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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25章 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
  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射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射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
  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
  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
  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
  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性扬花不为过。听说她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
  我可怜兮兮地抚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我胸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做爱少……”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美琪。”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道媚眼:“讨厌,粗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毛孔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粗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粗、很长。”
  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高潮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我操。”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    ***    ***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我轻轻抚摸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126章 鸿门宴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楚蕙很委屈地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
  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宁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
  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骚货。”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
  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中翰……”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
  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一位骚货,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乳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撒娇。这段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精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
  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
  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液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宁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根顶梁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哼。”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肉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摸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一些,爱液从蜜穴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肉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欲望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
  我听得心惊肉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过人的心理素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
  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
  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爱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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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27章 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肉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    ***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    ***    ***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128章 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
  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
  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
  张思勤奸笑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
  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
  张思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
  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算了,这事免谈。”
  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
  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吧。”
  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给你二十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
  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
  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
  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
  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
  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
  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
  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宁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
  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
  “啊?那第二呢?”
  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娴依然忧心忡忡:“中翰,张思勤明白你的势力和实力,但他仍然三番两次要与你交易,甚至敢威胁你,应该不仅仅是虚张声势。”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所以我开始替小君担心了。”
  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姨妈,因为前段时间姨妈风头太健,这次再让她弄得满城风雨,恐怕会影响到姨妈。”
  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小君可是姨妈的命根子,万一有什么差错,她一定会怪你。”
  郭泳娴担心道。
  我深深的长叹:“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一个人。”
  “什么人?”
  郭泳娴问。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    ***    ***    ***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大雨后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绪低落。不过见到我和楚蕙,屠梦岚像突然年轻十岁一样,尤其是她那双灵动又狡黠的眼睛。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鲜。”
  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胶鱼笼来到屠梦岚面前,肥美的娘娘鱼在鱼笼里欢跳,溅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兴奋得咯咯直笑,笑声很动听。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
  屠梦岚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扭头看楚蕙,她却向我猛眨眼,想必我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梦岚首肯。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
  楚蕙吃吃娇笑。这些天,她开着银灰色的宝贝到处跑,不知是为了熟练开车技术还是故意气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猛吃。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破车?我挠挠头哭笑不得:“两条不够的话就十条,嘿嘿。”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啊?”
  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你这男人油嘴滑舌,有点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鱼的价值吗?想当年闹饥荒,别的省份连树皮都吃了,个个面黄肌瘦,而我们这里有娘娘江、娘娘鱼。江的两岸土地肥沃,能产大米,江里也有很多娘娘鱼,一家人端着大米饭,菜就是一条娘娘鱼。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没了,不过娘娘鱼营养好,人们个个长得水灵,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楚蕙听我夸赞,笑得更甜,她的小麦色肌肤如丝如缎、无人能及。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色跟她爸一样。”
  楚蕙马上绷起脸,我没好气帮腔道:“什么扫兴?小蕙的肤色最美了,何况……何况岚阿姨的肤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见白到哪里啊。”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面子,小黄,关门!”
  “是。”
  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我赶紧满脸堆笑,在楚蕙一双妙目注视下缓缓道:“妈,有你这样招待女婿的吗?”
  “咯咯……”
  屠梦岚转怒为喜。小护士一见,更是兴高采烈,上前接过娘娘鱼,与楚蕙转身飞奔而去,大概是脾气古怪的首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妈……”
  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屠梦岚眼珠子一转,问道:“遇到麻烦了?”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屠梦岚瞋怪:“哼,还用看吗?我用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我蹲在轮椅车旁,向屠梦岚娓娓讲述近来的麻烦,恳请她出手帮忙。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挫挫她的气焰。”
  我灵机一动,想从屠梦岚的嘴里探听姨妈的底细,哪知屠梦岚狡黠一笑,把我的希望给扑灭了:“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不是破车。”
  “咯咯……”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就坐你那辆破车来了。”
  楚蕙心疼极了,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我暗暗好笑,车子本来就是全天候为主人服务的,如今却是主人心疼起车子了,一定是主人极爱这辆车。嘴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有辆很漂亮的新车嘛。”
  楚蕙撅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我责怪:“你又不早说。”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我柔声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洗车费我出。”
  “这还差不多。”
  楚蕙很有风情地瞥我一眼,问道:“对了,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她今天真的好开心。”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楚蕙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玲玲?”
