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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绮晴睁着双眼,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寝立难眠。

  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先是主人莫名其妙地让她们在床底下躲了一天,晚上,主人又醉醺醺地跑回来,拎了把刀又跑了出去,接着,芳兰,这个平时只会干家务活的胆小鬼,竟敢违抗主人命令,不顾她的警告,穿着外出的奴装,擅自跑进备用的飞行舱不知所往。然后半夜,主人抱着芳兰,从飞行舱跳下来,急忙忙地跑到卧室,丢到床上。绮晴正准备上床跟芳兰一起侍奉,主人竟然把她给撵了出去!这小贱人,这个只会夹屁股的B级小贱货,到底是甩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让主人给她一整夜独占的宠爱!!

  绮晴越想越气,一整天没被主人光顾的小穴越摸越痒。

  “我倒要看看那家伙学了什么新淫技,把主人迷得神魂颠倒”绮晴气乎乎地想着,跳下床,光着脚跑到主卧室的门外,扒开门缝往里偷看。

  卧室里的光线温暖而暧昧,香熏的烟雾中萦绕着男主粗犷的低吟,和女奴娇美的喘息声。五米的大床上,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奴,正裸身坐在床头,一个肌肉分明的男主,正扑在她的怀里,用舌头肆意地舔舐着女奴丰满的香乳,浑圆的乳球湿淋淋的都是男主的唾液。舔弄间,男主突然一把衔住女奴的乳头,用力吮吸,那娇小可爱的乳头,在粗糙的舌尖上跳舞般地跃动,女奴在白嫩的乳肉上一挤,洁白的乳汁便从鲜红的乳头上射出,落入男主的口中。男主贪婪地吸着乳汁,腿间那半软的肉棒渐渐充血,昂首挺立。

  欲火中烧的男主抓住女奴的双腿一拉,女奴娇呼一声,被放倒在床上。男主抬起一根修长的玉腿,压在她的胸前,高耸的玉乳被压成扁圆形。女奴那牛乳般柔腻的股间,露出一个诱人至极的小红穴,像雪中绽放出一朵鲜红的桃花。

  男主的舌头从玉腿上滑落到股间,粗糙的舌面贴上了红嫩的肉穴,旋即像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大声地舔舐起来。

  女奴羞涩地娇吟起来“主人……芳奴那里好脏的……”

  男主像是没听到一般,津津有味地在玉户上品咂着,粗糙的舌头一时灵活地挑逗着小巧的花蒂,一时又贴在两片花唇之间,贪婪地席卷着芳香馥郁的蜜液,一时又伸进花径幽深之处,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直把女奴撩得情热如火,才扶着前臂般粗的肉棒,照着湿淋淋的美穴捅了进去

  “主人……啊……”女奴娇喘之间,一道火热的充实感已经填满了她的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女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白的玉臀,迎合巨阳的侵犯,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霞。

  然而肉棒只进了一半,便像顶在什么东西上一样,停了下来。

  “主人的圣根,又变大了……一下就顶住芳兰的子宫颈了……”,女奴柔声道。男主没等她说完,挺动下身,坚硬的龟头在娇嫩的花心子上一口气撞了几十下,直把女奴撞得花枝乱颤,娇泪连连。

  男主捏了一下女奴喘息着的小嘴,“我的小乖奴,把子宫打开,主人要进去”

  女奴泪目半闭,含笑点了点头,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男主的腰上,打着旋儿扭动柳腰,将圣根套得更深。

  男主那插入一半的巨阳,开始在红嫩的肉穴中慢慢深入,像一条通火棍,慢慢陷入了暖化的蜂蜜中。没入大半,女奴娇小的花房已经被肉棒填满,再无法往前挪动半分。

  “平时整根塞进去,才刚刚碰到子宫底,怎么今天还剩一截,就全塞满了呢?”男主笑着问

  “主人的圣根……真的变长了……啊!!”女奴还没说完,男主就开始猛烈地抽动,幅度极大,每下抽出,都把龟头退到穴口,每下进入,都撑开花心,一路猛进顶到花房底部。那花房弹性极佳,像个弹簧肉袋一样,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拉长,收缩,肉棒得以尽根插入,鼓涨的睾丸拍打在紧绷的会阴上,发出啧啧的水声。

  绮晴在门外偷看得春心大动,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体,在两片肉唇间轻轻挖动。

  男主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百下,女奴圆润的臀部被撞得像波浪一般翻动,口中媚叫不已,双眼娇泪连连。突然,男主一记怒插后,把肉棒往外一退,硕大的龟头滑出洞口,露出一只鲜红的蜜穴,里面红彤彤的蜜肉翻卷着渗着汁液。被撑开的洞口失去了肉棒的支撑,像含羞草一样,缓缓闭拢,转眼便又合成一道细细的肉线,挤出一丝蜜汁。

  男主转身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东西,那根长枪般的肉棒在空中不住地晃动,滴着粘乎乎的白浆。绮晴看得下体骚痒难忍,手指在玉穴中飞快地出入。

  “剥开”男主命令道

  女奴将两片合拢的花唇翻开,男主将一个红色的胶囊放在小巧的入口处,下身一挺,巨阳撑开穴口,将胶囊一路顶到了子宫深处。

  女奴只觉一个小小的异物,被主人的圣根深深捅入腹中。

  “主人……那是什么?”女奴不解地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给你个小惊喜”男主坏笑着说,巨阳把胶囊在花房里捣得粉碎,崩解释放的药物与蜜液混合,丝丝渗入子宫的肉壁中,女奴只觉一股灼热的感觉从花房升腾而起。

  “主人……芳兰下面……啊!!”韩锋只是轻轻一顶,巨大的快感便让芳兰眼前一黑,花房里的肉壁似乎敏感了一倍,肉棒的每下抽插,快感都像巨大的电流一样,从子宫流窜到身上每一条神经。

  男主将女奴凌空抱起,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柳腰,把她当作人形飞机杯一样套弄自己的巨阳,小穴里的嫩肉不断地翻进翻出,水声越来越响,每次套入,巨阳都从小穴里挤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沿着女奴圆润的玉臀流下,随着臀浪四下飞甩。男主像是要把女奴榨干一般,一口气尽根套弄了上千下。玉臀下的床单被染得湿淋淋一片,整间卧室里都弥漫着女奴阴精特有的香味。

  女奴在滑膛炮一样的冲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泄身,在数不清的高潮中,琥珀色的美眼变得迷离起来,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像是连灵魂都被顶出了身体,娇躯脱力地随着撞击在空中前后摇摆。

  突然,一阵久违的隐痛让她在迷糊中醒来,男主笑了笑,在她的下体处抹了一把,把手伸到她面前。

  透过门缝,绮晴看清楚了男主手上的东西,妒忌得直咬嘴唇,男主手上的,赫然是一抹殷红的经血!

  她们专用性奴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平时一直处于绝育状态,只有应用特殊的催孕药,卵巢才会复通排卵,并且会同时排出少量积蓄着的经血!主人居然把为他生育第一个女奴的机会,给了那个贱人!!

  床上的女奴激动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男主,主动耸动下身,配合男主的动作,几百下狂插猛送后,男主把红白相间的巨根尽根插入,口里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浓精疯狂喷出,灌入女奴的花房,交合处,滚烫的阴精一股股泄出,浇灌在巨阳上,分外温暖。阴精袭人的香气,和女奴娇滴滴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香艳无比的春色图。

  巨阳的搏动渐渐微弱,女奴正待给男主清理肉棒。男主却一把将她压在床上,那根坚硬的男根,一边搏动着,一边不折不挠地在女奴的子宫里用力搅动,发出一阵濡泞的水声。

  一轮浓密的抽插重新开始,沾着经血和阴精的肉棒,像一条红白花纹的巨龙,在嫩滑的甬道里钻出钻入,摩擦着女奴敏感的肉壁。

  “主人……会累坏的……”女奴心痛地抚摸着男主的背部,主人的宠幸固然是弥足珍贵,但是女奴又怕频繁的射精伤了他的身体。

  但是男主没有理会她,一味喘着粗气,埋头苦干。不一会又梅开二度。

  女奴只觉一股热流冲入花房,温暖无比,但那根迷人的肉棒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射着精,一边不知疲倦地在紧窄的花房里继续抽动。

  小穴在催孕药的作用下,变得越发敏感,男主每抽插几下,就能带出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主的进攻,也开始变得花样繁多,他一时用龟头挑拔那娇嫩的子宫颈,一时把肉棒抽到穴口,摩擦入口的花唇;一时又把肉棒全根插入,带着子宫在腹中四下搅动。

  女奴在连番的高潮中,不断地晕厥,又在高潮中不断地醒来,意识迷迷糊糊,下体淫水连连流出。

  半小小时后,第三股精液涌出,女奴抓破了床单,坚硬的圣根带着子宫,在体内一下一下地跳动,灼热的圣精灌满了花房,将女奴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像个初孕的孕妇,敏感的肉壁甚至可以感受到万千精子在摇着尾巴,四下撩动。

  男主喘着气倒在女奴身上,结实的胸膛将女奴浑圆的酥胸压成了扁圆。女奴的耳边尽是男主那粗犷而又温热的气息。

  “主人,一连射这么多次,会伤身体的,很危险呢”女奴收缩小穴,按摩着男主那半软的巨根。

  “你还好意思说我”男主笑着说“一个女奴,在狂欢节的晚上独自到处乱跑,难道就不危险了吗?”

  女奴脸上的红霞又深了一分“主人生气了吗?芳兰愿意承受主人的一切惩罚”

  “小傻奴,主人疼你还来不及,生什么气呢”

  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盖住了女奴的嘴唇,粗糙的舌头与女奴小巧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阻止我杀那个贱女人呢?”男主问道

  伊奴星的女奴生来便被教育成为男主的附属财产。成长到一定年龄后,女奴院更是会用思想植入技术,将“男主女奴”的观念直接刻入她们的脑中,将她们变成只懂得取悦和服从男主的性奴隶,只要是让男主高兴的事情,就算是让她们割乳切阴,都不敢违抗,更何况是当面违抗主人的意愿?

  “芳兰也不知道……”女奴说道“一开始只是觉得主人喝醉了酒,不放心,跟在后面看看。但是看到主人拿刀的样子,好像换了个人,变得不是主人了一样……”

  女奴那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主“主人是个温柔的人,对女奴好得就像她们不是女奴一样,所以芳兰觉得,要是主人真的杀了那个女奴,事后主人一定会后悔,甚至可能会责备自己,……所以,芳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可能这就是爱吧”男主笑着说。

  “爱?”芳兰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疑惑“什么是爱?主人,芳兰不懂”

  “爱是……”男主也吱唔起来“爱就是那种……那种不顾一切想对方好的那种心情”

  “就像女奴侍奉男主的心情一样?”芳兰问

  男主皱了皱眉头“不完全一样,那种更多是服从和恐惧,爱是一种更复杂的情感,就像你今天不顾一切地跑来阻止我杀那个贱人,这就是一种爱的表现”

  “芳兰似乎还是不太懂……”女奴的眼里仍然带着困惑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男主握着女奴的双乳把玩了一会“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认真地考虑一下”

  男主的嘴唇翕动着,对女奴说了些什么。

  女奴坚决地点了点头。

  卧室的大门外,绮晴靠坐在墙边,饱满的红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脸上珠泪滚滚,她的一只手已经完全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一边哭,一边狠命地捅弄。

 


  男主的手环突然闪烁过一阵蓝色的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小字“强子,有个不情之请,向当面向你提出,请和我会面——韩锋”

  男主心里冷笑了一声,韩锋啊韩锋,你还有什么想法能逃过我的法眼呢?要知道,这个宇宙里,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

  男主的面前,是一个血红色的池子,鲜血般的液体在里面不断地沸动,无数根诡异的白虫,在血红的池水里不断地蠕动,发出吱吱的叫声。血虫的翻动间,不时露出一副没有肢体的雪白的躯体,在池水中浮起,又旋即沉没,血虫缠绕在她的身上,噬咬着她无瑕的肌肤。还有一些血虫,从她的肛门、阴道中钻入,无情地噬咬着娇嫩的肉壁。女奴似乎有着异常强大的愈合能力,被血虫咬过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修复着。被血虫咬下的血肉,在血虫的腹中经过消化后,将所有不纯与不洁的物质排入血池,然后血虫会顺着女奴的口腔进入她的腹中,在她的胃中爆成一滩血水,留下的物质将会成为女奴修复伤口的营养材料。

  在这个无限痛苦的损毁和重生之中,女奴的肌肤变得比新生儿还要洁净无瑕,不含一丝的污垢和杂质。

  男主将杯中的美酒缓缓喝完。转身走出地牢。

  客厅中,韩锋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穿着红色的议员服,气度不凡,刚来到伊奴星时那羞涩的气质已一扫而空。亦霏跪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指示。

  “韩锋议员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啊”刘强笑着说

  韩锋有点尴尬地说“抱歉,强子,工作太忙,最近来得少了”

  “一个真正的伊奴男主,不会让工作妨碍自己享受生活。看来你还没摆脱地球人的思维”刘强笑着说

  “因为我想通过努力,在议会里爬得更高一些”韩锋说

  “之前你说,你只想要一份打发时间的工作。这半年,你脑子是吹了什么风,突然想要建功立业了呢?”刘强一屁股坐下。

  “因为之前我天真地认为,只掌握一些权力,一点一点地,我或许能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或者至少在我离开前,能给她们在偏远的地方找份平静的事奴工作,远离其他男主的骚扰。”

  亦霏温顺地给他递过一杯奶茶,他小啜了一口,“但是在这个狂欢节里见识过伊奴星男主的疯狂和残暴之后,我开始认识到,这些都是痴人说梦。或者我一开始就是对的,你们只是长得像人类而已,内心和灵魂,根本没有人类的同理心。”

  “老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刘强轻蔑般地笑了一声“从生理和心理结构上来看,伊奴星的人类和地球的真的没有太多区别,你觉得他们残暴,那是只是因为你没见过人类真正的样子。地球上有太多太多的的法律、道德,像锁链一样,把人类的天性层层绑了起来,掩盖了他们的真面目。伊奴星系的体制只是解开了这些锁链,把他原来的样子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而已。”

  “这种体制本身就不合理”韩锋反驳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阴暗的欲望,体制的作用应该是约束它们”

  “为什么?你以为用道德法律吓唬吓唬,那些欲望就消失了?它们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这些欲望越攒越多,最后只会像个高压锅一样爆炸。看看你们在战争时代干的事情吧?那可比狂欢节精彩多了,士兵们把孕妇腹中的胎儿剖出来取乐,百姓们易子而食,军官们将战俘活穿在长矛上炫耀功绩,将军把数万颗人头挂在马下凯旋回来,民众还喜气洋洋地夹道欢迎。这比伊奴星的男主好到哪里去?”

  “那为什么要让女人来承受这些欲望带来的痛苦”韩锋问

  “因为她们肮脏”刘强抓住亦霏的头发,把她扯到身边,强迫她抬起头,“不要被她们漂亮的小脸蛋和奶子迷惑了,恶毒、不忠、虚荣、贪婪、善妒,她们心里装的,没有一样是好东西。被女人坑了那么多回,难道你啥也没学到吗?”

