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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宋鹏同时催动妻子菊花内的妇愁,前进后出,妇愁上的绒毛刮得妻子奇痒难熬,前面宋鹏的却令妻子销魂到极点,一前一后,当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宋鹏又催动乳摇铃刺激妻子的,铃声叮咚轻响之间,乳摇铃将妻子拉扯的笔直,似乎要断裂,同时不断将妻子体内的欲引诱出来,七情六欲鞭也自动飞起,不断抽打妻子雪白、浑圆的,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只消片刻,妻子娇嫩的肌肤已是红痕遍布。

    宋鹏祸害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处何方,只觉得连连呼啸,不知道多少从内狂喷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声震动屋瓦,却被禁制阻隔,传不出去。

    宋鹏一边挺着弄妻子,一边揶揄道:「贱货,怎么样爽不爽」妻子仰着脖子,长发飞舞,大声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又泄了」一股喷出,瞬间就被宋鹏的大吸走。似乎嫌妻子喷的太少,宋鹏的还吸住妻子不断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出来,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的狂潮。

    宋鹏道:「再叫你尝尝我的灵龟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体内的迅速变长,前端长出一张嘴,好像变成了毒蛇一样,猛地钻入妻子的内,刚才那无尘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强捅入一个,宋鹏却将变化成数尺长,盘踞在妻子内,不停搅动,大施威,变得纤细,钻入妻子的,将直喷在妻子上,妻子最隐秘的要害被一喷,浑身痉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这样我真的会怀孕的」宋鹏道:「就是要让你怀孕,那无尘子留在你体内的东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现在就给我生儿子吧」

    宋鹏如此,根本不管妻子是否,直接把喷在妻子所有的上,怀孕不是问题,问题是怀的几胞胎。宋鹏不断,最后妻子的整个侵泡在宋鹏的里,宋鹏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别再我受不了了」宋鹏捏住妻子的脸,冷笑道:「现在才说别射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凄惨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鹏毫不理会,抽出阳根,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体内的刚要溢出,便被宋鹏用另一根妇愁堵住,两根妇愁一前一后将妻子的两个洞塞得满满的,在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之下,两根妇愁便在妻子体内肆虐起来,加上欲女醉的药力,内外交煎,奸的妻子死去活来,宋鹏冷笑着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驭紫台上,欣赏着妻子竭力忍耐却又忍无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态。

    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摇右晃,极难站稳,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锁压制住,只能凭借身体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但宋鹏早有准备用孽欲锁吊起妻子,妻子只能用脚尖着地,竭力将驭紫台维持到一个平衡点,否则驭紫台稍有晃动,导致妻子身形不稳,和微微涨缩,妇愁的可怕威力便会更加明显,随着妻子的晃动而在体内不停摇摆、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夹紧妇愁,迟早要被这件邪的法宝弄的连续到虚脱,但夹紧妇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用娇嫩的,对抗遍布绒毛的邪法宝,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紧咬着牙,忍受着体内的摧残,勉强用纤细的脚趾稳固住驭紫台,身形僵硬绷紧,用力收缩和,夹住里面肆虐的妇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这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脚趾都有抽筋的迹象,的更是顺着腿不断流下,在地上积蓄成一小滩。

    宋鹏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的看着妻子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定住驭紫台,夹紧妇愁,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驭紫台形成平衡,勉强压制住妇愁,他却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记,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来。

    宋鹏并没有用法力,这一鞭的目的,也并不是伤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建立起来的平衡,他的目的达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娇躯轻抖,跟着想稳住身形,但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摇晃起来,妻子也站立不稳,体内本来被压制住的妇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转着钻向妻子前后洞的深处,把妻子的硬生生钻了出来,喷的驭紫台上到处都是。妻子在宋鹏非人的凌虐下,连续,难过之极,疲累欲死,抽泣道:「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从后面抓紧妻子的头发,逼迫妻子仰起头,张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攥住妻子丰满的,用力揉弄,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着妻子的玉背和,用身体的力量摇晃妻子,使妻子体内的妇愁再也不可抑制,这一连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声如母兽的嘶吼:「不要这么剧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要被弄坏了不行了啊又泄了哇」,声,参杂着系在妻子顶端的乳摇铃的清脆之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在宋鹏的调教下,妻子的如浪头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连续六、七次后,宋鹏才放开妻子,这时妻子的泪水、口水、汗水、、水已经遍布全身,彻底的虚脱了,失去了宋鹏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双腿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孽欲锁捆着双手,妻子只怕已经瘫倒在驭紫台上了。

    宋鹏这才绕到妻子面前,笑着问妻子:「紫涵,怎么样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的滋味不错吧」妻子被连续的彻底击垮了,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皮微动几下,宋鹏也不在意,撤去那些邪法宝,取出一颗丹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令道:「吃下去」妻子艰难的将丹药咽下,只觉得一股暖气从五脏六腑里散发出来,体力慢慢恢复。

    宋鹏看到妻子渐渐的恢复了,才道:「紫涵,服了纯阳天参丸,感觉怎么样这也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好吃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对宋鹏的假慈悲,丝毫不理会,冷冷的道:「这丹药除了补充体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会有善心,太虚伪了」

    宋鹏装出受伤的样子,道:「紫涵,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这纯阳天参丸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药,你尽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会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鹏道:「毒性是没有,不过这纯阳天参丸其中一味主药,便是我的,怎么样紫涵,你觉得味道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换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还没资格被我赏赐这灵丹呢。」

    妻子早知道这药有鬼,听宋鹏如此说,也不觉着意外,宋鹏给的东西如果有好的,那真是稀罕过盘古重开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鹏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鹏却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凭良心说,这千年来,你见过哪个女仙、女魔得到过我的,从来只有我宋鹏采补别人,哪有我送出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时,才把送给你,难道你真的没有感动」

    妻子道:「你这种恶魔也谈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说你的谁会稀罕,别把你对我的凌辱说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鹏冷笑道:「难怪人家都说戏子无情,无义,你这贱货刚爽完了,立刻便这副嘴脸你要是真有能耐,等你发作的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无言,宋鹏坐到龙床上,骂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气,就滚出九仙魔宫,你这千年来做的坏事不比谁少,恐怕很多正邪两道的高手会来找你,等你发作的时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么多敌人,不用说杀你,每人射股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来,听到她老婆这千年来的「光辉事迹」,甚至是你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用乳大战正邪两道高手,最后被众人轮流奸、蹂躏的陨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是为你悲哀痛苦,还是气愤家门不幸,妻子下贱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说过不提他的,你还答应过我替我隐瞒的,你」宋鹏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没咒他死,反而说他会回来,你难道不高兴再说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宫的人,我自然会尽力替你隐瞒,但你如此不顾尊卑,对我冷嘲热讽,我九仙魔宫已经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与我何干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敢骂我杀我吗有本事你就走啊,你这种贱货我还不稀罕了呢等你老公回来,我第一个告诉他,他老婆下贱无耻,勾引我不成,被我逐出九仙魔宫,我看他的脸往哪搁」妻子急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勾引你了」

