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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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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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
小慕容弃康老祖于狗吻而不顾,随即拣小巷绕回白府外,要将听得的消息告 诉文渊。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惊蛇,韩虚清的党羽必已守住了白府周遭,当下小 心翼翼,再三堪视四周,避开了几处似有埋伏之处,悄悄回到文渊所居厢房外, 一阵琴声悠悠流响。
小慕容手指轻点窗纸,口中低声唤道:「文渊,文渊!」琴声不停,窗子忽 开,小慕容跃入房中,开窗的却是华瑄,文渊仍在弹琴,紫缘静静坐在一旁。华 瑄关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小慕容轻声道:「小声一点儿!
可不能给人发现。」
文渊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叹道:「我要说什么,想来你心里也有数 啦。」声音压得如蚊之低,道:「我没跟大哥他们走,半路就折回来了。我偷听 到你那韩师伯与同党密谈,他们果然在收集十景缎。」
文渊一听,脸色更加沉重,摇了摇头。小慕容将窃听所闻择要说出,包括韩 虚清图谋十景缎、裴含英下手使向扬失忆、以掳走凌云霞设计对付巾帼庄等等。
华瑄听得满脸不可置信,失声道:「韩师伯……他怎么会这么做?」紫缘不 语,望着文渊,却见文渊双唇紧闭,抑郁之中,又存憎恶之情,情知他心伤师伯 居心险恶,同门之中又起变故,当即低声安慰道:「这事我们也不要声张,只告 诉任先生一人,请他定夺。」
文渊道:「自然非告诉任师叔不可,不能让他横遭构陷。」叹息一声,又道 :「知道韩师伯有此心思,我再也不想多留此地,只盼即刻便走。可是巾帼庄凌 姑娘未见平安,师兄记忆未复,决不能走。」
小慕容道:「就算能走,你真要走么?韩虚清岂会容我们平安离去?」
文渊微笑道:「留下十景缎,便能走了。」
此言一出,三女无不吃惊。华瑄叫道:「文……」小慕容一拍她背,华瑄耸 肩一惊,压低了声音道:「文师兄,你要把十景缎给韩师伯?」文渊道:「正是。」
华瑄神情着急,道:「不行啊,你明知道他……」小慕容忽道:「不错,这 法子可行。」华瑄愕然道:「慕容姐姐,你……你也想这么做?」小慕容笑道: 「方才想了想,这还不失为权宜之计。」
文渊道:「任师叔、师兄和我都有伤在身,元气未复,无人能与韩师伯为敌, 他若要夺取十景缎,此刻正是最佳良机。小茵也说了,他们已准备向任师叔下手。
我看韩师伯行事,与龙驭清截然不同,似乎有所顾虑,不愿落人把柄,坏了 名声,是以他对我们这些同门格外谨慎,始终不肯破脸。倘若我们主动交出十景 缎,他便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了,至少在他破解十景缎的秘密之前,暂时不会放全 心在我们身上,如此我们可以安心休养。」
小慕容道:「就是这样。要揭穿韩虚清,什么时侯都行,只是若不做好十全 准备,说不定我们连着白府上下,全遭灭口。与其如此,还不如交出十景缎,争 取时日疗伤,才有本钱与韩虚清一斗。」
华瑄面有忧色,道:「可是让韩师伯集全了十景缎,后果会是如何?」
文渊道:「这就难以逆料了。」脸色一凝,沉声道:「我赌的是,韩师伯得 到十景缎之后,他再无顾忌,那张假面具定有揭下来的一刻。只待那一刻到来…
…」忽一拨弦,声如干戈相斫。
次日,文渊取了「平湖秋月」、「柳浪闻莺」两疋锦缎去见韩虚清、任剑清 二人,道是皇陵派余孽奸险,自己双目已残,恐怕无力守住宝物,因而转呈师伯、 师叔保管。小慕容则趁夜溜出白府,追巾帼庄一众人马去了,不露半点痕迹。
其时厅堂中仅韩、任、文三人,韩虚清见文渊如此,沉思片刻,道:「渊儿, 江湖上虽传闻十景缎暗藏玄机,有极大的秘密,但是谁也说不出那秘密的一点苗 头,可说近于谣传。这锦缎你尽管留着,是否将为贼人夺去,也不必过于在意, 何须交由师伯?」
