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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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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调戏敌将林菁菁

  第二天中午,六郎和兰梦蝶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军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
  兰梦蝶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好准备。”
  兰梦蝶将秀发扭成一把绑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颗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中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着,另一把扔给六郎:“在水中,这武器好使用。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装炸药,你为我警戒,清除下水来捣乱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声说:“明白。”
  兰梦蝶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细微的水花如闪电般朝着那三艘大船过去,六郎也跟着潜入水,他跟不上兰梦蝶的速度,等他游到南唐水师大船底下的时候,兰梦蝶已经在用锤子、凿子狠狠的凿着船底。
  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坚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时间内凿得大船漏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兰梦蝶想要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见那三艘大船从面前划过,刚过了不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艘船倏地向一侧倾斜,就见好几名护船的南唐士兵因为惯性,而被甩到水里,那条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沉,负责押运船只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舱后,见到这种情况,气得跺脚,连忙指挥舵手让剩下的两艘船赶紧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大声喊着:“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两名精壮的南唐士兵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底。
  林菁菁则拿出弓箭,瞄准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倒是听到一阵骚动传来,接着泛起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两名南唐士兵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喉咙,已经断了气。
  原来这两名南唐士兵刚下水时,六郎早就恭候多时,在水中,六郎打不过兰梦蝶,但对付这两个南唐士兵还是绰绰有余。
  六郎从侧面扑向那两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干掉前面的士兵,后面的士兵见情况不对劲,一拳就朝六郎的脸颊打过来,六郎见状把头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时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河水。
  这时候,兰梦蝶已经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并开始攻击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着另外两艘船船底被炸毁,正慢慢地下沉,她抽出宝剑,喊道:“都给我下去,将水下的宋军乱刃分尸。”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几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马上脱掉外衣,扑通、扑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后,就被六郎拦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错,但在水中一下子挡不住这么多人,不由得替兰梦蝶感到担心,但是在水中无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的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兰梦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错。兰梦蝶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士兵,发现要杀掉另外三个士兵实在太困难,而且时间若是耽搁太久,她生怕船上的军火会平安顺利地运到江陵城,于是心生一计,决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兰梦蝶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来。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后,竟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令他们心中不由得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兰梦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浮出水面会被林菁菁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于是他们停下来在原地查找;可此时的兰梦蝶已经游到那还没被炸毁的大船的下面。
  兰梦蝶成功地安置炸弹后,马上点燃爆炸装置,接着就飞速游到六郎身边:“六郎,跟着我往下沉。”
  六郎被兰梦蝶用力一拖,两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两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着所待的大船也要沉没了,气得用弓箭胡乱地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
  六郎听到林菁菁的叫喊声,心中得意不已,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要戏耍她一番,就故意挑衅道:“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了,有本事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吗?”
  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样,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将领,听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
  六郎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
  说着,一下子沉到水底。
  南唐士兵见林菁菁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要泡汤了,这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
  说罢,不容分说地提着宝剑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见拦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菁菁下水后,直朝向六郎的方向游过去。
  六郎和兰梦蝶不疾不徐地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菁菁追上来时,六郎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生女,一身好本领,箭术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兰梦蝶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在水中和三嫂过招一定不敌,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于是就对兰梦蝶说:“三嫂,敌将虽然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策略,我们不能斩尽杀绝,要杀得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兰梦蝶说:“那要我怎么办?”
  六郎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兰梦蝶皱眉问道:“废她一条手臂?”
  六郎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重创不了他们。不然我们俩戏弄她一下,一定让她难以忘怀。”
  兰梦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这时候,林菁菁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见虽然有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六郎就是一剑。
  六郎见状便沉入水底,林菁菁哪里肯善罢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沉,追着六郎就打。
  六郎见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还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兰梦蝶求援。
  兰梦蝶见差不多了,便急速地游向林菁菁。
  林菁菁见状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得游得这么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这吃惊的工夫,兰梦蝶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们。
  此时林菁菁急忙挥宝剑斩向兰梦蝶,而兰梦蝶身子在水中一转,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后,马上击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后腰上,林菁菁“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
  从林菁菁开始打战后,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气急败坏地回手一剑,却又被兰梦蝶躲开,这在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兰梦蝶躲开的速度,见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岂能让林菁菁就这样溜掉?他沉到她的脚下,一伸手就将林菁菁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见她的脚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挥剑要砍六郎,此时兰梦蝶却到了她面前,挥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
  兰梦蝶趁势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她无法挣脱。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兴得将林菁菁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她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上挠了几把。
  想到她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脚不说,他还这样戏弄自己,林菁菁气得快要掉下眼泪,可是双臂和兰梦蝶拧在一起,想挣脱也没办法,尤其是在水底,想骂却无法张口。
  六郎高兴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后,不等林菁菁反应,腰带就被六郎抽走。
  兰梦蝶见到六郎如此调戏着敌军女将,也极力地配合着,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六郎可以随意地调戏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气,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于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六郎这一摸上去,触感十分不错,于是六郎高兴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气得四肢乱划,想挣脱兰梦蝶的控制,但却只是痴心妄想。
  六郎见状得寸进尺,将身子靠过来贴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着她那双峰的柔软,大手在她身上四处地游走。
  “你……混蛋。”
  林菁菁刚骂出声,就被水呛了一口,眼看着六郎的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她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却遇到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无耻地调戏她。
  林菁菁美目一扫,狠狠的瞪着六郎,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此时的林菁菁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六郎轻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软,让六郎爱不释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探去,掀开那湿透紧贴着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丰满、还有着一丝稚嫩的椒乳。
  见那圣洁的酥胸被敌将侵犯,林菁菁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六郎肆意地揉弄着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兰梦蝶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六郎将林菁菁拉出水面,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差点一箭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兰梦蝶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着,趁林菁菁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脱下来塞到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着那对圣洁的椒乳。
  远处,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见到将军被人捉住,吓得不住叫喊,但他们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菁菁在敌将的手中,但他们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敌将的欺辱。
  由于被六郎玩弄着椒乳,身体传来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来,张嘴吐了好几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头,都喷到我头上了,潮喷啊?”
  “你……”
  林菁菁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不等她开口,她突然发现胸前的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顿时羞恼、气愤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要杀了你。”
  林菁菁愤恨地说。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骂,大手一伸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然后朝兰梦蝶一摆手,两人便飞快地朝对岸游去。
  “你这混蛋!”
  林菁菁浮出水面后,才发现六郎早已经逃出十几丈远了,根本追杀不到他!
  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骂自己,飞速地与兰梦蝶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向荆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杆,呜呜哭了起来。
  回到荆州后,六郎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杨家诸兄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
  杨令公更是表扬了六郎和兰梦蝶一番,说道:“六郎和梦蝶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城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旦大军压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冲突。”
  诸兄弟问:“为何?”
  杨令公说:“不久前,我军攻占楚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还收服不少的楚国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哪里来?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节了,我担心楚国的余孽会回来捣乱,一旦我们在凤凰城的屯粮被破坏,那么我们在楚国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军无粮必败。”
  六郎说:“父亲,那我们就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
  杨令公说:“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城距离洞庭湖的南唐水师大营非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切,在我们收粮后联合楚国余孽,破坏我们的粮仓,将会令我感到十分头疼啊!”
