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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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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听到我开口挽留,撒旦立刻转身,惊喜道:“亲爱的,你答应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域外天魔果然在装可怜!

我道:“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返回故乡,但是,我可以答应你,等我把要办的事情办好,就会去帮你。”撒旦点点头,有些不情不愿的道:“那好吧!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我可是会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声音又娇又嗲,无比腻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这域外天魔还真是肉麻!

我道:“将来我要怎么找你呢?”相距如此之远,又不识路径,该如何前往地狱?

撒旦取出两枚黑色铁牌,并将其中一枚递了过来,我仔细一看,铁牌上面镂刻着美轮美奂的花纹,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飞的样子,撒旦道:“亲爱的,这一对地狱勋章,咱俩各拿一枚,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将来你顿循着勋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还有这种好宝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稳当,我忍不住道:“我的故乡离这里很远啊!你的故乡离这里也不近吧?真的能感应到吗?”据上古的文献中记载,域外仙魔的故乡离破碎之领也是极为的遥远,两两相加,从周天六道去她们故乡,估计以我的遁光也得花好几百年的时间!

撒旦迟疑道:“应该没问题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应该?那万一感应不到怎么办?”撒旦道:“没关系啊!就算你的故乡太过遥远,但你只要来到破碎之领,就肯定可以感应到我了!”

我颇为无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的事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帮你。”撒旦贼笑道:“没关系,亲爱的,你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据我所知,你们修士似乎有一些奇异的药丸,有各种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域外天魔更是无利不早起的货!

取出两瓶丹药,递给撒旦,我道:“一瓶疗伤,一瓶炼体,都是你能用得到的。”撒旦欢快地收起丹药,媚笑道:“亲爱的,你给我的这些,一定是最好的药丸,对吗?哦,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话旁敲侧击的来探我的底儿。

我道:“放心吧,这些丹药对巨擘都有效,在低阶修士眼中更是无价之宝。”撒旦道:“哦,亲爱的,真的爱死你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那个,药丸能不能再给我一些呢?”

她的脸皮居然比我还厚,罪过啊,罪过!

我盯着撒旦,咬牙道:“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你已经被我杀死无数次了!”撒旦扑了上来,娇躯宛如毒蛇一般的紧紧纠缠着,那对波澜壮阔的大奶子顶到我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乱,撒旦娇笑道:“亲爱的,如果眼神能够强奸的话,你已经被我轮奸了无数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撒旦,你们的故乡是不是有一种能掌控时间的法术?”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时间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们那里有这种法术,对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则当中,时间法则是最难修炼的,毕竟有这种天赋的人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并不是绝对没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时间!

看着撒旦,我又问道:“精通时间法术的高手你认识几个?”撒旦皱眉道:“研究时间法则的强者本来就很少,而精通时间魔法的强者就更少了,嗯,在无数位面当中,我只知道两个,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们地狱的莉莉丝。”

域外仙魔中的强者,果然能够掌控时间!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道:“他们能静止时间吗?”

撒旦似乎吃了一惊:“静止时间?亲爱的,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修炼的是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则,但对时间法则还是有所了解的,即便感悟了时间法则,也只能让时间的流速稍微变快或变慢,并不能让时间静止。”

不对!我亲眼目睹过时间静止!那一次,十几位巨擘被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撒旦见我发愣,便轻轻摇晃我的手臂,说道:“亲爱的,加百列和莉莉丝都是精通时间法则的强者,她们能够让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缓慢十倍,这已经是时间法则的极限了,而时间静止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从根本上违背法则,否定时间存在的意义!”

看到撒旦严肃的表情,坚定的语气,我知道她没有撒谎,她们域外仙魔确实无法令时间静止,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却轻易做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钻研炼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域外天魔交欢寻乐,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也算逍遥快活了。

但修复亵渎之镰的难度极大,此神物断为两截之后,断口产生极强的斥力,便如磁石断裂,两极相斥一般,接连调换了上百种炼器材料,却没有任何一种材料能抵御斥力,最后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把那块域外陨星铁取了出来,也唯有这等奇珍异宝才能抵御斥力压迫了。

摸着域外陨星铁,心痛如刀割一般,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到手的啊!那安天盛会上,足有百余位巨擘到场,任何一个都是富的流油,腰缠万宝,却只搜罗到这一小块陨星铁,其物之难得可见一斑!

本来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用它炼制混沌至宝呢,唉,算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随它去吧···

域外陨星铁是接续亵渎之镰的最后希望,所以在开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的准备,将房内房外布下层层禁制,又嘱咐撒旦替我护法,想了一想,决定再算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经,仔细推算一番,最后一看卦象,不禁吓了一跳!

竟是三劫连环!器劫最轻,心劫较重,而人劫···重的难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续神物之时,自然有诸般异象,火焚风割,水浸雷劈,以我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损不毁,这心劫也不打紧,无非自身喜、怒、哀、乐、欲五贼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压得住,但这人劫就···

诅咒谩骂,厮杀敌对,甚至男盗女娼,不敬贤老,都属于人劫,但能威胁到我的人劫已经不多了,除非是数位大能围攻,又或是被人偷袭暗算,难道我修复神物之际,会有人对我下毒手?

就算我开鼎炼器,无法分心,但在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伤我了,可路西法还没有恢复法力,而撒旦还指望我来接续镰刀,又要我帮她对抗天堂,万万不会对我出手,难道··她另有所图?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么办法提前化解‘欲魔噬心诀’?

继续推算下去,卦象却是一片混乱,咬了咬牙,又嘱咐撒旦、六耳和水龙吟一番,在我开鼎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这三个家伙见我说得郑重,忙不迭的一起点头答应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几个防御法阵,这才感到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再犹豫,直接开鼎接续神物!

