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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上了林嫣的大切诺基,车开出小区后在附近一条马路旁停下来,林嫣说手机放车里,下车聊。 我直接了当问林嫣说你跟踪我?除非你住附近,否则五分钟怎么开得过来。 林嫣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上周一下杀了三个人,但我知道一般的正当防卫不会杀得那么干净利落,虽然你用刀乱比划想掩盖什么,但从致命伤的下刀手法上看,你有经验,本来我觉得吴梅的死确实和你没关系,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肯定是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我会找的。

我笑了笑说,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真要查我,何必这样大张旗鼓打草惊蛇。

林嫣抬头微笑着看了看我,说我不怕打草惊蛇,抓坏人是我的工作,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倒是你,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除非你背后的人把你放弃了。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我们这边研究决定,支持你到云南去协同边防和缉毒的同事去办案。

我打断她说我只是普通公民,不是你们体制内人,我去与不去和你何干呢,我就算改主意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林嫣撩了下头发说,你注意啊,是支持,不是批准,也就是说我会跟你一起去。 至于去不去,你没的选择吧,影响了你女朋友的前程不太好哇。

我警惕地说什么女朋友? 林嫣又是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一边和马来富商的女儿勾勾搭搭谈婚论嫁,一边还和警备区的女兵扯不清楚是吧。 我这里有你全部的档案,就在前个月,你和那个女兵跑到云南去玩,还扯进了治安案件里。 去年有人告你强奸,但很快撤案了,更有意思的是告你的女人没几个月就被人杀了; 然后你和你的前上司和一个香港人冲突斗殴,起因是经济纠纷,结果这个香港人过几天也死了。 你跑到越南去旅游,跟你同去的人被子弹打中了肩胛骨险些丧命。 你自己说吧,这些事你都完美地和你脱了干系吗?这也太巧了,正常人谁会信。

我扔了烟头说怀疑是你的权利,不过我不欢迎你跟着我。 林嫣走近了盯着我说,那如果你趁机出逃呢,或者协助犯罪,我可以就地抓捕你,如果你逼我,我打伤打死你都有可能。

我想看下时间发现手机不在手边,就不耐烦地说,我不跟你多扯了,家里人等我吃饭。 林嫣冷笑了下,离婚的舅妈也算家人吗? 你身上的疑点真的是多得让人不疑心都难。 好吧,今天就这样,你如果离开S市,我会跟着你,就这样,你自己回吧。 说完她上车摇下窗户把手机扔给我,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一个人站马路上,想想有点窝火,就给Cathy打了个电话,Cathy电话那头听上去挺安静,但好像她在忙似的,我跟她说话她有点心不在焉,听了大概就说这样吧,你找对方谈,直接谈钱,价码不要离谱就行,匆匆挂了。

回到舅妈家门口,一辆丰田霸道开了过来,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是于伯伯生前的司机小许,小许见了我招手说来帮忙,后面放了几箱应该是热带水果,我正要下手,小许说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于姐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事,我正好今天送车过来,来之前我打听了下,门路还没完全摸明白,但少不了要破费通通路子。 我说这么地吧,你就说事你办妥了,钱的事和我谈别和于妈妈谈。 小许满脸笑说,行啊,爽快,不然钱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张口。 我心想反正这冤大头要让Cathy做了,就拍拍他的肩说,杀价的事你出面就成,到时候给我一个数字就行。 小许点点头说,好,一起搬箱子吧。

舅妈已经回来了,秦茜意外也在,两人抱着菁菁和宝宝在那儿聊天,于妈妈和李妈在厨房忙乎,见小许来了,于妈妈拉着我和小许单独碰了下头,小许如实说了,没提前。 于妈妈问没说钱的事儿,小许犹豫了下说现在还不知道,估摸着这个面子要给,最多意思意思。 于妈妈说你别不好意思,不管多少我解决,别去搞歪门邪道把事情弄大,我现在只要求平事,不置气,小许点头而去。

饭桌上舅妈和秦茜兴致勃勃地谈起她们下午去采购户外用品的事,什么帐篷、服装、户外装备之类的,我听得心不在焉,于妈妈本来准备了酒的,但今天赵姐给开了药当天不能喝酒,就舅妈和秦茜两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到一半陆颖来电话了,上来就说你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我跑到厕所去,陆颖说原先李大有个保镖刚子,跟你在健身房一起学过搏击的,你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他原先是保安,下岗了去学的搏击,但去李大那儿我就不知道了,陆颖说刚子给她打电话了,因为他没我联系方式,李大逃走后,刚子去了差不多的圈子混,我这次遇到的事,是别人委托刚子的老大做的,结果事没做成人家钱没给,他还折了三个兄弟,砸了招牌,成了业内的笑柄。 那天早上我打晕了他们来盯梢的,他们觉得不给我点颜色不行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搞我。 我问陆颖那他给你打电话是神马意思呢,陆颖说刚子觉得和你有过一点交情,虽然不算深吧,想让我提点一下你,这事花点钱可以搞得定,他们最近已经知道你要外出了,他建议你在解决问题之前不要离开S市。 我反问那我怎么办呢,找刚子去谈钱? 陆颖说这事你自己怎么能出面?你不怕被人摆一道? 你找个可靠的中间人去办这事,最好不在这行里,但又多少了解点道上规矩,会说话会看风向的,替你把价码一谈,就没事了。 陆颖最后说,小一哥哥,能花钱办了的都不是事,不要拿命和他们赌,他们已经白死了三个人,如果急眼了,不在乎多花一两条命换你的命。

吃完饭,三个女人还在兴奋地聊着天,于妈妈为这次不能跟着出去玩深感遗憾,我看着舅妈和秦茜却十分闹心,这两个跟着算什么事呢,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去云南是要办点事的,不能陪你们。 舅妈哼了一声说本来也不要你陪,我自从有了菁菁,换工作,开公司,三年了没有出去玩过,有茜茜陪我闺蜜游,你就路上当个司机得了。 我说那咱们飞过去,当地租车不好吗? 舅妈说沿途也都是风景啊,茜茜都规划好了。你就别废话做好你的司机就得了。

于妈妈要留秦茜在家里住,秦茜说她爸爸出差了,家里只剩妈妈必须回。 于妈妈说茜茜你喝酒了,一个人走不放心,让小一送你吧。 秦茜喝了点酒,而且似乎情绪也不错,本来苍白冷淡的脸色变得红润和娇艳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舅妈说小一你保护好小美女啊,送上楼送进家才行。

路上和秦茜也没什么话聊,客气地寒暄几句就冷场了,走到快过江的时候,秦茜突然惊呼说,前面好像是我爸的车。 我嗯了一声没接茬,秦茜说不对啊,我爸不是出差去了吗? 我顺口说那是你妈在开咯或者是司机? 秦茜摇头说不对,这是我爸个人的车,公车他从不自己开,都是司机;私车他都自己开,从不用司机。 我说那就是借给人了。 秦茜说我爸工作特殊,车从来不借人的。 小一你帮我个忙,跟上那辆车,我看看怎么回事。

我只好一路尾随这辆车进了隧道过了江,走了一段高架,来到江滨的一个别墅区,咦,这不是Cathy家附近么? 我心里有点奇怪的预感,我装作随意地问秦茜你爸神马单位的,做神马工作,秦茜说保密单位,具体神马工作我不知道,反正也大小是个领导吧。

这一带的道路都是方格型的,我为了防止被发现跟踪,错开道路走口字型跟着,路线果然和我预计的不错,前车毫不意外地往Cathy家方向开去,我的心有点沉下去,秦茜却很惊奇地夸赞我这样也跟得住啊。

我看着前车开进了Cathy家小区,进门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我心里已经基本有数了,Cathy家我熟悉,他的车看来是外来车,进不去地库的,只能停地面车位,地面车位走过去得一会儿,我拉开点距离开进去,绕到Cathy家前面的一条路,把车停在拐弯处,带着秦茜下了车,隔着两幢房子,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果然3分钟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和Cathy肩并肩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直接进了Cathy的家。

秦茜虽然喝了酒,但没有失去理智,她应该认出了这人是她爸,因为她一直拉着我的手,看到她爸的时候,她突然握紧了我。

我和秦茜回到车上,秦茜有点呆呆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突然冒了一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人,难怪你对这里这么熟悉。 我点点头,说这女的是我老板。 秦茜看着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咱俩真有缘,还有这一层关系。

我说我来试试吧,我拿出手机来打给Cathy,手机响了好久才接,我问Cathy你在家吗? 她迟疑了下,反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说我白天跟你说的事你没跟我说清楚啊,如果人家问我要的钱多怎么办呢,我想找你当面商量下。 Cathy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好烦啊,要多少就给多少,怎么杀价是你的事。 我注意听了下,回音比较空旷,应该在浴室里,我说我没钱啊,Cathy说没钱你编个名目问我要呀。 我说那人家狮子大开口要个八百一千万的怎么办,电话里讲不清楚,我来找你吧,我离你不远。 Cathy马上说我不在家,我在外面有事呢,明天上班了你来找我吧。 我还想继续胡搅蛮缠一下,保安过来敲我的车窗了,我怕她发觉赶紧挂了。 保安愤怒地对我说这里不许停车,进来时候就告诉你停到西南角那里去,我连连道歉,发动车走人。

一边往外走,我幸灾乐祸地看着秦茜说,实锤了,你爸在和我老板偷情。 秦茜不甘心地说也许只是谈工作呢,我说你爸骗你们出差去了,又和一个船运公司的台湾女老板深夜谈工作,别自欺欺人了,你们的狗血剧我就不参与了,反正老板不是我什么亲人,我也管不着她,我送你回家吧。

秦茜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事八百一千万的,我说你别操这个心,有个客户要求赔偿,秦茜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人也不老实,有事瞒着我。 我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瞒着不瞒着重要吗? 秦茜说我跟你舅妈是闺蜜,哼,按辈分我是你阿姨。 我心想以前看你岁月静好的一个妹子,今天喝点酒也成话痨了。

快到秦茜家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个座机来电,我接起是高兰,电话里的她异乎寻常地紧张,让我赶紧到某某宾馆找她一下,秦茜在旁边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嗯嗯地答应了。 秦茜下车的时候,鄙视地看着我说,你的生活很丰富多彩啊,于妈妈说你老实真是看错了,我懒得跟她多说,说这位姐姐前两天老公刚意外遇难了,就是我犯的案子里的姐姐,你这么说人家,不厚道。 秦茜脸红了一下,说我才不管你的事,我开玩笑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你自己家的事吧,秦茜竖眉瞪眼,砰地一声关了车门,气咻咻地走了。

我突然想到得跟她交代一下,我下车去追秦茜,秦茜看到我跟来吓了一跳,我赶紧退后两步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劝你一句,你爸这事可能事情还真的不明朗,你如果能暂时忍耐下再观察观察就好,别一下弄得鸡飞狗跳的。 秦茜好奇地看着我说,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啊,这么热心的,你是怕你老板丢人吗? 你放心,我爸的事我才不上心,他爱咋滴咋滴。 我赔笑说我明天找我老板去问问,大概就是谈个工作啥的,在家里聊省钱。

路上我特后悔自己随口八卦那几下,Cathy如果真的和秦茜的老爸有点什么,被秦茜踢爆了,嘴不严再把我给捞出来,后面指不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

我按高兰给的地址找到了酒店,有点忐忑地敲开了她的门。 高兰一脸凝重地迎上来,和我拥抱了一下,高兰穿得很素淡,但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娇俏。 我问你这几天就住酒店么? 高兰摇头说不是,那天以后单位给找了宿舍住着,今天下午朱明给她打了电话,接了电话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宿舍里,跑出来用假身份证件在酒店开了房等我。

我听了觉得好像有点严重,坐下听她慢说。 高兰平复了下心情,说朱明带着杨静去处理阮青的事,但他们好像还没到,小马被发现自杀了,朱明在调查小马的自杀一事的时候,杨静也失踪了,朱明今天中午回到S市,下午下班时间去单位汇报工作的当场,就立刻被隔离审查了,认为他有重大的失职嫌疑。 我听着内心一凛,高兰看着我说,朱明知道自己一汇报就会被审查,所以事先找了她,跟她交代了事情前因后果,让她通知到我。 高兰说按惯例,我在朱明线上,我明天也会被叫去谈话,可能谈完话也回不来了,调查到案子结束为止,今晚大概是我最后一个人身自由的夜晚了。

我困惑地说,有什么需要向我交代的呢,高兰勉强地笑了笑,说朱明原话是,杨静很安全,部队上已经对她做了安排,注意是安排不是处分,不要再去深究或者试着找她。 还有就是朱明和高兰可能会被审查很长时间,让你自己一切自由行事,最最重要的事,是必须隐藏和保护好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一段时间内我会成为公安机关、保密单位和敌特组织共同关注和怀疑的对象,咬紧牙关,神马都可以承认,卧底身份不能承认,无论谁来,只要不是当初交任务给你的人,都不能说。 必要情况下,可以编任何的谎言和诬陷任何相关的人,组织上会全力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不能为你提供任何直接的帮助了。

我有点不安地看着高兰,那你是打算欺骗组织,牺牲自己吗? 高兰说除了你的身份不能说,其他我都会交代,包括你和杨静、我的三角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婚外情的事。 说到这里,她起身把窗帘拉起来,说就算有人调查到了今晚我和你的事,我也只会承认我是偷偷溜出来和你偷情,为了怕人发现,假证件开的房。

我一直在犹豫秦茜父亲和Cathy有一腿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高兰听,现在看高兰这个状态,一副自身难保的样子,我决定还是算了,最好还是直接说给朱明,但现在朱明眼看短期之内恢复不了自由,我的上线联系肯定都断了。

我和高兰沉默对坐了一会儿,高兰恻然一笑,说小一你今晚能陪我吗? 我皱了下眉,说今晚其实我出来送秦茜回家的,舅妈和于妈妈还在家等我回去呢。 我心想你不过就是接受组织调查几天,而且还是朱明牵连的,身上也没什么案底,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干嘛呢。