    宋鹏道:「是吗你忘了这千年来,你有多少次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求我你了我不答应,你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为了和我,求得我的大弄,你替我杀过多少敌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暗算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只为了能在我宫中侍寝三日,充当还有凌云子和铁罗汉,你用他们的首级,跟我交换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时候不要让你怀孕吗你真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你,但你却求我不要强迫你受孕,谁才是最下贱无耻的人是你为了能跟我,求得一夕欢愉,你什么都肯做的,这些你都忘了但我没有忘,等你老公回来,我就把你的事一样一样全告诉他」

    没等宋鹏说完,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哭流涕,嘶哑着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绝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别再说了,不能让他知道」

    宋鹏冷笑道:「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吗怎么又求我了」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鹏冷冷的道:「你早就这么说过,还不是时常反悔我现在信不过你你给我滚,我九仙魔宫不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烂货」

    妻子跪爬到宋鹏面前,哀求道:「大宫主,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宋鹏轻蔑的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刚才我好心好意赐给你纯阳天参丸,你却冷嘲热讽,叫你滚出九仙魔宫,你却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天生贱非要我打骂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体,跪在宋鹏面前不敢回嘴,宋鹏仍不满意,站起来,抬脚踢倒妻子,随即用脚踩住妻子的脸,骂道:「贱货,既然你喜欢我作践你,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贱分开腿,手给老子看,我不说停,你不准停,我要你在老子脚底,被老子踩着泄到虚脱我有的是花样整治你,我宋鹏专门调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贱货看看是你贱的本事厉害,还是老子调教的本事厉害」

    妻子无可奈何,只能被宋鹏踩在脚底,苦苦挣扎,还要被迫手给宋鹏看,以免引起宋鹏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鹏面前受尽凌辱,我突然不想杀宋鹏了,我要把宋鹏炼成法宝,用魔火煆烧、折磨无数年,才让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离妻子脱劫还有不到三个时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无声的对妻子说:「紫涵,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可以解救你了」

    此时我灵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等妻子脱劫那一刻到来。要知道世间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过去、现在、未来三种境界,在佛道既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在仙道便对应太清、上清、玉清三种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苍生万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顺应天道,行偷天取势之功,竭力改变命运中的种种劫难,为了明白自身劫难,便有无数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没有丝毫攻击力,不论你道行再高,也不能仅凭道行弄死一只蝼蚁。

    道行就像一盏明灯,可以为你照亮深不可测的命运,解脱纠缠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下场,何时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达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没有丝毫威力,所以无数人为了对抗那些避无可避的劫难,摆脱命运束缚,斩断因果纠缠,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将种种不可能变成可能,能使人长生不死、筋骨胜铁,所以说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样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难,被宋鹏折磨,也没有大法力来斩杀宋鹏,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强,却道行低微,那我明明可以杀死宋鹏,却无法找到宋鹏将妻子囚禁在何处,只能空自愤怒,无可奈何。

    所以说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着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毕竟现在疑点颇多,比如宋鹏乃是仙魔双修,跟佛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敌非友,

    我强行将宋鹏斩杀,怎么会被佛门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难虽渐渐解脱,但她千年来也杀生害命,采补致死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这等恶因恶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虑,谋定而动,否则我自身受害事小,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离虎口又进狼窝,那我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咎。这些事本来千头万绪,但我静心推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应对才最稳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机之时,妻子已经在宋鹏脚底手了三四次,妻子自己折腾自己的身体,玉手不停抠弄自己的,不断把的挖出,丝毫不敢松懈,虽然妻子法力已经恢复,但连续了三四次后,仍忍不住觉得全身酸软,最后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宫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宋鹏看了看妻子泄出的一滩,哼了一声,收回了脚,道:「别以为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惩罚你,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来跪下,哀求道:「别在他们面前羞辱我,在这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万别出去」

    宋鹏丝毫不理会妻子的哀求,将七情六欲鞭缠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牵着狗一样,牵着妻子离开了寝宫,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无法违抗宋鹏,只能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鹏牵着走。

    来到九天殿上,众人的乱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宋鹏和妻子一出现,郝妙已经迎了上来,对宋鹏撒娇道:「大宫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离开了快说,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实交代」听了这话,妻子差点哭出来,宋鹏却微微一笑,道:「紫涵违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宫规处置,现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闵文静也凑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对宋鹏道:「紫涵妹妹这娇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宫主你好狠的心啊。」宋鹏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九仙魔宫的规矩,大家既然已经双修完毕,不如让紫涵戴罪立功,试演天情迷羽舞,以娱嘉宾如何」

    众人乱刚完,听了宋鹏这话,哪有不同意的登时纷纷喊好,妖僧明悟更是道:「久闻玉剑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经真传,精妙绝伦,一经施展,便是太监阉人也要残根立起,欲火焚身,没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观,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那妇风尘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娱宾,贱妾也弹奏一曲,以助雅兴如何」众人更是拍手称赞。宋鹏松开七情六欲鞭,对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两罪并罚。」

    当下众人各归席位,只留下妻子独自跪在场中,宋鹏催促一声,妻子无奈,只得站起,取过一片轻纱似的薄衣,使自己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比之全裸更添几分靡,风尘子却是赤裸着娇躯走入场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翘,虽不及妻子之风华绝代,却也有一番风流情韵,不知道多少壮男被她生生的采补致死,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瑶琴,轻轻弹奏,妻子也随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乱舞之下,媚眼如丝,粉脸微红,吐气如兰,雪乳轻摇,藕臂微摆,纤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隐秘之处似露非露,娇躯在薄如轻纱的丝衣中隐隐放光,美不胜收,诱惑之极,绝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艳,减之一分则太素,恰到好处。

    围观众人虽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云雨方收之时,自身早已发泄殆尽,但妻子天魔乱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热,欲火上冲,双眼血红,都恨不得大吼大叫,尽情乱一番才好,连一些女仙都难以甯心静气,均觉得空虚,恨不得把刚穿上的衣服脱的精光,跑入场中随妻子翩翩起舞,然后被粗大再肆意一番才畅快。

    风尘子也觉得欲火大炽,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仪态远超自己,艳压群芳,为在场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争高低之念,勉强稳住心神,弹奏琴弦,竭力以销魂妙曲与妻子的天魔乱舞抗衡。

    妻子虽然在宋鹏面前似乎全无反抗之力,那是因为宋鹏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不能带领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数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鹏打造了诸多克制妻子的邪法宝,否则想稳胜妻子也绝不容易。

    妻子当年便号称玉圣,千年来虽然被六欲魔经反噬心灵,但只是时时欲火焚身,法力却不受影响,甚至一日千里,进步神速,发觉这风尘子欲和自己一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鲜花绽放,天魔乱舞越发精妙,引诱的众人口干舌燥,男仙气喘如牛,阳根尽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长流,妻子将大色大相转为无色无相,正所谓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登时压制住了风尘子的销魂妙曲。

