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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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迷迷糊糊中将他头按到自己双乳之间,素手温柔而又渴切地摸索他的身体。王亦君被她纤手一握,“啊”地一声,神魂飘荡,几欲喷薄。异香缭绕,那滚烫的疼痛的欲望,让他几乎又要沉沦其中。蓦地咬牙凝神,心道:“仙女姐姐被妖人算计,倘若我此时抵受不住,玷污她清白之躯,我与那些淫邪妖魔又有什么两异?”
当下猛地一咬舌头,血腥味随着剧痛蔓延开来,神识大转清醒,猛地将她纤手从自己身上拉扯开来,抽身后退。
白衣女子眉尖轻蹙,低声呻吟,胡乱伸手去摸索。王亦君无奈,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仙女姐姐,得罪了。”
将她双手反转背后,牢牢抓住。她真气全失,动弹不得,挣扎片刻便无力地瘫软下来。蓦地弓起身子,紧紧贴着王亦君的身体,娇喘颤栗,泪水涟涟而下。
当是时,忽然听见洞门之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似有三人。王亦君一凛,凝神倾听。三人在洞外站定,一人吃吃笑道:“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得了这梦寐以求的仙子,七郎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好处。”
声音银铃悦耳,带着轻佻淫邪之意,乃是一个女子。又听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笑道:“我怎敢忘了鹿仙姑的好处?钟山的六百童子,你看上哪个只管拖回鹿宫便是。”
王亦君一凛,鹿仙姑?难道竟是“大荒十大妖女”之中的西海鹿女么?西海鹿女位列西海九真之一,生性淫邪,极好男色,鹿宫男妃之多,尤甚龙女雨师妾;且喜新厌旧,心狠手辣,玩腻的男妃必定活生生地喂送西海鲸鲨。心中一动,当年在古浪屿上曾听金族游侠说起,西海鹿女研磨的催情药药性之烈,天下无双,就是石头吃了也要喷出岩浆来。难道仙女姐姐便是中了她的算计吗?
却听鹿女啐了一口,“没情没义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我啦!想要用黄毛小子打发我吗?”
那“七郎”哈哈笑道:“好姐姐,那还不好办?”
突然低声说了几句,隔着洞壁听不真切。鹿女脆笑啐道:“胡说八道!”
语调淫邪妖媚,听得王亦君面红耳赤。他出神聆听,手上不由得放松了些,白衣女子蓦地挣脱开来,腰身一挺,抱着他滚落床下。“当”地一声,床角香炉被瞬息打翻,淫香弥漫。
洞外三人吃了一惊,那“七郎”试探着叫道:“仙子?”
白衣女子嘤咛一声,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王亦君怕她发出什么声响,引得外面三人冲将进来,不及多想,蓦地低头封住她的花唇,将那一声欢愉的叹息堵在丁香贝齿之间。
鹿女笑道:“你的仙子已经变成荡娃啦!“七郎嘿然淫笑,“有了仙姑的灵丹妙药,石头也会开花。”
三人哈哈大笑,极为淫猥。王亦君心下大怒,忖道:“仙女姐姐果然是被这淫妇陷害。却不知那两人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却听第三人尖声笑道:“就算没变成荡娃,她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七郎想要她往东,她还能往西么?”
七郎笑道:“童子此言差矣,我烛鼓之堂堂伟丈夫,岂能做这种强人所难之事?这种欢爱情事,需得两厢情愿,才能得其妙处。”
顿了顿又道:“再说仙子体内九十九种春毒一齐发作,若是七郎我不舍身相救,岂不是要累她香消玉殒吗?”
三人又是一阵淫笑。王亦君越听越怒,直想踢开洞门,将门外三人砸成肉酱。但白衣女子听若罔闻,只管懒洋洋地抱着王亦君的脖颈,转辗蜜吻,发出断续的叹息与呻吟。
西海鹿女吃吃笑道:“现下时辰已到,你的心上人必定已经浑身酥软,欲火中烧,只等着你好好地疼惜啦!”