  “不是全部女人都一样”韩锋笑着说,对啊,起码他的芳兰就不是“有些女人,还是值得我去努力的”

  好一个蠢货,刘强想道,放开了亦霏“还有这个想法的话,说明你还是个地球人,不是一个真正的的伊奴星男主。”

  “或者是吧”韩锋笑了笑“说起来,约定好回地球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跪在一边的亦霏听到“地球”两个字,娇躯一震。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刘强点着一支烟“我还以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

  “不,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韩锋说道“不过如果之前的计划顺利的话,我的确考虑过推迟回去,现在,我只想趁早离开这里”

  “所以,我猜,这次你来,就是希望我把你那几条漂亮的小母狗,一起带回地球,是吗?”刘强笑着说

  “对!”心思被刘强看破,韩锋有点惊讶“我不能把她们留在这个可怕的地狱里”

  “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为难的。”刘强吐了一口烟“你在议事院应该也了解过,星际通道技术还是一项机密,具体的细节我不方便透露,总之要偷偷地把这么多人运过去,不是那么容易。”

  “我明白”韩锋恳求道“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请求了,强子”

  “带回地球后,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刘强笑着问

  “我会先把她们带在身边一段时间,等她们适应地球的文化和生活后,我会给她们自由。至于芳兰,”韩锋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会娶她”

  无药可救的笨蛋,你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笨蛋啊韩锋,刘强心里想道,脸上却笑着说“可以,芳兰、绮晴、月玫,还有我宅子里这几个可爱的小女奴,只要你想,都可以通通带走!”

  韩锋吃了一惊,势没想到,刘强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亦霏低着头,双手不断颤抖,芳心乱跳,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但是”刘强语气一转“我有一个不可动摇的条件”

  韩锋似乎料到了这个“但是”,他摒住气,静静地等待着他说出条件

  刘强用不可拒绝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

  “带一个地球女性,来伊奴星作奴!”

  第九章

  “主人,您有什么心事吗?”芳兰看着躺在床上的韩锋,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平时勇猛刚硬的圣根,今天也似乎有点疲软,芳兰不得不稍稍夹紧屁股,才不致于让它滑出自己的肛洞。

  “哦,没什么,我在想些事情”韩锋回过神来,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芳兰“你真的愿意跟我去地球吗?芳兰”

  “是的,主人,主人要去的地方,堕落之地也好,地狱也好,甚至兽兵团的巢穴也好,芳兰都会一直在主人身边侍奉。”芳兰坚定地说道“不过,芳兰不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

  “等你跟我到了地球,你就明白了”韩锋伸手揉了几下那对圆润的玉乳,但是不一会,又陷入沉思。自从听了刘强的条件,他便一直处于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若能带着这样一群国色天香,又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美女,回到地球,无疑是梦幻一般的生活。但是作为交换,他必须要指定一个地球女性,让她来到伊奴星作奴,刘强还附加了条件,必须是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而且,韩锋必须协助刘强,将她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奴。

  韩锋没有当场答应,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对于刘强这种奇怪的欲望,韩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是如果真答应下来,他就必须亲手将一个无辜的女孩送入一个可怕的淫欲地狱……

  芳兰肛穴感觉到肉棒一阵熟悉的抖动

  “主人有尿意了呢”芳兰笑着说“主人要尿在芳兰的嘴里?还是肛门里?”

  “老规矩,嘴巴里吧”对于在女奴口中便溺这件事情,韩锋已经非常习惯了。

  芳兰扶着阳具站起来,让半硬的圣根滑出她的后庭,顺势趴在韩锋的股间,熟练地把沾满白浆的肉棒吞到喉头,韩锋尿意一松,粗大的尿线直直射入她的胃里。

  突然,芳兰杏目一皱,一阵恶心袭来,含着肉棒的喉头闷咳了几下,差点咬了韩锋一口。

  韩锋见不对劲,连忙将还在射尿的阳具抽出。

  芳兰爬到床边,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韩锋在身后内疚地拍着她的背,芳兰给他接尿,没一千也有好几百回了,别说恶心,眉目都没皱过一下,今天不知怎么回事?

  芳兰吐出来的,一开始还是淡黄的尿液。等把尿吐完了,正准备给主人道歉,又捂着肚子,吐出一大口清水,然后继续干呕了十几分钟,才稍稍停歇。

  韩锋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略微猜到一二。他传唤月玫来照顾芳兰,拔通了女奴护理所的电话。

  三分钟后,两个穿着粉红护士装和白丝袜的护士带着诊疗装备,跪在了别墅的门口。

  立体探头在芳兰的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扫描着,红彤彤的子宫投影在仪器的上方,缓缓旋转着,小巧而可爱,护士将它不断放大,指着宫腔内一个细细的肉芽说道

  “恭喜贵主,贵主的女奴已经受孕1周了,是个可爱的小女奴”

  韩锋先是愣了一下,仔细端详了一会那个还不成人形的肉芽,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两个护士看他高兴成这样,面面相觑,还以为他听错了性别。

  不过她们很快也分享了喜悦——作为奖赏,韩锋把她们顶在墙上,坚硬的肉棒直接刺破了她们的白色丝袜,在她们肚子里各赏了一注精液。

  送走护士,韩锋把芳兰安顿上床,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仍然平坦的孕腹,眼里满是怜爱。

  “对不起呢主人……难得主人给了芳兰受孕的机会,却没能给主人生个小男主……而且还有一段时间不能用子宫来侍奉了”芳兰抱歉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女孩才好呢”韩锋笑着说

  等她长大了,我就把你的处女膜修好,把你们放在一张床上,用我的大肉棒给你们两母女同时开苞……韩锋心里浮现出一副香艳无比的画面,但他没说出来

  看着一脸幸福的芳兰,和她腹中自己的骨肉。韩锋又陷入沉默

  放在他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自己第一个宝贝女儿,要么就是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在这个女性的淫欲地狱里,度过她们的余生。

  这根本不是一道需要思考的选择题。

  再说那个命中注定来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经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了吗?

 


  地球,2015年,晚

  C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类以战天斗地的勇气和智慧在群山峻险中开辟出高大雄伟的桥梁和高楼。崭新的楼盘星罗密布。

  御天国际是一座建在山顶上的新楼盘,山脚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最繁华的昂贵地段。33层的崭新楼盘雄居于山顶,气势不凡。

  李彤雪站在顶楼的阳台上,她俯看着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动着的车灯,和横贯整个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细细地啜饮了一口红酒。她摸了摸阳台上那还散发着油漆味的红木木雕扶栏,感觉自己像一个征服世界的女王。

  这间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两笔巨款的一部分买下来的。其中一笔,就是法院变卖韩锋所有的财产后,打到她账户里的精神损失费。

  那个枉称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韩锋那认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嗤地笑起来。

  她猛吸了一口烟,把燃尽的烟蒂潇洒地向楼下一弹,放下高脚杯,转身走进卧室的厕所里,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漂亮清纯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讳野心的眼睛。明天,NY时报的人将要从A国飞过来C市采访她,准备把她报导成一个不畏教授强权的女学生,一个勇于反抗男权的女孩,一个新的女权主义斗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长发,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了下去。

  乌黑的长发缕缕飘落在浴室的地板上。不一会,李彤雪看着镜中的女孩,那一头干净飒爽,又带点小顽皮的短发,不正是一个新女权斗士的绝佳形象吗?她满意地笑了出来。手指拢过短发,她看到了后颈上那个倒三角形的纹身。

  这天杀的纹身,今晚也要去找个纹身店处理掉呢,她悻悻地想着。今天下午在地铁上,还有一个蠢货,认出了她那个纹身,居然在拥挤的地铁上,掏出他那肮脏的鸡巴,在她身后隔着她的丝袜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了卵蛋,忍着惨叫走开了。

  她穿上一套带束胸的红色漆皮紧身衣,细心地给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拿起一根红色的漆皮鞭,走进未开灯的卧室。

  黑暗的卧室床上,一个全身被黑色紧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条虫一样在床上艰难地蠕动着,他的头上也带着紧绷的头罩,只露出两个鼻孔透气,他的档部和屁股外露着,露出带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软的阴茎。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呼呼呼,小公狗,等不及了吧”她笑起来

  男孩口齿不清地在面罩下呜叫着,流着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又小的肉团,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样,任意抓捏成各种形状。

  “那么小的一根东西,就是当我的公狗,也还不够资格呢”她嘲笑着“让你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屌应该是怎么样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双头按摩棒,一头是光滑的,另一头就像砂纸一样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看上去就像下身长了一根巨大的阳具。她掰开男生那满是体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往臀沟里吐了一口痰,挺着那粗糙的假阳具,往男生那满是肛毛的肛门挺了过去

  “呜呜……”粗糙的假阳具磨破了肛门,被紧身衣束缚的男生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肛门剧烈地收缩,带动着双头的假阳具在李彤雪的阴道里跳动,让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动起来。她学着曾经无数个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一样,用力地耸动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阳具折磨着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学,一直嘘寒问暖,痴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顾,直到有一天,她用娇滴滴的语气,问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愿意做彤雪的一条狗吗?”

  没想到男生点了点头,雨从他的下巴流下。

  原来支配男人,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着张大嘴巴,得意地耸动着下身。

  她毕竟是女人,不一会,下身便累得酸痛,只好停下。

  下身一抽,发现粗糙的假阳具已经卡在鲜血长流的肛门里,她握着假阳具,奋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阵挣扎。

  她下了床,跷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老板椅上,又点着了一根香烟。

  “啪!啪!啪”黑暗处传来一阵掌声。

  “谁!!”李彤雪吓得香烟和打火机都掉了,突的一下站起来,向掌声的来源处娇喝。

  掌声并未停下,卧室黑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胸口还别着一枚花瓣已经破碎的红玫瑰,他的脸沉浸在黑暗之中,无法看清,但李彤雪可以感觉到他那轻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男人一下一下地鼓着掌,轻蔑地笑着“吃人血馒头的,见得多了,但吃得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是什么人!!”李彤雪冲他娇喝道,一边悄悄地摸过桌上的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后面。

  “小母狗,怎么了,穿了几天衣服,就不认得自己的主人了?”男人不改轻蔑的语气。

  李彤雪瞬间明白过来,果然,天奴会的禽兽“我已经退出天奴会了,钱,我也不要了。你们也别想威胁我,现在全部媒体都站在我这边,只要我一个爆料,你们这些禽兽都得被抓进牢里枪毙!”

  “跟钱没有关系,从来都没有关系”看不清楚脸孔的男人冷笑着说“狗就是狗,就算穿上了人的衣服,住进了人的房子,也不会变成人”

  李彤雪愣了一下,突然,脸上冒出一个狐媚的微笑“您说得对了,主人,多日没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痒得不行了……”

  她像一团没有骨头的媚肉一样跪下,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间的假阳具随着爬动抖动着,像一根血红色的尾巴,“让彤母狗来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黑暗中的双眼闪烁着精光。

  爬到男人的脚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后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的心脏扎去!!

  刀锋闪着寒光,像穿过烟雾一样穿过了男子的胸口,扎在了坚硬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了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阵冰凉。

  男人继续冷冷地笑着,伸出手,像抚摸爱犬一样,轻轻地在彤雪的头上作出抚动的样子,手指像幻影一样穿过彤雪刚剪过的短发“不着急,小母狗,主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彤雪抬起头来,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你!!!……”

  男人仍然在笑。

  昏暗的天花板在旋转。

  黑暗从房间的各个角落,从男人的西装,从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紧身衣上侵蚀过来。

  彤雪晕了过去。

  第十章

  在一片无尽的晕沉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从身下那微弱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在一辆正在行走的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眼皮的缝隙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个金色笼子里,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是什么梦……怎么……”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部奇异的车辆上,车子没有司机,也没有车头,轮子上承载的货柜,是一个南瓜状的大笼子,笼子里,还放着两排像仅容一人的小笼子,自己和那些女子一样,分别都被锁在这些窄仄的金笼子里。

  那笼子像是为她量身订造一般,带倒刺的笼柱离她的肌肤只有一指之遥。她双腿分开,以极不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笼里,手被笼顶上的锁链高高吊起,脖子上卡着一个粗大的铁颈圈,固定在身后的笼柱上,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后昂着头,将酥胸用力往前挺,才能勉强地呼吸,难受至极。但更让彤雪感到恐惧的,是那布满倒刺的笼柱,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自己的荆棘一样,胸脯略一起伏,尖刺便扎在自己娇嫩的乳房上,痛得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奇怪的是,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美女,不但个个靓丽脱俗,而且她们的表情非常轻松自在,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笼子里的倒刺,一边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着她,一边侧着头轻声讨论,像是一群假日出游的女生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奇怪”

  “她的装束又紧,盖住的地方又多,男主用起来多不方便啊……”

  “胯部还长着像男主一样的阴毛呢”

  “你别说,我听说有些男主就喜欢玩带阴毛的贱穴呢”

  “但是她的毛又乱又硬,像一窝杂草,谁会喜欢呢?女奴的阴毛应该时刻保持整齐和柔软啊……她的女奴院没有教吗?”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茎一样的东西……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以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被绑在一部怪异的笼车上,还要接受同性的评头论足,顿时羞耻得恨不得立马钻到车底里去。

  同时脑中的回忆开始变得清晰,不久前,她还在自己的家中,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着女王SM游戏……然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用奇怪的手段弄晕了自己,……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车子在带我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刚刚笼车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市外的路边,就开启了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带我们去司雷市的女奴市场”

  “什么……”一连串陌生的名词让李彤雪莫名奇妙,但她还没来得及再次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金色铁棒,粗暴地塞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金色的假阳具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本来便被颈圈卡得不甚通畅的呼吸,变得更加窘迫。

  她只能涨红着脸,忐忑不安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洁净无尘的奇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几乎全部都是些高挑性感的美女,她们有些穿着端庄讲究的职业装,有些则穿着性感的的露背丝衣,有些穿着红色的丝稠礼服,但不管她们穿的是什么,上身一对雪乳都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一边的乳头上,还挂着一个别在乳头上的工牌。她还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前行,他们都穿着金色的袍子,丑陋的阴茎毫不在意地露在袍子的下摆之间。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嘴里塞着假阳具,她只能发出声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音。而且他们所有人,明明都可以通过笼车的栏杆看着车内的景象,但是对于这关着一车女人的笼车,他们似乎都司空见惯,甚至没有特意多看一眼。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可怕的梦境,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逼自己醒来,一挣扎,笼子的倒刺便勾在身上,那无比真实痛感,彻底否认了她的这个想法。

  笼车驶入一个垂着红色帷幔的大门内,门里是一个宽阔的庭院。庭院里座落着一幢气势不凡的建筑,规模之大,不亚于世博会的展馆,屋顶上,三个裸体的女奴雕像托举着一个招牌:Grand Slave Market(女奴市场),红色的大门两边,石柱林立,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美轮美奂的女奴玉像,一些穿着金袍的男人和戴着颈圈、乳环的女人在悠闲地出出入入,大多男人的手上,都牵着一把像狗绳一样的细铁链,链子的另一头,系在女奴的乳环和颈圈上,她们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被男人牵着爬在身后。

  笼车停靠在内庭的中央,笼车的牢门自动打开,两个穿着露乳职业装的女人走上笼车,按下车门上的一个按钮。小笼子的铁笼柱自动扭曲起来,形成一个圆形的出口,两女走到她们面前,将她们身上的拘具逐一解开,并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在院子里跪成一排。当其中一个女人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转身对另一个女人说道“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那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转过身,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假阳具,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么奇怪的女奴,是哪个女奴院带过来展销的?”她在锁着彤雪的笼子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调教出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市场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机构。

  她打开了关着彤雪的笼子,解开除了口塞外的拘具。

  手脚甫一得到解放,彤雪便猛地站起来,豁尽力气一把撞倒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跳下笼车,呜叫着没命地冲向缓缓关上的庭院大门,但是才跑出没几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从颈圈响起,彤雪眼前白光一闪,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可怕的痛麻感从颈部席卷到全身,彤雪的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颤动,若不是口塞的保护,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动,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用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不管是谁家的女奴,调教得真是非常的差劲呢,难道是从废奴矿里逃跑出来的?”

