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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淫恶慈云

    阴魔逃脱虎口,本无深造求道之心,而二仙囚他於地洞,必有所索,难以尽信。因知权与力所聚之处,越近核心,其压力越重,只有爱恶之分,毫无理律可凭,只需有足够能力罗织报告,即可摆布众生矣,所以伴君如伴虎,虽频末之变,亦足致命。血神经的幕後渗透的宗旨,更合阴魔那饱受针对,酿成不敢出面承担的内怯个性。

    人不风流只为贫,一文钱可迫死英雄汉!能折腰换取五斗米,已足为阴魔羡煞。往往为涓滴浊水,也被折磨再三,残尽尊严。对那些以扶贫为名,靠为善信敲诈救济,作修道基础的道人,只偏私眼前一片树叶,漠视整个森林,惯得那些害群之马的刁民,所得享受更胜那些辛苦工作之善信,还极其不满於不准畅意游埠。为这点规限,即大肆泣告地状为伤残尊严。想到多少善信,辛勤劳碌也无游埠的财力,莫说空闲;将人比己,阴魔难禁哀怨,此命之苦,无有比拟,玄天有知,何必生我。

    所以活不下去,总是钱作怪!今朝身轻胜燕,腾挪飞快,上落百丈只如常人迈步,高墙旷地再非阻隔,从此海阔天空任鸟飞,无须再为饥寒,屈身受侮,可远走他乡,永离人间地狱。谋财之心既定,对像莫如成都,此间聚一省之资,只须偷窃富户浮财,已足敷用。人生希望重燃,自绝之心亦淡薄下来。

    阴魔择其为富不仁而盗之,为自我信念作挺,取之不伤阴德也。更有甚者,是这些作奸犯科之徒,所得钱财皆见不得光,不像正途所得的钱财可以见光,留在明处以方便坚锁固封。黑钱不能重守,就只能暗匿,所以不法之徒,必用暗格藏宝,就是不能以坚壁重护引人注意。对阴魔来说,简直是垂手可执,因为先天真气的精要是开导脑海的神秘境界,再得後天真气为传达。先後天合运,相辅相成,即可探索事物於指掌之间,随修为高低而悉远近,可勘觉到所触之物的内部情况,暗格全无遮掩可言。

    财富无忧,则必转思安全。阴魔觉到餐霞、白云二淫仙有囚己於深洞的意图,必有所谋,为免於受害,颇需求庇。以敌人的敌人可以为群,阴魔於二仙告诫时,及离庵寻蛇妖之际,隐约闻得峨眉群仙,与五台派势不两立,已着手挑衅五台派在成都的根据地慈云寺。借通风报信为名,阴魔希望或可自我举荐,得攀护荫,是以先行暗入窥探,了望环境。

    这慈云寺乃成都有名的禅林,离城有二三十里,寺门外一片茂林,嘉树葱笼,林外只能见到红墙一角,每有阵风吹过来,必带有梵音之声。庙门匾上,写着“敕建慈云禅寺”六个大金字,更是名传蜀地。方丈智通和尚自他的师祖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在两次剑仙正邪大战中败亡後,便来到这成都郊外,密林深处,经营这座慈云寺,得师祖姑许飞娘幕後支持,窃得“敕建”名义,便是勾结权贵的成果。勾结需财,智通和尚虽是淫凶极恶,因鉴於他师祖的覆辙,颇懂得兔儿不吃窝边草,平时决不在本地做案,尽往远方邻省作买卖,顺便抢几个美貌女子回来受用。所以内里尽管是藏污纳垢,外表却是华贵堂皇,庙产甚多,寺外周围十里内一切人家,名义上种的全是寺里的庙产,其实质多半是凶僧党羽。

    阴魔趁着月黑风高,悄然飘上庙宇围墙,见到这名颂一方的宝刹,盖得非常伟大庄严,里面尽是回廊曲殿,衬以花木扶疏,非常雅静。东面是茂林入口,西面靠着大殿,北面墙外有墙,外墙之外有狗群聚集,似是野狗,却全无野狗那种迫切觅食的意态。墙内是庙中院落,殿房共有三百多间。从这後殿绕过大殿,过两层院落,又是一个大殿,殿旁有一座石壁,高约三丈。壁後一坐假山,当中隆高,旁边俱倾斜,离南墙有三四尺距离。墙外一株黄桶大树,有一横枝伸入墙内这边来。

    蒙中见横枝上,从假山顶跃来一条赤裸人影。虽在夜黑无月之际,阴魔也看到这人影的胸膛上平似飞机场,腿根却无垂累,几疑是个阉人。当来人挪近庙墙,即看出是个雌货,耻骨突,阴毛短硬稀疏,色调残黄,撑在两条瘦杆似的枯腿上,受着摺垂的小腹压迫。身躯无肉,三围同码,就是一个圆筒,突兀起洗衫板似的肋骨,楔入出两条枯瘦手臂,抓着硬粗的垂肩的短发,露出独角似的前额,被粗短的眉毛组成的稀疏眉条所托着。两眼蒙松无神,鼻梁扁塌,口阔露齿,唇若猪厚更虚而涨,纹条多而杂乱。吓然是成都街头巷尾所鄙议的跳水皇后张玉珍。

    妖女借名为练习魔教奠教至宝“一杯水〔的跳水套特技,攀黄桶大树的高枝,潜入寺内与知客僧了一互通声气後回到树丫来。稍为作势,即从枝上跃起,把身子反卷作一团,後空三翻,把咸煎饼的乳袋,及墨黑过死牛肺的扁垂阴唇,滚动三转後展身落水,水花不溅,其穴准确无误的套上池中水面下的一条模拟阳具,水有声甚响。魔教曾凭此技,称冠宇宙,蠃得一众淫虫附和结盟,势力大增,迫得雄霸天下的灵峤宫另眼相看。

    阴魔却嫌妖女的冤猪头怪样,香艳的奇艺在她身上演出,只能是东施效颦,益增其丑,污眼之至。趁妖女落水後,未重攀上树丫前,飘到假山顶处。落足处,阴魔的先天真气催动後天真气,即觉到假山中空,内里高达三丈。环绕顶处一转,寻觅机关入口,却发觉那砌成假山的石头,其中一块已因年久失修,与邻近石块不大黏稳。觉到假山腹内不存在人体气息,阴魔胆子大了起来,推歪石块而入,再移之回原位,才飘身落下。山腹内颇像一个洞穴,除入口处是一方石壁外,四面都是四五寸厚,尺多宽定制的窑砖所堆砌,两层砖石之中竟夹着一层铁板,如此坚固,必是重地。

    阴魔虽是胆小如鼠,但自持有着主人也不知道的缺口,胆子大了起来,更思一探深浅虚实,才决定是否晋身投靠。洞穴外观虽然牢固,却在壁上丈多处设有地道出口,通到四个密室的最後一间。这些密室都盖在地底下,是智通半生菁华所藏聚之所,专供他宣淫行乐之用,连接着三处地道。另一处通到方丈室内,由方丈室又可由夹道走去後殿阶前;还有一处,直通北墙以外,那里四面高墙困厄,有数十间华丽房子,便是一干妇女的住处,大多数女子都是被凶僧抢来,逼迫成奸。除了由这一条地道出进,去供和尚淫辱外,简直门可出。谁也不敢越过高墙,遭恶狗分尸的惨死。

    探过其馀两条地道後,阴魔摸上最前一间密室,觉到只有一个女子的体气,却是在呻吟喘息,心下大奇。阴魔自淫沟餐霞、白云二仙後,虽未识修炼後天真气,但却能分辨真气的存在,觉到密室内女子是个凡女,料定是遭囚禁的可怜虫,以自己的力量可随时制她死命,便放胆潜入。看见一条窈窕赤裸的身形,卷曲在床上,伸手下搭耻阜,以纤纤玉指揉着阴唇的缝隙上一稞珍珠大的阴蒂,轻旋厮磨。

    阴蒂是女性神经最多,感觉最丰富敏锐的性器官,平时被阴蒂包皮包裹着,只有进入性兴奋状态後,才会肿起突露出来,亦是阴蒂处於兴奋状态下才会体会到高潮。阴蒂头部在充份勃起後触之,有着鼻头尖处一样的硬度,距阴道口上缘边有一至四公分,距离越近,越易得到高潮。不超过一公分的妇女,每次性关系时都能获得肉体的满足。距离远的就难以被茎擦到,於是痕痒难受的女伴就得要後拗腰身,企图把阴蒂凑贴上茎去。此时茎必被耻骨屈压,龟头就重撞壁,很快就支持不住。因惯性拗腰之故,後腰内弯,香臀就难免翘起,所以相书称之为淫相。

    密室中的女子就是阴蒂距离阴道口上缘边甚远,所以淫名早着,本是一个赃官女儿,名叫凤仙。这赃官从长沙城卸任,就再无不法之徒利用之处,匪群反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报应吧。船至川东,被智通洗劫,将凤仙抢来。因她姿色出众,颇受凶僧宠爱,夜无虚夕。但侍奉大爷,可不同淫荡苟合,可以主动还击,在取悦大爷之际,绝不敢放任她自身的需求,令大爷早泄,缩短大爷的兴头,挫败大爷的威风,所以有感觉也只能压下,极力表演出被大爷征服的假像。

    和尚走後,凤仙就只有低泣自渎。

    可是女性的性感觉区位不像雄性的专在龟头,阴蒂被捺多了,痕痒的地方就移转到另一处,穴深处就恍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奇痒难忍,想搔又无法搔到痒处,那感觉几乎要让她发疯,只能闭着眼在封锁道的知觉。突然觉到一根火辣辣的粗棒插入腹中,撑裂感由下体传出,痛得她双眉紧皱,紧咬残唇,全身轻颤不已。那是阴窥见活色生香的美女自渎,感应到那迫切的情绪,引发体内的蛇妖淫气,茎猛胀,热血汹涌龟头,变得灼烫无比,必要有个穴匝束它,才可令血气回归,於是就势贴近,无声无息的捣入凤仙的痒穴内。

    风尘女子为势所迫,曲意迎逢,就自发出心理上的讨厌,郁抑着壁的需求,得不到宣泄,引致自闭道知觉。心理影响生理,日久就成无甚知觉的废,逐渐萎颓,既松弛也无弹力。但阴魔巨本越常人,更受蛇妖淫气催撑,任凤仙的穴如何自闭,也痛得几乎昏眩过去。小嘴狂张尖声大叫,双手双腿虚空展撑,花心被龟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如同死去活来。这就是身心两残的风尘残女的剩馀知觉,因快感的知觉都在欲沟不遂下萎掉了。只有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激发大量的燥热,在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烧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涡中,才能产生几若昏迷的高潮,所以趋向性虐。

