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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1-144章完]  作者:小手  [续集165-169楼更新109-119章未完]

[size=4]我打量着柏彦婷的翘臀,据说女人显不显老最重要的是看“两垂”乳房是否下垂以及屁股是否塌垂,乳房一般难以判断,臀部就很直观,一眼过去是不是塌垂马上有答案,柏彦婷的乳房既没有下垂,臀部也没有丝毫塌扁,虽然没有姨妈的臀部肥美,但圆圆翘翘别有一番风味,似乎练武的女人都有极美的臀部。
  “没急事。”
  柏彦婷转过身来,两只媚眼何止有一般风味,简直两道水汪汪。
  “嗯?”
  我心头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彦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说有急事,引开你的小老婆,她叫樊约,对吗。”
  扭头看了看樊约远去的影子,柏彦婷赞道:“她好漂亮。”
  “没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尴尬地奉承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心里有数,樊约和柏彦婷都没有可比性,我小心试探问:“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彦婷没有答我,而是远眺静谧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妈妈那样漂亮,我还要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嗯?”
  我猛挠头,不知如何回应。
  柏彦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在巡视山庄,这是我和月梅达成的协议,住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来,我就开始到处巡视,方圆三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感觉到,我以前有“猎犬”的称号,可以连续跟踪一个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险的感觉比二十年前更敏锐,这一点连你母亲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还是……还是不明白。”
  柏彦婷倏然盯着我的眼睛:“两个小时前,我发现了一辆保时捷停在路中间……闪着灯……于是,我就走过去瞧瞧。”
  我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因为我几乎知道柏彦婷瞧到了什么,可我还是要问:“看……看到了什么?”
  柏彦婷笑了,她本来就很迷人,这会更是美得令人心痒,不同的是,她的两眼闪耀着妖异的光芒,就如猎犬找到猎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妈妈几乎每天都在变,变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轻,问她什么都不说,查也查不出原因,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妈妈都快妒忌得发疯,呵呵,没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谜底,原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前因,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我妈妈跟柏阿姨一样年轻漂亮,没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柏彦婷亢奋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还想更年轻,身体更有活力,皮肤更滑,皱纹更少,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美丽保持长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么帮柏阿姨。”
  我苦笑着,隐约猜到了什么。
  柏彦婷亢奋的情绪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亲在练一种内功,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那是三十六字诀。”
  我愕然,跟姨妈交媾时,我一直注意四周,没想到柏彦婷当时就在附近偷窥,能听到我个姨妈说话,那柏彦婷距离我们非常近,我和姨妈居然没有丝毫察觉,这是多么可怕的轻功啊,绝对不比姨妈逊色。
  我在思索,柏彦婷却在逼问:“中翰,什么是三十六字诀?”
  “这……”
  我揉着鼻子,头大的时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应把小芙嫁给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彦婷紧紧地盯着我,她的气息喷到了我脸上。
  我茫然以对,三十六字诀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给别人吗,我能信任柏彦婷吗。
  人神交战,我犹豫不决,按理说命中贵人的母亲值得信任,何况我跟她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我应该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犹豫不决。
  柏彦婷急了,厉声道:“我答应你对付乔羽和李严。”
  我吃惊地看着柏彦婷,她是那么迫切,那么焦躁,跟之前淡定温柔的柏彦婷简直有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的柏彦婷,之前的温柔淡定都是一种假象,我更迟疑了。
  柏彦婷见我久久不表态,愈加焦急,语气变得歇斯底里:“我还是你的女人,你母亲有的我都有,你母亲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深思了片刻,我举棋不定地做出了决定:“有三个条件。”
  “你说。”
  柏彦婷看着我的三根手指猛点头。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妈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须是我父亲李靖涛的骨肉,也就是说,何芙必须是我的妹妹,绝世内功传亲不传外,符合这三点,我就把三十六字诀告诉我的丈母娘。”
  柏彦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忧:“第二,第三绝对没问题,可你母亲……”
  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柏彦婷搂进怀里:“你求她呀。”
  “求?”
  柏彦婷显得气急败坏。
  我低头,吻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坏笑道:“只要我妈首肯,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视母亲为生命,我爱她胜过一切。”
  其实,我是把球踢给姨妈,让她做决定,她最了解柏彦婷。
  “你喜欢不喜欢柏阿姨?”
  柏彦婷柔柔问,瞬间又变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温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彦婷使上了美人计,心中大为感叹,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喜欢,因为你有三重身份,大妈,情人,丈母娘。”
  “仅此而已?”
  柏彦婷朝我投来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当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龙狂热钟爱的白虎。”
  柏彦婷眼睛一亮,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喜欢你母亲,我记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运动裤,将大肉棒掏了出来,命令道:“跪下来,含住它。”
  柏彦婷惊诧地看着我,没有遵从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位柏彦婷,温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彦婷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迟疑,竟然缓缓跪下,一只手握住大青龙,抬头仰望我:“柏阿姨没变,柏阿姨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被你们知道身份后,柏阿姨没必要再装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欢你,在医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欢上你,不仅仅是你满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白虎也会疯狂迷恋青龙,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欢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做爱的下流劲……”
  “很刺激很舒服,是么?”
  我抱住柏彦婷的后脑,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口腔。
  “嗯嗯……”
  我轻轻地呼吸着,品味熟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现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做爱。”
  柏彦婷用力吮吸几下大肉棒,吐出来大口喘息:“小芙愿意,阿姨就愿意。”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承诺,真的有机会跟何芙,柏彦婷一起三P吗,我想都不敢想,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苦笑一声,将大肉棒塞回裤裆,提上了运动裤:“去求我妈吧,她答应,一切不成问题。”
  柏彦婷缓缓站起来,赌气地擦着嘴唇,我心软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诀直接告诉柏彦婷。
  突然,柏彦婷一个迅疾转身,面对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叹道:“月梅,是你么,是你就出来,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姨妈来了?
  蓦然,小竹林传出了一道银铃般的娇笑:“求人就大声点,诚心点。”
  笑声未落,一条黑影从小竹林里飘出来,鬼魅得很,我算是对姨妈的轻功又有了深层的领教,轻功绝不仅仅是跑步。
  就连柏彦婷也赞叹不已:“月梅,你好厉害,来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听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求过人。”
  姨妈轻飘飘走来,真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迷人的凤目有复杂的味道:“中翰,文燕确实很少求人的,那位干掉摄影店老板的人就是文燕。”
  姨妈似乎只习惯称呼柏彦婷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彦婷回头看我,见我震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本来要别人去干的,后来觉得需要更专业的手法警告乔羽,所以柏阿姨就亲自动手了。”
  “妈,只等你一句话。”
  我乞怜地看着姨妈,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柏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配做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处。
  “文燕,我勾引我儿子,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内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色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情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下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性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爱美,你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单凭你干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下马,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干脆爽直,直接了当,说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道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马很难。”
  姨妈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物,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口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美如花,却手狠手辣,洞若观火的高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出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道:“我让人查了一下,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身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感意外。
  姨妈冷笑道:“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点头附和,姨妈接着道:“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出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马。”
  这一点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处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做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处。”
  柏彦婷神色凝重:“难道单纯笔跟踪中翰?他想谋害中翰?”
  姨妈摇摇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假设乔羽是派单纯笔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对中翰有什么企图,那单纯笔事先一定会对中翰进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识小君,更不会贸然跟中翰过招,乔羽知道中翰的实力。”
  柏彦婷两眼一亮:“嗯,不错,如此说来,单纯笔的目标并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对,那会是谁?”
  姨妈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彦婷莞尔,安慰道:“只要不是对中翰不利,是谁没有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中翰加强了特护病房保护,我认为做得很对。”
  姨妈忧心道:“可我认为医院已经是危险的地方,要么换医院,要么让中翰的三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忙点头:“妈,我正有此意。”
  姨妈撇撇嘴:“哼,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没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别太儿女情长。
  我大窘,感觉姨妈这么骂我有点牵强,要是我没猜错,我这位女王母亲吃醋了,家里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彦婷见状,搭话圆场:“月梅,别这样说,中翰重情有什么不好,何况是新婚期间,舍不得才正常。”
  姨妈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花心萝卜一个,哪个骚爱哪个。”
  “你……”
  柏彦婷花容失色,听出姨妈含沙射影,但柏彦婷又不能对号入座,气得她紧咬嘴唇。再怎么说柏彦婷的年龄、资历、辈份都比姨妈高,刚才已是低声下气,这会被姨妈挤兑得难听,柏彦婷心里有些受不了。
  姨妈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过份了,眼珠一转,赶紧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处巡视。”
  我见这两个的脸色都不善,心中干着急,走了两步又折回头:“两位妈妈有话好好说,都骚,都骚。”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们,暗示我都喜欢,不料用词欠妥,两位美熟妇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柏彦婷羞怒中捡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冲过来,姨妈已是弹起了飞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吓得抱头鼠窜。
  回到喜临门我还猛拍胸口,心有余悸,转了一圈不见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转去丰财居,果然听到了欢笑声,进去一看,好不热闹,秋烟晚,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正围着四方城厮杀,观战者居然有樊约,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难得与众人打成一片,估计是早上泡江水之后,大家互动交流,姐妹感情与日俱增,都熟络了。
  上官杜鹃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书居然成了伺候众美人的小丫鬟,这让我气堵,很想训斥一下众美人,可话到嘴边,我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这班美娇娘又岂是我训斥得了,恐怕一开口就捅了马蜂窝,美娇娘们正在兴头上,我可别去触霉头,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赶紧换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脸。
  “碰,糊了。”
  庄美琪一声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脸色阴沉,纷纷拉开牌桌下的小抽屉数出一叠叠大钞递过去,庄美琪接过钞票堆放一旁,哇,战绩可观,钞票足有两盒香烟厚,怪不得她笑靥如花。
  我心中好笑,庄美琪公关出身,吃喝赌哪样不精通,就差嫖不会了,说到玩麻将,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里是庄美琪的对手,唐依琳虽然也是公关出身,但她一年都不会打一次麻将,牌技与庄美琪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美琪手气真好呀。”
  秋烟晚不阴不阳地赞道。
  庄美琪眉飞色舞地客气一番,朝我抛来几个媚眼,我突然发现除了杜鹃和庄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娇娘都不理睬我,樊约跟我做爱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三位参战者输钱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连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变脸了,唉,女人的心真难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那当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扫来,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头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小腹呻吟:“哎哟,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解决一下,大家慢慢玩。”
  说着,转身开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待下去恐怕体无完肤。
  “这里有洗手间呀,往外跑干啥?”
