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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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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 女郎

  积德一脸深沉地问:“小驴,如果让你武力去抢皇位的话,得需要多久的时间?”
  小驴不太懂军事,就看李将军。李将军代为回答:“我们这个大营虽然是人数最多的,如果其他三营联想起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也胜不了。如果只有两个大营来攻的话,那么咱们和实力他们相当。到时候打起来胜负难料。如果是一个大营来的话,咱们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不过想消灭他们,再夺回皇位,总得几个月吧。”
  积德点了点头,说道:“贫道跟李将军的想法一样。小驴你看呢?”
  小驴皱眉说道:“这么打起来就算胜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呢。”
  积德夸道:“小驴呀,你有一颗好心,你不当皇帝就可惜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难道你还有什么简单而有效,又死人少的法子吗?”
  云花在旁帮腔道:“道长,你这回该说了吧。”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办法很简单,在宁王拉拢众大臣的会议上,你去揭露他的罪恶,让大臣们知道他的真面目。大家一相信你的话,他的皇位就没了,皇位就跑到你的手里了。”
  云花和李将军都称赞是个好法子。小驴叹息道:“果然是个好法子,可人家什么时候开会你上哪儿知道去?咱们逃出京城,他为了防备咱们,肯定把城门都封了,咱们想混进去也很难吧?”
  积德哈哈笑道:“小驴,难道咱们进城还非得走城门吗?”
  说着指指地。
  小驴一下子明白了,问道:“道长的意思是土遁,对吧?”
  积德满脸笑容,说道:“你总算开窍了。”
  小驴忧心地说:“你会土遁,我们又不会。”
  积德说:“贫道可以替你去打听消息,一有好消息,贫道就会马上通知你,让你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皇位夺回。”
  小驴问道:“到时候怎么进城?”
  积德神秘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费心,贫道自有办法。”
  云花这时说道:“道长,你看我们用这个办法抢夺皇位胜算能有几层?”
  积德说道:“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也难。”
  小驴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讲?”
  积德转动着小眼睛,说道:“这就看大臣们对你皇兄的态度了。如果他们忠于你皇兄,肯按照他的旨意办事,那就很容易。如果他们多数倾向宁王,这事就难办了。”
  李将军插嘴道:“凭皇上的圣明跟恩德,大臣们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忠于他的。”
  积德沉吟道:“如果现在也还是这样的话,这皇位有七成会抢回来。”
  商量完这些重要的事,李将军站起来说:“皇太弟,道长,末将想回兵营了;末将实在不放心家里。”
  云花瞅了一眼小驴,说道:“小驴,咱们也去兵营吧。”
  小驴回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说道:“那好吧,那咱们也和李将军一起看家。”
  李将军兴高采烈地说:“那太好了,有了皇太弟坐镇,相信宁王再不敢轻举妄动。”
  小驴知道云花的意思,是对李将军不太放心,担心他随时叛变。这样监视他的效果能好些,可如果他真要变节,那谁也没有办法。
  积德站起来送客,对小驴说道:“一有消息,贫道一定及时通知你,不影响你当皇帝。不过我的条件你可得记好。”
  小驴爽快地回答道:“你的条件不成问题,不过你是不是该把那五毒花交给我处理。”
  积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似,连连说:“不行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驴瞪着他,说道:“道长,你不是看上她,想让娶她当老婆吧?”
  积德怒道:“小子胡说,哪有此事?贫道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小驴笑嘻嘻地问:“那你为何不放人?”