    阴魔虽然觉到巨已把凤仙的塞得迫满,却远比不上餐霞、白云二仙那经真气洗炼的道,有着强劲的韧性与弹力可以反匝,再近看这胯下艳女,更觉她花悴云残。一张粉面已血无华色,带有憔黄,发毛是黄而不润,眉疏也散,眸睛神气浮弱,目下乾枯暗黑,唇白色苍,乳袋显见虚荡,肌肤无甚亮采弹性,蒂粒嵯色褐,乳晕浮松。长期在性欲不调下的风尘女子,穴用得无可节制,任嫖客竭泽而渔,而又得不到畅快的宣泄,气血郁结成败坏,身心两亏。

    阴魔的先天真气能解人意,感觉都凤仙的需要,双手毫无顾忌的以指骨挟凤仙乳蒂,扭捏住她松弛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在肉团内,用力挤揉。凤仙这些风尘女子长期活在屈辱中,就是养成喜欢自己像个玩物似的被男人折磨、摧残,居然发出欢欣的声调,夹在哀鸣中,令阴魔升起一股男性的征服欲,加快巨那强壮又粗暴的撞击力道。凤仙越是受虐,所产生的反应居然更强烈,只见她出气多吸气少,恍如窒息般睛目翻白,哀鸣响彻密室,在阴魔模拟餐霞、白云二仙经他身上施展的采补大法,凤仙即告身体连颤,元阴狂泄而出,为阴魔饱噬入窍。

    阴魔纳回龟头气血後,凤仙才淫欢过後,回过神来,也不介意是谁扒上身来,只首先追问身上的小淫虫是谁。须知入得密室,谁都是大爷,何以召姬泄欲,但也得分级数,她凤仙颇因姿色得宠,可不是等闲之辈可骑上鞍子来,何况是个毛头小娃儿,虽然人小庞,捣得她骨酸肉疲,畅快平生,也得问个清楚。阴魔留有後路,也不怕她泄露,坦言承认是个小偷儿,伪称跟随喜的施主进来,想偷点香油钱,偶然进入了密室,却出不去,当然不会泄露那假山顶的秘密缺口。凤仙知到眼前少年竟是个小偷,即时换转了一个心态。

    须知妓女之贱,必需其贱在心,因为终日侍奉大爷,就不能把她自己当人,才可讨大爷的欢心。所以略有自尊的心态,必被排斥侮辱。积存的自卑就是要宣泄才能心理平衡,就有着姑爷仔的需要,令她有着自觉是人的空间,性能力的强弱却在其次,宁愿在性欲泛滥下,自暴自弃的投入性虐作发泄。当然最美好的是有着阴魔这样强劲的巨,既可满足受虐心态,又无皮肉之苦。阴魔的潜入,是唯一的姑爷仔选择,再巧逢阴魔的长期受侮所孕育出懦弱内怯的外表,更像女人汤圆,招人搓揉的欲,切合需要。凤仙当然存心包庇,更夸张的描述庙内的凶残,哄阴魔匿藏下,作为她的泄欲秘具。

    阴魔的先天真气已能从插入凤仙花芯中的龟头,感应凤仙的心识,确认不是陷阱,当然乐得有个探消息的驻点,便答应下来。凤仙既知这小姘头,见不得光,就不能再逗留在密室,给随时入来的和尚发现,强忍疲惫不堪的乐透走肉,带阴魔到她的囚屋去。这些妇女都被抢来的,秉性坚贞的当时就不免一死,那些素来淫荡,或者一时怯於凶威的,也不过顶多给他淫乐一年,以後便弃充舞女,依他门下势力之大小,随意使用,因而透浸欲海,道的知觉已操纵了意识,只要是个雄性,就必先想到检验一下对方的性具,一时群雌粥粥,尽在阴魔下受尽虐待,在惊呼竭嚎中享受畅快的奸淫。

    众姬中独有杨花,颇为持宠,盛气凌人,但包庇阴魔却是比谁都紧张,也令阴魔颇真乐不思蜀。她本来是个女飞贼,於三年前,潜入庙中,却逃不出去,束手就擒。智通见她容貌平常,本无兴趣染指,因恨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想叫阖庙僧徒将她轮奸,羞辱一场,要不阴脱而死,也都送她归西。谁想将她小衣脱去以後,就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真个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智通也为之淫心大动,便去占了一个头筹。

    谁想此女不但皮肤白细,且是阴蒂竟长贴穴口上缘,因而高潮叠起。真正是在高潮时的呻吟声,发自内心的迫切,有急迫感,听起来必异於口发的声音,若源於体内而出。杨花更甚,若出自内子宫,透喉而出的婉啭哀啼,倍令淫侣消魂。

    而且淫浪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智通这淫僧虽然阅女甚多,也从未经过那种奇趣,纵使性情是极端的喜新厌旧,但与杨花春风一度後,从此宠擅专房,视为禁脔,不许门徒染指,本是留杨花长居在方丈室内。

    偏偏师叔金身罗汉法元的弟子毛太来到庙中的第一天,杨花又恃宠而骄,嘲讽智通的阳具软弱无能,和智通闹翻。智通盛怒之下,更急於要和峨眉剑侠为仇,想拉拢毛太同他的师父,增厚自己势力,便将杨花送与毛太,以为拉拢人心之计。

    毛太得了杨花,如获异宝,自然是感激涕零。可是智通离了杨花,再玩别人,简直味同嚼蜡,又不好意思反悔,只有等毛太不在庙中时,偷偷摸摸。如此反主为客,好生懊悔,再被那杨花故意引逗到哭笑不得,越发难舍,打算将杨花换回。

    毛太自然万分不愿,但以自己在人篱下,也不好意思独占。从此两人便也公开起来。三角式的恋爱,最容易引起风潮。两人各含了一肚子的酸气,碍於面子,都不好意思发作。

    一日毛太回到後殿旁边自己的卧室窗下,隐隐听得零云断雨之声,轻轻扒在窗根下,看到他同智通的公妻杨花,白羊似地躺在他的禅床上,智通站在床前,正在杨花内贾其馀勇,奋力驰骋,喘吁吁一面加紧抽插,一面喁喁细语。正碰上智通战乏之际,一面缓冲,一面问杨花道:“我的小乖乖,你说真话,到底我比那厮如何?”

    毛太在窗外听到这一句,想起杨花背着智通,老说是对自己如何高情,同智通淫乐,是屈於凶威,没有法子。今天难得看见他二人的活春宫,乐得偷听他们说些什麽,好考验杨花是否真情,越发聚精会神,沉心静气,去听杨花如何答复。

    这一听,酸气直攻脑门,几乎气晕了过去。

    原来杨花天性淫贱,又生就伶牙俐齿,只图讨对方的好,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只见她星眼微扬,把樱桃小口一撇,做出了许多淫声浪态,才说道:“我的乖和尚心肝,你不提起他还好,提起那厮,简直叫我小奴家气得恨不能咬你几口才可解恨。想当初自蒙你收留,是何等恩爱,偏偏要犯什麽脾气,情愿当活忘八,把自己的爱人,拿去结交朋友。後来你又舍不得,要将小奴家要回,人家尝着甜头,当然不肯,才说明一家一天。明明是你的人,弄成反客为主。你愿当活忘八,那是活该,可怜的是小奴家。你想那厮两条毛腿,有水桶粗细,水牛般重的身体,压得人气都透不过来。也不知他碰到什麽大钉子上,把手指头给人家割了两个去,叫人见了都恶心。亏他好意思骗我,还说是小孩时长疮烂了的。这话只好哄别人,小奴家也会一点粗武艺,还会看不出来,是被兵刃削去了的?我无非是为你着想,利用他将来替你卖命罢了。依我看,那厮也无非是一张嘴,未必有什麽真本事,恨不能有一天晚上,来几个有能力的对头,同他打一仗,倒看他有什本领。如果只是稀松平常,就趁早把他轰走,免得你当活忘八,还带累小奴家生气。”

    她只顾讨智通的好,嘴头上说得高兴,简直把毛太骂了个狗血淋头,万没想到毛太听了一个逼真。毛太性如烈火,再也忍耐不住,不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再也无心计及利害,喊一声:“贼淫妇,你骂得我好!”

    话到人到,手起处一道黄光,直往杨花头上飞去。智通出乎不意,仓猝间,也慌了手脚,一把将杨花提将过来,夹在胁下,左闪右避。毛太已下决心,定取杨花性命,运动赤阴剑,苦苦追逼。幸而这个禅房甚大,智通光着屁股,赤着脚,抱着赤身露体的杨花,来回乱蹦,又在肉搏之後,气力不佳,三四个照面,已是危险万分。

    正在慌张之际,忽然窗外来了知客了一的一道白光,将毛太的剑光敌住。智通因见毛太突如其来,背地说好友阴私,未免心中有些内愧,又见杨花危急万分,只想到舍命躲闪,急糊涂了,忘却用剑。得这一刹那缓冲,便把脑後一拍,即有三道光华,直奔黄光飞去。杨花趁此机会,抢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从智通胁下冲出,逃往复壁而去。智通亦暂时把她留在囚屋,免得刺激毛太。

    所以杨花身份特殊,不过也是脱不了风尘心态,看她一身白肉,似白非白,触手如抹凝脂,肌理幼细,柔嫩若微,虽是指尖搔捺,也若陷棉团,简直是是淫贱天生。虽是乳房塌若土堆,典型的贱相,却堪搓揉,更身怀宝八大名器之一:曲径藏幽。道的前段极尽九曲十三弯,而後段却是中空宽大,又是暖和湿润,不虞刺激那插入的龟头,可以颐养歇息,虽是松弛而又无匝弹之劲,但有阴魔的粗撑满,也尽可领略那龟头插入时,推垒撞壁的最高滋味。一般率直的道只能拉扯龟头皮,但曲径藏幽则於推撞是直接其磨擦龟头正中,那酸麻带痹的滋味,丝路般扩散,直痹上灵台中滚荡。

