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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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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萍如死了一般喘息,张开的脚绷得紧紧的,而宋誉似乎也不放过蓓蕾那一点,用他的指头在那里划圆,用指尖抵住那儿时轻时重地把玩。
  “那里怎能拿指儿摸着……”
  人群里以宽袖遮着鼻腔以下部位的刘萍,勉强还能维持着贵妇人的矜持,但身体已经开始由內部瓦解。贞洁的花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裸露了出来,宋誉的手指在內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纯洁的幽谷已经泥泞的厉害,而在宋誉手上的乳峰,更是饱满肿涨到让她都非常害怕的程度。
  “啊……”
  在那饱满的奶子下方,宋誉正用手托著,丰满的奶子羞耻地晃动不止,当指尖抵达那粉红的乳晕时,刘萍的脸左动右摇,险些发出要哭似的声音。当在房里与夫君王冯敦伦时,刘萍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宋誉褻戏时,刘萍却觉得脑海彷佛要变得一片空白。那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头,被宋誉的指尖所挑起,以乳尖为顶点的胸部全体,好像被火点燃一样。在她饱满而美丽的乳房上端,宋誉的指尖强力地揉捏,那快美的快波几乎要打碎刘萍的理智。
  “呜……”
  刘萍吐出深热的气息,拼命集中残存的理念想忘记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但更可怕的是,并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躪。刘萍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在宋誉粗大的龟头上,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大龟头。随着宋誉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大龟头的表面流下。大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內跳动,刘萍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忒大个头,宋三儿有忒大个头,却这般抵着我……哦哦……不行……”
  宋誉的大龟头在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刘萍觉得腿心的麻意满意到了头皮,而且升起了想要飞起来的感觉,可怜的贵妇人以前哪里有过这等体验。更何况宋誉的指尖,对着那粒充血的红豆格外照顾,先是从周边开始进攻,在充份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全体包住,轻轻掠擦。
  “可恶……摸着那儿会死的……”闷绝的低叫,刘萍痉挛地撑起了腰,伸开的脚尖折了起来。湿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大龟头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啊……啊……”
  被上下夹攻的刘萍,上体好像蛇一样地扭动,在耻辱和焦燥的中间反复呻吟。两个大白奶子已经如火焰一样地烧熟了,而花唇中更是淅淅沥沥的滴著汁液。那大白奶子和阴唇间的热,带动着刘萍的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
  “夫人真是骚啊,都湿成这样了,想要三儿的大鸡巴了吧?”宋誉轻咬著刘萍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边低语。
  “死都不会从了你,畜生……”
  刘萍咬了咬牙,拼命将已渐渐放松的防卫又建立了起来。可是大白奶子却依旧挺立发涨,而且从蜜源又喷出汁液,打湿了宋誉的大龟头。
  “夫人想忍到什么时候?”宋誉一面搓揉著饱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赏着刘萍的耻辱:“夫人的贱奶子已经这么涨了,而奶头又这么的翘。”
  “畜生……”刘萍咬住下唇,装作完全没听到宋誉的下流挑逗。
  “看来夫人还需要再湿一点……” 宋誉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动,蘸着一手的淫液。
  “呜……”
  刘萍苦闷地将腰往上地转动,但是宋誉那会就此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以指尖轻柔地在刘萍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
  “呜呜呜……”被宽袖遮住的口里似乎发出好像是快要崩溃的声音。
  “夫人这等反应,才是一个骚货该有的反应,都被三儿拿着鸡巴头抵着骚屄了,还装什么呢?”在宋誉嘲笑声中,宋誉的手指再度袭击刘萍翘立的乳尖,并以手掌将整个大白奶子包裹着。
  “呜呜……可恶……”羞恼于宋誉的羞辱,但是大白奶子被捏着,比刚才更加大力的抓捏,让刘萍的嘴儿哆嗦,一声不可压制的呻吟差点在这么多人身旁冲出:“不成了……不成了……被这个畜生……啊啊……”
  宋誉的大手又朝着刘萍另一个大白奶子摸去:“夫人这边的奶子也在想着三儿的大手来摸摸吧?”
  “呜……”刘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几乎要焚化了,没被宽袖遮住的美眸儿一片迷离,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另一边涨得很厉害的大白奶子,到底是该逃避还是该迎合宋誉那五支可怕的手指。
  “哦……夫人真尼玛骚……这边的大白奶子更涨……”宋誉的指尖先是触着大白奶子的肌肤,然后爬上粉红色耸立的乳尖。
  “呜呜……摸过来了……”好像大白奶子被点燃了,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翘。宋誉沿著那美丽的乳晕,用指在周围滑动。
  “不成……不成……这样我……我会……我会被这畜生玩得如荡妇……”
  刘素媚眼儿闭得只余下一丝细缝,里面已经满是情欲,那饱满得像要炸开的乳房,不像是在反捏,倒像是去追逐宋誉的五指。而宋誉下面的手指拨开花唇、轻轻捏住蓓蕾。让刘萍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烧得更烈。
  “啊……不要……”刘萍的指节都在以为用力过猛而发白。当宋誉的指尖又一次划过娇嫩的蓓蕾时,不只是刘萍的身体內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像都喷出火来了。
  “呜……”宽袖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之声,刘萍的整个脸儿都已被染成红色。从隐秘私处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她全身在一瞬间里险些麻住了。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再让夫人感受感受三儿的大鸡巴头。”宋誉阴阴一笑,粗大的龟头的前端再次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从迷乱中惊觉,刘萍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陌生大阳具。
  宋誉倒也没有违背自己先前的话,只是恣意地玩弄刘萍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刘萍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刘萍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势。
  “这个畜生竟这般亵玩我……”宋誉不只是要报复她肏了她,还想品尝她的羞耻和屈辱。
  “哦……夫人皱着眉头忍着大鸡巴头的模样儿真好看,三儿的大鸡巴更硬了……”粗大的龟头为了证明宋誉的话,更兴奋地在穴口中动了一下。
  “该死的宋三儿……”强烈的羞辱感险些让刘萍发疯,她只被夫君王冯肏过的蜜洞竟然在这么多人身旁,紧紧夹着昔日仆人下贱而肮脏的粗大龟头,虽然还没有被插入。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被三儿的大鸡巴抵着,仍是很有感觉吧?夫人?”宋誉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刘萍紧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动。
  “宋三儿,你做梦!”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刘萍才能对着宋誉小声说出这句话。
  “哦,夫人的话真是让三儿伤心。”
  “啊……”
  刘萍宽袖遮掩下的嘴儿轻呼。宋誉双腿用力,将刘萍丰腴动人的身体一下子顶了起来,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刘萍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火热的肉棒开始挤入蜜洞。
  “不成……不成……这畜生真的要插进来……”內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刘萍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龟头阻止,刘萍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夫人,三儿知道你的骚穴很想要了。”
  一边望着刘萍要哭出来般的美眸,宋誉一边继续上下褻弄著刘萍的禁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轻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撩拨得刘萍难以自制,又完全不给刘萍的身体借力的机会。刘萍怎堪宋誉这等老练地调弄,全身都没了力气,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挺起。
  “夫人在咬牙吧?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夫人。”
  毫不停息地猥褻把玩刘萍最敏感的禁地,宋誉不给刘萍一丝喘息的机会,用下流的淫语摧毁刘萍仅存的理智的同时,也在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刘萍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
  “这个畜生……啊啊啊……忒大个头儿……呜呜……进来这么多了……这个畜生……啊啊啊……好大好烫……”刘萍丝毫不能抵抗,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正不停迫来,刘萍触电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
  “刚插进去一个大鸡巴头,夫人就忍不住动啦?夫人,慢慢来,三儿会让你爽个痛快的。”
  脑里一片空白,刘萍已经无暇去理会宋誉的淫词。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垫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修长大腿已经颤抖得厉害。
  “要挺不住了……呜呜……夫君救我……父王救我……”
  內心深处绝望地哭泣,可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刘萍丰腴惹人的身体终于落下。宋誉的粗大龟头立刻无耻地迎上,深深插入刘萍从未向夫君王冯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贞洁蜜洞。
  “进来了啊……啊啊啊……进来了啊……好粗好大……啊啊啊……”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刘萍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紧窄的甬道。
  “哦……夫人的骚穴夹得三儿好紧……夫人……在这么多人身旁和男人操逼……王太常以前和你都没有过吧?”
  空白一片的意识被提醒回羞耻的现实,刘萍像濒死的美丽蝴蝶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徒劳的上挺变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龟头的菱角摩擦着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撩般的感觉立即弥漫全身。
  “哦……夫人怎可以在其他的男人面前这么骚,还拿着骚穴来夹着其他男人……我要替王太常好好惩罚你这个荡妇。”宋誉的两手突然放开刘萍的身体,形成两人之间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势。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刘萍丰腴的身子彷佛完全被贯穿挑起在宋誉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痉挛似的挣扎不能持久,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像马上就要折断。
  “不成了……夫君……宋三儿这个畜生真真要插满妾身的小穴儿了……” 大腿已经痉挛,刘萍紧绷的身体终于崩溃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啊啊……被这个下贱的奴仆玷污了!”內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刘萍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呜呜呜……夫君……妾身对不住你……
  屈辱羞耻的感觉让刘萍剎那间痉挛,陌生的大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刘萍最后的贞操。处女般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竟是一时给插得气也透不过来。
  “呜呜……下贱的宋三儿……他当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玷污本夫人……”贞洁的蜜洞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大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跳动,远非夫君王冯堪堪三尺多些的小阳具可比,刘萍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宋誉的小腹。
  “宋三儿那名闻长安的丑物当真有这么长?”刘萍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成熟美艳的肉体像被挑在陌生的大淫具这唯一的支点上,刘萍无法维持身体,可是肢体的轻微扭动都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
  “哦……夫人生过孩子的骚穴还是和处子一样的紧……当真让三儿难以相信。不过夫人,你扭得真骚……你怎么可以被个大鸡巴插进去……就扭得这么骚?你把王太常置于何地?”
