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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湖边春色

  美女这么想着,手底下的招数越发凌厉激烈,逼得一朗子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贼,今天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边舞动长剑,进行艰难的抵抗,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小淫贼,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没有鬼,你跑什么跑啊?还敢抵赖?”

  说罢,胀红着脸。

  一朗子当然不肯承认,说道:“不怕姐姐笑话,我是突然觉得肚子痛,想马上方便,一下才着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说道:“骗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会儿抓住你,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变掌,向一朗子的脸上和胸部连击。

  一朗子愤愤不平,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说了,我也是无意中走到这里,也不是故意要占谁便宜,为什么缠着我不放?家里还有两个娘子等着我回去陪伴呢!”

  这话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声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居然还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这么出类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争着抢着嫁给我,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样。由此可见,你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气极了,胀红了脸,回骂道:“你妈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妈啊!”

  美女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气愤之下,连脚都飞起来踢他了。

  一朗子见危机越发严重,他不停地后退,寻思着逃跑的机会。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到一处土包,将他绊倒。

  美女哪会放过这个良机,立刻腾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样扑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让美女扑了个空,但她身手相当了得,双手一撑,又向一朗子撞来。

  美女的一举一动不失优雅和利落,连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这美女身手真棒,长相也棒,只是有点不讲理。不就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么大不了,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啊?

  美女几次扑来都被一朗子躲开,可是一朗子想站起来都找不到机会。美女逼得很紧、很急,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我说姐姐,咱们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声说:“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气,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眼,说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来都不是我吃亏。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不过要是吃亏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听你在乱放狗屁。”

  激动之下,她也顾不得平时的风度和形象了,只觉得这家伙像自己以前最讨厌那个男人一样可恶,不收拾这小子,实在对不起自她调整战术,不急于求成了,而是一点点地消耗对方的气力。一朗子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气躁,自己还有机会;这般冷静下来,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坏笑道:“姐姐啊,你长得这么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俩结段露水情缘,这样我乐了,你也舒服。”

  这话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气得啊啊直叫,大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杀千刀的,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你对你妈也这么说话吗?”

  一朗子笑道:“我从来没见过我妈,看你倒很像我妈。妈呀,儿子想吃奶。”

  美女像疯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恶狠狠地发动进攻,因为激动、冲动,招数之中便有破绽可寻,一朗子心中暗暗高兴。

  当她再度扑来时,一朗子故意不躲,等着对方的双掌一拍来,一朗子奋力往外一挡,双手抓向对方的胸脯。

  “啊”的一声,饱满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里。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不放,还不怀好意地捏弄着,只觉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软,好有弹性。

  美女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像傻了似的,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准确地说只有下身压着,上身被触地的双肘撑着。没想到这个小淫贼这么阴险,看准自己要扑上来。

  一朗子是调戏美女的高手,岂会放过玩弄的机会?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后果自负吧!谁叫你疯了似的想杀我,想杀我的美女不被我占便宜才怪。

  一朗子双手抓着肉球,大拇指拨弄着奶头,虽然隔着衣服,凭他的丰富经验也能准确判断出奶头的位置。那个手劲、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美女觉得微疼,又觉得微痒,还有点麻酥酥的,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好轻、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个中高手,听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抚摸着,又大胆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样不小,摸起来圆滚滚的,隔着布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在心里称赞:这屁股真大、真厚实、真圆,要是脱光了感觉一定更美啊!

  沿着屁股沟,一朗子的坏手来到美女的神秘处,在那里按、点、挠、顶、抠着,对那隐藏着的小豆豆有节奏地旋转着,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阵阵呻吟和浪叫,一双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眯起来。

  美女活了半辈子,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这方面自然差得远了。她的娇躯颤抖着,胳膊也软了,身子随时都会软掉。

  一朗子见到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合,便动了品尝之念,手在她的后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软,连上身都趴了下来。这样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亲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着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亲吻着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脸,又一口吻住红艳艳的嘴儿,先是摩擦,继而舔着,感受着那儿的柔软和芬芳。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感觉自己的那手湿了。原来美女流出了淫水,湿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敢对我无礼,看我怎么对你,一定让你回味一辈子。

  一朗子亲够红唇之后,试探着将舌头往里塞。美女毕竟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和矜持,坚决不张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声,便张开了嘴,一朗子的大舌头便长驱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尝起来。又是顶,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体酥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呼吸是那么火热。

  她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玩弄、这般刺激异常的调戏啊?肉体的享受上进入一个新境界,芳心不时发出命令:快反抗吧,这是个淫贼啊!但她的肉体却不愿意反抗。

  这可乐坏了一朗子,又是亲嘴咂舌,又是抚弄下体的。当一朗子将舌头缩回时,美女还忘情地把舌头伸到嘴外。两条舌头在嘴边缠起来。

  别看美女已经不算年轻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这样的小淫贼?她在房事上都是规规矩矩的,没一点越轨。

  一会儿,一朗子冲动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嘴和双手更是占尽了便宜。下体直竖起来,很想立刻插进去销魂。一只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么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美女蓦然清醒,猛地双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这个淫贼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虽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飞出去,掉到数步之外的乱草上,要是掉到石头上,不骨断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从艳梦中醒来,心想:今天看来是没法得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有点可惜,不过总算小小报复刚才对我的野蛮态度了。得了,我还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从地上跳起来,冲着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们没有玩彻底,改日我一定要喂你棒子、让你满足。咱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还留恋地向她的胸脯和下体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舍。

  美女也定定神,从地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账!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杀你;可是你刚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刚才咱们俩不都挺舒服的吗?我不亲了,你还把舌头伸出来,可见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处,立刻叫起来:“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对旁边的一棵树随意拍了一下,只见那棵树就像长眼睛似的撞了过来,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一朗子见状,大叫道:“我的妈呀,谋杀亲夫啊。”

  身子往后一仰,紧贴地面,才躲过了要命的一劫。

  没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经“妈呀”几声,以最快的速度窟进旁边的林子里。

  美女气急败坏,大骂道:“不要脸的淫贼,别想跑。让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丑东西割了,让你当太监。”

  嘴里骂着,也展开轻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她进了林子里之后,只见绿意甚浓,鸦雀无声,似乎落针可闻,再想找那个淫贼,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美女在林子里徘徊、张望一阵,见对方果然销声匿迹,便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混蛋,别叫我再遇见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说罢,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边走去。

  一朗子进了树林后,便使了腾云驾雾之术逃脱。到快接近城门时,才停下来,大口喘气。回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又刺激、又紧张。心想:这个美女的长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气也太大了点,我不过是无心之过,就对我又打又杀的,这样的母老虎哪个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风采,只觉得她无论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还是对自己横眉竖目,都有一种难以言谕的诱惑。再加上自己对她上下其手时,连唇舌都亲了,真是飞来艳福啊!可是这样远远不够,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还是挺失败的。

  妈的,这娘儿们真够味,虽不像那些少女充满青春活力,但她的诱惑力比她们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爱死了。要是分开她的大腿,把棒子塞进去,只怕魂都要飞了。

  想到美妙处,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将裤子撑得好高。他本想进城回家,可是那娘儿们的魅力让他留恋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只要我小心点,不让她发现就不会有危险,对,就这么办!

  这么想着,一朗子转个头,见周围没人便跳上半空,向刚才的湖边飞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别走,别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里寻你的踪影?

  一朗子的运气不坏,离湖边还有段距离时,便看到美女的身影。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赶紧落下云头,躲在隐蔽的位置,蹑手蹑脚地向他们所立之处靠近。他们二人站在湖边的一片草地上,离他们最近处是一片小树林。一朗子便溜进小树林里,躲在一棵树后,侧耳偷听他们的声音。

  只听那美女说道:“二师兄,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已经有家有儿女了,咱们这样见面,对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师兄说道:“师妹,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求每隔几年能见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语气忧伤、谦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这个人还真够痴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儿女,还对她一往情深,这种境界可比我这凡夫俗子高多了。换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儿女千千万万,不缺你一个。

  他悄悄探出半个头,想看看那位二师兄的长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对绿油油的湖水,给自己一个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着衣裙也能感到极其诱人。

  那位二师兄看着他的师妹,正好让一朗子看到他的长相。一张方脸,剑眉圆目,鼻直唇红,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只是他的头发全白如雪,眼角也密布着皱纹,跟他的长相不太协调。

  美女肩膀微颤,幽幽地说:“二师兄,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见面吧,这样对我、对你都好。”

  那位二师兄悲叹一声,双眉紧皱,说道:“对你是好事,对我是愁事。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美女眼望着师兄,说道:“二师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条件选一个不难吧?当年可是有好多的侠女都对你着迷啊。”

  二师兄苦笑两声,说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颤抖着,慨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师兄目光移到宽阔的湖面,说道:“师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就算有下辈子,也是不变的。”

  美女深受感动,低声说道:“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二师兄双眉一展,又一皱,说道:“师妹,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美女平静地说:“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在说心里话。”

  二师兄的目光又转回到师妹的脸上,说道:“师妹,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嫁给大师兄?

