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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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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离开学校后,我俩姐弟没有交谈半句。尤咏依达到羞辱我的目的,答应不予追究,而校长及其他老师教训了我俩几句,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我不知道可以跟綝姐解释什么,要哭的哭了,要跪的跪了,真相如何,到这时已经不再重要。
  当然我明白事情不可能就此告一段落,果然回到家里,綝姐便要我在母亲的照片前跪下。我没有说些什么,照着姐的说话做。我跪并不表示我认罪,而是因为刚才她亦替我跪了一遍。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綝姐沉住气,声音颤抖的问我。
  我摇头答:“我没做。”
  “我知道男生要面子,这里就只得我俩,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没有!”
  “到这种时候还不认!”綝姐怒上心头,大声质问道:“你没做人家为什么冤枉你?前世跟你有仇吗?”
  我知道这种时候再解释,她亦一定不会相信,咬紧牙,冷冷地说:“反正你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就当我做了。我不单非礼了她,更强奸了她!”
  “你!”姐更生气了,一掌掴在我的耳光上:“长女为母,妈妈没教好你,就由我来教你!”
  我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生气的綝姐,她没有停下,一把又一把的打过来。我没躲避,因为我明白姐的心情。綝姐平日总说忍让,其实也是个有尊严的女人,要她在大家面前承认亲弟的犯罪,是一种不小的伤害。
  数不清打了多少把,綝姐手掌发红,气喘嘘嘘,痛心地望着我这不肖小弟,咬着牙说:“我真的后悔买了那台电脑给你,每天看那些下流的影片,看得会去非礼女同学了。”
  我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错愕起来,她责骂道:“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当姐姐没学识什么也不懂。你每天在看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被揭发丑态,我但觉一种恼羞成怒,刚才对綝姐的歉疚一下子都不见了,换来是无比耻辱:“你查看我的浏览纪录?这是侵犯我的私隐。”
  “私隐?你这种小屁孩谈什么私隐,姐不管束你,早晚会变色情狂!”
  相较于尤咏依的诬衊,綝姐的说话更使我羞愧难当。被唤作色情狂我激动非常,抹抹直流而下的眼泪,二话不说,就是冲入睡房。姐没有追上来,事到如此,我俩都需要冷静的空间。
  “呜呜……”躲在床上,眼泪流过不停,哭了不知多久,綝姐才推门而进,语气平淡的说:“出来吃饭吧。”
  我没答话,苦涩地瑟缩被窝内,再过一会,姐再次进来,把盛着饭菜的碗和筷子放在床边,不发一言的自行离去。
  我从被窝冒出头来,暖烘烘的米粒,两姐弟,到底要生气多久?
  拿起饭碗走出睡房,綝姐正在小桌前默默吃着,看我出来不哼半声,一人一边独自吃饭,谁也不理睬谁。好容易把白饭吞光,她看我一眼,我也反视她一番,姐忍不住再次问我:“最后一次问你,有没做过?”
  我依旧摇头,綝姐站起来说:“那她为什么要冤枉你?”
  气下了,我知道不相信也要解释,于是把原委说出,姐听后一脸不可思议:“是因为这种小事?”
  我耸耸肩,表情倔强:“就是因为这种小事!我早知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綝姐讶异道:“但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吗?那女生长得眉清目秀,想不到性格这样不堪。”
  我没好气说:“这种是外表美丽,内心丑陋!”
  綝姐看我表情认真,知道是误会我了,态度完全改变下来,表情靦腆说:“我以为你见人家漂亮,所以忍不住……”
  我有点晦气的哼声道:“算了,反正大家都看不起我,连姐也说我是色情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你会变成色情狂,不是说你现在是色情狂。”
  綝姐连忙解释,我对被偷窥私隐一事气仍未下,旧事重提:“于是就查看我的浏览纪录,看看这个弟有多好色。”
  “都说不是这样子……但你看的又真是很下流,什么时候开始看那种的?”
  綝姐一招回马枪,反过来质问我。
  我把世上男人拉下水,企图减轻自己的罪名:“一般男生都是看这种的啦,我看的根本很正常,一男一女,别人看的是三个人,和马和狗的。”
  姐满脸通红,以手掩着脸庞:“那岂不是很变态?”
  “更变态的都有啊,和爸爸妈妈,姐姐妹妹多的是。”我顺口溜着,随即发觉说错了话,果然眼前綝姐扁起小嘴,以怪责的眼神盯着我。
  “都是说别人看的啦,我看的都很正常。”我继续为自己辩护。
  綝姐叹气说:“好吧,我知道男生是阻不了,但你看时看,要分配好时间,不要影响学业。”
  我摆着手,作自有分数状:“放心吧,我只是撸撸管,打个手枪,不会看很久的。”
  话没说完,已经看到綝姐又是瞪起杏眼,像责难我怎么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我一脸尴尬,装傻扮懵,姐耳根红透,说来她芳龄二十三,对性应该认识不少,总不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吧?果然姐弟谈性,是份外难为情。
  犹幸接下来我俩也没在这话题上打转,所谓雨过天青,我卖乖的主动收拾兼洗碗,并趁着綝姐洗澡时准备明天上课作业。到她洗完出来,看到我正在弄电脑,眼尾一瞧,我立刻举高双手以证清白。
  随便看!都是学校网站,没女生,没动物,更没集体游戏。
  綝姐脸上一红,不理啋我的独个回房,我松一口气,整理好作业,搥搥肩膀,拖着疲累的步伐洗澡刷牙。
  望着浴室里的昏黄灯光,忆起尤咏依今早那张嘴脸,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女生,恨不得打变猪头。我不犯人,却惹来无妄之灾,真是倒霉至极。幸好最终得綝姐信任,不过害她要跪那丑女,作为弟弟的实在难辞其疚。
  然而内疚的不只是我,回到房间,刚爬往上隔床,便听到下隔以被褥盖脸的姐犹如蚊飞的小声说:“对不起……”
  “嗯?”我呆住当场,綝姐伸出头来,大声叫嚷:“我说对不起啊!”
  我搔搔头皮说:“为什么要道歉了?事情是我弄出来的,要说对不起的其实是我吧。”
  “我应该信任你的,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如果连我都不信你,你一定很伤心的了。”綝姐歉疚的低头说。
  我心头一暖,从床上跃下,挨近姐脸庞:“不会啊,我是很开心才对,姐那么关心我,那么紧张我,我是十分感激的。”
  “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想吗?”綝姐眼眸闪烁着感动,我点头说:“当然了,你是我唯一的姐啊。”
  “阿天……”
  “谢谢你,姐。”我握着綝姐的手,真心地感谢她的爱。
  姐脸上一红,感慨道:“怎么我弟弟忽然变大人了。”
  我自豪的说:“本来就是大人,只是你一直当我小屁孩吧,管都撸了好几年。”
  再次听到我打枪的事,綝姐脸更红了,又是怪责的瞪我一眼。我傻呼呼的胡混笑笑,却被姐红起脸小声问道:“那你今天撸了没有?”
  这次轮到我发呆了:“嗯?”
  綝姐不好意思的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也很不开心吧,我听说男生不发泄出来,会憋得很辛苦的。”
  “这个嘛,不开心当然有点,但……”
  綝姐嘟嘴,指指桌上的手提电脑说:“你就拿出去用,我先睡,不用理我。”
  我呛着道:“你是说我明知你睡在这里,而我就在外面撸管吗?我程天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这种事呀。”
  姐满有道理的说:“算了吧,男孩子的生理需要,姐姐是很理解的,反正你不要憋得太过了,真的走去非礼女同学。”
  旧事重提,我有点不甘心道:“你还是认为你弟弟是会非礼女生的那种人吗?
  今天那件尤咏依就是脱光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碰她一下。“
  “是吗?她没什么不好啊,人长得漂亮,看来也蛮聪明的。”听到綝姐居然替尤咏依说话,我不满嚷叫:“我靠!她冤枉你弟弟,还说没什么不好?这种女生肯定是前世做了很多坏事,应该至少杀死了几百万人,才会今世变成恶毒女王。”
  綝姐像故意捉弄我的说:“你话就不要说得太尽,说不定有天你俩会走在一起呢。”
  “哈哈,绝对没可能,就是天下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要这种女生。”我自信大笑。
  “人家才不会嫁你了,她看来家底蛮好的,应该是个千金小姐。”说到这里,綝姐又如平日一贯的教训我说:“你就总爱乱说话,口不择言,难怪别人这么多人不去惹,就偏偏……”
  为了阻止这家长式训话,我机灵地转个话题:“好吧,我以后收歛,但刚才姐你说很了解男生的生理需要,为什么会这样清楚?”
  此言一出,綝姐立刻脸红得发紫,暗色之下,亦可以看到耳根赤热,她转个头去,不跟我再说下去:“姐的事你不要管!关灯吧,我要睡了。”
  我看到綝姐那娇羞表情,骑骑奸笑,捉弄大姐,实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这天的事情由含冤开始,经过吵闹痛哭,最后欢笑告终。我发觉只要跟綝姐一起,什么困难都可以欣然面对,迎刃而解。
  直到这个时候,我俩都是平凡不己的普通姐弟。虽然过往目睹綝姐身体的经历,曾令我勾起对女性胴体的遐想,但就连自己也认为这是思春期对异性的好奇,而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与綝姐发生什么,如果不是后来的那件事,我想我和綝姐是永远也不会跨出那一步。




  (六)

  那是相隔一星期后,这天下课,我完成了图书馆的工作,像往日来到小卖店,綝姐看到我,漾起一贯和蔼笑容,彷彿一切依然。
  可过了不久,麻烦的事情来了,来吃煎饼的客人当中有位想追求綝姐,经常借故亲近,姐不想得失客人,态度亲切,反倒惹来误会,客人多次邀约不遂,逐渐恼羞成怒,这天居然在小卖店里大吵大闹。
  “你到底是不是在耍我?答应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放我鸽子。”
  “我没有啊,我只是说欢迎你在这里吃饼,没说会跟你约会的。”綝姐委屈的说。姐从不会乱抛媚眼,可是因为声音娇美,又总是笑脸迎人,会令人误会对自己有好感也是正常的事。
  “但你明明说没男朋友的嘛,我很差吗?交往一下不可以吗?”男人自知理亏,说话戾横折曲,这天小卖店老板刚好不在,綝姐一个女子也难于应付。我看不过眼,上前劝止说:“先生,请你自重点,我姐是卖饼的,不是卖身的,你不是买饼,就请不要阻着人家做生意。”
  “小子,谁说要买你姐了?我是认真想追求她,不是在玩的。”男人理直气壮的说。
  “你这种态度,以为会有女孩子肯接受吗?你有成功追求过女生吗?”我直接指出男人的无礼,男人彷彿被我说中死穴,气得脸红耳热,吐下一口唾液,不屑道:“呸!以为有宝么?还不是大陆妹一个,大陆妹最贪钱,说不定以前在乡下时就是拿出来卖的,五十玩一次,两百睡一晚!”
  亲姐被辱骂成妓女,我怒不可遏,冲上前一拳轰在男人的头颅上:“不准侮辱我姐!”
