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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三代绝美

繁花似锦,绿柳成荫,满布在繁茂花园之中。

在娇艳鲜花之中,伊山近为难地站在地上,喘息承受着两个美丽少女的含吮舔弄。

妖娆娇艳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清凉诱人的火红舞衣,娇柔地跪在他的胯下,用醉人的樱桃小嘴含吮舔弄他的粗大肉棒,鲜艳红裙下玉臀轻摇,情景淫媚至极。

而在旁边,有一个稚嫩美丽萝莉也伸出鲜红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仔细地舔弄,时而会舔到少女舞娘含着龟头的唇上,就像在亲密接吻一样。

伊山近怀里也抱着一个美丽巨乳萝莉,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绝美玉体,掩面幽幽哭泣,容貌却和她们极为酷似,因为跪地含吮肉棒的绝美仙子,一个是她的母亲,另一个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一家少女超乎寻常的年轻让伊山近晕眩,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将肉棒从殷勤舔鸟的黎舞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抽出来,向着萝莉嫩穴插去。

妖娆少女正舔得高兴,兴奋地吮吸咽下尿道中涌出的黏液,突然被他将龟头强行夺走,不由得心头一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肉棒从唇边移走,顶上了她女儿的粉红色嫩穴。

龟头分开花唇,顶部微微插进紧窄嫩穴,痛得美丽萝莉浑身乱颤,扑在他怀中颤声悲泣道:「好痛哦,不要插啦!」

伊山近看她可怜,只好拍打着她的光滑玉背,像哄小孩一般地哄道:「不痛不痛,你看,有口水润滑,插进去不会痛的!」

黎柳果然安下心来,低头看着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想起这是自己亲生母亲和女儿的,不由得又羞红了脸,可是嫩穴中却兴奋颤抖,溢出几滴蜜汁,染在龟头上面。

伊山近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大为快乐,抱住她纤美如柳的玉腰,胯部向前猛挺,就想一棍直插到底,干进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去。

「嗯?」

这一棍却没奏效,美女嫩穴仍然紧闭,伊山近使力过大,顶得肉棒都弯了,痛得两人都弯腰尖叫起来。

黎柳伸手捂住下体,摸着被顶痛的穴口嫩肉,含泪地道:「好痛!皮都快破了!」

伊山近也痛得眼眶湿润,却不信邪,含泪挺腰,将肉棒顶在穴口嫩肉处,向里面缓缓顶入,可是不管怎么使力,还是只能将龟头顶进一点,娇嫩穴肉紧紧闭合,怎么也撬不开。

「为什么?」

他忍不住悲愤大叫,黎舞从地上站起来,解答了他这个疑问:「我们家的人是这样的,因为修习仙法特异的缘故,生了孩子之后,只要带着孩子修行几年,下体就会闭合,很难再插进去。」

「还有这种事!」

伊山近悲叹道,愤怒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撩起胸衣,奋力捏揉光滑玉乳,含泪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怪不得你们这么痛快地通过决议,原来是知道我连一个也征服不了吗?」

黎舞也美目含泪,主动凑上来吻着他的面颊,舔去他悲愤流出的泪水,柔声安慰他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性能力很强,能破除咒法,可是没想到你也不行啊!」

伊山近自尊心遭受强烈打击,虽然想要反驳,可是肉棒插不进她女儿的蜜道里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只有含泪将脸扭向一边,羞愧地不去看她。

离离也抽泣着扑到他的怀中,亲吻着他另一边的脸颊,对心上人进行抚慰。

伊山近用力张开双臂,将三个娇柔美丽的少女温软娇躯同时抱在怀中,悲愤地揉捏她们的乳房,发泄心中的痛苦无奈。

三代美女,尽揽怀中。

其中巨乳黎柳没有穿衣,被他捏住乳头,弄得低声娇吟。

她向左右看看,见青春美丽的母亲和美貌女儿也都被他上下其手地摸弄,羞得泪珠滚滚,可是嫩穴中却忍不住滚出蜜珠,顺着雪白大腿滑落。

伊山近的肉棒羞愧挺立,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龟头一湿,敏锐的觉察到这奇妙情形,突然灵机一动:「原来这样会让她兴奋,那么再做多一点,她应该会更兴奋,插进去就更容易了!」

他立即伸出双手抓住黎舞裸露在舞衣外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在迷糊萝莉的头上,为了防止黎柳逃跑,抬起一条腿勾住她的柔滑柳腰,只用一条腿站在她面前,这一式,叫做金鸡独立。

他能用右腿和脚后跟感受到她纤腰玉臀的光滑柔嫩,就像手中她舞娘母亲纤腰的嫩滑一样。

怀中和手上的两个美丽少女都在低低惊呼,黎柳被他勾住,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感受着粗大肉棒顶在自己赤裸小腹上面,头上还压着一个少女,只能抱住他急促桥喘,对他的行动有些惊讶。

少女舞娘坐在女儿的头顶上,瞪大美目向下看,却被伊山近毫不客气地撩起舞裙,将丝质内裤扯下来,露出柔美玉臀,双手抓紧滑嫩粉臀,手指深陷臀肉里面。

他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着美妙蜜穴,就像她女儿一样,这里的花唇也是紧紧闭合,而且是稍显艳丽的粉红色,可爱诱人,简直就是一个花季少女,不论外在还是内涵都是十八、九岁少女的最美模样。

他的腿勾得更紧,让那个绝妙蜜洞中生出来的美丽萝莉柔滑的赤裸玉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兴奋喘息着低下头,轻吻在粉红色的蜜穴上面。

少女花唇灼热湿润,被他的舌尖舔在上面,颤抖着流出蜜汁。

伊山近的舌头灵活地分开花唇,向着里面舔去。

娇嫩蜜穴周围生着稀疏的毛发,柔美纤腰粉臀现出美妙曲线,却是标准十八岁少女的性感胴体。

黎舞摇摇晃晃地坐在萝莉头上,被她的青丝磨擦后庭菊蕾,不觉有些羞涩,可是伊山近舔弄她的花唇让她更羞涩,娇喘低吟,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能感觉到灵活的舌头舔弄穴口嫩肉,湿润滑腻,美妙快感一波波地涌来,让她玉体颤抖,花径抽搐,一股股的蜜汁从里面涌出,洒在他那如有魔力般的美妙舌头上面,让她低低的尖叫声越来越响,羞得另两个美丽少女满面红霞,不知所措。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美丽舞娘的嫩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狠刷,感觉到嫩穴的颤抖抽搐,紧密的穴口在兴奋中有所松动,喷出甜蜜液体,让他大口喝了下去。

那液体里面似乎有让人兴奋的东西,让他的肉棒挺得更大,紧紧地顶在美丽少女的萝莉女儿柔软玉腹上面。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妖娆美丽的舞娘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雪白修长的大腿夹住他的头部,兴奋地扭动着性感娇躯,颤声娇吟,只觉一波波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的蜜汁涌出得更加激烈。

她此时已经是兴奋地骑到了伊山近的肩上,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都压着他健美的肩膀,臀部压着女儿的头顶,拚命向伊山近的脸上贴来,恨不得让他连舌带人都钻进自己女儿住过的蜜道子宫里面。

伊山近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被她稀疏的可爱卷毛弄得鼻子痒痒的,努力忍耐着将手从她嫩滑柔臀上移开”把揪住肌肤更嫩的小小萝莉,按在自己胯下,捏着她的琼鼻和嘴唇,示意她来舔弄下体。

离离吸肉棒不是一次两次,和他早有默契,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舔弄肉棒,吞吐吮吸,舌尖顶住马眼,温柔地吸下他尿道中流出的黏液,就像他在同一时间对自己的少女祖母做的一样。