  秋烟晚喊住了我,脸带讥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顺便洗个澡,这里没内裤换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结结巴巴说完,我逃得比兔子还快,吓死我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除了吃饭,开家庭会议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尽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为了安抚还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没有跟她春宵,这总说不过去,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枪挑双姝,灭一灭戴辛妮的怨气。
  上了二楼,直奔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刚要进主人卧室等待女神回来,忽然,我隐约听到有笑声,循声搜索,发现小君的香闺正虚掩着,笑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想起小君在姨妈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妈误会,我就恨得牙痒痒,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门边偷听。
  “考虑清楚喔,每天要到处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恶心死了。”
  嗲嗲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从虚掩的门缝朝里张望,发现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姿势放肆地聊着即将送来的牧羊犬。
  小君有洁癖,她的房间几乎纯白色,连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很柔软,屋内暖气充足,三位长发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贴身白色内衣,白色棉短裤,入眼处,六条玉腿粉嫩皎白,与屋内的颜色相互辉映,完美又和谐,令我血脉贲张的是,三个小美人都有高耸丰满的大胸脯,小小年纪就沟壑深邃,滚圆挺拔,妙处隐隐有凸点。
  天啊!我无可救药地硬了,硬到极点。
  闵小兰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证:“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欢狗狗了,狗狗来了,我和瑛子负责管好,六条的话,每人管三条。”
  “只要留在上宁,我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狗官。”
  杨瑛仰躺在地毯,抱着枕头,将两条玉腿搭在床沿边抖动,我一看,心中惊叫:玉足,又见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后你们就是碧云山庄的……的弼狗温,哈哈。”
  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娇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什么弼狗温?”
  闵小兰傻傻问。
  小君止住笑,上气不接下气说:“以前……以前孙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个管马的官,叫“弼马温”现在你们两个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温,咯咯……”
  “讨厌。”
  闵小兰气得挥舞粉拳:“瑛子,我们上。”
  三人同学兼好友,弱点自然一清二楚,杨瑛一骨碌从地毯爬起,与闵小兰一道扑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来不及,反抗更是徒劳,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两腿难挡四足,身上最痒处都被挠个正着,小君凄厉尖笑:“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见小君被惩罚得差不多了,我推门进去,装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呢?”
  三个小美女一声尖叫,各自分开,闵小兰与杨瑛都双臂横在胸前,挡住隐约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无所谓春光乍泄,她侧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气,娇艳得不可方物,我大声道:“十里外听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马上飞回来。”
  “吹牛。”
  小君朝我扔来一只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个踉跄,身体“闪电”倒下,扑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闵小兰,杨瑛救命,两个小美女初始还犹豫,见我一动不动压在小君身上,她们慌了,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我计上心头,默念三十六字诀,身体内息强劲,力大无穷,莫说三个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娇娘叫来一起搬,也难以搬动我。
  “噫,拉不动耶。”
  杨瑛过来搬我,大胸脯有意无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欲火焚身,这会更是要流鼻血,压在小君小腹下的硬物紧紧顶住小君的私处,她脸红扑扑的,更是娇艳。
  “中翰哥够重了。”
  闵小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小美女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我,反而累得气喘嘘嘘,小君见状,献上一计:“他也有痒痒,搔他痒痒……”
  杨瑛不敢出手,闵小兰则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挠又挠,我咬牙坚忍着,不时用下体乱顶小君的双腿间,闵小兰挠了一会,索然无趣:“没反应耶。”
  小君急了,涨红着小脸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屉里有剪刀。”
  杨瑛瞪圆眼睛问:“拿剪刀做甚么?”
  小君恶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他再没有反应,就脱掉他裤子,剪掉那东西。”
  杨瑛一声娇呼,美脸彩霞飘飘。
  小君急催 :“快去呀。”
  闵小兰当真跑去抽屉乱翻,不一会拿着一把闪亮亮的小剪刀来,歪着脑袋问小君:“剪刀来了,真要戳么?”
  我忍不住想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小君蹙眉怪叫,厌恶之极:“别戳了,直接剪。”
  闵小兰大羞,踌躇不前,撅着小嘴递上剪刀:“还是小君你自己来剪吧。”
  小君嗲嗲大骂:“我能动还求你们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问:“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恶从胆边生,反正身上就一条三角裤,干脆随手一扯,翻了个身:“好呀,我翻个身,给你们容易剪。”
  巨物伟岸,狰狞高举,九条盘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闪亮的外皮上,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种怪物,顿时吓得双手掩脸,尖叫着转过身去。小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 :“李中翰,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闪电扒下小君的短裤,身体压下去,色迷迷道:“这才叫耍流氓。”
  说着身下乱捅,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入小嫩穴,小君尖叫:“哎呀,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疯啦。”
  我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不顾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触到了软绵绵的尽头。
  “哎哟,李中翰,你疯了……哎哟,小兰,瑛子在看呢,你不能插进去,哎哟,你插进去了,胀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点眼泪都没有。
  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跑向门口,要跑出门外,我大吼一声:“不许走,谁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她回家,到时候还附带一些好东西,保证你们的家人大开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杨瑛与闵小兰的裸照。
  两个小美女一听,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兰,瑛子,快走,他吓唬人……哎哟,啊啊啊……”
  我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十几下,小君没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头,恶狠狠道:“杨瑛,小兰,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过来。”
  闵小兰与杨瑛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仍旧一动不动,我大吼:“快过来。”
  两个小美女吓得走了过来,见我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她们又是吓得闭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睁开眼睛看着。”
  小君软绵绵道:“别看,瑛子别看,小兰别看……喔喔喔,捅到肠子去了,嗯嗯嗯……”
  两个小美女慑于我的淫威,缓缓张开了眼睛,杨瑛倒是目不斜视,眼睛盯着大床,闵小兰就不一样,她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跟小君做爱,我趁杨瑛不备,闪电抓住她的小手,杨瑛吓得大声乞求,我冷冷道:“杨瑛,我告诉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辩:“胡……说,啊啊啊……”
  我又是一轮猛顶猛插,将小君的嫩穴插得浪水横流,媚眼如丝。我瞄向杨瑛,发现她已经在注视小君的下体,我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半让她看个真切,杨瑛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小玉手在我手中抖个不停,几次想挣脱都不能如愿,我坏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紧了:“杨瑛,小君曾经说你的胸脯是你们四个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顾着喘息,没有吭半句,流这么多水,估计是尿尿了,杨瑛涨红着脸问:“小君,你表哥怎么知道?”
  “我……我说来玩的。”
  小君软绵绵道。
  “我可是当真了。”
  我大乐,还以为小君抵死否认,没想到她迷离中吐了真言。
  杨瑛跺了跺脚,羞得无地自容:“小君,你好讨厌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来,我一手牵住杨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髋部,身下急抽,啪啪连响,小君咿呀嚷叫着,重新堕入肉欲,身边的两个小美女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紧张得要命,又好奇无比。
  淫靡的气氛渐渐浓烈,我心念急转,故意抛出诱惑:“瑛子,中翰哥不强求你做我女朋友,因为我很爱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赞得天上仅有,地上全无,她胸脯已经够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还大吗,中翰哥很想证实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应让你和小兰做“弼狗温 ”可以永远住在碧云山庄里,你和小兰每人各自拥有独立卧室,将来如果出嫁,我送一千万现金给你们做嫁妆,还有喔,如果你们要参加选美,至少前五名。”
  诱惑够足了,两个小美女本来就胆小怕事,不愿回老家就是向往上宁的繁华,标准的爱好虚荣,这很正常,就连我和小君,以及姨妈现在都不提回老家了。两个小美女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碧云山庄后住的是气派之极的别墅洋房,坐的是保时捷,享尽美食,见识到小君花钱如流水,她们小小年纪又怎能抵得住诱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级内衣就等于她们在家乡辛苦打工两个月,反差如此强烈,难怪杨瑛与闵小兰都不愿意回家,脑子里想着如何在上宁生活下来。
  我此时抛出巨大诱惑,她们哪能不动心,我还捎带上闵小兰,把她的利益挂上去,她为了能得到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劝杨瑛。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瑛在发愣,闵小兰已经急了,她走过来劝道:“瑛子,你就证实一下嘛,求你了。”
  杨瑛肯定心动了,又经不住闵小兰的祈求,两只灵动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小声问:“怎么个证实?”
  我伸手,一下子掀开小君的贴身内衣,露出两只美丽绝伦的大奶子,身边的闵小兰和杨瑛齐声嘤咛,皆举手掩脸,我爽朗一笑,柔声说:“小君的胸脯够大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脱衣服?”
  杨瑛下意识地用另外一条玉臂横挡在胸,其实,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胸脯,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养人,闵小兰与杨瑛都长得皮肤细腻,胸脯饱满,与小君一样,都是天生丽质,但要论胸脯大小,目测中似乎并不觉得杨瑛的胸脯比小君大。
  我正色道:“那当然,不脱衣服怎么能比较?”
  杨瑛羞急交加:“这不行,这不行。”
  闵小兰又是一番苦劝。
  我乐见有人帮我说话,抽空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的媚眼里射出一丝狡黠,我不动她也不动,静静地看着我勾引杨瑛,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哪管她想什么,眼下色虫上脑,两个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丽,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巨物加硬,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继续,小君忍了忍,终于还是发出呻吟。
  杨瑛还在摇头,我一边抽动肉棒摩擦小君的嫩穴,一边警告性暗示:“那我明天就送你们回家吧,顺便让你家人知道你们都在上宁都做过什么。”
  这一招似乎更管用,话一出口,杨瑛脸色大变,闵小兰急得猛跺脚,眼眶都红了:“瑛子,比较一下胸脯大小没什么损失啦。”
  “真的比较一下就行?”
  杨瑛脸色苍白。
  我微笑点头,杨瑛又想了半天,低声道:“中翰哥,你放手。”
  我也不怕她逃走,很大方放开杨瑛的小手,俯身下去,将小君抱起,让她分跨双腿坐到我身上,瀑布般的秀发有些凌乱,我爱怜地伸手拨弄一下,她软绵绵倒在我怀里,小脑袋搁在我肩膀上,娇躯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大龟头被急剧吮吸,我兴奋地找寻小君的樱唇,她左右躲闪,不给我亲她,我也不勉强,扶住娇躯上下挺动,眼睛瞄着正在脱衣的杨瑛,心里逐渐亢奋。
  忽然,耳际传来一道细如蚊蝇的声音:“你笑她们不是处女……”
  嗯?我一愣,不知小君的意图是什么,不过,小君的吩咐我当然照办。
  停下抽送,我靠在床边轻抚小君柔滑的背脊,注视着杨瑛缓缓脱掉贴身内衣,露出双乳的一瞬间,我有些炫目,呼吸急促,双手僵硬在小君的背脊上,耳边传来小君细如蚊蝇的声音:“是不是很大?”
  “好大,好漂亮。”
  我情不自禁发出赞叹,眼前的双乳虽然被杨瑛用双手捂住,但显然捂不全,可以肯定的是,杨瑛的乳房并没有小君的大。我狐疑了,微笑着要求杨瑛将双手放下,她羞红着脸,很不情愿放下双手,“走近点。”
  我又要求,语气很温柔,并不迫切,我不想让小女孩感到紧张。
  杨瑛慢慢走近我,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巍然不动,多结实啊,少女的乳房就是如此,丰硕却不夸张,白嫩且无暇,两粒乳尖粉红娇艳,与小君一样,乳晕不大,点缀嫣红的饱满犹如早晨街上贩卖的新鲜包子,一对放大的包子,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馅,是汤包还是肉包,是莲蓉还是果酱,天啊,我馋得猛吞口水,咬一咬,摸一摸或许一切都有答案。
  “中翰哥,你看够了吗?”