    风尘子暗道一声:「不好」临危不乱,全力施展与妻子抗衡,只见她身躯飘起,玉腿大开,以娇嫩的脚趾拨动琴弦,双手虚抚酥胸,声声叹息,春梦了无痕,此时销魂妙曲时断时续,好似绝美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霍然间曲调一变,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绝美女终于为意中人解开心防,任男人肆意赏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热情如火,求欢不止,需索无度。

    瞬息之间,曲调万变,众人本在苦苦抵挡妻子的天魔乱舞,又被销魂妙曲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找姘头再度苟合。一时之间,九仙魔宫的重地九天殿重新变成了窟,男仙气喘吁吁,女仙不绝,曲调邪,天魔乱舞,不知是修罗地狱,还是人间天堂。

    宋鹏法力远在众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盏茶时分,便走入场中,同时抓住妻子和风尘子,尽情亵玩,可怜妻子和风尘子尚未分出胜负,便做了宋鹏禁脔。妻子跪在宋鹏面前仔细的吮吸宋鹏的,风尘子则跪在宋鹏的后面卖力的宋鹏的,妻子和风尘子在曲舞联中暗斗未分出胜负,此刻两女又叫上了劲,都用尽全力服侍宋鹏,两张玉口谦卑而带着讨好的宋鹏的前后,势要分出个高低,两女这一番比斗,宋鹏成了最大赢家,被两女精湛的口技舌功伺候的微微发抖,同时被两女的媚浪态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边舔吮宋鹏的,一边不时抬头仰视着宋鹏,观察宋鹏的反应,见到宋鹏满脸汗水,被自己吃吃的不住抽凉气,妻子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阵成就感。风尘子却把玉颜埋在宋鹏缝里,连头也不抬,香舌在宋鹏上不休,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鹏肛。

    霍然间宋鹏觉得腰间一麻,知道两女功精湛,自己同时被两女服侍,等于是以一敌二,被两张口前吮、后舔,快感瞬间冲破顶点,直涌到,知道要被两女吃的出来,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锁住,千钧一发之际,抓过风尘子和妻子,把两女摆弄的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两手抓着两女后脑,让两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脸,对准自己的粗大,妻子和风尘子也是欢场妙人,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鹏近千年,宋鹏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如何不明白宋鹏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宋鹏的,两女齐心合力,如此一来宋鹏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声:「张开嘴,本座的恩赐来了,都给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风尘子乖乖的跪在宋鹏的前,仰着脸,张开嘴,承接着宋鹏的激射,宛如承接圣物,只见宋鹏的一抖,下面硕大的微微一涨,跟着收缩,一股浓浓的,带着男性特有的腥气,猛地从宋鹏紫色的前端挤了出来,大部分的射入了妻子和风尘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飞溅在妻子和风尘子的脸上、脖子上、上,淡黄咸腥的映衬着妻子和风尘子赤裸的粉颊娇躯,当真是美不胜收、靡无比。

    宋鹏天赋异禀,的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炼了双修大法,又多又浓,咸腥无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风尘子争相舔舐,宋鹏的就像是满载而归的大鸟,将食物不断赐下,股股对着妻子和风尘子俊俏的颜面狂喷不止,妻子和风尘子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脖子,仰着脸,张着樱唇,竭尽全力承受宋鹏的,只为了尽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鹏的,宛如娇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润。

    宋鹏量之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到了后来,虽然妻子和风尘子竭力吞咽了宋鹏大量的,仍不免被宋鹏射的满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鹏的中。妻子和风尘子似乎被宋鹏强壮的男性象征彻底征服,在宋鹏射完精后,妻子和风尘子仍然虔诚的继续宋鹏的,一人一口,轮流着将宋鹏道里的残精吮出咽下,直到宋鹏道里确实没有遗留的之后,两女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宋鹏。

    宋鹏见妻子和风尘子沉迷于自己的之物,如此的驯服,玉颜娇躯上布满自己子孙精,不禁十分满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对妻子和风尘子命令道:「把抹在身上抹匀点」

    妻子和风尘子无比顺从,争先恐后的用玉指沾着宋鹏的,涂抹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抹开,两女赤裸的身子登时宛如涂了蜜油一般,闪闪发亮,隐隐泛光,全身上下带着浓浓的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鹏的玩物、禁脔。

    宋鹏之后,对风尘子道:「得罪了,还望道友不要见怪,请先到一旁休息吧。」风尘子见宋鹏拔无情,射完了精就赶自己走,好像要单独宠幸妻子,不禁满脸怒气,但又忌惮宋鹏的法力,不敢发作,气岔岔的坐到一边,默不作声,却不知道自己错怪了宋鹏了。宋鹏心胸狭窄,含眦必报,妻子对他痛下杀手,令他气恼至极,虽然连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气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众人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对宋鹏的脾气极为了解,一见宋鹏让风尘子离开,便知道大祸临头,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胸,娇躯颤抖不已,嚅嚅道:「大宫主,饶了我吧」一句求饶没说完,宋鹏已经走到妻子面前,一抖,射出一些似气非气,似非的东西。

    妻子吓得尖叫,知道这是宋鹏练功时积蓄在体内的秽气和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见过宋鹏用这种污秽做法,把一些跟宋鹏为敌的女仙弄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宋鹏的秽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丝半缕,立刻牢牢的缠住女仙,连元神都逃脱不了,乖乖被宋鹏摆布,最后秽精侵袭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个个变成了神经错乱的疯子,只知道不断地哀求男人弄,彻底的失去了心智,化为。

    妻子被宋鹏奸、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这秽精的可怕,吓得连连躲闪,宋鹏面色一冷,对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过试试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闪,难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宫主,我不想变为没有心智的。何况我虽然得罪你,但此刻诚心悔过,你何必对我用此歹毒至极的手段没有心智,贪嗜的怎么比得上顺从你的我以后绝不敢违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全依你,还请饶我一次。」

    宋鹏冷笑道:「你怕什么还不快自己把我的秽精缠到身子上去我会用天地融大法锁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听话,我会每月初一十五赐给你来抑制体内的秽精,自然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恨不得把宋鹏挫骨扬灰,但形势比人强,自己如果从命,虽然要惨遭天地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许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从命,宋鹏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反而难以保全。一念之间,妻子觉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为了等丈夫回来,妻子早在千年前败于宋鹏之手时,就愤而自杀了。

    面对着宋鹏的威,妻子选择了又一次退让,娇躯乖乖不动,任由宋鹏的秽精缠绕,宋鹏面对妻子的隐忍,毫不留情,手诀连打,妻子身体上的秽精化为一连串诡异、邪的符文,慢慢渗入体内。

    九天殿上的众人看到宋鹏惩罚妻子,都围了上来,仔细观看宋鹏行法,见他用自身秽精为媒,使秽精与妻子体内的反噬欲融为一体,锁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觉得宋鹏歹毒,连自己九仙魔宫的人都下此毒手,别人更不用说了,众人都是心中暗生惧意,只有风尘子见妻子受此残酷极刑,极为得意。