将域外陨星铁抛入四象鼎内,地水火风涌动流转,陨星铁慢慢融化成铁汁,接续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铁汁便足够了,将铁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继续熔炼,其余三份便收了起来。

随着杂质慢慢焚烧殆尽,铁汁变得近乎透明,将断为两截的亵渎之镰抛入鼎中,开始尝试接续,但神物断口处的斥力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断口对在一起。

接下来需要熔接断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连域外陨星铁融化的铁汁都被斥力冲的流淌不停,一时间无法粘到断口上去。

接连试了数十次,最后借着四象鼎的炼化之力,才把铁汁粘到断口上,神念小心翼翼的操纵着,令铁汁慢慢渗透进断口,过了片刻,亵渎之镰发出轻微的颤抖,一股威压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气被搅得一片混乱,幸亏四面墙壁早已布满了禁制,才没有毁在神物器劫的冲击下。

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处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处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处,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劫后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们来对唱吧!”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爱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道:“亲爱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六耳和水龙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爱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揉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道:“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扭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亲爱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吸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液,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撒旦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撒旦抢着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说话之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硬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爱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撒旦娇声道:“亲爱的,那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后,伸手抽出她穴内的淫妇愁,绒毛刮过嫩肉,不禁奇痒难当,撒旦猛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痒死了!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啊?”我道:“这是祸害你的东西!”

不等撒旦说话,伸手拨开她的小阴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急忙把龟头顶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着淫水的润滑,鸡巴尽根没入穴中!

撒旦刚要叫唤,我已施法催动她屁眼里的淫妇愁,同时大力抽插,鸡巴尽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体似筛糠,汗出如浆,口中发出一阵阵嘶吼,宛如遭受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

撒旦是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时,她的那对大奶子会前后的摇晃,鸡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摇晃得越厉害,奶头上的乳摇铃更是疯狂甩动,铃声响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却抵不过撒旦的浪叫惊天!

没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泪水、淫水已经滴满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绝:“··亲爱的··别这么野蛮··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亲爱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饶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虽然已经连喷数次,几近虚脱了,但想我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阴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并捏住乳摇铃,不时地拉扯乳头,撒旦仰起头,血红色的长发被她甩的连连飞舞,眼中满是绝望之色,高潮连续涌至,她终于抵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继续奸淫撒旦的娇躯,但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如此一来,和奸尸没什么分别,当真乏味的紧!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头呼痛,就此苏醒过来,趁机用左手攥紧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纤腰,借力继续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软了身子,穴肉无力夹紧,龟头肆无忌惮的捅进抽出,连连狠捣子宫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喷而出,将她自己的胯间打湿,每次挺腰抽插,都会把淫水撞得四散飞溅。

撒旦乱哭乱喊:“··不要这样··饶了··饶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猛力抽插一番,将龟头捅进撒旦的子宫,把精液尽数射了进去,撒旦本来就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被阳精一烫,子宫剧烈痉挛起来,猛然仰头长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鸡巴,走到撒旦面前,没等我吩咐,撒旦已经主动含住半软的鸡巴舔吮了,她脸上的神色又爱又怕,连那深紫色的瞳孔都变得迷离,显然是受不得如此剧烈的交媾,这倒是令我颇为满意,见撒旦舔的卖力,伸手轻抚她的脑袋,赞叹道:“知情识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将鸡巴舔干净,便替她松了绑,刚收起诸般淫具,撒旦就猛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剧痛传来,已经皮破流血了,伸手推开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么?”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毕竟是无心之失,此刻惩戒发泄一通,我已经消了怒气,见撒旦哭的伤心至极,只得好言安抚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刚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镰刀的事,我便把亵渎之镰递了过去,撒旦急忙双手接过,捧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又是伤感,显然是百感交集,感慨万千,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紧炼化它吧。”

撒旦点了点头,低声道:“自从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领陨落后,黑暗圣器已经遗失数万年了,前一任地狱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师,在死前留下遗言,让我务必寻回亵渎之镰,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他的遗愿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说话之时,仍抚摸着亵渎之镰,显然对此神物极为重视,用她的话来说,这亵渎之镰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亵渎之镰,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地球呢?”撒旦道:“因为我来也没有用,我的老师在数千年前曾来过地球,但他用尽方法,却无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狱。”

我道:“那你这次怎么来了?”难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踪,知道封印会被破解?

撒旦道:“地狱的黑暗本源忽然给出启示,来自东方的修士会破解封印,并指引我来到地球,但我没想到,连路西法都尾随而至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撒旦的故乡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响,甚至···被下棋人掌控!

撒旦将自身法力注入亵渎之镰中,开始炼化神物,此等炼化过程并无凶险,但耗费的时间却长短不一,若是神物与自身极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炼化,若是神物与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费三四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我冷眼旁观,亵渎之镰与撒旦竟是无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将亵渎之镰完全炼化了。

撒旦举起镰刀,神情欣喜异常:“赞美命运!凭借黑暗圣器的威能,我一定可以复兴地狱!”撒旦说话之时,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亵渎之镰也释放出无匹威压,无论是域外天魔,还是黑暗圣器,都已战意如虹!

我点了点头,道:“你万里迢迢来到破碎之领,终于得偿所愿,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柔声道:“这是制作传送阵的秘奥诀窍,还有建造传送阵的材料,足够建造十六座超大型传送阵了,当然,如果是小型传送阵的话,可以建造数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吗?”

撒旦点了点头:“叶凌玄,我最爱的修士啊,我即将返回故乡,你一定要遵守诺言,我会在地狱等你到来!愿黑暗与你同在!”

我点了点头,撒旦扇动羽翼,缓缓飞出窗外,回头飞吻一记,留下最后的一丝风情,便飘然远去了。

对于这只放荡妖艳、矫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彼此没有爱,没有喜欢,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离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一丝黯然,或许男人都喜欢兼蓄并收,四处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龙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们该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话,水龙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传授我道法,我···”六耳和水龙吟已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也一个劲儿的替水龙吟求情。

我摇了摇头:“你并无仙缘,传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与贫道相识一场,也算有些因果,将来你寿终正寝之后,贫道可以替你引荐,让你投入冥火宗门下,修习鬼道秘术。”(注2)

水龙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时会寿终正寝?”我道:“天机不可泄露!”

