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古典武俠] 修真欲奴妻(全本)
本頁主題: [古典武俠] 修真欲奴妻(全本)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ymteh.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60
威望:134 點
金錢:2145792871 USD
貢獻:544611 點
註冊:2014-02-06

第10章

最后一战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长相厮守,就看这场战斗的结果了。同样因为此战重要,所以我要挑个战场,毕竟从气运推算出的结果,我应该被佛门镇压,所以我一路朝灵山遁去。

因为之前那次赶路,我要顾及乱淫教上下人众,所以是时刻隐匿气息的,但这次我没有牵挂,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显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长,唯恐敌人看不见,当真是肆无忌惮,猖狂无比。

如此嚣张的飞遁,自然立刻就被无数修真强者发现,仅仅半日时间,我身后尾随的遁光已经多达数百道,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遁光汇聚而来,我听到背后有人在喊:“金圣!金圣叶凌玄!他有混沌至宝!大家截住他!”

“叶凌玄不仅有四象鼎,还有元始经呢!杀了他,我们大家平分!”“先不能杀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环的下落,咱们先搜魂炼魄,得出七星环的位置再说!”“叶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加入我们红尘宗,可以留你一命!”“叶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罗汉可是死在你手上?杀人偿命,你有种就别逃!”

对于这等叫嚣,我实在懒得理会,要是全力飞遁,自然可以将后面这些人甩开,但我实在不屑多费手脚,先兜两个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歼灭!

但后面跟着的人似乎认为我无胆迎战,看到旁边围杀我的修真者越来越多,一个个的胆气也越来越壮,纷纷喝骂不停:“叶凌玄,休要逃走,有种便停下一战!”“逃得了一时,你还逃得了一世?”“千年前抢夺元始经,最近诛灭九仙魔宫,金圣好大名头,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都说叶凌玄道法高强,推演无双,原来逃跑的本事也这般强横,难怪当年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说的就是你金圣叶玄凌!”

我暗骂一声,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后面追杀而来的修真者已足有上千人,估摸着已经够杀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转身直奔后面的无数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热闹,没堤防我会返身杀来,因为都是临时聚集起来的,虽不能说是乌合之众,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没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的撞前面的,登时一阵散乱,我存心立威,也懒得趁机下手,静看着众修士凌空站好,慢慢合围。

一个宛如骷髅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我看了他一眼,跟着环视众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贫道想歇歇!”众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但随即大喜过望,盯着我的眼神都好像饿狼盯着绵羊,但都忌惮旁人,一时无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扬声道:“各位追踪贫道,无非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这样吧,贫道也不愿多树强敌,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贫道十招,这两件神物便送给他又有何妨?”听了我这番话,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过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无的鬼修开口道:“叶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谁肯跟你单打独斗?你想将我们各个击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我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听我直言抢白,众修士都面有怒色,纷纷喝道:“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乃是有德者居之,我们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窃取这等神物?”“大家齐上,先击杀这妖道,然后各凭本事夺宝!”当下一呼百应,无数法宝狂风暴雨般朝我存身之处打来。

我之前提议单打独斗,以十招定胜负,自然是故意戏耍,此刻虽然是众修士一齐发难,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没并不慌乱,手诀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宫内升起,以一敌众,非依仗此宝不可。

此时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围的千余名敌人都将法宝祭起,有的只是单独一件精奇法宝,有的却是十几口、几十口飞剑,千余人所放法宝总和,足有八九千道色泽不同的光华,当真是宏大磅礴,奇伟绚丽,顷刻间将四周漂浮的白云雾气尽数排开,云开雾散后阳光本该更加耀眼,但被无穷无尽的宝光一逼,竟也显得黯淡了几分。

我若无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击绝对会陨落当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四象鼎号称镇压诸天万古,威能不可思议,这种一盘散沙、前快后慢、互不配合的攻击还破不开四象鼎的吞吸,要是这千余敌人结成阵势,法力贯通一气,或者能威胁到我,但众修士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为了谋取神物而强忍着没大打出手,如此各怀心思,怎么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个旋转,已将第一波攻到的法宝尽数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宝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汇海,落到四象鼎内,泥牛入海般再也不起波澜。四象鼎跟着如长鲸吸水,把满天剑光宝华一一吸取,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只有寥寥几个乖觉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宝,这才幸免于难。

看到四象鼎吸纳无尽剑光宝华的情景,我心中暗赞蔚为奇观,但对面被吸走法宝的敌人们只怕不这么想,估计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如坠地狱吧?站在不同的立场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样,霎时间,我心怀大畅,随口吟出某位前辈大能的诗句:“流不完的英雄泪,杀不尽的仇人头!”(大家猜猜这是哪位前辈写的···)

平心而论,四象鼎主炼化,收取敌人法宝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宝中最强的,要论套物落宝,当首推七星环,可是四象鼎虽不及七星环那般无宝不落,但对付眼前这些各怀鬼胎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毕竟他们虽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经,但也知道这两件神物非同小可,谁敢做出头鸟?因此都是只想让别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来,反而被我乘势击破,这就好像一千多条小鱼围剿鲨鱼,数量虽众,但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鲨鱼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会吃的干干净净。。

众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惊失色,无不痛惜自己的法宝,痛惜跟着转为愤恨,齐刷刷的改为法术攻击,一时间风刀、冰锥、火球、雷箭、血焰、禅光如潮水般涌来,众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应变奇速,既然法宝用不得,就立刻改为法术攻击,当真是难缠之极。

但他们既然能想到改使法术攻击,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众修士这一击不中后的应变之策已被我料到,众修士法术尚未发出,我本体早就趁他们震惊失神的那一刹那遁走,此刻众修士围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顺手放出群芳谱内的五女,暗暗潜伏进四周一千多名修士当中。

我这幻影留形之术虽然精妙,但被无尽法术打散的那一刻,还是显得跟血肉之躯不同,在场足有一千多双眼睛,距离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纷纷喝道:“不对,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众修士都是满面惊惧,神念乱扫,四处搜索。

早存了大开杀戒之心,到了此时,我岂会留手?

四象鼎一祭,挟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敌人杀去,众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手的法宝,场中立刻血肉横飞,凄厉惨叫连连不绝···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杀之人,战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荡,我主修的虽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意念,毕竟杀戮乃是万物的本能,弱肉强食也是天理循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哪有半分顾忌?

四象鼎挡下一波攻击,我趁机运转法力,连发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将距离最近的十几个敌人轰杀,跟着朝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杀去,放眼望去全是狰狞的面孔,心中却弥漫着快意恩仇的洒脱,忍不出仰天长啸,法力稍低的修士听到这运足真元的啸声,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乱,摇摇欲坠,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剧,微微变色。

这一番厮杀,于万千强敌中往来驰骋,实无一合之将,到得后来,我目光四面扫去,盯到何处,何处的敌人便面色大变,退避三舍,一股凌驾众生万物的感觉涌上心头,豪气油然而生。

斗到此时,众修士早已看出情况不对,纷纷呼喝,想要聚成阵势压制我,因此专门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缠斗,其余修士则纷纷聚拢,准备布阵,我毫不理会,仍是四处截杀敌手,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要率先歼灭这股负责缠住我的修士。

因为周天六道内从无一日安宁,处处杀戮,众修士都是久历战阵,经验丰富,所以此刻一心结阵,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便聚拢起来,但这片刻时间也足够我将负责缠斗的修士屠戮殆尽,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眼见得众修士联手之下便要发动阵法威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着的五女骤然发难!

五女被炼成法宝之后,实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飞遁,乃是众修士亲眼所见,根本没料到我有帮手,所以众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分修士法宝虽多,但最趁手的那几件法宝已被四象鼎收走,换上别的法宝防身御敌,实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袭,立刻有十几人宝光碎裂,魂飞魄散。

皮肉撕裂声,骨骼折断声,垂死哀嚎声,一声接一声传来,惊呼伴随着惨叫响起:“叶凌玄有帮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这边也有敌人!”

众修士虽多历杀戮,但此番变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厉惨叫,入眼只见自相残杀,我又趁机反击,四象鼎连诛数十修士,登时群相耸动,人人自危,仓促间无法确定我有多少帮手,实在分不清自己周围的人哪个是敌,哪个是友,立刻乱成一团。

众修士要是铁板一块,我纵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但一上来各自为战,被我杀了一批,此刻阵脚大乱,更是无人能拦的下我,被我联合五女左冲右撞,死伤枕籍。

许多有见识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为,立刻抢先遁走,他们带头逃跑,立刻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阵势,被我兜着尾巴狠杀狠打,一时间陨落的修士多不胜数,方圆万里之内怨气冲天。

逃跑的众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过我和五女?要知道长途赶路考验的是遁光速度,近身厮杀靠的是身法速度,但无论遁光还是身法,都受到一个条件的限制,这就是身体的强横程度!

如果身体不够强横,在过于快速的移动中会被撕裂,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体强横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对于天道领悟极高,跟天地融为一体,也可以在身体并不强横的情况下达到速度的极限,甚至是直接瞬移,但连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况是眼前这班修士?

既然敌我双方都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谁身体强横,谁速度快了,我的身体常年受四象鼎淬炼,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炼化成法宝,自然都极为强横,比众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头截杀之下,能最终逃走的修士最多不过二三百人而已。

我传令五女将众修士遗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后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以‘精纯’二字为根本,而要博览众家,虽然以仙道为主,但必定辅以神、佛、妖、魔、人、鬼六道,融汇诸家之长,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经此一役之后,我的声名势必在八大势力以及散仙之中广为传播,很可能提升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度,“金圣”叶凌玄这名头绝对称得上是凶名赫赫了,但我并未感到丝毫高兴,因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在我达到巅峰之时,也就是我受劫之日!

找了处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护法,我一边调息真元,一边炼化鼎中数千件法宝,将法宝回炉,提炼出各不相同的炼器材料,这道提炼的工序,在炼器中并不算如何耗费心神,此刻也就顺便为之了。

没过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复了,毕竟四象鼎在战斗中吸收的法术元气随时渡给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并不大,但大战后的精神疲倦还得一日时间才能恢复。

数千件法宝一一回炉,工作量极为巨大,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只能炼化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担忧,该来的迟早会来,何不自在洒脱些?

没过多久,远方破空声传来,我侧耳倾听,来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数虽然并不多,但遁光均是极快,显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声极为整齐,这百余人绝对属于同一个势力,之前众修士一盘沙,各自为战,未必比得上这批训练有素的精锐。

我知道五女虽然功力大进,但此番敌人众多,又同属一门,鱼目混珠之计已经用不上,便将她们收回群芳谱,静静等待时机。

片刻后,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实已经尽占险要,隐隐有合围之势,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配合如此纯熟、紧密,绝不可能是无名的宗门,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众修士身形均是若隐若现,相隔十余丈,阴气已然袭体而来,当属鬼道无疑,但看他们雪白的服色,却不属于十殿阎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问道:“恕贫道眼拙,众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厉魄?”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称呼鬼修为凶魂厉魄乃是敬称,跟陶笑笑、闵文静等鬼修见面之时,她们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称道友,但现在来犯之敌都是毫不掩饰自己鬼修身份,我当然也按鬼道规矩称呼他们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门派的掌门关系极好,平时可以随意称呼,但正式场合还是要称他掌教道友的。

来犯之敌虽然意图明显,但并未马上发难,我自然乐的先礼后兵了。

听我称他们为凶魂厉魄,领头的鬼修脸上登时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锯齿獠牙,这一笑起来,显得颇为渗人,嘶哑道:“久仰金圣叶道友的名声,今日得见,幸何如之?我们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叶道友隐居千年,恐怕未必听说过敝派。”

鬼修自称小鬼,和仙修自称贫道乃是一个意思,都是自谦,但我想不到这等面相凶厉的恶鬼竟会文质彬彬,估计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门高手,当下更是暗暗戒备,幽冥七十二洞的名头我却没听过,不过单看眼前这些鬼修的气势,以及能在阳间随意行走、抓人,已不难想象这势力的庞大强横,应该跟阎罗十殿中的单独一殿不分上下。

我点了点头,道:“是贫道孤陋寡闻了,各位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了?”

鬼修头领道:“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风范,想请道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盘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随我们这些小鬼同行,那把元始经、四象鼎交给我们也可以,我们大洞主借去赏玩个几万年,便会完璧归赵,如此一来,我们对大洞主也有个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弯路,岂不是好?”

这等无耻的要求,居然说得一本正经,入情入理!我现在非常确定这鬼修头领生前是儒门之人,也只有脸皮厚、心肠黑、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儒,才能说出这等厥词!

怒极反笑,我抚掌道:“如此一来,的确甚好!但贫道生性懒散,这等宝物交割的繁琐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计打理,这伙计刁钻的厉害,贫道说了不算啊!”