  陆雪瑶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一些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南唐国君李璟更是胆小怕事,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
  杨令公道:“雪瑶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度陈仓啊。他若是派一支变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待在凤凰城一带的楚国余孽,那将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杨四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城驻扎,势必保护稻收。”
  杨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紫玉好好学习进宫的礼仪。”
  杨四姐暗自叹息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杨四姐向来极好荣誉,极具自尊心,眼见六郎和兰梦蝶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番。四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冲动,以后自会有主张。
  杨令公又道:“这件事暂且搁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说。雪瑶,你派两名精干士兵装成农夫,到凤凰城一带摸清楚楚国余孽的情况,要速速回来报告。”
  陆雪瑶领命。
  众人讨论完后,六郎回到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行的香艳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没一会儿,突然想到柜中还放着穿越时带来的几样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将手机取出来,见用电量已经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还有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估计能让手机反复充上十几次,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热血沸腾,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他,到时要是能够将那完美的瞬间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龙枪生甲,必须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于是六郎开始如同老僧入定,认真地修练起金龙三绝。




  第七章、东方紫玉的秘术

  荆州城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波澜不惊,兄弟妯娌间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然而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为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破身以破解降术的时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离慕容飞雪被破身还有三天时间,究竟花落谁家,幸运将会降临在谁的头上?杨家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于此乃家事,不能外扬,所以每天杨家诸郎还是顶盔贯甲,巡视荆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忧心忡忡,还有三天,但龙枪跟几天前的情况一样,他心里怎么能不着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大嫂委身于他人?
  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东方紫玉一身轻纱,如仙子般出现在六郎的房间:“六郎,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东方紫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轻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宫装从领口微微敞开,让她胸前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的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柔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六郎身边的椅子上,罗裙只盖住膝盖,使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东方紫玉那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怀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东方紫玉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他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郎,见了师父,也不问声好?”
  六郎顿时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师父,六郎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问:“这几日练得怎么样了?”
  六郎长叹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起色也没有,我真担心这鳞甲会困扰我一辈子啊。”
  东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来助你蜕甲。”
  六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感激得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谢你啊!”
  东方紫玉说:“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要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
  六郎斩钉截铁地道:“弟子什么痛都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层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这样急着蜕甲做什么?莫非你惦记着大嫂?”
  六郎脸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了吗?”
  东方紫玉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探问,伸出纤纤玉手,将托盘上几只小瓷瓶打开,将倒出来的药粉搅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六郎,到床上躺好。”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贝亮出来。”
  东方紫玉语气轻佻而又不失威严。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激荡,马上褪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边在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边观看着六郎的龙枪,不一会儿,端着银碗来到六郎身边,将捣好的药汁替六郎涂上:“六郎,刚涂上时可能会没有感觉,但是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浑身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手轻轻抚弄着龙枪,脸上带着慈爱和深情:“六郎,痛苦马上就要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六郎开始觉得下身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开始微弱,但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住……
  “我……好痛!”
  六郎咬紧牙关,努力地坚持着意志,与痛苦斗争。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紫玉那只柔滑的玉手一直温柔地抚弄着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六郎感觉到凉爽和宽慰:“师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坚持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头看了下身一眼,惊愕地发现到龙枪不但无比坚挺,尤其那层鳞甲更像是充气似的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六郎咬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阵让六郎难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剧痛,让六郎禁不住叫出来:“啊!”
  在六郎疼痛难忍的瞬间,东方紫玉将柔唇覆盖到六郎的双唇上。
  看到东方紫玉眼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令六郎顿时忘却疼痛,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地看着六郎,樱唇微启:“六郎,再坚持一下。”
  东方紫玉的温柔,让六郎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紫玉的爱吻。
  六郎抱住东方紫玉,而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与他紧密相连。
  六郎感觉到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尤其东方紫玉那温暖的玉手所到之处,使他感到阵阵酥麻,并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接着再往下冲,变成爱液的波涛,几乎就要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观察着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龙枪上,上下翻飞中呈现出一团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纵你的激情吧!”
  六郎已经无法忍耐,在得到东方紫玉的命令后,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时迎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东方紫玉玉手一扬,一道闪亮的事物从六郎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烧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扰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师父!”
  东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
  东方紫玉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刚才为六郎蜕甲的刹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近乎虚脱了。
  六郎见状赶紧扶住东方紫玉。
  “师父我好累啊,六郎,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东方紫玉幽幽说道。
  六郎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师父,你对六郎太好了,看你这么疲惫,不然就先在我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六郎就将双手放在东方紫玉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挚让东方紫玉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东方紫玉喜欢,望着六郎坚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脸庞,东方紫玉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
  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情感,让东方紫玉吃惊不已,照理说,她是逍遥派的宗主,阴阳内外兼修,对情感从来没有失控过,可是眼前的少年为何给她如此震撼的感觉呢?难道是他的龙枪迷惑住自己了?
  被六郎抚摸着玉腿,东方紫玉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她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她必须要控制住啊!
  六郎轻轻地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东方紫玉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东方紫玉开始躲避六郎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好似沉沉睡去了一样。
  六郎认真地按摩着东方紫玉,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让六郎心醉神迷,他忍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东方紫玉没有反应,六郎的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地碰触东方紫玉的腿根。
  东方紫玉微微抬起头,美目微张:“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这时候,东方紫玉坐了起来:“好了,乖徒儿,师父已经休息够了。”
  “可……”
  六郎想说出心中的欲望。
  东方紫玉会意一笑,轻声说道:“六郎,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继母的姐妹,而且还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有欲火焚身的感觉,但那是我给你吃的几味药在作梗。前几天我不是让四娘送给你一件道具吗?你可以自己来啊。”
  六郎看着东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师父,可是六郎喜欢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晋王给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话单刀直入、一刀见血,令东方紫玉浑身一阵颤栗,她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说:“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别人会瞧不起你,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杨家,甚至还会使当今皇上猜忌。不要那么做,师父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
  六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样,送我一件礼物?”
  六郎含蓄的要求,让东方紫玉很难拒绝,她轻声问道:“乖徒儿,你想要师父的什么呢?”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四娘送我一件内衣,我对它爱不释手,也正是有了它,我这些天才得以顺利度过,才能这样快蜕掉龙鳞甲,师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给我吧!我会好好珍惜。”
  “这……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能对师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东方紫玉坚守着已经开始动摇的芳心。
  六郎说:“那四娘为什么会给我?不就是你劝四娘给我的吗?”
  东方紫玉说:“可是,你们有血缘关系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而且从小还是四娘把你哺乳长大,她的奶都给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么?我跟你可是师徒关系啊。”
  六郎却上前一步,逼视着东方紫玉道:“师父,正因为这样,我对四娘只能有敬爱,因为她是我的亲姨娘。而你虽然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允许我要你,那送给我一件衣服,让我寂寞难耐的时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吗?我对师父绝对是真心的,你不允许,我就绝对不会冒犯你,我会像尊重四娘一样尊重你,将这分爱埋在心里,对谁也不说。”
  “六郎。”
  东方紫玉芳心颤抖,眼神中散发出万种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终于点头说:“就答应你吧,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徒儿呢!”
