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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内容简介:
    猫猫的生日宴会引发了一次孽缘,面对已经得到的人妻,石头又该如何?小月背后的故事变得错综复杂,更引出了整个工业区的一个毒瘤──湖南帮。石头首战湖南帮,谁胜谁负?石头受伤住院,却得到了湖南帮老大的赏识,面对他的诱惑条件,石头会坚持自己一贯的原则吗?三位美女都要献身,石头该如何取舍?一次无意中遇到的抓捕行动,竟然让石头遇到了一名熟人,他是谁?石头又是如何取得警察的信任与罪犯谈判?




    第一章 混乱的生日宴会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潮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的话;少妇的高潮就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楚感觉到那被阴壁紧紧包围、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湿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地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还不至于黑得像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左手在阴蒂上揉搓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阴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噘着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刚一贴进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进来,把我的舌头吸出去,被她略带酒气的唇腔包围,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使劲挤进去。阿如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我的舌头,我看她像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手指顺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
  不一会儿,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阴茎都已经从中掉出来,又被我狠狠地塞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地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像找到宝贝,干脆把阴茎退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终于忍不住,她拚命地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起来,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
  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出来,像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公尺,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
  我的阴茎已经胀得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飙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得要喷,但我不会这样就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等到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样的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扛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阴茎快速地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身体随着我的摆动不停地晃动着。
  抽插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抽插所带来的滋滋水声太响,怕把另外两人惊醒,于是我放下她的两条玉腿,趴上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地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藉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得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地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只见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像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
  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地舔、轻轻地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滋味;但我才不去理会,我一边使劲地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乳房很壮观,像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像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一对乳房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上,不露一丝光线。
  即使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刚才被我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推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只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胸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在胸前乱成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
  我趴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
  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地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里面。
  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
  我故意逗她,说道:“想要了? 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
  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
  我听得欲火大盛,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
  阿如的脸立刻红得像颗番茄,把腿放到地上撑在地面,下体乖乖地挺起来。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点两下,正当她心急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深深地插进去,直顶花心!阿如一下子张大嘴,我见事情不妙,急忙吻上去 ,堵住她的声音。
  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地抽插,虽然没有深入,但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
  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地乱摆,纤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
  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
  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我的精华。
  我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的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要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儿要洗,凑合着穿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我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放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然听到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得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地闭着,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下来,浸湿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过一会儿,居然再无动静。
  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我低头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得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像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装作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着,实际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将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睡回你原来的地方,假如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只有这一次情缘。
  我乖乖地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们俩掰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看着眼前的窈窕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分钟之前还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也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
  每次初入爱河的时候,我都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一回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像《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
  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得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这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惭愧?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
  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澡,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们俩,要不是浑身酸痛得要命,早去打她们的屁股。
  只见猫猫已经换上睡衣,小脸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当我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时,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得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出来,内裤的中间已有略微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    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厕所,随手把门关上。一看,果然流鼻血了!
  冲凉真舒服!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下午的荒唐,不由得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留下把柄让猫猫知道!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朝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影?”
  猫猫答道:“都走了一会儿了,现在才问!”
  我放下心来,不过又疑惑她是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胸罩,我恍然大悟,肯定是冲洗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
  我想像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得嘿嘿一笑,心想:兄弟,对不起了,让你戴一次绿帽子!
  高兴的洗完澡,随便擦一下身体,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却空空如也。
  我好像……没拿衣服就进来了?现在怎么办?脏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回去,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看了半天也没有下起把它反过来穿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斑拼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现在只好叫猫猫帮忙拿衣服。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嗯、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去拿衣服。
  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短裤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一个纤细的人影闯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
  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色狼!”
  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非常委屈,“我色狼?是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色狼?”
  我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
  声音居然尖锐得变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地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
  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我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只见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呢!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只见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
  猫猫在我后面进来,笑道:“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
  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中午一箱啤酒,十二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醉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害我一下午老是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只有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
  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就笑着进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就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出来。
  看到我站在面前,小丫头立即停止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
  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道菜,毕竟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
  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父母送我几本书,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肯德基都没吃过,他们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后,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像今天这么开心,还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
  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麦克风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
  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全套设备,令人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跌破眼镜!半个小时里,两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
  两人都穿着睡衣,醉态可掬、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忽然把麦克风塞到我怀里,说道:“哥,你唱!”
