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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春宫秘戏



  暮色之下,酒至三巡,游戏正酣。

  在宝玉大有深意的眼神提示下,天意公主出错牌,“意外”的巧合让皇后不禁眉开眼笑。

  “皇后娘娘,出这张,咱们这把牌一定会赢。”

  宝玉俯身指点,双手从皇后两边脸颊上伸过,远远看去好似环抱之状,暧昧无比。

  皇后完全沉浸在牌局中,虽然宝玉的手臂不时碰到她的身子,她却一点也不介意,还笑道:“小宝子你真是本宫的福星,本宫会重重赏赐你。”

  “大姑姑,你一个人霸占小宝子每天都赢,太不公平了。”

  李芷儿连输几把后,嘟起小嘴,埋怨道。

  “咯咯……是你自己不够聪明,怎能怪别人呢?”

  天意公主不输不赢,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她怎会放过?

  “天意,你敢说我笨!哼!”

  李芷儿怒了,猛然一拍桌案,道:“咱们今儿斗个真正的输赢,谁脱到精光算谁输,你敢不敢?”

  “啊!”

  其他三女同时惊叹,皇后如冰雕般的玉脸更嫣红密布。

  “哼,大姑姑与二姑姑敢,本公主就不怕!”

  天意公主似乎也被吓住了,随口找了一个台阶下。

  李芷儿得意洋洋地笑了,她看向皇后道:“大姑姑,你敢不敢?”

  “我……”

  皇后芳心一阵羞窘,不想没面子的她将难题推给北静王王妃,道:“妹妹,你说吧,姐姐我听你的。”

  “这样啊。”

  北静王王妃神色迟疑,为难地道:“这赌注有点不妥。”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自是一脸失望,而皇后则暗自窃喜。

  但北静王王妃突然话锋一转,笑道:“既然你们让我做主,那咱们就赌大一点,不仅要赌衣衫,而且不许穿回去,还要让小宝子亲自脱,嘻嘻……你们要是不敢,那什么也不赌了,可别说我怕了。”

  “轰!”

  九天惊雷飞劈而下,电光石火间,皇后被震得脑中一片空白,心想:妹妹答应了,她竟然答应了,还提出这么……大胆的提议?

  “姐姐,出牌呀!”

  北静王王妃的声音将皇后茫然的心神唤醒,她凝神一看,才发觉新牌局已经开始,而她则不可思议地拿起牌,竟然也随波逐流。

  天啊!怎么办?皇后感觉手指重若千钧,最后的理智之音猛烈回荡:丢牌,赶快丢牌,不能与她们一起胡闹!

  “娘娘。”

  关键时刻,宝玉低沉浑厚的话语刺入皇后的心田,如魔鬼般诱惑道:“娘娘放心,小人会帮你的。”

  是呀,有小宝子在,不会输的。连续多日的胜利令皇后强自抹去忧虑,反而多了一缕戏谑的念头:等会儿妹妹她们输了,看她们怎么办!嘻嘻……

  停顿的齿轮再次转动,欢快的笑声逐渐抹去羞窘。

  如银铃般的欢笑声中,先是外衫,后是中衣,纷纷飘飞而去。

  因为天意公主与李芷儿修改规则,皇后虽然赢多输少,但也脱去外裙,还喝了不少美酒。

  迷离的气息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此刻皇后只盼最后的输家赶紧出现,丝毫没有想过化解羞窘的最简单办法——将宝玉赶出去。

  在牌局紧张的一刻,皇后再次向宝玉求助,正好与宝玉下望的眼神在虚空中相遇,瞬间仿佛有一道火花在两人的目光中一闪而过,不仅皇后美眸颤抖,就连宝玉也有点手足无措。

  在慌乱之下,宝玉的手掌竟然碰到皇后的乳峰,不轻不重地滑了过去。皇后费尽万千心力才止住冲到喉间的呻吟,不过娇躯却突然发软,倒入宝玉的怀中。

  “大姑姑,快出牌呀,不能让天意赢了。”

  李芷儿却假装视而不见,催促的声音巧妙化解皇后眼中的惊慌。

  宝玉继续俯身,擅自做主帮皇后出牌。

  见其他三女的目光都集中在牌桌上,皇后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缓缓坐直身子。

  片刻后,相似的情形又一次出现,宝玉的胸膛贴在皇后的背上,火热的气息透衣而入,化作嫣红的色彩在皇后身上盘旋打转。

  皇后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出牌的同时,她悄然看了天意公主三女一眼,略一犹豫后,她不再挪动身子,心想:嗯,靠在小宝子身上还挺舒服的,嘻嘻……

  “啊!我输了!”

  关键时刻,李芷儿运气不佳,只剩下内衣的她转身就逃。

  “咯咯……想耍赖?休想!”

  天意公主果然是李芷儿的克星,抢先一步捉住李芷儿的手臂。

  “芷儿,愿赌服输,小宝子,去,将太子妃的肚兜脱下来。”

  性情突变的北静王王妃又让皇后大开眼界,不过皇后对此已经有点习惯。这时,宝玉缓步上前,缓缓脱下李芷儿的肚兜。

  啊,真的脱了,芷儿一点也不害怕?皇后的玉脸红若滴血,她本要开口阻止,不料却迟疑一下,就是那一下,李芷儿的酥乳已经没了束缚。

  宝玉拿着肚兜躬身退下,似乎对女人的身体一点兴趣也没有。

  “哼!继续,人家要报仇!”

  李芷儿身上只剩下胯间的薄纱,她玉手遮掩着双乳,愤愤不平地返回牌桌旁。

  “行,就输到你脱光为止,咯咯……”

  皇后还未回应,天意公主与北静王王妃已经答应下来。

  起初李芷儿还紧捣着双峰,但牌局一开始,她索性大方地挺起胸部,春风瞬间狂乱打转。

  也许刺激太多,也许醉意太浓,皇后用力眨了眨眼,竟然迅速将心神集中在牌局上。

  杯酒连碰,唇到酒干,在五色光华的暗地里弥漫下,所有的不合理都变得像高山流水一样自然而然。

  接下来,李芷儿绝处逢生,天意公主则不停脱去衣衫,很快也变成半裸。

  北静王王妃的运气也不好,接连输三局后,她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优雅起身,按照规矩让宝玉亲手脱去她的中衣。

  皇后娘娘看着北静王王妃的从容举止,不禁又呼出一口大气。

  虽然北静王王妃身上还有肚兜,但她可没有天意公主与李芷儿豪放,聪明地压低身子,将饱满的乳峰藏在桌面下,空出双手继续玩牌。

  皇后不禁哑然失笑,看着天意公主三女的春光,又看了看身上厚实的衣裙,心弦再次微妙变化:嗯,只要再赢一局,牌局就可以结束,两个丫头与妹妹也不会说我扫兴,嘻嘻……

  皇后思绪如此变化,牌运却突然急转直下,她手上的牌面无比糟糕,无论宝玉牌技有多好,她都难以逃脱输家的身份。

  “大姑姑,总算轮到你了,愿赌服输哟!”

  李芷儿狡猾地跑过去,抢先堵住皇后逃跑的去路。

  “不不不,我……”

  皇后顿时慌乱无比,紧紧抓住中衣的衣襟。

  “皇嫂,你不会欺负我们吧?”

  天意公主嘟起小嘴假装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皇后更不能施展特权。

  “姐姐,没事的,你可以学我这样。”

  北静王王妃凑到皇后面前,身子离开牌桌,颤抖的乳浪立刻映入宝玉眼中。

  特别的思绪令皇后对北静王王妃生出感激之心,强忍着羞窘,任凭宝玉解开衣襟。

  宝玉的动作无比恭顺,而且一丝不苟,脱下皇后的中衣后,他立刻退了下去,令皇后又呼出一口大气,原来情形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皇后极力低下身子,一边玩牌,一边暗自思忖:万一接下来又输了怎么办?

  真要……脱光吗?那可不行!老天保佑不要输呀!

  皇后的祈求得到上天的回应,不用宝玉指点,天意公主就成了大输家,牌局结束了,皇后急忙拿起自己的衣裙,慌乱下,雪白的乳沟映入宝玉的眼中,她却一点也不知道。

  “咯咯……”

  在临走时,天意公主竟借着醉意调侃道:“皇嫂,你不是想要小宝子吗?我就将他借给你一日。”

  “大姑姑,好好收拾他!”

  李芷儿的调笑紧追着天意公主的话音,飘入皇后的耳中。

  “姐姐,你醉得这么厉害,让小宝子扶你回房吧。”

  北静王王妃的戏譃有如板上钉钉,令皇后也不好意思拒绝她们的好意。

  “娘娘,请容许小宝子服侍你。”

  宝玉先斩后奏,话语未完,已经将高挑的皇后横抱而起,与上次搂抱北静王王妃的动作一模一样。

  “不……不可以,放我下来,本宫能走……”

  两人身子大面积接触,女人的本能立刻令皇后大为慌乱,甚至还有点生气。

  “姐姐,太监服侍娘娘是天经地义,嘻嘻……你要是害羞呀,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今夜咱们姐妹俩一起睡吧。”

  北静王王妃绝对是最好的消防员,一次又一次及时扑灭皇后的羞怒之火。

  皇后下意识环目四顾,见四周并没有胆敢违反她旨意,擅自进入这个院子的奴才,皇家美妇紧绷的心弦微微落下,随即美眸颤抖,任凭宝玉抱着她大步前进。

  别看“小宝子”身子瘦弱,手臂却出乎意料的强健,爆炸般的力量透过两人接触的部位钻入皇后的身子中。

  皇后的双眸盘旋着薄雾,她竟然嗅到一种久违的气息,一种令她心湖微微荡漾,还有一点酥痒的怪异气息。

  随着宝玉轻闲而又稳重的步伐,皇后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烈,恍惚间宝玉的身子不停变化,越来越高大,越来越强健,最后已是顶天立地,充斥着她的双眸。

  他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呀!啊!震惊之后,慌乱钻入皇后的心窝,瞬间她只觉得宝玉的双手无比灼热,烫得她身子微微颤抖着。

  千百倍拉长的时光也有结束的时候,宝玉将皇后放到床榻上,随即躬身后退,整个过程中他都规规矩矩,没有丝毫逾越。

  “呼……”

  皇后暗自如释重负,身子向内一侧,醉意蒙眬的美眸则下意识向外瞥了一眼。

  “啊!”

  这一眼却令皇后的瞳孔急速变大,差一点蹦出眼眶。

  皇后竟看到宝玉走到门口,与随后进来的北静王王妃迎面相遇,但宝玉没有俯身行礼,而是张开双臂,北静王王妃则扑入他瘦弱的怀抱,还主动送上朱唇。

  红杏出墙的偷吻只在两秒之间,却被皇后无意间逮个正着,直到宝玉走出内室,北静王王妃来到榻前,她的美眸依然一片呆滞。

  “姐姐,你发现了吗?”

  北静王王妃神色虽然郑重但并不慌乱,如此一幕本就在计划中。

  皇后眨了眨双眸,对北静王王妃的冷静很不适应,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北静王王妃缓缓坐在床边,幽沉的声调不是演戏,而是心灵的感触:“我不想再为别人活着了,与其为了不值得的人苦了自己,还不如放开心怀,开开心心过自己的生活。”

  皇后的幽怨积累多年,北静王王妃的心伤轻易勾动她的心弦,感同身受的她迟疑一会儿,思绪微妙变化下,道:“可是……小宝子是太监,你这样……不也一样难受吗?”

  情爱的光华浮上北静王王妃的脸颊,她也有几分醉意,上身倒在皇后的腿上,轻笑道:“就因为他是太监,所以我才敢……那样做,嘻嘻……”

  俏皮的笑声化解皇后心中的尴尬,身处卧房中,姐妹俩自然而然聊起私密的话题。

  北静王王妃的脸颊隔着一层被褥在皇后的腿上轻轻摩擦,随即话锋一转,羞声道:“我与小宝子在一起很快乐,他虽然是太监,但一点也不比……真正的男人差。”

  “妹妹,你变坏了,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咯咯……”

  皇后顺手戳了北静王王妃的腰肢一下,北静王王妃身子一扭,立刻回以颜色。

  嬉戏笑声中,皇后姐妹俩好似回到少女时代,无忧无虑,欢快无比。

  又是一番私密笑语后,皇后感到酒意袭来,晕乎乎中,她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时光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也许已经过了几个时辰,微凉的夜风吹动皇后的眼帘,下一刹那,一道奇怪的声音驱散她眼中的睡意。

  咦,妹妹不在,她去哪儿了?啊,什么声音?皇后有如梦游般爬下床,一步一步走到隔离内外房间的珠帘面前。

  “小宝子,用力,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

  北静王王妃的欢鸣突然穿透珠帘,皇后伸出去的玉手凌空一颤,陡然缩回去,她上身向后转动,双脚却好似与地面连成一体。

  “王妃姐姐,我也好舒服,啊你夹得好紧呀。”

  这时也响起宝玉的声音。

  “小宝子,再深……一点啊!啊……弄到……底了,啊……”

  北静王王妃高昂欢鸣,皇后则拼命咬住银牙,指尖就似通了电流般疯狂震动着,僵硬地伸向珠帘,北静王王妃的呐喊令她羞窘无比,脑海一震,皇后突然闻到一种味道,从宝玉身上传来的味道——男人的阳刚之气。

  啊,小宝子身上怎会有阳刚之气?难道他是——假太监!皇后脑海轰然一震,瞬间脸色苍白,强烈的惊恐令她忘记羞窘,珠帘一颤,终于打开一道缝隙。

  外间床榻上,北静王王妃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娇躯剧烈扭动,美腿大大张开,诱惑的呻吟连绵不绝,“小宝子”则趴在北静王王妃身边,唇舌在乳头上打转,双手则在两腿之间忙碌不休。

  “啊!”

  皇后的惊叫声冲到嘴边,与薄薄的双唇猛烈对撞,虽然她看不到北静王王妃的私处,却看到“小宝子”手中的东西,心想:天啊,竟然是角先生,原来是角先生!嘻嘻……妹妹原来在用这种玩意儿。

  深宫怨妇岂有不知角先生的道理?皇后虽然不用,但对此物并不排斥,意念一转,心底的惊恐顿时化为云烟,收回戏谑目光时,还是忍不住扫了“小宝子”胯下一眼。

  刹那间,皇后嘴角上挑,笑意弥漫下,再无丝毫慌乱与怀疑,也没有羞窘的神色,因为“小宝子”的私处宛如幼儿一般可爱无比,绝对没有丝毫杀伤力,皇后岂能不笑?

  垂帘缝隙悄然消失,皇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回到床榻上,不过转眼间,她眼中的悠闲就变成卷动的波澜,心想:妹妹的叫声越来越羞人,还伴随着巨物破浪分水的声音不停飘荡……唔,妹妹怎么能叫得那么……大声呀?嗯,小宝子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呀?角先生那么长,会不会把妹妹弄伤呀?

  在不知不觉中,皇后紧夹着双腿,玉手紧紧捂住私处,银牙咬住下唇。恍惚间,皇后进入梦乡,突然一根巨大的角先生凌空飞射而来,她檀口大张,双足离地、却不知是要逃跑,还是要迎上去?

  天亮了,新的牌局开始了。

  “咦,大姑姑,你没有睡好吗?”

  李芷儿双眸大张,上下扫视着有一点黑眼圈的皇后。

  “昨天多喝了点酒,已经没事了。”

  皇后敷衍两句,眼角下意识向左一瞥,北静王王妃容光焕发的玉脸立刻映入她的眼中,令她不禁眼帘一颤,心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杂念。

  天意公主与其他两个同谋暗地里交换一个眼神,然后身子用力一挺,突兀地提议道:“皇嫂,咱们换一张桌子,今天站着打牌,好不好?咯咯……”

  虽然天意公主嘴里是征询意见,实际上则早已开始动作,等皇后回过神来时,一张古怪的牌桌已经充斥皇后的视野。

  牌桌足有大半人高,桌面又宽又大,牌桌四边还有一个凹进去的半圆,正好可以站在半圆里打牌,而牌桌下的空间则有隔板阻挡,每个人都看不见别人桌下的情景。

  皇后看着这张牌桌,不知为何心房猛烈颤抖一下,本能地反对道:“桌子这么高,打牌很难受,还是……”

  “大姑姑、二姑姑,我这设计可全是为了你们,这样的话,你们就是输光了也不怕被小宝子看到了!嘻嘻……”

  李芷儿打断皇后的话语,随即第一个走到桌边。

  李芷儿这么一说,皇后也不好意思反对,在北静王王妃的轻轻拉扯下,她略带犹豫地走进那个半圆中。

  欢声笑语中,升级的游戏欢快地进行。

  随着酒香的弥漫,皇后紧绷的心弦悄然放松,一次输牌后,她优雅地喝下一杯美酒,随即从容自若地脱去外裙,然后上身微微前倾,饱满怒突的乳峰完全藏在桌面下。

  嗯,这桌子还真不错,芷儿说得对,就是脱光了,也不怕被小宝子看见,嘻嘻……皇后娘娘的意念微妙变化,出牌更是轻松随意。

  美丽的宫装起伏飘飞,美妙的时光欢快流淌,一转眼,四个皇家美人都已经半裸,而北静王王妃手气最差,娇躯上只剩下私处的薄纱。

  “咯咯……王嫂,你这次完蛋啦。”

  “对呀,咱们加把劲,一定要二姑姑输个精光,嘻嘻……”

  两个美少女落井下石,北静王王妃不甘就此失败,眉眸一挑,呼唤道:“小宝子,过来帮我。”

  宝玉应声而至,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娇嗔几句,随即将注意力放在牌局上,而皇后的心房却猛烈收缩一下,她虽看不到桌下的情景,但却从北静王王妃脸颊颜色的变化,联想出一幕羞人的画面。

  北静王王妃赤裸的玉背已经倒入宝玉的怀中,她一边按照宝玉的指点出牌,一边微微扭动着身子,唇角还微微颠抖,呻吟声若有若无。

  瞬间皇后感觉四周温度不停上升,她的身子似要融化般越来越软,只能依靠桌边才能勉强站立。

  “啊……唔!”

  突然北静王王妃惊叫一声,身子陡然向上一挺,雪白的乳房撞在凹陷的桌沿上,发出特别的响声。

  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全部心神都沉醉在牌局中,没有发现北静王王妃的异样,而皇后的心房则格登一跳,心海波澜一荡,昨夜的记忆涌了出来,好似冲破堤坝的洪水般。

  天啊,他们这……难道小宝子随身带着那种玩意儿?太不像话了,岂有此理,真是混帐……唔……皇后不由自主咬住下唇,身子颤动的频率绝不在北静王王妃之下,恍惚间,一根放大十倍的木棍从天而降,猛然向她的心窝激射而来。

  皇后浑身一个哆嗦,等她回过神来时,这一把牌已经结束,北静王王妃成了赢家,而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正在嘟嘴埋怨。

  北静王王妃上半身几乎趴在桌边,玉脸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浓烈的羞红及紧蹙的美眸,无论她如何压抑,一丝丝呻吟还是飘出唇角。

  “二姑姑,才站这么一会儿你就累了呀?真差劲!”

  李芷儿一边熟练洗牌,一边翻起白眼,发泄刚才输牌的怨气。

  “对呀,王嫂耍赖,你看皇嫂,一点也不累。”

  天意公主立刻出声附和,两个曾经的死对头,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合作无间的哼哈二将。

  北静王王妃的银牙在与呻吟厮杀,无暇理睬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的挑衅,皇后则心房一乱,下意识为北静王王妃掩护道:“我也站得有点累,你们不许耍赖,继续打牌吧。”

  话音未落,皇后上身向前一俯,半真半假地趴在半圆桌面上,肚兜随即向下一沉,悄然出现一抹雪白的乳浪。

  在皇后的九点钟方向,宝玉顿时喉咙大热,接连吞下口水,藏在桌面下的“角先生”更是热力飙升,猛然充塞北静王王妃的蜜穴。

  “啊唔……”

  随着北静王王妃那强自压抑的欢鸣飘荡,牌局继续开始。

  有了宝玉的协助,北静王王妃果然气势如虹,天意公主则成了大输家,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件飘飞而去。

  “哼,王嫂,不公平!”

  天意公主一边脱去私处的亵衣,一边瞪大月牙美眸,气呼呼地道:“小宝子,给我滚过来,要是不能让我反败为胜,本公主立刻砍下你的脑袋!”

  “奴才遵命,马上过去。”

  宝玉嘻笑回话的同时,身躯震动的幅度猛然加大,北静王王妃高挑的身子剧烈一颤,乳房撞击桌边的声响陡然猛烈数倍。

  几秒之后,北静王王妃僵硬的身子缓缓恢复柔软,宝玉这才整了整太监服,弓着腰走到天意公主身后。

  天意公主大败,李芷儿又从盟友变成死对头,故意斜眼看着天意公主的裸体,调侃道:“天意,真是羡慕你呢,你这身子与去年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嘻嘻……”

  太过娇小一直是天意公主的苦恼,她几乎整个人跳起来,一边洗牌,一边反击道:“李芷儿,我是没变,你可是变了,越变越像我妹妹,咯咯……”

  两个少女互相嘲笑对方嫩滑的身子,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连牌局也暂时告一段落。

  北静王王妃趁此机会趴在桌边不停喘气,仿佛离开水面的鱼儿般。

  皇后也不停调匀呼吸,并暗自长出一口大气,心想:终于结束了!嘻嘻,妹妹也真是,这样的地方她也敢……

  羞红与戏谑的思绪盘旋飞舞,令皇后逐渐放松。

  几分钟过后,牌局再次开始,皇后一边出牌,一边看着对面的天意公主,看得最多的还是天意公主身后的宝玉。

  天意公主自然地靠在宝玉的怀中,出牌的同时,偶尔还转身与宝玉嬉戏一下。

  天意公主的动作虽然不像北静王王妃那么销魂,但也超出寻常范畴,皇后不再冷漠的美眸上下一颤,不由自主看向北静王王妃。

  咦,妹妹竟然不吃醋?嘻嘻,我真是多想了,那只是个小太监,只是假凤虚凰的游戏,妹妹怎么会吃醋呢?皇后唇角微微翘起,更从容地看着天意公主与宝玉之间的小动作。









  第五章、步步紧通



  三圈之后,牌局再次变化。

  这一次轮到李芷儿成了最大的输家,她两手在桌面上一拍,娇嗔道:“小宝子,本太子妃对你好不好?”

