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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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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自从阮家母女来到柳玉洁的家中后,三个苦命的人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阮玉珠母女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柳玉洁则摆脱了孤寂沉闷的生活,有了乖巧听话的干女儿,和勤肯老实的姐妹,唯有心头始终萦绕着儿子昏迷的梦魇,挥之不去,每每一想起就是满腹哀愁。
  阮家母女的到来,解放柳玉洁很多时间,有了她们的照顾,加上为了忘记心中的哀伤,柳玉洁重新把心扑在工作上,拿出当年在商场上厮杀的铁娘子手腕,很短的时间就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公司的业绩也发生了不小的涨幅,面对总经理即将因为身体原因而退休的情况,年后可能就会接到总部的通知,正式升职为总经理,全权负责整个地区的运营。
  事业上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柳玉洁心中的哀愁,而儿子一日强过一日的反应也同样带给了她大大的惊喜。不知是乳汁还是土方的作用,或者两者都有之,在持续不断的精心呵护下,王鑫的阳具变得愈发硬挺,到十二月底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可以在阮玉珠的嘴巴里保持半个小时以上的勃起状态,完全硬挺的鸡巴把阮玉珠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在得到阮玉珠兴奋的电话后,柳玉洁匆匆结束手头的工作,飞速赶回家,一进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直奔二楼,进入卧室便看到儿子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吧直挺挺的矗立在胯下,阮草儿正用小舌头温柔的舔弄着哥哥的龟头,甜甜的冲着干妈微笑。
  柳玉洁惊喜的从草儿手中接过儿子的鸡巴,感觉到掌心中硬挺粗壮的阳具,禁不住泪水婆娑,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抹去眼角的泪水,连忙回头对阮玉珠道谢,两个女人喜极而泣拥在一起。
  待平静下来后,柳玉洁迫不及待的脱去碍事的西装,把黑色的西装裙撸到大腿以上,穿着丝袜跪在儿子的胯下,俯下身子将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为儿子口交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是之前都还没有完全硬起过,这数月来,儿子阳具的每一分变化都在的掌控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在期盼着完全勃起的这天到来,现在终于是等到了时候。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消失在柳玉洁红艳的双唇间,她闭上双目,贪婪的嗅着儿子胯下散发的味道,微微沉下螓首,把粗壮的棒身一点点的吞了进去,粗长直,这就是儿子鸡巴完全硬起后的真实写照,比他父亲的那根还要强壮许多,带给柳玉洁无法想象的绝美感受,她感到身体有些战栗,幻想着有一天,儿子用这根粗壮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脑海中刚刚泛起这种欲念,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柳玉洁感到下体变得湿润起来,阴道内痒痒的,有些难以克制,她情不自禁的摩擦起双腿。看着大姐动情的样子,阮玉珠自然明白对方的需要,这段时间来,两人也没少玩虚凰假凤的游戏,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
  阮玉珠轻笑着抚摸上柳玉洁挺翘的臀部,毫不避讳在一旁偷笑女儿,说道:「大姐,又痒了是不是?」
  柳玉洁含着鸡巴呜咽着点点头,用力摇摆着屁股往对方的手上撞。
  阮玉珠双手各捏住一半臀瓣,用力的揉捏着,笑道:「嘻嘻,大姐,你嘴巴里不就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这次就不要用假的了,直接用真的吧。」
  柳玉洁顿了一下,吐出嘴里的鸡巴,红着脸对阮玉珠说道:「这个,那个,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阮玉珠笑道:「这还要啥准备啊,大姐,早迟都有那么一天的,择日不如撞日。」
  柳玉洁犹豫着有些放不开,毕竟乱伦可不是一件小事,纵然是心底已经千肯万肯,但是真到面临着真刀实枪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思虑了许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感到手中的鸡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软了下去。
  三个女人见状,急忙凑过去,舔吮含摸,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阮玉珠急了,一把脱掉家居裤子,撅着丰腴的大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部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巴。
  柳玉洁更是惊恐的哀求道:「对不起,宝贝,妈妈再也不敢犹豫了,呜呜,对不起,求你,再硬一次吧,妈妈一定满足你,求你了。」
  她握起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低声哀求道,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让人心醉。阮草儿也赶忙献上自己的红唇,舔吻着哥哥的嘴巴,哀求着哥哥不要生干妈的气。
  可是不管三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王鑫的鸡巴再也没有半点反应,最后是气力用完,泪也哭干了,三个人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床上,面面相觑,好半晌,阮草儿才对两位母亲轻声说道:「妈妈,你们不要这么失望,我想可能是哥哥刚刚勃起还不太适应,现在有些累了,明天一定还可以的。」
  柳玉洁苦笑着点点头,看着儿子的俊脸说道:「应该是吧,唉,我怎么到现在还是犹豫不定,真是该死。」
  阮玉珠劝慰道:「大姐,你也不必太自责,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决定的。」
  柳玉洁闻言又叹了口气,解开衣服的扣子,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套内衣,对草儿说道:「乖女儿,给我拿那套蓝色的睡衣,好吗?」
  「恩。」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蹦下床,往换衣间跑去。
  柳玉洁对阮玉珠笑笑说道:「妹妹,给姐姐喂点奶吧,中午在单位食堂吃,没有喝到你的奶,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没吃饭似的。」
  阮玉珠轻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谁叫你早上走得急,我都给你装在保温杯里,临走的时候还是忘了拿。」
  柳玉洁凑到阮玉珠的身边,看着那对豪挺的巨乳从胸罩中被释放出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捧在掌心里,由于自己本身就拥有一对尺码不小的奶子,她深刻的明白阮玉珠胸前的这对豪乳对她的身体有多大的负担,怜惜的在乳晕上吻了两下,说道:「每天让你挺着这么大的奶子还要做家事,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
  阮玉珠浑不在意的说道:「一点也不累啊,城里的东西真好,好多都是自动的,自动洗衣服,自动扫地,我几乎都不用干什么事,加上有草儿的帮忙,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闲,想想都有些对不住大姐,光吃饭不干活,真是羞死人了。」
  柳玉洁知道阮玉珠在谦虚,家里每天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工作量绝对不小,只是她一贯不喜欢表功,甚是谦卑,让柳玉洁更是格外喜欢,轻笑道:「好啦,我知道你对家里的贡献,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们的儿子。」
  阮玉珠感动的点点头,说道:「大姐,那你也不要跟我这么见外啦,打扫自己的家本来就是分内事,我除了这些粗活外,什么也不会啊,而且小鑫也是我的儿子啊,我照顾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只想,将来他能亲口喊我一声妈,我就真满足了。」
  柳玉洁笑道:「那是肯定的,有奶就是娘,你都喂了他这么久了,喊一万声妈都担得起。」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时,阮草儿把睡衣拿了过来,说道:「妈,睡衣我拿来了。」
  柳玉洁说道:「恩,谢谢草儿,放一边吧。」
  说着,她靠进阮玉珠的怀里,枕在她的胸口,托起一枚巨乳,将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在这里生活了数月,阮家母女的身体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有了充足的营养摄入,有了每天都用不完的好心情,失去了生活的重压后,她们身体里活力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阮草儿的个头猛窜了不少。
  身体早熟的她已经逐渐在褪去幼女的稚嫩,往青涩甜美的少女转变,身材也愈发挺拔,皮包骨头的身体被一层健康雪白的肌肤所取代,当真是肤若凝脂,完全就似是换了个人,一头秀发再不见半点干枯,犹如黑缎子一般儿丝滑,黑得透亮,胸前的一对鼓胀的小奶子也加了一个号,让她在清纯中又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妖娆,脸蛋清秀无匹,美得不可方物。
  阮草儿的变化之大让柳玉洁惊叹,但是比起阮玉珠来,这好似又算不得了什么。刚来的时候,阮玉珠苍老的如同四五十岁老妇人,全身上下更是没有半分精气神,异常丰满的胸部,与瘦骨嶙峋的身体搭配起来,不仅不显得诱人,反倒是有些恐怖,眼窝深陷,十成十的恐怖。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已经是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连阮草儿有有些认不出,她从来没见过现在这样的母亲。
  阮玉珠性子里就是那种温柔恬静的样子,只是之前地狱般的日子将她折磨的看不出个人形,现在换到了新环境,这股气质顿时从内而外的改变了她整个人,即便是她在给王鑫喂奶和口交时,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身体做着淫荡的动作,这份气质却始终缠绕其身,让人忍不住就想与之亲近。
  身体恢复后的她,同样展现出惊人的诱惑力,年龄一下子减去了许多,乍一看,清纯可人的模样只有二十岁上下,长久的封闭,让她的气质年龄还停留在少女时期,唯有眼角边的两道淡淡的鱼尾纹透漏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是三十出头。
  与女儿一样,经过悉心的调养和休息,阮玉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个头虽然没有增长,身子却丰腴了起来,她的骨架不大,原本应该是属于娇小玲珑一类,但是偏偏顶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乳牛级巨乳,和大如圆盆的丰满翘臀,这种不和谐却反衬出异样的绝世美感,对男人有着无法比拟的巨大诱惑,连柳玉洁都无法避免,疯狂的迷恋上了这对巨大的乳房,每天都要阮玉珠给自己哺乳。
  虽然多了一个食客,不过阮玉珠每天给三个人喂奶依然是绰绰有余,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能分泌乳汁,即便是没人吸吮,最多四个小时,乳房就会被乳汁涨得发疼,当真就是一台人形制奶机,人形奶牛,如果遇到性爱的刺激,乳汁分泌的速度还会更快,她不止一次的在柳玉洁的面前上演过,被假阳具顶到高潮后喷乳的尴尬场面。
  虽然现在的生活依然是让她摆脱不了奶牛的身份,但是给心爱的女儿和恩人喂奶,那种愉悦感和幸福感远非地狱中的生活所能比拟的,她甚至爱上了这种报答的方式,只要柳玉洁有需求,她从未曾拒绝过,乳汁的巨量分泌,需要大量的营养供应。
  这段时间来,每天两只老母鸡从未间断,各种食物早已堆满了巨大的对开门冰箱,阮玉珠从一开始的每日三餐增加到现在的每日六餐,才保证了充足不断的乳汁供应,乳汁现在多到三人每天都用昨天储藏下来的奶水洗脸的程度。
  枕着软腻温热的乳房,喝着新鲜甘甜的乳汁,柳玉洁心绪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竟然是含着乳头沉沉睡去,阮玉珠见状,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盖上一层薄被,拉着女儿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自己的房间。
  阮草儿迫不及待的将母亲按在床上,舔弄起母亲的乳头,阮玉珠舒服的呻吟着,揉捏起女儿的小巧挺翘的屁股,母女俩精力十足,在床上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弄得一床都是奶渍,最后两人用六九式,互相给对方口交,女儿在上,母亲在下,快活的各自舒服了一次。
  阮草儿加入女女虚凰假凤的游戏是半个多月前,阮玉珠亲自将女儿拉进来,三个人玩过几次,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阮玉珠亲身教导女儿,如何讨好柳玉洁,而且这套工夫以后用在王鑫身上也是合适的,阮草儿没有抗拒,顺从母亲的意思,每天没事的时候,两母女就脱光了身子搂抱成一团,小丫头的学习能力很强,才过了半个月,就已经可以和母亲平分秋色,带给阮玉珠极大的快乐。
  阮玉珠抱住气喘吁吁的女儿,笑道:「累吗?好好睡一会。」
  阮草儿笑道:「不累,妈妈,你刚刚舔的我好舒服。」
  阮玉珠呵呵笑道:「刚你也舔得妈妈好舒服,连你干妈都对你赞不绝口。」
  阮草儿自豪的笑了笑,说道:「妈妈,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
  阮玉珠闻言,欣慰的在女儿额头吻了一下,两人调笑着说了一会儿,便即起身去做晚饭,待柳玉洁醒来下楼后,饭菜已经做好,香气扑鼻。
  见到柳玉洁下来,阮草儿赶忙上前扶住她,拉着她过来,阮玉珠则笑眯眯的把一只高脚玻璃杯套在自己的乳房上,一只手轻轻挤压,倒了大半杯,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两杯,方才坐下,三人一边喝奶一边吃菜,其乐融融。
  第二天的发展很顺利,在鸡巴上的药物被移除后,阮玉珠用嘴巴把王鑫的鸡巴再一次含的硬了起来,今天为了等这个时候,柳玉洁特意请一天假呆在家里,看着阮玉珠把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柳玉洁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