  杨瑛目光带嗔,说话带嗔,一张可爱的小嘴撅得很高。
  我微笑摇头:“说实话,没看够。”
  “你……”
  杨瑛咬了咬红唇,很无辜地矗立着,少女的幽香快把我熏晕了。
  慵懒得像只猫似的小君突然调侃了一句:“胸大无脑,笨得要死,他要看,你就给他看呀?”
  “你为什么不帮我?”
  杨瑛气恼不已。
  小君又软绵绵地倒回我胸膛,嗲嗲道:“我……我哪有力气。”
  闵小兰咯吱一声笑了出来,她一直注视着小君的屁股,从她的角度一定可以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捣弄小君的嫩穴,令我诧异的是,小君听到闵小兰的笑声后,竟然微微抬起小翘臀,自己耸动起来,我隐隐察觉她是故意做给闵小兰看,她和闵小兰,杨瑛之间一定有什么纠结。
  我爱怜之极,双手揉着小君的背脊,配合着缓缓挺动:“小君说的是实情,男人的东西一经插进女人下面,女人就没了气力,你们都不是处女了,应该很清楚。”
  这话也是小君意思,我越来越觉得有趣,既然淫靡又有趣。
  “什么呀,人家……人家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杨瑛气得尖叫,小君一听,自个咯咯娇笑起来,也不知道她笑什么,那闵小兰也极力申明自己是处女。
  小君撇撇嘴,悄悄搂住我脖子,又小小声给我传递信息:“你就说,是不是处女,试一下就知道。”
  我听到这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两个小美女以处女为荣,讥笑小君不是处女,小君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处心积虑地想办法破掉杨瑛和闵小兰的处女,今天逮住了机会,竟然默许我勾引杨瑛和闵小兰。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我?
  “咳咳……”
  我乐得连咳了几下, 扶托住小君的屁股,轻轻地把她放在地毯上,随手将身边的杨瑛牵到我跟前:“来,瑛子,你趴在小君的身上,你们胸部对着胸部,我就可以比较一下,是小君的奶子大,还是瑛子的奶子大。”
  杨瑛瞪大眸子,很难为情,要趴在小君身上就必须把屁股撅给我,杨瑛只穿着贴身棉短裤,估计短裤里什么都没穿,几乎少女害羞,我吩咐完了,她仍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我耐住性子,抓住杨瑛的粉嫩玉腿抬起,让她跨过小君的身体,她无奈照办,娇躯背对着我慢慢蹲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小君羞得双手掩脸,杨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臀,双手撑住地毯,缓缓地趴到小君的身上,真的奶子对着奶子,丰满压着丰满。
  小君见痒,再也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她一定觉得这样很滑稽。
  可我觉得很淫荡,因为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小君的嫩穴里,此时杨瑛趴在小君身上,我感觉是在做3P,杨瑛虽然是未涉世的少女,但总是不笨,多少察觉出我有亵渎的企图,无奈身在江湖,无依无靠,又胆小怕事,只能任由别人欺辱。
  我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小君的嫩穴,腹部试探性触碰杨瑛的翘臀上,她触电般挪开,可又能挪到哪去,我双臂一夹,把杨瑛和小君都夹住,杨瑛像夹心三明治般夹在我和小君的中间,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观察杨瑛的反应,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低头,嗅闻着她的颈脖,少女的清香无与伦比,我沉醉了,身下抽插加剧,小君哼得更销魂,杨瑛感到莫名其妙,想挣扎爬起来,我伸出双手,一手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一手堪堪握住了杨瑛的乳房。
  她一声惊叫,要掰开我的手,我只好放弃小君的奶子,两只手一起抓实了杨瑛的乳房,她急忙乞求我放开,我坏笑:““不摸不看哪知道谁的胸部大。”
  杨瑛仰起了上半身,屁股坐在小君的肚子上,雪白玉背完全与我前胸紧贴。我这样抓握她的双乳等于搂紧她,她逃无可逃,竭力掰我的手指,掰了半天,反而是让雪白的胸脯留下红印,最后只能放弃:“中翰哥,其实,我和小君早就比过了,是小君的胸脯大。”
  我在杨瑛的脖子磨蹭:“比过了你为什么不说。”
  杨瑛气鼓鼓道:“说了你也不会信,还是要看,还是要摸的。”
  我轻笑:“看来瑛子一点都不笨,小君刚才说错了,胸大不一定无脑。”
  杨瑛看着躺在地毯上的小君,啐了一口:“是她无脑,她的比我大。”
  小君微闭双眼喘粗气,也不辩驳,我开始活动双手,轻轻揉搓,慢慢轻抚,或轻或重,或左或右地把玩手中的巨乳:“瑛子,知道为什么小君的胸部比你大吗?”
  杨瑛浑身滚烫,娇羞不语。
  一旁的闵小兰插话过来:“一定是吃肉多了,要不就是喝牛奶多了。”
  我柔声道:“都不是,是因为小君的胸部被我摸多了。”
  杨瑛与闵小兰几乎同时发出嘤咛,略有不同的是,闵小兰是觉得好笑,好羞;杨瑛则是感到到打击,一种对身心的打击,她浑身滚烫颤抖,几乎无法自持,少女的乳房都是异常敏感的,自己碰一点都不得了,何况是被一个男人握住轻柔,简直是要命,她看着身下的小君,很委屈道:“小君,你表哥摸我,你也不吭一声。”
  “你就别装了,现在你一定感觉很舒服对不对?”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舒服。”
  “信你的鬼话才怪,碧云山庄几乎都是这个大混蛋的女人,我都问过,没有一个女人说奶子被摸是不舒服的,你倒例外了,脸红干什么?骂他呀,打他呀……啊啊啊。”
  我见小君说得嚣张,急挺几下让她闭嘴。
  杨瑛被小君一番讥讽,已是脸面无光,羞怒交加,无奈自己胆小柔弱,反抗不是,打我更不敢,只能瑟瑟发抖,任凭我鱼肉,我越揉越放肆,不光揉奶子,还抚摸小腹,少女就是少女,小腹平坦柔滑,没有一丝赘肉,抚摸了一会,我的手指滑进了棉短裤,摸到了几缕柔草。
  杨瑛顿时急道:“小君……”
  小君翻翻眼,软绵绵道:“别喊我,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求小兰吧。”
  “小兰……”
  杨瑛无助地看向闵小兰,她也知道求闵小兰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出乎我意料,闵小兰倒显得轻松:“求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帮上什么,反正……反正让中翰哥摸一下也……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想回家,在上宁又没有亲戚朋友,若若今天突然回去了,现在连电话都关机,我们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吃惊闵小兰的成熟,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她识大体,顾大局,是女人贤惠的具体表现。闵小兰莞尔,妙目含春,害得我差点走神,审时度势一下,更坚定了我把杨瑛搞定的决心:“听到了吗,瑛子,反正你给中翰哥摸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就算有损失,中翰哥也补偿回来。”
  杨瑛低头看着我胸前的两只巨乳在我手中恣意玩弄,粉嫩乳头硬起的一刹那,她的语气有些娇嗲:“中翰哥,你不如去摸小兰,她的胸也很大。”
  “看出来了,等会不但要摸她,还要还要检查你们到底是不是处女。”
  我轻笑,加强了搓揉挑逗杨瑛的乳头,她渐渐有反应,一边低头看着我搓弄乳头,一边咬着自己玉指:“中翰哥,我就……就不用检查啦,我肯定百分之百是处女。”
  “奶子大不大要摸过才能肯定,同样,是不是处女也要摸过才能确定。”
  我连续抽动十几下,趁小君迷离之际亲吻杨瑛的耳朵,手指夹住乳头拉起,杨瑛有些疼痛,挣扎了一下问:“我们是不是处女关中翰哥什么事?”
  我坏笑:“据说孙悟空是处男,玉帝老头才答应给他做“弼马温”你们俩要做“弼狗温” ,当然必须是处女。”
  闵小兰抿嘴娇笑:“咯咯……中翰哥乱说的。”
  我鼓舌如簧,怂恿道:“其实你们和小君是好朋友,什么是好朋友?就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住在碧云山庄,你们也应该住在碧云山庄,她有几万元一件的衣服,你们也应该有,如今她不是处女了,你们还保留着处女,这让小君情何以堪。”
  “咯咯……”
  闵小兰笑得花枝招展,连愁眉苦脸的杨瑛都乐了,小君正持续痉挛,估计又尿尿了,爽着的时候,她管你们说什么。
  “知道吗,在国外,到了十七岁还是处女,别人会笑话她老土,幼稚,没男生喜欢,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你们都十九岁了,还做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这有点不合适。”
  我继续勾引两个美少女。
  正当我说得口沫横飞之际,杨瑛意外地哆嗦,身子娇柔绵软,缓缓靠在我身上,嘴上呻吟道:“中翰哥,我……我不是处女了。”
  “啊。”
  我大吃一惊,小君也睁开了眼,小兰更是大感意外,刚才还信誓旦旦表明自己的处女,怎么眨眼功夫又改口了?
  气氛一下变得很怪异,我心中郁闷,随口问:“那男人是谁?”
  杨瑛幽幽呼吸道:“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不通,闵小兰一声惊呼:“是不是上次那摄影……”
  杨瑛赶紧制止闵小兰说下去,估计是不想让小君知道艳照门事件,我也不会揭她们的伤疤,心中却隐约担心,担心两个美少女不只是被别人拍了艳照,还被凌辱了,一闷气喘上来,我心情有点恶劣。
  “不是,不是,我不想说。”
  杨瑛语气闪烁,似乎对自己非处女经过很忌讳。
  我冷笑:“说与不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会中翰亲自检验一下,就清清楚楚了。”
  “怎么检验?”
  杨瑛问。
  我冷冷道:“就像我和小君现在这样。”
  “啊?”