  男人冷不防受我一拳,立刻挥手还击,两个人在小卖店前互殴起来。綝姐大惊,旁人看见,报警求助。就在连煎饼工具都散落一地的时候,奉召到场的警察把我俩制服。
  一同被带住警察局搞了半天,我先出手打人,但男人言语挑衅亦自知理亏,在各不追究的情况下被警察教训了一顿,才终于获释。
  回到家里,綝姐替我洗伤口和涂药酒。我抱歉把事情弄大了,姐摇头说:“不会,幸好你来了,不然我不知道怎样脱身。”
  我担心的问:“但今天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不知道老板会不会生气。”
  綝姐着我放心说:“不会的,老板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不关我事。”
  然而老板虽然明事理,却怕麻烦,接着的一天,一班食物环境卫生署的人员来到小卖店,说有人投诉吃了我姐的煎饼身体不适,呕吐大作,怀疑食物不乾净。
  然后每隔两天,便不断有人投诉,每每一查就是大半天,搞得生意做不成。
  后来连报馆也收到举报,说我家用有害的黑市油来煎饼。
  “食环署的先生,前天查过今天又来查啊?”
  “没法子,有人说看到这里有老鼠,我们收到投诉,就必须跟进。”
  卖这种煎饼本来就赚钱不多,老板不想麻烦,又怕影响店子生意,于是索性把煎饼档结束,并同时解雇綝姐。我家的唯一生计,亦一同失去。
  前面说过,綝姐学识不多,要找回同一工资的工作并不容易,一便时间甚长,一便清洁洗碗。一个相貌皎好的年轻女子如果不肯出卖色相,谋事往往比一般人更困难。
  “没事啦,卖衣服,卖饰物一样很多选择。”綝姐安慰着我,我苦涩说:“但工资比以前差不多没了一半,时间又长。”
  “我家本来就不多花钱,而且煎饼很热的,我早不想做了,在商场卖衣服有空调不知多好。”
  姐如是说,她没有怪我半点,但我仍是十分自责。拒绝便拒绝,干么要打击别人?綝姐说得不错,口不择言一向是我的缺点。
  这晚我心情低落,连晚饭也没胃口吃,不到九点便跳上睡床,綝姐见我不开心,反过来安慰我:“怎么了?还在想那件事吗,天无绝人之路,肯工作哪有饿死的?”
  我情绪低落的问她:“姐,你说我是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綝姐托着头微笑说:“姐才读几年书,不会像你出口成文,但我觉得这应该是挺身而出,勇气可嘉。”
  我咕噜道:“这样也可以拿来安慰我,你才是好文采。”
  “嘻嘻,看电视学的。”綝姐笑得可人,我没心情跟她闹着玩,反省说:“都是我不好,为什么要说那些多余的话来挑衅他。”
  綝姐摇头笑笑:“你只是说出事实吧,没什么不对。”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有什么资格问他有没成功过,我自己就成功过了吗?。”
  綝姐掩嘴笑说:“你很成功啊,至少姐的芳心,现在都落在小弟身上了。”
  我脸上一红,哼着道:“拜托这种时候不要捉弄我好吗?”
  綝姐甜丝丝的说:“没有啦,都是真心话。那天看到你替我出头,其实我是很高兴的。我家小弟啊,过往总是我照顾他,现在居然会保护大姐了,简直像个白马王子一样。”
  “快要没饭吃了,还白马王子吗?”人生头一次被称赞,我浑身不自在,綝姐笑得可人:“那吃粥啰,不然就吃姐的煎饼,反正我俩姐弟有粥吃粥,有饼吃饼;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也不准说谁拖累了谁。”
  “也是的,小弟跟着大姐,吃粥吃饼都很快乐。”
  “有这样疼我的小弟,我也十分快乐。”
  一人一句,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时候简直不像是姐弟间的对话,而彷彿是一对男女,是一对互相爱慕的男女。
  默默地看着眼前人,但觉綝姐的声线温柔娇憨,神态动人,优雅脸容在月色倾泻的映照下显得雪白无比。薄嫩的肌肤,通透的唇瓣,加上一眨一眨的亮丽眼睛,美得有如出尘仙子。
  “姐……”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一缕秀发,柔软若丝,叫人陶醉。这时候某种平日没想过会说出来的话,彷彿是得到允许般很自然地溜到嘴边,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口而出说:“我爱你!”
  綝姐先是一愕,然后柔柔一笑,表情婉嫕道:“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嗯,晚安,姐。”
  爬上睡床,我抖震未止,心跳仍是碰碰的响过不停,连自己也没法解释怎么说出这句话来。我但愿綝姐没有参透当中意思,只视为家人之间的纯朴亲情。
  可一切原来并未结束,就在脑袋仍然混乱不堪的同时,綝姐突然从下隔床站起,把头挨在我的床边,默默看着我。
  “姐?”我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问了一句。綝姐不作言语,只作个捉弄我的表情,然后轻轻挨向我脸,把两片樱色香唇吻在我的嘴角。
  “啊!?”
  那一瞬间,随着唇间接触,天地万物都彷彿停顿下来,只静静地倾听着两个人的心跳,感受着对方嘴唇的炽热。
  姐在吻我,我也在吻她!
  十秒过后,綝姐缓缓离开我的脸庞,小声说:“晚安,我的白马王子。”
  直至綝姐再次回到自己被窝,我仍是不敢相信的整个人呆住片刻,鼻头间的芬芳未散,身体好像再没知觉,嘴边脑里,尽是充斥着亲姐温软的唇香。




  (七)

  次日清晨,我如常回到学校,两星期前非礼尤咏依一事早在班上流传,可想而知是当事人主动爆新闻。被非礼本身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女生居然到处宣扬,真是无廉没耻。
  男生对这种事是口边仗义,心里羨慕,几个平日嘻嘻哈哈的猪朋狗友更前来道贺:“小天真够爷的,有胆非礼班花。怎样?奶子软不软?屁股弹不弹?”
  至于女生当然是一面倒把我视作人渣,从那天起班上再没人叫我大陆鸡,变成了咸猪手。没所谓,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从来不是人。
  而尤咏依,我是一句说话也没再跟她交谈,每每看到那副得胜者的嘴脸令人厌恶,我强忍下去,答应过綝姐不会生事的承诺,是怎样也要做到。
  相较于与尤咏依的争执,我更在意是昨天与綝姐做过的事。我居然对她说爱你了,那到底是所谓姐弟间的爱,还是男与女的爱,说实话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不否认这段日子跟綝姐相处,那种感觉跟以前每天一起时是不一样,不再是单纯亲人的依赖,亦并非得到照顾的感恩,而是一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想跟她一起,一起笑、一起哭、一起体会生活的乐与悲。
  只有十七岁的我不知道这是否的所谓爱情,也许分开八年的时间是太长了,长得令我开始对过往唤作大姐的程綝感到陌生,而是变成把她视为一个女人。
  至于綝姐的反应,亦是令我如入雾间。那一吻是代表亲人间的慰问,还是男女间的爱?这一个是我这年纪没法解答的问题。
  冲口而出的说话,事后往往会使人不懂面对,苦恼之余,甚至有点不懂怎样面对我的姐姐。
  放学后我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到家中,正努力找工作的綝姐仍未回来。我放下书包,开始准备晚饭,然后帮忙收拾晾晒,除了自己的衫裤,当然也有綝姐的衣物,包括那贴身的女性内衣。
  我没有恋物癖,不会把綝姐的内裤放在鼻头,但青年人的好奇心仍是会在不经意间……好吧,我承认其实是故意间,翻开那胸罩背后的标籤看看尺码。
  34D……没摸过真正女生乳房的我对这数字不太感冒,只知道两个大到可以用来盛饭的胸杯,份量应该不少。
  唷,我在调查什么了?非礼勿视,晾衣服……晾衣服……
  晚上綝姐回家,我已做好晚饭。姐对食物的要求不高,即使新手如我,她也可以把饭粒吃光。我打趣说如果有天世界饥荒,姐姐应该是最后死的一批人。
  綝姐被我逗得“噗哧”一声笑出来,摇着筷子头笑问我:“会说笑话了啊,今天有什么好事了?”
  我耸耸肩:“没有,只要没坏事发生,不就是好事的一天?”
  “呵,懂得自我安慰了么?开始的时候不是嫌房子小,还要和姐一间房,没半点私人空间的吗?”綝姐心情愉快,揶揄我说。
  我望着狭窄的房子,满怀心足的道:“这里是小了一点,但住下来,不是更亲切?”
  綝姐感慨说:“是呢,这样两个人生活的日子是很珍贵的,有一天大家结婚了,想一起吃顿晚饭也不容易。”
  姐姐的说话正常不己,可却告诉了我一个事实:我俩是姐弟,不可能永远一起,早晚会有各自己的家庭,各自的生活。
  我想我是想多了,昨天的一吻,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含意。
  想到这里,眼光不自禁地放在两片柔软的唇瓣,那种香气,那种温暖,到现在彷彿仍未消散。
  綝姐见我忽然不说话了,奇怪地说:“怎么突然沉思起来了?谈到结婚急不及待吗?”
  我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向姐姐问道:“姐,其实你有没试过爱上一个人?”
  綝姐几乎把喝了一半的热茶吐出来,扬起眉头说:“小子,又想什么来捉弄大姐?”
  “没有啦,只是想听一听姐的意见,有时候我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我叹口气问。
  “呵,果然是想恋爱了啦!对方是谁?那天的女同学?”綝姐咧嘴而笑,一个小八妹模样。我没好气说:“是我先发问问题的好不好?”
  綝姐不满的伸舌道:“这么认真啊?好吧,老实告诉你,我整天在忙,哪有时间交男朋友?”
  “姐真的没拍过拖?”以綝姐的姿色,我有点不相信。
  女孩挖苦我的点头说:“家里有小弟要照顾,是特别命苦。”
  我托着下巴的自言自语:“没拍过拖,即是说姐仍是……”
  话没说完,綝姐已经脸红红的提起筷子指向我喉咙,大有“再说下去,格杀勿论”之势。我不怕死,继续侃侃而谈:“不用那么凶吧?只是讨论啊,我不也是处男,没什么好羞耻的。”
  綝姐用力把筷子敲向我头:“你书都没读完,当然是处男,给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你死定!”
  说的无心,可听的有意,听到从綝姐口中说出“处男”两字,我但觉心跳加速。姐见我呆住,不明所以。几秒过后大概终于意识到我在想什么,脸红如枣,生气我这无耻小弟,咬一咬牙,像豁了出去的表白说:“好吧,坦白告诉你了,我也没试过那种事,是个处女!”
  天!真是太性感了。
  我听得兴奋,而綝姐彷彿亦进入了状态,两姐弟牢牢的望着对方,像猛兽对待,随时要扑食对手。暧昧的气氛,完全不是一对正常姐弟应有的态度。
  “不跟你说了,今晚你洗碗!”最终綝姐率先发难,说完这话,便像落荒而逃似的跑回房间,留下我独个收拾。
  姐离去后我叹一口气,昨天的吻,加上今晚的对话,使我感觉到綝姐不再单纯是我姐,而是一个具有魅力的女人。
  “綝姐是处女……”
  这个晚上我和綝姐什么也没有发生,初次与姐有亲密接触是在一个星期后。
  那天我如常从学校回家,刚踏进门,便看到綝姐兴高采烈的向我报喜:“我找到工作了啦!”