    再是杨花的穴口不堪粗搿分,阴蒂被扯入穴口内圈,直接刮磨茎,比一般的妇女,阴蒂只能在肉全部插入後才撞击茎根部,刺激强上千百倍。那惨烈的痛中带痹的高潮,令杨花嗥吼裂云,若从阴蒂爆出,透经脏腑才穿口而出,也能透过阴魔耳道,震撼灵台。直至龟头藏幽,杨花才能稍作回气。

    一时男盗女娼,其乐融融。心灵上的和谐,最是阴魔一生一世在受迫害中所非常缺乏的。今朝得润,真是天堂不让,阴魔本来还想冒险带走她们,过正常生活。可是一经涉及外间世界,群姬就露出天下都是大爷的贱相,人人都是人,就听她的不是人,无可调和。可幸在这若是二人世界的环境中,不受影响。阴魔也硬起心肠,唧采众姬元阴而勤炼血神经。当群姬奉召去後,阴魔就轻而易举翻过高墙,能以先後天真气合运,感觉到狗群集散处,轻而易举跨蹋树丫处飞渡,连狗群也察觉不到丝毫气息,无碍阴魔往闹市逍遥。

    这一日,阴魔往望江楼小饮,见靠窗的四张桌子中的一张,被一个一身穷相的道人,在那里伏身而卧,赫然就是在峨嵋山脚下见到的醉鬼。在成都处了一阵子,就听到这无处不在盛传的醉道人,例行长期失踪,只有蒙骗善信的托任时,才会出现,以破烂衣袍见人,看似穷极,可是酒量极大,每日一喝起码十斤,不醉不止,一醉就睡,醒又喝,临走还要带这一大葫芦酒去,每天至少总可卖他五六十斤顶上的大曲酒,花在醇酒之资,足够他日日换上崭新的锦袍玉带。纵使身在群中,挂名访察民间疾苦,济世扶贫,也只是有姿势,无实际,无时无刻不在饮得醉醺醺的,充耳不闻苦难之声,却暗中支持轩辕老怪派来的黑工,残害善信的生计,更怂恿黑工施展独门秘技,红卫兵邪功冲击总部,压迫那些不甘屈服的雇主时,真是个超凡的卓人。

    今日清早,醉道人就上来喝酒,直到晚饭时候,一坐就是七个时辰,日前已定座的客人都来了,还不肯让出,摆明存心挑衅,却怪人家未在他进来时,先向他明说定坐之事,还诬诋人家欺负他这出家人,反蛮的要霸住桌子不走。定座的一班无赖共有一十七个,滥充民粹,上京朝圣,沿途招摇过市,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经历学问为名,遇有名山胜迹,就去游览一番,大出风头。

    这群民粹中的宋时有眼不识泰山,又是一个十分狂躁的人,见醉道人一身穷相,说话强横,不禁大怒,便走上前向那道人脸上打了一个嘴巴。只听“啊呀”一声,竟是宋时痛得捧着手直嚷,红肿起来,而被打的醉道人却丝毫无损。

    任谁都知道内有玄虚,醉道人却仍是执意不认帐,硬说是宋时使错力,屈了筋。

    直待诈了酒帐,再加五斤大曲酒,才合着宋时一只手,只轻轻一揉。宋时除了手上尚有点红外,已是不痛不肿。阴魔的先天真气合运了後天真气後,已能感应到近处的真气流动,知道真气是藏入了宋时被经脉。见微知着,定是用真气陷人於死地,却还听他惺惺作态的道:“好了。下回可不要随意伸手打人呀。”

    只见醉道人出了酒楼,任是行人如何挤法,总离他身旁有一二尺空隙,好似是被搬移了也不自知的。对一般凡夫俗子,道人就可以摆脱踪影,但阴魔暗中摄着他的真气,一路跟到云寺南墙外的菜园来。只见醉道人从口中溢出一丝真气,直入菜园,知是久经传闻的传音入密的运用,料到这跳水妖女不是简单人物,必有变故,着意留神。也不回到众姬的屋群,就匿上黄桶大树的最高处,静寂调息,监视着菜园的动态。

    果然到夜琛人静,妖女张玉珍就赤裸了发育不全的骨架子,攀上黄桶树丫,扒过南墙,在假山上的低洼处,会见知客僧了一,悄然细语後,返回树丫如常跳水插池,罩棒入的苦练“一杯水〔淫功特技。了一则回到後殿,安排了十六件作法事用的饶钹成一堆。阴魔料到明日来随喜的众民粹,定会丧命於此,只是不解何以比对人数,短了一面饶钹。有意看着事态的发展,也就继续留在树顶叶丛里。

    到午牌时分,众民粹即如行程安排出现,由知客僧了一招待,引往佛殿禅房中去游览,到导入方丈禅室後,了一便借故匆匆走出。这间禅房面积甚广,处南墙西角,离大殿约百馀步,东边是窗户,北边是门,靠西边是禅床。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惟独禅床当中,孤孤单单挂了一个中堂,笔势粗俗,满纸匠气。那中堂下面横着一个磬锤。

    阴魔匿身南墙外黄桶大树,恰好从窗口望到宋时伸手去取磬锤,即觉到屋外的了一发动真气,宋时手上经脉中的真气随着波动,震了一下,把那辐中堂碰凹了进去,露出一个约一人高,一尺三寸宽的凹槽,上面悬着的一个小磬。再觉真气波动了三次,便听得三声钟响,接着是一阵轧轧之声,同时墙上现出一个小门,门前立着一个艳装女子。那是招唤姬妓的玉罄,艳娃应声入侍,春光外泄,见了众人,“呀”的一声,连忙退去。

    时下许多出家人,表面上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清净寂灭,一尘不染,暗地里却是交结官府,左右施政自肥,稍不如意,便以上告魔宫为要胁。更有奸盗邪淫,无恶不作的也很多,倘或被看破行藏,便起了他的杀机。宋时一见有暗门,还藏着女子,还未知死星照命,竟想大大地敲他一下竹杠。可惜适才进来的那一座门,已不知去向,变成一面黑黝黝的墙,四扇窗户全都是生铁打就,更从外面下了闩。除了禅床上所现小门外,简直是无门可出。

    众民粹只得从小门进去,鱼贯而入。这一群送死队进门後,又下了十馀级台阶,便是一条很长的夹墙中甬道,非常黑暗,走了约有百馀步左右,前面又走十馀级台阶,上面微微看见亮光。拾阶而升,便是一座假山。由这假山洞穿出去,前面是一座大殿。石台阶上,盘膝坐定了智通和尚,面貌凶恶,身材魁伟,赤着上身,跣着双足,身旁堆着一堆作法事用的饶钹。後边站定两个女子,披上大红斗篷,满面脂粉。

    宋时还虚张声势,要禀官治凶僧的不法之罪。那凶僧智通本是凶残恶匪,早以立心杀人灭口,发出一阵狞笑,唤来了几十个凶僧,将他们十七人捆绑在桩上。

    这些无行文丑,平日交通官府,持势凌人,敲竹杠、造声势,民意自命,动则示威为荣。这时一旦阶下成囚,俱已胆裂魂飞,只识放声大哭。那凶僧见到这般哀苦,不禁哈哈大笑,便对身旁侍立的两个女子说道:“你看他们这班穷酸,真是不值价。平常端起身分,在区内作威作福;一旦被困遭擒,便这样脓包,好似失了乳的娃娃一样,很烦人,下去歌舞一回吧。”

    旁立两女子道声遵法旨,便将所披大红斗篷往後一翻,露出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原来篷内竟然一丝不挂,肤如凝脂,赤裸裸跳入院中,夸张着粉弯雪股,对舞起来。腿踢处,方寸地隐约可见,毛茸摇荡。两廊下也走出一队执乐器的凶僧,出来凑热闹。正是毛腿与玉腿齐飞,鸡头共光头一色,一时歌舞之声,把十馀人的灵魂悠悠唤转。众民粹虽见佳丽当前,清歌妙舞,但在这生死关头,那有心情鉴赏。有身家的新贵,自有许多尘缘抛舍不下,不由的放声大哭起来。真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哀声动地,禅堂几乎变作了孝堂。连那歌舞的女子,见了这般可怜状况,虽然怵於凶僧淫威,不敢停住,也都有点目润心酸,步法错乱。

    那凶僧正在高兴头上,哪禁得众人这样煞风景。铙钹响处,十六面飞钹嵌在木桩上,十六个人头也滚了一院子。只有一个身量太小的周云从,为死友所遮,侥幸暂延残喘。云从自分必死,已是语无伦次。那两个女子到底是女人家心肠软,便对凶僧央求。凶僧看在这两个心肝份上,让他多活三日,命知客增了一把周云从囚在石牢之内。了一以慈悲为名,不给周云从上绑,带他绕过大殿,走过两层院落,到一个大殿旁的一座高约三丈的石壁前,向石壁上一块石头一推,便见那石壁慢慢移动,现出一个洞穴。了一将云从推入石洞,将石壁封好,就是阴魔潜入来的假山腹内。

    这周云从籍贯贵州贵阳县,以锦松自命,实是一条臭淫虫,早在家乡就盛传他勾搭长工妻子,臭薰财经界,到年越知命,才入士登科。料不到上京朝圣,会陷入这不见亮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石牢,只能哭累了睡,睡醒了就哭。

    忽然一道亮光一闪,照得石洞光明。猛抬头,看见石洞顶上,有一个尺许大的圆洞,垂下一条长绳在那里摇摆。

    周云从逃命要紧,两只手倒援着绳往上爬,累得他力尽筋疲,总算够着洞口,使劲把身子抛到了上边。再好容易扒下假山,挨到靠墙的地方,才知离墙尚有三四尺的距离。他这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拼一个死里逃生,将身往前一纵,凭空往墙外飞去,觉得脚面好似被什麽东西很重地打了一下,便栽倒墙下水池中,昏沉过去,不省人事。等到醒来,已身在菜园,为张玉珍父女搬入室内,连忙苦苦哀求搭救性命。

    张玉珍的父亲真名叫张琼,人称张老四,是四川路上的一个剧盗,外号分水燕子。十年前被迫金盘洗手,恰好与智通和尚早年有一面之缘,被招揽过来。名义上是租着庙中菜园耕种,主持新花社,实是把守南方外围。因业务交易,常与峨眉门下接触,极其羡慕峨眉派的「民为主」带来的豪华生活,不满五台派的统一计划,只供头目穷奢极侈,连他这个社长也不及人家一个仅入流的徒众,所得的舒适享受,渐渐被「民为主」迷惑了。张玉珍借跳水皇后的衔头,社交之便,与醉道人勾搭上线。知客僧了一多涉外事,与张老四一样心思,互为表里。今年春天,来了妙通和尚,俗家名叫毛太,看出了张老四的行径,向智通和尚进谗,为知客僧了一所悉,便曾向张老四告警。