  杨瑛想脱离我怀抱,我心中郁闷,手中用力捏住她的乳头,可能是太过用力,杨瑛疼得大声喊:“我不,我不要……”
  我终于将大肉棒从小君的嫩穴拔出,转而抱住杨瑛,将她放倒在小君的身边,冷冷安慰道:“放心,会很舒服的,你看小君多享受。”
  小君秀发披散,脸色潮红,懒洋洋地枕着一只毛茸茸玩具,半真半假地嘟哝着:“舒服,舒服,我还想要。”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一旁的闵小兰又哈哈大笑起来。
  “瑛子,把腿打开。”
  我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阴森,杨瑛明显感觉到我态度发生了变化,她不敢迎接我的目光,两条粉嫩的玉腿很不情愿分开,嘴里不听叨念:“中翰哥,不能这样,中翰哥,你不要这样……”
  我淡淡道:“中翰哥是负责任的,试过之后,不管你是不是处女,中翰哥都会负责到底,愿意留在碧云山庄里做“弼狗温”与小君作伴的话,就顺便做中翰哥的女朋友,中翰哥会很高兴,会疼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中翰哥说话算话,送一千万给你们做嫁妆。”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床上的闵小兰柔柔说道:“中翰哥,我……我愿意。”
  我猛抬头看向闵小兰,发现她娇艳如花,羞涩含情,我心中大悦,一扫郁闷的心情,小君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蓦然惊醒,都说趁热打铁,女人的心思难猜,说不准等小君缓个劲来,她又改变了主意,搞不好这两只到嘴的鸭子全飞。事不宜迟,我得快刀斩乱麻,先把杨瑛占有再说,等会看情况而定,能得到闵小兰固然好,不能等到也不枉我对杨瑛神交已久。
  想到这,我动作迅速,麻利剥下杨瑛的棉短裤,果然,她下面没有再穿任何东西,全身光溜溜一片,妙处乌影丛丛。我兴奋地挺起巨棒,朝杨瑛压下,她惊恐万分,扫视一眼我胯下,顿时花容失色,嘴上大声哀求:“中翰哥,先等等,先等等几天……”
  “别动。”
  我恶狠狠地瞪着杨瑛,拨开她的小手,双膝抵住她双腿,一手拿着胯下的巨物顶到她阴户上,乌草并不多,清秀整齐,柔嫩的阴唇粉红湿润,湿得一塌糊涂,噫?真奇怪,我扭头抓起杨瑛的小棉裤,意外发现裆部湿了手掌大小一块地方。
  杨瑛嘤咛,羞得双手掩脸,我这才想起她刚才为何哆嗦了,原来有了高潮,我大为赞叹,只摸奶子就能高潮,小君也曾有过,这是因为身体极度敏感。
  我硬得无法再硬,身子再次压下,由于有了滋润,大龟头竟然能在嫩穴口微微撑开一个凹陷,杨瑛再次触电,紧张地呼喊,我已蓄势待发,下身缓缓前挺,一点一点地将大龟头挤进杨瑛的小嫩穴。
  “中翰哥。”
  杨瑛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君被我破处的情景,我瞄向她,发现她同样很紧张,闵小兰也很紧张,她们都在注视着我是如何占有杨瑛。房间里的气氛淫荡又怪异,特别是小君,她的眼神是如此迫切,发现我在看她,她心虚地闭上眼睛。
  没有人能阻止我占有杨瑛了,大肉棒顶着嫩穴艰难前行,即便有浪水润滑,前进的过程依然艰难,可我每推进一步,心里就多一份欣喜,因为这样紧窄的阴道只有处女才拥有,几乎可以肯定杨瑛刚才说谎,她百分之九十九是处女,还剩下百分之一需要我证实,其实已经无关紧要,落红与不落红都不能否定杨瑛是处女。
  可男人的心思就这么奇怪,偏要看到落红。
  于是,我前进的步伐更坚定了,大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小君与闵小兰都凭住呼吸。我咬咬牙,来回摩擦几下,突然加力,大肉棒“滋”一声,堪堪插入一半,杨瑛顿时全身僵硬,张大嘴巴呼吸,我停了下来,伸手揉弄她的乳房,很大很滑的奶子。
  半晌,杨瑛缓个劲来,她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了汗水,我抓起旁边的棉短裤,温柔地帮她擦拭,耳边倾听她的哭泣:“中翰哥,我们以前觉得你人很好,小兰还说喜欢你,谁知你这样坏……”
  “哦,是真的吗?小兰喜欢我?我真的坏?”
  我变得很温柔,点吻红唇,揉慰肉峰:“瑛子,你喜欢我吗?”
  杨瑛没有回答我,而是呆呆地看着我胸膛问:“中翰哥,你为什么这么多毛。”
  我尴尬直笑,也不知如何回答,杨瑛接着又说:“中翰哥,你的东西很丑耶。”
  我猛点头:“又粗又丑,是不是?”
  “嗯。”
  杨瑛有了一丝笑意,可惜脸色依然苍白,我心痛极了,知道杨瑛是在自我调节,用说话来缓急疼痛,我忽然发现杨瑛是一个坚忍的女人,她在忍受着疼痛。
  我故意开起了玩笑:“东西虽丑,可是,女人喜欢喔,小君就很喜欢。”
  小君狠狠用她柔美的玉足狠狠踹了我一脚,怒道:“喜欢,喜欢,喜欢得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形影憔悴,香消玉殒……”
  “扑哧。”
  闵小兰娇笑,天啊,她很爱笑。
  杨瑛也笑了。我担心戴辛妮与章言言提前回来,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压下小腹。终于,一直坚忍的杨瑛无法再忍,她凄厉惨叫:“哎哟,痛,好痛……中翰哥,你快拔出来……很痛啊。”
  我非但没有拔出,还要奋力插入,把巨物完全插进杨瑛的处女地,她大哭:“怎么还要进去……痛啊,痛啊……”
  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了这关,以后就不觉得痛了。”
  杨瑛呜咽:“什么以后,以后我嫁别人,又不嫁给你,还有……还有以后么,呜呜……”
  娇憨之态与小君何其相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大肉棒拔出,果然在茎身上面发现了斑斓血迹。
  “是处女。”
  我小声宣布,随手将杨瑛的短裤垫在她的臀下,生怕她的处女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上,我必须要照顾小君的洁癖。
  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放了下来,我把目标转向闵小兰,她羞红着脸,地毯上捡起杨瑛的内衣走到我身后,很乖巧地我擦擦拭,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抓住她的玉手拉到跟前,我柔声问:“小兰应该不是处女吧。”
  “我是处女。”
  闵小兰没有一丝犹豫,娇滴滴的声音动听悦耳。
  “要检验喔。”
  我克制内心的惊喜。
  “嗯。”
  闵小兰瞄了小君与杨瑛一眼,害羞地低下头。
  “会有一丁点痛。”
  我很狡猾,有了杨瑛痛苦的榜样,我总不能说一点都不痛,这撒谎得有技巧。
  “嗯。”
  闵小兰轻轻点头,似乎义无反顾了,我色迷迷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好弹手的臀肉,我轻轻揉起来:“先看看胸脯是不是杨瑛说的那样大。”
  闵小兰不像杨瑛那样扭捏,她又看了小君一眼,毅然掀起内衣,露出两只硕大的梨子,很标准的梨子形,我看得怦然心动,有句话说,女人的乳房男人的根,这话不假,我对美乳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闵小兰又笑了,这位爱笑的美少女充满自信,她有性感的身材,她比杨瑛和小君,甚至比乔若尘都丰满,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红娇嫩,正是少女的花样年华。
  小君的房间很大,足有我半个办公室大,白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这里是纯洁的海洋。
  既然闵小兰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处女,那极有可能会落红,万一鲜血落在地毯上,我敢肯定小君会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都给换掉,我不是在乎小君奢侈,她认生,到了陌生的地方总睡不稳,好不容易适应了碧云山庄,适应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我不能再给她折腾。
  我站起来,将美丽的闵小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也是白色,洁白的床单要是落了红可以随时换掉。
  爱笑的女孩不再笑了,她同样很紧张,紧张得直发抖,我如何安慰她都没用,唯有祭出法宝,揉她的乳房,跟她接吻。少女的口水永远香甜,我含住闵小兰的樱唇,吞咽她的口水,撩拨她的舌头,手掌在高耸的香梨上稍稍加了点力,少女顷刻间迷离。
  我抓住这个好时机拨下闵小兰的短裤,露出了蚌蛤似的嫩穴,很标准的女人下体。在闵小兰身上,我处处找到女人的标准,标准的五官,标准的梨型乳房,标准的阴户……她像标准的美少女。
  美少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处女。
  闵小兰是处女吗?我内心还是充满了疑虑,顶开她双腿时,我不停告诫自己,就算闵小兰不是处女,我也爱她,处女并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唯一标准。
  可是,我仍然对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充满了期待,家乡民风淳朴,也许那里的女孩在十九岁之际仍保留着处女。
  “别紧张。”
  我柔声安慰着,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嫩穴口,似进不进,床沿边冒出了两颗小脑袋,小脑袋上的两双大眼睛正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杨瑛的脸还很苍白,但她依然被吸引。为了方便给小君和杨瑛观战,我挪动了一下闵小兰的位置,让她敞开双腿对着床边的观战者,只要我插入,身后的小君和杨瑛就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阴道里抽动。
  “要进去了,不痛的。”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徐徐插入,由于之前观看了杨瑛被我占有的过程,闵小兰似乎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她比杨瑛淡定多了。大龟头进入阴道的一瞬间,闵小兰紧咬下唇,傻傻地看着我,眉心逐渐拧聚。我抚摸她的肌肤,吻吮她的乳房,跟她说悄悄话:“跟人接过吻吗?”
  “没有。”
  闵小兰摇摇头,我朝她眨眨眼:“你说假话,你跟小君亲过嘴。”
  “那不算,小君不是男的,也没像你这样亲嘴过。”
  闵小兰轻轻地呻吟,感受着我进入。
  “痛吗?”
  我问。
  “有一点。”
  闵小兰蹙眉撅嘴,一副娇憨样。
  “痛就喊。”
  我很温柔推进,逐渐有了感觉,怜爱的感觉。
  闵小兰娇滴滴道:“真的不觉得很痛,就是胀。”
  少女多诚实,女人的体质各不一样,有人经受得疼痛,有人怕疼怕痒,我见闵小兰无异样,心头顿宽,下身疾挺,将大肉棒完全插入,闵小兰大声呻吟:“喔……”
  我忧心问:“痛不痛?”
  闵小兰猛点头:“有一点。”
  才有一点?我有些失望,以为剧痛才是少女破处时的表现,令我诧异的是闵小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柔柔说:“我是处女。”
  我狐疑了,直起上身,猛地拔出大肉棒,闵小兰“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大肉棒的茎身,赫然多了小半圈淡红色,心头顿时狂喜,激动道:“有一点血,是处女,只是没像杨瑛流这么多血。”
  闵小兰娇柔道:“我都说了,我是处女。”
  我低下头,狂吻闵小兰的樱唇,与她接吻,长时间的接吻,一手揉弄她的乳房,揉到她全身发烫,大肉棒寻觅而来,在小嫩穴外徘徊,几次顶碰都正中嫩穴口,我小声征询:“小兰,好像可以继续。”
  闵小兰当然知我的意图,她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
  这等于是默认,我激动不已,扶住大肉棒找准位置,再一次叩关成功,大肉棒缓缓进入,这次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插到底,有过接纳第一次的经验,闵小兰不再紧张,只有呻吟:“喔……中翰哥,这是做爱吗?”
  “是的,以后你会很想做爱的。”
  我狂揉雪白奶子,释放我的爱意。
  闵小兰柔柔问:“中翰哥是不是天天跟小君做爱?”