  “真的?是扫地还是洗厕所?”
  “你就乱说吧!是卖手袋,不但底薪高,还有提成的!”
  “那么好啊,为什么会请你的?”
  “嘻嘻,你姐长得够标致嘛!”綝姐心情美极,罕有地自夸自赞。实情是她虽然没什么特殊技能,但说得一口流利国语,加上态度诚恳,最近内地游客多,店铺亦爱招请新移民作店员,贪其可令客人倍感亲切。
  “恭喜你,姐。”
  “嗯,以后再也不用一天在士多外晒太阳,你姐可以回复美白俏佳人的身份了。”
  “美白俏佳人吗?哈哈!”
  “你这声冷笑是什么意思?你姐不美吗?皮肤不白吗?”
  “好吧好吧,我姐是最漂亮,最白滑的了,满意没有?”
  “算你识趣啰!”
  两姐弟欢欢喜喜,屋里尽是笑声。胡扯一顿后,我着綝姐休息说:“那你今天辛苦了,先好好休息,我去菜市场买菜,今晚煮丰富一点庆祝。”
  姐拉着我的手说:“难得这么高兴,今晚在外面吃吧!”
  “在外面吃?不很浪费钱?”我家财政紧绌,出外用餐这种高消费平日是连想也不会想。綝姐笑瞇瞇跟我说:“今次姐可以转新工,都是多得弟弟当日的仗义相救,就当是给你一点奖励啰!”
  我莫名其妙的搔着头:“害你失业还有奖啊?”
  “那到底去还是不去?机会难得哦!”
  “去!为什么不去,大姐请客,不吃白不吃。”我兴奋的嚷着。自从来港以来,我每天都是在家里吃饭,虽然姐的手艺甚好,但或多或少亦向往出外用餐的滋味,綝姐更笑着说:“不如去吃牛排吧!”
  “牛排?不会是很贵?”我的眼睛再次瞪大。
  “便宜的几十元有一客,我家是穷,但偶然吃吃也可以啦!”
  我自问不贪吃,但也禁不住抹抹快将要滴下的口水。这时候谁也没想到,欢欢喜喜的晚上,最终却是会败兴而归。




  (八)

  换过衣服,两姐弟浩浩荡荡跑到街上,沿途綝姐还绕着我的臂膀,简直是有恋人约会的感觉。
  “想不到我弟弟都长那么高了,很有安全感呢!”綝姐笑着说,我可没空答话,手肘传来姐姐胸脯的触感,只觉这是最幸福的一天。
  我从未外出吃饭,更不要说是牛排,而綝姐虽然住了在这里八年,但也绝少在外面吃晚餐。去了附近几间西餐厅,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应该在哪间进行我们难得的外食大计。
  来到其中一间,綝姐指着门外的餐牌说:“这间不错啊,晚餐是牛排,有餐汤和饮料,还有甜品呢!”
  “但一个人八十八块会不会贵了一点?”我担心的问道,姐拍拍我肩笑说:“都说我家是穷,偶然一餐还是可以啦,不要总计较价钱好吗?”
  “好像不值得,多去一间看看吧!”
  “好啦好啦!”
  来到另一间,价钱更吓人,我俩像乡下人的大惊小怪:“餐牌全是英语,最便宜的也要一百多啊!”
  “你看清楚,一百多的写着drink,我在课堂上学过好像是饮料。”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就在我俩惊叹价格不菲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讨厌的声线,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令我痛恨的尤咏依。
  冤家路窄,最不想见到的人往往会在不适当的时间出现。难得我两姐弟高高兴兴吃晚饭,却遇上这恶毒女王。我不想理会她,她却态度轻佻的笑说:“怎么了?同学一场,连招呼也没有这么无家教?两姐弟想来见工当侍应吗?”
  我忍不住反驳道:“什么见工?我们来吃饭的!”
  “吃饭?你开玩笑啊,谁都知你是班上最穷的一个,凭什么在这里吃饭?”
  尤咏依看不起人的讽刺我道。我气得七孔冒烟,但她说得不错,我的确是没资格在这种地方吃饭。
  可比我更生气的是綝姐,他捉着我的手,向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女生说:“我们就是来这里吃饭的,这位女同学,要一起吗?”
  “呵……”尤咏依扬起眉毛,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
  结果我们真的进了这餐厅,尤咏依当然不会跟我俩同桌,但就坐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俩出洋相。
  我有点担心,綝姐着我镇定道:“没事,只是吃一顿饭,老娘就不信会给这种乳臭未乾的小丫头看扁!”
  在十五岁的尤咏依面前,二十三岁的綝姐升格为老娘了。
  “请问两位需要什么?”待应礼貌周周的递上餐牌,我正想如何应付当中的英语。那边的尤咏依已经冷笑说:“来这里,当然是要法国吉拉多生蠔拼神户牛排,再加一杯波尔多红酒才够意思啊!”
  綝姐想也不想,把餐牌递回给待应:“不用看了,那边那位小姐点的,多来两份。”
  女人的战争,似乎不是男人可以插手。直到菜上全的一刻,我仍不知道怎样下台,刚才在外面看一杯饮料都要一百多,生蠔加牛排,只怕不是我一个学生可以想像的价钱了。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咸猪手同学。”习惯品尝高贵菜式的尤咏依笑着问我,坐在她旁边的中年妇人问:“小依,为什么叫他咸猪手?”
  尤咏依扬着嘴角,故意提高声线道:“姑妈,他就是曾经非礼我的同学啰,爸爸当时不知多生气,说要拉他上警局。只是想着他姐姐都跪地求饶了,便放他一马吧!”
  “就是他吗?小小一个学生,怎么这样无耻。”
  “大陆人就是这样的了,除了作奸犯科,还懂得干什么?”
  菜色虽好,但这一顿饭实在是食之无味。期间尤咏依一路单单打打,把我和綝姐气得铁青着脸,巴不得把这女生煎皮拆骨。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两姐弟也不想久留,唤待应结帐,我俩早料到银价不菲,只是也没想到是如此吓人。
  “加一小帐,一千八百……零六十?”綝姐咬紧牙根,但亦可以看到一瞬间脸蛋发白,尤咏依讥讽说:“没钱就不要不看价钱点菜,那边那位小姐点的多来两份,多威风啊!哈哈!”
  綝姐沉住气,从小手袋中拿出现金,我俩把口袋里的所有零钱凑起来,也还欠七十多元。
  “呵呵,不够钱吗?那么不小心啊!”尤咏依从椅子站起,把一张一百块纸币扔在地上:“同学一场也不想你们上警局,来,这是我借给你们的,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还。”
  “不用你借!”綝姐断然拒绝,从手袋拿出身份证转身跟经理说:“我带不够钱,现在把身份证抵押在这里,明天拿钱来赎回。”
  经理见银码不大,息事宁人,好意地说:“不必了,今天免收两位加一服务费吧!”
  “谢谢!”綝姐礼貌的说过道谢,我俩转身便走,临行时听到尤咏依不屑的哼了一句:“没出息!”我怒火中烧,身旁的綝姐向我作了个不要计较的表情,我俩忍着怒气,没有回头。
  两姐弟心情恶劣,一路没说什么。回到家中,綝姐先去洗澡,我坐在椅上回忆着刚才的事,那份郁气仍是无法释怀。我们做错了什么,只不过吃一顿饭,都要受人白眼。而最内疚的是因为自己跟尤咏依的争执,令綝姐受了两次屈辱。她是冲着我而来的,姐只是无辜的附属品。想到这里,忍不住用力把桌子上的书包扔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听綝姐说话进了第一间餐厅,我们根本不会碰到尤咏依,本来开心的一天,结果又变成受人侮辱。没出息,尤咏依说得对,我实在是没出息!
  我越想越气,咽呜的哭出泪来,刚从浴室出来的綝姐见我饮泣落泪,关心的问道:“阿天,你怎么了?”
  我难忍心情,情绪失控的哭说:“姐,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受到这样一个女生挑衅,却一点还击之力也没有,任由你受到欺负。”
  綝姐没怪责我,反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不关你事,是姐太冲动,没看价钱就点菜,如果我沉得住气,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但我真的很没用,受了这么多气,连哼也不敢哼一声。上次你说我替你出头,其实是连累你受辱。”我放声大哭,把这几个月的冤屈尽情发泄:“我来了之后一件好事也没带给姐,有的只是麻烦,尤咏依说得不错,我是个没出息的男生。”
  “傻孩子,只是小事吧!”綝姐柔声安慰:“那小女生仗着家里有钱,自己又做什么大事出来了?我们穷不要紧,最重要不会看扁自己,要有骨气。我知道我弟弟将来一定有出息,现在哪用理会别人说什么。”
  “不!我不会有出息的!我放弃了,以后也不再上学!我不想再受到大家鄙视,不再想遭人白眼!”
  “你乱说什么?只是小小的挫折,怎么就说出放弃的话?你不说过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吗?”
  “但……但……”然而无论姐如何安慰,我仍未能放下心里的自卑,接二连三的打击和辱骂,令我觉得人生是灰色的,活在边沿的一群是永远不会有出头的一日,更不要说在有钱如尤咏依的面前争一口气。
  “呜呜……呜呜……”我哭过不停,綝姐安抚不了,抱着我把自已肩膀借我依靠。哭着哭着,在身心疲惫下,我迷迷胡胡间睡着了。这一觉不知多久,到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倚偎在綝姐怀里。
  “綝姐?”
  四周寂静一片,这里是客厅的椅子上,她把我抱在怀中,一只手按在我的肩上,像母亲哄着小孩睡觉的姿势。
  “我刚才睡着了?”逐渐从模糊中拾回意识,开始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我哭得睡了,而在安慰我的期间,姐亦不知不觉在疲倦中进入梦乡。
  “姐……”綝姐的脸就在我的上方,她头向前倾,微湿的嘴唇合上,鼻头间悠悠呼出均匀气息,阵阵暖意飘到面前。
  我有多久没跟綝姐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姐的脸离我很近,轻轻伸手,就可以碰到那细致的肌肤。母亲在我小时候过世,说忆中当年綝姐亦有这样哄我睡觉,只不过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我却仍要依赖姐的照顾。
  想到这里我感触非常,可忽然脑神经察觉,自己正挨着一种软绵绵中带有弹性的触感,我何曾睡过这样舒服的枕头?定神一想,姐的芳容就在眼前,这不是枕头,而是姐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是姐的胸脯!我的头现在就挨在綝姐的乳房上!这会是梦吗?我不可置信,捏一下自己的脸皮,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綝姐丰满圆润的胸脯,现在就紧贴我耳边,细心倾听,心房跳动的声音伴随悠悠呼吸起伏,真切地传递到我的脑海里。
  “不会吧?”我仍是没法理解眼前情况,眼珠随随侧望,只见面前隆起一座浑圆山丘,无疑是姐身上的另一个乳房。线条是那么迷人,顶峰是如此饱满,我看得痴了,呆呆地欣赏这怡人景致,感受温柔软玉的呵护。
  綝姐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洗过了澡,换上晚间睡觉的衣服。由于有我这个男生在家,姐习惯睡觉时亦穿戴胸罩,但就配带一些比较薄身,没有钢丝承托的轻便型。这使我可以在没有太大阻隔下,完全感受到这一对奶子的充实质感。
  “太舒服了,又软又弹的。”我轻轻摇着头颅,用脑袋来挤压这人世间最高级的枕头。这个年纪的我是首次享受到异性身体的奇妙,原来女人的乳房真是那么好受,比想像中更柔软,更舒服。挤着挤着,一股热流涌到下身,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我被刺激了性欲,被照顾了我十七年的亲姐刺激起了我对女人的欲望。
  再次侧视另一只奶,隔着衣服我看不到当中真实,但我知道顶端是十分漂亮的粉红色。虽然事隔九年,但綝姐说她没交过男友,即是没被任何人吸过,我有权相信其鲜嫩色泽跟往年看到的差不了多少。当然论规模现在这对奶子是长大了很多,当时那对微微晃动的乳房,现在摇起来应该是很夸张了。
  想到这里,我敲敲脑袋,我在幻想什么?我怎可以猥亵我的姐,她可是跟我有血缘的亲姐啊!但不能否认,她的奶子真的很舒服,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如小豆凸起的乳头就靠在耳窝,软中带硬的顶在耳珠之上。
  “太迷人了!”我无法抗拒綝姐身体的诱惑,想要好好感受这生于同一母亲的女孩每寸奇妙。在呼吸不断加速的同时,左手开始慢慢提起,想要落在眼前的丰肉上,以掌心去体会乳房的柔软,我渴望抚摸綝姐的奶子!