  积德直视着小驴,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小驴回答道:“那是自然的。”
  积德知道不解释明白,这小子纠缠不休。他将小驴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一会儿二人才过来,只见积德老脸微红,小驴脸上却带着嘲笑。因为有别人在旁,云花也没有细问。
  临走时,小驴嘱咐道:“道长,那你可看住她了,她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还有呀,如果让我抓住她,我不会放过她的,我非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的。”
  积德嘴一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小驴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话,跟云花和李将军往兵营里去了。兵营在城东的山谷里,一行人直走到天快黑了才到。
  到了兵营,李将军将小驴和云花介绍给主要头目。小驴又按照云花的嘱咐,向大家讲了一些话,无非是鼓励大家孝忠皇上,齐心胁力,一同诛灭反贼的,也没有忘了给大家作一些登基后遍施恩泽的许诺。虽然小驴没多少文化,但这些番话说得口齿伶俐,态度诚恳,仍使大家掌声如雷,好评不断。
  小驴见此,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再不是一个小叫花子了,而是一个要去建功立业的大英雄,大人物了。
  当晚,李将军将二位安排到一个极舒适的营帐里安歇。二人躺在床上,云花侧着身瞅着小驴,夸道:“小驴呀,我今天真象个男子汉。打起仗来比张飞厉害,当众说话也象个太子了。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可一定要对百姓好些。”
  小驴瞅着她笑道:“我本来就是那么出色,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好处。”
  云花微笑道:“夸你两句,你倒吹上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当了皇帝,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
  小驴说道:“那一定不会,我要让你帮我处理国家大事。”
  云花美目闪光,说道:“那我不就成了大官了吗?”
  小驴问道:“云花姐,历史上有没有女人当官的?”
  云花将身子贴上去,说道:“有呀,唐朝的上官婉儿就是女官,相当于女宰相。”
  小驴喜道:“那好呀,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一定让你当女宰相,大事都交给你。”
  云花轻笑道:“你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干了,那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去?”
  小驴呵呵笑道:“我嘛,出宫看看戏,喝喝茶,听听书,这不挺好嘛。”
  云花哼道:“原来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轻福呀。”
  小驴纠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访,体察民情。”
  云花转转美目,说道:“只怕言不由衷,说是去体察民情,说不定去玩女人也说不定呢。”
  说着话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
  小驴被她一抓,脸上一热,动了色心,说道:“云花,咱们干一次吧。”
  云花摇头道:“你的伤没有好,还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让你干个够。”
  说到这儿,云花红了脸,美目都闭上了。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让我亲亲,摸摸。”
  云花嘲笑道:“受了伤也不老实。”
  说着话将灯光熄灭了。
  黑暗之中,只听到一阵阵的亲嘴儿声,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几声呻吟。小驴虽不能尽兴,也算是过了把干瘾。
  一想起受伤,就恨那个五毒花。他暗下决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让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这个臭婊子,小贱货,烂货,千人摸,万人入的东西。小驴在心里把她骂个臭死。
  次日起来,小驴打开伤口上的包布,几乎惊叫出声,原来伤口不见了。肉是完好无损的,象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见云花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出了营帐。他知道昨天把她给累坏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因为伤好了,身上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了,小驴心情好多了。他在兵营中随意走动着,偶尔碰到巡逻的官兵,大家都对他敬礼,使小驴大为得意。难怪那么多人都玩命抢着要当官呢,当官也有它的好处,就是高人一头。
  他走着走着,不觉出了兵营,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里空气清新,使人呼吸顺畅。小驴一边迈步,一边伸展四肢,心里还想抢皇位,报大仇的大事,自觉这是人生关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兵营了。他的眼前不是高树,就是茂草,抬头望,天空都变成一小块小块的了。他就想,如果没了眼前的大事,身边此时有美人相伴,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无论身边是彩虹,连锁,还是流云青凤,或者云花,小倩她们,都能叫人开心。
  正胡思乱想呢,忽听前边一声轻笑。小驴一抬头寻声望去,却没有人。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仍没有看到人。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再理会了,随手掐了一根断草所玩着,继续前进。
  没走几步,又是一声轻笑。这回小驴听得清楚,是女人的轻笑,想必还挺年轻呢。小驴再次寻找,还是不见人。小驴快速向前一冲,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对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驴有点恼火,大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那人却不出声。小驴又向前走,这时从一棵树后露出一张俏脸来,轻笑一声,又缩了回去。这下小驴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这回也没有躲闪,而是从树后走了出来。那是一位妙龄女郎,春山为眉,秋水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优雅的步态,看得小驴口水快流出来了。
  女郎微笑着打量小驴,问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吗?”