那童子尖声笑道:“七郎岂是怜香惜玉之人?只怕明日我们再来时,已经认不出这娇滴滴的仙子哩!”
七郎嘿嘿笑了几声,悠然道:“我费尽心力才得到姑射仙子,岂能如此暴殄天物?”
王亦君大吃一惊,全身蓦地僵硬。姑射仙子!难道仙女姐姐竟是当今木族圣女姑射仙子蕾依丽娅么?突然想起当日在玉屏峰上邂逅她的情景,诸多细节贯穿一处,豁然而通。是了!倘若她不是木族圣女,当日又岂敢贸然闯入青帝御苑?又何以会吹奏《刹那芳华曲》……心下大骂自己糊涂愚蠢,无以复加。
却见姑射仙子双眼紧闭,长睫颤动,双靥娇艳欲滴,娇喘吁吁,楚楚动人之态令王亦君心中又是震颤又是迷乱,心想:“天可怜见,让我在这淫邪蠢物玷辱仙女姐姐之前,赶到此处,没有让仙女姐姐的清白有丁点受损。”
蓦地想起自己这般赤身裸体地与姑射仙子交缠一处,已经大大污损了她的清白,登时脸上一红羞惭愧疚,想要挣脱开去。
但姑射仙子受那春药所激,正浓情似火,意乱情迷,怎么也不松手,反倒勾缠双腿,将他腰部牢牢夹住。
王亦君被她这般紧紧缠抱,登时又有些心猿意马,欲火中烧。好不容易闭上双眼,凝神咬牙挣脱开去,姑射仙子又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王亦君大惊,连忙又俯身将她樱唇堵上。
香甜柔嫩的舌尖立时探入,在他唇齿上刷过,麻酥难耐,耳畔细碎娇吟,吐气如兰,王亦君小腹中登时又窜起熊熊欲火。心中一阵迷乱、欢喜,想不到时隔四年,竟能与梦萦魂牵的仙女姐姐这般稀里糊涂地裸身缠绵。
造物弄人,往往在意表之外。忽听那两只比翼鸟连声低啼,扑翔踉跄,在白牦牛地毯上交颈欢好。心中突然又是一动:“世人都说比翼鸟乃是姻缘鸟,今日它们将我引到此处,难道……难道我和仙女姐姐之间……”
心中狂跳,呼吸瞬间停顿。
四年前在玉屏峰上初见姑射仙子的刹那,他便已情根深种,铭心刻骨。四年来虽然际遇连连,跌宕历练,逐渐少有想起之时,但这份情感却如陈酒佳酿,被他埋入心底最深处,历久弥香。当此刻骤然开启,沉淀已久的相思爱慕登时令他醉意薰然。
“姑射仙子处子之躯,圣女真元!七郎若能将她体内真元吸尽,那就可列入十仙宝座了。”
那童子语气中隐隐有些妒羡。西海鹿女笑道:“列入十仙宝座有什么了不得?烛真神他日坐了黑帝之位,七郎不就是太子吗?那可比什么十仙有趣得多啦!到了那时普天之下哪个美女不是囊中之物?这姑射仙子不要也吧。”
王亦君正自意动神摇,闻言又是大惊!敢情这七郎烛鼓之竟是水妖烛龙的儿子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自己现下身在何处。在西海与金族寒荒之间,有一处山脉名曰钟山,虽在金族境内,却是水妖国域。当年玄水真神烛龙便是这钟山山神。烛龙北迁之后,想来这钟山便由其子继承了。
又听烛鼓之嘿嘿笑道:“鹿仙姑是在吃醋吗?放心放心,他日烛鼓之登上太子之位,纳你入宫便是。”
语气傲慢狂肆,颇有洋洋得意之态。西海鹿女呸了一声,竟似颇为喜悦。王亦君心下恚怒益甚,忖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寡廉鲜耻,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杀机顿起,直想起身出洞,将他们尽数杀了。但转念又想,敌众我寡,未必就能讨得好去。自己败了倒也罢了,但若累得仙女姐姐重落他们掌心,那可是万劫不复的惨事。
当下强忍怒意,寻思脱身之计。
眼光四扫,洞中除了那石门之外,别无缝隙。看来唯有从自己掉落下的那个甬道返身冲出了。但那甬道似乎是太过狭窄,又极为陡滑高长,想要抱着姑射仙子一起逃离,似乎有些难度。稍作计议,决定带着姑射仙子一前一后从甬道中冲出。
却听那童子咳嗽道:“时辰差不多了,鹿仙姑,咱们走吧!可别搅了七郎的好事。”
西海鹿女一笑,“是了,他都迫不及待啦!”