  “放下去吧……只要放下去就可以抓到綝姐的胸……”这是一个作为雄性很本能的举动,每个男生都喜欢揉搓女生的胸脯,更不要说对今天初次才接触女性身体的我而言是如何吸引。
  我紧张不已,心颤间有种被魔鬼引诱的迷失,逐渐伸手靠向顶峰不差几分,就要得偿所愿之际,綝姐均衡的呼吸中忽然轻轻唤出我的名字:“阿天……不要哭了……好吗……”
  这一秒我呆住了,姐梦到我?她在担心我?为了这不争气的弟弟,綝姐连在梦中也不能好好休息,而要替我忧心?再看看自已伸出的手,我在做什么了?面对这样一位全心爱我的綝姐,我竟然对她有龌龊的想法?我这样做岂不是很对不起我的大姐,很对不起我们死去的母亲?
  当日被冤枉非礼尤咏依,我觉得是一种最大的侮辱,但今天我却要非礼我的姐姐。綝姐说得不错,我是个色情狂,我是一头禽兽!
  姐的梦话有如一盆冰水淋在我的我上,欲念在一刹那烟消云散。举起的手徐徐缩回,无尽的内疚使眼眶泪水忍不住簌然落下。
  对不起,綝姐,我没有资格说爱你,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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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这是我人生中哭最多遍的夜晚,即使当日跟綝姐分别,也不曾像今天哭得利害。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沿着脸庞滑下,直滴到女孩的睡衣上。我不自觉地以手抹泪,可这个动作却惊动了熟睡的姐。
  “咦?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姐姐擦擦眼眸,我生怕被她发现,赶快闭起双眼。尤幸她亦没有在意,看到我眼角湿湿,轻抚我脸,喃喃自语:“傻孩子,哭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我没有应话,默默听着綝姐的自言自语:“看到你哭,连姐都想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需要流眼泪呢?”
  綝姐吸一口气,像是倾诉心事的徐徐说道:“爸爸是不会回来的了,在世界上姐可以说是就只你一个亲人,我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如果连你都气馁,那我真不知道怎办才好。”
  “姐……”
  “你知道吗?这几年里我每天都在等,等我的弟弟来跟我团聚。再难捱的日子,都因为可以再见到你而捱过去了。如果到这时候你说要放弃前途,姐会是最伤心的一个。”綝姐语带伤感,缓缓抱着我的头,咽呜说:“所以阿天,求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为了你的姐姐,坚强一点,你的悲伤,亦即我的悲伤。”
  听到这里,一直装睡的我忍不住鼻头一红,有要再掉下眼泪的激动。接着姐像在回忆往事般,娓娓说着小时候的孩童事。这是我往年的摇蓝曲,每个晚上顽皮小子不肯睡觉,綝姐便总会抱起说些有趣事来哄我,当中有些是真,有些骗小孩的玩意,但听在耳里,却每段都是那么动人。
  说了一会,姐摸摸我的额角,柔声说:“好啦,姐要说的都说完了,小弟要睡到什么时候才愿起来?”
  我知道事情败露,唯有靦腆的张开双眼。只见綝姐微笑看我,但一双眼圈红透,刚才的伤感全部是发自内心。
  “姐早你知道我醒来了?”我不好意思问道。綝姐满是得意的说:“当然,也不要把你姐想得那么笨,真的假的也看不出来。”
  我更是尴尬,不敢望向女孩,反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叫醒我?”
  这次轮到綝姐语塞,顿了一顿也答不出话来,我看着一张不知所措的可爱俏脸,比自己年长的大姐顿时变成小女孩。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夹杂着爱念的思绪,有向亲姐倾诉心事的冲动。
  “姐,谢谢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对我的关怀,这是最好的鼓励,为了綝姐,我以后也不会轻言放弃!”
  “嗯……”綝姐泪眼盈眶,感动的点点头。我心感喜悦之余,也不忘讨讨大姐便宜:“不过这样睡在大姐的胸脯上真的很舒服,原来女人是这样柔软的。”
  “小坏蛋!”姐敲我额角一把,不过从其翘着嘴角的淘气表情,我知道她并没生气,于是更放胆的从綝姐身上跳起,顺水推舟地把刻前想做的坏事招认:“你不能怪我啊,我是一个小处男,都没碰过女孩子,这种诱惑还真是不小的,刚才更差点忍不住,想要摸你…………”
  此言一出,綝姐的脸瞬间变成通红,我怕会受责骂,连忙作个磕头认错的姿势:“只是差点,没有真正摸下去的。”
  “想也不行,我是你姐,怎可以做这样的事,你这种小子,只是要女人,便谁也可以……”綝姐教训道,我呛着说:“不!不是的,不是谁也可以,因为是綝姐,所以我才想摸!”
  这句说话,令綝姐呆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多了,但也没有后悔,因为所说的都是真心无伪。
  綝姐顿了片刻,才咬着下唇的啐了一声:“就是摸了又怎样?我是你姐,大不了骂你几句,难道不认你这小弟吗?”
  我的嘴巴合不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她说摸了也没我奈何,即是暗示愿意让我……摸她?
  再看綝姐,她没哼半声,眼神仍像刚才一样牢牢审视着我,明眸流转。这完全不是一个责怪的表情,反倒像是在默许什么。
  我心感到一阵撼动,綝姐准许我接触她属于女性的部份?这可是姐弟间不可越过的界线,我那保守的大姐竟然在今天放下屏障,让我这小弟体验女性的温柔?
  我仍是感到不可置信,但又实在抵挡不住这诱人的邀请,唯有兢兢战战的举起右手,攀上綝姐发边,作试探式的打听。姐没有躲开我的手,只是默默看着我,脸上漾起红晕的表情,彷彿亦是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
  “姐,你很美……”
  我看得痴了,伸手从其头发摸起,细抚脸庞,所到之处,尽是细腻晶莹。脸蛋儿的两片红霞,散发着火烫热力,叫人爱不惜手。
  “嗯……”
  姐无言地接受我抚摸的举动,她的喉间发出音韵,似是回应我对她肌肤抚摸的触感。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手徐徐移到脖颈,指头轻轻摸着耳珠。綝姐的耳朵很漂亮,从不穿戴耳环的她保持着完整而饱满的耳垂,我细意抚摸,使女孩不住发出微弱的低吟。
  “嗯……嗯……”
  舒服吗?这样摸会舒服吗?我不敢发问,只见綝姐呼吸开始急促,如同我的呼吸亦一起急促,丰润的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是那对几乎要引诱我犯罪的乳房。
  “綝姐的胸……好大……”正座的姿势,使胸杯看来份外骄人。圆润肉球的顶处,甚至可以隐约看两个微微突起的影子,这无疑是綝姐的乳头。我多么渴望伸手去摸,实现刻前不敢的梦想,纵然此时是得到默许,但胆小的我仍是不敢妄为,只有把手一直在徘徊在界线之上。
  “好想……摸下去……”
  綝姐发觉弟弟眼球正落在自己身上最突出的地方,立刻以一个羞涩的眼神望我,并且轻摇头。我下意识到这是书本上描述所谓的欲拒还迎,当下犹如被壮大了胆子,决心要接受姐今天为我献出的一切。
  手缓缓从颈项划过,来到锁骨时已不自觉地打震,那幻想了无数遍的触感,即将要真实呈现。期间綝姐多次摇头,强调只能抚摸颈项以上,不可以超过,但女孩始终没有开口制止,也无躲避,甚至到我把手掌伸在其胸口前,她仍是只牢牢的盯着这无耻小弟。
  “要来了!”
  我有些激动,手犹如被磁力牵引,慢慢贴在睡衣上。完全张开的掌心像在运动场上握着蓝球的姿态,只是今次是亲姐身上的肉球。
  “摸到了!!”
  轻轻一摸,很软,很弹,这是实际触碰后脑里第一秒传来的讯息,隔着睡衣和胸罩,我无法感到肌肤的嫩滑,但对初次抚摸女性的我来说已经够迷人了。
  这就是女人的奶子,真的很舒服。
  我想每个男生在第一次抚摸女生胸脯时,都不会满足于流于表面的接触,我的指头情不自禁地收紧,并轻轻扭弄,有想要探索乳房到底由什么组成的好奇,逐渐发展成搓揉奶子的动作。
  “嗯……嗯……”过程中綝姐不断喘息,这使我的欲望一同升温,另一只手亦降落在姐的右乳上,实行武侠小说上描述的“双龙出海”。
  两个丰满的胸脯在手里任意把玩。我曾幻想过无数遍女性的乳房是会多么柔软,但今天接触的无疑是远超我想像,只有中学四年级的我没法用言语去形容,只尽情去感受。可是很快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根本比隔靴搔痒更为难受,睡衣和胸罩的阻碍令我无法感到乳房真正的奇妙。纵然我体会到她们的弹性,但皮肤的质感和温暖亦是刺激官感很重要的一环。我有要解开这种束缚的冲动,但我不知怎样开口,向今天已给了我很多的綝姐作更过份的要求。
  “嗄……想要直接摸的……”姐美目半闭,嘴角微张,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的探索。看着雪白胸肉在衣领间随着搓揉动作被挤成深沟,我有要一睹全豹的激动。我无法控制,也没征询对方的余裕,喘着粗气,右手从衣服领口潜入。綝姐大概亦没想到她的弟弟是会无耻到这个程度,登时张开双眼,以羞耻得几乎要哭的眼神怒盯着我。
  我知道这是很对不起我的綝姐,但着实无法抑制冲动,手猛地向下伸展,钻入衣料带有弹性的胸罩,直接捞起当中奶子。
  摸到了,好滑,好弹,好软!