  手上锁链一拉,颈圈无情吊着还在抽搐的彤雪,逼她站了起来。她还没站稳,锁链又往展馆方向一扯,拉得她几乎摔倒。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稳身子,颤颤巍巍地向锁链的拉扯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灼热的鞭身像毒蛇一样咬在她的小腿上,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男主的允许,谁让你用脚走路了?用爬的!”事奴长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在天奴会里已经干过无数次了,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有点女奴的样子”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展馆。

  展馆里的空间非常宽敞,像个极尽奢华的宫殿。地上铺着的,是精美的羊色地毯,墙壁上投影着一幅幅戴着锁链的女奴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影像,空气中弥漫着香熏的气味,红色的丝幔从空中垂下。在香熏的淡烟与女奴的莺歌燕语之间,空中和地上,到处都挂着或摆放着像鸟笼一样的金笼子,然而笼子里装着的并不是鸟儿,而是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她们身穿优美的奴装,扭动着杨柳般曼妙的身姿,摆出各种性感但又不失高雅的姿态,吸引着前来看货的男主。

  为数不多的几十个男人穿行在笼子之间,不慌不忙地品赏着笼子里的女奴,他们都穿着金色的浴袍,丑陋的阳具大大方方地从袍子的下摆探出头来。每个男人的前后都簇拥着一群美女,有的男子甚至坐在女奴的身上,让女奴娇小的身躯伏着自己,在展馆里慢慢爬动。看到哪个感兴趣的货物,便在身下女奴的屁股上抽上一鞭,让她在笼子前停下来。

  只要一发现男主和哪个女奴对上眼缘,马上就会有穿着职业装的销售事奴迎上来,为男主介绍笼子里性奴的卖点。展馆为男主测试女奴身体素质准备了非常齐全的工具包。最简单的是敏感度探针,那是一个末端连接着传感器和显示屏的刺针,只要刺入女奴的身体,便会自动显示出相应部位的柔软度、敏感度,痛感等参数。考虑到伊奴星的男主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施虐成瘾症,对于他们的暴力癖好,女奴展馆的管理者也很贴心地提供了性虐用的工具,笼子间的石柱上,整齐地挂着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奇形怪状的器械,但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器具。而对于那些喜欢操穴的男主,则只需要交上一小笔钱,就可以在备好的大床上试用女奴的肉穴;女奴的颈圈上装着透视立体投影装置,在男主的阳具插入后,会将肉棒在肉穴里横冲直撞的景象投影在男主的面前,让男主看到交合处淫靡的景象,进一步刺激他们的性欲。

  彤雪看得心中惊骇无比,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无法无天的城市,竟然可以这样在光天化日这下毫无顾忌地玩性虐游戏?即使是天奴会那帮禽兽,每次开性虐派对,还得避人耳目,在郊外寂静无人的小房子里进行。

  心中疑惑间,爬动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下来,于是又一记热辣的鞭子落在了她的背上。彤雪不得不低下头,顺从地朝锁链牵动的方向继续爬行。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滴湿了身下的地毯。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恶狠狠地想道,又一道鞭击落在她的背上,痛得她几乎趴倒,她咬紧牙,加快了爬动的速度。

  事奴长带她爬进一间略为阴暗的房间,里面同样摆放着精致的刑具和一些奇怪的仪器。在一个竖立的”X”形刑架面前,事奴长停了下来,扯着彤雪的锁链,让她站起来,将她四肢呈X字固定在刑架上。一个穿着露乳护士装的女人走过来,恭敬地递上一个像电子体温计一样的小东西,凑到面前,彤雪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体温计!显示屏的下方,分明是一根雕刻着花纹的刺针!

  尖锐的寒光凑近她的乳头,她恐惧地挣动起来,鞭子又落在她的乳房上。

  “别动!”事奴长大声叱骂道,捏着小巧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将探针扎入。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彤雪紧紧咬住了口塞,那根探针深深没入乳房后,针身上似乎还伸出了无数的细针,在乳肉四面八方地张开。

  采集完乳房的数据后,末端的显示屏打出几行小字

  “乳房的敏感度很差……完全没有泌乳功能”事奴长皱着眉头拔出探针,一手扯开她那装着假阳具的乳胶内裤,熟练地将小巧的阴蒂夹在指间,另一手将刺针猛地扎入。

  “呜……”女人最娇嫩的花蒂被刺穿,剧烈的痛感让彤雪喘不过气来。

  “贱阴的敏感感也极差,淫水分泌能力不足,收缩力差、包裹力差,总体评价:略”事奴长一边念着,一边将测针拔出,顺着会阴一滑,刺入彤雪的肛门,突然,显示屏变成红色,发出微弱的警报声。

  事奴长抽出测针,只见细长的针身上,布满了黄色的粪便。

  “好臭!”在场的几个女奴都捂住了鼻子,彤雪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这种彻底被当作牲口的屈辱感,似乎比刺针带来的痛楚更为强烈。

  “肠道居然还有排粪的功能,简直是亵渎!”事奴长嫌弃地把测针丢在身边的银盘里“就算是用事奴的标准来衡量,也远没有达到合格线,只能送废奴矿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门靠近,事奴长和房间里的女奴们听到脚步声,纷纷跪下。

  一个女奴低着头,恭敬地把房门打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彤雪看到来者,不禁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简直像一座移动的肉山。但让她感到骇然的,是男人的肚皮上,正绑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那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珑凹凸,活像神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一手可握,她的四肢反转在身后,男人的腰后绑在一起。股间娇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弹性容下了男人肥粗的阳具,巴掌般大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丑陋的阳具轮廓。让她看上去,就像插在男人阳具上的一件装饰品。

  “这是什么?”肉山般的男人向跪在地上的女奴发问。

  “禀报主人,这是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奇怪的女奴,刚刚贱奴给她做了测试,身体各项指标都奇差无比,放出去卖,只怕有碍本市场的名声。贱奴准备把她的肉穴全部缝起来,送到废奴矿。”事奴长恭敬地回答道。

  “哦?我来看看,头,抬起来”男主走到彤雪面前,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抬起头,任由男人像端详一件商品一样把玩自己的身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脸左右掰过来,又掰过去,又翻开嘴唇,摸了摸牙齿“外貌最多C……牙居然还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摇着头说“皮肤的手感和光滑度都很差……”

  彤雪听得心里屈辱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是公认的美女,男生目光永远的焦点,在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质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过来,看到后颈上那倒三角形的纹身。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从属印记”男人低声说,在伊奴星,大部分售出的女奴都会被打上男主专属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个奇怪的地方,跟天奴会那些禽兽有关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环喊了一声“搜索印记属于哪个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主,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买下来这样一个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手环仔细地扫描了印记,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字“未搜索到相关结果”,男人觉得有点奇怪,他关上手环。

  “阴道和肛门都像未经过驯化的古代女性一样,的确,可以直接送去废奴矿了”男人思索了一会,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我记得有个家伙,对这种未改造过女奴特别感兴趣”

  第十一章

  韩锋在别墅的大厅里一时坐下,一时站起,一时又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他的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显然一夜没睡。像平常一样,他不时无意识地摸摸脸上那长长的伤疤,是错觉吗,感觉又粗了一点……

  “别这么紧张,老韩”刘强正躺在沙发上,亦霏和柳言跪在他的身前,将他的脚捧在怀里,用丰嫩的乳房细心地按摩着他的脚趾。

  “她已经被传送到伊奴星了,是吗”韩锋不安地问道。

  “是的,不过星际通道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东西,可以保证把她传输到伊奴星,但是具体的地点没法确定,或者会掉路边,或者会掉海里,或者已经掉在大气层外,冻成冰棍了,谁知道呢?”刘强吐出一口烟,毫不在意地转动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弯刀。

  “别玩这鬼东西了!”韩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弯刀,有点愤怒地说道“按你以前的说法,星际通道还没到开放的时间,不是吗?”

  “地球来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开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则是有时开,有时不开”刘强有点敷衍地解释道

  “刀,还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韩锋恨恨地把刀丢回给他,不知为何,那刀的手感似乎有点熟悉。

  刘强接过刀,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样抚摸着刀柄,“这是我的爱刀,名字叫‘心切’。你知道吗,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传说里,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进行联结的纽带,位面之神通过刀来向男主传达他的神谕和任务,并通过刀,赋予男主不同的能力,来协助他们完成他赐下的神谕……”

  韩锋全无心思去听刘强的胡扯,自从他指定了李彤雪作为条件中被带到伊奴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辗转难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灵魂。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她?”韩锋问道

  “你想找她干什么?”刘强斜着笑眯眯的眼睛问道

  “我要当面问清楚她一些事情”韩锋正色说道。

  “别着急,一个未注册的女奴,不管走在哪里,都会被抓起来的,我已经做好安排,只要一有她的消息,马上……”刘强话未说完,手环便传来一阵嘀嘀的响声,他看了一眼,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看来她去了个好地方呢,走吧,老韩”

  刘强把爱刀别回腰间,走到阳台上,他打了个响指,飞行舱旋即从云层里飞速降落到他们面前。

  飞行舱载着两人风驰电掣地在司雷市里穿梭着。停在不远处一个女奴销售院门前,韩锋知道这个地方,这是司雷院女奴贩卖展馆之一。所有经过女奴院培育合格的女奴,都会分送到伊奴星各地的展馆进行展出,销售,这就是其中一个销售点。

  飞行舱缓缓停靠在女奴展馆的内庭,两人走下舱门,迎接他们的,是一排美妙的女声“恭迎恩主光临!”,数十名女奴在庭院里整齐地跪成两排,夹道欢迎。她们都是经过女奴院的认证,有资格侍奉男主的专用性奴,自然个个貌美如花,身上披着精致而性感的丝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虽然已经在伊奴星上居住了一段时间,但韩锋还是第一次踏足女奴展馆,看着环伺在身边的一双双白花花的乳房和大腿,他不竟有点心眩神迷。

  城门打开,一个异常肥胖的男主向他们走来,韩锋看到固定在他身上的女奴,皱着眉头,低声问刘强“他身上绑着那个女奴是什么回事?”

  “你真该多点出来与民同乐了,老韩”刘强笑着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右山,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奴身体改造师。那小子早些把自己老二改造得过了头,变得一刻都不能离开女奴的小穴,所以他改造了一批特别娇小的女奴,把她们当飞机杯一样24小时套在自己老二上,等她肚子里装满自己的尿和精液了,又丢掉重换一个”

  “刘老板,欢迎光临!”肉山远远地跟刘强招手,小眼睛的目光落在韩锋身上“哟,这位不是议事院的大议员韩锋吗?你来干什么?该不是来宣传你那狗屁人工授精计划吧?”肉山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突如其来地被冲撞了一下,韩锋不禁无名火起,刚想反讽几句,刘强却抢在他面前答了话“放心,他今天跟我一样,都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你这待客之道可有待改善啊”

  韩锋强忍下火气,转念一想,自己在这狗屁星球上呆的时候也不长了,犯不着跟这些变态施虐狂过不去。

  “那算我失敬,跟我来吧”肉山招呼他们进入展馆。

  推开大门的红色幔帘,一股幽香夹着莺声浪语扑面而来,展馆里就像一个巨大的花鸟市场,到处都布置着艳丽芬香的鲜花,展馆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蒸腾的雾气之中,几个男主正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冲刷,他们的身边都环伺着五、六个女奴,殷勤地用乳房和小穴,清洗着他们的身体,还不时潜入水中,钻到他们的股间,用舌头为他们清理肉棒和肛门。

  场馆的地上,到处摆放着装着女奴的金鸟笼。不时有机械吊钩把笼子吊起,像回转寿司一样绕着浴池旋转陈列,正在沐浴的男主看上哪个,就会有专门的事奴将她领进浴池里供男主品玩。展出来的女奴显然都接受了处女膜修复,每一位男主用圣根顶入她们的下身,浴池里便浮起几缕殷红的血丝。而且,她们颈圈上便会在男主的眼前投影出肉棒和小穴交媾的影像,显得无比淫艳。

  几名充当酒桶的女奴静静地跪在浴池旁边,她们的子宫里都盛满了美酒。只等男主一招手,便捧着孕妇般圆滚滚的肚子走到浴池边上,叉开双腿,让男主直接用嘴贴着肉穴,饮用子宫里的美酒。

  而更多的施虐成瘾的男主,则在以测试的借口,淫虐着女奴的身体。最常见的测试机便是自动鞭刑架,只要将女奴绑上去,男主便可以用手环上的意念探测器,控制刑架上的鞭子,用不同的力度精准地鞭打女奴身体的各位部位,精度之准确,甚至可以在不碰到阴唇的前提下精确地抽中阴蒂。根据女奴的尖叫声,便可以判断不同部位的敏感度。

  另外,还有一些让韩锋觉得匪夷所思的性虐游戏。

  场馆的一个平台上,有一片叫做“女奴高尔夫球场”的场地,绿色的人工草秤的尽头,是一排被五花大绑着的女奴,像一排被翻了肚子的乌龟。她们的小穴被圆环扩张成拳头般大的黑洞,向天撅起,草秤上,几位穿戴整齐的男主正在奋力挥杆,想方设法将高尔夫球打进她们的阴道内。

  一个长方形的场地上,两个男主正在玩一种叫“女奴网球”的游戏:他们分站在场地的两头,场地中央,一个女奴被细银链绑成一团,吊在空中,正像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当女奴靠近他们时,男主便用手中的宽皮条奋力抽打女奴的身体,将她抽到对方的场地。响声的皮肉抽打声和女奴惨烈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系统会根据男主抽打的力度、部位和女奴尖叫的音量进行记分。不一小会,女奴的全身便布满了深红的鞭痕,活像一个红色的肉球。等女奴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机械臂便将她解下。换上一个全新的女奴。

  此外,还有“女奴飞镖”“女乳拳击”等项目,不得不感慨,对于淫辱女奴,伊奴星男主的想象力实在过于丰富。

  韩锋环顾四周,在这里展出的女奴,无一不是闭月羞花的人间尤物,她们本应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花。但在这里,她们只能像一件待售的货物一样,接受着命运的蹂躏。

  不少女奴抓着栏杆,用楚楚动人的眼神,期待地看着韩锋。韩锋知道,她们是希望他能将她们买下,虽然不知道新的主人将会如何对待她们,但是多半比滞销成为废奴的命运要好上一些。

  韩锋有意回避着她们的眼神

  我救不了她们,韩锋对自己说。在伊奴星千百年的传统面前,他是如此的渺小,眼下,他只能豁尽全力,将自己爱的女人救出这里,哪怕要玷污自己的底线。

  刘强和肉山远远走在前头,闲聊起来

  “你这里的水准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啊,难怪生意这么兴隆”刘强称赞地说道

  “刘老板你过奖了。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从来没有最好的女奴,只有最符合个人口味的。女奴这种东西,还是要经过量身订造,用起来才比较舒心。而我这里不但提供女奴的售卖和试玩,还提供个人订制的女体改造服务,所以从来不愁客源。”肉山一笑起来,脸上的肉似乎都拧在了一起,他抖了抖腰,把套在肉棒上的女奴又插稳了两分。

  “的确的确,经你手改造过的女奴,品尝起来的确别有滋味”

  “话说之前你带过来的几个女奴,改造起来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功夫啊,用起来可顺心?”肉山问道

  “还不错”

  “这次捡到的这个女奴,跟你上次带过来的几个就有点像。我特意去翻了资料,她们的身体跟古代未驯化的女性,相似度很高”肉山说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搞回来的?”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刘强笑了笑。

  三人走进一间挂着“女奴测试室”牌子的房间里,还没进去,便隐约听到房里一阵阵噼啪的电击声和女奴的惨叫声,进去后,一阵粪臭味扑鼻而来。只见X型的刑架上,绑着一个白皙的女奴,小巧的乳头正插着两根长长的电击针,刺入的地方闪烁着蓝色的电光,女奴双腿间,是一片黄黄的屎迹,显然已经被电得失禁。

  韩锋看到那张痛苦得扭曲的俏脸,心里一紧。虽然之前扎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但那狐媚的眼睛、小巧精致的乳房,无疑就是半年前,在地球上害得他身败名裂的女人,李彤雪!

