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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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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1999年的春季,淫雨绵绵,一会儿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在离开福州到厦门的路上,我就先打电话给她,说好不见不散,她说好的。我满怀着重逢的喜悦来到了厦门悦华宾馆。

  一到房间,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可怎麽也找不到,打了个传呼过去,过一会儿,她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声音说∶“在福州导游去了。”一下把我掉进万丈深渊,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说好不见不散吗?怎麽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这样,我在福州就能见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楼下,神情沮丧失望,没有一点笑容。老板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怜怜的样子,不见她来,就热情地到处打电话,可怎麽也找不到。小艾连打了几个传呼,好不容易来了电话,听完後,她同情地望着我说∶“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装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啊”的一声算是知道了,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脸色难看极了。

  我好失望,好悲凉,心里一片惆怅,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霾低沉,倍感孤怜沉重,对天长叹一声,向她们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间。

  晚饭後,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精神,早早地自个儿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买几本电脑书以消遣时光,我多麽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当我们闲逛了小商品市场,一家家服装店、鞋店,什麽也没有买,其实小艾完全是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单,这我知道,但谁也替不了她。

  当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去时,小艾听到有人在後面叫喊,她一回头,神色狡诈地一笑,对我说∶“她来了。”我往後一瞧,是她,穿着一件黄色披风衣,远远地向我们这边奔过来,心里一热,终於见面了,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从後面奔过来,在我背後推一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应着∶“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说完,径直往前走。

  不过我还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悦华宾馆。

  晚饭後,我俩躲到房间里,我送给她一条金项链,她问∶“怎麽又买了?”她曾给我说过,过年回家时,她的东西全给一个小姐偷走了。

  我反问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条偷走了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你怎麽还记得?”

  我曾记得她说过,过年回家时,把许多金首饰全包在箱子底,结果回来後,全被偷走了。

  我俩洗好澡,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是怀着重逢的喜悦而来的,但我发现她的话不多,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虽然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拥抱、接吻,温柔地抚爱她。但我隐隐感到她内心的变化,心事沉重,即使作爱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那麽激情,没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着内心的楚痛,话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绪影响着我的热情,没有重逢後的那份激动、那份狂放的感觉,我顿失信心,一下就结束了。

  我俩作爱後,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小心地探问∶“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她看着我,说∶“我对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里发麻,心里难受得很,就想吐。”一只手放在胸口揉着,感到无法比喻的难受。

  我强装着笑脸,感到自己的可悲,本来想给她带来欢乐,却反而触痛了她的伤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对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顺心的事,是环境造成的。”

  她望着我说∶“我一定变态了吧?”

  我安慰着∶“不会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话就说,心里熬不住,不像内向的人那样。”

  她叨叨着说∶“一定变态了。”停了一会,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才有活着的勇气。”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场睹博,也是炼狱,只是有勇气的人才能挺过,你说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丈夫无能,不会赚钱,不会做生意,我劝他到工厂里打工,拿死工资就行,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他就没有这个勇气面对失败。我成了他的摇钱树,没有钱,就向我要,一个月打手机要化一千多,非要摆阔气,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心,想吐。”她越说越气,强忍着泪不让流出来。

  我同情她的处境、她的不幸,为了生活,违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强颜欢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蚀着纯洁的心灵,麻醉着天使的灵魂,才会产生对男人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後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在支撑,失去了太多太多应该得到的东西。我俩的认识真的能给她带来欢乐吗?我心里一阵发紧,看到她那样无可奈何的可怜,无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谈着谈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我说∶“睡吧。”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广联公司的陈老总叫我去玩保龄球。我和她一个组,陈老板和另一个戴眼镜的小姐一个组,大家说比赛,我们四个人都十分认真的玩着。一直玩了两个小时,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龄球,手也很痛了,连头颈也疼痛,感到全身发抖。一到房间,和衣倒上床睡觉,晚饭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兴致勃勃地同几个小姐打起扑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点。

  当剩下我俩时,她连脸也没有洗就脱下衣服坐在床上。我过去躺在她身後,让她靠在我身上。我们几乎没有说话,默默的躺着,傻傻地看着电视。我解开她的胸罩,她似乎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见她闭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麽了?身体不舒服,那她会告诉我的,真的对男人反感、心?我心里猛地紧缩起来,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像从高空坠落下来,掉进了冰冷的泥塘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急剧地冰冷下来,放松了抱住她的手。