  迅速脱下裤子,露出乌黑的森林,紧张的撅起屁股,在阮家母女的注视下,轻轻的往下沉,可是异变发生了,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柳玉洁的阴道竟然是出其意料的干,非常的干,她越想套入,却更加发干,数次勉强下沉,疼痛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阮草儿见状,赶忙凑过去,用小嘴舔弄起干妈的阴道,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半点成效都没有。
  「大姐,你不要急,不要紧张,慢慢来。」
  阮玉珠安慰道。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怎么不紧张啊,我紧张死了,哎呀,真该死。妹妹,你那里潮不潮,换你来。」
  阮玉珠赶忙摆手拒绝道:「啊,这怎么行,小鑫第一次,当然要给你了。」
  柳玉洁笑道:「呵呵,哪有什么规矩啊,只要小鑫能醒,我就一万分的满足了,拜托你,妹妹。」
  阮玉珠有些羞赧的看了看王鑫,又看看女儿,阮草儿乖巧的说道:「妈妈,你就帮帮哥哥吧。」
  阮玉珠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其实她确实是很想把这根鸡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主要是顾忌着女儿在一旁,生怕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于是说道:「草儿,你在旁边看着,不要想其他的事,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一件非常非常开心的事情,所以等下不管妈妈出现什么情况,那都是很舒服,很快乐表现,知道吗?」
  柳玉洁也明白了阮玉珠的担忧,接口道:「是啊,草儿,这种快乐是女人最大的快乐,你可以看仔细了。」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看着母亲略带羞涩的脱下裤子,把紧箍着屁股的三角裤头脱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大屁股。
  阮玉珠对两位观众羞涩的笑了笑,便迫不及待的蹲在了鸡巴的上方,她早已忍耐不住了,刚刚口交时便已经下体湿润,现在这会儿,阴液怕已经是在往外涌了。
  随着屁股的下沉,一股熟悉的肿胀感和热力慢慢从心底滋生开头,犹如种子发芽一般,迅速成长为一颗大树,枝干便即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随着鸡巴越吞越深,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隙,每一下深入。
  都仿佛有人在用力的摇动欲望之树,连带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无可匹敌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她感到自己是如此虚弱,虚弱到甚至连下一秒都要撑不下去。
  「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这么粗,这么长,太爽了,呜呜,我从没这么爽过。」
  阮玉珠失神的哭道,她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干过了,假阳具带来的感觉远远不敌真鸡巴,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击垮,摇摇欲坠,下盘不稳,屁股顿时又滑落了大半截,鸡巴迅速的全根没入了她的阴道内。
  阮玉珠睁圆了双眼,大腿的肌肉在无意识的抽动,双腿完全摊开,半天都说不出来,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引起连贯反应,被快感冲击的完全丧失自我。
  阮草儿在一旁红着脸看着母亲与哥哥的性交,见母亲一动不动,心下有些担忧,这时柳玉洁羡慕的安慰道:「别担心,你妈妈正在爽呢。」
  过了一会儿,阮玉珠终于是能控制住身体的感觉,长舒一口气说道:「刚刚那下差点把我顶死了,顶得太深了,怕是都顶到子宫里去了。」
  柳玉洁笑道:「那不是正好,要是能在你子宫里射精就更好了,到时候妹妹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阮玉珠苦笑道:「我好像已经不能生育了,唉。」
  柳玉洁宽慰道:「不一定,以后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都这么大,还生什么娃,待以后让草儿给你生几个孙子吧。」
  柳玉洁笑道:「行啊,草儿,你可听见了?」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们说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真乖。」
  阮玉珠没空去理会这些事,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深吸一口气,她开始缓缓的挪动屁股,每一次挪动,都引得鸡巴在阴道里搅动,每一次搅动,都惹得她身体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
  侵袭着她身体的各个角落,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勉强重新蹲下身体,身体前仰,双手撑着王鑫的胸膛,屁股如果打桩机一般上下起伏,巨大的乳房在空气中甩动,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抛物线,乳汁也情不自禁的的抛洒出来,形成完美的伴奏。
  「呜呜呜,真爽,小鑫,妈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小鑫,你的鸡巴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了,妈妈实在是太喜欢让小鑫干了,才第一次就彻底被你迷住了,呜呜呜,小鑫,你以后一定要继续干妈妈,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赫赫,好累,妈妈的大腿和屁股好累,我好想躺着让小鑫用力的肏,或者趴着也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
  「小鑫,你喜欢哪种姿势,如果你喜欢我现在这样的话,也没有问题,只是我怕我撑不住太长时间,但是我会尽力的。」
  阮玉珠一边套弄着小鑫的鸡巴,一边也没有忘记要用言语刺激小鑫,刚刚的这些话也都是她的真心话,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耗体力,尤其是双乳甩动的时候。
  巨大的离心力总是把她的身体都带着往外扯,还需要花费气力平衡过来,如果王鑫能醒来就好了,就算是目前的姿势,能把那对碍事的奶子扶住也好啊,当然,王鑫应该是百分百非常乐意帮助干妈做这个事。
  阮玉珠的屁股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看得柳玉洁口干舌燥,这会儿不用摸她都知道下体肯定是泥泞成河了,不由的埋怨自己刚刚怎么就那么不争气,白白的放过了好机会,把儿子的童子身让给了阮玉珠。
  听到对方一边欢爱一边嘴里喊着妈妈小鑫什么的,她不由自主的感同身受,把自己带入到阮玉珠的情境中,幻想着此刻阴道里套着鸡巴的是自己,身体随着阮玉珠的身体微微耸动,情欲涌上了极点,可是又不能打断对方,只能苦苦的忍耐。
  阮玉珠痛快淋漓的发泄了十来分钟,终于是体力再也撑不住了,跌坐在小鑫的身体上,让鸡巴全根没入在阴道中,龟头突破了宫颈口,死死卡在阴道深处,怕是已经捅进了子宫里,快活得她声音都走了形。
  「呼呼,大姐,我不行了,小鑫的鸡巴实在是太硬太长了,我的老命都快要送掉了,我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哎呦,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好深,好爽。」
  阮玉珠失神无力的呻吟道。
  阮玉珠笑道:「好妹子,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阮玉珠强自笑起来,说道:「姐姐,你也潮了吧,换你来爽爽。」
  柳玉洁自嘲笑道:「讨厌啊,妹妹,什么叫爽,我们是在帮小鑫治病呢。」
  阮玉珠笑呵呵的说道:「啊,对对,呵呵,是我笨,说错了把,小鑫,干妈累了,刚刚你把干妈弄得全身无力,现在换你亲妈来帮你治病,嘻嘻。」
  说着,她费力的挪动起大屁股,摔倒在另一侧,冲着柳玉洁眨了眨眼睛,鼓励的笑着。
  柳玉洁被阮玉珠的眼神看的有些羞赧,红着脸爬到儿子的身上,在这一刻,她竟有一种初夜之时的羞涩感,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和跃跃欲试。看着儿子无神的瞳孔,柳玉洁强忍住心中的悲痛。
  微笑着轻声说道:「好孩子,别怕,妈妈来了,是妈妈欠你的,现在该是还给你的时候了。」
  说着,她不再考虑其他,只是一心一意想着儿子,念着儿子,神情变得圣洁无比,浑然看不到半分情欲的作祟,只是行得却是天底下最淫邪的事,乱伦。
  硬中带软的硕大龟头抵在了阴道口,早已肿胀充血的大阴唇激动含住龟头,对于柳玉洁而言,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只是偏偏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路,容不得她半点退缩。
  心中狠下一条心,柳玉洁缓缓的沉下身子,当儿子的龟头完全进入身体后,她忍不住留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从这一刻起,她丧失了一切母亲的光环,只能一条黑的走下去,心中的那份失落感让她感到心底空落落的。
  仿佛是悬在半空中,唯有下体的肿胀感让她感到一丝安慰,让她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忘乎所以的尽力把鸡巴套入更深,随着儿子的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母亲的阴部,柳玉洁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忘情的呻吟起来。
  「好粗,真的好粗,呼呼,这就是小鑫的鸡巴吗?妈妈真傻,费了这么大的事,绕了这么大一个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如果当初妈妈答应你,那你现在就不会这样了,呜呜,对不起,小鑫,是妈妈害了你。」
  柳玉洁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轻身呜咽道。
  阮玉珠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焦急看着柳玉洁,生怕她情绪失控,好在柳玉洁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她轻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呻吟着说道:「妈这次不会再放手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我的儿子,即便是死神也不可以,啊啊啊啊,小鑫,你感觉到了吗?你现在就在妈妈的身体里,在妈妈把你生出来的地方,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小鑫是从哪里来的,妈妈骗你,说你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其实不是,你是妈妈最宝贵的孩子,怎么可能从垃圾堆里捡来,你是妈妈的骨肉,是从妈妈的身体生下来的,现在,你又回到了将你生出来的地方,是不是很开心?你一直都想对妈妈做这种事情的吧,妈妈以后会遂了你的愿,尽心尽力的服侍你,啊,你这个坏孩子。」
  「生个了坏东西,鸡巴怎么这么粗,好涨啊,妈妈已经坐不下去,真怕把阴道都给撑破了,好爽啊,妈妈喜欢这种快要被撑破了的感觉,小鑫,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吧插,啊,用力的插,使劲的插,把妈妈的阴道给插爆了才好。」
  柳玉洁撑着儿子的胸口,起伏着臀部,比起阮玉珠来,她不敢弄得太深,大半截已经是极限了,再深一点,怕是真要把小屄都被挣破开来,她不敢幅度大,跟阮玉珠刚刚的疯狂耸动完全没法比,只能做小幅度的套弄,饶是如此,棒身与肉壁的摩擦也已经将她送到了极乐的边缘。
  此刻的柳玉洁玉面含羞,秀发散乱,满眼迷情,那份高贵中带着淫荡气质,是阮玉珠怎么也无法表现出来的,当真是销魂妩媚到了极点。
  阮草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玉洁母子交合的地方,小小的心中满是期待,两位妈妈淫荡的出演,完全的诠释了女性在性爱中所获得的快乐,让她一改以往心目中痛苦的印象,颇有些跃跃欲试,盘膝坐在床边,一只小手探入胯下,手指掀开内裤,撩拨着粉嫩的小阴唇,阴蒂已经严重充血,轻轻碰触都给少女带来极大的快感,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阮玉珠看出女儿心中的念头,抚着自己的乳房笑道:「呵呵,草儿,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滋味?」
  阮草儿满脸害羞的点点头,反问道:「我可以吗?」
  柳玉洁闻言停下动作,喘了两口气笑道:「呵呵,现在就忍不住要当新娘子了?」
  阮草儿害羞的说不出话来,把头低下,但是阴道里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倒是更加用力的扭动了几下,送出一阵阵的快感。
  柳玉洁说道:「现在还不行,你身体才恢复没多久,你哥哥的鸡巴太粗了,对你的身体是个负担,我的建议是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
  阮玉珠倒是很赞成女儿现在就献身,彻底融入目前的这个乱伦状态,于是笑道:「大姐,我看草儿已经恢复的差不过了,她是个生过娃的人,孩子不比小鑫的鸡巴粗啊,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柳玉洁笑道:「你这个做妈的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没什么意见,草儿,你真想试试?」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只是头羞得更低了几分,差点都要埋到乳沟里去了。
  柳玉洁不舍的快速套弄了几下,心想:「小鑫,今天妈妈就服侍你到这儿,下面就换你媳妇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让你一次把我们三个女人都干一遍,嘻嘻。」
  从儿子身上下来,柳玉洁抱起阮草儿,将她放到儿子的身上,阮玉珠也坐起身子,两个熟女一左一右将少女夹在中间。
  「别怕,乖女儿,一开始可能有点痛,但是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柳玉洁安慰道。
  「是啊,草儿,不要太紧张,如果疼的话就喊出来。」
  阮玉珠如是说道。
  娇小的少女用力点点头,有两位母亲陪伴在身边,心中的怯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紧张和期待萦绕在心头。
  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上面满是欢好留下的淫液,滑不留手,正好可以做润滑剂,顺手在阮草儿的阴部摸了一把,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一片,笑道:「乖女儿,你那里可真潮啊。」
