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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騷貨必須肏死      [長篇20萬字-全-24章] 作者:A8 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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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___________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
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
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

  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
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

  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___________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
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
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
8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
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
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
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
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
…”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
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
▅▆▇█。——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
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

  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

  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_____________

  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
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
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__________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__________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
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
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
一种幸福。

  __________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
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
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
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
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
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_____________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
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___________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_____________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
“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
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_________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五:配种站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___________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
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

  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
—a8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

  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

  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
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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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________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_________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

  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

  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

  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
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
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
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
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
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

  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_________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
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__________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
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________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

  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
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
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

  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

  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

  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

  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_________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óng。

  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

  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á)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________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

  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________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

  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

  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_________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________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

  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

  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
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
服。

  ________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

  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
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

  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
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_________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__________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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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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