  “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说你有痔疮我还不相信。你是不是把这病传染给她,所以她才恨你?”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内疚的情绪迅速弥漫,我恨恨地吻上绛紫色的香唇,脑子里却思念着暴饮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时候。
  我朋友不多,周支农算是一个,至少我认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齐,真是怪事。”
  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周支农。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
  周支农朝我咧嘴一笑,很真诚,我很喜欢这种无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什么?”
  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
  “你能代表她们?”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
  我知道周支农在秋家姐妹心中的份量。自从何铁军死后,周支农俨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
  没有时间客气与猜疑了,我全盘托出与张思勤交恶的原因。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我听说他有恃无恐。”
  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果然,周支农马上能说出张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个太子爷,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权力至部长级。就能力来说,他比何铁军差了一截,真不知天高地厚!中翰对他不必心慈手软,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官场层面我无能为力了,但其他方面我还是有些关系。”
  我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周支农盯着我调侃:“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咳咳……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周支农会意,略为提高了声音:“好好,我随时待命。”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笑道:“娘娘江鱼汛到了,我想叫周秘书一起去钓几条娘娘鱼,然后拿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几乎所有我认识和我不认识的人都感到吃惊。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烟晚特殊,否则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难以预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引来大家的骚动。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秋雨晴反倒腼腆了。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总裁,我来了。”
  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莺正脸红红地帮我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睁开眼,指着门边角落里的一个鱼笼:“那里有两条娘娘鱼,是我叫人在碧云山庄附近捞的,还鲜着呢!你拿回去给你奶奶,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有个老人家,等于你家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你可以从老人身上汲取历史文化、生活经验、做人道理……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含义。”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呵呵,奶奶客气了。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奶奶,我就没有奶奶。如果有缘,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
  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莺,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
  “真这样的话,就……就太好了。”
  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莺的脸色变化。
  “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孙子,哈哈……”
  我大笑,笑声感染上官黄莺,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我语锋一变,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经在你奶奶面前承诺对我忠诚。”
  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我问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好,你走吧。”
  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必要时要用鲜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现。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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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十七集


【本集内容简介】

    李中翰与小月见面了。自从朱九同倒台后就行踪不明的小月,有什么样的遭遇?她的出现与公主宝藏有何关联?
  张思勤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靠山,让他敢霸占朱九同的房子和妻子,甚至还肆无忌惮的意图绑架小君?
  原本只是为了保有KT的资金周转手段,李中翰却意外发现孟姗姗也在张思勤的算计之中。
  摊牌时刻来临,李中翰该如何利用这些资讯反将张思勤一军?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  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29章 临危不乱
  “总裁,我帮你洗耳朵。”
  “嗯,好啊。”
  我闭目养神,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张思勤,一边享受黄莺的兰花指伸进我耳朵里轻轻撩拨、轻轻抓痒。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懒洋洋的惬意弥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间打开。噢,太舒服了!或许将来有一天,黄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专门帮我掏耳朵、洗头发。
  “黄莺,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
  我懒洋洋问,后背几乎靠在黄莺身上。
  黄莺咯咯一声笑,看来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总裁真的是孤儿吗?”
  黄莺没有说出她所图,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微微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那你们姐妹俩呢?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上官黄莺幽幽道:“我们也没见过。”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说就别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黄莺道:“才不是呢。总裁,我跟你说,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们是附近县城的人,后来、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那年,我们才五岁。”
  “买的?”
  我蓦然睁开眼,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呀。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
  黄莺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她的声音清脆,与我近在咫尺,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问。
  黄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我们也不想打听了。反正我们做孤儿都这么长时间,习惯了。”
  我好生怜惜,忍不住叹道:“怎么能习惯当孤儿呢?你们还有中翰哥哥啊!”