  “咱们已经订了亲,相爱了那么多年,跟他有什么关系?只因为他发现了那杯子里有药,就有资格娶你吗?”

  这番话使美女的脸色一变,向旁边挪了一下,说道:“二师兄,不要再提这事了,一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好受,还会对你起反感的。”

  二师兄脸上一下子变得难看,几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难道你还坚持认为是我在水里下药吗?”

  美女板着脸说:“那天晚上你约我到你房间,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师兄他们两个都到师父跟前练剑去了。”

  二师兄辩解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药是我下的。再说了,咱们相爱多年,又订亲了,我有必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吗?”

  美女甩了甩手,说道:“这件事我们不要再谈了。每次一谈咱们都会闹翻。好了,二师兄,咱们见也见了,话也说了,还是走吧。”

  说罢,转身要走。

  二师兄连忙拦住她,央求道:“师妹,多陪我一会儿。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明白,不然的话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着二师兄,几乎要骂出来,但是看他满头白发,神情落寞的样子,心里一软,说道:“好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小师妹,那天晚上我让你喝水,结果你没喝时,大师兄闯了进来,还把水给喝了,想不到,就出现了春药的症状,大喊大叫的,然后师父和师弟他们闻讯赶来。

  “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锅,大家都以为我对你不怀好意,要用春药对付你。我还被师父打了两个耳光,差点被逐出门户,连师门继承人的位置都丢了。后来是师弟坐了掌门位置,而大师兄娶了你当娘子。”

  美女眼中含泪,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是这样的。要不是出了下药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师兄问道:“师妹,你现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吗?”

  美女摇摇头,说道:“现在已经没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已经嫁给大师兄,有了孩子,已经人老珠黄。真相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师兄跺脚叫道:“对我来说绝对不一样!我要洗清我的冤,还我一个清白。没有做的事,我是不会违心承认的。”

  美女定定地看着二师兄,沉吟着说:“好吧,一师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后不要再在这件事上费心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

  二师兄轻轻点头,说道:“可是我还是想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搞阴谋,在水里下药,使我臭名远扬,丢掉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美女仿佛也起疑了,说道:“那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二师兄心事重重地望着他,说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师弟了。他平时就很狡猾多端,干起这种事来最合适他不过了。”

  美女一脸的迷惑说:“要是他干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图谋一个掌门位置吗?不可能吧,他并不是一个没心肝的人,会为了掌门之位而不顾手足之情?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师兄沉默一会儿才说:“但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干的。是的,他平时不是个坏人,可是一个好人有时候也会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而干一件坏事。”

  美女失声道:“药难道真的是他下的吗?不能吧?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他。”

  二师兄哼了一声,怒道:“不是他下的,难道还是大师兄不成吗?”

  美女重重地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我们成亲之后,他一直拿我当宝。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义的,没做过一件坏事。”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很复杂,到底谁是凶手?我觉得十之八九就是师弟。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找他算账,不能平白受这个窝囊气。我要得到一个公平对待,不然,我实在没脸活着。”

  美女嗯了一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释清楚。”

  四目相对,都同时点点头。

  这时候,从对面的树林传出一个声音:“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声音又尖又沙哑,异常难听。这声音不但使湖边的二人大惊,也使一朗子吃惊,想不到对面的树林子里也有人,跟自己一样。

  从地势上看,湖边的东西两边各有一片树林,都是林繁叶茂,不同的是,东边的那片离二人稍远一些。

  一朗子由于紧张,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急忙把头缩了回来。背靠树干、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马脚。

  林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那人已经跟二人会合了。

  只听见二师兄说:“小师弟,你怎么会来?师门离这里很远呢。”

  那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说道:“二师兄,师门离这里是很远,但离你们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师妹不也照样来吗?你们可以来,我为什么来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说:“三师兄,告诉我,你何时来的?我和二师兄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三师兄嘿嘿几声冷笑,比狗叫还难听,说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以前以为小师妹是冰清玉洁,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着丈夫跟别的汉子幽会。”

  美女激动起来,大声道:“你住口。我和二师兄见面是出于同门之谊,彼此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师兄大声质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背着大师兄?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相见?”

  美女为之语塞,接着说:“我是怕大师兄他多心,引来诸多不便。”

  二师兄急了,说道:“小师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问了,只想问你,当年在我房间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美女也高声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三师兄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发出悲声,说道:“二师兄、小师妹,咱们是同门,从小一块儿长大,那种事我会做吗?再说了,我只对掌门感兴趣,对男欢女爱的没兴趣,我又怎么能对小师妹做那种事呢?小师妹花容月貌,风情万种,要是我下春药,我怎么会放过你?我可不会自己费了心思,白白便宜别人,你们说对吗?”

  一朗子在树后,心想:这家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个什么长相的家伙。他大着胆子,又把半个头伸出去,想看看详情。

  只见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现在站了三个人,二师兄和美女并肩站着,背对着湖泊,而那个陌生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从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这个陌生人的相貌实在叫人失望:矮个驼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飘飘荡荡的,仿佛其中没有实物。而他的长相也不行,生着一个大鼻子、一对老鼠眼,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朗子心想:这样长相的家伙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当年下春药的人到底是谁。

  三师兄的对面,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异口同声地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

  三师兄嘿嘿冷笑,说道:“既然你们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这封信好了。”

  说着,探手入怀,抓起一件东西向二师兄掷去。

  二师兄本能一接,却见那封信里突然冒出一股烟,瞬间扩散。

  二师兄只觉得头重脚轻,奋力叫道:“毛兴旺,你暗算我!这是毒气。”

  说着话,扑通一声向后栽倒。

  美女倒是个灵敏的人物,在三师弟一掷时,已经飘然闪身,闪到数步之外,因此并未受到这股烟的影响。

  三师兄仰天大笑,说道:“二师兄,你错了,这不是毒气,这只是迷烟。只不过它不是一般的迷烟。一般的迷烟岂能迷倒你这个高手?这是为了对付你而特制的,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师兄栽倒后,神智清醒,并没有马上晕倒,只是全身没劲,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他有气无力地说:“毛兴旺,原来当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现在迷倒我究竟想干什么?”

  毛兴旺低头瞧着二师兄,说道:“二师兄,别冤枉我。我可没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过药是我的没错。妈的,本来我以为掌门位置属于我的,连小师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妈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失去了美人。”

  二师兄躺在地上骂道:“毛兴旺,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小师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兴旺一脸的悲伤,咬牙叫道:“赵书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师兄喜欢小师妹,我也同样喜欢她,只是我长得丑,不讨人喜欢,不但小师妹不喜欢我,连那个老死头子也不喜欢我。”

  那边的美人气得跳起来,怒骂道:“毛兴旺,不准骂我爹,他也是你师父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毛兴旺仰天狂笑,说道:“小师妹,虽然你是在你爹身边长大的,但他的为人你根本不了解,真是傻得可爱。好了,多余的话咱们不说了,咱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说着话,面带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发毛,不禁退了一步,说道:“你想干什么?”

  毛兴旺眯着鼠目,嘿嘿淫笑,说道:“我自然想干你了。干完之后再带你回师门,以后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师兄了。你陪他这么多年,已经够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边乱放狗屁,下流无耻。”

  毛兴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条饥渴的狗,说道:“我马上就让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说道:“毛兴旺,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比我大吗?”

  毛兴旺很自信地说:“以前咱们四个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间,不过嘛,现在你们就不如我了,因为我已经练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你唬弄谁啊?我爹练了一辈子都没有练成,你怎么可能练成?难道你比他聪明?”