与那童子一道告辞。烛鼓之也不挽留,待到脚步声远去,便转身朝洞门走来。
王亦君听他脚步临近,心中一凛,既来不及抽身逃离,唯有凝神戒备。身下姑射仙子纤腰摇扭,轻吮他的舌尖,发出低低的呢喃。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右手往那发胀的柔软雪丘摸去。王亦君心旌摇荡,但强敌将至!连忙收敛心神。心念一动,蓦一咬牙,将她经脉尽数封住。
脚步声在洞门外顿住,烛鼓之徘徊数步,发出低沉淫亵的笑声,哑声喃喃道:“仙子,我的好仙子,今夜瞧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窝。”
雄浑的声音中夹杂着急迫的渴切,阴暗的喜悦。说到最后几字时,连声音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姑射仙子动弹不得,但体内躁动邪气仍在急速游走,满脸红潮,莹白酥胸急剧起伏,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诧异,似乎不明白何以将她突然封住。眼波荡漾,闪过哀怜、苦楚与炽热欲望交织的诸种神情。
王亦君不敢多看,闭起眼将她白衣重新穿上,然后迅速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左臂舒展,将她抱在怀中。
蹑手蹑脚走到洞门左侧,顺手一点,将地毯上打滚的那对比翼鸟凝为冰块,探手吸到掌中,藏入乾坤袋中。然后轻轻地拔出断剑,守在门侧。
“嘎”地一声,石门霍然打开,一个九尺高的黑衣男子大步冲了进来,作势欲扑,喜滋滋颤声道:“好仙子,七郎来了!想死我了!”
眼见洞中彩光眩然,象牙床上却空无一人,登时僵住。就在这一刹那,后脑一凉,一柄森寒断剑己经抵住了他的脖颈,听见一个少年笑道:“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王亦君脚尖一踢,将石门瞬间关上,断剑刺入烛鼓之粗壮的脖颈,渗出几丝鲜血。笑道:“烛小妖,慢慢转过身来,转得快了,休怪我这断剑将你头颅切割下来。”
烛鼓之又惊又怒,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念力探扫,发觉那神秘少年真气极强,手中断剑又是木属神兵,当下不敢蛮撞,乖乖转身。王亦君断剑则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缓缓划过一道血痕。
那烛鼓之高大强壮,浑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绽裂一般。头顶黑金冠,颧骨高耸,鹰钩大鼻,碧绿色的三角眼深陷两旁,满脸狂妄跋扈之色。额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对犄角。乌金丝绸长衫上绣了许多暗金色的花纹,富丽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颇为怪异突兀。腰间悬挂一柄镶满宝石的玄冰混金弯刀。
那双三角绿眼惊怒交集,恶狠狠地打量着王亦君,仿佛想将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谁?竟敢私闯钟山!吃了猛犸胆吗?”
似是突然看清那断剑,面色骤变,叫道:“无锋剑,臭小子,你是王亦君!”
目中凶光毕露!杀气更甚。
王亦君见他受制于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轻送,断剑又突入烛鼓之脖颈数分,将他抵得鲜血长流,接连后退。微笑道:“不错,我就是拳打水妖烛龙,脚踢朝阳天吴的王亦君。你挟持木族圣女,意欲不轨,难道吃了龙鲸胆吗?”