  黄莺一听,吃吃娇笑道:“对对对,我们有中翰哥哥。”
  我又问:“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黄莺说:“住在朱九同帮我们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
  我寻思这两姐妹无依无靠,委实可怜,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年纪尚小,不如将她们置于我的羽翼下。
  想到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现在空着,一室一厅,里面家具、电器什么的都有,楼上楼下都是公司的职员。你们明天搬过去,戴辛妮、章言言刚好就住在你们楼上,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们。”
  “等我的山庄建好了,你们姐妹也一同搬过去。到时候所有人都是你们两姐妹的亲人,你们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们以后嫁人了,也可以随时回去住,就当是你们的娘家。”
  “好。”
  黄莺很乖巧。
  我微笑说:“过两天我给章言言买辆车,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司机,负责接送你们上下班。”
  黄莺又咯咯一笑:“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学开车。”
  “那就等吧,还有好几年呐,噢……好舒服。”
  后脑的痒痒被黄莺抓到,我惬意极了。
  黄莺幽幽道:“舒服的话,以后我天天帮中翰哥哥洗头。”
  我不同意:“头发天天洗不好,两天洗一次就够了。”
  黄莺“嗯”了一声:“好,两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轮流帮你洗。”
  “杜鹃也会洗?”
  我大笑,心里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买到一对绝世宝贝。
  黄莺脆声道:“姐姐帮人洗头也很舒服喔,我们有一个好老师。”
  “老师是谁呀?”
  我漫不经心问。
  黄莺说道:“小月姐姐。”
  “小月?她成了洗头师傅?”
  我大吃一惊,忽然想起小月那张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思念。当初要不是小月带我找到戴辛妮,恐怕我的女神早被何书记糟蹋了。虽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儿,但她对我有恩,我不会恨屋及乌。
  “小月姐经常帮我们洗头,洗多了就成为师傅啰。现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过几天,她就要去美容院帮人家洗头啦。中翰哥哥,小月姐好可怜的,她也是孤儿。”
  我一瞄,发现黄莺小嘴微噘,一脸同情的样子。
  “孤儿一定要帮助孤儿,你说是不是?黄莺。”
  我站起来,双手抱住黄莺的双肩,几滴泡沫恰巧从脑袋落到我的脸上。
  黄莺踮起双脚,很细心地替我擦去脸上的泡沫,她笑得很腼腆:“中翰哥哥人真好,我以后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这样的人。”
  我大声道:“好了,不洗了,带我去见小月。”
  “咯咯……小月姐就在这里。”
  黄莺放声娇笑。
  我又是大吃一惊,环顾四周问:“哪里?”
  黄莺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门说:“她在小房间里面。”
  小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以前戴辛妮会把连着自己办公室的门打开透透气,如今戴辛妮的办公室换成庄美琪,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小密室,所以小房间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扫,小房间才能保持干净清爽。
  一具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上。我走近一看,可爱的小月正闭目入睡。估计是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觉有人走动,蓦然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吃惊地看着我和身后的黄莺。
  “李……总裁。”
  小月怯怯地看着我,圆圆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几个月不见,她成熟了许多,可惜大大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我有点心酸的问:“别喊总裁,就叫我中翰哥吧。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月猛摇头:“没有、没有,我也睡不着。听见打雷我就害怕,身边又没人,我不敢待在家里。黄莺和杜鹃就叫我来公司,然后……然后就躲在这里。中翰哥,你千万别怪黄莺,她是关心我,而且我也没把这里弄脏。”
  听到这番话,我心更酸。坐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中翰哥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就什么时候来,没有人敢说你半句。”
  “不,我不能再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来这里,我不希望中翰哥难堪。我只是怕打雷声,以后我有工作了,我就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怕打雷。”
  说完,小月就要下床。
  我连忙阻止她:“小月,别去美容院上班。中翰哥盘下一家小吃店,现在正缺少一位柜台负责收钱的,你能去吗?工资待遇是洗头妹的三倍。”
  小月一愣,问:“真的?”
  显然是三倍工资打动了她。
  我点头道:“中翰哥会骗你吗?等你年纪再大一些,我就让你做面馆的老板。”
  小月突然眼圈发红,她颤声问:“中翰哥,你是可怜我吗?”