  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师父,就将你的肚兜和亵裤都送给六郎吧。”
  东方紫玉美靥倏地一红,娇嗔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师父光着身子回去?”
  六郎却道:“不是啊,我只想现在将师父身上这两件香喷喷的小可爱,抱在怀中多爱抚一会儿,明天早上再还给你其中一件,不行吗?”
  东方紫玉道:“你要师父在这里陪你一宿?”
  六郎睁大眼睛说:“六郎刚刚从生死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再发生意外,我该如何应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见到东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迹象,六郎赶紧说:“师父,我绝对会尊重你,我还可以陪你说笑话、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行了吧?”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就准了你吧。不过我们说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见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烁烁放光,就等着东方紫玉宽衣解带,好一览玉体了。
  东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师父刚才耗费了许多力气,难道你还要我自己脱下来吗?”
  六郎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师父,我来。”
  六郎一着急,身子向前一倾,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将东方紫玉压倒在身下。
  东方紫玉嘤咛一声,美目一瞪:“六郎,你……”
  六郎压在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上,却没有马上挪开身子,而是贪婪地嗅着师父胸前的幽香:“师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师妹,这奶香也和四娘一样香甜,六郎真是爱死你们啦。”
  东方紫玉娇怒道:“胡说八道,为师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奶香?你这个小坏蛋,拍马屁也没你这样拍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确实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啊。”
  说着伸手就要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襟,东方紫玉下意识伸手拦住。
  六郎见状抬起充满深情的眼睛:“师父,给我看看吧。你不是答应了吗?”
  东方紫玉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便伸出玉手将六郎搂在她的怀中。
  六郎顺势将头埋在东方紫玉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轻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东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贴在一起,浓烈的奶香传入鼻中,让六郎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娇挺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东方紫玉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显得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我可是你师父啊,你非要这样吗?”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六郎。
  六郎猜不透这美貌东方姨娘的内心,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的双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悬着的心才慢慢的平息下来,邪笑一声,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着说道:“师父,刚才你不是亲六郎了吗?现在让我亲你一次作为回报吧。”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东方紫玉却道:“六郎,刚才师父是怕你疼痛难忍,才那样做,你现在是在……欺辱你的师父,不要这样。”
  说完,双手推着六郎宽阔的胸膛,眉目中流淌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柔。
  “师父,就让六郎爱你一次吧。”
  六郎再次吻上东方紫玉的香唇。
  东方紫玉推辞了一下,最终接受六郎的热吻。
  六郎的长舌滑进东方紫玉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东方紫玉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舌头贪婪地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搅动,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样。
  身怀奇门异术的东方紫玉,在六郎的强势动作下,逐渐丧失那至高无上的尊严,她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流露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后仰着头,轻轻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的悦耳动听,然后六郎的手离开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着,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六郎的大手抚上东方紫玉隆臀的刹那,东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将六郎推开,香舌也从六郎口中分离。
  东方紫玉酥胸急剧地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贵妃,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师父,我没有想占有你的邪恶想法,我只想亲亲你、爱着你啊。”
  六郎见东方紫玉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便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朦胧的娇嫩更让六郎为之销魂。
  “六郎,现在别撩拨师父,好吗?师父需要有尊严。不能随意就与你乱了人伦。”
  东方紫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道。她知道再这样任由六郎放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贞洁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将六郎占为己有。
  东方紫玉并不是不爱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为她这一个现任的宫廷御用讲师,毁了他的前程、毁了晋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东方紫玉的美目,却发现东方紫玉那烟波似的眸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得一动,笑道:“师父,难道你不相信我?”
  东方紫玉听到六郎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你的坏心眼是坏到骨子里,我哪里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证……”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头,小嘴在六郎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除非你这个小色狼向我保证,今天决不能毁了师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亲热,并且帮你消两次火。”
  面对美女师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顿时大喜:“师父,我向你保证,你就让我再亲亲吧。”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便闭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紧紧地拥在怀中,知道她此刻已将她完全交给自己,便再一次吻上东方紫玉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唇即将接触到东方紫玉樱唇的时候,东方紫玉娇躯微颤,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她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东方紫玉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六郎伸手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裳,东方紫玉见状轻轻地扭动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颗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带!六郎贪婪地望着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身体曲线。
  东方紫玉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地抚摸着。当六郎的手碰触到那粉嫩的乳头时,东方紫玉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让东方紫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东方紫玉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东方紫玉尽管是擅于房中术的高手,但是将近十年未与男子亲近,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让她不能防御,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沿着东方紫玉那滑腻的玉腿褪下她的亵裤,手指碰到她湿热的私处时,东方紫玉觉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痉挛。
  看到师父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去,那微妙的碰触让东方紫玉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拚命抬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六郎激情的舔弄,东方紫玉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逐渐加快,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突然娇躯一阵颤抖,热烫的蜜汁喷到六郎脸上,令六郎张大嘴巴品尝着这芬芳的甘露……
  东方紫玉娇羞地直起身:“六郎,师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纪,是谁教你的?”
  六郎笑盈盈地抚摸着东方紫玉柔美的娇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师父,徒儿侍奉得你可满意?”
  东方紫玉伸出纤纤玉指,在六郎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小坏蛋,该师父来侍奉你了。”
  东方紫玉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六郎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带给六郎很大刺激,差点控制不住。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子,使龙枪越发坚挺,东方紫玉抬头看了看六郎,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阴囊,轻轻地把玩着,接着伸直那修长迷人的脖子,张开檀口。
  含住龙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就让六郎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着师父温暖的口腔,她的头来回地动着,让龙头在她檀口中进进出出,六郎仰着头,半闭着眼睛享受。
  东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练,卷起舌头在六郎的龙头上舔动,将六郎的阴囊舔得湿润。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龙枪,前后套弄着。香舌慢慢滑动到臀部上亲、舔,那感觉实在棒极了。她顺着六郎的股沟一直往下舔,然后在六郎的后洞驻留,六郎没想到师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东方紫玉的香舌缓缓地移动回来,用嘴包住整个龙头,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一只手揉着六郎的阴囊,另一只手顺着胯下摸到后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觉到一股舒适感直冲脑门,顿时精液如火山般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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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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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内容简介:

  为了占有大嫂慕容飞雪的处子之身,六郎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为了让六郎尽快进入状况,六郎借机调戏了美丽温柔的四娘,还在关键的时刻擦枪走火。
  为了保证麦收的安全,六郎奉命带着三嫂沈灵梅和五嫂陆雪瑶,带领大军开赴凤凰城。六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顺道还收复了沈灵梅和陆雪瑶。


  第一章、四娘教房中术

  昨天晚上,六郎在东方紫玉这儿,才领会到真正的箫技,东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简直叫人醉生梦死。
  六郎在师父那温暖的口腔内,几乎将精囊里的子弹全部打尽。
  东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将子弹全部射尽,这样才能真正的蜕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焕发,将东方紫玉留给他的丝绸绣花肚兜珍藏起来,他的私人衣柜中已经收藏了许多各色各样的女人内衣,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件之多,家中几个嫂子的内衣几乎都有,就连八妹、九妹两个萝莉妹妹,也在其中。现在,师父东方紫玉的内衣也已经进帐,唯独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爱内衣了。
  杨四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谨慎,六郎记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间时,好几次都没有得手,这几天一定要想个办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陆雪瑶进门较晚,六郎先前对她还不熟悉,没敢轻举妄动,现在已经知道五嫂不仅年轻貌美,更具备一身统兵打仗的好本领。她的父亲与杨令公是挚交,因病而终,在临终前,就将陆雪瑶托付给杨令公做了杨家的第五个儿媳。
  六郎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从杨令公书房出来。
  刚才杨令公听取了六郎对南唐军的分析报告,已经决定上表朝廷,请求攻打江陵。
  六郎认为,江陵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坐落在宋军和南唐军的水寨中间,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于大宋对南唐的军事牵制。
  “六郎。”
  六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扭头一看,是二嫂沈灵梅。
  眼前的二嫂,让六郎眼睛一亮,乌黑的秀发挽成蓬松俏皮的流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枝颤悠悠的金镶玉步摇,螓首一动,那玉步摇便晃个不停,越发衬得脸上的笑容调皮可爱。
  沈灵梅身上彤艳艳的柳红金泥衣只罩住那两条浓纤合度的玉臂,却将两个丰润的香肩露在外面,葱绿色的绫罗肚兜将胸前两团雪腻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绣的那朵大红牡丹被撑得怒放开,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热得不能呼吸,而那优雅白晰的秀美脖颈下,那雪腻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将这巧笑倩兮的美人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六弟,来我这儿,嫂子问你件事。”
  想到自己与二嫂之间的暧昧,六郎心虚地左顾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赶紧走几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灵梅身后,进到她房间。
  “二嫂找我有什么事?”