鬼修头领道:“之前传闻叶道友暗中伏下帮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来也有这位伙计几分功劳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却受制于手下,岂不少了几分气概?也罢,道友便请这位伙计出来,让我们这些小鬼跟他谈谈,或许他通情达理也不一定呢。”

他言辞看似谦和,但用意却极为霸道,说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时,咬字极重,明显在嘲讽我所杀群修乃是无能之辈,不值一提,但我应劫前夕,以寡敌众,经历一番大战,道心早已更进一步,哪里会在意他嘲讽之言。

我淡淡一笑,长啸一声,朝远处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状,众鬼修情不自禁的朝远处看去,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祭出四象鼎,朝鬼修头领打去,森然道:“这便是我的伙计,你们只管跟它说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仅法力高强,相互间配合更是紧密,绝非之前众修士各自为战可比,我此刻稍稍抢到先机,立刻对准首要猛下杀手,若由此打开缺口,当可摧破强敌!

鬼修头领的法力、道行虽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后才能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机已失,来不及闪避,被迫祭出法宝硬挡四象鼎,登时被轰碎宝光,击飞至数丈之外,撞上身后的同伴才勉强止住去势。

四象鼎威力绝伦,要不是鬼修头领凭借手中血剑至宝先挡了一挡,又依仗身上冥甲至宝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陨落在这一击之下!此刻他虽然保住性命,但血剑、冥甲双双被毁,自身也受了重伤。

我此次虽是偷袭,但身陷重围,弹指间重创敌人首脑,先声已可夺人!七十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间,立刻显现散乱,但他们久经沙场,瞬息间便有鬼修发动法术攻击朝我袭来,看来他们也打听清楚了法宝会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没有重蹈覆辙。

短短几个时辰,他们居然能掌握这么准确的战报,看来幽冥七十二洞的实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术多是诅咒、剧毒之流,决不能沾染上一丝半缕,虽说我有丹药能解咒驱毒,但剧斗之际根本没有余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闪避、格挡,好在四象鼎通灵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为八仙桌大小,随手舞动间,便将鬼道歹毒的法术尽数截下,打在上面的无论是剧毒还是诅咒,都被四象鼎吸收、炼化,成为一股股的精纯元气。

斗了片刻,众鬼修见急切间找不出对抗四象鼎的办法,都是颇为焦急,突然嘶哑的声音响起:“用‘万魂噬天大阵’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我重创的鬼修头领在发话指挥。

显然这头领威望极高,众鬼修依言后退,都是双手齐挥,袖中立刻飞出无穷无尽的阴魂,瞬息之间,已经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中除了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阵法还有压制神念的功效,以我神念之强横,居然被压制在百丈之内,可见此阵法之霸道诡异!

霎时间,眼中只见阴风鬼影,耳中只听鬼泣冥音,鼻中只闻浓郁血腥,脚下只踏秽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压制,只觉得身处幽冥黄泉,那里还是阳间人世?道心要是不甚稳固,心灵略有一丝漏洞,立刻会被阴魂扑灭阳气,袭上身体,这些阴魂都被鬼道秘法炼制过的,遍体剧毒、诅咒,中人立毙!

我收摄心神,连发紫府仙雷,顷刻间轰杀无数阴魂,但这万魂噬天大阵丝毫没有崩溃的趋势,轻叹一声,我知道不找出阵基、阵眼毁掉,是破不开此阵的。

阵法与炼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奥,这等驱使阴魂对敌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样奴役阴魂,这两道的玄机也不尽相同,大体来讲,鬼道驱使阴魂主要是用来杀敌、困敌,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阴魂壮大自身,魔道却是用阴魂来祭炼法宝,并不能直接吞噬阴魂,偶尔会用阴魂布阵阻敌而已。

鬼道几乎所有的道法、秘术都必须依仗阴魂才能发动,魔道对于阴魂的依赖程度远不及鬼道,但运用阴魂的法门也远不及鬼道精妙绝伦,细致入微。

祭起四象鼎,莹莹宝光令万千阴魂不能近身,又唤出群芳谱内五女护法,我盘膝坐下,默默推算阵眼、阵基的方位,虽说七道阵法各有所长,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一处阵眼和若干处阵基,只要毁去唯一阵眼或是一半的阵基,大阵便会彻底崩溃。

这万魂噬天大阵能遮蔽五感,压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阵中势必束手无策,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阵眼破阵并不困难,这倒不是当初创立此阵的鬼道大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实在无法可施,毕竟阵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有残缺,何况阵法?

一炷香时间过去,阵眼所处方位已经算出,一声长啸,四象鼎于万千阴魂中杀出一条血路,领着五女直奔阵眼,但我在阵中移动,自然瞒不过七十二洞鬼修,他们马上发现我的意图,可都忌惮着四象鼎,无人敢进阵来拦我,只是操纵阴魂竭力拦截,一路打斗激烈,阵中阴魂不知被四象鼎炼化了多少!

我知道这些祭炼好的上等阴魂极为珍贵,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时众鬼修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尽数投入阵中,此时无论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阵,否则我脱困而出,四象鼎再无牵制,众鬼修少了阴魂施法,万万抵挡不得,但这般耗下去,我迟早破了阵眼,登时个个焦躁,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依照推算出来的方位,边走边杀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来到阵眼处,连施大威力的道法,破去守护禁制,阵眼便彻底显露出来。

这万魂噬天大阵的阵眼乃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这骸骨看大小、形状,生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体莹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髅头上还嵌着一块明黄色宝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贵的乃是这黄宝石,而不是那具骸骨,当即伸出手,准备去抠下宝石来。

就在此时,那鬼修头领嘶哑的声音响起:“叶凌玄,我们放你出阵,各走各路,你不可碰那灵骨!”我冷笑一声:“等我破了阵眼,还用你们放我出去?”到了此时,连‘贫道’这个称呼都懒得用了!

鬼修头领还想说什么,我哪给他机会!手指抓住骷髅头上的黄宝石用力一扳,“啪”的一声,宝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一来,大阵便算是破了。

大阵一破,宛如满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个窟窿,被奴役的无数阴魂立刻趁机四面逃窜,众鬼修痛心无比,纷纷堵截,那鬼修头领惊怒交集喝道:“敌人就要出来了!还管那些阴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脱困,哪里容得他们离去,连发紫府仙雷,诛灭数名鬼修,跟着放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头领有伤在身,被十几个法力强悍的鬼修拥护着飞遁,此刻怒喝道:“叶凌玄,连镇压阵眼的九天···宝物你都敢抢夺,当真是不将我们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里!好!好!好!等我们大洞主寻来,看你如何死法!你现在将那宝物归还,此事便算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时,他居然还在做这春秋大梦,我涵养一向极好,但此刻也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围杀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阵,又想收回宝物,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到了老子手里的东西,迄今为止有谁能抢得回去?今天别说宝物不还,就是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都走不掉!”

鬼道中人最恨别人骂自己孤魂野鬼,听了我如此喝骂,众鬼修都是脸上变色,但都知道阴魂逃散之后,已无力与我相争,仍是拼命飞遁,我也不再开口,竭力追杀。

不消一个时辰,我领着五女追杀万里,将众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余位,那鬼修头领伤势尚未恢复,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同伴只顾自己逃命,哪里管得了他?终于还是将他抛下,一哄而散了,我懒得再多费手脚,准备诛灭这首恶便收手。

鬼修头领无力飞遁,落在地上,步履蹒跚,到了此时,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惊惧流涕,本就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你不能杀我!我是幽冥七十二洞大洞主的爱将,你杀了我,大洞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此时模样,也不禁感慨万千,轻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今日之前,贫道并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尝想过要杀你?但你想杀贫道在先,此刻贫道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了,安心的去吧!”随手发出紫府仙雷,便要为这一战落下帷幕。

便在此时,鬼修头领身后转出一个儒生,袍袖一拂,轻描淡写的接下了紫府仙雷,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没看出他何时来到,心中不禁一凌!被我收入体内的四象鼎、元始经也微微震颤,显然是提醒我此人极为强横。

这是我得到两件神物之后,它们第一次出现护主的行为,显然之前遇到的敌人实力不够强大,它们根本不屑理会,但由此也证明这儒生实是非同小可、深不可测!

这儒生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满面和气,光华内敛,仿佛饱读圣贤之书,一张口就要说出成仁取义的儒雅谈吐。

看鬼修头领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认识这儒生,但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圣人大儒救命啊!这妖道伤天害理,苦苦追杀于我,我生前也是儒门一脉,乃是朱圣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开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认不准庙门,也敢胡乱拜佛!半点关系也没有,就敢序辈分、论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狱的魔君了!”鬼修头领尚未醒悟,仍浑浑噩噩的看着儒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懒得再理会这有眼无珠的废人,对着儒生拱手道:“贫道叶凌玄,不知天界哪位神皇驾临,贫道眼拙,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鬼修头领本就狰狞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接受不了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实,毕竟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他彻头彻尾都是儒门中人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了鬼修头领最后一丝希望,儒生抱拳还礼道:“叶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阳’,神皇的称谓乃是八大势力中道友们抬爱而已。”

烈阳神皇!没听过这个名头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内只怕不多。

神族在远古时期曾经统治天地,虽然后来有些没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仍名列八大势力之一!神族人数虽在七大种族中最少,但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可如果仅仅如此,神族还不至于让所有修真者这般忌惮,最主要的原因是神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间连环克制,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但世事无常,大道缺一,神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与敌人交手之时便有了巨大的优势!修为、法宝相同的情况下,任何种族都很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神族修士,甚至会被神族修士轻易击杀。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发指,数量自然极为稀少,所以才没有对其他种族构成威胁,反而只能龟缩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势力中,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统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延续问题,一部分神族认为应该和其他种族通婚,借外族血脉弥补神族繁衍困难的问题,而另一部分神族则坚决反对,认为神族数量太少,通婚之后很可能会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后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贵的纯血脉,各有各的道理,神皇们也无法统一意见,加上其他势力暗中挑唆、离间,最终造成了天界内部派系林立,彻底分裂。

但不论天界如何分裂,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族皇者,在这种一对一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实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这跟我被佛门镇压的命运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我推算有误,或者是这位烈阳神皇要强行违背气数?
------------------------
C

TOP Posted: 09-02 21:58 #9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60
威望:134 點
金錢:2145792871 USD
貢獻:544611 點
註冊:2014-02-06

第11章

我看着烈阳神皇,淡淡道:“神皇此来,也是为了贫道的元始经、四象鼎了?”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不错,本座此次降临,确实是为了四象鼎。叶道友,本座并非巧取豪夺之人,愿以三件至宝换取你手中这件混沌至宝,这三件至宝并非同一种类,且皆为珍品,论价值绝对不比混沌至宝低,并且还算本座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阳神皇交谈时,鬼修头领悄悄退后,渐行渐远,虽然我和烈阳神皇都察觉到他逃跑,却都没有理会,他法力虽不弱,但还入不了我们的眼,这等杂鱼,我随手可抓,烈阳神皇随手可救,此刻自然随手可放。

之前我对他客气几分,乃是看到他统领的鬼修部众训练有素,重视他背后的势力,对他个人的实力确实不太在意。

这位烈阳神皇言辞恳切,倒是极有诚意,但此等神物重宝怎能拱手予人?况且,四象鼎牵扯到我渡劫之事,关联重大,万万没有交换之理。

当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贫道安身立命之物,确实不能交换,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烈阳神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道:“那暂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后必定双手奉还,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宝便当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确实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自然绝不可能食言而肥,估计确实有急需混沌至宝之处,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声下气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确实不能相借,但贫道知晓七星环的下落,神皇自行前往取宝如何?”我生性吃软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亲身来求,我也不好过于扫他颜面,况且我如果顺利渡劫,必定和紫涵归隐泉林,要七星环何用?不如卖个顺水人情,留下余地。

烈阳神皇为难道:“七星环具体在何处,本座虽然不知,但根据之前流传的消息推断,当在南海无尽仙岛之中,此地接近西方灵山,相隔路途遥远,纵然能赶去,但破除外围禁制还得多费手脚,怕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神物即将出土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强者都知晓七星环深埋于南海无尽仙岛当中,但茫茫南海,无边无际,具体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晓。

我轻叹一声,道:“神皇有不得已,贫道也有不得已,这一架终究是要打的!”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后必定完璧归赵!”言下之意,竟是认定了我必败无疑,但他语气平和,丝毫不见狂傲,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我生平多历艰险,法力低微之时,尚且能在无数修士围攻之下,夺得元始经,何况今日道法大成?

现在居然被人如此轻视,忍不住冷笑一声,便要出手,烈阳神皇却摇了摇头,道:“道友刚刚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复原,不如先调匀真元,再动手不迟。”他性子极为自傲,行事也极为自尊,竟是不肯占半点便宜。

我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他绝非狂妄之辈,却如此托大,只因为他确实有取胜的把握,不屑再投机取巧,就像之前我懒的将群修各个击破,而是聚而歼之一般。

这并非愚蠢的表现,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实力!这烈阳神皇,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高手!能得如此强敌为对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开口,缓缓调匀真元,烈阳神皇静立一旁,并没有出手偷袭,他尊重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们内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敌人并非其他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战胜其他修真者,并不能永生长存,唯有战胜天地、自我,才可超脱物外,跳出轮回!

