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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公主英风】

  晚上,一朗子学批奏章,批过的交给内阁审核,再由众大臣过目,没问题了,方可下发。大家一起使劲负责,这样错误就少了。才一个月时间,全国各地便稳定下来。

  这一个月里,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体会到当个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听到传来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乐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后和李贵妃之外,还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宫女都干了。当皇帝就是好,干完之后,人家还得说谢主龙恩,难怪历朝历代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当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个月里,也发生了一件让他皱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余党发动叛乱,在全国多处闹事,想夺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没有用,皇上的威望越来越高,影响越来越大,谁也动摇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鎭压。对于这些人,一朗子没有心慈手软,全部杀掉,但不诛连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家属得以生存。

  对于这点,许多大臣都觉得他太仁慈,担心有后患。

  一朗子说:“朕以仁爱治天下。我相信,爱总比恨长久,天下人会理解的。如果那些家属要恨的话,那就冲着朕一个人来好了,朕不怕。朕宁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杀,也不愿杀害他们。”

  这些话传出去之后,那些家属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几个偷偷来刺杀,也都被一朗子放了,并对他们晓之以理。总之,一朗子的态度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这一天,胡人使臣来见,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说道:“不是跟你们说,婚事取消了吗?怎么又提起了?”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样子,抬起大饼脸,瞇着小眼睛说:“我们单于说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们前皇帝答应的,你们中原人不能没有信用。”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纷纷指着无礼的胡人斥责着。

  一朗子说道:“朕是当今皇上,朕说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说:“我们不服,不能一句话就完事,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朗子凝视着那肥胖的使臣,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使臣说道‘’“很简单,咱们比武。如果你们胜了,我们无话可说;要是你们败了,那么公主就得嫁过来,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赔钱。”

  大臣们听了,都痛骂胡人可恶。

  有几个武将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剑相向了,但转头看看皇上,没敢乱动。

  在皇上跟前动武,实在不敢。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想动武吗?好,朕答应你。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使臣说:“很简单,我这次带了两个高手,一个使大刀,另一个是使剑,只要能胜他们的话,那就没事;要是败了,可就得听我们的。”

  一朗子笑道:“没问题。明天咱们就比武。放心好了,你们败了,我也不会杀你们的。”

  大臣听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没有出声。

  散朝之后,一朗子找几位重臣合计,但他们多是文官,不懂武术。一朗子又跟宫里的几位侍卫官谈了谈,想让他们挑出一个高手,无论是使刀还是使剑。

  回到后宫之后,公主第一个找上门。

  关好门,公主望着一朗子,说道:“皇上哥哥,咱们一定要赢,我可不想嫁给胡人。那些人简直跟禽兽一样,我宁可死,也不想当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丽胜花的公主,新绿的宫装,俏脸严肃,嫩得像根小葱,叫人越看越爱看。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说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你嫁了,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辈子。”

  公主脸色羞红,楚楚动人,说道:“你没个正经的,当了皇帝还这么好色。你就是对我有意思也不成,咱们可是亲戚。眞要是那样,生的孩子会有问题的。”

  她一个大姑娘说起这话题,脸上发烧。

  一朗子陶醉于她的美色,忍不住说道:“咱们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有你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点怕了,忙挣开他的手,说道:“你别这样。我说过,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I定会跟你。我要从全天下选夫,要是实在选不出好的,我再考虑你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朗子摇头道:“实在不怎么样,我知道除了我,你看不上别人的。”

  公主一笑,说道:“眞是厚脸皮。”

  一朗子说道:“明天咱们肯定会营的。”

  公主问道:“那你选谁上场了?”

  一朗子说:“京城里最好的高手应该都在侍卫队中,我想在侍卫里选两个人,打败胡人应该不成问题。”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卫们不成。”

  一朗子说道:“那你怎么看?公主想了想说:”侍卫们的功夫是不错,但胡人既然来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从江湖中选人,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场。“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要上场?我朝这么多高人,还用得着你一个金枝玉叶出手吗?”

  公主郑重地说:“这次比武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差错。我上场的话肯定可以赢,我对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说道:“可你是个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我可以女扮男装,再取个假名,冒充一下侍卫,你说怎么样?”

  一朗子见她如此主动,说道:“那好吧,你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说:“如果你不是皇上,应该咱们俩下场,咱们俩要是出手,保证必胜。”

  这话说得一朗子心里热热的,说道:“我倒是想上场,但那些大臣不会准的。当皇帝眞是麻烦,干什么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当啊?没人合适啊!”

  正说着话呢,太后也来了,也是为了公主的事。

  太后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只能胜,不能败啊!咱们堂堂天朝是输不起的,要是输了,咱们大明还有什么脸面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太后,你就放心好了,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场。难道你信不过我?”

  太后亲眼见过他的神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里的广场,双方列出阵势。

  一朗子这方重要的官员都已经到场,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

  一朗子坐在黄罗伞下,望着临时搭建的擂台,心说:你们这帮鞑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看那帮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许多胡人都来了。为首的是那个使臣,手下两个高手牛高马大,长得黑黑的,一脸的傲气,好像一定会赢的样子。

  礼部的官员上擂台上宣布比赛规则,主要是掉下台就算输,刀剑无眼,死了不第一场由带刀侍卫王大鹏对上胡人哈里木。

  王大鹏一个旱地拔葱跳到几丈高的台上,而胡人哈里木背着一把大刀,从台阶走上去。

  在场的官员们都为王大鹏上台的动作潇洒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净的王天鹏,心说:你可别是中看不中用的像伙,要是你败了,就得死丨。王大鹏在侍卫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有点急躁,做事欠考虑。

  这次为了得到上台比武、让皇帝赏识的机会,王大鹏特地重贿了侍卫总管。总管觉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严重缺点,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以为那胡人里的高手也不会厉害到哪儿去的。

  现在,二人已经动手。

  急于求成的王大鹏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极快、杀气腾腾,确实有两下子。

  但那哈里木也不是等闲之辈,别看高大、敦实,动作一点都不笨,他灵活地闪身,握刀横削,招数简单却很有威力。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大家看得过瘾,不时拍手叫好。只觉得一个是大象,一个是狮子。

  哈里木的优势是稳定,平和,而王大鹏则迅速、灵敏。王大鹏招数连绵,令人眼花,见自己的攻势威力不够,他便加快步伐,渴望一击得手。

  哈里木被逼得节节后退,似乎挡不住了,王大鹏心中大喜,于是勇往直前。当他将哈里木逼到擂台边上时,以为自己成功了,举起刀,门户大开,劈向哈里木。

  可是哈里木突然闪身,来个横削,速度奇快,刀锋划过王大鹏的肚子,王大鹏惨叫一声,借着劈的动作,跌向台下,被侍卫接住。这时,他已经绝气身亡。

  哈里木露出胜利的笑容,向台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带头鼓掌,其他胡人都欢叫起来,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里木在掌声和喝采声中得意下台。而一朗子这些中原人却都安静了,心里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为恼火,看看负责选人的侍卫总管,几乎要下令砍了他。那总管见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连称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让侍卫总管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下一场怎么打。已经败了一场,下一场绝对不能败了,再败的话,他这个皇上颜面何存呢?

  再看胡人们,胜一场之后声威大振,第二个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步走向擂台。

  这是个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长着一头黄发,腰上佩剑。使臣张大嘴向人们介绍说:“这是我们胡人里第一剑师,叫名阿里虎。他的母亲是汉人,是被我们俘虏的。阿里虎在我们胡人那里还没有败过,希望皇上能派个有用的上来,不要再重复第一场的结局了。”

  群臣听了,纷纷指责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第I一阵你们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让你们看看我们中原人的厉害吧。”

  说话间,玉婷已经走上台,女扮男装,一身白衣,胸部紧束,看起来身形笔直匀称;再看脸,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种高贵而自信的气质更叫人不敢小视。她手里握着把剑,使她看起来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认出公主的,但多数没看出来。他们只觉得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都在纳闷: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她叫吴名传,是新来的侍卫,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打败你们胡人已经足够了。”

  玉婷抱拳,向台下人来个江湖人的礼节。众人猛劲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朗子,四目一对,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众人瞪大眼睛,专心看着这场比赛。

  一朗子对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赛中遇险,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好呢?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有什么意外。他紧盯着台上,一旦有什么情况,他便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过去。

  玉婷握着剑,向阿里虎一招手。

  阿里虎也不客气了,挺剑便刺,并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时,又改刺喉咙。当玉婷去拨剑时,对方剑法又变,改刺小腹。

  一招三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只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眞如燕子般轻盈无声。

  玉婷小心应付着,遇招拆招,遇剑拨剑,脸上丝毫不乱。

  二人来来往往,剑花飞舞,身形飘忽,一转眼几十个回合过去了。阿里虎快时,玉婷也快;他慢时,玉婷也慢,看起来玉婷好像有点被动,可是阿里虎无论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线。

  不一会儿,玉婷没怎么样,阿里虎头上则在冒汗,因为他知道这次遇到劲敌,不好对付,他原本必胜的信心也动摇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个细节,越看越心惊,阿里虎的剑法汇集了中原各大剑派的长处,有雄浑大气的一面,也有精微细腻的一面,还有塞外异族的凶恶昂扬的一面;有时像大河奔流,有时像涓涓细流,有时又像怒海翻腾。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转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干脆站了起来,嘴张得老大,那个侍卫总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来。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来源也复杂,不只来源于一派。面对这样的人物,仍能应付自如,实属不易。她之所以没有进攻,实是想看看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透过观察,她发现对方精于招数,精于进攻,但拙于防守和内力,也由此想到了绝杀之计。

  当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后,阿里虎朝玉婷心脏刺来的时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剑刺出,刺向对方心脏。

  众人见了都惊呼出声。这不是同归于尽吗?按照那个速度,根本闪不开,谁都闪不开。

  连一朗子都啊了一声,变了脸色,再去救援已经来不及了。许多人都不忍心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彷佛传出碎裂的声音,玉婷要是没命了,相信这辈子自己的快乐都会少了许多。

  可是大家看到了奇迹!只听扑通一声,阿里虎中剑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无恙。手上的剑套着另一把剑,原来她出剑时利用自己的内力,将对方的剑刺穿,不但将剑带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险,还就势刺进对方的心脏,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声道:“好,好样的,你果然没辜负我。”

  一高兴,连朕字都忘了。这种狂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玉婷收回剑,来到一朗子的身边,一朗子叫了赐座。看她额头上已经有汗,便亲自拿着手绢擦试,群臣见了,莫不羡慕。这样的勇士,是应该得到这样的荣耀,因为她为国家争光。

  那些大臣稍后便猛劲鼓掌,把巴掌都拍红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态,心说:如果你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干了你。

  再看台上,使臣派人抬下阿里虎的尸体,脸也拉长了。

  一朗子大声问道:“你还要比吗?咱们现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三场的话,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里没底,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重大,需要请示单于后才可定夺。”

  一朗子傲然地说:“好,一二日后你不表态,就是认输了。”

  接着对群臣说:“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胜利了,朕要摆宴,与众位爱卿痛飮一番。”

  一朗子带领着群臣回到皇宫,摆下宴席,大家痛快地喝着,谈着。

  刚开始还有些顾虑,可是随着酒劲上来,什么顾虑都没了,与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划拳、唱歌、开玩笑,一点距离都没有。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位亲民的天子,本朝历史从未有过这样的君王。

  从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结束。

  一朗子喝得有点多了,幸好没有大醉,被两名宫女扶回寝宫。只见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贵妃或者太后。

  一朗子脱掉龙袍,换上便装,拉着玉婷的手,说道:“好妹子,怎么来了呢?”