高兰低着头说,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因为我自己也很犹豫,如果我想要一个名义上和你姐夫的孩子,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有点困惑地看着她,高兰抬头直视我的眼睛说,你肯定难以理解我的想法,觉得我疯了是吗? 我觉得说不出口,但正常来说,她不是总要再嫁的吗?带个小孩不是更麻烦了吗。

高兰再也撑不住了,她伏在床上失声痛哭,我犹豫了下,但还是过去扶起了她,让她靠在我胸前,高兰哭了一阵,抹着眼泪说,虽然你姐夫可能不是个完美的人,还出过轨,但他都向我坦白了,他一直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关心我的,他被人拉下水,也是当初人家给他使的美人计,他后来很坚定地摆脱了,但别人故意把证据泄漏给我,成了继续要挟他就范的工具。 这几年来,我已经太习惯了有他关爱的生活,也知道他多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 那天我抱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冷下去,我觉得老天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 我想告诉所有认识我们的人,我怀上了他的孩子,未来这世界,还有他的一丝血脉,虽然这个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我还是想要让世人和他的家人觉得他的香火没有断,老徐家还是有这么一脉后人可以告慰他。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永远不再有这个机会了。

我轻轻抚摸着怀里高姐的头发,看着一向坚强干练的高姐像个孩子般无助,想着高姐夫什么时候向高姐坦白这一切的,高姐又怎样替他向组织隐瞒了,包括对我,想着高姐面对的内心纠结和挣扎。 然而这一切却让我内心充满了寒意,在组织内部,的确有大人物不知道我的深层次真实背景,却知道我的表面身份, 而且用了非常之多的雷霆手段来掩护我,这样的掩护让我不寒而栗。 朱明想要利用我钓出这个人,我和他做了这么多的无用功,然而今晚一次意外的跟踪却揭露了这一切,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秦茜和我同处一车,又撞到了秦茜父亲秦志峰的行踪。

也正因为他是秘密单位的大人物,在没有正式立案且被置为怀疑对象的情况下,没人能有权限对他布控,正如他也无法监控朱明一样。 虽然不能100%确定,但他和Cathy今晚的密会已经把他的身份基本浮出了水面。

高姐是司法线的,杨静是军队线的,以朱明的谨慎,估计从来不会和她们有直接联系,所以她们不会被简单怀疑成是朱明的人,可能秦志峰甚至怀疑朱明去调查阮青和小马的案子是为了抓我。 但小马是朱明线的人,出了事他自然必须担责,还走失了关键人物杨静。 以此为借口关押审查朱明,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我始终认为高姐被调查只是象征性的,是秦志峰要观察一下高姐和我的关系,是不是就是简单的情人关系,顺便摸一下杨静的情况,看她是不是其他部门派来调查我的,以及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潜逃。 朱明撤回杨静和高姐的这两步棋终究是下得慢了一点,主要横插出来阮青事件,提前引爆了。

我不由责问自己,对阮青这样知情太多又无法控制的人,当初是不是下手太软了,没有立刻除掉,成了今天的后患。 这时我有点思念裕子,如果当初我听裕子的把阮青交给她,她或者与阮青达成协议甚至带走此人,或者直接灭口,至少给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情绪平静下来的高姐从我怀里坐起来,擦了擦眼泪。 刚才我这一段琢磨,显然在她眼里看来是客气的婉拒。 她起身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平静地对我说,小一,谢谢你陪我,不早了,你回吧。

我有点纠结,昨天看医生,医生让我最好保持两周不要有性生活也不要自慰,然后隔天来抽个血,跟踪一下几个激素和用药后的代谢指标之类,我也搞不清楚的,但今天就面对这个事了,但我想过,如果不帮高姐这个忙,大概她就没有其他机会了。 我走到高姐的身后,搂上了她柔软的腰肢,高姐闭上眼,眼泪却沿着脸颊流下来,她轻轻地拍着我的手背说,小一你不需要这么勉强和为难自己,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我默默地为高姐擦着眼泪,高姐眼睛盯着窗外的夜色,说我抱着满身是血的他,在他耳边说我已经试管着床成功了,我们有自己的宝宝了。 高姐痛苦地闭上眼,抽泣着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脸上的神经也僵硬了,但拼命想要挤一个笑容给我看。 我就看着他的那个如此努力的笑容断了气。 高姐深呼吸了下,抬头说我一直忘记不了他的那个笑容,但我留不住他,我的家已经没有了,你姐夫是个苦孩子,家里穷从小受欺负,他一辈子拼死拼活累死累活,就是想给家里争口气。

我亲吻着高姐的雪白的脖颈,说高姐,那就给姐夫留个香火吧。 高姐转身抱紧了我,眼里还都是泪水,她喃喃地说,小一,今晚你叫我老婆吧,好不好。

我点点头,抱着她倒在床上,高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着我的嘴,嘴里还有眼泪的咸味,我伸手抚摸着高姐的丰臀,高姐贴着我的耳朵喘着气说,老公,要摸就脱了裤子摸呀,给你摸个够。 高姐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坐起来,她面对面坐在我怀里抱着我说,老公,我要你抱着我,给我脱衣服。

我们互相为对方脱了上衣,高姐上身只剩一件文胸,高姐把我的手放到她背后,我解开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被胸罩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丰乳一下释放了跳出来,像一对美丽的白鸽。 我解开高姐裤子的扣子,高姐微笑了下说你抓好啊,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我顺势把她的长裤一拉到底,高姐赤裸地站在我面前,说老公我好不好看,性不性感。 我点头说当然,我抱着她的屁股,让她毛茸茸的下体贴到我面前,高姐扭动了下说不要,俯身把我的运动裤脱掉,又坐回我的怀里,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

高姐紧紧搂着我热吻了一气,认真地看着我说,老公我想要生个宝宝,一个可爱聪明的宝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了笑。 高姐伸手到我的胯间,握住了坚挺的鸡巴,她轻轻撸了两下,又继续向下爱抚我的蛋蛋,说老公你今天把全部精子都给我吧,一滴都不许剩。 我怕她没准备好,一边亲她的乳房一边说老婆我吃吃你的小逼吧。 高姐摇头说不要,没洗,我已经湿了,等不及了。说话间,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下体,缓缓地做了下来。

她的阴道确实有点湿润了,但还不充分,鸡巴进去的时候感觉很紧,但高姐咬着牙就这么坐下来了,一直到全部容纳进去。 高姐忍着泪水,抱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要你的宝宝很久了,你尽管用力地操我,把你的种子都射进来给我。

我动了动下身,阴道还是不够湿,我知道这样抽动她会痛,就亲吻她的乳房,吮吸她的奶头,用手揉捏她另一只奶子。高姐的乳房非常坚挺圆润,口感和手感都非常细腻滑润,我的爱抚和亲吻让高姐十分受用,她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呻吟着,阴道里不停地蠕动收缩,爱液分泌越来越多,整个阴道变得非常湿润火热。

鸡巴的抽插变得柔顺起来,高姐扶着我的肩开始自己上下抛动身体上下套弄我的阴茎,我端着她的丰润的大屁股,控制着节奏和角度,高姐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主动寻找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角度和深度,高姐的肌肉力量还是可以的,她维持着高强度的动作连续骑了笑几百下,在疯狂的起落中痛快地泄身了,高潮的时候她掐着我的背,亲吻着我的嘴唇,嘴里一直叫着老公,老公。

高潮后的高姐浑身是汗瘫在我怀里,说老公你怎么不射啊,我心想我他妈的今早还刚看这个病来着,我把她放倒,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扛在肩上,她的身体都被折叠了,鸡巴对准她的小逼开始第二波冲刺,高姐爽得大呼小叫,我捏着她的奶子一通猛操,高姐又来了次小高潮,阴道里流出的水把身下湿了一片。 高姐爽过了有点嗔怪地看着我,像是嫌弃我还没射,我把她扳过来,让她跪好,端着她圆润的大屁股再来一通猛操,高姐的身体还真是刚刚的,一般的女人这么连续的三波人都软了,高姐虽然叫床叫得惊天动地,但还是维持了体位不走样,腰腿一直绷在那里,主动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我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的湿润小逼里进进出出,把她阴道嫩肉都带出来了,我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小小的菊花,高姐身体一抖说别摸那里,脏。

最后我还是回到传教士姿势,半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对准她因为兴奋而变得充血的花瓣中间的小蜜洞开始了终极抽插,高姐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她咬着牙扭动腰肢和屁股配合我的动作,阴道里已经爽得各种战栗夹紧又松开,在她的今天最强烈的一波高潮中,我在她的小逼里一泄如注,炽热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小逼深处。

高姐满足地拿过枕头垫在腰间,又抱着腿让小逼冲上防止精液流出来,但还是有一丝精液和她的爱液从她红润的小逼里流出来了,沿着颤抖的阴唇拉成粘稠的透明中带点乳白的丝。 我拿纸巾擦了擦她的阴唇,高姐有点心疼的样子,我亲了下她说没事的,只出来一点点,里面多着呢。

高姐抱着我的头,腿夹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嘴唇,说老公,我能感觉你的小baby在我的里面游来游去想住下来呢。 我说精子一次好几亿呢,最后只有一个幸运儿。 高姐说呀我好舍不得呀,好希望他们都能留下来。 我说什么话啊,你的肚皮能装下几亿个宝宝?高姐捏了下我的脸说,你就这么不心疼你的子子孙孙。

等高姐平息了些,我一个公主抱把赤裸的高姐抱起来进了浴室,高姐依偎在我怀里说我可是要给你生宝宝了,你对我好一点,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

我帮高姐清洗了身体,高姐一直只关注下身有多少精液流出来了,但没办法,确实有不少精液从她的小逼里缓缓流淌出来,让高姐心疼不已。 洗好了我正要给高姐擦身体,高姐脸红了一下,说能麻烦你一下帮我洗洗后面吗? 我楞了下,高姐说听说洗后面要灌肠的,我说没工具灌毛线啊,差不多洗洗就好了。 高姐搂着我的脖子摇了一下,非常害羞地说,老公,我没什么好谢谢你的,想把后面的处女给你,我皱眉想这怎么一下步子就迈得这么大。 我说那怎么洗,高姐吃吃笑了,说你用手指蘸上沐浴液试试。

手指总是短,只能象征性地洗洗。 我帮高姐擦干净身体,她的身体真的很健美,修长高挑,乳房丰满挺拔,腰是那种健康有力的曲线,大长腿笔直匀称,屁股饱满挺翘,下身三角区丰腴饱满,毛茸茸的阴毛下,被我操得失魂落魄的两片小阴唇微张着,还滴着水,十分诱惑。

回到床上,高姐搂着我情意绵绵地聊天,我起身要去抽根烟,高姐按住我说没事就在这儿抽,我靠在床上点了根烟,高姐俯身下去,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给我口交。 我顺手拿过手机,给舅妈回了个消息说今晚被朋友叫走喝酒不回去了,舅妈回复说不许打秦茜的主意,会惹麻烦,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许。我回复说放心,我早把她送回家了。

掐了烟,我拍了下高姐的屁股往过拉了拉,高姐忸怩了下,还是69式骑在我身上,我一口亲上了她的热乎乎香喷喷的小嫩逼,我亲吻她阴唇和阴蒂的时候,高姐舒服得直接吐出我的肉棒,大声地呻吟了几声说我要被你亲死了,你个坏老公。

高姐的下身丰润光滑,虽然这木耳吧不那么粉红娇艳了,但还是那么鲜嫩,勃起而充血的阴蒂像颗小红豆,每次一吸吮和舔弄她的身体就会颤抖,阴道不自主地收缩,爱液都会流出来。 互相吃了一会儿,高姐累了,依偎在我怀里,抚摸着我的胸肌和腹肌说老公你真的很健壮,不过你最好的还是屁股,挺翘有力,我吃你的时候摸你的臀大肌,想着就这个东西这么有力量,挺着你的鸡巴操我,我就忍不住要流水。我想要你的鸡巴了,你来操我吧。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操进了她的嫩逼,这次做爱比上次的和缓了不少,更多的是亲吻和爱抚,高姐十分动情,一直在呼唤着我老公,我每次回应她老婆的时候,她的眼神都痴痴的,满是爱意。

这次换了几个姿势基本都是面对面的,高姐就是想一直能亲到我看到我,一直搂得我紧紧的,害得我都不好用力,翻翻滚滚缠绵了半天,我又在她的渴望种子的逼里爆射了一回。

高姐继续抬高腰保她的精子,从我的角度看又滑稽但也很性感诱惑,高姐摸了摸我的鸡巴,发现我又硬了,笑了笑说老公你就是厉害呀,这么快就硬了,这次是不是想我的屁眼了呀。 我还没回答,她让我跪在她头旁,把鸡巴插进她嘴里,她用嘴把我的鸡巴都舔了个干净,也舔得邦邦硬了,她吐出鸡巴,做个鬼脸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吃你的鸡巴了,等下你走了我的后门,我就不吃了。

高姐起身撅着屁股跪在我面前,双手扳着自己的屁股说,我也不知道会有多痛,不过估计轻不了,你不用怜香惜玉,就当是给我破处。 我端着鸡巴对准她的菊花,高姐拍我的腿说等等,去把沐浴露拿来抹一点。

虽然有沐浴露的润滑,但进入她的菊花还是有点艰涩,高姐尽量放松肛门括约肌,努力容纳着我的鸡巴,肛交这玩意儿非常考验鸡巴的硬度,虽然很紧很紧,像是橡皮筋勒住了我的鸡巴,但我还是把鸡巴稳稳地插进了她的菊花深处。 高姐无力地趴在床上哼哼着,我说高姐你痛吗? 痛就算了。 高姐摇头说还好还好,感觉还不错。