  她动也不动地躺着,无力地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是身体不舒服?是累了?下午还好好玩球,突然就没精打采了,变得如此冷淡?唉!她应该有个归宿了,但何处是归宿?我俩在偶而之中相遇,注定有一种前世的缘份,一见如故的情缘。我曾对她说∶假如我只有三十岁,假如我还没有结婚,我会娶她。她相信,点点头。但两个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俩是无法一辈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缘罢了,烟消云散,终有一天要分离,要分开。只有默默地记忆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忆。

  她问过我∶你这生中只有两个女人?我坦坦地承认这点,一个是妻,一个是她,没有拥有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没有缘份的。即使她们赤身裸体躺在我面前,即使她们更年轻、更漂亮,我木木地会无动於衷。

  真的,我有过两次这种场面∶有一次有广州白天鹅宾馆,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匀称,姿色漂亮,自称是江苏人,在舞厅跳着跳着,对我说∶“要不要全面服务?”连续讲了几次,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带着我走进附近的一间厢房,主动地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又帮我脱衣服。

  当我吻她的乳房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多可耻的行为啊!心灵深处有一种声音强烈地训戒我,我头脑猛然惊醒,迅速离开她的身,说声“对不起”,急速地逃离出去。

  还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内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进来了,我们只能相视一笑,算作答话,但我望着陌生的小姐,就像哑巴似的不会说话了。她也不说一句话,自个儿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说实话,她很美,身材苗条,皮肤雪白,微笑着对着我,粉红色的灯光,在气雾迷漫的折射下,显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个儿用淋浴器冲着,我坐在她的对面,欣赏着她如玉的肉体,光洁平滑,隆起的乳房鲜嫩娇艳,但我如同欣赏一幅美丽的裸体画一般,没有一丝激情,连碰也没有想碰一下,像古代的太监,如阳萎人似的。

  就这样的心境,没有缘、没有份、没有爱、没有情,怎麽能肉体之交呢?不是在出卖自己吗?所以以後别人请我再去时,我总是婉转谢绝了,因为那是对我的妻、对我的情人的一种欺骗。

  我已记不起是怎样和她分别的,也记不起她送过我没有?坐在车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岛上的风在春寒中丝丝地刮着,更感到冰冷。来时满腔热情,去时满腹悲凉,你感到了我的心吗?天空一片阴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样阴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离别,可能今生再见不到她。

  从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还在厦门,我还会来。但又希望她在厦门越短越好,那说明她已有归宿了,应该有好的归宿了。当我坐着轮船到上海,只见海涛滚滚,随风汹涌,深不可测。远处飘来叶倩文那痴迷忧怨的歌声∶

  “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梦里有你相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听着此歌,使人唏嘘不止了,仰天长叹,我俩的情缘已印我心,却离别要刺痛我心!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对我骂一顿,如果她说不再理睬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我,是为她丈夫培训商务,要我联系培训班,後来又是她的外甥办个网吧,问询买电脑的事,虽然不经常,但断断续续。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麽?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後,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起到浙江的国清寺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麽?”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时他去深圳了,在一个旧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乾乾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一直等到三点,仍然不见她的影子,打手机给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旅馆住下後用电话在传呼台留下几个口讯,一会後查问,答覆是没有回应。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电话,还是一直没有接应。怎麽啦?不是说好的吗?我喃喃自语∶“我叫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每次相遇都总是巾到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难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只有特别的事才会不来看我的。发生什麽意外了?在我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纳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又不敢问老板娘。老板娘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娜?”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她就叫一个小姐到她房间去,她总於姗姗来迟了,我的心事如一块石头下地般轻松起来。

  她似乎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传呼也没有一点信号,真的没有。”总台小姐当即打个传呼,她的传呼顿时响了起来,大家都笑她。

  我俩告别老板娘她们,到了房间,她没有化妆,穿着一件牛仔短式连衣裙,完全是小妹见到大哥的天真、纯洁,她偎依在我身边,听着讲她的故事,我就感到幸福。我给她用电脑制作的她的照片,她高兴得很,指点几张照片的优缺点。

  我看她脸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纯纯的脸,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说∶“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麽肯德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麽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像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罗!”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魅力主要是建立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局长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情如炽,她很快就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抖个不停。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麽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动着。