文渊道:「韩师伯所言固然有理,但是龙驭清生前谋求十景缎已久,或知其 中隐密。小侄猜想,那批袭击巾帼庄的皇陵派残党,或是由龙腾明率领,龙驭清 若知十景缎之秘,最有可能说与他知道。如此一来,十景缎决不能容他夺去。小 侄本领低微,又有残疾在身,不敢担当重任,只有斗胆请韩师伯、任师叔相助。」
任剑清笑道:「我是无所谓的。本来么,咱们手上都有十景缎,十几年来也 没出过岔子,一人再多一疋,又有何妨?韩师兄,我说咱们拿了也好,敌人若找 上我们,总比找上他们这些小辈要来得好。」
韩虚清思虑良久,才道:「也罢!渊儿,你这两疋「十景缎」,师伯、师叔 就先替你保管了。尽管如此,你依然不可大意,即使你手中没有十景缎,仍要皇 陵派的余众偷袭报复。」文渊道:「是,多谢韩师伯关心。」
当下韩虚清取了「平湖秋月」,任剑清拿了「柳浪闻莺」,文渊两手空空地 回房,暗道:「如此一来,十疋十景缎都在韩虚清、任师叔手里了。现在处境最 危险的,便是任师叔。他说有法子故露破绽,让韩虚清将他的十景缎偷过去,不 知有几成把握?也只能盼他顺利了。」
昨晚小慕容离去后,文渊已同任剑清说明己意,得任剑清认可后,两人想好 了一套应对言词,今日在韩虚清面前表演出来,由文渊将两疋锦缎分别交给韩、 任二人,盖因一次全交给韩虚清,恐怕启他疑窦,是以一疋由任剑清取去。
在文渊心中,韩虚清虽是师伯,但是相见日晚,除了敬以尊长之礼外,可说 无甚感情,当他知道韩虚清为了十景缎布局已久,心中的不齿还多于顾及同门情 谊的为难。只是韩虚清虽然阴谋深远,却难觅实罪,多以取巧方式得益,名声维 护得天衣无缝,清高地逐步达成目的,令人抓不着短处,知情者徒然鄙视,也奈 他不何。
十景缎本无主人,谁欲得之,都无涉于道义,如龙驭清那般恃暴强夺,自然 有人仗义共击。但是韩虚清行事隐密,小慕容虽听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缎,也不知 是用何手段,难定罪名。这才是想要对付韩虚清罪为难的一点──师出无名,反 而理亏,以韩虚清的手段,必会反过来指责对方居心叵测,为夺十景缎而捏造是 非。
故而不与韩虚清摆明敌对便罢,否则若不能据理压倒韩虚清,便不可轻举妄 动。在这白府之中,文渊正静待良机到来。左右无事,他又取了文武七弦琴,轻 拨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便是紫缘,文渊的言行情绪,紫缘体会得最清 楚。这时文渊弹琴,紫缘在旁聆听,忽然轻声道:「这儿弹错了。」
文渊愕然收手,道:「错了么?」紫缘点头道:「「秋鸿」之曲,意境旷达 深远,有神游太虚、翱翔云霄之胸怀,何以弹得如此郁郁寡欢?」文渊一听,不 禁苦笑道:「在你面前弹琴,实在半点大意不得。」紫缘柔声道:「这无涉于技 艺,只关乎心境。你心情不好?说给我听罢?」
文渊沉默下来,面有难色。紫缘见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紧。今个儿天气 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么?」文渊笑道:「好啊。」收琴入袋,背了起来。
两人出了白府,缓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渊听得人声喧沸,道:「战 乱已过,又有于大人辅国,看来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复往日气象。」
紫缘微笑道:「是。」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郊野,不觉尘嚣已远。文渊但觉凉风习习,带来漫漫芳 草气息,令人神清气爽,只是有些寒意,当下道:「紫缘,你冷么?」
紫缘道:「不会。」文渊点点头,耳听四野,除了两人言语,更不闻丝毫人 声,便道:「这儿好清静。嗯,前面有水声,有河么?」紫缘道:「是条小溪。」
略一停顿,悄声道:「我们来过这儿呢。」
文渊一怔,道:「我们来过?」他看不见周遭景色,当下回忆出城至此的来 路方向,忽道:「啊,莫非是当日,我从铁云镖局带你逃出来……」紫缘轻轻答 道:「嗯,就是那儿。」语气中颇有娇羞之意。
文渊不禁想起,那一日两人溪畔动情,好事将成而未成,直到夺香宴前,两 人被困在不正宝箱之中,这才结了合体之缘。霎时之间,紫缘那诸般娇艳迷人的 姿态历历在目,伴随着悦耳春声重临文渊脑海,蓦然令他浑身发热,连忙定了定 神,却不自觉地握了紫缘的手,携手走向溪边。
但听紫缘语气温柔,缓缓说道:「那天你在这儿弹琴,弹的是什么曲子呢?