高姐的菊花挺极品的,保持着温热紧致,对鸡巴的刺激挺大的,我尽量轻缓地抽插,一边俯身爱抚着她的大奶,揉捏她的肉臀,度过了初始的痛苦,高姐也感受到那种痛并快乐的舒爽,她一直在大声呻吟和扭动着,直到我把精液全部伸进了她温暖的直肠。

高姐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说我今天可是三个洞都被你操遍了,三个洞里都有你这个坏老公的精液。 我搂紧她,她像八爪鱼抱着我,说你的那根不许插我的嘴和小逼了啊,污染了就不好了。 我嗯了一声。 高姐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公,你今天一定要给我种上,我们的宝宝一定要高高大大的,聪明好看,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这么好看,当然了。 高姐说你给我们宝宝想个名字吧,这么多事,我一直都没准备过,他们就来了。 我挠头说,我还真不在行。 高姐甜甜地笑了,说老公啊,我对不起你,宝宝再可爱再漂亮,他也都是徐家的后人了,我请你给他起个名字,也是唯一能留给你的念想。

我抱着高姐的肉体,说你别太在意这个了,你保重好自己就行了。 高姐捏着我的耳朵,爱怜地看着我,说你要是实在心里过不去,将来我再给你生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宝宝,可是我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你和我,都没有那个命和缘分,就算我再想,我也不配。说到这里,高姐的眼泪又下来了,我心疼地吻她流淌着泪水的脸,说别想那么多,累了赶紧睡吧,情绪太波动,对宝宝不好。 高姐微笑了下,眼角还带着泪,说好,我听你的。 她闭上眼,说抱得我紧一点。

高姐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确实困了,搂着她在怀里也睡着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高姐已经不见了,我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连皮鞋都擦得锃亮放在床头。 我坐起身,发现连鸡巴都被清洁过了,看来我睡得太死,都没发现。 我起身转了一圈,没发现高姐留下的一丝痕迹。

我赶到单位的时候,白秘书已经在了,她笑盈盈地给我煮了一杯咖啡,端给我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闻闻,说好像没有女人味道,看来昨天是自己睡的啊。 我说你瞎掰啥呢,白秘书哈哈笑了,说我以为你把欣雯打发给Cathy,是方便自己泡妞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说欣雯不是这几天一直住在Cathy那里吗? 白秘书说昨天去台湾了,我说去台湾干吗,白秘书说Cathy昨天突然安排的,给她找了点事做,也是让她出去躲几天,我听说你现在成了黑道的复仇对象了是吗? 说不定在哪里突然就会被一批蒙面大汉揪住一通暴打,还指不定卸条胳膊卸条腿神马的。 我说你这说得有点幸灾乐祸呀,白秘书搔首弄姿地对说,其实我很看好你的,我觉得再来个三个五个,只要不是拿枪突突你,一样被你打趴下,搞不好还被你麻利割喉。 我叹了口气,说以后别说我能打了,全是惹事。 白秘书说你应该呼叫我保护你呀,我打量她一下说你有什么能耐。 白秘书摇头说我没什么能耐,就是枪法比较好,打架我不行,但我弹无虚发。 我说你扯这个有什么用,你在大陆动枪,就是离死不远了。 白秘书说我有预案的,只要我能当场脱身,我就能最快速度离开大陆,证件机票都不用自己准备,就能走,你服不服吧。

正在瞎扯淡,Cathy进来了,今天的Cathy看上去有点心事,对我说小一你到我办公室来。

我坐在Cathy办公室沙发上,白秘书端了杯咖啡给Cathy,然后站在她办公桌前向她汇报今日安排和关切事务,白秘书今天穿着职业的包臀裙,高跟鞋,黑丝袜,上身一件女士衬衫,领口开得大,盘了个韩式的那种复杂的发型,化着很精致的妆容。 其实无论从脸蛋身材品位气质,白秘书都是那种最诱人最娇艳的白领丽人型的。 反而今天Cathy只画着淡妆,穿着上,与其说是来上班,不如说要去健身。

Cathy耐心地听完白秘书汇报,说你先去忙吧,今天不要给我做商务安排,我需要调整一下,白秘书点头出去了。

我坐在那里YY着昨天Cathy和秦志峰的炮火连天,却发现Cathy一脸倦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地说,你跟对方谈了吗? 要多少钱? 我摇头说没呢,不知道咱们这边能接受的底线是多少。 Cathy疲倦地看了我一眼,说大陆的行情我也不知道,随行就市吧。 你不要出面,找个中间人跟他们谈,如果中间人给力,可以中间人多点报酬,以后也用得上。

Cathy眼神落在我身上,有点复杂。 她对我说小一,如果有一天被抓了,别人策反你,或者刑讯你,你怎么办? 我说没什么怎么办的,这些当初都学过,也测试过,我成绩还算好的吧。 Cathy说培训和现实两码事,如果别人用你的家人要挟你,你能挺的过去吗?

我寻思她话里有话,笑着说,那就到时候看咯。 Cathy认真地看着我说,你这次云南去过之后,就休息一段时间吧,也准备下和欣雯的婚事,欣雯住在我家的时候和我聊过了,她一直很憧憬和你一起去欧洲去蜜月旅行。 我还是那个建议,你考虑下入籍大马,多一重身份多一条命。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做事也能拿钱么? Cathy说你说平事的钱是吗? 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这也是先礼后兵,如果对方漫天要价,我也不怕翻脸。 道上的人,钱和面子都看得重,有个台阶下,有点钱拿可以了,如果要不依不饶地没完,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Cathy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今天不好看是吗? 我惊愕地抬头说没有啊,Cathy说看你前面看人家Wendy的样儿,跟我说话就低着头。 Cathy叹口气说我今天有点累,今天又起晚了,所以没好好弄下。 我恭维地说其实您素颜也很美呀,心里想难道昨天秦志峰那个老色狼把你给折腾了一夜,弄得这么憔悴? Cathy嘴角弯了下,算是笑了,她眼睛看着天花板问我说,你和杨静的关系到了哪一层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全垒打了。 Cathy说是不是人家已经芳心暗许,非你不嫁了。 我说也还不至于,根本没聊过这个。 Cathy说这次杨静失踪的事,很让人费解啊,她有没联系过你? 我摇头说完全没有。 Cathy说我之前觉得杨静不过是退役特种兵背景,能打是一定的,不见得有多么聪明和有心机,但以她的心理素质和职业素养不会就为这事失踪,多半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你觉得会是谁呢。

我心里非常紧张,没想到Cathy会揪住杨静的事不放,我说我不知道,我对她的了解,不会比你更多。 Cathy笑了下,说也许是死了呢,说不定觉得对不起那个马什么,也自杀殉情了。 我多少觉得轻松了点,说您知道这么多内情? Cathy淡定地说我有我的消息渠道,你跟杨静和高兰搞不清楚的事情,本来我希望你是能借机攀上这两条线的,现在一个失踪一个做了寡妇,好像也都做不下去了。

Cathy说这次去云南,可能会很危险,李大对你是高度警惕了,不会卖破绽给你,你只能和公安合作,争取把他拿下了。 上策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如果弄不死,就让他跑掉,最坏是被公安把他抓了活的,你懂的,只要他愿意和公安合作,你就准备坐牢坐到死吧,总之是个火中取栗的事。 我手边无人可用,只有一个Wendy也还脱不了身,你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说那咱们在缅甸没有帮手吗? Cathy说缅甸那帮人,比越南的还不靠谱,说不定早和李大有勾搭,你要找他们,只要李大开个合适的价,你就等着他们把你送给李大开膛破肚祭奠他的死鬼弟弟吧。

其实我对于Cathy也是略微有点同情的,我不确定她做这份工作是不是自愿的,但刚认识她的时候觉得她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很有女强人范儿,但在后面发现她和叶家或者秦家打交道的时候也挺弱势的,有点矜持有点在乎,但又不是能放下身段去巴结人家的那种。

我脑子里都想着Cathy和秦志峰的事,但又问不出口,Cathy见我心不在焉的,就打发我出去了。

我回到办公室,白秘书看到我跟看到宝似的,围着我转来转去,就差扑上来亲我一口了。 夸我现在深沉,有男人味了。 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啊,看来工作做得不错。 白秘书做了个奥利给的动作,说我的两个客户挺给力的,拿到的材料上面很满意。 我知道她说的客户是什么,就疑惑地说那我怎么觉得今天Cathy情绪不怎么好呢。 白秘书说谁知道呢,昨天还好好的。 我哦了一声,白秘书说我今天特地为打扮的,你不夸我漂亮吗? 我点头说漂亮漂亮,我故意问她,你未婚夫呢,回来了吗? 白秘书看着自己的涂的手指甲说,回来了,过几天要走了,你一个月没见到我了,发生很多事呢。

我一边应付着白秘书,一边给小许发微信约他见面。 白秘书说你别玩手机了,陪我说说话呀,直接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了,黑丝袜下一双美腿就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我觉得今天白秘书风骚得有点不正常了,甚至有点轻浮,就故意继续提她的未婚夫。 白秘书说我未婚夫呀希望我辞职跟他到美国去,在家做全职太太。 我说那不挺好的,白秘书说好个屁啊,他收入还没我高呢,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优越感,现在哪儿比得上大陆能赚钱啊,他这样的骗骗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女还行。 小许回信说下午可以,但他跑不开只能就近,最好让我去找他,我看了下他的地址,就在舅妈办的学校附近,就约他到我舅妈的学校见面。

白秘书叹了口气,说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我说理理理,不过你这些都是闺蜜话题,我一个大老爷们聊不来这个啊。 白秘书说你就听着好了,就当我的树洞行不行。 我无奈地说行吧,你从我桌子上下来,我要用电脑了。 白秘书本来还不太肯,听到隔壁门响了一声,还是赶紧跳下来了,Cathy推开门说我有点不舒服,回家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Cathy走了白秘书更自由了,她拉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趴在我椅背上说,其实我这次挺后悔的,以前觉得他老实,也挺聪明上进的,但这次觉得他怎么像个凤凰男一样,走哪儿带着我,跟他的朋友,同学们炫耀他在美国有多么多么爽,一毕业就能拿到大公司的offer,还跟人吹嘘要带我去美国享福。 哎呀,他不害臊我都害臊,他待在那农村一样的地方干苦力,挣几个小钱。 我笑着说,男人嘛总是有点虚荣的,老婆漂亮,赚的美元,是挺值得骄傲啊。 白秘书算了吧,又穷又抠,算计半天请同学吃个饭,完了还要和我AA,说这是家庭支出,要两人共担,还正儿八百地跟我说上流社会都这样的。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心想这也太奇葩了。 我问那你打算跟他去美国吗? 白秘书坚决地说不去,我在中国赚我的钱,至少话语权是对等的,乐意过就过,不过就不过。 我说有你们这样的夫妻吗? 还没结婚呢就打分开过的算盘。 白秘书说我也没吃亏,我好好糊弄了他一回。 我随口问怎么糊弄的呀,白秘书凑近我耳朵说,我去做了个处女膜修补术,他还以为真捡了个处女,高兴死了。

我第二口茶也要喷出来了,心想真是凤凰男遇上了奇葩女。 白秘书懒洋洋地靠回她的椅子说,哎,不过我也挺失望的,他那方面是真不行,做之前吹得自己多么牛逼,做的时候硬么也不够硬,体力也不行,时间也扛不久,没一会儿就射了。 最恶心的是因为我是处女没见过世面,还继续吹。 虽然我也不会在他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但想想还是挺闹心的。

我被白秘书烦得受不了,打算干脆去舅妈那里蹭个午饭,反正Cathy也不在,我就起身中断了谈话说我先撤了,还有约,你自个儿调整心态吧。 白秘书撇了撇嘴说你这人,聪明面孔笨肚肠,说也白说,不过还好,我也不是看中你的脑瓜的,上过我的人,哪个脑袋都比你聪明,那又怎样,我看他们都恶心,我这么揣着恶心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我客气地笑笑,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白秘书桌上电话突然响了,她按了免提,竟然是Cathy打来的,她很恼火地说,我的手机忘在办公室了,打了半天也没人替我接,你们谁给我赶紧送过来,我在家等。

我说正好啊,我去给老板送手机,送完就闪了。 白秘书说反正我也没事,我跟你去,还能说会儿话。 我皱眉说你有这么多话要和我说吗? 白秘书说你送完手机把我顺到X滩去,我去和我老公吃个饭,我说不错啊有情趣,白秘书说情趣个P,那个破店是个水货洋品牌,我叹气说你说话就不能客观点,至于那么大仇吗?