  猫猫也在一旁怂恿着我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一张CD,对着麦克风唱起来: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左右每天思绪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却苦无医是你让我着了迷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我一天天失去勇气偏偏难又难忘记等等为你心有独钟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真正为你心有独钟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笑我太傻太懵懂或爱得太重只为相信我自己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曾经得过奖,虽然那只是以前工作单位的歌唱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像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曲唱完,两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
  猫猫惊喜地拉着我的手说:“ 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
  丫头更直接,干脆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哥,真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唱一整晚!”
  什么?唱一整晚?还不走,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个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
  作势要扑向我。
  我连忙满脸堆笑,大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睡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
  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里就像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在大家面前显得平静,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想到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我毫不犹豫就答应她的邀请。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
  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
  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到,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猫猫温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经意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地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
  猫猫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名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如果是我该多好啊!”
  我勉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
  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样走得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到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
  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
  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
  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忽然停下。猫猫疑惑道:“石头,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慢慢地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还想装成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这小子真行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地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空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鄙夷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时间跟你闲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跃到我面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问道:“小月呢?她去了哪里?”
  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跳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八十几公斤的身躯踹得四仰八叉,并骂道:“妈的,想找自己找!别来烦老子!”
  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紧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
  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像他那样的胖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训练三年,对付这名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割草似的,况且就算是两、三名年轻小伙子也别想近我的身。
  虽然两、三个没问题,但十几个我可抵挡不住!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多远,我就感觉不妙,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朝我追来,为首的竟是唐超!
  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地跑到最前面,怒道:“打死他们!”
  我一看不妙,竟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
  拖着猫猫开始没头没脑的狂奔。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日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很多人想要加入,抓进去一个就又有一个人入帮,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到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无法走路,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带着她往前跑,速度当然慢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像下雨一样落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护住她,然后弯下身,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劈哩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格格”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忍着钻心的疼痛,抓住机会,一脚踹开旁边的人,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朝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踹在我的大腿上,骂道:“你妈个逼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
  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但我还是假装跌倒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下来!
  趁他们愣住的机会,我朝唐胖子的头就劈下去;他的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清醒过来,围着我一边叫骂,一边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得意识不清,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远处闪烁的警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感到全身疼得要命,脑子昏昏沉沉。
  只见丫头趴在我的床前睡着,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丫头就醒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你吓死我了!”
  丫头抱着我哭喊着。
  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像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摇了摇头,示意丫头起来,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后遗症,便担心地问丫头:“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
  一名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
  我点了点头,对丫头问道:“你猫猫姐呢?”
  丫头眼框一红,指着旁边说道:“这不是在旁边吗?你知道吗?猫猫姐输好多血给你,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刚才从手术室出来路都走不稳!”
  我大惊,扭头看着在旁边病床上沉睡的猫猫。
  她脸色有些苍白,即使在梦中,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是在为我担心。这个傻妞,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怎么可以输血给我呢!我想去抱她,却全身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出我的意图,小护士一边整理着药品车,一边说道:“放心吧,她没事,睡一回儿就好了!”
  丫头起身去帮我装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二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名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久?”
  小护士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
  吴言恍然大悟地低下头,笑道:“我都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
  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她转身拿出针管,心里一寒,问道:“要打针啊?能不打吗?”
  吴言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
  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打好不好?”
  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杀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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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湖南帮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唷妈呀……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丫头相视苦笑,心想: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我请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一说,如果你需要请半个月以上的假,干脆辞职。
  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再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还算满意。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小丫头又来医院探视我,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而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
  丫头一见到我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哭喊着、抱在我身上,还说要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经常打趣道:“你小子看不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
  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询问当时的情况;但因为我不相信警察便敷衍了事,毕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这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怎么不去报导大部分没破的案子?
  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劳工,个人实力和一个帮派不在同个等级。因此当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时,我一口回绝;而警察也乐得清闲,他们根本懒得管一个劳工鸡毛蒜皮的事,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于是胡扯几句,两个警察便拍拍屁股走了。
  此时,猫猫打电话过来,说道:“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儿和丫头过去。”
  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是会出大问题!”