  小驴定定神,说道:“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何要朝我笑呀?”
  这话问得可笑。
  女郎回答道:“我没有冲你笑呀,我是在冲我养的一只小狗笑呢。”
  一听这话,小驴脸长了,心道,这不是骂人吗?
  心里一生气,嘴上说:“你说冲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里呢?”
  女郎一笑,说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顽皮的。”
  小驴心道,我哪有空儿跟你乱扯,离兵营这么远了,可别迷了路。我还是回去吧。小驴说道:“既然没有俺小驴的事了,姑娘,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女郎柔声道:“慢着,我有话要说。”
  小驴回过头说:“那姑娘请说吧。”
  女郎微笑道:“难得碰上未来的皇上,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见到皇太弟,那是修来的福气,能不能请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驴被夸,心里舒服,问道:“你的家在哪里?离这儿多远?”
  女郎眯着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后,几步就到,请吧。”
  说着前边带路。小驴见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里直痒痒,哪里能忍心拒绝呢,当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动又灵活又自然,柔软之极,小驴暗道,要是能试一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问那女郎的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小驴望着她扭动的细腰,以及下边圆滚滚的屁股,忍不住夸道:“这名字真好,你的身子真象杨柳一样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娇声道:“皇太弟真会说话,保证以后你艳福无边。”
  这一笑真有倾国倾城之美,小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如棉花,几乎要飘上天空。
  很快来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后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绿包围着。几间茅庐朴实无华,建造得那么精致顺眼,显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辈。
  院墙不是篱笆的,而是花树。花树都是一个高度,绿叶间繁花似锦,却一律为红色。没到跟前,就已经闻到香气了,一到跟前,人的灵魂都波动起来,象初起的海浪。
  拂柳推开门,领小驴进来。一进门,一条小黑狗跑到拂柳脚下乱转着,又叫又摇尾巴的,亲热之极。拂柳冲小驴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小狗了,我就是朝它笑呢。”
  小驴一脸尴尬地点点头。他明知这女郎是在骂自己,偏偏又没有法解释,只好干瞪眼地吃着哑巴亏。
  拂柳用脚尖点了点狗肚子,轻声道:“缺德道长,快到外边去玩吧。”
  小驴一愣,这是叫谁呢?却见那小狗叫了两声,往门外跑去了。
  小驴这才恍然,原来是跟狗说话呢。嘿,这名字取得好意思,要是让积德道长听见的话,不知道有何感想,不气歪了脖子才怪。
  进了屋,一切挺简单的,外边是厨房,里边是卧室。卧室里不过是一炕一几,和一些最普通的用具而已。坐到屋里,前后有窗,只觉那绿色象水一样流了进来,令人心情大畅。
  拂柳给他端上茶来,说道:“这是拂柳自造的百花茶,请皇太弟品品。”
  小驴笑着接过,说道:“姑娘叫我小驴就行,这个皇太弟听起来不太习惯。”
  拂柳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驴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从鼻子里都飘出香气,连声叫好。拂柳说道:“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多喝一点。”
  说着一双妙目在小驴的脸上和身上打着转,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小驴心道,你要想当我的女人,我不会拒绝的。
  小驴喝着茶,观察窗外的风景,由衷地夸道:“这里真是好美呀,就跟人家所说的世外什么的。”
  拂柳补充道:“是陶潜明说的世外桃源。”
  小驴大声道:“对对对,是世外桃源。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花,这么好的茶,再加上你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真是太完美了。”
  这两个词总算没有用错,云花平时的教育没有白费劲儿。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小驴你谬赞了,别的都好,只是我当不起什么大美女。”
  小驴不解地说:“以姑娘的相貌,那是一流的,怎么会当不起大美女呢?”
  拂柳微笑道:“你说我长得漂亮,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成亲。今年更惨,连提亲的都没有了。你说我还算什么美女吗?”
  说到这儿,拂柳脸现悲色,看得小驴心里直酸,顿生怜爱之心。
  小驴放下茶杯,惊讶道:“不会吧?这么美的姑娘竟会没有人提亲?说出来谁信呢?”