  事奴长见三人进来,连忙跪下道歉“主人,对不起,这丑奴性子实在太野,不听话不说,还用头顶撞了贱奴一下,贱奴便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她被电得屎都喷出来了,碍了几位大人的雅致。”

  “真是个恶心的贱货”刘强鄙视地说道“让她自己吃下去!”

  事奴长得令,暂停电击。抹起彤雪腿间的一把粪汁,打开她的口塞,不顾她的挣扎,塞在她的口中。

  彤雪只觉一团粘乎乎的东西被强行塞入口中,从口腔到喉咙都是令人反胃的恶臭,但是她知道要是敢吐出来,等待她的肯定会更严酷的刑罚,只好闭着眼睛,忍着恶心将自己的粪便吞下去。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和柔软的嘴唇,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痕后,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硬的瘢痕,还有两边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但是粪便的恶臭实在是过于浓烈,韩锋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在伊奴星上居住了一段时间,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女人的肛门也有排便的功能,对于伊奴星上女奴,肛门从来只是侍奉男人的第二肉穴,发情时,甚至会泄出带淫香味的爱液。女奴的新陈代谢主要通过尿液,而且为她们的食物—人工精液,有中和体内毒素的作用,所以她们肛门从来不会出现任何秽物。

  “算了,把我们的韩锋议员都恶心到了,先洗干净一下吧”刘强下令道

  一道高压水炮冲刷在彤雪的身上,像万千根银针扎在娇嫩的肌肤上,将彤雪身上的污迹冲刷得干干净净,两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机械臂强制掰开她的小嘴,让高压水线将口腔里的污迹也全数冲出。等污迹冲刷完了,两道温热的红外线光交替照射着她的身体,将湿漉漉的身子瞬间烤得干爽。

  彤雪被水炮的冲得玉泪横流,待身子被烤干,她才勉强睁开眼睛,透过泪水,她看到了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韩锋。

  她惊叫起来,将锁链扯得咔吱作响。

  “是你!!韩锋!!”

  话还没说完,双乳的电击针又重新通电,电击的痛楚打断了她。她像个青蛙一样抽搐起来。

  事奴长一格一格地调高电击的强度“居然直呼男主的姓名!何等无礼!”

  残忍的电击共持续了三分钟,刘强才示意让事奴长暂停。

  可怕的电击终于停止,乳头上隐约冒出一丝烧焦的味道,彤雪已经近乎虚脱,垂着头,气也不敢出,只是用可怜的眼光,偷偷看着韩锋。

  韩锋只是叉着手,冷冷看着她。看到韩锋脸上那长长的疤痕,彤雪像是明白了什么,又低下头,不敢正眼看他。

  刘强拿起一根鞭子,用鞭柄拍了拍彤雪的脸庞“李大小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里不是地球,女人在这里是什么东西你也看到了。所谓入乡随俗,我建议你把那大小姐脾气给好好收一收,否则,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懂了吗?”

  彤雪惶恐地看着他们,微微地点了点头。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一路上的见闻,实在由不得她怀疑。

  “好,这个女奴我要了,右山”刘强转过头跟肉山说道。

  “没问题,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就能把这丑奴,改造得让你舍不得拔屌”肉山狞笑起来

  “不用劳烦你了,把她直接交给我,我和韩锋议员亲手给她改造改造”刘强板了板他的手指,像是准备大干一场。

  “我可没说要帮你……”韩锋听了,连忙否认道

  “老韩,伊奴星的男主是要讲信用的。你那几个可爱的小女奴,还想不想带回地球了?”刘强威胁道

  “你……”

  “那就这么定了,这个野奴先寄放在你家的地下室里,等你帮我把她调教到我满意了,我自然也不会食言。”

  韩锋只能答应,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右山老板,把调教用的器械和药物,给我准备一套吧”刘强对肉山说道

  “没问题,现在让我的女奴给你准备”肉山抖了抖肥胖的肚腩,插在肉棒上的小女奴肚子又胀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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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是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脱了毛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一个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彤雪的肛门,另一头放进水池里的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往食管的内部钻去,直到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欲胀裂,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冲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了一遍,甚至连阴唇都扒开来,将肉缝内外每个角落的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苍白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那个在女奴展馆里折辱过自己的男子,正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道,一边扯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许久的漏斗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般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侧“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仍然倔强地说道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鲜血从嘴角溢出“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给我抬到石台上,好生捆好,我来教她点做女奴的规矩”刘强笑着指挥道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一愣,手中已经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杆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许些时间,他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风气,在和芳兰她们交欢时,兴在头上,也会抽两下她们的屁股,享受她们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但是他从来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实的酷刑了。

  看着彤雪那因疼痛颤抖着的雪臀,韩锋的心软了下来

  “我……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还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韩”刘强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几个可爱小女奴,也能碰上跟你心肠一样好的新主人”

  韩锋心中一惊,听到了刘强话里的威胁。对啊,韩锋,不要忘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芳兰她们救出这个地狱,如果在这里半途而废,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再说,她不就是因为你,才沦落到这个魔星的吗?你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施舍假仁假义?

  念及至此,韩锋牙一咬,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尖锐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涌上心尖,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有复仇的快感,又有操控他人命运的征服感。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起来。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皮鞭的抽打声和彤雪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娇嫩的阴唇在抽打下愈发肿胀,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被束缚的麻绳磨破,血迹渗入粗糙的绳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摆摆手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

  韩锋垂下鞭子,有点惶恐地看着彤雪被抽打过的下体,只见两片原来细细嫩嫩的花瓣,已经肿得像变形的蜜桃,紧紧地揉挤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错地画满了浅浅的鞭痕,随着血珠的渗出,越发深红。

  韩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耳间都是自己响亮的心跳声,握着鞭柄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但是下身却忠实地硬了起来。

  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色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揪住她的短发把她拉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天奴会也跟不少的男人玩过SM游戏,但是他们好歹还懂得点到即止,她甚至还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阴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药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胀了一圈。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剂,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面膜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刘强让月玫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在冰冷的砖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越绷越紧,几欲胀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捣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仍然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芳兰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充耳不闻,本想在芳兰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但是又怕伤了她腹中的胎儿。于是径直来到绮晴的房间,正好碰上绮晴在给自己的小穴做护理,自从芳兰怀孕之后,韩锋便一直无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长时间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润的阴户,不得不通过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够的润度和敏感度。

  她惊喜地发现,主人居然挺着肉棒主动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跪下请安,韩锋便将她两条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怀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阳滑着臀沟找到花径的入口,双手一松,绮晴惊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坚硬的勃起上。久旱的小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滋润,巨大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主人已经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抛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玉钩般地荡来荡去。

  平时韩锋和绮晴交欢,动作都非常温柔,大多都让绮晴在上面主动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韩锋的肉棒却像攻城车一样,猛烈地顶击着绮晴的宫颈,还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拍打她充满弹性的美臀。

  但是这样粗暴的交媾,对于绮晴来说却是最幸福的馈赠,她美美地娇吟起来,蜜壶炽烈地拥抱着赤热的肉棒,将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转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葱白般的脚趾一时蜷曲,一时张开,淫水连连溢出,顺着韩锋的大腿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连怒射了三发火热的精液,肉棒仍是坚硬如铁。正好亦霏她们也在自己这边别墅,于是便让月玫把她们都找来,挨个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躺在床上,身边被一群美艳绝伦的女奴环绕着,脑子里却满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饶的画面。罪恶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着占据他的心灵,就像少年时刚刚学会手淫的心情一样。

  他回想起被陷害后四处躲藏的半年时间,恨意浮动。

  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兰透过窗户,看到刘强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里,饱睡一夜的韩锋、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进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芳心浮现起一丝丝的不好的预感。

  三人走进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涨成了两个浑圆的肉球,紧绷的皮肤下,浅绿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颗乳头就像熟过头的樱桃,饱满至极,上面的乳孔细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两片在泥泞里捞出来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一脚抽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彤……彤雪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说什么?听不见”刘强冷冷问道。

  “屁……屁眼……贱奴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红的乳头接触到粗糙的桌面,顿生一阵刺心的疼痛。原来刘强昨日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但有丰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让她在调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体的重量压在还在涨奶的乳房上,被一双小西瓜般的巨乳压成扁圆形,闷痛之余,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

  “把她那双贱奶子栓好,免得一会用她屁眼的时候乱动”

  彤雪才发现,自己趴着的桌面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她还在猜测它们的用处时,月玫已经把她的乳头捏在了手上,只见她拿出一个像钉书机一样的器械,将被药物催得饱胀无比的奶头放在咬齿之间,咔嚓一声,一阵尖锐的剧痛传来,乳头上赫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色乳环,月玫用同样的手法稔熟地给她的另一边乳头也钉上乳环,然后将乳环分别锁在石桌上的两个扣环上。这样,彤雪的上半身只要稍稍一动,娇嫩的乳头就要承受身体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然而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锋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男主,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橡皮圈般紧绷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被扣死的乳环将乳房拉得不断地变形,乳头像是随时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从乳房和肛门同时攻入她的大脑,令她痛不欲生。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不需要刘强的威胁,现在韩锋似乎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对彤雪进行施虐了。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健壮的身躯?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突然,她白眼一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半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肚子像痉挛一般剧烈抽搐起来,一大口胃液洪水决堤般涌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第十三章

  夕阳的余晖给林荫深处的别墅染上了一层寂寞的颜色。

  虽然同在一栋别墅,卧室的环境和阴冷潮湿的地牢有着天渊之别,宽敞的卧室一片春意盎然,香味四溢,温暖的地毯中央,一个肌肉分明的男主,正在和他的女奴们享受着鱼水之欢。韩锋舒服地坐在亦霏光滑的美背上,他的身后,柳言正捧她的巨乳,让他的头枕在柔软的乳肉上。腿间,芳兰正一手捧着孕腹,一手握住他的高高勃起的阳具,用温热的红唇殷勤地吞吐着,秀发不断地起伏,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温热的舌头贴着虬实的肉筋来回滑动,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同时,她的阴唇也在韩锋的足背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还不时把脚趾裹入小穴中,轻轻套弄。怀孕后的蜜穴似乎比平素更为温热紧致,脚趾像是陷入一片暖融融的蜂蜜中,略一勾动,淫液便带着温暖潮湿的气息流出,淌到韩锋的足背上。另一条大腿上,绮晴正叉开美腿,用娇嫩的花户在他长满体毛的肌肉上来回蹭动。而他的双手,则分别交给笛俪热芭和笵冰,任由她们用小穴或美乳来按摩。他的全身就像浸泡在一个肉欲的海洋中,无比惬意。

  受孕两月,芳兰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圆滚滚的像是快临盆的孕妇,为了不耽误侍奉男主,伊奴星的女奴在长久的驯化中,怀孕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受宠的女奴甚至一年可以为男主产下三胎小女奴。因此虽然怀孕才两月,她的孕肚已经颇具规模。炽热的龟头已经在芳兰的喉咙里抽插了半个小时,但是似乎还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沉重的小腹随着口交的动作上下颠簸了良久,芳兰的白皙的背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而且肉棒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有点欲呕不能。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地缩裹着喉头的软肉,想给自己的主人带来最大的享受。

  “差不多就可以了,芳兰,起来吧”韩锋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心痛地说道

  “可是主人的圣根还很硬呢,芳兰真没用……”芳兰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呢?主人脸上的疤痕又变大了,初见时,那只是一道淡红色的细痕。现在,却成了一道长长的,小指般粗的红色硬块,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爬在英俊的脸上。

  最近,主人每天都要和刘强到地牢里呆上几个小时,虽然不知道地牢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但是芳兰她极其敏锐的直觉可以感觉到,每次从地牢里上来,主人身上的戾气都要重上一些,而且据亦霏她们说,主人最近宠幸她们的动作越发粗暴了,一次口交时,甚至捅掉了亦霏的一颗牙齿。不过,每当主人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戾气又会消退一分。

  没关系,不管主人心里有什么阴暗的情绪,芳兰都会帮他化解掉的,芳兰有信心。她默默想道,抬起头,甜甜地向主人笑道“芳兰用小穴帮主人放出来,好不好?”

  “不了,伤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对于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女儿,韩锋一直非常呵护

  “不会的,主人,不能让怀孕耽误侍奉,这可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呢”芳兰说道

  “对啊,主人”身后的柳言也附和道“早点接触主人的精液,反而可以让肚子里的小女奴更健康美丽呢”

  韩锋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胯下的芳兰。对于地球的女性来说,怀孕意味着身材走样和发福,但对于伊奴星的女奴来说,怀孕反而让她们更加美艳动人,浑圆的孕腹丝毫无损她的性感,反而和她身材优美的曲线相映得彰,平添了一股让人垂涎的韵味,本来就极为细嫩的娇肤,怀孕后,更是娇妍欲滴,白白嫩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

  怀孕后,韩锋虽然馋她的身子,但顾及胎儿,强忍着没和她欢好,一直在绮晴、亦霏她们身上泄欲,偶尔让她用嘴巴慰藉一下。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再也无法按捺,于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嘴唇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亲了又亲,一路向下,来到久违的玉户前,伸出舌头一舔

  “啊……”

  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娇美的阴唇和花蒂上,芳兰娇咛一声,肉缝随之泄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怎么这么不经逗,一下就泄了呢,小乖奴”韩锋笑着说

  “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女奴,也想早点见见主人呢”芳兰羞红了脸

  “好,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韩锋打开芳兰颈圈的一个微型投影仪——那是他从女奴市场里带回来的礼物。米粒般大小的镜头闪烁着,在空中投影出是芳兰子宫里的景象,只见子宫里红彤彤的肉壁包裹中,一个娇小的胎儿乖巧地蜷缩在羊水里,她还只有拳头般大,全身的皮肤嫩红嫩红的,四个小手脚调皮地一蹬一蹬,还不时地把手放在嘴里,一嘟一嘟地吮吸着。

  “真不知道你的子宫是怎么生的,小可爱还没出生,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后不知道得长成多漂亮的美人”韩锋不禁看得入了神。

  “是主人的圣精生出来的,芳兰的子宫只是把她养大了”

  “小可爱,爸爸来见你了”韩锋笑道,托起芳兰的双腿,把怒涨的肉棒顶入她的孕腹。

  紫红色的龟头在湿润的花径中一路挺进,插入一半,便轻轻顶在子宫颈上。和胎儿长着胎毛的头皮,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小乖乖,转过头来见见主人啊”芳兰对着肚子轻声哄道。