    宋鹏暗中观看众人的神色,察觉众人都对自己有五分惧怕,也是大感满意。霍然间宋鹏手诀一收,这天地融大法彻底完成,妻子只觉着元神上布满条条枷锁,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鹏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宋鹏就会察觉,跟着催动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飞魄散。

    我看着这一切,知道时辰已经到了,妻子马上就要脱劫出来,便飞出宫外,现出身形,对九仙魔宫喝道:「贫道叶凌玄前来拜山,求见九仙魔宫五宫主孟紫涵。」我故意显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鹏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脱劫,再使出雷霆手段,扫灭窟,斩杀宋鹏和无尘子。

    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地间还有些黑暗,万籁俱静,我面前的九仙魔宫也是没有丝毫声息,过了片刻,宫门开放,两道光华飞出,我瞧出这是二宫主阴厉,三宫主云翳。阴厉面无表情,周身煞气,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云翳却是微笑自若,仙气盎然。

    两人飞到我面前,阴厉神态倨傲,云翳却对着我打了个稽首,道:「道友莫非就是我们五妹的丈夫人称金圣的叶凌玄」我也回了一礼,道:「不错,正是贫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宫中还请两位宫主引贫道去与妻子见上一面,贫道感激不尽。」云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当年隐居静修,五妹日夜想念,刚才知道妹夫前来,激动地了不得,让我二人来接妹夫,她去梳妆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见。」我对二人道:「那有劳二位带路了,贫道也极为想念妻子,二位见谅。」

    云翳客套两句,在前领路,阴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跟在我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对我暗暗戒备,我心中冷笑,装作全然不觉。

    来到九天殿前,云翳回头,对我一摆手,道:「请」我也一摆手,道:「请」与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众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刚才亲眼目睹了众人那乱的一幕,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男女仙人曾经肆无忌惮,白昼宣。

    妻子也早已恢复仙家飘逸,容颜秀美,绝不似刚刚苦受荼毒,见我进来,猛地站起,朝我走了两步,随即立定身形,泪水滚滚而下,痛哭出声,我走过去,搂住妻子,安慰道:「我回来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剧烈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强,却如此失态,实在是激动难以抑制,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随即转过头,看着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宫主宋鹏,宋鹏的目光也一直盯着我,目光交汇,溅射出朵朵火花。宋鹏微微一笑,道:「金圣叶凌玄」我并不回答,看着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鹏」话音刚落,无尘子站了出来,喝道:「放肆见了大宫主不跪拜已是死罪,还敢直呼大宫主的名号还不赶快跪下求大宫主饶恕」

    我连看都懒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蝼蚁而已,眼前的众人,包括宋鹏在内都是蝼蚁,只是我面前的蝉,即将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后的黄雀出现,对于敌人,我是要一网打尽的,绝不能有丝毫怠懈。

    我懒得理会无尘子,妻子却忍耐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对着无尘子大骂:「你是哪里来的老杂碎,九仙魔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无尘子大怒,刚要发作,宋鹏摆摆手道:「够了,妹夫初来,不知礼数,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辩解,风尘子却站出来道:「大宫主,我师兄好心好意替你出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五宫主出口伤人,我们宣青山却容不得,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鹏冷冷的盯着风尘子,看的风尘子浑身发毛,宋鹏才道:「稍后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给妹夫接风洗尘,咱们共商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接风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别千年,今日好不容易相见,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们去吧。」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宋鹏和无尘子,眼中满含杀机,无尘子手轻轻扶上剑柄,宋鹏也暗中运转法力,我仍装作不知,拉着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脸色微变,抬头对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再回去找你。」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对妻子道:「真的」妻子点点头,郑重的道:「当然是真的。」

    我暗中运转元始经中的心法,已经了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终于等到和我相见,已经死而无憾,决意与宋鹏同归于尽,却怕我遭了众人毒手,便准备骗我离去,好了无牵挂的大战一场。我把妻子的头搂到胸口,摸着妻子的秀发,在妻子耳边低声道:「你说谎,你不会回来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怕,有我在,交给我了。」妻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焦急的问我道:「你你知道了」

    我不再多说,看着宋鹏,宋鹏也看着我,高声道:「叶凌玄,看来你也知道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和紫涵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这千年里,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宫的庇护,你是不是也该替我九仙魔宫做点事」

    我尚未答话,宋鹏自己说道:「这样吧,我和诸位道友几日内要攻打白云观,你帮我们打头阵,算是还了人情,攻下白云观之后,白云观的典籍、丹药、灵符、法器,咱们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离去,我们绝不阻拦,你觉得如何」

    我尚未开口,妻子在我手心里悄悄写下两个字:假的我听了宋鹏这话,不禁仰天大笑,宋鹏盯着我,冷冷的道:「你笑什么」我道:「蚍蜉撼石柱,可笑不自量你真以为,你们准备对付白云观的消息如何隐秘凭你们这几只土鸡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云观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和太上长老云鹤天早有算计,苍生子以自己爱女为代价,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联姻,瘟部掌旗使亲自布下天罗地网等你们钻,你们还在此做梦」众人听我如此说,尽皆失色,七嘴八舌向我喝问。

    宋鹏示意众人安静,对我道:「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我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宋鹏道:「不说,就死」无尘子道:「你不说,我把你魂魄炼成法宝,日夜折磨,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颜大怒,对无尘子骂道:「狗杂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无尘子也反口与妻子对骂,宋鹏冷哼一声,手诀一掐,就要引动妻子体内的天地融锁魂咒,他倒也没想一下杀了妻子,只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对付我。

    我早有算计,冷笑一声,伸手对着妻子眉心虚抓,将天地融锁魂咒从妻子体内剥离,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体内的欲也早被宋鹏融入天地融锁魂咒中,如此一来,妻子六根清净,彻底脱劫。

    宋鹏见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锁魂咒,不由吃了一惊,他这门魔功非同小可,自从他练成以来,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没料到我弹指之间就给他彻底破去,而且他的这门咒术和自身息息相关,施展后若是将敌人制住倒没什么,但一被破去,落入敌手,敌人用法力催动,宋鹏立刻要受到反噬。但我并不准备催动,反而是蓄力待发,静等敌攻。

    宋鹏修炼无数年,建立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是靠着聪明机警,随机应变,一见我抓出他的天地融锁魂咒,立刻抢先下手,要将这锁魂咒引爆,意图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鹏会来这一手,在他催动咒术的时候,已经将锁魂咒抛向无尘子等众人,此刻大殿中众人对我和妻子隐隐合围,并无半点空隙,明明看到宋鹏催咒,我抛咒,也来不及躲闪,锁魂咒,秽精溅得众人浑身都是,我早运用法力护住妻子,一丝一毫也没沾上。

