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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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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长媳居然是处子

  兰梦蝶和陆雪瑶相互对看,显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们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检查,结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飞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飞雪似乎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地摇着头:“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
  东方紫玉柔声道:“慕容飞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飞雪的异样,而在四娘和几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飞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慕容飞雪神色凄然,满脸哀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
  一语惊得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
  身为杨家的长媳,进杨家大门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惊讶地道:“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从来没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爱怜地搂住慕容飞雪:“飞雪,你不要难过,好好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飞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要成亲前,在黑风堡的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
  四娘忆起那场战争,不由得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问题了,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
  四娘懊恼地责怪自己,她抚摸着慕容飞雪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飞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恩爱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他会觉得尊严荡然无存,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不想说;再者,我们之间感情深笃,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四娘等人在这刹那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
  四娘道:“飞雪,你这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许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真的吗?”
  慕容飞雪眼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飞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遍……”
  慕容飞雪娇颜通红,毕竟那种事情还是真难以启齿。
  四娘见状便对沈灵梅等人说:“今儿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是!”
  沈灵梅、兰梦蝶、杨四姐、陆雪瑶、还有八妹、九妹神情各异地往外走。
  六郎顿时回过神,急忙转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她们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脚底抹油回到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飞雪刚才的话。
  大嫂居然还是处女!而且是因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为啥,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以前他对端庄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开玩笑还行,真要是动了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这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睡梦中,六郎觉得有人在叫他,一睁开眼睛,是四姐坐在身边。
  杨四姐满脸哀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六郎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情忧心?”
  杨四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皇上?”
  杨四姐对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为没有反抗,说:“皇帝又怎样?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杨四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男人,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很体贴。”
  六郎闻言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肌肤,而杨四姐不动声色,她体态半倚在六郎身侧,那黑白分明却又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打量着六郎,雪白的脚踝从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咕噜。”
  六郎将一大口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那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却更是无比诱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这疯狂的念头涌现在脑中。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
  杨四姐娇羞地说:“去听课,顺便做了一个检查。”
  六郎问:“什么检查啊?”
  杨四姐笑盈盈地说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长十大名器。”
  六郎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
  杨四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
  说罢,娇羞地低下头。
  六郎诧异地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
  杨四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在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给赵匡胤,就隐瞒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杨四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样,行吗?”
  杨四姐娇羞地说:“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杨四姐闻言点头。
  六郎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得生龙活虎,六郎感觉到它正无限的暴胀,令他迫不及待地将杨四姐推倒在床上,一头埋进她的柔纱薄裙内,舌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那从脚踝到大腿间的肌肤,此时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嗯,不要。”
  杨四姐双手紧紧地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六郎徘徊在杨四姐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两腿间虽然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阴道的模样。
  直到喘不过气时,六郎才探出头。
  此时杨四姐星目半闭,轻轻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压到杨四姐那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颌,让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于眼前,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机扫过丰满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一对玉乳,不停地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要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接着解开她的衣裳,顿时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顾不上欣赏十大名器的独特,六郎将坚挺的小龙凑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么东西刺我啊。好疼啊。”
  杨四姐流着眼泪推开六郎,一双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
  “啊!”
  六郎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居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无比坚韧,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六郎急得满头冒汗。
  忽然六郎惊醒,发现原来那是场恶梦。
  只见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六郎吁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六郎感觉到身下的小龙还真有点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六郎顿时惊叫失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
  第二天,六郎那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东方紫玉针对六郎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六郎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那长了鳞甲的龙枪,看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担心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行了?”
  四娘对六郎的病情并没有把握,于是就看向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先不说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
  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若是在平时,六郎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东方姨娘,还能行吗?”
  六郎哭丧着脸道。
  仔细察看六郎的情况后,东方紫玉那绷着的脸终于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
  东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担心什么,再次将那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条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久吧?”
  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
  四娘也为六郎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
  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练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于你?”
  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练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说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练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困难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我吧。”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后,就松开手,说:“看把六公子急成这样,你们男人嘛,就只在意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六郎已经管不了许多,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修练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就这个条件吗?”
  六郎问。
  东方紫玉点头。
  六郎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师门。”
  东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
  四娘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六郎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分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感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要看你的了。”
  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透过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赋异禀,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练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会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它究竟是什么武功?”
  东方紫玉将六郎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见六郎疑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都能披挂上阵,即使连续征战,都会金枪不倒,令胯下的娇娃为之臣服。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练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六郎惊喜道:“我能练成吗?”
  四娘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东方紫玉继续说:“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液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变成催发女性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液注入女人体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将会永远地忠贞于你……”
  “哇?”
  六郎张大嘴巴,心想:还有这么变态的功法?
  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不像第一层那么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当七元真气修成后,只要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人体内喷发龙阳精液时,都会伴有龙吟声,并且女人体内的血液会因此蒸腾,并闪现出这七个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练成一重,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两重,以此类推,当你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宇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练成功了。”
  六郎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东方紫玉接着说:“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肉体拥有三大奇能异术。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都可以透过御剑散发出功力,将身体遮掩住,使敌人不能发现到自己。”
  六郎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
  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练。”
  四娘对六郎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和梦萝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六郎闻言方如释重负。
  然而才轻松两天,六郎又开始感到忧愁。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经跟杨令公说了。
  杨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杨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当时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
  当时,杨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却没想到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大郎与慕容飞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在战场上落下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沈灵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兰梦蝶是新婚,陆雪瑶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晦气?
  四娘听了杨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
  四娘说:“要和师妹商量一下。”
  于是当四娘和东方紫玉从六郎那儿回来后,杨令公就与东方紫玉说起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事。
  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专门修练咒语这方面的功法,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这问题。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像杨家这种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对于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键。我觉得,仇家的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杨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
  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术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术锁定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降术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那是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也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杨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种降术,也不管要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飞雪的身子破了,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飞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
  杨令公当即认同东方紫玉的话,就问:“那大郎的病还有救吗?”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吗?”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
  “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要。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
  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
  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你吗?”