  阮草儿羞得说不出话来,在母亲的辅助下,抬起挺翘紧绷的小屁股,对准哥哥的鸡巴缓缓的沉下身去。
  有两位母亲的协助,加上鸡巴上淫液的润滑作用,龟头很轻易的进去小半,阮玉珠小心的扶住女儿的身体,生怕一下次吞入太多让女儿受不了,柳玉洁则揉捏着草儿的屁股,给她放松,掌握着屁股下沉的速度和力度。
  阮草儿之前只有被轮奸的痛苦经历,根本没有一次像模像样的性爱体验,这次要不是看了两场母亲们的活春宫,加上一股子勇气,当真是绝不会立刻选择献身,当龟头入体时,她潜意识的感觉很痛,但是当反应过来后,却感到除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外,并不感到有多疼。
  而且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轻轻的在阴道口上下左右的摩擦,带给少女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让她心中生不起半点厌恶,反倒是迫切的希望能插入的更深一些,好体验一下两位母亲刚刚所经历的那种极乐快感,因此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两下臀部,本能的试图将鸡巴吞入更深一些。
  这一幕落在两位经验丰富的母亲眼中,顿时惹得她们相视默笑,阮玉珠将女儿的身体又压下去几分,柳玉洁则快速的抖动手中的鸡巴,给少女带来与众不同的享受。在她们的协助些,阮草儿终于是把大半个龟头都成功的纳入了阴道内,正在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时,突然感到龟头一下子小了几分,快感度大减,同时听到柳玉洁在一旁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连忙看向王鑫的鸡巴,只见那根阳具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在柳玉洁的手中迅速软了下去,跟昨天一样,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它再勃起哪怕是一点点。
  阮草儿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可是乖巧的她看到两位母亲一脸的愁容,哪里敢提半句。
  三个女人无言的沉默了许久,柳玉洁才开口说道:「玉珠,你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没见过,那个老东西用了好几年的药,鸡巴才重新硬起来。」
  柳玉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到华月虹,便打了电话过去。
TOP Posted: 05-14 16:57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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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柳玉洁说到这里,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当时你可没跟我说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我实在不好意思对外说。」
  这话听在华月虹的耳朵里,让她竟生出了些许失落感,从一开始柳玉洁邀请自己加入到自己拒绝,然后的冷处理,让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医生和病人家属的位置,自己成了理所当然的外人,不再是参与者,虽然这个结果正是她需要的,但不知为什么,却让她感到难受。
  柳玉洁敏锐的察觉到了华月虹面上的那缕惆怅,不过她没往自己这边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华月虹啊了一声,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轻声自嘲的笑道:「哦,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
  说着这话,心底却有些异样,自从主意识重新占据身体后,总感到心神乏力,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怒哀愁,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自己好似越来越不合格了,想到这儿,她愈发的感到疲倦,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见到华月虹此刻的精神实在很差,柳玉洁以为她真的是时差没倒过来,想到对方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解儿子的病情,心中着实感动,温柔的说道:「妹妹,我给你安排睡一会吧,晚上别走了。」
  华月虹赶忙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太麻烦了。」
  柳玉洁一把按住她,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不是第一次在这睡,呵呵。」
  此话一出,顿时让华月虹想到月前的虚凰假凤,顿时面上一红,说道:「姐姐,我们不能再那样的。」
  柳玉洁一愣,接着顿时失声笑起来,揉着肚子,肠子都仿佛笑断了一般,说道:「哎唷,笑得我肚子疼,你想哪里去了,我可是半点心思都没有。」
  确实,有了真实的肉棒后,她脸华月虹的假阳具都不太爱用了,哪里还会对一个女人有性趣。
  华月虹闹了个笑话,尴尬极了,不好再说出拒绝的话,正在这尴尬的时候,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阮玉珠母女面带羞色的款款走来。
  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阮家母女依旧改不好害羞的毛病,对柳玉洁还好,面对华月虹这个不常来的客人,总还是有些放不开,至于其他人就更别说了,门都不出,哪里会见得着。
  华月虹则是再次惊艳于这母女二人的变化,母亲丰腴妖娆,体态风流,女儿身姿摇曳,轻盈可人,不仅没有半分当初流落街头的影子,甚至比年前最后一次见到还要美上三分,阮玉珠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愈发的坚挺鼓胀,随着她轻轻摆动的身体,不自禁的在胸前上下摆动,宽大的家居服也丝毫掩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曼妙身材,可惜这里没有男人,不然非得流一地的哈喇子不可。
  「华医生好。」
  「阿姨好。」
  阮草儿怯生生的立在母亲身边,随着母亲打了声招呼,刚刚她跟母亲在楼上收拾哥哥的房间,以免华月虹进去发现三人淫乐的痕迹,这十几天来,在两位妈妈的教导下,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彻底陷入了乱爱迷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激发出了淫荡的体质,这会儿她最希望的就是华医生离开,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缠在哥哥的旁边,去享受那根神奇的鸡巴带给自己的无穷快乐。
  不过华月虹被柳玉洁说的现在没办法走,她对阮草儿笑道:「草儿,过来给阿姨看看,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好多啊。」
  阮草儿很不情愿的凑过去,刚到华月虹的近前,柳玉洁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气味,草儿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气味,之前几人一直腻在一起,倒是没有察觉,分别了一会儿后,她立刻就分辨了出来,阮草儿的身上有一股混杂这奶香、淫液、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想到这儿,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顿时觉得羞人的很,虽然对华月虹来说这不算什么秘密,不过依然让她感到有些窘迫和尴尬。
  华月虹好似没有闻到这股异味似的,温柔的将少女揽入怀中,逗弄着少女的小鼻梁,她问十句,草儿往往也只答个两三句,神情紧张的很,阮玉珠坐在沙发那边,无奈的对着女儿苦笑,心中叹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女儿才能像个同龄女孩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放声大笑。
  好半晌,华月虹才放开了阮草儿,少女急不可耐的扑到母亲的怀中,惹得三个女人低声偷笑。
  有了这个打岔,华月虹的精神好了许多,在阮家母女去厨房做饭的当儿,她提出想看下这段时间的病情记录,华月虹犹豫了些点点头,上楼去取。
  在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华月虹长长的舒了口气,先前华月虹的话和身上的味道就给了她极大的冲击,待到把阮草儿抱在怀里后,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气味差点让她窒息过去,那仿佛是一根导火索,将自己身体的引线一点一点的烧着了,这会儿她忍不住在头脑里幻想起来。
  这段时间这三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淫靡的镜头在脑海里闪现,她不停的脑补着,根本就无法停止下来,甚至连柳玉洁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推了她几下才反应过来,惊出一声冷汗,同时感到下体潮湿闷热不堪,赶忙起身说道:「抱歉,我上个厕所。」
  看着华月虹急匆匆的跑进卫生间,柳玉洁还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用手摸上华月虹刚刚做的地方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点想法,俯身凑过去闻了两下,顿时偷笑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妹妹,看来你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嘻嘻。」
  待华月虹一丝不苟的从卫生间出来,柳玉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把小册子递过去。
  华月虹翻开记录本,却没注意到这本跟之前看的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一月十三日,腊月二十五。
  今天事情有点多,年底了,太忙,差点忘了记录,真是不应该,幸亏有玉珠和草儿帮我照顾小鑫,真是感到有些对不起他,再等两天,二十八以后,妈妈就呆在家里陪你,真希望除夕那天你能醒来。
  玉珠口述,今天上午和下午个涂抹了一次药膏,小鑫的鸡巴很硬,而且勃起时间比昨天还长五分钟,上午是勃起四十二分钟,下午是三十六分钟,上午我泄身四次,草儿两次,下午我泄身三次,草儿两次,小鑫没有射精,但依旧与之前一样,后期有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流出,我给小鑫喂了六次奶,草儿喂了两次,这孩子食量越来越大,希望他把这些营养都吸收了,早点醒来。(口述记录完毕)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们母女辛苦还是幸福,好想跟她们调换个身份,真气恼,这孩子每天为什么就勃起两次,刚刚我这个亲妈辛辛苦苦帮他口交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气死我了,真的好想你快点醒来,用大鸡巴使劲的干我,我都三天没见过你那根东西了,好想你。
  腊月二十八。
  这一年终于结束了,昨天下午把工作全部交代了,今天我要好好舒服一下,儿子,妈妈来了,嘻嘻。
  今天上午勃起时间不太好的样子,只有三十五分钟,不过真的好硬啊,妈妈很舒服,谢谢你,儿子。
  刚刚太刺激了,我现在手还有点软,是不是要补偿妈妈啊,下午居然勃起了五十八分钟,儿子,你差点就过了一个小时了,真棒,妈妈爱死你了,太棒了,妈妈都爽哭了,阴道里都是你那鼓胀胀的大鸡巴,真的好胀好舒服。
  华月虹红着脸继续翻了两页,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依然是记录了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的几行字中,透漏出一股扑面而来的淫荡之气,让她感到身体酥麻滚热,身体里有一团散不出去的火在熊熊燃烧,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体,以便把这股难以忍受的炙热感受稍微释放出一些。
  柳玉洁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华月虹的神色,见到女医生这副情动的模样,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翻到下一页,记录的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往年都只有我和小鑫两个人,今年多了两个新的家人,我很开心,小鑫,你如果能感觉到,一定也很开心吧。
  早上勃起了四十八分钟,是个很不错的记录,草儿今天很勇敢,把小鑫的鸡巴吞进了一半,真难为她这个小姑娘了,我看着有些不忍心,最后她哭了出来,不过我看得出是因为太舒服了的缘故,这孩子遭难了这么多年了,剩下的这几十年,就让她快快乐乐的开心生活下去吧,有小鑫这么厉害的丈夫,相信她以后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
  下午三点多,早早的结束了年饭,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珠也是,只有草儿有些郁闷,呵呵,没办法,谁叫她早上弄得自己现在阴道都肿了,真可怜。
  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团,帮小鑫口交,很快他就硬了,计时开始,希望这次能突破一个小时,早上是我先上的,现在轮到玉珠了,她的模样很开心,看着小鑫的神情也好温柔慈爱,好像是真的把小鑫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唉,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她的奶子比我的大,小鑫醒来后,可能会爱她多过爱我吧。
  玉珠中午喝了不少红酒,她很喜欢喝,记得一开始时,她还觉得有些苦,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瓶左右才行,今天中午她喝了差不多三瓶,天,真不知道她怎么喝进去,她喝醉的模样真是风骚又可爱,呵呵。
  草儿现在应该是有些嫉妒吧,因为玉珠轻而易举的就坐到了根部,这点我也做不到,她做爱的时候,喜欢揉自己的奶子,看着她一上一下,快活呻吟模样,我也好想快点坐上去,儿子,淫荡的妈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呀,快点把那个骚货送上高潮,然后再把我这个骚货也送上去,妈妈想你想得好难受,好想快点给你。
  儿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知道你这次勃起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二分钟,我和你干妈都软了,而且,你最后射精了,第一次射精,好多,好浓,好稠,可惜,不是射在妈妈的身体里,也不是你干妈的身体里,而是让你老婆占了个便宜,呵呵,草儿这丫头待我们都没劲的时候,帮你口交,谁也没想到。
