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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全传 第六回 捉奸
  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过后,回到家里,直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心中隐隐有一丝后悔,没想到自已就这样与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通奸了,他并不是自已喜欢的人,自已喜欢的人可是武松啊,怎么办?自已还有脸见武松吗?这事要是让武松知道了怎么办?他肯定会鄙视自已的,天啦!我干了什么了?想着想着就发呆。
  武大回来了,她也没心情去做饭,武大一见不妙,自已赶紧去做了饭,喊潘金莲来吃,她却一扭身就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发呆。
  这是为什么呢?武大早早吃了饭,躺到潘金莲身边,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没发烧,问道:“金莲,你哪里不舒服。没什么,心情不好。”
  潘金莲看着武大丑陋的样子,想起西门庆的话,不禁心烦起来,把被子一蒙,不再理武大。武大只好默默躺在她旁边睡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过来,对潘金莲说:“西门大官人来了,在等你呢。”
  潘金莲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一定得与西门庆继绝来往。于是对王婆说:“婆婆,我昨日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请你们原谅我,我不想再与他来往了,我有家呢。”
  “呀哟,现在装成节妇样了,我跟你讲,你到我家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干的,我可没强迫你,现在你把人家的情调起来了,又想撒手不干了,西门官人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说了什么坏话呢?那我以后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谁敢得罪西门官人,你不要以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节了,惹火了西门官人,他什么事不敢说出来,那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王婆立即把脸摆起来。
  “可,可,我怕让人知道啊。”
  潘金莲急得泪水直流。
  “怕什么,在我家保证不会让人知道,去吧,跟着西门官人,又体面又有吃有穿,怕什么。走吧,走吧。”
  王婆边说边拉,把潘金莲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发疯了。”
  西门庆一见潘金莲进来,也不管王婆在旁边,一把就将潘金莲搂了过去。
  “官人,别这样嘛,我怕呀。”
  潘金莲还想挣扎一下。
  “你怕什么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谁给你一点委屈,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脸都有红了,越发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来了,让爷想得发狂啊。”
  西门庆的手从潘金莲的胸前伸进去,摸到了她一对丰乳,立即在上面按摸起来。
  “你们玩吧,我出去照看了。”
  王婆对着两人笑了笑,转身出门。
  “心肝,你想我不想?”
  西门庆在潘金莲嘴上吻了起来,潘金莲起先还闭着嘴,被他舌头钻了几下,就把嘴唇张开,西门庆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双人的舌头搅成一团。
  随着西门庆上下摸按,潘金莲开始发出销魂的哼哼声,身体开始在西门庆怀中扭捏起来,配合着西门庆解衣脱裤的动作,伸手弯脚,让西门庆很快就把她全身脱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
  西门庆仔细看着潘金莲赤裸的身子,赞叹不已,只见她俏脸含春,凤眼勾魂,双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圆翘,大腿丰腴修长,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致,活脱脱一个绝代娇娃。
  “你看什么呀?”
  潘金莲见西门庆盯着自已发呆,禁不住娇嗔起来。
  “我在看一个仙女呢。真是太美了。”
  西门庆口里啧啧称赞,双手在她娇艳的肉体上抚摸着。
  “就你嘴甜。”
  潘金莲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
  “我下面更甜。”
  西门庆笑着把潘金莲抱到床上,快速脱光自已的衣服,扑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就开始进攻。
  潘金莲早被西门庆摸得慾火如焚,把双腿叉开,迎着西门庆的老二凑过去,两个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无缝,老二一下对准,直插洞底。
  “哼,好爽。”
  潘金莲立即叫了起来,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门庆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你干过够。”
  西门庆急不燥,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边插边摸,逗得潘金莲人停地向上挺着阴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点嘛,用力点嘛。浪叫不已。
  两人刚插了几十下,突然王婆闯了进来,把两个干得正火热的男女吓了一跳。
  “王婆,你干什么?没看过人家做爱?”