    此时张老四知道明天雨住,庙中和尚往石洞查看踪迹,定然看出周云从逃到这理。魔宫的法则,对自己人往往比对敌人更凶残,灭绝人性。一旦牵上干系,就是送到庙中,也难免受疑,宁枉无纵,必须亡命天涯。听周云从自吹身价甚高,富甲一方,掌理财经大权,正好乘此机会,混入那朝思暮想的世界,一过奢华生活,便哄骗周云从道:“智通气数尚还未尽,与本城文武官员俱是至好,还买了很好的名声,有的是钱,又精通武艺,会剑术,爪牙很多,官府就是认真去拿,尚且决不是敌手。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行。一是要为我自己与女儿安全打算,最好把你捆上,送到庙中。一是我父女弃家舍性命来救你,同你一齐逃走,你可得要给小女一个名份。”

    云从面对迫婚,无异分出一半家财,但此时此地,若是肉随砧板上,别无选择,只得上前跪倒,大礼叁拜,向一个年纪己比自己还小的人,叫了一声岳父。

    张老四满眼前途盛丽,将云从扎上背後,绕着墙直往官道上走去。才走出五六里地,便见醉道人前来接应,收云从为徒,保存这个活口,为扫荡慈云寺的导火线,同往云从家乡进发。

    一切都逃不过阴魔的窥伺,眼看知客僧了一搬开假山上的石块,垂下绳索给周云从逃走,才知那缺口是内奸安排。那饶钹少了一面,就是有意留下一个活口。

    再见苦主已被放出,更从众姬讲述所耳濡目染的派系势力,知道智通的辈份、修为也甚低,加上强敌压境,自身难保,慈云寺已是时日无多,遂生了离开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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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邪兮正兮

    阴魔本是吊着张老四父女,直至醉道人出现,不想再跟下去,就折返回庙。

    走到树林旁边,忽见树林内一团白雾,有几十丈方圆,好似才开锅的蒸笼一样,把那一块树林罩得看都看不清,可是旁边的树木,都是清朗朗的。此时秋高气朗,这林中怎会有这麽厚的浓雾,对一般普通人,也明显知道有点希奇。身怀先天真气的阴魔,更觉到浓雾内的真气强烈凝聚,似乎是传闻所说用,法术逼出来的灵雾障,知到事态绝不寻常,应是大难来临觉自飞了。

    阴魔不再入庙,折回城内时,业已清早,见一家饭铺已开门营业,便落座以思筹今後动向。随即见一个瘦小枯乾的老头儿,又瘦又黑,一脸的油泥,穿得十分破烂,拖着两只脚後跟露在外面的破鞋,跑来铺内狂点贵菜,吃了一个不亦乐乎。阴魔感到老头儿的真气不弱,再看他的荒谬行径,比对寺内姬娘们说的仙界典故,肯定这老头儿是如幻如真的仙界中枢人物,追云叟白谷逸。素传他敲诈勒索,有其精妙的手法,明知是悖理逆情,却有着他的一套无懈可击的说法,走着别人行不通的法律罅,扰攘人间。

    看着这老滑头,故意作出明显的鬼鬼鼠鼠动态,只有白痴才会不疑心他是骗吃骗喝,但要作供,却又很难形容得清楚,无法令人入信。店家也以为自己聪明,借头借路逗留在这老滑头背後,监视着他。阴魔觉得这老滑头真气丰盈,无可能不知道背後有人,但就故意装作,等待他眼前见得到的夥计不留意,便溜出店去。

    店家也是谨慎的了,便是追了出来,也等这老滑头出了店门,才拉他回去,却把他穿的一件破大褂撕下半边来。其实店家不用力,破大褂也是裂开的,因为阴魔觉得到这老滑头自用真气割断的,所以裂缝非常齐整。

    这是老滑头耍猴子的时间了,装作勃然大怒,不承认是逃走,说他是出来看热闹,还怕店家不放心,故将他的包袱留下。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包袱,内里除了几两散碎银子外,还有珍珠一串,颗颗黄豆般大小,足足一百零八颗,纵使是仿制品也高出账单千万倍。店家哑口无言,这老滑头就反叫,要店家赔大褂,说这件衣服,比珍珠还贵,非让店家赔衣服不可,又不肯说出价钱。

    这时就是老滑头的弟子周淳前来交接的时段了,当然是诈作不知的经过,被老滑头唤过来,吩咐周淳得不到赔偿就要放火烧房,还惺惺作态的道:“咱爷儿俩,不能落一个白吃的名,你得先给完酒饭帐才讲数。我走了。”

    好了,有个第三者作公正仲裁,何以漫天开价了。要是不服气打官司,却是富不与官争。虽然谁都把法治高唱入云,结果还是权力话事。只要够面子势力撑腰,法则写明‘所生'也可以判成’领养'也有等同福利;当前公司职员转过新公司後,那职员以前司身份所做的所作所为,可硬要新公司负上全责。只要有权,就可偏听那些荒谬走腔的伪言为可信,由他说可信的人的证供讲晒。官司堂费更是奢侈之极,无一百万一日的堂费,就无公道可言,也是任有权的官为所欲为,判那不认为可信的人对一切堂费负上全责。所以周淳就显示一下他在仙家的法界地位,店家就噤若寒蝉,被一件破衣服,敲了不个一个神农时代的的古董价钱。

    阴魔此时百般无聊,就生心看看那仙界的中枢人物白谷逸是怎样的私隐生活,效法狗仔队吊着周淳到武侯祠侧的望江楼。却见到一个青年,作武生公子打扮,长得面如冠玉,十分秀美,只是满脸带着不正之色,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楼下。

    原来江边停了一只大船,船上有许多女眷,内有一个女子长得十分美丽。看她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面,白中透红,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衬托在浓黑的缨髻,明艳动人。淡淡的峨眉相影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聚秋水,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小巧的鼻子微皱,露出淘气神色,和丰满红艳的小巧樱唇不动也若撩人。如此可喜娘,阴魔这经历了峨眉淫仙与慈云荡姬,如初尝血腥般贪嗜的幼狮,那能不动心。看她正在离船上轿,展露出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吸引着不少狂蜂浪蝶,只是等闲不敢碰上来,因这家主人姓王,本是江湖人物,在成都颇有威名。周淳就挟着侠客标签,借故攀交,一同回归施家巷。

    此时成都正是满城风雨,稍有姿色的女子,被采花贼先奸後杀了多人,墙壁上都是题下了‘张亮'二字。一个绝色女子,如此招摇到热闹的望江楼旁边上落,虽是成都一霸,也太自持过份。阴魔一时好事,要看看周淳在弄甚麽手段,却撞上桃花煞,被引动了体内淫气,涉身作案,因巨太强致败,慌忙远走,绕转九华山,逢迎上奇特遇合接踵而来,容他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无所在、亦无所不在的阴魔。

    此转捩之夜,阴魔踏上成都郊外,施家巷时,夜色初深,还未是采花作案的好时机,因行踪难掩。只是阴魔自持形影飘忽,窜流若风,经个月多来在慈云寺群姬身上采补修炼後,比逃出蛇洞时更快多倍,非凡夫肉眼可察,可轻易潜入,预先匿藏。摸近王家大宅,即见一座灿丽堂皇的重楼高阁,飞檐叠堡耸矗云宵,睥睨群邻,顶上最高的一个小阁还是灯光明亮。

    光明丛中的荫暗处,因光差大,最是难看清楚,是匿藏的首选之地。当然在搜查的时候,也是先搜的地方。只是阴魔自持移动快过常人视线,无须墨守成规,便窜上常人难攀的小阁飞檐,即从阁内人气流动中,感应出只有一人在内,却是气息微喘,似是欲火煎熬的呻吟春声。

    阴魔闻声动意,色胆包天,无声无息藏下阁内,见到屋中人竟是望江楼前离船上轿的绝色少女,赤条条赖在一条春凳上辗转反侧。虽是黄毛丫头,但已亭亭玉立。流线而下斜的美人肩,弯落纤幼圆浑的小蛮腰,如葫芦中摺,显出腹无赘肉,脐上更是低坦,勾勒出玲珑窈窕的完美曲线。肌肤雪滑玉嫩,白皙细腻,肉光耀目,在兴奋中呈现出粉红艳彩。玉脸红若火炭,鼻翼翳张,不住喘气,把螓首摇得髻发蓬乱,在後仰中衬托起乳峰高耸,丰挺挑逗,坚腴中隐隐的胀动抖擞,挥摇着鲜艳挑红的乳蒂,招惹垂涎,另有一股清纯的媚态,非虎狼年华的徐娘所能有。山越高,显得流水更狭。修长玉腿挟叠不安,藏匿着两腿之间的迷人玉峡,却封不箸萤萤水光,溅黏在稀疏初长的阜上阴毛,随腿股摇处,迎风飘荡,依稀窥见晃动时半露的阴唇,隐隐透着红光,口紧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应是鸿沟未凿,竟是如此欲焰焚心。

    只因这家主人身隶武林,交游广阔,开门揖入伪君子,为侠义标签所愚,疏於防范,被奸徒在其娇艳女儿的茶中,下了猛烈春药。娇娃欲火澎湃,血脉沸腾,穴奇痒难熬,如万蚁噬咬,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圆臀,模仿偷窥得来,那些姨娘在春凳上,承受奸淫的荡态。因稚女未懂世情,又好顾影自怜,未灭灯火。所以浪蜂犹在等待中,却给阴魔撞了入来。

    阴魔经二仙淫沟後,体内淫蛇秽气不时冲激着肉的欢乐细胞,回味那奸淫的亢奋。巨本就胀撑不休,硬中传布着酸酸软软的骚麻,弄得浑身不安,非要匝实它,劲擦它一个彻底的爆炸,无法舒畅。虽有慈云群姬众套捋,总觉残松浮,缺乏二仙的紧匝劲道,对束压血气会归,无甚帮助。一直给二仙的白柔韧的女体及紧缩有劲的道,缠扰着心识,却又不敢涉险寻仙,只期望处女的紧凑更有匝力。