  你居然在她的嘴里射了,把她吓了一大跳,最后是我帮你口交清理鸡巴的,你的精液有点咸,不过妈妈喜欢,如果以后你喜欢这样,可以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嘴巴里,我会当着你的面全部吞下去,对了,你干妈说,她也愿意,草儿也道歉了,说刚刚是因为被吓倒了,并不是不愿意让你在她的嘴巴里射精,让你别生气,呵呵,你听了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看到这儿,华月虹红着脸喘着粗气问道:「小鑫已经射精了?」
  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本子说道:「你继续看,后面的记录还有,很奇怪,从那天第一次射精后,大概每隔两三天,小鑫都会射一次,而且勃起的次数也多了,不再限定是涂完药膏以后的一个小时内,只要是接受到持续性的刺激,鸡巴就会勃起,时间也没有限制,我和玉珠母女试过一次,我们三个不停的刺激了他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们都没气力了,鸡巴才软下去。」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想法。
  柳玉洁急忙问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你别急,还需要继续观察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她继续翻看其手中的记录。
  正月初七。
  今天我们三个没和小鑫做,昨天弄得太狠,结果我们三个都肿了,讨厌的坏家伙,昨天两个小时都不射,今天却仅仅是用口交和乳交就让你射了一回,气死人了,难道乳交比性交还舒服,那怎么之前都不见你射。
  唉,你还是比较喜欢干妈的奶子,对吧,妈妈废了半天劲,你都没有射,最后全射在了你干妈的奶子上,我们可没有浪费一滴哦,呵呵,我和草儿趴在玉珠的奶子上舔了半天,奶水加精液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正月初九。
  好开心,今天是小鑫第一次射在妈妈的身体里,暖暖的,热乎乎的,好胀,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谢谢你,儿子,妈妈爱你,唉,如果可以的话,妈妈真想把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让他们和我的卵子结合。
  然后给你生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等她长大了,嘻嘻,可以让你干哦,如果是儿子,嘻嘻,就让你们父子一起干我们,干你的亲妈,干你的干妈,干你的老婆,干你的妹妹,好不好?他是你儿子,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啊,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我居然在脑海里想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儿子啊,请你快点来惩罚我吧,用你那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干我,处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求你了,儿子,快点来干我吧,妈妈是条欠肏的母狗,是儿子永远忠实的性奴隶。
  正月十二。
  痛苦的第二天,经期到了,唉,我们三个都是昨天来的,抱歉了,儿子,妈妈今天只能帮你口交了,真是让人羡慕啊,玉珠还会肛交,天,受不了,看她快乐呻吟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她说肛交不适应的话很痛,我很犹豫啊,到底有多痛,儿子,你的鸡巴太粗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经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爽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你,我的乖儿子,嘻嘻。
  看完最后一天的简短记录,华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觉得分外古怪,这记录的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跟之前的记录风格迥异,倒像是日记一般,想到这儿,她突然又打开本子,看了看前面,顿时羞意上涌,怒视对方,只见柳玉洁一脸无辜的看着华月虹说道:「怎么啦。」
  华月虹羞红脸把本子扔过去,说道:「这本子不对。」
  柳玉洁笑嘻嘻的翻了两页,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个是详细版,是打算留作纪念的,对不起,对不起。」
  嘴里说着对不起,面上却浑然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满脸的促狭。
  华月虹也不好与之继续争辩,气氛尴尬了几下,这时阮草儿跑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华月虹僵着脸坐过去。
  四人落座后,柳玉洁端起一杯酸奶,冲着华月虹敬了一杯,说道:「别介意啊,妹妹,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华月虹叹了口气,端起酸奶说道:「下次可不许了。」
  「一定。」
  柳玉洁笑道。
  华月虹轻啜了一口,发觉味道与平时喝的酸奶不太一样,略显清淡,却多了几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跟平时喝的不一样。」
  柳玉洁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特殊饮料。」
  华月虹见到对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顿时一紧,果然接着听到柳玉洁说道:「阮家妹子奶水足,倒了也浪费,这喝不完的我用酸奶机做成酸奶了,味道我觉得很不错,而且卫生,绝不含防腐剂、添加剂,营养好的绿色食物,妹妹,你觉得如何。」
  华月虹被柳玉洁弄得很无语,不喝吧怕伤了阮玉珠的心,以为嫌她脏,喝吧又觉得怪怪的,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阮玉珠满含歉意的说道:「那个,华医生,如果喝不惯的话,我给你倒点红酒吧,我们乡下人,奶水里的土腥味太重了。」
  听了这个话,华月虹赶忙说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说着,急忙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气管。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嘴巴里没有丝毫的涩感,放下芥蒂后,华月虹倒是有点喜欢上这个特殊的饮品。
  不过这种东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奶喝完后,几人开始喝起红酒来,连阮草儿都分到一杯,这酒桌上的感情特别容易累积,几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精的作用下,华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
  心中的压抑让她感到伤感,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和弟弟发生的那段不伦情感,这件事,柳玉洁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们没有打断华月虹的絮叨,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说,听她哭。
  得到宣泄口的华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红酒又不易上头,结果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劲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华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干吗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早绝了这个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才行,现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样,我就算是把她脱光了,扔到小鑫的怀里,难道她就会对小鑫死心塌地了?」
  说着,她顿了顿,笑道:「换句话,就算是她最终也加入我们这个家庭,难道你怕她会抢了你们的位置,进门分先后,她就算是进门,也得喊草儿一声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儿赶忙摆手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华阿姨那么漂亮,我不要跟她争,只要她不赶我就行。」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哪里会有人赶你走,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还能往哪去。」
  阮草儿激动的点点头。
  华月虹醉倒后,倒是解决了她们三人的后顾之忧,今天好不容易经期结束,下午刚玩了一会儿,还未尽兴,结果华月虹就来了,弄得三人鸡飞狗跳,欲火难耐,现在终于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性爱了。
  把华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间睡觉,反正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都和柳玉洁睡在楼上的主卧,稍后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饥渴了许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给面子,最后乖乖的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阮玉珠的子宫里,三人这才尽兴的在疲惫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丝静谧,在昏暗的夜灯中,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明显是赤着脚,这道黑影走到客厅的中间,长长的舒一口气,扭动着脖子和手腕,轻轻的舒缓筋骨,好一会儿,才甩甩头冲卫生间走去。
  当他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人,一个女人,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让她在沉睡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凌乱的头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有种狂野的诱惑美,上身只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半透明薄衫,两团乳房鼓鼓的耸立在胸前,坚挺饱满,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下身只有一条褪到了膝盖的内裤,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美得浑然不似这凡间的俗物,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神。
  黑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月光中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圣洁女体,整个人都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见着美女因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时间太久,身子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体,他才忽然想到万一对方醒来怎么办,只能心中祈祷她千万别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辈子不敬神佛的缘故,怀中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黑影沮丧的在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楼上上个厕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待这个女人大叫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开心,只见她轻轻的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柔声说道:「弟弟,好久不见。」
  说着,她仰起头,带着满嘴的酒气吻了上去。
TOP Posted: 05-14 16:57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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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梦,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释,大部分人的梦都是欲望满足,华月虹也不例外,有过不堪过去的她,一直一来选择的都是逃避,为了逃避内心的自责,她甚至不惜强行将意识进行了分割,利用变态的自渎来培养心中的欲念,缓解心底哀伤,每当她握起假阳具,让第二人格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
  她总有种做梦的感觉,以第三人的视角从一旁偷窥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在这种身体的自渎中,偷窥的主意识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不过当主意识重新融合了从意识后,这种偷窥的乐趣就消失了,这十来天,虽然心情变得轻松许多,但是心底却总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她也想再次尝试自渎,可是一来父母在身边,二来器具留在了国内,三则是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下定自渎的决心,相对于以欲念为主的从意识而言,华月虹的主意识要害羞的多,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分割意识这么极端的逃避方式,但是今晚,她借着酒意,似乎又回到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那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吗?