  不待宝玉回应,李芷儿突然化嗔为喜,话语声中还透出几分引诱的气息,对宝玉勾动手指,道:“乖,过来,只要帮人家赢了天意,重重有赏帕。”

  李芷儿挺直身子,粉红的乳珠越过桌面映入宝玉的眼中。

  天意公主虽然不依,但按照规矩,宝玉还是转移阵地。

  宝玉走上前去,第一个的动作就是从后面抱住李芷儿的身子。

  也许是为了刺激死对头,李芷儿将牌交给宝玉,然后侧身蜷缩在他怀中,纤细的指尖故意在宝玉的胸膛上划着小圈圈。

  “呼……”

  暧昧的风儿急速飘荡,皇后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下意识拿起酒杯喝了好大一口酒,心想:芷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过分,空闲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说一下她,不过她的胆子真大,年轻就是好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嘻嘻……

  皇后神色的变化全部映入宝玉的眼中,他与三女悄然交换一个神秘的眼神,接下来牌局风云突变,皇后很快从大赢家变成大输家。

  穿上不久的宫装再次飘飞而去,转眼间皇后身上只剩下肚兜与胯下薄纱。

  “大姑姑,你也赶紧输吧,咱们都脱光了一次,你不脱光不好玩,咯咯……”

  “对,一定要让皇嫂也脱光,咯咯……”

  两个少女眉飞色舞,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

  皇后极力俯下身子,她可是一国之母,赤裸的身子被两个少女看到,她也有点不自在,更别说在一个小太监面前完全裸露。

  心房一慌,皇后生出退意,道:“妹妹,要不……”

  “姐姐,让小宝子帮你吧,只要赢了,你就可以穿回衣裙。”

  北静王王妃与皇后心意相通,及时提出善解人意的建议,末了轻柔一笑,道:“咱们再玩一会儿就结束。”

  “那好,那就……再玩一会儿。”

  皇后话音未落,身子突然震颤一下。

  竟是宝玉过来了,不待皇后有所回应,那瘦弱的身躯已经挤入她的半圆位置里,一双瘦弱的手臂从她两肋穿过,熟练地洗牌、发牌,拿牌。

  “大姑姑,快出牌呀。”

  李芷儿的催促彻底抹杀皇后的犹豫,天意公主的欢笑则驱散她眼底的慌乱,皇后暗自呼出一口热气,就此默许宝玉在后指挥的动作,心想:嗯,她们可以这样,本宫为什么不可以?反正只是……小游戏,咯略……

  皇后的唇角翘得越来越高,宝玉的身子贴得越来越近,一圈之后,他已经从后面抱住皇后,邪欲的烈焰肆无忌惮,包裹着皇后的娇躯。

  有了宝玉的帮助,皇后果然运气大变。赢牌之后,她先看着输牌的北静王王妃脱去衣裙,这才从容穿上中衣,成熟美妇的曲线在宝玉的眼前扭出优雅的轨迹。

  下一圈很快结束,意外突然出现,皇后拿的牌太差,宝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扭转乾坤。

  “娘娘,都是奴才愚笨,请娘娘责罚。”

  宝玉一脸诚惶诚恐,但放在皇后腰间的双手却没有收回,还在轻轻摩挲。

  酥痒若有若无在皇后腰肢上弥漫,似若流水般无声无息流入她的两腿之间,让皇后下意识夹紧双腿,喝下一杯美酒后,道:“是本宫运气不好,不怪你。”

  “大姑姑,快脱衣服呀。”

  “小宝子,将皇嫂的衣服脱掉,快一点,不然砍掉你的脑袋!”

  虽然天意公主手中没有小银刀,挥刀的动作同样十分凌厉,宝玉被吓到了,急忙伸出双手解开皇后的衣襟。

  皇后的身子紧绷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不是她不想阻止,而是突然感觉浑身无力,阻止的声音竟然说不出口,只能仍凭宝玉为她宽衣解带。

  “咯咯……对,就这样,谁输了就让小宝子脱掉衣服。”

  李芷儿拍掌欢呼,北静王王妃与天意公主齐声附和,皇后就是想反对也开不了口,更何况她的脑海已经容不下反对的念头:既然是游戏,那就玩一次吧,既然她们能玩,本宫为什么不能玩呢?

  朦胧的醉意、迷离的思绪、暧昧的气息,身处如此环境中,素来冰冷的皇后也放开心怀,只着肚兜的身子微微一挺,饱满的乳浪高过桌面,一下子就比下对面的少女椒乳。

  天意公主看了皇后的乳峰一眼,随即气呼呼地出声催促,牌局立刻进入高潮中。

  “娘娘小心,奴才扶着你。”

  皇后轻松许多,身子则越来越软,宝玉主动向前一贴,一只手抱住皇后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落在大腿外侧缓缓地来回滑动。

  “嗯……”

  皇后看着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嫉妒的眼神,她仿佛瞬间年轻十几岁,戏谑的微笑一点一点浮现,对宝玉亲昵的举动没有责骂,反而若有若无地低吟一声。

  纸牌在桌上飘飞,宝玉的手掌则在桌下摩挲滑动,滑过腰肢、滑过臀丘,最后滑向皇后两腿之间最神秘的部位。

  “呼……”

  刹那间宝玉两人立身的半圆空间里,气息突然凝重数十倍,皇后的眼帘不停颤动,她想斥责宝玉,却又不想破坏北静王王妃等人的好心情。

  眼看宝玉的手指即将碰到禁地,皇后的怒气也即将冲到嘴边,关键时刻,李芷儿突然大声欢笑。

  “大姑姑,你输啦,咯咯……你要脱上面还是脱下面呀?”

  “皇嫂,快脱呀,可不许耍赖。”

  宝玉的手指悄然退回去,皇后玉脸一红,求援的目光飞向北静王王妃,不料北静王王妃却笑盈盈地举起酒杯,道:“姐姐,这杯酒我帮你喝,不过衣服只能你自己选择,嘻嘻,小宝子,动手呀!”

  脱肚兜还是脱亵裤?啊,这……皇后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心房一片混乱,转动着千百道念头,却没有一个想法是离开这儿。

  “姐姐,就脱下面吧,还有桌子挡着呢。”

  北静王王妃柔声建议,皇后下意识点了点头,心想:天意她们的确看不到桌下,但小宝子可就在她身后。

  两秒之后,皇后终于想起宝玉,但宝玉的动作却快了一步,皇后刚要挣扎,他的责备声已经响起。

  “娘娘,请不要乱动,不然奴才不好服侍您。”

  宝玉抓着皇后的亵裤缓缓向下拉扯,指尖贴着皇后两腿外侧滑动,贴得特别紧,刮擦得特别重。

  “啊!”

  薄纱离开桃源禁地,人类的目光虽然看不到暗处,但风儿却翩然而至,微微的凉意直透皇后的花径深处,惊叫声终于冲出檀口。

  “大姑姑,怎么啦?是不是小宝子不规矩呀?”

  李芷儿双眸圆睁,一副要为皇后主持公道的模样。

  “没……没什么,我有点醉啦,啊……喔……”

  皇后话音未落,身子又明显颤抖一下。

  皇后身上的薄纱已经脱去,但宝玉的手指却没有离开,而是滑到她平坦柔腻的小腹上,距离微微隆起的阴埠只在方寸之间,皇后不由得心想:啊,他……他要做什么?

  “娘娘,奴才为您按摩解乏,不必惊慌。”

  宝玉的声音火热而低沉,直接刺入皇后的心房,末了,他补充道:“奴才刚才也为公主她们按摩,娘娘若是大惊小怪,会被她们取笑的。”

  一个小太监竟敢这样“威胁”皇后娘娘,绝对是大逆不道、满门抄斩之罪,但在这特别的空间、特别的时间里,皇后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对小太监的“提醒”露出感激的微笑。

  是呀,妹妹还好,若是在芷儿与天意的面前出丑,以后还不被这两个鬼灵精笑死!嗯……忍一忍,只要赢了下一局,就可以穿上衣服了。想到这里,皇后暗自咬了咬银牙,心中极力忽略宝玉的手掌,然后充满期待地拿起纸牌。

  皇后的祈求得到上天的回应,接下来她大杀三方,而宝玉的五指同样威风八面,摸遍皇后腹部的每一寸空间,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及肚脐上留下男人滚烫的气息。

  赢牌之后,皇后如释重负,不过一口大气还未完全呼出,羞红又好似流水般在她全身流淌,因为宝玉在第一时间蹲下去为皇后穿衣,直到一只脚轻轻抬离地面,皇后这才反应过来。

  天啊,小宝子这样……岂不是将自己下面看了个……一清二楚。皇后的心海一声惊叫,双手下意识抓住桌边,如果不是桌子太沉,一定会被她瞬间掀翻。

  “哼,小宝子,你这个叛徒,服侍本公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殷勤?死叛徒!”

  天意公主的目光从桌面上飞过去,嫉妒的味道无比浓烈。

  北静王王妃与李芷儿虽然没有斥责,但空气里的酸味也不停增加。

  咦,她们在吃醋,嘻嘻,她们竟然因为一个小太监吃醋,嘻嘻……戏谑的笑意浮上皇后脸颊,微妙变化下,她只是极力夹紧双腿,任凭宝玉的手指从脚踝往上滑动,一直滑到两腿尽头。

  最后宝玉手指一跳,越过皇后的私处禁地,令皇后抹去最后的戒备,她优雅地舒展一下身子,随即投身牌局中。

  下一局,幸运又远离皇后而去,小小的紧张后,她又扳回——城,然后再次输牌……

  “咯咯……”

  输赢的不停循环中,游戏的乐趣侵占皇后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愉悦的笑声中,皇后的身子不再紧绷,任凭宝玉一次次脱下她的私处薄纱,又一次次为她穿上。

  失去意义的时光中,宝玉的手掌突然压在薄纱上,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缎,他大胆地捏住皇后的玉门花瓣。

  “姐姐,到你了。”

  几乎是皇后脸色大变的瞬间,北静王王妃出声催促。

  “啊,好、好,让我考虑一下,看出什么牌。”

  皇后的眉心蹙在一起,手中的纸牌不停颤抖。

  “小宝子、死叛徒,为皇嫂解乏可以,不许影响我们打牌,”

  天意公主的怒骂很直接,还充满怨气:“这一局我要是再输,明儿就再阉你一次,哼!”

  如此关键一刻,李芷儿自然不会不上战场,她的杀招直接刺向皇后:“大姑姑,别管小宝子,让他随便按摩吧,快出牌呀。”

  三道声音好似船桨般搅乱皇后的心湖,波澜荡漾之际,皇后不禁暗自思忖:原来她们也是这样按摩的呀,难怪小宝子这么放肆,嗯,不能出丑,反正他只是一个小太监。

  牌局恢复正轨,皇后私处的薄纱则越来越凌乱,身子一点一点向前倾斜。

  两分钟后,皇后浑身一颤,一缕湿痕浸透薄纱,悠然扩散开来。

  诱人的呻吟声很明显,但其他三女却充耳不闻,继续欢快地玩着游戏,皇后的手肘撑在桌上,突然再次花容大变,“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心想:天啊,小宝子竟然把角先生拿出来,啊!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想……

  昨夜的画面又一次充斥脑海中,皇后不由自主看向北静王王妃,目光中甚至还有几分胆怯,类似偷情般的胆怯。

  正好北静王王妃也看过来,姐妹俩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北静王王妃语带弦外之音地柔声道:“姐姐,小宝子按摩的技术很好,你也像我们一样,放开心怀享受一下吧!”

  “是呀,大姑姑今天怎么啦?不让我赢一把,我可不会让你散场。”

  北静王王妃三女一起夹攻皇后,令皇后的心海更加波澜:还好,妹妹她们不知道小宝子在干什么,唔……再忍一忍。

  纸牌在暧昧中飞舞,春色则在桌面下激荡。

  小宝子拿出“角先生”后并没有立刻直捣黄龙,只是在皇后的臀丘上蠕动,而他的手指则对准目标,不轻不重地刺下去。

  “滋……”

  微不可察的摩擦声在皇后耳中轰鸣回荡,宝玉的手指竟然与薄纱一起刺入皇后的玉门中。

  混帐东西!可恶家伙!啊,不能再忍啦!皇后瞬间怒从心起,双腿一夹,身子猛烈回转。

  “哎呀,我的牌!”

  这时,天意公主一不小心将牌掉到地上,立刻俯身捡牌。

  大怒的皇后瞬间变成化石,生恐被天意公主看到桌下的情景,此时此刻她只想躲避,再也顾不得怒斥宝玉。

  天意公主一起一伏,动作只在眨眼之间,绝对的目不斜视。

  皇后顿时如释重负,浑身香汗直冒,而宝玉的手指再次用力,旋转着又刺入一根指节。

  “啊……”

  忘记怒火的皇后身子一阵酥软,下意识扭动着臀丘,意图暗地里甩掉那邪恶的手指。

  皇后的本意是要抵抗,但挣扎的动作却令花唇颤栗,好似触电般,快感直透花心深处,几秒后,她没有甩掉宝玉的手指,一股蜜汁反而喷涌而出。

  皇后的呻吟在齿缝间打转,恍惚间她俯身成九十度,全靠手肘撑在桌边,出牌则早已一片混乱。

  不要,不要继续了,赶紧喝斥小宝子,啊……皇后的心声无比焦急,但蜜唇却紧紧夹住宝玉的手指,花径蜜肉不停蠕动,仿佛是召唤手指的深入。

  手指的旋转、薄纱的摩擦,令皇后的思绪变成飘渺的云雾,心想: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这把牌结束立刻给小宝子一记耳光,啊啊啊……好痒呀牌局似乎变得无比漫长,皇后忍耐了好久好久,但就是等不到这一局结束的时候,她趴伏的身子不禁向后一撞。

  “滋……”

  摩擦声顿时响亮几分,杀到痒处的快感令皇后眉眸掀动。

  两秒之后,新的酥痒出现了,而且在花径更深处弥漫开,皇后的娥眉再次紧蹙,银牙不由自主咬住朱唇。

  “娘娘,该你出牌了。”

  低沉的声音在皇后耳边飘动,火热的手指则在她私处缓缓深入,宝玉甚是知情识趣,再次杀到皇后的痒处。

  “啊……哦……”

  宝玉的手指悄然变粗,恢复原形,男人特有的粗糙滑过女人身上最娇俏的部位,皇后的阴蒂、乳头、还有冷雾弥漫的瞳孔不约而同胀大到极限。

  羞人的呻吟声即将冲破唇舌的关隘,人妻的贞洁、皇后的威严还有女人的本能也在这一刻到达临界点,皇后心想:不能继续了,一定不能继续了,本宫可是当今皇后,怎能与一个小太监……如此这般?

  在这关键时刻,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的埋怨声先后响起,北静王王妃的关怀也钻入皇后的耳中,一次又一次提醒她身处的环境及游戏的乐趣。

  皇后只是略一犹豫,“呼”的一声,宝玉已经撕掉皇后胯间的薄纱。

  “娘娘,奴才为您按摩这儿。”

  宝玉的掌心立刻覆盖粉红的玉门,同时看似安慰,实则威胁道:“娘娘放心,她们看不到。”

  啊,这可恶的小太监竟敢如此放肆!天啊,要是妹妹她们看到,会不会以为我与小宝子……皇后双乳震荡,心房似欲爆炸般,莫名的恐惧感令她又忘记怒火,用力趴下身子,暗地里则踩了宝玉一脚。

  皇后的焦急映入宝玉的眼中,他得意一笑,随即用传音入密的方式邪魅腻语道:“娘娘,动作不要太大,小心被她们发现。”

  皇后的挣扎果然急速减弱,试了几次想悄悄穿回亵衣却总是不能成功,她意念一转,想起一个好主意:只要输上一局,不就可以遮掩过去吗?

  皇后发出如释重负的呼吸声,随即主动催促北静王王妃出牌。

  桌上的牌局似乎回复正常,桌下的春色继续荡漾。

  宝玉的手指又插入皇后的花径,“角先生”同样不甘寂寞,在皇后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不时碰到皇后紧缩的后庭花蕾。

  皇后心想:死太监、臭小子,本宫要灭他满门,啊……弄得好痒呀,那玩意儿好热、好大呀!

  时光又一次失去意义,皇后很想输,但却总是输不了,北静王王妃三女总是抢着成为大输家,令她总是找不到“脱下”亵衣的借口。

  “啊啊……”

  皇后已经不知呻吟多少次,春水已经弥漫整个桃源禁地,一次暗地里的春潮喷溅后,等她回过神来时,身子猛然剧烈抖动一下。

  “角先生”竟然插入皇后的双腿之间,正在来回抽插着,硕长的棒身轻易蹂躏整个禁地,那粗大的龟冠不停刮擦着阴唇。

  “啊呜……”

  皇后紧紧咬住嘴唇,羞人的颤音如泣似诉,恍惚的目光看向其他三女,羞窘与紧张交替闪现,心想:老天呀,千万不要被妹妹她们看到,啊,要……死啦!









  第六章、群花之引



  皇后夹紧双腿,用肢体的动作暗示宝玉停下来。

  宝玉没有遵从懿旨,反而变本加厉地抽插耸动。

  “啪”的一声,宝玉的小腹撞在皇后雪白的臀丘上,欲望的闷响声在桌下翻滚回荡。

  啊,真是个大逆不道的小太监啊!啊……快感一浪接一浪涌入心海,皇后的银牙已经咬破下唇,面对宝玉的放肆,她下意识选择隐忍,心想:忍一忍,再忍一忍,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她们看笑话,本宫可是皇后娘娘!呀,它想……进去,不!不匕匕……

  娇俏的花唇传来异样的触感,皇后吓得用力向前一扑,又下意识踮起双脚,但还是未能逃脱“角先生”的追击,那粗大的龟冠就此抵在花瓣中心,再也不愿离开。

  刹那间,时光亿万倍延长,皇后瞳孔急速放大,蜜唇则违背主人的心意夹住可恶的“角先生”下一刹那,宝玉的声音飘入皇后的耳中。

  “娘娘,奴才为你按摩穴道,娘娘若是不愿,奴才绝不会进去。”

  “啊……唔……”

  皇后心中回荡着无数斥责的话语,但飘出唇角的只有一缕销魂的颤音,心想:混帐东西,竟敢这么调戏本宫!嗯,还好只是一根角先生,不是男人的脏东西!

  每当皇后要发怒时,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总会埋怨出声,而这一次她们则一反常态,低头研究手中的牌面,思索了好久好久……

  “角先生”在皇后的阴唇上研磨、旋转,偶尔还浅浅刺入半寸,立刻又退回去,小太监果然不敢“冒犯”一国之母。

  皇后的纸牌已经散乱一地,她眼神左右闪动,却看不清楚北静王王妃等人的面容,只看到三道模糊的身影。

  “娘娘,要是想,就自己坐下来吧。”

  宝玉的左手钻入皇后肚兜中,五指握住人间最华贵的人妻美乳,火热的气息则钻入皇后的耳廓中,那若有若无的醉痒凭空突现,钻入皇后的心窝。

  嗯,坐下去吧,反正只是一根淫具。不,我是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岂能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皇后的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剧烈震颤,欲望的本能与皇家的威仪天人交战,她的身子向上逃离,阴唇却夹住“角先生”不愿舍弃。

  “姐姐,这没有什么,顺着心意做事吧。”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来到皇后身边,劝说的声音轻柔悦耳。

  天意公主可不是温柔的主,北静王王妃话音未落,她已经翻起白眼,道:“皇嫂,你真是磨死人了,我那皇兄就是一个白痴,你干嘛为他守节呀?”

  “大姑姑,放开心怀,享受一次吧!”

  李芷儿在皇后另一边出现,在皇后的心中又添了一道烈焰,道:“我与天意都享受过了,很舒服的,嘻嘻……”

  啊,不只是妹妹,原来天意与芷儿也……这样!是呀,她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意念微妙变化,皇后半裸的娇躯缓缓下沉,泥泞的花瓣缓缓盛开,一丝一丝包裹“角先生”不……不对,我是皇后,不能做出这种事!想到这里,皇后猛地起身,阴唇终于离开“角先生”但蜜汁却滴落而下,全部滴在“角先生”上,那水色的滑动无比淫靡诱人。

  “唉,皇嫂,还是我帮你一下吧。”

  天意公主抓住皇后的左臂,李芷儿也伸出玉手,她们好似皇后的左膀右臂,拉扯着皇后的身子向下沉。

  这两个……死丫头,啊,她们竟然这么……戏弄本宫!啊……被逼无奈下,皇后的身子再次缓缓下沉,阴唇一寸一寸吞没“角先生”事实上,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拉扯的力量无比轻微,皇后下意识闭上双眸,檀口则与私处花瓣不停张大。

  “啊……哦……”

  皇后已经不再反抗,但阳根太过粗大,花径又太过紧窄,套入大半个龟冠后,皇后再也坐不下去。

  宝玉深吸一口大气稳住体内的欲火,突然大手摸上北静王王妃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邪魅腻语道:“好姐姐,帮我一下。”

  情人的私语心灵相通,北静王王妃玉脸羞红,白了宝玉一眼,随即双手按在皇后的肩上,缓缓下压,与此同时,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的手也在皇后的腰间用力。

  “滋……”

  如破浪分水般,坚挺的肉棒在蜜穴里穿行,娇俏的花径套着肉棒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肉棒不停插入。

  一分、两分、三分……蜜穴不停张大。

  插入一半后,宝玉用力一挺,“啪”的一声闷响,肉棒就此尽根而入,他整个小腹贴在皇后的臀丘上,精囊也重重打在皇后的腿上。

  “呀——”

  猛烈插入的冲击直透花心,皇后仿佛处子般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胀痛,惨叫声冲口而出,还有两行莫名的泪花涌出眼角。

  “噗滋!”

  一秒的停顿后,宝玉的腰身再次一耸,龟冠冲开花径,第一时间就充塞皇后的子宫花房。

  “噢……”

  胀疼已经消失,快感充斥皇后全身每一寸肌肤,她的腰肢紧紧抵在桌边,身子仰天向上,颤抖着朱唇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是谁?啊啊啊……”

  皇后终于醒悟了,男人的肉棒已经插入她的子宫花房,她怎么可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姐姐,别管他是谁,我不会害你的。”

  北静王王妃接过话头,她轻柔抚摸皇后散乱的秀发,感触万千地道:“你会像我一样感受到快乐的,我们已经苦了那么久,何必再苦下去?”