  我坏笑:“是的,小君她现在是老手了,懂的姿势也多,一天不跟我做爱,她就不舒服。”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砸中我屁股,身后嗲嗲叫骂:“闭嘴,不许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我哈哈大笑,拔出一截肉棒又缓缓插入,来回几下,闵小兰逐渐放松,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我色欲狂飙,在两个小美女的注视下抽动大肉棒,温柔地摩擦闵小兰的嫩穴,不到五十下,她就有了感觉:“啊啊啊,中翰哥……”…………
  直到凌晨,戴辛妮与章言言才回来,打开房门,拧开壁灯,见我躺在床上,章言言笑嘻嘻着刚想爬上床,却被戴辛妮扯了下去:“别吵他了,让他睡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去公司,有几笔支出需要签字,你代我签了。”
  章言言好像充耳不闻,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我想今晚和他睡,我们一起睡。”
  戴辛妮摘下耳环,踢掉鞋子,不忘给章言言一个鄙视:“睡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他这么多女人,你都不让他消停一会。”
  章言言跪上床沿,轻抚我下巴,小嘴嘀咕着:“别人不消停,我们消停,那我们不是很吃亏。”
  戴辛妮迅疾走来,又将章言言扯开,脸上微愠:“都这么想,他受得了?”
  章言言撇撇嘴,揶揄道:“果然是大老婆,温柔体贴,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严笛透露的。”
  “什么秘密。”
  戴辛妮一怔。
  章言言诡异一笑,故意卖起关子:“我去洗澡了。”
  戴辛妮大怒:“你信不信我叫中翰休了你。”
  章言言冷冷反击:“不信,我这么漂亮,老公一定舍不得我。”
  戴辛妮没好气,威胁道:“少在我面前臭美,什么秘密,你说不说。”
  章言言一脸得瑟:“求我呀。”
  戴辛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章言言,气得咬牙切齿:“中翰休不休你,我可不敢说,不过,我炒你鱿鱼是有这个权利的,公司主管以下的职员任免,我说了算,章言言小姐,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章言言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放下嚣张气焰搂住戴辛妮撒娇:“哎呀,辛妮姐好,辛妮姐妙,辛妮姐呱呱叫。”
  “骂我是青蛙?”
  戴辛妮冷笑。
  章言言撒娇越撒越离谱,竟然抱着戴辛妮猛亲:“不是,不是,是顶呱呱的意思,辛妮姐,小女子章言言出言不逊,恳请你原谅。”
  “哼。”
  戴辛妮用力推开章言言,似乎怒气未消,不过,美丽的鹅蛋脸明显有了一丝笑意。
  章言言像皮球一样又弹了回来,双臂搂着戴辛妮哀求:“这秘密是……”
  戴辛妮把脸拧到一边:“我不想听了。”
  章言言眼珠子转了转,可怜兮兮道:“哎哟,错了错了,我错了,这秘密是严笛说的,她说中翰正修炼一种很厉害的内功,是真正厉害的内功,跟以前我们在电视上见到的一样。”
  戴辛妮虽嘴上说不听,实际上竖着耳朵听,章言言刚说完,戴辛妮就马上问:“怎么个厉害法。”
  章言言不敢怠慢,正色道:“就是身体很棒,床上那方面也跟着很棒,你没见咱们老公大冷的天就只穿单衣吗。”
  戴辛妮朝我看来,满脸柔情:“中翰的身体素质是好,但性生活总不能索求无度吧。”
  章言言神秘道:“他只要不射出来,就等于他下面长出一根大手指,我们只不过借用一下他的大手指满足性欲,不算索求无度。”
  戴辛妮嗔怪:“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万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娇笑,搂着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那就先问老公呀,问他今天有没有射过,射过对少次,我听泳娴说,普通男子在中翰的这个年龄段一天射一两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娴几万元一碗的药汤,加上身体比普通男子要好,又练习内功,估计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过三次,我们就叫他不要射了,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着大眼睛,不停唉声叹气:“改天我要叫公司的杂务修理一下我们财务室的大门。”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们财务室的门好像没坏呀。”
  戴辛妮干笑两声:“嘿嘿,我认为一定坏了,还不小心夹到了你的脑袋,整天想出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来。”
  “哼。”
  章言言气鼓鼓的样子,她终于明白这是戴辛妮拐着弯子骂人,我暗暗好笑,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娇娘中排第三。第一当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娴。
  见章言言生气,戴辛妮反而和颜悦色了:“我的好言言,拜托你用一下脑子好不好,中翰会如实告诉我们每天跟谁上床,有没有射,是否射了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觉得戴辛妮说得有理,心中气馁,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爱辛妮姐吗,你问他,他会不老实说吗?”
  戴辛妮撇撇嘴,讥讽道:“你够说中翰舍不得你了,你去问他呀。”
  神情颇为得意,以为章言言知难而退,谁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脚,真的朝我走来:“那好,我就直接问老公。”
  “怎么问?”
  戴辛妮大急,拦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扑哧一笑,装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中翰老公,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知被耍了,气得挥舞粉拳:“骚狐狸,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别跑。”
  “咯咯。”
  章言言见势不妙,一边娇笑,一边飞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准备洗澡了,女神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呼之欲出,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我放弃假睡,柔声道:“辛妮老婆,请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一愣,转身盯着我,见我睁大眼睛,她吃吃笑骂:“骚男人。”
  我一跃而起,搂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滚了两圈,让她骑在我身上,我双腿盘紧她的软腰,着急索吻:“男人不骚,女人不爱。”
  戴辛妮的屁股正好压在我胯上,被我顶了几下,她娇羞道:“爱爱可以,可不许射喔。”
  我一脸坏笑:“报告老婆,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没有射过一次,如有说假,天打雷劈。”
  这些话当然是真的,因为此时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美目问:“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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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滚烫,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大奶子,她终于抛下矜持,娇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奶子又大了。”
  我大为赞赏,干脆两只都揉上,戴辛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惊喜:“等等,我穿丝袜去……”
  说完,挣脱我的双臂跳下床,跑出了卧室前厅,三分钟不到,又飞奔回来,还把卧室的灯全打开,一下子,光亮如昼,我瞪大眼珠子,发出感叹:“有此贤妻,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别看戴辛妮平时端庄典雅,骄傲矜持,可内心闷骚到极点,她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就不经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让我“不小心”发现她的黑色蕾丝,如今公然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几乎全裸走到我跟前,我脑袋轰鸣,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气就晕过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戴辛妮袅娜爬上床,像一只野猫,眼波诡异放电,她缓缓爬到我身下,一双纤纤玉手优雅地从我睡裤里捞出一支坚硬如铁,粗若儿臂的肉棒,把玩两下,竟然将硕大的龟头含进樱桃小嘴里,唇瓣饱满,双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喷发的冲动,浑身充满了兽性,嘶吼一声,掀翻戴辛妮,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儿臂的肉棒对准满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泥泞紧窄的蜜穴,一杆到底,我还继续捅,戴辛妮嘤咛娇啼,声音销魂缠绵,我疯狂抚摸长至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疯狂下抽插,翻卷的穴肉散发出腥膻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醇正却不刺鼻。
  突然,一条曼妙的人影出现在我眼角余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动作,喘着粗气,原来是沐浴后的章言言,她上身围着着白浴巾,头发犹湿,看起来妩媚性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满口仁义,背地龌龊。”
  我不能让丝袜女神受委屈,忙解释:“言言你误会,是我强奸辛妮。”
  “对对对,是中翰强奸我。”
  心虚的戴辛妮补上一句,可这一句就完全多余,换成我是章言言,也觉得是我在袒护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顺便强奸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声叹息:“你没穿丝袜,不够骚。”
  章言言柳眉轻挑,婀娜转身,我头大了,根本无法左右兼顾,做到平衡,俯下身子,我继续抽动,可惜气氛已被破坏,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闷骚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戴辛妮,多亏女神敏感,经不起我挑逗,抽插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娇,爱液横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章言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丝袜,黑丝乳罩,黑丝内裤,黑丝吊带,脚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站在床边,章言言扭动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极点,还故意扯着吊带,摆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我现在够骚吗?”
  我像中邪一般盯着章言言,气息翻滚,欲焰高涨:“辛妮,你等等,我们先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来了……这个可恶的章言言,明天……明天我炒你鱿鱼……”
  大腿一阵剧痛,戴辛妮的指甲扎进了我的大腿肌肉里,我幡然醒悟,朝章言言做了个苦脸,一边如火如荼地抽插女神的蜜穴,一边安慰:“言言,老公爱你,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鱿鱼。”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抚过我背脊,高耸的乳房摩擦我肌肤。
  我朝女神的屁股轻拍两掌,恶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鱿鱼,我干她的屁眼。”
  章言言咯咯娇笑,鼓动道:“辛妮姐做梦都想被干屁眼。”
  戴辛妮娇喘连连,美臀越耸越密集:“中翰,别听言言胡说,嗯嗯嗯……中翰,用力点呀……啊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言言,你愿意给我干屁眼吗?”
  章言言娇滴滴道:“反正被炒了鱿鱼就无事可干了,我愿意天天陪着老公,老公想做什么都行。”
  我大喜,搂住章言言眉目传情,香唇送来,我吻了上去,怀中有如此温香软玉,差点冷落了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娇吟着,痉挛着……
  我知道,这一夜无法脱身与姨妈偷情了,冥冥中注定我要弥补属于戴辛妮的春宵一刻,连带着也要征服章言言,至于她们的菊花我并不急迫,正如樊约所说,等天气转暖了,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与姨妈就来到医院,不出意料,单纯笔和沈怀风已经消失,连病历存根都不见,仿佛医院就根本没有来过一位叫单纯笔的伤者,打电话问商主任,他告诉我们,单纯笔连夜就被人接走了。
  姨妈果决,随即让严笛开车过来,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云山庄,并嘱咐严笛安排工人将寿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个恒温的产房,所有的医疗器械,药品血浆随后购置,俨然要把寿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个简易小医院。三个大肚婆虽然受点小折腾,但都满心欢喜,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再好,也好不过家里。
  姨妈还亲自与院长一起找到几位产科医生,确定她们每天至少有两位随时在医院待命,一经派遣,就会长驻碧云山庄照顾产妇,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随后还让陶陶把路小风转到特护病房,所有的医疗开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时期,我们得要处处小心,在上宁,乔羽的势力太过庞大,与其分散保护,不如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遥望载有三位大肚婆远去的奔驰车,姨妈不忘叮嘱我。
  “妈英明神武,考虑周全。”
  我垂首在姨妈身边毕恭毕敬,心里尤其对姨妈的果决佩服,昨晚的决策,今天就实施,很少有拖泥带水。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记着楚蕙她们,我才有这个主意,你这段时间没事就待在山庄里,多阅读一些为官仕途的书籍,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要想将来有更大发展,就首先从修身开始,女人和资本你都有了,等孩子出生,你更没有后顾之忧。”
  我朝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儿子知道母亲的苦心,绝不辜负母亲的拳拳之心。”
  心里却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需做好前两样,就善莫大焉,至于治国平天下,还是留给我的儿女去完成吧。
  “哼。”
  姨妈露出慈祥的目光。
  “妈,昨晚……”
  我却避开姨妈的目光,注视她今日的长裙打扮,只要姨妈穿裙子,我就觉得她打扮了,很好看,很性感,因为她有完美的身体曲线以及浑圆肥臀,熟女的韵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淫在骨子里的美色随着年纪的增长堆积而成,叫一个村妇打扮成贵妇,她也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熟女韵味。
  姨妈隽永兰蕙,知我的意思,脸上微红,啐了我一口:“照顾好你的女人就行。”
  我苦笑,这会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自讨没趣,赶紧屁颠屁颠跑到路边,挥手招停出租车。
  没想一辆银黑保时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妈面前,郭泳娴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兴冲冲喊: “妈。”
  我跑了过来,意外发现郭泳娴停好车子后,从车上扶下一位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娴的手,示意自己能走,来到姨妈跟前,老人两眼放光,盯着姨妈细看。姨妈并不十分在意老人过份的举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通男人一样,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见到美女都会两眼放光。
  “泳娴,你不在公司来医院做什么?”