  华月虹没有多想,也不愿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就好像当初握住假阳具就会意识转换一样,现在的她意识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身体燥热难耐,迫切的需要放纵,下意识的给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催眠,这都是梦,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梦。
  当自己的红唇碰上对方的嘴巴时,微微感到有些冰凉和迟钝,华月虹没有多想,只感到幸福和快乐,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如此真实,真实的让她心醉,被从意识完全开发出的变态欲望,让她在接触的瞬间就洪潮泛滥,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根粗壮的阳具来安慰。
  黑影惊讶于对方的投怀送抱,如果搁在以前,他可能还会迫于心底的良知和道德感,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个阳光天真,对性爱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动和火热的身躯,迅速融化了他那道千疮百孔的防线,贪婪的拥住这个女人,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痛吻起来。
  柔软而火热的双唇,湿润黏滑的舌头,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刺激,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可能会造成意外的暴露,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躏这个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
  华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搂在怀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停的抚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他的力气如此之大,让她都有些怀疑臀肉是不是被捏青了,他的吻狂热而粗野,充满掠夺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乱窜,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她无力反抗,却乐于承受,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的征服下发出阵阵低鸣,她无力的发出婉转的呻吟,似痛又似快乐。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在这一阵阵粗鲁的抚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轻松,从心底涌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缩起身体,把身子往弟弟的怀里靠过去,心底轻声的念叨着:「弟弟,请就这样粗暴的征服姐姐吧,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点征服我吧,姐姐会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怀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异样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对方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渐渐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缓和了许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这狂风暴雨后的宁静,呢喃的低声欢吟,尽是满足的惬意。少年终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轻轻的吮住女人的舌头,含在嘴中裹动着,女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头,也是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少年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由心中大喜,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缓缓上移,从上衣的下摆处探了进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让他忍不住捏了几把,只觉满手都是柔腻,恋恋不舍的一路游走,终是攀上了女人的丰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C罩杯已经是很可观的尺寸了,没有碍事的胸罩。
  他的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一枚丰乳上,坚挺饱满,盈盈一握,刚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顶在掌心处,顶的他心猿意马,欲念之火犹如浇上了一勺热油,腾得燃烧的更旺起来,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阳具好似又凭空粗壮了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华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异物,她嬉笑着松开弟弟的头颅,微眯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弟弟的腰上,从松垮的腰带里塞了进去,准确的握住罪魁祸首。粗壮,是给华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在梦中,弟弟胯下的阳具当然是又粗又长才好,她的手下意识的从阳具的龟头撸到根部,长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满意。她娇笑着,用手抚弄弟弟的睾丸,用指甲盖轻轻的划过棒身,轻轻的挑逗起对方来,当感到阳具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抖动起来时,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姐姐喜欢。」
  少年很诧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想到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总之现在是不可能放了她的,看着对方风骚妩媚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水,颤声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欢姐姐。」
  华月虹听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满心眼里都是糖水在流,当真是幸福到了极点,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对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经潮了。」
  少年自然不无应允,大手从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对方的双腿之间,其实不用摸都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灾泛滥,阴道口如同洪炉一般,热力惊人,当下哪里还不明白对方隐晦的邀请,回吻起对方的红唇,含含糊糊的说道:「姐姐,我要干你,干你。」
  华月虹沉重的喘息着,热情的回应着弟弟的请求,好半天才松开唇舌,喘气着粗声说道:「干我,快点干我,弟弟,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
  少年不再多说废话,此时行动比一切都重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阴道中,肆意搅动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当真是热力惊人,好似是有一股绝强的吸力牢牢的吸着他的手指,不让这突入的异物离开,他淫笑着拔出手指,用力甩了下,把女人扶起来,顺手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壁上,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鸡巴迅速捅了进去。
  动作快速而又熟练,华月虹刚感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离开,正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试图重新把那东西找回来,却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壮的异物狠狠的抵进身体里,只有刹那间短暂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无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
  如此的强劲,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短暂的失神,瞳孔都瞬间失去了焦距,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长的阳具就犹如装了马达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动起来,一阵阵的快感来袭,让她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来考虑,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
  在封闭的浴室中,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便只有那噼啪啪的撞击声,少年当真是如同装了发条的机器一般,整整五分钟,始终保持着如同一开始那般告诉的插动,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有用尽全力的欲望发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女人的阴道深处,频率高得吓人,随着抽插的深入,华月虹的淫水也是越分泌越多。
  她忘情的呻吟着,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体,顽强的抵抗着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是每一次防线都被无情的摧毁,随着防线的每一次溃败,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终身难忘的极乐高潮,当第三次高潮来临后,她终于是再也撑不住意识的崩塌,浑身都提不起半点气力,整个人吊挂在弟弟的身上,低声哀求道:「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也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的缘故,这会儿怎么也射不出来,身体难受的要命,听到女人的哀求,郁闷的挠挠头,说道:「姐姐,可是弟弟还没舒服呢。」
  华月虹听到弟弟郁闷的声音,顿时想到小时候姐弟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副样,不禁莞尔笑道:「好弟弟,姐姐刚刚真的好满足,不过我真是没力气了,如果你想玩,姐姐还是可以陪你,不过只能自己动了。」
  说着,她淫荡的扭了两下屁股,感受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鸡巴,心中又是一荡,不禁暗叹,这个梦实在是有些太过真实了,真希望,以后每天都可以做这样的梦。
  听到对方的许诺,少年顿时乐开了花,连连点头,说道:「我会轻点的。」
  说着,他抱起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把女人的身体向上抬了抬,然后用牙齿扯开女人衣服,露出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然后缓缓的将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用舌头不停的舔弄着,最后把大半个乳房都用力吃进嘴里,用力的唆起来,一只乳房玩腻了,再换另一只,来回不停的玩弄着两枚乳房,搞得上面满是口水。
  华月虹毫不在意的让弟弟肆意玩弄,稍微恢复一些气力后,她轻轻的蠕动起屁股来,少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吐出女人的乳房,将对方稍微往下放了一点,吻上对方的嘴唇,然后屁股一挺,把鸡巴再次深深的顶了进去。
  这一次的动作,少年温柔了许多,饶是如此,那根鸡巴依然给华月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相比起刚刚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方式,她更喜欢这种温柔的抽插,不过弟弟并没有放过她,虽然动作轻缓,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阴道深处,然后龟头在里面用力的转了几下,方才离开,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情难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屁股急促的耸动,尽情释放着欲望,在没有刻意射精的情况下,感到阴囊有些收缩,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他没有控制射精的欲望,也不想去控制,低声轻吼了一声,屁股猛地向前一顶,把龟头送入了阴道深处,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
  两人意乱情迷,谁都没有留意到,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柳玉洁的家隔音很好的,即便是卫生间的门也是双层玻璃,加上楼上楼下,华月虹的呻吟根本没有传上去,不过因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完厕所,再摸回床上时,她下意识的去搂住儿子,却未曾想搂了个空,稍微迷糊了几秒钟,顿时惊醒过来,四下一看,果然除了熟睡的阮氏母女外,儿子竟然是不翼而飞。
  这一下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叫醒两人,打开灯,把卧室找了个遍,却是无果,又把整个二楼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下楼后急匆匆的去了华月虹睡得地方,却发现她也不见了,找到客厅才隐约听到浴室有声响,三个人壮着胆子跑过去,朦朦胧胧的看到玻璃上印着一团蠕动的影子。