  此时的玉婷已经换回宫装,秀发如云,艳绝红尘,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玉婷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兴,咱们虽然只胜了一场,但其实已经胜了,他们胡人不敢再打第三场了,因为他们没信心。”

  玉婷脸色一寒,说道:“要是打第三场的话,我还要上场,再杀一个人。”

  一朗子摇头道:“妹子,你平时是个很温柔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杀人?玉婷说道:”因为他们污辱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想开一点才是。再说了,如果要打第三场,我不会让你上场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险,要上场的话我上。”

  玉婷听得心里像刮起春风般的温暖,对一朗子嫣然一笑,说道:“哥哥,你对我眞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你当我的驸马。”

  一朗子听了,心里|痛,不禁将玉婷一拉,拉进怀里。

  玉婷皱眉,说道:“不要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一朗子不依,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说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人,谁敢跟我抢你,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芳心好苦,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还是放弃这不可能的事,这样对你我都好。”

  说罢,挣脱一朗子的怀抱,叹息着离开了。

  次日散朝之后,没有什么大事,一朗子想到后宫里的那些美女,决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个太监,可是又觉得太无趣了,便穿着龙袍,领着几个太监,往美女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长裙,面带笑容,胜过一切鲜花。

  公主说道:“皇帝哥哥,你兴冲冲的去哪里啊?”

  美目扫着一朗子的俊脸,觉得有点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皇宫。不然,连自己的住处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转了转,又看看一朗子众人的方向,说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没有事,就随着皇上转转吧。”

  一朗子听了皱眉,心说:她会不会反感我的做法,继而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皇帝?公主凑近他,轻声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里,将她们都召了出来。

  听说新皇帝来了,她们又惊又怕,生怕有什么不幸。

  老皇上已经过世快二十多年,这些寂寞的女人已经失去了青春年华,花容月貌已经被岁月给消磨殆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被临幸过,二十年的孤独日子使她们的人生充满了伤痕,哪里会有好心情,更别提快乐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这些女人还眞不少,大概两千人左右。她们见过一朗子之后,一朗子带着田玉公主从人群中穿过,见她们的表情,有的苦涩、有的愁闷、有的惊恐、有的悲伤,没有多少正常人的表情。

  看过之后,一朗子将公主拉到一边,见她的眼圏都已经红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好妹子,你看怎么样?公主强笑道:”以前我从来不到这里,想不到她们这么苦。如果听妹子我的话,就将她们放到宫外,给她们自由吧!她们在这里跟圈养的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发发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目光望着她们,说道:“父皇去世多年,你们留在这里也只是受苦,一点盼头都没有,朕看了实在不忍心。你们还是回家吧,若要嫁人,一应花费由朝廷承担。”

  那些女人听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谢恩,只有少数人没跪。她们向皇上说外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连个依亲的人都没有,皇宫就是她们的家,她们无处可去。

  一朗子说道:“好吧,那就暂时留下。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会帮你们作主。朕实在不愿让你们孤单地过下半辈子。”

  那些女人连称不敢。

  离开这里,公主悄声说:“你可眞够离经叛道,放她们出去就不错了,还敢让她们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被临幸过,先皇死后就得在冷宫里了此残生,你眞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没有了,还守什么?太残忍了,不如让她们过得快乐些,我心里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眞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妹子,你说什么叫‘临幸’啊?”

  公主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艳如桃花,娇似朝阳,白了他一眼,哼道:“刚夸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样子眞叫人心痒。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里,又是另一派光景。这里的女人年纪多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

  当一朗子看到她们的时候,犹如走进百花园里,看花了眼。环肥燕痩、风采各异‘看得他心里好激动的,心想:这些美女就别放了吧,留着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说话了:“我父亲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你们也不是他的女人了。从现在起,你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愿意回去的,你们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数都跪下谢恩。

  等一朗子见到新选进宫的美女时,简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刚进宫没几天,正在进行种种训练,准备取悦他。却没想到,朱厚照突然间下台了。

  公主见一朗子那副呆样,心里不爽,当众宣布:“正德皇上已经下台了,你们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现在换皇帝了,你们愿意回家的,可以马上回家,皇上绝不为难你们。”

  说罢,也不让一朗子多说话,将他拉离开那座宫殿。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我说妹子,我还没说话,总得让我出个声吧?”

  公主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们一个个狐媚样,都跟妲己似的,你还是远离她们,不然的话,难当好皇帝。”

  一朗子听了哈哈笑,说道:“我可是你叔叔,你吃什么醋?眞是小心眼。”

  四目相对,都没了笑容。

  公主脸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里也酸楚。这就像一个伤痕,谁都不能碰它,碰了就会痛。

  一朗子没话找话说:“妹子,听说你多才多艺,让哥哥见识一下好不好?”

  公主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想见识什么?”

  一朗子笑道:“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衡量才女,你也给哥哥展示一下风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说:“这有何难?到我宫里去。”

  到了公主那里,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没一会儿就被围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后,公主让一朗子写几个字,一朗子就写了“行云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点评道:“你呀,整个一个好色之徒,写字都不正经。”

  说归说,还是抓起毛笔写了这四个字。

  一朗子想到这个云雨典故的内涵,心里痒痒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干了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岂不是有病吗?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时,公主也在看他,随即一人目光同时移开。

  一朗子假意观看书法,对比一人的字,虽风格不同却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错,斯文、活泼,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则秀丽中透着几分英武,且笔法方面很有大家风范。相比之下,两人的字就像是书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让一朗子脸上发烧。

  接下来是画画。公主抄起笔画了一条龙,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要从画上飞起,且那龙还是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凶气。

  一朗子看了点头,虽不知公主的经历,也知道肯定受过名家的指点,不禁感慨道:“妹子,你眞是个才女,天之骄女,简直是完人,哥哥我比你差远了。”

  公主脸上带着自豪,说道:“皇上哥哥,这回你明白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气?”

  一朗子由衷地说:“服了,我的确差得远。以后,我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了,我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说:“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动。

  一朗子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靠近她,拉着她的手。

  公主瞇了瞇美目,说道:“我现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说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里难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玉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管别人怎么说!”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玟,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炫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对我眞好,时刻关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你的风采是独一无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你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眞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眞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眞的可以千秋万代了0”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眞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I一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眞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I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亲聪明得多,理智得多、稳当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连一半的成功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不会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可眞会夸我,我受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娇嗔道:“色狼皇帝,烦死人了。”

  心里却一点也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不反感有点担心。

  一朗子跟她调情,心情好极了,说道:“妹子,你继续介绍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说道:“你早就不该插嘴。永王在云南好几十年,虽说是鎭守边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拥有个人军队,只是皇爷爷的父亲比较宠爱他,让他自养亲兵三千人。每当有外敌入侵时,地方军队都要受他指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这条祖制很不好,早该废掉。”

  公主说道:“本来成祖造反成功后,已经废掉这一条了,可是云南那边边患多,又恢复了这条。”

  一朗子哼道:“这是给朝廷制造敌人。边患可怕,可是内患更可怕。”

  公主说道:“永王在云南几十年,势力很强,云南的地方官和总兵虽换了几次,没有哪一任不听他指挥的。他简直就是个云南王,土皇帝,朝廷对他也不能怎样。

  “永王这个人有才能、有谋略,善于用兵,每当朝廷有难事不能解决时,都会征求他的意见。永王这个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爱看看戏,听听书。

  “他贵为王爷,也只有一个王妃,几个小妾,生活也挺节俭,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是两个武夫,很能打;小儿子好文,不参与国事。女儿是个江湖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认识吗?”

  一朗子一听江湖侠女,目光一亮,说道:“江湖侠女?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亮不?”

  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提到女人精气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说法吗?朱贵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说她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长相肯定都不差。不过嘛,我身边有你就够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收起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模样。

  公主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别装了,你什么样人,我还不了解吗?

  “永王远在云南,我父亲虽对他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幸好这些年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他要是造反,还眞的不好办。他手下集结着一批谋士和猛将,要是打起来,朝廷也会头疼。”

  听了这些话,一朗子半晌没说话,眉头皱起来。

  公主看着紧皱眉头的一朗子,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朗子摇头道:“没了。这家伙也不聪明,你父亲当政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呢?这个时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说:“也许他想趁你立足不稳时,打你个措手不及,让你跟惠帝一样丢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个窝囊废。”

  公主脸现不悦之色,说道:“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一朗子一怔,说道:“怎么的,妹子,难道你还喜欢那个书呆子皇帝吗?”

  公主叹口气,说道:“当皇帝嘛,他是个失败者,不是那块料;但他是I个好人,善良、温和,不轻易杀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他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贼,应该下令,看见他就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拜一品。你看看这样,朱棣不是死定了吗?还有啊,削藩的时候应该先对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别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打仗时,战术也有问题。”

  公主一笑,说道:“我说哥哥,你的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这个年轻皇帝能不能斗得过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郑重地说:“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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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情人重逢】

  喝完茶,二人在街头漫步,看着行人、长街以及两边的平房楼房都呈现出繁荣、兴旺的景象,一朗子心里挺舒坦的,觉得自己这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得到了一定的回报。

  时间还早,一朗子还不想回去,便提议到城外逛逛。公主在城中待久了,也想去玩,二人便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一朗子便拉着公主的手,跟她讲了些荤笑话,听得公主吃吃笑,俏脸胀得通红,芳心又羞又怕,还有点兴奋,娇嗔地说:“你啊,哪像个皇帝?色瞇瞇的,分明就是只色狼嘛!”

  一朗子瞇着眼睛看着她的俏脸,说道:“那你还敢跟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你吗?”

  公主娇哼两声,说道:“我才不怕。我是武林高手,咱们比武,你未必能胜我。还有啊,我是你的侄女,你会对自己的侄女下手吗?那会遭报应的。”

  说到这儿,芳心一痛,甩开他的手,快步向前了。

  一朗子也暗自一叹,赶忙追上去了。

  是啊,彼此的关系是不允许他乱来的。要是上了自己的侄女,那些主管伦理和风化的官员们也会骂死自己的。唉,当皇帝也挺难的。

  二人上了一座小山,山不大高,树林倒挺繁盛。站在山上,连太阳都不完整了。他们来到一片树林里,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矮矮的一片。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彷佛一下子都变成了小孩子,玩着追逐的游戏。你追我,我追你,欢乐的笑声充满了林子。

  当公主追一朗子时,他故意倒在草地上。公主笑道:“你这个色狼,我看你往哪跑,本姑娘抓到你了。”

  来个恶虎扑食。

  一朗子故意一躲,只是调整了一个姿势,改为仰躺。公主这一扑,正好脸对脸压在他的身上。

  公主趴在男人的身上,又结实又健壮的男人身体和气息,使公主一呆,彷佛突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一朗子可没傻,这么迷人的美娇娘扑到怀里来,还能不乐吗?多柔软、多曼妙的身子啊,像羽毛一样轻,呼吸之间都带着花一样的芳香,她的脸这么近,伸嘴就能亲到。

  一朗子一搂公主,微笑道:“妹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要是躲开了,你一定会骂我八辈子祖宗的。”

  说着话,凑嘴亲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腰是那么细,臀是那么圆,大腿是那么长,那嘴就像亲在瓷器上一样光滑,随即便吻在小嘴上。

  公主唔了一声,娇躯扭动,想要挣扎躲开。一朗子说啥不放,展开调情技巧,在她的敏感处按摩着‘没几下就弄得公主软如棉花,美目迷离。

  一朗子趁热打铁,用舌头撬开她的唇,俘虏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两只手越发过分,一手已经伸到她的胯间逗弄,弄得公主呼吸急促、火热,腰肢不时地扭动,下边流出春水,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一朗子挑动了。