  韩锋,轻轻地挺动下身,肉棒在温嫩的阴道里轻轻抽动着,有节奏地顶着小巧的子宫颈,子宫里的羊水震动起来。

  胎儿似乎感觉到了羊水的震动,转着头寻找震感的来源,她慢悠悠地侧着脖子,未张开的眼睛对着正在轻撞宫颈的龟头,小鼻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想闻一闻这个在自己小房子里捣乱的异物。

  “看,这小可爱,好像真知道爸爸进来了呢”韩锋笑着说道,眼中涌起无尽的柔情,动作又放慢了一点。

  胎儿的小手隔着羊膜,随着龟头顶入的节律,好奇地拍了几下,但似乎很快就厌倦了,她打了个小哈欠,蜷曲的小手揉了揉小脸,睡了过去。

  韩锋怕弄醒了她,在阴道里绑手绑脚的都抽插得很是别扭,于是干脆拔出肉棒,把绮晴叫过来,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了半小时,快射精时,又重新顶入芳兰的小穴里,把浓精尽数射入。

  事后,他轻轻地抚摸着芳兰的孕腹,绮晴只能悻悻地含着他的肉棒,翻卷着包皮,舔舐上面残留的精液。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芳兰和大家就要跟主人回地球了呢”

  “是啊……”韩锋有点出神地回答着,明天早上,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上芳兰、绮晴、亦霏她们八个女奴回到地球,至于月玫,她本身就是刘强借给她用的事奴,而且她要离开伊奴星的意愿也似乎不强,所以他并没想着带走。

  无论如何,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不知为何,韩锋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悠闲的生活,美丽的城市,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为位面之神的恶作剧,错误地在生在了地球。

  “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了”芳兰对他说道

  “哦?这么快就全做好了吗?”韩锋问道。

  为了让芳兰早点熟悉地球文化,韩锋从刘强那里借了一个装着地球知识的投影手环,让芳兰自学。让他惊讶的是,芳兰学习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这几天,她还带着亦霏她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服,希望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你们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因为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地球上是哪个季节,我做了一套夏装,一套冬装,主人要试穿一下吗?”芳兰问道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白色的旗袍,细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画着一朵朵精美的兰花,像是有人不小心在衣服上倾泻了整个春天。丝稠剪裁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衬托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连那浑圆的孕腹,都显得柔美而妩媚,袍摆之间,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性感而又不失优雅,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高耸的胸前泻下,白皙的玉颈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着淡淡的红润,琥珀色的眼睛闪耀着比晨曦更动人的光芒。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画里走下来的天仙。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他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词语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发现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一言不发。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个荷花盛开的池塘边,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跟姐妹们先做饭,我一会就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转身正要离开,然而,芳兰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韩锋停下脚步,吱唔道“去……去办点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吗”芳兰继续问道

  “是的”芳兰不折不挠的追问让韩锋感到有点陌生

  “芳兰求主人不要去,好吗?”芳兰上前一步,抱着他的手臂“留在芳兰的身边”

  韩锋转过身,对上芳兰的眼睛,她的眼里涌动着某种坚定的神色,韩锋记起来了,不久前那个狂欢节的夜晚,他就见过这种眼神。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拒绝了她“我必须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挣脱了她“这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心里满是失落与不安。

 


  通往地牢的楼梯是一段螺旋状的石阶,像一个钉入地狱的螺旋钉,每往下走一步,阳光像消退一分,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而混浊。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在极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还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段时间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连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那些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一来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二来她即将和自己的暴行一起,永久地被遗落在离地球亿万光年的异星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将永远停留在拉斯维加斯;同理,发生在伊奴星的事情,也可以永远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这个地牢,回到地球后,他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像刘强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钢针,猛地扎入被淫药改造得敏感异常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第十四章:芷惠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色欲惑星】15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

  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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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羔羊的选择

  客厅的桌子旁,壁炉里的炉火正燃烧得熊熊作响。温暖的炉火映照着韩锋那心事重重的脸庞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盘上,韩锋的白子已被重重围困。

  棋盘的对面,刘强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亦霏的身上,脸上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弯刀。

  韩锋是个出色的棋手,在正式的比赛中斩获过不少的奖项。但是刘强这个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预测到他下一步落子之处,永远抢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围。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强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玩物”韩锋落下一颗白子。

  “我这不早就说了吗?”刘强用刀鞘拍了一下身下亦霏的屁股“别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她们内心,要么欲壑难填,要么虚荣善妒,要么阴险恶毒,她们就是一群长的好看的母猪,生来就应该像牲口一样被我们男性驾驭,驱使。”

  “不错,就是这样”韩锋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个曾一度变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对啊,他一直是对的,当年那个坚信女性心灵美的自己,才是无比的可笑和无知。

  “我决定了,强子,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回那个荒唐的地球了,我会留下来,当一名伊奴星男主”

  “不”刘强笑眯眯地说道“依我看,你还是那个未开化的地球蛮族”

  “我已经这个城市的议员了!”韩锋愤怒地说道,边用手整了整衣领,好让刘强看到他衣领上那代表议会的红眼徽章。

  “地位也好、财富也好,跟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关系”刘强用刀柄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能否成为一名真正的伊奴星男主,关键在于心灵”

  “那你给我说说!我要做什么,才能证明我是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韩锋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会有机会的”刘强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围的白棋。

  芳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美目。和主人在地球相依相偎的幸福美梦,成了梦幻泡影。

  主人让她当他的女奴长,她本应感到高兴,因为那是一个女奴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但是芳兰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女奴长的职责。同时主人让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从地牢中放了出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奴。看到彤雪身上那可怖的伤势,芳兰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给彤雪找来了女奴院的护士进行医治,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那段脱垂的直肠必须到女奴院才能修复,可是主人拒绝了。

  “那条小尾巴就给她留着吧,别让她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主人如是说道,冷酷的语气让她感到陌生。

  在照料的过程中,彤雪告诉了她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当然,她隐去了自己那部分故事。

  芳兰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刚来伊奴星时,在梦中反复呢喃着的女人。

  芳兰妒忌她吗?不,芳兰生来不懂妒忌,芳兰只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经给了她所有的宠幸和温柔。但她却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这简直是一种芳兰所无法想象的罪恶。

  “地牢里那个贱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刘强问道。

  “她吗?”韩锋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应该将那贱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玩坏,然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丢进厕所里任她自生自灭……”

  “你做不到”刘强一眼看穿了他。

  “我……”韩锋刚刚在棋局中平静下来心情,瞬间又凌乱起来。对啊,他就应该像虐待彤雪一样……不……应该用凶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贱人变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张温婉的脸,那张曾经让自己如此深爱的脸,他心中那些柔软的东西,又阻止了他的疯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彤雪的供词,我到地球调查过了,句句属实”刘强说“而且,天奴会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于自愿,在那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还搞到了一段视频”刘强晃了晃手环“要看吗?”

  韩锋没有回答。

  刘强的手环亮了起来,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动得厉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会面具的男人,正围观着什么东西。

  等镜头晃动着穿过重重的背影,来到前排时,才发现,人们正围着一个红色的展台。

  展台后方是一道长长的红地毯,通往一道雕着裸女石像的大门,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主持人走上展台,把手往大门一摊

  “接下来展出的,是天奴会最受欢迎的母狗之一,请各位鉴赏!”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露乳装的女工作人员款款走出,她的手上牵着一条银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的颈圈上。

  只见那美女四肢着地,正像母狗一样爬在工作人员的身后,她的肛门里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随着她屁股的扭动左右甩动,一双肥美的玉乳在胸前诱人地摇摆着,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她随着主持的脚步,一步一步地爬上展台,当她把头发拢到一边,抬起头时,韩锋的呼吸几乎停止。

  那正是自己心爱的妻子!芷惠!

  “这条母狗,想必天奴会的老会员都非常熟悉了,它是我们天奴会幕后创始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母狗,也是我们天奴会人气最高的淫奴之一。按照惯例,在迎新会开始之前,让它作为前菜,给各位新入会的会员享用一下,来,芷奴,给新主人们介绍一下自己”

  芷惠像条母狗一样趴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地上“各位主人……芷奴的名字,叫芷惠,是一名音乐教师。在讲台上,芷奴是高贵神圣的灵魂工程师;在丈夫面前,芷奴是个贤惠矜持的妻子;但在私底下,却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为了今天充当新入会的主人们的精液容器,芷奴已经三个礼拜没让丈夫碰过了,奴欲已经蓄得非常旺盛,因此,请主人们不要客气,在芷取的体内,尽情释放主人们的浓精。”

  这样下贱的话语,即使是妓女听了也得脸红,但是芷惠的唇间说出时,神情却依然端庄而自在,像是在日常寒暄一般。

  听到她提到自己,韩锋更是恨得牙关发痒。

  “废话少说了,把你的骚逼扒开来看看本钱怎么样!”一个男人急躁地嚷嚷起来。

  “芷奴现在就为各位主人展示芷奴淫贱的肉器”她又跪了一跪,随之爬上一个像文物展台一样的木台,仰面躺下,两条玉腿熟悉地向天上八字展开,大大方方露出那只理应只属于韩锋的美穴,木台上的展盘开始缓缓转动,带着芷惠的赤裸的娇躯,向四面八方的观众展示她腿间迷人的风光。

  突然,一名会员叫喊起来

  “看,这母狗还怀着崽呢!”

  众人目光向芷惠的小腹望去,只见平应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躺下的状态,仍然微微凸起一道优美的流线,显然已经有了数月的身孕!

  “是的,但芷奴怀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老公传宗接代,而单纯只是为了让身材变得更为丰韵,从而更好地伺候各位主人,所以,敬请各位主人一会在享用芷奴时,请不要有任何的顾虑。”芷惠把手搭在孕腹上,幽幽说道

  韩锋的牙关地颤抖着,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当爹的韩锋高兴得像掉进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着辞海斟酌小孩的名字,还早早在家里买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个小宝贝的降临,然而,孕五月的时候,芷惠流产了,检查一切正常,医生也没找原因。

  而现在,韩锋知道原因了。圆盘停止了旋转。小穴正对着的男人一个箭步走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掰开腿间两片迷人的红艳,像个妇科医生一样,观赏着穴内的美景。

  “操,别的女人被搞大肚子,下面就会黑得像煤渣子一样,怎么你的还能那么嫩?!”肥胖的男子大声问道

  “芷奴的主人说,那是因为芷奴是一条天生的母狗,就是怀孕了,也舍不得放弃勾引男人的机会……”芷惠红着脸说道,两片充血的肉唇翕张起来,一阵微细的温热气流随着孕腹的起伏阵阵逼出,那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肥大的手指,插入阴道内,享受肉穴温软的包裹,

  “靠,不但好看,手感也真是没说的!”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抠动着,淫水连连流出,不一会就沾湿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子,露出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一把扑在芷惠的孕腹上,猪肉般的臀部拱动着找到入口,将肥虫般的阳具塞进产道。

  “啊……肉棒……芷奴最喜欢的肉棒……”芷惠几乎被男人的肥肉埋了起来,被压的几乎无法呼吸,但两条玉腿却主动缠住了男人水桶般的腰身,尽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兴奋,肉淋淋的肥臀像打桩机一样,猛烈着挤弄着娇妻的下身,全身的肥肉都在颤动。

  “怎么样,我和你老公比……谁更厉害”肥猪男不一会便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气问道。

  “当然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粗,把芷惠插得好爽……”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心,芷惠浪荡地叫了起来。

  插了一会,男人支起身子,将芷惠的双足扛在肩上,一起欣赏着玉乳的颤动,一边甩动他那肥硕的大手,兴奋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

  “老子干死你这骚货……插爆你的肚子!”肥猪男像打鼓一样拍着孕腹,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芷惠却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励男人的动作,不一会,肥胖的男人一阵颤抖,在产道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后,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阴道口,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去,把新鲜的精液当做润滑剂,疯狂捅弄。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体内倾泻他们那下流的淫欲,阳精混合着淫水,从展台上淋漓滴下。

  “够了,强子!!”韩锋摆摆手,示意刘强把视频关上。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恶心得想吐,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关咬破,口中满是血的腥味。

  他生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碍事的东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的话,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来,然后吞入齿间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韩锋”刘强说“你越善良,那些贱货就对你就越是无情。”

  “我应该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韩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手中的白棋捏碎。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刘强说道“对付这种淫妇,我倒有些好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刘强驾驶着一部特大号飞行舱,降落在别墅的庭院里,在他身后的舱门里,有一部两人高的笼车,笼体被粗红布覆盖着,里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拼命地蠕动。

  “刘强贵主,晨安”刘强正指挥着机械臂将笼车搬下来,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甜美的声线客气而冰冷。

  刘强转头一看,正是芳兰,她穿着会客用的奴装,礼貌而又不失分寸地跪着,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是你啊”刘强像是有意躲避她的目光,把头别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指挥机械臂“你主人呢?”

  “主人还在休息”芳兰恭敬地回答道“请问刘强贵主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和你无关,去把你主人叫醒”刘强一拂衣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主人近日连日劳累,不宜见客,刘强贵主,今天您请回吧。”芳兰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刘强的脚步骤然停止,空气像是凝滞了,他一言不发站了一会,良久,他把腰间的弯刀解下,缓缓地转过身。

  芳兰听到了弯刀出鞘的声音,但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仍然冷冷地闭着眼睛,低头跪着。

  “假传主人的话语,是什么下场,你心里有数吗……”

  冰冷的刀刃托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慢慢抬起。芳兰睁开眼睛,目光与刘强直接对上,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涌动着一种与她的身份不相称的坚强和意志。

  刘强看着她美丽的脸孔,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芳兰感觉到剑尖在颤抖。

  “刘强贵主,主人已经一大早在地牢里等您了!”身后传来月玫的声音

  刘强默默收起刀。带着笼车,头也不回地向地牢走去。

  芳兰绝望地低下头,她的努力又一次失败了。但是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为什么如此奇怪?那眼神既像冷酷,又像不舍,既像迷茫,又像坚决。

  刘强一步步走下地牢的阶梯,脚步声在幽深的梯井里回响着。还没走近地牢的牢门,两人已经隐约听到了芷惠那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走进地牢,只见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满是流着鲜血的鞭痕,像一张血网,高耸的玉乳上,插着好几枚长长的钢针。地板上还散落着各种沾着血迹的刑具。韩锋正站着她的身后,用力挥着鞭子,因愤怒变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刘强笑着上前说“这么抽法,可别一个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韩锋向他吼道“我怎么惩罚这个贱人,不用你管”

  刘强说“我没要管你,相反,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让你玩得更尽兴一点”说完走到在旁协助的彤雪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笼车说:“去,把那块布拉下来,让那骚货见见她的新老公”

  那笼车的红布下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生物,一边在布下蠕动着,一边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彤雪心中有点害怕,但又不敢违抗刘强的命令,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笼车旁,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笼子里的东西,彤雪吓得脸无血气,向后摔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笼子里,是一个两人高的,全身覆盖着红色粗糙皮肤的奇异生物,它既没有头部,也没有躯干,只有无数个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在空中不断舞动,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触手的形状粗细各异,有些触手的表皮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结节,有些的末端分叉成无数条像蚯蚓一样细的触手,有些即是布满了像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极。其中一根触手上长着一排细小的绿色眼睛,数十颗怪异的眼睛在肉眶着滚动着转了几圈,最后齐刷刷地看着吓倒在地的彤雪,数根触手从笼子的边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边。