  真实的接触,你会发觉刚才一切都是虚假现象,没有了衣服的妨碍,这对乳房是远比在外面抚摸时来得舒服,是那么的坚挺,那么的滑溜,细腻弹软。我无法用世界上任何一种事物来作比喻,奶子就是奶子,没任何可以代替。
  软肉中间,更会找到发硬的果实,是奶头!当年惊鸿一瞥的粉红乳首,现在就触碰在手里,而且更因自己的抚慰而胀挺起来。我受不了这无比诱惑,动作亦粗暴起来,一直没有做声的綝姐到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哀求:“阿天……不要…
  …“
  但我没法停下来,手仍贪婪地搓揉软肉,像要在短时间里洞悉它的一切。乳球在我手里被挤成各种形状,丰腴质感有叫人永远不愿放下的爱不惜手。我兴奋不已,胯下鸡巴早己硬得过份,激动之下,像是走投无路的向綝姐作出请求:“姐,我受不了,胀得很难受。”
  綝姐不曾有经验,但总算懂得男女之事,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往我胯下一望,裤裆中肿胀一团,瞬间羞红满脸,我气喘如牛的说:“姐……你也给我……摸…
  …摸……好吗……“
  姐愕了一愕,脸上尽是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懂…………”
  “不用懂的……随便摸摸便可以…………”
  綝姐看我欲火难耐,也就咬咬唇的伸手去抚摸亲弟肉棒,只碰一下,便立刻像触碰到热烫东西的反射性缩后,表情惊慌。
  “没事的……我只是小屁孩……姐好都看了几百遍……不作一回事……”我知道綝姐是被我肉棒硬度吓到,心情一阵激动,捞着奶子的手亦更加大力度。姐被我知道我是故意气她,作个不悦表情,随即像小女孩斗气的再次伸手往裤裆胀成棒状的地方摸去,轻轻搓揉。
  啊!綝姐在摸我的鸡巴,太爽了!
  硬梆梆的阳具碰上柔若无骨的指头,虽说是隔着裤管,也使我彷似电击。这时候我俩姐弟互相抚摸,綝姐顶峰的乳头胀如红豆,而我的鸡巴更是硬似铁棒,在姐的安慰下有快要爆炸的冲动,我也顾不了以后怎样面对綝姐,只懂把身体欲望直接表达:“姐……我要想……射出来……用力点……快要射出来……”
  綝姐当然明白我说的射是代表什么,也许她也明白唯有把精液发泄才能终止眼前的淫乱,姐胀红了脸,纤纤小手的动作开始加快,隔着裤子她没法做到撸管动作,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令我射精。
  “呜!姐……我……呜……”我打了一个冷颤,马眼不住吐出精水,除了梦遗之外,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裤管里发射,当然亦是綝姐第一次为我发射出来。
  射出来了,我在綝姐面前射精,我想我这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丑。
  “都……都射出来……全部射出来了……”
  愉悦过来,随之而来是无比羞愧,我犹如在美梦中清醍,把颤抖的手从綝姐衣领口抽出,一时间不知可以说出怎样道歉的说话。
  綝姐的脸色亦逐渐恢复,她像个做了错事的姑娘,扁着小嘴的问我:“舒服了没有?”
  我尴尬得想找个洞钻入去的说:“舒服……很舒服……”
  綝姐哼着:“那去洗澡,污秽衫放在盆子里,我明天起床洗,已经半夜三点了,我先睡。”
  “哦……”
  我垂头丧气,虽然能够摸到綝姐的奶和刚才的刺激是要了我命也值得,但想起在姐面前射精,那种愧疚感仍是难堪不已。进浴室脱下裤子,当中都是湿漉漉的精液,叹一口气,自行清洗乾净。
  洗澡完后回到房间,我有一种再也没法面对綝姐的挫败感,可正要爬上睡床,下隔原来尚未入眠的姐平静的说:“你不用不好意思,这个是很正常的,姐……
  刚才也有感觉……“
  “姐……”
  “不跟你说了,睡觉!明天做早餐给我吃!”
  每天的早餐大多由綝姐准备,除了当她想要耍耍孩子气的时候。




  (十)

  次日回校,理所当然地尤咏依已把昨天羞辱我的事传遍班上,我又有了新的学名“霸王餐”,不过我也懒理恶毒女王,心里只陶醉于綝姐曼妙的身影之上。
  “姐的奶子真的很舒服,可惜就看不到颜色。”昨天兵慌马乱,加上半夜灯火昏暗,我顾着满足手欲,也来不及让眼睛吃饱。难得摸了綝姐,却没有好好欣赏,实在是暴殄天物。
  等等,我在想什么了?摸已经很过份,你还想看?岂不是超级贱人?
  可是十七岁本来就是一个脑袋长在龟头的年纪,纵然知道不对,我也没法压止对綝姐的欲念,一整天脑子里都是姐的娇躯。那双奶子,能让我再摸一次那多好。
  有一次便想有第二次,但我知道大姐的性格,如果昨天不是气氛使然,她是怎样也不会给我摸胸,更不要说给我用手发射了。
  “程天,在发什么呆?把这段解释一次。”就在我满脑淫念的时候,老师把我从梦中叫醒。对了,我曾答应綝姐要好好读书,将来给她好的生活,现在居然老想着龌龊的事,实在太对不起綝姐,我要发奋,用行动报答爱我的人。
  这晚回到家里,我早有心理准备很难面对綝姐。但就如过住每一次发生了难为情的事,綝姐总是不会再提起,让大家的尴尬在不知不觉间被掉到忘却的大海。
  “姐,下星期学校英文测验,我想到图书馆温习,可能煮不了晚饭的。”晚饭时,我跟綝姐商量,姐高兴道:“难得我家小弟这么用功,姐当然不会反对,你好好读,晚餐交给大姐。”
  “不是难得啦,我一直很都用功,不想令姐失望的。”
  “呵,那样生性啊,好吧,姐答应你,如果成绩好,送你一件礼物,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
  “当然要姐能力范围啦,负担不起的,我也帮不了你。”
  “嗯。”
  这个晚上我们的对话很正常,只是每次当我偷瞄昨晚给我美梦的胸脯,綝姐就立刻会以眼神威吓,强调这是可一不可再。但问题是,美色对年青人来说简直就如吊在驴子面前的红萝蔔,是可以带给我们无比动力,追逐那梦想中女神。
  而我的女神,就只有綝姐。
  说是用功,但英文一科我实在是毫无头绪,入学才几个月,要追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没有法子,只有把答案死记,凡有机会出题的也通通念它几百遍,希望运气好的碰中一些。
  “霸王餐在看英文书?也对,当快餐店员也要懂得说onetwothre e,哈哈。”偶尔在小息堂上被其他同学瞧见我读英语,总会招人笑柄,但两星期后派成绩单时,却没一个人取笑我。
  “霸王餐的英文分数是六十啊,他居然可以拿到合格。”
  “那家伙作弊的吗?我才五十,你拿多少?”
  “三十……”
  六十不是一个很理想的分数,但对只从国内转过来几个月的我而言,已是喜出望外。人的尊严是要自己争取,我不敢说一次的合格就令大家对我另眼相看,但至少不会像往日觉得我一无是处。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綝姐。
  “英文考合格?阿天你太令綝姐意外了!”姐兴奋得几乎要抱着我亲,我不敢自满,可喜悦之色还是溢于言表。
  晚上綝姐煮了一餐非常丰富的晚饭,整个晚上都是笑瞇瞇的。可以令綝姐如此高兴,我自然是心情愉快,但当姐看到测验卷兴奋地扑向我时,奶子一挤,令我勾起了当日的遐想。
  我真的很想看看綝姐的胸脯。
  晚饭后,綝姐笑着问我:“好吧,你做到你应该的,綝姐也会守诺言给你奖励,想要什么尽管说,我明天去买给你。”
  “我想要你……”
  细看眼前依人,唇红齿白,美丽动人。我咽咽口水,摇头说:“不要乱花钱了,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憋在心里面的。”
  “是什么秘密呢?让大姐跟你一起分享。”綝姐心情好得不好了,托着头问我。我支支悟悟的道:“说出来我怕你生气。”
  “姐答应你绝不会生气。”綝姐向我保证,我吸一口气,尽情把埋藏多年的心事说出:“那年我们到姑妈家吃喜酒,不是在她家洗澡了嘛,我当时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身体,觉得很吃惊,想不到姐你原来跟我有那么大不同的。”
  綝姐想不到我会说这种旧话,满面通红,想阻止我说下去:“这个跟送礼物有什么关系了?”
  我装作没听见,幽幽的说:“后来我一直觉得很对你不起,好像用不好的眼光去看我的姐。”
  綝姐听到我在忏悔,松一口气说:“那男女的身体本来就不一样,你小孩子有好奇也很正常,吓死我了,以为你说想我现在再给你看一遍。”
  我没有答话,神情可怜,姐察觉杀气绕梁,女性本能的警觉性再次响起警号,她用力掩住胸口,后退一步:“喂,你不会认真的吧?你开玩笑啊,我是你姐耶!”
  “那天你也给我摸啊?”我仍像猫儿滚动眼睛,企图激发女人的独有母性同情心。
  “都说那天的事以后也不要提,我们是姐弟,那次已都经很不对了,怎可以这样?你再说这种话我要生气了!”
  我半乞求怜的说:“以前不是说,看看不介意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很介意,以后也很介意!”
  我认识綝姐脾气,说实话自己亦知道不对,现在我跟姐的关系是最好的,如果因为一时欲望而破坏姐弟感情,就实在是得不偿失。
  得意忘形,我知道说了不可原谅的话,道歉说:“对不起姐,我过份了。”
  “知道自己过份就好,不要再说,去洗澡,然后睡觉!”
  “哦。”
  垂头气的走入浴室,才刚进去,便听到綝姐用力把睡房门关上的巨响,似乎十分生气,惨了,惹怒了她,以后不知怎样算好了。
  没精打彩的洗了个澡,色字头上一把刀,好好的一个晚上又被我搞垮了。我以为綝姐肯给我摸,又替我撸管,看看应该也没问题,谁知这么大反应。
  思想下流,罪有应得,只希望她不要生气那么久便好了。
  洗完后不敢贸然进房,轻轻拍门,没有反应,战战兢兢的说了声“我进来了”
  后,推门而入。
  房间内宁静非常,不见綝姐踪影,只看到下隔床被窝隆起,不问而知睡在里面的是谁。
  “姐,你不洗澡便睡吗?”我轻声叫唤,忽然发觉地下散放着几件衣物,好奇拾起,上面仍残留着人体的温暖气息。
  “这……”定神一想,大吃一惊,这不是刚才綝姐穿在身上的衣服?那被子里的姐岂不是……?
  我不敢相信事情会急转直下,十分钟前气我过份的綝姐,现在居然主动脱光衣服躲在床里了!
  双手打震,不自觉地想掀起被角确认事情真伪,可包裹里面的女孩死命捉住,在被窝中大叫:“不准看脸!”
  不准看脸?即是其他可以看?
  这是所谓的鸵鸟政策吗?一定是綝姐一方面想要满足弟弟愿望,一方面又不愿承认那个是自己,于是想出“遮着脸就不是我”的自欺欺人方法,我这大姐到底要可爱到什么程度?