   无法忍受的巨大羞辱,刘萍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劳地想逃离贯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夫人还不想承认你的骚浪?莫忘记了,这可是你自己让三儿插进去的。”
  羞辱够了昔日主母,宋誉这次不再放松,粗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右手也紧箍上刘萍的纤细腰肢,挺涨的大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
  “啊啊啊……”亡国灭族临头般的巨大恐惧,让刘萍挺起腰意图做最后的抵抗。但宋誉的双手制伏住刘萍的身体之后,就靠著张开着的大腿力量,从刘萍身后试着要将粗大的肉棒押进刘萍的秘道。
  “不要……”被宽袖遮住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刘萍拼命的往前逃,修长的秀腿颤抖不止。而在那一瞬间,宋誉的前端深深插入了刘萍的体內。
  “啊啊啊……这个畜生……”
  刘萍惊恐得脸儿发青,在宋誉重重而进的剎那间痉挛非常,丰满娇挺的大白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刘萍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肉棒直逼甬道深处。刘萍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啊啊啊……插到最里面了……插到夫君都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最里面了……呜呜……这个畜生……怎地那么粗长……”
  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让刘萍好像要窒息一般。到目前为止,她只有和夫君王冯有过敦伦的经验,而宋誉的这根大肉棒和自己夫君做比较的话,那简直完全没有可比性。给宋誉强插着,竟是有了破处时候的可怕感觉。就如第一次一般,整个身体都在被男人撕裂。
    “畜生……畜生……这个畜生怎可以拿着他那么粗大的玩意来插本夫人。”
  已经插入刘萍体內的肉棒长度,虽然没有全根而入,只是宋誉大肉棒长度的一半不到,却可以说是刘萍目前所遭受到的最长纵深,足足是他夫君的两倍,而且粗硬及火热程度,也远非王冯可以比拟。
  “呜呜……这可怕的玩意估计才进来一截……我就受不了了……如果全部进来了……呜呜……”虽然刘萍身体中已经充塞得涨满的感觉,但宋誉的腰,仍然和刘萍有几公分的距离,刘萍的娇挺臀峰和宋誉的腰,被一根坚挺的肉棒所串连着。
  “哦……这个畜生停了。”羞耻的期待又害怕的刘萍感受到插到身体里面的大肉棒停止了继续前行之势,反倒是拔了出去,有点失落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只是下一刻,刘萍便差点叫声后,从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刚刚抽出的大肉棒又马上插入,然後又抽出 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刘萍是妇人,早知人事,自然知道宋誉如果要继续玷污她的话,这个抽插动作是无可避免的,但是由于大肉棒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了,刘萍简直无法想像那粗大的长长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紧窄的体內进进出出。
  “这个畜生……这个畜生……居然在这么多人的身旁……拿着丑物……插着我……呜呜……他也不怕被人也知道了……啊啊啊……又拿出去……插进来了……”
  四肢无力地瘫软,刘萍完全将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着宋誉的强奸:“便让这个畜生得意一下……夫君往日里和人家敦伦不过少许时间就完事……想来男人都这样……我便再忍耐一点时间……再忍耐一点时间……啊啊啊……太大了……宋三儿的物儿太大了……这样不成的……宋三儿这样插着我……我会叫出声来的……”
      从来没有尝过的陌生大肉棒以一定的韵律进进出出,发出无人察觉的淫靡声声。
  长安街道旁拥挤的人群中,没人能想到,堂堂贺王之女、丞相之媳、太常之妻此时遮住半边脸儿的矜持下面,宛如处子的蜜洞正遭受着夫君之外爱的陌生大淫具粗暴的蹂躪,贞洁的肉体正被昔日的下贱公然强奸。
  刘萍的美丽在武启侯府的诸媳中,艳名最甚,丰满的大白奶子平常包裹在深衣里都颤颤巍巍,走动起来,摇晃着纤细性感的腰肢,翘着一团肥沃的臀儿,那等熟美妇人的风情,是个男人,都想压倒在地。而王冯也爱她惜她,不然也不会让刘萍连着生了几个孩子。
  不过王冯的床上能耐普通,而且姿势单一,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半刻多钟,寻常时候,经常插着插着,便被刘萍宛如处子的的骚穴夹着一泄如注。刘萍也从来没有感觉到特别不满,总是以为和男人做这档子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王冯的权势或许能秒杀宋誉,但是在床事上,一百个王冯都抵不上一个宋誉。
  刘萍还以为宋誉几下就会完事,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那根深深插在刘萍骚穴里面的大肉棒,非但没有交精了事,反倒是愈发的凶恶。
   “啊啊啊……”理智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刘萍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肉棒。那一直在她体內规则地进出的大肉棒,又开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进了。
  “啊啊啊……这个畜生怎地又朝里面插了……啊啊啊……好粗好大……呜呜……到顶了……到顶了……这应该是进不去了吧?”
  还没有被王冯完全开放彻底的肉体正在逐渐地展开去迎接那根重新让她认知床事的大肉棒,前面的规律性进出运动,就好像是为此而做的热身。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重击后,刘萍头发麻,整个身体深处都在发酥,身子感觉轻飘飘地好像要飞起来:“啊啊啊……怎么这么美……啊啊啊……忒粗忒长的棒儿插到底了……怎地这么美啊……给塞满了啊……”
  “夫人要咬着嘴巴,不要叫出来哦。不然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你在被我肏着骚穴。”已经在林菲体內足足肆虐了几分钟之久的大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让刘萍感觉到它那独特的触感。
  “啊啊……可恶的宋三儿还在往里插……啊啊……好涨啊……我怎么不知道我里面可以进来得这么深啊……啊啊啊……呜呜呜……还在插……”大肉棒更为深入体內,而刘萍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如果宋誉一口气刺穿的话,刘萍真恐惧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夫人里面真尼玛的紧啊,王太常的小鸡巴从来没有到过这么深吧,让三儿让你尝尝什么叫大鸡巴……”再一插,宋誉的小腹终是达到了接合处,隔湿漉漉的亵裤完完全全的抵着刘素的整个大白美臀,让刘萍的臀峰和宋誉的腰密密地接合在一起。
  “到底了……涨死我了……可恶的宋三儿……竟然拿个大棒儿插到我的最里面……呜呜呜……好麻好酸……夫君来救救我……呜呜……”刘萍初次享受到被大肉棒险些插爆子宫的快感。比起夫君,宋誉的大肉棒让她完全颠覆对男女床事的认识,那插到身体最深处,让她身体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这种感觉……啊啊啊……这种感觉……呜呜呜……我不要……我会叫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根在她紧窄的体內贯穿,正在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的那支粗挺的肉棒远胜夫君带给她的感觉。
  “嘿嘿……三儿的大鸡巴插得夫人爽不?”
  肉棒接着又重新开始抽插,这次并非渐进式,而完全是采用快速度方式。
  “啊啊啊……头皮麻了……可恶的宋三儿……我会死的……我真会叫出来的……都插了这么久了……为何宋三儿还不了事啊……啊啊啊……我要死……怎么这么美……我不要给这个卑贱的下人插得这么美啊……呜呜呜……”
  粗大的肉棒,频繁进出刘萍细小的甬道,当大肉棒顶到子宫时,宋誉的下腹刚好顶住刘萍的大白屁股,那人身体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没在周边嘈杂的声浪中。
  “三儿可千万别叫哦……三儿再来摸摸夫人的大白贱奶子……”宋誉的左手从刘萍腰上拿起,毫无阻碍地袭上刘萍已全无防范的酥胸。
  “哦……”刘萍将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那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
  丰满的饱满奶子原本就比寻常妇人大上许多,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宋誉只手难握一乳。当宋誉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刘萍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宋誉的肉棒愈夹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刘萍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內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愈来愈涨大。
  “给三儿肏得爽不爽啊?夫人?”
  宋誉可恶的低语声又在刘萍的耳边响起,刘萍衣袖里的小手早已经握成粉拳,塞着就要大喊出声的嘴巴。
  “被三儿的大鸡巴肏着,夫人的表面还装得这么正经,不愧是丞相府里的长媳,端的是贵夫人风范。”
  紧紧咬著娇嫩的嘴唇和宽袖里的粉拳,刘萍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三儿这个昔日的奴仆,拿着一根大鸡巴插着,特别有感觉是吧?”
  强咬着牙齿,刘萍不予理会,可是连刘萍自己都觉出,体內闷烧的火焰在这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可是宋誉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刘萍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哦……夫人又夹得三儿紧死了。说……三儿和妇人现在干什么?”
  “该死的宋三儿……”刘萍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肏都肏了,夫人还装假正经啊?说啊……”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宋誉要彻底征服并羞辱足够这个昔日主母。
  “啊啊啊……”甬道整个最深处都被撑开的火辣重击,让刘萍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
  “不成,这样的插,我会叫……”又一次粗暴的攻击,刘萍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
  “夫人是要被三儿的大鸡巴插得叫出声呢,还是来说说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凶猛的大淫具毫不怜悯地肆虐。
  “不啊啊啊啊……” 刘萍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说不说啊,夫人?”
  “不要……不要那么大力。”刘萍的宽袖略略移开,露出里面早已是绯红的脸颊,她骄傲的红唇此时哆嗦得厉害,强忍着羞辱,在宋誉的耳旁轻语哀求:“不用那么大力啊,我会叫死的,被旁人发现,你和我都死了。”
  “死便死了,三儿今日能肏夫人一次,死一百次都愿意,夫人倒是说说,三儿现在和夫人在做些什么?”
  “畜生,你休想。”
  “是么?”宋誉话声刚落,粗长的大肉棒猛地一击,再彻底击穿了刘萍的骚穴,深深插入其中,他这一下力道用得十足,将刘萍撞得娇躯往前,碰到了刘素的后背。
  给刘萍撞了一下,刘素在人群里不好转身,只能是偏过头来,道:“阿姐,怎么了?”
  “没什么哩,不小心挨着了。”刘萍心里吓得腿都酥了,生怕妹妹发现她的下面正在被宋誉肏着,又拿宽袖遮住脸儿。无论是她还是宋誉,都没有注意到刘素眼里一闪而过的精芒。
  等到刘素和佳人剑人都没在注意这边,宋誉又把个大肉棒抽到骚穴口,对准着里面,小声问刘萍道:“夫人,说不说呀?不说三儿就又和刚才一样的肏你,让你下次还拿着什么理由来搪塞素翁主。”
  “不……不要……”
  “真不要啊,夫人?那你求我啊?”