  姨妈劈头劈脑就问,她本母仪天下,如今又迅速蜕变,看起来比郭泳娴还年轻,旁人不知,见一个年长的女人管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叫妈,这有点不伦不类。
  郭泳娴一身蓝黑制服着装,美艳端庄,心中对姨妈敬畏,却也显得落落大方:“中翰叫我找个人,我找到了,就带来了。”
  拧身一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路大爷,道路的路……”
  姨妈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仪态,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凛然雍容,貌绝倾城,看得我砰然心动,意外的是,姨妈看了看老人,竟然露出惊讶之色,似乎在回忆,老人笑呵呵问:“小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姨妈张张嘴,猛喘两口气,一声惊呼:“老大爷,真是您呀,您应该很高寿了。”
  老人更乐了,大笑:“差六岁,就一百了,嗬嗬。”
  声音洪亮,竟是中气十足。
  姨妈惊喜道:“差不多三十年了,那时候我就喊您老大爷,没想到今个还能见着您,你身子可好吗?”
  我暗暗吃惊,姨妈一般不会喜形于色,更不会七情上脸,今天她是怎么了,这老人是谁?跟姨妈有什么关系?我狐疑着,与一旁的郭泳娴面面相觑,她也不知道姨妈会认识这个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饭。”
  老人颇为得意,他这年纪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话,绝对是福气。
  “时间过得真快。”
  姨妈感叹,目光一扫过来,问:“泳娴,中翰,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茫然,郭泳娴忙解释:“妈,路大爷可是了不起的老中医,中翰每天喝的药就是这位路大爷开的方子,很多味药世面上根本找不到了,我还得经常找路大爷买。”
  我一听,惊喜交加,赶紧上前道谢致礼:“哎哟,谢谢路大爷,我就是李中翰,现在天天喝您药。”
  老人笑眯眯地看了我两眼,主动伸手过来:“小伙子,把手给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脉,既然药是老人开的,就想听听老人意见,把右手伸过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却有力,只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头就把我的手抓稳,仔细把脉起来,我朝姨妈和郭泳娴看去,她们也一脸惊奇,片刻,老人道:“舌头伸出来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嘴吐舌,老人点点头,脸色渐渐凝重,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有什么疑难杂症吧。老人并不吭声,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老人的五指传来,我大吃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头竟然有如此强劲的指力,没有太多考虑,我下意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抗衡,谁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开我的右手,一双慈目竟然湿润了。
  “怎么了?”
  我傻在当场,不知放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瑟瑟发抖,急得郭泳娴上前搀扶。老人轻轻推开郭泳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路大爷,怎么了?”
  我问。
  “小伙子……”
  老人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郭泳娴,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难言之隐,赶紧安慰:“老大爷,有话您直说,这位是我……姨妈,从小把我养大,比亲妈还亲,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听我这么一介绍,老人脸色稍缓,点点头,关切道:“你脉象很奇特,按理说吃了我的药,会生精培阳,固本培元,但脉象如此深厚……简直不可思议。”
  我对医学的名词不太了解,老人的话,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接着道:“你的太阳穴已经凹陷,凹陷得很明显,不知是不是练了什么内功?”
  这下不止我震惊,连姨妈也紧张起来,我猛点头,大方承认:“大爷好厉害的眼神,我确实练了一种内功,却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内功。”
  老人一听,两眼再放光:“哦,你简单说说看。”
  我干咳一声,说道:“就是有一个口诀,默念之后,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劲,几乎不用睡觉,困了累了,只需默念口诀,吐息内气,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兴奋,急问:“口诀?多少个字?”
  “这……”
  我打住了,心道,莫不是这老头想套我的话,朝姨妈看去,她也蹙着柳眉,大概心思与我一样。
  都说人老成精,我只不过停顿一下与姨妈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他略带神秘,又笑眯眯问:“是不是三十六个字?”
  “老大爷,你懂?”
  我与姨妈悚然变色,这么久时间里,我虽然自傲身怀强悍内功,但内功来历不明,不知所名,一颗心总虚着,这回听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觉犹如在黑夜遇到明灯,沙漠见到绿洲一样亢奋。
  老人从我惊呼中知道说对了,他惊喜道:“我说口诀的后八个字,你看对不对。”
  我猛点头,老人缓缓念道:“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姨妈一定是觉得事关重大,见在我们在路边不好说话,急忙上前来说:“路大爷,您别站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满脸喜笑,像个孩子似的:“不碍事,不碍事,今天来是郭妹子说有个故人想见我,老朽不知是什么故人,就跟郭妹子来瞧瞧,没想到是小姑娘,嗬嗬。”
  轮到姨妈糊涂了,我哈哈大笑,解释道:“路大爷,您搞错了,要见你的故人不是我姨妈,是……”
  话到这里,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哦,是谁?”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给樊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到哪里了。挂掉电话,我恭敬地搀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爷,您的故人就快到了,您先随我来。”
  老人笑咪咪点头应允,不像推掉郭泳娴那样推掉我,而是任凭我搀扶着走进医院。姨妈与郭泳娴跟随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了电梯,一路直达特护病房,陶陶与众小护士见我和姨妈去而复返,都很惊诧,纷纷过来打招呼,我示意护士带我们去路小风的病房,进了病房,一眼看见路小风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电线数不胜数。
  我朝病床上一指,对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风。”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着解释,而是搀扶老人在病房的沙发坐下,姨妈与郭泳娴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爷,您的故人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着,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难道……是他们?”
  我趁这个机会走出病房,再给樊约拨了一电话,叮嘱她开车安全,她告诉我,已经进入高速路,行动之快,车速之快令我惊讶。挂掉电话回到病房,小护士已端上四杯矿泉水,真是服务周到。
  姨妈有点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直奔话题:“路大爷,您跟我们说说这三十六字诀的来历好吗。”
  老人微笑点头,我赶紧落座他身旁,竖耳倾听,老人缓缓道:“这功夫世间少有,原本是皇帝强身健体的功夫,叫“九龙甲”为龙甲护身之意,属于御用内功,很少流传江湖。我上祖辈都是守墓人,属于皇帝的远支,也知这门功夫,就一直传下来,老朽虽懂,但天资愚钝,估计远不及这位小伙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边说,一边朝我露出赞赏之色:“就不知道小伙子是如何练得这门内功。”
  我尴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想乱说一通骗老人,只能尴尬赔笑。
  “女人能练么?”
  姨妈很默契地打圆场,为我解围。
  老人道:“相传这门内功几百年前还有一位公主曾经练过,所以,女人练习应该无碍,一般来说,皇帝使用的东西大多中规中矩,纯正天和,很少有偏门的功夫。”
  语锋一转,接着说:“当然,老朽开给这小伙子的药也是御用方子,不过就只适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晓得,晓得,老大爷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还问您要过草药。”
  姨妈心宽了,这事对她来说格外重要,她能美丽蜕变,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一起练习这所谓的“九龙甲”内功,如果女人忌讳练习,那绝对是灾难,幸亏老人说女人也可以练习。我心中嘀咕,不知几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强,又美丽绝伦呢?
  “记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头话一出口,已觉说漏了嘴,忙打住:“嗬嗬,老朽糊涂了。”
  姨妈柳眉一挑,对身边的郭泳娴道:“泳娴,车子停在路边影响不好,你先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娴自然能看出姨妈想支开她,她站起来,微笑道:“那我先告辞了,路大爷,过两天我还要去你家买药。”
  老人和颜悦色道:“好说好说,你慢走,哎哟,这妹子开的小车太摩登了。”
  郭泳娴莞尔,又跟我和姨妈逐一告别才径直离去。此时病房里就只剩四人,除了老人,姨妈以及我之外,还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风,听护士说,路小风已经渡过危险期。
  “大爷,我不想瞒你,只因家境特殊,刚才才隐瞒一件事。”
  姨妈突然变得异常伤感,干练之色荡然无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了。
  姨妈看向我,凤目微红,语气落寞:“这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药时怀的胎儿,他是我儿子。”
  老人一击掌,兴奋道:“我刚才还奇怪,这小伙子怎么很像你丈夫。”
  姨妈伤感一叹:“像吗?”
  老人再看我,仔细端详:“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稍比他爸高一点,我记得当年你们好恩爱……”
  原来父亲李靖涛落难后,母亲抛弃组织,毅然跟父亲私奔,躲在碧云山庄一带的深山老林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母亲就在那时候怀上了我,虽然娘娘江里有鲜美的娘娘鱼,但母亲怀孕后仍然需要营养,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也难以满足母亲日常所需,见母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父亲无奈,只好找到当地采药人,恳请他们施舍。老头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仅每天给父母送来两个鸡蛋,还经常送来大米,药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亲的胎儿仍然因为营养不够而有些不稳,多亏老头本身就是老中医,他给我父母送来了草药和药罐,让父亲熬药给母亲喝,喝了半个月,我在母亲的肚子里才稳定。
  我暗暗感叹自己够坎坷了。
  老头的回忆只说了一点,姨妈的眼泪已经湿了衣襟,我知道母亲又想父亲了,在母亲的心中,父亲的位置是永恒的,这不得不让我心头发酸。啊,算了,母亲想父亲再正常不过了,我吃父亲的醋岂不是很可笑?
  端起茶杯,我恭敬地递过去:“老大爷,想不到您跟我父母还有一段渊源,我能顺利来到人间还要仰仗路大爷的恩德,太感激了,感激不尽,晚辈李中翰给你磕头……”
  正要下跪,一个颤抖又苍老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使不得,使不得,不能磕头,不能磕头……”
  大家一起望去,只见美丽的樊约搀扶着一位老奶奶走了进来。
  “吴奶奶。”
  我赶紧上前搀扶,偷偷朝可爱的樊约竖起大拇指,她微微扬起白嫩的下巴,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不过,见到姨妈脸色不佳,樊约吐了吐舌头,朝姨妈跑来,乖巧地坐在姨妈身边。
  “萍儿?”