  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帮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帮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高兴的想着,忽然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道:“石头,要打针了哦!”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惊叫着要她走开。
  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还没擦啊!”
  吴言很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外一拔,然后拿棉花使劲地擦在我屁股上,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我的身体。
  “啊!”
  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不要再待这鬼地方!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
  我反驳道:“你这是打针吗?是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
  吴言“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说道:“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
  这一下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哆嗦一下,让我立刻闭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都要固定洗澡;但自从住院以来,便没有洗过澡,让我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叫了她一声。
  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
  吴言闻言走过来,问道:“哪里痒?”
  我请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一会儿,看我双臂包得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吴言细嫩的小手一碰触到我腿上的皮肤时,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一下。
  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抓了两下,问道:“是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道:“再往上面一点。”
  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将手往上挪动。
  “再往上面一点!”
  “还要再往上面一点!”
  “快到了,再上面一点点!”
  吴言猛地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
  我苦笑着说:“老姐,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不然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
  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松开!”
  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
  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大腿根!”
  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经常感觉到阴毛里的皮肤很痒,而且非抓不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恐怕她早给我一巴掌,也幸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有病啊我,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    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得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处,她犹豫良久后,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
  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好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
  我舒服得长吸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叹道:“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吴言肯定碰到了,虽然她在当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见识过这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还是第一次触摸到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我甚至能听到她心脏在快速地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而本来在我阴毛上抓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改为主动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
  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不时地握紧;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儿,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几下,把小妮子吓一跳,差点撒手不干。
  过了一会儿,吴言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地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一下,阴茎也随之跳动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地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对马眼的挑逗,随即触摸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动着;虽然不疼,也让我很难受。我心想:你以为这是两个铁胆啊!不行,不能让一个小妮子这样玩弄我!
  我轻轻地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
  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过来。
  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一下。
  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
  我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抓着它并上下套弄!”
  吴言闻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
  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弄得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我气急败坏地朝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
  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地问。
  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
  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脱口说道:“她说要帮我打针,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喔!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这鸡汤真好喝。
  两名小美女轮流喂我,将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竟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一整天。
  中午喂我吃完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    猫猫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于是听话的回去;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让我大感头疼,心想:你这个捣蛋鬼,能老实待在病房,我就要烧香拜佛,还奢望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威胁要叫小护士帮我打针,我真要拉下脸把她赶回去。
  吴言直到下班都没来病房。
  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就自己开溜,即使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帐都没办法;但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没有经验,如果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因为中午汤喝多了,现在居然想尿尿。
  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她恐怕是再也不希罕做这种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地摧残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处都没见过,这实在是不公平。    我愈想愈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帮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
  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
  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
  我暗道: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尿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感觉到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的伤口是腰,因为被棍子砸到腰眼,导致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我也尝试做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再说天天躺在病床上快把我憋出毛病来,说什么我也得出去逛逛。
  我把丫头叫到面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
  丫头脸羞得都红了,扭捏了半天都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弟,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要尿裤子了!”
  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看着那噘着小嘴的模样,像极饱受欺侮的小媳妇,让我“噗哧”一下笑出来。
  丫头脸更红了,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
  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
  丫头开心地看着我笑,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帮你穿衣服!”
  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难起来;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只见丫头把毯子盖住我的腿,手伸进去,轻轻地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
  丫头吭哧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就在我面前不到四十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丫头,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熠熠生辉、脸色潮红,却不敢直视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帮你穿一辈子的裤子!”
  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别咒我!”
  我也没有再刁难她,但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让我忍不住悄悄地抬起身子,才终于穿好裤子。
  她摸索着为我系好皮带后,便扶着我坐起来,我瞪着她说: “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
  丫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房门一眼,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嗦地帮我拉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像个小按摩器,不停地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兄弟就承受不了,愤怒起来。
  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便俯在我身上,急促地呼吸着,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得不错了,刚才你在我屁股上,我很努力地让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
  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身上,手却按在我的下体上,恐怕她已经没有力气把手拿开;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得很,大概是因为上午时,小护士把它挑逗得不得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更加嚣张,膨胀得几乎要从内裤里弹出来!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虽然压得我的上身很痛,但我也不想叫她起来;其实我很喜欢抱着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揽在怀中很舒服。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地叫道:“丫头,我们走吧!”