  西门庆有点不悦。
  “官人,我是想问一下,你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吗?要吃点什么?老身给你们去买。”
  “随便好吃的买来就是,何必进来问呢?”
  西门庆口里说着,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莲双手盖着脸,不敢看王婆,屁股却仍人停地上下挺着,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插得淫水开始响起来。
  “不知西门官人有没有钱?我现在手头紧,没钱买菜。”
  王婆笑着说。
  “你看你不早说,就知道要钱,我那边衣服袋里有几两银子,你随便拿好了。”
  西门庆不耐烦地说,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一下下都插到尽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也顾不得面子了,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全身扭动起来,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
  “武家娘子,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
  王婆拿了银子,对着骚浪的潘金莲做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都怪你,让人家笑话我了。”
  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
  西门庆快插越快,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时而撞向这边,时而撞向那边,再一会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爽快无比。
  “你没吹牛吧,可干五次?”
  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媚态毕露。
  “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就怕你吃不消。”
  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一定让你软下服输。”
  潘金莲的骚劲起来了。
  这一天,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与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
  此后一段时间,只要武大前脚出门,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与西门庆奸混。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大官人叫几声,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吃,这一段却寻不着他,一打听,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心里替武大叫屈,却不敢告发。
  这日,他转了大半天,也没卖掉几个,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他快活出来,心情肯定好,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比游街强多了,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
  王婆见郓哥这样,心里奇怪,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郓哥说在这等西门官人,王婆做贼心虚,当即说:“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别在这里现象。”
  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一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
  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傢伙,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
  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
  “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
  郓哥想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
  武大收拾担子就走。
  “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奸。”
  郓哥帮着出主意。
  “好,这主意好。”
  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
  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顶在院门口,与她撕打起来,武大一见立即提了一根扁担,冲进院里,到处找潘金莲两人。一走到后院,就听到左边房里传来男女做爱的浪叫声,他顿时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顺着声音向那屋走过去。
  此时,潘金莲正翘着屁股,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双脚站在地下,披散着头发,双乳晃荡着,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配合着西门庆的抽插,边摇边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点……我要回去了。”
  “还早呢,再玩半个时辰不要紧。武大没这么快回来,今天我们才干三回,等下还要干一回。”
  西门庆扶着潘金莲的大腿,卖力地抽插着,把潘金莲插得前后摇晃不已。
  武大听着屋里淫声浪语,那里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我干的好事。”
  举起扁担冲了过去。
  武大这一声怒吼,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来临,只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也学过几手掌脚,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身子一闪,躲过棍子,顺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随后一脚步踢去,把武大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就凭这点本事,敢来捉本大爷的奸,找死啊?”
  西门庆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顿时慌了,连忙把他扶起来,眼见他呼吸困难,急忙将他扶到家里,叫也医生来看病。
  “这下伤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
  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过了好一会,武大才缓过气来,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等我兄弟回来,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诉武叔叔,好不好。”
  潘金莲苦苦衰求。武大一声不吭。
  接下来几天,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她知道,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武大见她这样,骂了几天,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一见她对自已这样,又觉得她好可怜,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
  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潘金莲一见她,立即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
  “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陪礼呢。”
  “别来,千万别来。”
  潘金莲忙说。
  “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
  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
  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
  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
  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
  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
  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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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全传 第七回 报仇
  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
  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
  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
  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
  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
  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郓哥:“你说的可当真。敢骗我不要命啦。”
  “当真,当真,武都头你过去看,屋里现在还布着你哥的灵堂呢。”
  郓哥感觉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武松拨出腰刀,向城中疯奔而去。
  潘金莲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
