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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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第七集:潜行捉奸
内容简介:
张阳调查内奸,发现元铃与小廝阿马有奸情,但在问清楚详情前,阿马居然自杀了,而且还得知阿马与忠勇侯居然是那种关系……
铁若男被风楼三怪重伤,张阳帮她疗伤时,由於张守礼的鲁钝及刻板,使得铁若男对於张阳更有好感,但在两人欢好之际,铁若男却突然变成妖灵──刺欲玫瑰……
出场人物:
铁若男:正国公府三少奶奶,野性明媚,气息有如一匹胭脂烈马。
唐 云:侯府二奶奶,性情冰冷,中年贵妇,张家五少爷的母亲。
元 铃:侯府三奶奶,花信少妇,桃花眼,风骚放浪。
王香君:王莽之女。
明珠公主: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最为王香君所嫉恨。
皇 后:明珠公主的娘亲,与明珠公主一起被抓入莽王府。
巨 狼:天狼山堂主?邪门太虚修真者。
火 雷: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一章:张家内奸
张阳拳头一紧,瞬间心灵变化,「邪器」的野性不羁终于冲破人间最后一层阻碍,本性一复,他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无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笑意从张阳的唇角溜出,眨眼间,他觉得四周一片晴朗,接着一愣,竟发现他迷路了,迷失在他娘亲制造的迷阵空间。
虽然刘采依不在张阳的面前,但张阳仍觉得娘亲又一次戏弄他这笨儿子,他身处之地哪像是一个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迷宫。
张阳越走越没有方向感,突然一阵女人的嘻笑声钻入耳中,令正烦恼的张阳下意识向前一冲,然后抬头看去,就见一座美丽的大花园与一群美女扑面而来。
花园内,莺声燕语,衣香鬓影,人映花娇,花衬人美。
张阳的下巴立刻往下掉,怨慰之念更是飞到九霄云外,眼前的十几个女子虽然比不上阴州家中的人绝色无双,但也是艳光照人!
「咦,四郎,你怎么到后宅来了?」
温柔的女声略带诧异,随即苗郁青那丰盈的倩影从花园的凉亭走出来。
「婶娘,我无聊随便乱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
张阳摸了摸脑袋,一脸尴尬,把「阴人少爷」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苗郁青那丰润的玉脸浮现出长辈的慈爱与同情,她正要开口安抚张阳时,几个女人好奇地围上来。
「大姐,他就是国公府的四少爷吗?」
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三妹,你是长辈,怎么可以取笑四郎?」
苗郁青脸色一沉,责骂了桃花眼少妇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向张阳介绍道:「四郎,这是你三婶娘元铃,你还没见过吧?」
张阳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暗自思忖?咦,叔父看起来像一个粗人,原来也是一个美女爱好者呀!呵呵……这三婶娘这么年轻、风骚,叔父受得了吗?
「四郎,刚才是三婶娘失礼了,你可别记在心上呀!」
元铃在苗郁青目光的压力下,终于向张阳回礼道歉,不过她那天生勾人的眼睛依然荡漾着明显的笑意。
「三婶娘太多礼了,小侄绝不是小心眼的人。」
张阳的确没记仇,心中全是元铃那风骚的样子,随即他强行移开视线,生恐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原形毕露。
张阳目光一转,一道端庄而沉稳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对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间,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
「她是你二婶娘唐云,你小时候见过一面。」
苗郁青的话勾起张阳模糊的回忆,虽然记不怎么清楚,但他的内心却生出一股喜悦,脱口而出道:「云婶娘,是云婶娘,我记起来了!」
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唐云却只是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亲人重逢的表情……
张阳的兴奋立刻直线下降,连苗郁青后面的介绍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张家的旁系夫人与小姐。
也许是感觉到张阳的不开心,苗郁青挥袖示意,随即围过来观赏「阴人少爷」的女人们纷纷退下。
「四郎,你有点累了,让婶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谢谢婶娘关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张阳不是不想有人带路,而是害怕与美丽而慈爱的婶娘一起久了,会产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园拱门。
苗郁青看着张阳无精打采的背影,一声低叹后,她忍不住追上去,柔声安慰道:「小四,你父亲与叔父他们只是说一说,断不会答应邪门妖人的无理要求。」
「嗯,侄儿知道了。」
提到心酸之事,张阳眼眸禁不住红润起来,并想起儿时的回忆,他感动道:「婶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小四,婶娘一定会帮你,不然你那两个妹妹回家还不吵翻天!」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氾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呃,婶娘的奶子好饱满,好像比——姨娘的还要大,不、不要再想了!
