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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比爱扣逼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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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2-08

第十九章

  我们叁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著,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著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著一个粗大的木架。
  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麽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麽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著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叁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著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
  你别走!」可什麽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著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著哭道:「孩儿都记著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著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著啊……」
  吊著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然后生□的铁杠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叁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著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著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著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於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叁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著:「袁姐……袁姐……
  」什麽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泛著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麽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著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著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著也燃烧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著身子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著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麽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著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著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著我,经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著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於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於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后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於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
  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於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叁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叁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
  他们终於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叁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像被火烧著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著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著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著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叁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1、2、3」,叁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叁人一起上,还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叁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於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著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著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著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叁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叁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著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麽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麽惨叫了,那大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於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於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著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著又是猛的一顶,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手里什麽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栗之后,我泄了,淫水随著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麽坚挺、那麽粗壮,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我连泄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著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后,我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麽半天,肉棒还是那麽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著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淫腥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来了个黑人。他也穿著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进屋后先不急著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
  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
  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后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著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来,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1968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著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缓醒过来。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需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18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20年,20年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头,我默认了。
  叁天以后我就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得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
  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细嫩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20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得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麽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藉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著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10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麽的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197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说,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著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麽,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著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麽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著我花一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著,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麽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麽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得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得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日本人对此趋之若鹚。
  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著、倒著、侧著、卷著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乳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麽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我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淫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著,不知哪里是尽头。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著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著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像是光著,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著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妹妹,你是谁?」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麽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著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麽样的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麽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得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麽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们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著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著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麽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麽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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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全文完)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著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麽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她,一边□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40多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著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麽伺候客人吗?
  」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著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著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著涌了出来。阿青拨弄著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阿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於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
  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麽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
  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麽劝她,她好像什麽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
  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著绝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
  …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著人来了,他捏著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阴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著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於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著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著身子躲避著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
  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阿贞哭著上下动著,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著阿贞一连给叁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著,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著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叁,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著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著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麽,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我惊呆了,怎麽可能?!这个时候,怎麽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著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著躺著。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一个多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队。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著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麽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著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低著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著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著脸连连摇头,哭著说:「不……不行啊!
  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麽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著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却「当□」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於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著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
  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著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得吊她的铁链「哗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却迅速地滑了出来,「当□」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著:「啊……痛啊……快给我……给我……啊……
  」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著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著阿贞疯狂扭动著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同时也有黏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著黏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阿贞急得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得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於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如此3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了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得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5分钟了。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著她回的房间。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终於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谁知第叁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得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
  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币。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叁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著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著黏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著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得硬挺起来,再揉得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正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正捧著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著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50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著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著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飞机」的说法,不知是什麽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麽也没干,就在那里盯著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著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著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著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著阿贞的动作,看著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著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著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著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麽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棒已经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著脸盯著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铁棒,墨绿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著注视著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著眼泪乞求地看著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於,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棒,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几乎要瘫到了。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麽肛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叁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著多麽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2个人,都是二、叁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得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阴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著什麽。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麽。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麽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麽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得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著:「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麽也看不见了。
  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得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著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麽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乾乾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著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叁、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麽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叁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著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著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著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於到头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麽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於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宵,中间我们只是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充饥。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10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麽,她疲惫地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支,需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给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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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於贴完了,在陆续贴出期间,受到众多同好的关注和鼓励,在此谨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人的名义对诸位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国初期中南军区五位女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中失踪的事件,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队和中南军区的高级干部中曾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大多数人只知道失踪的是某军文工团的五位女兵,只有出事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最高领导和直接参预破案的人员知道,五人中还有一位女机要员。
  现在我们才知道,其实最惨烈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当时在中南军区部队指挥机关工作过的老人还记得,1950年10月初,军区所属部队确曾突然更换过全部作战密码,但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伯作为当时案件调查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这极少数知情者之一,但由於职业的要求,他对此一直守口如瓶。
  郭老伯与家祖是世交、挚友,曾共同转战大江南北数十载,正是由於这个原因,当他极为偶然地得到这桩无头案的全部谜底时,最先透露给了家祖。
  由於大家可以想见的原因,郭老伯无力独力完成这篇凄惨动人的故事的整理工作,也不知如何将它公诸於世,於是我这个SM爱好者就得以乘虚而入了,这也是我在发贴过程中一直申明「转载」的原因。
  我想,对於我们这些SM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个凄美的故事无疑是一个金矿,我要感谢「黎家别院」的让它传之於世。
  在发贴过程中,曾有同好留言,希望故事能不停地讲下去,诚然,五位美丽的女兵沦为性奴30年,其中的故事可能够我们听叁年,可惜我得到的素材(袁静筠的录音)只讲了这麽多。
  我注意到,袁静筠在讲述中更多地描述了林洁、肖大姐等人受难的情节,而对於她自己往往一笔带过。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个实际上刚刚成人的18岁花季少女,由於一个偶然的失误,阴差阳错地落入土匪手中沦为悲惨的性奴。
  整整30年时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肉体的和精神,包括作为女人最后的一丝尊严,甚至包括女人的生理特徵,以致到最后连死的欲望都失去了。
  揭开这种来自心底的痛楚,无论对任何人无疑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酷刑,因此我们无法苛责当事人没有给我们讲述更多的细节,特别是她们在缅北国军军营和泰国的妓院中的性奴生活细节。
  我毫不怀疑地确信,她们在这30年中的经历,远比袁静筠说出来给我们听的东西要多得多,可惜斯人已去,已无从发掘。
  据我所知,近来对那一时期发生在泰缅边境地区的传奇故事有兴趣的同好大有人在,有人甚至亲往采访。因此,从其它渠道发掘出这个事件更多的细节,以至演绎出令我们继续为之唏嘘不已的凄美动人的故事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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