片刻之后,我已恢复巅峰状态,烈阳神皇也不再保留,开始姗姗来迟的一战!

比拼道法、比拼肉搏、比拼遁术,比拼对天地的掌控,一样一样的比下去,烈阳神皇肉身强横、道法精微,进退如电,确实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强之敌!

但拼斗之际,他始终没下杀手,所以我的招数也只是点到为止,一些阴损招数更是不屑使出,这等切磋文雅的多,并没有狂呼酣战、血肉横飞之类的场景,可其间惊心动魄之处,远超我被群修围攻之时!

如此‘文斗’下来,我的实力确实不及烈阳神皇,无论道法肉搏,均大落下风,烈阳神皇出手极快、法度严谨、眼力奇准、经验丰富、道心稳固、战意如虹,决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强者能匹敌。

我心中轻叹一声,知道终究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在寻常时日跟这位神皇切磋,我决不愿依仗神物取胜,但今日相争牵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别无选择。

眼看败局已定,我沉声道:“神皇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贫道不是对手,只好动用四象鼎了!”烈阳神皇轻笑道:“无妨!正要见识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用保留,尽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宝的无上威能,立刻扭转局势,鼎中地水火风涌动,将烈阳神皇压在下风,烈阳神皇不惊反喜,由衷赞叹道:“如此神物,当真是夺天地之造化!妙极!”

烈阳神皇随即取出一件罗盘形状的法宝,硬挡四象鼎的锋芒,同时开口道:“叶道友,我这镇天罗盘虽不是混沌至宝,但也是至宝级别中的翘楚,小心了!”

我手上施法,招招抢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贫道足感盛情!”他一动用至宝,立刻将战局拉平,并隐隐占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实在料不到烈阳神皇强悍如斯,忙凝神对敌。

斗到紧要关头,烈阳神皇催动镇天罗盘,生出无穷吸力,要将四象鼎吸走、镇压,我急忙运转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时,元始经、四象鼎同时轻轻低鸣,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它们似乎要我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吸入,心中不禁大惊,毕竟我经常用四象鼎镇压敌人,深知被镇压后任人宰割的凄惨,此刻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经和四象鼎的鸣叫声越来越急,到后来更是一声接一声,连绵不断,令我心头烦乱之极,但不知为何,对面的烈阳神皇却似乎听不到四象鼎的鸣叫声,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镇天罗盘,发出阵阵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经、四象鼎多年,自信它们不会故意欺骗于我,加上神物通灵护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当下苦笑一声,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把四象鼎和我一起吸入,这等突如其来的变故,远出烈阳神皇的预料,令他大吃一惊,一时间手足无措。

烈阳神皇随即恢复镇定,道:“叶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放你出来。”

我虽然身处镇天罗盘之内,但烈阳神皇并未隔绝罗盘内外的空间,我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刚要开口,却不想奇变陡然发生,虚空一阵波动,浮现出三条淡淡的身影,将烈阳神皇围在核心。

这三人实力不弱,又极善于隐匿气息,加上我和烈阳神皇一直全神贯注的交手,竟没发现他们悄悄潜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阳神皇目光扫过三人,眉头微皱,道:“原来是秦广王、楚江王和转轮王啊,三位王爷拦住本座,意欲何为啊?”

秦广王、转轮王对视一眼,并不开口,楚江王却笑道:“神皇兄,叶道友跟我们地府有些交情,还请神皇将他放出,给我们地府一个面子,我们必定感激不尽。”

烈阳神皇身陷重围,却仍保持着儒雅微笑,道:“这倒是奇怪了,没听说金圣道友和你们有什么来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为,嚣张跋扈,时常搅扰地府,叶道友帮我们施以惩戒,我们感激之余,自然要有所回报,特来向神皇讨个人情。”

烈阳神皇仰天长笑,良久不绝,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气,但在不着痕迹间,缓缓缩小包围圈,烈阳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爷巧舌如簧,本座佩服!但三位想谋取四象鼎,只怕没这么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们只好得罪了!”话音一落,秦广王、楚江王、转轮王同时双手平举,袖中飞出无尽阴魂,顷刻间已将天地虚空尽皆封锁,这一幕与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时全无分别,但同样的一招经地府三王使出,威力提升何止数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布阵时,集合百余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黄色的宝石化作阵眼,以求大阵稳固,但地府三王仅仅操控神念布阵,阵法威力却更加惊人,显然同为鬼修,三王的实力远为强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这等神念所化的阵眼无形无相,破阵的难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黄宝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隐居千年,我搜罗的天材地宝无数,眼力、见识绝不在周天六道内任何强者之下,但我仔细分辨多时,却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此石蕴含精纯浓郁的土属性元气,绝非寻常宝物,而且那鬼修头领最后宁可放弃争夺四象鼎、元始经,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价值也就不言而喻了。

虽然暂时分辨不出这是何等宝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迟早有办法弄清楚,眼前却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镇天罗盘之内向往望去,静观这场龙争虎斗。

地府三王联手,凭借阴魂布阵,瞬间将烈阳神皇困住,虽说烈阳神皇惊才绝艳,是周天之内一等一的绝顶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为地府首脑,并跟众多势力相争多年,却始终不落下风,自然也绝非一般强者可比。

何况烈阳神皇刚刚跟我剧斗一场,虽然占了上风,但终究消耗了大量元气法力,此刻身陷阵中,一时竟无法杀出,但像他这等大能,满身异宝、丹药,短时间内绝不会山穷水尽,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亲身进阵相斗,唯恐这位神族皇者情急拼命,势必两败俱伤,因此只是不断趋使阴魂围攻烈阳神皇,借机消耗他的法力。

无穷无尽的恶毒阴魂不断涌来,强如烈阳神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掐印决,放出一圈淡紫色的护体神光,瑰丽异常,罩定了身周三丈六尺方圆,绝无半分破绽。

他这护体神光闪烁不停,极为好看,称之为赏心悦目也不为过,但威力奇大,阴魂只要一碰触到神光,立刻化为青烟,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即魂飞魄散了。

瞬息之间,已有数千阴魂覆灭于神光之下,但烈阳神皇脸色极为凝重,在阵中不停移动,显然在搜索阵眼,但此刻阵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实体阵眼隐蔽得多,一个时辰过去,烈阳神皇竟始终搜寻不出。

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势必亏损巨大,纵然能破阵而出,也敌不过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三王,情势显得越加不利。

我虽然身陷镇天罗盘,但烈阳神皇并未发动此宝威力,所以我只是暂时出不去,法力却不受任何影响,默默推演许久,此时已经看出端倪,立刻传音道:“烈阳神皇,此阵秽土陷身,阴风锁神,阵眼在坤位和巽位间不停流转,所以你找不到!”

烈阳神皇闻言大喜,赞叹道:“都说金圣叶凌玄推演无双,果然名不虚传,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阵,立刻放道友出来。”他经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然十分谨慎,破阵之前是不会信任我的,所以才说出破阵之后放我之言,但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还不肯出去呢!

烈阳神皇祭出一面古镜,其上篆刻的花纹给人一种浓烈的沧桑感,显然是上古奇珍,单看上面静静流转的精纯元气,便知道此宝不在镇天罗盘之下。

烈阳神皇一打手诀,古镜射出两道光华,击在阵中两处隐秘地方,大阵立刻一阵颤动鸣呜,烈阳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虚,操控古镜对准阵眼连连猛攻。

如此对症下药,自然收效显着,顷刻之间,大阵已经烟消云散,众阴魂立刻四散逃窜,但三王毫不理会,哪有之前众鬼修那种心痛神色?但话说回来,地府三王掌控三座轮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宝只怕比我还多,如此财大气粗,岂会在意区区数万阴魂?

烈阳神皇终于脱困,立刻道:“叶道友,多谢相助,这便放你出来!”身为天界神皇,他定然杀人如麻,但我却没料到他居然诚信如此!

但到了此时,我早已洞悉元始经、四象鼎的意图,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绝:“且慢!贫道待了许久,感觉神皇这宝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阳神皇苦笑:“都说金圣推演无双,狡猾无比,果然众人诚不我欺!我说你一开始怎么会被我轻易镇压,原来是自己偷闲,等着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场啊!”此时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称本座。

我不发一言,给他来个默认!他刚刚得我指点而破阵,此刻不好立刻翻脸,何况地府三王虎视眈眈,他也顾不上我了。

烈阳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到了此时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第二条路好走?相互对峙着,局面一时呈现诡异的平静。

瞬息之间,烈阳神皇突然出手,古镜光华连闪,猛攻楚江王,意欲打开缺口,楚江王全无惧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宝硬接硬架,一时间竟和烈阳神皇斗了个旗鼓相当。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极为了得,但正常情况下单打独斗,未必是神族皇者的对手,毕竟神族克制诸多种族乃是众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阳神皇几番大战,法力消耗不少,一时间竟压不倒楚江王。

秦广王、转轮王自然不会有依多为胜,不算好汉之类的想法,立刻上前围攻,仗着人多,打得烈阳神皇只能遮拦招架。不过,每次种族大战,都会出现神族被围殴的情景,所以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烈阳神皇虽然诚信,可不是腐儒白痴,立刻察觉今日局面有败无胜,凶险无比,竭力催动古镜,将秦广王、楚江王逼退数步,趁机跳出圈子,驾遁光就要逃走,但轮回王趁机一祭法宝,伤了烈阳神皇左臂,同时击落了镇天罗盘。

好汉不吃眼前亏,烈阳神皇边飞遁边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记下了,咱们后会有期!”对于这等场面话,三王都懒得理会,虽说自己一方胜得不光彩,但胜利就是胜利,总比落荒而逃强。

楚江王接住镇天罗盘,笑道:“叶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经,本王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话,只听旁边一声惨叫,定睛看去,只见转轮王面色惨白,背后一片殷红,竟是被人偷袭,受伤不轻。

楚江王脸色大变,厉声道:“血狱哪位魔君驾临,为何出手偷袭?”秦广王扶助转轮王,盯着一处虚空,冷冷道:“藏头露尾,卑鄙无耻!”

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本座偷袭就是卑鄙无耻,你们三个打一个,就不卑鄙无耻了?”说话之间,来人显出身形,我立刻认出这是噬魂魔君,之前曾炼化他的一个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着他道:“魔君虽然强横,但凭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么不要脸的偷袭,也还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谁说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话音一落,虚空连连波动,闪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扫,脸色都变得铁青,秦广王更忍不住道:“好!好!好!妖魔两道居然联手了!野心当真不小啊!”

我仔细看去,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两个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身血袍,双瞳闪着淡紫色异芒,须发均赤红如血,估计是凶名赫赫的血罗魔君,而那妖族帝王长着三个虬首,披甲顶盔,威风凛凛,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三头镇海蛟王!

果然,那三头妖王淡淡道:“叶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坏我大事,本王定要他魂飞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这杂碎依仗四象鼎,连我们的化身都敢镇压,今日定要将他抽髓炼魂,你们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拦,今天连你们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虽心有不甘,但转轮王已经重伤,剩下两王以一敌二,胜算渺茫,何况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消耗过半,今日局面当真不利之极!

到了此时,我也不禁暗暗心惊,落在烈阳神皇手里,最起码不会陨落,如果落在这几个大妖巨魔手里,情况可凄惨万倍,要是真有万一之时,我宁可自散三魂七魄,也不愿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对望一眼,知道今日讨不了便宜,扔下镇天罗盘,转身就走,噬魂魔君他们几个也不愿节外生枝,便没有阻拦。

噬魂魔君抢过罗盘,桀桀怪笑道:“叶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要折磨你千年万载,才让你魂飞魄散!本座会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你老婆和门下女弟子!哈哈!”

三头镇海蛟忽然冷冷开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元始经归你们,四象鼎我们妖族要了,你不会忘了吧?”

噬魂魔君脸色微变,跟着笑道:“本座自然不会忘记!蛟王尽管放心!”他话虽如此说,但紧握镇天罗盘,哪有丝毫分享之意?霎时间,大妖巨魔之间的气氛变得万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声,伸手便要拿过镇天罗盘,噬魂魔君缩手后退,三头镇海蛟取出长枪法宝,一抖手腕,连刺九枪,将虚空切割出道道裂缝,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钩,立刻便要硬夺罗盘,血罗魔君血袍一震,化解了这凌厉之极的一抓,顷刻之间,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论实力,双方半斤八两,难分胜负,但罗盘既然已经落到噬魂魔君手里,妖族两王一时三刻间自然夺不下来,只能不断猛攻,防止魔族携宝逃逸。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远处天边忽然浮现一朵金莲,来势奇快,直如风驰电掣,瞬息间已攻到众人面前!