  毛兴旺洋洋得意地说:“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些,等咱们快活之后,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诉你。”

  美女咬着牙说:“你这是作白日梦。看招!”

  说罢,抡起双掌,一个跳跃,就杀了过来。

  毛兴旺见了,嘿嘿直笑,说道:“小师妹身材真好啊,还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真美死大师兄了,事到如今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双掌击头,冷哼道:“该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门户!”

  毛兴旺笑道:“还是让师兄我帮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门户吧。”

  一边闪身躲过,一边回了一掌。

  那掌离身几寸,美女已感觉到阵阵灼热,心里大惊,心想:难道他真的练成地热神功吗?据说练成之后,只要运功于掌上,不用触到石头就可将石头烤裂。

  美女心有顾忌,忙退后几步,从怀里取出一条红绸,手腕抖动,绸子弯曲如蛇,一道道弯缠向毛兴旺。

  毛兴旺叫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以前会怕你这功夫,不过现在嘛,不怕了。”

  双掌对绸子挥一下,绸子便烧了起来。

  美女叹了口气,猛地一转手腕,将绸子向毛兴旺掷来。毛兴旺只是将掌向绸子一晃,绸子就化为乌有,连灰都没有留下。

  美女大急,双腿在地上踢了几下,几块石头便带着凌厉之声,向毛兴旺飞去。

  毛兴旺笑道:“这只是小意思。”

  还是晃了晃掌,石头没等近身,就已经化掉了。

  美女怕起来,心想:照这么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经差得太远,还是走为上策。

  可是还没等得及离开,那边的毛兴旺说道:“我也让你尝尝我的暗器吧。”

  从怀里掏出一把小豆子来,黄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随手向美女一扬,说道:“这些全是好东西喔。”

  只见豆子像雨一样撒下,将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开。

  毛兴旺见状,生怕她跑掉,又向怀里掏一把便弹手掷去。美女穷尽平生所学,尽力闪躲,最终还是被一粒东西射进嘴里。她张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势。

  那东西一咬即破,带着一股甜味和苦味,这哪里是黄豆啊?但到底是什么东西?

  美女下意识觉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东西极易融化,一瞬间已经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几口,然后怒视着毛兴旺,说道:“这是什么鬼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毛兴旺拍手大笑,说道:“小师妹,那可是好东西,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东西叫『神仙乐』。神仙吃了都会觉得无比快乐,何况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变得冰凉,颤声说道:“是春药吗?”

  毛兴旺点点头,说道:“真聪明,就是春药。为了增加咱们的乐趣,就让你尝尝我新制成的春药,保你一下子就乐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说完话,像一只恶狼似的朝美女扑来。

  美女身处逆境,仍然不肯就范,不放过一丝逃脱的机会。她心想:你练成地火神功,武功远胜于我,但并不等于你轻功也胜过我,我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这么想着,她双足一点,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树林飞来。

  毛兴旺一见,放声大笑,说道:“小师妹,你往哪里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练成地火神功之后,轻功也会突飞猛进,我现在追你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容易。”

  美女听了更是害怕,几乎腿都要打颤了,但还是拼命飞奔。毛兴旺不急,待她要进入树林时,才拔腿追赶。他没有说谎,他的一步可以赶上美女的三步远。以此计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见状,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救她?按理说,大美女遇险,应该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有点生气。自己万一救了她,她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怎么办?

  他这么犹豫时,美女已经窜进了林子。一朗子忙将身子一转,转到树后她看不到的地方。

  后面的毛兴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赶着,转眼间也进了林子。二人越来越近,几乎要追上了。

  毛兴旺大为兴奋,喊道:“小师妹,就从了我吧,难道我还不如大师兄好吗?他都是一个老头子了,哪有一点吸引力?跟了我,我会和大师兄一样把你当祖宗供着的。你要是不从,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时左时右地逃窜,总在关键时刻闪过他的追击。毛兴旺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像猫戏老鼠似的,他吃定这个大美女了。

  美女见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纠缠,便站定身子,娇喘着说:“毛兴旺,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拿我当宝贝,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毛兴旺以为她要就范,乐得连跳了几下,一张瘦脸泛起了红光,说道:“师妹,有问题仅管问啊,不过不要拖时间呐,可不要耽误咱们快活。”

  美女睁圆着美目瞪着毛兴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诱人。她问道:“告诉我,二师兄他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毛兴旺长叹一声,说道:“原来你还是关心他。这样可对不起大师兄啊。”

  美女冷声说:“对不对得起是我的事,与你没关系,只要回答就是。”

  毛兴旺回答道:“好。他没事,就是单纯的迷药,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但是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的。既然他已经怀疑了,对我是一个后患,也顾不上什么同门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说道:“还啊,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在水里下春药?诬陷二师兄,还破坏了我们的婚事。”

  毛兴旺脸现为难之色,说道:“我看呐,还是不要说了。我答应过别人,还发过重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会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几声,说道:“原来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骗我的啊?”

  毛兴旺叹息几声,双手互搓着,说道:“我说喜欢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于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人,还讲什么信用啊?”

  毛兴旺很认真地说:“我毛兴旺是无耻不假,可是向来讲信用。”

  美女斜视着他,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毛兴旺干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说也是为你好。要是真说出来,只怕你心里受不了。再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热得厉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热得厉害啊,连俏脸都变红,额头上都要流汗了,更严重的是一种欲望从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干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进去。但她是贞洁的女人,要与自己的身体抗争。虽身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绝不向敌人示弱。

  美女咬着贝齿,说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毛兴旺望着她烧得通红的脸,说道:“小师妹,这又何苦呢?你年纪已经不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别的男人偶尔干几次,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怕什么呢?来吧,让我爽一次吧。我从小就喜欢你,都怪那个糟老头子,非得把你嫁给大师兄,他哪配得上你?还是我最好,为了你什么都不顾。”

  美女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人品没人品,我凭什么跟你啊?”

  毛兴旺听了小眼睛睁得极大,最后他笑了,说道:“小师妹,不用刺激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我怎么会冲动得杀你?二师兄说没有你,他活着没意思。我呢,要是杀死你,这辈子也不会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热得好厉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光。她费力地说:“滚开,给我滚,我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想:可怎么办好?难道真要自杀吗?老公和孩子一定会伤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这家伙的凌辱,还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兴旺嘿嘿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有自杀的念头嘛。我告诉你啊,你就算是自杀了,我也会干你的,然后再把身子送给你男人,让他亲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样子。”

  美女大声骂道:“你简直猪狗不如。”

  毛兴旺哼道:“就算是猪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呐,就为了这一天。为什么要等二十年?因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近日练成了地火神功,才敢来找你。”

  美女疑惑地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毛兴旺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找人打听的。再说了,你们每次见面都在这里,我总能找到你们。对我来说,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错了你,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哪想到你竟是个衣冠禽兽!人呐,有时候太可怕了。”

  毛兴旺仰天大笑,笑声在林中回荡,说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还难听。笑罢说道:“告诉你,小师妹,有些人比我还可怕。要是感兴趣的话,有空讲给你听好了。现在嘛,咱们得干点大人们爱干的事。”

  美女咬着银牙直响,说道:“你是指谁?”

  毛兴旺笑道:“小师妹,不要打岔。咱们先干正经事吧。”

  说着话,向美女扑去。

  美女勉强闪开,脚步有点不稳。她体内的欲望把她折磨得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种欲望使她快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她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心想: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那边的一朗子实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这个毛兴旺的对手,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从树后跳了出来,高声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来救你。不过咱们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报答我。”

  二人同时一惊。美女看见是这个小淫贼,心里很失望,觉得他跟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人。毛兴旺更是吃惊,但也只是瞬间,又恢复了阴沉和狠毒。

  他轻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年轻人,少管闲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没交过手,怎么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原来美女已经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双腿紧闭,相互蹭着。一张俏脸已经布满汗珠,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嘴也张开,大喘着气,可见她此刻是多么需要,又忍受得多么辛苦了。

  跟前的两个男人见她如此,都是心里痒痒的。但此时二人是仇敌,只能有一个人能碰她。毛兴旺自然认为除了自己,别人都没有资格。

  毛兴旺实在受不了,便骂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宰了你!”