水龙吟还要问时,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径自离去,那水龙吟也算虔诚,兀自望空拜谢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虽然得到了八卦图,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关于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无从知晓,不过,再继续耗下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决定返回周天六道。

飞遁六七十年,终于回归故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感觉无比亲切,极为舒畅!

虽说兼程赶路疲累之极,但也来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许多大事都要赶快处理,我对六耳道:“我有事要去灵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国和大唐王朝的边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卧牛山的妻妾旧部,也全部带过去,我再给你一件法宝防身,你尽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诧异道:“主人,这是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对六耳占山为王吗?”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赶路的时候,无事可做,我曾仔细推算天机,雨掌旗的转世之身,托生在大隋境内,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红粉英雄,我故意让六耳去落草劫道,引诱她带兵围剿,好借机与她相会。

取出一件防御灵宝‘辟尘塔’,交予六耳,然后打发他上路了,当年击杀的修士不少,抢了无数法宝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炉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给乱淫教众女了,只留下十几件功效独特的法宝在身边,今天倒是便宜了这头黑驴。

与六耳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向西飞遁,当年在牟尼庵,我曾对如来承诺,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助她执掌灵山,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未完待续)

注1:有狼友说撒旦应该说几句外语,所以···你懂得!

注2:冥火宗,由姜甜儿建立的鬼修势力,为乱淫教旁支,在逆天销魂外传《年少无知》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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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32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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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路向西飞遁,很快接近灵山,远远望去,竟有无数修士在交缠争斗,厮杀呐喊之声响彻天地,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如来她们已经先下手了!

仔细分辨之下,攻打灵山的修士足有数百万之多,领头的正是七情、六欲、寒月、妲己、玉麒麟、如来、姜甜儿她们七个,正与灵山众位菩萨放对厮杀,打得热火朝天。

众女麾下的修士组成联军,由擅长远攻的十余万仙修当先开路,无数飞剑乱窜乱刺,尽可能的撕开灵山佛修大军的缺口,继而由十余万鬼修驱使无数阴魂闯山冲阵,将佛修大军的阵势冲乱,后面紧跟着十余万肉身强横的妖修,冲入敌阵展开肉搏,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人魔两道修士为侧翼,浩然正气与滔天魔气互为援引,正奇相辅,四面包抄!

神族修士数量虽少,但单体战力最强,混杂在联军之中,专门攻坚破难,绞杀佛门高手,毕竟菩萨业位的大能都被众女拖住了,剩下的高僧大德未臻至天人合一境,均被神族死死克制,这班佛门高手毕生超度别人,如今也被神族超度,当真是善有善报,涅盘圆满!

但联军之所以能占得上风,最主要的原因是佛修大军中的一部分突然临阵倒戈,化友为敌,令灵山佛修大军措手不及!

这部分倒戈的佛修,自然是如来座下的罗汉比丘,联军得此内应,士气高昂无比,攻无不克,几近不败!

这次众女攻打灵山,事先周密布局,实是势在必得,麾下部众也量才而用,各有职司,七道修士组成联军,挡者披靡,势如破竹!

放眼望去,修士如蚁,密密麻麻,仙、佛、妖、魔、人、鬼、神各族不一,从四面八方猛攻灵山,灵山佛修也依仗阵法机关拼死反抗,缠斗厮杀之时,亿万法宝大放光明,攻守进退之间,无数禁制流转幻化,当真是:金身与袈裟齐裂,舍利伴光头同飞!

断肢乱飞,尸骸遍地,惨叫、哀嚎一声接一声的传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佛门清净地已经化为修罗屠杀场!

霍然之间,有三道遁光飞离灵山,一逃两追,直奔此处而来,我定睛去看,当先一人正是真慧菩萨,后面追的是如来佛祖和七情魔君,我停住遁光,将真慧截下,笑道:“菩萨行色匆匆,要往哪里去啊?”

真慧菩萨见我陡然现身,并截断他的去路,不禁吃了一惊,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叶凌玄,你先毁大唐,再攻灵山,如此倒行逆施,滥杀无辜,日后必堕大阿鼻地狱!”

这位菩萨的声音透着愤怒、惶急,再也没有谈经说法时的淡然。

我忍不住笑道:“地狱?无妨!贫道刚好结识了一位朋友,正是地狱的主宰,菩萨若是堕入地狱,可以报上贫道的字号,她绝不会为难你的!”

说话之时,如来和七情已经赶至,七星环和十方钵同时祭起,封锁虚空天地,将真慧菩萨的归路截断!

真慧瞪着如来,怒喝道:“缘灭,不论灵山如何内斗,都是我佛门内部的因果,但你勾结叶凌玄和一众邪魔外道,意欲颠覆灵山极乐,实乃佛门千古罪人!”

长笑一声,我道:“此言差矣!真慧菩萨,仙佛妖魔,皆是众生,何来内外之分?再者说,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菩萨却心存门户之见,岂非与佛理相悖?”

真慧无言可答,亦无路可逃,满面煞气,眼角射出怨毒无比的光芒,宛如毒蛇即将噬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这哪里是灵山大慈大悲的菩萨啊,活脱脱就是血狱暴虐成性的魔君!

七情和如来见到我,也是大喜过望,但如来处事不惊,淡然依旧,七情却哽咽道:“夫君,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

我道:“这些事先不忙说,为夫先打发真慧菩萨上路,免得误了下地狱的时辰!”

当年我被镇压在须弥山下,这真慧可是给我不少苦头吃,其后雨掌旗陨落,与真慧也大有干系,彼此的仇怨越结越深,今日定要亲手击杀此獠,了却这段因果!