四妖魔见这攻击如此声势惊人,都不愿硬接,可彼此缠斗牵制之际,哪里来得及闪避?“砰”的一声大响,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莲早已撞上四位大能的护体灵光,将四妖魔撞飞老远,连镇天罗盘都被打得脱手飞出。

我身怀神物,本是众多势力争斗的焦点,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这许多大能?但元始经、四象鼎通灵护主,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之内,反而跳出局外,静观众强者自相残杀。

因为我不在局中,旁观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莲上遍布经文真言,攻击之时隐隐传来梵唱之声,不用说,这自然是灵山佛门的手笔,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此神通,竟能一举击飞妖魔两道四大强者?这份修为当真是极为恐怖,远超烈阳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莲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萨我是见过的,但其余五位我却认不出来了,不过看僧衣服色,他们也不是同一个宗门,应该分别隶属禅宗、天台宗、唯识宗这三脉。

我一见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来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乃是六位菩萨联手发出,我说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者?”虽说六人联手能发出这一击也算惊世骇俗,但就不是那般无可匹敌了。

妖魔两道强者本就全神贯注,相互拼杀,被佛门一击得手,此刻伤势竟都不轻,他们也知道说对方无耻、偷袭之类的屁话不管用,都是一言不发,运使法力要抢先夺取镇天罗盘,但佛门六位菩萨此番有备而来,又是占了先手,如何能让他们得逞?

六位菩萨一起口宣佛号,六道禅光融会贯通,组成一个巨大“卍”字,边缘浮现“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联合六位菩萨之力,这佛门神通声势极为惊人,“卍”字几乎遮蔽了整片虚空天地!

到了此时,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门一向慈悲为怀,以普渡众生为己任,向来是帮人帮到底,杀人杀到死,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遮天蔽日的‘卍’字猛然一震,携雷霆万钧之势,朝四妖魔当头压下!

虽然四妖魔受伤之后,万般不愿意硬拼蛮抗,但此时哪里还有其他选择?各运法宝朝‘卍’字挥击,又是一声振聋发聩、撕裂耳膜的巨响,猛烈对拼之后,六位菩萨毕竟人多生力,不过各退一步,四妖魔却都喷出了血,神物虽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着被反震出去的时机拉开了距离,借机驾遁光逃离了此地。

至于事后,妖魔二道是不是会相互指责对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门击败,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萨不发一语,取过镇天罗盘,驾遁光返回灵山。

灵山龙华寺内,真慧等六位菩萨静坐大雄宝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摆着镇天罗盘,真慧菩萨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经、四象鼎沾染无穷杀业因果,乃是大凶之物,请叶施主交出来,让我们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无量,胜造七级浮屠了。况且,叶施主跟我们灵山有缘,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为佛门护法,也可免去无穷劫难,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盘膝坐于镇天罗盘之内,实在懒得开口,做佛门护法?只怕是佛门的奴隶吧!既然身陷佛门,便说明我推算无误,将来自有出头之日,虽然少不了要受一番折磨,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何畏惧?

见我毫不理会,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弥勒一般的菩萨开口道:“真慧菩萨,对付这等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礼佛讲禅是行不通的,还是直接把他镇压到须弥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萨道:“善哉!灵源菩萨不可妄动无明!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叶施主虽沉迷苦海,但焉知没有回头之日?还是给叶施主三天时间,也许叶施主可以大彻大悟,免去劫难。”众菩萨一齐合十,道:“真慧菩萨大慈大悲,希望叶施主不要再执迷不悟,辜负了菩萨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说无益,仍不开口。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灵源菩萨道:“叶凌玄,三日已到,你还不赶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见我不语,真慧菩萨道:“唉,冥顽不灵!众位菩萨,咱们救人救彻底,借须弥山之力,帮叶道友皈依吧。”

当下,将镇天罗盘压到须弥山下,六菩萨盘膝坐于山顶,念诵经文,须弥山立刻发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将我强行渡化。

我运转法力与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间,只觉得宛如泰山压顶,佛光将我的法力压得不能离体,周身骨节‘咯咯’乱响,汗水瞬间布满全身,呼吸都开始困难。

须弥山本就威力无穷,又经六位菩萨运转佛力加持,绝不是我能匹敌,我要是强行抗衡,最多坚持数十年,便会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沦为佛门护法奴隶,这等结局实在凄惨无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门硬拼?运转道家太极真法,竭力催动法力,将佛光稍稍拉偏,引导进四象鼎,让佛光冲击照射在鼎内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气滔天,虽无意识、灵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产生反抗之力,一时间,怨气被佛光彻底引动,斗得激烈万分。

要是让凡人背负五六百斤重物赶路,最终势必会被活活压死,但要是让凡人坐在马车上,驱赶着马匹拉货,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货物,祝融之眼就是马车,而我就是赶车的人。

六位菩萨神念何等强横,立刻察觉我将佛光引向别处,但都不在意,毕竟我就算用四象鼎来抵挡佛光,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最终也会被佛光强行渡化了四象鼎,到时候我仍然难逃厄运,但他们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就充满怨念,并不是在我的指挥下对抗佛光,而是自行反击。

我此时无悲无喜,静看佛光跟怨气抗衡,两者进退自如,攻守兼备,竟不亚于世间绝顶强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断天柱,几乎令周天六道崩溃,他的遗体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萨得须弥山助力,也是强横无匹,因此这场争斗一时三刻间绝对分不出胜负。

祝融之眼上的怨气运使着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传之秘,而佛光也演绎着灵山佛道的真谛,精妙绝伦,我仔细看着,不愿错过任何法术、神通,同时回忆着烈阳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门菩萨、众多散修的一招一式,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证,集众家所长,提升自己的眼光、实力。

在我印证大道之时,光阴不停流逝,转眼间,五百七十余年过去,我的心境、道行更进一步,但祝融之眼却渐渐被佛光压在下风,它毕竟不再是毁天灭地的祝融大神了,虽然怨气强烈,但无源之水,岂能持久?

我轻叹一声,将自须弥山下涌来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导至自己身上,以减轻祝融之眼的压力,好让它在这场生死搏斗中能坚持得更久,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岂会不懂?何况,这小股佛光照上身体,可以淬炼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会压死凡人,但凡人背负五六十斤重量,绝没有丝毫问题,反而可以锻炼身体。

一边用佛光淬炼身体,一边融汇诸家所长,弥补短处,我道行提升之后,发现了之前存在的许多不足、弱点,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术法上的一些疑惑不解之处,此刻也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但大道浩如烟海,我所见所闻虽多,又怎么可能演全?想要融会已知的诸般法门,最起码也要耗费八八六十四个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个甲子之后,我便要脱劫,时间上自然来不及了,不过我也不急,大道能领会多少,就领会多少,急不来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门,自身修为便增进一份,已是进境奇快了。

佛门六菩萨早已察觉有不妥之处,但也只能继续施法渡化,毕竟他们舍不得元始经、四象鼎,以为坚持下去,终会将祝融之眼的怨气消耗殆尽,那时我不能取巧,自然会被渡化,如意算盘打得到是响。

十二个甲子之后,祝融之眼的怨气已经几近枯竭,被佛光彻底压倒,最多再过二三十年,便会被彻底渡化,但我的劫难仅有最后十年,六位菩萨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到了此时,我道行、法力虽然大为精进,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气,毕竟忍过这最后十年,便可和紫涵双宿双栖,自在逍遥,心中期待过甚,有欲有求,一时间难以平复激荡的心情,心血来潮之际,忍不住随手推算日后的幸福时光。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我登时大吃一惊,运转自如的法力也瞬间散乱,被佛光侵入体内,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强忍住五脏六腑的剧痛,运转法力,将佛光再次挡住。

我浑身飘飘荡荡的,宛如骨头根根断裂,心中只想着刚才的推算结果,暗道:“紫涵她··竟然出宫而去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反复叮嘱,绝不可离宫出行!只要不出宫门,一千三百年后便可团圆,她这一离去,气运又生出无穷变化,前功尽弃,付诸流水,这··这便如何是好?”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这里结束了,估计水龙吟会被狼友们砍死,毕竟9、10、11三章都没有肉戏,但不要急,本来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为什么拖到今天?因为在写特别篇,没办法,主线情节目前确实不适合加肉戏,总不能打着打着,突然停手跟敌人搞基吧?但广大书迷强烈要求加紫涵被调教的情节,我也考虑了很久,决定给宋鹏和紫涵加戏,特别篇正在收尾,马上出炉,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特别篇之力拔山兮

清晨,风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稍大,锦被滑落了下去,无暇的娇躯瞬间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胸前双乳极为丰盈坚挺,风尘子自己也时常以这对诱人的奶子为傲,本来轻抚乳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袭上奶头,轻轻捻弄,品味着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如此捻弄几下,风尘子胯下已有湿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边看去,云翳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正香,看到这一幕,风尘子嘴角边忍不住浮现轻蔑地微笑,这个仙修是九仙魔宫的三宫主,号称‘智囊’,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大宫主宋鹏考虑谋划,极得宋鹏信任,但其实生性胆小、多疑,连在床上欢爱时,也是体贴的过了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昨夜,风尘子和云翳一夕欢愉,并未如何尽兴,云翳却以为风尘子臣服于自己胯下,当真可笑!不过,风尘子所属宣青山一脉,跟九仙魔宫交好,她也不便嫌恶,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后尽量少和这位三宫主来往,实在无趣的很。

风尘子不愿再待下去,悄悄起身离去,虽说清晨凉爽,但她此刻寂寞萧索,也懒得穿贴身的肚兜、锦裆,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风寒,仅仅套了件仙裙,便离开了云翳的寝宫。

赤着莹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宫的回廊上,娇嫩的脚底传来阵阵凉意,同时微风悄悄吹入裙内,拂过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风尘子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盘算着是回自己寝室打坐练功去呢,还是去无尘子师兄那里,把昨夜没尽兴的欢爱继续放纵到尽兴为止。

轻快的走着,风尘子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宫主宋鹏和五宫主孟紫涵,当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谁都知道玉剑仙孟紫涵是宋鹏胯下千依百顺的禁脔玩物,看这情况,大早晨的两人又不知道要到哪里野合,真的是淫荡无耻,风尘子忍不住这么想。

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也在想着淫荡的事,想着被师兄的大鸡巴捅入身体,想着自己被师兄操的酣畅淋漓、淫水四溢,想着最后被师兄射在体内,滚烫的精液猛喷在子宫壁上,飞溅开来。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却比她更有韵味,更高雅,所以风尘子内心里一直十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处处和孟紫涵为难,想尽办法打击这位五宫主玉剑仙,以求能占上风。

现在,看到宋鹏又要调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鹏身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却娇躯赤裸,四肢着地,慢慢跟在后面爬,在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还插着一根形如男根,遍体绒毛的法宝,风尘子之前听宋鹏提起过,这叫淫妇愁!宋鹏曾得意地宣称,最淫荡的妇人遇到此宝,也会大为发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涂!

淫妇愁极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后,将穴内撑得满满的,要是单只这样胀着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淫妇愁上遍布绒毛,娇躯稍微一动,便会刮擦到娇嫩的穴肉,这滋味奇痒难熬、酸麻无比,实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着淫妇愁,实在爬不快,一旦动作剧烈,穴内嫩肉更受不了,但宋鹏哪里理会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边,紫涵早被宋鹏调教、淫辱无数次,立刻吓得娇躯颤抖,忍不住便想开口求饶,但宋鹏根本不给她机会,七情六欲鞭轻挥,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两记!