  沈灵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药铺抓了几帖药搁在你二哥的茶水内。嘿嘿,这两天可把他折腾坏了,经常跑茅房不说,就是办起事来也无精打采,勉勉强强才能交差,哼!看来,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六郎一听,才明白二嫂已经照自己的馊主意将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龙枪已蜕甲重生,二嫂又帮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对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时,沈灵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吗?”
  六郎赶紧摇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四娘和东方姨娘说最快也要一个月。”
  沈灵梅笑道:“没有误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这一次你帮了嫂子的大忙,你让我如何谢谢你啊?”
  说话间,下巴几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红的牡丹上。
  六郎看着沈灵梅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那股低眉敛首、欲语还羞的的样,有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
  六郎看得心中一荡,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道:“二嫂,你要真想谢我,就让我亲一口吧。”
  沈灵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坏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东西。”
  六郎看着二嫂那妩媚撩人的姿态,心中越发喜爱,不由自主凑上来,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紧绷的葱绿色肚兜上便再也难以移开。
  看着沈灵梅那小巧精致的脸蛋,禁不住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那纤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荡。
  “嗯。”
  沈灵梅嘤咛一声,双手要推开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软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两团雪腻双峰也紧紧地压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来。
  “二嫂?”
  六郎张开大手,握住那一对丰满的玉乳,在几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为巨大、最为诱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与她的激情,但六郎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六郎与沈灵梅赶紧分开身子,整理着衣裳。
  只见二郎提着几只中药包进来,笑嘻嘻地说:“娘子,南城门的小神仙给我开了几帖药方……”
  正说话间,突然见到六郎,便急忙地将后面的话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声招呼,便朝沈灵梅说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间,驻足竖起耳朵,只听二郎哭丧着说:“娘子,你就让我再试一回吧。”
  沈灵梅严厉地道:“试个屁,再试,不也是个软柿子?谁让你动大嫂的坏心思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给我老老实实地面壁思过三个月,要是表现得好,我再许你……”
  六郎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二郎请大夫开什么药!还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顿时无比愉快,唱着小调离开。
  六郎来到操武场,看到刻苦练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们投去蔑视的目光,因为六郎基本上胜券在握,按照美貌师父的指点,只要争取四娘同意,那么美貌温柔的大嫂的初夜,将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东方紫玉没有帮杨四姐和几位嫂子上课,而是秘密地召见了六郎。
  东方紫玉虽然要六郎对外隐瞒蜕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诉了四娘。
  四娘知道后,当然很高兴,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飞雪同房,她却有不少顾虑。
  四娘虽然溺爱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贤慧母亲,他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破坏大郎和慕容飞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这几个儿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备又体贴,但她怕万一六郎和慕容飞雪假戏真做后,叔嫂之间一旦产生感情,大郎将会是无辜的受害者。四娘虽然爱六郎,但是她也爱这个家庭,她是一家之主,应该铁面无私,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伤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发誓,一旦他与慕容飞雪发生了那件事后,要他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诉慕容飞雪,因为四娘知道,大多数女子,会对于第一个跟她发生性行为的男子记忆终生。
  六郎听了四娘的要求后,立刻同意了。
  当晚,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四娘房中,照东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才刚沐浴完,全身散发着芳香。
  四娘身穿浅黄色云裳,乌黑的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仿佛柳丝似的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得万种风情。
  东方紫玉还是穿着那件传统的白色宫装,亵衣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性感迷人。
  东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让六郎和四娘并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娇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因为他知道今天讲课的大致内容,是自己那美丽的师父,一手导演的香艳大戏,大戏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亲可敬的四娘。
  东方紫玉板起脸孔说:“六郎,因为你尚未真正成年,对于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决定将你大嫂‘破贞’的重任交给你,我便要教你一些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免你鲁莽行事,将事情搞砸。”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认真听师父的教诲。”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房中术对六郎来说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导他一些常识,没有半点坏处,而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当他的伴侣,帮他一下异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诀窍。”
  四娘羞涩地点头,东方紫玉早已经征得她的同意,她觉得这件事虽然说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六郎,况且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道具,来演示过程,并不是真刀实枪的示范,所以就同意了。
  东方紫玉首先为六郎讲男女双方的生理常识,然后缓缓地讲道:“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根据阴阳交合衍生得来。阳得阴而化育、阴获阳而成长,阴阳相辅相成,互相感应,循环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触到女人,便会坚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后,密道自会开启,于是阴阳两气相触,精液交流,琴瑟和鸣。”
  不一会儿,东方紫玉就讲到合欢的姿势,说:“笼统地说,交欢的姿势一共有九种,然后九种再细分为若干种,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学会这九种姿势。师姐,委屈你一下,就来充当六郎的伴侣吧。”
  四娘娇羞地点头。
  东方洁玉说:“九法第一,曰:龙翻。”
  东方紫玉让四娘面向上躺卧,再让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东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龙翻’。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为大多数人所采用的姿势。在交合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龙的动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东方紫玉接着指点六郎要如何掌握这种姿势的要领,并让六郎用类似交欢的动作在四娘身上演练了一番。
  六郎双手抱着四娘那柔软的纤腰,用坚挺的下身撞击着四娘的玉腿中央,虽说隔着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练习,还是让六郎差点就鼻血长流了。
  东方紫玉继续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东方紫玉让四娘俯伏,并将玉臀高高地翘起来,头部枕在玉枕上,接着让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后,双手抱住四娘纤腰。
  六郎兴奋得紧紧抱着四娘那柔软的腰肢,用坚挺的龙枪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击,所得到的快感不亚于真正的交欢。
  东方紫玉说道:“在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视眈眈地蹲踞在猎物后面,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与人类最近的一切高等动物中,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动物的背后,进行性交。直到人类出现,才渐渐采用面对面的方式。因此,当男女采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种‘虎步’姿势的建议后,双方会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这种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欲。六郎,你说是吗?”