  我悠悠长叹道:“我们都是孤儿,我们都很可怜。”
  小月一听,身体顿时剧颤,一颗颗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呜……我妈妈更可怜。”
  我本来就对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这会儿更觉得蹊跷,一边帮她小月擦眼泪,一边问:“对了,小月,你为什么不回家?你为什么要去做洗头妹?你爸爸应该有留下不少钱给你们。”
  小月听了,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黄莺递上面纸又帮劝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声,断断续续说道:“爸爸是留下不少钱,可是都给一个坏男人拿走了。我妈妈整天被他欺负、被他骗,还被他侮辱。他拿走我们家所有的东西,房子已经不属于我妈妈了,而且钱也没有了,他还经常打我妈妈,我只好逃出来躲到黄莺家。”
  我听得悚然动容,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问:“什么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张思勤。”
  “张思勤?”
  我握握了拳头。
  “嗯。”
  小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他一开始说要替妈妈打官司,说中翰哥抢走KT,他要帮妈妈打官司讨回爸爸在KT的股份。妈妈糊里糊涂就相信了,给了张思勤一笔钱,可是过没几天,张思勤又开口向妈妈要钱,今天要几百万律师费,明天又要几百万去找关系,把妈妈的钱全骗光,最后还叫妈妈抵押房子。”
  “后来……后来妈妈醒悟了,想要拿回房子,张思勤就打我妈妈,还侮辱我妈妈。那天张思勤想脱我衣服,妈妈拼命拉住他,我才逃了出来。”
  “为什么不报警?”
  我怒不可遏,几欲咬碎牙齿。
  小月可怜兮兮道:“他说,如果报警就杀死我、杀死我妈妈。我很害怕,呜……”
  热血上涌,我温柔抱住小月,很坚定告诉她:“别哭,中翰哥帮你要回一切。”
  小月仍在我怀里哭泣:“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妈妈。”
  “放心吧,你会回到你妈妈身边的。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别让其他人看见,这里到处是张思勤的同伙。”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妈妈……”
     ***    ***    ***    ***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大风把窗子吹得呼呼作响。
  我铁青着脸,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风暴雨。
  真是好大的一场雨,我从未见过。今天,我就要在这场从未见过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择,是妥协?还是置对方于死地?
  考虑了许久,我最终选择后者。因为所有迹象表明:张思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险。他心肠歹毒,做事更加不择手段、不留余地,我判断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胜其烦地防范威胁,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当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恰好引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
  郭泳娴意识到我在做出艰难抉择,她微微责怪两姐妹:“既然知道这件事,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李总裁?”
  杜鹃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怕……怕总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诉他。”
  郭泳娴激动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黄莺噘着小嘴不服气:“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吗?”
  郭泳娴一时语噎,她没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着黄莺假装发脾气:“古古怪怪!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洗头,原来是有目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这时候要适当维护郭泳娴的权威,其实我没想责怪上官姐妹,见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心里特别佩服黄莺的机灵。她为了帮小月,懂得用迂回手法把小月的境况告诉我,还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举。
  “中翰哥哥,我们错了。”
  黄莺知晓我心意,赶紧乖巧地道歉,我顺势笑逐颜开,叮嘱她们多多安慰小月。
  这时,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我接通一听,是屠梦岚打来的。
  “中翰啊,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没什么事情谈不拢的,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跟你说,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就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谢谢妈,我听您的,尽量好好处理。”
  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真要战胜对手,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不是有一句话:知己知彼,方能战而胜之吗?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我笑了笑说:“知道了,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像妈这样美。”
  “哼,你是说我像鱼?”
  “哈哈。”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都是骄傲之人,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惮姨妈,那这个靠山又是谁?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想到这,我心中顿生豪气,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铲除张思勤。不仅是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小月的事,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包括我家人。”
  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想到这,我眼皮一阵狂跳。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点,亲自去“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来,可这场大雨却依然下个不停。考虑片刻,我不愿再等,吩咐黄莺去找雨衣,准备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全身都湿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回头朝杜鹃大吼:“快拿干毛巾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小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
  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时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张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余悸道:“突如其来、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临危不乱、机智勇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只能算一个。”
  小君尖叫:“我说七个就七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苏东坡我知道,他会做东坡肉对不对?”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哥,你会做东坡肉吗?”
