害我可是领教过……” 慕容紫烟嗔斥不已:“好哇!你敢把我比喻成丑陋的肥猪?看本娘子怎么收拾你!说!你到底是在笑我什么?”说完一手把住他的小鸡鸡,一手挠他痒痒肉。 无月最怕她这招,因为慕容紫烟最清楚他哪个部分最怕挠痒,就专挠那儿。他万分不情愿地、却又熬不住笑得浑身打颤:“好……好娘子饶了我吧……咯咯咯……我是在笑,咯咯……你们那地名儿和人名儿,咋都那么长啊,听得我头都晕了。而且,您父王和那、那个女将,名字都好搞笑,您没觉得么?” 慕容紫烟发狠道:“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取笑未来的老丈人,看我使出第二招收拾你!”说完作势欲下狠手。 无月惨叫一声,忙讨饶道:“好了好了,我再不敢了!我还想问您,既然娘子贵为女真格格,怎会千里迢迢嫁到中原来了呢?” 慕容紫烟玉颊之上不由露出凄然之色:“出生于王族表面上地位显赫,奴婢无数,然而却多半命运多桀,除了父王那位养女之外,我家姊妹几个最终都没能逃过政治联姻的下场,也没有一桩婚姻是幸福的!二十二年前,女真各部之间战乱不止,父王和我各自率部南征北战,攻城掠地无数,击败九部三万联军,成为女真各部无冕之王。北风她们四个丫头,以及精卫队部分队长,便是九大部落等阵亡首领或贵族之女,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 无月喃喃地道:“原来北风她们也并非中原人氏啊。” 慕容紫烟道:“当然,中原女子娇弱不堪,怎会象她们那么厉害!经过一系列血腥杀伐和联姻,辽东女真部声威大震,父王为进一步扩充实力,便上表朝廷,希望挥师协助朝廷讨伐高丽,可朝廷竟对我们心怀忌惮,处处提防,不仅不让出兵,且不顾三线作战,分兵监视我们。经部落首领大会商议,普遍认为这三大战事一旦结束,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肯定是辽东女真。我们的实力和朝廷相比不啻于蚂蚁和大象,要想部族生存下去必须未雨绸缪。当时我已看出,千禧朝虽貌似强大,但皇上已不复年轻时的励精图治,开始深居禁宫,嗜酒、恋色、贪财、尚气等私欲大肆发作,以采木、烧造、织造和采办为名搜刮民财。千禧十九年皇上派宦官为矿监税使,四处搜括人民,使百姓怨声再道,造成民变频繁。尤其三大战役同时发动,丧师、耗银无数,兵连祸结,国库空虚,百姓更加遭难。朝廷之所以能支撑下去,主要是依靠来自富庶的沿海地区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持。当时中原首富当属济南周氏龙和江南李廷弼,济南距关外相对较近,当时山东附近还有王阿芒起义,我们便打起了周氏龙的主意,希望能釜底抽薪,截断这个朝廷的财源之一,另一方面也想借助他的财富继续煽动山东附近的农民起事,进一步削弱朝廷实力,无力对辽东女真用兵。” 无月点头道:“娘子就是因为这个嫁给了乾爹?”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起初并无和周家联姻的打算,是我主动请缨,投身于顺天府豪绅王志浩家,化身为他的长女王迎香,他早年在辽东经商,和父王是莫逆之交,本是我乾爹,把我当亲闺女一般看待。乾爹和周氏龙生意上有许多来往,这是我投身义父家的主要原因,我的计划是向周氏龙举荐一流保镖,让我手下武功高强、心思慎密的心腹混进周府之中,暗中给我通风报信、里应外合,选择最佳地点打劫周府缴纳朝廷的镖银,断掉朝廷这条重要财源。当时这个计划已部分成功,我有两个心腹经乾爹推荐进入周家,只是短时间无法混入核心圈,难有大的作为。有一次周氏龙拜访我乾爹,听他说起我自幼师从名师,武功了得,便提出想见见这位巾帼奇女子。当时我在中原武林已闯荡一些日子,并非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也就不避嫌疑,出来和他见了一面,才知他也不过三十出头。周氏龙见我之后惊为天人,当时他文君新寡,于次日再次亲自上门求亲,希望娶我为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我的计划!我连夜赶回辽东,和父王和部落联盟大会商议。各部落首领认为,和周家联姻是控制周家最直接的办法,周氏龙虽是续弦,但原配新丧,我嫁入周家后仍为正室。在我们部落,自来长女如母,意味着沉重的责任。为了辽东女真能在朝廷卧榻之侧生存下去,父王和我答应了这桩婚事,以乾爹嫡长女身份嫁入周家,也算门当户对吧。” 最后这句话颇有自我解嘲之意! 无月叹道:“没想到其中经过竟如此曲折复杂啊!” 慕容紫烟有些激动:“辽东女真与中原世代为敌,我的曾祖父和祖父均被官军所杀,朝廷一再支持和我们敌对的其他女真部落,以此来打击和削弱我们的实力,我恨透了中原汉人,连带着对丈夫更是充满了鄙视和厌恶,正是他毁掉了我的青春和幸福!” 如此一位意志坚忍不拔、豪气冲天的铁娘子,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内心中最为脆弱的一面,每当独自面对无月之时,她总是感觉特别放松。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安慰道:“您不要难过啦,不是还有我陪着您么?” 慕容紫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他,嫣红的玉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额头,话语中透露出千般深情、万分爱意:“你就是上天派到我身边来陪伴我的可爱小天使,以补偿我的坎坷命运,你给我的灵魂带来了光明,让我知道人世间除了追名逐利、勾心斗角和相互残杀之外,还有至性至情。嫁入周府的前十年,可说是我人生的最低谷,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远离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心中的苦楚无人倾诉!我生来不甘沉寂,也不愿认命的性格,遇上绝境也绝不认输。上天赋予我无比强大的力量,让我机缘巧合得遇名师指点,让我能够驾轻就熟地运用这股巨大的力量,使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强大武功。我变得野心勃勃,积蓄已久的强大力量在我体内汹涌澎湃,我的身体渴望来一次极为猛烈的火山爆发,任由炽烈的火焰直冲天际,我要爆发出万丈光芒!让我体内无比充沛的能量、心里无限的屈辱和落寞,来一次猛烈而彻底地释放!” 她的音调仿佛一段乐章由低渐高、然后突然进入高潮一般,后来变得高入云霄、尖锐刺耳,震得无月耳鼓轰然作响,感觉耳膜都要被刺破了一般。她那双美丽的杏眼精光暴射,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身上刹那间散发出一股遨游九天之上、睥睨天下之慑人威势,这股强悍绝伦的气势就象有形的力量,浑然天成,仿佛她原本就是至高无上的女王,天生要让人顶礼膜拜! 傍在她身边的无月,此刻的心情已不仅仅是用顶礼膜拜可以形容,他俊脸苍白,眼中露出惊惧之色,心里升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不由得微微一颤。 