  我吞下唾液,心里又惊又喜,多年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动人胴体就在眼前。
  拉下脸皮,会痛,不是做梦。綝姐的心意,岂能辜负,也不理后果如何,拍拍心房,从下方缓缓拉开被子。
  首先出现是十根洁白的玉趾,只见趾头像硬了般向内弯起,看来綝姐也十分紧张。姐的脚趾我当然不会没有看过,但此时此刻,却是份外性感。
  然后逐渐向上拉开,那修长笔直的小腿慢慢出现眼前,太诱惑了,这种一点一点出现的过程,简直就像在欣赏一套精彩电影,步渐进地达入高潮,让人心跳加速,有种期盼而又急不及待的刺激感。
  綝姐的腿甚美,但我更渴望欣赏一对乳房和女生的神秘花园。拉到滑溜大腿时我动作加快,以求尽快可到达目的地,然而掀到下身,不禁有点失望。原来綝姐没有脱掉内裤,更用右手牢牢掩住三角位置,不要说传说中的阴唇,就连阴毛也看不到一条。
  “算了,先看完胸脯再看其他。”十七岁是看奶的年纪,我作出了先攻陷上门再下城的决定。被单继续拉起,经过纤巧腰身,终于看到两团白玉,綝姐以左臂掩胸,纤细的臂膀完全遮盖不了圆鼓鼓的胸脯,柔软乳肉从四处挤出,香气四溢,更是在强调这对乳房是多么的丰满。
  “看到了,是綝姐的奶子!”
  我急不及待,轻轻拉起綝姐手臂,姐稍作反抗,但随即顺我意的放松臂膀,让我可以一睹胸脯的全部。
  十年后,我终于再一次看到綝姐的乳房。
  太大了,当日摸奶的时候,我早感受到这双奶子的雄伟,想不到用眼睛看,原来另有一番震撼。巍颤颤的白滑凝肌上点缀起两颗红粉粉的樱桃,即使平躺亦显出其高耸线条的饱满双峰。我虽然是首次欣赏真实女人的乳房,但也认定这是无可挑剔的完美胸脯。
  “嗄……”我面对这好比精致艺术品的胴体无法言语,呆呆地看得着迷。隔了一会儿,以被子盖头的綝姐便从里面大声叫:“时间到了!”
  我像被学校的校钟敲响般从沉醉中醒觉过来,连忙拉着綝姐想遮掩身体的被角:“姐,求你,给我多看一会。”
  “你要想看什么时候啊?”綝姐羞得想哭的大叫,我明白这也许是人生只有一度的机会,努力哀求亲姐:“就一会,姐,就只一会的。”
  “呜……”心软的綝姐没我办法,只有无可奈何的让我继续欣赏自己的身体。
  而每当我喘着气说好美的时候,姐的身体亦会不自然地微微抽搐抖动,我想她应该亦是有点兴奋的。
  好大,好漂亮……
  “姐,再给我摸摸可以吗?”我受不了这完美躯体的引诱,向綝姐怯生生的问道,但当听到大姐那坚决的“不行!”时,我是打从心底不敢违背。我知道綝姐已经尽了力去满足我,我不希望伤害她对我的信任。
  然而纵使不能够摸,但只是看已经叫我欢喜若狂,欣赏了好一会儿,达成第一目标,视线开始重回防守更紧的终极大堡垒,我诚惶诚恐的问道:“姐……我想看看下面……可以吗?”
  “不行!”
  不问而知的答案,我半跪哀求道:“綝姐,就当可怜小弟的,我真的很好奇,很想看看女生的那个地方,就求你做做好心,完小弟的一个梦。”
  又哭又求,惨话说尽,才终于把綝姐说服,只见那掩着下体的手稍稍松开,我明白我的大姐其实是口硬心软。
  “姐……要脱了……”我得到答允,气喘吁吁的把内裤拉下,让一片成小三角型的乌黑丛林展现眼前。当年不敢直视的地方,今天让我尽情欣赏。只见往年的青葱少女变成了如今的绝色美人,女性的动人魅力,毫无遗憾地从綝姐的身上发挥出来。
  “这是姐的毛……姐的屄……受不了,想要撸管的。”我像只发情的猴子,看着亲姐的下体。綝姐的腿夹得很紧,令我无法看到阴唇的真貌,但在阴毛的尽头可以隐约找到肉唇的开端。我但觉鸡巴涨得很硬,是硬得会有随时爆炸的可能。
  看看綝姐仍以被子盖头,也顾不了什么,急不及待的从裤裆掏出肉棒,对着綝姐的身体拼命撸起管来。
  “嗄……嗄……嗄嗄……嗄嗄……太兴奋了!比看影片还要兴奋百倍……”
  寂静的房间内,只余我俩的呼吸和心跳,这使撸管声音份外响亮。我想綝姐亦一定知道我在自渎,她没有作声,不动一动,让我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对象,再一次把精液发泄出来。
  “很漂亮……姐真的很漂亮……嗄嗄……要……要射了……呜……呜呜……”
  我不敢像色情片把精液都射到姐的身上,只向着地板发射。整个过程綝姐都没有看到,她的头一直盖在被里,但那份淫靡,却是两个人都可以感觉得到。
  “射了……全都射出来……太舒服了…………”
  到完成了使人羞愧的自我安慰后,我抹好地上的精液,然后替綝姐盖好被子,向躲在里面的姐说:“可以了……谢谢你……姐,谢谢你……”
  说完我到浴室洗洗手,爬上睡床,隔了好一阵儿,才听到下隔被子挪动的声音,綝姐像个害羞女孩,拾起衣服,连滚带爬的光着屁股溜到浴室。
  我像得到了最好礼物的小孩子,这个晚上得到无比满足。亲姐的曼妙身段,在脑海里缠绕不散,缱绻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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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綝姐为我带来了心满意足的晚上,但人本来就是一种欲望无穷的动物,得到了好处,总会希望再拿多一点。睡了一晚,次早起床阴囊里不断被制造出来的精虫使我欲念再次萌生。想起綝姐的完美体态,一股热流直涌进胯下的海绵体,令我忍不住再回忆乳头和阴毛的漂亮,在上学前多撸一次管。
  “姐……姐……射……要射了!”
  姐弟间的关系犹如甜美禁果,明知不可采摘,却叫人回味。我没法从綝姐的肉体上抽离,无时无刻都在想起。过住那网络上慰藉我的影片彷彿再也没有吸引力,最近每次撸管,想的都是綝姐。
  当然我没有办法再向綝姐提出过份要求,唯有在每星期的测验中获取最好成绩,期望姐会给我某种奖励。我知道这种别有居心的想法是很可耻,可我着实忘不了姐的身体。
  “我要努力,考得好成绩让姐高兴,说不定会给我再看的。”可是谁也知道拔苗助长,往往是会弄巧反拙,那阵子我不分昼夜的埋头苦读,天气转冷了也没有在意,秋风一吹,居然这样就得病了。
  “阿天,起床起吃早餐。今天怎么了?平时很少赖床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綝姐跟平日一样准备早饭,看我像只病猫,大吃一惊。
  “发烧,102度。”被拉到附近的公立医院排了症,老医生给我开药,并且写了一天的病假信给我,我自问不是那么勤勉的好学生,可也禁不住问医生:“今天测验,可以上学不?”
  “不用想,乖乖在家休息。”老医生满有经验的说。
  我自以为身体健壮,没想到原来是弱不禁风,吹一吹便倒下了。綝姐本想留在家照顾我,但我想着感冒小病,坚持独个可以,不要打扰大姐上班。
  “真的可以吗?”
  “这种感冒不会死的啦,我不是小孩子了。快去,等下迟到的。”
  好不容易把姐打发了后,酸软无力的坐在小沙发上,说实话,我真是不知道感冒菌是这样厉害的,以前还一直小看了它。
  头晕眼花,吃光綝姐替我煮的白粥,下午体力好像恢复了一点。看看钟,今天的测验在两点,现在回去,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测验?
  换过校服,抱着一试的心情。为免传染其他同学,现在很多学校不给患有感冒的学生上课。犹幸数学科的老师亦算和蔼,虽然告了病假,还是特别准许我参加这次的测验。他把我安排到跟大家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让我可以独个慢慢地做测验卷。
  “呼~~连算式都是一飘一飘的,希望不会抱光蛋吧!”数学是我比较有信心的一科,但这一天还是有全军尽墨的心理准备。勉强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个死人似的伏在书桌。
  后来的时间我都在眼昏昏的状态下渡过,老师着我早回家休息,说实话虽然我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在不想惊动綝姐的情况下,还是咬着牙使出吃奶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这样勤快的吗?病到这个样子还上学。”途中遇到的当席秦老师问我,我当然不会答自己是心怀不诡,只是傻笑的胡混过去。
  “不行了!会死的。”好不容易来到家前,我气喘喘的打开门,却看到一脸愠色的綝姐坐在客厅中央,原来她亦因为担心我而向老板请了半天假,可是回家却不见人,生气是理所当然:“去哪里了?都说要好好休息。”
  “上学……今天考试……”这种情况,装死当然是上策,事实上我没有装,是真的可能会死。
  “阿天?阿天?”看到我脚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惊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说病人永远是最容易得到原谅,只要代价是由自己负责就好了。
  “快说,今天答应了姐要好好休息,怎么又去上学?”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善,綝姐再次审问,我摸着后脑回道:“我下午时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回学校走走,今天是测验,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劳力白白浪费,于是……”
  “测验是重要,但也要看情况嘛,万一得了什么并发症那怎么办?”綝姐咕咕噜噜的教训我:“现在那么多新的病,也不顾顾身子。”
  “好啦,我已经受到应得的教训了,就原谅一次好吗?”我装个可怜表情,綝姐也气不上来,这天没再说我,晚上准备饭餐时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我要吃肉和鸡蛋。”
  綝姐以一个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还没好,吃白粥。”
  给你选择权,但不会给你决策权,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过綝姐煮的粥后,我自觉体力回复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动为理由,不许我离开睡床半步。
  “也总要上洗手间吧?”