  六郎回答:“师父,我很喜欢这个姿势,那四娘你呢?”
  四娘娇羞得难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蒙混过去。
  岂料六郎非要问个究竟,一边在后面用坚挺的龙枪摩擦着敬爱的四娘的幽谷,一边毫无羞耻地问:“四娘,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四娘胀红着脸说:“小坏蛋,竟问四娘这种羞人的问题,我喜欢这个姿势,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用坚挺的龙枪大力地顶着那柔软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欢,那我们不如将这姿势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问:“怎么研究?”
  六郎说:“我们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姿势的妙处?”
  四娘厉声道:“胡说,那怎么可以?”
  六郎解释道:“四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脱光,但是需要给我一些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嘛。”
  东方紫玉凑过来说:“师姐,这个办法很不错啊,你就牺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爱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软磨硬缠外加龙枪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动,于是娇羞地说:“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练习,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哦。”
  六郎高兴地点着头,看着绝美的四娘在面前宽衣解带,脱去外面衣装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挺的双峰在鹅黄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饱满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滋润光泽,修长的玉腿上是一件鹅黄色的小亵裤,单薄的布片显露出那片神秘地带,让六郎欲火焚身。
  “四娘!”
  六郎顿时觉得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双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将她压倒在身下。
  四娘洁白娇嫩的胸部上,不那断弹跳、无比骄傲地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他不由得俯下脸,把整颗头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中,鼻子拱开那鹅黄色的肚兜,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着四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那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已经彻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正经一点,还跟小时候一样啊?你师父在笑话你了。”
  六郎抬起头:“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转头对东方紫玉说:“师父,就让我从爱抚和亲吻开始,熟练一下虎步吧。”
  东方紫玉坐到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这里帮你纠正错误。”
  六郎得到东方紫玉的允许,就低下头,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双唇。
  “小坏蛋,你还真的要这样啊。”
  四娘因为东方紫玉看着自己,有些放不开,娇羞地推着六郎,却无形中助长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一只大手顺势插入四娘的鹅黄色肚兜内,直接握住一只丰满滑腻的玉乳,同时强行攻占她的双唇,舌头也很快便窜进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搅。
  四娘那滑腻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阵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两条舌头不停地在一起缠绕翻卷。
  鹅黄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来,只见那一对白晰、柔软、无瑕的香峰饱满丰润,完美至极!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印到娇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而那芳香而腻滑的感觉让六郎心神摇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并吻着她那饱满的香峰。
  六郎与四娘的情欲在这刹那迅速地升华,六郎的手逐渐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顿时神情一凛,赶紧抓住六郎作恶的大手:“小坏蛋,你要是不规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听你的,我们开始练习吧。”
  四娘“嗯”了一声,将被六郎掀起的鹅黄色肚兜放下来,盖住娇挺的玉乳,然后转过身,按照虎步的要领摆出姿势。
  那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丰满玉臀,仅有一件单薄的小亵裤遮掩着,凹陷的沟壑让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声不响地褪下身上的衣服,来到四娘背后,双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更令六郎心旷神怡。
  东方紫玉说道:“虎步式的优点在于,男人在女子背后,可以饱览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的弧线,看起来更加诱人,而且男人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手可以尽情地揉捏双峰、抚摸细腰、扣枢幽谷等等。在抽插时,还可以紧紧搂着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达花心,也可以用双手摆动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摆动,造就美好的气氛。”
  六郎按照东方紫玉的教导,在四娘身上练习着,一只手按着四娘丰隆的玉臀,另一只手探至胸前揉弄着玉乳,坚挺的龙枪隔着薄薄的布片,不断地摩擦着四娘那丰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夹击,四娘清楚地感觉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抚摸下逐渐融化,双峰也变得更加坚挺、膨胀,幽谷也溢出点点爱液,全身涌起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欲望。
  四娘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坚挺的龙枪不断地刺着她那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单薄的丝绸浸湿,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四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声后,令六郎不由一阵狂喜,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双手托着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坚挺的龙枪对准那湿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带顶进去。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面对六郎如此大胆、放肆的行为,她皱紧眉头:“六郎,不要太过分了。”
  六郎应道:“四娘,没有啊!我不是按照师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领吗?这个姿势真舒服,可惜我从来没有试过,四娘今天能陪我练习,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翘着的玉臀也不由得随着六郎的节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开始迷失了。
  看着春情泛滥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顶在玉门关口的龙枪再也按捺不住,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挺进,巨大的龙头连同那布片插入那紧窄的玉门。
  四娘的娇躯猛地一颤,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对六郎深埋的爱促使她放弃一切尊严和矜持,就那样默默地任由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刺入。
  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对于六郎来说,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敬爱的四娘,那坚硬的龙头徘徊在四娘那紧窄的玉门中,六乡慢慢地蠕动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确实进入到四娘的身体了,想到这里,六郎只觉得一股冲动直冲脑门,口中发出一声呐喊,龙枪用力地向前一顶!
  伴随着丝绸撕裂的声音,六郎的龙枪居然刺破四娘的亵裤,龙头一接触到四娘美穴内那温暖湿滑的肉褶,大量的阳精一下子全灌了进去……
  “啊?”
  当四娘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吞没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处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顿时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六郎也随之瘫倒。
  东方紫玉见状骇然问道:“六郎,你射进去了?”
  六郎意识到闯下了大祸,急忙移开压在四娘身上的身体:“四娘?”
  四娘早已经梨花带雨,她悲伤地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姨娘啊!”
  六郎红着脸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这衣料太不结实了。”
  东方紫玉及时地递来毛巾:“师姐,赶紧擦一下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拧了一把:“回头再跟你这小坏蛋算账。”
  说完,她接过东方紫玉递来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风另一头。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六郎吓得一缩舌头。
  一会儿,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现,她冷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四娘从小到大这么疼你,而你居然这样对待四娘啊?真让四娘感到伤心。”
  六郎扑通一声跪在四娘面前,泪流满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惩罚我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来就不该跟你练习,你起来吧。”
  六郎摇头道:“四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东方紫玉打圆场说:“师姐,我看六郎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尴尬的局面,你就原谅他吧?”
  四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六郎说:“小冤家,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叫我一声娘亲。”
  六郎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你就原谅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将六郎拉起来,道:“小坏蛋,你们兄弟几个,从来没有一个主动叫我娘亲的,你是第一个,嗯!起来吧,以后要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啊。”
  东方紫玉道:“师姐,那还要不要继续练习?”
