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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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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真故事

  薛姨妈的小女儿,十四岁的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做爱!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穴。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肉棒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肉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淫虫!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肉棒,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肉棒,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龟头,似乎对男孩的龟头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肉棒……舒服……快……”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肉棒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龟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肉棒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肉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小穴。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射精后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

  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亲儿子,你好壮喔!……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肉棒给你个爽快。”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着。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因为刚才为他含弄肉棒的时候,她的阴户就已经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小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进浪穴里了嘛!……”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阳具,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欲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个不停。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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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真故事(二)

  “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里,眼望着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阴阜;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阴唇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肉体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肉体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性欲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阴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阴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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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01)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鸡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巴,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鸡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鸡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鸡巴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鸡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鸡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鸡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鸡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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