由他的异状,慕容紫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又紧了紧他的身子,让自己高亢的音调逐渐转为轻柔,宛如华丽乐章那段狂风暴雨般的高潮过去之后,通常会迅速变得低沉而哀婉一般,她的眼神流露出些许萧索:“我以武力暗中控制了周家上下,押解周家产业上缴朝廷钱粮的官军常被我手下截获,三大战役前后持续十多年,朝廷一时无力对付辽东女真。于是我开始遨游神州,以一身黑衣、面罩黑纱行走江湖,四处挑战武林各地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各帮各派的掌门宗师或长老,几年时间内历经大小近百次搏杀,一路所向披靡,每战必捷。” 无月崇拜地道:“娘子真的好厉害哦!后来呢?” 慕容紫烟似已陷入回忆之中,凝目思索片刻之后才缓缓地道:“女真部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征服其他部落的地盘,掠夺粮食、财物、奴隶和女人,是我们的生存法则,也是种本能,无法征服别人,就只能被别人征服或消灭。我心想,既为强者,光有虚名何用?为何不能为尊呢?我要做武林之主,建立起庞大江湖势力,和父王遥相呼应。若朝廷出兵讨伐父王,我便利用散布各地的江湖帮派力量群起作乱,挑起各地农民起义,必然会耗费朝廷国力和军力,大大降低辽东女真被消灭的可能性。我开始各个击破,以我的武功和谋略,采用武力征服和收买人心两种手段逐一吞并这些江湖帮派。” 接着她从征服昆仑派开始,和无月娓娓道来。 无月还小,是非观念不是很强,谈不上什么精忠报国,他只是觉得夫人就象是在讲故事,一个很精彩的故事,他忍不住问道:“昆仑远在西陲万里之外,娘子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慕容紫烟笑道:“正因为昆仑派离中原很远,平时又很少有门人在江湖上走动,我下手时很容易封锁消息,便于以后暗中对各帮派下手!” 过了一会儿无月又插嘴问道:“什么巨雕这么厉害,可以载人飞上天空?我怎么从未见过?” 慕容紫烟得意地道:“你的问题还真不少!那些巨雕被秘密养在我家围场里,明天你跟北风去打猎时,就可以让她带你去看看。不过不许你试着去骑,没我在身边很危险,从天上掉下来的话小命儿可就没了!” 他点点头:“嗯,以后您带我骑总可以了吧,您接着说!” 听到赛伯伯大发武林帖,这可是他最为敬重之人,有些疑惑地道:“您当时既然是想暗中控制昆仑派,自然希望此事越隐秘越好,干嘛还要授意赛伯伯大发武林帖,搞什么就职典礼,岂非太过招摇了么?” 慕容紫烟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淡淡一笑道:“无月,你的确是个聪明人,凡事都能看出其中的关键。你说得不错,若是单论控制昆仑派,我这样高调行事的确不妥,但你要知道,我的目标是九大门派。” 萧无月脑海中灵光一闪:“您是想暗中收买?可这些人个个位高权重,有钱有权有地位,若您不打算仅凭武功折服他们,还能有什么宝贝能打动他们?” 慕容紫烟眼中露出惊讶、爱慕之色,纤纤玉手捧起他的脸蛋儿亲吻着:“老天爷!我的宝贝那还是孩子,你简直比大人还聪明!你再想想,除了你提到的这些,男人通常最喜欢什么?女人又最喜欢什么?” 无月想了想:“男人好色,女人么……通常爱钱,可钱上面已提到过,其他我就想不起来了。说起男人好色,这些门派中首脑不是老和尚就是老道士,女色对他们应该不起作用吧?” 慕容紫烟笑道:“不是不起作用,只是很难而已,我手下美女……” 门上传来轻轻敲门声,“夫人,二纵队队长艾尔莎求见。” 慕容紫烟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才跟你说到我手下这些美人,就来个冰雪美人,下四旗不少旗主和副旗主纷纷找我要她呢!”扬声道:“进来吧。” 罗刹门中人称呼艾尔莎为冰雪美人,不仅因为美丽,更因为肌肤欺霜赛雪。按级别她是没资格进入夫人内室求见的,一来她是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二来足智多谋,颇得夫人赏识,三来她和北风姊妹情深,在北风忙不过来之时,常替北风照看无月,难免时常进出夫人内室。 艾尔莎进来恭声禀报:“夫人,围猎行装已准备完毕,明天一大早即可动身,不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顺手将一个烤手暖炉塞进无月冰凉的手里,看来这才是她求见的主要目的。 慕容紫烟知道她脑子比北风好使,将各项注意事项细述一番,不仅啰嗦,而且婆婆妈妈,连途中到什么地方才能让无月解手这等小事都有交代。 看着棋枰,今晚同样是让八个子,慕容紫烟下棋特喜欢绞杀,只要无月的布局中稍有破绽且腾得出先手,她必定会打入和他绞杀成一团,而且是绞杀高手,时常吃掉他的大龙。 无月一心想保住两边两角的布局,可她在右边八四位打入一个白子之后,渐成燎原之势,他不仅无法吃掉这块白棋,反被这块白棋在右边生根后冲出,将右上角那块黑棋断掉,原本可以和下面连成一气的那块黑棋现在面临需要做活的局面,看似很困难,眼看着又要输了! 他很想找北风支招,可一向对属下说话简洁明了的乾娘此刻啰嗦个没完,他心中着急,忍了半天,终忍不住插嘴道:“艾姊姊,北风姊姊咋没进来?” 艾尔莎已被搞得头晕脑胀,生怕有记漏的地方,闻言“啊”了一声,看了看夫人,迟疑道:“大姊就在外间……”在夫人内室中,大家一般不称呼职务。 慕容紫烟叹道:“你又想找北风支招么?你叫她进来吧。”后面这句是对艾尔莎说的,去围场二人天天在一起,还有啥提防的? 北风进来看看棋局,凝目沉思半晌,伸手在棋枰上一指。在萧无月需要她的时候,她只想着要全力以赴地帮他,无论是棋枰上还是人生,往往顾不得夫人的感受。 她这一支招果然厉害,右上角黑棋不求做活,上下夹攻之下,打入的白棋反倒需要做活了!北风下棋的风格跟慕容紫烟一样,认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而且就棋力来说,她隐隐有超越夫人之势。 北风出去后,看着棋枰,轮到慕容紫烟皱眉了,“枉我将这些丫头一个个养大,完了就知道帮你来对付我,韵儿也这样,真是没良心!” 无月将暖炉塞进乾娘手中,让她烤手,好整以暇地手托腮帮,等乾娘落子,悠闲地问道:“说起姹女楼,罗刹门中还有这些人么?我咋从未见过?” 慕容紫烟心中烦躁,很担心要输,心中已将北风不知骂了多少遍,即便对无月她也不甘雌伏,心不在焉地说道:“姹女楼和精卫队上蓝旗的驻地在城南吟啸山庄,你自然没见过……” 想了半天终于将白子落下,才又接着说起为银正道长设套的经过。 无月不禁叹息一声:“这样的陷阱让人防不胜防,总还是因为贪欲而起。我感觉银正道长挺可怜的,象这样算计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否有些不妥?” 慕容紫烟明眸之中精光闪烁:“我不是一直教你,为达目的,打倒敌人,要不择手段,踩着敌人尸体一步步走向巅峰,这才是大英雄!心怀妇人之仁,觉得这也可怜,那也可怜,也许哪天在背后捅你一刀的,就是你曾经可怜过的人!你想想,当一位大人物做下这等事儿,又被赛西亭“无意中”撞见之后,他最怕什么?” 无月不假思索地道:“这些人爱惜羽毛、注重名声,最怕别人知道此事后自己身败名裂。” 慕容紫烟笑道:“你再想想,既然怕丑事被人知道,他们该咋办呢?” 无月道:“要么杀人灭口,要么被您要挟,他们杀不了您,就只好被您要挟啦,希望您不要把他们的风流勾当泄漏出去。” 慕容紫烟得意地道:“你的确是算计人的天才!