  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志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
  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紧紧地夹住……
  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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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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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调戏二嫂沈灵梅

  那应该是个没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隔天慕容飞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却在杨家媳妇间传开了,加上慕容飞雪大嫂仍是处子之身,使得杨令公和四娘决定找杨家其他兄弟为长嫂破身的事,在杨家诸兄弟听到后,无不暗自摩拳擦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尽可能地表现自己。
  此时六郎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忧,由于龙枪长鳞甲,暂时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这个关键时刻要……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所以六郎忧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让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场上,六郎发现二郎、三郎、五郎还有七郎都异常的勤奋,今天的晨练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
  七郎个头瘦小,这个黑小子以前连杨家每天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加,四娘疼他年纪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可现在这个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得浑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恋大嫂许久了,甚至前阵子有人提亲,都被他拒绝。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积极地表现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六郎觉得二郎是最危险的人物,几个兄弟相比,二郎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人,他的身体又这么棒,尤其成亲得早,有着经验丰富的优势。
  六郎看了二郎的裤裆一眼,在心里诅咒他早一点得到阳萎。
  三郎正在练大枪,三郎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念头吧?但为何他也参加超级训练的队伍?六郎记得当初在偷听三嫂房中的时候,三嫂一个劲儿地说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时从来不知道主动,那三哥这种性格,也能做那事吗?
  五郎正在修练杨门内功心法,六郎对他比较放心,五郎文质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
  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灵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个不停,沈灵梅穿的衣衫本就单薄,加上两人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她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六郎在挠她痒,慢慢地才发现六郎一边在挠她痒,一边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时地抚摸着沈灵梅那粉红束胸下的娇挺玉乳,按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抚摸着。
  “小坏蛋,又占我便宜?”
  沈灵梅顿时明白,便用力地推开六郎,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气,就算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
  沈灵梅哼道:“怯……谁稀罕你陪?”
  沈灵梅将被六郎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问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灵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发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听,立刻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几个人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灵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头,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我得赶紧煽风点火,让她管着二哥,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得特别卖力,一定是攒着力气想代替大哥吧?”
  见沈灵梅虎着脸在生闷气,六郎就凑到沈灵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二哥揽这件事?”
  沈灵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男人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说:“既然二嫂不愿意让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灵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
  沈灵梅眼睛转向六郎:“有啥办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说:“有办法啊。你去药铺偷偷买几副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证他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嘿嘿……父亲见他这副样子后,还会要他吗?”
  沈灵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这几味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还不是生龙活虎地伺候你?”
  沈灵梅微笑着点头,猛地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是别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
  六郎心中一凉,但是还是保持着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灵梅闻言瞄了六郎的裤裆一眼,只见那里撑起小帐篷:“真大啊……”
  沈灵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
  六郎赶紧捂住裤裆:“二嫂,不要吧?”
  沈灵梅的身子却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六郎摇了摇头:“一眼也不行。”
  沈灵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
  这也能交换?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气,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鳞甲龙枪,你也给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公平。”
  “呸!”
  沈灵梅显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荡条件,站起来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却一把拉住沈灵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照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不过你得先给我看白兔才行。”
  沈灵梅闻言转怒为喜,重新坐下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见现在是午睡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来打扰,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了。”
  六郎马上伸出大手扯开沈灵梅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地搓揉着她那两团坚挺,虽然隔着丝质抹胸,却丝毫无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软啊。”
  沈灵梅娇羞地“哦”了一声,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坏蛋,我没同意让你摸……你快放手。”
  沈灵梅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沈灵梅轻启檀口,娇喘吟吟,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朝上面撩起来,顿时一对浑圆娇挺的雪玉双峰弹了出来。
  沈灵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
  六郎拦住沈灵梅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可不许反悔啊。”
  沈灵梅娇喘连连,抓着六郎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在欺负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将鼻子放在那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灵梅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娇躯一软,软倒在六郎怀中:“你快些嘛……”
  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裤子里面摸进去:“六郎,那么大啊?好刺手啊!”
  沈灵梅忍不住将六郎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瞧见那坚挺、密生鳞甲的龙枪,沈灵梅顿时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坚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灵梅那饱满的玉乳。
  沈灵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该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
  龙枪上的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处?沈灵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六郎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灵梅顿时身子一颤,玉手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这可不行。”
  沈灵梅顿时挣扎起来。
  六郎不知道沈灵梅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决意要报复,他抱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一边攻击她的胸前玉乳。
  沈灵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把将沈灵梅搂在怀里,吻了吻她,低声道:“二嫂,我好喜欢你。”
  沈灵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妇,你可不要胡来。”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却直直地盯着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妩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灵梅大胆的注视灼烧得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气,他侧过头,轻轻地碰着沈灵梅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沈灵梅的脸是那么白皙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六郎能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的暖气在沈灵梅的唇间飘荡。
  就在沈灵梅要将目光移开的刹那,六郎搂抱她的双臂一紧,嘴唇毫不犹豫地压在沈灵梅的嘴上。
  沈灵梅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沈灵梅的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对方湿润的舌头。
  沈灵梅更不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虽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向全身扩散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六郎分开沈灵梅的两只玉腿压上来,沈灵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主动送到六郎嘴边索吻。于是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继续接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六郎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沈灵梅的嘴唇时,沈灵梅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着沈灵梅伸出来的舌头,然后将舌头伸进沈灵梅的口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舌头和唇齿,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时,他们的口水和气息更是在嘴中融为一体。
  六郎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沈灵梅。这就是沈灵梅的身体。六郎在心里感动地说道,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有股冲动,盯着沈灵梅迷离的眼睛,嘴对着嘴,吐着热气说:“二嫂,我爱你。”
  沈灵梅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六郎,像呵一口气似地轻声问道:“六郎,你不是在骗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会骗你,二嫂?”
  接着又说:“二嫂,给我吧!”