  老人一声惊呼,迅疾站起来,浑身发抖,刚才还笑嘻嘻,此时已是老泪纵横。
  吴奶奶也是老泪两行,她循声颤巍巍走去,与迎面走来的老人相互扶抱在一起,那情景令所有人动容,吴奶奶哽咽问:“是大表哥吗,是大表哥吗?”
  老头哭道:“是我,是我,天啊,我猜故人是谁,猜了好几位却猜不到是你,萍儿,你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解释,而是用袖子擦了擦老脸,拧头面朝我们说:“大表哥,咱们的事等会慢慢聊,我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们有时间,我要告诉你,李总裁不是凡人,我们这些下人受不起他一跪,否则就活不长了。”
  我一脸苦笑,猛搓双手:“吴奶奶,你这话过了,我和普通人一样有鼻子有眼睛。”
  其实,吴奶奶说这些话说过很多遍了,我虽说不信,但听多了,总有一丝异样,莫非我前世真是一位大将军,如果是,那我无缘无故拥有一套高深内功就讲得通了。
  吴奶奶继续啰嗦:“李总裁,你和你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吴奶奶眼睛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心底里亮堂,你那位公主,还有那位娘娘,都是皇室贵胄,都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万万不能僭越呀。”
  老头听了吴奶奶一阵唠叨,略有所思道:“萍儿说得不错,他还会“九龙甲”这一定是龙威天意。”
  我见两位老人都于我有恩,心生报答:“吴奶奶,路大爷,你们就在这里团聚,想吃什么就叫护士去买,吴奶奶的眼睛也在这里治,这里的护士都听我的。”
  吴奶奶刚落座又颤巍巍站起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让李总裁破费。”
  我叹了叹,柔声道:“吴奶奶,这不是破费,我告诉您,这间病房是小风的病房,他现在就在这里。”
  吴奶奶大惊,张舞着双臂问:“什么?在哪里,在哪里,我家小风在哪里。”
  老头扶着吴奶奶来到路小风的病床边问:“萍儿,这小风是谁?”
  吴奶奶哭道:“是我孙子,也是你侄孙。”
  老头惊叫:“哎哟,他是为何伤得这么重,我要仔细瞧瞧。”
  不打扰两位老人久别重逢了,吴奶奶喊老头做大表哥,而“大表哥”称呼吴奶奶做“萍儿”这口吻白痴都能听出充满了感情,我和姨妈找了有急事的借口告辞离去,两个老人千谢万谢,把我们送到了电梯口,我答应两老会经常来。
  樊约是药厂职工的孩子,与他们两位老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就让樊约待在特护病房里照顾吴奶奶,等路小风的父母来了以后才能走。
  离开医院时,姨妈的凤眼还是红红的,唉,我见犹怜。
  进入出租车,姨妈仍在回忆:“后来,你父亲得到上级的宽大处理,我们就走出了深山老林,你知道我们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这还用猜么,肯定是大吃一顿。”
  姨妈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错,我和你爸就去了一家酒楼大吃特吃。”
  “是去哪家酒楼?”
  我随口问,三十年前的事,估计这家酒楼不是搬了,就是拆了,问也是多余,我只是想跟母亲多说话,让她尽快走出低落情绪。
  姨妈撒了个娇:“你再猜。”
  调皮娇憨之态与小君近乎九成神似,我看得心痒痒的,想抱姨妈又没胆。
  “这哪能猜得出,上宁这么多家酒楼。”
  我随口敷衍,至于是什么酒楼与我没多大关系。姨妈眨眨凤眼,揭开了谜底:“就是水月轩酒楼。”
  “水月轩酒楼?”
  我似曾听说过,猛一想,想了起来:“喔,我记得是上次跟踪妈,最后跟到的那家酒楼就是水月轩酒楼,唐依琳的表姐绮绮就在那里上班。”
  姨妈露齿一笑:“对,你结婚那晚上,绮绮也来了,据我所知,她也喜欢你,不过,我不担心她,她结婚了。”
  我一脸正色:“就算绮绮没结婚,我也不会对她留情,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女人。”
  有人说,一个人撒谎的时候能脸不红,心不跳,那就是成熟的标志。
  我很成熟。
  “专一点好。”
  姨妈没有看我,而是望出车窗外,一只玉手挡在唇边,香肩在抖动,半晌过去,抖动才停止:“妈今天本来打算亲自去接屠梦岚到家里,算了,让她自己来吧,反正楚蕙也回了山庄。妈心情不好,想去喝茶,你陪我去水月轩酒楼怎样?”
  我猛点头:“一早出来,早餐没吃,现在肚子正饿得慌。”
  姨妈扬声:“司机,去水月轩酒楼。”
  我这才看见姨妈的美脸充满笑意,美到了极点。…………
  富丽堂皇的水月轩酒楼居然有五十年历史,这让我对这家酒楼油然升起了敬意,能屹立五十年的东西都有点有他特别之处,我这个仅仅来过一次的“生客”马上就找了两处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服务小姐很漂亮,虾饺很好吃。
  如果一边看着漂亮的服务小姐一边吃虾饺,那绝对是一种享受,怪不得这里的食客多如过江之鲫,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一到饭市的时间,要想找一张桌子很难,要想找一个包间更是难上加难。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是人们最想吃饭的时间,水月轩酒楼里人满为患,我和姨妈却轻松地要到了一间可以看街景市容的包间,很凑巧,又是D5包间。不是我们运气特别好,而是我们凑巧认识水月轩酒楼的楼面经理。
  绮绮就是水月轩酒楼成立五十年以来第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从咨客小姐到楼面经理,绮绮只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
  “我敢肯定,绮绮是这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中最漂亮的一位。”
  咀嚼这鲜美可口的虾饺,我不厌其烦地恭维绮绮,不仅仅是为了感谢她为我们争取到了一间上好的包厢,更是因为我希望绮绮别多嘴。
  “方阿姨,李总裁,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你们。”
  绮绮笑靥如花,合身的蓝制服,柔美的蓝丝带……可惜,没有穿旗袍埋没了她的好身材,当然,水月轩酒楼里并不缺穿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小姐,她们个个青春美丽,性感迷人。
  “绮绮,你忙去吧,酒楼生意这么好,你去招呼别人,我和中翰就俩人,不用你侍候。”
  姨妈没有动筷子,只喝了一口红茶。
  绮绮点头笑道:“好的,阿姨您慢慢吃,我叫人把最好吃的东西拿进来。”
  她确实很忙,我们进包间时,整个酒楼都有她的身影。
  “好,谢谢。”
  姨妈莞尔。
  “不客气。”
  绮绮很知礼地退出包间,为我们掩上门,能做到楼面部长,一定有过人之处。
  “好吃吗?”
  姨妈淡淡问,一双凤目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包间各个方位都调试了一轮。我摇头苦笑,知道姨妈在查看包间里有没有窃听器,唉,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特工,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吃了饭喝口茶都不安心。
  “没有妈做的饺子好吃。”
  我给姨妈添上了茶水。
  姨妈翻翻凤目,冷冷道:“吃吃就习惯了,但吃归吃,吃到绮绮大肚子,我就把她杀了,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到口的虾饺从我嘴上滑落,掉在餐桌上:“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姨妈喝了一口红茶,冷冷道:“从绮绮见到我们开始到现在,一共十五分钟,她看你至少有七十三次,这频率就算是辛妮看你也没这么多,绮绮还逃避我的注视,这是心虚的表现,如果你跟她没有任何交情,她不会这样频繁看你,不会心虚。”
  “妈。”
  我很不以为然,就算绮绮喜欢我,就算绮绮跟我有交情,也用不着杀了吧,我闷闷不乐地捡起餐桌包子放进嘴里。
  “你认我这个妈,就给我老实点,我是干什么的。”
  姨妈勃然大怒,猛拍了一下桌子:“我重申一遍,不是妈胡乱吃醋,是我不想让你的孩子流落在外头,这是很残忍的,绮绮姿色不错,人也能干,但她不适合做李家的媳妇,我不会让她住进碧云山庄,小琳也不会同意。”
  “妈,我知道了。”
  我给姨妈夹了个虾饺,心里嘀咕着,一定是唐依琳给姨妈汇报了绮绮跟我偷欢的事情,然后再鼓动姨妈警告我,这个唐依琳果然心智狡诈,等会回去,看我怎么弄烂她的屁眼。
  姨妈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异常严厉:“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要记住,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一不小心坏在女人手中,有些出来混的女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在乎,现在艾滋病到处泛滥,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家子的人,你要是染上什么病,全家人都要遭殃。”
  我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吃东西了,站起来噗通一下,跪在姨妈面前:“妈,我错了,以后我知检点,绝不敢乱来,听您一说,我手心都是汗。”
  姨妈拿起茶水猛喝两口,眺望街景,愤懑的气息逐渐平息了下来:“我告诉你中翰,将来你在外边工作,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找就尽量找两种女人。”
  “聆听妈的教诲。”
  我耷拉着脑袋,心想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这有点怪怪的。
  姨妈一挑柳眉,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很奇怪?哼,我是两情相权取其轻,反正你狗改不了吃屎,整天风流好色,以后要找女人,就找像小兰,杨瑛,小君这样的小女孩,这样的女孩子多数比较干净;另外一种,就是官场上的女人,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女人最好,这种女人都有良好家庭,行为注意,比较自爱,比较干净,就算是给男人睡了,也是给有素质的男人睡。”
  我跪着挪动两步,给姨妈斟满了茶水,诚恳道:“聆听教诲,倍受鼓舞,看来我不去做官一定天诛地灭,损失巨大。”
  姨妈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坐起来吃东西吧。”
  我赶紧站起,又给姨妈夹了一只虾饺,柔声问道:“爸喜欢吃这里虾饺吗?”
  我这样问也不有苦衷,情愿让母亲想老爸,转移她的视线,降降她的怒火。
  “别提他了。”
  姨妈用小勺子盛起虾饺,优雅地吃起来,凤眼的怒意闪电般消退,脸上竟然奇迹般露出了明显的笑意:“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他是你爸。”
  “我没不高兴啊。”
  姨妈猛拍桌子,凤目圆睁:“我是你妈……”
  天啊,震耳欲聋的尖叫快把我的耳膜穿破了,我吃惊地看着姨妈,幡然醒悟,我不承认嫉妒父亲,不就等于否认深爱眼前这位绝代天骄么,我真是笨到了姥姥家,脑袋一定进水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位长发飘飘,气质高雅的大美女走了进来,她手中还多了几个蒸笼:“好东西来啦,这是红烧蜗牛,这是高汤酥卷,这是水月轩酒楼的新招牌鱼香猪肚。”
  放完蒸笼小吃,大美女瞪了过来,嗔道:“中翰,你老是惹妈生气。”
  “听见妈的大嗓门了?”
