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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屋一世界
  只可惜柳婷就算想死现在也做不到,此刻被眼前那活春宫激发了猛烈药性,身体本就燥热无力不说,几乎随时都有狂乱的可能。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神智,后果不堪设想,全副精力死守最后一点清明,连拉开目光不去看床的另一边也已做不到。
  此刻这大屋之内已然自成一方世界,满室春意,遍地情欲。知道这废宅附近没有生人,硬说,也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狐狸躺在祠堂里间,聂阳也渐渐放开了手脚。
  董清清本是个见了生人也会面红的闺阁少妇,此刻却赤身裸体极尽淫荡之态,这般差别聂阳自然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心神荡漾也动了欲念。
  而且这幽冥九转功也确实有几分古怪,绢册之中提及没有阴阳隔心诀的功底的话,幽冥九转功也不能完全运转如意。但此刻聂阳已经在董清清身上实际运行了一次,并未发现有什么奇异之处。
  只是在董清清阴精尽泻之后,自己运功吸纳之时,心里有些微妙的古怪变化。
  原本并没有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柳婷,他竟也忍不住多瞄了两眼。阳根被董清清含在嘴里横吹竖舔的时候,他心底竟滑过几分对柳婷的期待。
  而对于自己正在与大姨子行巫山云雨的事情,聂阳自然也不可能还有什么愧疚。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会记得愧疚两个字怎么写的。
  正是年轻力壮的好身板,又习武多年,董清清的嘴唇伺候了片刻,聂阳就再次怒挺起来。这次到不用他费力,那东西刚刚完全翘起,董清清就喜悦的呻吟了一声,慌慌张张倒转身子爬到了聂阳身上,把一个雪白的肥臀对着他,滋溜一下就坐了下去。
  “啊啊……插……求你……插我……”
  董清清这一坐坐的实了,扑的一下快活的她浑身哆嗦软了下去,没了力气还不忘求男人赶紧动动,好缓了股间那销魂洞中钻心磨魂的酸痒情欲。
  聂阳挺腰缓缓抽送,把手掌搭在她汗湿的臀尖,慢慢摸到尾骨周遭,收摄心神把一股内力缓缓渡了过去,配合着棒儿的动作引导进她周身经脉。
  董清清顾不上理会身子里其他感觉,一门心思全在阴户方圆数寸之上,淫叫不断连温润的嗓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这次不愿再多耗费精力,毕竟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让柳婷带着药性过了今夜,不先把董清清的淫毒清理几分,又会分身乏术。心意既决,马上便把输进的内息尽数导到阴脉交会之处,手掌垫进董清清臀下,紧贴在会阴肌肤上,按阴阳盈虚术的法门一边运气一边绕圈按揉起来。
  若是对习武女子,这样带来的强烈感觉能帮助采吸内力,卸除女子最后的防线。幸好董清清体内那点真气本也就是聂阳之物,自己就算使些手段,也不过是加速物归原主而已。
  会阴里外两股气息彼此激荡,顿时把一股密而急的震荡传向周围,女子阴户与臀缝周遭尽是敏感柔嫩之处,加上那股震荡有一半发自体内,直截了当震进膣腔深处。
  董清清浑身猛地一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握住了聂阳的双腿,就见那白中透红的两瓣屁股猛地夹紧,仿佛整个人儿僵住了一样。
  聂阳知道已经见效,一手继续行功,一手捏住滑溜溜的半边屁股,雄腰一振向上顶起。那阴穴此刻紧窄无比,比起泻身时候那般的猛力销魂收缩,也仅仅是略逊半筹,腻汁横流的美妙腔道内,进出竟都有些困难。
  “怎……怎么会……”
  张了半天的檀口里憋出了破碎的半句话,董清清紧锁眉头,红唇却弯着喜悦的弧度,双眼瞪得很大,甚至有些翻白,就像是感觉到了难以承受的极乐,完全不知要如何表达出来一样。
  董清清身无武功,却深深知晓男女之间的快活,自然对这靠内力从体内进行的挑情方法全无抵抗之力。怕她再这样下去要大损气血,聂阳收回贴在会阴的手掌,绕到她腰前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核,同时把阳根抽拉到极限,狠狠挺了几下。
  董清清身子一跳,再一跳,忽然发出绵长的一阵闷哼,软软的瘫了下去,把聂阳注进来的那些内力,连同又一些淫毒,伴着舒畅的阴精阵阵,一并交了出去。
  聂阳闭起双目,慢慢吸纳。这次他的感觉更加清楚了一些,每到这时,心底就隐约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一样。好像是,让他有些恐惧的,阴暗的什么东西。
  运功完毕,聂阳猛地警醒过来,这般淫性功夫自然不可能对心神无碍。要知道男人本就对淫欲抗力薄弱,这种阴阳互济的功夫,纵然定力高强的女子练了,长期用下来,也难免成为一个荡妇,更何况是正当壮年的男人。
  看来慕容极说只有他合适的理由之中,还少说了一个因为他已经婚配,就算被这功夫弄的欲望炽烈许多也有宣泄渠道是么?
  看董清清没再起身,而是就那么往里一翻,四肢大张好似睡着了一样,聂阳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倒了杯茶水,一口喝尽。
  柳婷,才是这屋子里真正的麻烦。
  董清清事先神智已失,事后也有董诗诗出面解释,而且她夫君已死,无论如何也没有善后之忧。
  这个柳婷则就是另一回事了。不仅有姨表之亲,还多半是处女之身,再加上性格偏激刚烈,可以说后患无穷。
  犹豫之间,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过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还算完好,只有上衣的外褂没有穿在身上,别的一直到脚上的白袜都穿得整整齐齐,中衣上还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己吐出来的血迹。
  但中衣本就单薄,她下面的裤子内里也并不象有衬裤贴身的样子,此刻她大汗淋漓之际,一身的布料都润湿贴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浇过一样,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也可以说什么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湿透过半的素白布袜,轻薄软贴,一沾肌肤几乎透明,把一双玲珑白嫩的秀足卖了大半出来。
  “你想干什么?”
  柳婷察觉了聂阳的目光有异,连忙把脚往内缩了缩,掩在裤腿下。
  聂阳晃了晃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连忙侧开目光,此刻对柳婷说什么也是徒劳,他也只有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聂阳?小阳子?阿阳?你怎么了?云妹妹教我问问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阿?”
  聂阳叹了口气,索性过去拉开了门,把董诗诗拉进了房里,顺手把门闩上。
  刚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场交欢他并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体内的欲火折腾的有些难受,左思右想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让他最没有芥蒂的对象。
  “你没事啊?那怎么……”
  董诗诗问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裸体的姐姐,尽管已经有了准备,看见那狼藉下体,心里仍然一阵发酸。只是骨肉亲情,她还是忍不住奔过去,拍了拍姐姐的脸颊,轻轻唤道,“姐姐,你好点么?”
  董清清应该是恢复了不少,在睡梦中轻声应了一句,“诗诗……救我……我好难受……”
  柳婷戒备的看着董诗诗,双手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董诗诗抬头看见她防贼一样的目光,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低叫道:“你干什么?摆出这么一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稀罕让自己的丈夫来救你么!”
  虽然年纪略长,柳婷还是被董诗诗的气势吓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泪痕震了一震。
  “要是单你这条命,砍我的头我也不让小阳子来救你!你捡回条命,就算失了贞节又怎么样?你们江湖女侠不都是不拘小节的么,怎么象个大闺女一样婆婆妈妈的。不想活了想死你说一句,我立刻带你出门,走到天涯海角爱死到哪里随便你,死得越远越好!死前有多少个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
  董诗诗连珠炮一样一番话说出来,柳婷竟讷讷没有回嘴。
  她现在尚有神智,却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如此。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淫辱后而死,自己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可若是死在这里,身负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去报?那个她本以为可以信赖的表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儿,她又还有谁可以相信?
  心思一片混乱,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样。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从了。不要说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的人了……我……我……”
  董诗诗连说了两个我,后面的话却哽住了一样顿了一顿,才道,“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男人……男人三妻四妾我本就没有话说……只是……只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别以为人人都是来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难道委屈的过我么!”
  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
  一气说完,董诗诗扭头就往外走,聂阳起身拉住她手,把她拉过搂在怀里,紧紧拥着,沉默片刻,才柔声道:“诗诗,对不起。”
  董诗诗抽了抽鼻子,回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是你的错。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
  正想叫董诗诗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还没出口,他那妻子却一脸古怪的瞪着床那边,低声道:“那个柳婷不想咱们救她,咱们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觉得这是羞辱,咱们就索性做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阳不解,一边问着,一边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董诗诗愤愤哼了一声,一甩手道:“看她那样子,怕是自杀都没本事。你只管去救……救什么救,你只管去强奸她!她要向外面人寻死觅活讨说法,我给你担着!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你就是把她奸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别说气话。”
  聂阳有些尴尬,转而安慰起她,觉得她应该是气到顶上口不择言了。
  董诗诗摇了摇头,“才不是气话,她眼里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淫贼,那你就淫给她看。这世道救人命还要看人脸色么?我出去了,云妹妹我看着,里面喊破天也不会有人来。”
  “这……”
  聂阳一个犹豫,董诗诗已经开门出去,关门前最后丢下一句,“你若担心她寻死,就看着她淫火攻心而死让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动手给她个痛快。反正不是我姐姐,还有可能跟我抢男人,她死我才没所谓。”
  练武之人耳力总是要好些,董诗诗声音虽然压低却也只小了那么一点,柳婷简直是听得清清楚楚,半气半怕,连嘴唇都开始抖索起来。看聂阳赤裸裸的走向床来,立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要按她说的做……我就……我就……”
  聂阳看着她无助恐慌的目光,突然从心底涌上一阵愉悦,那是任何男人都会有的,面对楚楚可怜的女人都会涌上心头的,自古传承下的融于血液的兽性。
  幸好那荒唐的冲动仅一闪,就被聂阳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用强,坐在床边道:“你……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
  聂阳说着,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的下身,那里毕竟还一幅昂然不屈的样子,让柳婷看着不过徒增恐慌而已。
  “我……”
  柳婷张了张嘴,旋即闭上,薄而苍白的嘴唇紧紧抿在了一起,倔强的垂下头,双手依然死死攥着衣襟。
  聂阳闭上双眼靠在床角,试图平复下腹的躁动。多半是引导出淫毒的时候,自己也不知不觉受了影响,现在脑海里欲念纷杂,浮想联翩,竟也要勉力控制,才不至于强对柳婷出手。
  不行的话,就再在董清清身上宣泄一次好了。聂阳微睁眼睛,看了看董清清那边,渐渐从狂乱中恢复了一些的赤裸娇躯随着平缓的呼吸起伏着,因为双腿并未并拢,湿淋淋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些红肿的膣口还在微微张合。
  那一团软嫩之中就是可以消解男人欲望的美妙腔道……聂阳轻轻叹了口气,不想再这样等着柳婷。
  轻轻握住董清清的纤细足踝,正要把不省人事的她拖过身边,就突然听到一声短促的痛呼。聂阳抬头一望,柳婷面色更加苍白,紧闭的口唇中拖下一条血丝,本来攥紧衣襟的手现在却按在了胸口,想来是一直压抑的内伤现在气血翻涌之际再次发作。
  他一个跨步过去按住柳婷肩膀,把她硬扳转身,伸掌抵在她背心上,帮她护住心脉。
  哪知道柳婷如临大敌,啊的大叫一声向前逃开,左腿向后踢出,直取聂阳胸口。
  尽管内力无法凝聚,习武多年的身体此刻激发出的力气倒也还有几分威势。
  聂阳侧掌一切,格在她的脚腕上,顺势一握抓住她的足踝,沉声道:“不要动,我给你疗伤。”
  柳婷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牙关紧紧咬着,双唇却张开不住颤抖,目光也没了刚才的那点清明,变得涣散起来,从齿缝中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被聂阳握紧的足踝自然难以抽回,柳婷挣了几下,双手往床上一撑,右足绷直一脚点向聂阳面门。
  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聂阳左掌一探把她双脚全部抓在手里,心意已定,猛地向后一扯顺势一剥。两条白袜脱离脚掌同时,柳婷纤瘦的身子也被横空拽了过来。
  身体反应相当迅速,飞来的苗条身影双肘曲起,顺着他的一拽之力撞了过来。
  聂阳哼了一声,一掌回拨一掌推出,让她一下在空中打了个旋,紧接着一腿抬起顶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人架在空中,双手从肩头向两边一分,刷拉一声上衣连着内衬裂成两片,只留下一条素白色的布带仍裹在胸前。
  “啊!”