  沈灵梅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六郎的怀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六郎一边亲吻沈灵梅的头颈,一边脱下沈灵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脱掉沈灵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灵梅只穿着肚兜及内裤,丰满雪白的胸部因红色肚兜而衬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白色的亵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着沈灵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得沈灵梅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沈灵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
  六郎不由得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沈灵梅的乳头,揉搓着沈灵梅那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灵梅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解开,她绷紧的胸脯猛地弹跳出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在那瞬间,六郎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他看到沈灵梅那两颗乳头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六郎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爱二嫂的乳头!
  “嗯!嗯!喔……”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沈灵梅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还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颗乳头,整只手掌压在那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仿佛沈灵梅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灵梅受到这种刺激,觉得大脑一阵酸麻,同时全身火热得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沈灵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沈灵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她将六郎的头往乳房上紧压着,这让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动作使得沈灵梅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的酸痒如深入骨子里的发麻。
  沈灵梅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得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六郎玩弄她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儿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滑过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灵梅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
  沈灵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卧,长发披散在枕边,水灵灵的眼睛迷离地望着六郎,说:“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沈灵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
  六郎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揉搓着。
  这就是二嫂的阴缝!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紧沈灵梅,接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然后伸进沈灵梅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挺立的阴核。
  沈灵梅的阴唇早已经硬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暖,湿湿黏黏的。
  “啊!”
  沈灵梅大声叫了出来,连她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的缘故,而是产生强烈快感的欢悦声。她只觉得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淫穴内活动。
  “啊不要,六郎!”
  沈灵梅大叫,用手臂紧紧抱着六郎。
  沈灵梅的秘处已充分湿润,六郎的手指抚弄着那充血的花心。
  沈灵梅将六郎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你这个小淫贼啊!啊!六郎……”
  沈灵梅如梦呓般的叫着六郎,六郎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六郎!那儿不要啊!唔……”
  沈灵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摇头说:“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搂住沈灵梅,并将她如白藕似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上,腋下那柔软乌黑的体毛带着微微香味;右手则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挖,逗得沈灵梅阴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着,接着他爬到沈灵梅的两腿间,看到沈灵梅所穿的那件亵裤中间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灵梅的内裤,原来沈灵梅的内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头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结,他想慢慢地品尝着那散发着女性香喷热气的身体。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沈灵梅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完全显露出来。
  六郎看着沈灵梅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整齐得把重要部位遮盖住。她的阴毛不算太多,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似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
  接着六郎用手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就是沈灵梅的阴道口了,阴部呈现出粉红色,随着沈灵梅害羞地扭动着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六郎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六郎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吸咬着沈灵梅的阴核,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阴道内搅动着。六郎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闻着从阴户散发出带腥的味道,同时又用嘴吸吮着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沈灵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
  在六郎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六郎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六郎的舌头更深入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六郎的舌尖带给沈灵梅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时的她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六郎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动作,他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令沈灵梅几乎要发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坏死了。”
  六郎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得沈灵梅的全身如触电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叔嫂两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时,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




  第四章、四娘玉手销魂

  床上的两人吓得顿时惊醒。六郎慌忙松开沈灵梅爬起来;沈灵梅更是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和头发。
  随着脚步声,杨四姐款步走进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直领襦裙,外披薄纱罩衣,在朦胧间,可以见到被月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对玉兔异常饱满,撑得抹胸鼓起,极是诱人。
  杨四姐挽了挽额边的垂发。她微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在说笑,你们在说什么呢?有没有在偷笑我?”
  沈灵梅已经恢复平静,摆出一副懒散的美态:“梦萝,瞧你又在瞎说了,我们能偷笑你什么?还不是我惦记着六郎的身体,就过来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养吧,千万不要担心、害怕,有四娘和东方姨娘,你很快就会痊愈。你们姐弟俩聊吧,我回去了。”
  沈灵梅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纱裙,扭着丰翘的美臀走了。
  杨四姐坐到六郎身边,一直看着沈灵梅走远,才问道:“六郎,二嫂来干什么?”
  六郎说:“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来看看我呗。”
  杨四姐“哼”了一声,说:“在姐姐面前还不老实?六郎,你跟我可是从来不撒谎的,从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实告诉我,二嫂找你干什么?”
  杨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视着六郎,六郎只好实话实说:“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长鳞甲的龙枪……”
  六郎真不知道四姐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对于这个既严厉又不失温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骗她。
  杨四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们几个在一起,说你那东西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六郎,你有没有给她看?”
  六郎一激灵,支吾道:“没有,当然没有啊。”
  杨四姐嫣然笑道:“对,绝对不能给她看,最好让二嫂多闷几天。哼,看她还神气不?”
  杨四姐说着,不知不觉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愿嫁入皇宫,你知道吗?”
  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杨四姐的纤腰,只不过对于四姐,六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绝无像对二嫂的淫荡情怀:“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同父亲说,请皇上收回成命。”
  杨四姐叹道:“皇命难为,难道你不知道,父亲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说这件事,他非但不会理解,反而会严厉地责备我,这岂不是自讨没趣?不过这几天我也想开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都是嫁?嫁入皇宫做贵妃,我们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只是……”
  六郎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帮你?”
  杨四姐摇了摇头:“没用的,没有人能够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
  六郎看出杨四姐的为难,就问:“四姐,你有什么话不愿意说吗?你不是说我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了吗?要是有心里话,就说给六郎听吧,不要闷在心里头啊!”
  杨四姐点了点头,终于说道:“只是姐姐身上长了十大名器,我总觉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闻言一惊,昨天晚上梦中与心爱的四姐缠绵的香梦浮现在眼前,难道那个梦应验了?
  “四姐,此话当真?东方姨娘不是说……”
  杨四姐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么十大名器啊!
  是东方姨娘故意帮我隐瞒事实。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给我留一条后路啊!
  千万人之中,能拥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可是却降临在我身上。“
  六郎惊喜道:“四姐,这是多么难得的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杨四姐叹道:“可惜我。一点也不喜欢皇上,我若是没有十大名器,也就将就嫁给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完美,我就十分失落。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吗?”