  四娘正色道:“再练习也行,不过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坏师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说完,四娘狠狠瞪了东方紫玉一眼。
  见四娘不再生气,六郎满心欢喜,连忙穿好衣服,开始接下来的练习。
  东方紫玉讲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东方紫玉让四娘仰躺,高举着双腿,接着让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将四娘的玉腿扛在双肩上,使四娘双膝的高度过胸部,并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东方紫玉讲解道:“此时再进入女人的体内,女子就会无比快乐,而爱液也会如雨下。用此种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开始演练,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辙,像上一次那么放肆。
  东方紫玉紧接着讲道:“九法之四,曰:蝉附”东方紫玉让四娘脸向下,身体采取俯卧的姿势,接着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后,将龙枪深入双腿中央,并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后按照东方紫玉的方法,反复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荡漾,爱液流溢时,就停止动作。
  “九法之五,曰:龟腾”东方紫玉让四娘正卧,然后将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接着要六郎采取跪姿面对着四娘,双手则推着四娘的双腿到她胸前。
  东方紫玉说:“这种姿势为‘龟腾’。龟腾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体内,这是因为女子的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便能被男人饱览无遗,顿时无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凤翔。”
  东方紫玉让四娘脸朝上地躺在床上,并将双脚弯曲打开,接着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两腿中间,双肘则撑在床上。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像凤凰这种动物,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欣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之句,就是用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躺在床上,并将双脚伸宜,接着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着六郎的脚,双膝跪在两侧,两手扶着床,头向下。
  “九法之八,曰:鱼接鳞。”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双腿则伸直平躺在床上,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与跨骨间,将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浅浅夹着龙枪。
  “九法之九,曰:鹤交颈。”
  东方紫玉让六郎采取跪坐的姿势,并将双膝打开,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两脚放在六郎身体两侧,双手环抱住六郎的颈子。
  当九法演练完毕后,四娘含羞地推开六郎,六郎依旧是向往无限,回忆着刚才与四娘的香艳练习。
  东方紫玉最后作结,道:“九法的姿势,你都记住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为师说给你听。每一种姿势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样,如龙翻是八浅五深、虎步是五浅三深、猿博是九浅六深、蝉附是十浅四深、凤翔是六浅三深、兔吮毫是四浅一深、鹤交颈是十浅七深;只有龟腾和鱼接鳞是八浅三深。”
  六郎顿时觉得受益匪浅,毕恭毕敬地道:“师父,弟子都记住了。”
  东方紫玉接着说道:“还有,在男女交合时,你身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发力要发在哪个部位。”
  六郎惊愕地道:“还有这么讲究?”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个动作的暗示是,一、两手抱住男人时,是想要紧紧搂住对方,以私处相触;二、当屁股往上挺时,是希望玉门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时,无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则显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双脚弯曲,勾住男人的身体,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两腿相交在一起,则表示幽谷内淫痒难忍;七、腰向两侧摆动,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摇弄;八、身体向上紧紧依附着男人时,代表已经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达快乐的顶点;十、玉门内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达到快感巅峰,高潮结束。由以上这十种动作,便能看出女子快乐的程度。六郎,你都记住了吗?”
  “此外还有三十种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势,其中有些与前面所讲述的九法重覆,不过那九法以养生为目的,而这三十法却是以玩乐为主,其中的姿势大约不超过三十种,其中有前后屈伸、上下俯仰等等,虽然大体上相同,但各有其差异处,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说已经网罗一切的方法,没有遗漏之处。”
  六郎听完东方紫玉的讲解后,谢过师父的尊尊教诲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辞离去,然而六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绕了一圈后回来,驻足在窗前,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就听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聪明,不管学什么都快,我发现他的七元真气都快要修炼出来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导有方。”
  “师姐,你真的决定让六郎为慕容飞雪破真吗?”
  四娘说:“现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选了,因为二郎这些天身体突然不适,可能是前阵子远征楚国累坏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圆满,我怎么放心让他去给慕容飞雪破真?六郎则刚好蜕甲重生,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这小坏蛋太坏了,对我都敢这样调戏,我就怕他将来不会放过他大嫂。”
  东方紫玉说:“你不是都跟他们俩约法三章了吗?那天晚上,谁也不许说话,更不能向对方示爱,还有我们俩在外面看着,有什么好担心的?”
  四娘说:“这个小坏蛋,坏心眼多得很,我还是害怕慕容飞雪将来逃不开他。”
  东方紫玉道:“师姐,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顺其自然吧!设身处地替慕容飞雪想一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愿意,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我慕容飞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贞,或许她宁愿独守一辈子的空房,也不愿意接受别人。”
  “好了,师姐,就这样决定吧,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
  四娘幽幽说道:“你还说,都是你纵容那个小坏蛋,他简直是胆大包天,都弄进我的里面了。”
  东方紫玉掩口笑道:“师姐,谁让你的亵裤不结实呢?对了,射进去的多不多,你有没有弄干净啊?别因此怀上啊。”
  “去你的,你也调戏我啊?幸好月事刚过,话说回来,我发现六郎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调戏我,这回又弄出这种事。”
  六郎在外面听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顶破四娘那单薄的小亵裤,精液倾泄在四娘蜜壶内的情景时,禁不住热血沸腾,那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他无比爽快。
  六郎怀着激动、喜悦、满足的心情,转身离去。
  此时东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四娘原本不以为意,但渐渐觉得东方紫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居然还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转头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着说:“师姐,你长得好漂亮,让我不由自主地喜欢你!”
  说完,主动搂着四娘,开始吻着四娘的耳垂,甚至还将手伸进四娘的衣服内,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无力,任凭着东方紫玉玩弄那她发烫的身子。
  东方絷玉熟练地解开四娘的衣服,露出里面那诱人、饱满的双峰,接着将四娘的双腿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四娘的阴户,令四娘娇躯一阵颤抖,然后东方紫玉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引得四娘舒服极了:“啊……师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东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记东方紫玉是个女人,两眼微微闭上,借由东方紫玉的爱抚来抒发她对于性的需要。
  东方紫玉的手指挑开四娘的内裤,滑入阴道,她那灵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阴道就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
  四娘能感觉到阴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麻痒,然后在东方紫玉又一波剧烈的爱抚中,四娘得到了满足。




  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飞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倾洒在荆州大地上。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但谁能知道,杨府要上演一场无比香艳的大戏?
  月光缓缓照进天波杨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飞雪穿着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服,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衣服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配银白色的贴身绸裤,膨姣好身形一览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在月华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静的脸上,不见以往的温柔,就在刚才,大郎痛苦地与她辞别。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他永难忘怀的日子,因此与其留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贞洁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飞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打转,悠然回头时,见四娘慈爱地望着她:“飞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停住脚步,说:“飞雪,现在他们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间房,就连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晓,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飞雪点头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飞雪明白。但愿今日之后,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来,为我杨家传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飞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媳妇,你为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飞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好了,慕容飞雪无怨无悔。”
  六郎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间房,其他兄弟或许还在祷告幸运降临,但六郎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来,六郎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带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来叫六郎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的心,六郎跟着四娘来到四娘的房间。
  六郎看到刚沐浴后的慕容飞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纱,并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秀美绝伦。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垂散下来,领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得那对浑圆高耸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飞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今夜,她依然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六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飞雪身边,附在她耳边说:“慕容飞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教导过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你应该能够放松自己,他已经来了,我要回避了。”
  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觉到害怕,可是一听到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在六郎封锁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飞雪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服从四娘的决定。慕容飞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儿在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爱抚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好羞人啊!这让我如何去接受?