跟着我好好学习,假以时日恐怕连我都要甘拜下风,呵呵!接下来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成了我的第二个猎物……” 无月奇道:“等等!烟霞仙子不是女人么?难道会被女色所迷?” 慕容紫烟柔和地笑道:“女人自然不会被女色所迷,当年她在美人榜上……” 无月一向话多,特爱插嘴,笑道:“您说的是二十二年前的第十五期美人榜吧?我也略知一二,这个榜单每二十年发布一次,十四和十五期由江湖空空儿发布,他是有名的侠盗,最权威的选美大赛评委。由他发布的两期美人榜选材范围极广,很少抛头露面的美女也不会被他遗漏,公认为最权威的美人排行榜。十五期美人榜排名第一的就是您!而且您比烟霞仙子更加神奇,不仅也是连续两期入选,而且最近这次入选时已三十九岁!” 慕容紫烟眼中洋溢着喜悦光芒,轻挽鬓边散乱秀发,叹息一声道:“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十六期榜单上我已掉到第五,我那四个丫头全部入选前十。北风第一,彩虹、摘月和飞霜分列三、六、九名。最令我意外的是飞霜,手上沾满血腥,成天寒着一张脸,活像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钱,居然也入选了。如何?“罗刹门”美女如云,赶快加入吧,包你享不尽的艳福,呵呵!” 无月摇头道:“我有娘子就够了,再说“罗刹门”精卫队招录门槛那么高,每出来几个空缺,平均一个名额下报名应征的高达万人左右,没九大门派长老一流的身手想都别想!” 慕容紫烟嫣然笑道:“你这个小诸葛见多识广,可听说江湖空空儿年初发布了第二期“美男榜”?排名第一的就是你,这个害死女人的小魔王!” 无月挠挠头,有些迷惑地道:“有么?我咋不知道?您就喜欢逗我玩。” 慕容紫烟笑道:“信不信由你!进入精卫队的门槛的确极高,但偶尔也会破格吸纳各类顶级专才,象你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美少年可是很有希望的哟!北风是主考官,你去走走她的路子,多半会为你开开后门,咯咯!你可别说对精卫队不感兴趣,我的人出去,只要亮出精卫队的特制腰牌,在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 嬉笑一番之后,无月提醒道:“您还没讲烟霞仙子的故事呢?”他发现乾娘只要开始讲故事,下棋就容易犯错,他获胜几率大增。 慕容紫烟再次陷入回忆之中,当年在烟霞仙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她此刻依然记忆犹新,不仅因为烟霞后来成了她的闺蜜,更因为正是在烟霞的行为影响下,她对无月的感情发生了巨变。 *** *** *** *** 今年初,恒山仙霞岭水月宫,无月和晓虹、小津姊弟俩在后花园里玩耍,烟霞仙子则和慕容紫烟在内室闲聊。 烟霞仙子叹道:“云帆已和我分居,他住见性峰听风轩,我带晓虹和小津住在这儿。唉~感情这东西真是难以捉摸,当我觉得已将幸福牢牢握在手心,幸福却总是转瞬即逝,别人都说我和云帆郎才女貌,结果如何?你觉得虚无缥缈,并不被人祝福的感情,却往往能得以永恒!就象我和前夫孟天才,他其貌不扬、才智一般还比我大那么多,别人都说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夫妻感情反而更加持久。” 慕容紫烟闻言,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飘逸潇洒的身影……
第008章 挑灯夜话 听她说到失踪的周岩,无月天真地问道:“如果碰巧我就是您那被人劫走的岩儿,您会象烟霞仙子对待楚云帆那样对我么?” 慕容紫烟美眸一亮,深情无限地道:“当然会!其实在我心中,时常下意识地把你当作岩儿。管它什么乱伦不乱伦,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的心和身子都是如此地需要你!若你真是由我所生,我只会觉得这样的爱更加完美无缺。反过来说,若我碰巧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又会像楚云帆对待烟霞仙子那样对待我么?” 无月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我会更加敬您,爱您,孝敬您!至于是否还会娶您为妻,可能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毕竟母子乱伦在中原是很难被人接受的。” 慕容紫烟噗哧一笑:“若你象楚云帆一样,有过那样的经历,尝试过那种无比销魂的滋味,你就不会再象这样犹豫不决了。其实即便真是那样,除了我俩,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 无月道:“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拿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之间那么大的秘密,不是还有我俩知道么?” 慕容紫烟说道:“算了,不提这个啦,反正都是假设,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言归正传吧,” 故事讲完,无月意犹未尽地道:“关于您和武林四隐一仙姑那场百年来武林中最大的盛事,轰动天下的巅峰对决,江湖上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早就想问您,最终结果到底如何呢?”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闪烁:“很简单,我胜了,否则他们会给我自由么?我不愿宣扬此事,是给这些老家伙留点面子。接下来,我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言及于此,她眼中精光迅速暗淡,声调也变得低沉:“要说起来,你父母家人当年惨遭横祸,归根结底也和这场由我掀起的武林浩劫有关。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此心怀愧疚,希望对你加倍疼爱来减轻心中内疚。” 无月眼眶一红,摇了摇头道:“当年我全家遭难的情形,我当时还小,已经没什么印象,不过北风姊姊已详细告诉过我,此事怎能怪您?您不用为此愧疚的。” 慕容紫烟有些激动地道:“我心里非常感激北风这丫头,当年正是她将你送到我身边。从那时起,我才从心狠手辣、行尸走肉一般的罗刹女王,渐渐变回原来的慕容紫烟,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心中有了爱,谁愿意做魔鬼?” 无月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这些年来,您带我行走江湖时,沿途总有不少武林高手急冲冲地赶来拜见您,一个个恭恭敬敬、神神密密的,原来这些人都是您派出去坐镇各地的罗刹门高手啊?” 慕容紫烟点点头道:“不错!这些人散布于各大门派之中,一直以来,我就是利用他们来控制各门各派,并挑起中原武林相互火拼。该死的朝廷害死了我的祖父和曾祖父,处处压制辽东女真,我恨死朝廷,它的子民死得越多,我越高兴!哈哈哈!