  六郎爱怜地抱紧杨四姐的纤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视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眼前的四姐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杨柳枝条般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般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杨四姐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绝美瓜子脸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一丝凄凉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点头,我就是拚性命,也不会让皇宫里的人把你从天波杨府带走。”
  六郎热血沸腾,抓住杨四姐的一双柔荑,正视着她。
  杨四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杨家忠君报国,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姐姐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平衡,找你发发牢骚罢了。”
  杨四姐强装笑脸,但握着六郎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六郎,你不要为姐姐不高兴了,你应该要养好你的病。四娘说了,过两个月,东方姨娘就带你和我一块进京,晋王千岁要帮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说:“姐姐心里头不高兴,我也高兴不起来。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给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宫里面孤独的情景,六郎就快乐不起来。”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这般心思,姐姐纵使死也知足了,不过你不要太替姐姐难过。东方姨娘不是说了吗?她并没有将我的情况如实上报给皇上,她替我隐瞒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为了让皇上不要选我。要知道想当贵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里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个个美貌如花,在众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脱颖而出,一举战胜所有对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却道:“那是皇上没有见过姐姐的庐山真面目,他要是见了你本人,怎么会不选你呢?”
  杨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许你觉得姐姐很美,皇上却未必会这样认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姐姐是武将出身,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尤其脾气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里会有人喜欢我?”
  六郎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
  杨四姐脸一红,幽幽说道:“那又有什么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
  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将自己的真实身分说出来,可是四姐会相信吗?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学,他们根本就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就算说了,四姐也未必会信,其他家人更加不会信,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被赤金蛇咬疯了。
  面对柔情万种的四姐,六郎是多么想把她搂在怀中,尽情地亲吻着她那红艳的柔唇、爱抚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闻着她胸前幽幽的处子乳香。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轻薄,六郎不敢像对待沈灵梅那样挑逗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四姐突然说:“六郎,你的龙枪……真的长鳞了吗?”她的美靥一阵娇红。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嗯,长了。”
  杨四姐满脸关切地说:“六郎,能不能让姐姐看看,姐姐好担心你啊。”
  她的凤眸满是疼爱的温柔,甜美的声音有如春风拂脸,绝无半点淫秽之意。
  六郎明白,杨四姐对自己仅仅是关心,绝无半点挑逗之意,于是他点头说:“姐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好难看。”
  杨四姐点了点头,她低下头,用手拉开六郎的裤子,那坚挺的鳞甲龙枪顿时弹了出来,杨四姐吓了一跳,仔细地瞅了几眼:“六郎,你一定很难受吧?”
  六郎“嗯”了一声,说:“我为它烦恼死了,不过东方姨娘教我金龙三绝,只要我用心练功,我这里很快就会蜕甲重生。”
  “是这样的啊。”
  杨四姐顿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又用那只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鳞甲龙枪,然而龙枪上的鳞甲就如同一层老茧,直接刺疼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在感觉了龙枪的超级硬度后,随即松开手,说:“六郎,你可要努力练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帮什么忙,你尽管找我。”
  六郎应着,伸出手握着杨四姐的一双白玉手,刚才这双手握住龙枪的时候,六郎在那刹间获得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险些当场喷发,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出丑,可是真舍不得四姐这双手啊!要是能够一直握住的话,一定是这世上最销魂的事情。
  这时候,三嫂兰梦蝶和五嫂陆雪瑶都来探望六郎,八妹、九妹还端来燕窝汤。
  九妹一进门就喊道:“六哥,这一次可是我亲自下厨帮你端来的。”
  六郎接过燕窝汤,笑咪咪说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凑上来,对六郎说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还不亲我一下以示表扬?”
  六郎心中一惊,看着两位嫂子和四姐,心想:这萝莉妹妹可千万不要将自己和她们玩的暧昧游戏说出来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话,我就要完蛋了,于是,六郎连忙将九妹揽住怀中,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并且说:“还是九妹心疼六哥。”
  这个动作显然不过分,相信众人也不会往心里去,幸亏九妹也没有提出额外的要求。六郎心中吁出一口气。
  三嫂兰梦蝶说:“六郎,我们来看望你,同时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问:“有什么事?三嫂请说。”
  陆雪瑶说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弹药缺乏吗?我已经得到准确情报,林天虎已经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运炮弹,预计三天之内,将会从水路运往江陵。我们请示了父亲,又和众人经过商议后,大家一致决定,要在中途毁掉这一批敌军用来抵抗我军的军火。”
  兰梦蝶说:“是啊,没有这三船炮弹,江陵就如同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我们可以随时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这三船炮弹,我们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六郎立刻斗志激昂:“打!当然要打,我们一定要在途中销毁南唐军的军需弹药,这样江陵就会投鼠忌器,永远都会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林天虎将会十分难受。”
  兰梦蝶说:“是啊,雪瑶已经想好行动计划了。”
  六郎马上问:“五嫂,要怎样行动?”
  陆雪瑶笑道:“我查看了地图,又分析了南唐军的动态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鲨渡口来个水下伏击。我准备了几枚水下炸弹,只要偷袭得手,一定让他的三艘炮弹全部沉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诸葛,果然足智多谋,我相信我们这次偷袭得手后,林天虎一定会恨得你肉疼。”
  众人哈哈哈大笑,杨四姐说:“那个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没打死他,让他捡条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这一次,我和兰梦蝶一块去伏击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让你跟着东方姨娘学房中术吗?你现在身负重任,况且你是个旱鸭子,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添乱,还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体?”
  杨四姐担心地说。
  六郎拍拍胸膛说:“我只不过是龙枪长甲,身体根本没有毛病,前几天的伤早就好了。而且在咱们杨家中,要说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们大都是旱鸭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战,能帮上啥忙?”