    犯罪心理早已形成,那里抗得了幻像成真,而且鼻识更多了阵阵幽香,由清新娇嫩的躯体蒸发出来,比虎狼年华的牝马更纯净无杂,那能不轰然冲动,淹没一切警觉,忘却此来初衷,一心撞入香,尽情发泄。

    少女的娇嫩肌肤既酥且软,富於弹性,於揩贴处若激生似有似无的静电,透入痒酥酥的感觉,可以荡魄销魂,惹动着心灵的陶醉。那欲火高涨的娇娃已香汗淋漓,给热腾腾的道薰炙得陷入半昏迷的境界,只觉着强有力的拥抱,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完全淹没在官能感觉中,受着男体的挤压着那迫胀若散的肌肤,更刺激的是被坚厚的雄性胸膛,压着那若淤塞成痹的乳球,送回滚烫的气血,蒸腾着热炽的体香,从千万个毛孔透出,变得更为浓洌。

    阴魔为女儿体香所激,浑身热燥,体内淫血聚入已坚挺炙红的巨,抗议阴魔的挥迟缓,不停的挥舞,撩扫着娇娃的耻毛。娇娃的敏感阴唇接触到炽热的龟头,被烫炙得身心舒麻,发出释放性的呻吟,刺激着阴魔的耳识,如火上添油,胀酸得无可压制。阴魔的残馀灵识,亦顾虑到嫩狭窄,蓬门未开,无论怎样体贴,也必哇叫,故先行热吻,封闭娇娃的樱桃小嘴,把湿润的香舌吮个稳牢,才挥动肉,捣入穴深深深处。这一冲,把阴魔固结了成为虎狼牝马上下两口的嫩草,甘作奸淫玩物,对雏马却临怯场。

    皆因那未经开凿的幽兰小径,虽是春潮涨满,湿滑泥泞,更在生理上具有弹性作适应,但终是有其极限,何堪巨凿劈。在阴魔是觉到茎被栓梗卡紧,柔韧的弹力,匝得内血气回旋流转,无奈是未经真气洗炼的壁,匝束力量却比二仙是差得多,只是优胜过壁残松的慈云群姬。

    但娇娃所受却是道被一根灼烫的粗棒凿穿,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入,痛得她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全身颤栗不已,觉到体内的火赤热浪化为刺骨寒风,无孔不入的穿入全身的毛细孔内。没几下子抽插,已使娇娃的片片落红,随骚水涌出,也溜走了她的一生。内炙热的粗在左冲右插,带上她心头上的却是寒森的千刀万剐,撕心挫骨,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涌上喉头,却被阴魔禁锢着舌头,封密了嘴巴,无从发泄,积压入脑壳内窒息着。终於释放了一切灵力,任爆出穿云破石的凄伧惨叫,撕肝裂肺地爆出凄婉尖厉哀号,充盈太虚,坠满九幽。

    阴魔也好在先天真气精纯,反应极其迅速。惨叫声才出娇娃喉头,即知事败,刹那间已射出窗外,亡命爬升那庄後耸立的崖壁,到庄中人闻声出视,阴魔早已翻越悬崖,逃入重山腹地。

    阴魔转世前,极受迫害,四面楚歌,本就胆小如鼠,自料难逃围剿。却不知他逃得太快,那娇娃在半昏迷中,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便已香消玉殒。望江楼前所见的武生公子冲入粉楼内时,阴魔已攀越崖壁。

    这武生公子就是神行无影粉牡丹张亮,早在望江楼前,娇娃出外拜佛後,离船上轿回府之际,已锁定了她是下一个螳螂爪下的寒蝉,自我认定必可黄雀在後,捕获那插臧嫁祸他的采花贼。此采花贼肆虐成都多时,先奸後杀,却把他张亮的名字用血写在壁上,令他含冤莫白。一般剑仙都知他师伯智通和俗名毛太的师父妙通,都是色中饿鬼,谁也想不到他是兔崽子小相公,专供妙通泄欲,本身却是天阉的,无攻之能。他明查暗访,已猜想到是师父仇人周淳所为。岂料临门出了意外,阴魔把牝蝉奸了,溜之大吉,就由他这黄雀做了代罪羔羊。

    张亮冲入阁,未有看到阴魔身影,失望中呆了一下,才站定脚步,对阁内了望一眼,周淳也冲了上来,认定张亮收割了他的耕耘,欲火化为怒火,杀气腾腾。

    张亮面对师父仇人,也份外眼红,不共戴天。周淳拥有名门标签,骗得王家信任,有着地利、人和,张亮送命周淳剑下,做了阴魔的替死鬼。作成了阴魔远走黄山,途中打下血影神光的基础,迎接那连串的巧遇,成就了焚天大业。

    阴魔逃离施家巷後,向西面高山攀越,因见识过餐霞、白云二仙离开蛇洞的身法,内心总是杯弓蛇影,怕白谷逸追来。倚仗气脉持久,轻盈飘渺,上高落低迅速过人,专拣悬崖峭壁,窜高堕急。遇有深江大河,即潜匿水底,潜流百里,再由水边峭壁攀升崖顶。非无人迹之路不行,於深山大泽中匿窜,穿越丛岭密林,兼寻幽访秘。途中有发现隐密秘洞,即一匿数日,修筑神功基础,及神搜山野,看有否追踪。

    个多月来,一直登高攀壑,终於站上极高峰顶,滇西大雪山之巅。极目尽是乱山杂沓成串,不见边际,因附近群山俱是地势超昂,才显不出它接天的高处。

    只觉天气酷寒奇冷,冻云迷漫,纵横着千万年以来的冰雪,冻得又坚又厚,多半转成了玄色,表达出这是超高的穷荒,亘古无人。环抱颠顶的南面山峦,峰高壑深,不是上插玄穹,便是下临无地,在昏茫暗雾掩蔽下,形势异常险峻,四山静荡荡的,休说是人迹,连个生物影子都休想见到。

    阴魔身下的孤峰,起自来路的一片大山岭,孤立突,高刺云表,冰雪纵横,分明是个亘古无人的冰雪穷荒。巅顶後形势立变,忽然分裂,成了一个极险峻的大峡谷,若无底深壑,其深莫测,裂处不宽,却陡峭削立,非近前不易看出。

    离顶下百丈俱是冰坚雪滑,满布云雾,阴沉沉的惟有寒风呼啸,吹得谷中寒云,似狂涛一般浮涌不已,上面却一点风气俱无,连个攀援之处都没有。形势既极险恶荒寒,死气沉沉,又多是冰雪倾覆,多年累积而成,并无一处洞穴。只有阴魔的先後天真气合运,才感应到云下的流水潺潺,必有其出口之处,才敢冒险攀下,切底摆脱踪迹。

    先是白云霭莽,一片浑茫,穿过这约有数十丈厚的上层云带,身外忽然旷宇天开,眼界却极宽阔,简直另是一个天地,终古光明如昼,朵云片片下,永无黑夜,比起上面雪山荒寒阴晦之境,大不相同。来路上空那座峰崖竟是直插到底,孤峰下云层两旁,翼然森列着苍古奇石,当中现出一座广崖。那崖形虽极灵秀,当中并无洞穴,崖外有百十株旃檀林,宝盖璎幢,龙伸凤翥,无不瑰丽灵奇,森秀特出。林外不远,是一片阔大无垠的湖面湖水清深,平湖若镜,一碧千顷。

    阴魔徐徐下降,只觉湖水有点异样,不敢直落崖前,先往湖边飞堕。落地一看,湖水深碧莹滑,与寻常清波迥不相同,似是传说中的圣泉灵乳。望入旃檀林木,形如宝盖云幢,璎珞四垂,异香飘引,当中有禅关宝座,像是西藏佛家圣地大雪山青莲峪後峰崖之上,大智老禅师的坐关雪洞,佛家六大圣域之一。

    传说大智禅师乃我佛如来座下第四十七尊者阿修利罗,在北宋末年转世,以广结善缘为本,虽具无边佛法,降魔本领,决不妄开杀戒灭魔。所遇恶人恶物,悉以佛家无上愿力慈悲引度,皈依净土,功德本将圆满。但终於仍是众牲好度人难度,羁绊红尘。一个与他渊源极深的恶人,最前生是个有道行的女散仙,被邪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所乘,暗中挟制,附入身上,宛如附骨之疽,形影相随,不能摆脱,变成刁狡穷凶,无所不为,造了许多罪孽。屡经度化,总是恍然若悟,不久又复重蹈覆辙,因此积恶甚众。

    禅师为此女恶孽太重,迫得为她伐毛洗髓,欲求去尽恶根。因事出强求,此女受不住佛光昼夜的侵照,由苦痛生出怨忿来,骤然激怒,再经魔头暗中挟制,蛊惑播弄,竟忘恩反噬,妄想乘着禅师入定之际,以所有邪法、异宝全力发动,暗下毒手,占据禅师法身。禅师早已发现此女身上附有邪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本意是想故作不知,依然循序渐进。到了紧要关头,眼看功成在即,魔头突然发难来拼,动作又是绝快。那护身佛光厉害非常,此举无殊以卵敌石,法宝固是无功,魔头也受不住佛家圣火威力,突然向此女反克,人与魔即将同归於尽。

    禅师因积久成嗔,一时不及收法,嗔念一动,立启杀机,猛施佛家极大法力,先将神魔除去。神魔虽除,此女已成了一堆白灰,禅师违了昔年宏誓愿力,延误正果。尚幸法力高强,将此女元神保住,未致形神俱灭,遂有不度此女回头,决不证果西归之誓,候她一十二个甲子。

    此女罪孽深重,自应先转轮回,备诸恶孽,受完孽报,仍皈净土。从此每隔六十年开关一次,此女必须头一个赶到雪山,呈述自身功过,并受佛法点化。算到现在,已到第九个甲子,一切冤孽已完全消尽,只内中只有一个夙仇,原是一个女散仙,在快成道时被她所害,死得极惨。此女散仙已因性情所激,入了魔道。

    若干年中,此女为了妖女,也不知耽误了多少功行,遇正教中人诛戮时,不论多麽艰危,必以死力来拼,不将人救走不止。妖女一逃,她只断後,决不还攻,也不对敌,只等妖女到远逃不能追上,就立即遁走。似这样如影附形守定此妖女,暗中护持了数十年,可是从不与妖女一起,彼此之间直如陌路。