  此时慕容飞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飞雪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慕容飞雪突然又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慕容飞雪就对大郎感到愧疚,但是为了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此时慕容飞雪察觉到那个人走了过来……
  看着大嫂慌张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绝对不能那样做。
  六郎轻轻地走到床头,用怜爱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飞雪,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全身迷人至极。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脸庞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扣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那雪白的玉颈,更增添几分遐想。紧身的大红降纱将饱满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胴体,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令人惊艳的大嫂,想着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阵火热,淫念顿起。他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调好焦距后,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欣赏着大嫂的美丽。
  六郎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大红降纱。
  慕容飞雪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心想: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
  六郎看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脱下外衣后,浑身流露出成熟的韵味;肌肤呈现出完美的奶白色,双臂细腻洁白,匀称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双腿修长,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肚兜系带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后的漂亮蝴蝶结,抓住其中一边一扯,蝴蝶结便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双峰。
  六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
  那高耸的圣洁双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双腿,光洁莹白,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抚摸着那对圣洁的双峰,那对高耸的玉乳柔软而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抚摸过的慕容飞雪,在六郎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六郎尽情地揉捏着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的玉乳,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地击中他的大脑,大嫂那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觉得它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口。
  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
  慕容飞雪浑身顿时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六郎顺压到慕容飞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飞雪那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着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六郎缓缓褪下月白色的亵裤,顿时那最为神圣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脸摩挲着慕容飞雪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腻洁白的大腿内侧肌肤,并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美丽的桃源处。
  六郎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飞雪两腿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地带,那幽谷如此鲜嫩、粉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葱葱郁郁,黑色森林下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般的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那被誉为“九曲回廊”的神圣入口了……
  六郎轻轻的吻上那两道娇嫩的玉门,觉得无比鲜嫩。
  他居然这么下流,亲吻我哪儿。慕容飞雪感到一阵羞愧,便想伸出双手阻止六郎亲吻羞处,但因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难阻止六郎的举动,尤其刚才被六郎一路亲吻,早已令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尽管慕容飞雪性格坚贞,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饰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乱,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飞雪浑身散发出温馨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占有欲望,在宽衣解带后,俯身在大嫂那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慕容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六郎的双臂。
  六郎已经是欲火难熄,况且四娘不让自己对大嫂倾吐任何话。
  六郎的右手沿着大嫂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地移动、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地摸索、抚弄着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慕容飞雪那玲珑细小的两片粉红色嫩贝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九曲回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拨着慕容飞雪的两道玉门,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大嫂的乳头开始胀大,颜色也变得像熟透的樱桃般鲜艳;鲜嫩蚌贝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张开一道细缝,几股爱液缓缓地流淌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十大名器已经十分难得,尤其长在大嫂的身上,而且还从未被人侵犯过,令六郎心中无比满足。
  六郎用手分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握着坚挺的龙枪来到娇嫩的玉门前,拱开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紧紧地顶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着。赤裸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接触,令慕容飞雪感觉到那里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
  六郎用膝盖分开那夹紧的一双修长优美的腿,随即坚挺龙枪顺着湿润的玉溪,慢慢顶入那无比稚嫩、娇滑湿软的玉门……■六郎再一挺腰,滚烫的巨硕龙头就已挺进大嫂那仍是处女的玉门,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龙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命根子闯入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使得那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龙枪。
  慕容飞雪顿时感觉到仿佛被电击一样,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绷着,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床单……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声,慕容飞雪那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
  六郎被慕容飞雪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火焚身,快速地将龙枪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滚烫的龙枪向着她娇嫩的体内直戳进去,无比硕大的龙头分开她那丰美柔嫩的玉门,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神秘地带,坚挺的龙枪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体,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龙枪又胀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突然接触到她的处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极为舒服地感受着十大名器——九曲回廊的层层叠叠,那滋味可真是无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便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龙枪贴紧桃源处,泡在那暖热的蜜液中,感觉那舒爽的紧压,另一方面也让大嫂体会那股销魂滋味。
  六郎没有强行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而是停留在玉门口慢慢地旋转、研磨,品尝着大嫂那鲜嫩多汁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弯弯曲曲,还真有如羊肠小径,给予紧密地包裹,让六郎舒爽得飘飘欲仙。
  秀美娇艳、美貌动人的杨门长嫂,慕容飞雪那高贵、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坚挺的龙枪占领了一小部分,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名器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含着那无比粗大的坚挺龙枪,随着坚挺龙枪的深入,窄迫、温暖的回廊将六郎包得紧紧,没有一丝空隙,那股酥麻感觉让六郎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呐喊,并用力地向前顶……
  坚挺龙枪穿破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
  此时,六郎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包住龙枪,爱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龙枪周围溢出来,一滴滴地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散开的牡丹……
  看着大嫂慕容飞雪那因为被自己贯穿而紧绷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龙枪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的花心,龙枪摩擦着回廊细嫩的黏膜发出淫靡的声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飞雪的身上,双手抓住那洁白挺拔的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慕容飞雪那白晰的胴体在六郎的控制下,变得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并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反复的抽插下,慕容飞雪的九曲回廊内溢满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抽插发出响亮的声音。
  生理上的快感,让慕容飞雪彻底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壮的肌肉,随即一种愉悦而舒服的快感从那紧紧缠着硬邦邦的肉棒周围的膣壁传遍全身,直透进芳心,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紧迫感,令慕容飞雪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杨门长嫂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体会着那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她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慕容飞雪感受着玉体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稚嫩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最深处的滚烫龙头紧紧地顶在。一起,令她彻底忘记曾经对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这一场迟来三年的美妙性爱,彻底征服慕容飞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壶一样震颤着,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花园入口被巨大的龙枪撑开了!
  胴体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飞雪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飞雪羞涩地娇吟,那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地轻轻蠕动着,两条细腻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
  六郎有节奏地运动着,使龙枪一遍一遍地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同时将大嫂那丰满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此时慕容飞雪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莹白的肌肤在瞬间光彩明艳起来。
  六郎被大嫂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美靥惹得欲火狂炽,开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飞雪被那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秀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虽然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渐加快节奏,那坚挺的龙枪在慕容飞雪那誉为十大名器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处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飞雪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进进出出……慕容飞雪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越来越狂野地向洞府深处冲刺,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并越刺越深……
  终于慕容飞雪迎来第一个高潮,不由得浑身颤抖,从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浊的淫液,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体内,横冲直撞……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挤出她的回廊,龙枪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大嫂体内的最深处,在龙枪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的慕容飞雪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被人触及的无比娇嫩、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龙枪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慕容飞雪芳心轻颤,感受到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的极致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回廊最深处的龙枪撞在一起。
  慕容飞雪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四散飞扬。
  六郎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龙枪蔓延向全身,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大嫂的回廊深处发射……
  看到六郎与慕容飞雪终于完成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从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的瞬间,四娘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怕六郎会无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飞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与她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
  四娘悄悄地走进来,拍了拍六郎的肩头,示意六郎该结束了。
  慕容飞雪的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步伐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态,她不由得娇羞地想推开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龙枪,还留在体内啊!又想到她刚才竟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最后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飞雪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哪里舍得将恢复活力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地动作起来。
  慕容飞雪感觉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开始逐渐融化,她分明感觉到双峰随着他的爱抚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身溢出丝丝淫液,浑身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的欲望。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如此隐私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看到眼里,慕容飞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慕容飞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六郎却有意挑逗她,将含在口中的乳头万般咬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龙枪进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飞雪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及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得紧紧地夹着六郎的腰部。
  看着春情泛滥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回廊内的龙枪深切地感受着回廊的紧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飞雪闭着美目,微微地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淋漓的畅快感,随着六郎进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乳塞到六郎的嘴里似的,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六郎的龙枪。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贵端庄的大嫂,六郎越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身体。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慕容飞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六郎身上。
  此时,慕容飞雪娇羞地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让六郎身子一僵,龙枪连连颤抖,便跟着发泄出来。
  慕容飞雪……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慕容飞雪的名字,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命根子紧紧地抵着她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慕容飞雪像烂泥般任由六郎抱着,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六郎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六郎的疯狂,居然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尽管技术还没有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坚挺、粗长,足以弥补技术上的缺陷。
  慕容飞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下,一连舒服、爽快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蜜壶,那种销魂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刺穿自己亵裤的情景,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间一阵麻痒,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着紊乱的心,却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飞雪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寒意袭来,知道自己浑身赤裸、知道那时的媚态,全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慕容飞雪眼上的黑纱:“飞雪,委屈你了。”
  慕容飞雪此时完全没有刚才与六郎一起时疯狂的感受,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被小叔夺走了宝贵的贞操,不由得泪水涟涟:“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飞雪的肩头:“飞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切都忘记吧!”