  陆雪瑶道:“六郎说的极是,这次行动,我们需要精准地一击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南唐军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战,三嫂以一挡十,能有谁是她的对手?南唐军中也找不出敌手。所以大家尽可放心。我已经请示了父亲,如果没有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发。”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袭南唐军的运输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单独相处几天,又能再会敌军女将林菁菁,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当时真是够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补肉身的特异功能,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呢!小丫头,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则非叫你好看,我先来个大力抓奶手,再来个兰花拂穴手,够你受的吧?要是还不够,干脆用我的鳞甲龙枪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贴贴,哈哈,那样搞,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艳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龙枪胀得难受。
  有了,六郎从衣柜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红色肚兜。四娘的贴身衣物,真香啊!虽然已经洗过很多次,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龙已经好多天没有受到抚慰,最近因为鳞甲问题冷落了兄弟,小龙一定会说我不够哥儿们,赶紧慰劳一下……
  六郎吹灭灯火,爬到床上,将四娘那件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桃红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抚慰的小龙,开始了振奋人心的运动……
  六郎眼前顿时浮现出四娘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的娇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煞是惊心动魄。
  无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么样的美丽,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让六郎魂牵梦萦的名字,一个让六郎彻底沉沦的女神。
  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犹如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许自己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的身分却让自己望而止步。这不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应该是她身为一个极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爱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
  六郎飞速地动作着,幻想着那个极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察觉到有人来,便赶紧将命根子收起来,同时也将四娘那件肚兜藏起来。
  “六郎,你怎么不掌灯?”
  竟然是四娘那和蔼又充满母性的声音。
  “四娘,我在练功。”
  六郎撒谎的功夫绝对一流。
  四娘笑了笑,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温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来四娘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嵌着一根翠绿步摇,云鬓懒梳,更加强调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衣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而那罗裙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凸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怡,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没有进展?”
  四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来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满关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声:“还行吧,我刚开始练金龙三绝,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基本上都是按照东方姨娘的教导进行。”
  四娘微笑道:“对,不要着急,先将根基打好。对了,你父亲命令你明天和梦蝶去前线偷袭南唐军的军火船,但四娘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身体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父亲换人。”
  六郎连忙说:“不用,谢谢四娘的关心,前阵子的箭伤早好了,至于龙枪鳞甲的事又不妨碍我杀敌,没事的。”
  四娘点了点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为你炖了鸡汤,里面放了东方姨娘特地为你准备的几味药,有益你的功力促进,你趁热喝了吧!”
  四娘说完,就将瓦罐端过来,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谢谢四娘!”
  六郎接过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尝着四娘亲手炖出来的鸡汤:“哇!果然味道鲜美,四娘,真是好喝极了,你也尝一尝吧。”
  四娘却掩口笑道:“东方姨娘在里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给你的,快些趁热吃了吧!”
  六郎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四娘低声道:“是补品呢!但你不要声张,这里面有你父亲珍藏好几年一直不舍得吃的大理国进贡的雪原鹿鞭。”
  六郎顿时惊喜异常:“那可是父亲的宝贝啊!给我喝了?”
  四娘说:“你明天不是要偷袭南唐军吗?四娘怕你没力气,再者,还不是为了让你的龙枪早点蜕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对六郎真好。”
  眼前这个娟秀的少妇,瓜子般的脸庞在灯光下无比精致,她的轮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上,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但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威严慈爱的气质,以及没有任何杂质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尤其她是养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痴痴地望着她,嗅着她刚刚沐浴后的体香,脱口说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脸上泛起红晕:“小坏蛋,又在乱说话。”
  六郎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四娘,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在这个世界上无人可比拟,她那颗慈爱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贵的牡丹,只可远观。花恋惜,霁闭月之花,拥浮生之梦。
  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了四娘闭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珑的兰心。
  上天也是残忍的,它偏偏让自己成为她姐姐的儿子,又一手带大了自己,不给自己留一丝示爱的空间,只能让自己独自在心中怜爱。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亲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爱,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败南唐军。”
  四娘满意地笑道:“好孩子,没有枉费四娘疼你,还有你离家的这几天,也不要忘记修练金龙三绝哦。”
  六郎说:“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紧时间练功。”
  “还有……”
  四娘脸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轻声说:“东方姨娘让我告诉你,她给你服了那几味补品,叫你不要忍着,可以随意的发泄……那能够帮助你早日蜕甲重生。”
  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双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没有人帮我吗?”
  四娘正色道:“小坏蛋,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过为了让你不那么痛苦,我借给你一样道具。”
  “还有道具?”
  六郎惊愕地看着四娘。
  四娘含羞带怯地走到桌前,将带来的布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丝绸亵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着素色的图案,令六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了,这是四娘的贴身内衣啊!
  四娘将那件精致的内衣递到六郎手中,无奈地说:“东方姨娘说,这件东西对你有帮助,要知道我这件衣服很珍贵,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阵子那件上衣不知为啥丢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时候被风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吧。”
  看着四娘和蔼可亲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着啊!刚才还被我充分利用了呢,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六郎将那件柔软的内衣接在手中抚摸着。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出门呢。”
  四娘转身就要走。
  六郎见状伸手将四娘拉住:“四娘……”
  四娘转过身:“六郎,还有事吗?”
  六郎满脸忧愁地说:“四娘,自从龙枪生鳞甲后,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说一会儿话?”
  四娘看着六郎,心道:这个小坏蛋,八成又要耍坏了!可是出于母性的慈爱,她还是坐了下来,轻轻抚着六郎的头:“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可以自己……
  六郎却拉着四娘温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
  “那好吧!不过你这小坏蛋可不许耍坏啊,你现在对四娘我可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六郎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我对四娘什么时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亲生母亲,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四娘“哼”了一声,说:“可是你上次太过火了,以后不可以对四娘那样,知道吗?”
  六郎低声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欢四娘啊,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想表达我对你的爱,就表达得有些过分了。”
  四娘“嗯”了一声,说:“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欢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哦。”
  六郎“嗯”了一声,突然将龙枪掏出来,将那件丝绸内衣裹上去……
  四娘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小坏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种事?”
  六郎却说:“四娘,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六郎心中邪恶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吗?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红着脸说:“你这小坏蛋,简直是太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样我会更容易满足自己,不然挺费力气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给你。”
  六郎却说:“我就要四娘现在穿的这件。”
  四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额头:“小坏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阵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开外面罗裳的扣子,然后将身上穿的那件淡黄色肚兜脱下来,羞红着脸塞到六郎手中:“小坏蛋,满意了吧?”