    如此一来,众人勃然大怒,宋鹏与我斗法输了一招,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擒下这厮,逼他交出元始经,把他元神炼成法宝,看他还敢倡狂」登时一呼百应,众人放出各种奇形怪状、光华或明或暗的飞剑、法宝,劈头盖脸的打来,我冷笑一声,手一挥,祭炼多年的九口金龙剑飞起,敌住众人的法宝。

    这九口金龙剑与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是成对的,乃是我和妻子当年历时百年,费尽心力采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铜、大衍神铁,以南方炼狱谷中精纯地火锻造,用玉寒山灵泉之水淬剑,再将万年龙涎木心制成剑柄,金龙剑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玉凤剑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谓是汇聚五行,五行连环,妙用无穷。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获极大,那不周山号称天柱,虽然断裂了,但灵气十足,孕育了无数的天才地宝,而且别人没有元始经,根本无法前往采集,这些天才地宝年深日久,品质极佳。最重要的是,当年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遗留下了许多上古神物,甚至,还有这些大能陨落后的尸身,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无上至宝。

    虽然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处,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处,里面危险重重,大罗金仙掉进去,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我也不敢轻易深入,何况我当时苦心钻研元始经,根本没有到太远处探索,只在周边修炼,偶尔闲逛,找寻灵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极多的天才地宝,我当年炼制的大部分法宝早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都自爆开来杀敌抢经。

    我身边只剩这九口金龙剑,故此每次寻到天才地宝后,便用来不断的强化淬炼金龙剑,什么天星石、九渊暗玉、红莲血泉等等,每一样都是炼器炼丹的绝顶材料,在别的地方找数万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这些材料,品质也绝无不周山所产的精纯,但此等异宝在不周山上却到处都是。

    现在这九口剑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当年,如今妻子的玉凤剑已经不能跟我的金龙剑相提并论。现在九口金龙剑一祭出,立刻敌住所有法宝,任凭众人催动法宝,连连攻打,以寡敌众,守的严丝合缝,不仅不落下风,反而还把敌人众多法宝中威力较小的几件绞的粉碎,法宝化为流光四散,宛如烟花,绚丽无比,众人却气得吼叫连连,妻子在我怀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预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敌众,还稍占上风,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满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但我对于场中众人杀心丝毫不减,袖子一扬,施展海纳百川的神通,妖僧明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鱼、念珠、袈裟等法宝便落进我袖子中去了,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夺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众人连连催动口诀,但我早隔断了众人跟自己法宝的感应,任凭他们催动的满脸血红,那些法宝也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来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等人都吃了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宝,但又不敢,要知道本来合众人之力,齐心施展法宝,还敌不过九口金龙剑,现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宝已失,剩下的法宝更是摇摇欲坠,如果众人不收回,难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们如果敢收回各自的法宝,金龙剑没了阻挡,立刻便要将众人斩尽杀绝,剁为碎肉,连元神都保不住

    众人都是修炼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件法宝炼制出来,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哪里舍得损坏丢失都是满脸惊骇,玉狐狸郝妙、艳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圣道友手下留情,贱妾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道友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道友收回神剑,发还法宝,贱妾等立刻回山,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可好」

    宋鹏大怒,一边死命催动七口幽魂剑,不断地使着恶毒招数,企图扭转局势,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收了我九仙魔宫的好处,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没有这等便宜事还不快出全力,宰了这狗贼,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只怕你们下场凄惨」

    宋鹏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无可化解,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别人求饶我或者可以网开一面,但绝对饶不了他,他心一横,催促众人死战到底,或者可以将我击退,算盘打得倒是好,但众人不是傻子,损失了不少法宝,正在恼怒,听了宋鹏喝骂,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宫主,你若真有厉害手段,为何不自己对付金圣前辈何必来吓唬小女子何况,你虽然给了咱们几颗丹药和七星环即将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环毕竟尚未出世,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凭那几颗破烂丹药,就让咱们替你卖命,你是做梦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环的秘密告诉金圣前辈,等前辈带着咱们取得七星环,称霸天地之间,我们也可以在前辈面前替你求情,或许前辈慈悲,不让你魂飞魄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边对敌,一边暗暗摇头,这些人都是墙头草,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倒戈投降,「大宫主」变成了「你」,我这一开始的「道友」现在变成了「前辈」,这些人如此心志不坚,居然也能修成现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鹏听了郝妙连挖苦带嘲讽的一番话,气的几乎炸裂胸膛,头发根根竖起,刚要发作,忽然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想得倒美,你们都看到他老婆被本座玩弄、奸,尤其是无尘子,你还了他老婆,你以为他不会杀你们灭口还想着能投靠他,简直是做梦唯一的出路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众人一听这话,都是脸上变色,尤其是无尘子更是冷汗直冒、体似筛糠。

    妻子瞧出情况不对,怕众人真的拼命,势必和我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急忙开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们不会滥杀,只有宋鹏和无尘子非死不可」宋鹏怒喝道:「她骗你们的,你们想想,换了你们,你们会怎么做他杀了我和无尘子,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迟早被他各个击破」无尘子也怒喝道:「不错,咱们今天跟他拼了」

    众人尚在迟疑,妻子又道:「我们绝不会欺骗你们,我们只杀」我打断妻子的话,朗声道:「不错,凭你们的这点微末道行,贫道还犯不着撒谎」

    众人大喜,除了宋鹏和无尘子面色阴冷、格外狰狞外,众人都是抢着道:「道长这话当真」连二宫主阴厉都急忙开口询问,全无一开始的阴冷倨傲,好像一条听话的狗我冷冷一笑:「当然,贫道用不着骗你们,今天这里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众人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精彩极了,连妻子都错愕万分,似乎感到难以理解。

    众人刚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击的,满天飞舞的所有法宝纷纷落入我的袖中,连众人本体也被我袖子里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稳,众人知道我的这招海纳百川厉害无比,一旦被吸入,任凭他们功参造化,只怕也得万劫不复,纷纷呼啸,知道不敌,竭尽全力想逃离九仙魔宫。

    我冷笑连连,催动法力,众人不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离我袖口越来越近,尤其是宋鹏,我对他恨意最深,将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鹏觉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骇,咬紧牙关,竭力于我抗衡。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九仙魔宫之外飞入一圈佛光,一个大慈大悲的声音传来:「金圣施主,这宋鹏与我灵山有缘,还望施主结个善缘,手下留情,由老衲将他渡往灵山,以佛法点化。」这声音虽然悲天悯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鹏,与我抢夺,颇为霸道,全无半点出家人的谦和。

    我暗道:「果然来了」但我法力毫不松懈,开口朗声问道:「真慧菩萨,敢问这宋鹏若是不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还与你那灵山有缘否」我话音刚落,那真慧菩萨尚未答话,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这话痛快本座就是瞧不起你灵山这般假仁假义本座就是冲着七星环来的叶凌玄,你把宋鹏交给本座,就算是血狱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君」那声音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你很对本座的胃口,这样,你把宋鹏给本座,本座和你八拜为交,血狱也为你敞开大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还欠你个人情,岂不是好」