  公主使劲一翻身,一朗子到了上边。一朗子这回有机会摸她的胸了。一边亲吻着香舌,一边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公主不算胖,可是奶子还不小啊!充满了少女的弹性,手感极好,乐得一朗子心里直冒泡,弄得公主不停喘气,下身直往上挺。她已经感到一朗子的棍子硬了起来,直向自己的胯下顶,虽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侵略。

  当一朗子伸手想要脱她衣服时,公主蓦然惊醒,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一脸绯红地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很清脆,惊飞了跟前的小鸟,公主瞪着一朗子说:“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该这样的,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摸摸被打的脸,笑了笑,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能干了太后、干了贵妃,那为什么不能亲你、摸你呢?我已经想通了,我不会再当你是我侄女,我只当你是一个可以让我干、让我睡的姑娘。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听了这话,公主眼圏一红,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了。

  一时间,树林里静静的,虫鸣可闻。

  这时候,树下突然落下一张网,二人猝不及防,被罩在网子里。

  此时,从树上跳下数个黑衣大汉,手里握刀,有的上前将网收紧,使二人紧紧贴在一起,想挣扎都徒劳无功。

  一朗子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眞是后悔,刚才太专注对付公主了,忘了观察环境,这个地方很适合埋伏。

  公主望着眼前的黑衣大汉,露出苦笑。一朗子则装作不在乎,也笑了。

  为首的一名大汉,壮得像头牛,一双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来很凶。他以刀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就是当今的狗皇帝啊,艳福不浅,这么漂亮的姑娘,杀了怪可惜的,不如玩够了再杀吧。”

  另一个汉子上前说:“大哥,帮主有令,你忘了吗?抓到人后,不问青红皂白,就地解决。”

  那大哥两眼盯着公主,眼睛似要冒火,说道:“杀了就白杀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个汉子提醒道:“坏了帮主的事会有什么后果,你忘了吗?”

  那大哥想起帮主最喜欢灭人全家的行径,只好收起色心,举起刀,刚要发令,他后边却跑出一帮人,为首的是一对男女。

  男的身材魁梧,一张方脸,留着落腮胡,女的是一位美貌少妇,一身绿衣,披着红斗篷,风度迷人。

  一朗子见了,几乎叫出声。

  这不是赵青龙和柳妍吗?有他们出现,他就不用死了。

  赵青龙和柳妍挡在那帮人跟前,说道:“胡香主,慢着、慢着。”

  那胡香主见他们出现,说道:“赵寨主,你们有什么事啊?怎么来了呢?”

  柳妍微笑道^‘“我们是帮主派来的,怕你们干不成事,特来协助你们的。帮主还说,抓到人后由我们送回帮里,不能杀。”

  胡香主色色地打量柳妍几眼,彷佛目光能穿透她的衣服。

  赵青龙看了大怒,要不是极力克制着,就想宰了胡香主。赵青龙可是爱极了自己的娘子,但若是娘子喜欢的男人,他倒也不拦着。

  胡香主脸色阴晴不定,说道:“柳女侠,你们有帮主的令牌吗?乙柳妍笑道:”那是帮主的口令,不用令牌。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胡香主色瞇瞇的笑着,说道:“如果柳女侠可以用身体证明一下‘我就信了。”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赵青龙怒目圆睁,大叫道:“胡香主,我操你娘,老子杀了你!”

  拔刀欲砍。

  那胡香主仗着手下人多,又都是硬手,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叫道:“反了你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全杀,女的留着快活。”

  柳妍见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指挥着手下杀过去,几十人混战在一起。

  趁此机会,一朗子连忙抽剑,划破大网,与公主帮着柳妍他们厮杀。

  那胡香主确实有两下子,跟赵青龙斗在一起,暂时难分高下。

  其他人则差了点,柳妍十几个回合就可以放倒一个。等到一朗子和公主加入,那帮人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不过一袋烟的工夫,胡香主手边只剩下三个人。公主这次下了狠手,跟切菜似的,一个不留。

  当场中只剩下胡香主还在顽抗时,公主上前,只用了三招,便一剑刺穿胡香主。

  一旁的柳妍和一朗子看得发呆。一朗子心想: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狠,不像她啊。

  柳妍见了则称赞道:“不亏是仙子级的人物,比我们江湖八艳强多了,眞叫人佩服。”

  说着,上前拉着公主的手说话。

  公主只是礼貌性的应付,没有很热情。

  一朗子和柳妍目光相对,都不禁笑了,心里都明白原因是什么。

  一朗子替三人互相介绍。公主虽不喜欢柳妍,也多看了几眼,因为她也是知道柳妍的名号。

  一朗子望着他们夫妻俩,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青龙长叹一声,说道:“朱兄弟,说来话长,咱们还是找一个地方细谈吧。”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朱兄弟,我们也一直惦记着你呢。带上公主妹子,咱们找个地方吃一顿吧。”

  公主淡淡一笑,说道:“谢谢了。我觉得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一朗子看看一脸不悦的公主,也没有强迫她。于是,在回到城里之后,公主先离开了,一朗子叮嘱道:“好妹子,路上小心,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公主看着一朗子,带着留恋之色,说道:“早点回去,省得太后担心。”

  快步离开了。

  赵青龙望着公主美妙的身影,说道:“朱兄弟,你眞是艳福不浅,连这个小仙子都喜欢上你了。不过你们好像不能在一起,听说你现在当皇帝了?”

  柳妍笑了,说道:“不是听说,他就是了,眞叫人不敢想象。”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件事太曲折了,回头咱们再谈。”

  三人来到赵青龙夫妇落脚的客栈跟前的一个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很宽敞,也没有人会来打扰。

  当酒菜齐全后,三人举杯喝了起来。

  赵青龙豪情万丈,随着美酒下肚,话也多起来。柳妍的俏脸变成绯红,艳丽不可方物,配上那丰腴而美妙的身材,使一朗子总想多看她几眼,只是赵青龙在座,只好忍着少看了。

  赵青龙轻轻拍桌子,骂道:“那个狗皇帝朱厚照眞不是东西,派官兵围剿我们,正好柳妍生病,不能指挥弟兄作战,就由我来指挥。结果我太大意了,让官兵给端了老窝,大多数弟兄都死了,我多少年的老底也拚光了。我们拚死杀出去,没剩下多少人,连李家兄弟都战死了。”

  说到这儿,这个铁打般的汉子泪眼蒙眬。

  柳妍望着丈夫,说道:“青龙,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提了,惹得朱兄弟笑话你。”

  一朗子连忙说:“哪里会笑话呢?我也是青龙寨的一员。我听说青龙寨出事之后,还到山上去看过,又见朝廷乱来,这才想到进京找皇帝算账,结果想不到自己变成了皇帝。”

  赵青龙一起望着一朗子,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一朗子说道:“这个不忙说,请赵大哥讲讲离开青龙寨的事。”

  赵青龙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便讲了起来。

  原来他们带着残兵败将离开青龙寨之后,便晓行夜宿投靠了太湖帮。之所以如此,是平时跟太湖帮打过交道,觉得帮主还算是一个讲义气、有骨气的人物。他们到了那里,受到帮主的友好接待,就暂时安顿在那里。不想后来出了一件事,使双方的关系有点僵了。

  太湖帮帮主有个弟弟,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好色成性,仗着哥哥的势力,到处调戏妇女。当他见到柳妍这般国色天香,便惊为天人。不顾羞耻地向柳妍求欢,被柳妍严词拒绝。

  谁知这小子不死心,竟然趁赵青龙不在帮里的时候以迷香迷倒柳妍,幸好被怜香和血痕发现,救了柳妍,并暴打淫贼一顿0赵青龙回来之后,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太湖帮帮主没办法,查清事实之后,让弟弟挨了一顿板子,关进牢里反省。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赵青龙等人的心里还留着阴影,跟太湖帮的交情也有了裂痕。可是暂时得放下个人恩怨,因为他们得顾全大局,齐心协力,共同对付朝廷。

  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有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才有出路,不然的话谁都跑不了,因为朝廷的势力大得很,天下并没有眞的大乱。

  正当他们招兵买马,准备起事时,京城传来喜讯,朝廷换皇帝了!可恨的朱厚照下台了,新皇帝非常仁爱,先后下了几道圣旨,将过去的坏政策全部改掉了,使百姓们都长出一口气,都庆幸遇到了好皇帝。

  在这种情况下,赵青龙等人也觉得没必要再待在太湖帮了。他们想重回青龙寨、重建青龙寨,可以不当土匪,可以在那里安家,当个良民。皇帝换人了,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云南的永王发了密信给太湖帮,请他们助阵,帮他推翻新君,助他称帝。太湖帮帮主犹豫不决,他和永王关系不错,一直都有往来。要是还是朱厚照当政,天下恶之,永王起兵有理;可是现在不同了,天下的百姓都挺欢迎新皇帝的,谁会再造反?可是若不帮助永王,自己会先倒霉。

  太湖帮帮主不把赵青龙当外人看,便将此事告诉赵青龙。

  赵青龙是个直性子,立刻拿主意,要他绝不能听永王的,帮主心存疑虑,举棋不定,便找手下人商议,不想那些人贪图富贵,又鼓动他顺从永王,帮主便又改变心意,听了他们的。

  按照永王的指示,太湖帮首先派高手入京,刺杀新帝朱厚朗。当柳妍夜入密室看到新帝的画像时,吓了一跳,这不是自己的小情人朱一朗吗?他怎么变成皇帝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太意外了,柳妍回来跟赵青龙商量之后,悄悄地带人离开太湖帮,往京城而去。无论从哪|方面说,她都不会让|朗子死的。

  于是形成这样一种局面:太湖帮派人监视着皇宫,而柳妍他们则派人监视着太湖帮。今日由朝廷的太监提供情报,知道皇帝私自出宫,所以太湖帮行动了,柳妍他们也跟着行动。结果就出现今天这种场面。

  一朗子听了,连忙向一一人作揖,并把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

  柳妍夫妇也感慨不已,都觉得人生多变,一朗子也趁机问血痕和怜香的下落。柳妍听了心里发酸,说道:“你呀,这个小色狼,总是放不下她们两个。你和她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青龙不会拦,只要她们愿意、高兴就行。她们就像我的亲妹妹,你不能辜负她们。”

  一朗子说道:“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爱护她们的。”

  赵青龙笑道:“我相信、我相信。朱兄弟可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对,是皇上0”一朗子摆摆手,说道:“在宫里,我是皇上,可是在你们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兄弟。”

  柳妍妩媚了拍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吧,她们两个被我派回山东了,去招集旧部,打算大家会合在一起后,就在青龙寨过日子。你要了她们后,就不能委屈她们。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女人,可也不能不珍惜。”

  一朗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会好好待她们的,不让她们受一点苦。”

  柳妍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暂时相信你,你要是对不起她们,我可不饶你。”

  说着,很妩媚地扫了他一眼。

  一朗子被这一眼扫得心里抖了一7,回想起昔日的醉人缠绵,心里又热、又软、又激动的,但有赵青龙在跟前,又不敢乱看,虽说大家都清楚这件事。

  三人碰着酒杯,开怀畅飮,谈起青龙寨的旧事,都不胜感慨,这顿酒直喝到天黑。在酒散之前,一个手下出现在门口,朝赵青龙摆摆手。

  赵青龙去了一会儿返回,说道:“柳妍,你好好陪着朱兄弟,我有事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目光看了妻子一眼。

  柳妍被这一眼看得脸上发烧,知道那眼神里大有深意,是让她放开些,可以尽情地跟旧情人乐一乐,他不会干涉。

  赵青龙的举动使柳妍大为感动,觉得这样的丈夫实在世上少有。他爱自己的妻子如同爱自己,甚至接受妻子找情人的事实。因为在他看来,妻子快乐,他才快乐。因此,什么贞操、尊严,他都觉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妻子。妻子的幸福才是他的幸福,只要妻子觉得幸福,他什么都舍得。

  柳研的红唇动了动,心想:我不想对不起你,我可以不跟别的男人干那件事,我不能再愧对你了。

  可是,赵青龙向她鼓励似的笑了笑,便大步离开,走得那么义无反顾,使柳妍不知所措。

  赵青龙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朗子望着丰满、娇艳,桃红上脸的柳妍,望着她高耸的酥胸,心里痒痒的,说道:“赵大哥眞了不起,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爱人做出一切,我自认为永远也做不到0”柳妍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说道:“那你会不会因此而瞧不起他?”