  “不……不要……”
  “求不求?”
  “呜呜……求你千万不要……”
  “说!我们在干什么?”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刘萍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不……不要啊……会死的……”见大肉棒仍在沿里插,刘萍险些哭出声来道:“我们……我们在……我们在苟且……”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说得这般难听,三儿听着可不满意,夫人要换一个说法。”
  “不,不要啊……”
  “嘿嘿,夫人是要三儿将你插到所有人都知道?”
  “求求你,宋三儿……不……宋郎官……本夫人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三儿自然是不满意,既然夫人不肯说,那三儿就叫大家都知道,夫人现在和三儿在干什么,他们告诉我准确的答案。”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刘萍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别……”
  “说啊。”
  “呜呜……你在和我……和我敦伦……”
  “敦个屁的伦,这词儿可是只能用在你和王太常身上,三儿可是你的野男人,可受不起这种词儿。”
  “那要说什么?”
  “说……我在肏你……肏你的大肥穴……”
  “不,不要……”
  “说。”
  “你,你,你在肏我……”
  “继续说。”
  “你在肏我,在肏我,在肏我的肥穴儿……”
  决死般的在宋誉的耳边说出这等下流话,虽然刘萍并非很清楚的知道骚穴和肏是什么,但是这种词儿肯定不是好词儿。刘萍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宋誉和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却更强烈地刺激着她已不堪蹂躪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大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可恶的宋三儿,天啊,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掉刘萍的念想,让她只能咬着唇儿,不然就会交出声来。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刘萍坠落的泉源。每当大肉棒前进一点,甬道里从来未曾品尝过的快感就随着抽插,将刘萍身上所剩下的羞耻、反抗、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啊啊……不成啊……呜呜……我竟然这么淫荡……被宋三儿强插了……还渴望着他插得更猛些……呜呜呜……可是这根大棒儿真是插得舒爽死了……呜呜……我不要这种舒爽……我要夫君……”
  身体被完全的占有,刘萍原本挡着宋誉隔壁的左手此时无意识地向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再难抵抗宋誉插着她的快美感觉。
  当大肉棒重重到达子宫时,身为诸侯王翁主、丞相之媳、太常正妻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对强壮男人的正常渴望。早已经熟透了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酥麻,继而燃烧,然后全身每一个肌肤都在燃烧。
  “夫人真尼玛骚,连这种下贱的话都说得出口,我要替王太常肏死你,让你对野男人说这种话。”粗大的肉棒插入,宋誉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刘萍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大白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宋誉的大手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呜呜……”喉咙深处有无意识地陶醉声音,刘萍成熟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
  骚穴儿被宋誉的大肉棒肏着,大白奶子被宋誉的大手捏得不成乳样,身边还挨着这么多人,刘萍迷迷糊糊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一种她被好几个男人的包围的诡异感觉,这种感觉一冒出头,更是让刘萍感觉全身都要炸裂。
  “三儿肏得夫人爽吧?说……说三儿肏得你爽不爽?”
  “哦……”
  “说。”
  “哦,你在肏我啊,宋郎官,你在肏我啊。”拼尽全身的气力,刘萍才不将这句话喊出来,而仍是耳语。
  “什么在肏你?“
  “啊。”
  “说,什么在肏你,说不说,不然我肏死你,骚屄。”
  “阳……阳物。”
  “阳物你个鸡巴毛线,说是大鸡巴,说,快说。”
  “哦,哦,是大鸡巴。”
  “说大鸡巴在肏你。”
  “哦哦……大鸡巴现在在肏着我。”
  “大鸡巴大不大,粗不粗?”
  “好大好粗。”
  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片天地似乎已不存在,唯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我的大鸡巴和王太常的相比,谁是让你更爽?”
  一瞬间理智似乎有所恢复,刘萍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粗挺的灼热肉棒立刻加力抽动,丰盈弹性的臀峰被压扁,翘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刘萍立刻又晕迷在旋涡里。
  “以前在王太常房里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王太常和妇人操逼,夫人倒是说说看,就王太常那四寸不到的小鸡巴,和三儿我这尺许长的大鸡巴儿,谁更肏得你爽些?”
  “不说?”
  “说不说,不说让整个长安人都在看着,我是怎么肏着你这个骚屄的。”
  大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刘萍清醒少许的美眸又迷离起来:“是你啊,是你啊……你的大鸡巴更大更粗,光是放进来,人家就要受不了啊。你肏得我好爽啊……”
  被宋誉肏得神智迷离,刘萍忽然感觉嘴唇儿很干裂,甚至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渴求:“呜呜,人家的唇儿好干……忒坏的男人,快拿你的嘴巴来吻我……”
  刘萍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以袖遮脸,翘着一个大白美臀,生生的承受着远非夫君王冯可比的大肉棒肏着自己的大美穴。
  抽出来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不成啊……不成啊……我怎么会这种不要脸皮的想法。我是有夫君的妇人,而这可恶的宋三儿,完事了之后,我定然要杀了他,我怎么可以有要去吻他的想法?”
  “呜呜……好爽……被肏得好爽……那么大的肉棒儿……涨死了……夫君从来没有这么让我涨过……让我这么美过……”
  “呸……刘萍你还要不要脸?被男人强暴,你还这么放荡?”
  “呜呜……再多给一点大肉棒,再多给我一点,等下一刻我就挣扎,我要挣扎,我就不让宋三儿再这么插着我,现在我还要更多一点,更重一点。”
  “呜呜,我受不了……给肏得太爽了……再下一刻吧……再下一刻……我就挣扎……是的……再下一刻,我一定要挣扎……我不能这么放荡……”
  在能淹没所有理智的强烈快感里,刘萍的意志在其中沉沉浮浮,大白奶子已要炸裂,大白美臀也要炸裂,整个身体都快要炸裂。
  “爽不爽?夫人?要不要大鸡巴更加用力的肏你?” 
  “肏吧,肏吧,肏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肏死我啊啊啊啊啊”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刘萍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肏死我,拿个大鸡巴肏死我……肏肏肏死我啊啊啊啊”这句话几乎是从咽喉深处冲出,迎接这句话的自然是宋誉更加凶猛的抽插:“肏肏死你骚屄,让你对野男人这么放肆。”
    刘萍的这句话儿不是咬着手背说的,略略有些大声,旁人或许没有听见,但是佳人和剑人是个例外。这双姐妹花是三十人敌的高手,耳力敏锐非凡,宋誉和刘萍前时刻意压制的时候,他们的声音或许能被周围的喧哗和吵闹声遮掩,但是刘萍的这句话声音着实大了一点,让她们有所察觉。
  不过只看了一眼,剑人和佳人便惊骇得小心脏都快崩裂了。
  刘萍美眸迷离,而本站在她身后的宋誉则和刘萍紧紧贴着,两姐妹朝着下面一看,竟是看到一根不似人间之物的大肉棒正插在刘萍的身后。
  “竟是被这双姐妹花看到了,不过那又如何?”
  宋誉并不在意被她们知道,反而将长得不像话的玩意,带着一腔的春水露在她们眼底,然后再狠狠消失不见,直肏得刘萍呜呜作声。
  没有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被掩盖在周围的吵闹声里,但是剑人和佳人可以感受得到那种啪啪啪的律动。
  天可怜见,剑人和佳人尚还是不知人事的处子,只看了一眼,两姐妹便完全呆了。
  大夫人怎么可以和宋郎官在如此多人的街上苟且偷情?
  天啊,这太疯狂了。
  剑人和佳人这双姐妹花的脸色在宋誉炫耀般的显露里,立即苍白起来。
  她们比谁都明白,如果这种丑事被代王或是武启侯府知道,不仅刘萍会死,宋誉会死,连她们两姐妹也会死。
  大夫人,你怎可以如此……不要脸和浪荡。你就算是要偷男人,你也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偷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广庭大众之下和宋男爵苟且?这岂是能随便瞎来的小事情?这是要死人的事情!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偷偷摸摸的偷瞄了一下刘萍,见往日里端庄优雅的大夫人,此时美眸半张半合,只留下一点细缝,而脸上绯红一片,鼻息咻咻,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目光。
  大夫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可以这么忘神?
  我的天啊。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在哀嚎不止,将身体靠近到刘萍的身侧,为了掩护事情的败露,更是将她们冰清玉洁的身体贴到宋誉和刘萍的交合处。
  剑人和佳人神情充满戒备,各自握着手里的剑鞘,只要旁边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常,那么她们将会记住这些人的面孔,在大夫人和宋誉的丑事完成后,一剑杀了。
  不管是多少人,都要一剑杀了。
  宋誉虽然在剑人和佳人面前露出了自己锋利无比的巨根,但是他也知道事情轻重,给这两个代王的门客看到,并不碍事,但是如果给其他人看到?
  那就只能是呵呵了。
  所以宋誉的动作又隐蔽起来,不过就算如此,也能插得刘萍既美且爽,而且他比刘萍高了许多,还需要蹲下去一点才好啪啪啪,幸亏宋誉以前常年站桩,下盘功夫很稳,不然啪啪啪不到一分钟双腿就会酥麻,无力为继。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非常尽忠尽职,他们靠着宋誉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了一点宋誉啪啪啪的异样,但是两个狗腿子忍着心里的好奇,一点看看究竟的想法都没有。
  这两个狗腿子跟着宋誉,早已经学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只不过这两个狗腿子心里仍然在想:“天爷啊,三爷啊,您老可千万慎重,这里的六个贵人,随便惹恼了其中一个,咱们宋府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宋誉的贴身丫鬟徐女警戒的保护自己,她在宋誉的身后,在宋忠的左手侧,她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到自己,便一个劲的往宋誉背上贴,将一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酥胸贴着宋誉的后背,压得扁扁的,而宋忠也在帮她忙,将她身后的几个男人挤走,换了几个妇人过来。
  旁人这时候都知道了这群人估计是贵族,也不敢招惹,看着远处的热闹,没人来打望这里。
  只是徐女有些奇怪,三爷为何一直拿着臀部翘起挤压她的羞人地方,而且还一前一后的,时而狂野,时而轻柔……
  可怜的徐家丫头,完全没有想到她的主人正在干着一旦败露,就是夷三族的事情。她只是感受到被宋誉衣裳内的臀部很硬,仿佛三爷正在用足了臀部的力量,往前干什么一样。
  徐家丫头当然不知道,腱子肉和臀肌发达的宋誉,正在用力啪啪啪的时候,整个臀部肌肉崩紧,就如同一块顽石一般,而且肌肉线条十足,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得到。徐家丫头这么一个不知人事的丫头,在宋誉这一前一后的挤压下,不停的磨蹭她的羞人之地,慢慢就感觉有些难受起来,仿佛有许多的蚂蚁在那里爬一样。
  “怎么会这样?呀,好羞人!”