紫涵挨了两鞭,却不发出惨叫,反而面色潮红,似乎情欲涌动,春情勃发,眼神也变得迷离,宋鹏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懒,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看看,你没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并非攻击法宝,而是幻术法宝,被此鞭抽到,便会被引动七情六欲,而欲女醉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媚药,女子服食之后,必须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解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经难以抑制,一时间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强忍着,终究没有变现出来,因为紫涵内心深深记挂着自己的丈夫,失踪多年的金圣叶玄凌。

紫涵始终认定丈夫没死,应该是被困在某处险境,一心想找寻丈夫下落,救其脱困,因此虽然遭到百般凌辱,却始终没有自刎,如此忍辱负重,当真称得上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来自尊心极强,虽然被调教无数次,但实在不愿意就此沉沦于宋鹏胯下,勉强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强忍着胯下淫妇愁带来的阵阵酸痒,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鹏本就是为了调教而调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种种借口来刁难,不时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娇臀上,宛如驱赶牛马般,逼迫催促着那摇摇欲倒的娇躯,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宫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宫后山隐秘处,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娇躯瘫在地上不住喘息,宛如奔驰数千里,即将力竭倒毙的母马。

后山树林茂密,在林间空地还摆着几张石质桌椅,看来是论道品茶的所在,倒是清静雅致得很。这处隐蔽之地,乃是宋鹏专门用来打坐修炼之用,自从收服了紫涵,这地方自然也成为了调教淫虐之所。

宋鹏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着被自己尽情作践、祸害,最终无力瘫倒在自己脚边的成熟妇人,神情带着志得意满,毕竟能将如此尤物训练成胯下千依百顺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极为兴奋、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宋鹏站起来,走到紫涵的两腿之间,伸足轻踢紫涵小腿,紫涵虽然半昏半醒,仍顺从的分开了结实浑圆的双腿,看来被调教了这么久,紫涵对宋鹏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举动令宋鹏十分满意,在紫涵的两腿间蹲了下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嫩穴口上的阴蒂,轻轻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妇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鹏调教的次数多了,知道对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娇躯扭动,竭力躲避宋鹏的手指淫虐。

风尘子隐身暗处,静观这一幕荒唐淫戏,她一路跟随而来,看到宋鹏把孟紫涵当母狗般对待,虽然心里大骂这两人无耻变态,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情欲如潮,只想找个壮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时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惨落魄,更是暗暗快意!

宋鹏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断流出,开始她还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声,但宋鹏岂能让她如愿?这等倔强神色,反而激起了宋鹏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鹏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开腿,看老子怎么祸害你!”

听到宋鹏淫猥邪恶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惨遭蹂躏,内心虽然非常想杀死这个轻薄折辱自己的恶魔,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可以随意行事,青冥宫里还有自己的弟子骆晴儿,宋鹏承诺,只要自己顺从他,他便留下骆晴儿的性命和清白,并帮自己寻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样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宋鹏就以此为要挟,动辄要先奸后杀骆晴儿,或是威胁找到金圣之后,把紫涵被自己淫虐时的种种不堪之事说出,紫涵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经历之后,会是何等脸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鹏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却只换来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时虽然疲累之极,但毕竟不敢反抗,流着泪坐到石桌上,清晨凉爽,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极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将屁股扭动两下,跟着抬起玉腿,脚跟踩在石桌边沿,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大分开,将插着淫妇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鹏面前。

宋鹏一打手诀,淫妇愁便开始在紫涵穴内旋转、抽插,深入时直捅到紫涵子宫口,退出时刮着穴内嫩肉向外拉扯,绒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痒不可耐,奇痒的感觉直涌到五脏六腑里。

霎时间,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娇躯剧烈颤抖,玉齿咬住樱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气,竭力忍耐那难过之极,却又奇爽无比的快感。

宋鹏看着眼前妇人的窘态,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样?这淫妇愁的滋味不错吧?”紫涵眉头紧皱,喘息不语。

宋鹏喝道:“连老子问话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说!淫妇愁的滋味怎么样?”紫涵知道无法推脱,呻吟道:“难··难受··啊··痒死··痒死了··大宫主··主··拔出来吧··实在··实··实在受不··受不了··”

宋鹏狞笑道:“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忍着!”说着话,宋鹏松开紫涵的奶子,俯下身,看着紫涵正承受淫妇愁肆虐的小穴。

因为没日没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红肿,好在修真法门中有凝体养颜的秘术,所以阴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样呈现黑褐色,仍然保持着嫣红诱人,此刻沾满淫水,更显得分外娇艳。

被宋鹏如此盯着胯下秘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觉得很难堪,这大宫主邪恶而猥琐,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无法忍受的方式进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许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么不堪,他却特意仔细地看,看着自己的狼狈,看着自己的淫靡,看着自己的悲哀。

宋鹏又伸出了手,但这一次,指尖对准了紫涵的后庭菊花,先是轻轻地一触,紫涵淬不及防,发出轻轻呻吟一声,宋鹏随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没入紫涵的屁眼,同时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后边,把你的贱屁眼夹紧!”

紫涵满脸屈辱,按照宋鹏的命令夹紧屁眼,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在直肠内反复抠动,仿佛攻破城墙的流寇,肆意掠夺着,尽情践踏着。

因为要竭力夹紧后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但淫妇愁被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丝毫不会减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体内凌虐,将淫水大股大股的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无法抵受,大声呻吟,哀求道:“··哇··大··大宫主··我实··实在撑··撑不··不住了··先··给我吧··”

宋鹏故意道:“你想要什么?”类似的乞求,紫涵虽然已经说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真正说出口,都会感到比死更难过,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涵感觉自己在宋鹏的目光下毫无退路,只得强忍羞耻,艰难道:“我要··精液!”口中说出淫靡的话,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泪。

没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药效,紫涵只觉的浑身滚烫,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虽然被淫妇愁折腾了这么久,也达到了数次小高潮,但却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无论喝下精液也好,射到体内也好,甚至是涂抹在肌肤上,都可以融合自身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药效,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精液,紫涵根本无计可施,而宋鹏调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于此,宋鹏凭借这种媚药,加上抓住紫涵心灵上的漏洞,便将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着成熟妇人在自己调教之下,说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话语,宋鹏兴奋之极,转身对着身后密林某处,说道:“风道友这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吗?好雅兴啊!来来来,一块过来聊聊!”

风尘子隐身暗处,一直在偷窥,不料被宋鹏察觉,不禁心头微微慌乱,毕竟宋鹏和紫涵现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为女仙,颇为尴尬,但宋鹏身为九仙魔宫之主,开口邀请了,自己总不能不加理会,当下缓缓上前。

紫涵被宋鹏尽情调教、凌虐,本就极为羞耻,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边,更是难堪万分,但宋鹏没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着娇躯,坐在石桌之上,分腿露屄,表情却更加羞愤,透着几分凄惨。

宋鹏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风道友,你来看看,真是我们九仙魔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淫妇,大清早的拉着本座来这里,还脱光衣服大肆勾引本座,求着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惩戒,但终究心慈手软,唉,好生为难啊。”

风尘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老对手孟紫涵,落到这副凄惨模样,心中自然得意万分,接口道:“五宫主啊,刚刚大宫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说着话,双眼紧紧地盯着子涵。

紫涵听到宋鹏颠倒是非,心中已经万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败将趾高气昂,更是又羞又恼,尴尬万分。

宋鹏有心在风尘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说话,故意怒喝:“浪蹄子!风道友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泪,但她生性骄傲,如何肯在手下败将面前哭泣示弱?当下咬着牙道:“都是真的!”宋鹏仍不满意,厉声喝问:“什么都是真的?说清楚!”

紫涵无可奈何,低声道:“我早上拉着大宫主来到这里,脱光衣服勾引大宫主,求大宫主奸淫我,这些都是真的!”

风尘子听紫涵这么说,面露轻蔑之色,冷冷道:“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个淫妇、贱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荡啊!”

风尘子轻蔑的话语,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觉心在滴血,难过之极。

宋鹏却道:“紫涵,你刚才求我何事,现在再说一遍,也让风道友听听,看我该不该答应!”

紫涵本来因为过度淫虐而泛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宋鹏的眼神满含乞求,低声道:“我现在不能说,求你了,真的!没人的时候,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现在先饶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鹏看着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极为得意,但仍故意板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必须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来···哼哼!”

紫涵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几下,虽然万般不愿在风尘子面前丢脸,但无奈之下,还是被迫说出屈辱的话:“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几个字,说的却无比艰难,极度的羞耻,几乎令紫涵精神崩溃。

风尘子内心暗暗惊惧宋鹏的变态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讽刺紫涵:“孟紫涵,你平日摆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同门,竟然向大宫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谬!我风尘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无耻的女子,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紫涵已经被羞辱打击的有些麻木了,对于风尘子的恶毒语言,似乎充耳不闻,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咬紧牙关发出的‘吱吱’声,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紫涵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说我该不该答应呢?”

风尘子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动人,却透出一种恶毒,说道:“这淫妇虽然不知廉耻,但家丑毕竟不可外扬,况且大宫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难,自然还是要把精液赏给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宫主的真元,却也不可随意赐下,否则这淫妇也不会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宫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鹏看着风尘子,缓缓道:“风道友的意思是··?”风尘子娇笑道:“久闻大宫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今日,大宫主不如在这淫妇身上尽情施展手段,也让小妹开开眼界,要是这淫妇驯服,伺候的大宫主舒坦,大宫主便将精液赏给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宋鹏道:“也罢!既然风道友有此雅兴,本座便献丑了。紫涵,看在风道友面上,今日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乖乖听话,自然让你得偿所愿,饱饮本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轻饶了你!”

到了此时,紫涵岂能有反驳的余地,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极了宋鹏和风尘子,若非挂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敌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本座在这驭女之道上,确实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风道友指教一下。”说着话,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妇愁自动退出,落在一旁,淫妇愁离体之时,绒毛又刮得紫涵穴内一阵麻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但因为不想在风尘子面前丢人,紫涵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总算强忍住了。

宋鹏又取出另一件法宝,形如男根,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绒毛,根部却有一条细链,链尾末端有个小钩,又取出一个生铁秤砣,足有二十余斤重,风尘子一见这两样东西,已隐隐猜到宋鹏的意图,不禁吃了一惊,同时子宫一阵酥麻,似乎即将展开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见这对淫邪法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哀求道:“我下边刚插了淫妇愁,现在真的办不到。”

宋鹏冷笑:“试也没试,就想偷懒!当真是又馋又懒的母狗!你要是办不到,一滴精液也不给你!你自己看着办!”转头对风尘子道:“请道友看个把戏,紫涵马上会把那秤砣提起来,当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这一场羞辱躲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阳的伪具法宝插入自己穴内,再收紧穴肉,竭力将穴内伪具夹紧,跟着走到生铁秤砣上方,分开玉腿,沉纤腰,降雪臀,将细链尾端的小钩勾住秤砣,跟着缓缓站直,试图将秤砣提起。

紫涵嫩穴虽紧,但之前被淫妇愁撑了半天,一时三刻哪里能严丝合缝,不露空隙?这时虽然竭力夹紧穴肉,但身体站直的过程中,秤砣并没有离地浮起,倒是穴内的伪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这一幕,宋鹏刚要开口训斥,风尘子已经抢着道:“大宫主,这把戏不灵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来就不可能成功,还是这淫妇偷懒,故意削大宫主面子呢?”

宋鹏冷哼一声,道:“本座创出这门缩阴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风道友只管看下去!”风尘子微微一笑,不再开口。

紫涵不用等宋鹏再次下令,自己将伪具插入下身,再次开始尝试,但这伪具故意打造的极为光滑,况且穴内湿润,没有运力之处,想凭借阴户收缩之力提起秤砣,实在难上加难,要是运转法力还轻松些,但宋鹏岂会让她取巧?

一次、两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娇躯摇摇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一般,就是无法提起。

宋鹏和风尘子看着紫涵不停重复着如此淫贱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败了十几次,紫涵已经达到极限,无力瘫倒在地,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令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出了诱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先给我精液,撑不住了。”

宋鹏抬脚踩住紫涵的乳房,将白嫩的乳肉踩成凄惨的形状,冷冷道:“事情办不好,还敢要赏赐?”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经很长时间了,体内欲火煎熬,令她几近崩溃,伸手捧住宋鹏的靴子,哀求道:“实在不行了,先给我,以后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

宋鹏道:“不行!此例一开,你这淫妇再也不会驯服,必须先给本座提起秤砣来,你既然撑不住了,本座就帮你一把!”一边说着,一边逼迫紫涵站起,继续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务。

紫涵又一次夹紧伪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纹丝不动,眼看失败的情景即将重演,宋鹏悄悄取出乳摇铃内暗藏的销魂催乳针,在紫涵胸前娇嫩的奶头上深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间,只觉得两个奶头剧痛难当,浑身抽搐绷紧,穴内嫩肉情不自禁的夹紧到极限,腰部也被剧痛刺激的发力站直,硬生生的将生铁秤砣提离地面尺许,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鹏大声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绝,风尘子却啐了一口,骂道:“真是个不要脸的放浪婊子,骚屄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夹死吗!无耻!”宋鹏调侃道:“紫涵下边的骚穴岂止是力量大,简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

剧痛过后,紫涵瞬间脱力倒地,泪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齐流出,甚至连血水都从奶头上的针孔里慢慢渗出,一时之间,紫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难过的几乎要死去。

但宋鹏毫不怜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过来给本座吹箫,让风道友指点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装死,小心我到青冥宫去奸杀骆晴儿!”

紫涵闻言,娇躯不禁一颤,默默流泪,挣扎着起身,跪到宋鹏面前,伸手撩起宋鹏道袍下摆,狰狞的鸡巴便显露出来,宋鹏微微摆腰,龟头几乎刺到紫涵玉颜之上。

宋鹏为了随时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没穿褥裤,看的风尘子暗皱眉头,正所谓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着锦裆、清凉出行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宋鹏目光紧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软的鸡巴开始套弄,等鸡巴稍稍变硬,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开始吮咂。

宋鹏惬意享受着紫涵的小嘴,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你远来是客,紫涵口技不精之处,还要请你指点。”风尘子点了点头,仔细看着紫涵吮吸鸡巴时的淫贱窘态,片刻后,对紫涵喝道:“淫妇,别只管舔龟头,连肉棒也要仔细舔!”