  一朗子摇头道:“他的境界之高,我永远都比不上。”

  柳妍吃吃笑,说道:“但愿你说的都是眞话。”

  随着她的笑声,胸脯不停起伏。

  一朗子强调道:“我说的就是眞话。”

  柳妍剜了他一眼,说道:“要是怜香或者血痕跟别的男人睡了,你会高兴吗?”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她们除了我,谁也看不上。”

  柳妍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小色狼,我也看不上你,还不是吃一^了。”

  一朗子心花怒放,瞇着眼看柳妍,说道:“柳姐姐,咱们回房吧。”

  柳妍芳心一荡,娇声说:“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想活动活动筋骨。”

  柳妍噗哧一笑,说道:“我先走,你随后跟来。”

  说了自己的房间号码,之后,浪荡地笑了笑,扭腰摆臀先走了,是那么的勾人,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当一朗子一进房间,柳妍就像一团火似的扑上来,抱着男人就亲。

  二人疯狂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密切交流着,彷佛也溅出了灼人的火花。

  直到透不过气,两张嘴才分开。双方都气喘吁吁的,一朗子棒子的翘得老高,柳妍的双眼春水荡漾。

  一朗子用手抚着柳妍高高的胸脯,问道:“柳妍,我的好姐姐,你想我吗?”

  柳妍脸红似霞,妩媚地笑了笑,用下体拱了一下大棒子,娇哼道:“我想你干什么?我是有丈夫的,你有的东西他也有。”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是一根棒子满足不了你吧?应该两根棒子一起干你才是。上回我跟赵大哥一起干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柳妍羞不可抑,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本来我不是那种人,让你们给带坏了。”

  说着,伸手在他的胯下按着、捏着。那里的硬度、长度、热度眞叫人又惊又喜。

  一朗子望着春情泛滥的美人姐姐,色心大动,忘情地说:“我的好姐姐,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的。每次想到你,我就硬到不行。

  “来吧,柳姐姐,把它放出来,给兄弟舔一舔吧!我特别喜欢你舔棒子的样子,太迷人了,感觉像当了神仙一样美妙。”

  柳妍这位端庄美丽的少妇,听了这种污言秽语,只觉得像甜言蜜语一样动听,下边的小穴越发地湿润。回想起往日的恩爱之情,恨不能在那种陶醉之中死掉。

  她鼓了鼓腮帮子,说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当了皇帝也没个正经,以后肯定是个荒淫之君。你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你很快就会忘掉姐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也不会忘了你。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柳妍嘻嘻一笑,说道:“你这家伙,嘴像抹了蜜似的,我遇上了你,眞是劫数啊!”

  一朗子看着她醉人的容颜,说道:“好姐姐,你以后就和赵大哥住在京城吧。咱们想快活时,就可以快活的。”

  柳妍摇头道:“不,我不会留在京城。等永王的事了了,天下太平了,我要和你赵大哥返回青龙寨过普通的日子。”

  一朗子脸上失望,说道:“那我以后要是想你,该怎么办呢?”

  柳妍回答道:“你要是心里眞有我,眞想我了,可以去青龙寨找我啊!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再干那件事了。我不能那么过分,总让青龙受辱,你知道男人最怕这个的。”

  一朗子被她时喜时嗔的表情逗得心里痒丝丝的,说道:“你说的那件事是指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柳妍瞪了一眼,哼道:“小子,存心逗我玩?看我怎么收拾你。去,坐在床上。”

  一朗子便乖乖坐在床上,柳妍借着屋里几支明亮的烛光给一朗子脱衣。片刻之间,便光溜溜的了。那根肉棒挺立在两腿之间,说不尽的冲动,大龟头露出狰狞的面目,让成熟的美人又喜又怕。

  柳妍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白皙而健美的身子,微笑道:“朱兄弟,你还是那么白净,像一个读书人似的。不过这根东西好像又变大了好多啊丨”说着,蹲在一朗子的胯下,双手测量着,妙目盯着它,一颗芳心像风中的灯笼飘来荡去,说不出的好受。

  一朗子被摸得又痒又硬的,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吃两口吧,它想你想得都流泪了。”

  柳妍笑道:“胡说八道,又不是眼睛,哪来的眼泪啊。”

  一看那马眼,已渗出了一滴黏液。回想往日的缠绵,芳心狂跳,不禁美美的扫了男人一眼,凑上嘴,伸出香舌,在马眼上一扫,扫掉了黏液,也扫得一朗子全身一颤,啊地一声,欢呼道:“眞舒服啊,再接着来啊。”

  柳妍见一朗子好受,粉舌活动起来,在龟头上扫荡起来,在肉棒上滚起来,把一朗子服侍得啊啊啊叫个不停,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爽着。低头看这美女,已经跪下来,正带着痴迷的神情服务着肉棒。那双美目不时抬起来看他,充满了情爱和爱恋。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和激动,嘴里叫道:“柳妍姐姐,你眞迷死我了。好了,别再舔了,你要叫我发疯了。我要干你,我要插你的骚屄,狠狠地干你,让你爽个够。”

  说着,抽出肉棒,抱起柳妍,将她扔到床上。

  柳妍横了他一眼,说道:“小色狼,别弄坏我的衣服。”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帮你脱吧。”

  柳妍瞇眼I笑,说道:“好啊。让我看看你现在帮女人脱衣服的功夫是不是更好了。”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双手过去,只三两下,就将柳妍扒个精光。

  美女的裸体在烛光的夜里泛着白光,是那么娇嫩、那么洁白,还溢出迷人的肉香。那对大奶子膨胀起来,多毛的小穴张开,流水正急。因为害羞,柳妍还将双腿夹了夹,这更引得男人欲火高涨。

  一朗子啧啧赞叹,说道:“姐姐,你的身子更迷人了。”

  说着话,扑了上去。

  柳妍搂着一朗子笑道:“好兄弟,姐姐也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这个人。”

  一朗子心里痛快,揉着大奶子,亲着她的唇,那根大肉棒在流水的穴口外蹭了几下,便像老马识途似的插了进去,发出清楚的噗哺一声。

  柳妍浪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姐姐这么久不被人插,都有点不适应了。”

  一朗子将肉棒顶到底,笑道:“我的好姐姐,今晚我要干你一夜,一直要干到你晕倒为止。”

  柳妍说道:“不要,好兄弟,你干一会儿就回宫吧。你赵大哥要是回来了,就不好看了。”

  一朗子笑道:“担心什么啊?他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他是不反对咱们干的。只要我把你干舒服了,他一定高兴。”

  说着,将肉棒拉到穴口,一下子插到底,干得花心颤颤的。

  柳妍瞇着美目,喔了一声,娇声说:“好兄弟,你的玩意眞硬,像是铁打似的。慢一点、慢慢干,等我适应了,你再加快啊。”

  嘴里说着,柳妍的腰臀灵活地动着,让小穴随着肉棒的节奏张缩着。

  只听到屋里啪啪响着,伴随着一对男女的喘息声、叫爽声,害得那床也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二人还不断换姿势。一朗子站在床下,扛着玉腿猛干,看见两团大奶子猛晃不止,心里大畅。两粒奶头也变大了,好不诱人。

  对于身材丰腴的女人,一朗子喜欢背入式。让柳妍将屁股翘高,他从后边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看着屁股肉的颤动,小穴张合,淫水流淌。有时还伸手拍两下大屁股,抓两下大奶子,弄得柳研浪叫声中多了一些颤音,更显迷人风采。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问道:“我的好姐姐,兄弟操得好不好?”

  肉棒不断地出入着小穴。

  柳妍被干得娇躯前送后耸的,大奶子摇晃,嘴里乱叫:“眞好啊,大鸡巴眞好,干得姐姐太美了。姐姐的小穴被你干到开花,也乐意啊丨”一朗子抽出肉棒,在她的穴上和菊花上舔了几口,才又噗哧一声插进去,美得柳妍美目都阖上了,嘴里直喊着大鸡巴兄弟。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及时行乐,都忘了赵青龙回不回来的问题。

  实际上赵青龙半夜已经回来了,二人已经干了很久,可是还不够,还要干下去。赵青龙在门外听着室外的声音,又是吃醋、又是激动。

  尤其是柳妍的叫床声高亢又激烈,那是在赵青龙身下没有的。他知道妻子快乐的风采,深感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有点失职,不能满足妻子的丈夫是愧疚的,柳妍的欲望确实不是他能满足得了的。

  对于柳妍的出墙,他从来不怨不怪,他知道她不是坏女人,只是欲望强了些。成亲以来,她也只跟一朗子上过床,并没有其他情人,因为别的男人她都看不上。他也比较喜欢一朗子,认为他是个好青年,虽说有点风流,还吃了自己的娘子。但是,他不恨一朗子。

  现在,赵青龙听着自己娘子的浪叫,自己的胯下也硬了起来,还硬得厉害,是平常达不到的程度。他心想:难道我很愿意她被别的男人干吗?当然了,这个男人必须是自己看得上眼的。

  赵青龙在门外硬着,想等室内平静下来再进去。可是室内干个没完没了,也不知道一朗子和妻子高潮几次了。转念一想,那就别进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干个够吧!

  直到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室内才安静下来。这分战斗力眞叫人目瞪口呆。

  赵青龙简直把一朗子当成了偶像,心想:要是我有这个本事,柳妍就绝对不会出墙了。

  室内的二人搂着睡了一会儿,一朗子便告辞了。他惦记着早朝的事,不能因为私事而影响国家大事。

  等到一朗子恋恋不舍地走了之后,赵青龙才放心地进屋,钻进本属于他的被窝,搂着本属于他的肉体。

  柳妍缓过神来,虚弱地说:“青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自己的男人抱着,和跟情人在一起不同,芳心有点乱。

  赵青龙不无醋意地说:“我半夜就回来了,见你们挺高兴的,就没出声。”

  柳妍想到自己在床上的放浪和热情,心里大羞,说道:“你也眞是的,回来了就找个地方休息啊,在门外待着干什么?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赵青龙回答道:“可不是吗?娘子‘你叫得好大声,眞好听。咱们在I起干的时候,你怎么没有那样?”

  柳妍阖上美目,将头放在丈夫肩膀‘娇声说:“只能怪你功夫不行了’等你以后像朱兄弟那么厉害,我就会那么叫了。”

  赵青龙有点气短,I提这事,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娘子‘我下边也很硬了,你摸摸看。”

  柳妍吃吃笑,说道:“还用摸吗?你那玩意顶着我呢!”