肉棒和阴囊上面沾满了口水,润滑作用已经差不多了。

伊山近又揪住她可爱的小鼻子,拉到萝莉花唇下面,示意她去舔。

精液的味道让小萝莉兴奋莫名,仰头看着大萝莉的嫩穴花唇,已经滴滴答答的,蜜汁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洒在两人的腿上,以及小萝莉美丽的小脸上面。

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天真无邪的小萝莉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向上吻去,轻柔地吻上了粉红色的娇嫩花唇。

与此同时,肉棒也配合地顶上去,在小萝莉的樱唇和娇嫩花唇间微微露头,被她同时吻住,在她们母女接吻之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

「啊……」

一丝不挂的美丽萝莉娇弱地低声尖叫,感觉到女儿的柔滑小舌舔弄花瓣和嫩肉,肉棒还在穴口嫩肉上磨擦顶弄,不由得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流出来,比刚才还要兴奋得多。

伊山近现在已经不用再用两手扶住妩媚少女的雪臀了,她骑在他的脸上,抓住他的头发保持平衡,兴奋地将花唇在他嘴上磨擦,蜜汁顺着下巴流下,落到她女儿和外孙女的柔顺青丝上面。

离离跪在母亲胯下,娇喘吁吁地发出低吟。

如此淫靡场面,就算她天真无邪、心地纯净,还是忍不住兴奋得呻吟出声。

三代绝色美人的娇吟声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悠悠响起,伊山近兴奋地狂舔美人嫩穴,伸手抓住萝莉雪臀,让她踮着脚尖站在自己面前,粗大肉棒顶上嫩穴,感觉着萝莉的可爱女儿在舔弄着交合位置。

龟头和花唇在她的舔弄下,都在兴奋颤抖,流出汁液。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让热爱舞蹈的妩媚少女兴奋得仰天尖叫,嫩穴紧紧夹住他的舌头,强有力地收缩着,大股灼热蜜汁喷射出来,直接灌入他口中。

美丽少女娇靥绯红,玉体剧烈颤抖,被他苦练三年的至强舌功彻底击渍,兴奋地达到人生最畅美的高潮,低头抱紧他的头部,放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你让人家舒服死了啊!」

当她清澈纯洁的灼热泪水洒落到他头上时,伊山近已经抱紧纯洁可爱的萝莉柳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狂猛用力,拚命向着里面插去。

原本紧闭的嫩穴在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之下,含泪分开,被粗大肉棒奋力顶开穴口嫩肉,疯狂插入,噗哧一声,直插到底。

「啊!」

黎柳仰头放声嘶叫,声音娇嫩悦耳,而她的头上还顶着母亲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臀,感觉到蜜汁喷射,洒落到萝莉的绝美玉颜和樱桃小口中。

粗大肉棒对娇嫩蜜道的磨擦带来极爽的快感。

插入时极为费力,可是一旦进入蜜道,快感就如狂潮奔涌,立即将她吞没。

紧窄花径疯狂地抽搐痉挛,子宫也兴奋颤抖起来,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喷射而出,洒落到肉棒、阴囊和下面跪舔穴棒的纯真小萝莉的脸上、身上。

美丽的大萝莉放声哭泣,为自己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而羞惭得无地自容,可是那快乐滋味实在是太让她难以承受,只能紧紧抱住少年的裸体,不停地在高潮快感中剧烈颤抖,哭泣尖叫:「好哥哥……」

她这么叫,却是下意识地学了她母亲的叫法,而这个时候,妩媚美少女的泪水才刚刚滑过伊山近的胸腾,流到她的裸体上面。

「大哥哥……」

离离也在流泪低吟,奋力舔弄着他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的位置,吮吸肉棒上面的蜜汁,清澈纯真的泪水不住流淌,洒遍她小小的美丽身体,可是到底为什么哭泣,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们都叫我哥哥,这辈分怎么算啊!」

伊山近晕眩地喘息,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萝莉嫩穴里面,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至极,收缩力量之强,简直像要把肉棒榨干一样。

蜜道肉壁娇嫩至极,就像水一样嫩滑,让人不敢相信离离是从这里生出来。

伊山近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满是泪水的柔滑小脸,和她温软的樱唇,在三方交合处摸到了很多的水。

他的胯部开始用力前挺,肉棒费力地分开紧窄花径,龟头将紧密闭合的嫩肉顶开,耳边听着三名美丽少女的柔细娇吟声,心中充满快乐的满足感受。

肉壁虽然柔滑似水,后面的肌肉却有着强大收缩力量,猛烈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更是爽快。

肉棒一点点地挤进去,磨擦着美丽少女的蜜道肉壁,让她兴奋而痛楚地哭泣呻吟,最终顶到了娇嫩子宫上。

龟头顶在子宫颈口,在萝莉的哭泣颤抖之中一点点地插入,伊山近被紧窄蜜道夹得头脑眩晕,迷茫想道:「这就是离离住过的地方?」

兴奋之中,他启动了内视之法,龟头上似乎长出眼睛,在子宫中探索着。

因为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仍然兴奋快乐,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的青丝,轻声喟叹:「找到了你的源头啊……」

那是离离最先发源的地方,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感慨,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脸和头颈,一边将肉棒插得更深,龟头一点点地进入到萝莉子宫里面,在这里怀念着可爱的小小萝莉。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用再抱紧怀中萝莉了。

原本还挣扎扭动的美丽萝莉已经自动抱紧他的身体,美腿抬起来盘在他的腰上,哭泣着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却也是学着他刚才的那一式,名为金鸡独立的招数。

伊山近晕眩喘息,一边缓缓挺腰,让肉棒在萝莉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她娇嫩如水的蜜道,一边伸手上下乱摸,捏揉着面前妩媚少女的柔臀和下方可爱小萝莉微微隆起的酥胸,感觉同样的柔滑,就像紧贴在自己身上哭泣交合的萝莉玉体上的肌肤一样。

现在,黎山三代美丽少女都爬在他的身上。

妩媚少女舞娘抱着他的头骑在肩上,嫩穴紧紧压住他的嘴,尖叫哭泣着享受舌头狂舔嫩穴的美妙滋味,有点小迷糊的美丽可爱萝莉抱紧他的躯干,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兴奋挺动玉臀,哭泣着与他激烈交合,而纯洁如雪的小小萝莉也抱紧他的腿,哭泣着向上舔弄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处,她出生的地方。

萝莉的头顶着少女的臀部,而她的臀部被小萝莉顶着,哭泣舔弄,这一式,却是叫做长幼有序。

伊山近在心里替她们的姿势取著名字,却又发现自己被她们爬在身上,这一式,应该叫做猴子上树。

只是这三只小猴子都那么美,让他爱不释手,在她们身上摸弄得不亦乐乎。

他的头部、躯干、双腿被三位美丽少女分别抱紧,肉棒又被嫩穴、蜜道和子宫三位一体夹得剧爽,这让他爽得仰天叹息,心里想:「难道今天的幸运数字是三?」

他的头脑越来越晕眩,抱紧美丽萝莉狂猛抽插,肉棒兴奋地在蜜道中快速出入,磨擦得蜜道水花四溅,如春雨般洒落到她女儿的头、玉颜和娇躯上面。

少女也哭泣着喷射蜜汁,洒在萝莉的头脸身体上面,和她一起赐予着长辈的礼物。

舞娘和萝莉都已经快要爽晕了,只能随着伊山近的动作而尖叫哭泣,死抱着他不肯撒手,兴奋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乐销魂滋味。