嗯……是了,是「御风行」,那首曲子谈得真好,你弹完之后,还差点掉到 溪里去。」语调中颇有笑意,却又忽然凝重起来,道:「可是……你看不见东西 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复见了。虽然你还是弹得很好,意境却失了潇洒韵致。那 难道是……」
文渊心中纷乱,低头无言,紫缘续道:「……因为弹了「广陵散」吗?」
两人在溪边坐下,文渊置琴于前,道:「广陵止息,真乃天地间第一奇音, 不愧为千古绝响。初奏此曲时,我以为连琴声也化作魂魄,与我相会。
这曲子太刚烈了,远超过我的想像,用这首曲子练来的功力虽然威力极钜, 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
文渊一边说,一边调好了弦,随手一弹,便是「广陵散」的一段。此刻他早 已练熟整首曲子,再也不会像初试琴谱时那样失神入迷,但是琴韵虽然文雅,七 弦音色却有雄烈之风凛然呈现。
这种犹如铁铸傲骨,有忧无惧的文人气概,文渊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这 琴韵才能自他指底弹出。然而,这股风范与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难以于自身贯 彻。文渊忍不住想起与龙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败因莫非正在于此?
练成「广陵散」之后,变故迭生,压得文渊难以喘息,却又无计回避。
心志愈是刚强,竟是愈难禁受连番折腾。文渊抚弦之际,忽地气涌喉间,陡 然张口长啸,如飞龙冲霄,欲登云气,文武七弦琴之声撼天动地,山水共应。紫 缘身子一颤,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阵温热,急忙从文渊身后紧抱住他,整个 身子扑了上去。
文渊再啸一声,猛弹琴弦,声响跌宕远播,似欲泄尽连日来的不快,手上劲 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样猛烈得惊人,令他咬紧牙关方能化解。
正当他难以自制之时,紫缘温暖的身子一贴上来,忽如一阵春风,安抚了他 烦躁不堪的心绪。
自文渊失明,又修练「寰宇神通」人字诀以来,不独耳力特异,其余诸般感 官也已不同于常人。此刻他与紫缘娇躯紧依,一怔之余,旋即心神激汤,虽然目 不能见,紫缘那无暇胴体的形态却似乎清晰异常,醉人的体香缭绕着他,令文渊 的对琴曲的狂态尽数转到了紫缘身上。他松开紫缘的手,转过身来反抱住她,激 动得像是久别重逢,叫道:「紫缘……紫缘啊!」
紫缘被文渊抱在怀里,只觉他身子出奇火热,甚感错愕,但紧跟着察觉文渊 的情感变化,心神随之荡漾起来。两人搂抱着滚倒在地,忽然一阵湿凉,却是滚 到了溪边石滩上。
溪水虽凉,却也消解不了两人热切的欲火。文渊一边探索紫缘的身体,一边 喘息着道:「附近……有没有人过来?」
紫缘娇喘道:「没……没有……」
文渊道:「若有人来,你要说一声……我,我现下只听得见你……」说着, 忽然吻上紫缘的唇,吻得极尽缠绵。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因难忍情欲波动,轻摆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湿透,轻 衫下若隐若现的肢体紧缠着文渊。文渊虽已失明,但是对紫缘身体的感受反而增 强,以往感受不到的、隐藏在她绝美体态下的真实精髓,此刻突然鲜明无比地涌 现,紫缘回应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诚地诉说着自身的情绪,给文渊窥见了她兴 奋、羞耻、慌张而又期待的内心。
文渊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紫缘的裙裳,直接抚摸 到紫缘的肌肤时,文渊更是一惊,双手急将紫缘的双乳捧住,几近恐惧地轻轻以 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紫缘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 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文渊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 胀热无比。
紫缘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渊,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文渊听了,更是亢奋。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与女子肌肤相亲,却想不到他感 官变化极钜,对人身的各种感受都更为细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见的外表。而 紫缘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紫缘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已让文渊久未动用 的阳物濒临失守,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渊一揽紫缘柳腰,喘道:「 紫缘,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岸边一坐,搂着紫缘跨坐其腰,阳物顶 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紫缘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怎么这么快……啊、 啊哈,不行……我还没……还没……」
文渊一摸紫缘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片湿嫩,爱液已溢,但要交合似还稍 早。此时文渊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紫缘,对不住了!」
手指轻捻紫缘阴蒂,忽然运起内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气逼上指尖,跟着戏弄 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紫缘蓦然失声惊叫:「啊──」
一声叫过,紫缘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若非文渊一手仍搂 着她,便要落入水中。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文渊那 一丝真气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缘对武功一无所知,文渊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 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 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文渊进入了。紫缘含泪娇喘, 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文渊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插入紫缘体内。
紫缘「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文渊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 渊……轻一点,呃……嗯嗯……」
文渊挺腰抽动,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紫缘蜜穴之中紧紧收缩, 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紫缘遍体酥软,所有劲 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紫缘柔弱无 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渊……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渊感受起来,就如紫缘手握玉茎,将之一圈 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紫缘身体一动, 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 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紫缘这一摆腰,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练武有成如文渊者,也难坚守。
文渊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紫缘后腰,再也 无法克制,顶腰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紫缘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 低喘。文渊一抽出来,紫缘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 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紫缘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文渊也喘气甚促,道:「紫缘…
…还要不要?」紫缘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 见到文渊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 道:「我还……还想要。渊,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 一来更不得了,紫缘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文渊已 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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