  “皇嫂,你就听王嫂的吧,我们怎么会害你呢?咯咯……”

  天意公主的月牙美眸弯成一条细缝,看着宝玉占有皇后,她感到特别兴奋。

  “大姑姑,我帮你,嘻嘻……”

  李芷儿同样眉飞色舞,她站在宝玉身后,突然用力推动宝玉的身躯。

  顺着李芷儿的一推之力,宝玉向前一扑,恢复本像的身躯压在皇后的背上。

  皇后又是连声欢鸣,扑通一声,她弓挺的身子被压下去,饱满的乳房重重砸在桌面上,因为桌子很高,她被迫双脚离地。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浪迅速充斥空间,宝玉五指大张,肆意揉捏皇后雪白的屁股,肉棒的抽插则越来越快。

  欲望的火焰吞噬悠闲的气息,天意公主与李芷儿不由自主靠上去,虽然北静王王妃也浑身发热,但她心思更加细腻,及时拦住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强行将她们拖出去。

  “你到底……是谁?停……停一下啊!啊……”

  皇后趴在桌上,极力扭转着身子,想看清楚身后之人。

  “我是男人,你的男人!”

  宝玉狠狠一插,皇后刚刚挺起的身子又倒在桌上,紧接着他大手一扬,哗啦一声,皇后的肚兜变成两半,桌面的绒布直接摩擦着皇后的乳头。

  “唔……唔……啊……呜……”

  乳房在桌面来回滚动,皇后不想发出羞人的尖叫声,咬住银牙,但齿缝间的呻吟却如泣似诉,更刺激宝玉的欲火。

  宝玉呼吸一荡,肉棒奇迹般又胀大一圈,他双手一揽,将皇后的两腿夹在腰间,肉棒插入得更深、更猛。

  “啊啊啊……啊噢……”

  满足与羞窘的尖叫在皇后舌尖上浑然交织,她的乳房贴着桌面留下无数销魂的轨迹。

  牌桌虽然很沉重,但也抵不住宝玉的欲火,在他近似疯狂的耸动中,桌脚贴着地面不停向前滑。

  一刻钟后,皇后的乳珠已经从桌边滑到中央位置。

  两刻钟后,皇后的蜜汁第三次喷溅,哀羞的春水已经布满整张桌面。

  半个时辰后,皇后化作一滩软泥,“砰”的一声,桌子撞到墙角上。

  “呃!”

  宝玉的闷哼声与桌子的撞击声同时响起,肉棒一震,滚烫的阳精轰然喷射而出,悉数射入皇后的子宫花房,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啊!”

  在精液的洗礼下,皇后发出前所未有的呐喊声。

  皇后终于回过头来,看清楚身后男人的面容,瞬间宝玉的身影占据她的双眸、占据她的心房,最后“轰”的一声,彻底禁锢她的灵魂。

  尖叫声缓缓散去,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完,欲望的波浪平息,而人生的精彩则攀上另一个高峰。

  皇后、北静王王妃、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同一瞬间娇躯一颤,四道五彩霞光从她们体内激射而出,于虚空一点相遇,四片花瓣同时闪现在她们腿上。

  “咦?哈哈……”

  宝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欢声大笑,原本他以为仙花只会出现在贾家女人身上,没有想到皇家四女也是仙花转世,心想:原来上天已经注定这几个皇家美人都是自己的女人!

  交会的霞光绚烂迷人,最后分出五道光芒,四道光芒回到天意公主四女体内,最后一道光芒则射入宝玉的眉心中,带给他更大的惊喜。

  恍惚间,宝玉看到一群美丽的倩影,在虚无空间中翩翩起舞,美绝尘寰。

  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含情脉脉,一个个绝色的倩影投怀送抱,一朵朵美丽的仙花近在眼前。

  玄异的明悟在宝玉心海油然而生,皇家四女不仅是仙花的宿主,而且还是仙花的引子,得到她们的一刻,其他仙花的踪迹再也不是秘密。

  一重重的惊喜涌入宝玉的心窝,也涌入虚无幻境,警幻仙姑的话语同样波澜起伏。

  “宝玉,咱们就快成功了,三界有救了!”

  “仙姑姐姐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那个什么大地之魔等着被我蹂躏吧,妖他娘的!”

  充斥天地的豪情四方激射,宝玉的心声慷慨激昂,他的行动却淫靡放浪。

  羞涩的尖叫声中,皇家四女飞上同——张床榻,混入皇宫的假太监纵身一跃,拉开又一场狂欢大戏。

  皇后主动送上朱唇,狂乱地吮吸宝玉的口水,北静王王妃骑在宝玉腰间,用淫靡的姿势吞没宝玉的肉棒,而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则争抢着宝玉的双手。

  “啊!”

  宝玉的呻吟听似痛苦,实则狂欢无限,火热的阳精一波波射出,野性的欲望一轮轮循环,金陵行宫还是皇家之地,但睡在里面的主人却是宝玉!

  欢乐总有结束之时,三日后,宝玉站在天意公主的专用座驾之前。

  皇后身上的病魔尽去,多了几许嫣红的玉脸娇艳如花,沉声道:“宝玉,既然赵全这么可恶,我们何不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不用,我要灭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可以了。”

  皇家女人总有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威仪,宝玉对此不以为忤,反而很喜欢,他用力抱了抱皇后,随即摇头轻笑道:“留下他,是因为他还有用,有些事我自己下不了手,嘿嘿……”

  “你这是想借刀杀人,坏东西!”

  天意公主嘟起小嘴,对宝玉的卑鄙狡猾她可没有丝毫谴责的意思。“宝玉,我不想回王府了,就在这儿等你来接我。”

  北静王王妃挥动玉手,依依不舍地送走宝玉。

  “我也不回去了,臭小子,早点回来,不然我给你好看!”

  李芷儿与北静王王妃的心思不谋而合,她下意识追上去,直到疯狂马车消失在视野之中,她这才回到两个姑姑身边。

  天意公主亲自客串车夫,疯狂马车在行宫九重大门之间如过无人之境。

  宫中上下,朝廷文武谁都不敢阻挠天意公主的马车,不料马车行至宫外,却被几个身穿斗篷的平民拦下来。

  不待天意公主扬鞭发怒,熟悉的感应已经钻入宝玉的心窝,拦路的竟是十二女伶,在拦下马车后,她们又悄无声息隐入黑暗中,只剩下迎春独自冲向马车。

  “二姐,你这是?”

  宝玉眼中充满惊喜,也有一点迷惑。

  “宝玉,抱紧我,我怕,呜……”

  车门还未关闭,迎春已经紧紧搂住宝玉,恨不得挤入宝玉的胸膛中,几秒的激动后,她颤声道:“我父亲不讲信义要悔婚,还要把我许给孙绍祖。”

  “什么?老东西!”

  怒火瞬间袭入宝玉的心窝,他可不喜欢被人过河拆桥的感觉,即使贾赦是迎春的父亲,杀机依然弥漫他的双目。

  “宝玉,是娘亲偷偷告诉我的,咱们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端庄传统的性子令迎春略显柔弱,泪珠湿润脸颊。

  “明天就是你父亲接任家主的日子,我就是要反对也来不及了。”

  宝玉双目微皱,眼中寒光一闪,突然扬声道:“天意,知道孙绍祖在金陵的府邸吗?”

  “知道!咯咯……”

  不用宝玉多说,天意公主已经挥舞长鞭改变马车的方向,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瞬间欢喜得眉飞色舞。

  马车刮起凌厉的劲风,向孙绍祖的府邸飞奔而去。

  在马车中,迎春玉脸一红,咬了一下银牙,随即说道:“宝玉,要了我,我要做你的妻子。”

  “好,一回家,我就命人筹备婚礼!”

  “不,我是说现在,现在就要了我,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妻子!”

  迎春挺拔的玉峰重重抵在宝玉的怀中不停摩擦着,更主动送上香吻。

  “啊,现在?”

  宝玉愣了一下,他看到迎春眼中的恐慌,良知告诉他这不是好时候,但他的欲火一向更强大。

  “呼”的一声,疯狂马车笼罩在异样的气息中,车外的天意公主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随即再次改变马车的方向,驰向人迹较少的街道。

  醉人的真情突然爆发,宝玉与迎春的嘴唇缠绵在一起,衣衫仿佛纷飞的彩蝶般飘落在车中每一个角落。

  随着肚兜的飘飞,晶莹娇小的乳头、胜过寻常少妇的少女乳球还有那粉红的乳晕,悉数涌入宝玉的视野中。

  宝玉闷哼一声,大手情不自禁抓上去,然后是火热的唇舌。

  亲吻、舔吸、卷动及最为激情的吮吸,宝玉用尽所有的手段抚平迎春心房的恐慌、惊怕、忐忑、忧伤……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瞬间化作永恒。

  “啊!”

  悠长的尖叫久久回荡,销魂的呻吟余音不绝,迎春猛然抱住宝玉的头颅,仿佛要将他闷死在乳浪里一样。

  宝玉没有挣扎,唇舌继续抚弄乳珠,手掌则悄然往下滑动,顺着迎春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娇躯探入她的双腿间。

  “不……不要,啊……”

  迎春的攻势被迅速瓦解,她的娇躯突然紧绷,春潮喷涌之后,她化成一汪春水,酥软无力,嫣红醉人。

  朦胧的光华弥漫迎春的玉脸,迷离的美眸闪动羞涩的光华。

  高潮过后,迎春终于恢复本性,她抓住宝玉作恶的手掌,羞声道:“宝……宝玉,咱们还是……回家……再……”

  迎春要撤退,宝玉的欲望却已被点燃。

  欲火弥漫下,在皇宫时看到的幻象再次涌入脑海,他双目异彩一闪,迎春突然感觉手心发热,一道花朵形状的印记缓缓浮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二姐,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上天注定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迎春还未看清楚那道奇妙的烙印,掌心的热流已经涌入她全身每一条经脉,最后“轰”的一声充斥她的神秘花径。

  “啊……”

  瞬间迎春的花瓣再次盛开,就连羞怯的本性也抵挡不住玄异的情火,道:“宝玉,抱紧我,用力……抱紧我,啊啊……”

  迎春翻身而起,坐在宝玉双腿上。

  在这一刻,迎春的心灵只有宝玉的身影,她的脑海已经忘记宝玉之外的一切,这浑然忘我的痴迷中,少女情怀固然功不可没,五色仙花的力量更必不可少。

  二姐竟然这般激情四射!宝玉不禁暗自惊叹,又暗自得意。

  有了皇家四女这美妙的“花引”十二仙花将无所遁形,自己觊觎已久的美人何愁不投怀送抱?嘿嘿……宝玉一边浮想联翩,一边按动马车里的机关,座椅退让,软榻出现。

  宝玉抱着迎春倒在榻上,柔情地道:“二姐,别紧张,我会好好爱你的!”

  宝玉强自按捺住冲动,肉棒在迎春的花瓣上轻轻摩擦、缓缓研磨。

  “啊……”

  迎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含羞带怯地说出勇敢的爱语:“宝玉,来吧,我不怕……疼!”

  宝玉听闻如此深情的邀约,只觉得脑中一震,腰身不由自主向前一挺,肉棒逐分逐寸插进迎春的蜜穴中。

  “呀……”

  尽管宝玉已尽量做到温柔小心,但迎春依然抵挡不住撕裂般的疼痛,低声痛叫起来。

  肉棒越插越深,痛叫越来越急,龟冠已经抵在处子膜上,突然宝玉用力一插,“噗嗤”一声,温润紧窄的花径里响起人生第一次摩擦声。

  “呀——”

  迎春的痛叫声直冲车顶,处子之血好似飘飞的桃花般,染红她臀下的亵衣。

  惨叫的同时,迎春眼角滑出两滴莫名的泪花。

  破处的疼痛直钻迎春的花心,宝玉的阳根插入后立刻静止下来。

  过了一会儿,迎春紧绷的身子逐渐酥软,宝玉则开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他每一寸进出总会弄得迎春眉眸颤抖,唇角的颤音似若痛苦的低叫,又好似羞涩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处子之血已被春水完全淡化,宝玉忍耐已久,忍不住用力向内一推。

  “噢……”

  肉棒尽根而入的快感在蜜穴里扩散开来,宝玉与迎春同时紧紧抱住对方,两人的私处贴得无比紧密,就像他们的心灵一样,再也没有丝毫空隙。

  “啪啪……”

  激情的抽插声连绵回荡,迎春天生的媚骨给了宝玉更大的惊喜,片刻后,他已全无顾忌,大起大落的推送记记到底,次次命中蜜穴花心。

  天生媚骨,滑如凝脂,柔若云堆,而且还有超强的恢复力。

  “呃!”

  宝玉全力冲刺不到十下,透心的酥麻让他心怀一荡,差一点一泄如注,他急忙调整呼吸,刚压下骨子里的酥麻,不料迎春突然抬起腰身,花径中,肉环有如触电般颤抖不休。

  宝玉喷出一口热气,酥麻又一次充斥他全身每一寸肌肤,他只差半点就火山爆发了,而且这“半点”正急速消失中。

  “砰”的一声,宝玉重重压在迎春身上,肉棒好似打桩机般,失去控制的抽插又猛又快。

  宝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迎春的声音越来越急……

  终于,精液与蜜汁在花径中轰然碰撞,唯美的剌激将整个世界摧毁,那一瞬间宝玉与迎春携手飞上情欲之巅,他们的脑海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过神。

  疯狂马车停在孙府旁边的巷口,宝玉飘然而去又飘然而回,前后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迎春脸上仍嫣红未消地迎上去,略显紧张地问道:“宝玉,你将孙绍祖……杀了吗?”

  “我没有杀他,那多没意思,呵呵……”

  宝玉抱住迎春,露出邪恶的微笑,登上马车后得意地解释道:“我在他身上试了一下摄魂之眼的威力,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咯咯……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那么好心。”

  天意公主在车辕上竖起耳朵,迎春还在猜测宝玉的手段,她已经看穿宝玉的邪恶念头,长鞭凌空一抖,终于回到贾府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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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风云变色



  一声炸响,礼炮烟火改变天空的颜色。

  贾赦期盼已久的日子来临了,朝野上下一起关注的日子来临了。

  这一天,文武百官挤破贾家门槛,其他三大家族的重要人物纷纷出现,荣国府第一次那么热闹喧哗。

  贾赦坐上贾家家主之位,从贾母手里接过宝库的钥匙,那可是贾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

  贾赦紧紧攥着钥匙,却丝毫不提迎春的婚事,即使宝玉上前相问他也佯作未闻,随即大步迎向前来祝贺的赵全。

  赵全不仅代表锦衣卫出席宴会,而且还是皇上的特使,带来皇家丰厚的赏赐。

  赵全与贾赦互相行礼之际,忍不住看了贾赦腰间的钥匙一眼,一道炽热的光芒瞬间一闪而过,或许对贾赦来说,那钥匙只是金银珠宝,但在赵全眼中却是千军万马,是他的宏图伟业。

  宝玉本想追上去,不料贾琏却横身而现,语带弦外之音地道:“宝兄弟,赵千户是朝廷特使,你就不要过去打扰了。”

  “琏二哥,我不是……”

  “宝玉,迎春可是家主的女儿,石钰无根无基,你觉得他配得上我妹妹吗?”

  长久以来,贾琏都被宝玉的光芒压在身下,如今情势大变,他怎能不趁机奚落一番?

  宝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尘埃已经落定,他也只能怀揣闷火,气冲冲地离开荣国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玉还未平息闷火,薛家的老掌柜又带来坏消息——薛宝钗竟然离家出走!

  宝玉的下巴久久没有回到原位,没想到薛宝钗竟然也会离家出走,他瞬间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最后只剩下满心的苦笑,感到无可奈何。

  从薛家老掌柜的叙述中,宝玉已经猜出大致的真相,薛宝钗定然是得知“石钰”的真正身份,一向自傲的性子钻入牛角尖,所以才会离家出走。

  以宝玉怜香惜玉的性情,自然不忍看着薛宝钗黯然神伤,不过如今情势正值千钧一发之际,他心中还有无数的牵挂,他又怎敢轻易离开?

  唉,究竟应该怎么做呢?满心烦愁的宝玉信步而走,不知不觉回到大观园,走入残花凋零的桃林。

  小溪蜿蜒,绕林而行,桃花瓣瓣,水面悠悠。

  宝玉走到溪边,一脚踩在一片花瓣上,突然来自“花引”的力量毫无预兆地占据宝玉的脑海,下一刹那,一个怪异的念头钻入心窝,人生第一次他竟然发出多愁善感的叹息,而且酸气弥漫。

  “花儿呀花儿,你本清高,如今却坠身污泥,是命该如此,还是被迫无奈?罢了,今日我就相送一程,让你们也见一见九霄天地!”

  宝玉意念所及,一股清风凭空突现,卷起一地残红盘旋升空,好似一条花龙消失在浮云之间。

  咦,我在干什么?好恶心呀,他娘的!残花远去,宝玉瞬间又恢复正常,他浑身一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随即飞速逃之夭夭,就好像被鬼追的凡人般,背影狼狈无比。

  “唉……”

  片刻后,花木林荫深处,一道胸娜多姿的倩影缓步而出,幽沉的叹息在残风中幽幽回转。

  林黛玉眺望着宝玉离去的方向,异彩闪烁的目光却久久没有收回。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黛玉朱唇微微颤动,呢喃自语透出强烈的朦胧气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唉……”

  又是一声叹息,两行泪花从林黛玉的脸颊滑下,洒落在一片花泥中。

  不知是幸运抑或是不幸,林黛玉成了宝玉人生唯二次“变态”的见证人,她对宝玉的神通仅只刹那惊讶,但对桃花的“幸福”却是长久的震撼。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次午夜梦回,林黛玉期盼看到不就是这么一幕吗?

  林黛玉心想:竟然是宝玉,宝玉竟然就是自己期盼的知音人,怎么会是他呢?为什么是他?

  其实宝玉不是不好,可是他身边已经有太多女人,别人也许可以接受,但林黛玉生性孤高,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有意无意疏远宝玉的原因。

  林黛玉在桃林中站了好久好久,直到暮色降临,她眉梢眼角的愁思也未消失。

  贾家形势大变,留都的天空突然风云变色。

  荣国府还在大肆庆祝,一纸诉状已经送到皇帝面前,铁证如山直指贾家滔天罪行——贾赦为一己之私灭人满门,而苦主更是皇后宗亲,这一下子乱子捅破了天,无论四大家族有多少金银财宝,但在皇帝面前依然只是奴才。

  锦衣卫以最快的速度包围贾府,御林军则紧紧盯住其他三大家族的动向。

  “砰!”

  一声巨响,锦衣卫如狼似虎撞开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府大门,贾赦屁股还未坐热,冰冷的铁缭瞬间将他的美梦化为泡影。

  “孙贤侄,这是为何……”

  贾赦看到领兵的孙绍祖,竟然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孙绍祖狰狞狂笑,不待贾赦呼喊完毕,他已经抓住贾家宝库的钥匙,然后高高举起刀柄将贾赦当场打晕过去。

  贾家两府顿时鸡飞狗跳,曾经所有人都想挤进贾家的大门,现在所有人都往外跑,可惜锦衣卫早已层层把守,别说是人,就是一条狗也别想逃出去。

  贾赦等人纷纷被打入大牢,迎春则躲入大观园,孙绍祖一马当先,挟带满腔欲火冲向内院。

  危急时刻,皇后的懿旨来到,宣旨之人赫然是天意公主。

  皇后仁慈,只诛首恶,不许擅动贾府一草一木,府内女子也全部特赦。

  看着一个个绝色美人在面前逃走,孙绍祖浑身难受,而赵全则双目微缩,皇后如此奇怪的态度令他紧绷的心弦更充满肃杀之气。

  贾家倒台,不用赵全处心积虑,无数贾家以前的“亲朋好友”已经开始控诉,先是贾家罪证满天飞,随后是四大家族恶行欺天下。

  沉迷仙道的皇帝也有发怒的时候,一声令下,开始针对四大家族的严苛调查。

  四大家族的未来岌岌可危,各式各样的私语在人群中流传,有人甚至提议背水一战,殊死一搏。

  三日后,一大群身带四大家族令牌的蒙面刺客杀入皇宫,运气不佳的皇帝就此寿终正寝,危难之际,当今太子草草登位。

  文武百官哭天喊地,要求将四大家族满门抄斩。

  而这次一向白痴的新皇帝却突然英明起来,虽然派兵包围四大家族的府邸,但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很快的,新皇帝找到证据,识破这一出“借刀杀人”之计,竟是有人想图谋造反,而且此人必是皇族之人。

  又一场血腥的调查开始了,凡是有可能继承帝位的皇族子弟纷纷祸从天降,连北静王也受到牵连,被软禁在王府中。

  许多皇族本要反抗,不料一支大军突然在京城出现,并闪电般进入没有关闭的城门中,御林军则紧缩内宫中,不管城中动静。

  无数的皇亲国戚躺在断头台上,鲜血从金銮大殿流到大街上,从朝廷流到乡野。

  短短旬日时光,血腥已经满天飞舞,但杀戮还未到最高潮的一刻。

  “匡当”一声,赵全与孙绍祖暗地里打开贾家宝库,入目却是一片空无,别说金银财宝,连破衣烂布也没有。

  赵全与孙绍祖瞬间脸色大变,贾赦父子的惨叫随即充斥大牢每一个角落。

  “说,你们将财宝藏到哪儿了?”

  话音未落,赵全已经手起刀落,一个贾家随从的脑袋滚到贾赦面前,吓得贾赦浑身唆_,异味立刻从裤裆下飘出。

  “赵千户,老夫没……没有骗你,老夫真不知道。抄家前一日,财宝都还在,老夫……亲自检查过。”

  赵全盯着贾赦,阴森的目光随即转向贾琏。

  贾琏的神色比贾赦好不了多少,赵全的钢刀还未举起,他已经两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废物、孬种,旺,可惜了王熙凤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他占了!”

  孙绍祖的唾沫吐在贾琏身上,还不忘补上一脚,尽情发泄他挤压心头多年的嫉恨之火。

  不待赵全逼问,贾蔷已经抢先哀号出声:“大人饶命,小人只是贾赦的随从,一点不知道宝库的事情,大人饶命呀!”

  孙绍祖愤怒地给了贾蔷一记耳光,赵全的眉心则紧紧皱在一起,他在刑房内原地转了好几圈。

  “赵兄,会不会是贾宝玉干的?”

  “贾宝玉半月前已离开金陵,正在去薛家祖宅的船上,除非他能飞,否则不可能回得来。”

  赵全摇了摇头,眼中寒光一闪,突然问道:“姓石的小子呢?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没有什么举动?”