……” 她美丽的娇靥凄厉无比,一阵狂笑之后渐渐平静下来,眼中依然满是怒火,看起来有些可怕! 无月看得心里一颤!悲哀地道:“即便朝廷可恨,可大多数子民都是无辜的!您为何如此恨中原人?中原有许多像我一样可怜的孤儿,从小死了爹娘,若不是冰姨和您收养了我,我早就饿死了。我算是幸运的,好多百姓因为连年战乱、瘟疫和饥荒,不是死于兵连祸结就是被活活饿死,为求得一口温饱,在各个城镇、乡村,卖儿鬻女的人家随处可见,难道您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么?” 慕容紫烟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我可怜他们?谁又来可怜我!若非朝廷欺压,我有必要来到此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么?身边没有亲人的关怀,没有爱的滋润,那些年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中原人生性狡诈,到处都是骗子,有些人为了骗取别人的财物,不惜出卖良心和灵魂!就拿经常到府中送货的李氏来说,常来常往的邻居,有时高价卖给我们的所谓苏绣,也会有本地冒牌货,还以为能瞒过李嬷嬷!你说,中原人不可恨么?我的嫡系属下几乎全是我从慕容封地带来的女真人,连高丽人都有,甚至有几个东瀛人,可就是没有一个中原人,我根本信不过中原人,禁止属下和汉人通婚!” “这么说来,在您身边,只有我一个是中原人,您心里岂不是也信不过我咯?”无月吃了一惊,想想府中全是异族人,自己置身其中,颇缺乏归属感。 慕容紫烟微微一怔,注意到自己无意中伤害了心上人,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棋枰对面那张俊秀绝伦的脸庞,柔声道:“你当然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我从来没有信不过你,我未曾想到,在年逾四旬,对今生已彻底绝望的时候,竟又情不自禁地迷上了你,让我坠入爱河,让我第一次品尝到难以言喻的情爱滋味,为你吃醋,为你紧张不安,为你心乱如嘛……也是你,让我体会到真心爱一个人,竟然会是那么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在无月印象中,乾娘常象刚才这样,一会儿怒发冲冠、豪情万丈,气吞万里如虎,就象爆发的火山,瞬间将她身侧之人化为灰烬,令人敬畏颤栗!一会儿又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感觉伴君如伴虎,闻言有些迟疑地道:“您说得是真心话么?” 慕容紫烟神情坚决,毫不迟疑地说道:“我们女真部落的女人生性豪爽,心眼实,不喜欢拐弯磨角,我可以向你指天发誓,无论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变,我对你的情意绝不会变!若能换得一生和你长厢厮守,我愿付出拥有的一切……” 说完深情凝睇,静静地注视着他,心中千般思绪、万缕柔情,只为心中那无限的期待…… 乖巧的无月读懂了她眼中的含意,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萧无月今夜郑重起誓,今生今世爱您敬您,待您如妻如母,绝不辜负于您!” 慕容紫烟感动得浑身发抖,好容易才将激荡不已的心情平静下来,幽幽地道:“能亲耳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已不枉我到尘世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马上去死我也甘愿。这一年来,因为心中有了你,我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若假以时日,也许我会喜欢上这块土地和这儿的人。” 她也不想想,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尚不知情为何物,他所发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可女人天生感性,在感情方面毫无理性和逻辑可言,时常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一塌糊涂,上当受骗而不自知,更有甚者,还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最难消受美人恩,无月也有些感动:“若真那样就好了,谢谢您为我而改变心意!” 慕容紫烟柔声道:“我只想尽快摆脱周氏龙,好好作你的妻子,爱你疼你伺候你一辈子。” 无月张口便给:“我好爱紫烟姊姊哦!”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娇媚无限地道:“你个小滑头!真是个最会哄女人欢心的小魔王!可我就喜欢听你这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简直百听不厌!” 无月笑道:“那好办!我就天天说甜言蜜语,让紫烟姊姊永远开心!” 慕容紫烟疼爱地轻抚他嫩白的脸蛋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你是什么脾性我不清楚么?你说的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连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既然认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即便郎心如铁、妾意如绵,我也认了,我只能祈祷老天,让你真心待我。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事也不愿再去做,甚至连家国大事,我也不再那么热心。只想永远能象现在这样,和你待在一块儿,享受这份温馨……” 上层社会的贵族女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物质生活富足有余,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妇人更加空虚,远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光彩夺目。饱暖思淫欲,贵妇大多喜欢和情侣精心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情爱氛围……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听不腻的缠绵私语,轻怜蜜爱的拥抱,深情的热吻,然后再…… 可她们的男人呢?也许大多数早烦透夫人这一套,哪能象无月这般,无论多肉麻的话张口便来,不知恶心为何物!反倒能把贵妇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情郎可爱温柔多了,可这多数时候都是假象而已。 