  说罢,一步窜来,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不敢硬接,飘然闪身,说道:“姓毛的混蛋,我听说你轻功不错,咱们来比轻功。谁胜了,美女就归谁。”

  毛兴旺骂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们比完轻功,我的小师妹早被烧成灰了,我那春药可是霸道得很呐。”

  一朗子笑了,说道:“咱们可以速战速决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兴旺心知若不把这家伙摆平,自己是达不到目的的,便说道:“好吧,你快说,怎么比。”

  看了一眼小师妹,见她已经躺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估计撑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说道:“咱们从这林子往那湖边跑,谁先到湖边,谁就胜了。”

  毛兴旺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应该也不怎么样的。”

  地上的大美女则哼道:“你们两个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东西。”

  她说话时娇喘吁吁的,声音娇媚,眼波放荡,迷死人了。两个男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条线上,一朗子喊声开始,二人便同时向湖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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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遭遇强暴

  二人并肩向前,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兴旺见一个小伙子比他快,惊诧之余,也被激起好胜之心。他猛地运足内力,将全部力量都用在脚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时,他很惊险地超过一朗子,并向湖边继续跑去。

  当他到湖边后,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你毕竟还年轻、还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谁的弟子,年纪轻轻的,轻功有如此水准,也算了不起。不过,嘿嘿,还是我胜了,小师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转头看向一朗子时,意外发现一朗子没跟过来。赶忙向树林飘去,速度比刚才更快。但在自己发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口。

  毛兴旺气得哇哇大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变成饺子馅不可。”

  林中传来一朗子的笑声:“老家伙,我跟你的小师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喔。”

  毛兴旺大骂道:“我看你个妈个逼。”

  没命地赶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时,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绿景色,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毛兴旺不甘心失败,凭感觉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用诡诈之术耍了自己、抢了小师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师妹惨遭蹂躏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在比轻功时成功耍了毛兴旺一招,让他能中途赶回美女身旁。

  不这么做的话没空救人。那个毛兴旺的武功邪门得很,要在他跟前抢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朗子回到树林中,看到那个大美人时,不禁一呆。原来大美女已经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肤实在叫人难忍。

  而且大美女已经张开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劲地活动着,红唇大大张开,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热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声音又骚又媚的,谁能忍得住?

  一朗子热血沸腾,坏笑道:“大美女,男人来了。”

  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脚尖一点地,向空中飞去。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毛兴旺是最大的威胁,当一朗子抱着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时,看见毛兴旺跑进树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爷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样。

  这时候,一股热浪喷到一朗子脸上,一张火热的脸贴了过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两条玉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踢蹬不已,想来也渴望用实际得行动大大舒解一下。这是美人动情的表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动和火热,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边享受着大美女的温情,一边寻思着办法,难道就在空中玩吗?空中的风咻咻凉凉的,不太适合交欢。再说,万一高兴过头,忘了控制飞行,谁能保证不会高空坠地、粉身碎骨啊?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好一点。

  带回家肯定不行,当着陆小珊的面干别的女人,虽属特殊情况,也对两位娘子伤害太大;去客栈也不行,自己在这一带好歹是个名人,会坏了陆家的名声,也不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安全。哪里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湖边,不过这次他落到了对岸。对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宽阔,很适合男女偷情。这里俨然是世外桃源,连个人影都不见。推测那个毛兴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当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个结实,二人的姿势就像猴子挂树头。大美女扭着细腰,用自己的私处摩擦他的下体,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几乎要顶穿裤子,深入美人儿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稳,便野蛮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来。一朗子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

  向来都是自己对女人采取主动,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插,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女人“强奸”。这算什么啊?

  一朗子见大美女要脱自己的裤子,叫道:“姐姐,别急,我自己脱吧。”

  大美女哪会听他的啊!依旧固执地解开一朗子的腰带,将裤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风凛凛的,散发着阳刚之气。

  美女像见了宝贝似的,迷茫的双目顿时一亮,双手抓住它,猛橹猛推,使一朗子有点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轻一点啊,别扯断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干吗?来,我现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说:“我要干你。”

  双手收回,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一具迷人的娇躯便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美女的身材真好,脱光了才能体会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细、毛多、腿长。

  一身皮肤也是没得说,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贫寒之家不会出这样的货色。

  美女的脱衣动作带动了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摇摇晃晃的,幻化着诱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只想着早点行好事。张开大腿,一手执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毛很长,两片花瓣是紫红色,而且已经微微打开,倘着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带弄得水光闪闪的。

  两片蚌肉套上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肉棒够大,将小穴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骚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浪叫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大奶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小穴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棒子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棒子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套弄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穴里,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淫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肉体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下体的微动,交合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肉棒,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浪叫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肉棒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大棒子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肉体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屁股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情欲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拔出来。”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来,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从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肉唇,已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穴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下体,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屁股,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屁股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屁股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屁股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奶头,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乱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点,姐姐,我又想干你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阴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胯下,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点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胯下,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给我下春药;他想祸害我,你也不怀好意。你们不是一路货色吗?”

  一朗子很正经地解释:“我看你洗澡是无意的,我正好经过这里。”

  美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信。这里这么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我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朗子实话实说:“我是被一条狗引到这里的。”

  接着,便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美女听罢,陷入深思,美目不时瞧着一朗子的脸,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一朗子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说谎?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会遇到灾难,所以叫我来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这个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欢人家感谢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说得脸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见了,凑上去,将她搂在怀里。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还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连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坚决地说:“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没奈何,一朗子说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们说说话吧。”

  搂着她坐在草坪上,听着瀑布的响声,肉体相贴,再情话绵绵,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着美女艳丽而不俗的脸孔,说道:“姐姐啊,咱们今天认识以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咱们的关系这么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干哪事,也没有问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说:“现在问也不迟,快告诉我吧。”

  美女想了想,说道:“你就叫我贝姐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是你的姓,还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别问我那么多,好吗?对了,你别光问我,你姓甚名谁啊?”

  一朗子也犹豫一下,说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着:“朗弟弟,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们这两个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么好听啊。”

  美女一怔,说道:“怎么了?”

  一朗子解释道:“一朗,一贝,合在一起,是朗贝,多像狼狈为奸啊?”

  美女听了,脸上一热,朝他呸了一声。这个小动作,带动大白馒头般的奶子一阵颤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发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乱来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看看还不行吗?”

  美女瞧着他年轻面俊俏的面孔,说道:“你经常出来占女人的便宜吗?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说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了,对娘子还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别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会背叛一下。不过我娘子当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给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灾难啊。”

  一朗子很认真地纠正道:“贝姐说错了。我娘子喜欢我,经常说嫁给我是她的福气。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嫁给我试试看。”

  美女一呆,脸色一暗,说道:“这事岂能试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说着话,目光抬起,向远处望去。目光像起了雾一样,有不尽的忧伤。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凉,将她搂紧了,说道:“贝姐,你怎么了?”

  美女看向他,说道:“没事。”

  一朗子说道:“贝姐啊,你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贝姐犹豫了一下,伸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朗弟啊,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啊?你要是对我有一点喜欢的话,就不要多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静和舒服吗?”

  一朗子点头道:“我自然是为贝姐想了。”

  贝姐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也不要问你什么,这样挺好的。咱们今天的缘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分开之后,就是彼此不相识,以后都不要见面。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一朗子听了,大起留恋之心,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咱们认识时间很短,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好想经常见你,抱你,亲你,干你。我舍不得你走。”

  贝姐微笑道:“小子,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啊,分明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你啊,是个天生的色狼。好了,别再孩子气了,咱们也该走了,以后大概没有见面机会。”

  一朗子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啊?上天给我咱们第一次的缘分,就一定不会不给第二次。我想,咱们第二次见面也不会离现在太久的。”

  贝姐固执地说:“我倒希望不要再见。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为难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响,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当妈的出过墙,跟一个毛头小子有了肉体关系。”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贝姐,你好狠的心。”

  贝姐说道:“你难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骂,好好的家庭散掉吗?”

  一朗子凝视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蛋,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喜欢你,自然想让你过得快乐。”

  贝姐听了一笑,大胆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该走了。”

  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贝姐啊,在咱们分开之前,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我好不好?”

  贝姐说道:“好吧,你说。”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我想搂着你睡一个晚上。”

  贝姐笑了,说道:“小子,你想搂着我在湖边在草地上睡一夜吗?就算不被冷死,也会被蚊子吸干血啊!”