  “那小子就是一个天生的下贱小民,靠山倒台,他一直躲在府中,没有出门半步。”

  孙绍祖的嘴角勾出鄙夷的弧度,然后补充道:“傅秋芳与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一模一样,肯定没有问题。”

  赵全听出孙绍祖话语中的异样,他深知对方禀性,沉声提醒道:“孙兄,大事为重,我们现在还用得上石钰,事成后,傅秋芳一定会是你的禁脔”孙绍祖的心事被说中,不由得脸皮发红,尴尬回应的话语刚要出口,一声怪笑在他身后响起,毫无预兆。

  “嘎嘎……两个笨蛋,这么容易就被贾宝玉唬弄了!”

  “啊!贾琏,你……”

  赵全两人抬头看去,竟见贾琏升空而起,浑身黑雾环绕,双目绿光四射,如此一幕令他们呼吸一颤,下意识往门口移动。

  贾键手掌一扬,脚上的铁链化成罗粉,一股阴风随即锁住赵全与孙绍祖。

  贾琏身形凌空,缓缓飘了过去,怪笑道:“你们不要怕,本座不是贾琏,他的贱命已经烟消云散了,嘎嘎……”

  “你……是谁?”

  赵全不愧是人间枭雄,刹那的惊慌后,他急速平复呼吸,沉声追问道:“你可是旋风国师的朋友?”

  “真聪明!本座正是小旋风的好友,独角蛟王是也!”

  占据贾琏躯体的独角蛟王头颅往上一仰,狂傲的妖气瞬间充斥两个人类的眼球。

  “请问……蛟王,您有何……旨意?”

  孙绍祖没有赵全那分定力,在妖气的压制下,他已经双腿打颤。

  “小旋风有事来不了,特意拜托本王前来助你等一臂之力。”

  独角蛟王脚踏黑雾,凌空走了几步,大手一挥,道:“你们继续做你们的事,贾宝玉就交给本王对付,他那小小神通还不在本王眼中。”

  话音未落,黑雾已经开始盘旋,一转眼独角蛟王已经破空而去,连贾赦与贾蔷也消失不见。

  孙绍祖眨了眨眼,随即眉飞色舞欢声道?“赵兄,太好了,咱们又有大神相助了,哈哈……”

  “这不一定是好事。”

  赵全的眉心紧皱,最后呼出一口大气,咬牙道:“咱们已是箭在弦上,不管是生是死都必须搏下去!”

  宝玉的确没有在去薛家的路上,此时他正在水月庵中,在三女尼的美妙娇躯上纵横驰骋。

  “啊……”

  纵情的呻吟让时光仿似又回到大半年前,随着宝玉猛然一入,静虚熟美的玉体飞上云端,而智能儿与智善儿早已化成软泥。

  “啊!”

  欢乐达至最高时,静虚的呻吟已成饮泣声,今儿个的她特别狂野奔放,以往想也不敢想的姿势纷纷主动摆出来。

  “好姐姐,放心吧,赵全这次死定了。”

  宝玉深知静虚的心思,手掌抚摸着充满诱惑力的尼姑光头,同时腰身一耸,“滋”的一声,肉棒再次插入蜜穴。

  就在这时,玄异的感应突然充斥宝玉心窝,那寒冷的气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心想:不好,家中出事了,十二女伶也不是对手!

  刹那间宝玉脸色大变,他连穿衣的时间也不敢耽搁,拿起长袍就飞向夜空。,直到人影消失,宝玉的声音这才传入静虚耳中:“耐心等待,没我消息,千万不要离开水月庵。”

  “嗯,我等你。”

  虽然明知宝玉已经远去,静虚还是扬声回应,随即带着一脸幸福的微笑进入梦乡中,至于宝玉的焦急,她并未太担心,就连妖界之王都不是宝玉的对手,还有谁伤得了他?

  夜色之下,金陵上空。

  一团浮云上,独角蛟王的本尊躬身而立,对月亮的方向谨慎禀报道:“启禀主人,小妖已经按您的吩咐挑起贾家内乱。”

  “嗯,做得好。”

  月亮没有丝毫变化,但一道阴柔的声音却顺着月光钻入独角蛟王的脑海中:“金牛与梅妖动身了没有?”

  “回主人,他们已经到了金陵城外。”

  独角蛟王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媪酿一下话语,这才无比小心地道:“金牛从奴才嘴里得知主人的存在,他愿意为主人出力,不过梅妖似乎另有心思,需不需要……”

  “不用多事,梅妖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那样才更真实。”

  来自虚无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但却多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平静”声音随风散去的刹那,弦月似乎失去光华。

  贾家,大观园。

  一声巨响,大门变成碎片,三道身影站立在飞卷的烟尘中。

  贾琏在前,贾赦与贾蔷在后,三个目闪异光的傀儡仰天呼啸,随即杀向怡红院,三人所经之处不仅花木遭殃,就连山石门庭也变成残垣断壁,等袭人几女从睡梦中惊醒的一刻,她们已被妖气笼罩。

  “贱人,你也在这里?去死吧!”

  王熙凤出现在怡红院众女中,虽然贾琏被妖气附体,但本心并未死去,一股怨毒之火猛然充斥双目,就连妖气一时之间也抵挡不住。

  贾键恶狠狠地扑向王熙凤,贾赦与贾蔷也立刻扑上去。

  妖气四溢的眼神、环绕全身的黑雾、狰狞扭曲的脸颊,巧巧看着现在的父亲找不出丝毫亲情,只有满心的恐惧,她不由得缩入王熙凤的怀抱,紧紧闭上眼睛。

  “砰!”

  重物撞在墙上的声响猛烈回荡,关键时刻,五色玉带保护众女,三个傀儡往反方向抛飞,凌空洒下一片黑色血雾。

  众女不约而同长出一口大气,麝月最是胆小,偷偷用眼角看过去。

  只见三个傀儡躺在地上好似三团烂肉,怎么看也不是活着的生物。

  王熙凤与平儿下意识对望一眼,她们虽然早已心属宝玉,对贾琏也没有半分留恋,但看着贾琏这样惨死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异变猛然出现,虚空洒下三道诡异的光芒,贾琏第一个跃身而起,碎裂的骨骼瞬间痊愈,道:“贱人,我要杀了你,还有你这个小贱人!傲—”

  贾琏的吼声与野兽无异,他双手的指甲飞速暴长,好似十把妖气迸射的利刃,刹那间,怡红院仿佛进入了数九寒天。

  沉闷的撞击声再次响起,妖气弥漫下,五色玉带岌岌可危,众女花容失色。

  “妖孽,休得放肆!”

  清脆的娇斥声中,秦可卿与十二女伶破空而至,惜春勉强跟在后面。

  “贾蓉媳妇儿?”

  秦可卿之媚曾是无数男人意淫的对象,贾琏自然也不列外,如此突兀见到一个死去的绝色美人,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勃然大怒,道:“你也要帮贾宝玉?贱人,一起去死吧!”

  暴戾杀气与妖气浑然相融,贾琏三人同时杀到秦可卿面前。

  经过地府一事后,秦可卿早已不是当初可比,双袖凌空一荡,她微微向后退了半步,从容地接下贾琏如野兽般的攻击。

  下一刹那,十二女伶从两侧围上去,众女有如穿花蝴蝶般,玄妙的阵法封锁三个傀儡的身形,将他们逼向中心一点。

  在十二女伶的逼迫下,三个傀儡的脚步越来越重,就连妖气也向他们体内缩去。

  片刻后,贾琏三人的后背互相撞在一起,除了鲜血与惨叫外,他们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囊——”

  劲气爆炸声冲天而起,本无意外的厮杀突然风云变色。

  又是诡异光芒从天而降,打入三个傀儡体内,转眼间,他们的身子有如陀螺般旋转,刮起的飓风吹散十二女伶的阵法,也吹散怡红院众女眼中的喜悦。

  “不要慌,大家聚在一起,按照宝玉教的法子盘膝打坐!”

  王熙凤不会术法,但却最冷静,众女下意识按照她的话语行动起来,就连秦可卿与惜春也不例外。

  十二女伶顾不得抹去嘴角的血迹,身影一闪,她们合成一个圆圈,将王熙凤等人围在中间。

  一个个五色护罩从王熙凤等女体内扩散而出,一眨眼,一个大大的结界凭空突现,虽然不能击退敌人,但一时自保也不是问题。

  贾琏三人好似三头野兽般不停用头颅撞击五色结界,发出连串闷响,但强大的结界纹丝不动,众女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并不约而同用心声呼唤同一个男人。









  第八章、血染贾府



  源自五色神石的力量名不虚传,结界内的王熙凤等人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

  可惜,结界之外却出现意外。

  “袭人姑娘,你们这儿出了什么事啦?老祖宗命老奴前来问一问,啊!”

  妖物的袭击并没有隐藏声响,贾家上下都被诡异的撞击声惊醒过来,服侍贾母多年的周瑞夫妻第一个来到,他们踏入院门,立刻吓得舌头打结。

  “扑通”一声,周瑞手中的灯笼掉在地上,紧接着他的脑袋砸在灯笼上。

  “啊!”

  周瑞媳妇的惊叫无比尖锐,直刺贾琏三人的耳膜。

  贾赦虽然变成妖物,但怎么也忘不了他家主的身份,耳膜一疼,他立刻勃然大怒,猛然冲上前,将周瑞媳妇瞬间撕成两半,鲜血奔流,肠穿肚烂,五脏四散。

  瞬间怡红院、大观园,乃至整个贾府顿时血色弥漫,很快的,尖叫声以怡红院为中心扩散开来,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的尖叫此起彼伏,惊恐无比。“贾宝玉、狗东西,滚出来——”

  “小杂种,再不出来我杀光所有人!”

  “杂碎、狗东西、孬货!”

  贾键三人站在血泊中,不停咒骂同一个仇人。

  片刻后,贾家越来越慌乱,宝玉却一直没有出现。

  贾琏扭曲的面目更加可怕,他瞪了结界里的妻女一眼,突然露出残忍阴毒的笑容,道:“我就不信贾宝玉不出来,这味道真舒服,嘎嘎……”

  怪笑声中,贾琏耸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血腥的味道,随即化作一头野兽扑向其他的院子。

  “啊,救命——”

  疯狂的杀戮开始了,贾琏三人分作三路,制造出三条血色的通道。

  一开始,贾琏三人还“惦记”着宝玉,片刻后,他们的脑海只剩下杀戮的快感——杀,杀光眼前出现的所有人!

  尖叫、惊叫、惨叫汇成恐惧的河流,鲜血、残肢、断体布满贾家每一个角落。

  虽然红楼护卫不停涌来,而且悍不畏死,但却丝毫不能阻止贾琏三人的脚步。贾赦杀到贾家主宅,杀到贾母面前。

  “啊,是老爷!”

  此时,邢氏与贾赦的两个小妾正好陪伴在贾母身边,惊恐的她们一见到贾赦,不由自主欢喜地迎上去。

  素日里这两个小妾就喜欢争风吃醋,她们故意挡在邢氏身前,令邢氏不得不脚步变慢,然后冲上去,腻声呼唤道:“老爷,你可回来啦,吓死妾身……呀!”

  这两个小妾谄媚的声音戛然而止,惨叫声震得屋顶瑟瑟发抖。

  只见贾赦张开双臂,迎接那两个小妾的投怀送抱,紧接着双臂一紧,瞬间箍断她们的脊椎。

  “老爷,你……”

  邢氏侥幸逃过一劫,但她不够聪明,不知道立刻逃走,反而呆立原地。

  “贱人,你也在害我,去死吧!”

  在贾赦心中,世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仇人,他抡起两个小妾的尸身,对着邢氏的头顶狠狠砸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血雾遮掩人类的目光。

  同一时刻,浑身浴血的贾蔷杀入稻香村。

  李纨紧紧地护住贾兰,下人们或是变成尸体,或是逃到远处,只有柳五儿母女留在她的身边,虽然李纨也有五色玉带,但为了避嫌,她从未随身佩戴,面对贾蔷疯狂的杀气,她与贾兰飞了起来,重重撞向墙壁。

  柳氏母女花容失色,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

  眼看李纨母子就要撞成肉泥,墙壁抢先一秒凭空出现一个大洞,李纨母子险之又险地从破洞穿过去,落入秦可卿的怀抱。

  贾琏三人如此发狂,秦可卿与十二女伶不得不走出安全的结界,紧追在他们身后做起救火队员。

  “五儿,带上大奶奶,赶紧去怡红院。”

  秦可卿将李纨母子凌空抛给柳五儿,随即飞身挡在破洞前面。

  “贱人,一个也别想逃,嘎嘎……”

  贾蔷双目煞光一闪,妖气竟然又翻升一倍,一个照面,身为鬼仙的秦可卿就落入下风,脚步颤抖,双袖碎裂。

  贾蔷那强大的妖力横空一扫,尖锐的指甲有如尖刀般,转眼刺破秦可卿咽喉的肌肤,这时一只平凡无奇的茶杯飞过来,砸在贾蔷的背上。

  尤氏母女三人出现在大厅门口,尤二姐虽然用尽全身之力,但那碎裂的茶杯连贾蔷的皮毛也难以损伤。

  妖物傀儡就是古怪,总是喜欢做出人类意料之外的事,贾蔷手指一顿,竟然放过具有威胁的对手,随即怒气冲冲杀向手无寸铁的尤二姐。

  “你们快逃,他是妖怪!”

  秦可卿不顾伤势地急声呼喊,并勉强追上去。

  然而尤氏母女三人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转眼贾蔷的身影已经笼罩她们头顶的天空,妖气弥漫的手掌已经打向尤二姐的头顶。

  “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尤氏猛然推开尤二姐,用头顶挡住贾蓉的毒掌。

  荣国府,正院上房。

  “轰”的一声巨响,贾琏掀掉半边屋顶,将王夫人四周变成血色地狱,残肢断臂不停凌空砸下,飞溅的血肉一次次堵着王夫人逃跑的去路,贾琏的杀气逐渐变异,他开始沉浸在狸猫戏鼠的游戏中。

  因为薛宝钗出走,薛姨妈索性搬到王夫人的院里,在这危急时刻,她与香菱的身上都出现五色护罩,暂时抵挡着贾键的“血肉”攻击。

  “姐姐,别怕,玉儿一定会来救我们!”

  “妹妹,你……这是?”

  王夫人看着薛姨妈腰间的五色玉带,神色无比怪异,一时之间就连生死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这种五色腰带王夫人一点也不陌生,宝玉的“礼物”早已是贾府公开的秘密,她身为宝玉的母亲,曾经在诸多少女身上见过,心想:如今妹妹身上竟然也有一条,岂不是说……

  “姐姐,我这是……啊!”

  薛姨妈脸颊一红,羞得手足无措,护罩的力量突然大减。

  “砰”的一声,一截断手击中香菱,香菱又撞在王夫人与薛姨妈身上,三女在地面滚成一团。

  “夫人!”

  焦急声中,芳官带着五个女伶破空而至,再次与贾琏厮杀起来。

  血色充斥贾家每一个角落,逃到府门的人群却撞在看不见的墙壁上,一个个撞得鼻青脸肿,几乎魂飞魄散。

  “嘎嘎……你们全都得死!”

  夜空的弦月突然被一片黑雾遮掩,等月光再次出现时,独角蛟王已经驾着黑雾在贾府院子上空出现。

  独角寒光一闪,恐怖直透人心,独角蛟王将下面的人群打入绝望深渊后,又突然话锋一转,狞笑道:“你们想活的话,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杀死贾宝玉,本王就饶你们一命!”

  贾宝玉?宝二爷?杀死——宝——爷!刹那的死寂后,人群猛然“活”了过来,先是下人们急速张望着四周,然后许多贾家主子的眼中也出现不善的气息,瞬间相同的意念在人群中四处奔腾,他们要找出宝玉,然后杀死他!

  人群涌向贾府每个角落,一开始他们只是搜寻宝玉的踪迹,搜寻无果下,他们开始逼问与宝玉关系亲近之人,最后已经变成一场烧杀抢掠。

  贾家或许命中注定该有一劫,宝玉的出现虽然改变抄家的结果,但劫难却依然来临,而且更加凶猛。

  贾家彻底大乱的一刻,意外的变化再次出现。

  贾琏三人身躯一缩,妖气又开始变弱,片刻后,发疯的贾家自己人反而成为主力军,即使十二女伶痛下杀手,也阻挡不住发疯的人群。

  宝玉在哪里?他为什么还不出现?贾家每一个人都在心中念着同一个人,隐藏在夜空中的妖怪也是同样的思绪。

  “呀——”

  愤怒的长啸声撕裂夜空,万众期待的人物终于从天而降!

  啸声扫过大地,发疯的人群陡然静止,仿佛中了定身咒般,他们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宝玉的神通,倏地后背被冷汗浸透,金银珠宝更从怀中掉出来。

  同一刹那,隐身在暗中的妖影藏得更加隐秘,唯有独角蛟王没有躲避,他本能地看了看虚空,随即双拳一紧,强自抹去恐惧,然后飞身迎向宝玉。

  “贾宝玉,献出五色神石,不然本王将你贾家变成一片血海!”

  独角蛟王意念一动,下方的人群果然又开始骚动起来,目光甚至开始变异。

  独角蛟王的威胁很猛烈,宝玉的回应却更是直接:“献你娘的!”

  粗俗的咒骂声中,宝玉隔空一脚踢过去,没有丝毫章法,也没有任何玄妙,只有万丈的怒火、只有纯粹的力量!

  独角蛟王身形飞速变换,双手接连布下七、八层结界,但宝玉的力量还是长驱直入,一声闷哼,独角蛟王飞出百丈。

  贾宝玉这厮竟然这么厉害?嘶……独角蛟王吸入一口凉气,震惊之后,他又猛然发出大吼声,身躯一抖,竟变回蛟龙的原形,张开血盆巨口咬向宝玉。

  老祖一定会出手相助,有老祖在,什么也不用怕!深植灵魂的认知在独角蛟王脑海中打转,瞬间头顶的独角闪闪发光,前所未有的强大。

  宝玉的怒火并没有因为先前一击而减少,不待蛟龙完全张开巨嘴,“飕”的一声,他跳到龙头上,抡起拳头狠狠打下去。

  “砰砰砰!”

  宝玉的拳头一打下去,先是龙鳞龙皮,然后是龙血,龙肉纷飞四溅。

  独角蛟王期待的无敌强援并没有出现,妖力反而意外的减弱,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傲——”

  在半空飞旋片刻后,独角蛟王发出一生最惨烈也是最后一次的吼叫声。

  大地一颤,龙身坠落在贾家院子中。

  烟尘缓缓散去,现出宝玉傲然站立的身影,他手中赫然拿着蛟龙的独角,一滴滴龙血正顺着独角往下滴落。

  我的妈呀,二爷连龙也能杀死!刹那间,贾家下人们躺满一地,不是他们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而是内心充斥着恐惧,已经无人能站立。

  宝玉横目一扫,对这些下人并没有好脸色,道:“不想死的,就给我这样趴着!”

  宝玉手提龙角从人群上空飘然而过,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时,他已经出现在贾琏三人面前。

  也许是感应到宝玉的气息,也许是收到神秘的指令,宝玉出现的一刻,贾琏三人迅速会合,然后飞向府门的方向,与宝玉在前庭上空碰个正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贾琏一见宝玉,残存的人类思绪立刻涌入脑海,绿帽子的怨恨冲天而起。

  “贾宝玉,我要杀……”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断贾琏的撕吼。

  宝玉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龙角一抖,直直插入贾蔷的头顶,然后反手一记耳光又将贾赦打成旋转的猪头。

  时光仿佛已经静止,贾琏三人躺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宝玉则一步一步从半空走到地面,他一脚踩在贾蔷的尸身上,只听一声轻响,贾蔷就此化为厅粉。

  “宝玉,别……别杀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即使变成妖物,求生的念头还是让贾赦浑身颤抖,急忙出声求饶。

  “不杀你,让你以后再找机会害我身边的人?”

  宝玉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道:“贾赦,你认为我是那种好人吗?”

  宝玉的脚底离地飘浮,对准贾赦两人的胸口,挟带死亡的气息冷酷地踩下去。

  虚空之上,浮云之后,好几道呼吸同时变得粗重。

  落梅女王眨了眨双眸,压抑眼底一缕复杂的光华,低声问道:“老祖,就这样放过……贾宝玉吗?”

  夜空微微一颤,一个白须白发、慈眉善目,甚至可说仙风道骨的老人从虚无中缓缓浮现,他看了桃,梅两妖一眼,微笑道:“我知你们的心思,放心吧,会有你们出手的机会,不过不是现在。”

  金牛大王双目微缩,仔细看了蛟龙残破的尸体一眼,眼珠一转,神秘而得意地道:“老祖,属下特地为贾宝玉准备一样礼物,请准许属下行动。”

  “去吧。”

  灰衣老祖微微点头,目闪赞许的光华,叹息道:“你虽然没有你父亲牛魔王那般神通,但却比他聪明许多,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多谢老祖!”

  灰衣老祖随口的一句话却令金牛大王激动得浑身颤抖,俯身行了一个大礼后,满心欢喜地驾云而去。

  落梅女王与桃妖对望一眼,桃妖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祖,小妖还是不大明白,以您法力,要灭掉贾宝玉只是举手之劳,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你们到时自会明了,老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妖界大发光芒,再也不必被天界处处压制。”

  灰衣老祖一番感叹后,挥了挥衣袖,云雾再次遮掩月光,藏住他飘忽的身影,消失在两个女妖的视野中。

  死气弥漫的贾家,宝玉的杀气已经冲到头顶,他凌空的脚底缓缓往下沉,贾赦与贾琏的胸膛上各自出现一个脚印形状的凹痕,胸骨受到重压的声音持续不断。

  “贾宝玉,你要杀死你的亲人吗?嘎嘎……我可是你的大伯。”

  贾赦瞳孔一突,嘴里突然发出另一种声音,刺耳而难听,还透出强烈嘲讽的气息。

  贾琏随即也笑了,笑得无比诡异:“对呀,本座可是你的堂兄,你占了堂兄的女人,还要谋害堂兄的性命,不怕天打雷劈吗?”

  “喀嚓”一声,宝玉的脚印又深了两寸,他冷冷地看着两个非人非妖的生物,怒声道:“天打雷劈?如果老天要为你们这种禽兽出头,那我就将老天——”

  “宝玉,不要胡说!”

  警幻仙姑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宝玉的脑海中,坚定而焦急地打断宝玉咒骂老天的话语:“宝玉,这是妖界的诡计,他们故意刺激你,要你亲手杀死家人,触犯天怒!”