    一位性情古怪,素不服人的散仙,本不喜佛门中人,故以诛杀妖女为饵,随用禁法将她制住,使其备诸苦痛,迫令开口解释。妖女因孤立无援,日虑危亡,欲遁往海外,回头见大强仇在处治那屡救自己脱险的夙世冤家,便欲引为助力,不知自量。就在那散仙将要行法禁制此女元神之际,猛出不意,施展全力冲上前去,企图将人救起便逃。那知散仙更是早知就里,焉能容她将人救走,只一举手,便一同制住,一同尸解坐化,再去转世。前孽已解,应於此甲子功德完满。

    阴魔怯於大智禅师威名,但本身却又愤世嫉俗,不信传闻,兢兢业业的潜上宝座,却觉到座後山壁虽是深处中空,却浑成一体,全无通路。极尽先後天真气之能,才觉到壁後空处与水道相通。池下既是出路,阴魔便潜下池底,即感到法力逼人,威力极大,隐隐描出法器像是传说中的七宝金幢,是西方嘛罗偈波提尊者千年前所用降魔至宝,具有无上威力,非是身上的基因图谱吻合的法器,无可入主。此宝经偈波提尊者佛法封锁,在池中心灵泉穴内,再加大智禅师佛法封闭,多高道行的前辈神僧仙长,也未能算知它的底细。

    以阴魔的先後天真气为导,也只能涉隙趋避,向水流的下游窜去。途经壁後空处的旁支,遥望窟窿内的大智禅师,从真气感觉到,只是一具空皮壳,即时领悟,所谓坐关出关,实是借禅师虚名,冒充顶替。禅师既亡,所谓先将神魔除去,实是神魔将禅师除去。佛魔不分,欺世盗名九甲子了。要以一十二个甲子引度之女,实是受那魔头挟制。被维护的妖女则是魔头爱宠。

    阴魔於感慨中,随水流激泻万丈,冲出了南面的深壑,折向东南方的来路,见一望无际,才松下一口气,确认摆脱追踪。还是不大放心,尚要潜下激流,下放千里,上落悬崖峭壁,但知不留踪迹。经元江,横跨哀牢山脉,穿越十万大山的一列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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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4-08

第五节淫诱戾终

    这时已是隆冬季节,阴魔流窜了两个月多,路过巫山,见下面风景灵秀,形势幽险,一面峭崖垂下孤,上缠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娆,婉转悲啼,弱不禁风,好似失足坠崖,悬身求救,挣扎中衣衫剥落,裂缝处处,暴露出雪白丰腴的肌肤,亮如电闪,殛入阴魔眼帘,挑起了遗忘多时的如焚欲火。不暇细思,即趁此孤山寂寥,荒无人迹,可肆无忌惮,便纵身下窜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但觉触手氛香,焚烧兽性,断然跳落万丈悬崖,切断踪迹。

    娇娃竟无惊惶之色,更是满面喜容,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微微地闭着媚眼,隐含荡意,逞娇送媚。不但语言柔婉,声如莺簧,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展露在阴魔眼前距离只有数寸,送上亲亲热热的猛吻,尖长的香舌伸进阴魔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阴魔舐咬吸吮着香滑的娇舌,感觉到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

    魔女一双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滑嫩臂,紧紧的抓缠阴魔,娇媚呼痛,也不惮避袒胸露乳,任由碎裂衣衫零落四散,形同赤裸,全身依偎在阴魔怀抱中,将高耸的乳房贴在阴魔的胸膛上,胴体也不停的扭动,伴着销魂的呻吟声。还故意将腴韧的小腹抵在阴魔腹下,柳腰款摆,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把个巨臀猛往上挺,穴也无所遮掩,就向阴魔茎揩贴磨擦。

    阴魔经历了近百日的水出水入,身上衣着本就残敝不堪,裤浪处受到巨经常勃兴的冲刷,早已疏稀若透。怒感应到魔女口磨处的湿润骚水,弹起狂伸。残透的衣物经夹迫,废若棉絮,任由巨刺破,直穿入了那已是洪流灌满,似有薄膜阻的窄狭道,一压即过,颇像还是处子之身。

    阴魔巨经过多月来的血影神光洗炼,已能略敛锋芒。而魔女虽是处女之身,新近出山,但也有五十年修为,才捱得起阴魔巨一插,但也被凿得嚎嗥震天,四肢掰撑,既痛又快的性趣殛入中枢,冲散约束,任真气回归窍穴。阴魔才觉出魔女的後天真气甚有基础,竟能敛刃藏锋,才知闯祸。阴魔一呆,欲火稍泄,才想起荒山危崖,焉能有此孤身美女。穴如此凑紧,却承受得起巨凿,不类俗女凡躯。

    细看娇躯晶莹,不见伤瘀,肯定有诈,一时胆小惊疑,自知甩身甚难,一心摆平魔女,再逃之夭夭。

    自持有巨舂捣,道行深厚的餐霞、白云二仙也失魂求饶,何况此小小魔女,初经淫道,立心不理壁的剧烈收缩,牢匝龟头,更疯狂疾速的抽插,使磨擦剧烈,擦出阵阵震栗由丹阳升起,而逐渐传全身。也令魔女在痛楚中感到心神恍惚如飞入云端,骄躯一阵急颤,涌出骚水如洪,双手紧抓阴魔肩膀,那种不可言谕的迫泄感,使她魂魄离体,若飘入虚无太空。续受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越快,弄得魔女全身狂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颤抖不止。

    映入眼帘那雪白沉甸的圆滚乳房,受着狂插的推力,震腾腾的来回冲荡,两颗嫩红蓓蕾颠簸的跳跃着,浑身抽搐颤抖,摆动不已。连娇喘也鸣呼无力,只是含糊呻吟,像是出气多入气少,听来是多麽刺激。螓首无力下垂,美目翻白,恍如窒息,衬着蓬乱的发丝,有着一股狼狈态。全身渐渐酸麻,现出香汗淋漓的疲惫,终於从欲仙欲死的臻境,发出惊人的嘶叫,然後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阴魔则趁胯下淫侣,茫然休克之际,抽窜逃。却不知早在淫沟前,已被魔女的热吻,经香舌送过了千里蛊香,与魔女体内的母蛊,息息相关。

    当阴魔窜入深山绝壑,发现有双崖对峙,下藏幽谷,共只一条出路。谷的尽头藏有洞府,前面生着数十百竿特产大竹,有水桶般粗细,高达六七丈,森森矗立,蔽日插云,因风振籁,声若鸣玉,与泉响松涛相互应和,为山中风景灵秀之处。入洞後,先天真气却是觉到洞窟深处潮湿黑暗,满是封藏的毒菌,只要被它钻入骨髓,便是神仙也难救得。当然识者不惧,阴魔还存心体会毒菌的生长属性,与灭克之法。

    才小有所悟,忽听异声破空,由远而近,甚是凄厉。一股黑烟已疾如电驰,由空中直射下来。落下地来,现出一个身穿翠叶云肩,腰围翠羽短裙,臂腿裸露,头插金刀,胸前斜挂着一串死人骷髅的少年赤足魔女。身材容貌俱都美艳,只是周身黑烟浮动,碧光环绕,映得面色绿阴阴的,又是那样装束,看去有点怪模怪样,更狰狞可畏,就是刚才被阴魔奸得休克的娇娆。

    这魔女温娇,乃苗疆四恶中鬼母之孙女。鬼母身入邪教,是因幼年长坎於恨海,养成禀性乖僻,却保留了一点赤子之心,窥晓天道,更知警惕,常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心,向不轻易为恶。只惜众所归,非恶不聚,也不容於正邪两极,所收弟子七人,心性也无一善良。晚年自知不容,难脱大劫。遭劫时,温娇尚在襁褓,第二弟子何焕奉命有事在外。鬼母临劫乞怜,以迫门人同行转世,免贻後患,求得极乐真人答应,由她自了。

    等何焕回时,鬼母已觉不支,知道制他不了,又见他平日心性较为和善,更惑於孺婴何辜,要托何焕抚养。却不知环境对人之标签,早就於落地铸成。既是为世所忌,若无天变可祈,定必沦亡。从恶则终生受挤,转奴於善,也只是人海囚徒,生不如死。鬼母不甘认命,要何焕滴血,立下永不为恶的重誓。料他到底容易受人引诱,自取灭亡,决意暂时不授他那本门七宝,待他守诫闭洞,清修四十九年,到时带温娇回祖师灵窟归宗,才放七宝出现。

    何焕葬师以後,遍向同道朋友辞别,说奉命闭洞叁修。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闭洞栽培孤女。届四十九年期满,何焕携温娇入苗疆祭祖,恭领七宝後,重起雄心,再建鬼母山玄阴寨,自命赤发寨主,留下温娇,独自云游去招朋结党。

    温娇一向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从未收摄生魂炼宝害人,不特无什恶行,并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守身如玉,只嫌独居寂寞,日常都用魔镜四下查看。

    偶尔闲眺峭壁,见阴魔跳跃如飞,竟一见钟情,才色诱淫奸,却不知世事玄妙,以一夜情始,必因一夜情终,不是自动献身,就有百夜恩情,这就是寡头思维,终必育祸之故。温娇极乐後回魂,醒来知被饱餐远飘,阴魔已形影俱缈。因有蛊香与她心灵相通,遂有能力追索,循蛊息搜索,表面上是奸郎重入掌中,却为他自己埋下死亡孽因。

    温娇循蛊香追入阴魔匿藏的秘洞,竟然就是鬼母埋骨之所,也不知是缘是孽,面容骤转悲愤,将手一指,左肩上斜挂的十二个白骨骷髅突然口喷绿烟,鬼眼闪闪放光,头上绿发蓬松倒竖,纷纷厉声呼啸,作势欲起,狞恶非常。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相继暴长,离身欲飞时,魔女却又迟疑,手朝胸前一拍,项下所悬一面三角金镜突射出一股冷森森的白光,将那十二神魔一齐罩住。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也回复成其大如拳的骷髅,一个个绿发红睛,突颧凸口,自骨森森,獠牙外露,神态已极厉,随着魔女手指,突然自动张口,七窍生烟,厉声飞起,穿入洞中。

    魔女温娇送出十二白骨神魔念珠,附入阴魔体内,图永为控制,自己则将魔装去掉,在收起魔光,又是一个俏艳佳人。

    魔女也是凡人修成,就是有着凡女的心态,穴给你揩过了,你的命就是她的了,就要对她好,一切都要依她心意,还要有灵犀可通,不用言诠,更要保证後果必需美满,若有任可差池,也只是你自把自为。她口头上就说是对你极好,点好法,就完全凭她的意思,你要知情识趣,自动入牢,衰左就必定系你不尽心合作。总而言之,奴才也不如。魔女放捋了阴魔肉,首件要做的事,当然是要阴魔滴血受蛊,立誓入门。