甜蜜中,慕容紫烟想起该告诫一下心上人,关于情侣之间的游戏规则,正色说道:“我还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色,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险,象我这么个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么多,还是你的乾娘和师父,都不顾一切地为你发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事实也证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你,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动心。你也够花,被花影那贱女人一勾引,像只发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 见她口气坚决、目露凶光,唬得他浑身激灵灵地一颤,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见孩子吓成这样,慕容紫烟心中升起一缕柔情,爱怜横溢地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嘘!……你可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发誓,这个誓可不能乱发!其实我看得出,你绝非笼中之鸟,虽然限于体质无法修炼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将引来绝世才女相助于你,众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巅峰。我现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值得追寻的又是什么?” 无月自作聪明地点头道:“这个么,紫烟姊姊不是说过吗,登上武林巅峰,甚至成为天下之主,那会是多大的荣耀啊!” 慕容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为之而努力。可这些绝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来填补。这个缺陷让女人感觉空虚寂寞,有时还令人难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至性至情的真爱、生死不渝的情郎!” 无月问道:“那紫烟姊姊打算放弃武林霸业了吗?” 慕容紫烟迟疑片刻,终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否则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庞大基业不就白费了么?可是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得不为你打算,希望这种种荣耀,以后能加诸你的头上……” 聊到此时,棋枰上已挤满纵横交错的黑白子,相互绞杀在一起,已进入残局,在胜负手无月棋差一着,终究还是输了,但虽败犹荣,毕竟慕容紫烟额上见汗,嬴得惨烈! 见他又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慕容紫烟柔声安慰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输了棋就这副模样!” 萧无月叹道:“这次随北风姊姊去围场,一定要让她尽心指点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输。” 见他坐在椅上久了有点冷,慕容紫烟服侍他上了床,自己躲在屏风后脱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纱红色睡袍,这是她多年来睡觉时的习惯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她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一向很好,还是因为时常让无月啯吸乳头的缘故,乳房和乳头胀得慌,比年轻时涨大许多,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胸脯成天胀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晃来荡去,渐渐出现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阻止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托住。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无月有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乾娘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他觉得女人卸妆时的姿态说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没戴胸兜,随着身体的摇摆,隐约可见丰硕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 烛光下,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春光乍泄,两粒紫色大乳头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顶出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无月在偷看,那双日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令她有些兴奋,这种表现说明他正慢慢成熟起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心里暗想:“孩子这么大了还跟我睡,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乱嚼舌头了……” 去年伊始,偶尔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个别仆妇说:“公子这么大了,寻常人家的男孩到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宠他了!”长舌妇们私下还有难听些的议论,不过没哪个丫鬟敢向夫人汇报而已。 她何尝不知,以世俗眼光来看,继续和无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这个,在她的部落,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主外的情况很常见。一些偏远女真部落至今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后母”并不稀奇,在她心里,无月娶自己为妻算不上什么。 