紫涵虽然被宋鹏抓住弱点,调教的千依百顺,但哪里理会风尘子这等小人得志的嘴脸?一心只想先应付好宋鹏,自然万事大吉,但宋鹏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哪肯轻易放过这等羞辱她的机会?

宋鹏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摆,自动落入风尘子手中,宋鹏道:“我们这位五宫主孟紫涵脾气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风道友乃是贵客,岂能被这淫妇轻视?风道友请拿着这件法宝,替我约束紫涵,要是她不听话,便施以惩戒。这法宝能引动情欲反噬,可令这淫妇欲火如焚,风道友再也不用怕她会反抗、推脱。”

风尘子大喜,如获至宝,朝空处轻轻一甩,发出‘啪啪’声,紫涵听见,赤裸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嘴越加卖力的舔弄着鸡巴,期望宋鹏能快点射精。

但风尘子得此良机,怎肯轻易浪费,站到紫涵身后,举起七情六欲鞭,对准娇嫩的玉背,用力挥下。

‘啪’的一声轻响,紫涵娇躯颤抖几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下,但不敢吐出鸡巴,仍是竭力吸吮着,连头都不敢稍抬。风尘子得意道:“淫妇,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帮大宫主仔细舔鸡巴,伺候的好了,大宫主就会把精液赏给你!”

虽然被手下败将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极,但紫涵无奈之下,只得竭尽全力的讨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啧啧有声,一时间爽的宋鹏鸡巴怒挺,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竟有了射精冲动,但宋鹏运转法力,将精液锁住,紫涵费尽口舌,哪里吸得出一滴精液?

风尘子仍不满意,对准无法反抗的紫涵,连抽两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几乎要泄了出来,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药力绝不会散去,高潮也于事无补,只得强忍着如潮快感,大力舔弄着宋鹏的鸡巴。

风尘子对着紫涵骂道:“你这淫妇,连婊子都不会当!光舔鸡巴,男人哪里会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连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宫主的卵蛋含进去,里面装的都是大宫主的子孙精华,你得好好伺候着,不然一会大宫主不赏给你精液,看你还怎么浪下去!”

风尘子掌控着七情六欲鞭,稳稳克制住紫涵,紫涵丝毫无法反抗,只得按照风尘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将宋鹏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时,还用香舌挤压卵蛋,手也不敢闲着,握住宋鹏的鸡巴快速套弄,尽量让宋鹏更舒服一些。

宋鹏被如此舔弄,自然极为爽快,赞叹道:“真他妈舒服!这小嘴真会吸!”风尘子接口道:“这淫妇确实很会吸鸡巴,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

紫涵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仍是卖力的舔吮着,风尘子不愿紫涵就此过关,眼珠一转,对宋鹏道:“大宫主喜欢被女人舔屁眼吗?要不,让这婊子伺候伺候您?”

宋鹏虽然早就享受过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此刻也来了兴致,点头答应着,伸手推开紫涵,跟着脱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撅起了屁股,将屁股对准紫涵的脸。

紫涵虽然被宋鹏百般调教、肆意凌虐,但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人现眼,此刻实在不愿意让风尘子看到自己做这等下贱的事,因此稍稍迟疑。

但风尘子立刻挥起七情六欲鞭,没头没脑的抽下,骂道:“怎么着?你这淫妇竟敢嫌大宫主屁眼脏?告诉你,大宫主肯把屁眼给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宫主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这淫妇也得乖乖张嘴接着!而且让你含着,你就得含着,让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宫主的屁眼舔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紫涵体内本来就欲火如焚,被连抽几鞭,再也压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彻底达到了高潮,下身嫩穴里连连喷出大股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风尘子见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脸上表情更显轻蔑不屑,冷冷的骂道:“贱货!被人作践、羞辱,你才会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妇!”

紫涵泄身之后,娇躯酸软无力,一时爬不起来,风尘子弯腰抓住紫涵的满头秀发,把她扯起来,按着紫涵的后脑,把她娇嫩的脸颊压在宋鹏的屁股上,命令道:“舔!伸出舌头,舔到大宫主满意为止!”

紫涵竭力挣扎,但此刻浑身无力,哪里是风尘子的对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鹏会察觉自己剧烈反抗,那势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头,在宋鹏的屁眼上细细舔弄。

宋鹏被舔屁眼这招弄得无比爽快,忍不住昂起头,轻轻叹息:“爽啊!真他妈爽!紫涵,把舌头捅到屁眼里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鸡巴操你那样。”紫涵依命行事,将香舌不断压入宋鹏屁眼,竭力伺候着变态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风尘子仍不满意,将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紫涵皮肤娇嫩,仍然泛起一道红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错,在雪白的肌肤上演绎着异样的凄美。

风尘子道:“淫妇,让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会把手从大宫主胯下伸过去,伺候鸡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这淫妇不像是母狗,倒像是母驴!再敢偷懒,小心我抽烂你的骚屄!”

说着话的功夫,风尘子收回按在紫涵后脑的手,紫涵刚刚要松一口气,风尘子却又抬起玉腿,伸足将紫涵的头踩住,把紫涵的脸再次压回到宋鹏屁股上,虽然风尘子之前一路偷窥,走了很远,但仙人身体毕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里能将脚底肌肤磨破割伤?

此刻,风尘子的玉足踩在紫涵头上,感觉到紫涵的秀发在自己光洁的足底摩挲,微微麻痒,眼中更看着这高不可攀的对手落得如此凄惨,不禁轻笑出声。

紫涵心中羞愤欲死、委屈万分,但此刻却只能硬忍着,还得按照风尘子的命令做事,将手伸到宋鹏胯间,一边握住鸡巴套弄,一边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不敢偷懒,在宋鹏的屁眼上连连打转,不时大力吮吸。

一时间,宋鹏感觉下身快感剧烈涌来,直插脑海,精液几乎要从龟头马眼喷出,强忍着立刻转身,将鸡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过气来,几乎要一命呜呼,这才将浓浓的精液射入紫涵嘴里,同时命令道:“含紧了,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孙流出一滴,我就祸害死你!”

紫涵流着泪,含住宋鹏的龟头,任由一股股精液喷进嘴里,还得小心堤防着精液漏出,屈辱感无以复加,但哪敢丝毫表露?不过,紫涵终于得到了精液,欲女醉的淫邪效力总算慢慢消退,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跟之前相比,已经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着射精后疲软的鸡巴,竭力吸出宋鹏尿道里残留的精液,这是宋鹏每次射精后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经逐渐养成了习惯,风尘子看着这淫邪的一幕,对宋鹏笑道:“大宫主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这淫妇喜欢舔屁眼,大宫主喜欢被舔屁眼,以后每天都让这淫妇帮您舔好了,总不能每次都把精液白白赐给她吧?”

宋鹏笑道:“这不算什么,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样多了去了,屁眼、鸡巴是天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戏等以后会让风道友观赏的。”说着话,宋鹏用微软的鸡巴轻抽紫涵的粉脸,问道:“紫涵,精液已经赏给你了,按照老规矩,你要表示感谢啊!马上让风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么感谢我的!”

紫涵本来仰着脸,任由宋鹏的鸡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结束这场变态的调教,这时听到宋鹏的话,娇躯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哀求道:“已经羞辱我到如此地步,今天就饶了我吧,大宫主,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宋鹏尚未开口,风尘子已经挥鞭抽下,骂道:“这个讨打的臭婊子!贱母狗,刚得到大宫主的精液,立刻就翘起狗尾巴来了!还不赶快按照大宫主的命令做?再废话,看我抽烂你的骚屄!”

紫涵看着宋鹏,期望宋鹏能放她一马,但宋鹏面无表情,紫涵彻底绝望了,但这一迟疑间,又挨了风尘子两鞭子,体内刚刚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背对着宋鹏,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分开大腿,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纤细的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将娇嫩的阴蒂和带着露水的小穴暴露在宋鹏和风尘子面前,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赏赐精液,母狗孟紫涵谢恩。”

对于紫涵如此驯顺,宋鹏感到面上有光,极为得意,对风尘子道:“怎么样?”风尘子道:“还少点东西!这淫妇的骚屄里,怎么能少淫妇愁呢?”说着话,取过一旁的淫妇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虽然她并没有炼化这法宝,但单靠手的力量也足以顶开紫涵穴内的嫩肉,绒毛刮过,紫涵娇躯剧烈颤抖,几乎又要瘫倒。

紫涵虽然不岔风尘子落井下石,但宋鹏没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着大腿,撅着屁股,任由风尘子作践。

风尘子得势不饶人,一手用力握着淫妇愁抽插,一手挥舞七情六欲鞭抽打,将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声,修长的小腿开始抽筋,纤细的足趾蜷向脚心,隐隐有高潮的迹象,宋鹏则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上演凌虐淫戏,并不阻止。

风尘子终于赢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头来,骂道:“淫妇!爽不爽?整治你这种淫妇,就是要用这淫妇愁!看我今天不玩烂你的骚屄!”

一边骂着,风尘子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在紫涵玉背雪臀上连抽几十鞭,这剧烈的刺激,彻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欲,一时间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跪倒在地,但风尘子随手施法,将紫涵屁股托高,使她无法躲避淫妇愁的肆虐,风尘子跟着将淫妇愁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深处,霎时间,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的一击,臻首竭力抬起,秀发挥舞,翻起白眼,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浑身抽搐,四肢痉挛,子宫内泄出大量阴精,却被粗大的淫妇愁挤住,喷不出来,只能慢慢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了风尘子的嘲讽声:“真是个最贱的婊子,被这种东西插屄,都能高潮!”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黑暗中,终于没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了丈夫叶玄凌的背影,但她提步拼命去追,却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丈夫隐没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极,忍不住大叫一声:“不要离开我!”

跟着惊醒过来,紫涵喃喃道:“原来是一场梦吗?”耳边却响起宋鹏的声音:“谁不要离开你啊?本座吗?放心!本座还没操够你,不会走的。”

紫涵闻言,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
C

TOP Posted: 09-02 22:01 #10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60
威望:134 點
金錢:2145792871 USD
貢獻:544611 點
註冊:2014-02-06

第12章

呆立半晌,才想起来要推算紫涵为何出宫,以及目前身在何处,我急忙凝神施法,但卦象显示的结果朦朦胧胧,宛如深夜行走于大雾之中,什么也看不通透,一连几次推算,都是如此结果,我也无计可施,只得停止无谓的推演。

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某位同样精于推算之道的大能,事先遮蔽了天机,隐藏起关于紫涵的一切,另一种是紫涵出宫之后,天机气数发生变化,扰乱了卦象,因此跟紫涵有关的一切事情都无法推算。

不论是哪种情况,在短时间之内,我都无法算出紫涵为何出宫、身在何处、安危如何了,心中不禁焦急万分,我毕生醉心于推演,向来喜欢高瞻远瞩、谋定而动,此刻不能洞悉天机,只觉得烦乱之极,这也是所有习惯推演的修士的通病,就像过惯了金戈铁马的将军,受不了小桥流水的田园生活。

何况,一般的事情算不出结果,也就罢了,可现在事关紫涵的安危,我怎能平静?勉强压抑住焦躁感,仔细回忆往日的一切,竭力找出蛛丝马迹,到了此时,我才开始发觉一些从未重视过的细节,许多疑点一一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事情的开端,自然是元始经,自从两千三百余年前此经出土,立刻引起轩然大波,我和紫涵的平静生活,也是从那时起才开始产生巨大变化,紫涵更是惨遭凌辱千年之久。

其后,我历尽杀劫、身被镇压,桩桩件件,又都指向四象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一开始就明白,但此刻想来,却不禁大为疑惑,想不透这些神物为何会突然出土?

七星环出世在即,其他的混沌至宝也隐隐有出土的迹象,四大凶险奇地中的不周山奉我为主,北冥冷海目前没有丝毫选定真主的迹象,还算是比较平静的,但另外两处险地似乎即将有大能入主加以掌控,至于是谁,还未有定数,如此一来,接下来的数千年里,机缘大的无以复加,劫难跟机缘相生共存,自然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要是每一次机缘都引发大战,只怕周天六道血流成河,再无宁日,现有势力肯定要重新洗牌,八大势力、七大种族也不知能不能在杀劫中留存、延续下来,这实在是非同小可的事。

其实,每个人身边都存在很多问题,只是往往被忽视了,甚至是故意遗忘掉,但一旦静心思考,深究起来,往往会大吃一惊,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信奉难得糊涂,讳疾忌医的。

这一路想下来,我只觉得寒毛直竖,头皮发麻,冷汗塌透了道袍,取出元始经,握住四象鼎,质问道:“你们这些神物出土,究竟有何种目的?你们既然没有灵智,不会享受,为何要让周天六道积尸如山、血流成河?”