    内洞前的广阔空间,孤伶伶的一间小屋,安置着一个小魔坛,坛上石英棺内,就是魔神暴尸之处,名为供众生瞻仰,实是被群魔所逐,入不到魔祖陵园。棺前,魔女披上轻纱,薄若透明,透视出赤裸迷人的肌肤,雪白柔嫩,性感,而又透着春薰,依照祭典仪式面对魔像祀拜,翩翩起舞。

    跪在魔女身後的阴魔,也是赤体轻纱,看着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透过轻纱若隐若现,称得上是曲线优美。纤细的腰肢更显得两片粉臀又肥又白,高翘浑圆,挟出深深的臀沟,舞起来一扭一摆的,真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躬身之际,粉臀翘勾若鸭子尾巴,从一双玉腿之间透视到丰突的耻阜,毛浓密掩,蔓延到谷道去,可见内分泌之盛,淫火之强,难为她能忍欲至今,应是隔绝断离的环境压着,也因此一旦脱出,就迷溺沉沦。若非巧遇阴魔,怕会是天下壮男的灾劫,精尽枯在她的魔内,白骨成坑了。

    魔女拜罢,转过身来。贴近阴魔眼帘的就是魔女小腹下那浓密壮长的阴毛,茸茸的覆盖耻阜,把迷人心神的罅,遮得只隐隐现出丝丝粉红色的艳光,显示着她那非常旺盛的性欲,而且欲望极为强烈。这就是女性最自豪,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性趣乐园的桃园仙洞,令阴魔体内的淫气弥漫,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

    随见魔女俯下身来,那肥白丰满的的乳球,在雪白的酥胸下,一?@抖的在阴魔眼帘前摇摇摆摆,距离又是那麽近,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里,有若拍上面来,送出两个鲜红大乳蒂,经柔胀的乳晕嵌在肥白的乳球上面,亮出迷人的焦点,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上,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那种娇媚治荡的模样,更是勾人魂魄。

    阴魔心头燃爆起一阵强劲的情欲烈火,也兴起破坏祭祀的心思,伸出手去,直接插入她的轻纱内,摸着她那一双柔软滑嫩重甸甸的大乳房,握揉搓捏,更以大姆指压捺着那两粒变硬的乳蒂,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具,弹韧极佳,不由得赞叹道:“娇姐!你的两个肉球真棒。”

    魔女被蹂捏得睑热心跳,外现着两粒粉红的乳蒂硬胀挺立,内理血涌气浮,明显是真气有着滞碍,被阴魔的先天真气觉到魔女施入魔神石英棺的真气若断若续。後天真气有五行法力,能扭曲那凝系五行物质为一体的互扯力,隔断物质结构中的核子与电子间,那比核子本身还大上千万倍的空隙。魔神的石英棺的物质,正在受着真气扩阔的关键时刻,因真气不继而回复正常密度,封闭在石棺内的毒菌就出不得来。

    魔女的後天真气只能照祭典仪式依样画胡芦,不知被阴魔破坏了,功败垂成,还强忍着体内的酸麻胀痹,舞完典礼,监阴魔滴血入栓魂牌。当然魔棺内毒菌未出,滴下令牌的血就没有毒菌鉴认血液基因,不能导带另一种致命毒蛊,栓魂牌绝无功效,反被阴魔窥了机密,暗中盗了何焕的栓魂牌。因为阴魔虽然色欲火旺,但经先天真气调节,不驻碍心田,对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的随身监押,触发了前生的仇心恨火,早起杀机,当然思虑到斩草除根。

    魔女强撑到蹈罢祭礼,已像一滩烂泥,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压在阴魔身上,一双丰满温香极富弹性的大奶房,压在阴魔肩胛,藏阴魔的头颅入乳坑中,从胴体飘出粉香和肉体香味,芬芳贯鼻,使阴魔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阴魔抬起手掌,扫拨着魔女下体那长竖蓬松的阴毛,於热浪如潮从内喷出的穴口,感到丝丝的柔软清凉。魔女被扫的阴毛却由耻阜根处的骚动,融入酥酸的知觉,使那无力的娇躯更是疲软,觉到壁更热炽,更敏感。当阴魔划开阴毛,伸入那美妙的神秘地带,轻轻碰触那快感中心的阴蒂,魔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冒汗似的清凉掠过全身,却是由幽谷泄出,带有丝丝寒栗,过後更炽热酥痒,浑身难受,软软的塌在阴魔身上,娇喘呼呼的呻吟着:“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魔女呼叫得声线都有点异样娇柔,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而阴魔的另一只手也早已捏掐着魔女的肥大丰臀,一阵阵气血被捏入道深处的花芯,魔女被摸得喔喔淫叫:“啊┅啊┅弟弟┅亲弟弟啊┅你┅你┅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好难受!啊!”

    究竟都是初临欲海,淫叫中带着娇羞,也泛出强烈的兴奋,便她心跳急促,脸红如火,混入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传遍全身每个细胞,教她如痴如狂,肉流出的湿湿骚水,黏得魔魔满手。压着阴魔颈项,使魔魔脸颊整个的紧贴在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沟中,窒息中,把魔女的急促心跳,都听得真切清楚,显示出魔女的欲火激荡,高烧到灵台上去了。抖震的淫声浪语助长了阴魔体内淫气,也使阴魔酥软,被拖坠落坛前地上。

    揭开轻纱,阴魔挥动炽热巨向魔女嫩贴近。魔女给阴魔在悬崖下捣得三魂七魄齐飞,再见巨的狰狞庞大粗壮,真有点触目惊心,但更觉震颤炙入道,酸痹交集。这就是姣婆的又痕又怕痛,口不应心的低声呓道:“弟弟,姊姊上次好痛,等下你要轻轻的慢慢的好吗?”

    魔女口中说慢,下体的毛茸茸耻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狰狞巨。阴魔知有恶鬼缠身,无脱身之法,必须毁灭对方才有自己的生路,欺魔女虽是基因的生理上奇淫,但後天对性的智识却是一无所有,定然不知采补的削骨夺髓,再不用强插急攻,改为轻柔缓进。龟头才磨过阴唇,魔女已被一股酥麻震栗直透心扉,反映出道内层痒痒酸酸的,驱使她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香臀猛向上托,急要套入阴魔巨的全茎。

    阴魔巨被全程迎入,硕大的龟头抵到一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软环,就是女人的花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霎时传遍魔女的每一个细胞,蚀骨销魂的深入到她的灵魂深处,鼻里哼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内膣肉将茎紧紧包裹住,紧窄得很是厉害,虽然不及餐霞、白云二仙的修为琛厚,钳束之力稍逊,但却无那惯用後的松弛,柔韧的力度黏贴入巨的每个细胞,互相抵磨出气血奔流,酥融融的舒畅。

    阴魔志在元阴,依当日二仙真气在体内运行的路径,导真气入龟头,急转倏旋,细磨魔女花芯,钻的魔女浑身酥酸,热气直透中枢,中枢神经也瘫痪了。魔女感到插在肉洞的阳具越发的炽热,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让难以言谕的异样感觉冲击着。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身体的的反应逐渐强烈,那股酥痒酸麻的滋味爽得魔女玉体轻颤,一波波快感以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呜呜的哼着。浑身的神经都被道的性爱快感所包围了,意识开始模糊。

    眼神转趋茫然,视线模糊,身体痉挛,被阴魔的轻捣急抽,弄得花芯一张一弛,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如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解除大脑抑制的作用,除了那轻飘飘如云雾中浮游的意识外,竟然完全没有记忆。孺动的身体似乎应和着一种韵律,不停的抖颤,无力的呻吟。热腾腾的子宫最深处,爆发出汹涌无俦的岩浆,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热腾腾的阴精浇在阴魔的龟头。内壁不停的紧急收缩,颤抖了无数次,如醉如痴,脸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骨肉皆酥,瘫痪烂死如蛇,於湿涅涅的汗渍中昏睡过去。

    阴魔采得修士的元阴,才觉到有别於慈云群姬。经修炼的元气与蛇肉中的真气,同属後天,可相辅先天真气,加强五行肉体的威力。剩下的玄髓才与群姬类似,有筑基功效,但用不出力来,只是不明白何以从二仙内得来的却无元气。

    阴魔有此增益,更无时无刻不在挑逗魔女,终日奸淫。魔女欲迷心窍,丧志蘼灵,不知是基因淫重,还是阴魔厉害,竟於半月内从一个纯洁修女,变成淫荡无节,非澌磨不欢的淫娃。每当淫後半昏迷,意识模糊知际,就难有保留的节制,给阴魔尽套毒誓、蚕蛊的隐秘,只可惜後天真气的修练方法,非言语所能形容,不得要领。

    阴魔以先天真气催动灵觉气息,详叁究理,知悉所谓毒誓,是於滴血发誓时,中了魔蛊。蛊毒也只是细菌寄生体内,须按时祭祀,以洞内独有毒气,以毒攻毒,中和毒素。埋藏的令牌,内藏引发魔蛊的相克毒蛊,经基因指认,可在一定的范围内,寻踪引法。自身既未受制於栓魂牌,即可放胆辣手摧花,只恨自身不解法力,必须借刀杀人。於详问何焕的一切时,得知魔女当年得了峨眉派元元大师弟子王娟娟许多好处。王娟娟因在明宗室靖王府中,争夺九龙铜宝镜同夜光珠时,曾伤了十几条人命,被囚三十六年。何焕借此渊源,嘱魔女招揽王娟娟入伙。魔女本来不愿多事,但沉溺淫海,长泄元阴,必然引致魂灵失润,意志薄弱,被阴魔晓以大义,挑动情感,说是岂能任由恩人受那活罪,就被诱上罗浮山。

    罗浮山原是人间福地,遍山皆是梅花,景色幽奇。每到十月底边,梅花盛开,一直开到第二年春天,才相继谢落。阴魔为要嫁祸魔女,需要弄成一式打扮,最好借口就是串树叶为衣,以树木为掩护,方便潜入山里去。虽然借口其差,魔女更是自以为是,把丈夫牢锢在一丈之内,有讲无你讲之流,但却已被阴魔奸得元阴尽泄,意识模糊,只要略加挑逗,就欲火焚身,除外别无他念,到高潮叠起,神魂飞散後,就任由阴魔摆布。