  六郎望着四娘胸前那一对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见状用衣襟掩住酥胸:“还不知足?”
  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对我真好。”
  说着,将那件淡黄色肚兜放在鼻子下闻起来,同时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内裤进行着更为猥亵的动作。
  四娘看着六郎的动作,心中一阵娇羞。
  “六郎,你很辛苦吗?”
  六郎点头道:“四娘能帮我吗?”
  “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在四娘犹豫不决中,六郎已经拉着四娘的手,放在坚挺的龙枪上。龙枪上的鳞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四娘芳心暗颤,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只玉手轻轻握着六郎的龙枪,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
  四娘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灯光之下更显端庄秀丽,脸上的轮廓有种古典的优雅美态,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充满成熟美女的风味,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形成独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对高耸圣洁的玉乳,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四娘……”
  六郎感受到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
  一股急促的发射欲望让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团水云中,温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问觉得飘飘然,丹田顿时沸腾滚烫,心绪振奋达到顶点,心头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药引发,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耸洁白的玉乳上,缓缓往下流淌。
  四娘没料到六郎喷射这么多,便慌乱地收回手,只觉得脸上发烫,但看着手上那白浊黏稠之物,气道:“小坏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满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忍不住,四娘对我真好,六郎刚才舒服死了。”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乖孩子,你能放松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顺利完成任务,不要让四娘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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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兰梦蝶檀口品箫

  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兰梦蝶动身赶赴黑鲨渡口。
  日暮时分时,六郎两人就来到目的地。
  陆雪瑶已经在地图上标好了伏击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鲨渡口。在附近的小镇上,他们买了三天的口粮,租了一艘小船,将小船划到黑鲨渡口。
  洪湖水在此汇聚成一座积水湖,湖面大约有十余亩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将小舟划到湖心,湖心生满绿色的浮萍,盛开的荷花刚好将小舟隐蔽起来。
  就算有南唐军巡逻船经过这里,也不会轻易地发现六郎他们。
  这时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荡漾,一片银白,六郎两人坐在一起吃着买来的干粮。
  兰梦蝶一袭半透明的薄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可见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六郎再往上一看,顿时眼睛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像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那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藏在薄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躯,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蹂躏她的冲动。
  兰梦蝶动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那分婉约含蓄的诱惑。
  “你看我干吗?不赶紧吃东西?”
  兰梦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声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经写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些情场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着三嫂,我已经饱了。”
  兰梦蝶撇了撇她那玲珑嘴角:“以前我听嫂子们说六弟最会说话,我还一直不信,今儿个确实领教了。”
  六郎嘿嘿两声:“三嫂,我说的都是实话,另外我还听说你水性通天,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我一直以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说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言,在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是全市的游泳冠军。
  兰梦蝶不屑地说:“就你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卖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让着你,你别以为在陆地上我打不过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个你也是白费。”
  兰梦蝶那极富挑战性的话,说得六郎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气,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于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讨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兰梦蝶道:“今天晚上,我们好像就没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声,说:“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兰梦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没有赏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较量一番了?我就怕让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兴。”
  兰梦蝶嘻嘻笑道:“说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顿时站起来,脱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梦蝶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只包裹,扔给六郎一只,说:“先换上衣服。”
  “还有衣服?”
  兰梦蝶笑了笑,解开其中一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兰梦蝶丢给六郎一套,说:“这是水战专用的水衣哦。”
  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
  见六郎还傻乎乎地看着她,兰梦蝶严肃地说:“没见到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说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兰梦蝶微曲着玉颈,耸着如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规规矩矩地背对着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脱下烟色的玲珑肚兜。
  就在兰梦蝶将那件水衣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刚好看到那对高耸的酥胸,只见那圣洁的玉乳正随着兰梦蝶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中间缀着一块淡蓝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饰兰花。
  六郎怕被兰梦蝶发现,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然而尽管已经闭上眼睛,兰梦蝶那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却在六郎眼前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兰梦蝶在叫他,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就见兰梦蝶已经换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制的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兰梦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细腻的白皙修长大腿,并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
  见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兰梦蝶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
  六郎“嗯”了一声,便脱起衣服,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
  兰梦蝶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就转过身去啊。”
  兰梦蝶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说道:“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兰梦蝶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顿时那鳞甲龙枪便弹出来。
  看到六郎的鳞甲龙枪,兰梦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换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到哪里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只见兰梦蝶把头浮出水面,向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
  六郎看到兰梦蝶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兰梦蝶面前说:“怎么比?”
  兰梦蝶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憋气时最长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字已经很恐怖了,你一个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此时见兰梦蝶已经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便潜到水底,游到兰梦蝶面前。
  湖底的水质虽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衣的兰梦蝶,清丽如同一枝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开始卖弄着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兰梦蝶转起来。
  不料,六郎却听到兰梦蝶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心想:人在水里能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余见兰梦蝶正凝神注目地看着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呛到水,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兰梦蝶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么的可怕。
  兰梦蝶用手抓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晴。
  兰梦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说:“小色狼,看够了没有?”
  六郎惊讶得瞪大眼睛,望着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兰梦蝶轻声说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还偷偷躲在床底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是因为有四娘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厉害,生怕她会对他使坏,就连忙向水面逃窜。
  六郎本以为逃得很远,兰梦蝶绝对追不上,岂料刚要浮出水面时,就听到身后划水的声音,只见兰梦蝶竟用像鲨鱼般的速度追到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兰梦蝶点头哈腰,表示认输,同时指着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他快撑不住了。
  兰梦蝶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谁料兰梦蝶硬是缠着他。
  当看到兰梦蝶身体移动,脚下如同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时,六郎暗道:这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国参加奥运,肯定能包搅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不然会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兰梦蝶那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兰梦蝶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地看着六郎受罪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水,兰梦蝶更是趾高气昂地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此时六郎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顾得上与兰梦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兰梦蝶却以为六郎在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来,少唬弄我。”
  兰梦蝶接连喊了几声,却不见六郎有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漂,才知道玩过头,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兰梦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兰梦蝶虽然看到了,却只当六郎调皮,并没有太生气,会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怎么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兰梦蝶急得直掉眼泪。
  此时兰梦蝶见六郎尚有心跳,便赶紧要救六郎,她将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在经过兰梦蝶的一阵努力后,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吐出来不少,但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兰梦蝶在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便俯下身来,将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在六郎嘴唇上,做着人工呼吸。
  其实六郎在吐水的同时就已经醒来,在发现兰梦蝶正紧张的营救自己时,才知道三嫂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看来是在开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
  当三嫂那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无比香甜,这种感觉怎么舍得舍去?于是六郎干脆静下心,默默地接受兰梦蝶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四娘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的行为。
  兰梦蝶慌得额头上都布满汗水,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地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
  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么难受?”