  打开门一看,却看到儿子王鑫赤条条的抱着同样光着屁股的华月虹靠在墙上做爱,看到这种情形,心里的感情当这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除了激动以外,还是激动。
  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柳玉洁这会儿竟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全部堵在喉咙里,嘴唇嗫哚了半天,始终发不出声音,最后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王鑫见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着去干华月虹,连忙把刚刚射完精而且吓软了的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抢过去从阮玉珠的怀里把母亲抱在怀中,紧张而焦急的喊道:「妈,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吓我啊,妈,求求你,别吓我。」
  柳玉洁只是过于激动,有些昏厥,并非是昏迷状态,在儿子的喊声中,她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怔怔的看着儿子熟悉的脸庞,手颤抖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虚弱的说道:「小鑫,真的是你吗?」
  王鑫拼命的点着头,悔恨的哭道:「妈,是我,是我,妈,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害了你了,对不起,妈。」
  柳玉洁在极度兴奋后,此刻竟然是陷入了异常平静的状态,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王鑫一动也不敢动,温柔的看着母亲,眼水怎么也止不住。
  阮家母女安静的站在一旁,她们跟王鑫虽然在肉体上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感情上还算是陌生人,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自己这母女俩的身份,而华月虹则在阳具离体后,靠在墙壁上疲惫的睡着了。
  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下来,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和低低的哭声,再没半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轻轻的问道:「小鑫,你,是什么醒来的?」
  王鑫脸一红,迟疑了下才看着母亲说道:「完完全全醒过来是前天的事,模模糊糊的意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儿子脸红,柳玉洁也有些尴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正依靠在儿子的臂弯中,儿子半身赤裸,自己也穿着轻薄,实在是有些不雅啊,连忙说道:「你扶我起来。」
  王鑫应声将母亲扶起,但是手却始终搭在母亲的胳膊和腰间不愿放开,柳玉洁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儿子,只见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害羞以外,还有着无比的坚定,这个眼神让她心神一颤,联想到儿子自杀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顿时又软了下来,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你要记住,我是你妈妈。」
  王鑫点点头,毫不迟疑的说道:「我知道,妈妈,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什么醒来了却不跟你们说吗?」
  柳玉洁下意识的摇摇头。
  王鑫接口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我彻底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证明了我脑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识其实并非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说到这儿,柳玉洁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梦是指什么。
  王鑫看到母亲神色的变化,突然跪倒在母亲的目前,大声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该说,也不该做,但是我还是要说,还是要做,妈妈,我爱你,这不是我的一时冲动,也不是因为母亲的美色,我是真的爱你,这些年来,您一个人将我带大,我知道这对您是多么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帮您分担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学习,是因为我希望看到母亲欣慰的表情,我乖巧听话,是希望可以缓解母亲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终我发现这没有用,不管我怎么做,在您的眼中,我都还是个孩子,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您也需要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爱的妈妈让给另外一个男人,即便他想我一样的爱你,我也做不到。」
  听到这儿,柳玉洁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满腔的激动喷涌而出,迅速占据了整个心房,她也跪在儿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体大哭起来。
  王鑫用力的楼主母亲娇弱的身体,缓缓的说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母亲的痛苦,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自私,怎么也不愿意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种自责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无处发泄,后来我在无意中接触到一些黄色小说,虽然不愿意去想,但是却总是忍不住把里面的角色换成妈妈,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王鑫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察觉到了儿子的举动,柳玉洁赶忙拉开儿子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说道:「别这样,别这样,这并不是你的错。」
  王鑫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激动,用颤抖的生硬说道:「不,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钻这个牛角尖,放手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亲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柳玉洁拼命的摇着头,哭道:「不,不是这样的,小鑫,如果爱也算钻牛角的话,那妈妈也钻了牛角尖了,直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在乎你,为了你,妈妈愿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吗?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里,妈妈无数次的祈祷上天,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再睁开眼睛看我一次。」
  王鑫摇着头说道:「妈,我不值得的。」
  柳玉洁轻轻将儿子揽在胸前,轻轻的抚平刚刚被弄乱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怎么不值得?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宝贝,为了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你爱妈妈,妈妈也爱你。」
  王鑫颤抖着身体,说道:「可是,妈,我对你的爱并不纯洁,我,我……」
  他嗫嗫喏喏了半天,剩下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柳玉洁见到了儿子的窘态,忽然觉得一阵温馨的感觉,儿子还是没变,怎么看都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由的轻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对妈有什么心思,那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会害妈妈吗?」
  王鑫赶忙抬起头,大声说道:「怎么会?我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妈妈的。」
  柳玉洁温柔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儿子俊朗的面颊,柔声道:「我知道的,你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了,不过这种方法一点都不好,这段时间妈妈都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明白吗?」
  王鑫愧疚的点点头,小声说道:「嗯,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柳玉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唉,这都是命,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不光是得照顾你吃喝拉撒,连其他事也要照顾你。」
  说着,她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隐晦的顺着台阶往下走,话音刚落,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许多,连带着看着儿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变化,虽然仍旧满是宠溺与无奈,但是却露出几许甜蜜与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亲话中的意思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惊喜的看着母亲,两眼放光,声音有些发颤,问道:「妈……你,你,你的意思,是……」
  看到儿子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呆傻模样,柳玉洁就好似初恋少女一般,甜蜜而又紧张,把头轻轻扭到一边,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说道:「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啊。」
  王鑫顿时惊讶的睁大了嘴巴,神情顿时变得沮丧和落寞,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这副模样落入柳玉洁的眼中,让她不由低声笑骂道:「傻瓜。」
  这时,连在一旁静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来,只有阮草儿还是一脸的茫然,看了看两位神情古怪的母亲。
  王鑫见状,心中喜悦当真是怎么也掩不住,兴奋的一把抱住母亲,大叫道:「妈妈,你答应了吗?答应了吗?」
  柳玉洁被儿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却也顾不得这点痛,娇声道:「答应什么啊,我什么都没答应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王鑫哈哈大笑了,站起来,将母亲搂在了怀中,兴奋的转了一个圈,说道:「不,我不放,我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放开,梦就结束了。」
  柳玉洁娇声下笑起来,紧紧的抱住儿子的头,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陶醉在这迟来的幸福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梦呢,傻孩子,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笑着笑着,她突然落下泪来。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王鑫放下母亲,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小心与担忧。
  柳玉洁控制好情绪,抬头看到儿子担心的模样,不禁莞尔,轻声说道:「个头比妈都高这么多了,怎么还这么胆小,妈妈不是伤心和难过,只是太高兴了,所以。」
  她没有再说下气,而是用实际行动做了结束语,略有些僵硬伸出颤抖的手,搭在儿子的腰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把整个身体凑过去,头顶轻轻的抵在儿子的下巴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合拢,紧紧的箍住对方的腰肢,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安全感从心底涌上,让她下意识的用力缩进儿子的怀中,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母亲的举动给了王鑫巨大的鼓励,他也紧紧的抱住母亲温软的身体,心中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轻轻的说道:「妈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柳玉洁在儿子的怀中轻轻点点头。
  王鑫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湿透,虚弱的微笑起来,低下头,把鼻孔埋入母亲的发梢中,贪婪的嗅着母亲的味道。
  良久才轻声说道:「这两天,我一直都不敢醒,我怕这一切都是做梦,我怕我其实已经死了,当您在床边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是多么想答应,却又不敢答应,我真傻,如果我早点答应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多两天相处的时间,我现在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暂,我连呼吸都想和妈妈在一起。」