    噬魂魔君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血光一闪,也吸住宋鹏开始抢夺,我毫不在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宫众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同时开口道:「白云观苍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们也来了,为何不进来相见」过了片刻,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个长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汉同时走了进来,我趁机震开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鹏,真慧菩萨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静观变化。

    中年道士对场中大战的众人打个稽首,道:「贫道苍生子见过诸位。」那六目犼王却毫不理会,神情冷漠,真慧菩萨也从佛光中显出形来,两耳垂肩、身形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却宛如僵尸,獠牙锯齿,怪目圆睁。

    苍生子道:「宋鹏与敝观有极大仇怨,杀了我白云观许多弟子,贫道今日是来将他擒下,在开派祖师圣像前斩杀,以慰敝观弟子在天之灵,还请金圣道友不要阻拦。」我听了这话,对六目犼王说道:「阁下从洪荒来,也想带走宋鹏」六目犼王道:「宋鹏留下,你走」我冷笑一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你们在自己的势力内,都是一方霸主,法力无边,如果是本体前来,我或者要退避三舍,但现在仅凭化身降临,难道还想叫我把七星环拱手相让」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三人其实是化身而非本体,至于苍生子,虽然是本体前来,但法力不过跟宋鹏在伯仲之间,虽从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厉害法宝,却也不放在我的眼里,真正有威胁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炼无数年的旷世高手,在八大势力中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地位与天庭瘟部掌旗使相当,是各自势力内部的高层,如果是真身降临,那我绝对无法抵挡,只好逃之夭夭,但现在三人都是坐镇各自山门,以元神显化来抢宋鹏,我当然要斗上一斗

    真慧菩萨道:「施主冥顽不灵,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我说:「降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吗菩萨怎么不先渡他」

    真慧菩萨合十道:「他气数未尽,禅机未到,还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后,老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秃驴,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咱们就再见个高低」转过头对我说道:「你既然不是抬举,本座也只好杀了你,把你魂魄炼成法宝了。」

    苍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开口,四人隐隐合围,连九仙魔宫众人也围在圈中,虽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宫众人失了束缚,恢复行动,但此刻人人惊得面色惨白,这些人虽是一方豪强,但那里能跟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人相提并论,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杀人夺宝之时,他们还不知道在哪穿着开裆裤玩呢此刻众人都是暗暗后悔,本来是想着围攻白云观,打个措手不及,分些好处,却不料此刻被三大无上化身合围,受此无妄之灾,惨遭鱼池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间,六目犼王一声狂吼,声如雷震,双手变为兽爪,猛地撕来,嗤嗤声响,似乎将空间都撕为碎片,要将宋鹏抓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也飞出佛光、血光,来裹宋鹏。

    宋鹏被我制住后,全身僵硬、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三大化身同时朝他下手,他就是手脚自由、法力全盛之时也绝对躲不过去,何况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我运使金龙剑将三人攻击一一弹开,随即转守为攻,九道长虹般的剑光照着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斗在一起,相互攻击的余波瞬间将九仙魔宫防御禁制击碎,宋鹏等人布下的防御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纸糊的,硕大的九仙魔宫眨眼之间化为瓦砾。

    九仙魔宫众人拼命躲闪,此刻见有机可乘,连忙飞起,想逃走,我分出几道剑光,将众人重新逼回,三宫主云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骂:「叶凌玄,你得罪三位前辈,自顾不暇,还敢对我们出手,当真是不想活了。」我毫不理会,又分出一道剑光,去斩苍生子,妻子在我怀中急得直摇头,似乎责怪我树敌太多,只怕凶险无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全场,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虽然是化身前来,也是强横无比,将我的九口金龙剑组成的剑网打得火花四溅,苍生子也祭出一颗珠子,在头顶大放光明,任由剑光如何凌厉,都伤不了他分毫,我知道这是瘟部掌旗使亲自炼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悬在头顶,固如金汤。

    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气傲的绝世强者,虽然是化身,但被我一个人压制住,都觉得脸上无光,大怒之下,终于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慧菩萨双手合十,头顶飞出九颗舍利,放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佛光之极,照在九口金龙剑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龙剑,金龙剑渐渐失去灵动,佛门无上慈悲之念,要将金龙剑渡化,我跟金龙剑之间的联系在逐渐被切断。

    噬魂魔君将血光浓缩,化为一条细线,闪烁之间,切割的空间都支离破碎,血光过后许久,空间才慢慢合拢,同时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若是吸入一点,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肤渗出,融入漫天血腥气当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实在是歹毒无比。六目犼王显出本体,高三百余丈,形如恶犬,头上有六只怪眼,身上布满硬鳞,如漆黑的宝石般闪着光泽,钢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来,三大化身联手,实力几近改天换日,连天地都为之颤栗,一瞬间就把整个方圆万里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渐渐抵挡不住,何况还要阻拦九仙魔宫众人逃走,同时堤防苍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难以兼顾。

    此时世事变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后手,只是不愿意使出来,一使之后,就漏了底,以后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但眼看着难以对抗诸敌,也顾不得以后如何了,手诀连打,泥丸宫内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满种种奇珍异兽、鱼虫花鸟,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扑戏,个个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

    鼎身并不巨大,但雕刻了万只珍禽异兽,丝毫不显拥挤,反而无比流畅,直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鼎中隐隐有黄、蓝、红、青四色闪烁,四色灵光乃是地水火风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转,由地水火风渐渐化为混沌之气,又由混沌之气渐渐化为地水火风,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断绝。这鼎一飞出,立刻把九仙魔宫众人吸了进去,任凭众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抵挡不住。

    苍生子头顶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苍生子大吃一惊,刚要纵金光逃遁,也被鼎吸住,苍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不顾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云剑,想斩断鼎的吸力,却料不到这一百零八口白云剑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鼎吸了进去,跟着苍生子也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还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萨急怒交加的惊叫道:「四象鼎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惊慌道:「小子,你竟有十大混沌至宝中的四象鼎,凭你也配有有这等无上神物,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同时让你进入血狱的高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说话,竭尽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时运用法力来抢四象鼎,我冷笑一声:「四象鼎号称混沌至宝,镇压诸天万界,有无上之威能若是连你们三个化身都收拾不了,还叫什么混沌至宝」

    真慧菩萨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发挥不了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边喊,一边不顾一切的运转九颗舍利,来裹四象鼎。

    我长啸一声,全力催动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风翻涌,登时把三大化身完全吸住,任凭三人连连怒吼,用尽了法宝手段,却只如冻蝇钻窗般飞不出去,一寸一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萨道:「叶凌玄,你敢镇压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来到,你化为齑粉了」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错,你敢镇压我们,等我们本尊来到,便叫你千刀万剐,魂飞魄散」我冷笑道:「哪里来的许多废话乖乖受死吧」

    现在就算我放过三大分身,他们已经知道我身怀四象鼎,怎么可能放得过我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三大化身镇压、炼化,汲取元气,好为异日大劫积蓄底蕴。