  柳婷惊声尖叫,双手一抬便去推聂阳胸膛想往后退开。
  聂阳此时竟也有些兴奋,只是掩在救人的念头下自己并未察觉。他上身一扭,让柳婷双手恰好穿过自己腋下,好像自己扑进他怀里一样。单臂一环,已经把娇躯紧搂在怀里,另一手毫不犹豫地从她背后往下一插挤进腰带之中,用力一崩向下一扯,那条汗湿薄裤顿时褪到膝盖上面。
  从柳婷肩头看去,赤裸出来的臀股看的一清二楚,那仍然不断扭动挣扎的腰肢下面,充满弹性的圆润臀峰白嫩挺翘,毫无疑问是柳婷全身上下最为诱人的所在,那双大腿虽然也是紧绷健美,在这魅人美臀前却也逊色不少。
  不知不觉,聂阳就已经把一只手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果然,那汗津津的臀瓣紧致弹手,肌肤如有凝蜜般嫩滑。
  正在细细体味这少女健美丰臀之时,肩头一阵疼痛,正是柳婷羞愤至极,一口咬了下去,同时一手反倒背后拼命想把他的手掌拉开。
  那手臂铁铸一样纹丝不动,柳婷疯了一样的拉了几拉,又累出一身大汗,连牙根都咬酸了,仍没能把那手掌拉离自己屁股分毫。那手时而张开,轻柔抚摸遍整个臀股,时而拢起,捏住半边屁股一阵挤揉,柳婷拉,拉不开,甩,甩不脱,退,退不走,挣扎扭动间反而觉得小腹一热,被一根棒状硬物顶住,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
  此时心软,之后怕也难在硬起心肠,既然有董诗诗大方的承诺足以善后,聂阳此刻也不再顾忌占了这个表妹贞节之后如何。
  “我不会让你死的。”
  聂阳喘息着说道,掩饰着心里其他的念头,摸在她臀后的手向里一滑,顶在她紧并的大腿合拢的缝隙外。
  知道这里一旦失守就大势去矣,柳婷勉力夹紧双股,双手拼命捶着聂阳的后背,嘴里也又哭又叫起来。胡乱的叫喊声中,竟然是不甘多于愤恨,气怒多于羞赧。
  聂阳也不着急,并拢的指尖顶在她双腿缝隙上,慢慢沿着那条沟壑温柔的抚摸起来。
  本就火热酥痒的肌肤被手这样一抚,皮下顿时犹如千万小虫一起游动一般左钻右游,一阵阵令她恐惧不已的感觉顺着股内嫩肌逆流而上,穿过腰眼之时,就觉一阵尿意上涌,股沟之间一阵发酸,双腿微松差点被那手掌钻进内里去。
  看柳婷全力夹着那双长腿,连屁股也绷得紧紧收拢抽动不停,把上身几乎倚在他身上,双手更是为了有处借力死死搂住了他的背。聂阳趁机把揽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挪,解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布带。
  胸口那块布一松,胸前没了束缚感觉,柳婷自然发觉,慌忙回手去掩胸口。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在下身完全赤裸出来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去遮掩胸口那两团白肉。完全不管哪个才更要紧。
  后撤的力道大了,聂阳顺势扯住那条布带一松手劲,柳婷整个人向后摔倒,几乎把腰折断一样往后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强安稳的仰躺下去,胸前那条布却已经完全落进了聂阳手里。
  把碍事的布条随手扔到床下,聂阳盯着柳婷双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挺身扑上,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膝盖一蹭,把她膝盖处那最后一点衣物踢到了一边。
  这么一具充满弹性的结实裸体压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子,因为不断的挣扎而蹭来磨去,轻易就把男人的欲火撩到最高。
  幸好聂阳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压着柳婷双肩把掌心贴在她心口,潜运内力,引导四肢百骸的游散内息往丹田聚拢。
  也不知道是发觉自己的内力流动有异,还是乳房被男人手掌按住而受了惊吓,柳婷激烈的弹动身体,膝盖屈起往他后背上顶着。此时已经不能再点她其他穴道避免引起内伤激烈,聂阳只有分神用空闲的手不断制伏她的抵抗。
  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乱不堪。
  一直纠缠到两人都汗水淋漓,聂阳才辛苦的把事前的准备工作完成。柳婷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力被引导过去是为了什么,但清除的知道男人收回手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趁聂阳一个松劲,她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
  没有伤道,但却把他顶的翻开了一下。
  她就趁这个机会,一骨碌往床边滚过去,伸腿就要逃走,连使力时候胸中翻搅如刀也顾不得理会了。
  聂阳自然不能让她就这么逃开,单手一撑床板另一手已经拉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拽,没想到汗湿加上肌肤嫩滑,竟在手腕滑脱。
  柳婷赤脚踩在地上,浑身如有火焚,踉踉跄跄走出两步,扶在八仙桌边,双腿颤个不停,怎么也难再挪动一步。此时药力已然尽数发作,她不断抽搐的股间,沿着那两条结实雪白的大腿,已经有晶亮的蜜汁润了下来。
  她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再怎么也只是一知半解,阴户内一直狠痒酥麻不断,还赤身裸体就这么被表哥看了干干净净,羞愤怒恨心酸气苦百感交集,双手撑在桌上,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彻底乱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边,聂阳伸掌一探额头,已经烫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不然等引导聚拢的内息淫毒散回奇经八脉,可以说便又严重了一层。
  他手心刚触到柳婷额头,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开,脚下却不听使唤挪不动了步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伸手拉住她身子,聂阳顺势把她拉到桌边,让她面朝下上身趴在桌上,只把臀股抵在桌边。
  这样从背后制住,女人再怎么用力挣扎,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这种被一方完全掌控的情势,女人会不自觉地软弱几分,而男人则会从心里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聂阳自然无暇在这掌控女人的满足感中愉悦片刻,他马上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站定对准,双手压在高翘圆挺的玉臀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坚硬的尖端就感受到了湿润多汁的柔嫩花瓣的腴软吸缠。
  凉桌面贴在柳婷脸上,唤回她几分心神,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膣口突然一阵胀痛,那圈娇嫩的肌肉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钻了进来,顿时一个激灵,吓的三魂飞了六魄,呀呀叫着把手反伸到背后,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你放开我!”
  她尽管练刀所致,指甲并不像一般女子留有前尖,但终究是年轻女子,修指甲的时候还是磨成了圆润的平尖,一番胡乱瞎抓,聂阳只觉颈下一阵刺痛,已被抓出几道血痕。
  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打算慢慢让她适应了大小,再一举冲破玉门,此刻心中一阵微恼,他一阵冲动,就这么双手捏紧了两瓣春桃般的屁股,腰后一挺。仅一个头儿浅浅顶在穴口里面,突然就整根冲了进去,处子之躯虽然紧致,奈何腻汁横流之下,那娇嫩肉缝比起涂了油脂还更要润滑几分。
  不知是否自小练习腿上功夫的缘故,一路到底并没有冲破什么的明显感觉,只能清楚地感到不适应异物侵入的柔嫩膣穴剧烈的收缩起来,蠕勒在肉茎周遭,说不出的爽快。
  柳婷却痛的瞪圆了双眼,一下就被冲开插入到底的羞处如同裂开一般,直疼的她双手紧抓桌面仰起了上身,凄惨的叫了起来,一双长而结实的腿,疯了似的在桌子边上乱踢乱摆,最后发现挣不脱也摆不出,一对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把一双长腿挺得笔直,嘤嘤哭泣起来。
  “婷儿,”
  聂阳柔声亲昵唤着她的名字,阳根没在她体内不敢移动,“痛一下就过去了,以后就没事了。”
  虽无明显感觉那片肉膜,但终究是黄花闺女,初红之血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在白皙的股根肌肤上慢慢画出一道鲜艳的印记,犹如破身之泣。
  柳婷已经痛的清醒了七分,体内胞胀裂痛,酥痒却稍减了几分,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就不再是清白之躯,夺了贞操的偏生是这个男人。
  从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人的喜悦,到雨夜被窥到身子的羞赧,再到听到他婚讯后的惊怒,此刻失身于此,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么感觉。心里一片混乱,身上却已不再挣扎,反正已经是他的女人,再徒劳费些功夫,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得到回应,却察觉到柳婷的抵抗慢慢松懈下来,绷紧打直的双腿也放松下来,软软垂在桌边,抽泣声小了很多,只是听着仍然凄苦无比。
  一时聂阳也吃不准是马上开始还是在等等,正犹豫间听到柳婷喉咙间咕哝了一声极细的呻吟,然后好象很不舒服一样扭了一下纤腰。
  这一扭,弹手的臀肉在聂阳掌下一滑,紧裹阳根的细长腔道被突然的摩蹭刺激,吮了一吮。柳婷下身那处销魂洞细长曲折,一气到底后阳根本就被周围来回各异的挤压弄得十分舒服,现下一缩一吮,简直如抽送起来一般的舒畅。
  聂阳再也按捺不住,他本也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能强忍这么久全凭一心定力,现在心关决堤,一腔欲火尽数涌现出来,当下把肉茎费力拉出,享受完湿润的花径牵拉的吸吮愉悦,再慢慢插了进去。
  抽出时柳婷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入进去时,却发出了轻拨琵琶般的细碎哼吟,混在抽噎声中悦耳的很。
  刚才除了痛,柳婷并未感到别什么的,现在慢慢一寸寸探了进来,感觉顿时清楚起来,身体内被一根棒状异物慢慢挤入,全身的毛孔都紧张了起来,被推挤开的嫩肉因为磨蹭而格外的紧绷,之后马上畅快的一个抽动,越进越深,好像连魂儿都被挤开到两边,一股说不出的酸软从脊背爬上,散开到全身,憋闷许久的狠痒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样,让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他继续这般动起来。
  处女破瓜没有痛的死去活来反而很快适应,应该说催花盟的邪药不用在邪道的话很造福闺房么?……聂阳有些好笑的想着,感觉柳婷已经能接受自己的大小,慢慢加快了动作。