  徐家丫头将脸埋在宋誉的背上,脸红如霞,这种感觉只有在晚上睡觉做些羞人的春梦时才有,而且醒来后会发现亵裤里湿漉漉的,难受得很,就和现在一样。
  “三爷……”
  徐家丫头咬着红唇,此时脑海里再也没有了什么北齐使者团,她此时鼻尖呼吸得到的全是宋誉的男人,酥胸被挤着,腿心被磨着,有心想翘着小臀儿退后,却又舍不得,只能发出连她自己都感觉羞人的蚁鸣声。
  啊。
  越来越湿了,三爷别撞我了,撞得人家心尖尖都麻了。
  宋誉感受到一丝背后徐女的异样,不过他此时可没有心情照顾这个贴身丫鬟,他现在的整个心神都在刘萍身上。当然,还有现在掩护着刘萍的剑人和佳人身上。
  反正都被看到了,事后要是被灭口,估计也是这两个双胞胎美女出手。
  居然如此,现在就得搞搞。
  刘萍不敢声张,这两个双胞胎美女也不敢声张。
  所以宋誉在玷污刘萍的同时,将空闲的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剑人背靠着他的臀部摸去。
  “真尼玛的紧翘。”
  果然不愧是习武出身,剑人的臀部比之刘萍的肥沃丰腴有着截然不同的手感,满手一抓,全是圆翘的触感,让宋誉忍不住将五指深陷进去。
  “呀。”
  被宋誉隔着衣服摸到臀部的剑人马上就有了感觉,她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美臀上又抓又捏,马上偏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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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调教姐姐(四)】

 宋良人呆了一呆后道:“自然浑身轻松,去自自然然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宋誉沉声道:“阿姐所言不错,凡是王太后支持的事情,陛下在真正掌权了之后,便会下意识的去践踏去违反,他会认为这是对他以前压抑生活的一种补偿,这是一种心理学,是我的老师教我的,而事实证明,这会很准。”
  这些当然也不是云严大儒教给宋誉的,而是典型的后世逆反心理学。
  宋良人见宋誉所说,都有根有据,并非是无的放矢,渐渐认真起来,像极了后世乖乖上学的小学生。
  宋誉晃着手指道:“阿姐,咱们先不说其他,先说后宫的嫔妃们。这些年在王太后的掌控下,不光是嫔妃的数目,便是宫娥的数目,都一直受到王太后的控制,不但没有增多,这些年反倒一直在削减,如果一旦失去了王太后的制约,陛下日后的后宫数目,恐怕不会低于三千之数,那时候将会是现在的数倍,甚至是数十倍。”
  宋誉没有明说,但是宋良人再明白不过刘亨这个双性恋的贪欲程度。
  他或许有秦始皇的雄心壮志,但是也爱啪啪啪,而且男女不忌,乐此不疲。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神,道:“天下美女何其多,阿姐以为阑美人便是天下最狐媚的女子吗?阿姐,你错了!到时候,充塞未央宫的嫔妃们,会有无数个阑美人冒出来。”
  宋良人听着神色大变,不安的道:“那该如何是好?”
  宋誉道:“这便是我要献给阿姐的第一策《不争为争》主题内容,阿姐既在帝王家,便要有个心理准备,无论你如何得宠,终有色衰而爱驰的一天。所以阿姐首先要学会的便是淡然自若,不争宠则为争宠,这是阿姐安身立命之根本。”
  “不争而争?”宋良人闭着眼睛沉思,半晌都没有动静。
  “王太后喜好黄老之说,但是陛下十有八九深厌之。阿姐平日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看看儒家,多看看法家,多看看诸子百家的典故书籍,或许在和陛下聊天的时候,会有妙用。”
  男人大多时候更喜欢能够说上几句话的红颜知己,而不是光啪啪啪的炮友。
  当然,这种话,宋誉还是不能说得那么直接。
  “阿弟的第二策呢?”宋良人沉思了许久,似乎有所得。
  “三儿的第二策为《专一而争》。”宋誉款款而谈,像极了谋士。
  “何谓‘专一而争’?”如果说之前宋良人对宋誉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则快要化身为宋誉的粉了。
  “阿姐请等我一下。”
  宋誉没有即刻回答,而是走到主殿,看到刘启还在伏案而吃,三个菜肴竟然被这个小东西吃了个大半,他怕刘启撑坏了肚子,过去收缴了剩余的菜肴,对刘启道:“启儿,不能再吃了,你看你小肚子都快凸起来了。”又逗了刘启几句,便让他一人在这玩耍。
  “阿姐,我的第二策《专一而精》便在这菜肴上面,你何不尝一尝?”宋誉拿着剩余不多的菜肴回到偏殿,摆到他和宋良人的几位上。
  “嗯?”宋良人有些奇怪,不过经过宋誉的这一番话,她这数天的颓废情绪倒也有所好转,拿着筷子尝了一口,便睁大了美眸,赞美道:“阿弟,这真是你从那位老游侠儿那学来的?”
  “这是自然。”
  宋誉看着宋良人忍不住连连下筷,继续道:“阿姐,深宫中的女人们争奇斗艳,花招百出,其实不如专精一处。”
  宋良人吃着东西的嘴巴一顿,然后拿着筷子指着菜肴道:“阿弟,你说的是,你说的是……”
  宋誉点头道:“没错,阿姐,便是这炒菜。想要抓着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着一个男人的胃……额……男人的嘴。”
  宋良人有些奇怪道:“抓住男人的嘴?这说法倒是有点新奇。”
  宋誉险些说漏嘴,讪讪笑了几声的同时,却带着无比的自信道:“阿姐,这世上,稀罕的事物最为受人热捧,三儿这炒菜,别的不敢多说,整个西汉长安没人可以仿制,如果阿姐可以从我手里学会,你说陛下可还能吃得下膳监的吃食?”
  宋誉说得已经很委婉,宋良人咀嚼着嘴里从来没有吃到过的美食,美眸里全是光彩道:“膳监的膳食完全无法和这等菜肴相提并论,如果漪澜殿有此等美味,陛下只要吃过一次,怕是以后日日都会来。”说着便有些兴奋起来。
  宋誉劝诫道:“阿姐,莫忘了三儿刚才所说的第一策的要点:淡然自若。”
  宋良人此时心情大愉,竟是难得的吐了吐香舌,然后继续吃着宋誉制作的美味,问道:“阿弟,你前两策都让阿姐感觉大有收获,这第三策呢?”
  终于到了最难讲的第三策。
  宋誉端正了一下态度道:“阿姐,在说第三策之前,三儿再和你说说秦宣太后的又一桩典故。”
  宋良人奇道:“什么典故?”
  宋誉正经道:“秦宣太后的床上外交。”
  宋良人咀嚼的动作一顿,宋誉干咳了一声,将这个中国历史上秦宣太后最为彪悍的故事说了出来:“秦昭襄王时期西戎势力强横,这个曾经灭掉西周的游牧民族,曾一度是秦国难以进军中原的最大制约,而且后院随时可能着火,重演西戎灭掉西周的历史,导致国灭。”
  “为了解决这个大患,秦宣太后执掌秦国政权时期,一改秦穆公以来的强打政策,改为怀柔,不仅送出大量金玉丝绸,秦宣太后更是以太后之尊以身侍奉西戎最大部族义渠王,时间长达三十多年,地点在咸阳,还为义渠王生了二个私生子。”
  “而在这三十年时间里,秦国少了后患之忧,结连横破合纵,远交近攻,拉拢楚国又坑楚国到底,勾引齐国称帝再坑齐,攻魏攻韩攻赵,虽然在五国联军下也曾求和割地,但是在白起这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的兵锋下,秦人的一统之势已经有了端倪。”
  

第082章 【调教姐姐(五)】


宋良人有些吃惊,问道:“那义渠王和宣太后后来如何了?”
  宋誉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秦宣太后三十多年的准备时间,甘泉宫那一夜,义渠王死,义渠戎灭,宣太后为义渠王生的两个儿子,也相继而死。”
  宋良人有些震惊,她缓缓将筷子放下。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睛道:“三儿为阿姐说这段典故,是想让阿姐知道慈不能掌权,而有时候所谓的脸皮,在大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宋良人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宋誉的眼神道:“我家三儿真真正正的长大了,和阿姐说说,你的第三策是什么?”
  宋誉从包裹里拿出香水和情趣内衣以及丁字裤,递给宋良人道:“三儿要和阿姐说的第三策,便是《媚上而争》。”
  宋良人不知道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是何物,拿了起来看了看,再拿着香水闻上一闻,惊奇道:“这瓶瓷器里怎么有月季的香味?”
  宋誉拿过那瓶月季香水,演示了几下道:“阿姐,这东西三儿称之为香水,你拿些涂到身上,可让月季的香味萦绕一日不去,便如花里仙人一样。”
  “这般神奇?”
  宋良人不敢置信的滴了两滴到手背上,闭着眼睛大为享受的嗅了几下,感叹道:“这天下怎会有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妙物,阿弟,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宋誉嘿嘿一笑道:“阿姐,这是三儿从那名老游侠儿身上学来的本事之一。”什么事情都往那被宋誉塑造为几乎是老神仙的老游侠儿身上推。
  “那名老者竟然有这般神奇本事。”宋良人再次感叹良久,虽然有些疑心,但是自家阿弟变得这么有本事,她还去怀疑什么?
  宋誉又为宋良人解释“媚上而争”的内意道:“阿姐,不争而争,专一而争,都不是核心竞争力……额……都不是决定关键的那一点,这媚上而争,是如今阿姐最应当要加紧重视的一点关键。”
  宋良人还在嗅着皓腕上的香味,闻言瞪着美眸道:“阿弟,如何媚上?”