Cathy家不远,路上白秘书说,你说老板今天怎么回事,特别恍惚,手机忘带这事,回到家才发现,要是我没带手机,一出门就发现了。 我说我也觉得奇怪,她昨天干什么了。 白秘书想了想说嗯,昨天她是晚上安排了约会的,但没说人,也没安排地方,她这人很有计划性,不喜欢临时决策,我看多半是约了男人,不想让我知道人物和地点。 我是不太爱听八卦的,但昨晚我却知道Cathy约了谁,为了从白秘书嘴里挖点货出来,只好装作有兴趣的样子说老板经常和男人约会吗? 白秘书摇头说老板这人虽然性感迷人,但很敬业,我每天安排她的日程,都是满的,没发现过什么勾搭男人的安排。 要么她在家里偷偷养了一个。

路上等红灯的时候,白秘书又伸手过来摸我的胳膊,赞叹真壮实。 我又好气又好笑,索性直接问她,说你什么意思啊,一上午了,嘴巴里不三不四,动手动脚的。 白秘书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妩媚地笑了,说你终于问我啦,那我就告诉你,我憋屈得受不了,想给那家伙戴个绿帽,你帮不帮我这个忙。 我心想你给他戴的绿帽还少吗? 白秘书却摸上了我的大腿,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之前跟男人上床,是拿身体换钱换情报,演戏的。 你要是愿意,我全心全意地伺候你,对你好,走心又走肾,怎么样? 我苦笑说这不好吧,你知道我的情况的,白秘书说我不在乎,我甘心做你的情妇的,不图你什么,更不会耽误了你这个驸马爷的前程。

进Cathy小区的时候,那个保安竟然是昨晚赶我走的保安,保安认出了我,给我敬了个礼说,先生,昨晚差点害我被扣奖金,今天您可别乱停车,左转开到底有临时车位。 我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关窗走人,白秘书已经发现了,她在副驾驶座位上笑得花枝乱颤,说哎呀我真是被你耍了,弄了半天那个人是你啊。 我尴尬地说不是这样的,正好这儿也住我一个朋友。

白秘书拍着我的腿说,你承不承认不重要,我已经懂了,你停车把我放下,我要打车走了,你和Cathy不知道亲热到啥时候呢,耽误了我吃午饭。

我说我下午是真有事,送完手机我就走,不过你要自己打车,那请便。 白秘书说那行吧,我等你,5分钟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了。 她斜眼看着我说,真没看出来啊,你们两个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竟然还真有那么一腿。 我摇头说这绝对是误会,信不信由你。

Cathy家的菲佣开了门,我把手机递给她说老板手机在这儿你拿给她吧,菲佣没有接,说小姐说了,你来了请你进去坐一会儿。

Cathy穿着居家服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我说老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Cathy说你中饭吃了没,没吃的话在这里对付一顿,Jenny做的饭味道还是可以的,我说不用了我中午约了人吃饭的,就是谈价钱的事。 Cathy皱了下眉,看着我说,你哪天走啊,我说大概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 Cathy叹口气,说出去了不管遇到什么是,都保命第一位,切记切记。 我开玩笑说如果被抓住了,我也把你供出来保命吗? Cathy说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认命就行了。

我看Cathy有点消沉,关心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Cathy说有点,也是心里比较烦。 我心想烦那就不聊了,起身告辞,Cathy又叫住我,眼神有点异样,我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看着她。 她欲言又止,说你去吧。

白秘书说呀这么快出来了? 我都打算去打车了呢,哦对,你昨天是不是奋战了一晚,把Cathy给整残废了啊。 也不对,那她今天应该容光焕发,心满意足才是,什么情况啊。

我懒得跟她多絮叨,把她送到X滩,自己闪了。
TOP Posted: 05-07 18:25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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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舅妈的培训学校是针对K-12,下午3点到10点才忙,舅妈和几个骨干教师每天上午就到单位,讨论教案计划,做课件什么的。 一般的行政和教务的下午1点才上班,但我赶到舅妈单位的时候,发现张姐已经在了,张姐很意外我这个不速之客,楞了一下,满脸笑得开花似的说呀你个死小一啊,想死张姐了,前几天听说你进去了几天,害我一直担心呢。



我生怕她热情过头,尴尬地笑笑说,这不是放出来了吗? 张姐却已经迎上来了,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说没事,今天就于校长一个人在,正跟小雅谈话呢。 我惊讶地说什么,小雅?她不是在美国吗? 张姐一脸郁闷地说,别提了,跑回来了,说不习惯,跟同学也相处不来,前一段打电话一直抱怨,我和你马哥都边控出不去。 我插了一句说我现在也边控出不去。 张姐两手一摊说,你看这任性的,就直接买张机票跑回来了。



张姐说你随便看随便坐啊,姐给你煮现磨咖啡去,加糖加奶的。 我坐在那儿翻了一会儿他们培训机构的彩页和一本薄薄的教材,一看书就犯困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嘴巴里甜甜的,软软的,睁眼一看,竟然是小雅嬉皮笑脸地在亲着我的嘴,嘴里的甜味是她把一颗薄荷糖给用舌头硬推到我嘴里了,糖都化得差不多了,可见她已经含了半天了。



我第一反应是赶紧坐直了看四周,小雅却坐在我怀里,搂着脖子说没事,校长大人刚出去卫生间了,还能亲个两三分钟的。



我还是不敢造次,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说那是我舅妈,别瞎来大家不好做人。 小雅撇撇嘴,翘着二郎腿说又不是亲的,再说了你泡妞她也管吗? 半年多没见,小雅头发染了个奶奶灰,穿着打扮讲究了起来,但少女的青春气息还在,像将熟未熟的蜜桃。



中午一起去吃的饭,张姐连声感谢舅妈帮着教育小雅,舅妈说其实也没什么,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考量和想法,什么事都不能强求,反正这学期回去也意思不大了,这一段正好在我学校里帮忙,一个给她找点事做不至于闲着,另一个当当助教,自己也学习学习挺好。 小雅一脸假装出来的笑容,点头说好啊好啊,谢谢莉莉姐姐了。 然后张姐话锋一转,说小雅当初去美国都是小一帮忙送的,这一段马哥身体也好一点了,如果什么时候我有空,请我到家里去吃个饭,她们全家也想和我聚一聚。 舅妈点头说你们和小一说就行,不用征求我意见。



我关心地问马哥身体怎么啦,张姐勉强笑笑说,他被羁押的那段,被人打过了,也不知道谁打的,手下得倒是不重,但你马哥是个书生,身子骨扛不住,不幸中的万幸骨头没事,也有机会保外了,在家里养伤,现在好歹能四处走走了。 小雅却若无其事地说,我爸这人天生怂,我要是被人打,鱼死网破也要打回去。 张姐瞪着小雅说,哪有这么说你爸的,他要不是为了你,至于摊上这些事吗?



不知道是医生的药还是神马原因,特别困,吃好中饭我又困了,在舅妈办公室沙发躺了一会儿,舅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就是听你的去看病开的药。 舅妈说不是脊椎先天或者后天损伤吗? 我叹气说不知道,医生说也可能是激素异常或者什么奇怪的内分泌疾病造成的,得观察一段时间。 我昏昏沉沉地一直睡到小许赶来。



小许的脸色不怎么好,一坐下就跟我赔不是,我心想我还没开口呢,你这啥情况。 小许说本来放以前,这事哪需要你破费啊,但现在不比以前了,有些人有点搬不太动,从前我是于总的司机,就是个狐假虎威的角色,现在于总家要我帮忙,我粉身碎骨没问题,但有些关系我搬不动就真心不好谈。 我摆摆手说你别这么说,本来人情不到位只能花钱了,再正常不过,对方那里也有我一个算是认识谈不上深交的哥们,你只要负责替我出面就行了,谈到多少算多少,合适了就两清。如果他们要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怕再多收他们几条命,看谁的命硬吧。 小许皱眉说小一啊,这事其实有点问题的啊,你看其实是他们雇凶杀人在前,你正当防卫在后,虽然说可能给你定个防卫过当,反正差不离,按道理警察应该沿着他们雇凶杀人这事往下追才对他们躲还来不及,嚣张个屁。但警察袖手旁观,就由着他们这么要挟你,我总觉得这里有点问题。 我说警察跟我说了,三个人都死了,没留活口,虽然三个人不职业,但安排事的人职业,没留下什么线索痕迹。 知道是那帮子人指使的,但查不到有用的证据。 小许说话是这么说,但警察放几句话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不要打击报复或者敲诈勒索,这点威慑力还是有,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来盯你。



我把刚子的联系电话给了小许说,你别管那些了,就当破财消灾吧,50一条命起谈,小于200的都是你的,不过钱的事我还是再说一遍,别和我于妈妈或者舅妈提。 小许摆手说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能拿,我去试试吧,万一200打不住,我再跟你说。 小许忧心忡忡地走了。



晚上回到舅妈家里,又一顿丰盛的家宴在等着我,意外的是,今天秦茜又在。 我想以前没发现这人和舅妈家里交情这么深啊,怎么这姑娘天天在舅妈家里混着。 吃完饭李妈去哄宝宝睡觉,我去帮舅妈刷碗,赶紧跟她说,那个秦茜要走就早点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我今天不想送她,累。 舅妈刮了下我的鼻子说,放心,她今天住这儿。 我说之前没发现你们有这交情啊,这都一天天黏在这里了。 舅妈说以前和他家里关系可好了,后来他爸去北京工作把她带去了,现在又回来安家了,她喜欢这里那就来呗又没问题的。 舅妈幸灾乐祸地耳语对我说,你那个不是让禁欲半个月吗? 反正你也整不成那事,人家在家有神马关系呢。



这时小许的电话来了,他在电话里喘着粗气说,小一,这事不好办,人家价码开得很高,张口就700万。 我赶紧走到院子花园里,说草他妈,我哪有那么多钱,他们是逼我再撂他们几条命吗? 小许说说了你别生气啊,他们说了三个套餐,一个是700万翻篇,一个是400万+你三根手指,还有,还有200万+一只手,我连哄带吓的说过了,人家不鸟我,这我没法谈。 我说那个刚子不是还我熟人吗? 小许说熟也没用,他替人带话的,做不了主。 我看你还是找机会出去避避风头吧,这势头压不住啊。



我挂了电话想往回走,发现秦茜也出来了,我礼貌地点点头想回去,秦茜却拦住我说,小一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看了她一眼说,昨晚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家都是惹不起的人,我不会自找麻烦的。



秦茜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不是信不过你,是想跟你说说别的,现在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件事,我也不在乎多给你讲一些,我心里很难受。 我说还是别了,我都觉得后悔昨天听你的去跟踪你爸的车,当时欠考虑了。 这些事我知道得越少越好,你自己也是,有些事该烂在肚子里就烂在肚子里,不是满世界地和人说。 秦茜低头沉默不语,我拿起电话直接对她说我还打个电话,我心想我的破事够烦了,还让我操你的心,太扯了。 秦茜知趣地点点头,开门回去了。



我直接打给了刚子,说实话我也不是善于骂人的那种,打通了我尽量客气地对他说,你老板是想拿这破事吃死我吗? 刚子楞了下,沉着地说小一你找个地方,我跟你见面谈。你不用担心,我既然被顶在外面和你谈事了,就是因为我认识你,老板不会让我负责下手。



我匆匆赶到了刚子说的茶馆,按他说的包间号刚进门,带着拳风的一记重拳就直冲我胸口而来,卧槽这他妈的也有埋伏啊,因为在门口,侧身空间已经不够,我只能尽量侧着靠门框,拼着要挨一下只能尽量卸力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向前拉,企图掰他的关节,里面空间看不清楚,踢小腿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这人拳头里很大,腕关节不那么容易掰动,而且他感觉近乎打空就马上曲肘撞我并调整自己重心,没办法我只能顺势向后倒,抬腿踹他的下腹部当支点,他如果不愿压上来,就会被这一脚踢开。 这人一下收了力,左手抓住了门框,笑呵呵地说你小子都是狠招啊,我要慢一步,被你这一脚能翻着跟头飞出去,正是刚子。



我站直了给他胸口一拳说,这一脚你要躲开,我就死得难看了,上来骑着就掐死我了。刚子拍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那天他们说你一个人空手格杀了三个,我还不太相信,我和你一起学的格斗,花拳绣腿那几下,一次打三个,也太扯淡了,今天看还有点真功夫。



我坐下端起他给我倒的茶喝了一口说,说起来,那天第一手夺刀最凶险,后面两个,主要是没有心理准备加上不够狠,手不狠短兵相接死得很快。 刚子点点头说,以为是三打一捏个软柿子,没想到突然来了援兵,还是你这种狠人,估计吓傻了。



我恭维了刚子一下,说说正题吧,刚子摸着茶壶盯着我,说三个套餐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点点头。 刚子挠挠头说,实话跟你说吧,这不是我们老大的主意。 我疑惑地看着他,刚子靠在椅背上说,道上的事,打打杀杀难免有伤亡,死伤残废的兄弟怎么抚恤,是有规矩的,也备着那份钱。 对我们老大来说,钱不是问题,面子是问题,你给了他面子,钱上面意思意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但这次有个老大得罪不起的人给了老大压力,让他把这事搞大,其实老大有点左右为难,他只能吓唬你,真出手他不敢。 雇凶的事,警察还查着呢,他早躲起来了,但人家逼上门,他只能搬动点人来虚张声势,现在布置的,都是一帮专门讨债的家伙,这些人十个也打不过你一个,能打能杀手上有血的都躲着呢。 所以你和家人暂时没安全问题,你不用太紧张,最多恶心恶心你,不会下手。



我说那个施加压力的就是这次找你们老大灭口的金主? 刚子摇摇头说不是,买凶杀人的,巴不得跟这种事撇得越干净越好,再说我们死伤几个兄弟,关他屁事,都是一口价,有死伤开销,风险都在里面了。 这种事事主绝不会透露半点信息,我跟老大这么近,完全不掌握到底是神马渠道神马人委托的,但给老大压力的人我之前见过,是个姓叶的家伙。



我已经明白捣鬼的人是谁了,但我不确定是老叶还是小叶,我试探地问刚子,说这人你见过吗? 年轻的还是老的。 刚子又把泡好的茶给我倒了一杯,说大户人家的公子呗,但这户人家跟我们老大是有往来的,是白是黑,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打手,对老板的黑白生意一无所知。 我问刚子,那你跟我漏了这口风,不怕惹事吗? 刚子笑眯眯地说,你不觉得这是老大的意思么,他不想跟你杠,让我来跟你翻底牌,也告诉你就算真要砍你手,现在的风声我也排不出人手,所以你36计走为上计,躲几天,两边不为难。



我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哪天我回来了,你们人手趁手了,是不是又大张旗鼓来卸我的手。 刚子端着茶杯沉吟着说,那个小叶我瞅着是一时的火气,这事我这没人能办,讹你又没讹到,你又跑路了,过一段他还有没这么大火气都很难说。 他给这要求是不是背着他家老头子,也是未知数,当然我也不能问,老大躲完风头回来,肯定要跟父子谈一轮再说,到时候我演个苦肉计,也就过去了。 说穿了,现在我们这忙活,也就演戏给那个姓叶的小白脸看。