她本非常人,自率部征战以来近三十年铁血生涯,难免常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寻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即便她在乎名声,也舍不得和无月分开,即便在入睡时。 当然,不管她多么不在乎世俗之见,在中原待了这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些闲言碎语多少给她带来些许困扰。 她摇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谁敢干涉?别人心里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真奇怪,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没种好,对别人隐私反而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她愉悦地感受着无月盯在自己娇躯上的贪婪目光,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对高耸玉乳,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心爱的男子,她绝不会施展这门功夫。 大法施展开来,散发出强烈的女性魅力,融合于她举手投足之间,但见她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蚀骨销魂的娇艳媚态和丰腴成熟的体态,薄纱内丰乳肥臀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好一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美夫人! 脸上娇羞含蓄的神态,使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媚欲滴,更容易撩拨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对无月嫣然一笑,一脸柳媚花娇,以配合大法令他尽快成熟。 一年来,在修习内功心法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春梦中和他的亲密幻像,由下体升起的情欲困扰着她,她无法平心静气,最近出现得更加频繁,好几次几乎害得她走火入魔,无月似乎比同龄孩子晚熟,她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来诱惑他。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绣着鸳鸯的粉红锦被,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想脱得一丝不挂,给他更大程度上的感官刺激,但怕露出有些不雅观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略微下垂的乳房,也为保留更有诱惑力的神秘感,她才穿上这身半裸装束。 成熟丰腴肉体浓郁的骚媚体味,以及无月身上与生俱来且愈发浓郁的异香,刺激着对方的性神经,二人不自觉地向对方身子靠拢。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老是浮现出十天前那个夜里,花影和无月抱在一起纵情交欢那一幕…… 她忍不住妒火中烧!令她倍感屈辱的一幕,偏偏令她感觉无比刺激,令她的情欲无比亢奋! 人们在白天自制力较强,晚上夜深人静睡在床上,自制力下降,想象力却很丰富,任由思绪毫无边际、肆无忌惮地胡思乱想,肆意幻想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离经叛道甚至变态的场景,最为禁忌之事也敢于用思想去触摸,享受由幻想带来的刺激快感,意淫就诞生于这样的时刻。 最近她每晚上床都是这样,做出些挑逗媚态给这根木头疙瘩看,甚至刺激他的敏感部位,希望他产生生理反应,然而这一切无济于事,令她很是沮丧!更令她生气的是,花影,她瞧不上眼的荡妇,却轻而易举和他勾搭上! 她对男人还不太了解,男人要的女人是“在外是淑女,床上是荡妇”这种类型,花影成功的关键就是她瞧不上眼的荡妇二字。 不过生气归生气,花影和无月那幅活春宫般的火辣场面,对她感官上的刺激比兰儿的烈性春药还厉害,因为其中有无月,她亲眼目睹他那根小鸡鸡勃起,且那么硬,这对她有着无以伦比的刺激作用! 她春心大动、媚眼如丝,双颊潮红若桃花,辗转反侧间不小心将无月给弄醒,他嘟囔着道:“今夜真是好冷!”卧室里燃烧着火炉,睡的又是热炕,怎么会冷?主要是他先天气血不足,身子单薄,又很挑食,所以特别怕冷。 她摸摸无月的手,果然冷冰冰的,怜惜地拉过他的双手,习惯性地塞进自己温暖的大腿之间,夹住了替他暖手。 这是她对无月的性辅导。半年前她曾经教无月玩这种刺激的游戏,他的手习惯性地伸进亵裤,摸索乾娘阴户,天真无邪地问道:“您和二姨娘这地方咋这么多毛毛啊?为什么我下面一点毛都没有?” 慕容紫烟斥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荡妇!” 控制住情绪,她曼声应道:“傻孩子,成熟女人这地方多半都会长出阴毛,我的特别多罢了,你以后也会慢慢长出来的。” 无月这种举动很放肆,但她毫无排斥之意,甚至觉得刺激。 手指继续深入,进入翻得很开的大肉缝中,摸向洞口边,捏住凸挺的阴蒂玩耍,又叫道:“哎喲!您这儿怎么老是这么多水,今晚特别多,黏乎乎地弄得我一手都是!您是不是经常尿床哇?” 若以女人发情时乳房发胀、奶头涨大、阴部骚痒的厉害程度,以及流出的淫液多寡,来考察女性生殖器的生育能力、性能力和交合时生理反应的敏感程度,慕容紫烟超过几乎所有的年轻姑娘和中年女人,甚至超过她年轻的时候。 作为一代尤物,她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在房事方面令无月得到最大的满足,她的呼吸急促,仍然耐心地解释道:“那……那是女人动情时流出的水水,不是尿床?” 无月说道:“咦!乾娘这儿怎么没小鸡鸡呢?我都有。”他本想说二姨娘也没有,但想起忌讳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被摸得浑身颤抖,腻声道:“亲亲小宝贝,你是男孩子当然有了,女人怎会有那个丑东西?难道你没摸出来,我那儿有个涨鼓鼓的肉包,那是阴户,上面有条裂开的长长肉缝……” 无月手指揉揉大肉缝,感觉里外都糊满了黏乎乎的水水,问道:“女人这地方都像这样子么?张得开开的,好多水水哦!” 她腻声道:“未婚女子不一样,肉缝是闭合在一起的,水水也没这么多。只有已婚妇人那儿才是裂开的,年纪越大肉缝也张得越开。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流出这么多水水。” 无月继续探索着:“我一直很奇怪,您这地方没小鸡鸡也罢了,为何有个洞儿哩?肉洞儿也是张开的,也和未婚女子不同么?” 她被挠得“嗷”地叫了一声,压制住心中的痒痒解释道:“那个肉洞就是女人的屄,女人生孩子就是从那儿生出来的。