神物是没有灵智的,它们没有喜好,只是按照气运、定数行事,最多不过是依靠本能来护主罢了,这就算是通灵了。

面对着我的质问,元始经、四象鼎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是死物一般,而我就像是一个对着石头说话的疯子,但我知道,它们是在装聋作哑!之前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的通灵行为,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它们是洞悉天机气数的,但它们就像是最吝啬的守财奴,丝毫不愿意跟我分享它们的财富——目的、天机!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就算把周天之内即将降临浩劫的事,告诉八大势力以及散修强者们,他们也不会相信,更不会停止抢夺即将出土的神物,杀戮不仅不会停止,反而会越演越烈,我就像看着戏文的观众,知道结局,却无力改变结局。

被镇压在须弥山下,最难熬的日子却不是之前的一千二百九十年,而是这最后十年,既担心紫涵的安危,又担心天地内的一切生灵,虽然我从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但我发现的天机浩劫实在太过可怕,以我现在的修为,都觉得恐惧到骨髓里。

这十年过的无比漫长,毕竟在焦虑中度过每一天,远比在修炼中渡日难熬的多,我每天抵御佛光之余,一定要找些事情来做,以减轻焦虑情绪,而且,我一定要活下去,找到紫涵,带她逃离这些劫难,因此,我利用鼎内的数千件法宝回炉,融合须弥山不停照下的佛光,炼制了大批一次性法宝,功德佛光珠。

这法宝是将佛光压缩到极限,储存在器坯里,攻击时可以瞬间引爆,威力巨大,就和雷霆子、烈火珠是一样的消耗类法宝,虽然只能用一次,但往往能收获奇效。

熬啊,等啊,终于忍到了脱劫的那一天!

虽然我没被佛光渡化,但六菩萨绝不会轻易放我出去,我虽然推算到今日脱劫,但具体如何脱困,仍然没有丝毫头绪,但我也知道,指望六菩萨大发善心,或是突然中风是不可能的。

正所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累断肠!奇迹就在我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了,居然有大批修真者攻打灵山,准确的说,是围攻龙华寺!这些修士的目标非常明确,直指龙华寺后山的须弥山!

这些修士为数众多,足有三、四万人,虽然以妖、魔两道为首,但隶属仙、鬼、人、神四大种族的强者也不在少数,甚至连和尚、喇嘛、罗汉、比丘等佛门修士也掺杂其中,跟寺内的众多佛修展开大战,局面混乱无比。

因为六位菩萨在这千年里从未离开须弥山,对于外界近年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此刻龙华寺一方被众修士联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依靠禁制、阵法御敌,攻守双方一时间争斗的惨烈异常,每时每刻都有修士魂飞魄散,宛如修罗地狱!

这很有可能是众多势力组成了联盟,或是八大势力中圣境的人马,毕竟圣境本就是七大种族中的叛逃修士组建起来的势力,内部鱼龙混杂,高手众多,神秘无比。可无论是哪种情况,他们的目的都是元始经、四象鼎,而我脱劫的机会也只有在混乱中才会出现,所以暗暗期待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龙华寺被真慧菩萨经营万载,徒子徒孙众多,寺内外禁制重重,来犯的众修士虽不乏强者,且占了先手,但一时三刻也攻不进来,须弥山在龙华寺后山,战火暂时波及不到,但六菩萨也知道事态紧急,立刻分出三位,前去迎敌。

我静坐须弥山下,听着前山龙华寺内惨叫不绝,隐隐还能看到斗法时的宝光瑞气,心中暗暗叹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六菩萨若不起贪念,座下的弟子怎么会死伤无数?何况,灵源等四位菩萨并不隶属于龙华寺,只是为了神物,而和真慧联手而已,此刻神物没得到,惹得一身骚。

到了此时,六菩萨只剩三位,而且凝神待敌,已经不再催动须弥山来渡化,我也准备出手突围,一祭四象鼎,先震碎镇天罗盘,跟着朝须弥山打去。

镇天罗盘虽是至宝,但被佛光镇压一千三百年,早已脆弱不堪,因此一击而碎,但须弥山有三位菩萨加持,急切间攻不出缺口,被四象鼎击中,只是微微晃动。

六菩萨中本是真慧居首,但他和另外两位菩萨前往寺内拒敌,此刻便以灵源为首,见我出手反抗,立刻作狮子吼:“叶凌玄,来了几个毛贼攻山,你就以为得了强援?不要心存侥幸,谁也救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毫不理会,继续催动四象鼎猛攻,因为我一直在融会贯通诸家大道,法力比千余年前更进一步,此刻将须弥山冲得微微晃动,三位菩萨连忙运转佛光加持,一时间形成僵局。

如此以一敌三,我渐落下风,就在此时,龙华寺内忽然窜出数道光华,四前三后,直向须弥山冲来,遁速奇快,竟都是周天内第一流的强者。

今日之事关涉脱劫,实是非同小可,我虽然全力仰攻须弥山,但一直眼观六路,此刻百忙中一瞥,发觉来的都是老熟人,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噬魂魔君、血罗魔君四个妖魔冲在前,真慧菩萨三位追在后,边打边遁,斗得激烈异常。

千余年前,这四位吃了佛门的大亏,都是桀骜不驯的枭雄,哪里肯善罢甘休?今日竟然杀上灵山,看来他们报仇之余,对四象鼎、元始经仍不死心呢!

但我心里隐隐奇怪,既然四大妖魔现身,自然说明此次攻山的众修士并非由圣境一方单独领头,而是众多势力联盟,那怎么不见天庭、地府、世俗、天界、圣境的强者出面?他们不降临,事后如何瓜分神物?难道真以为凭这些小喽啰也能和大妖巨魔相争吗?

之前佛门虽然轻易取胜,但那是趁妖魔内斗之际偷袭,此刻平手相斗,三菩萨便拦不住四妖魔,被他们一路横冲直撞,杀到了后山。

此时局面微妙万分,四妖魔随然想夺神物,但佛门十方化缘,向来只入不出,哪里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我一心脱困走人,可六菩萨自觉未尽地主之谊,极力挽留,因此形成四妖魔猛攻须弥山,跟我内外联手的情景。

佛门六打五,又占了地利,似乎不难取得上风,但我有四象鼎在手,攻势奇劲,因此倒也斗得旗鼓相当,僵持片刻,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响起:“哎呦,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情哥哥在打架,小妹看的好害怕啊,情哥哥们,快别打了,给小妹个薄面,万事好商量啊。”

这声音又娇又嗲,魅惑万分,腻人之极,传入耳中,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眼中虽然尚未见到来者的身形容貌,心中已情不自禁的认定必是倾国倾城的美佳人!

场中众强者哪个不是修炼多年,定力精纯?但这劝架的娇声嗲音入耳,手上都情不自禁的缓了一缓,忍不住侧目去看是何等尤物,但我却瞥见噬魂、血罗两位魔君表情微带凝重,似乎对来人颇为忌惮!

定睛看去,只见场外并肩站着两位女仙,容貌全无二致,竟是一对孪生姐妹花,宫装仙裙也式样相同,但一者白裙如雪,一者黑裙似墨,穿白裙的女仙,柳眉星眸,鼻挺腮红,身材高挑,风姿傲立,但神态冷漠,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我阅女无数,知道这等女子一旦打开心房,势必热情如火,在床上更是风情万种,放浪无忌,等闲男子必定降不服她!

黑裙女仙面目身材皆与白裙女仙完全一致,但神情放荡,媚眼乱抛,未语先笑,酥胸乱颤,似乎是个十足的淫娃,刚才魅惑至极的声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但我知道,其实这等女子极难上手,绝不似白衣女子那般能轻易亵玩,想和她同床共枕,必定要有极大耐心,还要做好被她戏耍、爽约无数次的准备。

我并不认得这两位女仙,也没听说哪个势力有此等绝色姐妹强者,但真慧菩萨和灵源菩萨已经惊疑出声:“七情魔君!六欲魔君!连你们也来了,当真要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吗?我们灵山佛门决不是任人欺辱的!”

两位菩萨口中虽发豪言壮语,但不自觉的抬出整个灵山来壮门面,话里那隐隐的忌惮之意,在场的强者有谁听不出来?

一听这两位魔君的名号,我不禁大吃一惊,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忘了这对吸精魔煞!一向听闻她们隐居血狱多情海内,早已不理世事,没想到居然降临灵山,看来也是被神物引来的!

这两个女魔头成名数万载,当真难斗之极,而且跟我和紫涵还颇有渊源,紫涵研习的六欲魔经,正是出自这两位魔君的手笔!

听了两位菩萨的话,六欲魔君微微一笑,媚意横生,软语道:“哎呦,真慧哥哥、灵源哥哥,你们说的哪里话。灵山佛门威震三界六道,我们姐妹俩孤苦无依,哪敢有丝毫得罪?可叶道友跟我们姐妹颇有渊源,今日小妹便厚颜跟菩萨哥哥讨个人情,将他放出来如何?我们姐妹必定感恩戴德,用这两具肉身布施,绝对让六位菩萨哥哥称心满意!”

虽然知道六欲魔君乃是信口胡言,但听到她愿以肉身布施,众强者都情不自禁的朝她打量,个个法眼如炬,自然洞穿衣裙,一览无遗,将她娇躯看了个饱,六欲魔君抿嘴轻笑,并不施法遮蔽,反而挺胸抬头,玉腿微分,极力让众强者看的更清楚些。

这一看之下,我立刻心跳加速,六欲魔君的娇躯当真是完美无暇,用玉乳纤腰、雪肤美腿来形容,都觉得是在贬低她,实在找不出任何一点不足之处,唯有先天极美,后天又仔细修炼,才有这等胴体。

众强者修为何等精深,瞬息间都已看了千万眼,将她娇躯深印脑海,好留为去日之思,跟着咽了几口口水,似乎回味无穷,连我身处如此险地,心中都不禁暗想:“要是能跟这姐妹俩同床共忱,肆意赏玩酥胸纤足,尽情抽插嫩穴菊花,定是人间极乐!”

但我随即醒悟,暗暗惊惧,她这魅惑淫功精深之极,实是我平生仅见,死在她们姐妹胯下的男子定是数以十万计,如何敢打她的注意?紫涵、风尘子、姜甜儿等女仙虽然也算阅男无数,但修炼时间毕竟短浅,只怕一辈子见过的男人还不如七情、六欲两位老前辈玩过得多。

众强者法力均不亚于我,但都对这两位女魔头大为忌惮,暗暗运转法力,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在人前出丑。

真慧菩萨口宣佛号,道:“善哉!叶施主虽然杀人如麻,但毕竟是仙修一脉,跟两位女施主何来渊源一说?两位何必强行为他出头?留些余地,异日也好相见。”

七情魔君始终不发一言,仍是六欲魔君开口:“菩萨哥哥,这位叶道友的娘子,乃是我们姐妹的私淑弟子,叶道友也算是我们多情海的姑爷,自然不能让人欺辱他,因此才不远万里,来向菩萨哥哥求情,还是放他出来的好。”

闻言,众强者愕然,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居然爬到我头上充大辈,管你七情、六欲是什么老魔巨怪,早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紫涵修炼了六欲魔经不假,确实算得上私淑弟子,但这两个女魔头巧言令色,倚老卖老,仍是令我恼恨无比!

真慧菩萨皱眉不语,噬魂魔君却咳嗽一声,说道:“大家的实力相差无几,死拼下去也是无益,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请叶施主取出神物,大家一起商议分配,以定真主,如何?”

灵源菩萨怒道:“我们耗费了千年苦功,现在你们想捡便宜,哪有这么容易?”六目犼王须发皆张,六只眼睛一齐瞪圆,喝道:“千年前,神物已入我们掌心,不知是谁不要脸的偷袭强夺?”此言一出,六菩萨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脸色微变,一时间场中剑拔弩张,再起争端。

六欲魔君刚要开口劝架,三头镇海蛟早已不耐,掌中长枪连刺,直取灵源菩萨,我也不愿他们谈拢,趁机祭起四象鼎,再攻须弥山,六菩萨一齐合十,开始反攻,立刻恢复混战之局,六欲魔君虽然大怒,但也知道今日之事不可善了,唯有一拼了。

有了七情、六欲加入,佛门立刻落入下风,须弥山摇摇欲倒,我猛一发力,四象鼎顶开一线缺口,立刻和身跳出,化遁光而逃,众强者哪里肯放过神物,尾随追来,法宝乱打,我催动四象鼎反击,遁光丝毫不停,星驰电掣般,已来到前山龙华寺内。

身后,真慧菩萨道:“叶施主,龙华寺虽非龙潭虎穴,但你一人也杀不出去!还是留下吧!”六欲魔君也大喝道:“给我拦住他!”攻山的众修士听她发号施令,一齐祭起法宝,劈头盖脸打来,我恍然大悟,手足冰冷,原来···这些修士都是七情、六欲的禁脔男宠!