  我着急道:“当然会。”
  小君嗲嗲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可是,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紧,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肉。哇……”
  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她爱干净,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练舞,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见雨很大,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货公司。才走几步,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旁边。车上有人问:『你是李香君吗?』我说是,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我以为是真的,偏偏不上车。因为……因为我还很生气。”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
  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所以很诚恳的道歉。此时,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陡然心惊肉跳。
  “哼。”
  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她瞪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继续往前走。车子也跟着我走,车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一直跟、一直催,我还是不理。”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么办呢?”
  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泪,情绪激动道:“没办法,我只能穿越马路。那时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车很多。我穿过马路时,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汽车撞上,好危险耶!万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翘翘。有一辆公交车离我只有半根手指头的距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啊!”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我铁青着脸道:“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确,干得漂亮,确实临危不乱。”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不知,含糊带过。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娇:“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担心你。”
  “好。”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这里面有三层意思:既不让受伤的姨妈担心,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心里踏实;再来就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刚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欲火狂烧。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
  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车里的光线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引得人贩子垂涎。”
  “漂亮就能抢吗?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们,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
  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团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问道:“又怎么了?”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我跳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哥哥抱你进去就是。”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
  说完,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的臂弯里。我大笑,刚迈开步子,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的滚雷由远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间而过,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奔流的小河,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清纯可人,娇媚众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后有无数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隐隐听到两个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昂贵不菲。我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李总裁……李总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询问:“李总裁,需要我帮忙吗?你是要豪华标准间,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好的。”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羞死了,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
  电梯刚关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哈哈。”
  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肉体结实许多。
  小君嗲嗲嘤咛,有拒绝接吻的意思,挣扎中用劲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峰。我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一个,猛啜猛吮。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我跟着装哭:“我也要妈妈,我还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正法。她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130章 鸠占鹊巢
  “小君,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
  小君无限娇羞又略带几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娇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觉得,练舞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的大,不知道还会不会长?”
  我猛点头:“还会继续长。”
  小君歪了歪脖子,忧心忡忡问:“哥,那你的东西还会不会继续长?”
  我忍住笑:“不知道,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
  “不要啦。”
  小君霎时脸红,依偎在我怀里撒娇。
  我冲动极了,电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进入总统套房,一记深情长吻,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掏出巨大肉棒进入小君身体。很可惜,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才抽动十几下,房门就传来铃声。我暗暗叫苦,估计是何芙来了,赶紧放开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开门,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黑长裤、束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一走进来她就问:“小君呢?”
  “在房间。”
  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
  何芙仔细观察一下四周道:“她没受伤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启动一级保护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总统套房,专用电梯二十四小时会有人看着。你放心,小君在这里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完,何芙走进主卧房。
  此时的小君躺在床里,身上盖上了一床雪白的丝绒被,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有谁会想到,雪白的丝绒被下,这位单纯的少女身无寸缕,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嫩穴里正流淌着绵滑爱液。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帅气!”
  见到何芙到来,小君异常兴奋。如果不是身无寸缕,她一定会跳起来拥抱何芙。
  何芙抿嘴浅笑,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小君,告诉何芙姐姐,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小君苦着脸摇摇头:“不记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说说话。”
  “哦。”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体异常敏感,逐渐体会到性爱乐趣后,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厅,掩上卧室门很严肃地问:“是什么人,你心里有数吗?”
  “有。”
  我点头说。
  “谁?”
  何芙双目寒光暴闪。她嫉恶如仇,何况她非常喜爱小君。虽说中纪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绝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动,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我乐见有人替我出头。想到这,我说出了三个字:“张思勤。”
  “张思勤?”
  何芙双眉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我趁机把何芙拉坐到沙发上,向她陈述张思勤如何觊觎碧云山庄,又如何无耻狠毒,阴谋骗光朱九同的遗产、欺凌朱九同的遗孀,还想奸淫朱九同女儿的事说了一遍。关键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气得柳眉倒竖、粉脸胀红。
  “为什么不报警?”