  一股迷惑在宝玉心中闪现,略一寻思,他又露出无所谓的神色。

  警幻仙姑与宝玉心意相通,目光立刻多了三分担忧,急声提醒道:“天怒可不是天庭的律法,而是‘浑沌之天’的惩罚,大罗金仙也会被打得魂飞魄散!”

  对于警幻仙姑的警告,宝玉不能不听在耳中、记在心里,触犯“上天”的话语终于强行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声暴吼在墙头上响起。

  “大胆孽子,还不放开你叔伯兄弟,不然本座杀了这个辱没家风的贱人。”

  贾政竟然也出现了,而且身轻如燕,跨步如风,哪有丝毫残废的迹象?他单臂往上一举,王夫人顿时发出惊恐绝望的尖叫声。

  这就是金牛大王为宝玉准备的“大礼”一把直刺宝玉逆鳞的利刃。









  第九章、我必翻天



  “妖怪,放开我母亲。”

  怒火在宝玉胸膛猛烈冲撞,但王夫人的安危却令他不敢擅动,他大手一扬,人生少有地服软道:“你要五色神石,我给你就是。”

  “是吗?那好,你先打断自己的双脚!”

  贾政那端正的五官已被妖气弥漫,冷笑声还在盘旋,突然又狂暴地大吼道?“打呀,给我打,不然我杀了这贱人!”

  那妖气四溢的手掌对准王夫人的身躯,贾政眼中看不到丝毫夫妻之情。

  宝玉心神一慌,钢牙一咬,双拳狠狠砸向自己的双腿。

  “喀嚓”一声脆响,宝玉顿时跪倒在地,小腿已经弯曲成九十度。

  “嘎嘎……真是孝顺儿子呀,不过你对我这父亲可不怎么样。”

  贾政的中指一弹,指甲陡然变成一尺长的利刃,轻易刺破王夫人的咽喉肌肤,同时再次威胁道:“再来一次,打断你自己的双手,打呀!”

  贾政突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却变成妖魔鬼怪,王夫人原本陷入惊恐与绝望中,已经看不清四周的一切,直到宝玉双腿断裂,那“喀嚓”声并不猛烈,却好似一道惊雷在她心房直接炸响:天啊,玉儿竟然为了我打断自己双腿?

  眼泪瞬间涌出王夫人双眸,不仅湿润她的脸颊,还抹去她心海的迷雾。

  这一瞬间,在王夫人心中,宝玉的身影完全盖过贾政,眼看宝玉又要打断双手,她猛然大喊道:“玉儿,不要!他不是你父亲,不要管我,快逃——”

  话音未落,王夫人一口咬在贾政手臂上,使出她人生最大的力量。

  贾政虽然已是人妖混杂之物,但竟然也被王夫人咬得皮破血流,他下意识挥动手臂,一下子将王夫人扔出去。

  一声闷响,地面砸出一团小小的烟尘,王夫人坠地之后滚了两圈,随即一动也不动,生死难测。

  “母亲,呀——”

  从未有过的怒火瞬间充斥宝玉的脑海,紧接着从他全身每一个窍穴喷薄而出。

  看着宝玉凌空飘浮的身躯,贾赦、贾政及贾琏同时脸色大变,生物的本能让他们感到恐惧,三人下意识转身要逃,但妖气却再次以诡异的方式离他们而去。

  几乎同}时间,贾赦父子瘫倒在地,贾政则从墙头摔下来,他们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丝毫妖气。

  “宝兄弟,我是贾琏,别杀我,熙凤归你了,我把她让给你就是,你别……

  呀!“贾琏的确恢复正常,但宝玉已经失去常性,女人就是他的逆鳞,更何况受难的还是王夫人,他岂能不杀机四射?

  “轰”的一声,院子正中多了一个大坑,大坑中,贾赦父子的身躯化为厅粉,与烟尘、泥沙合为一体。

  “贾政,我要你——碎尸万段!”

  宝玉一步一步走过去,虽然他是凌空踏步,但每一步走出,地面似乎都在瑟瑟发抖。

  贾政清醒了,虽然他恐惧不已,但多年的习惯仍无法改变,用命令的口吻斥责道:“混帐,还不将为父扶起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成何体统!”

  “扶你起来?嘎嘎……”

  宝玉的瞳孔忽大忽小,他怒极而笑,笑声无比刺耳。

  “宝玉,他是你父亲,杀不得,千万杀不得!”

  虚无幻境回荡着前所未有的震波,警幻仙姑用尽全力影响着宝玉的意念:“宝玉,杀了他,一定会触怒上天,千万不要中计呀!”

  宝玉的身躯顿了一下,光芒四射的手掌还是举了起来。

  这一刹那,时光失去意义,空间已经开始扭曲。

  暗中的灰衣老祖比警幻仙姑更加紧张,看着宝玉高举的手掌,他已经失去先前的神秘气息,胡须不停颤抖,喃喃自语道:“天怒淬体,神灭妖生。主人,你的计划就要成功啦!就要成功啦……”

  这时,贾母在一大群女人的扶持下,跌跌撞撞从里面冲出来。

  虽然贾母老眼昏花,但母子连心,隔着老远就呼喊道:“玉儿,不要伤你父亲……”

  贾母的呼喊对宝玉没有丝毫反应,他身躯猛然一震,终于吼出先前强自克制的逆天之音:“天怒就天怒,天若犯我,我必翻天!”

  吼声还在天地间激荡,宝玉已经一掌狠狠打下去,“轰”的一声,地面又多了一个大坑,贾政也步上贾赦的后尘。

  啊,宝玉竟然杀了贾赦、贾琏、贾蔷,还有他的父亲贾政?贾家半数以上的女人都看到这一幕,极度的震惊充斥着美眸,就连贾母昏死倒地她们一时也未反应过来。

  “轰隆隆——”

  几乎是宝玉弑父的同一瞬间,夜空突然裂为两半,一道赤红的闪电对准宝玉的头顶“缓缓”劈了下来。

  天怒——浑沌之天的惩罚果然出现了!

  在宝玉的眼中,甚至在贾家凡人的感觉中,那道闪电无比缓慢,好似虚空浮动的蚯蚓,但法力强大的宝玉却难以闪避,世界仿佛都已被“天怒”充斥。

  夜空中,神秘的灰衣老祖再次出现,看着那“缓缓”劈下的天怒之雷,禁不住老泪横流,激动无比:“来啦、来啦,主人,老奴等你好久啦!”

  妖怪之泪洒落虚空,身为妖界第一人,灰衣老祖竟然缓缓跪下去,最后趴伏在云团上,用最为虔诚的姿势迎接口中主人的出现。

  “哈哈……”

  兴奋的大笑声在同一时刻响起,却不是同一个空间。

  就在宝玉被“天怒”劈中的一刻,在他来自的世界里,地魔突然浑身光芒四射,先天魔气纵横飞舞,哪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啊!”

  观音与悟空被囚禁在一团烟雾中,距离地魔只有几米距离,目睹地魔此刻情形,悟空只是迷惑地眨了眨火眼金睛,佛心坚定的观音反而大惊失色,发出惊叫。

  “怎么,本座其实没有受伤,你很意外,对吧?哈哈……”

  地魔玩味的眼神横空扫过,见观音无言以对,他很享受地深吸一口秽气,这才继续嘲讽道:“你们以为女娲的诡计能瞒过本座吗?本座生于天地之前,岂会将尔等看在眼中?”

  “你是故意放走金箍棒?”

  警幻仙姑虽然是观音的化身,两者容貌一模一样,但观音的宝相庄严绝非警幻仙姑可以比拟,刹那的慌乱后,观音的目光已经恢复圣洁与平静。

  “哈哈……猜对了。”

  妙计被观音亲口说出,地魔很有快感,笑声未散,突然又咬牙切齿地怒声道:“可恶的盘古,不仅用诡计打败本座,还将本座的魔身藏到三千大千世界中。”

  悟空突然张开双眼,接过话头嘲笑道:“老孙还以为你这厮真是什么先天魔怪,原来只是一个孤魂野鬼呀,你孙爷爷最喜欢打这种东西。”

  “小猴子,整个天界里,本座就看你顺眼一点。”

  地魔还真是青睐齐天大圣,不怒反笑道:“本座的魔身如果与五色神石合为一体,就可以真正毁天灭地,让这三千大千世界再次回复浑沌。”

  “老鬼,回复浑沌有什么好?什么东西都没了,你找谁欺负?”

  “浑沌并不好,不过……”

  地魔充满怨恨地说道:“盘古小儿创造的东西本座都要毁灭,嘎嘎……只有这个宇宙消失,才能彻底抹去他的痕迹。”

  话语微顿,地魔又欢欣地看向悟空,道:“小猴子,你放心,本座会重新开天辟地,到时必会留下你今世的灵魂烙印,让你有机会找我报仇。”

  “呸!”

  对地魔的好意,悟空吐了一口唾沫,随即摇头叹息道:“老孙终于明白凡人为什么那么多毛病了,原来都是被你这厮传染。你也别好心了,若是有胆,现在就放开老孙,让你孙爷爷打你个魂飞魄散。”

  “泼猴,你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本座现在就调教……咦?”

  地魔浑身的光芒突然浮动起来,凶狠的话语戛然而止,惊诧的目光迸射而出。

  三千大千世界之一。

  此时,贾家上空回荡着灰衣老祖的惊诧之音。“啊,怎么会这样?”

  天怒即将击中宝玉的头顶时,五色神石突然凭空突现,接着天怒击中五色神石,天空与大地同时颤抖,但却没有声响回荡,空间一片死寂。

  失去意义的时光不知过了多久,天怒消失了,五色神石微微一颤,随即无声无息化为万千光点随风散去,宝玉再也感觉不到警幻仙姑的气息。

  “扑通!”

  光华散尽,天地恢复正常,呆立原地的宝玉这才吐出一口鲜血,最后重重地倒在脚下的大坑中。

  宝玉的元神还在,他竟然没有被“天怒”毁灭,这让灰衣老祖不敢置信,虽然五色神石神奇,但宝玉却没有飞升大道,怎么可能躲得过天怒之劫?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肯定另有蹊跷!想到这里,存活千万年的灰衣老祖双手急速挥动,指尖过处,虚空夜色仿佛波浪起伏。

  “波浪”中,宝玉的人生急速回放,最后定格在贾宝玉出生那一幕。

  灰衣老祖心想:原来如此,难怪“天怒”只有一半的威力!

  “可恶的女娲,狡猾的贱人!”

  灰衣老祖看到贾宝玉真正的来历,不由得愤怒地咒骂一声。

  一番寻思后,灰衣老祖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冷笑道:“贾宝玉,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老夫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风流鬼!”

  愤怒的气息化为阴冷的笑声,灰衣老祖临去之际,衣袖一抖,在贾家上空布下一个特别的结界。

  灰衣老祖离去不久,金牛大王就从黑暗中冒出来,他双目发光,紧盯着昏迷的宝玉,就好像在看世间独一无——的珍宝。

  虽然金牛大王畏惧于灰衣老祖的力量,但野心从来没有消失过,如今有了这等天赐的好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

  “飕”的一声,金牛大王化作一股阴风扑向那令他垂涎三尺的身躯。

  下一刹那,贾家上空荡起一层波纹,金牛大王的去势比来势更快,直接飞出金陵,落在一片郊野中。

  震荡的波纹并未立刻消失,若潮汐般涌向隐身在暗中的落梅女王与桃妖。

  落梅女王与桃妖联手之力也抗衡不了“波浪”的力量,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退出城门,结界的力量这才缓缓消失。

  “老祖竟然布下这样的结界,老祖到底是贾宝玉的敌人还是朋友?”

  落梅女王玉脸怒色弥漫,虽然明知不是灰衣老祖的对手,依然掏出法宝意图强行闯入结界。

  “好妹妹,不用急在一时,总有你报仇的机会。”

  桃妖拦住落梅女王,沉声劝说道:“咱们不能与老祖明著作对,那是自寻死路,要杀贾宝玉,我有更好的办法。”

  “姐姐,快说,不要卖关子了。”

  “老祖这个结界咱们虽然进不去,里面的人却出得来,何不耐心等待?贾宝玉走出金陵之日,就是他送命之时。”

  “可是……他如今身受重伤,又明知有对头窥伺,怎会轻易出门?”

  “傻妹妹,你真是被那负心的死猴子气傻了,唉。”

  桃妖神情复杂地苦笑一声,随即强自欢颜道:“我们监视贾家这么久,对贾家的情形可算一清二楚,要想逼他出门,何止一种法子。”

  话语微微一顿,桃妖拉着落梅女王的手悠然转身而去,一边走,一边安慰道:“听我的没错,先去附近洞府休息几日,老祖对他似乎抱有不寻常的目的,咱们要想杀他,一定不能操之过急。”

  “好姐姐,我听你的。”

  落梅女王终于克制住冲动,临走之际,她忍不住回头看了脚下古城一眼,那目光中除了怨恨杀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余波犹存的贾府中,丫鬟、婆子们围着昏迷的贾母打转,姑娘、奶奶们则冲向宝玉。

  宝玉虽然血染衣衫,但呼吸却甚是平稳,没有性命之忧,令众女高悬的心房终于踏实一些。

  在秦可卿的搀扶下,王熙凤来到前门院子,迅速听完事情经过,她银牙一咬,玉脸紧绷道:“可卿,今夜发生的事绝不能传出去,否则宝玉以后将寸步难行。”

  无论原因如何,弑父总是逆反天伦之举,王熙凤的眼中出现狠辣的杀气,目光扫向趴伏在四周的下人。

  秦可卿听出杀人灭口的意思,娥眉不由得蹙在一起,善良的本性不允许她大开杀戒,但王熙凤说得也对,怎能让这些人出去胡说八道?

  秦可卿大感为难,犹豫不决,十二女伶则毫不迟疑,迈步走向一干贾家下人,十一——把利剑寒光四射。

  关键时刻,寡言少语的惜春提出更好的法子:“师姐,你不是学会了摄魂之术吗?将他们今夜的记忆全部抹去吧,不然杀戮太多有伤天和。”

  “也好,那可卿就辛苦一下。”

  王熙凤微微点头,随即挺直娇躯,沉声吩咐众女开始打扫这个烂摊子。

  贾家内部巧妙地改变着事情的真相,金陵城中,贾家大乱的消息早已四处传播。

  荣国府的血气还未散尽,皇后派来的大军已将贾府团团包围,说是要严密软禁,其实是为了保护贾家上下,无意间熄灭赵全立刻斩草除根的念头。

  贾府内乱,死伤一片,宝玉重伤昏迷,可谓拔掉赵全与孙绍祖心中的刺,他们怎能不开怀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更大的惊喜来到赵全与孙绍祖面前。

  似乎是被贾家的惨剧吓到,石钰竟然派人送来几十箱金银珠宝,负责送礼的包勇无比恭顺,不停代主子表达归顺之意。

  赵全极力压抑心中的狂喜,不冷不热地打发走包勇,随即与孙绍祖相视大笑:“原来贾宝玉将宝库转移到石钰那儿,真是狡猾呀,哈哈……”

  “也算石钰这小子聪明,不然贾宝玉就是他的下场,嘿嘿……”

  孙绍祖附和大笑一番,随即压低声调,得意地问道:“赵兄,时机已到,咱们该动手了吧?”

  “送出这些金银,咱们就立刻动手!”

  赵全大手一扬,再也抑制不住野心的光芒,他极度兴奋时,却没有看到孙绍祖眼底闪过一缕异样。

  残忍的清洗还在继续,皇族的人口每一个时辰都在减少。

  京城已是一片腥风血雨,新皇帝也受不了那令人窒息的味道,登基后,在赵全的建议下,朝廷匆匆搬回金陵。

  金陵再次成为皇城,血腥之气也紧随而来,四大家族更紧闭门扉,不敢大口喘气。

  人不停的死,血不停的流,官不停的换。

  终于,人死够了,血流尽了,满朝文武都换成赵全、孙绍祖的亲信。

  这一天,新皇帝的寝宫里响起惊恐的叫声,小金子与小银子摇身一变成了赵全的奸细,匕首架在新皇帝的脖子上。

  随后,新皇帝一边落泪,一边写下禅位诏书。

  金銮大殿上,宣读诏书时,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丝毫意外,他们早已被赵全买通,偶有一、两个守旧的忠臣也不敢与禁卫军的钢刀碰撞。

  新皇帝绝望了,诏书还未念完,就已经瘫倒在龙椅上。

  赵全见状整理衣襟,一步步走向龙椅,走向梦想的终端。

  不料就在这时,孙绍祖从武将中站出来,大声怒斥赵全阴谋篡国,大逆不道。

  异变突生,让满朝文武几乎不敢置信。

  赵全气得怒发冲冠,一场内讧在金銮大殿拉开序幕,掀起一重重血腥的巨浪。

  禁卫军与御林军分成两派,偌大的皇宫就此被刀光剑影充斥。

  厮杀开始了,金銮大殿流遍鲜血,然后从外宫杀入后宫,又从宫中杀到宫外。

  在这场疯狂的浩劫中,皇后寝殿在烈焰中付之一炬,前皇后与北静王王妃、刚当上皇后不久的太子妃就此香消玉殒。

  大乱第二天,新皇帝的尸首躺在午门口,天下更乱。

  腥风血雨中,孙绍祖的人马下意识远离贾家,赵全也没有将倒塌的贾家放在眼里,双方不停争夺着文武百官的支持,也争夺着各路兵马的助力。

  持续半个月的争斗后,还是赵全更老奸巨猾,他很早就在金陵南城预留一支伏兵,连孙绍祖也不知道。

  伏兵一涌而出,将孙绍祖的府邸夷为平地,孙绍祖就此死在乱刀之下。









  第十章、人间太平

  

  朝野一颤,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赵全即将篡位成功时,京城再次异变突起。

  “杀叛贼,清天下!”

  一支神秘而强大的军队仿佛从天而降,人数虽然不多,但却人人武功高强,为首的蒙面人甚至能飞天遁地。

  这支人马如摧枯拉朽般,很快就将赵全的亲兵全部剿灭,将赵全困在布满血迹的金銮大殿中。

  扑通一声,赵全重重地坐在龙椅上,看着缓步而入的蒙面人,他双目剧烈收缩,充满恨意道:“你是谁?”

  “赵大人真是健忘呀,小人送上的银子还够用吧,哈哈……”

  来人拉下蒙面黑巾,露出嘲讽的笑脸。

  “啊,石纴!竟然是你?”

  极度的意外充斥赵全的双眼,紧接着怒火汹涌,他猛然跃身而起,一刀劈向石钰的头顶。

  失败已经让赵全不可接受,败在石钰手中他更是歇斯底里。

  钢刀还未完全落下,刀刃已经变成卷曲的废铁,石钰一脚伸出,将赵全踩在龙椅上,道:“赵大人,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话音未落,石钰的面容如水流动,一转眼,宝玉那邪魅的微笑轰然占据赵全的瞳孔。

  “原来如此,哈哈,原来如此!”

  赵全愣了一秒,随即仰天大笑,他终于想通一切,最后在大笑声中自己终结自己的性命。

  输在宝玉手中,赵全彻底服了,心想:原来从很早开始,在自己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贾宝玉已经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师父,你内伤未愈,法力剩下两成不到,还是回府休息吧。”

  一身劲装的秦可卿来到宝玉身后,时移势易,她身份虽是徒弟,但如今更像是贴身保镖,外加众女的特派代表。

  “唉,在府里困了那么多天,就让我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吧。”

  宝玉一脚踢开赵全的尸体,然后坐在龙椅上,挪了几下屁股后,他又撇着嘴站起来,道:“这张椅子设计难看,坐着还很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些人干嘛整天惦记?白痴!”

  秦可卿可没有闲情逸致与宝玉胡扯,略显担忧地道:“城外一直有妖气徘徊,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夫人又要责怪我了。”

  “好、好,我马上回去,不能让娘亲责怪你。”

  提及王夫人,宝玉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异样的光彩,脑海则思绪盘旋,回忆的目光感慨万千,复杂无比。

  贾家这一场劫难,下人死伤近百,主子中,贾母一睡不醒,第三天就离开人世,邢氏死在贾赦手中,尤氏也身受重伤,不治而亡。

  神奇又意外的是王夫人,短暂晕厥后,她不仅醒过来,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丝毫伤处,那自然是灰衣老祖暗中的功劳。

  迎春与尤家母女痛不欲生,几番晕厥,其他人等虽也心怀悲痛,但宝玉的昏迷已经牵动她们所有的思绪,连惜春也是满面愁容。

  困难时期,王熙凤再次展现出管事二奶奶的风采,她毅然下令,丧葬之事从简从快,还悄悄将红楼别府里的女人接回府中。

  元春与不明内情的母亲、妹妹、嫂子相见,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抱头痛哭,有了这么一番鬼怪经历,家中众人见到死而复生的金钏儿竟然也没有太大惊奇。

  唏嘘感慨后,大多数女人还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泪水中,王熙凤与元春则连夜秉烛夜谈,第二天天一亮,这才有了包勇献上大量金银的一幕。

  日子一天天过去,仍凭外面杀得天翻地覆,宝玉依然沉睡不醒。

  众女逐渐感到慌乱,恐惧一丝丝侵占她们的心海,连迎春与尤二姐也忘记亲人逝去的痛,不由自主围到宝玉身边。

  五天之后,赵全与孙绍祖狗咬狗难分难解时,宝玉终于醒过来了。

  宝玉的眼帘还在颤抖,一个丰盈的娇躯已经扑上去,道:“玉儿,你醒啦,你终于醒啦,呜……”

  喜极而泣的颤音在宝玉耳边盘旋,先是隐隐约约,然后越来越清晰。

  是母亲的声音,母亲在哭?她还活着!宝玉急速张开双目,王夫人激动的脸立刻映入眼中,他刚要开口说话,王夫人激动的泪珠已经落下,正好滴在他的嘴唇上。

  泪水微带苦涩,但宝玉却感觉无比甜蜜,因为王夫人不仅安然无恙,而且还对他态度大变,即使是刚刚苏醒,他依然能感觉到胸前那柔软的挤压感。

  “师父,你又在想什么坏东西?还不快点!”

  秦可卿隐带羞涩的催促打断宝玉的回忆,他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虽然不是原形毕露,但怎能逃过鬼仙的双目?