  吃饭时,饭店的老板说∶前几天这里出事,舞厅老板教训小姐,把小姐轮奸了,小姐跳楼自杀。事情闹大,省公安已来厦门,今明两天要注意,公安要查。我已记在心,到房间後,她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和我聊着,直到晚十二点,我另开了一间房睡。不过我悄悄地跟她说,明早五点我过来。

  五点多,我醒了,走出房门,四周静悄悄的,我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走到她睡的房间。

  她似乎动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张床沿,抽着烟,看着她的睡姿,端详着她的脸容,多使我心动的女人,为什麽会使我离不开她?真是缘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债?她高兴,我就会安心;她不如意,我也会烦燥不安。想着想着,就躺在她的身边。

  她在睡梦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让出我一点睡的地方。我伸过手,搂住她的脖颈,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梦中醒了一些,翻过身仰卧起来。我靠过去,用唇触一下她的唇,轻轻一点,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过来了,眼角眯开着,微微一笑。

  我温柔地压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摸着她挺拔的乳房,当我又是热吻、又是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动不已了,急慌慌的脱掉小裤衩,把我的内裤也给脱了,情浓意乱地就缠胶在一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

  我俩一边吻个不止,一边激情地撞击不停,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气息直扑我的脸上,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昨夜的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

  我歉意地说∶“太快了。”是我俩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倾而下。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已来过两次高潮了。”

  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後,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醒来,窗帘透过朦胧的日光,我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指针已是九点半,再望望另一张床上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这时,我感到饿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饿了。”

  外面的天空蔚蓝蔚蓝,宽畅的马路乾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点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麽的浪漫啊!

  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给她看看这篇《海风阵阵吹》的故事,两年的相识相知、偷情相爱,让她重温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忆吗?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我俯过身说∶“你要看我们俩人的小说吗?”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兴致盎然道∶“什麽小说,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说∶“你先起誓,看了以後可不要骂我。”

  她眨眨眼,在猜测一篇什麽故事,说∶“总不会是色情小说吧?”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用阅读软件打开了《海风阵阵吹》,她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当她看到第一句话∶“阿娜小姐闯进了我心中,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缠绵的故事”时,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

  我在她後面搂住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

  说着说着,她翻过身,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话∶“要得性病怎麽办?”

  我心里毫无防备∶“我相信你。”

  她严肃地说∶“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有。”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来想叫你戴的,都带来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给我说就是了,你关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说∶“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我笑嘻嘻地开着玩笑∶“你给我生个女儿吧。”

  她拉上衣衫,摸着平滑的肚子,比划着,朝我大笑起来∶“那我的肚皮都要撑破了。”

  说着说着,我俩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套弄起来。

  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急於进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麽原因,有种预感,并不想这个时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但我总感到不对劲,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突然门锁一响,我飞快地跳将起来,坐在另一张床上,把毯子盖住下身,因裤带已解开了,多惊险啊!

  开门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一见我失魂般的坐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歉意地说∶“我不知道。”即把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给突然的开门惊呆了,还没有从激情中回神过来,裙摆向上掀起,两条腿还张开着,显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内裤,一动不动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没有把她的衣裙解开,才没有出现难堪。当服务员走开後,她才怏怏地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中饭了,老板娘来电话说吃饭了。两人一个餐厅包厢,没有外人干扰,显得格外清净。於是我说∶“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说∶“好嘛。”接着说∶“什麽时候到我家给你烧?”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凭什麽身份能到她家里?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厦门办事,临走前对她说∶“今晚我不过来了,明天过来,房间不退了。你就住在这里。”她点点头。

  第二天中饭後,我急於想到她身边,打了电话给她∶“我等一会儿过来。”

  她传出无奈的声音∶“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麽都那麽不巧?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来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再过去有什麽意思呢?