  兰梦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兰梦蝶想起六郎刚才对着她褪裤子的样子,马上又生气地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
  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兰梦蝶的纤腰紧紧地搂住,并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兰梦蝶用力地挣扎,想把她与六郎的身体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气比她大,又有心理准备,因此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
  兰梦蝶也是倔强得很,拚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上两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在紧紧压着兰梦蝶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龙枪亦紧紧地抵在兰梦蝶的耻骨上,因为都穿了极为单薄的水衣,那种肉贴肉的紧密感,是兰梦蝶从未感受过的。尽管兰梦蝶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
  兰梦蝶方才一时激动,忘记了礼数,等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浑身感到无力,竟忘记要阻止六郎的行为。
  六郎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脑袋,眼里的兰梦蝶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觉得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地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兰梦蝶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现在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而六郎晓得女性的柔弱心态,兰梦蝶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他若是再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无奈龙枪生甲不能用啊!与其那样还不如当个正人君子,给三嫂留下点好印象,日后再寻找机会。
  然而六郎实在不愿意放弃眼下的香艳情景,心想:我还是暂且不要着急,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看着兰梦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现恶作剧的念头,轻轻地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经过他的挑逗,兰梦蝶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楼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地摸索着。
  兰梦蝶像是头受惊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动着娇躯,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六郎,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嫂子。”
  却没料到六郎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兰梦蝶没想到六郎这么大胆,被这样一亲吻,瞬间只觉脑中像是“轰”的一声炸开,变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兰梦蝶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六郎只觉得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顶着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六郎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地品尝着那股滋味。
  六郎的轻薄让兰梦蝶不知所措起来,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热情的拥吻,让兰梦蝶开始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阵滚烫的灼热。
  朦胧中,兰梦蝶只觉身体逐渐在软化、膨胀,好像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地磨蹭着,兰梦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兰梦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兰梦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却丝毫未减兴致。
  兰梦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在其中,虽然没有采取主动,但对六郎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兰梦蝶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轻轻地拉开水衣,顿时兰梦蝶那一双高耸的玉乳,立即弹出湿衣的束缚,顶上那红色的两粒凸起异常地诱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轻柔地摸着、转着,慢慢地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躏着。
  一开始,六郎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兰梦蝶毫无所觉,她和老实的杨三郎当夫妻这么久,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过,才突然惊觉到酥胸已经暴露,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地升高;当她感觉到乳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六郎看着三嫂闭上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没有阻止他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旁边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兰梦蝶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出难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遭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
  兰梦蝶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地握着兰梦蝶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香峰,挑逗着那两颗乳头。
  随着六郎的挑逗,兰梦蝶逐渐迷失了自己,彻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这禁忌的爱欲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拽住兰梦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将它顺着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缓缓褪下,只见那一片诱人的雪白、一丛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觉得热血沸腾,美艳动人的三嫂变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朦朦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着坚挺龙枪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此时胯下的龙枪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着那微微翘着的圆臀。
  “啊!”
  那舒爽至极的快感,让六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此时兰梦蝶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那娇吟声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摸着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鳞甲重生的坚挺龙枪,六郎的欲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却,要是能够早点破甲重生,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丰腴的玉体了。
  兰梦蝶慢慢地清醒过来,羞怯地推开六郎:“六郎,你太过分了,居然和嫂子开这种玩笑……”
  说完,她赶紧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缓解一下刚才高涨的情绪,说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透过你美艳动人的身体,丰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兰梦蝶费解地看着六郎:“六郎,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
  六郎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帮我看了病,还替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就能早日摆脱那病。三嫂,我马上就要成亲,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样子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
  说完,六郎将那生着鳞甲的龙枪给兰梦蝶看。
  兰梦蝶噗哧一声笑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六郎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的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名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兰梦蝶顿时想起六郎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她救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军凶猛一点,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表情无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阵甜蜜,握住兰梦蝶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眼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兰梦蝶感到惭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类拔萃,但在陆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兰梦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着脸色红润的三嫂,六郎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
  兰梦蝶问:“让我帮你做什么?”
  六郎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多发泄几次,这样就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兰梦蝶的脸顿时无限绯红:“那到底要怎么样?”
  六郎倏地将兰梦蝶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兰梦蝶顿时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生扯开兰梦蝶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兰梦蝶一阵颤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
  “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那坚挺的龙枪。
  兰梦蝶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觉得好害羞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六郎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俩的秘密。”
  兰梦蝶娇羞地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么老实,我不想给他戴绿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大婚啊。”
  兰梦蝶柔声说:“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那风骚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过六郎了解女人的内心,这种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兰梦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地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
  六郎嘻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
  兰梦蝶问:“不过什么?”
  六郎道:“三哥一点也不懂情趣啊。”
  兰梦蝶闻言脸一红,六郎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听见了,洞房花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兰梦蝶叹息一声,手中揉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说:“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
  兰梦蝶心绪飘扬,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兰梦蝶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兰梦蝶俊美的模样,反倒变得拘束起来,虽然一起坐在床上,却离得有八尺远。
  兰梦蝶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的样子,便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头说:“是!”