    得我全力催动,四象鼎猛一旋转,三大化身发出凄厉的惨叫,落入鼎中取了,被我用地水火风镇压,等我慢慢炼化,此刻却要赶紧跑路,不然他们本尊前来,就难以对敌了。

    妻子看到我接连镇压天庭、灵山、血狱、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白云观不过是天庭中垫底的门派,就能和九仙魔宫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宫暗中召集了无尘子等人相助,都差点被白云观设计暗算,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整个天庭的实力可想而知,而灵山、血狱、洪荒都是和天庭相当的大势力,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势力,只怕法力再高强,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何况我身怀元始经、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后快,未来何去何从,需要仔细盘算,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连转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头,柔声道:「紫涵,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妻子默然无语,此刻天已大亮,漫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九仙魔宫一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胜落下帷幕,虽然隐患重重,但都是将来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惊天动地的战斗波动,只怕已经引起不少强者的注意,遥远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浮起许多遁光,急忙带着妻子返回青冥山。

    骆晴儿众女见我和妻子并肩归来,都是大喜过望,纷纷询问,我和妻子略一解释,便让她们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带着妻子和青冥宫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则半载,长则一年,便要应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对大劫。当年我对元始经领悟极少,不像现在这般自如,不然当年也可将妻子带到不周山同修,又怎么会让妻子受千年屈辱

    随着我连打手诀,元始经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门户,可以直通不周山,我带领众女,跨进门内。众女没到过不周山,见到什么都很好奇,到处游玩、观赏,我告诉她们,不周山地域极广,现在所待的这片地区被我探索千年,隐患都已经除去,较为安全。但远处仍然危险重重,绝不可离开这方圆三百里,否则必有奇祸

    众女年龄虽小,毕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轻重,况且方圆三百里也不算小,足够众女赏玩很久了,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妻子却为我暗暗担忧,无心玩乐,我强拉着她朝僻静处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忧虑,等我把你的玉凤剑重新炼制,再炼化了鼎中众人,咱们这边的实力必定大为提升,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自身大劫乃是定数,无可抵挡,索性现在不告诉妻子,让她快乐一段时间吧。

    妻子听到我要彻底炼化鼎中众人,忽然间想起一事,对我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九宫主姜甜儿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只是摄于宋鹏等人的威,不得不助纣为虐,你还是手下留情,饶她们一命。闵文静、心尘子两女也为人不坏,你也别太难为她们了,略施薄惩,就放她们去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三女为人还好,九宫主姜甜儿口蜜腹剑,暗中跟宋鹏、阴厉等人说了你们不少坏话,害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龄虽小,却极为歹毒,一心想除去你们,自己做五宫主,我饶她不得。至于闵文静和心尘子,虽然造过不少杀孽,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既然你替她们求情,留她们一命也无妨。」

    本来我和妻子边走边聊,现在我停下脚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宫中众女: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姜甜儿、陶笑笑、闵文静、郝妙、郝童、心尘子、风尘子,一共十女,本来众女被四象鼎镇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我放出,更是暗暗惊惧,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个个花容失色。

    她们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众女也依样画葫芦,齐刷刷的跪下,同时开口道:「贱妾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前辈和夫人饶命。」我并不说话,摆了摆手,盘膝坐下,妻子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也不出声打扰,众女更是噤若寒蝉,哪敢出声

    我将手一挥,四象鼎悬在空中,连打手诀,四象鼎悬浮着缓缓转动,里面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对我们下此毒手」「饶命啊,我苦修不易,还请前辈饶命,我愿意为前辈做牛做马,永不背叛。」「叶凌玄,等我本尊来到,你立刻就死,还不快将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饶,我可以留你一命」「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不管鼎中众人哀求也好,威胁也好,我毫不理会,心无杂念的催动四象鼎,炼化出一股股精纯的元气,混合鼎中地水火风,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间节节攀升,本来修炼元始经的瓶颈此刻也被冲破,可谓是收获极大

    跪在周围的众女见到我真的炼化鼎中众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吓得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见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元婴、魂魄全部炼化,使众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见了恶鬼一般,但众女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连妻子听到鼎中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也忍不住退开几步,捂住双耳,不敢再听对于这些,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炼化,一直过了三个多时辰,连三大化身都彻底炼化了,被我吸收后,我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现在四象鼎中众人血肉、魂魄都已经炼化,只剩下众人随身的法宝、秘笈以及宋鹏的残魂,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炼化这狗贼,一来要查探七星环的下落,二来还要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庞大的元气,此刻我的实力比起刚去九仙魔宫时强横了七、八倍,毕竟三大化身每一个的实力都与我在伯仲之间,加上众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炼出后提纯,品质更佳,我能进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了。

    我对众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无边杀劫,上天假手于我,收服你等,给你们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将来还有脱劫之日,若是再冥顽不灵,统统炼化」

    此刻,众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别说服侍妻子,就算是让她们给我当,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有几个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风尘子等,见我法力如此高强,却没把她们收为,还暗暗失望,她们这念头一动,我早已察觉,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却极为不解,奇怪我为什么没杀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传音给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种下替身种子,替你们姐妹挡去劫数,比直接杀了她们更有用处。」

    妻子大喜,暗暗点头,风尘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着不顺眼,经常互扯后腿,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凭夫贵,她饶了谁也不能饶了风尘子,现在我让众女服侍妻子,还不知道妻子要怎么折磨风尘子以解心头之恨呢。

    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女却暗暗揣摩,以为我之所以不收众女,是碍于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盘算如何能诱惑我,眼见我法力高强,又有元始经、四象鼎,比宋鹏不知强出多少,若是能巴结上我,得到宠幸,好处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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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4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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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

    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

    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番大战,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焰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煆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大功告成。

    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四象鼎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这九口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得他万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已经建好了呢。」

    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雨润,嗔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众女早就赏玩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道:「就是,就是,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骆晴儿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

    我摆摆手,笑道:「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竟一日千里,不错,不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倒不必讲些假仁假义、封建礼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们的」

    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正色道:「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在教中最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掌教的追杀,来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众女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

    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何居心是何企图」我道:「之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字,天地苍生如何婚配幽冥鬼如何轮回转生言不谈,而行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也天地开辟之后,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实,说容易,做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

    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罗嗦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说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人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用门规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断口处光滑如镜,齐齐整整,用来做我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一十五处平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煆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成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周天寰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近乎无可匹敌的混沌至宝

    法器炼制最简单,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十几、几十年都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鱼、念珠,其中并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就有可能变成法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分成法宝、灵宝、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

    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的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轻松携带,也可以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建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

    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不会有敌人潜伏进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几近变态,还有极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里面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殿中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我一连累了数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宫中在山石淬炼成的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风从鼎中翻滚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大阵里溢出来的元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吸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现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身、元神。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自身为主。