如来道:“还请叶道友替贫尼掠阵,让贫尼超度他好了。”

真慧菩萨发出愤怒的嘶吼:“以多欺少,你们还逞什么英雄?”

七情冷哼一声:“既然你说我们以多欺少,那我们就以多欺少给你看看!咱们一起上!”

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们俩赶快去援助其他人,不要重蹈雨掌旗的覆辙,这秃驴交给我,他绝对翻不了天!”

如来和七情对望一眼,如来道:“善哉···”我道:“别善哉了,快去吧!”同时暗暗传音道:“淫尼,再不听话,家法伺候!”如来的慧眼斜睨过来,眼神如泣如诉,这等幽怨神色,她从未在人前表露过。

如来转身离去,七情娇声道:“夫君小心,万事留神。”便随如来而去,相助妲己她们了。

真慧菩萨面色阴晴不定,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我道:“菩萨,你是自裁呢,还是让贫道动手呢?”真慧喝道:“大言不惭!凭你一人之力,也配杀我?”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与这位菩萨,自然是话不投机了,祭出四象鼎,对着真慧猛下杀手,真慧祭起紫金禅杖招架,瞬息之间,已经攻守数百招!

真慧菩萨苦修万载,一身禅功深湛无比,举手投足间,放出万道佛光,明灭无常,若是寻常修士与他交手,自然抵挡不住,势必被真慧的佛光渡化,永生永世沦为佛奴,但我兼修七道,融会诸家之所长,道心亦是极为稳固,自然无惧渡化之力。

依仗四象鼎的无上威能,将真慧菩萨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我分出阴阳化身,准备一举击溃这位菩萨,远处突然传来呼喝声:“且慢动手!”

三道遁光疾驰而来,身法如电,尽是巨擘之属,我暗道:“果然来了!”

灵山一战,事关重大,雷掌旗等巨擘必然插手,众女也怕节外生枝,因此由妲己和如来联手蒙蔽了天机,但雷掌旗法力通玄,道行精微,仅仅瞒过他数个时辰,就被他发现了端倪。

敌人后援将至,未免夜长梦多,定要尽快斩杀真慧菩萨!

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猛攻,近身缠斗夹杂着法术轰击,劈头盖脸的朝真慧打去,真慧菩萨终于抵挡不住,被玄冥剑削断一条大腿,又挨了两记紫府仙雷,胸口一片焦黑,连喷数口鲜血,再也架不稳遁光,向地面缓缓坠落。

真慧菩萨受伤虽重,但只要服下丹药,静心调养,最多几个时辰就可以复原,正所谓一日纵敌,万世之患,若不趁机将他斩杀,被他养好伤势,可就后患无穷了,当下猛掷四象鼎,准备将真慧菩萨一举击毙!

远处那三道遁光已经奔到眼前,当先一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身材矮小宛如稚童,正是名震天下的雷部掌旗使,后面二位却是火掌旗和瘟掌旗。

眼见得四象鼎即将击中真慧菩萨,雷掌旗就算身法再快,也来不及解救了,但此人杀伐果断,猛然施法放出一道雷电,正轰在真慧菩萨身上,将他击飞数十丈,令四象鼎无功而返,虽说这一击令真慧菩萨伤上加伤,但毕竟保住了他的性命!

见到这一幕,我也不禁暗赞雷掌旗应变神速,心思机敏!

要知道,四象鼎被我全力掷出,雷掌旗若是以雷轰鼎,定然不能建功,但他击飞真慧,却等于是釜底抽薪,反而收获奇效!

眼见得真慧菩萨已经昏厥过去,瘟掌旗随手招来一片白云,托住他的身躯,火掌旗却怒喝道:“叶凌玄,你暗通佛门叛逆,勾结一干妖魔,妄图搅扰灵山胜境,真是罪无可赦,死有余辜!”

笑了一笑,我道:“贫道奉劝诸位几句话,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闲事管多了,没什么好下场的!”

瘟掌旗冷冷的道:“叶凌玄,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上次被你偷袭得手,本座今日正好讨回公道!”火掌旗道:“对付这等元凶巨恶,也不必单打独斗了,咱们一起上!”

雷掌旗却道:“救人要紧!咱们先去援助灵山诸位道友!”

我正色道:“灵山易主,乃是大势所趋,尔等不识时务,妄图螳臂当车,日后不知死何地也!”

火掌旗大怒:“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我看是你先死才对!”雷掌旗道:“这是激将法!他在拖延时间,咱们别理他,先去救人!”

瘟火二掌旗答应一声,就要赶往灵山,我召回四象鼎,猛地朝火长旗打去,喝道:“此路不通!”

火长旗祭出三十六杆烈火旗,组成焚天大阵,将四象鼎挡下,跟着怒喝道:“叶凌玄,你找死!”

瘟掌旗道:“不宰了他,他阴魂不散,麻烦得紧!”

火掌旗道:“事已至此,速战速决吧!” 雷掌旗不愿意耽搁时间,却也知道瘟掌旗所言不虚,无奈道:“这魔头气数未尽,未必能强行斩杀!”

瘟、火二掌旗齐声喝道:“事在人为!”能臻至天人合一境,成为巨擘的修士,哪个不是心志坚定之辈?显然瘟火二掌旗坚信人定胜天了!

本尊和阴阳化身各持法宝,力敌三大掌旗使,毒雾、烈火、雷电,三种迥异的仙法道术穿插交织,狂袭而来,三大掌旗使联手之后,攻势强横无匹,难以抵挡!

