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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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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21 22:14 #3樓 引用 | 點評
hzlibo88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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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经常逛文学区的朋友们 如果发现这篇文章重复了,请提醒我。谢谢了!
04
第二天早上醒来,妻子已经先起并做好了早餐,看她样子憔悴得很,眼圈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本没睡。我洗漱穿戴整齐,也不吃她做的早餐就直接出门,取了车我打电话给了阿力。阿力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我们上学时一起逃学一起打架,但这小子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凭着家里的关系读了警校,出来做了警察。

  我把事情大致给阿力说了一遍,阿力马上就来了,他这个警察平时就没什么事,工作时间常常在外面晃悠。我和他先去了妻子的单位,那个小子今天没来上班,说是请假了,妻子同样也没来,其实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们向他的同事打听他的住处,阿力警察的份就是好用,很快得知这家伙是在城西一个小区租房子住的,立刻开车杀往城西,到了我才发现这儿离昨天妻子接他的那个健俱乐部没多远。

  我让阿力上去敲门,半天没反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躲在里面不应声。

  我就要砸门,阿力劝住了我,打个电话找他们所里的开锁王。半小时后,开锁王来了,没几下就开了那个看似牢固的防盗门,看得我心寒啊,这开锁王也太神通了,他要是做贼,这谁家的门安全啊!

  阿力打发走开锁王,我们一起进去,房间里确实没人,静悄悄的,窗帘都拉着。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小户型,打扫得很干净,一间小客厅一间小卧房,剩下一个大的房间里摆了很多东西,计算机、投影机、柜子、行军,不过最引人注目是天花板上安装的一套动定滑轮组,上面吊着带铁钩的细钢索。

  我翻看了一下丢在计算机桌上的几本书,类型很杂,有财经方面的杂志,也有健教程,还有本叫《人恋心理》的书。阿力叫了我一声,我走过去,看见他打开了屋角的那个书柜,里面并没有什么书籍,而是整齐的排放着皮鞭、皮手铐、棉绳和各种具,嘿,这小子家里还存有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

  柜子下面还有两个格子,打开来看,一个里面竟然装了人的丝袜、内和罩,那些人内明显都是穿过的,有些内上面还粘着干黄的污迹,在内和丝袜中我看到有几条似曾见妻子穿过,一阵作呕的觉涌上心头。

  阿力打开了另一个格子,里面全是情光盘,大部份都是文的封面,封面上的人个个千娇百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不是被绳子捆缚着,就是下体着各种各样的具。然而我注意到格子里还有两个牛皮纸袋,其中一个纸袋上面赫然写着妻子的名字,阿力看了我一眼,把那个纸袋递给了我。

  我拿着纸袋,觉里面装着一迭圆盘和相片状的物事,犹豫了一会儿,我打了开来,倒出里面的东西时,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张妻子的七寸照,妻子一丝不挂的蹲在桌子上,双腿大大的张开,双手扒开自己的,红的蒂和道口都暴无遗;第二张照片妻子俯弯半跪在沙发上,子背对着镜头,却扭过脸来,一只手伸在后,手指翻开自己的;第三张照片妻子侧卧在沙发上,双手托,一双美腿尽情的伸展着,大腿中间鼓紧夹的大清晰可见…我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办公室,窗外是夜景,妻子脸上的表情不一,有些半闭着眼,有些微张着,脸红润,给人的觉是又羞又兴奋,尤其是几张她扒开的姿势,简直到极点,不但把人私处的细节都完全照了出来,还能看出她的蒂是充血肿立着,道口正在淌出水。

  阿力在旁边也是一脸尴尬,干咳了两声:“别太在意,嫂子照得还是漂亮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除了这些照片,袋子里还有七、八张光盘,每张光盘上面都按期编了号,最远的是半年多前,最近的是一个月前,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可我还是去打开了桌上的计算机,一开机就提示输入密码,这难不倒我,我直接切了电源,打开机箱卸了主板的电池,过了一会儿再次开机,一切OK,顺利进入了Windows。