  赵青龙说道:“你还能干吗?我想操操你。”

  柳妍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听你的。”

  赵青龙大喜‘急急脱了衣服,趴了上去。那根棒子也不小,借着娘子被灌注的精液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想到刚才那青年在娘子身上驰骋,心里又酸又刺激,加快抽动。

  柳妍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哼叫道:“青龙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来劲呢?是不是吃醋了?”

  赵青龙一边大干,一边猛搓娘子的大奶子,说道:“没有、没有。只要娘子你高兴就行了。对了,娘子,那小子刚才玩你时,有没有叫你舔他啊?柳妍羞笑,说道:”问这个干什么?“

  赵青龙说道:“娘子,你给我也舔舔吧,我也想尝尝那滋味。”

  柳妍说道:“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要是能把我玩舒服了,我就同意帮你舔一次。”

  赵青龙大为兴奋,说道:“他娘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打起精神,奋勇战斗,棒子把穴插得唧唧作响。

  柳妍不禁浪叫起来:“青龙,我的丈夫啊,你今天眞有能耐,比平时强。你是不是很愿意自己娘子被人家干呢?啊!鸡巴都比平时硬啊!”

  赵青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道:“娘子,我哪里愿意当王八?我一想到你被那小子干了我也不舒服,我就想使劲干你,让你知道我的功夫也不差。你男人我也不是废物。”

  柳妍挺着屁股,动着小穴,娇喘着说:“你本来就不是废物。干吧,使劲干吧!”

  赵青龙干到高兴处,大吼道:“柳妍,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以后再不能偷汉子。”

  大肉棒如闪电般地出入小穴。

  柳妍浪叫道:“干死我好了、干死我吧,你不干死我,我以后还要偷汉子。我喜欢被他操。又年轻,又俊俏,鸡巴也大,让女人爱死了,屄被操烂了都乐意。”

  心里想到一朗子在自己身上的风流细节,芳心沉醉。

  这话使赵青龙大受刺激,卖命地干起来,只是他的实力差些。没干多久,柳妍玩起女骑士的姿势,没骑几下,赵青龙便投降了。

  赵青龙心里觉得羞愧,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而柳妍并没有怪他,心里却想着一朗子,那个让她爱恋和着迷的年轻人。想到他当了皇帝,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也有点吃醋。柳妍眞想进宫里看看,看看那些后宫佳丽有没有自己漂亮。这个小色鬼,艳福无边。一根鸡巴不知道插了多少个漂亮屄,幸运死了。想到鸡巴就想到屄,这样的脏字让她又喜又羞,幻想着下次偷情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返回皇宫后,只在龙床上小憩一下,便赶着上早朝。

  朝会上,主要还是围绕胡人进犯和永王造反两件事。

  兵部启奏,昨晚胡人进犯清水河,已被我军击退;东厂来报,永王正在招集人马,不日会有新的动作。

  一朗子听了之后,说道:“胡人可恶,永王可恨。大家说说吧,有什么好主意?”

  于是,大臣们走马灯似的提了建议,什么主意都有。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对边关增兵,永王那边则找个借口,让他进京城拜见新君。看他敢不敢来。无论他来与不来,都是个问题,同时,要各地整顿军备,严密防范,做好战前工作。

  一朗子朗声说:“好,就这么办,马上下旨。他要是来了,好办;不来,等着挨收拾吧。”

  大臣们没意见,皇上便同意下旨了。

  回到寝宫,往龙床上一倒,便朦胧入睡。这时候,公主来了,美目红红的,显然前一晚没睡好。

  一朗子招招手,说道:“好妹子,来得正好,正好我困了,来陪我睡觉。”

  公主俏脸通红,又怒又怨,哼道:“又在胡说八道7,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告诉我,怎么早上才回来,昨晚都干什么去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昨晚上我跟赵大哥夫妻喝了一夜酒,喝得痛快极了。你要是有留下多好。”

  公主鼻子哼一声,说道:“我一看柳妍就不大舒服。”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人家对你可是很热乎的。”

  公主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她的狐媚样就心里难受,尤其是她在看你的时候,我觉得有问题。”

  一朗子笑了,说道:“好妹子,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夫妻都是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对我像亲人似的。你和柳妍可都是江湖上著名的美丽侠女,应该多亲近才是。”

  公主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她,就觉得她是敌人。”

  一朗子望着公主,公主穿着一条红裙子,秀发梳得精致,插了几支玉钗,美丽、高雅,引人入胜,最特别的是腰上还挂着一把剑,增加了几分英气。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说道:“好妹子,那是你太喜欢我了。哦,你今天眞鲜艳,像一个新娘子似的,我当你的新郎好吗?”

  公主轻轻一笑,说道:“就算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想找你当新郎。”

  一朗子露出I脸的苦涩,说道:“玉婷,我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看不上我?”

  公主抽回自己的玉手,说道:“就凭你风流好色这一点,就不符合我选夫的标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好汉占九妻嘛,要是我连|个娘子都娶不到的话,你会看上我吗?”

  公主一想也是,说道:“反正我要找到的丈夫得对我百依百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一朗子一咧嘴,说:“玉婷,咱们不是说好了,这辈子不分开吗?”

  公主瞇眼一笑,说道:“我可没答应你。我都想好了,要是有好男人的话‘我还要是找一个,总胜过跟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朱玉婷的条件不算差,就算不是公主,也应该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吧?天下那么大,要是实在找不到,我再考虑考虑你,不过这是别无选择的最后选择了。”

  这一番说得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好吧,你看着办吧,我要睡了。”

  脱掉外衣,便钻进被窝里。

  公主看了不顺眼,皱眉道:“我说皇帝哥哥,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啊?应该召见大臣,多谈谈国事。”

  一朗子闭上眼,摆了摆手,说道:“谈国事也得睡好觉才成,不如妹子陪我一起睡,我看你好像也没有睡好。”

  公主没好气地说:“我是公主,你是皇帝,咱们一起睡,不是乱了套吗?”

  一朗子笑道:“来吧,来吧,只是睡个觉,又不干别的。”

  公主犹豫着钻进被窝,但和一朗子保持距离,嗔道:“你想干别的我还不同意呢。”

  她脸上有失落,也有紧张,更多的是迷惘,就像一个迷路的人。

  一朗子嘿嘿笑两声,凑近她,搂住她的腰,说道:“抱着美女才能睡得香,不准反抗啊!”

  这话令公主不禁笑了。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特点,闻着男人的气味儿,她心想:他要不是我叔叔多好,也许我心一软就跟了他。上天注定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红颜薄命,一点不假。

  不一会,一朗子就睡着了,公主望着他睡着的样子,又和气、又斯文,自己却心事重重的,根本睡不着,回想跟他相识以来的细节,一颗芳心百感交集。

  睡到中午的时候,一朗子醒了,发现公主已经不在身边,不知道何时离去。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宫女喊醒的,说是兵部有急事。

  一朗子不敢耽搁,赶紧到南书房面见。

  到了南书房才知道,胡人对边关大举进攻,形势不容乐观。一朗子心里暗骂:这些胡人他娘的眞不是人,这边永王要造反,他们又来闹事,这不是成天拆台吗?不狠狠教训一下是不行的。

  一朗子叫来几位朝廷重臣,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大臣各有各的主意,但是既要对付边关,又要对付永王的两全其美的法子却没有,一朗子急了,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脱口而出道:“实在不行,御驾亲征好了。”

  这句话把那些大臣吓得跪倒在地。

  一朗子说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明天早朝定夺,你们看来得及吗?”

  众人没有意见。

  回过头,一朗子跟太后商谈,都觉得有必要两仗一起打。太后说:“朝中的良将不少,没问题的,但用不着你亲自上阵。”

  一朗子说道:“我也是练武出身,总觉得不亲自上阵可惜了,而且我要是上场,肯定可以鼓舞士气。”

  太后说道:“话是说得没错,但你要坐鎭京城,准备力气对付永王。他要是造反的话,你必须以一朝之君的气势压倒他;胡人那边你别担心,我会把我们杨家最好的将领都送过去,保证让胡人吃不了兜着走。”

  一朗子恨不能亲自冲到战场上,与敌人厮杀。

  之后,公主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可眞行,连聋哑美女都娶来当娘子。”

  一朗子听了,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两位娘子来了?”

  公主带着酸气十足地说:“可不是嘛,我在宫门看到了她们,就领进来了,她们也是有名的江湖人物啊。”

  太后听了大感兴趣,说道:“怎么?皇上的娘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快请她们进来吧。”

  公主便亲自将两人迎进来。进来的正是叶蒙蒙和叶静静,都是少妇打扮。

  叶蒙蒙进来,向太后行礼。太后连忙扶起,望着她们,说道:“你们是叶皇后的妹妹吧?”

  叶蒙蒙看不见,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叶蒙蒙说道:“是啊,莫非你是当年的杨妃吗?”

  太后说道:“是啊。当年咱们见过几次,那时候我还是个妃子。唉,那你们跟新皇上是什么关系了?”

  叶蒙蒙听了‘娇躯一震,面红耳赤,有点抬不起头。

  一朗子也有点发傻,公主先明白了,喔了一声,说道:“我的皇帝哥哥,她们是你娘的妹妹,岂不是你的阿姨了?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连自己的姨都娶了。”

  太后叹息道:“这可乱了套。”

  一朗子一脸的无辜,说道:“她们眞的是我阿姨吗?怎么会这样呢?没有人告诉我啊!我不相信这是眞的。”

  说着话,上前一手拉着一个美女娘子。

  叶蒙蒙唉了两声,说道:“我们眞的是叶皇后的妹妹。当年叶皇后还活着时,我们有来宫里看望皇后。你小的时候我们还抱过你呢,但是我们不知道你是我们姐姐的孩子,结果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们到了京城也不知道你当了皇帝,还是公主刚才说的,唉,眞是造孽。”

  叶静静说不出话,叶蒙蒙便用手势说了,叶静静目瞪口呆‘放开了一朗子的手,重新打量起一朗子,之后,也跟着把头低下来。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朗子身上,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这个不能怪我,这是老天不长眼睛,让我娶了自己的阿姨。这是无心之过。”

  太后问道:“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一朗子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错了,就错下去好了。我绝不会因为知道她们是我的阿姨就放弃她们。她们都是好女人,都是苦命人,我不会再让她们一受苦了。”

  太后点评道:“你倒是挺看得开的。”

  公主的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和脸上扫来扫去,心里也乱成一团,心想:我这位叔叔眞够行,连自己的阿姨都吃了,虽说是无心之过,但也够过分的。他还能不顾纲常,想继续过下去,眞够厉害。

  公主又一想,他连自己的阿姨都敢吃,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我是他的侄女,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在一起?这么想着,便将目光转向一朗子,他正忙着跟叶蒙蒙说话。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你们两个来了,小珊她们呢?”

  叶蒙蒙回答道:“她们没跟来,小珊说不好意思见你。”

  一朗子奇怪,说道:“她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到底怎么回事?”

  叶蒙蒙低声说:“小珊把你的那个传音珠弄丢了。”

  一朗子大惊,心想:糟了!传音珠丢了,不但会影响我的安全,而且连与天上联系的工具都没有了。如果她们不主动下凡,岂不是天地相隔、音讯全无吗?这可糟糕了。

  太后见一朗子脸都变了色,说道:“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一朗子强作笑脸,摆了摆手,说道:“我很好。”

  太后笑了,说道:“两位妹妹进宫不易,我要请两位妹妹吃饭。玉婷,咱们先出去一下吧。”

  公主答应一声。

  一朗子说道:“不了,她们先回我的寝宫吧,晚上咱们再吃饭。”

  说着,跟两位阿姨娘子走了。

  公主看着他们走了,心里不好受。

  太后对公主说:“玉婷,你的心事我知道,可是你想和他好,这很难,你们可是亲叔侄啊!”