  初尝云雨,能感到愉悦就已经是托了药性的福,想要让柳婷畅快到泻了阴精好方便采吸,没有一番功夫自然是难以达到目的,可她那紧窄花径曲曲折折实在太过美妙,聂阳再里面缓缓进出了几个回合,就被吸磨的腰眼阵阵发麻,这么下去怕是跟董清清先来了两场的他到先要败下阵来。
  “呜……嗯嗯……”
  被分开的两条长腿不安的挪动起来,奇异而陌生的情潮逐渐让未经人事得少女感到害怕,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腰以下的部分像有自己的主意一样想要往后迎凑,这是习武多年从没有过的事情。
  “呃——”
  聂阳突然猛地深送了一下,在酥软娇嫩的穴心子上压了一压,柳婷一个哆嗦,腿根抽动了两下,惊慌的咬住了下唇,她已经发现自己竟忍不住想发出刚才董清清发出过的可怕声音……
  那种……淫靡而娇软的,她曾经鄙夷和不屑的声音……
  “呜嗯——”
  全靠咬住的嘴唇,才把呻吟憋成了闷酥的哼声。只因聂阳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进进出出,趴在了她的背后,双手各罩住一个奶儿,和着抽送的动作玩弄起来。指尖在勃涨的乳蕾上一番捻拨,又逗出了她一汪浆液。
  那雪弹臀瓣太过诱人,聂阳把玩一阵胸乳,还是忍不住收回一只手去不停的抚摸圆润光滑的一边屁股,当真是爱不释手。
  被摸的又羞又气,柳婷不禁伸手去掰胸前的那只大手。聂阳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直接拉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存心逗弄她一样扯她去摸自己正在卖力“办事”的阳根。
  开始还不明所以,手指摸到才知道触到了什么,被烫到一样,她连忙往后一挣,却没挣开,又被拉着引到前面,带到了自己双腿交处。
  这次,却是引着她的指头去摸她自己。
  稀稀落落的几丛柔软细毛下面,被那根棒儿撑的红肿圆张的膣口上面,两片柔软花瓣的交汇处,指尖摸到了一个她自己也未曾特别注意过的娇嫩突起,覆着薄薄的嫩皮。
  指肚在上面一擦,没想到猛地一股酸麻震荡出去,心尖一酥,忍不住又去擦了一下,很快就循着感觉找到了愉悦之道,不必聂阳再抓着,自己轻轻揉了起来。
  那一点嫩芽,比小指尖都要娇小的多,却是女子最要紧的地方,一旦知晓了滋味,可以说享受不尽不可自拔。此刻柳婷在药性激发下,找到了这个让自己快活的关键,配合着紧缩甬道里有力的冲击,很快便沉迷在其中。
  本打算借引着柳婷做点什么分散一下心神,好不至于太快忍耐不住,结果事与愿违,她在那阴核上挑弄不停,近在咫尺的膣内自然不可能毫无反应,加上享受到甜美韵味的青涩娇躯,也开始遵循着肉欲的支配妖媚的扭动着,和完全被药性支配的董清清比起来,也已经相去不远。
  可那湿滑小径的紧窄程度,柳婷则远远胜出,加上浑圆美妙的翘臀不断拍在聂阳的小腹上,不论所看还是所触都是享受,强撑着又慢慢磨了三五十下,他终于忍耐不住,开始狂猛的动作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
  突然剧烈起来的交合终于冲开了柳婷的牙关,她紧闭双目皱着柳眉,禁不住一样苦闷的呻吟起来。
  这迷茫喜悦的声音听在聂阳耳里又多了一份刺激,精关渐渐收束不住,阳根在她体内越涨越大,眼看就要先败下阵来。
  幸好,初经人事的少女在药力煎熬下也已是强弩之末,汗湿的长发披散在桌面上,红唇早已恢复了血色,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呻吟,全身都软软的没有大动作,只有伸在自己胯下的玉手拼了命的按揉着。
  猛地,湿淋淋的健美娇躯一阵僵直,纤细的足趾用力蹬紧了地面,足跟高高提起,弹力十足的大腿股腱剧烈抽动起来,圆滚滚的屁股更是突的一夹,臀瓣上的肌肤一凹一凹,艳媚无比。
  已经忍耐到头的聂阳用力把棒儿深深送了进去,在高潮中的阴穴紧紧裹着肉茎,一抽一抽的用力吸着,花蕊就此绽开,滋的一股阴精淋在了热烫肉龟之上。
  聂阳一声畅快的叹息,腰后一酸,趴在了自己表妹的背上,紧紧握住她的圆润乳房,把阳精尽数射了进去。
  这种极上的享受让聂阳都有些恍惚,幸而没有忘记自己本来是做什么的,趁着挺在她体内的交接之物还未软缩出来,开始源源不断的把内力采吸过来。
  柳婷经了这么一场激烈交欢,体力消耗殆尽,心智却清醒了八分,正自混乱不堪之际,突然感到丹田下聚集的内息向被破了个口一样开始倾泻而出,吓得浑身一紧,叫道:“表……聂阳!……你、你干什么!”
  聂阳自然无暇理会她,仍是不断行功。她这时再想要挣扎,已经全无可能,顷刻便被采吸的浑身酥软气力尽消仅能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身上药性并不太重,内力又有底子,这一番引导,淫毒已经去了将近三四成。
  “你……你这混蛋……”
  柳婷无助的流下眼泪,双手无力的握拳,愤愤道,“你竟然……竟然夺取我的内力……”
  她一心报仇,自小苦练,可以说全靠这一身功夫保护着心里所有的脆弱,现下内力如烟消散,几乎把她变成了一个无助到了极点的失身少女,那一瞬间涌上的怨恨诅咒,绝对是专注于运功的聂阳想象不到的。
  但下一刻,把内力运转了一圈的聂阳扶起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坐在桌边,单掌贴住她的小腹,开始把经过阴阳盈虚术炼化的崭新真气渡了过来。
  柳婷动了动嘴唇,眼中的怨恨渐渐消于无形,一层说不出是忧伤还是感动的淡淡水雾,蒙上了翦水双瞳。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蔓延开来,她终于放弃了无意义的硬撑,在聂阳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被隔绝在外的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慕容极和云盼情就像有了默契一样,都远远的守在绝听不到半点声音的地方。
  董诗诗几次想去那边听听屋子里的情况,也都被云盼情劝住。
  董家二小姐原不是听劝的性子,连彭欣慈也不是次次都能管束的住。
  最后董诗诗放弃无谓的好奇和担心,云盼情也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
  “知道了也是不开心,何必呢。”
  两个年纪相仿心思各异的俏丽少女,就这么坐在废宅前院的石凳上,等待着那个屋子里的事情结束。
  一夜的睡眠过后,聂阳是屋中最先醒来的人。
  床上两个赤裸的美人用不太雅观却十分诱人的姿势依然熟睡着,应该是余毒所致,两人的脸颊都红扑扑的,身上也一直有润泽的汗光,就连梦中的喘息,听起来也带着情欲的味道。
  但一想到今天大概还要解上一天的毒,聂阳就没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再美妙的事情只要成了任务,多半就很难再享受其中的乐趣了。
  晌午董诗诗还是按捺不住,留云盼情独个在外面,打着哈欠就敲开了屋门,之后,也就一直没再出来。
  绿儿奉了小姐的命,按时把午饭送到,敲开门跟着小姐进了屋门,不小心瞟了一眼床上,登时吓的目瞪口呆,呀了一声,呆呆看了半天,双手捂着脸一溜小跑退了出去。
  “真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跑什么跑,也不说来帮帮忙。”
  董诗诗撇了撇嘴,擦了擦额头的汗,上午进了屋子,柳婷竟发了高热,董清清依然甚至不太清楚,但好歹有了点意识,勉强认清了自己妹妹,结果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药性激了脑子,聂阳一靠近,就把她吓得大喊大叫在床上乱滚乱爬。
  董诗诗自然不能让云盼情或者慕容极进来帮忙,只好自己出去提了水,交待了绿儿送饭,进屋脱了外衣,一面搂住姐姐安抚着让她不要激动,一面拿着凉水擦拭柳婷身子助她散热。
  帮自己丈夫强奸自己姐姐,这算什么事情啊……董诗诗按住姐姐双手,让聂阳方便进入开始采吸的时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复杂。知道聂阳成功帮柳婷解了毒的时候,也是一般的百味杂陈。
  绿儿进来放下餐盒后,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宝贝二小姐,一溜小跑去了床边,按住了呜呜呀呀哭叫踢打的大小姐,然后……然后让姑爷奸了进去……旁边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女,看那四仰八叉的样子,多半也让姑爷弄过了……二小姐失心疯了么?专门找了间屋子让姑爷做皇帝?
  为了不让吓了一跳的绿儿多说什么闲话,云盼情只有能者多劳,截下了绿儿,用寻常人也能理解的言语简单告诉了她,让她明白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就是对她的小姐最大的帮助了。
  尽管还是不明白二小姐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把自己夫君拿出来当公物,但绿儿对云盼情的话可以说言听计从,把一肚子疑问憋回了肚子里,回家照顾董夫人去了。
  这一天,董诗诗都没有从屋子里出来。一整天看下来,虽没有亲自上阵,她那亵裤里面,却也是湿的能拧出汁儿来了。不忍心让聂阳再多费精力,她只有可怜巴巴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把全部欲望都泄到了其他姑娘身上。
  柳婷烧退了之后,便很快清醒了过来。让董诗诗很吃惊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倔强和不甘,整个人都像是没了魂儿一样。聂阳要替她继续解毒,她也毫不反抗的躺在床上放松了四肢任他去做。唯有那双眼睛还有那么一点古怪的神情,从头到尾一直死死盯着聂阳的脸,除此之外,就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了一样。
  董诗诗在旁看着,聂阳自然也不能做些别的什么,只能摆出专心解毒的样子,辛苦了一个上午弄疲了董清清,拿了大半个下午弄软了柳婷,行功五巡,倒头便睡。心里苦笑道,若是明日再解不干净,那真是不用敌人来袭,自己找根绳子吊死比较快。
  不过他倒也发现,采吸注益如此反复的过程中,他自己的内功也在很快进步,虽然比不上直接采吸那么快,比起寻常练功法子却还是快了一些。如果不是还注回去的内力只有些微可以忽略的提高,这阴阳盈虚术就可以做为双修的功法了。
  为此聂阳还在董诗诗离开后与柳婷作了实验,看看自己把提高的部分传给她,能否有实际效用。结果柳婷并无法把那股阴阳互济的内力运转如意,还是只有收回稍微增强了一星半点的阴柔内功。
  至此聂阳才发觉,不知不觉间,他身体内已经有了阴、阳、阴阳三种内力,而且阴与阳都在逐渐减少,调和内力随着每次行功增多,阴性内力尚可通过采吸补充,阳性内力却迟早要消失殆尽。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只有休息了断隔阴阳的阴阳隔心诀,幽冥九歌的功夫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幸好影狼一脉功夫阴阳皆通,甚至更偏阴柔多些,武功到不致受太大影响。
  到第三日上,董清清终于完全清醒过来,面对聂阳,虽然含羞带怯,但被董诗诗附耳说了几句,也就柔柔顺从的谢了救命之恩,拉了布帘隔开了妹妹和柳婷,才羞红脸颊闭上双目让聂阳帮她消去最后一点余毒。
  趴伏在床上让聂阳从背后弄了半个时辰,董清清竟再没有发出一丝半毫声音,就连阴精狂泻畅美无比的时候,也是死死咬住了抱着的枕头,把一双白酥酥的小腿拼命蹬着,硬是咽在了嘴里。
  两天来聂阳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房事上变的愈发运转自如,到了这第三天,幽冥九转功已然纯熟,把董柳二女尽数解了干净之后,仍然没有出阳在任何一人身上。把董诗诗看的小嘴大张,最后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下身一把,小声问:“它……它不会坏掉了吧?”