  我把第一张光盘放进光驱里时,阿力很识趣的说:“我出去买包烟。”计算机上画面展开,场景还是办公室,妻子跪在地上,上半趴在座椅上,上的工作套裙被到间,着雪白的丰和美腿,腿上的丝袜被扯得零零落落的,内挂在一只腿的膝弯处。那个小子赤着下体抱着妻子的,从后面狠命挤撞她丰美的白,妻子的脸斜对着镜头,表情仙死…我几乎想当场砸了计算机,关掉了视频。又拿起期最近的那张盘,写的期就是我航班取消的那一天,这一次的场景就是我现在所处的房间,妻子成的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一丝不挂,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背后,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钢索从空中伸下,钩住妻子手脚上的绳子,妻子的长发也被束成马尾,束发的绳子另一端拴在钢索上,使她的脸就只能向前昂起。

  那小子赤着走进画面里,笑嘻嘻的说道:“琳姐,我刚叫人装了这东西,就叫你来试,对你好吧?”“呸!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手酸死了。”妻子声音娇媚的说。

  “是吗?那我给你。”那小子说着动作起来,不过他的不是妻子的手臂,而是妻子垂吊在前两颗硕大的房。

  妻子很快呻吟起来:“嗯啊…你轻点,我的头都要被你揪掉呢!”“嘻嘻!你最喜的不就是这个吗?”那小子说完转离开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就见他手上拿了两个大铁夹回来,每个铁夹上都系有一细绳,绳上吊着一个空的可乐瓶子,他蹲下子,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妻子颤巍巍的头上,妻子皱着眉头哼了几声。

  那小子又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然后蹲下开始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里舀水,随着可乐瓶中的水渐渐上涨,妻子的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颗头也被拉长了许多。

  “啊…别了,我受不了了…”妻子在半空中扭动着体,嘴里时时低的呻吟着。

  这时两个可乐瓶里都已经加了大半瓶水,那小子笑嘻嘻的站起:“琳姐,我最喜你这对荡的大子,又大又白,柔韧一。”“你这小坏蛋,又从哪学的新花样,忒折磨人。”妻子气吁吁的说。

  “不是有句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嘛!我这么好学,尽力尽力地伺候你,琳姐要怎么奖励我?”那小子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妻子美丽的脸。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来吧!”那小子拉动钢索,将妻子吊在空中的体放低了一些,然后站在她的脸前,将茎送进妻子的口中,妻子很配合地着他的茎,画面里开始传来“唏咻唏咻”的声音。

  看到妻子卖力地为那小子口,我痛苦得想闭上眼睛,想要关掉视频却不知为什么没动手,用鼠标拉了一下进度条,见那小子已从妻子嘴里出茎,他用手在妻子上一拨,妻子吊缚着的体转了个圈,变成下对着他的方向,他把妻子的双腿又拉开了一些,上前将进妻子的下。

  那小子双手握住妻子的纤,推动她的体前后摆动,挂在妻子房上的可乐瓶也跟着晃动起来。

  “啊…啊…啊…”妻子表情痛苦的呻吟着,可能是因为她的头被可乐瓶牵动而觉疼痛吧!

  “哇啊!琳姐,你里面真紧,好啊!我要忍不住了。”那小子一边凶猛地冲顶着妻子的下,一边大呼小叫。

  “你别在里面…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用力…用力啊…啊…”妻子表现得越来越荡,原本略显痛苦的呻吟变成了一声一声的叫,那种风放荡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与她平时雅娴静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啊,不让我这张嘴,那就另一张嘴,好不好?”“啊…随你了…啊…啊…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妻子突然发出一声亢的叫,整个子哆嗦起来。经过这一番折腾,原本绑着她头发的绳子也松了,黑亮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俏脸,吊在房下的两只可乐瓶也全甩掉了。

  那小子也在这时拔出了茎,他又将妻子的体转了个圈,双手掌着妻子的后脑,将茎入她息中的嘴,一拱一拱的在妻子脸上磨蹭…等他把从妻子脸前挪开时,我看见妻子白皙娇美的脸上神情恍惚,脸颊上布后的晕红,一边的嘴角淌着白浊的。

  视频到这里已进入尾声,画面的最后是那小子放下妻子,扶着她走出镜头。

  我呆了好一会儿,妻子其它的光盘我也不想再看了,把手上的光盘和照片都装入纸袋,又拿起另外一个纸袋看了看,上面也写了个人的名字,打开来看,同样是照和光盘,照片里的人没有妻子漂亮,但要年轻许多,她的光盘数量很多,大概有二、三十张。

  我随手放了一张盘到计算机里略的浏览了一遍,也是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里面那小子把这个人绑在椅子上,用扩张器撑开她的道,用一个算尺测来测去的。我心里大骂这小子真他妈变态,学什么金融嘛,应该去学专门的人体器官研究,进银行工作真是屈才了。