  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拉链!
  我一踩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紧张地问我:“哥,怎么样?”
  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人有点虚,便站着休息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我想像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痛。
  我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方便我走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暗道: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像在坐牢,都快把我憋出病来!
  工业区的医院不像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等了几分钟没人应声,确定没人后,丫头才扶我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地摸索着走到小便抖前,对身旁的丫头说:“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呢?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动一下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哆嗦了一下,也没动作,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
  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皮带的,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拉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五分钟才拉下来,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阴茎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动弹的时候你像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
  无奈地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要不然会尿到裤子上!”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得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做这种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扶着兄弟真的会尿到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她一遍。
  丫头慢慢地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下体,轻轻地放在我的阴茎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得更厉害!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阴茎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
  丫头着急地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尿不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
  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用洗,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
  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用手接了一点水,就敷在我的兄弟头上!
  刚才尿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冲,加上小丫头的手不停在龟头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
  小丫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
  我暗道:是你搞的鬼,还怪到我头上!
  女孩子一旦见识到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成外人。丫头扶着我躺回床上,很自然的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问道:“哥,你累了吗?睡觉吧!”
  我哪能睡得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就会去睡。”
  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
  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她把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股脑的讲给我听,我被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
  哎,我心想:都过这么多天,胳膊也差不多好了吧,不如要丫头帮我松开绷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像个波浪鼓,说道:“不行,医生说下个星期才能拆!”
  我不屑地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我请你吃肯德基!”
  小丫头呿了一声,说:“不稀罕!”
  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
  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哈哈笑着说:“ 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可承受不住!”
  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呢!”
  听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的把绷带拆开。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猛一看差点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像条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作罢,就简单打个结;左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史瓦辛格的大腿一样。
  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我轻轻地甩动着两只手腕,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应该是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的感觉倒是没有。
  丫头勤快地为我倒一盆水放在柜子上,小心的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地刮她的鼻子一下,道:“以后谁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
  丫头脸红,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哥哥!”
  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喊着要我把他媳妇还给他们!”
  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说道:“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出来。
  丫头的脸一下子变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吗?”
  我其实是故意逗她,装作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不要打我了,原来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
  小丫头委屈得快哭出来,说道:“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吗?不然你也打我吧,哥!”
  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在她小脸上亲一下,说:“骗你的,傻妹妹,我不疼!”
  小丫头愣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着。
  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
  我心虚的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
  小丫头突然红了脸,附在我的耳边,轻道:“我要你……要你像那天一样亲我!”
  没搞错吧,这叫惩罚吗?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怯又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刚想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犹豫起来,暗道:石头,你想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啊!色亦有道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小丫头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小脸气得发白,指着我说:“臭石头!早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自己待在这里吧,我要回宿舍了!”
  我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么晚了,我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只好厚着脸皮说:“妹妹,换别的要求,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不稀罕!”
  看来这妮子真的生气了,毕竟人家一个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却被我无情的拒绝;我实在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话都不说,一把将丫头搂在怀里,低头就吻在她的樱唇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丫头真正的接吻。
  丫头的舌头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满嘴生香。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头很紧张,眼睛紧闭着、拳头紧握、身体不时轻颤一下。
  看来这个姿势令她不是很舒服。她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头却被我顶得仰起来。身体扭了几下想调整姿势,却没有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我干脆一边吻着她,一边躺下来。我的本意是想让丫头趴在我身上舒服点,没想到她竟然脱掉自己的鞋子,被子一掀和我钻进被窝!
  我和丫头平躺在一起,两人的嘴巴一直没有分开。丫头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出汗,我把她五指张开,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和她握在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放开她,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亲了一下,说:“丫头,满意了吗?”
  丫头没有睁开眼,却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叹道:“哥,如果你不是猫猫姐的男朋友,那该多好啊!”
  我呆住。这句话猫猫也曾说过,只不过换个对象,我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摸着丫头的小脸说道:“丫头,你是我妹啊!你还小!”