  一朗子笑道:“贝姐,我哪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会让你受苦?咱们到城里找一个客栈住一夜,好不好?”

  贝姐沉吟着说:“好吧。不过,我先去,你晚点再到,这样才不会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这个我同意。”

  贝姐美目转了转,说道:“城里有一间偏僻的客栈,叫高升客栈。我先去订一个房间。你半个时辰以后去找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大喜,想到晚上时间可以享受这美妙的肉体,真是心花怒放。他说道:“好啊、好啊,好极了。”

  贝姐在阳光下裸露着玉体,美不胜收,香气飘飘。丰胸、细腰、玉腿,配上美艳、成熟的脸蛋,都叫一朗子心痒痒,要不是极力克制,险些会强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来到湖边,贝姐望着绿汪汪的宽阔湖水,说道:“咱们过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说罢,身子一纵,向湖里落去,在脚接近水面时,再一纵,身子升高,又向前飞起。如此这般,纵了三次,最后一下轻巧地落到对面。

  整个过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为她的轻功叫好,这么宽的湖面她都能过去,可见轻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体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头。细腰扭动,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肤在阳光下的闪失,都叫人着迷。

  她轻巧地落到对岸后,来个蓦然转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脸,还看到了她胸前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飞过来,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贝姐,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要是飞不过去,我就下水游过去,反正我还没穿衣服。”

  贝姐望着他健美而结实的肉体,芳心也一阵子沉醉。虽说年纪大些,可是女人的虚荣心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欢年轻、英俊、结实男人,何况这小子已经和她那个了,可以说,从肉体上讲,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样子,一纵一纵的连纵三次,迅速而流畅地飞到对岸。当他落地时,胯下的玩意还抖个不止。

  一朗子笑道:“贝姐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

  惹得贝姐一阵的娇笑,两团大奶子又跳起舞来。奶头、乳晕和洁白的球体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看得一朗子回不过神。

  贝姐又羞又得意,娇嗔道:“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跑到衣边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贝姐的绿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双方一瞧对方,四目相对,都是又兴奋又甜蜜的。

  只是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贝姐梳好头发,临水照了照,见自己又是端庄的淑女模样,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几分水灵和红晕,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她越发感到,对女人来说,男人真的是浇水的。如果久不浇水,花就干枯了,没有生机。

  她仔细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说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栈等我。我半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贝姐嗯了一声,快步离去。一朗子望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阵陶醉,心想:我真是艳福不浅呐,今天吃掉这么一条有分量的美人鱼,只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亲近。

  见不到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谓度日如年,看了几回太阳,都觉得没劲。他在湖边烦躁地乱走,乱叫,有时还捡起石子打打水漂,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想到贝姐在床上的风情,他实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腾云驾雾而去。进城之后,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听到高升客栈的准确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里奔去。想到贝姐很可能罗衫半解地等着自己,他的心里像长草似的。

  赶到那里,一说贝姐的相貌,老板便递给他一张纸条。一朗子打开一看,上边只要几个字:小弟,缘分如梦,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后会无期。

  一朗子长叹一声,心痛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个有夫有儿女的女人,自己对她的要求不该太高。有这么一次缘分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要索取个没完?

  只是“后会无期”四字,太叫人难过。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上天不会这么残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缘,惹得我情绪波动。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现在要回家吗?现在贺星琪也许已经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吗?唉,先把贝姐之事放下,专心去处理贺星琪的事吧!对于家里也该有个交待的,不能对不起小珊和凤竹。

  他到路边一家熟悉的店里,简单地写了张纸条,托人送去陆家,然后往城外赶去。到了城外,见四周无人,便腾空而起,向江苏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贺星琪没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去追击铁拳头。

  踩着一朵白云,迎着猎猎劲风,环视大千世界,一颗心急得厉害,生怕扑个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举目望去,好一个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个画舫在水上写意地纵横着。

  水上飘着管弦声、歌声。岸边走着好多游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一朗子特别注意年轻男女,发现俊美之人时时可见。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来不假。

  因为急着见贺星琪,他也没有心思多去欣赏风景。他向路人打听了中原大侠贺北风家,便匆匆忙忙赶去,心里嘀咕着:星琪啊星琪,你可别走,我来找你了。要走咱们一块走,别把我扔下。

  到了府门前一看,贺家的门又高又大,装饰一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寻常。向守门的两个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不让通报,一个说道:“公子,你没有请帖,是不能随便进的,我家老爷不随便见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家老爷的熟人。我跟你们家老爷一起喝过酒。”

  家丁笑了,说道:“有不少江湖骗子还说跟我们家老爷一个房睡过觉呢。”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们家老爷在同一个房间理睡过觉的。”

  两个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这情景使一朗子大为不爽,脸色胀红,大声道:“我说的是实话,快让我进去。”

  那个家丁说:“那些没请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请帖,还是回去吧。不然,休想进门。”

  然后往门两侧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远地来找星琪,是一片好意,还被她家的仆人说成是江湖骗子,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就算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

  一朗子想到这里,也不再客气了,抬腿就往里走。两个家丁同时叫道:“站住。”

  一朗子岂会听他们的,照闯不误。

  甲家丁见状,叫道:“贺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边一个,挥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两条看门狗吗?打发你们还不轻松?出手如风,分抓他们一只手腕,双臂一扬,想把他们扔出去。但想不到,两个家丁也不是废物,虽被甩出去,都是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定,只是其中一个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连两个看门的都有这样的身手,贺家真是不凡,难怪贺家三人都那么骄傲。

  两个家丁起来后,也顾不得戴帽子,气势汹汹又冲过来,一个攻击上盘,一下负责下盘。一朗子笑道:“来得好,咱们好好玩玩。”

  这时候附近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两个家丁的进攻中,进退自如,暗暗观察着他们的武功,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花架子,确实是练过,受过高人指点。

  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们手腕,先把一个甩出,又把另一个甩出,嘴里笑道:“咱们玩个叠罗汉吧。一个压一个,挺好玩的。”

  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又快又准。

  然而,意外发生了,第一个要落地、摔个四脚朝天之前,一根长鞭蓦地甩来,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稳稳站直了身子。第二个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当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娘儿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丰腴,身穿火红的衣裙,脸蛋艳如玫瑰,带着一股泼辣之气。红红的嘴唇和饱满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盯着一朗子。两个家丁齐向女子行礼,说道:“大侠女,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们出气。”

  大侠女望着一朗子,说道:“你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来贺家撒野?”

  一朗子见她虽美貌出众,但盛气凌人,心里不舒服,说道:“我是来拜见贺老爷的,这两个家伙不让我进去。”

  大侠女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找贺老爷干什么?”

  一朗子瞧着她的俏脸,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大胸脯,心里痒痒的,语气很正经地说道:“我叫朱一朗,是贺老爷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侠女的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朱一朗吗?那个到处吹牛,说贺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吗?”

  一朗子弄不清对方的意思,便说道:“我是朱一朗没错。但那个传言只是一个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侠女目光中露出不满来,说道:“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两家都要闹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点就搞砸了。”

  一朗子听了失望,不由得说道:“怎么了?他们俩的事还没搞砸啊?”

  这话不但令大侠女怒目圆睁,连她旁边那两个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戏言,戏言。要是贺老爷不在,我改日再来好了。”

  说着,就想离开。

  大侠女冷笑一声,说道:“贺家可不是随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说想见贺老爷吗?你不是想当贺家的女婿吗?又何必走,用实力证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说道:“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在你面前证明。要证明也得在贺老爷和星琪面前。”

  大侠女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敢这么称呼星琪,好,你挺有种的。你不是要进贺府吗?来,跟我进来。”

  一朗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请教美女,你又是谁?是这家的什么人?”

  大侠女哼了一声,一扬手里的鞭子,说道:“有胆就进来。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着,也不再理一朗子,当先向门里走去。

  两个家丁一齐喊道:“大侠女,这小子他……”

  大侠女头也不回地说:“让他进来。他惹得贺家天下大乱,名气受损,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嘴上没把门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阵。有什么本事能叫星琪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这小子有胆子进来吗?”

  一朗子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暖,心想:星琪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吗?我太幸福了,这说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过与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让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点完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不断,我要往哪里摆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笑了,说道:“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进的?哪怕进去之后粉身碎骨,我也认了。为了星琪,我什么都不怕;为了星琪,做什么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侠女追上去。

  大侠女回转头,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种的,还算条汉子。”

  一朗子瞧着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动,心想:妈的,这娘儿们是谁啊?