    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等,我默不作声,用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女都是敢怒不敢言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她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过了半天,妻子才停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我搂住妻子,道:「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妻子极为感动,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道:「你还是嫌弃我」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三成,至于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德,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奇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众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乃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十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手,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上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族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但妖族此番下了决心,水妖族倾巢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的这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攻,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送命吗」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亲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底炼化龙凤剑,人剑通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你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符,交付与你。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不仅可以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情况。你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火引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忧。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

    随即一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天地的通道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出天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器坯上篆刻上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的,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主,边往天宫走去,边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经,而你只是一绺残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

    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无表情的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药,让她舔、喝,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的次数,比你多太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一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无能为力。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住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把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奸的哈哈」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宋鹏面无表情的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然你是个绝世尤物,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

    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击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紫涵」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着宋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宋鹏:「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艳的女子,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绝不会放过你的」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掌」

    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于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

    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前。妻子满脸羞辱之色,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无助的扭了扭身体。

    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么空等似乎很无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鹏,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

    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你」

    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胸挺在宋鹏脸前。宋鹏把妻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

    妻子虽然不能动,却能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个绝色尤物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啧啧,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娇躯上来回抚摸。

    妻子不断喝骂,宋鹏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一会,你下面的小就会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宋鹏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无法反抗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透着一种妩媚和难以自拔。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有永远没有」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看着宋鹏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证着妻子现在身体的原始反应。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本来修仙之人,定力极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会流水,但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若指掌,妻子自然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大量涌出的,却已经预示着这场靡对抗的凄惨结局。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当然,这并非是慈悲,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就能把妻子的玩出来,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邪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腋下、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汇聚成无法抵挡的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来临而已。宋鹏把妻子玩弄到的临界点上,就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和宋鹏对视着。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你就会不可抑制的,喷出大量的,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的无尽深渊,妻子无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俯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的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口一酸,剧烈的痉挛,大量渗出,汇聚成喷涌的。而彻底的妻子,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

    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的表情,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宋鹏也不给妻子丝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觉,但妻子过后几近瘫软的身体却猛的抖动,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就叫吧想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到虚脱的」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修长的手指在滑动,刺激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中不断狂喷涌出,从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发出呢喃:「啊哦哦哈」

    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几乎又要,宋鹏却停下了玩弄,妻子只觉得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直击入脑海,剧烈的痉挛,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极为,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妻子半昏半睡间,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鹏又在不紧不慢的抚摸自己的,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发冷,深入骨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止的玩弄自己,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无法抑制的,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都喷了出来,必定伴随着。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片狼借的,、汗液、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黏成一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和小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但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

    宋鹏满意的笑了,对于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的,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追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导致的疲惫和周身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通过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戏中,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这一点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反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引,在连番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私密花园无奈显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

    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

    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有人性」

    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上娇嫩嫣红的,轻轻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颤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罢,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求你我吧我就放过她,怎么样」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笑道:「紫涵,这是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绝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药妻子当即咬紧牙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把欲女醉抹在妻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小、、腹股沟、菊花、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泛滥,隐隐又有的迹象妻子更是被来自精神、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收服为千依百顺的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腿流下的。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吧」妻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呈紫色,足有鸡蛋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大的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顺利的没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的整根,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不应该表现的如此荡,要强行忍住不再出声,此时宋鹏却缓缓起来,快感瞬间从传入妻子脑海,一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刺激的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声也彻底爆发:「哦」

    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声自然不甚满意,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两下,重重捣在妻子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弄妻子,同时喝道:「什么爽说出来」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拔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阵难熬的空虚,从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滚烫的慰借,不禁难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大」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的狂潮,随着宋鹏的话说道:「大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妻子,再两下,爽的妻子浑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妻子刚尝了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奸自己的,无可奈何地提高声音说道:「大的我爽。」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道:「声还是不够大,再喊」同时猛两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彻底沦为的奴隶,为了得到宋鹏的,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的我爽」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开始用力,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边卖力弄妻子,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越大,我你也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支配,乖乖的大声道:「啊好爽死我了」宋鹏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死我了再啊,哇」

    宋鹏道:「想不想大以后天天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天天我死我了啊爽」妻子本来并不是如此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贱如斯。

    宋鹏笑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天天用大你,好不好」妻子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我天天让你的大」宋鹏道:「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探入妻子口中,不住挑动,同时用力弄,大快进快出,的妻子飞溅,妻子被宋鹏的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般吸吮,妻子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结在一起,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一般宋鹏一边腰肢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妻子被宋鹏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道:「你在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妻子内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重重刮过,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感觉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在干我」

    宋鹏也察觉到妻子内的靡变化,知道妻子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力地,驱赶着妻子的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到我准你停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就像是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干的妻子翻出带进,滚滚涌出,沾满宋鹏的两枚,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磨着宋鹏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不停:「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我爽哇死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痉挛,玉腿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某下重重的,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一下缩紧到极限,裹住大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同时一股滚烫的喷在自己的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妻子从绝顶的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露出人妇被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妻子法力受制,又是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威被宋鹏捉小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口,化为快感的雷电,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鹏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我的前,药效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已,哈哈,看我今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的邪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

    宋鹏也发现妻子内的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搂紧妻子,右手中指妻子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捻弄,同时用嘴含住妻子娇嫩的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不由自主的泄出大量,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妻子胸口,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势,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开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住妻子的右边,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把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形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一只手搂住宋鹏的头,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去,握住宋鹏粗大的慢慢,令宋鹏本就坚硬的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吗」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出来」妻子无奈,轻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道:「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上揉搓一下,妻子「嘤咛」一声,精神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子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宋鹏不断指点着妻子:「的下缘也要好好舔顺着舔下去,舔」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妻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愈加挺涨,而妻子的也已经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宋鹏俯,双手捏住妻子的,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掌对自己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令妻子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哀求道:「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妇啊自己躺到云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老子的大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腿分开,将浪的一塌糊涂的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握着,用在妻子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道:「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凌虐着妻子的,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毫没有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贱的要老子你,你才满足」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两记,把妻子的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贱的小」妻子眼神迷离道:「我是贱的小」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你,你才会爽」妻子顺从地道:「每天被你,我才会爽。」宋鹏嘿嘿一笑:「真是下贱的有赏大来了死你」说着话,一捅,大整根刺进了妻子的。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得越来越重,妻子也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进来了啊终于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香汗淋漓,宋鹏的每向妻子的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一声,仿佛在为宋鹏了多少下计数,又像是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干着妻子,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折腾的妻子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干几下,跟着一挺腰,把大全捅进妻子,紫红色的大更是挤入妻子的口,只见宋鹏一缩,一张,股股肆意的妻子的壁上,滚烫的烧灼着妻子娇嫩的,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

    宋鹏拔出,大量从妻子溢出,宋鹏跟着把半软的塞入妻子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我打断他:「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剑诀,凭空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内,不理宋鹏的惨叫,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会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数条巍峨山脉,高达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间,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地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

    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笈,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飞,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妖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产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瞬间便到了水煮跟前,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人已经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对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元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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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9-02 21:4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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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女合力方能挡下另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那人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经知道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天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治伤,然后静躺在天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们五个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着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女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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