  宋誉将丁字裤拿在手里,道:“阿姐,所谓媚,分外媚和内媚,所谓外媚,即是阿姐你的肢体谈吐容貌带来的万种风情以及阿谀奉承之术,而所谓内媚,请恕阿弟放肆,便是指的房中术。”
  “阿弟……”
  西汉男女之防虽然比较开放,但是姐弟谈及这种事情,还是相当诡异且欠妥的。宋良人又不是秦宣太后那种猛女,可以当着韩国使臣的面说她与秦惠文王啪啪啪的时候如何如何。
  “阿姐。”
  宋誉一脸的正经严肃,道:“事关咱们宋家的生死存亡,请您宽恕三儿的僭越之罪。”
  宋良人不好接话,便沉默不语,宋誉却不管那么多,继续道:“阿姐也知道三儿在长安臭名昭著,在房中术方面有颇多经验。阿姐如果想要我们宋家昌盛,启儿能觊觎大位,便要按着三儿的话去做。”
  宋良人微垂着螓首,有了几分赧然,不过宋良人毕竟不是寻常妇人,不到片刻便镇定下来道:“阿弟,这,这房中术果真有效吗?”
  宋誉表情严肃,道:“阿姐都说了阑美人为狐媚子,这狐媚两字可不仅仅是在外在,更在房中。”
  接着为宋良人继续分析道:“阑美人是歌舞伎出身,她自小练喉练肢,身体的柔韧度远胜未央宫中包括阿姐在内的其他贵人,而且她口能吐靡靡之音,身能曲折婉转,无形中已经契合了房中术中的迎奉诀要。”
  宋良人见宋誉在房中术这一面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信然,出声问道:“那阿姐在这一方面怎么和阑美人那个狐媚子争?”
  宋誉自信道:“有这香水为辅,三儿再教阿姐一套瑜伽的修炼方法,辅以夹阴之术以及其他的房中之术,虽然阿姐的身体柔韧性不及阑美人,但是在技巧性上将会彻底的压倒她,即使日后未央宫中再多出无数的阑美人,只要阿姐能依循三儿的《天宠三策》行事,那便能傲然超群于未央宫之中。”
  宋良人听得一头雾水,懵懵懂懂,什么是瑜伽?什么是夹阴?什么是柔韧性?
  不过。
  嗯,阿弟宋三郎貌似很懂,很厉害的样子。
  宋誉又问道:“阿姐,陛下来漪澜殿让你承恩雨露的时候,时间是多久?平常最喜何种姿势?”
  宋誉虽然问得很文雅,但是宋良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家阿弟会问这种问题,当下有些猝不及防,带着一丝薄怒道:“阿弟怎可以问这种事情?”
  宋誉无奈道:“阿姐,这便和寻医问病的望闻问切一般,三儿如果不问个清楚,怎么为您拿好主意?”
  宋良人脸色忽阴忽晴,最后叹气道:“陛下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漪澜殿了。”却没有回答宋誉的话,显然还是受制于脸皮。
  宋誉的表情更为肃然,他双掌按在几上,撑起半边身体,眼睛直视着宋良人,道:“陛下来不来漪澜殿,不是良人应该苦恼的问题,外臣只要运作半个月,便能保证陛下将会驾临漪澜殿,但是到时候,良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特色可言,那外臣今日费尽心思所献上的《天宠三策》又有何意义?届时我们宋家当亡还是要亡!”
  宋誉没有再自称三儿而是称外臣,称宋良人不是称阿姐而是称良人。
  宋良人这还是首次看到宋誉这个阿弟在她面前如此强势,如此咄咄逼人,心头不免一颤,气势便弱了几分,她嚅嗫道:“阿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陛下来漪澜殿?”
  宋誉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道:“百万钱贿赂陛下身旁的常待帮忙说话,再加上今日的菜肴即可。”
  “百万钱?”宋良人睁大着美眸道:“阿弟,你从何处可以得来这么多钱?”
  宋誉沉声道:“阿姐,请你务必相信外臣,钱不是问题,这关乎我们宋家的存亡,外臣不敢儿戏。”



第083章 【调教姐姐(六)】


“现在阿姐要告诉三儿,陛下临幸阿姐的时间是多久,姿势为哪几种?最多一夜有几次恩泽?”宋誉并没有放过这个问题,如果这种程度的问题,宋良人都拉不下脸皮,那等下更为露骨的房中术教导还怎么开课?
  “阿弟……”宋良人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宋誉没有说话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良人,那意思不言而喻。
  宋良人扭扭捏捏了半天之后才道:“陛下……陛下往素喜欢压着阿姐,一夜恩泽在刚怀上启儿的时候,能有三、四次,近些年却只有一次了。”
  “刘亨虽然也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与妇人之手,但是他时常狩猎商林苑,并非是明英宗朱高炽那样的走路都要人扶持的大胖子,也不是南宋高宗赵构那样的阳痿皇帝,而且他今年不过刚刚而立之年,春秋正盛,太王后管得也严,应该不会使用过度,造成肾水枯竭,肾精虚亏。”
  “刘亨的性功能应该还是正常的,不过刘亨从最初宠信阿姐的三、四次到近些年的一次,虽然是对阿姐的身体性趣缺乏了。不过,这不打紧,还是能够补救的。而且刘亨的姿势单一,只有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当然了,以刘亨的帝王之尊和传统观念,他也不会允许女上式,看来我还需要我来给他一点惊喜。”
  西汉之前的房中术书籍,诸如《十问》、《合阴阳》、《天下至道谈》、《养生方》等,与其说是房中术,还不如说是房中医学著作。虽然也有“十修”“八动”“八道”的具体姿势描叙,但是用词隐晦难懂。
  而房中术真正流行起来是有了纸张之后的汉晋乃至隋唐。其中以《素女经》的九法,所谓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以及《洞玄子十三经》中的三十六式,加上《玉房秘诀》《玉房指要》《玄女经》之类的房中术著作,配上绘图,组成了中国社会的早期性教育春闺图,大户人家出阁的新娘子几乎能人手一份。
  只是这些隗宝不为宋代理学所接受,全部以糟粕论处,加之年代久远,失传的失传,残本的残本,再被理学推崇的存天理,灭人欲一搞,几乎十不存一,唯一的一还传去了日本,被小岛国弄出所谓江户四十八手,江户房中秘籍。
  所以贵为帝王之尊的刘亨姿势单一,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还有王太后的管制。
  宋誉缓缓蹲坐,沉吟了一阵道:“阿姐如今的处境十分堪忧,陛下对您已经爱驰了。”
  所谓爱驰便是恩宠逐步减少,宋良人自然知道此理,幽怨的一叹道:“阿姐既没有王皇后的身世,也没有阑美人的手段,在这深宫中艰难度日,原本还想着启儿,但是现在……”
  宋誉沉声道:“阿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博取君恩,在三儿看来,并非是难事,就看阿姐愿不愿意去做了。”
  宋良人苦笑道:“阿弟,阿姐连这等羞人的事都跟你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宋誉摇头道:“不,阿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后面还需要阿姐更加大胆。”
  宋良人微微一呆道:“更加大胆?”
  宋誉点着头道:“不错。”然后看着宋良人沉声问道:“阿姐还没有告诉我,陛下宠信阿姐的时间以及阿姐的反应?”
  “啊?”宋良人有些难为情的道:“这些阿弟也要知道吗?”
  宋誉严肃道:“阿姐,您现在就像是一个病人,而三儿为医师,陛下对阿姐的爱驰便是病症,您如说得足够清楚,三儿便能更有把握。”
  宋良人有些期期艾艾,最后无奈般的垂着螓首道:“陛下,陛下他每次的时间都有……都有……”显然是有些难以形容,半天才道:“饮一爵酒的时间。而阿姐的反应……没有多少反应。”
  “这是什么时间和什么回答?”
  宋誉有些愕然,呆呆道:“饮一爵酒的时间?是半刻还是一刻(一刻为十五分钟)?”
  宋良人的白皙颈脖全染上了红云,她解释道:“便是一两下的功夫。”
  宋誉这才明白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刘亨早泄?”
  宋良人又自哀自怨的道:“陛下曾说过,阿姐的身体好生奇怪,他在别的嫔妃那,能支撑一刻乃至半个时辰,偏偏在阿姐这里便只有一两下的时间,久而久之,便有些无趣了。”
  说到这,宋良人仿若是放开了点,她抬着有些许红晕缠绕的俏脸道:“阿弟,你说阿姐是不是真的身体有疾?”
  宋誉沉吟不语,这种情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只是他既不是妇科医生,而且对方也不能让他去检查。
  宋良人期期艾艾的再道:“阿弟,你说阿姐的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你在其他的女人那里,也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宋誉沉默着皱眉道:“阿姐的天葵期(大姨妈)正常吗?白带……不……身下白物多吗?”
  宋良人轻应了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宋誉缓缓站起身体,想着后世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病例。
  宋良人听到宋誉站起身来的动静,抬头一看,见宋誉满面的凝重,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阿弟,阿姐的这种情况,你也从来不曾听闻过吗?”
  宋誉来回走动了几步,忽然脑有所想,他猛然转身,看着宋良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阿弟?”
  宋良人见到宋誉的异状,有些惊喜的道:“阿弟,你想到了什么了吗?”
  “阿姐。”
  宋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难以置信问道:“陛下宠信阿姐的时候,可否说过一些阿姐的这种顽疾?”
  宋良人愣了一愣,有些赧然道:“陛下,陛下他说阿姐……阿姐……好紧。”说着,便垂下头去。
  好紧?