  大概是贺家的近亲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对我说这些话?我应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对我以后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处。

  他的嘴上说:“我本来就是条汉子。星琪她经常夸我,还说要不是因为订婚了,就要当我的娘子。”

  大侠女停下步,斜视着一朗子,一脸质疑地说:“星琪会跟你说这种话吗?胡扯吧。她是什么性格我会不了解吗?不像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她喜欢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说道:“美女姐姐,请问,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大侠女听他叫美女姐姐,心里一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应该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贺家呢?”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跟贺家的关系。”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美女姐姐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请问你的芳名?”

  大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艳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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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以武交流

  大侠女见了一朗子的呆样,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将自己带到哪。

  他以为从待客之道上讲,应该是引向客厅才是,然后上茶、攀谈。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厅,而是演武场。挺大的一个院子,摆着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桩等物一应俱全。

  大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说道:“朱一朗,选一样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侠女,说道:“美女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考验我的武功吗?”

  仔细看她,越看越美,只是她秀发梳成髻,显示已是少妇了。

  大侠女注视着一朗子,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这么吹牛,是不是武功绝顶?”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没必要较量的。我向你认输不行吗?”

  大侠女俏脸一沉,说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我家可从来不允许废物进来。”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废物。”

  大侠女说:“那好,选一样兵器吧,不必啰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说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长眼睛,万一伤到姐姐,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一定会痛苦得想自杀。”

  目光回到她脸上,观察着她的脸色。

  大侠女脸上一热,圆睁美目,哼道:“臭小子,少来甜言蜜语。我可不像星琪,那么容易上男人的当。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说到这儿脸上一暗,又咬了咬红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

  一朗子见此,说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过去,挑了一把剑握在手里。还好,这把剑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低劣,握着还颇顺手。

  大侠女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说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为难你,只要能在我的手里走上三十个回合,我就让你拜见贺老爷。”

  一朗子分腿弓步,横剑当胸,说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样兵器,请进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风剑法的威力,有几个人敢说这样狂话的?

  只怕到时候你吃败仗,脸上很难看。

  大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不必客气。”

  仍然气定神闲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犹豫,一个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对方肩膀,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只见大侠女不闪不避,当剑尖要触及肩头之前,突然伸指向剑身夹过去,动作看似寻常,却又快又准。

  一朗子连忙变招,剑一翻,横削她的手腕。大侠女相当敏捷,头一低,当剑过去后,伸指向剑身弹去,正弹个正着,一股强力由剑身传来,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惊,想不到美艳少妇是个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下不敢大意,展开追风剑法,连绵不绝地发动进攻。他攻得有张有弛,有板有眼,处处凭智慧应付,绝不冒险、蛮干。

  女子的反应和应变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只见她在剑网中飘来荡去,潇洒自如,不但应付恰当,使自己不能前进,而且身法极美,令人沉醉。那扭腰、抬腿、曲臂、耸肩,在柔美之中还透着几分刚劲,真令人服气。

  一朗子觉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斗,而是在欣赏艺术。因为过于陶醉,一个不慎,被大侠女再度弹到剑身,握不住剑,咻地一声,剑脱手向半空射去。

  大侠女直起腰,斜视他说:“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随便就被打败啊!要是败了多没面子。这么想着,双足一点,朝剑追去。剑速虽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剑力尽,已经抓在手里,并像片树叶似的落回地面。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侠女看得一呆,长吁一口气,望着一朗子说:“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说道:“美女姐姐,难道我输了吗?”

  大侠女直视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说道:“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可以见贺老爷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随手一抛,剑便稳当地落回原位,像没有动过似的。

  大侠女瞧着他,说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错,年轻人达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难得。只是有致命弱点。”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夸奖,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

  大侠女嗯了一声,说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内力不被限制的话,我敢说,在江湖上的年轻人里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败你的人也不会太多。”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大爽,向大侠女深施一礼,说道:“谢谢姐姐夸奖。”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想挪开。越瞧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长相绝色,再想到她不同凡响的武功,更叫人着迷。她究竟是谁啊?是星琪的什么人呢?是她的亲戚吗?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乱跳,脸上发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看女人总是这样吗?一会儿看脸,一会儿看胸脯,一会儿又看下面吗?这是君子所为吗?”

  一朗子干笑几声,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对女子还是挺尊重的。只是一见到姐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么顾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样我心里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种当面像君子,背后是淫贼的男人。”

  大侠女听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开般,艳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饱眼福,心想:这是星琪的姐姐吗?最好能天天见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里也舒坦。

  大侠女脸一板,说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与众不同的男人。这种话还没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的。你倒是真有胆子,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朗子很坦然地说:“我只是说了心里话,难道姐姐会乱杀无辜吗?会乱杀一个诚实的男人吗?”

  大侠女叹息一声,说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会说多了,星琪不变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姐姐说的『小子』是扇公子吗?还有,星琪真的变心了吗?喜欢上我了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哪里?在家吗?”

  心里暖洋洋的,只觉得离贺星琪越来越近了。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你想知道什么,就等见到主角再问吧。不过看在你武功不错,也很会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听芳名。”

  大侠女像是有几分羞涩,双掌互搓一下子,说道:“我叫贺星玖。”

  一朗子听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欢。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面带微笑,说道:“你不是挺聪明吗?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着头,试探着说:“从名字上看,你应该是星琪的亲姐姐。”

  贺星玖掠了一下秀发,摇头道:“错了。许多人开始也都是这样猜的,结果还是猜错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贺星玖呵呵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两眼放光。她发现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横臂挡胸,嗔道:“你这小子真不老实,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没听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脸,说道:“既然不是她的亲姐姐,也不是亲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贺星玖摆了摆手,说道:“我看呐,还是别猜了。你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关系。”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姐姐这个问题太难了,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贺星玖笑着摇头,说道:“我先不告诉你,就让你猜不到,这样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个女人一样,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宝;追到之后,她就成一块石头。要是你永远追不上,她永远是宝,对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姐姐啊,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同。我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无论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宝。”

  贺星玖问道:“你对星琪也是这样吗?”

  一朗子坚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永远是我的宝。”

  贺星玖瞧了一会儿一朗子的脸色,说道:“你这小子,我也看出来了,就会用甜言蜜语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姐姐,不要乱说啊,哪有这事啊?”

  贺星玖缓缓地说:“你刚娶了兰花妙手陆小珊,就出来找星琪,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释道:“我跟小珊打过招呼的,她同意我来找星琪。她是个好娘子。”

  贺星玖叹息道:“这要是真的,陆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让自己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着她的脸,不敢乱说话,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说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小珊。”

  贺星玖一笑,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好端端的,我问她这个干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说道:“姐姐,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贺老爷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听出来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还是已经去大海了?

  贺星玖瞧着他的俊脸,说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贺老爷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请便吧。”

  |朗子连忙说:“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声,喊:“李妈,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青衣老妇人走进来,说道:“大侠女有什么吩咐?”

  星玖说道:“找个住处给他,再准备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妈答应一声,说道:“朱公子,请随我来。”

  一朗子望望星玖,说道:“姐姐,那你去哪里啊?一会儿能见到你吗?”

  星玖呵呵一笑,说道:“我啊,要回房间换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媚眼,虽然美极、艳极,但一朗子也不敢吭声了。碰上这样的火辣美女,他还真有点顾忌。

  离开演武场,拐了几道弯,走了好一会儿,才进入一个房间,宽敞、干净,里面的摆设很质朴、很耐看。

  当李妈正要出去时,一朗子忙说道:“李妈,我有一事想请教您。”

  李妈停住脚步,一张生满皱纹,但很慈祥的脸对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一朗子行个礼,说道:“李妈啊,我是您的晚辈,吩咐可不敢当。我想问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吗?”

  李妈听到星琪的名字,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说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经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心里有点发凉。

  李妈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仆人们说,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谈婚事去了,说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说道:“太太?”

  李妈说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妈。小姐跟扇公子订亲好久了,前些天那边又催着成亲了,太太才带着小姐去谈婚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一朗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这亲事,只是我该怎么去阻止?难道仅凭我的反对就能阻止吗?