  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淫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
  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
  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
  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
  “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
  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
  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
  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
  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
  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
  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
  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
  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
  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
  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
  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
  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
  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
  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
  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
  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
  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
  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默默地打开她送的包袱,发现里面有一封信,是潘金莲用血指头写的,写着她的过失,写着她的思念,也写下了西门庆毒害武大的经过。
  “嫂子,我原谅你了,我要回来救你,要回来报仇。”
  武松心里发出了誓言。
  在武松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充军之路的时候,潘金莲也怀着沉重的心情坐上了西门庆家抬来了花轿,成了西门庆的第五房小妄。
TOP Posted: 10-30 12:50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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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全传 第八回 报应
  人生的命运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当武松想在军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时,军营却不让他表现,监管人员不把他们当人看,整天打骂、体罚,武松忍无可忍,与同时充军的王矮虎一起杀了监管人员逃出军营,一路流浪,终到梁山泊投靠宋江,当了义军的一名头领,几年冲冲杀杀,梁山泊的势力日益强盛,大有称霸山东之势,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声誉日隆,成为排名第十位的头领,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运,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艳冠八方的扈三娘为妻。
  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灿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来找他时仍是醉意浓浓,懒床不起。
  “兄弟,你这是怎么哪,从没见你醉过酒。怎第醉成这样。”
  王矮虎大为意外。
  “我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
  武松说着就流下泪来。
  “什么事,兄弟给当哥哥的讲,你我生死与共,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讲。”
  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来。
  “看到哥哥喜结连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现在还在受苦啊。”
  武松一口气把潘金莲的事讲了出来,只是对自已与潘金莲通奸的事略过不题,只说自已与她互相倾慕。
  “有这种事,那现在我们带一帮人赶到清平,赶紧把你嫂子救出来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
  武松早就想要去闹清平,但梁山泊规矩森严,没有允许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请假说要探亲,我叫几个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杀了西门庆就赶紧回来。”
  王矮虎作好了策划。
  潘金莲在西门庆家中已度过三个春秋了,开始时还存在思念武松的念头,但过了一年左右,听说武松在军营里杀了人,逃了出去,这几年也没听到声讯,慢慢的思念渐渐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门庆家中与西门庆整日淫乱,为报复西门庆,又偷偷与他的女婿陈经济搞上了,两人不时偷情,连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与陈经济有了一腿。
  这天晚上,西门庆到一个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来,陈经济乘机来到潘金莲的房中,一进门,只见潘金莲披着一件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没系上,胸前敞开着,露出胸前两个雪白高耸的丰乳,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分外妖娆。陈经济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按摸起来,潘金莲任其按摸,自顾自描着眉毛,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陈经济一手向下,探到阴道边,轻轻揉着阴唇,不一会,阴唇开始湿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左右搅动起来。
  “死经济,又来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
  潘金莲扔了描眉毛,反手搂住了陈经济。
  “五娘,想死我了,十几天没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点给我吧。”
  陈经济一把将潘金莲拉起来,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用手轻轻一带,陈经济的老二一下插入,随即抽插起来。
  “十几天没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
  潘金莲耸动着身子与陈经济奸弄,脸带媚笑地问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陈经济对潘金莲的美色极为贪婪,每次都是使尽全力,变着花样与潘金莲奸弄,让潘金莲享尽淫瘾。
  两人正干革命得起劲,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声轻呼:“金莲,金莲。”
  潘金莲一听到这声音好熟,连忙止住陈经济,应声道:“谁啊。”
  “是我,武松。”
  声音坚定有力。
  “什么!”
  潘金莲惊得一把将陈经济推开,慌忙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边对陈经济说:“你快从后门出去,快点。”
  陈经济一下没回过神来,见潘金莲吓成这样,心也慌了,急急向后门跑去。潘金莲一打开房门,一个魂牵梦绕的人立即现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还是那样高大威武,疑在梦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着潘金莲,只见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杨柳,俏丽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莲,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
  潘金莲一下扑在武松怀中,武松抱起潘金莲,走进屋内,关上门,把她放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阵狂吻。
  “叔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这身子也不干净了,别弄赃你的身子。”
  潘金莲挣开武松的怀抱,俯在梳妆台上痛哭。
  “金莲,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谅你了,我仍旧爱你,我要为我哥报仇,要把你救出火海。”
  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莲。
  潘金莲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怀中,嗯咽道:“你不是两年前就从军营里逃出来了吗,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哪”“这些说来话长,我刚才找听到西门庆出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般回到哪里?”