  “唉。”
  我叹气道:“张思勤人脉广泛,有钱有势,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
  “这人在哪?”
  “我现在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办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负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乌云如墨,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淹没了沙滩,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
  等了许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还能平静,我却微微有些焦躁。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不一会儿就到车边。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我的车里。
  “张思勤就在别墅里。”
  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他看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刚才我与他见了面,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只问你的情况。我告诉他,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
  “他身边还有什么人?”
  我问。
  小风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不清楚,我只在客厅里跟他说话。不过很奇怪,这里不是他家,我以前从来不在这里与张思勤见面。他很小心,好像担心电话被监听似的,一定要我当面见他、汇报你的行踪。”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小风微笑道:“总裁你要小心。”
  “嗯。”
  忽然间,我觉得愧对了小风。那一晚,我或许不应该占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我回头看向何芙,遥指车窗外那一片别墅道:“这里我来过,前面不远处就是朱九同的家。没想到张思勤鸠占鹊巢,不但抢了朱九同的遗产,还霸占朱九同的女人,真是禽兽!”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话音刚落,何芙冷冷道:“带我去,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
  我转过身去,露出了何芙见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带你去,我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你进别墅。”
  “哦,你有这本事?”
  后视镜里,何芙的语气略带讥讽,我叹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
  何芙冷哼一声:“别废话了,快走。”
  我发动引擎,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下。这里没多少改变,在这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气息。
  何芙机警地让我把车后退,停在稍远的角落。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胆怯,大概因为身后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贵人。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
  何芙观察一下别墅,小声问:“你打算爬进去?”
  我猛点头,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她朝我竖起大拇指。
  张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风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经攀爬过朱九同的别墅。如同几个月前一样,我撬开窗子,顺利地摸进别墅。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过何芙也惊讶我的攀爬技术,我暗暗得意,高级特工的家属岂能是窝囊废?从窗子爬进二楼,何芙随即掏出手枪,我这时才感觉到气氛紧张。毕竟我们没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续,私闯民宅已属于违法,不过张思勤也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四下寂静无声,每迈出一步,我都担心发出响动。何芙经验丰富,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搜寻、前行。
  很快,二楼的房子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三楼也无踪迹,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难道被张思勤察觉了?难道是小风骗了我们?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冒一个天大的危险,弄不好我就亡命于此。
  “你的线人可靠吗?”
  何芙贴着我耳朵问,我只能点头,这时候难道说不可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会不会人刚好离开?”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应该没有离开,你看,他的宾士还在……等等,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
  我突然想起这间别墅还有一处销魂窟。
  “什么地方?”
  何芙问。
  我兴奋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随着我拾阶而下,绕过一条长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许天气渐冷的原因,泳池里的水已抽干,雨大路滑。绕过泳池时,我反而担心会不小心摔进没有水的泳池里,所以蹑手蹑脚走得很慢。在泳池边的角落,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
  雨仍在下,伴随着雨滴声,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与何芙对望一眼,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气口。迎着徐徐的暖风,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终于发现张思勤。
  不料身边的何芙一声细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从排气口里,我看到宽敞的房间里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
  一位风韵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撅着肥美臀部,趴在张思勤肥肉横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根既粗且短的阳具,而他们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位英俊挺拔、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
  此时的张亭男满脸通红,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美妇不停摇晃的大屁股。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妇的隐私处,而这中年美妇身上只穿着性感透明的纱衣,浑圆的大屁股下没有片衣寸缕。奇怪的是,这中年美妇没有多少羞涩,她很投入地吮吸,不时发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纱,舔深一点,用你淫荡的舌头舔。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给我儿子做示范,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让他消消火气。”
  张思勤一边用粗腿磨蹭妇人的雪白肌肤,一边粗俗淫笑。见宝贝儿子张亭男矗立在旁,他叹了口气,安慰道:“亭男,你别着急,小君始终是你的女人。这次没得手,下次她可没这么幸运。”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饭桶,都是一群白痴!小君比狐狸还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哼,张思勤,你这个蠢货!”