伊山近也爽得死去活来,百年前他曾躺着服侍两位实力高强的美丽仙女,舌头和肉棒的动作都练得很熟,已经成为了本能。

现在站着,仍然能将所有的实力发挥出来,干得她们狂浪扭动娇躯,蜜汁不住喷射,伴随着泪水洒落到他的身上。

万紫千红的鲜艳花园中、青翠柳枝萦绕之下,美丽少女身穿火红舞衣,在少年头上疯狂扭动娇躯,柔嫩细腰如蛇般扭动,将她所有的舞蹈功力都施展出来,狂浪地与少年唇舌做爱。

而她的女儿扭动纤腰的功力丝毫不比她差,如丝萝般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纤腰狂浪扭动,如柳条拂动,柔美至极,带动嫩穴蜜道疯狂磨擦他的大肉棒,爽意在两个人心里不住地奔涌,快感越来越强,向着兴奋的巅峰奔去。

伊山近大口喝下舞娘嫩穴中流出来的美味蜜汁,在和她们的疯狂做爱中,深刻了解到舞字和柳字的含义,下一次施展音咒仙法时,将更能好好掌握这两字音咒的精髓,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花园中,妖娆舞娘和纯洁萝莉都缠住少年身体,疯狂与他交欢云雨,下面跪着的美丽小萝莉也哭泣舔弄肉棒,将萝莉母亲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下去。

这样绝美的做爱交欢场景在花园中持续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丽少女们的尖叫声越来越响,如果不是伊山近布下了消音结界,只怕巨堡中的所有人都要被吵得从屋里跑出来了。

美丽少女和她的萝莉女儿都快要晕过去了,一次次的高潮让她们极乐销魂,对伊山近的爱恋充满心中,让她们几乎疯狂,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著好哥哥,恨不得把她们这位共同的哥哥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伊山近头脑晕眩,自己也不知道在娇嫩蜜道中抽插了几千几万下,只知道自己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残影,在萝莉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壁,快感不住地攀升,渐渐抵达高潮最巅峰处。

「啊……」

他仰头爽嘶,口中却被舞娘嫩穴硬挤进来,穴口嫩肉强行夹住他的舌头,让他的呻吟声听起来模糊不清。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肉棒颤抖着在舞娘的萝莉女儿嫩穴中狂跳起来,龟头痉挛地插进子宫里面,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离离曾经居住过的仙宫之中。

娇柔可爱的萝莉激烈地哭泣着,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裸体,玉臀颤抖着拚命顶在胯部,让肉棒整根插入自己的纯洁玉体,顶入子宫,感觉到自己被一波波的巨浪冲击,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仙女子宫内,激烈喷射的精液刷着子宫内壁,不停地喷涌将它灌满,向着外面流淌出来,将睾丸染湿。

离离哭泣着仰头舔弄嫩穴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睾丸也都被她舔过,清澈泪水洒满伊山近的大腿,心中兴奋至极,极嫩小穴中也忍不住流出蜜汁,她抱紧伊山近的大腿,将嫩穴在他腿上磨擦,爽得仰天娇吟,哭泣着达到高潮,将纯洁蜜汁洒在他的赤足上。

伊山近射得两腿发软,终于抱着身上的少女摊倒喘息,和三个美丽少女滚成一团,精液从嫩穴中涌出,洒在她们娇柔美丽的胴体上面。

他们正在剧烈地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拥抱蜜吻时,耳边突然传来愤怒的尖叫,狂暴得几乎震破耳膜。

一名高傲美丽的纯洁仙子大步狂奔,飞速冲向花丛柳林,俏脸殷红如血,愤怒得青丝直立,嘶声尖叫道:「混蛋小子,今天你一定得死!」

舞裙掀开、露出嫩穴的妩媚舞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是小流流!哥哥快跑,小流流来了!」

她在事先已经安排心腹侍女阻挡别人进入这一处花园,努力封锁消息,可是她的二女儿也不是好唬弄的,稍微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立即就冲到花园里来找她的姊姊,却看到母亲和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怀里。

狂奔中的黎流已经快要气疯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亲穿着招蜂引蝶的火红舞裙,裙摆掀了起来,内裤被丢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围一片狼籍,到处沾满了可疑的黏液,这让毫无性经验的高傲仙女心头剧震,直觉地感到自己的母亲已经被那个小子奸污了!

如果说那还只是怀疑,自己的姊姊就连怀疑都不用。

隔着这么远,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亲生姊姊的下体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计算,她姊姊的身体里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大截,说不定能插到肚脐的位置。

这还不算,她纯洁可爱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着舔弄他的身体,甚至还将鲜红的小舌颤抖舔向他的后庭菊蕾,让狂奔而来的黎流心头剧震,险些气晕过去。

她咬牙抵挡袭来的晕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随手一挥,三柄飞剑同时飞出,向着伊山近的咽喉、后心、鸡鸡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头看到飞剑,大惊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实力强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么和她抗衡?

以这样凌厉射来的飞剑,就算他拚命抵挡也不可能挡住,只有死路一条!

在电光火石之间,伊山近只能想到一个逃命的方法,张口大叫道:「神禾救命!退回恩典。」

飞剑速度快如闪电,只一眨眼就来到他面前,而这时裸露嫩穴的美丽少女和含泪舔弄他后庭菊花的小萝莉都不及反应,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泄得手足无力,再怎么也比黎流的飞剑慢了一步。

在她们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三柄飞剑凌厉斩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柄飞剑插到了离离面前,距离她伸出的鲜红嫩舌只有几寸距离。

而最上面一柄飞剑,在黎流的指挥下直接射进半裸舞娘一双玉腿中间的地面里,差点把她出生的嫩穴给斩裂了……

赵湘庐抱膝坐在太子龙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横溢,手握重权监理国政,威严冷傲令人畏惧,却不知她常常躲在东宫卧室中独自哭泣,泪水几乎流干。

她身上的压力实在太重了,简直无法承受。

不仅是以女扮男、作为皇储的重任要她承担,妹妹被冰蟾宫女修抓去强收为徒,至今无法寻回,派使者向冰蟾宫主哀求也没有回音。

在那些仙女看来,自己这些凡人都是蝼蚁,哪怕是尘世中最尊贵的皇家也不值得她们多费心力。

但她们不知道,赵湘庐并不是普通的凡人,从小就机缘巧合拜入仙家门派,在师父的帮助下,学会以女扮男的仙术,勤修十载,因此没有人能够看破她的真实身份。

想到师父,她又伤心起来。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却远隔山海,无法见面,让她常常田心念。

对她来说,师父就像她的另一个母亲一样,善良温柔,待她十分慈爱,教给她各式各样的仙术,让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师父给予的这点希望,说不定她早就绝望自杀了。

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惠,她自愿帮助师叔在尘世间做事,并偷偷加入破冰盟,帮助本盟与冰蟾宫进行对抗,热切期待着冰蟾宫毁灭时刻的来临。

但直到现在,冰蟾宫还是十分强大,没有动摇的迹象。

她的妹妹虽然回来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连另一个妹妹也同时被带走,她多年来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这强大的压力简直要把她压垮,除了躲在床上默默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

有的时候,她也会羡慕普通的少女。

她们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压力都让男人背负,柔顺地依偎在他们身边,一心一意做个温柔的小女人。

但她的痛苦悲伤,又由谁来替她分担?

她的眼前掠过一个少年满含稚气的面庞,心脏不禁抽搐疼痛起来。

她和他的关系很暧昧,暧昧到她都不敢回忆当时情景。

本来他也是仙家子弟,修行进境很快,倒也算天资聪慧,配得上自己,可是太过好色,让她极为困扰。

本来单纯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和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美丽的祖母竟然有肉体关系,而且还将大肉棒插进过她妹妹的后庭菊穴,在里面射精无数次,并把精液喂给妹妹吃了许多次,比她自己吃的还要多。

这些不算,有一天她竟然发现他偷偷地从浴室里面溜出来,而在浴室中洗澡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当朝皇后温娘娘!