  柳玉洁听得心中感动极了,双手从背后攀上儿子肩头,轻轻的抚摸着肌肤,柔声说道:「傻孩子,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唉,等再过几年,妈妈成了老太婆的时候,你就不会喜欢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喽。」
  说着,她自嘲了笑了笑,心中掠过几分哀伤,毕竟两人的年龄差别太多,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却还有些风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满脸皱纹的时候,也不知儿子是否还会爱惜自己。
  察觉到母亲话语中浓浓的哀怨,王鑫轻轻噙住母亲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说道:「妈妈,我爱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了,我就陪着你晒太阳,给你读书读报,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给你听,如果等你老得连我都忘记,我就想办法让你每天认识我一次,这样也好,到时候你就忘记我是你儿子了,嘻嘻,那时候我们才能平等的相爱,而不是现在这样,我总觉得妈妈在哄小孩子似的。」
  柳玉洁被儿子的话感动的泪眼婆娑,又被他的话逗弄得心中甜蜜,轻轻的在他的肩头捏了一下,笑道:「讨厌,等妈妈老了,就躲到养老院里不见人了,我要让你记得我最美丽的时候,才不要让你看到我又老又丑的样子。」
  王鑫松开母亲的耳垂,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秀发,侧着头看着妈妈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和眼角那几道遮不住的鱼尾纹,他激动的心情无法自抑,冲动的吻上母亲的眼角,用舌头舔着鱼尾纹,温柔的说道:「妈妈,不管将来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最爱,是我值得用一声去捍卫和保护的亲人。」
  柳玉洁双眼变得模糊起来,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让儿子的舌头舔去眼角的泪水,顺着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张开嘴唇,温柔的吐出舌头,让儿子裹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强烈的爱意仿佛是烧红的钢水一般要将她彻底融化,让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忘乎所以的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爱,在这刹那,她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这份明了的心思让她感到一阵阵轻松,她终于不再亏欠儿子对自己的爱,面对王鑫的付出,她也有了给予的能力。
  两人的吻了持续了很久,这份吻中饱含着思念、爱慕、关心、宠溺,以及那浓的散不去的爱恋。
  当两人唇分的刹那,柳玉洁和王鑫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不再仅仅是母子,而是混杂了母子、恋人,甚至是姐弟的异样关系,亲情和爱情将他们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他们分离。
  两人相视而笑,轻轻的拥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羡慕不已,可是她自觉没有身份,哪里有勇气上前,只能静静的在一旁低着头,落寞的想着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来,她微微一吃惊,却见原来是柳玉洁。
  「大姐。」
  阮玉珠下意识的低声喊了一声。
  柳玉洁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将这个有了不幸过去的女人拉过来,走到儿子的跟前,对小鑫说道:「这位是阮玉珠,你应该不陌生吧,她是你干妈,还愣着干吗,还不叫一声。」
  没等王鑫说话,阮玉珠赶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见状,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顺势揽住对方的腰肢,几个小时之前,母亲和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亲密无间,虽然有了母亲陪伴的承诺,但是已经尝到性爱美妙的他,自然是不愿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何况还是母亲牵线搭桥的。
  对于阮玉珠,王鑫自然没有对母亲那般深厚的感情,不过在那朦朦胧胧的记忆中,这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极为频繁,对自己更是百般照顾,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而且她长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那对巨乳,让有念乳癖的王鑫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喜欢的不是一星半点。
  揽住阮玉珠柔若无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荡,轻声笑道:「干妈,你是不是生气我醒了不跟你们说,所以我不要我这个干儿子啦。」
  阮玉珠赶忙摇头,脸都涨红了,急促的辩解道:「没有,怎么会,只是我,我……」
  她嗫喏了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玉洁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傻妹子,只会瞎担心,来,先帮我把月虹抬回房里,然后我们慢慢聊。」
  说着,她瞟了一眼儿子,眼角满是媚意春情,看得王鑫心头火热,刚刚软下去的阳具,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
  两个女人把华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对于如何处理她和王鑫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既然上都上了,柳玉洁肯定不打算让她跑掉了,王鑫有意想问问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可以接话头的地方,加上他也担心母亲会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只能默不作声的搭把手。
  待事情处理完毕,四个人又重新上了楼,阮草儿一路都紧紧跟着母亲,只是偶尔才偷偷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两眼,在王鑫昏迷的时候,她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儿,胆子又变得极小,连王鑫冲她微笑,都吓得一闭眼,躲到母亲的身后,弄得王鑫自讨没趣,不敢再对她做什么表示。
  到了熟悉的卧室,几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别坐下,阮家母女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紧张,王鑫因为阮草儿的关系,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万一这小丫头以为自己欺负她妈的话,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洁见双方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不由的瞪了儿子一眼,见王鑫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由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胆小鬼,追女人还要老妈帮忙。
  定了定神,柳玉洁轻声笑道:「哎,你们打算就这么坐一晚?」
  阮玉珠闻言扭捏了下,轻轻的抬起了头,很为难的对看着柳玉洁说道:「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草儿带到隔壁房间去?」
  柳玉洁点点头,对草儿招招手,说道:「草儿,我们去隔壁休息一会儿。」
  哪知一向听话的草儿这一次倔强的摇摇头,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胳膊不放手,眼神中满是哀求乞怜的神色,看得让人伤心落泪。
  王鑫对阮家母女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不管是什么事,她们定是有一个不堪的过去,才导致少女有如此可怜的眼神,当下心中不忍。
  轻声说道:「干妈,我们都不是外人,这些日子,承蒙您对我的照顾,我才能过得舒舒服服,虽然我当时没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记得您对我的付出,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想对待我亲妈一样的照顾您,服侍您,好吗?」
  说着,他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阮玉珠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温柔的看着对方,他这番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明确的表示了他愿意承认阮玉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把她视为家人,二个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亲一样,接受成为自己女人的身份。
  不过阮玉珠并没有理解出第二个意思,但是第一个意思她清清楚楚明白了,她卑怯的看着王鑫,没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轻轻的说道:「我哪里敢接受这个身份,我当时之所以接受干妈这个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苏醒的机会,现在既然您已经醒了,这个身份我哪里还能用,我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母女就好。」
  说完,她立刻低下头,等待着判决的到来。
  王鑫讶然的看着对方,他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情况造就出对方有如此强烈的奴性,这种谦卑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适应,与他这么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世界观。
  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但是尊重也同样是了必不可少的,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世界观,让他在迷恋母亲到了极点的时候,没有选择强奸或者是迷奸母亲的方式,而是选择了自杀,此时此刻,在这种世界观的作祟下,王鑫对阮玉珠这个女人,从欲望中生出无限的同情。
  他轻轻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微微仰视对方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柔声说道:「干妈,不管你接不接受这称呼,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干妈,就在昨天,你拿着热毛巾温柔的帮我擦拭身体,动作轻柔,生怕让我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你难道忘记了吗?」
  阮玉珠的身体微微颤抖,轻声说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王鑫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干妈,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你怎么会如此用心,在之前的记忆中,很模糊,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干妈你的温柔体贴,而且,他微微停顿下,考虑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干妈,我很喜欢喝你的奶呢。」
  果然,此话一出,王鑫就感到手心握着的手猛地一紧,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往回抽,但是却被王鑫攥的紧紧的。
  「干妈,我喜欢喝你的奶,喜欢躺在你的怀中喝奶,那种感觉好温暖,就好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喝奶一样。」
  说着,王鑫看了看母亲一样,只见母亲也是一脸的怀恋,仿佛在回想小时候给儿子哺乳的情形。
  「干妈,我是真的把你也当成了我的妈妈,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面对王鑫的撒娇,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她仿佛依稀的看见少女时代的自己,不得不与骨肉分离,永远都无法相见,如果自己的大儿子还活着话,那应该跟王鑫差不多年纪吧,想到这儿,王鑫仿佛真的化身为自己从未见过的儿子,顿时一阵心悸,哭出声来,好半晌才勉强止住,轻轻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王鑫说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肮脏透顶的女人吗?」
  王鑫坚定的摇摇头,虽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会儿,他只想让面前这个女人开心,欢笑。他的这个目的达到了,阮玉珠悲苦的神情逐渐发生了变化,虽然泪水还在流淌,但是面上却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她轻轻的用另一手抚摸上王鑫的面颊,仔细的端详着对方的容貌。
  王鑫一动不动的保持微笑看着对方,好一会儿,阮玉珠的泪水不知何时悄悄止住,在少年的目光中,她的面颊升起两朵红云,虽然有些微微虚弱的神色,但是看得出,情绪已经安定了许多,眼神如水波一般温柔,平添三分娇柔与妩媚。
  王鑫乖巧的轻声说道:「干妈,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阮玉珠轻咬着下唇,终是点点头,说道:「小鑫,干妈会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闻言,心中自然是欢喜,眼神忍不住瞟了瞟对方硕大的胸部,却不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里,她轻笑了下,说道:「小鑫,来。」