  有那么几份愧疚的聂阳自然毫不客气,一把把董诗诗拉到床上,一边去解她下裳,一边笑道:“它这是抱怨,寻不到娘子,它便不干了。”
  董诗诗呸了一口,拍了他手一下,“你也不歇歇,要死啊。我可告诉你,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赶紧躺着去。”
  七分关心夫君身体,还有三分不好意思,自己又看了一天,下面早就湿滑不堪,这要是让他看到,怕是又要取笑一番。
  “怎么?怕吵醒了她俩看到咱们么?”
  聂阳凑过脸去吻着她的颈窝,几天都一直行功来行功去,还是不如夫妻之乐来的惬意舒心。
  被吻的一阵酥痒,董诗诗娇嗔的哼了一声,一撇小嘴,“怕?有什么好怕的,这两天你弄她们哪个我没看过?让她们看看就当还了省得显得我占了便宜。”
  说是不怕,却还是把董清清临时做的布帘拉到了中间,把四人两两隔开。董诗诗也上了床后,本来很大的床顿时拥挤了不少,她躺下舒不开腿,索性窝在了丈夫怀里,自己把夫君手引进兜儿里面,让他揉着自己憋闷了许久的胞胀胸脯。
  “诗诗,这几天对不住你了。”
  聂阳有些歉疚的说道,抱着妻子把她下裳扯开一点,濡湿的裆部自然表示了不需要什么挑情手段,便就这么搂着她坐着,一点点耸了进去。
  “嗯……”
  董诗诗舒服的低哼了一声,转了转身与他面对面向拥而坐,低声道,“别再提那些个扫兴事端……抱我,抱我……”
  两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彼此,慢而浅的律动着交合的地方,就像连成一个人一样,一直到双双达到了温和却强烈的巅峰,才慢慢倒向床里,紧拥而眠。
  次日,那紧闭了三天的大屋,终于打开。神色各异的四人,缓缓走了出来。
  连日没有好好休息的云盼情和慕容极,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聂阳大步走到两人面前,良久才慢慢拿出那本绢册,递给了慕容极,对二人缓缓道:“辛苦了。多谢。”
  董诗诗扶着姐姐往家走去,柳婷却留了下来,用那变的漠然而复杂的眸子盯着聂阳。
  “婷儿,”
  聂阳不自觉地开始用这个称呼,这三天,还是有些心理的变化,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你还是听我一句,找个安全的所在,报仇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等我就是。”
  “等你?”
  这是从第一晚的解毒后,柳婷第一次开口,声音有些迷茫,有些喜悦,却更多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我自然会等你。我现在还活着,不为别的,就是等着看你,看你如何报仇。”
  “你……”
  “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的。”
  柳婷淡淡道,“我已经恢复,既然你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都能保护好,那应该也不差我这个表妹吧?”
  聂阳皱起眉头,但毕竟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硬要赶走恐怕还会出更大的岔子,也只好点了点头,“那……也好。”
  “对了,胡玉飞已经醒了。”
  云盼情看董清清已经走远,小声说道。
  如何处置胡玉飞,这还真是个很头疼的问题,聂阳暂时不想去想,敷衍道:“醒了也好。”
  “你打算娶董清清么?”
  云盼情却突然紧接着问道。
  聂阳一皱眉,摇了摇头,“我只为解毒救人,别无他想。”
  云盼情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么,他们两个人,就交给我处理吧。”
  聂阳略一思索,点头道:“好,那就拜托了。”
  “云姑娘,你究竟是为谁而来?是否你曾经受过彭欣慈的恩惠?”
  柳婷淡漠的话,问出了不少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云盼情确实对董家那几个女眷眷顾得也太多了些。柳婷问出来虽然有些突兀,但聂阳也想知道答案,自然没有打断。
  云盼情环视了一下四周,慕容挤对她微笑了下,道:“云姑娘,说出你的来意并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周游江湖偶然到此的说辞此时再提,是否有些过于见外了呢?”
  “我不想说。”
  云盼情突然露出了小女孩儿一样的微笑,看了聂阳一眼,笑道,“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喜欢董家夫人和大董姐姐,只是因为我小时便死了姐姐和爹娘,看到他们,便忍不住要管罢了。”
  这番话是否可信,聂阳也不太清楚,毕竟若是真的,云盼情屡次保护董家其余人,却对董浩然无动于衷,原因便很难解释。
  只是现在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连日来至少聂阳和慕容极对云盼情已经没了戒心。
  “对了,你那本东西还是要赶紧收好,这次别用原来的法子了。”
  云盼情仿佛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对慕容极开口道。
  慕容极正要点头,一个生硬却熟悉的声音却远远的传了过来,语声很轻很慢,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极,你以为告诉风三姐我便不会再来了么?”
  聂阳面色微变,“东方漠!”

乳硬助性 第24章
  (一)
  董清清这一坐坐的实了,结果慌乱之中并未对准,一屁股把那根棒儿坐弯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
  (二)
  柳婷,才是这屋子里真正的麻烦。
  因为她好像不光中了淫毒,还被灌了巴豆……
  (三)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聂阳?小阳子?阿阳?阳阳?小阳阳?小三阳?大三阳?”
  “别喊了,再喊肝炎了……”
  (四)
  幸好那荒唐的冲动仅一闪,就被聂阳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用强,坐在床边道:“你……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
  聂阳说着,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的下身,那里毕竟还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让柳婷看着不过徒增恐慌而已。
  “宁死不屈?有人对着你的小鸡鸡逼供么?”
  (五)
  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
  “表哥表妹,天生一对,你就从了你哥哥吧。”
  “金瓶梅还没开拍呢!你念西门官人的台词做什么!”
  (六)
  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乱不堪。时不时的掉下来个胳膊腿什么的,真是血流成河血肉模糊……
  “妈的,新换的编剧以前是搞秀色类的吧?”
  (七)
  慕容极正要点头,一个生硬却熟悉的声音却远远的传了过来,语声很轻很慢,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酒~ 干~ 倘~ 卖~ 无!”
  “NG!”
  “磨剪子嘞~ 戗菜刀!”
  “NG!”
  “卖大米~ 卖大米~ 卖大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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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困兽
  慕容极听到东方漠的声音,立刻变得十分紧张,手上的绢册立刻塞进了怀中,闪身站在了聂阳和云盼情身后,顺手把伤势未愈的柳婷拉在了自己身后。
  云盼情手握剑柄踏上一步,正要开口,手肘已被聂阳拉住。
  聂阳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几步,扬声道:“东方前辈,在下聂阳,也算是前辈故交后人,还请前辈给个方便,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柳婷在后面探出头来,就觉眼前一花,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已经站在了众人面前。
  平板而有些生硬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给我方便,你便有方便。”
  “前辈是要硬抢了么?”
  聂阳平静的扬声问道,虽然心中万分焦急,现在其他三人身上都有或轻或重的伤,而自己也是疲惫不堪急需好好休息,但此刻越是露了怯意,越是会让形式糟糕起来。
  东方漠竟然微微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本不想如此的……”
  站在后面的慕容极叹了口气,道:“东方前辈,晚辈已经把这事报秉风楼主了,既然你也知道那原本是风楼主之物,为何还要一再相逼?”
  虽然如意楼早已易主,对于前楼主,也就是狼魂中的风绝尘,慕容极还是习惯于如此称呼。
  他那天去单独找了一趟东方漠,结果因为出言不慎被小小教训了一顿,幸而东方漠自持身份,没有把他扣下,但表现出的势在必得,还是让慕容极决定了把这事告诉了幽冥九歌的前主人,如意楼前楼主风绝尘。
  也不知道东方漠究竟如何得到了消息,竟知道了。
  东方漠面色毫无变化,只有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风三姐……”
  话音中,脚下一滑,一瞬便到了聂阳身前,一声淡淡的叹息,一掌推了出去。
  虽然料到必然会有一战,四人中有三人却都没想到东方漠说打便打,还一眼便看出四人中目前最有战力的便是聂阳,不惜身份直接出手偷袭。
  聂阳却毫不惊讶,脚踏狼影幻踪步法一个错步后撤半步,呼的一拳封住胸前,稳稳守住站立时露出的空门。
  他本就是狼魂的第三代传人,自然知道狼魂行事根本不惮形式不忌手段,只要严守江湖范围,不违守界大则,可以说无所不为,这才导致了当年第一代狼魂被人陷害几乎覆灭的惨剧。
  就是聂阳自己,也是不在乎对想击败的人施以偷袭的。
  成王败寇,大多数人还是不关心过程而只在乎结果的。
  东方漠自然不会就此停手,身形一矮,左臂一扭拍出一掌,靠掌风阻了一阻拔剑上前的云盼情,右掌一屈变掌为爪直取聂阳手腕。
  孤狼东方漠练的的是小巧擒拿功夫,举手抬足分筋错骨,更有名气不大却十分强横的断风掌傍身,聂阳自然不敢怠慢,又后撤了一步。
  云盼情此时清风古剑已然在手,剑光铺撒开来,单靠掌风任谁也无法阻挡得住。
  剑风刺到,聂阳同时反击出手,拳脚上的功夫他并不精通,影返对东方漠这种对手几乎毫无效果,只有全凭屋中休息时看幽冥九歌的那些印象,硬生生使出了幽冥掌,配合着新练就的阴阳互济浑厚内力,倒也恍如雷霆一击威势惊人。
  这二人虽然年纪轻轻,却都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此刻联手出击,可以说此时的旗门镇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抵挡的住。
  只有东方漠能。
  他再次全力展开狼影幻踪步法,不退反进,斜刺一蹿,竟往云盼情那森寒的剑气中攻了进去。云盼情内伤未愈,这次的清风十三式自然不如上次全力一击那般威力惊人,而东方漠就看准了那细微的破绽,分筋错骨的一只右手已经突了进去。
  云盼情应变疾速,一剑横斩以攻代守,莲足一顿,娇躯如风摆荷叶飘开到剑锋之后安全所在。不料手腕一沉,竟是剑锋被东方漠二指捏住!
  聂阳毫不犹豫,施展幽冥掌中自己看得最为熟悉的“破冥通天”幽冥九歌中的各门架势均有此一招,配合上幽冥九转功,简单有效的直击向敌人任何一个可以被攻击的地方。
  武学的境界本就是由简入繁,由繁归简,而最终,就凝炼成这样几乎可以算没有招式的招式。
  衣随风舞却没有半点声息,东方漠知道厉害,此时侧身不便发力无法硬接,只好一推云盼情剑身,顺势闪开。
  但他并未退远,单脚为轴身子一转便把聂阳全力施为的幽冥掌掌力避过,同时化掌为指疾戳聂阳肋下。
  “看掌!”