  “不……不要啊”彤雪吓得尿了出来,在地上蹬着脚退了几步,才没被触手怪抓住。

  韩锋看得心里也有点骇然,向刘强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用来改造女奴的异形,可以把这贱人的身体改造得耐玩一些,别担心,这东西只会对女人起反应”刘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个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劳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砖,但是仍然抵不过刘强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刘强把笼门一打开,几根触手便像闪电一样缠住芷惠的一边脚踝,扯着她的一条腿,晃荡着倒吊在半空

  “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韩锋。

  但丈夫只是瞪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两声,不再言语。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雪白的酮体在触手的摆动下不断旋转,触手上那排绿色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两根滑溜溜的触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触手一紧,两个丰乳勒得高高鼓起,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被尽数逼出,掉落在地。触手的末端发散出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细尖的分支,对着乳头上残留着的针孔,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扎了进去。“啊啊……”芷惠感觉到无数细微的触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边喷射着粘液一边前进,本已经成熟的丰乳又涨大了一圈,涨痛无比。触手注入的是一种混合着媚药、生命维持剂的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不至于在改造的过程中死去。

  几根细小的触手扯住她的阴唇,将紧窄的阴道口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入口,地牢冰凉的空气灌入体内,让芷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插入了扩张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惨叫,那根触手上布满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阴道里钻进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触手撑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闯入子宫,将逼仄的子宫撑开,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触手那蠕动着的形状,触手在阴道和子宫翻滚蠕动,伸出无数的细小的触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宫的淫药,让每一个肉突都变得敏感而富有弹性,以求在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最极致的享受。

  同时,异形也没有放开她的后庭,数根带着尖刺的触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肛门,旋转着不断前进,触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带肉,在肠道中一路深入,搅碎着肠道的粘膜,鲜血和被搅成肉碎的粘膜,顺着触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肠道,她们的肛门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没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还要像阴道一样懂得收缩和分泌淫液,因此彻底的破坏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双眼无神,口水在尖叫声不断地流下。

  看到爱妻的惨状,韩锋心中泛起一丝恻然。但是想起昨天影像里,芷惠挺着孕肚,笑着纳入男人们阳具那淫荡的姿态,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来。

  触手像搅肉机一样,一边破坏一边前进,到达小肠、胃袋……最后,从嘴唇之间,带着鲜血,一钻而出。

  “不会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吧?”韩锋转头过问刘强

  “放心,只是重新给她造一个更好玩的肠子和嘴巴,看起来是有点吓人,但搞不好那贱人还爽得很呢”刘强叉着手说

  “对啊,主人,这骚货以前背着您跟别的男人乱搞,最喜欢的就是三洞齐入了,今天必须要让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韩锋心一横,决定不去管她。那根贯穿妻子的尖刺触手,开始带动着她的内脏上下抽动,鲜血和着肠壁的碎肉,从芷惠的口中不断滴落。

  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让芷惠几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药却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在这无边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经早被可怕的痛楚冲击得涣散,脑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混乱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刘强拍了拍韩锋的肩膀“改造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花上几天,我们先回别墅吧,让她先在这里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门重新关上,火把齐灭。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呻吟。

  回到卧室,芳兰已经带着韩锋的女奴跪在门口夹道迎接。

  芳兰看着韩锋脸上那不断变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断变得冷峻无情的神色,心如绞痛。芳兰可以看到,主人心中那片温暖的草原,正在燃烧。地牢里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黑暗,正在慢慢蚕吃着主人的灵魂。

  韩锋今天在地牢里发泄并不尽兴。

  于是他把彤雪吊了起来,在她的求饶声中,用鞭子抽打得鲜血淋漓,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脱出的肠肉,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完事后,芳兰不得不又一次把女奴院的护士找来。

  两天后,韩锋和刘强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经在那异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两天两夜。但是触手仍然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喷射着粘液改造她的身体。

  那异形的改造效果已经在她的身上显现,此前韩锋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伤口已经愈合得没有半点痕迹。

  她的肌肤在淫药的改造下,变得像丝稠打磨过的白玉瓷一样光滑无瑕,泛着红润而美丽的光芒。她的身材也变得比原本更为诱人,原本就丰美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阴道和肠道的改造已经完成,触手已经从这两个肉穴中退出,但是怪异的是,她的腹部异常地隆起着,像一个临产的孕妇。

  韩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她还能怀上这怪物的野种不成?”

  刘强笑着说“这是最后一个改造的流程,为的是把这贱人的宫颈和骨盆撑松”

  正说间,已经被折磨得虚脱的芷惠突然哀叫起来,圆滚滚的孕肚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被触手八字扯开的玉腿地剧烈地痉挛着,腿间那道紧致的肉缝突然鼓开,露出一个巨蛋的头部。

  被异形种入的蛋经过子宫里淫水的浸泡,变成一枚比正常的婴儿还要大上一圈椭圆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动下,撕裂着紧致的宫颈,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随着子宫的推动,一点一点挤出体外,带着产道里的血水的淫液,将宫颈撑成一圈一圈薄如纸张的红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几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细,完全起过了人类女性产道可以承受的范围,当最粗的部位经过阴门时,连盆骨的软骨都被撑裂,韩锋他们可以听到骨头被撑开那清脆的爆裂声。

  芷惠惨叫声愈发凄厉,罪恶巨蛋滑了出来,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并没有终结,刚生完一个巨蛋,另一个巨蛋的头部又冒了再来,又是一轮诡异无比的生产。

  一连生了三个巨蛋后,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刚发育的少女更为纤细诱人。

  触手放开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团粘乎乎的粘液中,气若游丝地喘着气,刚刚经过非人的生产的产门,却迅速恢复成一道紧致红嫩的肉缝,像处未经人事的肉穴一样。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韩锋不满地向刘强发问

  刘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是不死身那么高级的东西,如果你哪天玩腻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会死,切掉她的手,断肢上也不会新长一个小手出来。只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愈合能力变强了而已。这样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来,让她站着锁好”

  刘强向彤雪打了个手势。

  彤雪得令,看着那个满是触手的怪物,胆颤心惊地走前去,忍着恶心把芷惠从那沱粘液中拉起来。她惊讶地发现,芷惠的肌肤变得如此光滑,她几乎无法抓稳,好不容易把她架起来,那些恶心的粘液却完全无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肤表面停留,直接大块大块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墙上,逼她分开腿站着,用吊链锁住双手。

  刘强拿出那把曾经切断了彤雪肛门的小刀,韩锋还没来及得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寒光一闪,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红色的细痕。

  刘强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将那细痕扒开成一道深入腹腔的伤口!

  韩锋无比吃惊地看着刘强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伤口,掏弄了一会,扒出一个像肉球一样的圆形器官。

  刘强一手扒着那个圆圆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划出一个十字伤口。

  娇嫩的鲜肉从十字伤口乍然翻出,变成一个圆圆的血洞,刘强掏出他的阳具,从那血洞插了进去。

  芷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活生生翻出体外,然后又当作性玩具一样淫玩,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睁开,连惨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着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但当刘强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刘强,然后伸直玉颈,发出一声悠长而嘶哑的尖叫。

  刘强像是没听到一样,挺动下身,在子宫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彤雪吓得瘫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断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恶梦里,她都没法想象,有这样可怕的凌虐女性身体的手段。

  刘强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从子宫反着流到阴道,又从双腿间流出,极为妖异。

  韩锋在旁看得又是兴奋,又是生气。一个箭步走上前向,推开刘强,一把抓住那个脱出的子宫,依样画葫芦地将阳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来。

  刘强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看着野兽一样用芷惠的子宫泄欲的韩锋,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边接受着韩锋残忍的子宫奸淫,一边用着了魔一样的惊讶眼神,死死地盯着着刘强。

  刘强回应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轻轻搭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芷惠点了点头,韩锋死死地把芷惠顶在墙上,疯狂地耸动着下身,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鲜血一股接一股地从子宫和阴道流出,染红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当这残忍无比的暴虐结束,韩锋他们最终离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刘强切开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脱出的子宫也被他们随手塞回了体内,伤口仍然在倘着少许鲜血。

  但连鲜血都无法沾染在她光滑无比的皮肤上,而是汇成几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板。

  伤口被阳具的插入的剧痛仍然残留在子宫上,但是这种剧痛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甜蜜。

  原来如此。

  刘强就是她的主人。

  当刘强的阳具插入她的子宫时,她就认出来了。芷惠的身体永远不会忘记主人肉棒的形状和触感。

  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堕落、这个诡异的地方、性情大变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游戏。

  一切都是主人调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要向丈夫坦白一切么?

  不,主人已经向她示意了,让她保持沉默,配合他的游戏。作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乐地期待着就好了,期待主人将会给这副新身体,带来什么样的淫虐和摧残?

  她像婴儿一般,恬静而安宁地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微笑。

 


  夜幕降临。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幽深静谧,崩坏的月亮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点点的水银。

  小溪边上,芳兰正在搓洗着韩锋的金袍子,暗红的血迹在那双纤美的玉手下化为粉红色的血丝,随溪水飘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对那个罪奴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见时,那个善良、温柔,甚至有点腼腆的主人。是那头恶魔,是那头面上留着伤疤,毫无感情的恶魔,他吞噬了主人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肉体。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别墅的灯关上,回到卧室。

  主人在宠幸过绮晴她们后,已经沉沉地睡着,未得到主人宠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笼子里,像母狗一样趴着,睡得沉稳。

  芳兰抬起头,卧室墙上,陈列着数十把形状各异的铁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银器一样闪烁着点点寒光。

  挂在中央的,正是主人当天带去刺杀温玉的那把弯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弯曲的优雅弧线,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属混合圣地的寒冰锻造而成,散发着比月光更为清冷的银光,让人无法逼视。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号,刀柄的末端,还雕刻着神的红眼,血红的瞳孔里,一条噬尾蛇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尾巴。整把刀像羽毛般的轻盈,但却锋利无比,它留下的伤口无法愈合,就连女奴那拥有强大自愈力的身体也不能。传说中,这种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连结的圣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经常被当作用来惩戒女奴的刑具。

  芳兰用手指在胸口划了一个三角,抱起双手,在心中虔诚地向位面之神默念了几句祷词。

  她取下了刀。

  第十六章:以爱之名

  破碎的残月像一面闪着银光的碎镜,月光像水银般倾洒在庭院的地面上。

  芳兰光着脚,在树叶的月影之下悄悄地走着,她一手拿着弯刀,一手扶着浑圆的孕腹,尽可能地让自己走得像猫一样安静。

  借着手上的弯刀发出的寒光,她勉强看清楼梯那漆黑的轮廓,小心翼翼地向地牢深处走去,每走下一步阶梯,她都可以感受到孕腹沉重的份量。

  主人是一个温柔而善良的人,他是位面之神给这个星球的恩赐。

  是那个来自罪恶之地的叫‘芷惠’的女奴,用她可怕的罪行和鲜血,沾污了主人纯洁的灵魂,唤醒了主人心底最邪恶不洁的一面。

  但主人的善良还没泯灭,她知道的,那个温柔的、会在做爱后轻轻抱着她,亲吻她的主人,灵魂里还留有良知。

  芳兰是头温柔的小绵羊,她从来不想去伤害任何生灵,即使是地上的蚂蚁,她也不想践踏。

  但是为了主人,芳兰今晚要去做一件她从来没去想过的事情。

  为了爱,芳兰可以做任何事情。

  为了爱。

  对,芳兰一直很爱主人。芳兰已经懂了。

  她悄悄推开地牢那虚掩着的大门,走了进去,又把门悄悄掩上。

  那名叫芷惠的罪奴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后,终于在夜间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此刻,她正闭着眼睛,沉沉睡着,她的手被高高吊起,上身无力地垂在半空,被打湿的长发从耳边垂下。

  芳兰的心跳得很快,耳朵里都是自己碰碰的心跳声,她甚至怕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了这可怜的女奴。

  她鼓起勇气,双手拿着刀。一步一步靠近她。冰冷的刀柄将她的玉指冻得麻木。

  借着刀光,芳兰看清了那个罪奴的脸孔。

  芳兰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地勾画过她的面容,在她的想象中,这罪奴一定会是个妖异淫邪的女人,长着一张像蛇妖般恶毒的脸。

  然而,刀光映照着的,是一张纯洁而无辜的玉脸。她的肌肤像是被丝稠打磨过的白玉瓷,光滑无瑕,她的睡容是如此的恬静和无垢,还带着一抹安静的微笑,像一个熟睡的婴儿。

  芳兰动摇了,刀刃的寒光在手上不住地颤抖。

  是因为芳兰妒恨她吗?芳兰想。

  她曾有完整地拥有过主人所有的爱和宠幸。即使她用如此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主人的心中,仍然留有一丝对她的爱意,芳兰看得出来。

  但是芳兰并不妒恨她。即使她抢走主人所有的宠爱,芳兰也不会恨她,芳兰是头温顺的小绵羊,她生来不懂得憎恨。

  但是为了主人,芳兰必须要亲手结束了这个罪奴,她是主人心里所有仇恨的来源,只要她一死,主人那善良的灵魂就会击败那个恶魔。

  冰凉的刀锋抵住了雪白的玉颈。

  芳兰颤抖着的双手略一用力,弯刀的寒光从芷惠的玉颈上滑过。

  然而,期待的鲜血并没有流出。玉颈上只留下一道不可见的划痕。

  芳兰又划了一道,这次,芳兰的手用多了两份力气。

  女奴娇嫩的皮肤仍然没有划破,为什么呢?芳兰明明曾经见过一个男主,用这种弯刀像切豆腐一样切下了一个女奴的手臂。

  颈上的凉意唤醒了芷惠,她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正拿着一把弯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划动。

  她惊恐地挣扎起来,被堵上的嘴巴呜呜直叫。

  芳兰本想趁着她睡着时无痛苦地结束她的性命,但是看着她在自己的刀下拼命地挣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怕,她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眼泪不自主了流了出来。

  “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她哀求的语气哭着说道,用刀像锯绳子一样在扭动挣扎的玉颈上来回割动。

  “为什么会割不开呢……”她哭着想

  “如果你真心想杀她,你该用刀刃,而不是用刀背”身后的黑暗传来男主的声音。

  芳兰惊讶地回过头,弯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男主拍了拍手,顿时,火把齐明,地牢里亮如白昼。

  打开的地牢门边,赫然是正在得意地微笑的绮晴、刘强,还有阴沉着脸的主人!

 


  “你在干什么,芳兰”韩锋沉着脸色森然道

  “芳兰……芳兰在……”芳半完全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只有玉泪仍在止不住地滚滚落下

  倒是跪在旁边的绮晴替她说话了“主人,依晴奴看,女奴长是觉得地牢里的这个女奴抢走了您对她的宠爱,醋意大发,想趁您不在的时候,偷偷把她杀掉夺宠呢。若不是绮晴发现了她鬼鬼崇崇地拿着刀跑出卧室,恐怕现在她已经得逞了。”

  “是这样的吗?芳兰?”韩锋面露凶色。

  不,不是这样的,芳兰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芳兰只是想把主人从仇恨里解放出来。

  但是话到唇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地微微地颤抖着,欲言又止。

  “女奴之间争风吃醋,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见怪不怪了”刘强叹了一口气说“要制止这种事情继续发生,你就该拿出伊奴星男主的威严来,按照女奴守则,重重处罚,以儆效尤”

  韩锋的双手在颤抖,经历过多次女人的背叛,中伤,他已经看清了女人漂亮的皮囊下那肮脏的本质,恶毒、不忠、虚荣、贪婪、善妒。他已经认定,所有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东西。但是他的心中,始终保留着一个小小的角落,保留着一丝对女性美好的憧憬,那就是芳兰。然而,那个像绵羊一个温顺,像天使一样美丽,曾经和他许下过海盟山誓的芳兰,居然和她们一样,骨子里埋藏着一样的女人原罪!!