以一敌三,交手百余招之后,我便落入下风,只觉得烈火炙体,雷电刺目,毒雾缭绕四周,肌肤渐渐传来麻痒之感,这还是我有玄功护体,隔绝外物,若是寻常巨擘承受如此攻击,早已肉身尽毁,元神消亡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硬抗三大掌旗使的道法仙术,只能依仗着灵动身法闪避腾挪,不时还击几下,尽量为众女争取时间。

又斗片刻,雷掌旗喝道:“这魔头的功力深不可测,一时无法击杀,咱们还是赶快去解救灵山大难吧!”

火掌旗却道:“这魔头心怀叵测,嚣张跋扈,功力越深,为害越大,若是今日不将他剿灭,日后更难斩杀!”

瘟掌旗也道:“不错!除恶务尽啊!他一人落单,正好合你我之力将他绞杀!”火掌旗道:“以一敌三,不自量力,雨掌旗那贱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雨掌旗陨落,乃是我平生恨事,听火掌旗大放厥词,辱及故人,我不禁怒发冲冠,喝道:“你们只能靠人多来围杀女子妇人,敢杀我吗!”

不再闪避腾挪,开始见招拆招,硬接硬架,为了雨掌旗,今天豁出去了,我就是自爆阴阳化身,也要将火掌旗斩杀!

以招换招,以命换命,瞬息之间,本尊和阴阳化身连连受创,经脉扭曲,骨骼断折,但我有混沌至宝,攻击比三大掌旗使高出一大截,对拼之后,瘟掌旗和雷掌旗都张口喷出鲜血,火掌旗伤势最重,半边身躯已被轰碎!

巨擘之间一般极少死磕,毕竟各有家业,君临一方,谁还肯做亡命之徒,不惜性命?

就算彼此有矛盾,各方巨擘也大都是坐镇自家山门,由麾下人马相争,以判胜负、决强弱,但我与天庭众位掌旗使的因果极深,简直是不死不休,彼此遭遇,当以性命相搏,绝无退缩之理!

斗到此时,我和三大掌旗使都已经杀红了眼,明知道再拼下去,定然两败俱伤,但均是死战不退!

彼此都明白,三大掌旗使略占上风,我最多只能拖着两个同归于尽,正因为如此,他们中的一个可以留得性命,还能夺得四象鼎、元始经,所以他们也是不肯罢手!

世间之人都有侥幸之心,总觉得死的不是自己,便宜却会落到自己头上,但结局往往不尽人意,甚至是出人意料!

正自激战方酣,耳边忽然传来悠扬的琴声,清越婉转,便似溪水流淌,淙淙不绝,却又如泣如诉,幽怨异常!

我与三大掌旗使斗法正急,彼此各出全力,法术爆裂之声响彻天地,却始终无法掩盖琴声,我心中一凌,知道有绝顶高手从旁窥视!

此人是谁?是敌是友?这琴声清雅淡然,宛如天籁,难道竟是凭借九宫琴演奏出来的?

雷、火、瘟三大掌旗使也面露惊疑不定之色,显然他们也怀疑是九宫琴出现了!

但彼此剧斗之际,哪有余暇四顾,再说来者既为绝顶高手,定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若不想现身,单凭肉眼也看不到他。

我心中暗暗戒备,收起拼命之念,紧守门户,以防偷袭,三大掌旗使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彼此都是只守不攻,小心堤防,但那琴声却突然断绝,消失的无影无踪!

耽搁了这么久,灵山那边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众女本来就是突然发难,自然占了先手,又有五行旗、七星环、十方钵三件混沌至宝,此刻已将众菩萨击溃,寒月和姜甜儿已经朝此处赶来,三大掌旗使见事不可为,又有某位高手隐匿在旁,便一齐退走,我势单力孤,自然无法追击。

火掌旗退走之时,显得忧心忡忡,说道:“此刻灵山沦陷,佛道凋零,该如何是好?与这魔头缠斗,白白错过救援灵山的时机!”

雷掌旗大怒:“干大事而惜身,因小怨而忘命,优柔寡断,反复无常,竖子不足与谋!”

瘟掌旗不耐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三位巨擘争吵不休,一溜烟儿的去了。

三大掌旗使走得匆忙,再也顾不得真慧菩萨了,我一挥袍袖,将他卷了过来,这真慧毕竟是佛门的菩萨,还是交给如来发落吧。

片刻之后,寒月和姜甜儿已经赶到,见我浑身是血、道袍破碎,二女都是大惊失色,寒月道:“你失踪了一百多年,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姜甜儿却道:“刚才离去的那几道遁光,是天庭的人吧?”

点了点头,我道:“是雷掌旗、火掌旗和瘟掌旗他们三个。”寒月柳眉倒竖,怒道:“他们好大的狗胆!我这就去宰了他们!”

姜甜儿急忙道:“不行,姐夫受伤不轻,咱们还是先回灵山吧!”

寒月颇为不忿,仍有追敌之念,我道:“灵山之战,胜负刚见分晓,局势动荡不安,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别的不说,刚才弹琴之人,就是一位绝顶高手,他出手一次,便即隐匿,我与雷掌旗等大能都无法察觉他的行踪,当真来不知其所来,去不知其所去,若是此人有恶意,很可能会对灵山之战产生影响。

当下架起遁光前往灵山,在飞遁之际,我上下打量了姜甜儿一番,开口道:“甜儿,百年不见,你也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不错!不错!”姜甜儿微微一笑:“全靠姐夫栽培。”我道:“马屁精!”

寒月道:“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害得大家到处找你!”我道:“等人到齐了再说吧!”

寒月嘀咕道:“等那帮母老虎到齐了,皮都剥了你的!”闻言,我不禁心中一暖,有人一直在等着你回家,这种感觉真好!

进入灵山之后,但见禅院残破,僧舍起火,和尚横尸,金刚断臂,当真是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哪里还有昔日极乐无边的景象?

如来金身一向坐镇大雷音寺,便径直寻了过去,在寺前降下遁光,众女一齐迎了出来,见我如此狼狈,都是花容变色,七情惊道:“怎会如此?”如来也道:“难道我们走后,又出了什么乱子?”