    阴魔看她眉心一皱,就知她内心抗拒,要心愿得偿,就要在这罗浮山口,给魔女一客最後淫餐,装出盼求的样子把魔女拥入怀中,由额头吻起,拖下耳垂,魔女就即告淫兴爆燃,娇躯发热,螓首不安的摆动,情不自禁把丰满撩人的樱唇凑过来,伸过密甜的香舌任品尝。一阵强劲的舐吮就令魔女浑身发软,拖着阴魔坠垂下地。阴魔决心竭泽而渔,不再用渐进手法,於敞开魔女衣襟之际,魔唇吻移下魔女乳沟,双手分必握捏魔女两只丰韧乳球,已令魔女全身颤抖。魔唇再移下吻上魔女那深深脐穴,即觉魔女小腹擞阵,微闻娇声喘喘。到吻达那女性最神秘的毛茸茸奥区,魔女突然“啊─”声脱口呼叫,张撑开那条浑圆的粉腿,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更震腾腾的环钳着阴魔镜项,一双香郁的玉手紧紧的抓牢阴魔头额,可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压入耻阜去,纤柔的小蛮腰也是不安的剧烈扭动。

    阴魔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让舌头吐着闪烁的火焰,在魔女的阴核上下游移,或轻或重地摩擦。这小小的火焰迅速燃蔓魔女全身,令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这可爱美死人的舌头,也是这讨厌的舌头,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魔女西斯底里的呻吟着、呓叫着,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那要命的舌头。下体窍飘出浓烈的淫靡异香,引得阴魔心旌浮动,有着令人如醉如痴魔力。

    阴魔当然能礼会魔女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魔女被煎熬得似快要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迷失的叫吟着,真是难过透了。阴魔舌头还在拼命的掏掭,深入再深入的搅动,要更发掘她的秘藏。魔女心中热焚焚的烈火,烧得更旺盛,快要把她烧焦了,涌出谷的滚漫骚水,若是火到即乾,化作香氛贯入阴魔鼻腔,也传过魔女的熊熊欲火,直闯龟头。只是阴魔别有所图,强压下去。魔女被弄得血液狂速奔流、冲击她兴奋的细胞、兴奋难耐,惊心动魄的浪叫道:“啊!亲弟弟!姐姐难受死了!

    哎呀!“

    彷佛悲鸣似的淫叫,听来也更荡魂蚀魄,叫着也动着,一双玉掌就是有着狂力的把阴魔的头嘴压入穴去,小蛮腰摆得急剧狼忙,涌出骚水如洪水,泛滥满至阴魔口鼻,贯入了强烈的麝香气氛,催逼阴魔淫火,把龟头涨得似痹似痛,也带来了窒息的感觉。阴魔可没兴致去饮啜骚水,就弄不下去,才游身穿过魔女的钳腿,挥巨,入穴,一插到底,溅起骚水四散盈尺。

    魔女已被煎熬得有点麻木,但觉穴空虚,要更高耸,更猛烈的挺动巨臀,迎接阴魔那有力的侵入,拼命纠缠,─恨不得要将巨噬吞下肚似的,忘形忘命的撞上去,迎接那那勇不可当的冲插,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劈凿穴所给予的欢乐情趣,享受那性的高潮,集酸、甜、麻、痛於一身,致骨酥肌软,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侵食了,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知觉中只存有道的习习酸痒,本能的从挤压,再挤压的磨擦中,去骚捣穴里面的酸痹,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像是要把阴魔整个吃下肚似的,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撞得她魂失魄散,娇嫩的肉体不堪刺激的发颤着,她口中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喘急淫叫,又似哀怨非常,最後终於达到奸淫之顶点,欲海的高峰,也告元阴消竭。阴魔看着魔女神智不清,一双修长的粉腿犹自不住的轻颤着之际,为她套上树叶串成的叶衣。

    魔女犹是陶醉和迷恋着欲的顶点,剩馀之馀味还没有自她身体中离去,就在浑浑噩噩中任阴魔拖着,借树为掩饰,潜入山去。

    依魔女复述王娟娟当年所说的路径,阴魔在後山中寻到一个山洞,进口处很窄小,越走越深,尽是螺丝形的小道,越走越觉往上,渐渐看见前面露出亮光,鼻端时时闻见梅花香味。转过一个钟乳下垂的甬道,进入一块平坦的草原,上面长有成千株大可合抱的千年老梅,开得正盛。前面一片峭壁,写着“香雪海”三个摩崖大字,下面有一个洞口,因是万梅环绕,洞中有四时不谢之花,所以叫做香雪洞,是元元大师驻锡之处。王娟娟就是囚在这片梅林中。

    魔女深知名门正宗的弟子,外表上极重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立心拖王娟娟落欲海,以开发她的享乐人生,也绝她回头之念,但不敢操之过急,教阴魔於梅林外守候,阴魔乘机要求指挥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作耳目。魔女神识犹存着高潮的馀韵,无心思考,也无从警觉到阴魔竟能与十二元辰白骨神魔通讯,娇笑声中赞赏了阴魔的合作,许下给阴魔一矢双的诺言,就招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吩咐一番,才满姗姗的进入梅林。阴魔看魔女身形消失入梅林中,即向峭壁下的洞口走去。

    适才的洞步步往上,这个洞却是步步往下。到通道弯曲处,阴魔的先天真气探觉到强盛的後天真气贯盈,知道接近了元元大师的穴室,就不敢再前行,指挥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去送死。

    这些魔头也不是从有道之士炼出来,只是鬼母应劫前拣选一些禀赋尚佳的凡夫炼成,经过後天五行的金削火熬後,已失却语言能力,只能伊伊呀呀的表达出是与否的心态,连接收语言的区域也因受伤成残,而不大理解所听的词意。阴魔的先天真气,不涉五行肉质,可经脑电波传达,成了魔头们企求的救世主。底层的魔鬼,本身长在高压下,无出路可言,变成爱幻想,脱离现实,被封闭成愚昧无知。一旦不安份,不能分辨那成仙入道的「挂羊头卖狗肉」必须心法,往往被漂亮的蓝图引动了狂热和希望,因而被驱使得盲目付出一切,以至粉身碎骨。

    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因语言阻隔,本来就不太理解魔女是要它们监视阴魔,却给阴魔的花言巧语,说是解救它们,信口雌黄编排元元大师积聚太重元气,气多身子弱,被元气拘禁,失却仙家的生命真谛,缺的就是它们的精神层次,只要能奸淫了元元大师,就能借体换身,超入仙界,当家作主。对元元大师的迷惑沉沦,必须强行示威,展露魔鬼那超仙界驴的驴意,舞尽极淫贱猥秽的表演。低层的魔鬼就是蠢,盲目支持,才有仙界的得心应手。看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一声呼啸,就冲入香雪洞去淫沟元元大师。阴魔也立即回头,怂恿魔女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复仇。

    阴魔逃达洞口还有十馀步,见一座石屏後隐约放光,转过屏後,见一个年青女子,用手中剑把一块石板掘开,那光从一块石板底下一把一尺三寸长的小宝剑发出。才将石板盖好,忽听有脚步之声,从外进来。暗处看明处,格外清楚,来人是两个女子。前面走的一个,身上衣着服全是树叶作成,身材炯娜,眉目间稍含荡意;後面走的一个,穿着一身蓝布衣服,脸容非常美丽,颈上拖了一串锁链,就是魔女解放了王娟娟同来。

    二女走到屏风前面,便立定不走,争论起来。魔女说道:“这三十六年的长岁月,如何熬得过去?你师父所说不用她自己动手,便会有人用飞剑斩你,这句话,不过吓吓你罢了。如果不是你要回来取东西时,我们怕不走去有几百里路麽?

    你怎麽又要害怕呢?“

    蓝衣女子说道:“我师父的厉害,我是深知的。我这些宝物的,当初辛苦得来,颇非容易,就连在洞中受这十几年的,也为这些东西而起。埋宝时节,师父将当年炼来防魔的青霓剑埋在上面一层,对我言过,倘若我再存贪念去盗宝时,那青霓剑自会取我首级。我虽舍不得又跑回来,但叫我亲手去掘那石板,我实在无此胆量。”

    魔女闻言笑道:“我因你当年对我有许多好处,後来才知你在此受罪,恰好寨主要求像你一般的人才,所以不远千里,前来相救。十馀年不见,怎的就这麽胆小?你既害怕,你说出地方,待我替你去取如何?”

    蓝衣女子道:“就在这石屏後面一块石板底下,你须要小心在意才好。”

    魔女便转过石屏,手中持了一杆钢叉,叉尖上红光闪闪,将石板掘开,再掘起一块小石板,从内中取出一个石匣,穿蓝衣的女子连忙接过石匣道:“想是宝剑已被师父取去。宝物既得,我们快走吧。”

    魔女不知天高地厚,还怕入宝山空手回,说道:“既是无价之宝。洞外光明,不如洞中黑暗,可显此二宝神奇。何不取出,让我开开眼界呢?”

    那蓝衣女子好似受了人家恩惠,无法拒绝,很为难地把手中石匣打开。只见那石匣有八寸见方,四寸厚。里面装着一面铜镜,镜背後盘着九条龙,麟角生动非常,晶光四照,寒光射目。另外还有一粒径寸的大珠,方一出匣,登时合洞光明,照得清澈异常,把洞中照得如在青天白日之下。

    就在石匣打开的刹那,隐藏在石屏後的阴魔,就觉到一股後天真气从匣内放出,牵动年青女子手中的青霓剑,牵应到王娟娟颈上锁链。一道青光过处,穿蓝衣的女子“哎哟”一声,尸倒洞口。阴魔暗叫可惜。魔女一抖手中叉,那叉便飞起空中,发出烈焰红光,与那青霓剑格斗。阴魔随即觉到洞後真气涌来,立即冲上洞外峭壁上,便听到元元大师断喝道:“大胆妖孽,竟敢来山扰闹!”

    到阴魔抖散树叶衣饰,换回衣冠,魔女已化作一溜火光,逃出洞外。元元大师受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之淫秽贱相所激,杀心狂炽,真气贯入青霓剑,扫出匹练的青光,把魔女所化火光,一扑即灭,洒落漫天血雨肉泥。阴魔见大患得除,也怕元元大师感应到自身的存在,慌忙北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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