  丫头鼻翕抽动几下,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这个傻瓜,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丫头才十五岁,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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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迷死人的小丫头

  我也叹口气,吻了她的脸蛋一下,说:“你还小,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爱与不爱?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吗?要付出什么能得到什么,这些你知道吗?”
  小丫头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要见到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刮了她鼻子一下,笑道:“ 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你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说什么一辈子啊!”
  小丫头小嘴一噘,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岁,你会要我吗?”
  我笑着说:“如果没有猫猫,我想我会!”
  丫头立刻翻脸,说道:“今晚不许提猫猫姐!我就问你,如果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认我喜欢丫头,而且这种喜欢多少掺杂一点男女之情,否则我不会对她有反应,于是我点点头,老实地回答:“会!”
  丫头笑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亲,道:“那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就十八岁,那时候你就可以要我了!”
  我心里苦笑道:恐怕三年后,你连我是谁都忘了!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都天真得可笑。我点点她的鼻子,对她说:“小丫头,等你到了八岁还记得我的时候,再说吧!”
  丫头的小嘴又贴过来,看来她是亲上瘾,她一边啄着我的嘴唇,一边轻声说道:“哥,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你!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我一个都看不上眼,他们根本没办法和哥哥比!”
  我晕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可怕,年纪轻轻就开始谈恋爱!你能负担得起吗?说到底都是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叹了口气,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说道:“小丫头,你真是个孩子!”
  丫头狠狠地在我唇上咬一口,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刚想问她,又被她深深吻住,耳边传来丫头有点颤抖的声音:“哥,不许你再说我小!你摸摸看,我已经不小了!”
  丫头在被子里牵起我的手,引导我按在一团柔软上,我吃惊的发现,那里竟然是她的乳房!
  这是一对十五岁女孩的乳房。或许在同龄人中,它已经算是相当成熟和丰满;但是在我摸过的所有咪咪中,它显得娇小而清涩,不过却异常细嫩、坚挺,少了一分柔软却多了一股弹性;乳房的形状已经发育完全,圆圆的盘儿,大有继续高耸的潜力,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丢人的咕噜声。
  丫头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撩起衣服让我的右手直接覆盖在她的胸前,那里的灼热让我呼吸困难,我唯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水,才能稳定自己内心的震颤。
  丫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眼微合,她噘着嫣红的小嘴对我说:“哥,我不小了吧?我只让哥哥知道,丫头已经不小了!”
  我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得飞快,我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话在喉咙里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压回去,我哆嗦地吻上她的唇,身子一翻压在她的身上!
  长裤早已被丫头脱下,兴奋了一天的兄弟此时又不知疲倦地昂起头,从内裤的一角奋力冲出来,怒涨的龙头像准备冲锋的大炮,直接顶在丫头的两腿间,并且把她的裤子狠狠地从中间的裂缝处顶进去!
  丫头的娇躯颤抖着,在我手掌覆盖下的椒乳慢慢在膨胀,顶端的樱桃已渐渐挺立起来,在我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
  我把她的上衣撩起来,手伸到她的背后;丫头配合的挺起身,我两指一夹,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缚。
  在满眼白色的诱惑中,我彻底的迷失自己,像一个贪嘴的孩子,我不停地吸吮着那对点缀在白色中的红樱桃;丫头的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抓着我的头发扯得生疼,却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几下,然后用舌尖挑逗它,再用嘴含住,把那颗乳头吸得不断胀大。
  我将丫头的整个乳房亲吻一番后,就开始转移阵地,慢慢地沿着她光洁的肌肤向下滑去;可能是因为年纪小,丫头的腰身纤细得不像话,但弧度却相当可观,两胯夸张的向外侧延伸开来。我叹了口气,心想:假以时日,这又是一具让人喷血的诱体!不过,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丫头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轻易放过,灵巧的舌头吻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处角落,连腋窝和肚脐都不放过;而丫头时而扭曲着身体,时而尽力舒展,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哥哥……哥哥……”
  丫头难耐的轻吟着。
  我伏上身,亲吻着她的樱唇,问她:“妹妹,怎么了?”