  看形势不利,柳婷强撑着攻了上来,不屑于偷袭,出招前还喝了一声。
  东方漠竟毫不收手,一幅硬接下这一掌也要击倒聂阳的架势。
  聂阳此时招式正老,无法收力。眼看将中,云盼情已经抢上,从聂阳背后腋下穿出一剑。不想东方漠再次半途变招,二指轻描淡写的一划,已抹过了聂阳的手腕。
  慕容极不再犹豫,再次使出那套缥缈无踪的奇诡掌法,加入战局。
  聂阳腕上那下并不重,只是出招时稍有滞涩,柳婷虽然带伤,但三天下来内功已经基本恢复,十几招出完,虽然无刀在手,掌法却已圆熟如意不下当初。四人打斗中围成一个圈子,把东方漠围在当中。
  纵然东方漠武功超绝,此刻却也渐渐不支,不觉已困入死守境地,一旦被二人逼住,云盼情和聂阳寻到机会再次全力施为,他便非败不可。
  若不是他对聂阳和慕容极的武功路数十分熟悉,他断然支撑不到这个时刻。
  但他面上毫无半分惊慌,双目紧盯着云盼情剑尖一点,左拆右挡,像白昼蛰伏的狼一样等待着任何一个可能被抓住的机会。
  斗到这时,聂阳反而不急于击败东方漠,从这位同系前辈的身上,他逐渐学到了那些杜远然来不及教给他的东西。战得越久,学得越多。
  柳婷处子破瓜之后又未曾休息,腿间犹自肿痛,加上伤势在身,久战之下愈发焦躁起来,原本四人间攻防协同的默契,在她一次抢攻后稍稍错开了那么一点。
  这一点空隙东方漠当然不会错过。聂阳眉头一皱,伸掌替柳婷护下。刹那间,东方漠一声清啸,同时向剩下三人每人攻出一招。
  云盼情回剑自救,聂阳顺势避向柳婷,这稍纵即逝的空档间,东方漠的招式骤然化虚为实,尽数向慕容极招呼过去。
  慕容极那套掌法本身威力惊人,但他并未精通,加上东方漠对这套掌法十分熟悉,对付十成功力的老手可能要费点功夫,对付他却不过是三两招之间的事情。
  这空档却没三两招那么久。
  东方漠一指点中慕容极的同时,云盼情和聂阳的攻势双双而至。东方漠毫不犹豫侧身避开剑锋,一个滑步用左肩硬吃下聂阳一掌。连贯注真力抵御的空隙也没有,让他清楚地听到自己肩头骨头碎裂的声音。
  但这一条左臂换到的却不仅仅是慕容极,聂阳云盼情抢攻之际,柳婷自然全无防护,东方漠被这一掌打的筋断骨裂,却仍然顺势借力展开了狼影幻踪步法,从云盼情身边贴着剑锋险险滑过,一指戳向柳婷。
  柳婷手中无刀,功夫就几乎去了一半,只有斜刺纵开,哪知道那一指迅急至极,全力纵出也不过是偏开了穴位,仍然被这一指点倒。
  云盼情看东方漠左臂软垂,有些不忍,朗声道:“前辈,再继续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您还是收手吧。”
  东方漠眉宇间肌肉跳动,紧咬牙关,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聂阳叹了口气,与云盼情对视一眼,再次出手。
  比起刚才合围消耗的谨慎小心,此刻的左右夹击以二敌一显得可怕得多。东方漠已废一臂,右手竟全然放弃了防守,招招抢攻起来,反倒打的二人互相呼应防守,交替后错躲避起来。
  攻出百十余招,东方漠一声低喝,繁复的擒拿制敌手法骤然一收,力贯千钧一般一掌挥出。
  聂阳双手交错一格,竟被震得半身发麻,转瞬第二掌掌力已至,云盼情横剑替他拦下,反削回去。那一掌只一侧,转了一下去势,拿捏的恰到好处,正拍在剑侧。清风古剑一声龙吟,巨力排山倒海涌向剑柄,云盼情旧伤未愈,把握不住,长剑脱手飞出,刺入旁边树干之上。
  如此一掌接一掌,招式极为简单,却攻人必救之处,又快得匪夷所思,逼的人不得不一次次接下掌力,聂阳内力较强,尚且脚步愈发迟涩,云盼情本就内息不畅,更是被逼得胸口异常烦闷,每接一掌胸中就痛上几分。
  接了不下十掌,云盼情终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勉力提起一口真气闪向一边。
  聂阳已经被掌风逼的有些喘不过气,云盼情骤然败走,压力顿时加了一倍,双眼都几乎有些看不清东方漠的掌路,全凭那雄浑的掌风判断迎击的位置。
  这断风掌本身极耗内力,东方漠这样不要命般使了出来,强悍如他也逐渐支持不住,面色越来越苍白,口唇中也隐隐有血色泌出。
  聂阳的丹田中也开始阵阵绞痛,坚持不了一时半刻。每一掌,都可能是他能接下的最后一掌。
  这时嘘溜溜一阵哨响,紧接着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双手成爪直取东方漠。
  东方漠只有回身自救,聂阳身前压力骤然一松,顿时坐倒在地,周身大汗淋漓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看向来人,原来是领着巡哨也不知是恰好经过还是特意赶来的鹰横天。
  时节所致,六扇门中高手如云,朝廷大内更是能人辈出,鹰横天这种地方捕头,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但即使这样,也不过和现在的东方漠堪堪持平。
  两人一是鹰爪分筋,一是指掌错骨,走的是同一大系,拆解起来格外好看,却也万分凶险。任何一个反应慢了半分,便至少要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
  鹰横天倒也老练,看出了东方漠剧斗之下又有伤在身,久战之会愈发不利,自己又已经发了讯号,便一分攻,九分守的只管缠住,不让他轻易能够脱身。
  一只手再过犀利,也难以突破对方双手齐御,东方漠神色未变,额头上却已见到了些微的汗珠。
  此时云盼情已经站了起来,拔回了清风古剑,柳婷也缓过了剧痛,忍着伤拿过了巡哨的腰刀。聂阳叹了口气,已经稍稍平顺了奔腾的内息,缓缓走了过来,道:“东方前辈,收手吧。”
  东方漠知道再也难以取胜,右手一格一推护住胸前,向后滑出数步,步法已不如开始那般轻灵诡异,地上留下了一条浅浅印痕,可见损耗极重,他喘息着道:“不行。”
  单掌一竖,竟还要再上。
  聂阳再次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他也只有痛下决心了。同门相残本为狼魂大忌,但此刻,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幽冥九歌,没有所有者的允许,是不能交给任何人的。
  他原本没有想到,以幽冥九歌为饵会引来这样大的麻烦,等到醒觉时,江湖的水,已经被搅的天翻地覆。即使早就有了为了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此刻聂阳还是有些动摇。
  有些改变已经发生了,令他有些恐惧。
  东方漠的目光渐渐变得冷静下来,慢慢向后退了两步。似乎在犹豫着。
  聂阳凝视着他,踏上了一步。
  东方漠又退了一步。
  “你还太年轻。”
  东方漠突然缓缓说了这么一句。
  说完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拔地而起,远远落在屋檐上。
  再多十年八年,你就决不会放我离开,这话他没说出来,但聂阳明白。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世界里,仁慈是最好的自杀手段。即使是同门前辈,既然成了敌人,就不该有容情的想法。
  “要追么?”
  云盼情轻声问了一句,东方漠受伤很重,内力又损耗如此巨大,即使逃,也是逃不远的。鹰横天已经按捺不住,追了上去。
  他们呢?
  “他与我无冤无仇,又是我的前辈。还是算了吧。”
  想到他多半也是为了爱妻凌绝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出手夺宝,聂阳终究还是没有点头。
  不知为何,他突兀的想起了一个和尚对他念叨过的一句话,“……善恶追人,如影逐形,不可得离……”
  应该是佛经的某一段吧。
  那么,为了复仇而导致事情变成如斯田地的自己,背后的影子,究竟是善还是恶?
  连他自己,也已经不明白了。
  这一战实在太过凶险,东方漠可以说没有半分留手,此刻骤然一放松下来,聂阳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要散开一样。云盼情脸色也忽白忽红,可见并不好到哪里去。
  回到董家,各自回房休息。董诗诗倦的厉害,靠在叠好的被子上已经甜甜入梦,聂阳舒了口气,坐到了她身畔,轻轻靠在她软香的身子上,享受着片刻安然。
  没料到,此后一日无事。
  第二天鹰横天才带人折返,没有任何收获。狼魂自覆灭一次之后,传人便都把匿踪潜逃之类江湖大侠不齿的伎俩看得很重。抓不到东方漠,自然也并不意外。
  数日间,小小的旗门镇竟突然变得风平浪静起来。许鹏和丘明扬找聂阳想把走镖的详细计划最终敲定,聂阳推说对此一窍不通,全权交给他二人去处理,只要在最后告诉他如何去做便是。
  这两人也不愧是走镖多年的老镖头,难得的几日平静里,他们就制定了详细的路线,等所有镖师到齐的期间,又赶制了七十二个铁盒,个个都与慕容极手上的一般模样。看这情形,聂阳也大概明白了八九分。
  彭欣慈和董清清恢复的都十分不错,彭欣慈伤重还需静养,董清清则是心伤过甚,一副魂不守舍,董剑鸣寻不到魏夕安,终日闷闷不乐,董家大宅把两场丧事一并办了之后,便几乎再也听不见一丝笑声。
  就连总是傻呵呵的董二小姐,也心事重重了起来,搞的绿儿愁眉苦脸,皱的和只小苦瓜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东方漠那一闹让慕容极过度担忧了起来,那些来帮忙的武林大豪全都兼职做起了护院,旗门镇方圆数十里,怕是都找不出比董家大宅更安全的所在。
  但就是这样,离走镖还不到十天的时候,还是有人闯了进来。
  最先看见那个人的,就是带着百无聊赖的官差在旗门书院掘地三尺的鹰横天。
  那是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也可能是三十多岁,但说她已经四十,又不是没有可能。她的五官十分精致,眼角虽然有了细微的皱纹,但微笑起来的时候还是能让人从心底都变得暖洋洋的。她的身子柔软而丰腴,该细的地方柔若无骨纤滑紧致,该凸的地方丰美挺翘弹性十足,水滑的丝缎长裙紧紧裹着魅人的娇躯,无一处露,又无一不露。
  鹰横天手下的衙役并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却一见到这个女人,就好像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愣愣的盯着她的胸腿,喉结滚动不停,裤裆慢慢隆了起来。
  连鹰横天也有些呆了,曾经他见过花可衣一面,觉得那真的是个尤物,现在和这个女人一比,风韵上竟犹如八岁大的女娃娃站在了双十年华的小妇人身边。
  那女人舒展玉臂敛了敛衣领,微启朱唇问道:“这位小老弟,聂家的娃娃是不是在这里?”
  那声音婉转动听,竟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般柔婉动人。
  鹰横天神色一凛,虽然他不喜欢聂阳,但他要找出中北六州税银的下落,就一定要让这趟镖引出足够多的道上人物才行,当初宣扬此事,官府也是出了一份力的,便问道:“你是要找聂阳?”
  那女子微微偏头,像是考虑了一下,才道:“嗯,小杜的娃娃,好像是叫这个。你带我去找他吧。他在……一家姓董的家里,你知道在哪儿么?”
  鹰横天眯起眼睛,冷冷道:“抱歉,我有公务在身。”
  “说起来……你好象是官差呢。”
  那女子笑了笑,眉梢眼角尽是妩媚,“官差小弟,你知道附近有一个姓东方的男人被人杀了么?”
  “东方漠?”
  鹰横天吃惊的叫了出来,那个功力高深莫测的怪物死了?