我道:“灵山易主,乃是极大因果,无上善缘,有些波折也属必然,这就叫好事多磨了!”妲己不耐道:“别掉书袋了,你就说怎么回事吧!”看这神情,倒似比她自己受伤还难过。

我悻悻的道:“被雷掌旗他们打得,不过,真慧已经被我活捉了,不算吃亏。”众女皆是咬牙切齿,六欲嚷道:“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把天庭挑了得了!”

我急忙道:“胡闹!灵山沦陷,乃是你们突然发难,众菩萨措手不及,又有如来在内接应,这才一举功成,而且此事乃是顺天而为,气运庇佑,但现在诸位掌旗使已经有所堤防,天庭气数又盛,怎能被咱们轻易攻陷?”

六欲和寒月齐声道:“难道就罢了不成?”我道:“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缘灭执掌灵山,咱们已经胜了一局,其余的旧账,等以后再算吧。”

七情柔声道:“行了,他浑身是血,伤口不宜见风,先进去吧。”

如来领着众人来到一间清净禅房,众人分宾主落座,我随手从旁边的几案上端过一杯茶水,跟着取出丹药服下,妲己走到我面前,一抬玉腿,将左脚踏上几案,冷冷的道:“叶大教主,说说吧,这一百多年你跑哪去了?”

妲己一足踩在地下,一足踏定几案,裙摆半掀,玉腿微露,双手掐在腰间,口中冷语质问,活脱脱就是一个女痞子,但配上绝美娇颜,却别有一番风情!

众女见妲己如此泼辣,都是面面相觑,我顺手伸到妲己裙底,抚上那修长的玉腿,触手生温,滑嫩异常,令人爱不释手,难以自拔!

一时间欲火大炙,鸡巴怒挺,忍不住就想把这条九尾狐狸按倒,尽情奸淫作乐!

妲己微微脸红,急忙收腿站立,她刚要嗔骂,玉麒麟猛的站了起来,喝道:“狗贼,你再敢动手动脚,本王就剁了你的狗爪子!”

这位洪荒妖王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容颜美丽,神情却无比坚毅,身披墨玉铠甲,足踏纹龙战靴,脸颊、颈项等裸露在外的肌肤色作古铜,手臂虽然纤细,但微微摆动之际,肌肉已然坟起,显然力大无穷,勇冠三军!

我暗暗纳罕,女子之中,竟有如此人物,野性十足,霸道无比!

我道:“狐王,我和麒麟道友也有几面之缘,但始终无由结识,你不替我引荐一下?”

妲己道:“叶道友,这是我们洪荒的麟瑞道友。”既然是正式引荐,妲己便改了称呼,变的端庄贤淑起来,这位狐王的气质瞬息万变,众女又是一愣。

我稽首道:“麟道友,贫道有礼了!”玉麒麟不屑道:“下流东西,和你说话都脏了本王的嘴!”

七情、六欲、寒月、姜甜儿尽皆嗔怒,连如来都面有愠色,六欲喝道:“你说什么?”

妲己急忙轻扯麟瑞的衣袖,麟瑞却毫不理会,昂然道:“此人好色薄幸,四处留情,罪该千刀万剐!”

众女还要争吵,我道:“算了,贫道本来就是乱淫教主,这‘好色薄幸’四字评语也不算过份。”

口中如此劝解,我心中却暗暗恼怒,这位元灵·御如此嚣张,将来定要操的她哭爹喊娘,迟早剥光她的衣服,让这头骄傲的母麒麟变成低贱的母狗!

不愿再纠缠此事,我急忙岔开话题:“灵山之战,敌人是否尽数伏诛?”

如来合十道:“我佛慈悲!有两位菩萨不识天时,违抗因果,此刻已经圆寂了,灵源、智海、悲心三位菩萨已经皈依贫尼座下,真慧逃出灵山,幸被道友生擒,现在的佛门,已经再无假慈假悲之辈了。”

佛家九九归真,灵山共有九位菩萨,其中缘灭已经化身如来,智言死于南海一役,真衍死于天山一役,佛门便只有六位菩萨了。

事到如今,菩萨战死两个,投降三个,半死不活一个,能反抗如来的巨擘已经没有了,就算低阶佛修之中还有不服之辈,也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如来小心提防,以佛法禅理教化亿万信徒,过得数百年,那些佛修就自然而然的皈依了。

我道:“那些投降的菩萨法力极高,还是渡化他们,令他们一心向佛,彻底皈依才好。”

修到菩萨业位,已经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了,魂种、血神咒之类的法术根本无法控制他们,但如来佛法无边,十方钵又在她手中,此混沌至宝主渡化,加上众菩萨身受重伤,强行渡化众菩萨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姜甜儿不屑道:“我的好姐夫啊,灵源、智海和悲心早就被缘灭菩萨渡化了,不然的话,他们哪肯归依?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

我道:“那就把真慧抬上来,赶紧渡化了。”如来答应一声,对门外的小沙弥吩咐几句,那小沙弥便径自去了。

妲己似笑非笑的道:“叶大教主,你就别在这儿没话找话了,说吧,你去哪了?”六欲也抱怨道:“当初说闭关,结果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谎话连篇!”

听了这话,众女一齐看了过来,我轻叹一声,开口道:“一言难尽啊!”妲己不耐道:“谁让你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你尽管说,直到说清楚为止!”

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我道:“我去域外的破碎之领了。”众女都是又吃惊又疑惑,六欲抢着道:“那里灵气全无,荒凉干涸,你去那里干嘛?”我道:“不能说!”六欲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为什么不能说?”

无奈之下,只得道:“我去找一件东西,其余的你们就别问了!”妲己眯起眼睛,质问道:“不会又勾搭上哪个骚蹄子了吧?”