  此时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六郎,看着床上的慕容飞雪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娇躯斜倚在四娘怀中,美目微闭,那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情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慕容飞雪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她的身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
  东方紫玉从慕容飞雪那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那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一寸也不漏地看着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藉、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飞雪,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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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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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大军兵发凤凰城

  给大嫂破贞的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幸好六郎有将这一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认真地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
  荆州帅帐,杨令公擂鼓聚将,此时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前听令。
  杨令公对众人道:“刚刚接到枢密院的命令,我军务必保护即将来临的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获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杨家军队全年的粮食,还能支援其他军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护这次的稻收。”
  杨令公接着传令:“大郎、慕容飞雪、三郎、兰梦蝶,你们四个率领一万名水军,驻扎千禧湖,并随时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领命。
  杨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两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你们也要防患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到了宜州后,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郎和五郎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准备出兵事宜。
  六郎望着杨令公,心中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杨令公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显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不能看到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发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
  接着杨令公对六郎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处,而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得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
  六郎威风凛凛地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我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
  杨令公点了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名兵马,我给你一万名,留下五千名镇守荆州……”
  六郎诧异道:“父亲,我大军从楚国凯旋回来后,有十万名兵马啊!千禧湖驻扎了两万名,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名,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千名?”
  杨令公道:“有六万名大军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襄阳驻扎。”
  六郎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握,如今已经平定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
  杨令公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为臣子,岂能不服从皇上的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名兵马,足以防御。”
  六郎说:“既然这样,我只带走三千名兵马就可以,荆州乃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突然偷袭,岂不麻烦了?”
  杨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军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还驻有两万名精兵。六郎,凤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陆雪瑶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国的壮年儿郎都急切地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新军,便可以迅速地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杨令公喜道:“还是雪瑶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负责训练,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名兵马,另外派梅梅和雪瑶在旁辅助你,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点失误!”
  六郎看了看陆雪瑶,又看了看沈灵梅,两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担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领命!”
  杨令公派完将,七郎和杨四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那我们呢?”
  杨令公道:“你们守荆州。”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作战,非要我留守荆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下吧。”
  杨令公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州就不重要吗?”
  七郎三人一听杨令公发怒,均都低头退下,杨四姐见状,也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六郎守卫凤凰城,但见到如此情况,也只好闭口不说,杨四姐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紫玉学习宫中礼仪。
  杨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些日子,她真的学腻了那些繁琐的宫廷礼数,一开始东方紫玉教房中术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紫玉开始教她大量的繁琐宫廷礼仪,律法,让杨四姐头都晕了,觉得真是枯燥无味。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今个她是不敢请命了,只好等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情。
  因为军务紧急,六郎简单地收拾一下行装,就准备动身。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来给六郎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师父,你们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就能顶一万名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发生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虽然梅梅武功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千万不可大意啊。”
  六郎说:“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答应过我们,要带我们上前线。”
  六郎笑道:“我答应带你们去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荆州太空了,你们留守荆州,要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上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也只好答应。
  六郎和沈灵梅,陆雪瑶到校军场点齐三千名精兵,随后就出发。
  杨四姐在南门送六郎,她握着六郎的手,这位在杨家将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六郎说:“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六郎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他挚爱的亲姐:“四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现在开始修炼金龙三绝,我的身体对外的抵抗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杨四姐又和沈灵梅和陆雪瑶一一道别后,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马,直赴凤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杨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亏林菁菁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
  回到江陵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决心。
  正巧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由于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在半途被捣毁,令林凯华十分担心宋军会借机攻打江陵,但来到江陵后,却见到儿子在操练兵马想攻打荆州,气得林凯华臭骂林天虎:“你这个有勇无谋的东西,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宋军的诱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逸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南唐。到时候,惹了大乱,皇上一定会拿你开刀问罪。”
  林天虎不服气地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菁菁因为记恨六郎那次对她的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国军队,偷袭他们一回?”
  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林菁菁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过半个多月,楚国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节,而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从楚国运粮食,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还有楚国的前朝部下,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后,马文义战死,其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联络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两天,马文义三公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公子还有联系?”
  林菁菁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公子上门求亲,被你拒绝,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公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初我不同意马三公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和他父亲在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义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属召集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菁菁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公子联手,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了,我们将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要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见状说道:“父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准备了。孟芸之所以愿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林天虎闹不愉快。
  姑嫂两人回到房间,收拾着衣服时,林菁菁说:“嫂子,我照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
  孟芸“嗯”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闹上?难道这十几天你没有让他……”
  孟芸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那么久了,他还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精的遗物发呆,这两天心情平复了,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帮你说一下,让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经都没有,又要取笑我?”
  说完,粉拳就打了过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闹着,打理好行装。
  孟芸道:“小妹,你这么急着去楚国,还不是惦记那个马公子?不过据我所观察,那个马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对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爱、无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捣毁大宋的粮仓,至于马三公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林菁菁脸上微微一红。
  六郎带领沈灵梅和陆雪瑶,率领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城,见到凤凰城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六郎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带兵来增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城守兵不过一千名人马,而在离此不远处的黑风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顽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国余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节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军该如何抵挡?”
  六郎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堂堂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吗?”
  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的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千名兵马与凤凰城现有的一千兵马重新整编,让顾将军协调新编军的秩序。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招募新军的策略。
  陆雪瑶说:“陆家庄一带,人口密集,比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在凤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后,再赶往陆家庄,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们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沈灵梅和六郎闻言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四章、读兵书女儿情深

  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要怎么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
  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
  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陆雪瑶点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
  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
  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
  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
  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点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
  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
  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
  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陆雪瑶点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
  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
  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
  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点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
  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
  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陆雪瑶急得差点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唉!”
  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
  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
  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
  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
  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
  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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