  那女子微微颔首,“嗯,你见过他么?就前几天。”
  鹰横天冷冷道:“见过,要不是他逃得快,我本要拘捕他的。”
  那女子眼波一荡,腰肢一扭,就见倩影一闪,一只玉手竟刹那便到了鹰横天眼前,直取胸前要穴。
  鹰横天大惊失色,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去,哪知道那女子手上动作实在太快,一个旋腕便揪住了他的衣领,拇指恰好顶住他的穴道,用的竟然是东方漠的手法,就听啪啪啪啪几声脆响,那女子正正反反给了他七八个耳光。
  她轻描淡写的一抛,把鹰横天扔到冲上来的那群衙役身上,淡淡道:“拘捕他?你也配?”
  鹰横天又羞又怒,强压下冲上前去的冲动,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竟似根本不屑再理会他,悠然踱了出去。
  追出门去,鹰横天恰好见到凝玉庄的那对年轻情侣巡视过来,大叫道:“抓住她,她来找聂阳!”
  凝玉庄那对男女犹豫了一下,刷的一声拔出剑来,哪知道剑方在手,那女子就已不见了。
  而谁也没看清,她是怎么不见的……这是多么可怕的轻功?
  鹰横天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幽冥九歌的撰写者破冥道人门下,绝字辈弟子中最可怕也是最美丽的一个,当年以绝世风华和绝世轻功驰名江湖的……
  “怎么会……她……明明已经快二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了……”
  鹰横天面容突然一僵,“难道……传说中她与东方漠……竟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现在东方漠死了……
  这时守在董家门前的是痊愈了的韦日辉、殷亭晓和几名武当弟子。
  那女子出现的时候,只有殷亭晓还有定力发话,他勉强保持镇定问道:“这位……夫人,你来做什么?”
  看她头上挽着发髻,便自然如此称呼。
  “我来找聂阳。你们行个方便吧。”
  那女子巧笑倩兮的答道,脚下没有停步,径自向里走去。“董府”两个大字,还是并不难认识的。
  “留步!”
  韦日辉回过神来,手中长枪一抖,向董府大门前横拦过去。
  裙裾一翻,那女子似乎踢出了一腿,但除了殷亭晓,其余人眼里都仅仅是看到那女子裙子翻了一下而已,韦日辉就觉一股巨力沿着枪身贯穿上来,虎口一麻险些脱手,连退了三四步才站定住身形。
  那女子微微蹙眉,低声道:“咦,功夫不错。”
  这一迟疑,已经有数个武当弟子飞身扑上,彼此掩护拳掌交错攻了上去。
  “前辈!不要伤人!”
  慕容极恰好经过,凝神一看,立刻大叫着冲了上去,显得十分紧张。
  说话间,已然迟了。那女子轻轻一跃,就见四面八方腿影纷纷,砰砰砰砰连声过去,那女子轻巧一翻站定,所有武当弟子全部被踢回原处,倒地不起,竟像是被足尖踢到了穴道一般。
  “你是……”
  那女子看向慕容极,显然是想不起他是什么人。
  慕容极毕恭毕敬的躬下身子,道:“前辈并不认得晚辈,晚辈当年随主人有幸见过前辈一面而已。前辈此来,是否是为了寻找东方前辈?”
  那女子竟摇了摇头,“原本我是来找他的,现在却不必了。”
  慕容极疑惑的抬头,道:“为何?晚辈前几日才见过……”
  “他已经死了。”
  那女子淡淡的打断道,“所以我来找聂家的娃娃,想问问怎么回事。”
  “什么?”
  慕容极惊异万分,心中过于激荡,竟向后退了两步。
  那女子不再理会他,飘然进院。
  一进门,正碰上在院子里向姐姐学刺绣的董诗诗,便开口问道:“小妹妹,你们家那个叫聂阳的在么?”
  董诗诗一愣,不像她那呆住了的姐姐,完全没被那女子夺目的美艳影响半分,直接回敬道:“这位大娘,你找我家夫君做什么?这么老了还开口就找别人丈夫,闲得没事做么?”
  为了聂阳这次解毒导致自己和姐姐间的尴尬,连同柳婷那个势必要和自己争上一争的女人,真是气闷无比,此时不要说是不认识的外人,就是她亲娘过来,她也未必有一句好话。
  那女子怔了一下,旋即微笑起来,也不见裙移步摇,霎的就到了董诗诗面前,伸手轻摸着董诗诗的脸颊,笑道:“这位小妹妹好大的火气,夫君没好好疼爱你么?”
  董诗诗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见了什么鬼怪妖魅,双腿一软险些坐倒,兀自逞强道:“我……我夫君疼不疼我,和你有什么干系。”
  “在下聂阳,不知前辈找我有何赐教?”
  那女子微微侧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聂阳,面上妩媚一笑,身形已经飘到聂阳面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玲珑有致的娇躯让聂阳的呼吸也微微一窒。
  “我姓凌,破冥道人门下弟子,凌绝世。”
  那女子淡淡说道,顿了一顿,才补充道:“也是孤狼东方漠的妻子。”
  当年的江湖四绝色之中,凌绝世是最为耀眼的一个,一来着实美丽不可方物,二来行事张扬无比,几乎是凡其所在,无人不知。
  其后不知何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尽管有传言她嫁给了交手过几次的孤狼东方漠,信的人却并不太多。
  聂阳自然知道,凌绝世就是东方夫人。只是之前两人也从未见过,孤狼和狼魂里的其他人,可以说毫无联系。
  知道多半是有什么大事,此时也顾不得诧异的盯着自己的妻子,聂阳直接带凌绝世去了偏厅,赶走了闲杂人等,关上了大门。
  “前辈有话,但说无妨。”
  凌绝世也算是同门内人,聂阳说话也就客气得很。
  凌绝世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坐在上首,直接道:“我丈夫死了。”
  聂阳顿时一惊。此时慕容极已经到了门外,听到对话,略一沉吟,转身往外去寻云盼情去了。
  “前辈应该相信,东方前辈的死,并非晚辈所为。”
  凌绝世微微点头,微笑道:“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他是与人大战一番后实力大损,被不知什么人偷袭而死。我来,不是问这个。”
  “那……”
  凌绝世肃容道:“幽冥九歌是不是就在这里?”
  聂阳面色一变,谨慎道:“前辈莫非也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
  凌绝世慢慢闭上双目,先前的容光骤然消减了七分,她幽幽叹了口气,道:“果然,他最后,还是为了我……”
  聂阳道:“东方前辈确实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
  凌绝世缓缓睁开双目,幽黑双瞳中隐约有了一点水光,面上却又漾起了微笑,“他总是那么傻,从来不会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便自己去做。”
  她像是沉浸在了回忆中一样,愣愣的开始出神,半晌才醒觉什么一样,长叹道:“娃娃,你莫要怪他不顾同门情谊,他也是一时昏了头脑,风姐姐那边,我会去谢罪的。”
  聂阳暗自松了口气,道:“东方前辈有苦衷,晚辈是知道的。晚辈不会怪他,也希望前辈谅解,晚辈确实不能擅作主张,把幽冥九歌交给什么人。”
  凌绝世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你做得对,风姐姐和小杜的后人都很不错。”
  聂阳看凌绝世神色稍平,试探着问道:“前辈,东方前辈为什么非要幽冥九歌不可?是前辈您有什么隐疾么?”
  凌绝世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因为修习阴阳隔心诀,损伤了阴脉,同风姐姐一样,是……生不出孩儿的。”
  她顿了一顿,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叫他讨个小老婆,好给东方家留个后人,他总是不允我,担心有了别人的娃娃,会惹我伤心,求医问药找了这么些年,连南宫家那个神医老婆也说没有办法,他偏不信……他这次出门,我心里一直觉得不快活,紧赶慢赶追了过来,还是晚了一步……”
  说到最后,她眼角终于坠下一颗珠泪,她伸指揩去,微笑道,“瞧我,老大不小了,还在娃娃面前出丑,明明答应了他,这辈子不再哭的……”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纵横江湖多年的女魔头,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死了夫君的平凡妇人。
  垂下头歇了片刻,凌绝世调整好了心绪,微笑道:“我原本收了他的尸体,就打算离开的,我答应了他不再杀人,报仇的事情,便拜托给你了。你就看在同门的面子上,替他手刃了仇人吧。”
  看聂阳点了点头,她继续道,“你这边的事情,我大抵也听说了些,来的路上看到的事情不太对劲,既然托你帮忙,也该提醒你一下。”
  聂阳知道终于到了关键,恭敬道:“还请前辈赐教。”
  凌绝世低声道:“这小小的旗门镇方圆十五里之外,周边大小村落,乡里人家,已经没有一户还是寻常百姓。邪道精英,正派英雄,全都苍蝇一样聚在了一起。这些日子不知道镇子里是不是太平,外面可以说每天都要死上十几个人。”
  “怎么……怎么会这样?”
  聂阳一惊站起,狼魂中人,本是以帮助受江湖牵连的寻常百姓为念,强行分割着武林和民间,他却没料到自己这一次寻仇,已经扩大如斯。
  有人恶意把消息宣扬出去好浑水摸鱼的可能他一开始就有考虑,但想到幽冥九歌可能引来的也不过是些淫贼,即使有正道之人参与,也不至于和自己对立,却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凌绝世淡淡道:“当然会这样。江湖这种臭水缸,只要有块肉掉进去,就算是吃草的,也会聚过来露露脸。围在外面那些人,真心想要幽冥九歌的,最多也就三成。趁机扬名的,寻仇报复的,歼敌吞并的,应有尽有,要不是那摧花盟和逐影躲避的快,卷进这块地方,就别想全身而退。”
  看聂阳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凌绝世最后道:“聂家小子,事情已经如此,你板着一张脸也毫无意义。你引谁出来我管不到,我只是提醒你,这次走镖,你不动则已,一动起来,怕是有多少事也由不得你了。言尽于此,是就此收手还是另想对策,你自己斟酌吧。”
  她走向门口,迈出几步,想到什么一样回头道,“报仇并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这一点,你早就该明白。你们上一代的那些人,为了仇恨付出了多大代价,你比我更清楚。”
  聂阳一楞,刚想问什么,凌绝世已经推门走了出去,对外面的两人笑道:“莫再偷听了,进去吧。我走了。”
  她果然说走便走,没有半分犹豫的,就离开了董家。
  云盼情带着古怪的微笑拍了慕容极一下,“怎么?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魔头?明明是很和气的大姐姐嘛。”
  慕容极呆呆道:“这些年不见,她竟然变成这样了么……”
  进到屋里,聂阳把外围的情况向另外两人一说,听的云盼情大皱眉头,连连摇头道:“我还说能睡个安稳觉呢,原来都围到外面去了啊。”
  慕容极沉吟道:“看来,他们在等咱们出发,同时也在互相争斗着。”
  三人商议一阵,知道现在收手断无可能,为了不再扩大对寻常人家的牵连,慕容极修书送往如意楼北三堂,希望他们能提前派人过来,好帮忙保护更外围的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但第二天,那两个精干的手下一个没能回来,一个带着一身的重伤倒在了镇外。鹰横天大致猜到了一些,带了十几个衙役出去探了一次,回来后便面色铁青寡言少语了起来。为了不让许鹏丘明扬最后临阵脱逃,聂阳与鹰横天私下谈了一谈,瞒下了这些事情。任他们一如既往地按部就班准备着。
  倒是董诗诗,难得细心地发现了自己的丈夫有些心神不定,开口问了问,聂阳自然不会告诉她,随便敷衍了过去。
  又是几日过去,柳婷依然终日把自己关在客房之中,胡玉飞的伤势好了很多,董清清犹豫再三,还是去看了他一次,云盼情守在门外,倒也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是那一晚之后,胡玉飞就不知所踪了。
  以现在外面的形势,没人知道这只狐狸能不能活着逃出去,但除了董清清,也没人关心他是否能逃出去。
  那一夜之后,董清清就更加沉默了。害了相思病的董剑鸣也一声不响,董家就剩下二小姐还有一点生气。
  新婚燕尔,聂阳就算有再多心事,也不会让董诗诗这样娇俏魅人的老婆晚上闲着。董诗诗也知道聂阳不久就要出发,自己未必能随行同去,一到晚上也就不再理会家中那些烦心事情,一心一意与夫君缠绵尽欢。虽然不舍得采吸自己的小妻子,聂阳却隔三差五在绿儿身上滋补一番,每次都弄得绿儿两三天无精打采睡眼惺忪。
  转眼,镖队启程的日子,就已经近了。
  七十二个铁盒,装着仿造的幽冥九歌,按计划分成了两批,第一批三十六匹快马,打算每四个时辰离开十二人,往三条不同路线而去。不管打算劫镖的人如何不信,他们总要怀疑,毕竟不管机会多小,这些镖师身上总归有可能拿的就是幽冥九歌。他们既然为此而来,就不会放过每一分可能的机会。
  而部下疑阵,就是这些人的使命。
  慕容极知道外面的情形,明白这些人有去无回,心下不忍,本想要劝许鹏留下这些人手一并上路,以此为借口免得送了这些性命,却被聂阳劝阻。
  这些日子里聂阳似乎也下了什么决心,眼神里多了些让慕容极有些害怕的东西。他本想找聂阳好好谈谈,犹豫再三却不知道从何谈起。
  就这样,一匹匹快马踏着清脆的声音在他们的眼前消失在镇口,奔向那张开大口待人而噬的晨光中。
  两天七十二人启程之后,第三天就是大队伍出发的时候。
  知道就剩下两天时间,许多事情自然也不得不谈。用了晚饭,回到卧房,聂阳还没开口,董诗诗就很干脆的说道:“小阳子,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聂阳愣了一下,他这次出去,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怕是都不会再返回这里了,所以本就想带着董诗诗一道出发,董清清彭欣慈他已经和慕容极商量出了如何保护,自然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他微笑起来,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脸颊:“这一趟出去,比这一个月来的事情还要凶险的多,你不怕么?”