  正当我想着捉住这小子以后,把他那儿割下来,让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响动,我想应是阿力回来了吧,走到猫眼前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05
门外一个孩正将钥匙进锁孔里,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计算机什么的了,干脆就站在门后。那孩打开门溜了进来,我一手抓住了她,还顺手关了门。

  “你…你什么人?”那孩显得很吃惊。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的脸,又是一惊,竟然就是在计算机上被那小子的那个孩。她穿着一浅绿的吊带裙,一双美腿光致致的着,脚上穿着白的运动休闲鞋。

  “是你!”我低声说。

  “你认识我?”孩狐疑地看着我,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这时房间里的计算机正好传出一阵亢烈的呻吟声,孩呆了一呆,脸有些红了。

  “你是谁?”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

  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是陈涛的朋友,你就是那个货的老公吧?”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呼让我很难堪,换了在以前,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陈涛在什么地方?躲哪去了?”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走进了放计算机的那间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蒂往外拉,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呼叫,下颤抖着溅出一水花,也不知是还是水。

  我跟在她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脸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

  “好看吗?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试过。陈涛给我看过录像,你老婆表现得比我还,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涂。我知道是哪张牒,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你看看?”“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冷着脸说。

  “你是问他吗?他已经…他已经躲回老家了。你别看他人马大的,其实胆子忒小,玩人的时候威风,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势优雅在椅子上了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着计算机说:

  “你这种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让男人这样玩,太让人恶心了,做婊子的觉很好吗?”她也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觉好不好,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婆。X涛给我说过,你老婆在上起来可疯呢!什么都敢玩,有些我没敢试的她都玩过,要说婊子,你老婆是最下的。”她的话让我觉自已像一个小丑,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底去,我们又回复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计算机里那小子已经开始在这个孩了,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体纠在一起,重的息声和荡的呻吟弥漫房内,而我们两人却在冷冷对视,气氛怪异之极。

  这时那孩突然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我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光,心里突了一下,这孩似乎没有穿内,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去幽会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冒出来。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朋友,一报还一报!』我暗暗想着,目光开始在孩的体上下游动。

  这孩还是漂亮的,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她圆圆的脸很可,齐耳的短发,皮肤也很白皙,材虽不像妻子那样挑,但属于娇小玲珑型,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曲线人,和妻子上那种成人的韵味不同,她的上充了青野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时透出一种明。

  那孩觉到我目光的变化,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把头低了下去,可这时我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加上计算机屏幕上画面的刺,我低吼一声向她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

  我一把抱住她的,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里的觉柔软丰腻,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部摸去。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但想当初我也是校篮球队,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到部,还扯掉她的罩,她的整个上已经赤地全暴出来。

  孩见挣不过我,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冷气,抓住她的一只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声来,咬我的嘴总算松开了。

  我怕她再咬,扭着她的房没有松手,狠狠说:“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子!”孩点了点头,神一片离,竟是不再挣扎。我放开了她的房,推着她到了房里的行军前,让她弯双手撑在上,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她果然没有穿内,坚实而充弹的部向后翘起,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下,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润了,滑腻腻的水浸了。他妈的!果然不愧是受狂,被待也会水,还这么多。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私处干干净净的摸不到半点,手十分顺滑,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人的户。

  “货,你得还快,让我看看你那张被玩烂了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下子,站在她后,着茎就了进去“啊…”她仰起头叫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翘的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

  我一手撑着她的,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下猛力冲顶着她翘的部,在她透的道里反复用力。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后翘的部越撅越,还前后摆动,到后来我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我的,这种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复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两手指,对准她紧闭的门了下去。

  “啊…你…”她的部一阵颤抖,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道一阵剧缩,夹得我的差点,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我一边一边动手指,很享受这种道紧夹的刺。

  “货,你还不错啊!”我舒畅地着气,潇洒地动着。自从那次跟丢了妻子的车,我就一直很郁闷,像这种舒的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我想起那柜子里的东西,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大的电动具,对着她的门了进去。

  “啊…”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狂地摇着头,但我没有丝毫惜玉之情,继续将那电动具直到底,打开了开关“唔…唔…”孩已经要哭泣起来,整个子颤抖着往地上瘫,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她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气吁吁,在她门内转动的电动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摩擦我的,那种刺太强烈了,得我都不敢,就这样抱着她的又慢慢回到行军。这次我没用后进的姿势,将她仰放到上,整个人上她娇小的体,进她道里一阵狂。