  果然如此。
  宋誉想着在一些后世啪啪啪小说中看到过的有关名器的叙说,那里虽然大多都是作者的杜撰,但是医学上,确实是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名器,堪为房中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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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貌美如花】




宋良人没有正经的大名,小名叫宋丫,当然,现在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宋誉进来漪澜殿的时候,宋良人正在宫娥的帮助下,坐在一台织布机织布。
  所谓皇帝嫔妃,和一个寻常的妇人没有什么两样,身上所穿也只是一件寻常的白色深衣。
  宋誉受前世清宫戏的影响过甚,一时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汉帝以孝道和俭朴立国,讲究道家的无为而治,即使是如今的西汉皇帝刘亨,以他的帝王之尊,身上的龙袍洗了又补,补了又洗,何况嫔妃们。
  “外臣宋誉叩见良人。”礼法不可僭越,宋誉进来后整了整衣袖,给宋良人行了一个大礼。
  “阿弟来了啊。”
  宋良人生得貌美如花,体态婀娜,比宋誉大了五岁,而今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具风情的时候,一颦一笑皆带有一份醉人的风韵。
  姐弟相见,自然会有许多话说,不消宋良人吩咐,带着宋誉进来的太监和宋良人旁边的宫娥都悉数退到外面。
   “小舅。”
  皇四子刘启本在一旁小憩,听到这边的声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是宋誉来了,呼唤一声,就从榻上蹦跶了过来。
  刘启今年七岁,有些偏瘦,不过却生得俊秀得很。
  他还不知道他将来的质子命运,见到最为喜欢的小舅来到漪澜殿,欢喜得紧,缠着宋誉就要稀奇古怪的东西。
  原本的宋誉不学无术,不过对于这些歪门邪道确是大有研究,能将这皇子侄儿哄得开心得很。
  一大一小正在闹腾,宋良人原本笑脸如花的脸庞忽然阴沉下来,她唤进来一名贴身宫娥,让她将皇四子刘启带到外面。
  刘启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离去的时候,眼神无比渴望的看着宋誉道:“小舅,小舅,下次给我带弹弓。”
  宋誉点头笑道:“好,小舅知道了。”
  宫娥将刘启带走,宋良人沉默了少许时间,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宋誉道:“听阿兄说,你前些时候受了伤,现在可好了点?”宋良人也不去揭宋誉的伤疤,问怎么受的伤。
  宋誉道:“阿姐,已经没事了,无需担心。”没人的时候,两姐弟便也不需要在乎那些礼节。
  宋良人点了点头,不过神情的抑郁并没有多少舒展开来,姐弟两再唠嗑了一些家常,宋誉忍不住问道:“阿姐,陛下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宋誉没有说得明白,但是两姐弟都知道是关于刘启为南楚质子的问题。
  宋良人脸色更是苍白,身体隐约有些颤抖,仿佛无根的飘絮,凄苦道:“阑家欺我,阑家欺我。”
  宋誉见不得宋良人这副模样,上前安慰道:“阿姐,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宋良人摇头道:“信息已经确定了。陛下下定了决心,要把启儿送往南楚。”
  “确定了?昨天的早会不是还只是议议吗?”
  宋誉眉头大皱,一般而言,朝会的议事不会这么快就下结论。再者,作为王家的附庸势力之一,宋家出此大事,王家怎么都会下点气力阻扰一二。
  宋良人在弟弟面前,无需遮掩自己的情绪,饮泣出声道:“今早陛下已经下来了旨意,着我准备,下月初一,让北军护送启儿前往南楚。”
  “陛下已经下了旨意?”
  宋誉神色大变,有些愣神,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王家……王家不阻扰吗?”
  宋良人脸上露出一丝凄凉道:“阑家怂恿,陛下心意已决,王太后她老人家这些时日一直凤体抱恙,王家有心阻扰,却奈何陛下……”
  宋誉呆在当场,看着宋良人眼圈泛红,不时饮泣出声,自身也感觉到一阵手脚发凉。
  皇四子刘启不仅是宋良人安身立命之根本,也是他和哥哥宋忌富贵之根源,如今一旦沦为质子,那么宋家……
  宋良人开始时候还只是饮泣,过不多久,便有些嚎啕大哭的架势,嘴里念道:“阑家欺我,阑家欺我……”
  宋誉一时间也感心乱如麻,低声咒骂道:“何止是阑家欺我们,便连王家也欺我们,若没有他们,咱们启儿怎么会被他们催到风头浪尖之上,致以现在惹来这等祸事?”
  宋良人对宋誉咒骂前主人之举,略微有些惊慌,抹了一把眼泪,道:“阿弟噤声。”接着向宫外瞄去一眼,低声道:“外面有王家的耳目。”顿了一顿,又垂泪道:“这也是阿姐昔日鬼迷心窍,答允了他们。”
  宋誉本还想再骂几声,只是嘴巴张了张,便又颓废闭上。
  作为王家富贵延续的王皇后,自从入主后宫后,因为没有生育能力,备受汉帝刘亨冷落。王家这些年的重宝便压到了宋良人的儿子刘启身上。不然王家的附庸势力那么多,为何独独在武启侯家的隔壁为宋家置办住所?
  这就是为了笼络。
  皇家的夺嫡之争,本就残酷无比。
  宋良人奴婢出身,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却没有丢失为奴时的谨慎,她本来就没有多大野心,这些年被王家怂恿着蛊惑,也只是心想着且走得走,若儿子真是大福气,能觊觎无上之位,也是先人庇护,哪里会想到夺嫡之路会是这般凶险。
  宋誉在漪澜殿里沉思良久,见宋良人哀哀不已,眼里露出狠戾道:“阿姐放心,启儿不会有事的。”
  宋良人摇头道:“启儿这么小便离开阿姐前往南楚,阿姐哪里会放得下心。”
  宋誉面目阴冷,上前几步,蹲在宋良人面前,道:“阿哥身有要职,不能离开长安,但是阿弟不同,阿弟虽然为侍从郎官,但是从没侍从陛下左右,有这个官职和这个官职没什么两样。”
  宋良人微微一愣,止住了饮泣之声,诧异道:“阿弟,你这是想要?”
  宋誉迎着宋良人的目光,点头道:“我会重金挑选出一些落魄游侠儿,随我一起前往南楚,确保启儿无恙。”
  宋良人眼睛里有些光亮,她急切地抓着宋誉的手臂道:“阿弟,此法可行吗?”
  宋誉反抓着宋良人的皓腕,安慰道:“阿姐大可放心,阿弟虽然以前不知长进,只知道瞎混,但是也知道事情轻重。何况,这些年我一直身为王家的耳目为他们搜集情报,锻炼了不少本事,阿姐只管放心。”




      第007章 【一副好胸器】



出来未央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宋誉坐上自家的轺车,在宋忠宋实的目光下,神情肃然的说了一句去章台街,便再没有只言片语。
  宋忠宋实都是人精,看到宋誉的模样就知道三爷心情欠佳,哪敢废话,驾着轺车就往前赶。
  车轮滚滚而动,宋誉望着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屋舍,耳里听着此起彼伏的人声,脑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在漪澜殿和阿姐宋良人的商榷。
  侄儿刘启被派往南楚充当质子已是定居,在汉帝刘亨的一纸圣谕下,这几乎是无可更改的结果。
  阿哥宋忌虽然现在贵为平县伯,更是京师两军中北军的高级将领,领屯骑校尉一职,是北军八校尉之一,但是他的势力仅限于霸上北军,对长安的政局影响几乎为零,而且他常年带兵,几乎不着家,对质子事件能起的作用也几乎为零。
  现在姐姐和侄儿唯一能靠的就是宋誉这个浪荡子弟。
  宋誉是郎官,这个官职在如今的汉廷是一种无职务、无官署、无员额的三无闲散官职,而且不在正规编制之内,虽然明面上的任务是殿廷侍从,但是这个职务在如今的汉宫和许多郎、卫相叠,故而宋誉这个郎官之职有和没有并没有太多区别。
  所以宋誉和宋忌相比,有足够的时间。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作为西都长安的地头蛇兼地痞流氓的头目,宋誉有许多的人脉关系。虽然这些人脉关系,在真正的达官贵人们眼里,几乎不堪入目,但是对于现在的宋誉而言,已经足够。
  何况宋誉还是王家情报组织王网的高级督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几乎大部分的每日情报都要经过他的手里,让他对长安的每日发展变化,都了如指掌。
  现在宋誉要人为他卖命,所愁者唯有钱字。
  “钱,钱,钱……”
  随着马车的颠婆,宋誉以手抚额,有些烦恼。
  宋誉作为唐县男爵,有田有地有人,是封建时代的大地主之一。但是天可怜见,作为长安的知名败家子,以前的宋誉只差没有去吃软饭,哪来的余钱?
  现在是本月初七,距离下月初一,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而宋誉的任务,便是在这二十多天弄到足够多的钱,然后去招兵买马,集结起一个游侠儿队伍。
  “行商?”
  宋誉的脑里想起制酒、制盐、制一些后代的东西,但是转念又暗忖道:“我家好歹是官宦人家,一旦行商,被那群类似明朝锦衣卫的绣衣御史们发现,少不得要被参个半死。”
  “学穿越众写书赚钱?”
  宋誉脑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便被他马上否决,这个时期的汉廷可不比唐宋明清,刚刚经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世间认字的人都少,你还写书卖钱?难道学曹雪芹,饿死之后,小说以一个无奈的太监形式传播出去?
  而且现在流行的是汉赋类,不兴小说体裁,何况还没有活体印刷术,纸张都没有发现出来,你写在竹简上,每天要几更?一更要多少?多久能写完?
  宋誉在车里拿捏思索的时候,宋忠驾驶着马车拐入到了东市,再过几个街口,便会到章台街。
  一阵喧哗声从前面传来,轺车停了下来。
  宋誉有些皱眉,问道:“怎么了?”
  狗腿子宋忠的声音从车辕上传来道:“三爷,前面有人闹事,挡住了去路。”
  东市是平民交易区,极少会有达官贵人来此,宋誉在车后被两个狗腿子的背影挡住,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当下不耐烦地道:“你们两兄弟睁大眼睛上去看看,如果是些寻常人,就把他们打发走,莫要挡着道。”
  宋忠宋实两兄弟刚刚要答应,前面的喧哗声更大了起来,接着宋誉感觉到车身一退,接着外面传来宋忠霸气十足的叱喝:“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贱民,胆敢冲撞我们宋男爵的车驾,这是找死吗?”
  前面有叱喝声,有起哄声,有拳打脚踢的声音,更有女子的呜呜声。
  宋誉从轺车上站起来的时候,狗腿子宋忠正在拿着马鞭打人,打得围绕到周边的东市人纷纷抱头后退,而有两拨人仍在厮打正酣。
  “三爷?”
  “秦学生?”