幸好在她赶去时,发现母亲并没有被奸淫,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对那个敢来偷窥皇后入浴的小贼更加痛恨起来。

想起那个小贼漂亮的脸庞和健美身体,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娇喘声急促地回荡在华丽卧室之中。

下体不知何时湿润了,美丽公主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把手伸下去揉弄阴蒂,可是下体搔痒越来越厉害,后庭菊道也跟着痒了起来,甚至比处女花径中的骚痒还要难以忍受。

这让她羞惭含泪,对伊山近更加痛恨。

如果不是他那根大肉棒激发了她的淫荡本性,让她一次次地享受到菊道高潮的极乐滋味,现在怎么会连做梦都梦到被他奸淫菊道,时常为菊道与花径的空虚而苦恼?

她正在抱膝流泪,突然身子一软,周围狂风涌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又要去凌乱野了吗?」

她惊慌想道,咬牙暗恨:「那个小贼在搞什么鬼,还想把我弄去奸辱吗?」

这一回,她身上可没有守贞裤保护,如果被他脱下裤子,看到她本是女身,说不定前庭后穴都要被他奸淫,那就更无颜见人了。

她紧紧咬牙,立下拚死之念,只等伊山近前来逼奸时,就要给他致命一击,死也不肯再让他大棒插菊,和他做那等丑事。

等到她眼前能够视物,看到蓝天白云,碧草如茵,正是凌乱野熟悉的风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紧密纠缠,少女骑在少年的身上挥拳痛打,颤声尖叫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来?」

正如她所言,少年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夹得紧紧的,像是无法分开的模样。

少年抱头惨叫,放声狂呼:「别打别打,是我啊!」

这声音听得赵湘庐心中乱颤,赶上去看了一眼,悲愤得流出了眼泪。

那个正和少女相奸的家伙,还有那根露在少女嫩穴外面一小截的极粗肉棒,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里面狂猛抽插的大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弄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后庭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现在,他却又逮了一个少女,强行干那种丑事!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少女,想要看清谁是自己之后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觉以为是当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剧烈震动,因为在那美丽明眸中有熟悉的纯净慈爱光芒,她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少女一丝不挂的窈窕裸体,痛苦悲泣,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几滴泪水,失声大叫道:「你是谁啊,跑到这里来占她便宜……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紧密交合的美丽萝莉也含泪悲泣道:「小庐庐,快来帮我,这家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插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骄傲公主悲愤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跪在她身边,抓住仰天躺着的伊山近就是一顿痛打,口中愤然尖叫:「你这叛逆、恶贼!欺负我妹妹不算,还和我祖母……连我母亲也不放过,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举手抵挡,放声惨叫道:「你忘了说你自己了……不,我是说,你们搞错了!柳柳大人,刚才我们还在黎山石堡花园里做爱,你这么快就忘了!」

「咦?」

天真萝莉惊奇地张开小嘴,叫道:「是你吗?为什么你会变了模样?」

「没错,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着赵湘庐叫道:「小庐庐,不要打了,我们好像搞错了。他原来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术,我这些年修为下降,没看出来!」

赵湘庐悲愤流泪,抓住他的头发狠捶了几拳,才恨恨地停手,扑在草地上大哭起来。

她没法不哭,从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记,现在却看到亲如母亲的师父也被伊山近奸淫,现在那根大肉棒还深插在光洁无毛的嫩穴里面,大量液体从里面流出,依照她从前后庭承欢的经验,显然是已经在师父的体内射过精了,这让她如何不悲伤?

那边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误会,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来更好看了!」

想到这俊美少年正将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不由得心跳加速,欲念如火。

可是当着徒儿干这种事终究不好,她也只能红着娇靥,奋力挺腰,想把肉棒拔出嫩穴深处传来极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环一样牢牢夹住肉棒,即使伊山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龟头还是被穴口嫩肉夹紧,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被蜜道深处的强大吸力将肉棒吸了回去,向里面缓缓插入。

他们一来一往,急得满头大汗,赵湘庐哭了一阵,抬头却看到肉棒正向师父嫩穴里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头发喝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从我师父身体里面拔出来!」

想起从前被他大肉棒干破后庭的惨案,坚强公主心中剧痛,含泪挥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护头惨叫道:「停手,快停手!我是没办法,拔不出来啊!哎,你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你不是灯笼菊,夹得紧紧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吗?对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师父,你夹紧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让她停下来,别再吸了!」

当朝储君听得浑身剧震,心脏痛得流血,玉拳无力挥过,硒在他的头上,却只打出一个小包。

巨乳萝莉骑在他身上,好奇地偏着头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庐庐,你们也有过这样的事吗?真是好巧哦!」

赵湘庐面色惨白,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师父有些小迷糊,说话不经过大脑,却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干过后庭,还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这里,美丽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愤哭泣,无力动弹。

在她身边,俊男美女扯来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来。

可是肉棒未出,却又扯出火来,忍不住抱在一起兴奋大干,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噗哧声不绝于耳。

赵湘庐哭了一阵,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来,肯定会有这么一手!」

她倒不是天生就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实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欢时,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最后还是伊山近在她臀后干得菊穴松了,湘云公主舍身扑上去,才一把将肉棒拔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怦然跳动,看着师父已经爽得口吐白沫,显然已经到紧要关头,于是学着妹妹的样子,冲上去伸出纤美修长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强行把它扯了出来!

这时候,伊山近也在萝莉嫩穴中抽插得达到了高潮,肉棒在公主玉手中狂烈跳动,将大量灼热精液喷出,噗噗地喷射到萝莉美丽的面庞和娇嫩巨乳上,连同她徒儿苍白美丽面容也被精液喷中,让悲愤灼热的泪水落下,和精液混在一起,在公主的绝美面庞上奔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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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主长悲

群山荒草之中,有一具长长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鸟。

在它的旁边跌落着一具较小的骨架,身上还穿着衣服,是凌乱野中常见的蛮人装束,骷髅头边散落着三根羽毛。

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脸蛮人站在旁边,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看着他的尸体,都面有怒色。

为首的蛮人沉着脸听完部下的汇报,咬牙问:「是谁干的,有没有线索?」

「没有。」

部下摇头道:「看起来是被一箭穿身,伤重而死。」

蛮人首领咬牙冷笑:「我弟弟修为高深,也是凌乱野中响当当的好汉,哪这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你们说,是黎氏还是栾氏下的手?」

几个蛮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开口:「这里离北部的黎山栾山都远,平时他们很少南下,不像是他们干的。除非有人在这附近行走,和二爷起了冲突。」

蛮人首领黑着脸沉吟道:「尸体丢在这里这么久才被我们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远了。」

他沉默半晌,转头对一个部下下令:「你负责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再往远处搜寻,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严厉审问,一定要把杀我弟弟的凶手抓出来!」

那蛮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恶,闻声跪地行礼,眼中现出厉色,叩头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严刑拷打,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对美丽师徒到河边洗掉脸上精液,其中穿龙袍的高个儿少年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他,禁止他跟过来,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们。

他闲得无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间,并用百余枚龙须针穿起它们做成草裙,勉强遮住鸡鸡,免得总是露在外面。

这次来得仓促,他们什么衣服也没有带,现在光着身子,十分尴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纳闷:「为什么当午和湘云公主没有来,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来这里了呢?」

他和黎柳原本就身处凌乱野,这次也只是从东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乱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地点。

在他想来,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将肉棒夹得太紧,和他合为一体,结果就一起被送到这里来了。