  董诗诗倒很干脆,往聂阳怀里一钻,笑道:“不是有你么。就是危险才要跟着你去,等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还不如守着你安心。而且……”
  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我留在家里,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姐姐。她怎么说也是和你有过……有过那么一段,这……让我怎么办才好啊?”
  说到最后,索性在聂阳的胸口狠狠扭了一把,顺便发泄一下怨气。
  聂阳苦笑了一下,揉了揉胸口,一把抱起董诗诗走进屏风后面,放在绣床上,“所谓男主外,女主内,这种家里事情,我可不管拿主意。”
  反正那是她姐姐,自己犯不着表示什么,她愿意和姐姐共享丈夫,他自然不会有意见,她不想如此,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损失。
  现在这困兽一样的情境,让聂阳心里一直十分烦躁,男人往往在极度的快乐之后,心情也会放松很多。所以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思倾听董诗诗的苦恼,双手已经麻利的摸进她的衣襟里面,隔着肚兜揉搓着她胸口专属于他的那对儿丰美果实。
  董诗诗脸上一阵羞红,嗔道:“你这人,人家和你说话呢,就知道动手动脚,大色鬼。”
  揉的她胸口一阵发胀,她嘤嘤哼了几声,仍道:“我……我还没说完呢。那个柳婷,你也甩手交给我管么?”
  聂阳的动作微微一顿。其实他前日找过柳婷,而那一番谈话,充斥着的就是当年的血海深仇。一字一句都像冰珠砸在他心上,逐渐把一些柔软了的部分冻硬起来。
  柳婷说得对,即使有牺牲又如何?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连这样的血海深仇都想要放弃,那还算是人么?
  “小……小阳子,你……捏痛我了。”
  董诗诗不知道聂阳心里在想什么,只感觉到自己胸乳被他的大手捏的扁扁的,越来越痛,有些可怜兮兮的问道,“你……生气了么?那……那我不说了。”
  “没。”
  聂阳醒过神来,连忙换上了微笑,放柔了力道从肚兜边上挤了进去,在捏痛了的地方轻轻抚摸着,嫩如春花的肌肤软滑若脂,摸上两个来回,欲火燃炽起来,便也懒得再想些其它的了。
  自从修习了幽冥九转功,阳欲便不断高涨,头几日上还每日例行房事就能满足——尽管总是要让董诗诗累到腰酸腿软聂阳才能宣泄出来,到了近来,董诗诗快活到半昏过去,聂阳也不过稍稍有些感觉,而如果在绿儿身上运起采吸功法的时候,纵然没有射出阳精,阴元入体时候的畅快愉悦,却远胜于那一次出精。
  顷刻间,董诗诗便被揉弄得娇喘吁吁起来,她从未被聂阳采吸过,所以身子还算正常,虽然一样燃起了兴致,倒没有过于失态。
  绿儿则完全不同,原本她年纪幼小,对情欲之事并不了解太深,除了初夜破瓜时候因为淫药动了淫念之外,头几次和聂阳交欢基本都是曲意奉承,第一次更是胀痛的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但采吸过几次后,绿儿精神虽然差了许多,闺中情趣却大相不同,那小而粉白的幼嫩阴户只要稍加撩拨就抽搐不停,一股股蜜汁随便就流了满股满胯,花心也愈发酥软,只要随便戳刺几下,就松成一片,任君采撷了。
  要不是理智尚且分明,不舍得让妻子身体受损,聂阳到真想把董诗诗也弄成那样的娇美尤物。
  现下聂阳已经可以说是风月老手,又舍得在妻子身上费尽功夫,董诗诗的柔嫩胸脯正被玩弄的阵阵甜美,胯下敏感阴户又被温柔进攻起来,珠儿上一阵按捻,玉门外一番揉弄,津水清浆顷刻便让销魂桃源中濡湿了起来。
  “别……别弄了,赶……赶紧的进来吧,不然……不然人家要先丢了。”
  董诗诗秀面一阵红胜一阵,吟哦之声愈发急促,终于忍不住一把把聂阳推开,含羞带嗔的说道,“这次,不许你用手一直弄,免得最后又被你……被你弄昏过去。”
  “美昏过去,难道不好么?”
  聂阳调笑道,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雄健的裸躯。
  董诗诗浑不似寻常女子般羞涩别过头去,反而睁大眼睛抬高上身凑近了伸手细细抚摸着聂阳的胸膛,主动替他解开裤上的腰带,娇笑道:“那有什么好的,若是一直美下去美到你也快活了,倒也罢了,美昏过去,还要别人接手,才能让夫君爽利,那我这做老婆的,岂不是失败的很。”
  聂阳脱下裤子,上床搂住爱妻,替她宽衣解带,褪到一丝不挂,覆上她的娇躯,便去分那双修长玉腿,口中道:“何必硬撑伤了身子,反正还有绿儿不是。”
  董诗诗五指一拢,把那勃涨硬挺的棒儿又爱又怕的攥在手心,吞了口津唾,润润发干喉咙,媚声道:“才不要,我能占下的,一丝一毫也不给她们。”
  说话间,已经张开双腿,拱高了纤腰,主动牵着那肉龟领到门口,放松了下身,轻轻哼吟着诱惑起自己的丈夫。
  聂阳阳根已经涨的发痛,自然毫不犹豫地顺势一挺,软乎乎滑溜溜的膣口嫩肉滋的被挤到两边,长驱直入。
  “唔……嗯嗯……好……好胀。”
  董诗诗蹙起细眉,媚眼半闭,一双玉手攀住丈夫肩头,舒服的哼了起来。
  虽然不如处子之时,嫩壁细腔仍与肉茎裹合的十分严密,推挤抽拉间紧致十足,加上董诗诗无师自通,总在聂阳入到尽头时咬牙忍尿一般收一收那边肌肉,花心就犹如一张小嘴在肉龟尖上吮那么一口,畅快无比。
  此时聂阳幽冥九转功已经十分熟练,不需要刻意行功,阳根之上就自然而然有逼人的阴阳气息间或散出,刺激到女子膣内腔肉,便是说不出的一股甜美酸软。
  董诗诗这样全然不知内功为何物的女子,哪里抵受的住这种手段,阳根刚刚在她身子里动了几十下,就令她魂销神醉,小嘴儿也不知道在低叫些什么,蜜润的一双小脚儿蹬个不停,小肚子一阵激灵,猛地一挺,就这么糊里糊涂泄了一次。
  聂阳怜惜的停住动作,俯身吻去她鼻尖汗珠,吮着她发凉的舌尖,慢慢揉着她的双乳,等她恢复过来。
  喘息稍停,神色不再那么迷离,董诗诗冲口便是一句,“不成,以后你不许先摸我了,被你摸的软了一半,害人家如此不济。”
  听着她的兀自逞强,聂阳微微一笑,自顾自动了起来,双手一扶她的细腰,抵着那团软嫩穴心子旋磨起来。
  “喂……你……你倒是听人家说话啊,别……别动……啊啊……啊……”
  他身上毛发粗硬,耻丘相抵这么一转,毛尖刷过阴户外的小小肉唇嫩珠,加上肉龟紧顶着蕊芯儿那么一转,酥痒酸软又麻又美千般滋味轰的就涌上了心头,让她不由得用力抓住了聂阳手臂,啊啊低叫了起来。
  “啊啊……你……你这是要……要磨死人家了……”
  肉龟一劲的旋磨搅动,好像一根戳在湿面团里的擀面杖,压挤出一股股的水儿来。每出一股水儿,董诗诗就软上几分,磨了不到半柱香时分,她就啊呀大叫了一声,抬起身子死死搂进了聂阳,一口咬住他肩膀,鼻子里面呜呜的抽泣般哼着,又彻底泄了一回。
  女人的身子一遇上这连续不断的快活,就一次不如一次耐久,董诗诗犹自心有不甘,推了丈夫一把,蹙眉道:“你……你这次不许动,”
  她红着脸顿了一顿,“我……让我……让我在上面。”
  董诗诗在新婚之夜就这般做过了,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一个翻身就坐在了聂阳身上,微微提起臀部把小小的肉洞对准了棒头,咬着下唇慢慢坐了下来。
  聂阳悠然躺好,既然不需要他主动,省下几分力也没什么不好,空下来的双手一边一个,把蜜嫩润泽的两颗奶包儿抓在手里,细细把玩起来。
  “小阳子,我……怎么感觉,哈啊……哈啊……你这东西,这几天……好像又变大了啊……”
  董诗诗费力的往下坐着,忍着膣腔里面一阵阵的酸麻带来的腿软,生怕自己一失力气,一屁股坐下去,直接被顶穿了蕊芯儿。但这东西,比起上次她坐在上面的时候,似乎真的又大了些,她那小小的阴户,竟还有点装不下的感觉。
  闭上双眼,他微笑着耸了两下腰,吓得董诗诗笑骂起来,道:“说不定,是你那门户又变小了,等到小的我进不去了,看你要怎么办。”
  “呸呸呸,小个大头鬼,人家刚嫁给你时候一根指头进去都费劲,现在两根指头进去都顺溜溜的,你就会哄我。”
  董诗诗双手扶住他的肚子,稳住了悬空的屁股,像是吃不准自己究竟能不能把这大家伙全容纳进去。
  他突然兴起,回手一分,把她撑着身子的双手拉开到两侧。她腿上无力,这一下没了支撑,啊哟一声婉转娇啼,阳根整只没入体内,大腿根上的肉筋,都拉成了一条直线。
  “啊啊啊……你……你这……我……我……哎呀啊啊……”
  董诗诗哼哼哎哎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臀尖一阵哆嗦,被顶凹的穴心子终于被奸的酥散松软下来。
  体内的肉茎猛地一凉,一阵寒气凝成一股细线,轻巧的在她不住抽搐的嫩壁上搔弄着,直搔的她连胯骨里都一阵发酸。
  “怎……怎么……好……好奇怪……”
  董诗诗头次碰上这种情况,心里一慌,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聂阳明明还未动分毫,只是深深插在里面,就让她如同被大开大阖的插弄了几百下一样迷醉,双腿猛地一紧,浑身一阵僵硬,积蓄在体内的强烈甜美直冲向脐下三寸……
  “呜……呜呜——”
  董诗诗骤然睁大双眼,趴伏在聂阳身上,极度的快活让她离了水的鱼儿一般,一挺一挺的,细小的痉挛从膣内扩散到全身,随着那根肉茎上发散出来的忽热忽冷的刺激而越来越强烈。
  聂阳猛然醒觉,双手扶住董诗诗双乳,把一股温淳内息度了过去,同时收摄心神,连忙压住了不自觉间运行的幽冥九转功。此时她已经将至巅峰,阴元积蓄憋闷无比,腰肢水蛇般扭了起来,嘴里细细哀求道:“小阳子……不要停,快……快给我……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啊啊……”
  聂阳大汗淋漓的硬生生忍住就此采吸下去的冲动,待到收功完毕,才又狠狠的插弄了几次,让憋的不上不下的董诗诗畅快的泄了身子,导回了她的阴元。
  这一下经脉间的折腾让不通武功的董诗诗疲惫不堪,一下子没了精神,撅起了嘴唇翻身躺到里面,哀怨道:“不行了,还是没让你出来……罢罢罢,你去找绿儿吧,不知怎的,我今天格外不济,刚才突然就好象丢了魂儿似的……不是你偷偷动了什么手脚吧?”