  李妈出去了,稍后才端着饭菜送来。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心事。饭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待在这里了。星琪不在这里,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们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辞而去。没等他走出房门,迎面香风乍起,只见贺星玖快步而来,二人差点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让她撞到怀里才好。

  但贺星玖反应灵敏,像羽毛般飘到一边,娇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连忙一脸正经地说:“岂敢,岂敢。”

  抬头再看贺星玖,已经换了套衣服,现在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劲装,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尤其那诱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贺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小色狼,你还没有看够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像姐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贺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子,又来灌迷汤了,对我没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样的小姑娘那么好骗。”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几岁啊。”

  贺星玖抿嘴笑,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动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说句老实话,面对姐姐这样大美女,如果没有一点感觉,那这个男人不是太监,就是木头。”

  贺星玖听了,笑意更浓一些,说道:“那你说实话,我和星琪相比,谁更美一些?”

  说着,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扬,还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声。贺星玖哼道:“小子,别往我身上乱瞧。我会喊非礼的。”

  一朗子苦着脸说:“姐姐,像你这样的武功,咱们俩在一起,吃亏的会是你吗?”

  贺星玖听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又拐弯占我便宜。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这么大一点的小毛孩子没什么兴趣。”

  一朗子顺势说道:“这么说,姐姐是对糟老头子感兴趣了?”

  贺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声,说道:“你少恶心了,姐姐我除了忠于自己的丈夫之外,不会理睬别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夸奖道:“姐姐,你真是三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了?”

  贺星玖听了,不由得叹口气,摆摆手,说道:“得了,别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

  一朗子对这事很感兴趣,说道:“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生气?说出来,让小弟我帮忙排解一下苦恼。”

  贺星玖想想,挥了挥手,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说着话,她坐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对面。面对如此绝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贺星玖盯着一朗子,眼波微动,说道:“小子,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问道:“什么问题?”

  贺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问题啊。你说老实话,我俩谁好看?”

  这可叫一朗子有些为难,想了想才说:“你们俩都是绝代佳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难分高分,美的风格不同,就像诗中的李、杜,文中的韩、柳一样,都一样的优秀。”

  贺星玖大为愉快,满面春风,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许多男人,有眼无珠,非说什么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还好,我不是有眼无珠啊。”

  心想:这两个美女美法不同,一个是少女的风采,一个是少妇的风韵,如何能比?星琪属于清新秀丽的,而星玖属于艳丽妩媚的,各有各的诱人之处啊。不过嘛,相比之下,星玖这样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着迷人的少妇,一会儿看胸,一会儿看脸,心里乐陶陶的,说道:“姐姐,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贺星玖眨着美目,说道:“问是可以,不过不能问那种粗俗下流的问题。”

  一朗子立刻变得脸如苦瓜,说道:“怎么,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个粗俗、下流的人吗?”

  贺星玖嘻嘻笑,说道:“反正至今没看出来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说道:“以后会慢慢看出来我的君子面目的。”

  贺星玖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但愿吧。”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说我跟扇公子,我们俩谁更出色?”

  贺星玖不马上回答,说道:“小子,你的脸皮够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么不敢比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不敢跟他比的呢?”

  贺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转着,缓缓说道:“你们两个,在身材和相貌上,应该说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过论风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贵族少年;论气质,他比较斯文,你比较潇洒;论武功,要是你的内力能发挥出来,他肯定不是对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姐姐说得好。”

  贺星玖又说道:“要论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至于你,依我看,是个好色之徒。”

  说着,白了一朗子一眼,但并未表现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说过,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贺星玖沉吟着说:“他是个君子,由于正经过头了,就有点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说会道,很会哄女人开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优势,除了现在武功胜于你之外,还有他显赫的家世、不同凡响的名声,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并不因此而丧气,而很爽朗地笑着,说道:“姐姐说的是实在话。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话,你会喜欢我们哪一个?”

  贺星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星琪,没法说出她的感觉。”

  一朗子又问道:“那姐姐喜欢我们两个哪一个?”

  贺星玖寻思一下,说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灵活一点,你再正经一点,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喜欢谁?”

  贺星玖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只能喜欢我男人了。”

  说着,她的脸上现出愁云来,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问,想不到,贺星玖站起来,说道:“不说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来,说道:“美女姐姐,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谁来陪我啊?”

  贺星玖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里歇会吧。晚上贺老爷子回来了,会派人来叫你的。”

  说罢,长叹一口气,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着贺星玖的细腰圆臀,一阵阵地苏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诱人。但我相信等以后星琪变成少妇了,不会比她差的。

  贺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的是贺星琪的事,一会儿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会儿想月宫众美,一会儿又想柳妍、怜香她们,一会儿又想陆小珊和凤竹。

  实在等得无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练起武。每次需要运用无为功时,照例是无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心想:也不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师弟还活着吗?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后我只能以这样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没有保障,说不定哪天遇到强敌就废了。

  直等到晚上掌灯时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朱一朗,是你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走进来,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一部黑胡子由于兴奋而微微抖着。

  一朗子一见,可不正是贺北风!连忙要跪下磕头。

  贺北风将一朗子扶起,说道:“小子,咱们不是外人,行什么大礼?我一听说你来了,赶紧过来。看看,连刀都没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还在背上,红穗子那么醒目。

  一朗子说道:“前辈对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见到前辈就像见到自己的父亲一样。”

  说着话,心中一酸,泪光闪闪。倒不是演戏,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这么一位父亲。

  贺北风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说对了,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好了,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走,咱们去喝酒。我已经让星玖准备酒菜了。今晚上咱们爷俩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也不准装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这点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贺北风放声大笑,说道:“小子,你真会说话。我跟你说啊,虽说我酒量不错,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圣手。”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前辈啊,这位高人是谁啊?我能见见吗?”

  心想:他们家还有这样的人物,没有听说过。

  贺北风神秘一笑,说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时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绍给你。现在咱们去喝酒吧。”

  他将一朗子引到一个宽缚的饭厅,仆人将酒菜上齐,香气扑鼻,使人食指大动。

  一朗子请贺北风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边。

  贺北风指着满桌的好菜,说道:“小子,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拘束,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谢谢前辈了。”

  替贺北风夹了菜后,自己才尝了尝,连连称赞,果然是行家水准。

  贺北风对他很喜欢,用慈爱的眼光瞧着他,说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错吧?陆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当了陆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么会跑到金陵呢?不是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脸,很正经地说道:“前辈,自从上次跟你相识之后,很惦记你,很想来看看你,也想见见星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贺北风望着他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小子,你倒真是个多情种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只是你们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妈去扇公子家,去谈婚事了。

  “我老头子拜托你,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坏他们的婚事了。再说,你不也娶娘子了吗?难道还对星琪有什么念头吗?”

  一朗子一脸苦涩,说道:“前辈,如果星琪很高兴嫁给扇公子,我是无话可说。我喜欢她,当然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兴,我可看不下去啊!”

  贺北风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你倒是一个性情中人。但她的命运已经定下来了,只怕你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会勉强她的。一句话,看她自己的选择。”

  一朗子说道:“能听到前辈说这句话,我很高兴。来,前辈,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朗子想起他说的酒中圣手来,说道:“前辈啊,你不是说有酒中圣手吗?在哪里?他家离这儿远吗?”

  贺北风哈哈一笑,说道:“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声:“快叫『酒中圣手』来。”

  话音未落,一个美女飘然而入,一身红色衣裙,发髻高挽,艳光照人,正是贺星玖。

  一朗子一愣,说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圣手』吗?”

  贺北风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来替你介绍一下吧,可能你还不认识呢。”

  一朗子瞧着贺星玖的俏脸,扫了一下高胸脯,说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一脸的笑容,说道:“他很笨,猜了好几回都没有猜到。真是个笨小子。这么笨的家伙还想娶星琪当小娘子,肯定脑袋被门给挤了。”

  说着,捂嘴呵呵笑,风情动人。

  有贺北风在场,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让人家留下坏印象。

  贺北风笑道:“你看,这女人就是调皮,在晚辈面前还这么不严肃。”

  一句晚辈,让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贺北风一指一朗子,说道:“不用介绍了吧?”