至于湘云公主,可以解释为冰蟾宫禁制太厉害,神禾的法力也无法穿透,把在冰蟾宫里面闭关修行的湘云公主带到这里。

可是当午为什么也没来到自己身边?这让他心绪纷乱,为她深深担心。

他默默祈祷,希望当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以她突然觉醒的强大修为抵挡神禾之力,才没传送到这个地点。

此时,赵湘庐坐在河边洗净美丽面庞,而她的师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已经快要笑死了。

可爱的萝莉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过气来,大叫道:「小庐庐,你是说你和他做过那事,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师父脸色发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样,赵湘庐只好红着脸,含泪替她揉胸顺气,心中后侮把这事告诉师父。

可是她还得让师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诉伊山近,在师父的好奇追问下,没办法只好把从前的荒淫事迹说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进她后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经猜出来了,再瞒也没有用。

伊山近在这边胡思乱想,顺手做着草裙,一会儿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身体上面已经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虽然不大,勉强也可盖住鸡鸡了。

河边走来了两位美人,其中一个穿着长长的龙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拚命咬紧樱唇,免得笑出声来。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了头,赵湘庐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事和师父争吵。

尊师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对她的影响极深,比凌乱野荒民心中薄弱近无的伦理观念深重得多。

赵湘庐现在只是穿着锦绣华衣,龙袍送给了师父遮掩玉体,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着身子可怜,自作主张将长长的龙袍截下一段,给他做条短裤,反正龙袍这么长,一直拖在地上,让她走起路来常常不稳,差点被它绊倒。

清风徐来,碧草随风摇动。

一位美丽萝莉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青草丛中,开始裁剪缝制衣裳。

她将长长的下摆割下来大块,又解了龙袍边缘的金线,用伊山近的龙须针缝制成一条龙短裤,让他终于可以昂然面对天地,和旁边怒目而视的美丽太子。

在满含诗情画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裤上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颇为威武。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娇柔美丽、十八年华的可爱萝莉,雪白胴体上穿着宽大龙袍,却敞着衣襟,将龙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过就算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旁边真的太子虽然很想找个借口干掉他,比方说他穿着龙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却难以真的打败他,何况师父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更不会支持她杀掉他的行动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这条路已经是走熟的了,不用别人带路也可以轻松走下去,何况现在妖物尽去,一路坦途,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到了夜间,他们还是照惯例找山洞居住。

这一次的看门人由当午换成了太子,听着里面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声,回想自己从前在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欢的情形,对比今天的凄惨情状,也只能咬牙垂泪。

这一路行来,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离离的萝莉妈妈的美妙滋味,将她美丽胴体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每一寸都抚摸吻过,粗大肉棒在生出离离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萝莉红霞满面颤抖娇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晕死过去。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几夜下来,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畅美的极乐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弃,有时在白天动了兴,也拉着伊山近撒娇索欢,钻到路边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儿在洞口守门,让被迫把守的可怜公主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经常偷偷叫赵湘庐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赵湘庐抵死不从,也不让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说出来,黎柳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整天骑着少年畅享性爱美感,看着日渐憔悴的徒儿,心里很是怜惜。

当初黎流将赵湘庐引荐给她,也是因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门派的规矩,不能收皇家子弟为徒。

也只有凌乱野出身的仙家门派,才会不在意中土约定俗成的规矩,敢于收当朝储君、未来的皇帝为徒,其他的门派连皇室的任何一个子弟都不会收入门中,当然罗氏这样狼子野心悍然破规的家族除外。

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当然,她自己也是萝莉,对如何照顾孩子并不太用心,可是对她和对离离的疼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但既然赵湘庐自己坚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庐庐快来替我一下,他实在太厉害啦!」

这话让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赵湘庐都满脸通红,羞惭欲死。

其中一个羞得捂紧耳朵在岩石上撞头,另一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以惩罚她让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无数次,干得紧窄至极的萝莉嫩穴稍变大了一些,再也不会出现夹紧肉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的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的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宁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的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得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这里本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伙……」

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的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乎疯狂。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喜欢喝精液的淫荡小少女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谁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

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少年,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

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少年,樱唇颤抖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少年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少年,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射,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

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裸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裸美人并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洞,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喝了对方多少唾液,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洞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洞。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洞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淫荡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顶在太子温软的半裸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洞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淫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少年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度过来的津液,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赵湘庐的纤手速度很快,只几下就熟练地扒光了他的下体衣服,就像从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样。

想起从前的种种经历,她不由得流出泪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忆着一幕幕交欢画面,修长玉体抖得像风中枯叶。

伊山近重伤之下修为反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乱地按住她的头,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丽公主微一犹豫,就已经被他按得嘴唇碰触龟头,心中情欲如火,无奈地含泪张开樱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感觉到她小嘴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伊山近突然有几分神智清明,无力地倒在厚草上,低头看着未来的皇帝流泪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很快,他短暂的清醒就被灵力反噬引发的激烈情欲吞没,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后庭菊蕾夹紧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庐公主悲伤地抽泣着,长裤很快就被剥下,露出雪嫩下体,只剩下一条内裤,连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无顾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粗大肉棒摇晃着向臀缝接近。

他也想将内裤扒下来,但纯洁公主却拚命地扯住内裤,进行着最后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终究是要被揭穿,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后面顶在股间的触感,菊蕾淫荡地颤抖起来,即使隔着丝质内裤,也有将龟头吞下的趋势。

皇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高耸雪臀摇动求欢,这熟悉的一幕再现,让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从内裤边缘滑入,顶在柔嫩菊蕾上面,正要一鼓作气插进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

洞口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光球,被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少女托在手中。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后,将龟头顶在温暖紧窄的菊蕾上面,微微插进去了一点,就以这样的奇异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和她的徒弟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出现让情欲燃烧的两人都清醒过来,伊山近奋力推开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着向前爬动,努力脱离开那根令人销魂的巨大肉棒。

「我们不能这样做……」

同样的呻吟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太子提上裤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里。

他呆了一呆,转向刚喝水回来的黎柳,滩声道:「我修习的法诀有些特异,一受伤就会压制不住欲火,来帮帮我!」

黎柳柔顺点头,扑上去将他压倒在草堆上,撩起龙袍,向着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娇嫩蜜穴含住沾满口水的大肉棒,这根刚才还插在她徒弟后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没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还是女人好啊……」

伊山近含泪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储君后庭的销魂记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赵湘庐在洞口停下,听着里面渐趋激烈的交欢云雨之声,不由得手按岩石,泪水软簌而落,将胸衣和里面紧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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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着萝莉温软娇躯,一步步地前进。

因为昨夜干得太猛,可爱萝莉不堪挞伐,被干晕过去,早上醒来还要赖床,伊山近边叹息边替她穿衣服,抱着她向前走。

透过吸取她的灵力双修,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可惜她的修为太低,不然他的修为会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因为太过舒服,倦意涌来,渐渐睡去。

赵湘庐走在旁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而伊山近抱着她的师父,偷偷看着太子的修长玉体,心里很是难过。

昨夜的一时糊涂让他十分痛悔,可是现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里又乱了起来。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过我这里啊……」

他的视线越过萝莉,低头看着自己下体,脸色古怪无奈。

赵湘庐似有所觉,斜眼偷瞧他的下体,和他想到了同样的画面,不由得红起了脸,快走几步,努力躲得更远一些。

他们默然无语,一直向北赶路,走到一大片树林附近,萝莉醒过来,吵着要吃东西,伊山近没办法,只好抱着她钻进树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在林中大干起来。