  “没想什么,你可别诬蔑师父我的人品,呵呵……”

  宝玉尴尬地笑了笑,随口搪塞两句,然后走到秦可卿脚下的云团上,在她的帮助下,悠然飞出金陵皇宫,飞向五彩斑斓的贾家。

  风平浪静,尘埃落定。

  贾母逝世这小小插曲并未影响宝玉的心情,高寿而终本就不算坏事,在他秘密宴请陆判过后,众女亲眼看着贾母的灵魂飞入西天,家中上下更是一阵欢声。

  大乱之后,四大家族各自收拾残局。

  宝玉不仅身具神通,而且还铲平叛逆,无形中,他已是贾家不二的主人,其他三大家族也下意识以他为首。

  如今宝玉一人的风头已经盖过整个贾家,甚至盖过四大家族,可惜他的尊崇只能在外人面前显显威风,回到家中,他一切权力都被一干美人强行收割。

  内有王熙凤当政,外有元春把权,其他人还嘻笑着组成一个“最高委员会”唯一的工作就是对监督制裁宝玉,绝不给他继续“沾花惹草”的任何一丝机会。

  面对如此压迫,宝玉不仅乐在其中,而且似乎还嫌压迫不够,一时兴起,他干脆将红楼别府搬入原来的宁国府大宅,宁国府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一日,宝玉偷偷溜出大观园,从自己挖的暗道溜入新的红楼别府。

  宝玉刚一打开暗门,迎面就碰见一位让他意料不到的秀美少女,道:“咦?傅姑娘,你不是与你哥哥一起离开京城了吗?”

  赵全已死,因为傅秋芳及时弃暗投明,傅家成为赵全余党中少数没有受到波及的人物。

  “回二爷,家兄已经安顿妥当,我……在家住不惯,所以……又搬回来了。怎么?二爷不欢迎小女子吗?”

  傅秋芳先是玉脸飞红,期期艾艾找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随即又银牙一咬,突然娇蛮起来。

  不待宝玉有所回应,傅秋芳娇嗔道:“你不欢迎我也不在意,反正是晴雯留找旳,亨!——羞红已经爬过傅秋芳的耳垂,一声娇哼后,她疾步转身而去,留给宝玉一个气冲冲的背影,弄得宝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得罪傅秋芳。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生物,还是大姐最好,嘿嘿……宝玉心头一热,飞身扑向元春的卧房,可惜因为他法力大减,未能逃过十二女伶的监视,很快又被灰溜溜地押回大观园。

  看着众女趾高气扬的背影,宝玉禁不住再次感慨万千:女人真是厉害,串通了的女人更是厉害,唉,我现在算不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轻言放弃不是色狼的风格,宝玉绝对是色狼中的色狼,出不了大观园,他的目标立刻变成蘅芜苑,“飕”的一声,窗户一颤,他又开始偷香的旅程。

  坚持总有回报,这一次,宝玉终于成功地摸上薛姨妈的床。

  “啊……”

  满足的欢鸣声中,薛姨妈肥美的屁股向后一迎,刹那间飞上云端,朱唇张大到极限。

  “啪啪……”

  偷偷摸摸总是别有刺激,宝玉难得成功一回,双手抱着薛姨妈的腰肢,肉棒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插入薛姨妈的花心深处。

  “啊……好侄儿……好老公,用力、用力……噢……”

  薛姨妈同样激情如火,刺激的欲望不在宝玉之下。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薛姨妈与宝玉的关系,但因为特殊的身份和王夫人,她总是不敢明目张胆与宝玉双宿双飞。

  画面一闪,薛姨妈化作一汪春水倒在大床一边,香菱则代替薛姨妈承受宝玉的硕大巨物。

  “噗滋、噗滋……”

  宝玉的动作不再狂暴,而是细心品尝着曼妙花径的紧窄娇俏。

  “啊……”

  无论多少次,只要是在薛姨妈身边与宝玉交欢,香菱总会倍感羞涩,除了声音如泣似诉外,总会因为过度紧张,花径夹得特别紧,令宝玉特别舒服。

  酥麻开始在宝玉的背脊里奔腾,肉棒插得越来越快。

  宝玉呼吸一荡,最后时刻,他故意把香菱弄到薛姨妈身边,两人身子一碰,薛姨妈只嗯哼一声,香菱的玉脸则红若滴血,花心剧烈收缩。

  “呃!”

  刹那间,宝玉的阳精激射而出,悉数射入香菱无比紧窄的蜜穴中。

  宝玉在家中与众女嬉戏时,人间天下终于风平浪静。

  赵全一死,北静王随即走到朝堂上,在四大家族的全力支持下,他顺理成章地登上大位。

  皇都再次迁回燕京,天下开始恢复太平。

  北静王辛辛苦苦治理天下,迅速忘记北静王王妃被大火吞噬、尸骨无存的心伤之事。不久后,按照皇家礼仪,礼部很快选定后宫之主。

  新皇大婚,普天同庆,新红楼别府中同样张灯结彩,在新房中,新郎只有一个,新娘却是三人。

  两个美丽熟妇与一个青春少女并排趴在床上,浑圆的臀丘美妙晃动,新郎傲然站立在床边,抚摸着左右两边的美臀,并向中间的美妇人说话。

  “王妃姐姐,你后悔吗?”

  “不后悔,我永远不后悔,当一万次皇后也比不上做你的女人。”

  情欲之火已经淬炼多时,北静王王妃浑身散发着妩媚的光华,她回眸含情,羞语道:“宝玉,爱我,用力爱我!”

  瞬间宝玉心海波浪荡漾,听着人间最美的邀请,他禁不住用力一插,“滋”的一声,肉棒彻底充塞北静王王妃的蜜穴。

  “噢……”

  满足的呻吟声在三女口中流转,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一墙之隔,另外一间卧房内。

  元春双手紧抱着被褥,身子不停扭动着,虽然她不想偷听,但隔壁的声浪却故意与她作对,总是往她耳中钻,心想:唉,可恶的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皇后她们也真是,干嘛叫得那么……大声呀,唔……

  元春下意识重重掐了被子一下,随即玉脸发热,想起前晚的叫声,心想:弟弟今夜会不会过来呢?他肯定会来的,讨厌的家伙,嘻嘻……

  想起宝玉的坏,元春的玉脸不由得多了三分戏谑。

  宝玉的行动果然被猜中,午夜未过,他已经摸上元春的绣床,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多余的行动,阳刚之躯与柔美之体完美结合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元春就像李芷儿三女一样,嫣红的娇躯瘫软无力,她习惯地发出求援之音。

  “吱呀”一声,虚掩的房门羞涩而开,除了晴雯姑嫂与金钏儿外,十二女伶中的六个也一拥而入,瞬间欢声一片,衣裙飞舞,本是宽敞的卧房变得拥挤狭小,晃眼的肉色香风浓郁。

  娇羞戏语中,却有一女慌乱地逃向门口,她动作虽不慢,却被晴雯堵在门口。

  “咯咯……进来了就别想走!”

  晴雯一把按住此女,在其他两个女伶的帮助下,将她悄然送上大床,而正在忙碌的宝玉根本没有看见床上多了一个陌生人。

  情欲激荡,呻吟盘旋。

  当玉兰的身子化为软泥一刻,众女都会心帝偷偷相视一笑,趁着宝玉抽出肉棒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机会,她们一起动手,将双眸紧闭的傅秋芳塞到宝玉身下。

  “啊!”

  片刻后,一声疼叫冲上屋顶,激荡的春色突然静止,仿佛被一刀斩断。

  宝玉终于发觉异常,凝神一看,失声问道:“傅姑娘,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她?笨蛋。”

  晴雯的娇嗔化解尴尬的气息,她从后面搂着宝玉,打趣道:“坏家伙,便宜你了,记住,可要对傅姑娘温柔一点,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事已至此,宝玉还能说什么?“性”福的家伙顺着众女的推力缓缓压上去,又一场火热的征程开始了。

  一夜荒唐,春色无边。

  天明时,除了宝玉之外,只有元春还有起床的力气。

  “唉,你呀,全家上下就你一个人快乐,没有看见二妹与三妹不开心吗?”

  元春戳了宝玉的额头一下,拨开宝玉在她玉峰上揉动的色手。

  “大姐,你可冤枉我了,我也不想她们伤心,不过……这种事我也没有办法呀。”

  宝玉亲手杀了贾赦与贾政,虽然他没有丝毫后悔,但看着探春与迎春的泪眼还是有点无奈。

  “她们并不是怪你,父死女伤那是人之常情。”

  元春一边为宝玉穿衣,一边话锋一转,轻快地道:“听李纨讲,你们曾经想办诗社,现在正是好机会,有了事情做,她们自然不会胡思乱想。”

  “还是大姐想得周到,我回去就跟纨姐姐说,叫她负责这件事。”

  有机会身处在花丛中,宝玉自然不会反对。

  宝玉兴冲冲地来到大观园,正在怡红院与稻香村的岔路口犹豫时,王夫人焦急的身影已经占据他的视野。

  “玉儿,你去哪里啦?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你要吓死为娘呀!”

  一场风浪过后,王夫人对宝玉的态度可谓天翻地覆,不过却有点紧张过头,她一把抓住宝玉的手腕,而且抓得特别用力,仿佛稍一松手,宝玉就会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娘亲,我没事,只是出去走走,不要忧心。”

  曾几何时,宝玉无比期盼王夫人的热情,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哭笑不得,心底还有一丝苦涩:母亲如此反常的表现肯定是逃避现实,贾政的死其实还是令她受伤了。

  思绪的变换只在刹那之间,宝玉知道王夫人心灵的迷惘与彷徨,他突然展开双臂抱住王夫人,随即话锋一转,道:“母亲,孩儿害您担忧了,您放心,孩儿一定会保护自己,绝不让母亲担忧。”

  宝玉的双臂很有力,王夫人饱满的乳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趁火打劫果然是色狼的金科玉律。

  王夫人空虚的心灵流过一缕暖流,宝玉的“乖巧”令她娥眉舒展,不过双峰传来的挤压感却令她玉脸发热,羞红悄然无息从她耳垂下扩散开来。

  “玉儿,可卿说了,你重伤未愈,不能太过劳累,快回房休息。”

  王夫人用巧妙的动作从宝玉的手臂间滑出来,紧接着扬声吩咐道:“鸳鸯,送宝玉回房,好生照料,他若是再出意外,我就罚你。”

  贾母逝去,鸳鸯自然而然成为王夫人的贴身侍女,这既是宝玉暗中授意的结果,鸳鸯自己也很是欢喜。

  鸳鸯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代替王夫人抓住宝玉的手腕,半强迫地拉向怡红院。

  王夫人还在抵挡,宝玉也不敢太过放肆,在王夫人心中留下一记炽热的眼神后,他乖乖变成鸳鸯的俘虏。

  “你呀,就老实几日吧,惹得夫人生气,受罪的还不是我与袭人她们。”

  “对呀,现在夫人最大,我可不想象姐姐那样被你连累,没个好下场!”

  玉钏儿结束鸳鸯的话头,嘴角高高翘起,虽然最后金钏儿有惊无险,但她当初可着实伤心好久,心底难免留下一丝怨气。

  “玉钏儿,别胡说,夫人菩萨心肠,怎会那么狠心?当初的事情全怪宝玉一个人。”

  怡红院众女中,秋纹心思最是细密,第一个感觉到宝玉心中的不爽,急忙打断玉钏儿的埋怨话语,并不停颂扬夫人的好处。

  “秋纹说得对,夫人待我们不错,只要宝玉不造反,咱们就不会受罪。”

  麝月没有秋纹那么精明,但她心底的确很尊敬王夫人。

  “好啦,大家不要再说了,记住我们的身份,以后也不要在背后议论夫人的是非。”

  袭人玉手轻挥,制止众女的七嘴八舌,随即柔声道:“鸳鸯,你回去跟夫人说,我们会好生看住二爷,绝不让他随便出府。”

  宝玉身边诸女中,虽然袭人只是婢女,但却拥有特别的地位,鸳鸯点了点头,终于不再数落惹是生非的宝玉。

  “嗯,那好,我这就去回话。”

  鸳鸯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将自己的关怀化作特别的警告:“宝玉,你伤势未愈,下次若再偷偷溜出去,我一定会告诉夫人。”

  “是是是,姑奶奶,我一定听你的。”

  宝玉连声回应,大力点头,可鸳鸯刚一离开,他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把抱住袭人。

  “好袭人,还是你对我最好,呵呵……”

  “宝玉,别闹啦。”

  袭人羞得玉脸通红,在宝玉的怀中扭动着身子,道:“鸳鸯没说错,你必须老实养伤,不然我们会担心的。”

  “是呀,昨夜在东府那边闹腾一夜,还没有闹够呀?”

  玉钏儿的话语很大胆,不过她的人已经躲到门外。

  “嘿嘿,你们老公我越闹越精神,你们忘了吗?我修炼的可是动门大法,这就是疗伤!”

  宝玉大手一扬,一股吸力将众女全部吸回床榻上,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自动关闭,关住一屋春色,却关不住众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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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贞妇沦陷



  午后,稻香村莺莺燕燕、红红绿绿,好一片热闹景象。

  百花丛中,唯有宝玉这一片快乐的绿叶,他进入子时,正好听到王熙凤的欢快笑声。

  王熙凤大方地迎向情郎,李纨则坐正身子,微笑道:“宝玉,你回来得正好,咱们正在想诗社要起什么名字。”

  历经一劫后,李纨对宝玉的态度也微妙变化,特别是宝玉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她每晚都在做恶梦,生恐贾珠夭亡的惨剧再次重演。

  每一次午夜梦醒,一身冷汗的李纨总会来到佛龛之前为宝玉祈求神佛保佑,甚至被贾兰看到,她也没有收回祈求之音。

  “好啊,那我想一想,呵呵。”

  宝玉凝神思索,众女不同意思的目光立刻飞了过去。

  在压力之下,盗版文豪灵光一闪,欢声道:“就叫……红楼诗社,怎么样?”

  “红楼诗社?”

  众女反复念着那有点儿奇怪的两字,在她们的认知里,“红楼”就是香烟的名字,用来作诗社之名岂不有辱斯文?

  林黛玉第一个挑起眼角,巧巧则第一个张开小嘴,不待她的口水喷出,宝玉已经抢先补充。

  “红,代表女儿家,也包含怡红院,还隐喻红红火火的好兆头,楼,即亭台楼阁之意,既然大家聚在一起,何不以社为家,以家为楼?”

  宝玉这么一说,众女凝神一想,越想越觉得此话有理,而且还很有意境。林黛玉的眼角不挑了,巧巧的小嘴闭上了,而一向少言寡语的惜春则开口了,她只说了三个字:“好名字。”

  “既然是好名字,那就定下来吧。”

  王熙凤先帮了情郎一把,随即打趣道:“宝玉,你这么喜欢红楼两字,那你的诗号干脆就叫红楼公子吧,咯咯……”

  “好是好,不过我看宝哥哥不怎么满意。”

  林黛玉掩唇而笑,闪烁的目光凭空多出几许狡猾的味道,她微扬瓜子玉脸,故作认真地道:“宝哥哥,公子这号太俗,叫‘红楼花主’可好?”

  林黛玉这是故意的取笑,心中的一缕怨气令她总是想打击宝玉一番。

  “呵呵……林妹妹就是聪慧,我就用这号了,谢谢好妹妹!”

  宝玉的脸皮是何等之厚?他嘻笑着接受这代表花心的“好”名号,还向林黛玉俯身行礼。

  林黛玉啐了一口,目光无意间与宝玉的目光在虚空中相撞,一股羞涩立刻涌入她的心房。

  瞬间异样的气息弥漫空间,众女都是玲珑人儿,不约而同心弦一颤,感应到这微妙的变化。

  稻香村突然一片安静,最后还是身为东道主的李纨第一个出声。

  李纨玉手上扬,总结道:“各位姐妹,我既是掌坛,那第一次开社就在稻香村,如何?”

  李纨人生中难得有如此积极之事,待众姐妹欣然应允后,她声调再次往上一扬,道:“隔两日就是端午佳节,正好做出几席大闸蟹,咱们一边吃蟹饮酒,一边诗词游戏。”

  众女的欢声随之响起,自然地抹去适才的怪异气氛。

  欢乐时光如梭如箭,不知不觉中,暮色包裹一群绝色迷人的倩影。

  众人依依不舍地各自离去,唯有宝玉磨磨蹭蹭,始终走不出房门。

  “宝兄弟,你……你还是回去吧,太晚了袭人会担心的。”

  李执看到宝玉眼中的火热,突然感到害怕了,宝玉不走,她竟下意识向外走。

  “好姐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宝玉虽然法力大减,但要堵住李纨自是轻而易举。

  手腕被宝玉紧紧抓住,如此接触令李纨不由得娥眉紧蹙,正当她要疾言厉色时,一股隐秘的力量从天而降,微妙地钻入她的脑海中。

  “宝玉,我是不祥人,会害死你的。”

  李纨身子发颤,玉脸部满挣扎的光华。

  “好姐姐,人最后都会死的,何况这一次我差点就死了。”

  宝玉更加用力抓住李纨手腕,发自心底的感慨道:“也幸亏这一死,让我想通许多东西……”

  不待宝玉说完,听到“死”字的李纨已经花容失色,玉手一抖,她突然捂住宝玉的嘴唇,朱唇连颤道:“不要说‘死’字,千万不要再说。”

  泪水瞬间涌入李纨的眼眶,梨花带泪的美人最是美丽,宝玉不禁心弦一颤,情愫占据心窝,欲火反而消减许多。

  “好姐姐,别担心,连天雷也伤不了我,其他人更别想了。”

  “宝玉,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我是你……”

  这一次宝玉打断李纨的话语,大声道:“好姐姐,大哥不在了,就该我照顾你们母子,如果他还没有转世投胎,也一定会这样安排。”

  “我……”

  李纨想反驳,但这些日子的“恶梦”却浮上她的脑海,令她舌尖变得无比沉重。

  宝玉似乎看到李纨心海的画面,声调一沉,融入真心的话语直透李纨的心灵:“纨姐姐,这世上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就像律法一样,不合人性的规矩我们为什么要遵守,那不是自杀吗?”

  “宝玉,你……你别……逼我……啊!”

  跨越时代的话语冲击着李纨的心灵,令她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向后退,身子却突然倒向前面,倒入宝玉的怀抱中。

  虽然明知李纨不是投怀送抱,但宝玉更喜欢将错就错,道:“好嫂嫂,你终于想通了!”

  欢呼声中,不待李纨摇头回应,宝玉猛然俯身吻下去,火热的唇舌就此覆盖住李纨的檀口。

  “唔……”

  李纨的双手本能地反抗几下,唇角的颤音越来越迷离羞人。

  宝玉的红舌仿佛具有电力般,紧紧追逐着李纨的细滑香舌,酥麻的快感化作波浪,在李纨的身上扩散开来,李纨的娇躯顿时好似一块软泥般,倒在宝玉的怀抱中,一缕低吟流出唇角。

  “啊!”

  突然呻吟变成惊叫声,李纨本已蒙眬的眼眸陡然睁大。

  宝玉的大手竟然钻入李纨的衣襟内,更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在那凌乱的衣裙下荡起一层层禁忌的波纹。

  “宝玉,不要……这样,松手!啊……”

  李纨用尽全身之力喊出反抗的话语,不料宝玉却捏住乳尖往上一提,弄得她朱唇大张,羞急的叫声瞬间变调,更像羞“嫂嫂,给我吧,我要你!”

  宝玉那火热的呼吸喷入李纨的耳内,火热的手指则陷入乳浪中。

  “不行,宝玉,你……你受了伤,不能……”

  在慌乱之下,李纨推拒的理由很特别,不像是反抗,更像是为宝玉的身子着想,玉手更紧紧抓住腰带。

  “嫂嫂,我这不是凡人的伤,只有阴阳双修才能治愈。”

  李纨的借口很特别,宝玉的理由更异常,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李纨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内室床榻。

  她这当嫂嫂的被小叔抱入怀中,怎不让端庄娴静的李纨玉容通红?她羞不可抑,高挑的身子再次挣扎扭动,好似离开水面的鱼儿般。

  “纨姐姐,别乱动。”

  宝玉附耳的呢喃低沉而沙哑,稳重中透出无尽诱惑,趁着李纨羞得手足无措的瞬间,他迅疾拉开李纨的腰带。

  转眼间,衣裙纷飞,薄衣飘荡,流转的风儿轻抚冰肌雪肤,清凉的触感终于让李纨从万千意念中清醒过来,她本能地玉手一伸,及时抓住即将离体而去的肚兜,颤抖的朱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好姐姐,别闹了!”

  宝玉的话语不仅理直气壮,而且还带着三分责备,仿佛真是李纨的错一样。

  “宝玉,你……我……”

  一丝怒意在李执的脑海中凭空突现,紧接着又被异常的外力悄然抹杀。

  嗯,宝玉身负重伤,也许只要……那样才能痊愈,为了他的伤势,我……微妙的思绪在李纨的心窝弥漫,不知不觉间,她双手的力量越来越弱。

  不行,不能做那种羞耻的事情!宝玉身边有的是女人,不需要我!李纨猛然咬紧银牙,双手再次抓紧肚兜,思绪激荡的一刻,她心海除了贞洁的意志外,还有一缕酸徽油然而生,不可自制:是呀,怡红院那么多少女,自己只是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一个不祥人!

  “嫂嫂,我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在玄妙力量的帮助下,宝玉神奇地听到李纨的心声,抚慰心灵的声音坚定无比,抚慰肉体的手掌更是野性四溢。

  肚兜在李纨的乳房上不停拉扯滑动,雪白的乳肉、粉红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剔透的乳珠不时闪烁,熟妇的幽香浓郁销魂,恍若轻烟飘入宝玉的鼻中。

  “嗯!”

  火热低吟带动宝玉喉间的急剧滚动,在李纨如此绝色的诱惑下,他毫不犹豫败下阵。

  失去控制的大手一软,宝玉放开争夺的衣物,两手随即挟带着万丈激情在李纨的娇躯上四处游走,火热的唇舌也没有丝毫空闲。

  “啊……”

  宝玉的攻击瞬间升级,含羞带怯的低吟飘出李纨的唇角,恍惚间,李纨好不容易才保住的肚兜自行滑落,一对饱满的玉乳跳脱而出,映入宝玉眼中。

  “宝玉,不要逼我,我要……生气啦!”

  此时此刻,傻瓜才会停手,宝玉可不是傻瓜,他分开李纨遮挡肥美乳球的双手,唇舌重重吸住娇小宛若处子的乳头。

  “啊……喔……”

  李纨寡居多年,怎能受得了宝玉如此激情的吮吸?她脑海瞬间轰然爆炸,脚尖绷成一条直线。

  “滋……”

  宝玉一连吮吸十几下,亲吻乳尖的同时,大手轮流把玩李纨的丰乳,十指不停揉捏,誓要粉碎李纨最后的贞洁。

  “呜……唔……”

  李纨的呻吟似若哭泣般,她的脑海早已一片空白,身子则本能地挣扎扭动,微弱地抵抗着宝玉的侵袭。

  顺着李纨推拒的动作,宝玉的唇舌离开美乳,一路向下亲吻,被浪立刻起伏荡漾。

  “啊!”