我说你不怕我直接找姓叶的寻仇,然后他们迁怒你们走漏了风声,你恐怕不好办吧。 刚子说你要能追着把姓叶的灭了,那也能把我们灭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得罪你不是惹了瘟神了? 真把你逼成杀神,我们替姓叶的挡刀不是冤死,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背这锅,我们在江湖混,最好多做点捏软柿子的生意,没有必要硬吃。



刚子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说,话说回来,我这把底牌给你看,也给你这个保证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肯定不会把找叶家晦气的事办到明面上把我们牵连了对吧。 我说这肯定是,而且你说的对,这事既然你们不积极,我配合你们躲一段,怂一段,过了风头再说。 我现在事多,也没精力去打打杀杀。



刚子茶杯跟我碰了下说,那就这么说了,话说回来,3条人命折你手里,你多少意思意思怎么样,我说多少算是意思意思,刚子伸出一只手指,说30个一人,你凑个整,100个吧,按道上迷信说法,这个钱你也该花,他们仨不是冲着你的,死你手里了,你平一下账不折寿。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价码其实也还算公平,但我还是皱了下眉。 刚子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的钱有人出,这个数还不至于让你不舒服。 我说行吧,我不是生意人,砍不来价,你开口了,我照办就是,但这个钱不是给姓叶的那傻逼的吧。 刚子说叶公子不关心钱,其实只关心你的手指头和手,如果这些器件从你身上卸下来了,还额外给我们奖金,他让我们开高价,是逼你和我们火并。 我说那就清楚了,钱我一礼拜内打给你,然后我再给你个人20万作为酬谢,谢谢你替我扛了事,还帮我周旋了这么多。



刚子直摇手说那就是你看不起我了,我怎么能收。 我说你就别客气了,我酬谢你也是有我的考虑的,江湖道上的事和规矩我不懂,信息来源也基本没有,以后有什么事你提点着我,再说了这钱又不是我出。 刚子沉吟了下,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找我,我拿出手机说你把你爸或者你妈的手机号码给我,我给他们支付宝转钱,刚子推辞说不用这么快吧。 我说你别扯了,我有空天天跟你泡一块吗? 刚子给我了一个号码,我当着他的面麻利地把20万转了。



回家路上我给Cathy打电话,这家伙又不接。 看看表时间还早,心想也不至于睡觉了啊,过了几分钟电话回来了,我把对方的三个套餐说了,Cathy说卧槽,他们还有没有江湖道义啊,这事最多算个意外,又不是寻仇,意思意思得了,开这种价码,是想翻脸吗? 我说人家眼里我就是嫩茬,死吃我呗。 Cathy说不对,这事背后应该有其他故事。 我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我已经答应给人家200万了。 Cathy说那其他的呢,我说其他的就宽限一段时间啊,如果到时间了还不给,人家就来上门卸胳膊卸腿啊。 Cathy说也行吧,你先缓兵之计拖一拖,最低消费总要出的,剩下的我来想办法,摸摸看这是神马路数。 我说人家逼得急,Cathy说明天我就给你打200万。 我说你一向杀人不眨眼的,这次好像也有点怂啊。 Cathy说现在你在明人家在暗,你分分钟丢胳膊丢腿的,花点钱买平安省心,也能给我点时间去摸摸什么情况。



我总觉得Cathy有点心不在焉怪怪的,就把和她的电话录了音,回到家戴上耳机听回放,果然里面有点异常声音,先是头10几秒的时候有很轻很轻地清嗓子的声音,然后在快结束前有打火机的声音。 以我对Cathy的了解,她在家是从不抽烟的,从这个声音上琢磨,她家里有其他人,最大可能性,还是那个秦志峰。



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当初发的一些工具器材,找了一个微型的无线窃听器,可以吸在玻璃上,而且能隔着玻璃采集另一端声音的那种,还可以远程操作让那个吸盘失效自己滚落。 换了一身深色的运动服和软底鞋,觉得不保险又带了双黑色的棉袜。



我开车到Cathy家别墅有点距离的地方,骑了辆摩拜单车到她们别墅那里,不太费劲地找了一处监控死角,翻墙进去了。 避开巡更的,一路贴墙走到Cathy家外墙,翻上了他家的北阳台,我把袜子套在鞋外面,小心翼翼地潜进去,菲佣在她的房间看电视,我潜上二楼,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翻出去,跨着两个空调外机,把窃听器吸在了Cathy卧室的窗玻璃角上,然后原路返回。 然而意外发生了,我正要从阳台上跳下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荣威转弯开了过来,停在了门口,雪亮的车前灯正好照在阳台侧面,我吓得立刻趴在阳台地面上一动不动,心想幸亏晚跳了半步,不然当场就被司机发现。



房间里传来菲佣的走路声,开门声,我看到菲佣拎着一个包,出了门开开心心地坐上了这辆网约车走了。 我知道S市有那种菲佣之家,给那种主人家临时不方便时候安置这些菲佣的,条件都不错,更重要的是这帮人可以聚在一起扯犊子,所以情绪还是比较高的。



车开走了,环境又恢复了昏暗,只有几盏灯光昏黄的路灯还亮着,我有了个想法,觉得菲佣被打发走人,肯定是秦志峰马上到了,我觉得多等一会儿,看看这小子的真面目。 而且现在走,很可能跟他撞个照面,还是谨慎点。



果然不到五分钟,另一辆网约车开过来停下,我心想这小子学精明了,竟然不自己开车了。 车上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人,看不清楚脸,但走路和姿态很干练也很有力,看得出是个有功力内涵的人。 他进门的一瞬间,我轻轻地翻过阳台跳到了草坪上,贴在墙边的一个死角里。 果然好险,这哥们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阳台,并插上了阳台门,拉上了窗帘。



回到家已经比较晚了,大家都睡了。 我自己笔记本扔在家里没带着,只好去于妈妈书房,但又忘了开机密码,只好硬着头皮去敲于妈妈的门,于妈妈正在给宝宝喂奶,我说不是早该断奶了吗? 于妈妈笑笑说断了两次,宝宝一直吵,不忍心,能喂多久喂多久吧。 我也不好意思催她,坐在她身边看着宝宝,于妈妈歉意地说,现在奶水没以前多了,小家伙胃口也大,可能没你的份儿啦。 我说那就该断奶了,早下决心,对你也好。 于妈妈爱怜地看着宝宝说,什么对我好,你是怕我乳房下垂还是怕我胖起来瘦不下去? 我说你不是一直健身,瑜伽在塑形嘛,于妈妈摇摇头说我发现运动量大的话,奶水会变少,现在动得少了。



于妈妈放好睡去的宝宝,跟着我来到书房,输完密码后她说我给你端碗燕窝上来,李妈今天熬的,我们几个都吃了,给你留了一碗。 我打开电脑,去某个正常的资讯网站从一段不起眼的文字中提取了口令,然后登进了VPN。 登录VPN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VPN还是当初老五给我找的和登记的帐号,不禁有点想他了,心想这小子一副人间蒸发的样子,这次去云南一定要找到他,拽回来。



窃听器发射的压缩音频自动分段保存进了某个网盘里一个无法溯源的账户里,我用VPN转换过的地址去访问它他下载到本地,30分钟一个文件,已经2个文件了。 这玩意儿听起来猴年马月去,我用老五当初给我的他们公司做的一款高灵敏度的语音转文字软件把他转换了,快速浏览起来。



妈的,这俩家伙竟然开着电视在说话,他们说的话和电视里的人声掺杂在一起,根本不能看,我想起老五以前跟我炫耀过他们的软件可以分路识别,但要手工调参,我打开软件的高级设置,我日,这种理工直男做的东东毫不考虑客户体验啊,所有的参数设置项都没有文字说明,而且好多名词还是英文缩写。 好容易对照着度娘和翻译软件把它搞懂了,调了敏感度高的选项,跳出来说因为要反复滤波和清洗,可能需要较长时间。 我心想长就长吧,录音我听过人肉识别太费劲了,就点了开始,然后看那个狗日的软件给我一秒钟一个。符号地输出,完全没有预计完成时间或者阶段性的输出的。



我有点抱歉地看着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于妈妈,三口两口把燕窝喝了,这种贵巴巴的玩意儿一点也不顶饱,味道也不咋地,还不如整个10串烤肉过瘾。 于妈妈关心地说,你要饿了的话,我再去下点馄饨来吃。 我摇头说不用不用,我也得减肥,最近锻炼少了,身上的肥肉蹭蹭地长。



于妈妈起身摸摸我的头说你别熬得太晚了,注意身体,我先去睡觉了,对了今天秦茜和莉莉住一块儿呢,你可别给闯进去了。 我恨不得给于妈妈一个允悲的表情,我这禁欲两周被锁得刚刚的,怎么会。



等待解码的过程中,陪大学同学撸了几盘王者,手艺实在比较锉,大家都喷我大学时候的神操作流怎么堕落至此,我心想我比你们忙多了,要不是为了这个破解码,我都没空玩的。



分路识别的结果出来了,效果还不错,妈的,电视还老换台,多了好多路识别数据。 我把两人对话的那一路复制黏贴出来,因为是转文字的,场景和背景声音听不到的,他们之前之后干了啥都没法知道,只能从对话内容去猜。



秦:你今天没用香水吧?

Cathy:没,我把家里的香薰什么有味道的都撤了。 你昨天不肯住是担心我的气味留在你身上吗?

秦:那倒不是,本来也没想住,我放了风去出差,就是看谁会过去看朱明,还真有人去了,电话来我就去处理了。

Cathy:那要是没人去你就会在我这里住一夜了是吗? 今天呢,今天不会还有人去吧。

秦:你别老说过夜过夜的,你也是个女强人,工作优先你能理解吧。

Cathy:可是我就是想你能陪着我,不要一直提心吊胆你什么时候要走。

秦:今天我不走了,******(无法识别)

Cathy: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按摩一下肩和背,我觉得你身心都太紧张了,就当放松下Okay?

秦:你以前不这样的啊,上来都是说消息说情报,分析人分析事,现在就一门心思想亲热。

Cathy:昨天就抱了一会儿,衣服还没脱完,你就走了,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走。 今天我还是怕你突然就走了,舍不得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秦:告诉你不会走了,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

Cathy:我也想啊,我知道你的弦一直绷得很紧,就当是在我这里放松下,全身心地放松好不好? 你要是进入不了状态,我陪你谈会儿工作,谈到你放松为止。

秦: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昨天来该和你交代的都交代过了。 我现在就是觉得心累,想静静。

Cathy:其他的事我听你的,但周一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回桓余地,我总是觉得不忍心。

秦:我知道你发展一个人不容易,我也尽力暗中支持和配合你了,但这个人情况很不清晰,会成为定时炸弹,做我们这行的,不能放任风险点存在,该下决心要下。

Cathy:发展周一加入也是经历了很长的考察期,对他个人的背景、态度、能力、言行和人脉进行过很长时间的观察和跟踪,无论从吴梅还是我,都觉得整体是满意的。

秦:那我来问你,他加入组织的动机和目标是什么?

Cathy:人是吴梅单线发展的,虽出身退伍军人家庭,但出生成长在小城市,父母不得志,家里甚至被流氓欺侮,大学里因为嫖娼和打架吃处分,留校后被领导穿小鞋,甚至领导想染指其母,出国深造机会被人顶替,女朋友被黑社会搞成植物人,家穷买不起S市的房子,倾全家之力才买个郊区小房子还背着贷款,等等吧。 符合一个对社会明暗面都消极不满的动机条件,为人聪明也算能干但没有大的志向,硬件条件好。

秦:我不是问你这些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之前我是相信你们的判断的,也暗中给他做了很多支持,现在的问题是,我个人直觉他和朱明之间有某种隐藏很深的关系。 明面上,朱明和他的母亲,以及他舅妈的父亲有战友关系。 我问你的目标和动机是指,他想通过组织得到什么,报复社会,报复仇人吗? 还只是为了钱。

Cathy:钱他肯定喜欢的,这方面我也大方,看得出来他很满意,我安排他娶蔡家的女儿,未来控制蔡家的经济和走向,他也能配合,至于你说那些报仇报复的目标,我觉得他不是那么看中,但这也是好事,如果仇恨太强烈,做事会失准;

秦: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还可以,但我的确有很不详的预感。

Cathy:除非周一是个资深的演员,他才能这么容易地骗过我们,但以我们对他的观察和了解,就是一个普通得有点莽撞的年轻人,岂止是不会演,在处理人的问题上没有别人的协助基本都没办法做好。如果能做到如此大智若愚的水平,我是败给他了。

秦:周一上次的越南之行问题疑点非常多,现在唯一的证人被朱明的人杀死,又自杀,总是在掩盖什么。 那个杨静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是自己跑掉的还是朱明放跑的,问题很大。

Cathy:杨静之前是特战部队教官,我们掌握她的情况,但她没有受过情报训练,轮岗到S市警备区也是正常调动,杨静的母亲和周一的母亲有过战友关系,他们认识是很正常的,我本来计划让周一发展杨静,但觉得周一好笨,不能急于求成,只能耐心等待。

秦:朱明突然要抓吴梅,这件事搞得太被动了,朱明在不控制周一的情况下出手抓吴梅,我感觉更像是给周一扫清障碍,吴梅已经是明牌,早不抓晚不抓为什么现在抓。

Cathy:要说到吴梅,你前面计划已经失败了,幸亏周一机警在医院把吴梅灭口,后来又在高兰家大开杀戒,同时干掉了老徐和三个杀手,才把事情圆干净。 从做事的角度,我是对周一的表现很满意,是个干净利落的执行者。

秦:不过退一万步说,这几个案子过后,周一也成了警察的眼中钉,已经站到了聚光灯下,以后不能再用了。既然不用,最好就直接消失。

Cathy:现在年代不同以往,找个趁手能用的不容易,如果周一能过了警察这关,我还是想继续用他。

秦:我确实为难,但如果周一是卧底,对我们是毁灭性的。 朱明的审查最多一个月内就会结束,在朱明恢复自由前,必须解决周一的事。

Cathy:周一和吴梅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到时候灭我的口就可以了,可以亲自来抓我,杀我都行,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秦:你的前任是我亲手抓的,他不认识我,只知道我的代号,但他的联络员王军跟我打过照面,虽然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你把他诓回大陆灭口了。 你是我唯一一个见过和认识真人的,派你来大陆,不明智,有事你逃不掉。

Cathy:谁让我10年前对你一见钟情呢。 我们说好的,赚到了足够的钱,我们就隐姓埋名去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小国去藏起来,还有半辈子可以过,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秦:你不能老这么想,这样会让你沉不住气,增加暴露的危险。

Cathy:当初我在香港,你还是个小处长的时候,我们每年可以见很多次,现在你的官越做越大,我也离你这么近,反而一年见不了两次。 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我会怀疑你当初给我的承诺是假的,是骗我的。

Cathy: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影响你的仕途,影响你实现自己的抱负,我可以退出。 你还可以抓了我,亲手处决了我,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但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不要骗我。

秦:说什么傻话,我自己何尝不是盼着有金盆洗手的那一天,等安顿好了茜茜,我就放下这一切,和你远走高飞。

Cathy:茜茜这么大的人了需要你安顿吗? 再说了你看你给茜茜找的婆家,那个叶翔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把她推火坑里了啊。

秦:叶家只是个跳板,茜茜需要一个合理的渠道出国定居,和叶家我有协议,茜茜出去后想办法可以自由,叶家如果捣鬼,我有一万种办法治他们。 过几天茜茜要出去玩,你知道吗? 周一和她的舅妈陪着一起去。

Cathy:这事真是离谱了,你不怕周一抓了茜茜做人质要挟你?