  拂柳站起来,拿起小驴的茶杯,说道:“茶凉了,我再给你换一杯吧。”
  说着拿起来,向外屋走去。
  小驴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心道,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嫁人真有点可惜了。我小驴倒很想提亲,只是头一回见面就提亲,这也不合适呀。再说这种事可得慎重,得了解一下这姑娘的身世。
  一会儿,拂柳又端茶进来。小驴也顾不上喝茶了,盯着她的俏脸问道:“姑娘,你说没有人提亲,我实在想不明白了。”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我跟你实说吧,一年之前,提亲的人有的是,一年之后提亲的人就没有了。”
  小驴听得大感兴趣,忙问道:“这就怪事了,不是他们都商量好了吧?”
  拂柳摇头道:“那倒不是,只因为我说了几句话,把他们给吓住了。”
  小驴睁圆了眼睛,问道:“你说了什么话?”
  拂柳缓缓地说:“我说要娶我的话,文人得是头名状元,武人得是大将军,并且要年轻英俊,家财万贯的才行。
  这条件一出来,连小驴都大皱眉头,他自信自己一条都达不到。又一想,能达到这些条件的,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吧。
  小驴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条件是高了些,难怪没有人来提亲呢。”
  说着有点颓丧地端起茶杯。
  拂柳慢慢靠近小驴,美目直视着他,幽幽地道:“那你为何不向我提亲呢?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驴一听这话,差点把茶怀扔到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美貌的姑娘会说出这么令他神魂颠倒的话儿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TOP Posted: 04-15 12:58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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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 决战

  小驴放下茶杯,不安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听错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向我提亲的话,那就算了吧。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
  小驴听到这话,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说,既然她愿意的话,我占一点便宜也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已经站起来,将拂柳搂到怀里来。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样软,一样细。她的乳房还不小呢,象两个球一样顶着自己的胸膛。
  小驴色心大动,双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着,一张嘴向她的脸上亲去。拂柳羞涩地扭着头不让他亲嘴儿,小驴偏又要亲她。不一会儿,两张嘴儿就吻个正着。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么配合。小驴大喜,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新手无异了。
  小驴惊喜交加,使劲儿抓着她的屁股肉。这里很鼓,很结实,很有弹性,绝对是诱人的标准,比他的摸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差。
  小驴激动之余,将她抱起来放到炕上,并趴了上去,抬起头问道:“可以吗?”
  拂柳没出声,只是眯上美目,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驴知道可以下手了,两手移到她的双峰上。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美好,手感极佳,摸了几下,就爱不释手了。他想不到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动人的尤物,真是喜从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疯狂的动作。小驴不再浪费大好时间,准备给她宽衣解带了。
  正这个时候,小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足发软。拂柳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驴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没有力气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冲着他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药也该发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这么长时间。”
  接着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骂道:“你这个混蛋,让你占尽了便宜。本姑娘可是处女呢,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小驴想坐起来,可是力气不够用。他听拂柳说什么药发作,心里一惊,难道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吗?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么这么混,这么傻呢?我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呢?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没有用,是无用的色鬼。
  小驴摸着发昏的头,问道:“拂柳,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躺倒的小驴,微笑道:“咱们是无冤无仇,可谁叫你得罪了我师妹呢?我也不想这么做,其实你这个人给我印象挺好的,我还真想嫁给你呢。也许你能当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驴问道:“你师妹是谁呀?我何时得罪过她了?你想当皇后,你也得先让我恢复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凭空飞过来的,得我小驴自己去抢。”
  拂柳沉吟道:“我师妹她是……”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虑是否该说出去。
  这时一个妩媚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吗?”