  “要上时告诉我,我扶你去。”姐几乎要把我捆绑在床上的样子。
  我十分无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顾当然是好,但像个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看看钟,晚上十点了,还是吃了药便早点睡,希望明天可以药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伟人曾经说过,苦和甜很多时是两兄弟,煞过了苦,甜便来了。
  本来我躺在床时还头昏昏的,但当看到綝姐带着一盆热水进来时,不禁忽然精神一振。发烧的病人不断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于是……不问而知,是要替我清洗身体,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见我一脸惊喜的样子,登时粉脸一红,像是骂我这小弟好色成性,病得五颜六色,却还是没啥正经。
  “可以自己来吗?”看到我几乎要笑出来的样子,綝姐嘟嘟小嘴,我当然摇头,她叹一口气,带点无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过来替我脱去衣服。
  “谢谢大姐。”我卖口乖,綝姐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脱裤子,但脱剩内裤时,她便没有继续,而是从盆子里拿起毛巾,扭了两扭,开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来不抹下面的吗?”我有点失望,但对着这么认真照顾我的綝姐,也不好说什么,只有乖乖地接受。
  “转过来,抹背。”整个前半身抹完了后,綝姐着我转身。连背脊都抹过乾净,忽然拉开内裤头,伸毛巾进去抹抹屁股。抹完再叫我转身,依样葫芦的以指头勾起内裤的橡皮圈,伸毛巾把里面鸡巴也抹了一遍,期间完全没望一眼。
  “呼~~好了。”一切完成后,綝姐拍拍双手,故作轻松的道:“这样就不会侵犯到小弟的私隐了啰!”我望望内裤,全无动静,没想到以为香艳的情节,原来是可以没半点看头。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綝姐临出去前还故意亏我,我面无表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几个字,大刺刺地写在脸上。
  没有好事,原本振奋起的精神又萎靡下来,摸摸额头,还在发烧的,钻进被窝好好睡一觉。我本来以为病猫的一天就这样告终,没想到半小时后,洗完澡的綝姐便再次进入房间,钻上睡床。
  她上自己的床,这个很正常,但因为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层床,所以一直睡在姐的床上。
  “睡进去点,两个人很挤的。”綝姐香臀一晃,把我推进里面去,我不敢相信,奇怪问道:“姐你要睡在这里吗?”
  綝姐理所当然的说:“我睡这床快十年,习惯了,其它床睡不着。”
  “但我……”我指指自己,今天鹊巢鸠占,不是应该换换位置吗?綝姐耸耸肩说:“你就睡里面啰,你是我弟,难不成怕你会非礼我吗?”这句说话分明是放了骨头,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看来我这小弟在綝姐心里,已经是小色狼一个了。
  姐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这么勤快,不会是又打坏主意,想要姐跟你做那天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读好书,好好报答綝姐!”我慌忙替自己辩护,但总瞒不过姐的法眼,她扬起眉,做了个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真的?”
  我像个被逮住的小偷,无奈招认:“其实是有想过……”
  “这是不可以的,这样很不正常!那时候你说是满足好奇心,那现在要看的都看过了,什么好奇心也满足了。”綝姐态度坚定的说。事实我亦明白以身体来作为读书的动力,本来就是一个本末倒置的行为,于是只好垂头认错。
  “姐……”我默默问道:“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流,很讨厌我?”
  綝姐哼着嘴的数落我:“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会讨厌你?至于下流嘛,就有一点啦,我是你姐,你却又要摸又要看的,说实话是很不对。”
  我为自己辩护说:“是因为我喜欢綝姐,所以才……”
  姐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会受你骗”的语气说道:“你这种不是喜欢我,只不过因为对异性好奇,但又没有女朋友,所以才对身边最接近的女生产生兴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会不理綝姐的了。”
  我大叫:“我不会的!我以后也会爱綝姐。”
  “真的吗?”綝姐扬高眉头审视我,那威势叫小弟只有战战竞竞的点头。
  綝姐挺起胸脯,教训我说:“好吧,让姐告诉你,如果你真是爱一个人,就应该学会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着她的身体,这只不过是证明你是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不是爱。”
  “对不起……”之前的手淫虽然姐都没说什么,但我想她其实是很反感的。
  我愧疚不己,綝姐说得不错,我的所谓爱,实际只是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胜利,满意一笑,像是喂我喝光苦茶,然后给点糖果般的哄我:“好吧,你今天总算是为了学业,就不跟你计较啦,难得你这么努力,发着高烧也去测验。”她把指尖抿在嘴边,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语:“本来看到小弟这样乖,想给他一点温暖,不过有人好像不愿意呢!”
  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愿意,但我感冒,会传染你的。”
  綝姐毫不在意,从容道:“原来这么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轮到你来照顾我。”然后又作个提醒说:“但先此声明啊,只是抱着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的。”
  “知道……”
  说着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虽说不能摸,但胸口一挤,肉呼呼的奶子仍是顶在面前,我怯生生问道:“姐,怎么今晚你好像很风骚的?”
  姐敲我头皮一记,纠正我说:“谁有风骚了?心情好不行吗?”
  我摸着痛死的额头道:“我快要病死了,你还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记:“乱说话!你就总口不择言。”
  我抱头呼痛,怎么生病还要挨打?綝姐没理会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阵温香软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拥着的身体有如火烫,连内心亦一同燃烧起来,这个跟亲姐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较欲望,更多的是感动于綝姐对我的关怀和照顾。
  当然我没有否认,在这个浑身无力的时候,我那不听话的小小弟仍是活跃不己。綝姐一面叮咛我不要乱想,一面却又身贴身的给我无比诱惑,简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园而要它不偷吃,我实在想问句:“老姐你是不是书上写的所谓双重人格?”
  幸好这天我身体不适,纵然巨胸压顶,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状态下仍能进入梦乡,而且更做了一个小小的春梦。在梦里我是一个樵夫,不小心把斧头掉进湖里,这时候一个样貌跟綝姐一模一样的漂亮仙女从湖中出现,和悦地问我:“这里三把斧头,分别是金、银和铁,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着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铁的。”
  仙女祥和一笑,点头道:“诚实的樵夫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会给你一点好处,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还是……真做的?”
  我拉拉脸皮,梦里果然不一样,作为一个憧憬性爱的小处男,我当然选最美妙的一项:“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谐地摇头道:“我的样子跟你姐很相似,是不能做这种事的,选别的吧!”
  没有实干,幻想了几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触的一种,我的样子跟你姐相似,这亦是不容许的。”
  我咕咕噜噜,给你挑,但不给你实践,我开始怀疑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的,纳闷地选最后一项:“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话才说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丽脸上现出悲哀,抹着眼角半泣道:“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围绕这种事吗?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发泄工具吗?”
  我无言以对,更确认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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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文就如恋爱,放下了是很难再挑起感觉,这篇去年完成的旧文今天在我心里已经是过去式,只加一段简短手枪戏,竟会写得如此痛苦,往下的还是什么不改就好了。
  另外上次回应中口嫌体正直兄提到的:
  “希望故事到最后不要流入俗套
  例如男主角跟尤同学因为发生了某事
  导致尤女觉得男主角不错芳心暗许之类的…
  唉,千万拜托了…“
  如果这是一篇现在进行型,我是一定会改变方向,但以一篇经已完成的文章来说,这实在使我十分为难(笑)。
  下次开始会回复一次贴两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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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春梦原来没有春,我倒也没什么失望,这晚在姐的怀里睡得香甜。次日起床,綝姐已不在身旁。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摸摸额角,烧退了,头亦不再痛,四肢虽然仍有点酸软,但病似乎好了七成。
  “起床了吗?还有没不舒服的?”刚从外面进来的綝姐看我睡醒,关心问道,我呆呆点头,姐着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学的。”我一边吃着粥说,綝姐摸摸我的额头,下令道:“少许烫,还有点发烧,不准去,我给你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但……”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姐那好比会射出激光的凌厉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息。”
  临出门前,綝姐以带着威严的警告我:“我随时会回来突击的唷,如果像昨天不见人,后果自负。”
  “知道……”
  大姐命令不敢违抗,我无所事事,在家里躺了半天,煮个面吃,果腹后忆起昨天被綝姐抱着的香软,小小弟开始举旗抗议,于是躺在床上打开电脑预备撸撸管,出出热气,然而在情色网页弹出来之前,却在新闻网看到这段叫人吃惊的即时消息。
  “今日下午一点,位于旺角嘉丽商场内的一间洗衣店因为机械短路发生爆炸,冒出大量浓烟,消防队仍在灌救,暂时未知有否伤亡……”
  “嘉丽商场?不就是綝姐上班的地方?洗衣店就在姐的手袋店旁边啊!”
  这段报导彷如晴天霹雳,叫在床上躺着的我整个人弹起来。脑里一片空白下也想不了什么,赶紧穿上鞋子,就是发狂的跑了出去。
  “别开玩笑!姐上班的地方发生爆炸?姐不会有事吧?”
  这天下着微微雨,我连雨伞也没带便直冲到商场。綝姐工作的地方距离家里很近,大约只二十来分钟,可今天这段距离却像没有尽头般遥远。
  “姐,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我拼命跑,快将到时,已经看到几辆消防车和大群众观的人,我放声叫着让路,却因为人太多而寸步难行。
  “请让我过,我姐在里面!我姐在里面!”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时间,愈走愈近,看到一台台白色的救护车,更是心急如焚。
  “不要有事的,綝姐不要有事的。”我的心跳得很快,是说不出的恐惧。这时雨势突然变大,围观的路人纷纷走避,路空出来使我可以走近前方,但又被架起围栏的警察阻止:“里面在救人,不能进去的。”
  “我姐、我姐在里面,我姐在里面!”
  可在这慌张时候,我最渴望听到的声音出现了,在混乱的吵杂声中,我听到呼着我名字的綝姐:“阿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过头,是从商场跑到外面避难的綝姐。
  “太好了,姐没事……太好了,姐没有事……”一阵卸下心头大石的放松,双脚一软,差点要跪在地上。
  “阿天!阿天!”
  微薄的意识中,我依稀记得綝姐走过来把我扶起,扶着有气无力的我慢步回家。
  “姐……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回到家中,我抱歉说,綝姐哼了一声,生气道:“两姐弟,老说麻烦谁的,你再说就跟你断绝姐弟关系。”
  “不要啊,姐!”
  “跟你开玩笑啦,这样的小弟送也没别人要,姐才没那么狠心,看你变成孤儿的。”綝姐教训我说:“你关心我是好,但明知自己病没有痊愈,也不要雨伞不打的便在街上跑,想得肺炎吗?”
  我企图转个话题说:“当时一时心急,也没想那么多,还好姐你没事了。”
  綝姐逃过大难的道:“爆炸时我也吓了大跳,幸好没有伤到附近的路人,但洗衣店里的顾客便惨了,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的。”
  我祝愿所有人都大步平安跨过:“希望不会有人命伤亡吧。”
  “是呢,愿上天保佑。”綝姐诚心道,接着去煮了点饭,两姐弟吃过简单晚餐后,姐见我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扬起嘴角问我:“今天想要姐给你抹身,还是自己去洗澡。”
  听到特别强调的“自己”两个字,我心里有鬼,不敢望她眼神说:“洗澡…
  …自己去……洗澡……“
  经过昨天的说教,这天我当然不敢乱来,乖乖的洗过白白,打算早点休息,却发觉自己的枕头还没拿回上隔床。昨天只剩下半条人命,綝姐才肯给点温暖,今天病情好多了,其实应该滚回自己睡床,但毕竟理性还是难敌诱惑,反正好了八成,即是有两成未好啦?于是大胆一试地钻进被窝,期待綝姐不会把我赶走。
  每天住在一起的睡房,竟然令我感到莫名的陌生,连心跳也一同加速,彷彿即将要发生不可告人的刺激情事。不久洗完澡的綝姐亦是推门而进,看到我钻在她的被子里,乾咳一声:“咳咳,睡了吗?”