  张思勤脸色有变,语气却强硬不起来:“混帐,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爸答应让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办到,你嚷什么。”
  张亭男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你说过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我快疯了。”
  “唉。”
  见儿子如此固执,张思勤摇头叹息:“小君真这么好?你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
  张亭男大声咆哮:“你懂什么?小君天生丽质,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独一无二!”
  “呵呵。”
  张思勤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瞧你这痴情样多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父亲都骂,真的宠坏你了。”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关心我难道去关心别人吗?”
  张思勤把双腿张得更开,舒服地呻吟着。那妇人越舔越起劲,完全不理会这两父子的对话,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小嘴里的这根短粗的阳具外,什么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会。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
  张思勤的阳具被妇人的小嘴舔得发亮高举,他正爽着,对儿子张亭男的抱怨渐渐不耐烦:“好好好,亭男你别说了。你听好,老爸发誓帮你弄到小君。不过,你可别忘记老爸,你把小君说得天上有人间无这般好。将来等你玩腻了,能不能也给老爸尝尝小君的滋味?”
  张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绝对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绝不会玩腻她。”
  张思勤无奈苦笑:“一点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放过,倩倩我才干一回你这小子就抢走了。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呀?”
  张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比。哼,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还说个屁呀!”
  张思勤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妇人:“美纱阿姨不一样,爸打算把美纱阿姨娶来做你的后妈,不能随便给你干。”
  张亭男问:“那你现在又答应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叹气,这无耻的两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亲当成泄欲的工具。如果小月不逃,迟早会被这两父子轮奸,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化成厉鬼报复张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只见何芙咬牙切齿,手中的枪紧紧握着,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说一句:“忍一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点头。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刚才跟美纱阿姨商量过了,她答应给你干。”
  说着抖了抖双腿,将脚跟搭上妇人的玉背摩擦,那妇人吐出阳具嗔道:“我可没答应。张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别让你儿子碰我,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放?”
  张思勤脸色一变,怒骂道:“你不够贱是不是?我儿子一表人材,多少黄花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
  妇人见张思勤生气,赶紧继续舔弄阳具不再说话。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妇人的身后,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纱阿姨,爸说这话过分了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东西比我爸的长,绝对让你舒服。”
  妇人不依。张思勤见状,马上伸手揪住妇人的头发,让她无法乱动,好让张亭男从容接近,嘴上笑骂着:“臭小子,你讽刺爸的东西短是不是?”
  张亭男还了一嘴:“什么讽刺,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说你的东西比我短。”
  张思勤不仅不服气,还有些自得:“虽然短一些,美纱阿姨却很喜欢,她经常给我干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没我厉害。你看,美纱阿姨舔得多仔细,儿子你信不信,美纱阿姨的下面已经湿了。”
  张亭男听罢,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真的耶!美纱阿姨真浪!我闻闻。”
  妇人羞极,伸出手掌掩挡阴部。张亭男拨开妇人的手,将脸凑近妇人的屁股:“哇,气味好浓!爸,我忍不住了,我要干美纱阿姨。”
  妇人挣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们辈分不一样,我不能跟你做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张亭男跳上大床,套弄着颇为壮观的肉柱,然后跪在妇人臀后,伸出双手抓住妇人垂荡的双乳:“能看能摸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纱阿姨,你的奶子真大,我帮你揉揉。”
  “啊……”
  妇人无奈,只能摇臀乞求:“别用力,刚才被你爸爸咬过,正痛着。”
  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奶子,一边为她抱不平:“我爸太粗鲁,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美纱阿姨,我不一样,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吗?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你那天穿着一条很紧的裤子,发现你穴穴的轮廓都露出来,我当时真的好想摸。”
  妇人惊呼:“啊,对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会注意。”
  张亭男奸笑两声,随即挺直身体,将粗长的肉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没关系,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美纱阿姨,我要插进去了。”
  说完,下身前顶,那粗长的肉柱在妇人的后臀消失,想必已经插入。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阴穴长什么模样。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身发热,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她却一脸平静、眼神如刀,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什么淫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
  可是为了探听更多信息,我与何芙只能继续看下去。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别这样,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张亭男问:“求我什么?”
