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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听到姜甜儿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一切皆是我的错,心痛的难以言喻,痛到想呕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这些,是否还会抢夺元始经还是未知之数。修真之人虽勉强跳出轮回,但仍受到天地气运、因果定数的影响,当日我不争元始经,自然不会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难等着我们,这便是定数了,谁也无法逃离。

世间之事,无从后悔,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来,之后四象鼎、九仙魔宫、七星环、各大势力,千头万绪,桩桩件件都令人无法后退,我纵然交出元始经,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过,不如放手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

得到元始经之后,我隐约窥见天机,得知世间气运流转,有牝鸡司晨之象,所以我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顺从天地气运定数,希望久后终于能有和紫涵一起脱劫之日,但此事绝不可和任何人分说,是为天机不可泄露,随意吐露心扉,必有奇祸。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谁也无法所预料,元始经虽能助人推算天机,但毕竟不能全演大道,我法力虽一日千里,也终究没有达到无所不窥的境界,前路荆棘遍布,该何去何从?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盘算着该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肠的姜甜儿。

姜甜儿此刻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怒气渐消,对我的惧意又再陇上心头,看着我不发一语,眼神满是畏惧,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切之后,我断断放她不过,她自然心中有数。

我看着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儿俏脸如罩了一层寒冰,眼中满是怨毒,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发分开玉腿,有种任人处置的决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儿摆出的这个淫荡姿势,心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郝童。不久之前,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郝童虽是狐女,却比姜甜儿更有人味!姜甜儿已经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颜如桃李、心如蛇蝎!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这个姿势被我奸淫!给我跪着!等我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儿这并非男欢女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辱!

姜甜儿眼中的怨毒更深,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娇躯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起,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和粉红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摸样,但谁要是真的以为姜甜儿娇弱无力,必定连骨髓都会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可以通过修炼各种功法和服食各种丹药来改变体貌特征,至于自身原有的种种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复,矮的可以长高,胖的可以变瘦,奶子小的可以变大,腰肥腿粗的可以变细,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个模样丑陋的女仙、女魔、女妖、女鬼,还真是不好办,除非是受了重伤,或是为了修炼某些特殊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丽的姿态出现。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个个倾国倾城,但如此一来,弊端也极为明显,举个例子,姜甜儿、郝童、郝妙、陶笑笑、风尘子都竭力把自己娇躯塑造的更完美,虽然体型有差异,走的美丽路线不同,但细节全无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姜甜儿最娇小可人,这都是她们的优点,可问题是为了美丽,她们这些女仙、女魔都他妈把屄和奶头弄成粉红色的,屁眼弄成浅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毕生修道,阅女不在少数,却始终没见过一个贫乳的女仙、女妖,实在是可发一叹!虽说我不太喜欢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为贵,何况是已经绝种···

试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鸡巴都是又粗又长,龟头深紫,青筋毕露,交媾之时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话说回来,假如有机会改变自己的身体,谁会把鸡巴变得又短又细呢?这是个怪圈,但修真者的烦恼由此可见一斑,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个层次上,体验不到那种烦恼。

看着姜甜儿粉红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兴萧索,但我依然要惩罚这歹毒的女人。

我来到姜甜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伸手在姜甜儿嫩穴上轻抚一下,淫水早已泛滥,毕竟她体内的药性不得男子气息调和,是不会退去的。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鸡巴,龟头顶在姜甜儿穴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穴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动不动的姿势。

我操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液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巴,龟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阴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巴,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巴,龟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一举起右手,龟头就会磨着小阴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次龟头划过姜甜儿的嫩肉,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潮!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龟头轻戳嫩穴,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潮,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潮!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操控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变得敏感,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龟头离开她的嫩穴,令她体内淫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吟出声,只因我的鸡巴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龟头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潮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龟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龟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潮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精疲力竭,看着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我抓住姜甜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女人的眼神中已经连迷离都消失,只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继续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脸平行时,才把脸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口,舌头极为用力,以至于乳房都有些变形,被舔的乳肉挤了上去,舌头离开时才再次坠下来。

被侵袭乳房,姜甜儿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我把姜甜儿慢慢放低,令她的脸跟我相对,我把嘴凑到姜甜儿耳边,轻声问道:“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尽情高潮吗?”

姜甜儿娇躯剧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眼中恢复一丝神采,代表着她的急迫。

我松开手,姜甜儿瘫在床上,我把她摆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着压上她雪白的娇臀,猛一挺腰,龟头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儿的嫩穴,虽然经过轮番凌虐,她穴内早已湿的泥泞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贯穿,还是痛彻心扉,姜甜儿檀口中发出一声狂嚎,娇小的身体反射性的想缩成一团,却被我的身体死死压住,只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立刻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担心会被快感催逼的提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还在,随时可以锁住精关,除非姜甜儿法力能胜过我,否则我绝对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时间!