这对姐妹魅惑男修无数,这些男修隶属各大种族,所以既不是圣境人马,也不是众势力联合,而仅仅是妖魔两道携手,难怪天庭、地府等势力的大能不现身。

眼见这么多男修拜倒于七情、六欲的石榴裙下,甘为马前卒,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难怪这两姐妹恶名昭着,嚣张跋扈,却无人敢惹,原来除了自身法力高强之外,胯下更是高手如云!

被众修士一阵猛攻,我虽不至于受伤,但一时间也杀不出去,稍一停顿,众强者已追到背后,我暗暗心惊,虽说我今日脱劫,乃是前缘注定,但这么多巨擎人物降临,局面凶险无比,一个应对不好,真有可能道消身死,纵然下毒手的人违背气数,紧跟着陨落,却又于我何补?

六欲魔君轻笑道:“姑爷,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救你出来,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独自跑了,怎么对得起我?”她虽笑靥如花,楚楚动人,但我此刻哪敢多看,凝神运气,静待强敌。

攻山的众男修本来和龙华寺佛修缠斗,仗着人多,逐渐占到上风,但六欲魔君让他们阻拦我,虚耗了招数,被敌人趁势反击,立刻死了数百人,伤了千余,遍地残肢,哀号阵阵,但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看都不看一眼,看来她们上床玩过一次之后,便视众男修为粪土,可怜众男修贪图一夕欢愉,从此神魂颠倒,拼死相报,彻头彻尾的成了奴隶!

众大妖、巨魔、菩萨环伺周围,围得铁桶一般,我实在没有半分杀出重围的机会,长叹一声,道:“贫道今日认栽了,四象鼎这等神物惟有德者居之,谁有能耐谁要吧!”口中讽刺,随手将四象鼎抛出,跟着朝反方向遁去。

众妖魔菩萨一怔,忙运转法眼去辨识真假,等发现神物是真的,脸现都涌现狂喜之色,但他们也怕鼎上有埋伏,一时无人伸手去抢,强忍了片刻,六目犼王率先出手,他这一动,引起连锁反应,其他强者也如影随形的抢上,一时间十二位巨擎人物围着四象鼎大打出手。

四象鼎虽离我手,但我还有元始经在身,这些巨擎剧斗之际,仍不忘分出一缕神念锁定我,防止我趁机逃逸,我心中冷笑,负手旁观,倒也逍遥。这些巨擎人物不是不知道我想坐收渔翁之利,但四象鼎实在太过重要,他们明知道有阴谋,也非出手不可。

天下之事皆是如此,想占便宜,就要吃亏!

我调匀气息,转身离去,众巨擎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放弃神物,又怕我挟元始经而逃,一时间各怀鬼胎,但无人肯远离四象鼎,仍是相互缠斗,我一边飞遁,一边算计着距离,等到足够远了,一催法决,将四象鼎内的功德佛光珠尽数逼出,跟着全部引爆。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灵山上升起巨大的劫云,整个龙华寺化为废墟,寺内佛修和众男修瞬间全部灰飞烟灭,我双掌合十,喃喃道:“善哉!善哉!罪过!罪过!贫道定会请高僧给各位超度,安心的去吧!”

跟着一招手,四象鼎从劫云中飞出,混沌至宝,有开天辟地之无上威能,自然丝毫无损,虽然在爆炸中消耗了元气,但最多过十二个时辰便会复原。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虽然上千颗特别炼制的功德佛光珠同时引爆,威力惊世骇俗,但绝对震不死那些巨擎人物,最多令他们负伤而已,此时不走,等他们服下灵丹,缓过一口气来,我便再无机会,当下一催遁光,高飞远走。

但我仍是小看了那些巨擎人物,不知是哪位妖王、魔君的安排,竟在灵山外埋伏了大量修士,我一遁出来,立刻遭到迎头猛击,此时时间紧迫,也来不及一一搏杀,祭起四象鼎,跟着招出群芳谱内五女,只想先杀出一条血路。

我领着五女竭力厮杀,终于突围而出,正要远遁,却不想奇变陡生,极远处银色光华一闪,一道雷电迎面射来,快的难以形容,瞬间攻到眼前。

我大吃一惊,竭力举起四象鼎一挡,“咚”的一声闷响,雷电击在四象鼎上,撞碎成丝丝雷芒消散,余劲却震的我手臂发麻,我暗暗心惊,这偷袭之人的功力竟是深不见底,周天之内能发出这一击的强者屈指可数,此人是谁?!

但我已没时间思索,极远处银色光华连闪,数道雷电分袭拱卫在我周围的五女,我知道五女纵然肉身强横,也未必能扛得下如此凌厉的攻击,急忙道:“退到我身后。”

同时催动四象鼎,想将雷电截下,但雷电来势奇快,瞬发瞬至,五女身形刚动,雷电已经近在咫尺!

百忙中,我只来得及救下郝童和姜甜儿,风尘子、郝妙、陶笑笑却被雷电击中,瞬间洞穿身体,三女立刻重创。

远处光华再闪,又是五道雷电射来,其中两道锁定我,其余三道却锁定受伤的三女,显然是要阻止我救援,想将三女斩尽杀绝,郝童虽然没被锁定,但也知道姐姐郝妙重创之余,绝对挨不过这次攻击,拼命燃烧法力,通过自毁修为来提升速度,一个冲刺,将身躯挡在姐姐之前。

我见此情景,心胆俱裂,但雷电奇快,瞬间将郝童郝妙一齐击穿,风尘子、陶笑笑更是刹那间香消玉殒、魂飞魄散了,姜甜儿吓得浑身颤抖,躲在我身后,哪敢露头!我挡下攻向我的雷电,顾不得手臂酸麻,将郝妙、郝童吸入四象鼎,借鼎内地水火风护住她们的元神。

此刻,我顾不得寻找偷袭之人,想赶快返回天淫宫对二女施救,因此一催遁光,竭力逃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姜甜儿紧跟我身后,花容变色,宛如惊弓之鸟,颤声道:“姐夫,这是谁在偷袭?竟然如此可怕!”

我刚要开口,忽然心中涌现警兆,知道偷袭之人又下毒手,目标正是姜甜儿,百忙中将她一推,雷电瞬间击碎了她的双腿,姜甜儿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我急忙搂住姜甜儿,也将她放到四象鼎内,竭力抑制伤势恶化,不然元神一散,便有再大的神通也返魂无术了。

到了此时,我愤怒的无以复加,扬声喝道:“雷掌旗,你堂堂天庭领袖,统帅雷部无数仙修,居然对几个女子痛下杀手,当真是无耻之极,今日之事,贫道记下了!来日必定十倍奉还!”

远处有人冷哼一声,道:“你以这五个女子替过自己婆娘的劫数,她们不死,你那婆娘便有危险!我替你出手,你却不识好歹!人言叶凌玄是多情种子,我看你未免痴情得过了头!本来想和你共图大事,如此看来,竖子不足与谋啊!”

我心中一凌,也知道他所说不假,这五女不死,紫涵便有劫数,但施法转劫之后,我跟童儿却在无意间有了一丝情愫,实在不愿痛下杀手,一直想脱困后另行补救,看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今日却被雷部掌旗使横加干预,也不知将来如何是好。

但雷部掌旗使似乎知道紫涵的消息,我记挂着紫涵,顾不上刚才暗算之事,扬声问道:“雷掌旗,你知道紫涵的的下落吗?可否告知贫道?”但没有丝毫声音传来,似乎他已经离去,我担心龙华寺内的众妖魔、菩萨追来,又记挂着郝童、姜甜儿的伤势,只得架起遁光,返回乱淫教。

踏入天淫宫大殿,骆晴儿、青蝶领着众女迎来,一齐道:“教主脱去劫难,可喜可贺!本教威震天下,指日可待!”我脱困之期跟紫涵提过,看来紫涵离去之前,曾提点过她们,安排好了今日迎接事宜。

但我此刻哪有心情听这些阿谀马屁,示意众女不用多礼,跟着祭出四象鼎,取灵药、金针对三女施救,众女见姜甜儿、郝妙、郝童受伤如此之重,都是大惊失色,骆晴儿颤声道:“教主,是何人下此毒手?她们··还有救吗?”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给三女服下灵丹,跟着以金针刺穴之法,催动药力,同时竭力将精纯元气注入群芳谱,滋润三女的元神,我全力施救,但能不能救回三女,就看天意了。

过了三个时辰,受伤最重的郝妙娇躯一颤,睁开了眼,似乎恢复了精神,但我知道,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她其实已经油尽灯枯了,郝妙看了我一眼,竭尽全力道:“教主,我快要不行了,但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死也瞑目了。”

我不忍她死前伤心,点了点头,安慰道:“童儿受伤比较轻,定可复原,你不要担心了,快休息下,别再说话了。”

郝妙摇了摇头,竭力把脸贴住郝童脸颊,喃喃道:“妹妹,姐姐不能陪你了,可惜,最终也没找到圣祖的下落呢,你要是能挨过这一关,一定要继续找下去,务必救圣祖脱困,切记,切记···”

话音一落,郝妙便闭目长逝了,群芳谱内画着郝妙身形的那一页也瞬间燃烧起来,跟之前风尘子、陶笑笑陨落时的情况一样,很快变成了灰烬,此时,群芳谱内的五页图画,仅存最后两页。

似乎感应到姐姐已经魂飞魄散了,郝童虽然仍是昏迷不醒,但眼角却渗出了一滴泪水,缓缓流下。

乱淫教众女兔死狐悲,忍不住放声痛哭,我沉声道:“不要哭!逝者已矣,活着的还要继续活,想要为姐妹报仇,便都去修炼吧!”众女强忍住悲声,不再哭泣,但也无人离去,仍是聚在周围,眼中满是期待,希望我能救回郝童和姜甜儿。

又过了一个时辰,郝童缓缓睁开了眼睛,我心中一颤,只觉得满嘴发苦,要是她每时每刻受地水火风滋养,等三天三夜之后醒来,便可保住性命,但现在突然苏醒,说明大限将至,只怕要步上她姐姐的后尘。

郝童轻轻歪头,看着姐姐郝妙的遗体,低声道:“我姐姐已经去了,我自然也要跟着去陪她了,我们姐妹俩从生下来时,就没有分开过一天,但是,我求你一件事··咳··咳··”她一阵咳嗽,我急忙取出续命玉髓,想让她服下,能暂时吊住一口气,好交代遗言。

郝童却摇了摇头,不肯服药,轻声道:“没用了,不必浪费灵药,我只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同时举起手,朝我伸来,我急忙握住郝童的手,颤声道:“童儿,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你,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郝童微微一笑,展露最后的娇媚,缓缓道:“当年某次种族大战中,我们狐族的圣祖被天庭、世俗、灵山的大能联手镇压,困在某地不得脱身,所以我们狐族一直受尽欺凌,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流浪,我们的族人一直在找寻圣祖的下落,我和姐姐结交各方势力,也是为了这件大事,并非天生淫贱,你千万不要误会。”

她的精力在一点一滴的流失,但她的却脸变得红润,盯着我,希望我相信她,我用力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忍辱负重,我一直敬重你!”

郝童似乎极为欣慰,停了一停,才道:“你法力高强,精于推算,或许能找到我们狐族的圣祖,求你助他脱困,那么狐族中兴有望,我死也瞑目了。”

自始至终,她没有称我为教主,也没有喊我的名字,就像一千三百年之前,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时候一样,“你”“我”就代表了一切。

我用力点了点头,道:“童儿,你放心,我必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但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郝童嫣然一笑,带着无尽的凄美,轻声道:“凌玄!凌玄!能这样叫你的名字,真好!真好!可惜,我以后没有机会这么叫你了!不过,我也没有遗憾了,毕竟,我遇到了你,得到了你,死在你面前,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你说是不是?”

我强忍泪水,颤声道:“你不会死,你还要每天喊我的名字,你还要和我一起去找你们的圣祖···”郝童深深凝望我最后一眼,似乎想笑一笑,却已无力笑出来,缓缓闭上眼睛,手一松,沉了下去。

我再也无法忍住泪水流出,拼命抓住郝童下落的手,却抓不回她已经消散的元神,一时间,似乎五脏六腑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心中只想:“童儿走了··回不来了··”

我怀中忽然冒出火光,木然的随手一掏,却是群芳谱又烧毁了一页,仅有最后一页留存着,孤零零的,就像失去伴侣的伤心人···
------------------------
C

TOP Posted: 09-02 22:02 #11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23(s) x3 s.6, 05-21 1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