  “把所有的贱货叫过来,然后把她绑起来!”半晌,韩锋紧咬着的齿间终于迸出一句话。

  绮晴得令,兴高采列地把芳半双手吊起牢牢地绑在鞭刑架上,还在芳兰那散发着香气的娇躯上撒上盐水,为主人做好鞭打的准备。然后从墙上挑出一根最重手的刺鞭,恭恭敬敬地交到韩锋的手上。然后跪候一边,笑眯眯地等着欣赏这个一直和自己争宠的贱人受刑的一幕。

  刘强则是命令彤雪,把别墅里的女奴全部带到地牢里,观看她们的女奴长受刑。亦霏和柳言一来到地牢,看到被吊在鞭刑架上的芳兰,便哭着跑上去跪在韩锋的面前

  “主人……芳兰姐,芳兰姐她还有身孕啊……求你放过她吧,不管是什么刑罚,贱奴都愿意替她承担”亦霏抱着韩锋的手臂,哭着哀求道

  “滚!教训完这个贱货,接下来才轮到你们!”韩锋用鞭子扑头盖脸地将她们抽了回去。

  他恶狠狠地看着芳兰,她仍是一言不发,只有泪珠在无言地滴落,她徒劳地向后弓着身子,只祈求主人的鞭子能放过她的孕腹,那里面可是主人的骨肉啊……

  鞭子在空中挥舞起来,女奴们甚至可以感觉到鞭风拂动着她们的头发。鞭子抽击肉身的脆响回荡在地牢的潮湿空气中,鲜血像利箭一样从红鞭的鞭身上飞溅而出,将鞭奴架染得像涂了一层红漆。

  芳兰默默忍受着主人的鞭打,心如刀割,因为主人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半分的温柔和善意,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头没有感情的恶魔,就像当时在女奴展览会上,她见到的那个恶魔一样。

  位面之神啊……请您……请您庇佑主人……不要输……不要让他输给那头魔鬼……芳兰在心中呐喊着祈祷

  然而,剧烈的鞭痛将她的祷词打散在空中。

  鞭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甚至连在一边看热闹的绮晴,心中都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惧意,现在韩锋已经不屑于和她们玩那种点到即止的调教游戏,鞭子上镀了一层特殊的金属,留下的鞭伤无法愈合,而且痛感更是深透骨髓。鞭子不断割开芳兰那羊脂白玉般的娇肤,鲜血一滴滴从身上的鞭痕滴落,将她的身体染得像一朵沾血的白梅。

  韩锋气愤地把甩出最后一鞭。怒气冲冲地说“今天对你这贱货,绝无纵容的余地!必须要按女奴守则,重重惩罚”,他转过头向绮晴吼道“晴奴,争风喝醋,谋杀主人的其他女奴,按女奴守则,该怎么罚!!?”

  绮晴心中大喜,终于也轮到自己来宣布刑罚的一天了,于是,她正膝跪好,字正腔圆地朗诵:

  “回主人的话!争风喝醋!谋杀姐妹!按女奴守则,当剖腹、剖心,杀之以示众奴!!!”

  韩锋睁圆了眼睛,滴血的鞭子无声地从手上滑落。

 


  时间仿佛停滞了,韩锋呆呆地看着身后跪成两排,用恭敬而恐惧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奴们。还有一直在一边叉着手,微笑着看着他的刘强。

  他本来就对那个所谓的女奴守则一窍不通,只是偶尔用来作为虐玩女奴身体的借口而已,刚才也只是一怒之下,想借女奴守则的名义,用厉害的手段教训一下让自己失望的芳兰。但是要他对怀着自己骨肉的爱人痛下杀手……这……

  刘强打破了沉默,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向那把丢在地上的弯刀走去,一边说“伊奴星的古老传统里,有一种女奴,叫‘爱奴’。所有伊奴星的男性在出生时,星球的行政院都会指派一名女奴,用乳汁喂养他,抚慰他,照顾他长大成人。当他从男童成为男人时,还要成为他第一个女人,用身体教会他享用女奴身体的愉悦。最后,还要在他的成人礼上,鼓励他,带他跨越一个仪式,成为一名光荣的伊奴星男主,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仪式吗?”

  刘强脸上挂着那万年不变的微笑,捡起地上的弯刀,细细地端详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那就是在另一名男主的见证下,用这种雕刻着神之红眼的弯刀,亲手杀掉那个‘爱奴’”

  他把刀柄拍到韩锋的手上,攥紧他的拳头“你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主吗?这就是你的机会,握紧这把刀,干脆利落地把你那个漂亮的小爱奴杀掉”

  韩锋喘着气,怔怔地看看手上的刀,又看看垂着头吊在奴架上的芳兰,他的内心,正掀着惊涛巨浪。

  “记得我说的话,你越善良,这个世界便对你越凶狠。只有抛弃那些无用的感情,这些贱货才会真正惧怕和服从你。想想你那悲惨的过去,想想那些背叛过你的贱货,她们就是看到了你的善良,利用了你的善良。爱和善良永远不会为你征服那些贱货的心,威严和恐惧才能。”刘强拉着他,走到满身是血的芳兰面前。

  经过刚才那顿酷烈的鞭打,芳兰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无力地垂着身体,美目半闭,像一个睡着了的婴儿。

  “下不了手吗?那我们一起来吧?”刘强抓住了韩锋握刀的手,刀锋向上,刀刃抵住了芳兰的下身。

  冰冷而锐利的痛感惊醒了昏睡中的芳兰,她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像以往一样楚楚动人的光芒,玫瑰般的红唇颤抖着,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语。韩锋怔怔地看着她,他想起刚刚来到伊奴星的那天,初见她时,她身上沐浴着那像圣光一样的光芒,他想起不久前,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羞红着一张像晚霞般的玉脸,点头答应他的求婚。然后彤雪、芷惠,无数的谎言、背叛闪过,击碎了这些美好的影像,只剩下一个黑暗的深渊。

  利刃已经轻松地切开了那道曾给他带来无数慰藉的花缝,从孕腹上划过,一直到达了乳间,殷红的鲜血从刀锋上走珠而下。

  “很好,盆骨和胸骨已经切断了,接着,再用点力,继续往上,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刘强在一边笑着鼓励道。

  芳兰没有挣扎,或者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她怔怔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主人,用那柄雕刻着神之红眼的弯刀,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切开,她看着殷红温热的鲜血,带着自己的和腹中胎儿的生命,从利刃切开的伤口绢流而出,红润的俏脸渐渐变得苍白如雪,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美目,看到了韩锋那张因痛苦和纠结而扭曲的脸。

  她凄然一笑。

  没有关系的,主人,真的没有关系,请不要露出那种痛苦的表情……

  刀锋已经到达了双乳之间,刀柄上传来心脏剧烈跳动的震颤感。

  芳兰突然抬起头,轻轻吸了一口气,苍白的嘴唇停止了颤抖,兰花般的口气汇成一句话

  “主人……”

  接下来的三个字,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但是韩锋听到了,从她嘴唇的张合之间,那三字像雷鸣一样,击碎了他的灵魂。

  我

  爱

  你

  小鹿般跳动着的心脏撞上了锋利的刀刃,鲜血从双乳间的切口喷溅而出,染红了韩锋的面孔和胸膛,脆弱的心脏像垂死的小鸟,带动着刀身微微扑动了几下翅膀,几秒后,便完全停止了跳动。

  芳兰的那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光芒,无力地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地牢里一片像血块般凝固的寂静,只有鲜血从刀身滴落的声音。

  良久,刘强像是嘲讽一般,一下一下地鼓起掌来,仿佛在庆祝韩锋完成了他的成人礼。

  韩锋没有理会他,他背对着众人,像块石头一样,手上仍握着那把插在芳兰双乳间的弯刀,一动不动地站了十几分钟,一言不发。

  众奴开始有点担心,绮晴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她非常得意,那个一直与她争宠的贱人死后,论资历,论淫技,她都是当仁不让的新女奴长。她走到韩锋的身后,问他接下来有何指示。

  韩锋缓缓地转过头,鲜血从他的脸上滴下,那张沾满血迹的脸上,挂着一个无比疯狂而扭曲的笑容,连那道长长的疤痕,都被那个笑容扯裂,露出底下红通通的烂肉和森森的白骨。

  他疯了。

  他闪电般地拔出插在爱人胸膛里的利刃,向绮晴的玉颈奋力一挥。

  绮晴吓得杏目倏地睁圆,只觉一道凉风绕过颈部,动作戛然停止,几秒后,玉颈上出现了道细细的红线,头颅沿着红线慢慢倾斜着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仍然带着那不可思议的惊谔神情。

  鲜血像高压水炮一样从无头的玉颈上喷出,将地牢的天花板染得通红。

  众女被吓得惊魂未定,韩锋在一片血雾中,提着刀,冲到彤雪的面前,彤雪惊叫一声,转身便逃,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利刃从她那段脱肛的直肠中捅入,从刀尖从口中猛然冒出,然后往下一压,将玉躯从中一劈为二。

  众女像遭到狼袭击的羊群一样,本能地四下逃窜,韩锋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追着她们挥刀乱砍,残肢和鲜血随在空中飞舞,血喷如泉,弥漫于空气中的血雾和地上的血潭,让地牢宛如地狱。

  刘强把月玫拉到他的身边,叉着手,似笑非笑地祝各位读者,身体健康,生活愉快~~再见~~~~看着他大开杀戒,。

  等所有女奴都变成一堆地上的碎肉,韩锋像饿狼一样喘着粗气,睁着像血红的双眼,转过头,发现了一直在旁微笑着的刘强和跪在一边的月玫。

  他的神识一片混乱,他已记不起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人是谁,只是他嘴角那嘲弄般的微笑,勾起了自己无穷的恨意。此刻,他只想冲过去,把那微笑着的下巴生扯下来,再把那张得意的小脸撕个粉碎。

  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样,举起刀,怪叫着,踏着鲜血向他们冲来。

  刘强仿佛早料到他的举动,他不慌不忙地从红色的刀鞘里抽出刀,动作几乎称得上是优雅,泛着寒光的刀身轻轻一挡,咣当一声,韩锋手上的刀刃应声飞出,旋转着撞在天花板上,直直落下,插入地板。同时红色的剑鞘扫出,狠狠打在韩锋的脚踝上,将他绊倒。

  韩锋被地上的鲜血一滑,一个踉跄倒在血潭中,滑出了好几米,脸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像头掉进陷阱的狼一样,红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又被鲜血滑倒,鲜血从他凌乱的头发上不断滴下,让他的视野变得一片血红,他不断地站起,倒下,在血潭中挣扎,狼狈至极。

  刘强微笑着挥了挥手,对月玫说

  “让他再疯一会,走吧”。

  月玫有点担忧地看着仍然在血潭中挣扎着站起来的韩锋:“但是,主人……”

  “神的红眼会让他清醒的,不用管他”刘强毫不在意地说着,挥动他手上的爱刀,在空中划了个三角“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红光一闪,地牢暗黑的空间像是被刀刃劈开了一般,出现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入口,入口的内部散发着暗黑的红光,犹如熊熊燃烧的地狱业火。

  刘强走入那个红色的空间,身影消失在那似真似幻的焰光中。

  月玫回头,忧心地看了韩锋一眼,颈上的锁链一紧,只好跟着刘强,踏入那个红莲地狱般的入口。

  韩锋终于从血滩中挣扎着站稳,从地上拔出被挑落的弯刀,嘶吼着冲向他们。

  入口关闭了。两人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韩锋只扑在一团虚无的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刀刃,挥砍着地牢的空气,最后,他看到了在吊在芳兰的旁边,蠕动挣扎着的芷惠,他像头野兽一样嘶吼着,扑了上去。

  野兽般的嚎叫声,和女奴凄厉的惨叫声,在伊奴星破碎的残月之下,久久地回荡着。

  最终章:位面之神

  伊奴星禁地——降临之地第三纪元8982年

  降临之地没有白昼,也没有黑夜,只有灰沉沉的天幕和永生不灭的雷电与狂风。

  一艘机身上画着神之红眼的飞船出现在灰色的天幕上,它显然已在大气层中被雷电击中,燃烧着的机身冒着黑烟,摇摇欲坠地降落在怪石林立的地面上。

  救生梯降下,一个腰间系着弯刀,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铁皮箱的男人,不慌不忙地从燃烧着的机身走出。他拍拍身上的火星,在雷电的光芒中,优雅而从容地从走下铁梯。仿佛飞船的坠毁与他无关。

  震聋发聩的雷鸣撕扯着他的耳膜,但这并没有让男人产生半点的惧意,相反,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

  男人是伊奴星的总督,而这个圣地—降临之地,是伊奴星最神圣的禁地。神只允许伊奴星系中最尊贵的统治者进入。但实际上,这一百三十年来,从未有人主动踏足过这块禁地,因为这里的每个角落,都遍布了雷电、海涛和岩浆,危险至极。传说中,位面之神便是在这片圣地上降临到伊奴星系,用雷电创造了男性,用海水创造了女人,并用神谕教会他们穿越空间的技术,让他们在星系各个角落里繁衍生息。

  狂风吹起男人鲜红色的披风,腰间的佩刀被狂风吹得不住地晃动,撞击着男人手上的黑铁箱,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男人顶着狂风,迈开脚步,向一座孤山前进。

  不断有闪电带着狂风,落在离男人不远的地方,将坚硬的岩石劈得粉碎。

  然而男人全无惧意,雷电是位面之神的气息。而他带着位面之神的神谕前来,神不会加害于他。

  孤山的山顶,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一张五米见圆的石桌,静静地伫立在空地的正中心,像一件上古时代流落下来的遗迹,石桌的边缘,有十三个以巧夺天工的手艺雕刻出来的图案,每一个图案代表着伊奴星系的一个附属行星。

  十三个图案,十三颗信仰位面之神的星球。

  在降临之地数千年永不间断的狂风雷电的吹打下,这些图案的雕纹居然没有一丝半点的变形和腐蚀。

  男人拎着铁箱,走到属于伊奴星的图案旁,拍了两下手“伊奴星系十三星的各位老大们,伊奴星的总督已经到了,让我们快点把会议结束吧,免得耽误了各位玩弄女奴的时间~”男子轻浮的调侃被狂风吹散在风中。

  一个个立体影像浮现在圆桌的图案旁,他们是伊奴星系各个附属行星的总督,此刻他们的真身,正舒服地坐在各自的行星总督办公室里,只是把他们的立体影像传送了过来。

  他们用或是不屑,或是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伊奴星总督。

  伊奴星系十三星那古老的宗教联盟早已荡然无全。伊奴星也不再是伊奴星系里最强大的行星。如今,总督们只会在军事力量最庞大的红狼星总督召集下,松散地聚合到一起。他们对这位在短时间内用不为人知的手段攫取了伊奴星最高权力的家伙,更是好感全无。

  男人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他默默地把黑铁箱放下,用嘲笑而不屑的目光回应他们。

  良久,一张红色王座的影像浮现在红狼星的图案旁,其他总督连忙起立。好一会,石座旁才出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不慌不忙地落座在那张红色的王座上,优雅地摆了一下手“伊奴星系各位尊敬的总督,请坐”众人陆续坐下。老人那老鹰般犀利的眼神扫过圆桌。最后和男人那带着嘲笑的眼神对上。

  “首先,我佩服你的勇气,伊奴星的总督”他昂起头说“已经有一百三十年,没有行星总督敢亲自踏入圣星了,为了嘉许你的勇气,我应你的要求,召集了十三星的所有总督,来讨论你那有点异想天开的提案”

  “感谢您,红狼星的总督”伊奴星的总督微笑着点了一下头“那么,我们开始吧?”