未婚女子的屄也是闭着的,洞口有层处女膜覆盖着。我的宝贝儿还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道理!” 无月的一根手指已挠入肉洞之中,她忍不住又娇吟几声,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定了定神接着说道:“我该教教你了,让你体验一下女人身上最隐秘处到底是什么样子,免得你娶了媳妇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 无月好奇地道:“少年男女成亲前都要学会这些么?” 慕容紫烟说道:“那得看情况……我还是先教你吧,女子成年后要想怀孕生孩子,得和男人交合,交合的姿势虽多,但本质上就是把你这根小鸡鸡塞进女人的屄洞之中来回抽动,直到小鸡鸡在里面射精,有时那些幸运的女人还能得到高潮,高潮特别剧烈时,还会泄出阴精!” 无月问道:“那您呢,泄出过阴精没有?” 慕容紫烟将手伸向他下体,试图把小辣椒弄得翘起来,娇媚地笑道:“喔!小宝贝儿,你……你摸得我那……那儿好……好痒!我也要摸小鸡鸡!我对你乾爹没感情,你可能无法想象,没有爱的夫妻生活多么难熬,我怎会得到满足?” 无月天真无邪地安慰道:“不用难过,您不是教过我男女交合的方法么?不就是把鸡鸡插进您下面这个肉洞里面嘛,屄洞这么宽大、那么湿滑,我的鸡鸡不大,应该能进去,您试试和我交合,也许我能让您得到高潮呢!” 慕容紫烟笑道:“当然要试了……对了,这次你去围场一定要注意言谈举止,尤其是对北风,别来不来就揽住她的腰,亲热得过火……” 无月有些不满地道:“这些年来一直是北风姊姊在照料我,就象我亲姊姊一般,姊弟之间亲密一点又咋啦?” 慕容紫烟趁机板起脸教训起来:“你以为跟谁都可以这样么?那要相亲相爱的恋人才可以,就拿我来说,只有我真心爱上的男人,我才会和他如此,真正让我动心的男人只有一个,以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兰儿那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自然是自寻死路!我哪象你,随便什么贱女人都肯跟她上床,一付色迷迷的样子,想起来我就生气!” 无月天生风流种子,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显然和夫人不一致,却不便和她辩驳,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慕容紫烟循循善诱地道:“晚饭时你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说明你也是爱我的,你和其他女子上床就是不对,知道么?” 无月说道:“嗯,是我错了,不是对您认过错了么?还挨了打……”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无月,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渴望征服天下,即便成功,我依然还是乞丐,乞讨你的爱的乞丐!我的身心更渴望被你征服……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显得萎萎缩缩,上面的头也就罢了,连下面那个小脑袋也抬不起头……” 最后一句话说得她心痒痒的,点燃了爱的火花,女人的情欲往往就象这样,经过一番郎情妾意、缠绵情话,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迸发出来…… 她搂紧无月,低头再次和他热吻起来,娇喘之声响起,玉乳已涨,股间已湿,感觉痒酥酥地,今夜她迫切需要更进一步…… 意乱情迷之中已春潮泛滥,伸出纤纤柔荑在小鸡鸡上轻轻捏了一把,继而逗弄起来。既然已敞开心扉,那就让自己的久旷之身,也向心上人彻底敞开吧…… 在她看来,无月已算成年男子,好多与他同龄的少年都已结婚生子,无月天赋异秉,性方面绝无问题。 可在无月心目中,她作为铁娘子的形象远比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要深刻得多,和她一起缠绵,难以找到和二姨娘在一起的那种激情。 慕容紫烟热吻逗弄了半晌,屌儿依然如故,还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公鸡。 她有些失望,低声问道:“你和花影在一起时,屌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知道你能够人道,为何跟我就不行呢?是否因为你总有些怕我,所以缺乏激情,也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无月面露羞赧之色,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点,再说……再说……紫烟姊姊在我心中就象天上仙女一般,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敢轻易亵渎仙子。”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我就知道大概是因为这个,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夜夜同床共枕,对枕边人缺乏兴趣,反而对野女人兴趣盎然!我不想做你心目中的所谓仙子,我只望你把我当作需要爱的普通女人,一个狼虎之年、渴望和你恩爱缠绵、纵欲交欢的风骚徐娘,就像花影那样……唉!……无数个夜里我搂着你睡觉的时候,看着你玉雪可爱的脸蛋儿,闻着你身上阵阵令人销魂的体味儿,我就心痒难挠,股间痒痒地流出好多水儿,乳儿也涨涨的……你摸摸看,今晚水儿特别多……嗷!就是那儿,你用力揉一揉啊……知道么?我不要你怕我,也不要你把我当仙女,我只想你爱抚我……象对待花影那样……噢!……粗暴地顶进来肏我……肏妈妈的屄……哦!……实在不行,你不妨换换脑筋,把我当成你亲娘……嗯!就是这样,咬住妈妈的大乳头吃奶……呜呜呜……嗷!咬紧一点,使劲啯奶!……妈妈的屄好痒!想咬乖儿子的屌儿……” 无月嘴巴和手都不空,支支吾吾地呢喃着:“妈妈……我好想妈妈……” 在慕容紫烟春情荡漾、饥渴难耐的娇吟声,和无月的呢喃声中,她感觉手中屌儿微微一涨,又轻轻点了下头,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娇嗔无限地道:“我的儿,看来你跟楚云帆一样,也是个小变态,提起妈妈就有些来劲儿……哦……以后平时你叫我紫烟姊姊,在床上就叫我妈妈吧,本来我也是你的乾娘,跟你妈妈差不多……我要你抬起头来,挺着铁棒占有我、征服我,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妈妈没多少概念。在慕容紫烟面前,如同许多有着严厉母亲的孩子一样,压抑感远多于亲情。所以任凭她如何待他,无论半裸贵妇的火热柔软胴体是多么诱人情欲,他始终无法象面对花影那样为所欲为。然而,此刻身子被春情荡漾的火热肉体环抱,耳中听着她的深情呼唤,感受着她温柔的抚摸,充溢情欲渴望的热吻,他怎会全无感觉? 他喃喃地道:“我只要紫烟姊姊,不再另娶啦。” 