  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

  贺星玖语声清脆,说道:“不用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他了。他叫朱一朗,是兰花妙手陆小珊的男人,刚成亲。这小子说过狂话,说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梦做疯了。”

  贺北风笑骂道:“你这个女人才疯,也不怕晚辈取笑你。”

  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她叫贺星玖,并不是星琪的姐姐,虽说名字上挺像的。实际上她是我的亲妹妹。”

  这可使一朗子大惊,目光落到星玖的脸上和身上,瞧个没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辈的秘密。

  贺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说道:“小子,乱瞧什么,再瞧我也是你长辈。”

  脸上摆起长辈的威严来。

  一朗子拱起手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晚辈拜见姑姑。”

  心想:没听星琪说过她还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经嫁人,还待在贺家干什么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贺星玖一脸不悦,连忙摆手,大声道:“小子,不准叫我姑姑,我有那么老吗?就像刚才一样,你还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前辈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为难地看着贺北风。贺北风倒也开明,说道:“各论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爷,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声:“星玖姐姐好。”

  贺星玖听了,眉开眼笑地说:“这个我爱听。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打着转,欢喜不尽。

  贺北风介绍说:“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虽是我妹子,但她是我养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儿一样。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时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啊!对了,星玖姐姐这么美貌,武功又那么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气吧?不知道绰号是什么。”

  贺北风打趣道:“她的绰号是『喝酒无敌手』贺星玖。”

  说罢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着笑。

  贺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这么取笑自己妹子的。”

  贺北风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诉她。”

  贺星玖又摆了摆手,说道:“哥啊,别说这个了,没什么可炫耀的。来吧,咱们喝酒。我是后进屋,追追你们的进度。”

  说罢,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干两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也没变。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来,说道:“星玖姐姐,你这么厉害啊?难怪前辈说你是『酒中圣手』。”

  贺星玖微笑道:“我这是天赋啊,你比不了的。”

  贺北风介绍说:“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这些江湖人真是无聊啊。”

  贺星玖喝了酒之后,脸虽没有变色,但是眼神多了几分朦胧,更有诱惑力,瞧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么绰号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还没有绰号呢。”

  贺星玖手拄下巴,作沉思状,说道:“我送你一个绰号吧,就当见面礼。”

  一朗子连连摆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贺北风摆摆手,说道:“星玖,我看你还是别说的好,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会帮人取个雅致的称呼?”

  贺星玖笑嘻嘻地说:“我取这个名,保证好听。”

  一朗子替彼此斟满酒,说道:“星玖姐姐,咱们还是喝酒吧,绰号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贺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着一朗子,说道:“那不行。我跟你说啊,要是不说出来,我会憋坏的。你说,你让不让我说啊?”

  贺北风叹口气,说道:“得了吧,星玖,别难为一朗了。”

  贺星玖哼了一声,固执地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一朗子硬着头皮说:“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心想:万一她给我取个臭狗屎、癞蛤蟆、小流氓等外号,怎么办呢?

  贺星玖眯了眯美目,说道:“我给你取的绰号是『花间猛虎』,怎么样,好听吗?”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不是采花大盗。”

  贺星玖用手点指一朗子,说道:“你呀,比采花大盗厉害。”

  贺北风白她一眼,说道:“丫头,不要损人。”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星玖姐,你又在损我。”

  贺星玖说道:“我哪里是损你,是夸你。你想,采花大盗对女人下手,属于强迫性的,不干也得干,霸王硬上弓。你呢,专门对女人的心下手,非让女人自己心甘情愿上钩不可。”

  贺北风听了,都捋着胡子大笑起来。

  一朗子长吁短叹的,说道:“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们才刚认识啊。”

  贺星玖不客气地说:“别看刚认识,我一眼就看出你什么样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姐姐看人一定很准啰?”

  贺星玖得意地说:“多数时候挺不错的。像你这个人,还没见到你之前就听人说过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后,不时说起你,我就能断定你是什么类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么说起我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啊?”

  转头看贺北风,并没有什么不悦,才放下心来。

  贺星玖哼了两声,说道:“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来,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兴了,守不住口才会喔。”

  三人举起杯,一朗子和贺北风都喝了半杯,而贺星玖却是一口气干掉。放下酒杯,残滴从嘴角滑下,尽显豪放之风。映着艳媚、成熟的俏脸,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倾倒。

  大家边说边谈,不知不觉,一朗子和贺北风喝下去五、六杯,而贺星玖喝了十杯,还是没事,只是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更为动人。

  一朗子感觉有一点头晕,总算清醒着,而贺北风则睁不开眼睛了,不时打嗑睡。

  二人一见,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将他扶进一个房间,就在一朗子那间的附近,同属一个院子。

  交待仆人照顾之后,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贺星玖拦住,说道:“姐姐我还没有喝够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还有不少关于星琪的事要说。”

  本来已经入夜了,对方又是极具杀伤力的美少妇,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离,万一自己情绪失控,做出点无礼之事,可坏了大事,于得到贺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对方说到贺星琪,使他拒绝的立场动摇了。他说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会儿吧,太晚了可不好。”

  贺星玖借着屋外的灯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吗?”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贺星玖听了格格直笑,笑得娇躯乱颤,哼道:“毛头小子,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贺星玖长这么大,认识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头来,我只有一个男人,就是我丈夫,怎么样,你还敢吃我吗?”

  一朗子被逗得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敢吃。”

  说着话,伸出一手想搂她的肩膀。贺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闪,娇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只是吓吓你罢了,哪敢搂你啊?我的武功怎么样我最清楚。”

  贺星玖吃吃笑,说道:“你呀,总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当采花贼都不够格。”

  说到“采花贼”一词,脸上一热,再也说不下去了,径自往饭厅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对面,这次贺星玖看着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让对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两杯,告饶道:“姐姐,你饶了我吧,再喝下去,我连当采花贼的能力都没有了。”

  贺星玖听了,呸了一声,笑骂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对我起那个念头,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脸痛苦,说道:“星玖姐姐,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别说喝了酒,就是没喝酒,我都会胡思乱想。更何况在你灌我酒之后呢?我的手脚可不听大脑指挥啊!”

  贺星玖笑道:“手来,我砍你手;脚来,我斩你脚,一点也不会客气。”

  一朗子皱眉道:“那你还叫我喝吗?”

  贺星玖说道:“喝啊,干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说道:“你是个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吗?像你那么喝,没几杯,我就得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贺星玖点头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应了。

  贺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发朦胧,像长了钩子一样,说道:“你知道吗?我和星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是姑侄关系,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样。我俩从小就是对手,什么都争。武功上,我们是对手;相貌上,我们也是劲敌。虽说都不有意地争,但也是争。”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说道:“就连嫁男人,也在争。当初我和她同时认识扇公子,星琪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觉得不错。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欢星琪这样含蓄的少女,我一气之下才嫁给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后悔了。”

  一朗子问道:“这徐公子不好吗?”

  贺星玖咕咚一声喝完杯中酒,又看着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说:“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说他会差吗?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钱,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长得俊,人也够聪明,朋友很多。只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小家子气,很爱吃醋,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会不高兴好几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

  贺星玖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应该是胸怀像大海,像天空一样的男人,拿得起来,放得下的。男人要有个男人样。”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贺星玖朝他呸了一声,说道:“少厚脸皮了,我更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声,说道:“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知冷知热,不乱发脾气,不爱吃醋,对自己的女人关心。”

  贺星玖撇了撇嘴,说道:“女人嫁给你不气死才怪。今天爱这个,明天喜欢哪个,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决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所以,咱们俩不合适。”

  贺星玖轻蔑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间猛虎结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越想越觉得“花间猛虎”这绰号极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两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话,明天你就得给我立块碑了,碑文就写——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贺星玖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用手点指,说道:“你这样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欢,又叫女人恨。喜欢你,是因为你讨人喜欢;恨你,是因为你用情不专。”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着恼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贺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两杯。一朗子头晕,往桌子上一伏,说啥也不起来了。

  贺星玖笑了,说道:“没用的家伙,才喝多少啊?连我酒的一半都没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会怪我没照顾好你这个晚辈。”

  说着,将一朗子拉起来,扶着往外走。

  一朗子虽头疼,但没有那么严重,趁势搂着贺星玖的肩膀,蹒跚着往外走。美人在怀,香气扑来,掺着酒气,很令人动心,再加上肉体的丰满和柔软,想不乱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该多好,哪怕什么都不干都行。当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体的滋味更是完美啊,只可惜她有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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