尽情的捅吧!用鸡巴贯穿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像铁矛般连续洞穿女人最娇弱的花园要害,姜甜儿的嫩穴像被切开的大动脉,止不住的喷出液体,当然这液体不是鲜血,而是淫水,她的身体自然比凡人女子坚强,何况还刚刚服下炼体的丹药。

姜甜儿的身体不停颤抖,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泪水更是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样打湿了床单,甚至是积了一小滩···

观察着镜中挨操的姜甜儿,紧皱的眉头、颤抖的娇躯、痉挛的四肢、痛苦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着承受非人折磨,这本应该是痛苦万分的,但不知为,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儿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悦,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作践,被男人折磨、虐待···

鸡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儿体内,我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随即察觉她马上要高潮了,鸡巴立刻疯狂般连连狠捅,同时双手从后面伸到姜甜儿胸前,握住姜甜儿一对奶子,猛的攥紧,更张开嘴,用力咬在姜甜儿玉背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儿娇弱的身躯上,却令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积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彻底爆发,拦住洪水的大坝已经溃堤,无尽的淫欲一泄千里,淫水混合阴精大股大股泄出,但这并非高潮结束,恰恰相反,连续的高潮刚刚才开始!

姜甜儿泄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同时通过法力化丝不断催动她的淫欲,鸡巴也在姜甜儿体内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龟头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紧逼,势要榨出眼前女人体内最后一滴阴精。

姜甜儿是真正有受虐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时也有施虐倾向,只不过她为了保护自己,一向装出天真可爱,无人察觉而已,此刻伪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凌虐手段,她已无可抵挡,何况她本就喜欢被男人折磨,发觉我在榨取她阴精的时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水推舟,将更多阴精泄出。

虽然大量泄出阴精会有极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强烈实在难以形容,但基本没有女仙女魔会如此做,因为阴精一旦泄出过多,真元法力势必大为受损,若是阴精泄尽,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废人,甚至是陨落当场,谁又肯为一时欢愉而行此万劫不复之事?

我本意是想吓唬下姜甜儿,并没有要取她性命,虽然她歹毒异常、含眦必报,但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察觉姜甜儿故意大开自身精关,任我予取予求之后,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儿脸色无比憔悴,这是阴精损失过度之故,但高潮之后,她淫欲尽泄,总算恢复了神智,自镜中看着我,有气无力道:“凌玄,你怎么不吸了?把我的阴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镜中看着她,道:“我再吸下去,你会死的!你不知道吗?”姜甜儿凄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气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反抗?”姜甜儿又勉强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吗?”我为之语塞。

姜甜儿道:“你吸我的阴精,我心甘情愿,你却问我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啊,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还是不满意!”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精关一开,通过鸡巴向姜甜儿体内注入阳精,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阳精灌入子宫,登时烫得她娇躯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射精这种方式?一切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阳精,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阳精之功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阳精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阳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时候,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能有多高?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阳精,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箭,自镜中盯着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鸡巴,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悬挂在两腿间,郝童静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淫欲煎熬而泛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屄里的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我心中微微一叹,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尽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风尘子依言抬起臻首,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浪子回头’,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风尘子满脸疑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间,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胯下依然挺立的鸡巴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口交一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龟头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看着胯下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鸡巴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淫妇之称!”风尘子含着鸡巴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鸡巴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鸡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一双豪乳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淫妇?比你老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道我就天生淫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淫荡,是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性奴母狗!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宣青山一脉,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压扁了,透着异样的淫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母狗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请仔细想想,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调教、淫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鸡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羞辱,饱饮我的精液,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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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55 #6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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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以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来,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然没尽全力,但劲道也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她的丰满的娇躯,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看到肌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暗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惑,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群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摄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大放异彩,可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纵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个“啊”字的音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的唯一依据,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

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颤抖,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么知道··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我仔细盯着她的脸,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涌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堵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凡俗女子自然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那不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脑,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涵···成功了吗?”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功了。”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神色复杂,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我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肉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元神离体,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囹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我体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然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篆文:群芳谱!

展开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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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55 #7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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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臻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安排一下了。”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你就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然知进退、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意吧。”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待毙?”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等听完后半截,花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紫涵大怒,粉脸通红:“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闪无可闪,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我淡淡一笑,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我淡笑道:“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脱无可脱了。”(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联系小弟,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吗?”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 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 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微一笑,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啊,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形秽,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但它们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淫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这般婆婆妈妈!”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我问道:“怎么了?”紫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起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他?”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感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心烦意乱之下,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盛怒之下,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改,就像九仙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气数收了他的元神,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然要付出极大代价。

宋鹏不过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镇压一千三百年,我道行胜他百倍,又有元始经、四象鼎等神物护佑,要是有人违背气数来斩杀我,这代价自然也高了数百倍,只怕最轻都得当场陨落,甚至其所属的整个门派烟消云散也说不定,但谁敢保证不会有人疯狂这一把?所以我面对此战,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飞遁许久,远离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鹏所化石镜还在天淫宫大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时我已不可能回头,况且他已几近陨落,修为全失,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想到此处,我也就不再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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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1:57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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