  片刻后,李纨发出前所未有的一声尖叫,即使是贾珠在世时她也没有这样大叫过。

  锦缎被褥被李纨的双脚高高拱起来,接着李纨双腿一紧,正好夹住宝玉的头颅,而宝玉的舌尖继续舔吸着李纨粉红的花瓣。

  一下、两下,三下……宝玉的唇舌不停在花瓣与阴蒂上滑过,李纨的双腿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后缓缓伸直,人妻的禁地再无丝毫防备。

  用力一吻后,宝玉的热吻向乳峰而去,身驱节一点一点压到李执的身上。

  宝玉与李纨同时一震,火热的阳根已经碰到玉门,瞬间男人的热力直透花径,令花心剧烈收缩。

  “啊……呜……”

  李纨不由自主咬住被角,那久违的感觉令她突然想起贾珠,瘫软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向后一退,泥泞的蜜穴终于离开火热的龟冠。

  “宝玉,不要,我不能对不起你大哥,我不能……”

  “好嫂嫂,大哥若是泉下有知,肯定也会希望我来照顾你。”

  诱惑的话语随口而出,宝玉的身躯又贴上去,龟冠准确地刺中李纨的玉门。

  李纨娇躯再次颤抖,后退闪躲的同时,伸出玉手抓住宝玉不安分的肉棒。

  “好兄弟,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我要你!”

  李纨不停哀求、不停后退,宝玉则不停进攻,很快就将李纨逼到床角,再无退路,接着他近似蛮横地挺身一耸。

  “啊……”

  虽然李纨抓住宝玉的棒身,但龟冠却强行插进去,让她那紧窄的玉门一下子张成圆形。

  插入的感觉何等强烈?李纨瞬间檀口大张,美眸一片紊乱,有焦急、有慌乱还有惊恐,但更多的则是迷离,心想:天啊,宝玉真的插进来了!他怎么能这样?

  呜……

  “嫂嫂,疼吗?”

  宝玉没有蛮横到底,突然又变得小心翼翼,柔情无比,龟冠插入一寸后,在原地轻轻旋转,缓缓蠕动。

  酥麻如丝如缕般,飘入李纨的子宫花房,震颤的波纹从花心开始迅速扩散,最后淹没她整个娇躯。

  禀性温柔的女人更抵挡不住柔情的攻击,李纨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子的存在,灵魂则不停往天空飞去,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恍惚间,李纨再次看到贾珠的身影,那飘忽的身影看似近在眼前,她却怎么也触摸不到,最后一股炽热的狂风刮来,瞬间将那身影吹得无影无踪。

  相公,你会怪我吗?我……坚持不住啦!呢喃自语在李纨心底盘旋,束缚阳根的玉手一点一点地松开,阳根缓缓向里插去。

  一寸,两寸,三寸……宝玉的巨物一寸一寸插入李纨的蜜穴,人间又一重禁忌的枷锁被宝玉刺穿,插入一半后,他先略微一停,随即猛然挺身一入。

  “噗滋!”

  一声闷响,宝玉之物势如破竹,激情万丈地充塞李纨的花径,火热的龟冠一下子就插入子宫花房。

  “啊!”

  瞬间快感与胀疼在李纨眼中猛烈交缠,她就好似新婚初夜般,感受到那羞人的疼,幸福的疼。

  宝玉这一插很用力,更充满无比激情,在这一刻,李纨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从长久的死寂中真正活过来了。

  “噢……”

  心灵的变化令李纨娇躯的温度急速上升,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嫂嫂,好嫂嫂!”

  禁忌永远无敌,此时宝玉情难自抑,一边不停呼喊着嫂嫂,一边开始温柔的抽插。

  在不知不觉中,李纨的双手抱住宝玉的身躯,臀丘悄然迎合一下。

  虽然李纨腰身的晃动很轻微,但宝玉的快感却数倍翻升。

  “啪啪……”

  宝玉身躯一震,肉体撞击的声浪立刻充斥空间。

  撞击声越来越猛烈、被浪越来越激烈,不过李执的呻吟始终在银牙间飘荡,她除了小幅度的迎合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大胆的动作。

  可饶是如此,宝玉仍旧兴奋不已,心想:这可是端庄贤淑的嫂嫂,素来不会走出家门,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也是痴心妄想,此刻却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

  念及此处,宝玉只觉得心海轰然一震,生理与心理的快感同时爆炸,最后浑然合一,化作男人征服的豪情在他小腹内激荡盘旋。

  “啊……唔……”

  阳根突然再次变大,李纨的身子瞬间紧绷,羞人的蜜汁从花心喷出,悉数喷在宝玉的龟冠上。

  “呃!”

  李纨的子宫花房还在剧烈收缩,宝玉的阳根又开始异常的震颤,随着宝玉一声闷哼,情欲的火山爆发了。

  “呀——”

  李纨的檀口张大到极限,女人的矜持瞬间化为轻烟,浑然忘我的尖叫直冲屋顶,直飞云霄。

  宝玉的阳精似若子弹般,不停击中李纨的花心,每一发子弹射出,李纨的娇躯都会剧烈颤抖,好似天长地久般的片刻中,她已经颤抖几十次,最后四肢一紧,不由自主抱住宝玉的身躯,抱得特别用力。

  魂摇魄荡的尖叫还在盘旋,蜜穴还在抽搐,肉棒还在颤抖,突然一道奇妙的光华在李纨的双乳中凭空突现,好似轻柔的云彩围着她的双峰缓缓打转。

  惊喜瞬间充斥宝玉的双目,下一刹那,更大的惊喜令他瞳孔大张。

  在五彩氤氲的映照下,通灵宝玉——原本已经化为赍粉的五色神石一点一点从光芒的中心冒出来。

  宝玉紧张地缓缓伸出大手,五色神石落入掌中的一刻,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他的元神空间,宝玉随即人生第一次无声地哭泣,他难以抑制激动的泪水。

  这段日子里,虽然宝玉表面上看似轻松随意,但内心深处却好似压着一块巨石,没了五色神石,他再没有应付妖邪的信心,而且还害得警幻仙姑烟消云散。

  恐慌、愧疚还有深深的自责,宝玉人生从未这般痛苦过,这一刻他五指紧握,再也不愿松开手掌。

  “啊,宝玉,这……”

  宝玉的泪水洒在美乳上,让李纨终于从高潮的茫然中回过神来,她低头一看,立刻被自己的异变吓出叫声。

  “嫂嫂,不要慌,这是我们的缘分,上天注定……”

  前因后果太过纷繁复杂,宝玉不想浪费时间,意念一动,他俯身吻着李纨的朱唇,玄妙的术法将千言万语化作一股能量,直接映入李纨的脑海中。

  李纨在宝玉的热吻下沉醉,灵魂则在真相中震撼不休,玄妙的心灵交流后,李纨嫣红的玉脸布满好奇,娇喘吁吁的问道:“宝玉,我也是五色仙花转世吗?”

  “嫂嫂,这就是证据,就像凤姐姐一样,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宝玉看着李纨胸前的花印,双手却抚摸丰满而浑圆的美乳。

  李纨唇角微动,飘出一丝呻吟,她羞怯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好奇地追问道:“既然五色神石又回来了,那警幻仙姑呢?我真想见一见神仙是什么模样。”

  女人的好奇心总是与生俱来,李纨人生少有的放开心怀,不停追问道:“还有,你的伤势痊愈了吗?我变成仙花主人后会有什么变化?”

  李纨可谓“性情”大变,宝玉不禁苦笑一声,想不到这心灵术法还有这种副作用,随即老老实实满足李纨的好奇心。

  “嫂嫂,你这也算是脱胎换骨,以后再也不会受到凡人的苦楚,至于我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法力的恢复我也难以确定,你看。”

  说到这儿,宝玉将五色神石递到李纨眼前,长叹道:“这石头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大小,我也感应不到警幻的气息,唉!”

  心灵的交流让李纨明白宝玉的内心,眼见宝玉眉心微皱,她主动握住宝玉的手腕,柔声劝慰道:“仙姑不是普通仙人,我想既然通灵宝玉都能重生,仙姑定然也不会有大问题。”

  “纨姐姐,谢谢你。”

  宝玉眉梢一掀,酸涩的思绪瞬间消失,不待李纨回过神来,他已经腰身一挺,“滋”的一声,火热的巨物再次进入李纨的花径。

  “噢……”

  伴随着李纨一声羞叫,情欲交融的大戏又拉开一重序幕。









  第二章、红楼诗社



  暮色逐渐降临大地,宝玉终于被李纨赶出稻香村。

  夙愿得逞的宝玉只觉得脚下如踩在云端上般轻飘飘的,一转眼,他就飘回自家院子,不料迎面而来的不是袭人,却是性情淡漠的惜春。

  “宝哥哥,我要学真正的道法。”

  惜春的神情坚定如山,不待宝玉有所反应,紧接着又沉声道:“我问过芳官她们了,我知道你有特别的法子,今儿你不教我,我就不走了。”

  唉,又来啦!宝玉心中一声无奈叹息,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皮,苦笑道:“四妹,我上次不是说了吗?不是我不教,是那种法子……对你不适合。”

  “十二女伶行,我为什么不行?”

  惜春向前逼近两步,话语虽然生硬,但双眸却泪珠滚动:“宝哥哥,你今日教是不教?”

  “四妹别急,有事好商量,别哭了。”

  少女之泪轻易打碎宝玉的心灵堤防,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面子,脱口说出动门术法的真相。

  “宝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惜春的小脸红了,但却没有过分羞臊,只是紧紧盯着宝玉的眼睛。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愿意与我……阴阳和合?念及此处,宝玉的呼吸顿时失去控制,他略显艰难地点了点头,道:“嗯,是真的,修炼了动门术法,以你的资质,很快就会超越芳官她们。”

  “很快是多长时间?”

  “很快就是很快,最多不超过一个月……但不是每个人都行。”

  恍惚间,宝玉仿佛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罪恶感油然而生,诱惑的话语中途改变,再次敷衍道:“四妹,我回去再翻一下道书,有了结果再告知你,好不好?”

  “不好!”

  惜春的双眸依然充满坚定的意志,娇小的身子再次向前逼近一步。

  宝玉正要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不料一缕绝世无双的幽香飘入他鼻中,瞬间抹杀他那微弱的良心。

  “四妹,既然你坚持要学,那你……今晚来我房间吧。”

  “一言为定!”

  “是是是,一定遵守诺言,我保证!”

  宝玉几乎拱手作揖,这才送走还不愿离去的惜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大色狼竟然也有被美人打败的一刻。

  惜春虽然美丽,但过于淡漠,不似巧巧那般活色生香,所以一直以来宝玉对她没有什么绮念。

  唉,四妹学坏了,这道术还真是害人不浅呀!宝玉哀叹几声,又下意识鼻尖一颤,深深嗅着周身浮动的幽香。

  惜春已经离去,但那特别的幽香却久久不散,令宝玉刚刚抬起的双脚又落回原地,眼底再也抹不去一缕痴迷的异彩。

  日隐月升。

  宝玉一个人躺在床上,心神逐渐烦躁不安。

  眼盯房门的宝玉既想惜春推门而入,又不想她这样出现。

  唉,原来自己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呀!夜色越来越深,睡意侵占脑海的一刻,宝玉笑了,微翘的嘴角浮现安慰的笑容——为惜春没有出现而开心。

  藕香榭内,烛火闪烁通宵。

  “惜春,你昨夜为什么不去?你不是很想进入天道吗?”

  秦可卿轻盈浅笑,眼底既有关怀,也有丝丝窃笑。

  “我昨夜……睡过头了。”

  惜春双目微带血丝,无瑕的小脸多了一层疲惫,怎么看也与她的话语不相配。

  “嘻嘻……我怎么见有人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呀。”

  秦可卿双眸一眨,打趣的意味毫不掩饰。

  惜春与秦可卿单独相处的时候,更随意自在,她脸颊先是羞红流转,随即脑海灵光一闪,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整夜未睡,难道你也睡不着吗?”

  “我……”

  秦可卿不是斗嘴的高手,羞红立刻从惜春的脸上飘到她滑如凝脂的脸颊上。

  贾家女儿果然个个天资聪颖,惜春身子一挺,继续进攻道:“卿姐姐,你是希望我去,还是希望我不去?”

  “你……”

  羞红似若潮水般,淹没秦可卿的脸颊。

  前后片刻之间,两女角色对调,这下子轮到秦可卿手足无措,声音颤抖道:“惜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哎呀,时间到了,我先去修炼了。”

  秦秦可卿慌乱地疾飞而去,躲进练功静室中,惜春则呆坐在床边,精致的玉脸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楼缕清愁好似薄雾般缓缓飘动。

  时光一晃,大观园又到热闹之时。

  “红楼花主,你诗再作不出来就认输喝酒吧,咯咯……”

  诗号“蕉下客”的探春伸出葱白玉手,笑点宝玉的额头。

  “今儿我高兴,也是这螃蟹太好吃了,所以这文才也被美酒佳肴融化了,呵呵……愿赌服输,我喝三杯就是。”

  宝玉陶醉在花海中,再也不想费心抄袭那劳什子千古名句。

  “红楼诗社”第一次开坛,贾家众姐妹全部到齐,不过为了照顾提前离席的王夫人与薛姨妈,王熙凤与香菱、平儿不得不随侍而去。“红楼花主,你今儿是故意谦让,还是存心找酒喝?”

  林黛玉这潇湘仙子虽飘逸如仙,但那心眼似乎小了一点,一直揪着宝玉不放,非要他出口应对。

  “嘿嘿……潇湘仙子,这一轮我已自动认输,你还是监督菱洲与藕榭吧,她们还未回诗呢!”

  朦混过关一向是宝玉的看家本领,他呵呵一笑,将矛头引向迎春与惜春。

  “宝玉,你不许作弄我。”

  迎春的文才稍微逊色,她并不知道宝玉其实不通文墨,还以为是故意捉弄她,沉醉在爱河中的她禁不住美眸一挑,充满情意地瞪了宝玉一眼。

  “我做出来了!”

  两日的时光令惜春又恢复冷漠的外表,她不理会宝玉调侃的话语,兀自挥毫泼墨,完成一首“咏菊”诗作。

  “嘻嘻……蕉下客,既然红楼花主已经认输,咱们也不要强人所难。”

  时光也抹去尤二姐的心伤,七分醉意的她扶着秦可卿的香肩勉力站了起来,笑盈盈地看着宝玉道:“咱们不作诗了,就比划画吧。”

  宝玉先是大为欢喜,随即愁眉苦脸,暗自叫苦。

  啊,画画?这下没招了,画画可不是作诗,自己就是想作弊也没门。想到这里,宝玉的后背直冒冷汗,抬头望去,众女那“凶狠”的眼神更令他汗毛直竖。

  不待宝玉再次认输喝酒,尤二姐已经抢先拿起酒杯,道:“姐妹们,从现在起,做出上品诗画者,饮酒一杯,下品者,罚酒三杯,而且必须完成题目,好不好?”

  “好,我同意!咯咯……”

  天意公主突然从巧巧的身后冒出来,大声欢呼。

  元春与皇后、北静王王妃不敢随便露面,天意公主可没有顾忌,她与巧巧更是好得蜜里调油,在联手作弄宝玉时,两个小魔女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

  原来是这两个少女在背后捣乱,难怪尤二姐会突然提画画。唉,都怪自己一时粗心大意,把不会画画的事告诉天意。宝玉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眼泪腹中流,继续不停喝罚酒。

  这时,尤二姐站起来,高挑的身子曼妙旋转,欢声飘荡,仿佛又回到游戏红尘的日子,道:“姐妹们,不能让宝玉一个人把酒喝完,咱们也一起喝一杯。”

  众女或大或小的笑声此起彼伏,探春第一个举杯回应,林黛玉本要反对,不料一股玄妙的外力抬起她的手臂,等她回过神来时,一连两杯美酒已经滑过她的薄唇。

  探春作画之后,又是迎春弹琴。

  众女故意捉弄宝玉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宝玉今日是前所未有的丢脸,不过看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又乐在其中,自愿受苦受难。

  思绪复杂的宝玉自斟自饮,自动喝下三杯烈酒。

  “宝玉,冷酒不宜多饮,少吃一点,今儿就散了吧。”

  赵姨娘跨过院门,正好看到凉亭内宝玉喝酒的一幕,她不由自主快步上前拉住宝玉斟酒的手腕。

  赵姨娘的身份今非昔比,众女并不反对她的出现,唯有探春眉梢一挑,突然多了几分怒气。

  探春大步上前近似蛮横地分开赵姨娘与宝玉的手腕,娇声斥责道:“母亲,这儿是红楼诗社,你瞎掺和干嘛?快回去吧,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探春的怨气很明显,众女不由得一愣,不明白她为何变得这么不讲道理。宝玉与赵姨娘则心有灵犀,同时生出偷情被捉的慌乱感觉,宝玉本能地抓住酒壶,赵姨娘则急忙缩手后退,李纨见状,及时微笑道:“三妹说错啦,姨娘前来正好凑个人数,怎么是瞎掺和呢?”

  “对对对,妹妹既然错了,也应该罚酒一杯。”

  一个眨眼间,宝玉已经恢复平静,他悄然给了李纨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将酒壶送到探春面前。

  “哼,喝就喝。”

  一股怨气堵在探春的心口,今日的她特别没有控制力,往昔的闷气全部化为酒量,就着酒壶一连喝了好几口。

  “女儿、女儿,别喝啦!”

  赵姨娘被探春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一边争抢酒壶,一边连声道:“是为娘错了,女儿,你骂我就是,别喝了。”

  “咯咯……姨奶奶真是错啦。”

  尤二姐刮起一阵香风飘到探春母女身边,道:n二姑娘这可不是生气,是高兴,咯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三姑娘,我陪你。

  “尤二姐如此解释很牵强,但此刻的众女却智慧下降,纷纷欢笑举杯。

  赵姨娘微微一愣,奇妙的思绪充斥着脑海,她随即展颜欢笑,不仅不再抢夺酒壶,还自己拿起酒杯。

  “嘻嘻,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喝酒。”

  探春的怨气离奇消失,迎春不再羞怯,惜春的双眸异彩弥漫。

  在三春姐妹的笑声感染下,巧巧与天意公主继续活蹦乱跳,尤二姐则更妖娆豪放,林黛玉的变化最是夸张,向来弱不禁风的她竟然拿着酒壶四处追逐秦可卿。

  一个个少女变成纷飞的彩蝶,李纨、尤夫人与赵姨娘则坐在一起亲切谈笑,三个成熟美妇举止正常,但看向宝玉的目光无不含情脉脉,浑然忘记掩饰。

  柳五儿母女原本在一旁伺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也加入嬉戏的人群,与主子们随意玩笑,再没有主仆之别。

  一时之间,稻香村的院子里酒香弥漫,笑声荡漾,好一副欢乐景象。

  宝玉沉醉在人生美妙时刻,欲望悄然扩散,追逐中,他一把抱住两个少女,随即当着一干女人的面重重地亲了一口。

  “啊!”

  强自压抑的叫声顿时此起彼伏,羞涩的红霞比瘟疫还猛烈,瞬间弥漫所有女人的脸颊。

  天意公主与宝玉的关系人所共知,巧巧与宝玉的情事则是半公开的秘密,迎春等“自己人”只是羞涩娇嗔,美眸波光荡漾,林黛玉等人则朱唇大张,芳心在禁忌的冲击下枰枰狂跳:巧巧可是凤姐的女儿,宝玉竟然这样亲吻她,就算他们的关系再好,也不能这般无所顾忌吧!啊……宝玉的手在干什么?

  宝玉的手掌并没有遮掩,而是众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啊,宝玉竟然在摸巧巧的胸部,这要是被凤姐看到……那还得了!就在林黛玉想起王熙凤的一刻,院门口突然飘来熟悉的笑声,竟是泼辣凶悍的王熙凤来了。

  “咦?你们还在喝酒呀,我也要加入。”

  王熙凤从巧巧与宝玉身边走过,她不仅毫无火气,而且还嘻笑道:“这里可不是在房里,你们两个也给我注意一点,不然今晚谁也别想上床,咯咯……”

  “啊!匕一颗颗少女芳心再次被惊叫充斥,久久不休,心想:宝玉与凤姐、宝玉与巧巧,他……他们……难道是那种关系?唔……他们怎么能这样,简直是……

  “姐妹们,继续喝酒吟诗,不要耽搁了这大好时光。”

  在这关键时刻,身为坛主的李纨再次立身而起,她的话语没有法力,但却轻易转换一干少女的注意力。

  在特别力量的影响下,世俗道德的愤慨只是昙花一现,众女很快又嬉戏玩闹起来。

  有意无意间,宝玉好似磁铁般,一道道美丽的倩影不由自主靠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知道什么原因,林黛玉总是追着秦可卿喝酒,秦可卿则忘记自己一身的灵力,被林黛玉追得团团乱转。

  这时,宝玉突然伸手搂住秦可卿盈盈一握的腰肢。

  “嗯……”

  秦可卿身子一软,瞬间倒入宝玉怀中,一丝羞涩的低吟溜出唇角。

  紧追而来的林黛玉虽然停下脚步,但波光荡漾的美眸却没有退缩,大胆看着呼吸火热的宝玉。

  几步之外,众女的动作也同时慢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在发热,都看着身子微微蠕动的秦可卿。

  刹那之间,稻香村的时间延长了千百倍,全部杂音消失了,只剩下一阵剧烈的心跳声在众女恍惚的心海缓慢飘荡。

  宝玉缓缓俯身,火热的呼吸距离秦可卿的朱唇越来越近,每接近一寸,其他女人的檀口就会张大一分。

  就在这时,笼罩在贾家上空的结界突然荡起一层波纹。“咦?”

  秦可卿娇躯一挺,戒备地环视着四周,突变的气息瞬间抹杀迷乱的情欲。

  “卿姐姐,有什么不对劲吗?”

  惜春修为太弱,感应不到结界的波动,但天生的直觉却有了不妙的预感,下意识靠近秦可卿。

  秦可卿再次扫视四周一圈,略一迟疑后,她摇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感觉错误,师父,你呢?”

  “我也没什么感觉,唉!”

  秦可卿的朱唇就近在眼前,宝玉却失去吻下去的兴致。

  敌人出现了,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念及此处,宝玉怎能不满腔郁闷?