烛鼓之面色微变,三角眼中凶芒一闪而过,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钟山贵客,什么挟持不挟持?分明是你这下三滥的东海淫贼妄图以春药迷惑仙子,想将她从钟山上挟持而走,被我发现之后,又想来胁迫我……”
王亦君听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极而笑,“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就胁迫胁迫你吧!”
碧光一闪,剑如游龙,真气蓬然飞舞,瞬息间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心想:“须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药。”
对这水妖厌憎之至,毫不客气,真气毕集,雷霆般飞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烛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声闷响,烛鼓之低吼一声,平空飞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时将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被王亦君这般猛击,险些连五脏六腑都迸碎开来。面色青紫,险些晕厥。但他素来凶悍跋扈,竟不服软,喘着气恶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
话音未落,又被王亦君当腹一脚踢得说不出话来。
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头上青筋爆起,犄角胀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闪动!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却来向我讨解药,真是笑话……”
王亦君二话不说,青光一闪,将他右手小指闪电斩落。
鲜血激射。烛鼓之惨叫一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王亦君。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了。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
王亦君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一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王亦君扬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没这般好。你的指头也没这么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我一根手指,我就斩你一只手臂……啊!”
惨叫声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无名指。
“咦?我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了,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了,你又能拿什么来砍我手臂?”
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操你奶奶的乌龟海胆!没解药!”
剑光一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淫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王亦君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淫魔留情。”
当下剑锋一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么?那我将这孽根剁了如何?”
烛鼓之面色大变,汗水仿佛瞬间凝结。森寒剑气迫在两腿之间,一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
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断剑一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烛鼓之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西海鹿女的九九极乐丹无药可解!”
王亦君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药!”
剑锋一撩,“嗤”地一声,烛鼓之腿上血丝横流。
烛鼓之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
王亦君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必不敢说谎。心下失望,怒意登生、喝道:“畜生!”
一脚飞踢在他下颔上。烛鼓之闷哼一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直板板冲天飞起,撞在洞顶,鲜血四溅,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王亦君怀抱姑射仙子,提剑而立,心中茫然,忖道:“难道当真要以交合之法,才能解救仙女姐姐吗?”
心中狂跳,面红耳赤。看见姑射仙子玉臂上鲜红的守宫砂,登时大为羞惭,又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在胡思乱想什么?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冰清玉洁之躯,断断不可玷辱。倘若我如此作来,岂不是与这淫魔一样吗?”
旋即又想:“但若不如此,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仙女姐姐登仙吗?”
心下混乱,踌躇不决。
下意识地走到床沿,王亦君将怀中春情荡漾的白衣女子横放在象牙床上,俯首望去:只见在她雪白无瑕的胴体上,高贵性感的微红娇靥风华绝代、美艳迷人;长长的睫毛下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细长而柔亮的秀发,平顺地飘散在她美丽的脸上。
脑海中“轰”的一声,王亦君下身反应激烈,涨得像铁棍般地坚硬。他抵御不住姑射仙子那强有力的诱惑,伸出手在她那身丰满的肉体上爱抚着,那高耸的圣女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纤纤细腰、丰肥的玉臀;小腹平滑微凸、曲线玲珑,皮肤白嫩润滑。
蓦地,洞门外再度传来脚步声,好似只有一人。王亦君一惊,伸左手抱起姑射仙子,蹑手蹑脚走到门侧。
妖冶的银铃声飘进洞中,“七郎,搞定你的好仙子了没有,姐姐帮你来了!”
话音未落,一名女子推开石门走进洞来。
王亦君右手一扬,迅速将来人主要经脉封住。那女子促不及防,顿时功力尽失,全身酸软无力,瘫痪下去。
右手顺势揽住那女子的腰肢,猛地转身将室门关上栓住,这才好好打量怀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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