  丫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舌头,鼻中哼着,双手抱紧我的腰,喘息着说:“我好难受!好痒,全身都痒!”
  藉着吻她的机会,我已经把她裤子上的扣子解开,听到她此时的话,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拉着她的裤腰往下一扯,一边狠狠地吻着她,一边用脚把她的裤子褪下来!
  隔着丫头的蕾丝内裤,我硬挺的阴茎顶在她的身体凹缝之处;丫头被顶得浑身发颤,身体往上一动,眉头轻微的皱一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
  我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娇嫩处稍做停留,然后一路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身上的被子被我们的扭动撑开一条大缝,透过房间的灯光,眼前的美景让我鼻血汹涌,几欲喷发!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笔直、最娇嫩的双腿!肌肤光洁得几乎透明,我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两条腿紧紧地闭合,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大腿的末端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内衣,所以看不出什么牌子。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小丫头,穿的内裤居然是系带的!
  我疯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劲亲吻,把她细嫩的皮肤印满唇印,然后双手艰难地沿着她的大腿攀上内裤的边缘,拉住上面的粉色小绳。
  我居然拉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她系得紧还是我手抖得厉害,一连拉了几次,不是绳子从手中滑脱就是愈拉愈紧,内裤像一块膏药紧紧贴在小腹上,令我虽然急得满头大汗却无可奈何。
  丫头的头蒙在被子里,因此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只能在她身体的颤动,感觉她也很紧张。真是的,也不知道帮我一下。
  老衲纵横几十年,为女孩子开的苞也不在少数,像这种手忙脚乱的场面除了第一次失身就再没遇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大失颜面。
  就在我心急得想把内裤撕烂的时候,右手突然一松,带子就解开了!怪不得我刚才解半天,原来左边的带子是装饰!
  我直接把内裤往一边拨开,一名十五岁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丫头下面没有毛,一根都没有,紧紧闭合的一道小缝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慢慢地滑动。丫头低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往中间夹紧。我把嘴凑上去,用双唇摩挲着丫头小腹上光滑的皮肤,硬硬的胡须如针般在丫头的身体上激起层层疙瘩。
  “痒啊……哥哥不要,很痒的……”
  丫头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好推着我的头,微微的抗拒着。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道小缝上突然一舐,丫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右手“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下,一丝不宜察觉的清泉从裂缝处流出来,此时我如获至宝,舌尖顺着泉渍调皮的向里面探去。
  丫头的阴部有一点点的酸味,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骚、清却不淡,阴唇的颜色是淡红,大阴唇几乎和皮肤一样的白。
  因为肤色和基因遗传的关系,亚洲的女孩子一旦长大成人,阴唇的颜色多少会变得比较深,有的人即使是处女,阴唇也会微微发黑;而丫头的私密处,简直就像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女孩的下体,干净稚嫩得让人不敢亵渎。
  我轻轻地拨开外面的保护,粉红色的蜜园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渐渐展露出来,一朵朵鲜嫩的肉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围绕在中间,这里,就是制造快乐的泉源!
  我用舌头轻触着那团肉牙,每顶一下,丫头就抖一下,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然后轻轻地用手扩大洞口,我的动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鲁莽弄疼丫头。
  丫头的花蕊蠕动着,洞口在我的拨弄下扩大一点,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的肉膜,那就是丫头守身的标志!不过等会儿,将被我的阴茎无情地捅破。
  眼前的美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无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我疯狂地亲吻着那团肉芽,用舌尖尝试着向洞内探视;丫头扭动着身体,丝丝清泉在洞内流出,被我一滴未漏的喝进肚子里。
  我飞快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一边亲吻着丫头的花蕊。
  丫头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头疯狂地摆动着,她的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牵过我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前,那顶端的蓓蕾已经胀挺到极限,在我的揉搓下发出微微的颤抖。
  我舔弄了一会儿丫头的阴部后,便感到脖子很累,毕竟我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身体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摸着丫头的乳房,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那样子不是准备干人家而像摆好姿势要被人家干。
  我喘着粗气抬起头,压到丫头的身上,我一边亲吻着丫头的小嘴,一边用阴茎顶着她的双腿中间。
  丫头时而让我把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恣意吸吮,时而咬住我的双唇,身体发出微微轻颤。我看着丫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小脸,我爱怜地问道:“丫头,怕吗?”