  “啊…啊…”她大叫起来,四肢紧紧住我的体,全像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搐,道里的水更是疯狂涌出,顺着往下。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的顶点,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着,她道里的每一次缩就像是一只挤的小手,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再,直到最后瘫软在她上。

  我还没够气的时候,门响了,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勉强起去开了门。

  “哇!老峰,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气成这样子吧!”阿力见我一副气的样子。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那小子的朋友来了。”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老峰,你这可玩大了。”“怕什么!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这婊子得很,就是计算机上那个,她敢说出去,我把她的录像全传到网上。”我见阿力眼睛转溜溜的,从小一起长大,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你也想试试?”“我帮你报仇。”阿力直接了子,走向行军,上的孩还在余韵中,阿力俯抱起她,让她四肢跪在上,在她上将了进去。孩呻吟了两声,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扭动着合阿力。

  我穿好服在客厅里,耳里不时传来阿力和孩的呻吟息声,这孩刚进门时表现得明干练,样子也很清纯,哪知一到上,竟是如此荡,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时何尝不是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齿、行不履、不分腿”,可在录像上她的表现却是不一般,不但任由那小子辱待,还让他在嘴里,想起半年来和她绵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这时阿力和孩已进入尾声了,我走进去看时,只见阿力一脸足地抱着孩,那孩也是脸红红的,娇声息,表情风无比。

  阿力穿好服就把孩抱起进了浴室,还把我叫了进去,他让我像把那样抱着分开孩的双腿,他用一块巾浸了热水擦洗孩的下,还把热水灌进孩的体内清洗,这一又让那孩呻吟连连。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灭证据,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盘威胁,你真把人家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道这可是大罪。
06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帮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阿力走后,孩也重新穿戴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确实暴。

  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你把我的光盘和照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你,我也不会外传,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变名人吧!”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过要告你。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陈涛除了喜玩待,还喜玩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群P游戏。”我说这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被群P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本就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么?住哪里?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东西立起来是弯的,进去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陈涛的哪个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人玩的。”孩也冷笑着对我说,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孩见我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人…”“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袋,说:“我叫周静,这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想起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群P了,我又拿着她的照和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人内和情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干干瘦瘦的,脸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球,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武器。

  沉甸甸的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什么尽管拿,我卧室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是XXXXXX,你别打我啊!”『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陈涛是不是很?”“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人?”“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人来?”“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人。大哥,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的头!”铁蛋又是一阵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的长什么样?”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的,材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了。”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球。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主管长得实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的轮了,谁知那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我默默地听着,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球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我彷佛听到“喀嚓”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那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的,陈涛让我们和那的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得不得了。我和勾子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那的不断,都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的里了个跳蛋,那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药,那的后来发,我们三个轮着上去她,一直把她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的里夹着东西,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那的,半夜也起来,那的表面上又贵又正经,可在上又又,我和勾子夹着她,我,勾子眼,那的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和眼里都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你有那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上,一人在她后入,她同时给另一人口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道和门都着电动具的…“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的了。”“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我说完就挥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07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没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到困难。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苍白也没有化妆,泪眼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住自己心痛的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妻子的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本就没有过我,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冲动…”“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下子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有不少,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们平分,房子留给你,但儿得归我。”我说完就想起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觉到妻子丰的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弹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陈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玩时,那两颗大大的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足你变态的需求。”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的手也慢慢地松开,我转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去了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陈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陈涛家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儿玩。

  有儿在一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儿睡了再说,可到后来见到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觉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觉到了什么,哄着儿睡下后,干脆就陪着儿睡了。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陈涛的家盯着,但陈涛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再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地想,这对狗男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陈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袋,摸出一张纸片,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陈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周静,想要拿回你那些照片和光盘,马上到陈涛家楼下,我在这等你。”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峰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想你的,等我。”静在电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觉。

  半小时后,静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白的连裙,裙襬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风的休闲挎包,全上下显得青动人,在黑的夜里就像一个白的灵。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在副驾上,一清新好闻的香水味飘入我的鼻孔。

  “峰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开,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陈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手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没有别的?”“没有。”“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哪个地方我也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或胆怯。

  “朋友!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静丝毫没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话语间,有那么一瞬,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