  宋誉还没从马车上跃下,厮打的双方都认出了宋誉。
  作为打小厮混在市井里的流氓头目,宋誉和他哥哥宋忌的名声在长安闾里市井间流传得颇响,有些后世黑社会大头目的感觉,而且即使是在宋家发达后,宋誉依旧喜欢在市井里厮混。
  现在跟随在宋誉身旁的宋忠宋实,以前就是市井间追随宋誉的手下,在宋家发达了之后,干脆签了卖身签约,成了宋家的奴仆。
  宋家听到两种截然不同的对他的称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其中一伙的为首一人点头哈腰的上前来请安道:“小子糊涂,小子糊涂,瞎胡闹挡住了三爷的车驾,真是该死。”
  这人虽然自称小子,却是一个魁梧大汉,而且满脸络腮胡子,实在和小子沾不上边。
  宋誉指着他,从原本宋誉的记忆库里找寻此人的影响,道:“你是,你是……”
  这人弓着腰身,陪着小心道:“三爷,小子是乌闾的李大门,昔年还曾跟在宋大爷的身旁讨过几年的饭吃。”
  “哦。”
  宋誉虽然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明白了过来道:“你跟过我大兄?”
  李大门点头哈腰道:“有幸有幸。”
  宋誉点了点头,听到旁边有个女子又在喊他:“秦学生?秦学生?”
  宋誉偏过头一看,一张薄怒着的俏颜印入眼帘。
  这是一名二十八、九的少妇,所穿的是庶民妇的荆钗布裙,别着一个已为人妻的朝云近香髻,垂着几缕青丝而下,竟是一个风韵十足,已经完全熟透了的美妇人。
  而且这妇人肤白胜雪,双目如月华,一副如花颜容,因为刚刚厮打了一阵,鬓发有些零散,香汗濡湿,有些贴在衣裳上,更是衬托出她丰腴之极的身段。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束胸前随着她呼吸而为颤巍巍着的饱满凸起。
  宋誉瞧着眼神一凝,暗自惊叹道:“真是一副好胸器。”




  第008章 【美艳师母】



“你是秦学生?”那个美妇人手持着从边上摊位上拆下来的一根细柱,一边横放在手,一边盯着宋誉,满脸的诧异。
  “这位大娘子。”
  宋誉很显然一时记不起对方,而且他也不姓秦,不过见对方好像都认识自己,便想做了个和事老,让双方调解矛盾,就此散去,他刚想开口调解,却忽然想起来对面这美妇人是谁了。
  宋誉指着美妇人道:“你是云先生的……你是云师母?”
  那美妇人美目瞪大,满是不敢相信道:“天啊,你真是秦学生?”然后掩嘴道:“你是爵爷?”
  宋誉有些讪讪,点头道:“不好意思,师母,欺瞒了你们许久了。”
  ……
  ……
  这个时代汉廷没有独尊儒术,读书人很少,而儒生更少。
  汉廷到了现在,还没有官学,即历史上的太学之类。而且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大量的儒家典故丧失,民众十有八九皆愚。
  三国中,齐地最好,有孔书的传承,而且还有不少大儒,在韩信的支持下,独尊儒学,儒学在北齐国极为昌盛。而作为关中的咸阳惨案发生地,西汉的读书人那真是少得可怜,而且汉廷推崇道家,信奉无为而治,对于儒生大为排斥。
  在西汉,想要读书知古今,明事理,条件极为苛刻,而且一般人也缺乏兴趣。只有大门大户,乃至于权贵人家,才有识字的资格,而且大多是道家的典故书籍以及汉律。
  这些年,也有北齐国的儒生乃至于大儒进入到西汉弘扬儒学,想要西汉学习北齐一般,将儒学独尊,只是效果甚微。
  宋家出身卑微,宋忌从小打到大,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努力识字,不过进展不佳,只能简单的看懂往来书信。
  而民塾大多是西汉权贵人家的专属教学课堂,除了自家人,其他人?
  只能是呵呵了。
  宋忌一心盼着宋誉能文武双全,光耀门楣,但是奈何宋誉臭名扬与长安,这等人读书,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高官大阀的专属私塾送不进,而民间的私塾在长安几乎没有,所以宋誉当了十多年的文盲,直至云严的到来。
  云严是北齐国的大儒之一,精通《周易》与《春秋》,又被世人称之为“周春”。
  云严在长安广开讲坛,专讲《周易》与《春秋》,并且与多家争辩治世之学,只不过效果微乎其微,别说引起西汉皇室的注意,便是寻常高官达人都兴趣欠缺。
  盘缠用尽的云严逼于无奈,带着几名学生,就在乌闾开设了一所长安唯一的儒家私塾,取名为博望屋。
  而宋誉结束文盲的日子终于到了。
  宋家毕竟是外戚,不缺这点束脩的小钱,但是当今西汉天子亲近道家,作为外戚,哪能忤逆天子的意思,不过宋誉又不能文盲一辈子,一定要读书明事理,那怎么办呢?
  唯一的办法,那便是改名悄悄去吧。
  改什么呢?
  宋誉被宋忌逼着去上私塾,已经是极为不满,但是又不敢违逆哥哥,便随便取了一个秦寿的名字,近音为禽兽。
云严虽然是齐国大儒,但是在西汉长安,却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搭理他,而且权贵人家自有专属私塾,普通人家学识字来干嘛?所以,即使云严的博望屋所要的束脩,只需要十条腊肉便包学一年,但是学生依然少得可怜。
  第一年,只有七人,都是家底殷实的普通人家。
  这种情况,到了第二年,忽然激增到七十人,涨了十倍有余,看来不需十年,云严大儒就能达到孔圣人三千门徒的境界。
  原因不是云严感动了长安居民,而是因为云严娶妻了。
  他的妻子是长安本地人,名叫谭青,是一家富室的千金小姐。
  这谭家虽然是富室,但是西汉抑商很严重,不仅剥夺所有商家的政治能力,更把他们的政治地位贬低到社会的最底层,比之上门的入赘女婿都不如。
  所以谭家娘子谭青,虽然是富室小姐,但是富则富矣,却和普通人家的丫头没有本质上的政治区别。
  而云严答应谭家的联姻要求是因为谭家愿意资助云严办学,这对当时吃完七名学生的束脩,就快要饿死在长安的云严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
  成亲就成亲吧。
  云严在齐地的妻子已经故去,而且没有留下子嗣,他对这门亲事倒是没有太多拒绝,而且以四十多岁的高龄,娶一名二八少女,真真正正的老少配了。
  等到谭青过门后,云严傻了。
  不是因为谭青太丑,而是因为谭青太美了。
  坊间有传闻,刚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云严大儒有一段时间咳嗽个没完,天天弓着腰身,形容衰败。
  因此,谭青的艳名便传了开来,而学生也随之剧增,而宋誉自从入学了之后,一双贼眼盯着谭青,那是哈喇子直流,在入学的前几年,上学的热乎劲儿也是十足。
  他本来就是一个熟女控,对谭青爱慕不已。不过在花丛中,一向战无不胜的宋誉却在潭青身上败走麦城。
  无论他如何勾引,谭青就是不为所动。
  ……
  ……
  “学生见过师母。”
  毕竟真正的宋誉在博望屋当过三年弟子,最近一年多,因为谭青的冷漠,以及王网的迅速发展,致以他事务繁多,虽然交了束脩,就只去了一两次,但是毕竟有个名分在这儿。
  “哎呦,哎呦……爵爷多礼了。”谭青有些局促,她毕竟是庶民,而且是政治地位最为低下的商人之女。
  另一旁的流氓头目李大门傻了,他见到失态如此发展,打了一个激灵,自己赏了自己两个巴掌,跪倒在宋誉面前,磕头认错道:“小子不知道这贵人是三爷的师母,不然打死小子也不敢得罪这位贵人。”
  宋誉见不得这么凶猛魁梧的汉子一口一个小子,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在自己面前。
  出来混的,最为讲究一个脸面。
  宋誉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帮他拍去膝盖上的尘灰,对着围观群众道:“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他一个人说不顶事,宋忠宋实在旁恶狠狠的叫喝了几句,配合着手中的鞭子的威力,围观群众这才潮水般散去。
  “秦学生?”
  谭青拿着棍棒,别了一下耳旁的发丝,将男子的英气和女子的妩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因此带动的束胸颤抖,让宋誉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注过去。





第009章 【武力值很高的师母】




云严大儒的博望屋现在有学生五百,有不少是真心为了读书明事理而来,而且儒家最为讲究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倡导血亲人伦,现世事功,道德理性。
  这五百学生跟着云严大儒学了这么多年,已经渐渐养出了几分儒生的修养,但是败类也充塞其中。
  这些败类以宋誉为首,平日里被家人拿着棍棒逼来上学,那不厮混着就没天理了,虽然云严循循教导,但是败类中的上进者仍然有限。
  谭青对这些学生中的败类素来没有好感,其中又以色胆包天的宋誉为最。
  宋誉徒有一副好皮囊,其姿色在五百学生中,没有堪与比肩者,即使是在长安一城,也是美男之名远播,而且宋誉为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最擅长的便是表里不一。
  所以宋誉虽然不思上学,但是在私塾里,对云严大儒极尽恭谨,上学的时候,也是不吵不闹,至于在课堂上学到一些什么东西,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对于这么一个知事理,明进退的好学生,云严大儒对宋誉的好感颇高,毕竟长得好,也是一种极大的先天优势,何况这个美男还这么尊师。
  只是云严大儒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跟着他满口仁义道德的弟子,脑子里想的是全是他娇媚可人的妻子。
  儒学还没有进入理学的恐怖阶段,谭青虽然作为妇人,但是不禁足,更不禁抛头露面,所以和学生们的接触颇多。
  五百学生大多都对谭青这个师母毕恭毕敬,除了以宋誉为首的几人。
  女人对于男人觊觎的目光是最为敏感的,何况宋誉眼中的是狼一样的饥渴目光。
  宋誉不但饥渴,而且还敢付诸行动,如此一来,自然是被跟着云严学了几年儒学的谭青视为大逆不道的弟子,时常冷面相待,只是宋誉在女色面前,毫无矜持可言,更没有节操可讲。
  该骚扰还是要骚扰,该占便宜更是要占足了。
  谭青是关中女子,虽然生得貌美如花,但是不乏彪悍泼辣,两人私下里我骚扰你,你叱喝我,已经是常事。若非谭青顾忌名声有污,而且宋誉并没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不然早已经将此事闹将了起来,让宋誉扫地出门。
  至于宋誉的名声?