  丫头睁开眼,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羞涩地笑一下,道:“哥,我不怕,你来吧!”
  丫头抱着我的肩膀,细嫩的双腿被我的膝盖撑开来;我吻着丫头的脖子和耳垂,尽量用情欲减轻她所要承受的痛苦,并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丫头,我要来了!”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头在我的身下轻轻地颤抖着,满脸的情欲却掩饰不了青春的稚嫩,她当时确实还只是个孩子。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流着泪呼喊着丫头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猫猫,也从来不曾让我如此牵挂和怀念;虽然,我清楚自己对丫头还不是恋人间的爱意,但是对于后来我所做的选择,直到现在还如梦魇般的折磨着自己,甚至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丫头,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
  巨大的龙头没有任何阻挡的抵在丫头稚嫩的花园入口,说老实话,我居然比丫头还要紧张。每一次的试探都令她全身颤抖,抓着我脊背上的双手因用力而让指甲深深地刺入我的背上肌肤,并且划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便火辣辣的疼。
  丫头太紧,洞口也太小,龟头只能撑开一点点,勉强进去一个尖,便再也进不去,但即使如此,也把她疼得银牙紧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叫着:“哥,轻点,好痛!”
  我有点发愣,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而有力的抵抗,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心,再坚固的阻挡,我都是狠下心一冲而过。毕竟处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层肉,你愈是慢点破,就像慢慢在伤口上撕下一层皮,令女孩痛不欲生,所以,每次开苞,我总是把前戏做足,然后再大刀阔斧的一举攻入,虽然也会疼,但是只要你调整到位,一下子就会过去了。
  但是对丫头不行,她太小、太嫩,还不能承受太大的撞击,否则会给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
  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深入,盼望她能够逐渐适应,然后一切水到渠成。终于,我感觉龟头顶在一层软软的薄膜上,接着才是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最令丫头无法忍受的时刻。
  我停下来,让她娇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半个龟头,吻着她的嘴唇,笑道:“丫头,你好紧啊!”
  开苞的时候,给女孩子说说情话,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对她所带来的疼痛。丫头听到我的话,羞得满脸红意更浓,白了我一眼,道:“坏哥哥,人家下周才满十五岁,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着问她:“你不是说你快十六岁了?”
  丫头别过头去,笑道:“骗你的了!否则你哪里肯跟我好!”
  闻言,我顿时冷汗潸潸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难题就哭哭啼啼的来找我,要不是我极力担保,早就被老板炒掉;怪不得这丫头走到哪,零食都不离身,还特别爱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纪就敢跟我做这种事,原来她什么都不懂,她还不到十五岁!
  “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苍白啊!”
  觉察到我的异常,小丫头捧起我的脸,问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丫头,你还是个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丫头天真的笑了,抱紧我的身体,说:“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要命的是,她这么一抱我,浅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突然向前一冲,顶得她眉头一皱,“哎呀”叫了一声。
  我连忙把阴茎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手忙脚乱地掀起被子一看,龟头上只有淡淡的水渍,没有血迹,让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捅破!    丫头见我退出来,坐起身子问我:“哥,怎么啦?”
  诱人的乳房随着被子的滑落露出来,看得我又是一阵心跳。
  我连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扶着她躺下来,对她说:“妹妹,刚才哥哥差点做了错事!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边床上睡!”
  丫头撇了撇嘴,不屑的说:“是我乐意的,有什么不对?”
  说着娇躯又凑上来,小手一抓便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阴茎,说道:“我喜欢哥哥这样,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厉声说道:“可是我怕!哥哥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哥哥是要坐牢的!你还是个孩子!”
  丫头骤然被我拒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我,终于小嘴一噘,“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现在可是半夜,一个女孩子这样大哭,没事也变成有事!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说道:“别哭,丫头!让人家看见我们这样子,你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哥哥了!”
  丫头果然停住哭声,用力地甩开我的手,开始忿忿地穿衣服。
  我看着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后头也不会的向门口走去,赶忙叫住她:“丫头,你要去哪里?”