我一阵心虚,忍不住去想:“我和撒旦的事,她怎么会知道的?不管了,打死也不承认!”急忙道:“绝对没有!”

妲己淡淡的道:“那你以元神发誓,要是背着我们勾搭别的女子,鸡巴就会被砍断,并且永远长不出来!”

我只觉得背脊发麻,当初我用誓言挤兑撒旦,没想到自己也有这等悲惨遭遇,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当下咬牙道:“是别人勾引我的!”众女齐声道:“还真有这回事?”

六欲满脸气愤,嚷道:“姐姐,你看他啊,吃了鲜桃一口,还惦记着那烂杏一包!”姜甜儿叹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麟瑞满脸鄙夷,冷冷的道:“应该是狗改不了吃屎才对!”

正在尴尬之时,那小沙弥领着两个僧人进来,僧人抬着担架,担架上正是昏迷不醒的真慧菩萨,我急忙道:“未免夜长梦多,还请缘灭菩萨赶快渡化他吧。”正好借此事把话题岔开,善哉啊,善哉!

姜甜儿漫不经心的道:“来的真是时候!及时雨啊!”她这一句话,说得众女都笑,我暗暗咬牙,只当没听见。

如来取出十方钵,走到真慧身边,轻声念诵经文,十方钵渐渐放出柔和的佛光,钵身铭刻的九九八十一朵莲花也似乎活了过来,如受风吹,莲瓣微微颤动,甚至鼻中都能隐隐闻到荷花的清香!

感受着十方钵的威压,我不禁暗暗点头,这件神物果然有无上渡化之能!

如来继续诵经,过了片刻,十方钵散发的佛光凝结出一枚莲子,慢慢飞入真慧菩萨的眉心,原本昏迷的真慧菩萨猛然睁开眼睛,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却满是迷茫,真慧菩萨残破的身躯微微蜷曲,勉强抬起手,似乎想抓取什么东西,便如溺水将亡之人,想抓取最后一根稻草···

修士臻至天人合一境之后,元神便极为凝练了,外力很难对其掌控,但真慧受伤极重,元神自呈虚弱,如来又有十方钵为臂助,因此二者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真慧终于抵挡不住,神情慢慢变得安详,显然是被如来逐步渡化了。

真慧菩萨慢慢睁开眼,眼神之中再没有杀意和贪婪,变得极为宁静淡然,对如来合十道:“多谢菩萨点化。”如来合十还礼:“真慧菩萨,你终于痛改前非,大彻大悟,实乃苍生之福!”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譬如六欲、姜甜儿之流,我必定会认为这是胜者的讽刺耻笑,但这话出自如来之口,却是虔诚肃穆,悲天悯人,没有半分虚假。

如来道:“真慧菩萨,你身受重伤,还是赶快服药调理吧。”真慧点了点头,取出丹药服下,开始盘膝打坐。

我道:“真慧皈依,可喜可贺!缘灭菩萨,你将佛门中的歧途左道尽数剿灭,从此正宗佛法永传极乐,灵山归于一统,你可以称为佛祖了。”

如来摇了摇头,合十道:“我佛慈悲!今日灵山杀劫太重,怨气冲天,寺院毁于战火者,经卷残破失传者,实是不可计数,此乃贫尼之大过也,若不一一修缮,贫尼永世不安,岂能称佛作祖!善哉!善哉!”

如来说话之时,面容疾苦,声音悲切,这位佛祖显然对灵山大战后的惨况痛心疾首!

这位佛祖心怀苍生,远非我所能及,但此时此刻,岂能有妇人之仁?她若不君临灵山,号令极乐,那这一场大战所为何来?岂非出师无名?

我正色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佛门亦不可一日无主,寺院僧舍破败是空,修建亦是空,至于经卷佛法,更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唯有‘慈悲’二字,才是佛之真谛,你不以亿万信徒为重,不以天下苍生为重,执着于皮毛外相,岂非本末倒置,买椟还珠?”

如来闻言,汗水涔涔而下,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津!若非施主劝解,贫尼几乎走入歧途,沉沦苦海,哎···贫尼感激不尽!”

我道:“佛祖客气了,你我皆是修道之人,自该相互帮衬!”

这位佛祖其实大智大慧,舌辩无双,她成道之前,便曾驳的我哑口无言,但她心中对天下苍生看得太重,对佛门兴衰产生执念,所谓关心则乱,大失方寸,因此显得迂腐不堪,颇为木讷。

如来执掌灵山,乃是震动周天六道的大事,自然要广发请帖,大摆筵席,宾客临门之时,如来也势必要开坛讲经说法,各项仪式都是极为繁琐,况且寺院修建、破败皆是空的屁话,只是用来糊弄那迂腐佛祖的,到了她接任之日,总不能真把宾客往瓦砾堆里领,这修缮之事也要妥善安排!

再者说,灵山大局刚定,如来根基不稳,不服者多如过江之鲫,心怀叵测者有之,守旧厌新者有之,阴奉阳违者有之,这些毒瘤潜藏在虔诚信徒当中,自然也要一一剔除!

当下便和众女商议各项事务的细节,一直折腾了七八个时辰,才将诸般事务分派好,该建的派人去建,该杀的派人去杀,该买的派人去买,该请的派人去请···

厮杀一场之后,又忙了这么久,众人都是颇感疲累,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姜甜儿忽然道:“姐夫,当初乱淫教谋取大唐王朝,所有人替你跑前跑后,忙的焦头烂额,你自己却无事一身轻,当甩手掌柜的,今天佛祖执掌灵山,乃是佛门的事,你倒是比谁都上心了。”

六欲一拍桌子,冷冷的道:“哼,当初他说要闭关,所有人巴巴的替他操心受累,可他呢?拿闭关当幌子,跑出去和相好儿的鬼混!”

我忍不住辩解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当初真没想到会发生那等露水姻缘,再说了,是她勾引我的!”