  说着,她拉了一把,因为他是半跪的姿势,这一拉,王鑫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摔倒在干吗的怀中,头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那里暖暖的,软软的,分外舒服。
  阮玉珠不由分说的撩起衣襟,把真个胸部都漏了出来,她这会儿情绪极为激动,必须要找些事情让情绪缓和下来,哺乳毫无疑问是最快能让她彻底平静下来的方法,这表示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得到了这个新家庭的认可。
  「还愣着干什么,傻小子。」
  柳玉洁在一旁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的偷笑道。
  王鑫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这对巨乳,这两天虽然醒着,但是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现在终于是可以大饱眼福了。
  阮玉珠的乳球大的惊人,如同两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挂在胸前,因为体积实在是太大的缘故,没有办法避免下垂,不过并不严重,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气势,她的皮肤很白,愈发的衬托乳晕呈现浓重的黑紫色,乳蒂大如花生米,黑黝黝的发亮,矗立在乳晕中间,分外诱人。
  阮玉珠有些羞涩的挺着双乳,腼腆的对王鑫笑道:「小鑫,你真的不讨厌干妈的奶子吗?我觉得太大了,好丑。」
  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连声说道:「怎么会丑,怎么会丑,这,这实在是太漂亮了,干妈,我可以摸摸吗?」
  阮玉珠放下了担心,大大方方的笑道:「当然可以,你摸吧。」
  王鑫得了允许,哪里还按捺住,头一昂就吻了上去,第一印象就软,干妈的乳房不仅大,软绵度更是一流,用鼻子轻轻一拱,感觉整个脸颊都要陷进去了,他调皮的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用力的拱了几下,却忽然感到脸颊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奶水,一抬头,果然看到干妈的两枚乳头在缓缓泌乳,几个小时前被亵玩一空的双乳此刻已经是充盈鼓胀,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
  阮玉珠一脸的羞赧,温柔的对王鑫说道:「小鑫,干妈的奶水太多,以后你多帮我吸一点好不好。」
  王鑫兴奋的连连点头,哪里会拒绝,立刻探过头去,用舌头刮过乳头,满嘴的奶香味,深深的让他迷醉其中,受到舌头的刺激,乳头更加汹涌的喷射起来,王鑫赶忙把头埋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舌头裹动着饱胀的乳头,不停的蠕动着口腔,把一阵阵鲜奶挤入口中,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很快就被浓郁的香气和异样的刺激所掩盖。
  他忙碌不停的在两枚乳房上穿梭,但依然有很多乳汁洒到了外面,把两人的身体都弄湿了,尤其是阮玉珠,她从胸部到腹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不过对此她并不在意,身为一只性乳牛,被弄得满身乳汁根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反倒是王鑫在喝奶时的温柔劲,让她感到分外的满足。
  以往给那些男人喂奶的时候,每次都给自己的乳房上留满牙印,乳头被咬破都是家常便饭,哪里会有王鑫这般温柔,吮吸的时候都是轻柔挤弄,捧着自己的乳房就好似在捧着绝世珍宝一般,那股子温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给融化了,见他如此喜欢,真恨不得无时无刻的都让王鑫含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欢喜迷醉的模样。
  吮到后来,王鑫调皮的将干妈的两枚乳头同时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吮弄,好在阮玉珠的奶子够大,这么做竟然是半点都不费力,温柔的看着干儿子,让王鑫随意玩弄。
  终于把乳房中最后一滴乳汁都被榨了个干净,王鑫这次恋恋不舍的吐出干妈的奶头,阮玉珠见状笑道:「小鑫,还没喝饱?」
  王鑫讪讪的笑了笑,说道:「饱了饱了,不过再有的话,我也还能喝掉,干妈,你的奶真好喝。」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傻孩子,都是腥味,有什么好喝的,你妹妹草儿的才好喝呢。」
  说着,她一把拉过女儿,将她推到王鑫的面前。
  柳玉洁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下体早已湿透,不过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反正来日方长,于是强忍着欲火,笑道:「是啊,小鑫,草儿的奶水虽然没有她妈的多,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还要好。」
  对于这么小的女孩就有奶水,王鑫是知道的,毕竟这两天,三对乳房都没少放到他的嘴里,不过装昏迷的时候,连爱都做过了,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他对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做这种事,让他有些下不了手,不由的自嘲道:「这个,我已经喝饱了,再也喝不下了。」
  柳玉洁见到儿子这副模样,笑道:「不喝奶就不能说话了,干妈你也认了,这个干妹妹你打算怎么办?」
  王鑫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当成我自己妹妹一样照顾,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她的,你们放心。」
  阮玉珠含笑点头,看了看女儿,说道:「草儿,哥哥醒了,你不高兴吗?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阮草儿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恼火,生怕会惹得柳玉洁和王鑫不快,正要再说两句,却被王鑫拦了下来。
  王鑫缓缓的向少女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少女的面前,柔声说道:「初次见面,我叫王鑫,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阮草儿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一步,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无奈,抱歉了看了看柳玉洁,见柳玉洁也是无奈的苦笑,只能叹息一声,看着王鑫,不知道怎么解释。
  王鑫却丝毫不为所动,手执着的停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少女。
  气氛顿时变得静谧下来,三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阮草儿,这让少女颇有些无奈,其实她并不是不高兴王鑫醒来,只是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对男人的恐惧让她一下子就丢掉了勇气。
  她根本没办法直面这个陌生的哥哥,虽然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给自己打气,但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弱小了,很快就被无边的恐惧所掩盖,就在她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听到王鑫对两位妈妈说,请她们先出去一会,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王鑫轻轻揉了下太阳穴,微笑道:「草儿,首先我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和干妈的照顾,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见少女没有半点反应,他只能苦笑了下,接着说道:「这两天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我和母亲以往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想起了一切她的无私付出,深深的觉得我自己出了给母亲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带给她,当我察觉到母亲和我发生关系后,我感到既幸福又难过。」
  「因为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去了妈妈的幸福,我觉得很愧疚,但是又觉得很幸运,因为在失去的同时,我也获得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照顾妈妈的机会,只要我让妈妈的下半生过得开心、欢乐,那么这就可以赎我毁去妈妈幸福的罪,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我的妈妈。」
  阮草儿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并非是因为这段话的触动,而是完全不解,很疑惑王鑫为什么对她说这些。
  见少女终于了有了一丝反应,王鑫微笑着接着说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刚刚说的这些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只想表达一个意思,如果我毁去了你的幸福,那我一定会用加倍的幸福补偿你。草儿,虽然我不清楚你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再回想起那些,所以我不会问,也请你不要告诉我,好吗?」
  阮草儿痛苦的颤抖着娇弱的身体,轻轻点点头。
  王鑫把手再次伸过去,轻声说道:「草儿,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们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的关系,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让我照顾你,呵护你,好吗?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为那种关系,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只做守护你的哥哥,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保护你,好吗?」
  王鑫温柔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破了少女看似坚强的内心,在阴霾的心空中斩出一道可以透入阳光的裂缝,她迟疑的看着面前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看王鑫,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恶魔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但是最终她放弃了,王鑫温柔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迅速的将心底的坚冰一点一点的融化,她缓缓的抬起手,将纤细小巧的手掌盖在王鑫的手掌上,轻声说道:「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说道:「草儿,我被你视为我生命中最重要人之一。」
  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坚定了阮草儿决心,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经历过地狱般的磨难,但是心性并未成熟,如果换成成年人,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话语,但是对她而言,这份温柔和这份眼神,就足以将她的心彻底征服,更何况,刚刚还有母亲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眼前,除了相信这条路以外,她也没有其他路径可以选择。
  大手紧紧的握住小手,感受着这股紧握的力量,阮草儿的心不争气的急促跳动起来,她有些紧张的问道:「哥哥,你喜欢我吗?」
  王鑫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见少女脸颊上飞起的红霞和期盼的眼神,他自然是不会拂少女的意愿,而且阮草儿给他的印象也是很好,虽然有些内向,但是那份乖巧听话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更别说今天在床上的激情,少女柔软无骨的身躯着实带给他莫大的享受,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轻声笑道:「那是自然,我很喜欢草儿呢。」
  阮草儿闻言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满脸的羞意,好半晌才才轻声说道:「我也是很喜欢哥哥的。」
  说完,立刻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向对方。
  王鑫这会儿对草儿真是又怜又爱,下意识的将少女揽入怀中,待入怀中后才有些后怕少女会突然发狂,但是阮草儿只是身躯厉害的抖了一下,旋即就平静了下来,紧紧的贴着王鑫一动不动,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王鑫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略显僵硬的身躯,轻轻的哼唱起幼时母亲哄自己入睡的摇篮曲,美人在怀,偏偏却生不起半分情欲,当真是有一种在安抚小妹妹的感觉。
  阮草儿在经历了晚间的激情欢好和刚刚的紧张后,心力损耗极大,这会儿在王鑫的怀中,不禁有些倦意上涌,若是先前,定然是没办法安然入睡,但此刻,只觉得王鑫的臂弯中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安全感。
  让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详,只想在这个平静的地方中彻底放下心中的戒虑,渐渐的,轻微的少女鼾声从王鑫的怀里发出,少年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女,也觉得心底安详至极,不一会儿,竟也在自己哼唱的摇篮曲中睡着了。
  隔壁房间的柳玉洁和阮玉珠了许久,也不见王鑫的召唤,还以为他没成功,待小心翼翼的走进主卧室一看,见这兄妹二人相拥熟睡,不禁莞尔,轻手轻脚的将他们二人放到床上,两人一左一右将他们围在中间,各自想着心事,也是很快就睡去了。
TOP Posted: 05-14 16:57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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