  小丫头眼眶发红,看着我一抽一抽的说:“哥哥不喜欢我,我要回家!”
  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么家啊!我连忙要她留下,说:“妹妹,不要任性,好吗?哥哥不是不喜欢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情!你难道想让哥哥坐牢吗?这几天,我也给你看了不少有关法律的书,你难道不清楚吗?”
  丫头噘着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我无奈地叹口气,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头“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说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我不烦你了,我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
  说着又要往外走。
  我也急了,大喝一声:“好!想走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抓过裤子,连内裤带裤子一骨碌穿进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个人不能走!我送……”
  话未说完,就感觉天地突然颠倒,头上一阵剧痛,丫头就满脸泪花的出现在我的头上,没等我细想,眼前就一片漆黑。
  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躺在床上,感觉头还有点晕,除了晕,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里传来一道女孩子的声音:“他醒了!”
  猫猫和丫头的脸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两个小妮子眼睛都是肿肿的,看来是刚刚哭过。    阳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猫猫连忙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我想坐起来,小护士吴言一把按住我,道:“别动!早跟你说这几天不要下床,你脑震荡还没好。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上厕所可以叫小妹帮你拿尿壶啊!非要自己逞能,还把纱布拆了,这下我看你还不老实点!”
  耳朵里面嗡嗡的,小护士的小嘴像连珠炮似的把我轰得差点又晕过去;原来丫头还不傻,知道编谎话骗大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猫猫。
  猫猫抽泣着说:“石头,你吓死我了!你现在还头晕吗?”
  丫头不敢靠近我,站得远远的哭道:“哥哥,对不起!”
  我笑了一下,示意她们离我近点,然后艰难地伸出胳膊,在她们的小脸上刮了一下,道:“傻妮子,我这不好好的吗?一个个跟哭丧似的干什么!”
  我还没说完话,突然一把推开她们,俯身下去,对着床下一阵干呕。
  猫猫和丫头吓得不知所措,心疼地看着我,跑过来一边揉我的背,一边说:“石头,你怎么样?”
  、“哥哥,你别吓我啊!”
  吴言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不慌不忙地拿出床下的脸盆,放到我的嘴下,说:“这就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了!恶心、干呕、头疼,没什么的!”
  猫猫着急地看着她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他很难受啊!”
  吴言耸耸肩膀,道:“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有的几个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几年!”
  丫头哭着说:“都怪我!都怪我!”
  猫猫道:“关你什么事啊,小妹,是那帮坏蛋打的!”
  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们做过什么事,你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我看着窗外隐约露进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猫猫拿了一块湿毛巾,在我脸上轻轻地擦拭,说:“快十二点了。石头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我摇摇头,脑子还是有点痛。
  “你们怎么不上班?”
  我看着猫猫和丫头问道。
  猫猫说:“今天上下午班两点到晚上十点,明天恢复早班。我下午不准备去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我把脸拉下来,问道:“新主管招到没有?”
  猫猫摇摇头。
  “那就去上班!别没事老请假!一个小时扣几十块,何必呢!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
  然后看了看丫头,她一直红着眼睛、噘着嘴看着我,不敢跟我说话。
  我朝她喊道:“你也去上班,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丫头小嘴一瘪,作势要哭,我心里一软,加了一句:“下了班就过来,给我买点好吃的。”
  两个小妮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又围上来嘁嘁喳喳的问我吃什么!
  “对了!”
  小护士吴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身对猫猫和丫头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他现在还有个后遗症就是情绪不稳定、易爆易怒,很像更年期!”
  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你他妈才更年期!说得我像老妇女似的。如果被我逮住机会,非把你好好蹂躏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头?”
  猫猫凑过来问我。
  我没好气的说:“我想抽烟!你去帮我买!”
  真是的,什么破医院,花老子那么多钱,还不准抽烟,吴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的烟拿走,一定是送给她的小情人!
  猫猫正想说什么,一包东西从门口飞进来,直接掉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
  一个三十出头,右胳膊上缠着纱布的男人走进来。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芙蓉王”便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觉得不舒服,干脆躺下来,侧过身笑着对我说:“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小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那晚打架,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边!他是湖南帮的!
  那人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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