妲己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啊,到哪儿都走桃花运,这位‘露水姻缘’是谁啊,领来给我们大家伙儿看看?”

我道:“我不与你们废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七情出来打圆场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玉麒麟麟瑞忍不住道:“他沾花惹草你都能忍,七情,你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这般贤惠!”

七情尚未答话,六欲抢先喝道:“放你的狗臭屁!我姐姐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哼哼,我姐姐玩过的男人,都比你见过的多!”

六欲好勇争胜,口无遮拦,脾气上来了根本不管不顾,这话说得奇蠢无比,简直比寒月神皇还呆傻几分!

听了六欲的话,我和七情对望一眼,心里都不太舒服,异口同声道:“欲儿,闭嘴!”

六欲也知道说错了话,低下头闷不做声了,我余怒未息,忍不住又道:“说的什么屁话!”跟着拂袖离去,走出禅房。

妲己和七情追了出来,妲己道:“麟瑞和六欲随口调笑两句,叶大教主就甩脸子,好大的脾气!”

我不耐道:“少废话!还不是你挑的好头!”妲己刚要说话,七情低声道:“是我不好,夫君别怪欲儿。”我道:“没事,你别多想。”

妲己道:“是你先多想好不好?”我不愿再纠缠此事,便道:“大唐的事,倒教你们费心了。”

妲己抿嘴轻笑:“叶大教主倒客气起来了,难得,难得!”

当年我前往域外之时,大唐刚刚易主,武则天根基不稳,是众女在暗中扶持,镇压旧朝余孽,事到如今,武则天已经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抽出,并且登基为皇了。

武则天嗜权如命,杀伐果断,经过这一百多年的治理,大唐王朝已如铁桶江山一般,因为她是乱淫教的圣女,登基之后亦不敢忘本,连连降旨,或建道观,或修经卷,或赐信徒田产,或免教众赋税,令乱淫教在大唐王朝开枝散叶,广为流传。

虽说乱淫教一直是大唐王朝的国教,但乱淫教真正兴旺起来,却是在武则天即位之后。

闲聊几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这百余年来,九宫琴可有下落?”

妲己和七情对望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我又问道:“情儿,你久居血狱,可曾听说八卦图的卦象落在哪位魔君手中吗?”

七情思索片刻,仍是摇了摇头,妲己颇为不解,开口道:“八卦图的卦象?难道此混沌至宝残破了?你身怀元始经,难道算不出这些神物的下落?”

我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天机深邃,天意无常,岂是我一人之力所能演全?”妲己也是低声叹息,不再开口。

七情忽道:“夫君,二十余年之前,三才印出世了。”我立刻问道:“此宝落入何人之手?”七情道:“武则天!”

妲己接口道:“李治的那道氤氲紫气与她自身的那一道融合之后,武则天便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三才印也在那时出土,自行飞到她身边,任由她炼化执掌!”

我点了点头,此事虽然突兀,但武则天毕竟是十二元灵之一,混沌至宝认其为主也是理所当然。

谈及此事,妲己和七情的神色都有些疑惑、茫然,显然对武则天凭空得宝感到不解。

我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无需多想了。”妲己和七情都点了点头。

七情又道:“武则天得宝之事,只有咱们寥寥几人知晓,其他势力尚未察觉,因此少了一番波折。”我笑道:“财不露白,大吉大利!”

七情微微摇头,接着说道:“但武则天野心极大,此刻已经跻身巨擘之列,又有三才印在手,未必甘心居于人下,夫君要多多留神啊!这次攻打灵山,她便借口坐镇大唐,仅派麾下人马支援,名为预留退路,实则不想出力,我怕她将来会···”

我笑了一笑,随手拉过七情,将那无暇娇躯拥进怀中,调笑道:“情儿好老婆,连你这般心狠手辣的魔君都对为夫千依百顺,何况那位新晋的人皇呢?”

七情满脸红晕,低声道:“夫君,妲己道友还在呢。”妲己冷哼一声,却不开口。

在七情脸颊上连香数记,才放开这位娇艳魔君,我道:“大唐和乱淫教之事,还是要靠你们帮衬,我刚从域外归来,另有几件事情要处理一下。”

七情柔顺道:“夫君尽管放心,情儿一定尽心尽力。”妲己却叫了起来:“不干!你这甩手掌柜的还当上瘾了?”

不去理会妲己的抱怨,架起遁光便走,回头喊道:“灵山开山大典我未必赶得回来,你们不必等我了,若有要事寻我,传书便了。”

七情躬身道:“恭送夫君,夫君一路顺风,多加小心。”妲己恨恨的道:“老娘早晚再把你的鸡巴剁下来!”

一路飞遁,渐渐远离灵山,心中默默盘算诸般事情,如来虽已统一灵山,但此事牵连极广,变数甚多,而建立诸界、引导飞升之事还茫无头绪,下棋人的一切也无从知晓,如毒蛇潜伏左右,令人心中不安。

再者说,九宫琴如昙花一现,便即销声匿迹,此间因果定要尽快理清,而八卦图缺失的六枚卦象依然音信全无,也要想办法寻回,天庭、世俗等各大势力蠢蠢欲动,更要阻止他们结盟,至于武则天,这位新晋人皇野心勃勃、意存跋扈,若不施展些手段,这条驯顺的母狗定会成为反噬的母狼!

但这些事情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还是先放一放好了,眼下还有一件最急的事情要处理!

直奔南方炼狱谷,也该会会那位元灵·焰了,虽然一向不曾见面,但我却对这位四象鼎的真正主人颇为好奇!

(未完待续)

由于本文作者辞职,要开始找新工作了,码字的时间会很少,所以文章要开始停更了,因为第47章已经写了开头,等更完47章之后,本书正式停更,至于何时恢复更新,真的不好说,感谢大家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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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34 #4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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