美丽少女褪下龙袍,一丝不挂地站在林中,双手扶着树干,撅起柔滑玉臀,迎接着伊山近从后面的插入,娇喘吁吁,红晕满颊,颤声娇吟,爽得玉体乱颤。

伊山近从后面抓住童颜萝莉的巨乳,将那柔软滑嫩的玉乳紧紧捏扁,粗大肉棒在雪股中间快速抽插,一边还不忘学习,虚心向她讨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虽然领悟了凌乱野黎氏的七字真言,毕竟时间还短,仍比之黎氏千万年沉淀积累的仙法不如。

萝莉嫩穴中紧紧夹着后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紧贴在他的胯间研磨,媚眼如丝,被他干得神魂飘荡,耳边听着他的虚心询问,爽得不知所以,顺口解释,什么门派中的不传之秘都说出来,细细地解说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边干边学,劳逸结合,寓教于乐,赵湘庐站在林外,替师父和师公站岗放哨,心中颇为委屈无奈。

她之前也劝过师父,希望她能断绝和这少年的暧昧关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弃那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总是摇头不允,她身为弟子的也不能强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贱地吮舔过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开不了口。

远处传来一阵凄厉鸟鸣,她仰起头,看着天空飞来的巨鸟,不由变了脸色。

昨天那只怪鸟倒是狡猾,一直远远地躲在后面,看到主人被杀,立即振翅飞逃,不知是不是回去报信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认,它不光回去报信,还把同伴也都引来追杀他们三人。

天空中飞来的几只巨鸟身上各坐着一个蛮人,看装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谓野氏,就是凌乱野自古传下来的一族,历史极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战之后,天地翻覆,田地荒芜,妖魔怪兽横行,人类无法存活,只有北方还能种些粮食,有部分人类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们组成了各个部落、家族,一代代传下来,势力彼此消长,有的小族渐渐发展壮大,有的大族却衰落消亡,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后来与黎氏相争失败,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乱野上。

自从逃亡后,野氏基业尽失,连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黎山,自然很是愤怒,世世代代都想着重退黎山,杀尽黎氏,以雪旧恨。

说起来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时的事情,只有野氏世代祖训,要他们一定要夺回祖先基业,就这么一代代地传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较特异,世代都能出些强大修士,却总不是黎氏的对手,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死伤惨重。

这些年据说野氏也在搞一个针对黎氏的隐密计划,却没有人知道计划详情。

但黎氏似乎内部也有隐密计划,具体怎么样,连黎柳都不太清楚。

赵湘庐也是初次听师父说起这些事,有些惊讶,尤其是计划似乎还和她有些关系。

她终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乱野和中土的联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导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门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诉她,就连黎山二字她也是这次才从师父口中听到,并对师父发誓,绝不将此事外传。

这些且不用说,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从远处追杀来的敌人。

巨鸟翔空而来,落到树林前面,几个蛮人从鸟背上跳下,放声怒吼道:「是谁杀了我们的兄弟?」

赵湘庐暗自戒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其实是在提醒林中兴奋交欢的两人,有敌人来了。

美丽萝莉扶着树干站立,爽得头晕目眩,淫浪娇哼着,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部,恨不得与他身化一处。

伊山近肉棒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萝莉嫩穴深处,抱紧萝莉娇柔滑嫩的美体爽叹一会儿,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赶忙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帮助赵湘庐。

林外的黑脸蛮人们看着俊美高贵的中土太子,兴奋得两眼放光,吹着口哨调戏道:「小白脸长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着大爷,陪大爷睡觉啊?」

一个最喜男风的蛮人野南死死盯着赵湘庐修长美腿,咽着口水道:「你们看他两条腿闭得那么紧,后庭一定紧得不得了,要是插进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刚好从林中扶着黎柳出来,闻声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这么喜欢调戏男人吗?」

其实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他确实也被太子的紧窄后庭夹得剧爽,一次次地将精液射进销魂菊道里面,只是这话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很不舒服。

赵湘庐正气得火冒三丈,听到他出头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淫靡情景,不由得玉体微颤,羞红满颊。

野南大怒,回骂道:「你这小白脸倒出来讨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让大爷干上一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大爷倒不反对把你们两个都剥光了衣服,找上几个人,一起干你们俩的屁股,把你们轮奸得爽死!」

旁边一个蛮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干什么来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你们杀的?快点说了,我们好把你们抓回去调教,免得耽误时间!」

黎柳见他们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欢笑道:「你们是野氏的人吗?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就像传说中的三毛一样,好好玩哦!」

为首的蛮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到她眼睛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仔细盯着穿着龙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来是黎家的人!怎么穿这身衣服,让我都认不出来了!」

「咦,你认识我吗?」

黎柳惊奇地道。

「看过画像,你们黎家的人长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认出来。按年龄来算,你应该是名为柳的家伙吧?」

旁边的蛮人都大惊失色,怒视着黎柳,心中充满戒备与愤怒。

她和伊山近现在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刚才他们做过什么事。

为首蛮人用暧昧目光打量着她和伊山近,撇着嘴冷笑道:「怎么你喜欢这一种,连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诧异地问,看了看伊山近,答道:「不小了啊,只比我矮一点点,如果用上仙术,比我高一头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现在恢复了本来面目,看起来确实要比她小一点,不会再被人说成是玩弄萝莉的变态了。

为首蛮人脸色一变:「我听说过黎山宗有这么一个白痴,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阵支持,我还惧你几分,现在到了这里,以你这点修为还想怎么样?废话少说,赶快投降,跟我去见宗主,饶你们不死!」

「不错!最多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每天撅起屁股让人干,让大爷们在你们身上爽死!」

旁边野南兴奋地大叫,下体已经膨胀起来,让裤子支起了帐篷。

话音未落,脚下就突然中针,刺透双足,鲜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声,仰天便倒,几根龙须针悄无声息贴地射来,嗤嗤插进双眸,穿入手足筋脉,痛得他浑身震颤,嘶嚎声凄厉至极。

不仅是他,其他蛮人也同时受到龙须针偷袭,只是别人都有些警觉,持兵刃挡开龙须针,放声怒喝,对伊山近大骂不休。

野南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流出鲜血,布满黑脸,嘶声惨嚎:「堂哥,我的眼睛被他们废啦!」

为首蛮人怒不可遏,扯着嗓子狂吼道:「杀了他们,替小南报仇!」

另外两个蛮人也同声大吼,挥舞刀剑狂攻而上。

伊山近断喝一声,抽出两截断矛,疾挥抵挡,当当几声,将敌人砍来的刀剑击开。

上次杀了蛮人,抢了两截断矛回来,重新修整一下,勉强还能使用。

矛身上到处铭刻着法阵,可用灵力催发,让它发挥出强大力量,既是兵刃,也是法器,却是属于凌乱野特有的炼器与战斗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开大阔地狂挥,将萝莉护在身后,威风凛凛的模样让身后比他还高一点的萝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发软,有了和他交欢的冲动。

太子也与他并肩作战,携手守护着自己师父,手中软剑使出精妙剑法,攻守兼备。

三名蛮人怒吼围攻他们,体内灵力传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来越强,轰击着对方兵刃,让对面的两人胸中气血翻涌,很是难受。

伊山近且战且退,带着另外两人一直退入背后树林中,越退越远,渐渐深入林中。

几名蛮人紧追不舍,他们的修为都比对方要高,结果却被他们偷袭,伤了一个同伴,都大为惊怒,嘶声怒嚎,连声狂叫道:「杀了他们,奸了他们!别让他们死得痛快了,要干上几万次,找人活活轮奸死他们!」

龙须针在空中飞射,悄悄地施以偷袭,让他们只能分心挥动兵刃击飞法针,不能将全部实力都施加在攻击上,否则对方也早该撑不住了。

凌乱野本来就是法宝极为稀少的地方,他们只能用祖传方法制造兵刃法器,现在面对这么多法针飞射,惊怒之余也起了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敌人,把法宝夺过来。

