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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牛酸酸乳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4130
威望:483 點
金錢:74 USD
貢獻:32123 點
註冊:2014-04-26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後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做爱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奶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奶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奶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  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乳房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  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肉洞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奶、奶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肉洞中的蜡烛。随着啪  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肉洞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肉洞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奶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奶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奶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奶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後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哔啦哔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奶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奶,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奶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奶。」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後,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後,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叁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後,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後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  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奶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奶出去了吗?那是奶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奶的嘴!奶这母狗,就让奶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奶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奶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奶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奶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  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奶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奶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奶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奶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麽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後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  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奶那是什麽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於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奶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奶高兴。」
「那麽,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後,又给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奶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榘。」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奶温柔一点,奶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奶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奶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麽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後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奶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麽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麽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缘故,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奶的舌头!奶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奶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麽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奶这笨蛋!谁说奶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奶是主人的使者,一  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麽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尝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拨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着肉棒,她身上什麽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後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奶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奶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後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麽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奶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  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後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炼,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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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後。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後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麽,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麽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麽深的仇恨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
「那麽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後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麽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麽这麽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麽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性爱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麽,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奶在干什麽!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麽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奶哪!真梨乃,这真是和奶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奶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  卡  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    「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麽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麽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麽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後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後。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麽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奶,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麽看起来这麽难过呢?有什麽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麽,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麽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麽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麽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麽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奶这样对吗?奶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奶的,奶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麽。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麽?」
「没做什麽。只是奶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奶别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後,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後,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拨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奶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麽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於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麽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哔啦哔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後,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奶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麽可爱,大便却这麽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麽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奶放了这麽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麽?」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奶一点处罚。」
「怎麽这样,我、我没做什麽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麽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麽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麽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阳具清洁奶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肮脏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阳具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阳具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阳具开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阳具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周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麽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拨出来,请拨出来......」
黑色的假阳具,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阳具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托,拨掉,拜托您拨掉。」
「是吗?这麽讨厌屁眼用的假阳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阳具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阳具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麽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麽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麽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麽,用假具比较好罗?」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阳具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奶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奶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拨出来。
「  噗噗噗...」
噗噗噗噗,  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後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後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肉棒。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龟头。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奶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後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系住的铁炼发出哀叫似的嗄嗄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奶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拨出。从褐色後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秘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後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於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後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乳房,扭曲成淫乱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奶,这是为了让奶做为一个优秀的性爱天使才这麽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乳头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乳头,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肉洞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麽大声干什麽?耳朵很痛  !」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麽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阳具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阳具?嗯,随奶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阳具,开始一个个拨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拨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奶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阳具递给我,然後我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  阳具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後,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
我按下阳具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阳具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阳具插奶,奶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阳具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阳具後,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阳具蜿  回转的龟头部份,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奶才使用电动阳具的哦!但是看看奶,这是什麽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嗄喀嗄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於被假阳具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奶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麽?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麽,就让奶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肮脏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乾净,我可不会饶过奶。」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奶。」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马上就跟着我的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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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牛酸酸乳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4130
威望:483 點
金錢:74 USD
貢獻:32123 點
註冊:2014-04-26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後,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後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麽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麽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麽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麽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後,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麽.....」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麽,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麽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这麽想着,於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麽?」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麽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奶。」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麽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濭  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麽呢?」
「什麽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奶的。懂吗?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奶,让奶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麽,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後退了
「怎麽了?」
「不,没什麽,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奶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麽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後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麽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奶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麽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麽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麽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奶。」
即使对她这麽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奶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麽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麽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麽?」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麽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奶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奶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奶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麽,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麽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奶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麽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麽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麽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麽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麽命令都会听,是比奶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奶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奶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奶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奶治疗奶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  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奶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奶的。当然,如果奶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奶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奶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奶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奶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奶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奶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奶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奶要外出呢?  这种快乐,感觉怎样?  说不定奶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
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奶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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