  兰梦蝶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那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兰梦蝶高兴得点了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疑惑地摇了摇头。
  兰梦蝶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
  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兰梦蝶气得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想到这里,兰梦蝶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六郎突然双手揽住兰梦蝶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六郎脱下来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纤腰滑腻、诱人,令六郎爱不释手,他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兰梦蝶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听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兰梦蝶被六郎诙谐的话语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在六郎的龙枪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坏蛋。”
  六郎顿时情绪高涨,飞快地在兰梦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三嫂。
  兰梦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发慌,那眼神透过自己,穿过千重山、万重水,飞得很远、很远,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装,看进身体里,兰梦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本就是浑身赤裸。
  六郎将兰梦蝶往怀中搂得更紧一些。
  “嗯……”
  兰梦蝶嘤咛一声,心中自然是春波荡漾、涟漪阵阵。
  感受着六郎的体温,听着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兰梦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脸蛋也有些发烫,内心深处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把头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见她的害羞、那几分春色的媚态……可是一低下头,正好面对那鳞甲龙枪,尽管长了一层坚硬鳞甲,但是它强壮、挺拔、坚挺、生硬、火烫……是兰梦蝶从来没有见过的雄伟,她的呼吸更加紧促:“六弟,真的好强壮啊。”
  兰梦蝶心中顿时萌发出一种要试一试六郎那坚硬的冲动想法,于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紧。
  六郎同样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荡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咙有些发干,很想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
  六郎轻轻地叫了一声。
  兰梦蝶抬起头,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脸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
  六郎双眼充满了柔情和火焰。
  兰梦蝶没有说话,就这样斜靠在六郎的怀里,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脸庞上,玉手缓缓地滑动着,说道:“六郎,可是你的龙枪……会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无限懊恼地说:“三嫂,都怪我不好,关键时刻非得生这种病,得不到三嫂的爱,我真是好伤心、好失望……”
  兰梦蝶柔声劝慰:“六郎,不要难过,等你的病好了……”
  说到这里,兰梦蝶娇羞得无法将那露骨的话表达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却都痴痴地望着对方。
  六郎与兰梦蝶的脸蛋只有距离十几公分,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兰梦蝶那双美丽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迷蒙的色彩,给人一种仿佛在梦中的感觉,她那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小嘴微微欲张开,像绽放的鲜花,如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搂着怀中的软香玉体,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冲动!
  六郎顿时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兰梦蝶轻轻地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
  六郎拥着兰梦蝶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他轻轻地低下头,将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滚烫的红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华;那一刻,是心灵的触摸;那一刻,是灵魂的缠绵。
  两个有着禁忌关系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兰梦蝶轻轻地张开了嘴巴,嘤咛一声:“六郎……”
  六郎当然能够察觉到兰梦蝶的意图,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探向她的嘴内,很温柔、很体贴,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注入她的心灵……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六郎的舌头伸到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很快就交缠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饶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汤药,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娇柔吟声,似乎那天外音籁,听得他失魂落魄。
  而兰梦蝶,也在六郎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处几公分的地方,她顿时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着,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此刻三嫂满脸通红,拚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六郎的手来到了温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兰梦蝶的身子一下绷紧。
  六郎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双玉乳,手上更拨弄幽谷间湿滑的蚌珠,兰梦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体内的冲动,幽谷间已潮湿一片。看着三嫂的娇媚无助,六郎得寸进尺,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兰梦蝶俏脸通红,娇羞不语,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身体。
  兰梦蝶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双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两片饱满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水蜜桃,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湿啊。”
  说着,他跪在她的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起来。
  兰梦蝶“嗯”了一声,娇躯一阵轻颤。
  六郎看了兰梦蝶妩媚的神情一眼后,又低下头地缓缓舔弄着。
  兰梦蝶激动得颤抖不已,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揉捏,兰梦蝶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三嫂,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兰梦蝶桃腮晕红,鼻翼翕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传统、很古板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六郎低下头,极耐心地侍候着身下美艳动人的三嫂。
  兰梦蝶终忍不住呻吟起来,六郎顿时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地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地品尝着。
  兰梦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倾泻,顿时昏厥过去,好半天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六郎正歪着头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小色狼,刚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来是要你帮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帮你了。”
  兰梦蝶嘤咛一笑,直起身子,双手握住六郎的鳞甲龙枪:“小色狼,嫂子这就还给你,昨天晚上刚跟东方姨娘学来,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兰梦蝶秀眸传情,张开红润的嘴巴……
  享受着三嫂温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箫,昨儿个才学的?”
  兰梦蝶含羞地点头,继续卖力地品箫。
  六郎那根灼热的粗壮龙枪逐寸被兰梦蝶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硕大的龟头被含入湿润的嘴中轻轻地吮吸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中胀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声。
  兰梦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六郎,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兰梦蝶的头轻轻地挺动着,一边小幅度摆动,一边赞道:“三嫂,你真好!我觉得好舒服。”
  兰梦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致,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觉得到肉棒的顶端已顶到兰梦蝶柔软的喉间,便慢慢地将阴茎退出,被兰梦蝶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地包裹住,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六郎畅快不已。
  六郎用手抚摸着三嫂柔软的秀发,兰梦蝶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还摆动着头大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酥麻的感觉逐步增强,六郎渐渐地疯狂起来,他挺动着腰肢,将她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兰梦蝶配合着六郎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地望着六郎,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顿时一阵强烈的痒意直冲精关,六郎的龙枪一下子在兰梦蝶口中暴胀三分,兰梦蝶见状更加剧烈地套弄着龙枪。
  此时六郎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兰梦蝶的头。
  兰梦蝶用力地吮吸着、快速地吞咽着,小舌头让六郎不住颇抖着。
  回味良久后,六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龙枪,拧了拧兰梦蝶的小嘴,赞道:“三嫂,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儿都吸走了!”
  兰梦蝶温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娇羞地说:“东方姨娘教导的招数好厉害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六郎,真的很爽吗?”
  六郎想到三嫂那温暖迷人的小嘴只为自己服务过,就连三郎都没有尝过这销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兴,将她搂得更紧:“好嫂子,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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