  我一时无语,静马上又回复了一贯明狡黠的样子。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颓然的说道,原本想要玩她想法也没了,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的可怜孩罢了。

  “你那些照片和光盘我今天没带上,明天我会还给你。”我发动了汽车。

  “没关系,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只要不外传就行了。”车子行了一段,静突然说:“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个地方吧!”静指引着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月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浅滩颇为平整,风景很好很安静,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的好地方,我还注意到,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

  我见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也就陪着她在车上着。
08
“你知道吗,陈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他的手摸我的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我的下面很,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在草地上,我本没有力气推开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恋时,她同样喜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我第一次得到她的处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他,他进入我体时,我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在偷笑。”静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似乎连官都变得更锐了,他每次入后头的坚硬,他小腹肌用力时的颤抖,我都能觉到,那一次我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它东西了,就是全颤抖着,一波接一波的。”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陈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我,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带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打我的体,剃掉我的,用各种东西捅我的下,用夹子夹我的头和,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慢慢地我开始喜上那种觉,那种被束缚着不停的觉,它比正常的更羞、更烈,更让人醉,也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他,他喜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羞很下,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着绑好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陈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一边述说我的觉如何如何。那些下的语言让我觉自己是多么下,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人撒,陈涛便要我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在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蒂、用烟盒纸卷起来我的孔,我受不了那种折磨,最后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人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群P我,一个在下面我的,一个摸我的房,陈涛在上面让我给他口。更让我羞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体无法自恃,我到自己的下在慢慢润,不是给我口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道开始了,就像以前和陈涛做时一样,我的体被悉的快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和的快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体,那种觉真的很复杂,虽然觉自己很屈辱很下,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男人不同的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持久的、无的!”

  “从那次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但我也确实喜这种体的享受。”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的孩述说她的史,而且这段史还有些变态,这种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到最后,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辞令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慨,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陈涛上手的。”“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陈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地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胡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别人上的都不知道。陈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陈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赤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还要张开腿撒给他看。我听陈涛说,你老婆最喜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得一塌糊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来到副驾的车门前,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你给我下车!”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肩带散落下来,出半边玉滑的肩膀,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看见她半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嗯…轻点--”静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她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邪恶的念头一起就再也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着她说道:“货,这是你自找的。”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息着,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后,让她的弯俯趴在汽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货,你不是喜被绑着吗?今天我就足你。”“你…你温柔一点,别破我的服。”静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模样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没有穿内,而且光洁无的间已经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褪下子,起她的裙襬,把着她雪白坚实的部向后翘起“噗嗤”一声,从后面将坚硬起的茎进她透的道里。“啊…好硬…”静仰头发出一声叫,嘴里急促的着凉气。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入后立刻凶猛地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撕扯她的服,她那件小小连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间,罩也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房彻底暴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球,狠狠地拧她的头“啊…痛!

  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都颤抖起来,可我却觉到她的头在我手指的蹂躏下愈发的坚硬,她道里的缩也愈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叫,闭着眼急促息,全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一次。

  “货,这么快就了,我还没怎么呢!”我一手抱住静的,防止她瘫软下去,茎继续在她体内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中缓过了一点劲,不时地呻吟着,脸上一副情荡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得又是一阵狂,静也兴奋地扭摆着,嘴里一声声的叫,很快她又再次亢的呻吟起来,子痉挛般搐不停,来又一次的。我又摸到她的蒂,用手指捏住那膨发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使劲拉扯,静发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躯,一次一次的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时的荡叫声所刺,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向后翘着的部,将茎一贯到底,一进她的道深处。

  我在静的背上息了一会儿,爬起整理服,静仍然无力地瘫在汽车前盖上,上的裙凌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肿的里有一道白浊的缓缓下,赤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着自己肆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上的渍迹。

  “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喜男人暴,你还不错。”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间我没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见妻子,更害怕看见儿天真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会影响儿最后一刻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潜藏的望在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地在我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足的征服,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觉回味。

  最后我索下了,打开保险柜拿出一迭光盘,就是那些从陈涛家搜来的静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计算机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的场景,被绑缚着的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的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人嘴里的呻吟声时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的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动人心的凌,觉自己体里蠢蠢动,我不自觉地掏出发硬的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尽管今晚已经在静的上发过一次,可我还是到很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颠覆着我原有的道德和伦理…这晚最后我把光盘放回保险柜时,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盘,我将那几张光盘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妻子受调教的光盘,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将光盘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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