  公主回应道:“他们还是阿姨跟外甥。”

  太后长叹一声,说道:“这下可好,全乱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那么样吧,低调点就好。不过以后可不能住在宫中,影响皇家的威仪。”

  公主痴痴地说:“只要能在一起,总是快乐的。”

  太后安慰道:“玉婷,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我帮你选一个吧,肯定让你满意。”

  公主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不急,等天下太平再说。太后,我想跟皇上说我要随军出行,上战场痛击胡人。”

  太后吓了一跳,说道:“这怎么行?朝廷又不是没有人。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公主说道:“我一定会说服他,必要让他同意。胡人来犯,都是因我而起,我要亲自杀敌,平息风波。”

  一脸的坚决,没得商量。

  一朗子在寝宫跟二女聊天,并没有因为血缘关系而变得痛苦。这与他的性格有关,也与他的经历有关。他已经上了太后和贵妃,因此他也不怕,还像以前一样,就当不知道好了。

  叶蒙蒙有点难堪,说道:“以前还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外甥,眞是想不到居然会成为我们的丈夫。我和静静每年都要到黄山,是为了纪念你。我们本以为姐姐的孩子早被朱厚照杀死,想不到还活着,还跟我们有了孽缘。

  “姐姐若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她也一定很高兴。只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肯定会气得再死一回。”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颤抖着,说道:“咱们是什么亲戚关系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是你们的丈夫,你们是我的娘子,咱们这辈子不分开,永远相伴。”

  说着,将叶蒙蒙和叶静静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他心里已感觉不到这突然而来的亲戚关系造成的隔阂,他们的关系还像以前一样。

  叶蒙蒙说道:“相公,我们俩以后可不能住在皇宫,以免影响你的名声。我们要住在外面,你想我们时,就去看看我们。”

  跟叶静静沟通了,她也同意。

  一朗子表示道:“好吧,我在宫外给你们找间房子,当咱们的新房。你们可要答应我,不能因为知道咱们的关系而偷偷溜走,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叶蒙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说道:“我们不会离开的,我们苦了半辈子,绝不会离开你。那种血缘关系是狗屁,夫妻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要答应我们,不要因为当了皇上,女人太多了,而忘记了我们。”

  一朗子当即同意,说道:“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二女的脸上都有了开心的笑容,血缘带来的阴影已经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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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推倒公中】

  当一朗子想要给她们脱衣时,叶蒙蒙阻止了,说道:“相公,现在还是白天,还在皇宫里,我实在不习惯,总觉得有许多双眼睛看着。”

  一朗子说道:“好吧,到时候咱们到宫外,一定要喂饱你们两个,这么久不见,想必憋坏了。”

  叶蒙蒙大羞,小声说:“相公,你总是没个正经。我们姐妹的实力也不弱,到时候我们把你榨干。”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饭。红红的烛光照在四女的脸上,看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风采。太后是高贵、雍荣,充分显出成熟、端庄的美;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静、典雅,带着几分羞涩;而叶蒙獴和叶静静身上带着一股江湖气,娇艳之中透着坚强与直率,还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乐,心说:这四个美女就剩下公主没得手,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么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只要两人愿意就行了!顾虑太多,还有什么快乐呢?

  四女谈得高兴,毕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话题。后来,公主说了自己从军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沉思。对于她,他很珍惜,不肯让她冒险。一个金枝玉叶,有必要亲自上阵吗?

  一朗子心疼公主,说道:“玉婷,朝廷人才济济,不一定要你|个女流上阵,而且你是公主,要是有个意外,我这个当皇帝会被骂死。”

  玉婷一脸严肃,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皇帝哥哥,你就答应我吧。玉婷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胡人,让他们滚回去。胡人进犯是因我而起,也应由我负责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坚决地说:“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将她抱在怀里。

  玉婷推开一朗子,娇嗔道:“你干嘛?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娇羞不胜,一张俏脸像红苹果般,使人沉醉。

  一朗子看向太后,太后皱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经铁了心要去,那就让她去吧‘别拦着她了。好在有那么多武将在,不会伤到她。”

  一朗子〖了I声,说道:“既然母后都这么说了,我也没话说。”

  玉婷立穷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已经驰骋沙场痛击胡人了。而一朗子心里却跳个不停,生怕这个决定有问题,伤到了小美女。;?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连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张俏脸都红扑扑的,看得一朗子胡思乱想,心想:要是能把这四个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证跟上了天堂一样美。

  酒后,叶氏姐妹想要出宫找住处,被一朗子阻止,请她们在宫中住一夜再走,二女只得答应。于是,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热闹起来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叶氏姐妹也变成两只大白羊。叶静静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叶蒙蒙则蹲跨在一朗子的头上,接受着男人舌头的爱抚。三人在这种游戏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叶静静的口技有了长足的进步,无论是舌舔、牙咬还是嘴套,都显出行家本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时震颤。想必她为了讨好男人,平时专心学习床上功夫。而叶蒙蒙则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灵活得像装了弹簧,淫水流个不住,多数进了一朗子的嘴里。

  一朗子扶着叶蒙蒙的屁股,用舌头分开两片薄唇,在细缝里扫来荡去,美得叶蒙蒙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头眞厉害,蒙蒙那里要流干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轻咬一口,使叶蒙蒙大叫,说道:“蒙蒙,你那里是哪里啊?说明白点啊。”

  叶蒙蒙便含羞低声说:“那里是蒙蒙的小骚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你的功夫也越来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叶静静,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泪时,她的小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在欲望的驱使下,她骑上大肉棒,“唧!”

  的一声,便把那么长的家伙套了进去,之后,扭动着又圆又白的屁股,在男人的身上活跃起来。

  叶静静乐得又是瞇眼,又是张嘴,一张俏脸艳如海棠。要是她能发声的话,一定会喊得比叶蒙蒙更浪、更大声。两团奶子跳跳荡荡的,舞出风骚的波浪。

  叶静静的小穴夹得一朗子直喘粗气,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极了0叶蒙蒙见妹妹尽显骚媚,自己也想尝尝久违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势,告诉她,自己也想爽一爽。

  叶静静跟姐姐换了一下位置,于是,叶静静的小穴被大舌头顶进去‘而叶蒙濠的小穴则被大肉棒子塞得满满的。

  叶蒙蒙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叶静静还欢,平时很端庄的淑女也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上跳跃、摇摆‘嘴里还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这根鸡巴眞好’像是铁打的,每一下都叫蒙蒙命都没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觉得自己也该发威了,便让女的身体重迭在一起。叶蒙蒙仰躺在下,双腿张开,而静静则跪伏其上,这样两个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张开了嘴,流着口水,像鱼嘴一样张合,显示着她们身体的需要。虽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征,外表上毛的数量不同、形状不同,穴的大小也各异,而里边的深浅有别,则只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着两个淫穴,心中大乐。先是用舌头挨个舔,又用指头插。两个美女扭动着小穴,要求换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啮一声插进一穴,插了几下,再换阵地,插进另一个小穴。这样反反复覆‘来回交替,二女浪叫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兴大发’以更勇猛的姿态投入战斗。

  一边干,一朗子还一边说:“蒙蒙,分别这么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叶蒙蒙,插得小穴嫩肉一张一缩。

  叶蒙蒙浪哼着说:“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来找你了。”

  一朗子听得高兴,呼呼干着,说道:“身子有没有想啊?要说实话啊!”

  叶蒙蒙浪笑,说道:“好想好想的,有时候想得下边都流水了,恨不得马上找到你,让你把棒子插进去,有时候痒得厉害,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更是恶狠狠地干穴,之后,又将大棒子插到叶静静的小穴里,双手抚着叶静静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块豆腐似的。

  叶静静不能说话,但感觉很灵敏,回过头,俏脸对着一朗子笑,美目对着他眨了一下,显示着自己的爱恋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动心,便伸过嘴去。叶静静吐出舌头,让男人品尝。

  不用说,这一晚是尽欢而散,至于干到什么时候,也不必细说了。

  次日,二女出宫,一朗子帮她们找了合适的住处。

  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个大财主住的,由于犯法,宅子被没收。

  由于这所宅一大,一学打算曰粪皇在外I人们云I疆。这奋己既可以享受后宫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们。他知道,那些江湖侠女不愿意住在皇宫里,她们自由惯了,谁爱当笼中鸟呢?

  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洁白的戎装,披着红斗蓬,骑着一匹枣红马,腰上挂剑,手执缰绳,威风凛凛。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飒爽,不但把将士们看呆了,连一朗子也意乱情迷。

  一朗子望着公主,欣赏她的风采,心里很龌龊的想:这小娘们美得不得了,简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为一个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简直对不起这缘分。公主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凑上前,低声道:“玉婷,你眞好看。等你得胜归来,我送你一件大礼。”

  公主大有兴趣,低下身子,急问道丨I“什么大礼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凑近她的耳朵说:“送上我的大棒子,让你告别少女‘你说好不好?”

  公主听了,脸红如霞,轻轻咬了咬红唇,在一朗子耳边说:“大色狼‘我也想操你呢。”

  说完,打马就跑了。作为公主,头一次说脏字,岂能不羞。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那一个“操”字由美女的嘴里说出来便不同,太迷人、太诱惑,让人想马上扑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对,拿她当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好,虽说是亲戚,只要不生孩子、不让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吧?

  玉婷走了之后,一朗子便专心当这个皇帝,白天处理国事,晚上有美女相伴。在宫里有李贵妃和太后陪着,宫外有叶氏二女。

  自从柳妍和赵青龙因事离开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们,亲自写信要她进京。接下来便是等待,主要是两方面的消息,一是边关,|是云南。首先他得到云南方面的消息:永王称病不来京城,说等身体恢复后再来拜见新君;之后边关传来喜讯,公主领人出关夜袭,初战告捷。

  听得一朗子大呼过瘾,恨不能亲自到边关替玉婷庆贺。怎么庆贺呢?除了摆酒之外,也要搂在怀里过过瘾,就是不干眞的,也要过过干瘾。

  朝廷上下一片喜气,下了圣旨?派了钦差带着物品前去犒劳。另一方面,永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们劳心劳神。大家都再次想到当年的靖难,都怕历史重演。

  有人就说,永王的头脑和谋略不下于当年的成祖,近些年由于咱们战事很少,朝廷上缺少指挥大仗的统帅,那些当过统帅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眞要打起来,不能保证会获胜。

  有人就说,没有老的,还有年轻的。那些老的,不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谁有能力谁上,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像徐达那样的统帅。

  有人还说,选统帅可得当心,当年惠帝的事就坏在李景隆那孙子手上‘朝廷那么多军队损失在他手里,搞得皇上无兵可用。

  有人奉承说,咱们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们的皇上是马背上的皇帝,岂是那个书呆子比得了的?咱们也不是齐泰、黄子澄那些废物,朝廷的百万兵马,岂会败给一个藩王?