  我装死的转过身子来:“很倦,眼皮都快张不开来了,感冒未好,又淋了雨,四肢好像没力气的。”
  “这样严重啊,岂不是百病缠身了。”綝姐作个不阻我状:“那早点休息,大姐不阻你,本来想着今天小弟这么关心我,有点感动,想给一点好处的,但看来现在不需要了啰。”
  我慌忙转过头来:“其实也不是那么严重。”
  “呵呵,原来有人装死呢。”綝姐调侃我道,我厚脸皮的搔着头,眼里满载期待,女孩故作神秘的说:“先让你猜猜,提示是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这时候我躺床上,綝姐站于床边,视线刚好落在挺得高耸的胸脯之上,不禁想起里面饱满的大奶子,咽一口夸张的唾液,几乎要滴下口水般重覆姐的说话:“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从我那色迷迷的表情,綝姐随即知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脸红红的用力拍打我头:“只是给你煮了蕃薯汤圆糖水,不要想错别的!”
  “我没想别的……”我雪雪呼痛,被綝姐揪起耳朵去吃夜宵。
  糖水滋润,还不及姐的关怀窝心,两姐弟一人一碗,甘甜滋味自味蕾直达心头,我反省綝姐全心为我,我却老想着讨她便宜,实在是十分不该,可是吃完糖水刷完牙,回到房间我还是装傻地爬上她的睡床。
  收拾好碗筷后綝姐进房,看到我又是睡在自己的床,闷哼一声,没我办法的钻进被窝,我心里狂喜,心想又可以跟姐同床了,綝姐像看穿我心意的哼声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小色狼。”
  我连忙摇头:“没有!正直得很,全没半点歪念。”
  綝姐作个亏我的表情道:“真的吗?昨天抹身时没给你摸到,你的样子简直是比考试落第更失望。”
  “没有啦,那是误会,小小的误会……”我惭愧低头,綝姐大乐,表情调皮得像个小女孩娇俏,嗲声嗲气道:“真的是误会吗?”
  “不用性感到这样子吧?”綝姐一身软绵绵、香呼呼的娇躯,使我本来已经差不多退热的身体重新沸腾和膨胀,更有不断加速的迹象,身体那原来只是软软一条的小喉管,眨眼间胀硬成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子。
  “呵……”床子狭窄,加上两个人距离贴近,什么风吹草动也难逃大姐法眼。
  綝姐即时发现小弟正举旗不定,质问我的扬起娥眉,我带点无辜答道:“我不想的,是他自己要起来。”
  “推卸责任。”明知我小小弟正在充血,綝姐不但没有回避,反倒紧紧拥着我,像是故意取笑我的说:“那要不要姐先睡,让你可以出去平息一下?”
  我咕噜道:“都说我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啊。”
  “呵,是吗?那不知谁当天说大姐给我摸,我觉得这个更下流呢。”綝姐没放过我,我被逼到墙角逃无可逃,姐掩嘴窃笑,想了一想,忽然语气亲暱的向我问:“那你今天想自己来,还是……”
  “什么?”我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再次咽一口垂涎,心想綝姐这边教训,那边却来挑逗。只见她脸红如枣,像蚊飞的声线在我耳边小声说:“想……不想……姐……帮你……的……”
  断断续续的唇音,令我没法听清楚说话内容,可这种时候我想是谁,大概亦只会得一个答案。然而话正要脱口,又忆起昨晚那位仙女姐姐的悽楚表情,心里盘算:“以綝姐性格,是没可能主动说替我做那种事的,一定是在试探我,答想就即是找死!”
  我强忍下来,不掉圈套的婉拒说:“不用……劳烦大姐了…………”
  “口不对心。”綝姐啐了一声,双眼故意朝天花望去,玉手装作不经意地慢慢爬向我的两腿中央,直至来到那撑起帐篷之上,十指纤纤轻轻扫拂,先来个探听虚实,我隔着裤管被姐撩阴,登时舒服得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噢……”
  “殊!”綝姐向我作个不准做声的表情,看来她是打算在这寂静中进行这越界的勾当,由根部直抵龟头通支摸了一遍,开始以笨拙手法在裤管外卖力推磨。
  我虽然不想用这种字眼去形容为我服务的綝姐,但她的手法确是有点笨,也许上一次成功令我发射,使姐以为这是一个正确的打枪方法,摸了好一会儿,我好心给个提示:“姐……要拿出来打的……”
  綝姐白我一眼,作个“大姐还用你教”的长辈表情,然后半坐起来,像是不想给我小看的赌气表情,两手勾起我的裤头向下一拉,整支被摸得血脉贲张的肉棒霍然弹出,犹如直立地上的树干竖在女孩面前。
  “太刺激了,姐在看我的鸡巴!”有在异性之前暴露过身体的我想都会明白,“看”固然是一种十分快感的行为,但“被看”同样是非常兴奋,綝姐目睹充血肉棒时那口呆目钝的表情,使我感觉原本以为硬得不行的鸡巴又再硬几分,姐傻眼一阵,才惊讶得掩嘴呢喃道:“我的天……怎么这样长……”
  没有一个男生会不喜欢听到这句话,特别对方是自己倾慕的女神,我飘飘然说:“硬了当然不一样,姐你不是说我是小屁孩吗?而且那天你也看过了啊。”
  “但我记得那天好像没有这么长的……”綝姐满脸通红,在来港当天我曾经在綝姐面前露械,但勃起前后当然是不可相比。姐彷彿震慑于静止和与奋时的差距,当视线落到完全从包皮昂首的龟头时,更埋怨说:“连香菇也那么大。”
  “男人都是这样,硬了就会出来,而且这个应该不是叫香菇。”我异常兴奋之余,居然也有心情捉弄綝姐,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为大姐没常识吗?连男人的龟头也不知道。”
  “是呢,姐在看我的龟头。”我傻笑道,綝姐发觉着了我的道儿,被小弟引导说出那羞人的名称,登时生气得拍我大腿一把,转个头想不理睬我,我装可怜的撒娇:“大姐……”
  綝姐没我办法,回过头从新望着鸡巴,透现紫红血色的龟头硬如石春,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挥着求救,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龟头。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细心观看,看了一会,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不是姐头一遭替我摸鸡巴,但那个晚上兵慌马乱,情急之下她只是乱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感受亲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怎么原来会跳……”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语。血管的跳跃自掌心传递到大姐的内心,好几次令女孩展现诧异神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阵,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撸动起来,原来撸管这个动作是天赋本能,不需人教,也能无师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确认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枪,那份兴奋无法形容。单以触感而言姐的生涩技巧,其实还不如自己来的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挺拔的性器,我但觉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只感到身体所有血液都如浪涛汹涌地冲入海绵体,有随时要把这无可容纳的器官给谷满爆裂的可能。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的问我:“要出来了吗?”
  我享受着的说:“还早着呢。”
  “哦。”綝姐嘟起小嘴,手儿继续卖力的撸,其实我亦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大姐为我服务这种兴奋的事,我本来以为一定像上次一样很快便弃城失守,没想到能支持一阵,这应该归功于綝姐的打枪手法确实是有点烂,不过亦正好让我在姐的面前讨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还没好哦?有点累了……”撸了十多分钟,綝姐嘟着嘴说,单调的重覆动作,与及行为本身的羞耻,令她很想快点结束这次姐弟间的越轨。也许姐以为是会跟前次在短时间完事,从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应该在后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务。
  “这还好啊,大姐你也不想小弟是早泄吧?”我傻笑说,不知道这句话是否令綝姐想起这器官的实际作用是用来做爱,我感觉她的双腿有点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随着撸管动作而摇晃的诱人胸脯,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这样可以快一点出来,我也不想大姐太累……”我央求说,綝姐坚决摇头,我不能要领,只有作别个选择:“姐,蛋蛋也要的……”
  綝姐对小弟的贪得无厌轻哼一声,不愿地另一只手伸向阴囊搓揉,追逐当中的肉丸。软软绵绵的快感,跟撸动硬梆梆的肉棒又是另一种享受,我知道自己其实捱不了很久,默默看着綝姐,女孩满脸通红,哼着问:“看什么?”
  “看姐给我撸鸡巴。”我直接了当说,这话彷彿触动了綝姐,她脸更红了,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握棒的手指亦变得肉紧,眼睛牢牢望着光亮龟头上的马眼,等待亲弟的精液划空而出。我犹似被抽起情绪,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高潮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爽……姐快一点……就要射了……”我呼唤道,屁肌不住向前挺动,綝姐加快速度,口里念念有词:“要射了吗?好硬,好像石头的一样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姐在给我打手枪……”
  “是啊……我在给你打手枪……在玩你的……鸡巴……快点出来……姐快受
  不了……我有感觉的……阿天……“
  “不成……好爽……要射的!”逐渐快感攀升上扬,城门被打开的时间很接近,精关失守的刹那,我竟全无意识的大叫一句:“姐!张开嘴!”
  “哦,哦。”正在专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间的一吓,反射性的张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识这个动作是代表什么,又慌张地紧闭起来,黏稠腥臊的精液,同时间像朝天的水柱,准确地射在她的唇间。
  “呜……呜!”
  精液射出的一刻,綝姐双眼瞬间变成两点,还有那想躲又躲不过的可爱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不会忘记。
  “射……射了……爽……好爽!”射精的快感,把五官的触觉带到高峰,我气喘连连,定过神来,看到一脸温暖白浆的綝姐,有种“惨了”的恐惧。姐初被颜射,羞得想哭地拍打在我大腿,在液体滴下之前,慌失失的到厕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姐不会生气吧?”我有点担心,犹幸綝姐回来时没跟我算帐,只扭我耳朵说:“小子,够胆叫姐张嘴,你想死么?”
  “不!那是习惯,平日看那些A片都是这样的。”我把责任推给别人,綝姐加大力度:“你好啊,当大姐在拍A片?都说你看的很过份。”
  “痛痛痛痛……轻一点,会给扭下来的。”
  扭耳朵的惩罚,换来打手枪的快乐,我当然是赚爽了。难得綝姐教训完后,还拿面纸给我细心清理,抹去马眼上的余精,这种服务叫我受宠若惊,傻呼呼问道:“姐,今晚怎么忽然主动便宜我了?”
  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说:“没法子,我下午时发过誓。”
  “发誓?”
  綝姐不情愿的道:“你别问。”
  “大姐啊~”
  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奇心饭盖也盖不住,叹口气给我解释:“是这样啦,今天的事,别看大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其实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声很大,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我以为会没命了,那我家小弟就没人照顾。我很怕,怕以后也见不到阿天你,那时候我向上天发誓,如果给我没事,就是我那顽皮的小弟要求什么,我都会应承他。”
  “姐……”
  “所以后来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像是死里逃生,我感谢妈妈保佑,答应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我的弟弟。”
  我真心说:“姐你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会说好话来逗大姐了么。”綝姐被我逗笑起来,随即又换过嘴脸,用力拍我垂软的肉棒哼道:“跟你说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种事以后也不会有下次!”
  “知道……”我伸伸舌,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鸡巴又回复几分生机,扬着头想要女孩再来一发。綝姐惊讶小弟居然下流至此,用指甲捏我肉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间枯萎,不敢再在大姐面前放恣。
  后来去洗手间泡个尿,回来时更发觉綝姐作个很夸张的睡姿,浑圆的大屁股对着床边,让我无从挤入,只好像鸭子的扁嘴爬回自己睡床,乖乖当个安份守己的小弟。
TOP Posted: 05-08 18:2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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