想到这里,蛮人们越战越勇,怒吼着挥动武器轰击在对方兵刃上,发出阵阵轰响。

伊山近和太子脸色都已变得黑紫,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胸中气血不住翻涌,嘴角时而溢出血丝。

蛮人们见状大喜,攻势更加猛烈,不知不觉已经踏入树林深处。

突然狂风涌起,沙尘漫天,无数藤蔓丝萝狂卷而来,缠向他们的身体。

「小心法针偷袭!」

蛮人们怒吼着挥起刀剑,舞得风雨不透,将射来的藤蔓和隐藏其中的龙须针都击飞开去,乱响声中,漫天飞的都是碎裂绿叶。

密林中,无数大树被黎柳音咒催动,晃动着树枝硒向旁边的蛮人,缠在树上的藤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缠过去。

在蛮人怒吼声中,刀剑齐挥,砍碎无数枝条丝蔓,碎裂枝叶遮蔽住了视线,身边到处都是碧绿一片,如大球般将他们包裹在中间,让他们看不清对面敌人的动作。

伊山近趁势冲上,隐身于藤蔓枝叶之后,嗤的一枪刺去,短矛强行冲开一名蛮人的防御,刺透肩胛。

蛮人的惨嚎声震天动地,负痛挥刀反攻,把他逼退,旁边同伴也及时挥刀,将趁隙射来的龙须针打飞。

为首蛮人越战越心惊,大叫:「是黎山贱人耍的把戏,快拿金背弓迎敌!」

这金背弓却是宗主亲弟野利鹰隼所持法器,威力强大,一般人都难以使用。

自从野利鹰隼死于荒野,这神弓就被暂赐他们,被蛮人背在身上四处巡查。

三名蛮人合力拉开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敌人,嘶声怒吼:「放!」

弓弦轰鸣声中,巨箭凌厉射去,卷起激烈狂风,震飞挡在面前的枝条藤蔓,轰然射向前方挤在一起抵御攻击的俊美少年与少女。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立即抽出背上绿伞,一把将太子师徒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挤在小伞绿光之中,持伞尖面对蛮人神弓。

太子身体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伞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

巨箭狂射而来,箭尖轰击在伞尖上,巨力疯狂奔涌,将绿伞震得伞骨碎裂,三人也被这强大力量震得飞上天空,向远方落下去。

同样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鹰隼用它射出巨箭,却被当午随手化解,并以巨箭射杀了他。

现在由几名蛮人合力驱使,三人的实力都挡不住,还是靠着绿伞的防护才免于一死。

这座树林却是长在悬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轰飞到空中,越过树木山崖,向着下方的山谷斜飞坠落。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伊山近一手拉着黎柳,一手持伞,大腿被慌乱中的赵湘庐抱住,漂亮的俊脸隔裤贴在他的鸡鸡上,弄得他心慌意乱。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声:「疾!」

灵力狂涌入伞,虽然被震裂了伞骨,碧伞终究是神禾叶片所制法宝,在他体内青气催动之下,大大地张开,与疾风相撞,发出呼啸之声。

天空中,三人打着一柄碧绿小伞快速下落,在狂风中飘摇,远远地落向山谷底碧伞击风,减缓了他们下落的速度,但三人还是快速坠落,耳边风声阵阵,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砰的一声,三人重重落地,滚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紧怀中萝莉,将少女温软娇躯护在怀中,努力让她倒在自己身上,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园,漫野生长着鲜艳的花朵,争奇斗艳,万紫千红。

凌乱野中法力激荡,时而有奇异景象出现。

这一处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异,让谷中恰好适宜生长鲜花,经过千万年的生长已经遍布山谷,让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们在空中时,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锦,极为漂亮。

而落下时,也是坠落到大堆花丛中,再加上泥土松软,并没有伤到他们。

可是太子抱着他的大腿,落下时歪斜倒地,头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抱着可爱萝莉温软娇躯到处乱滚,将花枝压得落红纷飞。

赵湘庐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摔得周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鸡惨嚎的模样,不由得自主地可怜起他来。

过了一会儿,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头上都是冷汗,让萝莉焦急地尖叫,扑上去扯掉他的裤子,温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睾丸,抚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还沾着精液和她花径中流出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温柔殷勤,看得她的徒儿都嫉妒起来,不得不转过头去,含泪看向花径。

小径长满鲜花,从他们身边向远处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裤站起来,在小丘上向远处眺望,却见辽阔花海将自己三人包围住,他们就像飘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大花园,山谷中到处都是鲜花,即使山壁上也长满花朵。

辽阔山谷被花海彻底覆盖,视线中到处都是鲜花,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山谷里到处飞舞蝴蝶,遮天蔽日,让它就像一个盛满了鲜花和蝴蝶的巨大容器。

他们在花的海洋里面四面张望,鼻中充满花香,薰然欲醉,面对着这绝美的景色,几乎忘记身在何处。

直到头上传来凄厉啸鸣,他们才醒悟过来,仰头看去,却见三个蛮人驾着巨鸟从天空飞下,满身的残暴杀气,恶狠狠地怒视他们,誓要将他们折磨至死。

这一次蛮人吃的亏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离开?照料了一下受伤同伴之后,立即驾怪鸟飞下来,一定要逮他们回去拷问折磨,以出心中恶气。

伊山近和赵湘庐脸色雪白,这三人的厉害他们尝过了,修为都比他们要高,刚才在密林中还能藉着地形抵抗,现在又如何抵挡?

更糟的是,这里没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没法比那些怪鸟飞得更快。

看着为首蛮人挥弓大骂,他们两人茫然对视,心里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起了!」

从前亲密的肉体关系,一起度过的放纵狂欢的夜晚,同时在他们心里浮现。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萝莉,让她柔嫩高耸乳房贴紧自己胸膛,以压制心中的剧烈痛楚。

怪鸟背上,蛮人放声怒吼,举着金背弓狞恶嘶叫:「杀了你们,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们!」

金背弓需要强大修为才可拉得开,他的修为远不及野利鹰隼,在鸟背上也只能虚声恫吓。

但一落到地上,他们就能合力开弓,射杀这些敌人。

为此,他们选择的落点在距离土丘几十步开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过,所有的蝴蝶也都发生异动,如波浪般奔涌,让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向上空。

在蓝天之上,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正拍打着翅膀,现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最迷人的时刻。

她的身上仍穿着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凉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见到她时一样……只是这舞衣的色彩已经变成了蝴蝶般的七彩斑斓,识丽诱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拍打着翅膀,带着香气的疾风吹来,诱惑着山谷的蝴蝶,让它们也都随风飘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们如海浪般涌动,迅速遮住了几只巨鸟的视线,将它们包围在蝴蝶的海洋里。

巨鸟们凄厉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娘幻术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在空中舞蹈,甚至学着糊蝶们的姿势,肚皮朝上倒着飞舞,砰砰地摔落下来,把背上的蛮人们重重地压在下面。

惨叫声从鸟背下沉闷响起,喀嚓的声音传入蛮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断了多少根骨头。

但野氏族人的强悍非同一般,他们奋力从鸟背下爬出来,忍着身上伤痛,围在一起合力开弓,将巨箭对准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风涌起,大片蝴蝶振翅飞舞,将天空彻底遮蔽,色彩斑斓——丽,优美至极。

它们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飞舞流动,遮挡着蛮人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们已经落入花丛,满山谷的鲜花也随着香风拂去,轻柔的舞蹈起来。