  当着数千人,在长安繁华的红灯区掏出大鸟儿,恬不知耻的学着秦代猛男嫪毐一样去插马车轮子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宋誉这个男爵大人在西都长安还有名声可言吗?
  最近一年来,宋誉来博物屋的日子五指可数,谭青的日子一下子清净了起来,甚至有些时候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弟子。
  但是今天却碰到了,而且对方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而是西汉的贵族爵爷。
  ……
  ……
  以前的宋誉不是什么好鸟,现在的宋誉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谭青确实美得熟透了,那种少妇韵味,一举手一投足皆能带起撩人春思的念想。
  宋誉看着谭青束胸前的曲线,在香汗濡湿下,勾起的更为饱满,感觉自己有点硬。当然现在的宋誉毕竟不是以前的宋誉,他不经意间调整了一下勃起的反应,对着谭青持着弟子礼道:“师母可与我说说,你们这是如何冲突起来的?”
  谭青得知宋誉的真正身份后,有点不敢看着宋誉,将市井小妇人畏惧权贵的情形一展无遗。
  李大门倒是乖巧伶俐得很,他又抽了自己一巴掌,向宋誉道:“三爷,都是小子们被猪油蒙住了脑袋,胆大妄为干下了这等糊涂事。”
  双方厮打的起因很简单。
  很典型的地痞流氓调戏美丽妇人引发的冲突。
  云严大儒的博物屋不是每日都会授课教学,今天是休息日,而不巧的是云严大儒毕竟年纪大了,进秋之后,稍微到外面风骚一下,就着了风寒,卧床不起。
  博物屋今天没有学生,谭青只好带着她随嫁过来的丫鬟琪儿到东市这里来找郎中。
  而东市恰好是李大门这一帮子地痞流氓的地盘,看到谭青这等姿色的美少妇,自然是要上去调戏调戏。
  关中自先秦以来,就是兵源的主要征集地,每户人家都有男儿出兵在外,而独留女子在家持家,所以关中女人不泼辣凶恶如男子,根本连家都持不了,更别论在关中生存。
  这种泼辣凶恶的女子风气是整个关中地区的流行趋势,谭青虽然是富室家的女儿,但是凶悍不输于男子,更跟着剑术师傅学过一段时间的武艺。
  李大门和谭青双方很快就因为口角而爆发冲突,只是让人想不到这看起来美得熟透了的谭青武力值居然这么高,在丫鬟琪儿被李大门一巴掌打倒后,独自一人拿着附近店铺的一根细棒,与这么多彪汉打斗,居然不落下风。
  “三爷,你且绕过小子这一回。”李大门还在一边求饶,一边打着自己的脸颊。
  “师母,你看如何?”
  宋誉征求了一下谭青的意见,远远没有想到这在自己面前垂着螓首的美丽妇人居然有这么暴力的倾向,难怪昔日她敢于和宋誉独处,实在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极大的信心。
  “大娘子。”
  谭青身边先前被打得倒地的丫鬟琪儿,这个时候才捂着还在生疼的脸颊过来。
  大娘子是对已婚妇人的尊称,而小娘子则是对未婚女子的称呼。
  “琪儿,你没事吧?”谭青扶着琪儿的手臂,她们自小一起长大,颇有情谊,见琪儿还在捂着脸颊,知道琪儿肯定还在疼痛中,眼里的恼意又起。
  宋誉最擅长的就是眼辨四方,他朝着李大门一努嘴道:“大门,还不上去给我师母和琪琪儿小娘子赔罪?”
  李大门乖巧的应是一声,弓着腰身带着一众手下,对着谭青便是一阵言辞诚恳的认错。
  女子毕竟心软,见李大门一众人又哭又闹的,简直丢尽了关中男人的骨气,眼中的恼意散去,一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起来吧。”





  第010章 【地痞流氓】
 



  谭青不追究李大门等人的责任,宋誉对于这些曾经跟过阿哥宋忌的地痞们也没有半点惩罚之心,一切都和谐解决。
  “师母已经请了医师了吗?”
  宋誉挥手让李大门这一群痞子等候在一旁,自己则是趋近谭青身旁,嗅着那股少妇身上伴随着香汗的撩人气息,宋誉感觉自己更硬了,便连深衣都有些遮拦不住。
  “这具身体多久没碰女人,反应这也太大了。”
  穿越以来,宋誉就感觉自己虽然是这具身体的指挥者,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有些控制不住,而且这种反应还非常强烈。在家里也就罢了,在外面,真真是丢死个人。他可没有以前宋誉当街那么多人掏鸟的习惯和无耻度。
  宋誉也不待谭青回答,干咳了一声,弓着腰身,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掩,将暴怒而起的反应根源往上调整了一下。
  “啐,下流。”
  宋誉的这个动作虽然隐蔽,但是天可怜见,自从知道宋誉的贵族身份后,谭青便一直垂着螓首,她那个角度不小心是能看到宋誉的动作的,一时间脑里纷至沓来宋誉以前轻薄她的下作话儿。现在又不能再和以前那样叱喝他,不知觉间竟是连耳根都红透了。
  宋誉见谭青不回答,又凑近了一步,看着谭青垂下螓首后,白皙非常的长颈,嗅着美丽妇人若有如无的女人气息,一颗心被撩拔得霍霍而动,他又道:“学生这一年因为公务繁忙,少有时间去博望屋,居然今天才得知先生有恙,要不我陪师母去请了医师,拿了药去探望一下先生?”
  “啊?”
  谭青被宋誉的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她急急抬起螓首,窥了一眼宋誉,又把螓首埋下,婉拒道:“这倒是不敢有劳爵爷。”
  宋誉望着谭青高高凸起的曲线,展颜笑道:“这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师母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云师五百座下弟子之一。”
  谭青仍然是摇头拒绝,浑然没了刚才拿着一根棍棒和数个彪形大汉厮打的泼辣作风。
  宋誉知道谭青对自己防备甚深,原本也没有打算能够和这个美丽师母结伴而行,见她再三拒绝,也只能无奈作罢了。
  “那妾身就先行回去了。”
  谭青久在云严身旁,倒是有几分文绉绉的儒生味儿,她拒绝了宋誉后,搀扶着丫鬟琪儿走了。
  “真真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宋誉望着谭青那一身布裙包裹下纤细腰肢带动的圆臀滚滚,硬度不减反增。
  “三爷。”
  旁边的狗腿子宋忠笑嘻嘻的凑近过来,低声道:“小的知道三爷一直挂念这个女子,要不要……”
  宋誉闻言横瞪过去一眼,叱喝道:“阿忠,你少跟我胡来。”
  被宋誉一喝,身躯雄伟魁梧的宋忠打了一个寒颤,忙不迭的点头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宋誉再警告了几句,回头示意李大门等人过来,问道:“你们最近是做些什么营生?可能够糊口?”
  李大门阿谀道:“自打宋大爷富贵了以后,我们也曾随着宋大爷去过军营厮混过一段时间,只是军规太严,我们几个……”李大门看了一眼宋誉,讪讪道:“被革职了,现在就在市井里做些驵侩的生意,时不时靠闾里人家救济一下。”
  李大门这里一共有八人,身形都和李大门一样,都是魁梧汉子,不过常年的地痞生活,让他们的肌肉有些松弛,不然八个汉子哪能打不过一个女子。
  李大门嘴里的驵侩生意,大致就是宋誉后世的经纪人,为买卖双方的中介者。不过他们这个生意上不得台面,贩卖人口,贩卖奴隶,贩卖马匹……还帮人打听消息。而那句时常靠闾里人家救济,显而易见,这就是流氓痞子收取保护费。
  宋誉失笑道:“倒不亏是跟过我阿哥的人,这说话有点水平啊。”
  李大门舔着脸儿,嘻嘻笑道:“这都是以前宋大爷教得好。”
  宋誉招呼着李大门等人就在东市附近找了一家低档次的酒肆,摆了一桌子菜,叱喝到一半的时候,宋誉苦恼道:“最近我家有些麻烦,缺点人手……”
  李大门厮混在市井里,人精一个,听到宋誉话里有话,当下喝了一口黄酒,拍着胸膛道:“三爷,我们兄弟八个昔日都是跟着宋大爷的人,如果您有事吩咐,不过只是一声招呼的事情,我们八个把命卖给你又如何。”
  宋誉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个时期的流氓地痞和后世的团伙组织人员,唯一的一个相同点,就是义气为先,而且他们和游侠儿有一个共性,讲信誉,轻生死。
  这讲信誉和轻生死,可不是说说而已,那真真的是漠视生命和一诺千金。
  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当流氓地痞的资格都不够。
  宋誉以前作为一名游侠儿兼地痞流氓头目,对这种人了解甚深,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八个人武力值太低,远远不能和真正的游侠儿相比。不过在这用人之际,先把人数凑够了再说。
  宋誉又问道:“你们家里可还有人?”
  李大门道:“都有大有小。”
  宋誉略略皱了点眉头,拍着李大门的肩膀道:“知道我家的府邸在哪吗?”
  李大门点头道:“那是自然知道的。”
  宋誉道:“这几日,你们的生意就不用做了,人人给我把肌肉练足了。下个月三爷我带你们去南楚干点事情,酬劳为每人百石粮,以安顿你们家里大小,而你们另有钱财赏赐。”
  李大门愣了一愣,虽然想拒绝,但是想着百石粮,还是咽了一下口水。
  宋誉的开价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高了。
  要知道如今的西都长安,普通人家一年再怎么吃,也不过五、六十石粮食,而且还是三口以上人家。宋誉开出的价钱已经够他们家里人安逸一、两年的时间了。
  “不需要拒绝,如果你们决定跟随我,这就是你们应得的。”
  宋誉看出了李大门等人的惊骇和婉拒之意,沉声说道:“此次陪我前往南楚,路途遥远,不知道要几年的光景,而且极有可能会身死他乡,你们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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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0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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