  话音未落,一个姑娘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小驴一瞅,这不是小楚吗?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积德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积德把她给放了不成?这个牛鼻子,当真是害我不浅,改天非找他算帐不可。
  小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五毒花,你是怎么出来的?这个牛鼻子,真是可恶。”
  五毒花来到炕边,瞅瞅小驴的狼狈样子,格格格笑了起来。她得意地说:“凭那一个老牛鼻子能关得住我吗?跟你说吧,是我师姐救我出来的。本来我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我一直惦记着你,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了。”
  小驴瞅瞅一边的拂柳,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驴死的真是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问师妹道:“师妹,你不是真要杀了他吧?他跟你有那么大仇吗?”
  五毒花美目瞄着小驴,跟拂柳说:“师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与我有关,我不杀了他,他也放不过我,何况他昨天我踢了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能不报仇吗?”
  小驴气恼地说:“你不还刺了我一刀吗?”
  拂柳看看小驴,又看看师妹,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也算扯平了,用不着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视着师姐,不悦地说:“师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那么替他说话。”
  拂柳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刚才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非礼的,可是你没有,一个劲儿让他占便宜。你刚才那个动情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咱们一起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迷人过。想不到纯洁的姑娘动了情,也是那么美的。
  拂柳跺脚道:“我不跟说这些无聊的。我就问你,事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把他给抓住,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现在为何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五毒花辩解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个牛鼻子护着,他就要杀掉我了。你没有看到他那个凶劲儿,简直要吃人一样。”
  拂柳说道:“你要杀他也可以,我将他解了毒,你们公平决斗,你看怎么样?”
  五毒花怒道:“师姐,你这不等于让小妹去送死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学武,偏玩这些邪门歪道。”
  五毒花不耐烦地说:“好了师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的小驴,心里有点不忍,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驴,说道:“我跟他决斗,就在炕上决斗。”
  拂柳不解地问:“在炕上怎么个决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说道:“师姐,你还记得师父传授咱们的吸血大法吗?”
  拂柳一听,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驴,芳心狂跳。她颤声道:“什么?你要用那个法子?这有点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们的师父玄羽道姑传给她们姐俩的一门房中术,是用来保命的。这名字虽叫吸血,其实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专门用来对付采花大盗的。一旦哪个采花贼采到她们头上,她们就可使那个法子吸光对方的精水,使其脱阳而死。
  五毒花用这法子杀死不少非礼她的男人,而拂柳虽然学了,却从没有实践过。她学到了师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这种邪门功夫杀敌。
  只听五毒花笑道:“师姐,我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该绝的话,小妹从此再也不对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支持你嫁给他。他当了皇帝,师姐可以当皇后呀。不过这个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说着话,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驴给推倒了,嘲笑道:“喝了两口茶,就软成这样呀,看你还英雄不英雄了。”
  小驴全身没力,脾气还在,怒道:“你这个骚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一看小驴的胯下,那东西还支愣着,刚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并没有完全消退。那东西渴望一战,看来那茶水里的软骨散只软了别处,这玩意不受影响。
  五毒花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骂我?你自己骚你怎么不提呢?你跟那个云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可是别人的老婆,你干别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
  说着话给他脱起衣服。
  小驴叫道:“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媚笑道:“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够打败我,我就放过你。不过以后你再不准找我麻烦,还要娶我的师姐当老婆。你听清楚没有?”
  拂柳在旁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道:“师妹,你不要胡说。”
  小驴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会怕你吗?”