  妇人柔柔道:“求你别……别插了……啊……你快拔出来,阿姨帮你找其他女孩。”
  张亭男狞笑着站起来摆好马步,双手扶着妇人的肥臀,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插:“我就要干阿姨。喔,阿姨,你的穴穴好紧,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你?喔,真舒服。”
  妇人摇摆肥臀,大声呻吟:“你、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朱伯伯对你不错。”
  张亭男与张思勤对望一眼,越笑越淫荡:“那我就好好干你,替朱伯伯把你干舒服了。”
  妇人还想再乞求,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他爬到妇人的面前,握住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一顿猛搓,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会儿就堕入肉欲无法自拔,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而是销魂的呻吟。“喔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要看了,我们走。”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一边示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一边接通电话:“嗯,好好,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
  后面的话被雨声打乱,张思勤又边走边说,我已听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也大吃一惊,连忙拉住何芙,恳请她听下去。何芙见我表情严肃,只好随我窥视。由于无法听到张思勤说什么,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张亭男和妇人身上。两人虽然没有弄出声音,但纠缬激烈,张亭男含住妇人的嘴,身下抽插有劲。不一会儿,那妇人就抱着张亭男迎合,白净的双腿跨上张亭男的腰间。我悄悄侧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离开,我知道她羞于看到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为难,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兴奋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奶子猛揉:“美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没有人能戏弄我,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滚出上宁市!”
  妇人完全处于陶醉中,她抱着张亭男摇动身子没有理会张思勤,旁边的张亭男听了,突然停止抽动对着张思勤咆哮:“他滚哪里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张思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干着美纱阿姨,可别叫唤着别的女人,美纱阿姨会嫉妒的。”
  张亭男低头看着喘气的妇人问:“真的吗?美纱阿姨会嫉妒吗?我干得你舒服吗?”
  说着,他重新鼓足勇气,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阴户,妇人叫着更欢:“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给阿姨。”
  张亭男淫笑:“没问题。不过,美纱阿姨以后要随时给我干。”
  妇人连连答应:“噢噢……阿姨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
  张亭男伏下身子,抱着其中一边雪白大奶子狂吮:“我还要你嫁给我爸爸,给我做后妈。”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
  妇人渐渐迷离,她丰满的腰腹像蛇一样扭动。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奶子猛亲:“美纱,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宝藏,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
  听到公主宝藏,我内心一阵狂跳,更是听得全神贯注。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扭动片刻,终于尖声大叫,“噢噢,阿姨要来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点劲,插深点,噢……”
  淫笑中的张思勤为儿子鼓励:“亭男加油,快射给你美纱阿姨。”
  张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纱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纱妈妈!喔,妈妈的穴穴真紧,我要射了,我要美纱妈妈。”
  大床在震颤,张亭男最后的疯狂委实惊人,他与妇人在这场疯狂交媾中登上性爱最高锋,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痉挛连连的穴道里。
  果然,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拔出的阳具带出浓浊的白色液体。那妇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难为了何芙,她把脑袋缩在雨衣里。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性爱,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张思勤居然爬到了妇人身下,短粗的肉柱从精液横流的阴穴口插入:“亭男,你还要学习学习,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纱妈妈。”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噢,思勤……”
  张思勤得地问:“秦美纱,喜欢喁。”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插入很欢喜,她娇柔道:“喜欢。”
  张思勤更得意,下体抽动“啪啪”声渐起:“还想要吗?”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本来不想了,给你这捣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
  张思勤纵声狂笑:“秦美纱,你真他妈的淫荡,怪不得朱九同这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干爽了你,你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
  妇人不语,只是迎合着张思勤。
  张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拧着妇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纱,你再想想公主宝藏的细节,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碰她,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
  妇人呻吟道:“她有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投靠李中翰?”
  妇人喘息不语,张思勤狞笑道:“她不会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与李中翰是死对头,朱九同还没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赶出KT。何况朱九同的死与李中翰有关系,你美纱妈妈现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扒了他的皮。不过为防万一,我观察了好几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会防备我,绝对不会让小君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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