秦:周一要知道这么多,就不是抓茜茜这么简单的事了,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找了公安局,让他们想办法,他们安排了个和周一不对付的人同行跟着。

Cathy:你这是麻痹周一,让他不知道前面有问题,一去无回吗? 那公安也不会负责替你除掉周一啊。

秦:除掉周一可以借助很多人的手,不用我也不用公安出手,公安盯住他的行踪,保护好茜茜就行。 我是最不能暴露的,当然不能去指挥这件事。即便在你们那边,我也是最高机密好不好?

Cathy:掌握你情况的只有我和我们局长,我们局长官迷,上次总统换届的时候,他要从政进行政班子,被人搞了。 新的局长那里,我把你的档案混在一大堆档案我已经办了机密封存,想大海捞针找你出来不那么容易,但这事也等不得了,新局长坐稳了位置,就会慢慢排摸资料迟早会把你找出来,在这之前,你赶紧处理了事情跟我走吧。

秦:你真的想好了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共度余生?

Cathy:你一点不糟也不老呢,这10年来我天天想着你,我和刘生假结婚五年了,他有他的情人,我和他都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一直等着你。

秦:我有老婆小孩,你等着我,委屈你了。哈,周一那么帅的小伙,你没想过占他点便宜?

Cathy:好哇,你对周一动杀机,是因为吃醋了吗? 哎呀我好开心,你会因为我吃醋。 周一我诱惑过他,不知道是正经还是对我不感兴趣,他没有表示。

秦: 万一诱惑成功呢。

Cathy:我是他上司,我知道怎么喊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猜疑我。 我们不要再聊工作了好不好,春宵苦短,我想要你了。

秦:嗯。。好,其实和你谈了这么多,我心里也舒服多了,毕竟我跟谁也没办法聊这些,一直窝在心里。

Cathy:好了啦。 人家陪你谈了这么久,你要对人家温柔一点,为你守了这么多年,一年见不到几次,我也是够够的了。这两年,一年都没有你刚认识我时候一晚上做得多。你不能让我光靠回忆活着啊。 我不和你说话啦,我要吃你的讨厌的坏鸡鸡了。



后面就是两人的床戏聊天了,我快速扫描了几眼,除了调情就是嗯啊哈的,对比了下时间线,感觉时间也不是很久,Cathy也没有抱怨,结束了还在说情话,一直到睡觉。



我粉碎了下载的文件,把上网痕迹清除掉,VPN账号注销掉,反正下次用的时候我有工具可以随机生成个新账号使用。 弄完我后悔了,这是最宝贵的证据,我他妈就这么轻易地毁掉了,我的脑子秀逗了啊。 云端那个网盘是设置文件一旦下载就自动永久删除的,那个记录不用说也没了。 想到这里我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回到房间我一直在回味他俩的聊天内容,没想到还是一对情深意重的鸳鸯,秦是什么样的人我无法判断,从Cathy角度来看我还是相信了她七八成,感觉她说的做的都还挺真心的。 看来秦是打算对付我了,Cathy还在维护我,最终他们会联手对付我,还是继续观察,这个无法判断,看来保护自己是我的头等大事了。



我想起朱明最后反复交代的,让我独自去思考裁断,在面临完全没有支持的情况下去处事的要求,我十分发愁,如果此去是生死关头,那么这条潜伏之路就走到了尽头,无论我是否活下来,想要保持现状是不可能了。 除非我有能力先下手为强,除掉秦志峰,如果有必要,还有Cathy,但以我的力量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向组织反映和告发也是一条路,可是我找谁去汇报我的计划和方案,并获得支援呢。
TOP Posted: 05-08 18:45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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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直奔医院,李楠已经帮我把后面连续几次的号都给我挂了,连化验单都帮我开好了,我拎着卡直奔抽血的地方,抽了几管血,然后排着队等在专家门诊处。

今天李楠并不在,赵姐看了看电脑上我的化验结果说,有些生化指标是有点偏高,但指征也不明显,诊断起来的确有点棘手,如果想彻底查清楚原因,可能还要进一步做激素水平检查,结合脑部CT或者核磁,我一听头就大了,不就是区区一个延迟射精的病,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赵姐看我不耐烦的样子,还瞥了我一眼说,我之前看过一个病人,是因为生了癌症,肿瘤压迫了神经,加上内分泌紊乱造成的,不是给他全面检查一遍,还发现不了呢。

我说算了算了,这个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让它去吧。 赵姐面无表情地说,小伙子还没结婚吧,如果这个病不找到病根,只会越来越严重,将来结婚了会影响夫妻生活和感情。 她放下笔看着我说,你现在和其他的未婚妻或者女朋友这些在一起同房的时候,她们的反馈是怎样的,有不适感吗? 严重不严重。

我挠挠头不知道如何作答,其实答案我是有的就是不好意思说,就是相对少妇,成熟一点的,感觉还是可以的,但也是勉强应对。 而少女,姑娘们,可能就痛苦多一点了。

赵姐看出了我的窘态,她微笑了下合上我的病历说,说我听小李讲你和她之前也有点男女关系,既然你不好意思,我问问她好了。 不过年轻人虽然是没结婚可以自由一点,但也要有分寸。 赵姐看我忧心忡忡的样子,笑了一下,说其实这个病啊如果说后果比较严重,其实一大半是心理上的问题,就是有可能性生活不和谐导致心理焦虑和恐慌,就像很多的阳痿早泄,越是性生活不协调问题就会更严重,心平气和一点反而会好一点,你这是另一个极端,如果能调整好自己的心理,也不见得有多大的问题。心态放松一点很重要。 赵姐说你最多再来一次再检查一次,把再后面的门诊都取消了吧,我觉得最好不要有心理负担,你还是放心放松地应对,也许会好一点。 我说那我这个,赵姐说你说性生活么,我觉得可以适度,但频率应该小于之前,有一段时间的性欲积累,也许会有助于你降低射精阈值,改善症状呢。

我赶紧连连点头,溜出了诊室。

顶楼办公室又是只有白秘书一个人在,Cathy还没来,这半层楼常年就我们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和门口的接待只敢在上班前和下班后进来打扫收拾,上班时间不叫她们,是打死不能进门的。

白秘书又是打扮得青春美貌,娇艳可爱的样子,我礼貌地说你又漂亮了啊,看来老公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 白秘书杏眼圆睁,怒目盯着我说,是因为最近你来上班我才精心打扮的好吗? 我一边坐到座位上,一边说好好好,承你的情,Cathy人呢,这几天我怎么觉得她不太对劲,无精打采的,还老翘班,以前她可是工作狂啊。

白秘书又不请自来地坐在我的边桌上,笑嘻嘻地说老板的八卦我哪敢乱说啊,其实老板也挺惨的,长期两地,我看她也不怎么回台湾,她来S市一年多了,她老公也就来过一次,我察言观色,觉得他俩感情不行,就像凑合过日子的。

我笑着说你嘴上说不讲老板八卦,还是八卦了这么多。 白秘书说,哎呀,八卦是女人的命啊,公司的规矩,员工不能和老板的秘书有私交,我一个人多寂寞啊,好容易有个你能聊两句的,你却一副装疯卖傻的死样,其实你这个死花花公子,我什么不知道啊,妙娟早就都告诉我了。

我把病历卡丢在桌上说,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你看我这都挂生殖专科门诊了,不好使了。 你要是真想男人,现在那种App多的是,找人约呗。

白秘书微微一笑,说这个障眼法对我没用,妙娟早把你的底牌都告诉我了。 你也别觉得我风骚啊什么的,我陪好多男人上过床,但我没一个从心里看得起过,逢场作戏罢了。 不瞒你说,我就是和我那个不中用的老公做爱,我也要脑子里想着是你在搞我,我才能来点情绪,可是他又不争气,吭嗤吭嗤几分钟就完了,弄得我真是百爪挠心。

我皱眉想你这是吃了春药了还是怎么地,大上班地撩个没完没了。 我说要么我去Cathy家看看她吧,别是生什么病了。 白秘书说你慌什么慌,难道不先打个电话。

我心想这脾气怎么一下大了,算了,还是给Cathy电话吧,这时会客室门响了下,白秘书伸头进来说别假模假样地打电话了,Cathy已经到公司了,不过她在36楼开会呢。 我说你早知道了故意耍我是不是? 白秘书摇头说不是的,刚楼下前台打电话给我,是Cathy让她转告我的。

白秘书下楼去了,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想起昨晚Cathy和秦志峰的对话,觉得还是琢磨不透秦志峰的意思和打算如何针对我的意图。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昨天下午电话给Cathy的时候,从她电话里我听到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和打火机的声音,但晚上秦志峰来了以后的对话很明显秦志峰昨天是第一次过去,而且秦志峰是不抽烟的。那下午那个人是谁,菲佣是晚上走的,那下午去的人看起来是明面上的人,难道Cathy是个水性杨花的家伙,下午勾搭了男人到家里? 感觉又不太像,Cathy虽然性感美貌,风韵十足,但认识这么久了感觉作风还是比较正派的,那天跑到我家挑逗我,更像是在试探。

正在想辙呢,单龙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不在单位,我说在,他说我就在附近,10分钟内到,楼下丰收日包房见,我还没答应他,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刚坐定,单龙就到了,居然后面跟着齐馨儿。 看到久违的齐馨儿,真让我觉得恍若隔世一般。一反从前大大咧咧伶牙俐齿的风格,今天的齐馨儿看上去比较稳重和温和。

单龙夸张地活动着自己的胳膊说,我这肩还没好利索,让馨儿给我做的司机哈。 齐馨儿哼了一声,一边端起茶壶给我俩倒茶,一边说撒谎都不会,现在打个滴滴很难吗? 单龙嘿嘿笑了,其实是馨儿想来看你,我作陪的。

齐馨儿看上去有点黑了,但精神不错,以前感觉瘦得厉害,现在仿佛结实了一点。 我不太会夸女孩子,不知道这黑了胖了该怎么夸奖,有点愣住了。 齐馨儿瞥了我一眼说,你就直说吧,我黑了胖了丑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单龙插嘴说我跟你说了,什么背包游徒步游的,就是找罪受,一个漂亮白嫩的小美妞,都成这样了。

我打个哈哈说旅旅游散心挺好的,大城市待久了,憋闷。 单龙说你又不会说话了,人家那是旅行,不是旅游。 齐馨儿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听说你要去云南啊,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啊。 我迟疑了下说,我去云南不是旅游的,有事做,下回吧。

单龙拍了下桌子对齐馨儿说,你看这不是我不让你去吧,小一他确实是去出差办事的,不是旅游。 齐馨儿皱眉头说你别骗我了,你带着几个女孩子,自驾去云南,说是出差,骗谁呢,再说了,你们公司是船运公司,有什么业务要去云南谈,你们的万吨货轮能开到云南高原去揽业务吗?

我看了眼单龙,单龙无奈地说,林嫣,齐馨儿认识林嫣,那家伙全跟她撂了。

我苦笑着看着齐馨儿说,我也不欠你什么吧,我有这个带着你去玩的义务? 话说那几个你说的妞,是我想带着去的吗?

单龙开了一瓶啤酒,要给我倒,我谢绝了说下午还上班不喝酒,他一边给自己和齐馨儿倒上一边说我们兄妹两个啊,上辈子欠你的了。 她在缅甸差点为你丢了命,我在越南差点为你丢了命。 我倒是学精了,以后绝对躲着你小子,枪林弹雨的我可不想死,捡回来这条命,我要百倍珍惜,争取活到寿终正寝,但馨儿这丫头我就看不懂也劝不住了。

我默默看着齐馨儿说,实不相瞒,这次出去,搞不好危险比前两次还大,且不说你也没理由跟着我去,就算有,我也万万不能带着你去冒这个风险。

齐馨儿难得地笑了下,说我前一段心里烦得够呛,我就跟着几个朋友,去青海新疆甘肃去玩了两个月,条件是真艰苦,但心里舒服。 他们又去西藏了,我没去,我想将来和你一起进藏去玩,上次和你去云南缅甸,我是第一次野外经历,啥都不懂。

我说那话说清楚了,我不是神马驴友,也不是去玩的,我就是去办事,我恨不得当天去了第二天办好事回来,这里恐怕你有误会,我还真不是去游玩。

单龙又打开第二瓶啤酒,说以前我其实挺看好你们俩的,但我跟这家伙去越南死里逃生了一回,我就改主意了,馨儿啊,小一这家伙是个谜啊,他到底有几张脸几个身份,谁也不知道,你想见他我就带你来见了,但我还是想大家做个普通朋友就好。

我尽量微笑着,说对,而且我也快结婚了,改天还请你们吃喜糖。 齐馨儿很淡然的样子,甚至还冷笑了一下,说和那个大胸马来妹么? 地球人都看出来你对她没有真感情,你对陆颖的情意都比她真,你这么干,伤人家的心,合适么?