慕容紫烟媚声道:“你有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别的女人了。我最近除了“姹女心魔大法”,又练成一种很美妙的房中媚术,配合丰富的房事经验,保证可以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还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其中有种缩阴之术,别看我那儿总是敞开的,洞儿有些大,可一旦你那根屌儿插进来以后,它就会像嘴巴一样合拢起来不断地用里面的小肉芽“咬”你的屌儿,一定会咬得你很舒服。你以后就能体会到,在外我绝对是最端庄最贞节的女人,和你在床上亲热时会变成一个淫妇,一个需索无度的女人,夜夜都会缠着你和你纵欲交欢,我一个你都招架不住,那还有精力去搞别的女人! 当然,我年纪实在是大了些,但奇怪的是,虽然我尚未找到“合欢花”中的白色雌花,原以为无法功德圆满,可最近竟练成了驻颜之术,可保持目前的容貌许多年不变!” 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兰儿给她下的淫药中就含有合欢花白色雌花,她其实服用过了,驻颜之术能够功德圆满,一点都不奇怪! 无月喜道:“那您岂不是可以变回一个小姑娘的模样啦?” 慕容紫烟无限神往地道:“我当然做梦都想,那样看起来我和你更般配些,可毕竟最近才练成的呀。哼!你哪里懂得,我这种年纪的成熟女人才最迷人最有诱惑力,你见过的那些年轻丫头,谁的乳房和臀部比我更丰腴更性感?我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心满意足啦!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和你恩爱缠绵,为你生儿育女。” 无月大为惊讶:“您虽然驻颜有术,毕竟四十一岁了,还能生孩子吗?平时我见到生孩子的都是年轻小媳妇儿呀?” 慕容紫烟笑道:“傻孩子,我月经正常,经水比年轻时还足,只要我在排卵期和你行房,自然能怀孕,而且比少妇们更容易怀上呢!我与普通女人不同,出身贵族之家,我保养好得多,你刚才摸我下面的时候,不是发现水很多么?比我少妇时期和丈夫调情时流出的淫水多得多,一方面因为我保养有方,另一方面我爱你。每当把你搂进怀里亲吻时,我就渴望掏出乳房给你喂奶!下面也会流出许多淫水,经常将我的亵裤弄得湿透,黏乎乎痒酥酥地十分难熬,有时甚至连裤子都会浸湿一块,害我不得不跑回房里偷偷换掉,那上面好大一股腥味儿!看目前这种情况,再过三十年我仍然能够和你同房,还能怀孕哩!” 无月不解地道:“可我从未见过您这种年纪的妇人生孩子呢。” 慕容紫烟解释道:“你之所以从未见过,不是因为中年妇人已经没有生育能力,只不过她们往往在受孕后偷偷把胎儿打掉罢了,中年女人生育能力比小媳妇们还要旺盛哩!” 无月叹道:“唉!她们怎么如此残忍,肚里的胎儿也是一条性命啊!为什么要打掉胎儿呢?” 紫烟夫人柔声道:“好些中年妇人都是偷情怀上的,敢正大光明地把胎儿生下来么?” 无月问道:“既然这样,在乾爹把您休掉,您和我成亲之前,岂非也不能为我生孩子么?” 慕容紫烟意气风发地道:“我不同,我是女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下人谁敢管我?谁敢笑话我?你乾爹的事儿好办,过些天我就和他做一个了结,咱俩再把婚事办了,以后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以前为了辽东女真的利益,我不得已接受了这桩不幸的婚姻,导致我雄心勃勃地想在武林中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可对你动情之后,争霸武林的雄心壮志渐渐烟消云散,一心一意只想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和你隐居起来,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静生活。” 如狼似虎的中年贵妇有些骚痒得熬不住了,几下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将自己的亵裤褪下,扯开胸襟露出丰满柔软的硕大乳房,坐起身来将他抱进怀里,托起右乳让他吮吸大乳头,还把那条沾满了蜜汁的亵裤裆部凑向他鼻孔,气喘嘘嘘、媚态十足地道:“我……我的宝贝儿……我熬不住了,闻闻妈妈的亵裤,上面的味道骚不骚,刺不刺激?小鸡鸡快翘起来,象对花影那样使劲顶我呀,我现在想要你肏我!” ……无月下体似乎仍没有多大反应…… 她有些焦急地道:“我摸了半天,小鸡鸡怎么还没有翘起来?这样无法顶进私处,我们怎能行房呢?我再试试,把它放到洞口边,用我的热水水泡泡,看看能不能把它泡得翘起来。”她调整臀部的位置,把多毛的肥蛤和下边的小鸡鸡凑在一起,淫水黏得小鸡鸡上到处都是,遗憾的是小鸡鸡始终未能真正地站起来!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于,女人的情欲如同涓涓溪流,缓缓汇聚成一池小溪,才能达到相当程度的亢奋,在爱爱前喜欢花大把时间和心上人营造温馨浪漫的气氛,再进入主题。而男人就像一根爆竹,心仪女人的一个媚眼、一个撩人姿态,往往就可以引爆勃勃情欲!谈情说爱的时间越长,除了初恋之外,大多男子反而没了兴致。 无月就属于这种状况,他也无法改变,他和她之间是由女方主导一切,在他比较冲动的时候敢动她一根指头么?一个男人,无论是英雄还是懦夫,多半喜欢粗暴地蹂躏女人、征服女人,发泄欲望,毫无自主权的他,自然有些性趣缺缺! 慕容紫烟忍不住大发娇嗔:“哼!和花影在一起丑东西硬起来那么长,跟我在一起就不行啦?看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 无月挠了挠头,忙陪笑道:“哪有此事,我哪敢骗您!不过这事儿的确有点古怪,我也闹不明白,大概是因为当时二姨娘要我和她互舔下身,对我很刺激,所以……所以……要不咱俩也像那样试试?” 慕容紫烟玉颊羞得通红,气得暗自咬牙,无月居然想让心高气傲的她去学情敌的骚样,她怎拉得下那个脸面!不禁娇羞无限地啐道:“呸!你以为我会跟她一样不要脸,这种下流的姿势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也罢,反正以后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你的“少阳心经”也未练成,过早接触我和花影之流性欲旺盛的妇人,对你身体也不太好。咱们赶紧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跟北风去围场打猎呢,这事儿过些日子再说!” 今晚终于放开胸怀,向他清楚地表达了自己心意,又如愿以偿地把义母子关系变为情侣关系,她终于有了爱的归宿,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对她来说情欲的宣泄反而不太重要,幸福地看着他沉沉入梦,自己却兴奋得无法入眠,只好用手刺激她那骚痒难禁的私处,幻想着和他翻云覆雨的情景,直到快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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