  叹息声中,宝玉握住缩小数倍的五色神石,迷乱的思绪悄然恢复正常,众女也二坐直身姿。

  “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王熙凤玉脸残红弥漫,一把抓住不想离去的巧巧,第一个大步走出稻香村。

  一时之间,众女好似彩蝶飞舞般纷纷离去,只剩下了身为主人的李纨及客居此处的尤氏母女。

  虚空弦月下。

  因为落梅女王冲动出手惊醒猎物,灰衣老祖的怒斥声震得云雾翻腾。

  灰衣老祖抖手打出一道寒光,锁住桃、梅两妖的咽喉,紧接着五指虚空一抓,藏身在暗处的金牛大王被迫飞出来,脖子送入灰衣老祖的利爪中。

  “你们给我听好了,没有本座的命令,再敢打扰贾宝玉,本座定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是是是,小妖遵命!”

  致命的力量令三妖脸色发白,灰衣老祖收手后,金牛大王急忙跪下去,大表忠心道:“启禀老祖,小妖留在此地不是要违背老祖法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好啦,你的忠心本座已经知晓,起来吧。”

  灰衣老祖长眉舒展,看似已经怒火尽消,接着话锋一转,道:“金牛,本座再给你一个任务,去一趟无稽崖。”

  一番交代后,灰衣老祖声调一沉,警告道:“记住,不论成败,你绝不许现出形迹,若是让人知晓你我行踪,老夫定然灭你金牛洞!”

  冷汗倏地浸透金牛大王全身,他虽然满心疑问,但再也不敢多问,重重磕头之后匆匆驾云而去。

  灰衣老祖用强硬的手段慑服金牛大王,随即又对桃、梅两妖道:“你们闲着也是闲着,老夫也给你们一个轻松的任务去办吧。”

  一番话语后,灰衣老祖衣袖一扫,两个女妖躬身而去,再不敢有半点私下的举动。

  大观园内。

  刚走出稻香村的宝玉呼吸一热,四周空间顿时波澜重生,“呼”的一声,他去而复返,直接穿墙过壁,钻入李纨的房间。

  “宝兄弟,别,五儿她们还在外面,啊……”

  李纨的理智在闪躲,柔美的娇躯却主动迎上去,两唇热吻,四肢交缠,丰满的乳浪迫不及待地从衣裙里跳跃而出。

  片刻后,“滋”的一声,宝玉的肉棒插入李纨的花径内。

  宝玉那巨大的龟冠一寸寸推入,李纨的檀口与花径不停胀大,细滑的舌尖在两唇间不停震颤。

  李纨腿软了,娇喘吁吁地哀求道:“好兄弟,咱们到床上去吧,啊,别……别动了。”

  “好嫂嫂,这与床上不一样。”

  宝玉的舌尖在李纨的乳珠上扫过,李纨不得不双手撑在桌边,浑圆的臀丘自然地翘了起来。

  “宝玉,你……不要,我不要这样,噢……”

  如此羞人的姿势绝不是以前的李纨所能联想,即使心房已被宝玉占据,女人矜持的本能依然羞得浑身颤栗。

  宝玉及时搂住李纨的腰肢,肉棒贴着臀沟向下滑动,滑到玉门之际,他猛然(错乱字符)一重(错乱字符)瞬间前所未有的冲击感涌入李纨脑海,一声欢鸣,她的身子弯成九十度,丰满的双乳在桌边悬垂,丰腴的美臀则主动向后一撞。

  “啪啪……”

  李纨的大胆迎合何等刺激?激情万丈的交合声立刻充斥空间。

  时光飞逝,尖叫起伏。

  宝玉用淫靡而狂野的方式猛烈地占有着李纨,李纨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不知哀求多少声,终于宝玉发出闷哼声。

  几秒的沉寂后,宝玉的阳根又开始蠢蠢欲动,两人的私处正紧密相连,李纨岂有感觉不到的理由?

  “啊,宝玉,我不行了!”

  李纨眼中多了一丝迷离,但更多的却是羞涩惧怕,她用尽全身之力,抢先一步翻身侧滚。

  只听到“啵”的一声,花径玉门终于甩掉阳根,任凭宝玉如何抗议,李纨都不愿再张开双腿。

  “好兄弟、好相公,你去隔壁吧,尤夫人还没睡呢!”

  为了摆脱困境,李纨人生第一次发出娇媚之音。









  第三章、欲望结界



  李纨的娇嗔无比勾魂,宝玉就好似扯线木偶般,飘飘忽忽穿过隔墙,进入另外一间卧房,然后抱住尤夫人。

  “啊!”

  可尤夫人还未欢鸣出声,就响起尤二姐的惊叫声。

  尤二姐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外,浑身似若波动的水面,再无半点游戏红尘的从容自在。

  半遮半掩的情事终于被尤——姐发现,尤夫人羞得满心慌乱,宝玉则镇定自若。“二姐姐,我要你!”

  不待尤二姐清醒过来,宝玉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随即大手一揽,抱住尤二姐。

  “宝玉,你……”

  刚刚对母亲肆意揉弄,如今又要搂抱女儿,宝玉如此行为实在邪恶,一股怒火顿时涌入尤二姐的心头,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笨女人!

  可愤怒的吼声戛然而止,尤二姐的怒火被妖力悄然熄灭,玉脸一红,身子顺势倒入宝玉怀中。

  片刻后,尤二姐步上尤夫人的后尘,变成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赤裸羔羊。

  天啊,那一刻要来了!嗯……尤——姐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尤夫人被宝玉温柔地放到一旁,又满脸惊惶的看着宝玉缓缓压上她的身子。

  “女儿,别怕,女人都要过这一关。”

  尤夫人坐在尤二姐身边,一番安慰后,又略带娇嗔道:“宝哥儿,二丫头还是大姑娘,你可要怜香惜玉。”

  “嘿嘿,亲家太太,那就要你帮帮忙了。”

  宝玉的左手隔衣抓住尤二姐的酥乳,右手则捏住尤夫人的乳房,两手同时揉弄的一刻,一股邪火猛然窜入他的脑海:呃,母女花——尤夫人虽不是绝色,尤二姐也比不上家中姐妹,但母女花的诱惑却不是男人可以抵挡的!

  尤夫人浑身一热,按照宝玉的淫靡要求,双手卡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

  “啊,母亲,你……你在做什么?啊……”

  尤——姐前一声惊叫是生气,后一声惊叫则韵味大变,尾音飘飘荡荡,娇腻无比。

  尤夫人先是强行办开尤二姐的双腿,然后五指灵活滑动,抚弄尤二姐的玉门。

  “呃!”

  宝玉胸膛一震,如遭雷击般闷哼一声。

  王熙凤与巧巧也是母女,而且比尤夫人母女更加勾魂,不过在这一刻,尤夫人的手指、尤二姐的粉红阴唇和羞吟声,完全占据宝玉的脑海。

  时光突然千百倍延长,宝玉缓缓地挤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慢慢俯下身。

  “呀——”

  一声惨叫穿云裂空,几点桃红洒落在床单上,又一个处子变成妇人。

  “啊……”

  片刻的沉寂后,诱人的呻吟起伏飘荡,除了青春佳人忽大忽小的疼叫声外,还有成熟美妇的恣意欢鸣。

  第二天,诗社聚会处转到探春的秋爽居。

  傍晚未到,赵姨娘已经站在院门口抬首外望好几回。

  “母亲,不用再看了,时辰还早。”

  探春故意放轻脚步来到赵姨娘身边,随即突然出声询问道:“您这是在等宝哥哥吗?”

  “为娘是在等他。”

  探春的问话大有深意,又猝不及防,赵姨娘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好在接受五色神石改造后,她的灵智也提升不少,紧接着自然微笑掩饰道:“宝玉是诗社聚会的主角,我……们当然要等他,再说,今儿我们是东道主,这样做不应该吗?”

  “母亲,您有没有什么事……要跟女儿说?”

  探春的灵秀在众女中也是翘楚,又岂是三两句就能应付过去?她紧盯着赵姨娘的双眸,沉声道:“咱们是母女,有什么事不能讲?女儿不想象以前一样与母亲形如路人。”

  在探春眼神的注视下,赵姨娘心房大是发虚,再听探春一番真情表白,她立刻败下阵来。

  羞红瞬间弥漫赵姨娘的脸颊,她低下头,期期艾艾的反问道:“女儿,我与……宝玉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其实那日,我……我并没有完全睡着!”

  探春突然也慌乱起来,而且玉脸比赵姨娘还红。“啊!”

  瞬间赵姨娘的嘴巴张大到极致,虽然探春没有细说,但她却完全明白“那日”指的是哪一天。

  不待赵姨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探春直接责问道:“母亲,您为何要与宝玉做那种事,还纵容他对女儿胡来?”

  “女儿,我……”

  在探春的质问下,赵姨娘低下头,随即抬起下巴,鼓足勇气道:“女儿,那……那你准备……怎么办?反正为娘已经离不开他了。”

  “我也不知道。”

  幽幽话语中,探春走回房间。

  探春一向果断干练,此刻却步履飘忽,犹豫不决。

  探春回房不久,各位诗翁就三三两两而至。

  尤夫人母女因为身子不适临时缺席,李纨虽然也是娇躯酥软,但她身为坛主,却不敢随便休息,只得暗自埋怨某个需索无度的男人。

  王熙凤与平儿紧随来到,而巧巧没有与王熙凤一起,而是与天意公主从秋爽居的侧墙翻进来,她们人未至,笑声先充斥众人耳中。

  少女的欢声还未散去,藕香榭的小丫鬟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说是四姑娘与秦可卿有事,今日来不了。

  “这么巧?昨天没听惜春说呀!”

  赵姨娘虽然聪明了一些,但还是不算真正的聪明人,忍不住提议道:“她们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呀?”

  “姨娘,她们不来自有不来的道理,你就不要操心了。”

  王熙凤了然于心,劝说赵姨娘的则是平儿,她在赵姨娘耳边一番低语,赵姨娘立刻恍然大悟,禁不住掩唇偷笑。

  临近约定时分,林黛玉这才与迎春携手出现,林黛玉美眸微挑,略带诧异地道:“咦,宝哥哥今儿个迟到了,他不是最喜热闹的吗?难道昨晚喝太多酒又胡混去了?”

  林黛玉话语不饶人,众女只是莞尔一笑,李纨则玉脸潮红,大为心虚。

  虽然王熙凤没有目睹昨晚的春色,却对宝玉无比了解,她快步走到李纨身边,先拉了拉李纨的衣袖,随即接过林黛玉的话头,嘻笑道:“林妹妹还真是聪明,宝兄弟昨晚真是醉了,一直嚷着要去潇湘馆,幸亏姐姐我拦着,不然他真要去妹妹那儿胡混了,咯咯……”

  林黛玉再是伶牙俐齿,又怎么比得上王熙凤的泼辣野性?更何况在她芳心深处一直萦绕着一缕莫名的愁思,令她难以理直气壮。

  “凤辣子,你还是这么喜欢欺负小姑娘呀!”

  一道轻柔悦耳、大气端庄的女声在院门口响起。

  偌大的贾府,敢直呼王熙凤外号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之一的贾母已经魂归地府,剩下的自然是贾家最特别的存在——贾元春!

  一阵微风拂过,四道倩影飘然而至,四个曾经的皇家人妻第一次大胆走进贾家人群,大观园内再添一道绝世风景。

  元春来了,皇后、北静王王妃及太子妃竟然也来了!虽然她们的身份都是过去式,但皇家的威仪早已刻入凡人之心,众女心房一颤,不约而同站起身,王熙凤第一个迎上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臣妾参见……”

  “熙凤妹妹快请起,姐姐我受不起你这大礼。”

  皇后抢步上前扶住王熙凤的双臂,言语恳切,还透出丝丝羞窘,微红的玉脸已经没有往昔的冷漠。

  王熙凤还要下跪,北静王王妃急忙也上前劝阻,李芷儿则一声欢笑跑向巧巧。

  三个绝色美妇互相多礼,李纨等人半弯腰身,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元春摇头一笑,过了几秒后这才悠然上前,一手一个分开皇后与王熙凤,道:“你们也别多礼了,既然是自家姐妹,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吧,熙凤要小一点,叫一声姐姐也应该。”

  王熙凤何等聪明?她虽然不知道皇后具体多大,但立刻顺势道:“还是元春说得好,小妹拜见李家大姐、二姐,咯咯……”

  皇后与北静王王妃不约而同矮身回礼,两女都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世俗枷锁的残余终于随风散尽。

  “呵呵,你们都到齐了呀,我来晚了吗?”

  宝玉在最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故意迟到片刻的他抬头望去,不由得心舒神畅:眼前绝色如云,却全属自己一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因为皇家三女的出现,今日与昨日气氛略有不同,但欢乐的气息则相差无几,宝玉再次成为众女游戏的“道具”欢笑声与宝玉的苦笑声一起升级。

  人间世外之地,青梗峰,无稽崖。(错乱字符)甚面(错乱字符)“爆响声在山谷深处猛烈回荡,满天烟尘中,只有柳湘莲近似发狂地挥舞着飞剑。

  山石遭殃了,树木毁灭了,但柳湘莲的怨气却没有得到丝毫消减。

  柳湘莲满怀雄心壮志回到道山,却在比武大会中输给妙玉,不仅输掉野心,而且输掉继承道尊宝座的机会。

  师姐,你就那么看不起我吗?呀——去死吧!想起妙玉那平静无波、近乎冷漠的眼神,柳湘莲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一剑劈开整块巨石。

  “师兄,不要再练了,小心走火入魔!”

  尤三姐疾步奔来,秀美的玉脸写满担忧,连声劝说道:“师兄,连师尊也说师姐的法力已经超越他老人家,你输给师姐其实不用……”

  “住嘴!”

  对尤三姐的劝解,柳湘莲非但不感激,反而暴跳如雷地道:“给我滚,滚得远远的,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尤三姐还不想离开,不料柳湘莲竟然真的放出飞剑,虽然没有刺中身子,却刺中她的心灵。

  “贱人,看着你就烦!没有你,妙玉怎么会对我那样心狠手辣!”

  尤三姐已经哭泣离开,柳湘莲还喋喋不休地咒骂,一场失败已经让他原形毕露,歇斯底里地仰天大吼道:“不公平、不公平!老天爷,你对我不公平——”

  “嘎嘎……”

  刺耳的怪笑声仿佛从石缝里蹦出,很难听,但金牛大王的神色则十分欢喜,以人生少有的柔和声调缓缓说道:“小道友,老天帮不了你,不过本座可以完成你的心愿。”

  不待金牛大王说完诱惑的话语,柳湘莲已经用力跪下去,道:“我愿意!只要大王助我,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嘎嘎……那好,吃下这颗金丹,你就会法力大增,无往不利!”

  同一时间,红尘人间的一条河流上,一艘快船正逆流而行。

  船速已经很快,但船舱内还是不停响起催促的声音:“船夫,再快一点。我们小姐说了,只要提前到达金陵,每个人的工钱加十倍,再送你一条大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船老大顿时喜出望外,就连河岸两旁的纤夫也力量大增,逆流、险滩、礁石、黑夜,所有的困难都被重赏克服。

  “小姐,金陵快到了,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我睡不着,也不知道娘亲他们现在怎么样?唉……”

  船舱的烛火摇曳飘动,映照着薛宝钗布满愁云的玉脸。

  莺儿一边为薛宝钗斟茶,一边劝说道:“昨儿靠岸的时候我上去打听一下,贾家现在已经没事了,大观园的姐妹们全都平安无恙。”

  话语微顿,莺儿偷偷瞧了薛宝钗一眼,随即声调微变,继续道:“宝二爷不仅没事,听说还成了大英雄,全靠他,北静王爷才能平定叛乱。”

  提及宝玉的名字,薛宝钗的眼底果然多了一丝紊乱,她下意识转移话题,叹息道:“娘亲出事,我却没能陪在她身边,我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小姐,你不会被林姑娘附体了吧?整天多愁善感的,嘻嘻……”

  返回金陵是莺儿最开心的事情,她故意打趣薛宝钗一番,然后又陪着薛宝钗叹息道:“大乱的时候咱们根本出不了府门,夫人又不是不知,怎会怪小姐呢?

  还有宝二爷……“莺儿唇角一挑,又故意将话题扯到某人身上。

  薛宝钗心房件枰乱跳,眼中光华乱颤,羞急下,她伸手掐住莺儿腰间的软肋。

  “轰—突然快船一震,船舱内的杂物瞬间东倒西歪,在猝不及防之下,薛宝钗与莺儿滚倒在杂物中。

  紧接着,船舱外响起一阵惊叫声,然后是船夫们的跳水声。

  不待薛宝钗与莺儿回过神来,“轰”的一声,大半个船舱飞上半空中,月光灌落在两女煞白的脸上。

  夜空下,月光中,两个女妖凌空而立,脚下黑云翻滚,脸上杀气腾腾。

  落梅女王再次打出一掌,残破的快船彻底化为碎片,薛宝钗与莺儿则口吐鲜血,与碎片飞上半空中。

  “妹妹,你下手太重了,老祖说了要留活口。”

  “哼,贾宝玉那厮无耻下流,喜欢他的女人也绝不是好东西!”

  落梅女王的煞气扭曲了脸颊,已经没有以前的清灵飘逸。

  桃妖无奈低叹,抢先伸出手,虚空抓向薛宝钗与莺儿,花妖之力好似绳索般,缠住薛宝钗两女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股狂风突然凭空突现,风中冒出一道烈焰,瞬间烧断“绳索”紧接着挡住了两名女妖追逐的脚步。

  狂风来得无比突然,去得也无比迅速,眨眼间,薛宝钗与莺儿已经消失在两名女妖的视野中。

  金陵,贾府。

  相隔旬日后,红楼诗社的聚会来到紫菱洲。

  迎春身为东道主,与李纨穿梭来去,忙得不亦乐乎,李芷儿三女与元春这次虽然缺席,但有了巧巧与天意公主的笑声,依然热闹无比。“红楼花主,该你喝酒了!”

  时光的洗礼,令探春的怨气似乎变成斗志,第一个就用古琴挑战宝玉。

  吃美人的苦头已经成为宝玉的习惯,不待探春的琴音结束,他已经自罚三杯。

  “红楼花主,既然弹琴引不起你的兴趣,那咱们来下棋吧。”

  探春的才情绝非浪得虚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玉手一扬,丫鬟立刻摆上围棋。

  虽然已经习惯,但宝玉的后背还是禁不住冷汗直冒,看着众女幸灾乐祸的目光,他心一横,脑海灵光乍现,道:“三妹,围棋一局时间太久,会扫大家雅兴,不如这样,咱们换一种玩法,很好玩的,呵呵……”

  宝玉那得意的笑声将众女吸引过来,天意公主第一个兴奋追问道:“小宝子,这围棋还有什么玩法?快说说看,不好玩的话,本公主就阉了你!”

  “又简单又好玩,保证你们一学就会!”

  宝玉极力压抑着爆笑的冲动,然后将五子棋的规则讲出来,众女果然一听就明白了。

  “三妹,咱们开始吧,你先请!”

  探春知道宝玉的笑容有诈,不过却抵抗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不由自主下了一字。

  接下来,只见宝玉一扫先前晦气,大手一挥,杀得探春丢盔弃甲。

  探春输了,毫无意外地接连输了两局,也喝下两杯葡萄美酒。

  “我来,咯咯……”

  探春还在琢磨五子棋的精髓,巧巧已经霸占她的座位,兴致勃勃地玩起新玩意儿。

  不知不觉间,诗社聚会变成五子棋大赛,美女们一个接一个上场,却一个接一个败阵,美酒也一杯接一杯滑过美丽的朱唇。

  宝玉暗自偷乐,偶尔也放一放水,提高一下失败者们的乐趣。

  时光悠然流逝,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全黑。

  迎春瞥了宝玉一眼,妩媚流转,主动提议进入厢房继续游戏,众女一阵欢笑,恍若彩蝶般飞入厢房。

  醇酒美人,芬芳四溢,恍惚间,稻香村那一晚的气息卷土重来,而且更汹涌澎湃。

  夜色越来越深,酒香越来越浓,欢笑声逐渐低沉。

  “嗯,醉了,我真的醉了。”

  李纨慵懒无力地靠坐在大炕边上。

  “我还没醉,咯咯……”

  王熙凤嘴里不认输,身子却完全倒在炕上,巧巧更早已窝在王熙凤的怀中呼呼大睡起来。

  天意公主的酒量很让人意外,她成了唯一——个还能站直身子的人,她手持酒壶走向探春,道:“来,咱们再碰一杯,嘻嘻……琴棋书画我都比不上你,终于有一样比你厉害了。”

  探春下意识躲到炕上,天意公主还不依不挠,赵姨娘急忙挺身而出,不料脚下一软,竟带着探春滚到宝玉身边。

  “呼……”

  不知是窗外的风儿吹来还是人为的原因,灯火突然熄灭。

  “啊……”

  一声娇吟在黑暗中飘过,刹那之间,室内突然一片沉寂。

  下一刹那,娇羞的颤音开始回荡。

  几秒后,林黛玉跌跌撞撞地逃向门口,不料天意公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嘻笑道:“林姐姐,人家还没有喝够呢,你也别想逃。”

  林黛玉虽然极力挣扎,不过力量无比微弱,轻易就被天意公主抱上炕。

  “啊……”

  探春在炕上不停滚动,闪躲着黑暗中那只讨厌的大手,她接连从好几个姐妹身上翻过,腰肢最后还是落入魔爪中。

  探春羞声惊叫的同时,终于明白迎春干嘛突然翻新大炕,而且弄得那么大,大得离谱。

  醉了,所有人都醉了。

  折射的月光只能映照出模糊的景象,隐隐约约间,只见衣裙四处飘飞,只听羞叫声此起彼伏。

  探春一番挣扎后,又一次从宝玉的臂弯中逃出。

  宝玉扬手抓去,没有抓住探春的脚踩,却抓住王熙凤的豪乳,五指一紧,捏得王熙凤檀口大张,出现第一道羞人的欢鸣声。

  “坏二哥,你敢欺负我娘,我收拾你,咯咯……”

  巧巧在宝玉的身后出现,纵身一扑,炕上顿时掀起一阵混乱的波浪。

  浪涛过后,巧巧落入迎春的怀中,宝玉则与王熙凤、李纨滚成一团,宝玉的两只大手分别覆盖两个嫂嫂的美乳上,随即两道一大一小的羞叫声在房中飘动。

  两秒后,“滋”的一声,宝玉在李纨身上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唇舌则与王熙凤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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