张阳拚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嘘,好危险,肉棒差一点就碰到婶娘小腹,这可不是放纵欲望的好时候、好地方!逃离美妇人的诱惑后,邪器少年继续在自己家中迷路。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发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什么人?大胆!」
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咦,是四少爷!属下侯府家将西门雄见过四少爷,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四少爷原谅。」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
张阳抹去额头上的虚汗,用大度的微笑掩饰着内心的惊惧。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发生。」
张阳抬头看了看西门雄身后的一大队家将,假装镇定从容地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世家少爷的威仪步伐,又开始在秘阵寻找回房的路。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打开,铁若男那如雌豹般迷人的倩影映入张阳的眼帘,不待张阳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铁若男已抢先道:「四郎,我有正事与你讲,把门关上。」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叫我查探叛乱根源,嫂嫂,我……」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欲望,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不只是这样,三姨娘说了,王莽能得知她的行踪,必是张家出了内奸,而且还是亲近之人,叫你务必要查出此人,消除大患。」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唉,为什么什么都变了?真不该来这无聊的地方!」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嗯,离开这里以前就先查一查吧!其他人死不死无所谓,三嫂与婶娘都还在这里,不能让她们受伤害。不过,内奸会是谁呢?仔细想想,谁也不像呀!会不会是娘亲猜错了?不可能,娘亲说有,就一定有内奸!张阳躺在床上,一会儿想难觅蛛丝马迹的内奸,一会儿又思绪分岔,想起铁若男的无情,令他脑袋越想越乱,在不知不觉间,睡意侵袭而来。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阳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开始调查内奸,片刻后,他却在距离自己卧房不到十丈的地方迷路。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
张阳再路痴,也不可能连院门也记不住,他略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又是阵法搞的鬼,看来这秘阵随着时辰的不同,进出之路也不一样,难怪他昨天会走到后宅。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
这时,一个青衣小厮从侧面跑过来,老远就恭敬行礼,一口一个四少爷,叫得张阳的心情特别爽快。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流,要不对他这阴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流露着淡淡的嘲笑。
张阳心中一喜,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笑问道:「你是我家的下人,还是叔父府上的?叫什么名字?」
「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恭敬地抬起头,让张阳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厮竟然唇红齿白、面目俊秀,粗略一看,比他这四少爷更像翩翩贵公子,只是太过白嫩,不够男人味。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阿马弯下腰,习惯性地禀报道:「回四少爷,侯爷共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金、戈、铁、马。四少爷要是觉得小人粗鄙,小的这就回禀大奶奶,让她另派下人让您使唤。」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
阿马的乖巧超出张阳的预料,他不由暗自思忖?嗯,婶娘肯定是考虑到我身子有病,怕丫鬟触动我的伤心之处,所以派了一个懂事乖巧的小厮过来。呵呵,婶娘考虑得真是周到,太好了!。邪器少年虽然更想让丫鬟服侍,但不忍拂逆苗郁青的好意,轻轻挥手道:「阿马,你来得正好,带我在府里逛逛,把沿途路线二解释清楚,明白吗?」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
在阿马的带领下,半个时辰后,张阳终于大略记住这特别空间的地形,也对张家两府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阳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乱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至于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婶娘苗郁青生下张宁月、张静月这对双胞姐妹花?二婶娘唐云生有一子,照张家族谱取名守信,只比张阳小两岁,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门下修练。三婶娘元铃只来张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张家人重视,连阿马提到元铃也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多言。
张阳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阳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爷,这是国公爷的命令,张家上下不得有半刻松懈。」
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压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日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呵呵……连这你也知道,挺机灵的嘛!」
张阳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门世家的生存之道从阿马这小厮嘴里娓娓道来,张阳这主子却哑然失笑,一点兴趣也没有。
走过中庭后,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日误闯的花园门前。