  他心说,皇兄的仇不能不报。至于娶她师姐嘛,我倒是很愿意的。这姑娘虽然害了我,总算良心并不想杀我。
  五毒花几把就将小驴扒个精光,又将自己变成大白羊,还故意晃一下身子,那两只奶子便颤了起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小驴不由地色心一动,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应,挺得高高的,象一门巨炮。拂柳头一回见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转过头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惊呼道:“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呀,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
  说着话她伸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小驴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驴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处,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经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动起来。那东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精品,真是爱死我了。”
  说着话,五毒花先在小驴的胸上亲吻着,含他的乳头,舔得小驴痒痒的,气喘吁吁。接着五毒花红唇下滑,来到小腹下,一口将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灵活的舌头进攻肉棒。
  这一下子兴奋得小驴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使用花姑子曾经传过自己的固精法,这样才缓缓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毒花抬起头,见他居然没有射出来,也是大以为奇。她夸道:“行,你还真有两下子,看来可以当我的对手。”
  说着话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番进攻,又弄得小驴全身直颤,幸好花姑子当初传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话,这回非惨败不可。
  拂柳听到小驴的喘息声,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五毒花的红唇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东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边发热。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转过身跑出屋去。她觉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动不可。
  五毒花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将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驴只觉肉棒进入一个会动的肉窝,它的每一动,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败,他抖擞精神跟五毒花厮杀着,两手放到她的双峰上,加强她的淫兴。
  战到后来,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驴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击着。很快,小驴感到自己的手脚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对方一点能量的结果。他大喜过望,搂着五毒花身子一翻,挺着大家伙,狠狠地干起来,象是要一下子干穿她似的。
  一时间屋里战况激烈,原始的音乐越来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时,居然也忘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经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过的男人多了,还没有一个让她这么快活。她已经忘了要杀掉他的事。她现在只顾享受男人的好处。
  过了好久,当拂柳进屋时,小驴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师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关切地问道:“我师妹怎么了?”
  小驴微笑道:“她没有事,只是一时昏迷。一会儿就会好的。”
  拂柳取过衣服给师妹盖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
  她看了他一眼,脸上红扑扑的。刚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驴伸伸胳膊腿,微笑道:“还好,还好,差点叫她把我给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气的?”
  小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着干着,手脚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驴下了炕,说道:“你没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刚才在你茶里只下了些软骨散,不用什么解药的,过十二个时辰就没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没有事了。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想要害你的。这次是我师妹求我干的,我以为她踢你两脚就没事了,早知道她跟你这么大的火气,我不会帮她对付你的。”
  小驴注视着她的俏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咱们可是头一回见面呀。你不会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吧?”
  小驴说这话时,心里美得不得了。长这么大,难得有这么美的姑娘主动喜欢上他。
  拂柳羞涩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见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驴大胆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姑娘,我一见你,也很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兴,没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小驴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顾我师妹。等这里的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到时你别不认识就行了。”
  小驴双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说:“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这人一见到,就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拂柳说道:“那我送你好了。”
  很客气地将小驴送出门外。当小驴走出多远时,一回头,还望见拂柳靠到门上,那模样象新婚的少妇送男人出门做工一样。
  小驴心里无限温暖,心道,这姑娘以后跟了我,我可是艳福无边。也真是怪了事了,同样是一个师父的教出来的,差别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丢在五毒花手里。
  刚才干完事后,他本想杀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杀了她,自己象什么男人呢?再说了,杀了她的话,拂柳还能让自己这么平安地离开吗?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实在不想与她为敌,更不想伤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竟然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着山路往兵营方向走,看着眼前的翠色,想着刚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是美极了,等自己当了皇上后,那就更美了。天下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喜欢谁就干谁。那感觉绝对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让我先其一,我还是喜欢当皇上。
  走过一个拐弯,只见从对面过来一个道姑,远远望去,身段婀娜;到近处一看,面如桃花,明眸灵动,尤其脸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气息,更叫男人情难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点大煞风景。
  道姑转眼到了跟前,小驴连忙让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那道姑跟小驴擦肩而过,美目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小驴只感到身子一麻。这大概是他对美丽产生的一种正常反应吧。
  二人各奔前路,当双方相距十几丈之后,那道姑突然转过身看小驴,沉吟一下,高声叫道:“前边的公子请留步。”
  小驴一听,当即转过身来,说道:“大姐是在叫我吗?”
  那道姑一笑,说道:“正是。”
  说着话向小驴走来。
  小驴觉得奇怪,不明白对方为何叫住自己。这么动人的美女叫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吧?小驴又开始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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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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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 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
  小驴瞅着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
  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再来试试这个功夫。”
  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淫眼看我呢。”
  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也真是可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淫妇,咱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
  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
  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说吧。”
  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说。”
  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
  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
  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意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
  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道:“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
  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打落在地。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教训一下师妹的,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
  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
  说着话,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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