  我没好气,夹了一块鱼香猪肚放进姨妈的碗里。
  “扑哧。”
  姨妈和大美女都同时笑出来,这大美女自然是深讨姨妈欢心的唐依琳,天府的川音嗲起来,杀伤力同样惊人。
  我见姨妈笑了,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随口调侃道:“妈说我的女人中干女儿长得最漂亮,我没同意,妈就生气了。”
  唐依琳一听,马上搂着姨妈撒娇:“妈,你要狠狠地骂中翰。”
  两美摇来摇去,看得我口水直流 。
  姨妈爱怜地拍着唐依琳,柔声道:“妈最喜欢你了,中翰的女人里,妈还没有跟哪一位喝过茶,就除了小琳你。”
  “谢谢妈。”
  唐依琳心花怒放,赶紧给姨妈斟茶,又对姨妈的耳朵说起悄悄话,听得姨妈眉开眼笑,红晕映面。
  不过,我突然冒起了一丝异样,为何姨妈叫唐依琳来这里?之前姨妈说来喝茶,并没有第三人知道,也没打过电话,唐依琳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水月轩酒楼喝茶?即便是绮绮看到我和姨妈来了,偷偷给唐依琳报信,那也不可能,因为从碧云山庄到水月轩酒楼的路途,哪怕没有塞车也要半小时,这还不包括美女出门都要精致打扮的时间。
  我狐疑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喝茶之前,姨妈已经约好唐依琳来水月轩。可姨妈却在我面前编好了一大堆理由才来水月轩,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一定与我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想到这,我陡然冒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也在这一刹那,姨妈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射出了凌厉的杀气,她从小包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放在餐桌上:“这是两百万,等会你亲自把这两百万给绮绮,叫她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开上宁。原因就是你唐依琳无法忍受中翰喜欢上了绮绮。”
  唐依琳小声问:“万一绮绮不愿意走呢。”
  姨妈冷冷道:“没有如果,没有万一,她只能走,必须走,我让中翰来看她,给她两百万已是仁至义尽。”
  我已经意识事情的眼中了,很少有地沉下脸:“妈,没必要这么严重吧,我承认跟绮绮有过关系,但没必要把人家赶走,我发誓,以后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姨妈冷哼一声,徐徐站起,将包间的窗帘拉上:“中翰,你太小看女人了,你小看我,小看依琳,小看了绮绮。这不能怨你,因为喜欢你的女人太多,容易让你产生女人是感情动物的错觉。”
  “我……”
  姨妈胸有成竹道:“由于有沈怀风的身份证号码,我用关系查了沈怀风的信用卡使用记录,他在半年里曾经在水月轩酒楼结账三十六次,等于是这里的常客了,其中,六天前结账一次,五天前结账过一次,三天前结账过一次,我还查到,这三天刚好是绮绮当班,当然,凭这点,我还不能怀疑绮绮跟沈怀风有来往。”
  “直到昨晚小琳在房间发现了窃听器,我才肯定绮绮是沈怀风的人。”
  我大吃一惊,转念一想,马上辩驳:“这也不能说就是绮绮干的,能进德禄居的人有黄鹂,杜鹃,美琪,还有妈的宝贝干女儿唐依琳。”
  我瞄向唐依琳,她翻着美目,气鼓鼓的,其实,我已经基本怀疑是绮绮,只是见姨妈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很不服,故意给她找找茬。
  姨妈也不恼,胜者永远是大度的,她拿一桌上的红茶优雅转到沙发上落坐,还翘起了美人腿:“不错,理论上别人也有作案的嫌疑,但你换位交叉思考一下,你做单纯笔,你会让黄鹂杜鹃这两个小屁孩去干这些事吗。再则,你李中翰觉得黄鹂和杜鹃不值得信任吗?”
  我默不作声,我信任黄鹂和杜鹃,甚至超过了信任严笛。
  姨妈见我不吭声,愈发得意:“接下来就是美琪和依琳了,你又换位思考一下,美琪和依琳也能进出其他别墅,她们为何要把窃听器放在自己别墅里,自己找麻烦呢?这根本不合情理。”
  我不得不同意姨妈的观点,只有傻子才会杀了人后,把尸体藏在自己家里。
  “搬进碧云山庄时,我里里外外都查过一遍,确定没有窃听器,绮绮住一晚就有,而且是她住过的房间,你说,我该怀疑谁?”
  姨妈优雅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交叠的美人腿换到一边,露出一小截肉丝小腿,见到足踝,也风情多了。
  “窃听器是啥模样,我都没见过,你的宝贝干女儿又怎么知道,还能自个发现了?嘿嘿。”
  我冷笑,找茬就要找到底。
  “怀疑我呀?”唐依琳居然没有丝毫生气,她扫视一下餐桌,优美地伸出尖尖玉指,夹了一块酥卷放进小嘴里,嘴太小,只咬一小口又放下,拍了拍手,竟然朝姨妈敬了优美的军礼:“半年前,我已经跟首长汇报过一次了。”
  我刚喝下一口红茶,忍不住全喷了出来:“什……么?”
  姨妈抿嘴娇笑:“依琳是国安的人,她能不知道什么是窃听器吗。”
  我心好堵,自己的女人竟然瞒着我不少事,实在窝火,越想越气,拿起茶壶斟满一杯,不管多烫嘴,一杯接一杯,感觉自己像被戏耍了。
  两位超级大美人大概是看出我生气,脸上都过意不去,姨妈干咳一声,吩咐道:“小琳你去办吧。”
  唐依琳马上站起,笔直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编好323168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离去。
  我头大了,狠狠地瞪着唐依琳的背景暗骂:下次要弄屁眼,我就是不弄,急死你。
  “妈不是故意瞒你,这是纪律,因为窃听器涉及到你,才让你知道小琳的身份。”
  姨妈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我想了想,也觉得姨妈没必要故意瞒我,她有她原则,我不能全怪她,叹了一口气,正好茶也给我喝光,我悻悻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满腹委屈:“那绮绮的身份呢。”
  姨妈爱怜地看着我,微笑道:“她确实只是酒楼的经理,但你看看柏彦婷,很多特工就隐藏在普普通通的社会角落里,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信息量很大,特工们最喜欢来这里收集情报。有时候,面对面,背靠背的食客就是特工。乔羽是特工出身,沈怀风能力超强,他作为乔羽的下属,能不是特工吗,沈怀风半年之中来水月轩很多次,估计绮绮就是在那段时间被沈怀风收买了。”
  末了,姨妈又加一句:“收买有很多种,钱,色,信仰……估计沈怀风使用了美男计,儒帅不是随便喊的。”
  “太可怕了。”
  我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心里直发毛。
  姨妈撇撇嘴:“这算什么,及时发现就好,绮绮还是很嫩,在我面前很心虚,还远远没上道,我给她两百万就是给她脱离沈怀风的机会,沈怀风正好要处理单纯笔,这期间肯定无法顾及绮绮,绮绮找不到沈怀风,我们又突然来喝茶,她心头发憷,就紧张了,我一看她的神态,更坚定是她放了窃听器。”
  “绮绮会离开上宁吗?”
  我问。
  姨妈淡淡道:“就看小琳如何说了,由我去说,她肯定离开,不过,这小角色不配我亲自去。”
  我无力地看着自信满满的母亲,哭笑都不是:“首长,你骗得我好苦啊。”
  姨妈严肃道:“我骗你什么,隐瞒与骗是两回事。”
  我侧身看向姨妈的高高胸脯,脱口问:“妈您说说,到底那牙印是不是我咬的。”
  姨妈一听,整个脸色都变了,将手中茶杯一砸,“砰”的一声,碎片四溅,随即扑了过来:“这还能抵赖,我拧死你,我拧死你……”
  我大惊,急忙哀求:“我不是抵赖,我做梦都希望那牙印子是我咬的,我担心是别人……”
  越急越说错话,姨妈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嘴上大骂:“你这个混蛋。”
  玉掌高举,就要扇下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戈一击,早已蓄势的“九龙甲”已然贯通全身经脉,这会情急之下,只能出手,闪电般点中了姨妈的“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倒在我胸口。
  我暗叫饶幸,抱着愤怒的姨妈亲了一口:“嚣张了半天,妈也应该歇歇了,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干嘛这么凶,我只是问问牙印是不是我咬的,你何必发大火,唉,都说女人脾气不好,一定是家里的男人不行。我是有责任,昨晚真不是故意爽约,是辛妮和言言轮番上阵,要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累得呼呼大睡。”
  “李中翰,你胡说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
  姨妈虽然全身发软,但咬牙切齿的动作还是能做的。
  我哈哈大笑,抱着姨妈一顿猛亲,亲够了,不忘调侃几句:“还是这个包间,那次我躲在屏风里,偷看妈穿塑身衣,偷看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的名字,可惜啊,最后被妈发现了。”
  姨妈气得满脸通红:“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坏笑:“我那时候才知道妈喜欢我,期望和我做爱,你既然喜欢我,又怎么舍得撕烂我。”
  “中翰,你解开我穴道。”
  姨妈大声命令,那口吻好像我是唐依琳。
  我干笑两声,缓缓直起身子,把姨妈扶靠在沙发,手上开始脱她的裙子,姨妈大惊,又是骂又是求,我当什么都没听见,很快就把姨妈的长冬裙脱下,露出丰腴的美腿,我喜欢姨妈的美腿,丰腴浑圆,肉感十足,比例协调,没有蜂巢脂肪,没有小腿肚,膝盖的颜色是雪白的,跟别处肌肤一样柔滑。
  我没有拨下姨妈的肉色丝袜,而是一边亲吻她的玉足,一边摘下她的高跟鞋,一路吻上去,张口含住穿有丝袜的玉足,隐约中看到她的脚趾甲涂有斑斑蓝色,我意乱情迷,喃喃自语:“要解开穴道不是不可以,等我插进去后就解开……”
  姨妈脸都绿了:“你疯了吗,这里是酒楼,唐依琳和绮绮随时会进来。”
  我嘿嘿奸笑:“唐依琳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绮绮走的,应该要点时间,时光宝贵,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再说了,那次妈自慰的时候,为什么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分明是你情不自禁。”
  “你……”
  姨妈瞪大眼珠,气得无言以对,连我都觉得自己是无赖,超级无赖。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掰开她双腿,同样是肉色的蕾丝横亘在我眼前,我低下头,在薄薄的肉色蕾丝外吹气:“恼羞可以,万万不可发怒,我清楚记得,当唐依琳比划我棒棒长度的时候,妈在吞口水。”
  “你气死我了。”
  姨妈一阵哆嗦,蕾丝内裤竟然湿润,湿印迅速扩大,有水液流出,伸手一摸,很黏滑,我张大嘴巴看姨妈,她羞得闭上眼睛,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声夸赞:“好神奇的芙蓉穴。”
  赞罢,我低下头,连同肉色蕾丝一起,含住了这只极品芙蓉穴。
  “别咬……啊啊啊,别舔……”
  (未完待续,下一卷?精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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