  有人担心说,现在的永王比当年的燕王更可怕,为什么?因为燕王造反时,手里人不多,可是现在的永王盘据云南,恐怕云南的总兵只会听他的,兵将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说,我们对付的不是一个永王,而是云南整个省的兵力。

  这些话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朗子鼓励大家,说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绝不是朱允炫那草包。朕虽长在民间,但I直在刀头上舔写,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还罢了,他要是反了,叫他有来无回。他不是说他病了吗?我就派人去慰问,看他得了什么病。揭穿了他的眞面目,看他还有什么节目。”

  有的大臣说:“皇上,万一把他逼反了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没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无论咱们怎么做,也不能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现在,咱们也要做好平乱准备,一定得选出一个好统帅,要选出一个比永王更会指挥作战的人物。”

  这一说大家都唉声叹息。一朗子明白,这样的人物很难找,老的不行,年轻的难当大任,眞不好办。

  丽大家@商,决定让去年的状一呈叔宝当灵,走一馨着,@看虚实。这是个重要任务,大家推荐王叔宝是有理由的,这个人虽然是文状元,但他的性格很硬气,意志也坚强,还很忠、也耿耿。就因为他的为人过于坚持,被冷落在翰林院不受重用,因为朱厚照那样的皇帝不喜欢这样人。

  找好钦差,又选拔了几名将领随行,想藉此了解永王的军备。回头让这几个人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出发。

  散朝之后,一朗子跟太后谈话。

  太后说道:“皇上你想找统帅,找一个比永王更会打仗的倒很难,不过比永王逊色点的倒有个人选。”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逊色一点无妨,只要比当年那个李景隆强就行了。”

  太后说道:“我有个舅舅现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负责领兵打仗,挺有本事。以前还当过永王的手下,永王也夸奖过他的指挥能力,也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后来因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轻易答应,说道:“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们商议一下。”

  隔天,大臣们一聚,谈起统帅,一朗子便提起这事。有人提出异议‘说老头子的指挥能力确实不错,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云南那么远,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腾吗?别没到云南,老头先累倒了。

  也有的说‘老头子脾气暴躁、倔强’认准一门事,谁也管不了,别到了阵前不听圣旨。

  还有的人说老头子虽然指挥能力挺强,但是没有指挥过大规模作战,他指挥将士最多的一次不过三万人。没有大规模作战的指挥经验,这能行吗?这场仗可是关系着朝廷的安稳。

  这些意见都使一朗子产生动摇。他有点紧张,选将要是选错了‘就会坏事。为了稳妥起见,一朗子决定见见他,亲眼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随后‘一朗子跟太后都换上便装出宫。|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后变身富家少妇。二人走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为了自由,一朗子让那些侍卫不必跟得太近了,那样叫人不舒服。

  ^二人并肩走在街头,一朗子见太后一身紫裙,蛾眉凤目,容光焕发,尤其是那高耸的胸部,画綮一顚一霱,惹人犯罪。

  见一朗子多看了几眼,太后害羞,娇嗔道:“小农,你往哪儿?也不泊长针眼。”

  ~^一朗子低声笑道:“杨姐姐,我觉得你奶子变得更大,脸也更鲜艳,比以前更迷人了。谁见了咱们,都会觉得你是我大娘子。”

  太后觉得心里甜甜的,说道:“少灌迷汤了,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看起来顶多像我的姐姐。不过嘛,我倒是想象儿子一样天天吃你的奶。”

  太后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害惨了我,弄得我晚上经常失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睡得安稳了,我现在这胸部确实比以前更大了。”

  说着,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样迷人,有撩人的曲线和高度,令人垂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干燥。

  一朗子说道:“以后再睡不着的话,就去找我,我陪你一块睡。”

  太后芳心一颤,柔声说:“你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轻女子,还会稀罕我吗?”

  一朗子坏笑道:“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记着你,总想操你。”

  这一声“操”又使太后春心一荡,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来到老头子家门前。守门人认识太后,太后让他别声张,只问了老头子在干什么,得到的答复是:主人在练武厅练武。二人便悄悄往练武厅走去。

  没等到那里,便听到呼呼的风声,越靠近,风声越大。

  一朗子到了门口往里一看,只见一个老头正挥舞着长刀,舞得正急,白胡子都被吹得飘飘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稳,不过看相貌,确实老得多了,不但满脸皱纹,连胡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张脸还是红润的,身材并非想象中的伟岸、魁梧,而是干瘦如虾。这使一朗子产生怀疑:这是我们要找的吴将军吗?不太像啊!

  一朗子让太后先别露面,自己走了进去,也不出声,只盯着老头练武。

  老头专心练武,并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练完了,老头子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将大刀放回兵器架,才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我不认识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想就国事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老头子一愣,随即笑了,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从来也没有问过我什么国事啊?难道新皇上记得我了,觉得我有用吗?”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老将军,新皇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虑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担当大任。”

  老头子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我身体不好吗?你也看到了。不过,我已经不是朝廷官员,确实不能担什么大任。”

  说着话,老头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说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将军。皇上想问你,如果让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乱,你敢不敢去?”

  老头子停住脚步,说道:“永王叛乱?永王何时叛乱了?小子,你不要乱说。这事很严重的。按辈分来说,那可是皇上的亲叔叔。”

  一朗子一笑,说道:“成祖也是惠帝的亲叔叔,不也照样叛乱吗?老头子嘘了一声,说道:”你胆子倒不小,敢说成祖叛乱。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当年起兵,哪有现在的皇上?说话可得小心点,要是让朝廷听到了,你就有麻~^.“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我只问你,如果永王反了,让你当统帅平叛的话,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胜?”

  老头子神情变得郑重,说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胜也+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是你打不过他?”

  老头子说道:“老实说,我跟永王的指挥作战能力比,他比我强一些。他年轻时候没少打仗,多次指挥十几万部队,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挥过几万人,不能比。

  “不过嘛,我也不是容易败的。我跟他打,我胜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云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过才十几万部队,朝廷可有百万大军,有了这个前提,我的胜算就达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依老将军说‘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证打胜仗?”

  老头子说:“能。”

  一朗子奇怪地说:“你不是说你只有五成把握吗?”

  老头子说道:“只要给我绝对的指挥权,不限制我,我定能灭掉他,因为我有我的好办法。”

  一朗子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老头子笑而不答,说道:“这个与你没关系,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叫我什么?”

  霞子扑通一声跪佳,说道:“皇上,你不用再驱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是怎么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头子微笑道:“凭直觉就知道。”

  一朗子听了,陷了沉思。

  太后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头一见,又要行礼,却被太后给止住,说道:“舅舅,不要那么多礼,我跟皇上这次来,可是来求你的。”

  老头子说道:“太后,何谈什么求字啊?没有朝廷也没有我。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朝廷眞派我去的话,我一定尽力为朝廷分忧。即使我打不过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让他叛乱成功。”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好、好。老将军,有什么好酒,拿出来吧。朕要与你曷固莆夬。”

  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I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干你。”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你想我让只守着你一个吗?公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霊分飘逸、高雅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眞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

  公主心里得意,轻轻唤道:“哥哥,睡着了吗?”

  一朗子猛然惊醒,痴迷地说:“妹子,你眞是个妙人,哥哥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这么完美,多才多艺,又美若天仙。哥哥决定了,以后封你为皇后。”

  公主听7一愣,接着又噗哧一笑,娇声说:“我的好哥哥,要是眞那么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头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个乱伦的皇帝。”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当皇帝为什么这么多苦恼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时,我过得还挺轻松的。不如我跟大臣们说,这个皇上我不当了,让贤吧!”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啊,难道让我当吗?”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们都是太祖的子孙。”

  公主嘻嘻笑,说道:“这个更乱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玉婷,到我怀里来,好些日子没抱你了。”

  公主转了转眼珠,说道:“让你抱也行,不过你不能乱来。”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说道:“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侧坐在他的怀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心里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么严重后果。

  一朗子I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活力和柔软、弹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梦到你,和你一起练功夫,每次醒来,心里都充满失落感。”

  公主哼一声,说道:“少来哄我了,我不吃这一套。”

  心里却淌着欢乐的河流。在骨子里,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不信?”

  看着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鲜红的嘴唇,有点控制不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过去。

  公主啊了一声,一缩头,亲了个空。一朗子再亲,最终亲在嘴上。

  她轻微挣扎着,一朗子抱紧了她,不让她乱动。于是大嘴在红唇上,先是磨擦,继而舔着,轻咬着,公主被亲得轻轻扭动,呼吸都热了起来。

  于此同时,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在她腰上腿上抚摸着,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样揉弄着,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比摸这个更爽。尤其是那个奶头,隔着衣服都硬起来,乐得他对奶头不停地拨弄着。

  公主扭动加快,鼻子也哼了起来,悄脸红得厉害。一朗子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动情了,也生硬地迎合着。一朗子大乐,摸了一会儿奶子后,手就伸进裙子,向她的秘处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体快感的同时,也不忘反抗。当手按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没揉几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给夹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着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边都湿了,手指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灼热。渐渐的,公主身子发软,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处神秘的部位揉来枢去,弄得公主直哼,眉5间充满了春情。接着,一朗子拉下她的亵裤,将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绒毛和水淋淋的痕迹,以及柔软、娇嫩的穴唇,找到那颗豆豆,贪婪地玩了起来。

  公主受不了了,推开他的嘴,梦呓般地呻吟起来,比她唱歌还动听。

  一朗子望着公主星目半闭,红唇张合,内心充满了愉快。

  当一朗子分开穴唇,往洞进发时,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别往里边伸了,别弄破了那层膜,我还留着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怜的,便心一软,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那层膜是要留给谁的呢?”

  公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说:“留给有缘人呗。”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公主哼道:“我告诉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会从你的。我说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应你,我会做到。来,让我尝尝你桃子的滋味吧。不让干,也得让我吃几口。”

  公主大羞,推开一朗子,将亵裤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张地说:“不,我不要,那多难为情啊。”

  一朗子开导她说:“有什么难为情的,你以后也是我的娘子,怕什么。你要是不从,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说着话,将玉婷抱到床边,自己蹲在床下,将她的裙子卷上去,脱掉亵裤,露出美丽的花瓣。那里的风景眞美,芳草萋萋,花瓣红润,流水潺潺,衬托着雪白亮丽的大腿,虽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尽折腰。

  一朗子盯着那私处,感叹道:“玉婷,你的屄眞美啊,美得让人受不了,眞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阖上美目,嘴上说道:“不让你操、不让你操,那里是属于我的驸马。”

  一朗子舔了舔唇,说道:“我就是你的驸马啊!”

  说着,凑上嘴,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公主美丽的小穴上。

  公主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挑逗?青春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何况公主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作为一个聪明过人的姑娘,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可是却听说过。她平日跟李贵妃关系不错,有时候李贵妃会讲|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论上已经成熟了,只是没有实践过。

  这时候一朗子一对她的最敏感之处下口,她哪里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体扭动如蛇,双手一会儿抓床,I会儿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瞬间她又倒下了,娇喘不止,说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玉婷会发疯的,会忍不住让你祸害的。快放过我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不让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妹子,你要是想干那件事,就说出来好了,哥哥我一定把你变成少妇,我想这一天想好久了。”

  说罢,又低下头忙碌起来,那条舌头在少女散发着雌性气息的器官上扫荡着,嘴唇和牙齿也不时来协助。

  公主忍无可忍,在一朗子将嘴对着她穴里吹气时,身体抽搐一下,便来了个潮吹。一朗子没提防,被喷了一嘴一脸,好些还进了嘴里。

  公主说不出的痛快,瞇着美目,舒服地喘着气。她感觉像被男人干过|样美妙。

  她已经幻想过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当男人的嘴离开小穴之后,公主一下子觉得空虚,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正要睁开眼,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时,突然觉得一个硬东西抵在小穴上,借着那湿淋淋的秘道往里进。这是什么东西呢?这么硬又这么热,像一根烧火棍。

  脑中蓦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东西吧!这个坏哥哥说话不算数,说过不干那件事的,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她急忙睁开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贪婪的眼神。突然感觉下体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根棍子就捅了进去。

  公主疼得眼泪都掉了,知道贞洁已失,泪眼蒙眬中坐了起来,伸手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以示惩罚。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说道:“好妹子,你打我,我操你,咱们是一家人了,你从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又无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将大棒子顶到底,缓缓抽动着,看着她流泪、看着她皱眉,心里是又怜又爱。再看她那胯下点点落红,心里又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给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为自己的女人,谁能不骄傲呢?为了爱惜公主,一朗子将肉棒抽广出去,穴口满是春水和血迹的混合物,|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几分空虚和骚痒,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一脸幽怨的瞪着一朗子。

  一朗子挺着带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让她开心起来,心甘情愿让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舔掉她脸上的泪珠,说道:“哥哥爱你才干你的,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怀里,哼道:“你骗我、祸害我,我不恨你恨谁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说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还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玉婷,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不论我晚上跟谁睡,我都带着你好不好?比如我去干太后,也带着你,咱们三个一起玩,玩过之后,搂着你们两个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荒淫劲比我父亲还过分。他再过分,也没像你,连阿姨、亲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想,可是都这样了,我会因为亲戚关系就离开你们吗?那样你们多伤心啊?”