  武松爱怜地摸着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这里,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叫李瓶儿的来当六妄,现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在你这等,如回来了不到你这来,我再到李瓶儿哪取他的人头。”
  “叔叔,你有把握吗,别又像上次那样。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没事,我这次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都在外面等着,这次一定把西门庆杀了以心头之恨。”
  武松盯着潘金莲,见她比以前更加艳丽,身材更加性感风骚,久违的慾火从心里升起,老二迅速硬起来,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觉到他的下部的变化,硬硬的老二顶着她的屁股,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边升起,顿时面脸起来,眼露娇羞神色,双手搂紧武松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粉脸凑在他的脸边,娇气吁吁。
  武松看着潘金莲的模样,知道她动情了,禁不住伸手摸进她的胸口,按在丰满坚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来。潘金莲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嫂子,我想你。”
  武松伸手捞起潘金莲的裙子,摸到大腿根处,发现她竟没穿内裤,一下就摸着了她的阴部,只觉两片阴唇间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进。心中暗想嫂子骚得好快。哪知她刚刚和陈经济正干得欢呢,里面的淫水没乾,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开了。
  潘金莲哼了一声,伸出娇手按在武松高胀的下部,隔着裤子都可感觉到老二的火热,心里一荡,解开他的裤扣,将武松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快速搓揉着。樱桃小嘴盖在武松的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亲吻起来。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莲的搓弄下,越来硬胀,像一根铁棍似的,又是硬又热,潘金莲忍不住俯下身来,一口将其含入,武松兴奋地大叫一声:“爽。”
  潘金莲俏眼瞄了他一下,摇头快速套动起来,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太大太长了,她只能含进一半左右,套了一会,她将老二吞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然后顺着老二往下舔,最后含住了两颗丸子,轻含轻放,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传遍武松全身:“好舒服,再舔舔。”
  武松忍不住叫起来,低下身子,手从潘金莲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着。
  “我要你干我。”
  潘金莲抬起身来,搂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贴过来,老二一下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
  潘金莲分开双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着硬挺的老二,阴道凑了过来,抵近阴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进。
  “好大啊。”
  潘金莲对武松骚浪地笑了笑,随即扶着他的双肩,身子上下跳跃起来,阴唇紧紧地套着他的老二,上下进出,胸前一对丰挺的奶子像两个欢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动着。
  一对久别的情人顿时晕天黑地地干起来。潘金莲为报答武松对她的爱,调动全身所有的骚浪细胞,把近年来淫乱生活练出来的床上功夫尽情的使出来,变着种花样给与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两个时辰两人仍在缠绵肉搏不已。
  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门被推开:“金莲,你过来扶我。”
  西门庆喝得醉晕晕地闯了进来,全然没听到屋里两人激烈作爱声。
  武松一见西门庆进屋,立即从潘金莲身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冲过去,一把抓住西门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西门庆扑地倒地,瘫在地上不动不动,口中艰难地叫道:“呀哟,谁?谁?”