我有点恼火地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知道我喜欢谁。 单龙冲齐馨儿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说你被敲竹杠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不会一会儿几个蒙面大汉冲进来砍你,把我们给连累了吧。

我紧皱眉头说,我寻思这事怎么那么邪门呢,原来有人捣鬼。 我有点犹豫该不该把叶翔给拎出来,想想还是算了,我和叶翔之间的恩怨,我自己和他解决吧,别把这帮家伙饶上,指不定又出什么故事呢。

单龙一点不着急,他轻拍着齐馨儿的肩膀说,馨儿你记得,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千金散尽还复来。 撒出去的钱有办法收回来的。 齐馨儿却笑了下,说我还听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呢,你看小一那愁的,到底多少钱啊,说出来也吓唬我们一下呗。

我摇摇头说算了,我自己凑了点,跟老板借了点,破财免灾呗。 齐馨儿说别价,你跟老板借不等于是跟你未婚妻借了吗? 那人情欠大了,以后不还钱都不好意思拜拜呢。 单龙看着齐馨儿皱眉说,你能别老提这个行吗? 你老戳他肺管子,他翻脸走了,你买单啊?

齐馨儿却一脸严肃地说,要是谁出钱谁就是小一的未婚妻,那我也能出。 单龙下巴都快掉桌上了,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别乱开玩笑,周一他不是说笑,他确实烦着呢,我可以作证。

我看了看表,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上班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齐馨儿说等等,我还有正事没说呢,我家老头子一两天到S市来,我前段缺钱,把我那套公寓给租出去了,现在住单龙家,这事给老头子知道了打断我的腿,你行行好,冒充下我的男友,收留我住几天行不行。 我斜眼看了下单龙说他给你打掩护还不合适,何必找我。 齐馨儿说不行,他家跟我家太熟,他能把住嘴,他爸把不住。

我说这可是原则性问题,你要不是前面跟我扯那些没边的,我还说不定真同意了,你前面来那么半真半假的一出,我现在是一百个不同意。 齐馨儿还是不肯放弃。 单龙想了想说我看这么地吧,让馨儿住你家去,你要乐意就回家去,关上门的事我都不知道。 你要不乐意,想做你的正人君子呢,你就住你那什么前舅妈家别野去混几天,让齐馨儿跟他爸说男朋友出差还是出国去了,反正两岔了,见不着人也不用担心穿帮是不是? 至于你俩具体神马方案,我可不关心了哈哈哈哈,我就出出主意,但馨儿这个忙,你该帮。

我想想说也行吧,我把家门钥匙和地址摘下来丢给齐馨儿说,我在我舅妈家住几天,你自己注意点安全就行。 地方偏,太晚了公交不方便,你的车被给租出去吧,开车还行。 齐馨儿美滋滋地拿了钥匙对单龙说你打车回去吧,这儿好打,我要逛街买买衣服,待会儿再走。 单龙说你买啥都行,别买周一的命成吗? 你答应我我就走。 齐馨儿点点头说你放心去,我要真买我还掏不出钱来呢,我得找我爸要。 单龙一拍大腿说那就成,你爸要听到你花钱买周一的命,能拿起枪把你突突了。

回到办公室发现白秘书无精打采地坐在座位上,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只抬了抬眼皮作为回应。 我有点奇怪一个小时前还风骚得像个女色狼,怎么一下蔫了。 我敲敲她的屏风,说啥情况,被Cathy批了? 白秘书摇摇头,说说来话长,你先去找Cathy吧,等你回来了和你细说。

Cathy戴着眼罩在她办公室的一张躺椅上睡着,见我进来了打着呵欠起来说茶或者咖啡你自己弄吧,给我也稍带一份。 我说你这不是有休息室吗,干吗不上里面睡去。 Cathy用手搓了搓脸说这几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很想睡,要给床上一躺,能睡到下班,你给我冲杯咖啡吧。

我煮了一杯咖啡给她,看她还是不清醒,说要么你敞开睡,醒了再说? Cathy端起喝了一口,被烫了一下,一脸苦笑地说,我最丑最狼狈的一面都给你看到了。 我恭维了一句,还是气质优雅,风采依旧之类的马屁,Cathy的一双美目盯着我说,200万的问题解决了? 我说没呢,对方还没给我收款账号。 Cathy说我给你的钱打在香港账户上了,他们会让你给境外账户打款的,境内反洗钱查得可严了。 我哦了一声。 Cathy捧着咖啡杯,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这两百万我可以算成你给组织造成的损失的。 我说那又怎样。 Cathy说条令里有啊,你自己不看吗? 造成经济损失有好几档惩戒措施和标准呢。 我说罚我去阿里山种稻谷吗? Cathy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想离开这个是非圈子去种稻谷啊,我也想呢。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来之后,虽然情报和资讯一直在有传送,但是上面现在不满意,觉得密级不够,他们现在特别想要军事类情报,但我这个站没有这方面的渠道。 听说北京站被诱捕了好几个,连带把信源都抓了。 你最近老是惹事上身,上面担心你会成为下一个缺口被打开。 我耸耸肩说我手上根本没有有价值的渠道和情报线,就是个外围打手龙套,谁浪费时间盯我啊。

Cathy说我有个计划,我希望你能多多配合警方军方行动,如果有机会能打入他们内部,成为他们的情报员。 我笑了说算了吧,你都说了惹事上身,成了警察眼里的问题人物了。 Cathy说其实这样很好啊,人家就不会怀疑你是老谋深算的卧底间谍了,你的人设立住了,对方就会想用你,只要用你,你就有机会。

我说可拉倒吧,我现在从给军方做外围线人还是做起,做到你退休那天指不定都转不了正,而且照你说我的人设,适合当个打手打打杀杀的,不会让我干情报的。

Cathy呆呆地玩着自己的杯子出了一会儿神,说你最好还是答应这件事,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如果你同意了,我还要去请示上级,上峰如果点头,这事就好办了。

我说你这是威胁我吗? Cathy说我没有,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你。 我奇怪地说,这跟舍得舍不得有啥关系呢? Cathy勉强地笑了下说,如果你接受这个任务,可能指挥你的人就不是我了,我最多充当一段时间的联络员,然后淡出。 我脱口而出,和吴梅一样吗? Cathy脸上有点淡淡的忧伤,点了点头。 我说那我就不去了呗,就还现在的样子。 Cathy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说,很多事情是再也回不去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心里知道Cathy的意思,Cathy给我争取的“活命”机会,就是我接受任务去打入军警内部,前提是我愿意接,上面也同意,只要上面同意,她可以拿这个去和秦志峰讨价还价,保我一条命。 如果行不通,大概率就是秦志峰要除掉我。 无论哪种结局,是生离还是死别,我和Cathy的这一段交情,就算走到了尽头。

我装作迟疑地说那好,我考虑考虑。。 Cathy紧紧地盯着我说,今晚12点以前,必须给我答复。

我回到办公位上,白秘书正在整理几个精致的拎袋,我开玩笑说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么? 白秘书白了我一眼说,啊呸,你的生日还半年多呢,臭美,Cathy下午要去叶氏贸易签合同,这是带去的手办。 我说就是叶翔他爸的公司啊,白秘书点头说是,我说你不跟着去吗? 白秘书说拜访客户哪有带秘书的,而且有一个副总和两个部长一起去呢。

正说着打扮得油头粉面的两女一男上来了,就是白秘书说的那几个高管,白秘书把东西交代给他们,说Cathy这几天身体都不行,万一有饭局你别让她喝酒。 Cathy从办公室出来了,精心补的妆,可能是脸色不好看,粉上得多了点,然后一行人离开了。

Cathy走了这个办公区又成了我和白秘书两人世界了,我赶紧琢磨找个啥借口躲出去,白秘书却不客气地又半坐到我的办公边桌上了,不过和之前搔首弄姿不一样,今天好像端庄了不少。 白秘书把她的手机拿给我看,一张照片上一板全是英文字母的药片。 我说啥意思啊,白秘书说还能啥意思,我家那个猪头男给我下药。 我网上查过了,女用催情药。 我笑了,说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最近一副色情狂的样子,不过我听说这玩意儿的药效最多两三个小时吧,怎么会弄得你大白天的都脸红心跳的。 白秘书说他这个是长效的,又叫什么蜜月催情药,看来我装处女装得太像了,他想掩盖自己那方面不行,给我吃这个药让我更加容易高潮和快感吧。 我说那效果如何呢,白秘书说效果再如何,架不住他又软又早泄啊,把我弄得真是欲求不满了。 我说那他能不知道吗? 白秘书说死猪头男,大概还以为我会觉得他把我弄得神魂颠倒了呢。

我忍住笑说,好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特务,竟然着了一个初哥的道儿,丢不丢人啊。 白秘书含羞带怒地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只是轻敌了而已,没想到这么一个二百五竟然还有这手段而已,都没往那里想。 我说你一会儿说自己老公猪头男,一会儿二百五,这不合适吧, 白秘书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本来就是个身份掩护,谁还打算和他白头偕老啊。

白秘书轻轻用手抚摸着刚扭过我的耳朵说不好意思啊,刚才下手有点重。 我挪开她的手说不要紧不要紧,是我自己说话过分了。 白秘书却用手握住了我的手,把小巧的樱唇贴在我耳朵上亲吻着,说姐姐亲亲你,不疼不疼啊。 我想起身摆脱,却被她用手按住了,她在我耳边说,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就在身边啊,却让我吃不到,你说我难受嘛。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脸贴了上来。

我有点无奈地把我的手抽出来,说我可不是你的白马王子,可别浪费感情了。 白秘书嘻嘻笑了,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若是看上我喜欢我,我就把心掏给你都成。 我也不奢望什么,就让我感受下就好,哪怕是一点点的小幸福,说着她搂着我的脖子,用嫩白的脸颊贴着我的脸。 我只好说那最多就这样了,白秘书扭动了下屁股,黑丝袜下的美腿肌肤弹性与肉感十足,说,那你搂着我的腰啊,不然我要掉下去了。

我心想你这一通乱七八糟的操作,谁知道是不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但话说回来,白秘书的脸蛋身材没的说,想想看她委身于我看来也不见得有啥说不清楚的需求,看来真的是欲求不满,老这么缠着也不是事,那就意思意思吧。

我搂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外套是收腰的,感觉腰部曲线特别好,其实白秘书除了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几,但论脸蛋,身材都是明星加模特级的,是真正的绝色美女,男人真的抵御不了。

感受到我把她搂在怀里,白秘书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扭动了下腰肢像是感受我的怀抱,她笑着轻点着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可以随便摸哦,不要像个木头人好吧。 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既然都把这个绝色尤物搂在怀里了,那也不用拘泥了是吧,我顺着她的腰身摸到她的包臀裙,感觉屁股浑圆而有弹性,手感不错。 白秘书却站起来,换成跨坐在我身上,但由于她穿的紧身包臀裙,腿打不开,她把紧身裙拉链解开一点,然后把裙子翻到腰间,这样下身就是黑丝袜加一条小内裤了,她很得意地把腿张开跨坐在我腿上,阴部都快要顶到我的胯间了,她摸着我的脸说,这下你可以尽情摸我的小屁屁了。

我一边伸手爱抚她弹性十足的臀瓣,说这么搞下去,弄得干柴烈火了怎么办,白秘书嘻嘻笑了说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呗。我说这大白天又上班的,白秘书说里面有个隔间休息室呀,我说我从来没看到Cathy在里面睡过觉。 白秘书说这是前一家公司留下来的,据说那个色狼老板招了两个漂亮女秘书,在里面胡天胡帝呢。 Cathy自然是不喜欢这种的,但拆又没必要,她就当更衣室加划船机,堆点高尔夫网球球具这些,不过床没撤诶。

我哦了一声,说话是这么说,就简单抱抱算了好不好,总是不好。 白秘书妩媚一笑,说你对我没信心吗?不怕我把你撩得把持不住?说话间她低头亲上了我,我没有躲闪心想这要是不让亲也有点伤人家自尊啊,白秘书很满意地搂紧我的脖子,丁香小舌灵活地在我嘴里钻来钻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白秘书的小嘴也挺甜的,味道不错。 白秘书满足地笑了,说我还从来没这么认真地亲过一个男人呢。 她看我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笑笑说我家的猪头我嫌他口臭,以前的男人都象征性应付下,只有亲你才是最认真最投入的。 她开始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抚摸我的坚硬,一边撩起我的衣服,吸吮着我的乳头。

这个姿势我就摸不着她的美臀了,白秘书把我闲置的手放在她胸前,解开衣扣,把雪白柔嫩的乳房从文胸里掏出来示意我摸,手感的确是柔软粉嫩,奶头也微微勃起,我一边抓着她的奶揉捏着,一边捻动着她的乳头。

白秘书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腹肌,说小一你好强壮啊,我想要你用你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用力地干我。我说亲亲摸摸就好了,别想太多。白秘书喘息着说,我听说你喜欢熟女,是不是我和Cathy之间,你对她更有意思啊?