张阳嗅到随风而来的花香,毫不迟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马却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爷,这里是后宅,小人不能随便进入,请四少爷原谅。」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
身为「光芒万丈」的阴人少爷,自然所向无阻地进入内宅的后花园。
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莺飞舞,今日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而她们一见到张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
张阳无奈地苦笑,懒散地走进凉亭,躺在宽大的栏杆上,再次苦思谁是内奸,接着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铁若男,再接下来,他又很没有积极性地睡着。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阳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张阳刚走到拱门下,突然「砰!」
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
张阳说的是实话,但一个男人在后宅的花园睡了大半天,连他也觉得难以让人相信,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无话找话地问道:「三婶娘,你刚从外宅回来吗?叔父他们是不是还在商议平乱大计?」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元铃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张阳更可疑,她反而眼帘乱颤,半低着头,从张阳身边小跑着逃走,仿佛张阳是瘟神一样。
张阳先是想骂人,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
心想:咦,什么味道?好像是……女人欢好后的味道!对了,三婶娘的眉梢、眼角都还散发着春情,肯定是刚刚与叔父鱼水交欢。嘿嘿……没想到叔父从表面上看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粗人,原来也这么懂情趣,连大白天也不放过!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性子来到前庭。
书房门外,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笔直站立,他那魁梧的身躯尽显沙场之气,略显刻板的目光则流露出忠直。
张阳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
西门雄以军礼回应,不骄不躁地道……「京城局势不妙,公爷与侯爷已在里面商谈一整夜,如果四少爷没有急事,就请等会儿再来问安。」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
张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圈,惊诧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对于西门雄来说,张阳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
张阳又随口说了两句,然后凝神沉思着从原路返回,走到中途,他脚步一转,快步走向铁若男的房间。
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阳的院子宏大许多。
「夫人,你昨夜为什么会去四郎的房间?那不合规矩!父亲说过,入夜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擅自离开房间,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阳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阳,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阴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丨。」
铁若男少有的没有生气反驳,而是突兀地凝视着张守礼,有点迷离地道:「相公,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爽,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妻间的小讯号出现,这一次张守礼没有半点推托,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随口问道:「若男,那你去小四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大事需要与一个废物商量?」
铁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
「砰!」
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胭脂烈马发威了,刻板男人立刻没气,一边急声解释,一边小跑着追上去。
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
张守礼正要开口讨好,眉毛一挑,却发现一个不让他欢喜的身影——张阳走进了院门。
张阳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阳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阳面对张守礼已是本性尽复,挥洒自如。
鲁钝的张守礼虽然怨气满胸,但刘采依的影子太过强大,他下意识一声闷哼,转身向里屋走去。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
铁若男拉住张守礼的胳膊,不仅露出笑容,还一改初衷,把先前私会张阳的原因也讲出来。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守礼扬眉欢笑,走到张阳面前,大笑着责备道?「小四,既然是这等大事,你就早说呀!干嘛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不过张家真的出了内奸吗?」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奸。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对,我也听叔父讲过。他与三婶娘的相遇就像说书一样,有很多巧合,原来她是混入张家做探子,以出卖我们,真是贱人!」
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巧合不一定就是阴谋,三婶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说她坏话。」
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听铁若男这么一说,张守礼立刻转变话锋,欣喜地问道:「若男,那咱们如何小心行事?」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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