  说着,一边亲着红唇,一边揉搓着奶子。含了一会香舌,问道:“还觉得疼吗?公主娇声说:”不那么疼了。“

  一朗子说道:“那咱们接着干吧,好不好?”

  公主说道:“你那东西快跟我胳膊一样粗了,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说:“没关系的。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你也一定行。我跟你说,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

  一朗子就势伸手,将公主的衣服全脱光了。红红的烛光下,公主的身子白净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看不出那两团奶子还不小,奶头红红的,如两颗樱桃。两条大腿像玉雕成,连小腹下的绒毛都很美丽。配上公主绝色的脸,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复杂表情,眞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连忙将自己脱个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对方的裸体,心里都很满意。

  公主终究脸嫩,扯条被子,钻进被窝里。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娇声说:“哥哥,别那样,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强迫,知道她一时间不能克服羞涩,便也像鱼一样钻进被窝里。

  I一具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欲望的火焰。一朗子将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对着两团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着一个奶头,用手揉着另一个,隔一下,便交换一下,让公主舒服得叫出声。

  一朗子分开她的玉腿,又将大肉棒凑上去,在她的胯下磨来磨去,磨得公主也跟着扭腰摆臀,跟着肉棒移动。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着,暂时不想进去。

  公主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哥哥,你I定急坏了,来吧,妹子满足你,进去吧!反正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已经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便徐徐推进棒子,看着公主皱眉,便停了。

  公主双手一压一朗子的屁股,说道:“来吧,我已经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顶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长出一口气,说道:“眞大啊,塞得眞满,简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只会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紧又暖又多水,眞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来。

  玉婷的眉头渐渐松开,说道:“可以了,可以动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闻仙乐,屁股耸动,缓缓地抽动着棒子,公主的情绪渐渐好了,只干了几百下,公主的脸色和眉目都好转了,变得春情弥漫,看了叫人销魂,还将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适应了,不用再顾虑,便加快地插起来,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欢快、很顺畅。公主生硬地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又是曲腿,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声。

  一朗子干得爽快,问道:“好妹子,现在舒服吗?”

  玉婷瞇着美目,娇喘着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姑娘愿意当新娘了,原来这种事是这种感觉。”

  一朗子将棒子抽到穴口,说道:“那你说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红唇一翘,说道:“我不告诉你。”

  又娇美又调皮又性感的样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声。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断地叫。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感觉让她觉得已经飞离了床,飞离了人间,向天上飘去。

  公主毕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几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让她受苦,也让自己扑扑扑的射了,射得公主发出甜美的叫声,将一朗子缠得紧紧的,像一条美人鱼。

  之后,一朗子不忍心压着她,I翻身,让她饥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脸的幸福和满足,睁开美目,笑咪咪地说:“好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让你给破了。”

  一朗子双手抚着她绸缎般的身子,说道:“不满意,这才干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干你啊,让你天天都当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那么贪婪,也不怕把自己给干坏了。像我父亲那样,女人干多了,当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跟你父亲可不同。我可是练武出身的,一直在练武、在动武,从没有断过。他呢?属于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说道:“我为了帮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为他的女儿,我是不对的。但为了天下苍生,我没有什么错。他心里一定很恨我,我求你I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有什么就说吧。”

  公主说道:“你要答应我,不要杀他、不要折磨他,让他好好活着,当一个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历朝历代的在位皇帝,对失势皇帝那么冷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让他去守陵墓。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当一个开心的百姓,你说好不好。”

  公主点头道:“好。”

  搂着男人翻身。

  一朗子问道:“干嘛啊?”

  公主羞涩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啊!”

  一朗子欢呼一声,那根大棒子又活跃起来。一对男女在肉体之乐中都觉得人生好美啊!

  一I人成就好事,关系更见亲密。

  公主的脸上再无忧虑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绪也高昂起来。他们不能公开关系,只好秘密来往,那种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难忘,更叫人留恋。

  与此同时,他们也持续关注着云南方面的消息。

  数日之后,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钦差去了之后看穿他装病的眞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第一个举动就是将钦差等人全部杀掉,并发布造反檄文,号召天下同时起义,推翻朱厚朗这个假皇帝。

  永王说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儿子,是冒牌货,根本就是个弃婴,被一个老头子收养,当了小道士。当道士期间也不是东西,陷害师兄弟,对师父不敬,强奸师父的心上人等等,由于不容于师门,就叛逃师门。

  永王因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赃,还历数一朗子的几大罪过,其中就有废除朱厚照的皇位,听信谗言,迫害永王。这个假皇帝固然可恶,而内阁里几个大臣更该被灭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狈为奸,破坏朝廷律法,胡作非为。

  这篇文章挺掮动人心的,一时间谣言四起,对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气愤之余,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以前当过道士?难道这是个巧合吗?他怎么知道我跟师父的心上人好过?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后,云南总兵臣服于他、为他效命,于是云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盘尽归永王。永王挟着胜利的声势率兵向贵州进犯,很快的,贵州失陷,贵州巡抚等官员死的死,逃得逃,这些未经战争的官员和士兵哪里是永王的对手?永王开宴大贺,通告天下,他又胜了,要一朗子快点让出皇位,兴许他一高兴,可以饶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内就杀到京城,让他像惠帝一样完蛋。

  不好的消息连续传来,朝廷上下震动,一片惶恐。

  一朗子却稳如泰山,往龙椅上一坐,对群臣说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占领了两个省吗?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们多少兵。咱们会怕他吗?咱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个神情就像一个赌徒输了一文钱I样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们又没有主意了是吧?没主意,那就朕说吧!首先发表讨伐檄文回敬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反贼,是失道者,应该被所有人唾弃。然后派兵出战,将他消灭。”

  群臣连忙称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边,跟他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里的才子不少,个个满腹经纶,妙笔生花。有几个将自己费尽才思的文章交上来,一朗子在书房看了几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这都是写什么啊?以为是游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写得文绉绉的,没有力量、没有气势,也少了说服力。”

  一边的公主拿过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讨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诗。”

  一朗子望着外表已有少妇风韵的公主,说道:“玉婷,不如你写一篇吧,我想你一定能写得比他们好。”

  公文点头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着毛笔,沉吟一会后,便笔走龙蛇,一口气写了千余字,然后搁笔,说道:“好了,这这样了。”

  一朗子全篇一读,连声称好,不但义正辞严,富于有煽动力和说服力,还揭穿了永王的眞面目,号召天下人一起动手,加入讨伐的行列,打败永王、维护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过。要是让永王当了皇帝,会比朱厚照当政更可怕。

  不仅如此,那字也写得漂亮,刚劲有力,让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兴,说道:“你满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全文,说道:“好虽好,但是还不够狠辣,应该加上几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贼,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凡杀死永王者,赏金万两,官居一品,并刻碑留念,万古流芳。”

  公主点头,说道:“好。重赏之7必有勇夫,咱们可不能再犯当年的错了。”

  提笔又加了几句。

  随后,一朗子下令将这篇檄文大量抄录,盖上大印,全国张贴。

  果然,天下人见了,都群情激愤,不齿永王的行为,欲除之而后快。

  朝廷这边则按照原计划,由吴老头挂帅,领兵三十万,杀向云贵。考虑到此战极其重要,又派给一些年轻的优秀将领予以协助。

  望着大军远去,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就看吴老头的了,他要是像当年李景隆那么不争气,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稳了。

  公主伴在身边,说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担心,有玉婷陪着你。要是吴老头败了,玉婷就亲自上阵,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脸的坚决和硬气,和她秀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微笑着望着她,说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样的书呆子,我也是个武夫。实在不行,我就御驾亲征,而且我有办法打败永王,虽然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问:“什么法子呢?”

  一朗子说道:“我这个办法虽然不高明,但是绝对有效果。假如当年惠帝按我这个法子来的话,他根本丢不了皇位,成祖永远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着远方,大军消失的地方,说道:“想当年,惠帝平乱不利,犯了一些极严重的错误。其中一个是当朝廷败了几仗,兵力损失惨重时,他就不应该再集结军队攻击,应改为坚守城池,等敌进攻,这叫以逸待劳。

  “你想想,成祖造反时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战速决,消灭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让朝廷无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挥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说的,坚守着一座座城池,让他来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盘那么大,城池那么多,他能攻下几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会越来越少,时间拖久了,他手下人见胜利无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说道:“这是没有上策的上策了。当^吣惠帝到底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说的做,也不至于四年就把皇位丢了。书呆子就是没有用,咱们看看,你这个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强。”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着,说道:“玉婷,我强不强,你最了解了。昨晚咱们不是还较量过吗?你口口声声说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视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这个色狼,就会占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们再干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投降。”

  一朗子听了大感兴趣,说道:“什么?下次是今晚吗?”

  公主妩媚地一笑,娇声说:“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说着,扭动着细臀圆臀,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着公主的背影,心想:这妞眞是极品,经过我的滋润,胸部和屁股越来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吴老头到前线后,跟永王打了一仗。这一仗失败了,本来可以得胜,只因有两个年轻将领贪功心切,中了敌人埋伏,影响大局。吴老头大怒,按照军法,将两人打了八十军棍,然后整军再战,这|仗损失将士几千人。

  败迅传来,朝廷又沸腾起来,有人说吴老头年事已高,难当大任,应该换将。

  一朗子摇头道:“不行,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沉重的。

  之后,又在赤水一带大战,打了半个月,官兵小胜。没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又出现变量,致使官兵大败。

  原来士被罚的其中一个将领临战投敌,出卖官兵,结果形势突变,非常不利0吴老头没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将兵撤入泸州,高挂免战牌。任敌人如何叫骂,就是不应。永王下令攻城,吴老头带人全力坚守,于是双方僵持。

  永王见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对吴老头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吴老头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脏话骂秋月。吴老头怒不出声,手下人受不了,纷纷要求出城迎战。

  吴老头动摇了,开门出兵,被永王包围,另一方面,永王又从另一个城门攻击。结果两面受敌,吴老头大败。他领人逃到宜宾,清算人马,损失达十万以上。

  吴老头老泪纵横,欲挥刀自刎,被众人拦下。老头下令,严守宜宾,绝不出战,一定要保住川陕一带,守住往北的门户。同时,吴老头写了请罪书给朝廷,要求免去统帅之职,并接受处罚,说是他指挥不利,误了朝廷大事。

  请罪书送到朝廷,满朝文武又闹了起来,这次罢免老头的呼声更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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