  “你过来再说吧。”她诚恳地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好吧,我马上过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经不属於我的时间了,不知从何谈起,只坐在床边发呆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起年轻时的恋爱、生活和工作,无不显出得意的神气。我喜欢听她那娓娓动听的声音,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生动的脸庞,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两条结实漂亮的大腿搁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足底、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又划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开白色小裤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谷,说∶“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说∶“不行,不行。”

  我无奈也不勉强,虽然十分想。

  我贴着白裤衩说∶“上次穿的缕空裤衩真性感。”

  她说∶“还有两件更性感的,全部缕空的,中间没有一条布,那是年轻时穿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敢穿了。”

  此时,我俩像不懂事的幼童,无猜无忌,互相嬉戏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麽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麽提早了?”说完後,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程序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麽,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走。”

  她问∶“什麽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Epson的歌从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麽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缘已尽?我俩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候,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麽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麽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像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麽都跟你讲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於是就偷偷地跑过来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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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像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

  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麽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麽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後,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麽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件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麽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怎麽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後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像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有什麽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後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後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後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麽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麽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麽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後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我终於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麽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麽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後,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後,我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後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於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采。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像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

  “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这里不适合,不性感。”

  “我却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怎麽这样久才来?”

  “我洗澡了。”

  “干嘛在那里洗?”

  “用四瓶温壶,洗得很乾净。每次出去,总要洗澡的。”

  她爱净洁,正如她的为人净洁,容不得丝毫尘灰,洁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们三人先走出,我迟走一步,不能和她们一起走,怕别人看见不好,会说闲话的。

  我对老板娘说∶“阿娜知道那个房间吗?”

  老板娘说∶“可能知道吧。”

  我说∶“那你跟她说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後,我们四人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上摆满了水果、茶水,这里的装璜毕竟差了些,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娜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像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上飘荡出来,像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

  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地对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我贴着她耳旁轻声问∶“你知道另一个房间吗?”

  她说∶“哪个房间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边,有点远。”

  我说∶“那我不去了,我跟老板娘说一下。”说完出去找老板娘,说∶“算了。”

  老板娘说∶“那怎麽办?”我只说没事,就回到歌厅。

  一直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再唱了,最後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酸楚,就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对老张说∶“走吧。”说完,四人来到附近一家小宾馆。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扭,然後脱掉套装,开起电视看了起来,我自个儿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

  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荡神驰,是什麽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的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队,在机关,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

  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我俩左腿内侧都有一块圆圆的差不多大小的胎记,何曾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的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麽,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多有陷阱。最近江西的李长清省长给枪毙了,就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麽,多麽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长地久。

  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是要闯大祸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麽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又张开双腿,像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皙,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像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过的一幅色情照片,太像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饱满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像了!”一下拥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轻声地拒绝了∶“不要擦掉唇膏。”

  我不明白,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为什麽这次不让我吻呢?不让吻就不吻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开始激动起来,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开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磨着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当我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只是夹着一只包,与众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机号码。”

  “还说呢!我从来不会给客人号码的,你在电脑里说我主动会给你号码,我当时真想说你呢!”

  “就是你说的,我如实写上去的。”我不服气的解释着。

  “胡说,你不好自己编的。”她坚持肯定的反驳着。

  “是真的嘛,干吗要编?”我继续辩着。

  “我从来不会给男人号码的,从来不会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还不饶我。

  我一下扑下去,吻着她的脸,她“哇”地叫起来,说∶“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破了,像个麻子了。”

  我说∶“我要吻小妹妹。”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开双腿,吻到小妹妹,可她一下夹住,不让我吻,我就在双腿中间继续吻着小妹妹,她叫唤起来∶“不!你的胡子触痛了。”

  我才想起两天没有刮胡子,像个野人,我回过头,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我真喜欢你,几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吭声,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的,放在心里面更好,不是说‘此地无声胜有声’吗?”她轻轻地解释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馀的语言,双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俩人的喘息声。

  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我的脸贴着她火烫的脸,呢喃着说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像传泄一样使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哼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

  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後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我自信体质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说∶“我一点也不吃力,汗也没有。”

  她轻声细语道∶“这样好,只要两人舒服就行。”

  我还想多留在她那里一会儿,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可她说∶“要流出来了。”

  我还想多留在她里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後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离别的哀伤,柔嫩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道。”

  “回去以後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钟,美好的时刻一旦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

  我彷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离,最後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後,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装修房间了。今天早上,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像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麽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之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全身神经绷得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麽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麽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颜知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样的滑润。

  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彷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晰,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

  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麽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我内心发出狂乱的呼叫∶“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肢,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噜噜”的水击声。

  我盯着妻那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後摇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丰肥的屁股。

  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

  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後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像漂浮在云端,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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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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