我还没回答,白秘书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我的硬挺粗大的鸡巴跳出来,向着我的腹肌方向高高昂着头。 白秘书用手捧着它说,Cathy这个傻货,我要是她早把你吃了,哪个女人看见这根鸡巴下面不湿不痒的,说话间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白秘书的口技很出色,她一边快速地吞吐我的肉棒,一边各种舔弄我的龟头把玩我的蛋,把我的鸡巴都吞得尽量深,我爽得忍不住用手轻轻扣住她的秀发,像操逼一样地用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对于赋闲好久一直在吃素的我的家伙来说,也算是开了荤了。虽然只算得上是半荤,但在白秘书精巧高超的口技下,也是爽得汗毛直竖。 正享受着呢,手机响了。 白秘书抓起我的手机,pia地扔到她的办公桌上说不许接,专心点。 我说万一是Cathy的呢,白秘书说她打不通你的会打我的,再打不通会让门外小柳进来找我们,怕什么。

白秘书一边吃鸡巴,一边捏了下我的大腿说,好你小子,说到小柳你这根东西怎么跳了几下,是不是想着年轻漂亮的姑娘,动心思了。 我说你瞎扯什么,白秘书哼了一声说,老实说我好看还是小柳好看,我说小柳好看,白秘书说那身材呢,谁的好。 我呃了一下,说差不多吧。

白秘书站起身,说你成心恶心我的吧,她解开自己衬衫纽扣,露出雪白的胸脯和胸罩,我虽然对女人内衣没研究,但也能看出那是高级货,衬托她白嫩的乳房,确实很诱人。 她把半罩杯的文胸往下拉,露出了鲜艳的乳头,把乳房往我脸上一贴,说我这对乳房,难道还比不上小柳那个雏儿?

白秘书饱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算了,我一口叼住了她一只乳头,开始品尝她的柔嫩和娇艳,白秘书舒爽地长叹了一声,喃喃地说小色鬼,使劲吃啊。她的手也没闲着,把我的手拉到她裙摆下,我不客气地从连裤丝袜上方伸手进去,摸进了她的内裤,开始抚摸她的阴部。 白秘书亲吻了我的头顶一下说小坏蛋终于开窍了,一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套弄着。

白秘书的下身阴毛还挺多的,但细而柔软,手感不错,阴阜也很柔软肥腻,至于阴唇部分,已经被身体里涌出来的淫水搞得潮湿温热了,我用手指爱抚着她的小花瓣,一边在阴道口沾点爱液,轻轻在她的阴蒂部位划圈。

白秘书仰着头呻吟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温柔的,我说这么多水啊。 前面给你吹箫,我下面就忍不住流水了。 我换着边地把她两个奶都吃了一遍,把她的阴蒂也揉得明显肿胀起来,两片阴唇都如抽搐般地张张合合,爱液横流。 白秘书一把搂紧我,身体有点僵硬,下身一挺一挺地,像是来了一波小高潮。

白秘书疯狂地亲吻着我,喘息着说,我想要,快点来操我,我的丝袜你想脱想撕都随便你,我说别糟蹋东西,你自己脱了。 白秘书伸手把丝袜和内裤一撸到底,整个下身都赤条条的,她的三角区和腿很好看,白皙柔嫩,尽头是一小撮黝黑。 白秘书用手扶着我硬挺的鸡巴,叉开腿用水淋淋的逼对准了,缓缓地坐了下来,齐根而入。

白秘书的逼温暖紧致,滑腻柔软,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鸡巴。 她面色绯红地看着我,说这是我骑过的最好的鸡巴了,又大又硬。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丰臀,说你也是老司机了,随口戴高帽子的水平我还是懂的。 白秘书却温柔地搂紧我说,傻瓜,以前我都是用身体取悦别人交换利益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取悦我自己。 我喜欢你,也喜欢你的鸡巴,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 你别你你你的,叫我小桦。

白秘书拉了我手一下说给我解开文胸,卡得难受,我照办了,她的乳房脱离了限制,浑圆饱满地挺在那里,白秘书故意抖动了下说,你搂紧我的屁股,我要开车了啊。

白秘书开始挺动下身,快速地吞吐着我的鸡巴,漂亮的乳房像一对小白兔在我面前上下跳跃着,不得不说她的骑术还是很精湛,每次上下运动都恰到好处,阴道深处的柔软都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我的龟头,阴道更是配合节奏地夹紧和按摩着我的鸡巴,这让我顺着她的节奏狠狠地深入拔出。

白秘书的小蛮腰虽然很苗条,但还是有力度的,她扭着腰疯狂套弄了半天,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通猛干后,她猛地把坐到最底,我的龟头感觉戳到了她阴道最深处的柔软,她摇动着腰让那块柔软按摩着我的龟头,阴道狠狠夹紧我的肉棒,她伸出舌头与我湿吻着,一边嗯嗯扭动着来了一大波高潮,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反复抽搐颤抖,花心深处一股浪水涌出来,顺着我的阴茎一直流到阴道口,流到我的蛋和会阴,我怀疑都要滴到地上了。

她抱着我喃喃地说着小一宝贝小一宝贝,喘息了一会儿,起身低头看了下我们的交合部位,我的阴茎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上面都是她带着点浅乳白色的爱液,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白秘书笑嘻嘻地说你真行啊,这样都没射,怪不得要去看病。

我站起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撅起肥美的屁股,露出娇嫩的菊花和下面因兴奋充血而红彤彤的阴道和阴唇,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白秘书呻吟着说,你可以掐我的奶子和屁股,但别太用力留下痕迹,我也不客气地伸手抓着她的肥奶,手指捏着她的乳头,一边如打桩一般在她的水滑的阴道里冲击着。 摸会儿奶子,掐会儿翘臀,这感觉确实不错,我连续不停地夯了有百八十下,白秘书又嗷嗷叫着高潮了,这次浑身都在抖了。

歇了下我俩转移到沙发上,她张开双腿M型的,眼神温柔地看着我,我先趴过去舔了她的嫩嫩的花瓣一下,她浑身一激灵,说傻瓜不要吃那里,现在味道好骚的,我要你的鸡巴,快来干我。

我俯身抱着她,把她的大白腿扛在肩上,压在胸前,狠狠地抽插了半天,白秘书一直宝贝宝贝叫着,眼神很温柔地盯着我,我的感觉也到了,说我要射了。白秘书伸手扳住我的腰说,急迫地说射我里面射我里面,下身死死地夹紧我的鸡巴,白秘书面孔扭曲着,额头上都是汗水,她喘息着说叫我宝贝。 我搂紧她,说小桦宝贝,白秘书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她说宝贝来吧,都射给我,我要你。 我使劲地夯了几下,一泄如注,把憋了好久的精液,都射到了她嫩屄深处。 白秘书一手搂着我的屁股,一手轻轻爱抚我的蛋蛋,微笑着说你个饿鬼,射也能射这么多下,我都要装不下了。

白秘书从茶几上拿了一堆纸垫在自己下身,让精疲力尽的我坐在沙发上,俯身就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嘴里细细地舔了一遍,这舔得太温柔细腻了,我的鸡巴忍不住又要硬了。 白秘书却吐出鸡巴,娇嗔说我是帮你清理下,你怎么又硬了,不许硬,我被你搞得快散架了,来不动了。

毕竟办公室不敢多磨蹭,我俩去专用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白秘书故意用凉水清洗我的鸡巴说不许再抬头了,不然我又要想了。

回到工位上,白秘书亲热地坐在我腿上,嘴里咬着一块巧克力喂我,我用手掰下来塞嘴里,白秘书嘟着嘴捏了我下耳朵,说你这可是拔吊无情啊。 我说再亲热又想了怎么办,控制,控制。

白秘书摸着我的脸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啊,你怕不怕。 我笑着说你都不怕我怕啥,白秘书你不怕我挺着大肚子找你家欣雯摊牌去? 我说那指不定欣雯家能灭了你的口,白秘书哼了一声说,我是一条贱命算了,那你儿子呢,跟我一起死了,你就不心疼? 再说了,他们蔡家是大富豪又不是黑社会。 白秘书装模作样地摸摸肚子说,哎,我这个痴心女遇到你这个负心男。 我说好了好了,你给你老公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卖乖。

白秘书说之前我的确打算跟他将就着过的,过不下去就分,没所谓,我又不怕他也不靠他什么。 现在我琢磨着你要是肯娶我,今晚回去我就把他踢了。 我说别啊,今天说了是你那个不满足难受得很,我只是帮忙性质啊。

白秘书白了我一眼说渣男,但让我倒贴给你这个渣男,我也愿意,哼。 你要是愿意娶我,我有足够的耐心和办法让你爱上我。 我说你说颠倒了吧,先爱再娶是不是。 白秘书我得先占坑啊,今天小占了一下,还没占稳当。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是我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我真的理解欲仙欲死这四个字是神马含义了。

我拿起我手机看未接电话,是刚子打来的,我皱了皱眉,白秘书从我身上下去,亲了我一下说你忙吧,我前面开玩笑的,我一直吃长期避孕药,不会怀上的。 不过,她又回来搂紧我的脖子说,你以后多叫叫我小桦宝贝好不好。 我没应声,白秘书趴在我耳边说,你叫我小桦宝贝,我特别有感觉,听这四个字都会高潮。 我哈哈笑了说,那开会的时候叫你。 白秘书不屑地说,你要敢你就叫,扭着屁股走了。

我打回给刚子,刚子说好容易整了个境外账号,你这个太费劲了,我们都是现金交易,就你事儿多,要打海外账户。 我说我是土狗啊,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找人借的,人家只在海外有钱,境内怕查。 刚子说他妈的政府连你的两百万这点芝麻大小的钱都盯着,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样吧,咱们找地方交接下,你当着我的面转账,我录下来给老板交代,这账户是老板亲戚的,他们估计互相信不过。 我说我转了你收到不就是了吗? 刚子说那人家收到了说没收到呢,你就跑一趟,了事了。

刚子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是个地下停车库,我正琢磨,白秘书过来说你要是去网上交割就带我过去给你做个伴,不然被人下套了怎么办,我说用不着用不着,对方这人是老相识了,我也给过好处,应该稳。 白秘书冷笑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Cathy交代了,怕你出事。

我和白秘书开她的车过去,地下车库空无一人,当他面打开网银,转了账,拍了录像截了屏,都了事了。 刚子拍着我肩说行吧,事儿了了,你让你的妞自己回去,哥们陪你去喝几杯,找几个姑娘,想要乌克兰的大奶长腿的都有。 我说算了,在你这地方我总觉得不保险,改天约

突然两辆黑色商务车从上一层开下来拦在我车前,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手里拎着家伙,我楞了下,说刚子你这是几个意思。 刚子也吃了一惊,说卧槽,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啊,我今晚和你交接的事,只有我老板和我两个人知道啊。

这几个人二话不说,抄家伙就往过冲,白秘书说赶快上车我们冲出去。 我刚钻进去,白秘书油门到底撞开其中一辆,两个家伙的棒子已经砸在我们侧面玻璃上了,玻璃碎渣溅了一车。 另一辆商务车直冲过来撞在我们的后车门,车体都有点变形了。

白秘书不慌不忙,从中间储物箱拿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利索地上膛,二话不说伸出窗外,一枪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哥们。 趁着这帮人惊愕的一刹那,白秘书跳下车,把离得近的几个依次点名,她的出枪和射击非常老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出手,还是很震惊的,这是专业中的专业级,枪枪命中,但都避开了要害,基本都是右肩。

除了地上哼哼的几个,其他人已经不敢逼近,纷纷在找掩体了,我下车从一个痛得直抽抽的哥们拿过一根合金的短棍,帮白秘书盯着背后盲区。

原先横在我们前面的车司机突然加了油门要跑,白秘书举枪瞄准,子弹击碎玻璃打中司机的头部,前挡风玻璃上一片血,车失控撞向右侧的一根柱子,一声巨响。 白秘书看路已经让开了,招呼我上车,这时刚子突然惊呼一声小心,剩下那辆车窗也伸出一支枪,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子弹击中了白秘书的左肩,白秘书还击了一枪,毫不迟疑地操纵车从空档里穿出去,从出口里撞断栏杆冲上了地面。

我换下白秘书开着车去了她家楼下,她把钥匙给我说去卫生间边柜最里面有个急救箱,你带下来然后带我去你家或其他安全地方,我受的枪伤不能去医院最好也别去宾馆,最好去Cathy家。

路上白秘书一直给Cathy打电话但一直不通,微信也不回。 白秘书有Cathy家的指纹,进去了发现家里没人,菲佣也不在。 我在卫生间里脱了她上衣,子弹没有留在身体里,留下的是贯通伤,还好不是特别深,没伤到大血管和骨头,白秘书说我急救箱里有吗啡,你先给我打一针,然后切开伤口把创面消毒后上药包扎下。 我说这得缝针吧,我不会啊。 白秘书皱眉说你以前上的课,没有野战救护的吗? 我说有是有,不过上的时候没仔细听,全忘了。 白秘书皱眉说不要紧,Cathy会做的,等她回来让她帮忙。

看着这具白天刚做爱的完美的胴体现在血污一片,心里还是有点不忍的,我抚摸着她的伤处,说这要是缝针了,多可惜。 白秘书却淡然地笑笑,说不怕,好了以后我在这里纹个身,就看不出来了。

我怕她麻药上劲睡过去了,一边给她处理一边聊天,我问她你白桦这个名字谁取的,感觉很北方。 白秘书说白桦是我的本名,我亲生父亲是北方人,后来我改名了。 我感觉她情绪有点伤感了,只好转换话题说今天那几个人会死吗? 我那次打死三个,赔了两百万,这钱刚脱手没有一分钟,你又要慷慨解囊了。 白秘书哼了一声,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上次人家没针对你,你自己滥杀,这次是他们想硬吃我们,有什么死伤责任自担。 我想了想说,思来想去,有动机这么下手的,非叶翔莫属了,白秘书笑了笑没接茬。 我看白秘书赤裸雪白的一对乳房俏生生地挺在那里,用手摸了一下,白秘书笑骂你要死啊,这时候还这么色,我说刺激刺激有助于分泌多巴胺,有止痛作用。

正聊着,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Cathy和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和小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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