  “西门庆,你看清楚,我武松来报仇来了。”
  武松搂着靠过来的潘金莲。
  “你杀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来还,你奸别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让人奸尽。”
  说罢,从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药筒,点燃后向外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哭叫声。
  武松已穿好衣服,将西门庆捆得扎扎实实,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边地上,双脚一只踩着他的胸口,一只踩着他的脸上,西门庆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处都是血,潘金莲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毕竟是三年夫妻,平时他对自已还不错,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样子。
  不久,随着阵阵哭叫声,西门庆的另五个老婆与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莲的房中,一个人对着武松说:“武头领,西门庆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几个抵抗的被兄弟们打死外,其他都捆起来关在大厅里,这几个是他的妻女,给带来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财物。”
  “好,做得好,为了奖励大家,我看大家就在这里把这几个婆娘干了,她们几个每个姿色都不错嘛。大家有力气要尽力使,把她们干到死为止。”
  “多谢武头领美意。”
  这些梁山泊的军士一个个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买卖,住在山上,一年到头难近女色,如今见了西门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个个涎水直流,武松一发话,大家一轰而上,剥衣的剥衣,脱裤子的脱裤子,把西门庆的五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按在地上大干起来,干得这几个女人一个个鬼哭狼嚎,看见潘金莲在旁边,连声呼喊:“五娘,救救我们啊。”
  潘金莲看着不忍心,对武松说:“罪都是西门庆这畜生做的,就饶了这几个女人吧。”
  武松不想驳潘金莲的面子,于是对地上那些人说:“各位兄弟,你们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这几个女的,大家干的时候轻的,留她们一条活路吧。”
  那些人一边干一边说:“遵命,这些婆娘真水灵,太过瘾了。干一次不过瘾。”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西门庆的几个老婆,果然个个姿色出众。那年纪大点看上去三十多岁了,是大老婆吴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两个乳房硕大无比,看上去比潘金莲的还大些;一个年在三十岁左右的,是二娘李娇儿,浓妆艳丽,瓜子脸,丹凤眼,细腰肥臀,极是妖妖;一个年纪与李娇儿差不多的,却是不施粉黛,脸圆眼正,极是耐看,当是三娘卓三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乳大臀圆,当是四娘吴雪娥,而那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长得像西门庆,倒也模样周正,加上肌肤雪白,煞是动人,最动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的妇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销魂,俏脸、丰乳、细腰、圆臀、长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肤,一个女人好到极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集中起来,不用说就是把西门庆从潘金莲身边引走的李瓶儿了。真是一个绝代尤物。
  武松盯着李瓶儿赤裸的肉体,看着她被一个军士干得死去活来,全身扭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莲见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贪念李瓶儿的美色,于是捅了捅他的腰,笑着说:“心动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实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
  武松被潘金莲说得不好意思。“别不好意思,我不会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潘金莲笑着走进里间。武松得到潘金莲的鼓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干李瓶儿的人说:“你先去看着西门庆,让我来好好干干他的婆娘。”
  “是,是。”
  那人恋恋不舍地把老二从李瓶儿的阴道中抽出来,走过去,狠狠地踩了西门庆一下,本已晕迷的西门庆一下痛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众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场面:只见一个人把吴月娘按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大抽大插,李娇儿则被两个人前后压着,一人插着她的阴道,一个把老二塞在她的嘴里抽插;卓三儿则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上下动着;吴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个粗矮的汉子俯在她身上前后插,干得她奶波阵阵,淫叫不已,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身上到处是血条,一个人在她上面干着,另一个人拿着的根棍子敲打着她雪白的胴体;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爱的李瓶儿正被武松大干,只见她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翘着雪白的屁股,武松压在她的背上,老二从后不断地插着她的嫩穴,双手捞着她晃荡的丰乳,时抓时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儿看上去很受用的样子,屁股不停地向后挺着,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点力呀!”
  西门庆看着看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气喘不过来,一下又晕了过去。
  “你爽不爽,比西门庆怎么样。”
  武松搂着艳丽无比的李瓶儿,大力抽插着,边插边拍打着她的圆翘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门庆会插,插得我好爽。”
  李瓶儿知道逆了他的意立会有杀头之难,故意装作很浪的样子,全身扭动不已,让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时把俏脸转过来,与武松吻在一起,骚浪至极。狠狠抽插了千余下后,武松觉得龟头热度上升,快感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门庆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于是舍了李瓶儿,转战西门庆另四个老婆和女儿,最后在西门大姐的阴道里射了精。
  众人把西门庆的老婆女儿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软瘫地地上后,才把她们一一绑起,带上从他家抄到的财物,把西门庆塞在一个包里,趁着天色刚明,城门一开,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组去抓王婆的人,他们也行动顺利,将王婆抓到,武松叫军士们带着财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门庆和王婆来到城外武大的坟地,血溅坟墓,将西门庆与王婆一人一刀结果在武大坟墓边,把他们的人头供上,祭祀了哥哥后,携潘金莲往梁山泊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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