黎氏的仙术,在这法力激荡的奇异山谷中发挥,醉人的花香随着遍野舞动的鲜花不住地向外散发,薰人欲醉。

舞动的鲜花暗藏杀机,蛮人们惊觉的时候,已经被鲜花包围,舞动中带有奇妙韵味,让他们的心也跟着跳动,身体不由得自主地扭动,像要跟着舞蹈一样。

藤蔓从脚下悄悄地缠来,将他们的脚缠住。

蛮人们大声惊呼,扔下金背弓,愤怒地挥舞兵器,想要将所有的蝴蝶和鲜花都斩得粉碎。

落花纷飞,凄美艳丽。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涌来,在他们的刀剑狂挥下碎裂飞散,落到地上时却没有半点残迹,仿佛平空消失了一样。

黎氏的幻术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幻术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仙子幻术之下,满山鲜花都在随着特有的韵律舞动,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漫天飞舞,情景壮观瑰丽。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经看得呆了。

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娘又是那么诱人,让他心中涌起深深的感动。

他的怀里抱着她美丽的女儿,而黎柳的嫩穴中还向外流淌着他的精液,就这样相依偎着,一齐仰头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娆仙女。

无尽的蝴蝶遮掩住了地面,在蝶海中被掩盖住身形的蛮人们突然发出剧烈的惨叫,痛苦至极,仿佛遭受到了惨烈的酷刑一般。

这惨叫声持续时间很长,最后渐渐变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他们释放了最后的痛苦,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当蝴蝶翩然飞散,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都仰天瞪着暴眼,茫然看着天空,却是死不瞑目。

远方又飞过来一只较小的蝴蝶,上面坐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少女,比伊山近怀里的萝莉还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约的离离。

蝴蝶落到土丘上,离离纵身从上面跳下来,扑到伊山近的怀里,放声大哭,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抽泣道:「哥哥,离离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将抱紧黎柳的手分出一只来,抱住这可爱的小少女,想到自己怀中这两个美丽萝莉的血缘关系,忽然有些头痛。

另一个和她们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美丽少女驾着巨大彩蝶从天空降下,在他的头上吃惊微笑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看起来好俊啊!还是离离厉害,只凭气味就能分辨出你来!」

原本无忧无虑的迷人萝莉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咬紧樱唇看着自己女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力抱紧了伊山近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哥哥,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说这话时,她还夹紧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觉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缓慢地从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流出来,滑过大腿、膝盖,沾染到离离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着这两个美丽萝莉,仰头看着蝴蝶背上的舞娘少女,从裙下看到她丝质内裤下的修长美腿,想起内裤里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绪混乱,五味杂陈。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丽少女也是红了脸,看着抱紧自己女儿和外孙女的俊美少年,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时的销魂极乐快感,还有那时自己也兴奋地尖叫好哥哥,对于这样复杂的关系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惭。

虽然是身处凌乱野,万年传承的观念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家庭里的关系太过复杂,还是会让妩媚仙女感觉到困扰。

她站在蝴蝶背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回去仔细考虑再决定自己和这少年的关系,免得陷得太深,伤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着下方的少年,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扑到他的怀里,简直比他用仙术遮掩面目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得多……

「太子又失踪了?」

赵光复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对面几名罗氏家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不语。

宫里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就算以晋王的耳目众多,也是直到现在才得到太子失踪的消息。

至于太子到底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具体的答案,只能暗自揣测戒备。

他们讨论良久,还是没有定论,最后也只能决定不再管他去哪里了。

「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该加紧执行了?」

赵光复催促道。

他的脸上有紧张、有兴奋、有期待、有内疚,毕竟谋害皇兄夺取皇位之事,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罗栖梧沉吟半晌,点头道:「让他早逝不难,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着小畜牲不在,赶快把这事办了吧!」

罗栖梧冷眼看着他,心里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赵光复就在布置暗害皇兄,从罗氏那里乞求阴毒仙药,派人偷偷下药害得皇帝不举,因此皇帝才子息艰难,到现在没有更多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

他甚至和罗氏一起定下了谋害皇帝和太子的计划,如果不是那时有冰蟾宫支持皇帝,只怕那父子俩早就被他和罗氏家族合力干掉了。

现在,冰蟾宫自己也遇到了麻烦,正是夺取皇位的大好时机,只要这一步做好,罗氏在凡世势力大增,自然有许多好处,光大门楣指日可待。

只是赵光复如此阴毒和天性凉薄,让罗栖梧暗自戒惧,沉吟良久,点头道:「也好,大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来,就动手吧!」

「还有那文氏兄妹该怎么办?」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赵光复脸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着下体空虚一片,心中痛苦不堪。

「难道这是我给皇兄下药让他不举的报应?」

他咬牙不去想古怪念头,向罗栖梧说道:「本王有一个计划,请仙师赐下能杀死仙人的毒药,就借皇后之手除去文子真,让他妹妹与皇室结下不可解的冤仇,将冰蟾宫也拖到这浑水里面!」

伊山近独自坐在房中,抚摸着夺来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这是那些蛮人留下来的战利品,他们身上别无长物,只有这些武器还有些价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欢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了他的收藏品。

他现在是在伯阳侯府,刚和久别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们大干一场,将她们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干晕过去,自己走到旁边的客房里,从美人图中取出武器二查看。

在凌乱野时他无法使用美人图,但现在离开了凌乱野,他就能将这些刻有法阵的武器收在美人图中,随身携带。

自从击败了那些蛮人,黎舞就操纵蝴蝶带着他来到神禾脚下,让他自己向神禾请愿离去。

蛮族野氏正准备针对黎氏的计划,她们负有保护黎山的职责,不能再在这关头离开凌乱野,因为防护黎山的法阵还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纵,才能发挥最大的效力。

不论深深依恋他的离离,还是子宫蜜道中充满他精液的黎柳,都只能忍痛离去,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伊山近本来也舍不得她们,可是看着三名仙女美丽的容颜,想起那个长相酷似她们的纯洁少女,深深为她担心,还是忍不住回来这里,看到她无恙才放心。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后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处都有卫兵守护,防卫极其严密。

见到伊山近,卫兵们纷纷恭敬行礼,不敢阻他站在后院,望着面前的当午,默然无语。

她在一个巨大的晶体里面盘膝而坐,脸上的表情清纯圣洁。

那晶体似乎是灵力凝结而成,这样的修炼方式伊山近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难怪她无法回应召唤回到凌乱野了,这晶体阻隔了一切,而她也像熟睡在里面一样,神禾的法力无法透过晶体将她带走。

他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曾经听过许多次。

他回过头,看到身穿龙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门口,正默默地看着他,以及晶莹柱中的美丽少女。

太子虽然是乘了黎氏的传送仙阵回来,也只比伊山近晚了一些,先去皇宫见了父母,出宫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以仙家子弟的本事,要想避开卫兵的耳目实在是太容易了。

仰头看着晶体中的美丽少女,赵湘庐心中震撼。

初次见她时,她就惊讶于当午与自己师父的容貌相似,只是努力掩盖,并没有形之于色。

后来她旁敲侧击,努力试探,却发现她丝毫不通仙术,也就只当是巧合。

可是这次凌乱野之行,她听到了黎山二字,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出身黎山,再和从前听到的黎山老祖联系起来,心中震惊,想不到这个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门望风的小少女还有这样奇异的来历。

但她也听伊山近问过她的师父,却听到黎山宗的仙子只有八人,现在都在凌乱野和黎山的消息,也只有把这个疑问在心中掩藏起来。

可是看着晶体中的当午,从她身上感觉到庞大的力量,赵湘庐又涌起疑问,只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爱经历,就万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将有关她的事告诉别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着她,知道太子殿下遵从自己的请求,没有把当午的事情告诉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让人恐惧。

他担心如果揭开真相,恐怕他就要和当午分离,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转身离去,在经过太子身边时,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声:「谢谢!」

他迈步走过,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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