  “在我们开始之前”老人举起手打断了他“为什么不先把你的立体投影面具解除掉呢?相信在座所有人都对你的真实面容很感兴趣”

  总督们一阵骚动,有些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这位新上任的伊奴星总督,在这样一个星系最高领袖的会议上,竟然还敢玩用立体投影易容的小把戏!这是何等的不敬!

  伊奴星总督笑了“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如何看破的呢?”

  “我的爱刀,‘真言’”老人拿起他腰间的佩刀“位面之神赋予它的能力,就是辨明事物的真伪。它告诉我,你作为伊奴星总督的身份是真的,但是你的面容是假的。”

  “原来如此”伊奴星总督笑着说“原谅我的冒犯,但是恐怕我必须要暂时拒绝;真实的面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份,能安然无羔地到达降临之地,并走到这张祭台前,就是我作为伊奴星总督的铁证,也是位面之神对我的认可”

  红狼星的总督略带愠怒地沉默了一会“好吧,不过,在会议结束之前,我必须要看到你的真面目,否则,一切免谈”

  “你会如愿以偿的,红狼星的马斯特总督”伊奴星的总督笑着说“那么,现在我再次为各位呈上我的战争议案。”

  他将一片紫色的晶片放在石桌上。

  一个蓝色的星球投影在狂风之中。

  “总督们,这颗星球,叫地球,不错,就是神典里记载着的堕落之地”男子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座下的总督们出现一阵细微的骚动。在一个古老的预言中,发现并征服堕落之地者,神会将其加冕为伊奴星系之王。经过千百年徒劳无获的寻找后,伊奴星系早已认定这是一个毫无根据的谣言,并彻底放弃寻找。

  但如今,伊奴星总督居然大大方方地将地球的情报跟他们共享,且不论真假,总督们的好奇心和野心,已经悄然燃烧起来。

  伊奴星的总督继续介绍道

  “正如神典所说,他们的祖先,和我们同为位面之神的子民,但他们违反了位面之神的教诲,给了女奴平起平坐的权利,惹怒了神,因此被神流放到这个小小的星球上,而他们的子孙,在这漫长的流放岁月里,一直重复着他们祖先的蠢行,甚至是变本加厉”

  影像变幻,一位穿白色婚纱的女性,周旋在宴会之间,男性们纷纷趋之若鹜,用最美丽的语句恭维着她美貌,一会,又见她穿着密不透风的睡衣躺在床上,一个英俊的男子在背后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玉颈求爱,却被她推开。而后,又见到那个英俊的男子,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谅,还哭着抱住了她。她一把将男子推下了楼梯,男子的脸被楼道的围杆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但她眼神里毫无怜悯,只有满满的怨恨。

  “但位面之神赐予她们的本性仍然深深地刻在她们灵魂深处,这些年,我伪装成地球上的男性,化名'刘强',潜藏他们之中,还按位面之神的教谕,在地球上建立了一个叫‘天奴会’的女奴组织,我发现,无论外在如何强势,她们的灵魂深处,依然残留着渴望被男主征服,依附于男主的本能”

  影像中,刚刚那名容貌典雅的女性,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她的身后,挥舞着一根黑色的皮鞭,抽打着她赤裸的玉臀,但她却扭动着身体,大声淫叫,玉腿之间一片亮晶晶的爱液。

  “另一方面,这个星球上的男性,也跟我们一样,身上仍然流着位面之神恩赐的征服者血液,我在这星球上偶遇过一个‘韩锋’的男性,他身为男性,却坚定地拥挤着荒谬的女奴权益,我把他带到了我们的星系,重新向他传达了神的教谕,请看他的变化”

  影像变幻,一个女奴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吊在奴架上,她那雪白的小腹上,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她的面前,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主,像野兽一样咆哮着冲向她。

  手起刀落。

  女奴的左手从肩膀处脱离了她的身体,女奴的身体猛地一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右手上,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根纤美的断臂摇摆着离开自己的躯体。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惨叫,一道白光闪过她的右臂。

  女奴的双臂都被切断,无臂的躯干重重掉落在地,两条白玉雕像般光洁的玉臂在锁链上像秋千般地来回摆动,互相碰撞。

  鲜血从手臂的断面上喷涌而出,女奴一边失神地惨叫着,一边无助地蹬动着玉腿,在地板上移动,想逃离那个发狂的男主。

  那明显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主红着眼,像野兽一样喘着粗气,一步步地走向女奴。

  利刃扎入了在挣扎踢动着的玉腿腿根,把女奴死死钉在地板上。男方双手握刀,咬着牙,用力一划。女奴的双腿被齐根切断,彻底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男主任由刀插在地上,抓住女奴的一边乳房,将女奴拖向自己,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女奴小腹的伤口中,疯狂地抽插起来,男主的脸上,横贯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疤痕,疤痕旁的眼睛散发着野兽的凶光,让他的脸看上去像一张缝在一起的猛兽尸首。

  “可见,神并未抛弃他们。我们应该顺应神的旨意,出兵地球,发动一场光荣的战争,在那片堕落之地上恢复男主女奴的秩序,光复神的教谕。”

  老人靠着椅背,用手托着下腮,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伊奴星的总督,感谢你给我们展示的影像,很有参考性”他慢慢把手放下“但是,我还是要否决你的战争提案”

  伊奴星的总督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复,他毫不在意地说:“理由呢?红狼星的总督”

  老人说“第一,按我看来,这是一颗普通的有人类居住的行星,是不是真如你声称的那样,是货真价实的堕落之地,有待商榷;第二,姑且当是真的堕落之地,虽然你还没给透露具体的空间坐标,不过考虑到这数千年来,我们已经将星际战舰航程内的每一寸宇宙空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找类似的行星。所以我猜,这颗星球是位于遥远的外星系,只能通过星际通道抵达吧?“

  伊奴星的总督没有回答

  ”星际通道的技术还不成熟,能源耗费巨大,而且极不稳定,将一个人传输到一光年外的行星,就要耗掉足以维持星球文明运转一年的能量,要把整支军队传输到别的星系作战,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军队借给你,让你去进行一场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远征?“

  “我不需要你们的机器军队”伊奴星的总督笑着说“我只需要一滴你们高贵的鲜血,打开你们各自手中的圣物,开启我面前这张召唤位面之神的祭台,让我向神呈上我的祭品,神自然会为我们解决所有的问题;远征的星际通道会开启,神的兽兵团也会现身,成为远征军的主力”

  总督们之间爆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像是刚刚听了一个无比荒唐的笑话。

  红狼星的总督也笑了,他说“就算传说中的兽兵团是真的,我们也同意帮你开启祭台,没有神谕,神也不会现身,实际上,他已经有一千年,没有为我们降下过神谕,或现显现过神迹了。”然后,他又抬起手,指着立体影像中,那个叫‘韩锋’的男性“你找到了一个未开化的人类行星,认识了个好朋友,还把他带回我们星系,帮他报了仇,教会了他享用女奴的快乐,这是个感人的小故事,然而,星系里任何一个有点手段的男主都可以做到,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所谓的神迹”

  伊奴星的总督笑了,笑得轻蔑而自信,仿佛一切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

  男人轻轻转动了一下手环,面上那立体投影伪造的‘刘强’面容一点点褪去,露出了他的真实面貌。

  一道惊雷划过苍穹。

  在位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圆了双眼。连一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红狼星总督,都一下子坐直了腰,惊讶地瞪着他的那张脸。

  雷电的闪光中,各位总督看得清切。这位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的伊奴星总督,脸上横亘着一道闪电般的伤疤,从左额劈过眉心,延伸到右侧的颈部,伤疤下,白森森的骨头点点露出,深红的腐肉仿佛从来愈合,让他看上去像魔鬼一样可怖。更重要的是,疤痕的纹路、眼神,还有五官、面容,都和立体影像上的“韩锋”一模一样,全无二致!!

  “这……这是什么回事”红狼星总督问道

  “一切的起源都是我,一切的终点都是我”伊奴星的总督回答道“我原名‘韩锋’,出身于名为地球的堕落之地,13年前,执迷不悟的我在一名叫‘刘强’的友人的引路下,来到了伊奴星,重新领悟了神的教诲,并成为伊奴星系一名光荣的男主。在一个圆月夜晚,我终于成功地将地球的污浊思想全部清除,但同时也失去了理智,杀掉了我所有的女奴。这时,位面之神降临了,神恢复了我的神志,并赐予我两个神圣的使命:引导过去的自己回到他的庇护下,并净化地球这个堕落之地。神给了我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协助我坐上了伊奴星总督之位,并让我回到13年前的地球,化名‘刘强’,创立天奴会,接着,我一步一步地引领曾经那个冥顽不灵的自己,重新回到了位面之神指引的正途。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这个时空,为的就是向位面之神呈上祭品,完成他交给我的终极使命。你们明白了吗?我曾是那名叫‘韩锋’的地球人,后来,我成了天奴会的主人‘刘强’,现在,我是伊奴星的总督,也是神选定的净化地球的执行者,我就是我自己的引路人,我就是位面之神神迹的活证。”

  伊奴星总督的陈述冰冷而平静,但在众人听来,却比狂风和雷声更为震撼。在场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这名叫‘韩锋’的地球人,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红狼星总督惊奇地盯着他那道骇人的伤疤,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佩刀的刀柄上。腰间那拥有明辨万物能力的爱刀,‘真言’,正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告诉他,眼前这位伊奴星总督,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他默默地靠回石座的背上,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当他重新睁开眼睛,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从伤口逸出,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着刀刃滚动,染红了刀身上隐藏的红狼图案纹路。

  祭台上的红狼星图案闪烁出了红色的光芒。

  “愿神的红眼与你同在,伊奴星的总督”言毕,红狼星总督的立体影像逐渐消失。

  其他总督狐疑地盯着他那凶恶的疤痕看了又看,谈论纷纷。但最终,质疑的声音渐渐平息,红狼星总督佩刀的判断几乎等同于位面之神的神谕,是不容置疑的。

  他们也纷纷抽出佩刀,划破手指,开启属于他们行星的图案。

  石桌上的图案一个接一个被红色的光芒点亮。红光流窜着,石桌的中心,浮现出一个新的石纹图案。

  那是一个眼睛,一个金字塔般的三角中,一颗血红色的眼睛,正出神地盯着天空,诡异的是,那眼睛的瞳孔,是由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衔尾蛇组成,那条蛇的身体围成一个圆形,在血红的眼框中不断地转动,仿佛象征着周而复始的时间和历史。

  祭台已经开启,各位总督的立体影像逐一在狂风中消散。空旷的山顶上,只剩下韩锋一人。

  风在狂啸,苍雷在怒吼。

  韩锋把铁箱放开石桌上,解开锁扣。

  铁箱里装着的,是一个被切去四肢,只剩下躯干的女奴。

  女奴曾是地球上的女性,13年前,被她的主人带到伊奴星后,她接受了最暴烈的凌虐,也接受了最精心的修复,现在,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正宗的伊奴星女奴一样完美,她的肌肤像经千年流水冲刷过的玉石一样光滑。

  作为献给位面之神的祭品,她身上的一切,都必须完美无瑕。

  这十三年来大部分时间,她都被残忍的酷刑和非人的改造折磨得神志不清。

  但此刻,在苍雷的怒吼和狂风的啸声中。她清醒了,所有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

  眼前这个男人,曾是诱惑她堕入性欲深渊的神秘人,刘强。后来,他成为了她的丈夫,韩锋,又后来,他又成了她的主宰,她的主人,她必须付出全部灵魂和身心去侍奉的神。

  她背叛过他,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并毁掉了他的人性。此后的十三年间,她一直在无边的折磨中赎罪。

  而现在,最终的赎罪,即将到来。

  韩锋缓慢而优雅地抽出腰间的爱刀,闪电的光芒照亮了散发着寒光的刀身。

  那把刀的名字,叫心切,男主曾经用这把刀,切开了他最心爱的女奴的心脏,也切碎了自己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人性。

  现在,这把刀即将切开第二个深爱的女奴的心脏,但这次,他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他反手持刀,冰冷的刀锋贴住了残肢中央的肉缝。

  男主手上稍一用力,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了那道纯白的肉缝、盆骨、子宫、腹部……毫无阻碍地到达了心脏边缘。

  心脏的跳动从刀柄上传来。

  男主那寒钢般冰冷的心中,想起了那对琥珀色的眼睛,想起了那个女奴临死前,用唇语传达出来的三个字。

  男主并没有动摇,他只是微微一笑,刀尖轻轻一挑。

  利刃利索地将跳动着的心脏一剖为二。

  鲜血从双乳间的伤口喷涌而出,汇成一股血泉,洒落在祭台上,点点滴落到红眼图案的雕纹里。

  一道通天的红色光柱,从祭台冲天射出,撕破狂风,直插灰暗的天幕。

  阴暗的雷云像是惧怕着那道红光,迅速退开。

  一只遮盖了大半天幕的红色眼睛,从退开的雷云中央慢慢显露。那个由噬尾蛇组成的瞳孔在巨大的眼框里疯狂地滚动着,好一会,才定下眼来,直直地盯着祭台旁的韩锋,和祭台上那被切开的女体。

  山峰般巨大的利齿从红眼的上下眼皮中轰隆着冒出,那个巨大的红眼,变成了一张露着利齿,挣狞地笑着的血盆巨口。

  位面之神悦纳了献上的祭品。

  高山崩塌,大海陷落。

  数之不尽的狼人、巨蛛从山峰的裂痕中,嚎叫着钻出。长着黑色翅膀的翼手妖,从雷云中飞落,身上披着绿色铁鳞的巨蛇,撕破巨浪,从海中吐着信子爬到海岸上。

  它们密密麻麻地聚集到孤山之下,遮盖了大地和天空。

  那张遮天蔽地的血盆巨口慢慢张开,山峰般巨大的利齿之间,出现了一片漆黑的宇宙空间,正中央的,是一颗发着淡蓝光芒的星球。

  韩锋认得,那正是神典上记载的堕落之地,他的故乡。地球。

  他将心切从女奴的心脏拔出,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弧,直指地球。

  兽兵们回应了他,他们在狂风中凌空飞起,冲向那道红光,嘶叫着,怪吼着,浩浩荡荡向巨口中那个小小的蓝色星球进军。

  喷洒着的血液渐渐干涸,生命正迅速地从芷惠的身上流失。

  过往的数十年时光,像走马灯一样从她的眼前掠过。

  她看到篮球场上,那个笑声爽朗的背影;她看到荷塘边,那个红着脸,腼腆地走向自己的少年;她看到婚礼上,那张幸福而温柔的笑脸。

  她悲哀地意识到,她的爱人,她的丈夫,韩锋。已经死了。

  眼前这个面上长着伤疤,手持利刃的男子,只是一头毫无感情的怪物,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真正献祭给这个邪神的,并不是她的鲜血。而是韩锋那善良的灵魂。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血液已经流尽,心脏的扑动渐渐微弱,怪兽的嘶吼声像隔世而来,模糊而遥远。

  女奴闭上了眼睛,睫毛之间,一滴血泪,悄然无声地落下,滑过那完美无瑕的玉脸。消逝在祭台的血纹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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