  聂阳只有苦笑道:“怎么会。可能是你今天有些倦了。睡吧,我不去找别人,咱们一起睡吧。”
  她有些歉意的抚摸着他依然硬挺的阳根,低声道:“小阳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傻瓜。”
  聂阳笑骂了句,搂进她到怀里,拉高被子盖住了两人身子,也懒得去揩抹收拾,就这么安抚着她的脊背,哄她睡了。
  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聂阳想着刚才的事情,骤然一阵心惊。
  难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这幽冥九转功,困在其中了么……

乳硬助性 第25章
  (一)
  慕容极听到东方漠的声音,立刻变得十分紧张,手上的绢册立刻塞进了怀中,闪身站在了聂阳和云盼情身后,顺手把伤势未愈的柳婷拉在了自己身前,掏出了锁环甲穿上,戴上了头盔,拿起一把铁锨开始在地上挖洞……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二)
  云盼情看东方漠左臂软垂,有些不忍,朗声道:“前辈,再继续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您还是收手吧。”
  东方漠眉宇间肌肉跳动,紧咬牙关,一字一句道:“没意思?难道你还想我一边打一边给你讲笑话么?”
  (三)
  聂阳的丹田中也开始阵阵绞痛,坚持不了一时半刻。臀后越来越紧,压力一阵大过一阵……
  “东方前辈……请……让我上茅房……”
  (四)
  第二天鹰横天才带人折返,没有任何收获。狼魂自覆灭一次之后,传人便都把匿踪潜逃之类江湖大侠不齿的伎俩看得很重。尿遁厕遁开会遁采购遁病假遁丧喜遁逢年过节遁各种遁走之术无一不精。
  后世一个名叫白领的门派将此类技术发扬光大,此为后话。
  (五)
  “说起来……你好象是官差呢。”
  那女子笑了笑,眉梢眼角尽是妩媚,“官差小弟,你知道附近有一个姓东方的男人被人杀了么?”
  “东方朔?”
  “那是岁星下凡。”
  “东方虬?”
  “我不是武则天找他做什么。”
  “东方显?”
  “你是考古的么……”
  (六)
  这些日子里聂阳似乎也下了什么决心,眼睛里多了些让慕容极有些害怕的东西。他本想找聂阳好好谈谈,犹豫再三却不知道从何谈起。
  总不能直接去告诉他,你的眼屎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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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20:18 #4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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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众
  清晨,薄雾,微光。
  十二匹健马踏出齐整的蹄音,沿着镇中的大道疾驰而去。
  远远站在街口的聂阳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看着。只是他的右手,却不自觉地握紧。
  这些被选出来的骑士可以说是天猛、扬远、浩然三大镖局里精英中的精英。
  每一个人都身经百战,在鬼门关前走过的次数,不会比任何人少,身上的刀疤,已经像女人的胭脂一样寻常。
  三大镖局将近千人之众,这样的人也不会超过四十个。
  七十二个人中剩下的三十多个,便是这次前来帮忙的武林人士带来的弟子门人,虽然没什么行镖经验,但胜在武功高强,每组四人中至少有一个这样的武功好手,临敌应变也方便许多。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马蹄扬起一路烟尘,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聂阳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一件厚一些的袍子搭上他的肩背,董诗诗打着哈欠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侧,带着些许倦意懒懒道:“你起的也忒早了。他们走就走了,你还特地送他们一程么?”
  聂阳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口,不着痕迹的微微叹了口气,淡淡道:“他们这一去路途遥远,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我出来送送,也是应该的。”
  “走的再小心谨慎,两个月也到了。慕容极要赶在端午之前,最晚端午也就见到了。何况里面又没你的熟人,送什么嘛。”
  董诗诗自然不解,捂着小嘴又打了个哈欠。
  这种时候,她还是喜欢和自己的夫君赤裸相拥,一起蜷在温暖的被窝里。
  聂阳微笑道:“我也是心血来潮。不该吵醒你的。”
  他的确不想吵醒睡得香甜至极的娇妻,奈何他那老婆菟丝草似的紧紧缠在他身上,想不惊醒,怕是要懂得缩骨功夫才行。
  “我不喜欢你不吵醒我。”
  董诗诗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随手抓起他衣襟擦了擦眼睛,“我喜欢你到哪里都让我知道,也让我跟着。危险也好,难过也好,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在你身边。你要是丢下我……我可是会咬人的哦。”
  她做出母老虎一样的表情,结果自己却先笑了出来。
  聂阳没再说话,而是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拍着。
  只要在她身边,他总会不自觉地变的温柔许多,也很难让自己不笑出来。心情稍微轻松了少许,下一批人要四个时辰后出发,到时他再来相送,也不算晚。
  终究他还是对这些人有那么一些愧疚的。他特地叮嘱了一句,“外面危险,大家千万谨慎小心。”
  但并不知道镇外情况的人们,要如何小心才能避过围在外面的数百个觊觎之徒?
  真不知,若是赵玉笛得到镖队无法出镇的消息会不会来帮忙开出一条路来。
  “你真要留姐姐在家?”
  用了早饭,董诗诗有些惊讶聂阳不带董清清上路的打算。
  聂阳点了点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咱们是走镖不是搬家更不是旅行散心,剑鸣也要跟着来,难道不留个人在家陪你娘亲么?”
  董诗诗扁了扁嘴,虽然和姐姐间现在有些尴尬,但自小一起长大可以说从未分开过,真要这么单独出门月余不见,自然会有些不舍,嘴里随口道:“姐姐又不会武功,在家里也保护不到娘,还不如留个会武的……”
  她其实想说柳婷,不过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而且娘那一刀就是柳婷砍的,虽然聂阳和云盼情东拉西扯的解释了一大堆说那是个误会,柳婷也很诚心的跪在她面前道歉,她心里依然有个大疙瘩一样,想到要带上柳婷一起出行,董二小姐就非常不快活。
  只是还没有不快活到值得违拗夫君的地步,她也就没再多说,叽叽喳喳的絮叨起了一些寻常小事,拉着丈夫回房去了。
  下午,第二批人踏上了征途,每一个人都被要求保护好他们的铁盒,要当作那里面就是真正的幽冥九歌一样。
  比起那些镖师们扬刀跃马的振奋,掺杂在其中的武林人士则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并不是这样生活过来的,出征的喜悦并没有感染到他们体内的血性。
  “真的能顺利么?”
  云盼情坐在墙头上,一手抱着弯起的膝盖,像是叹息一样说道。
  聂阳垂下目光,他知道慕容极心里也不会太好受,这次的事情,与如意楼的宗旨也相差太远。就连察觉到了什么的鹰横天,看向他的目光也戴上了明显的责备。只不过,为了任务同样把消息隐瞒了下来的朝廷鹰犬,并不能打动聂阳就是了。
  半夜,第三批人整装出发前,所有将要参与后天走镖的人聚在了一起,开始做最后的分工确认。在这种不需要武功的场合,经验丰富的许鹏和丘明扬成为了真正的主角,不管是不净和尚这种江湖名人,还是凝玉庄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都安静的服从了他们的安排。
  “现在镇外可能就已经有人埋伏了下来,”
  丘明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聂阳的眉毛微微得挑了起来,“这七十二人能不能把埋伏的人引开一部分,我也说不准,但这次事关重大,即使有牺牲我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帮助走镖的机会。”
  殷亭晓他们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镇子外诡异的气氛,但他们也是一言不发,商谈间,气氛越发沉重,说到最后,丘明扬都有了几分交待后事的意味。任谁都感觉得出,要不是为了镖局的名声,这两个走镖多年的老镖头,怕是早就有了退却之心。
  也许,就从董浩然死的那一刻开始。
  “吴延是不是一定会出现?”
  最后众人即将散去的时候,仿佛从地狱传来的诅咒一样,史夫人从角落里说出了她从女儿死后的第一句话。
  聂阳回过头,看着她仅有的那一只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们去。”
  不再在意身边丈夫焦急的表情,史夫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不能让吴延死在我手里,我就是变成厉鬼,也要从阎王殿里爬回来!”
  聂阳盯着她的脸,眼里滑过一股莫可名状的神情,淡淡道:“晚辈一定尽力帮忙。”
  紧绷的神经让人容易困倦,大家又都是需要休息的时刻。到半夜第三批人上路的时候,便又仅剩下聂阳矗立在路口,目送他们远去。董诗诗一向早眠,现下想必已然睡了。
  若是她已经睡下,就把绿儿叫醒好了。反正这连日下来,小丫头已然乖觉得很,一到二小姐早早睡下没能服侍夫君的时候,就会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留一盏灯打着守夜的旗号等在侧屋。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被子都踢在一边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绿儿睡眼惺忪的站起来,拢了拢衣襟,迷迷糊糊的答道:“姑爷,小姐往大小姐那边去了。”
  聂阳点了点头,拍拍她嫩乎乎的脸蛋,微笑道:“你睡吧,不用候着了。”
  绿儿点了点头,点着点着就一头栽了下去,聂阳连忙把她抄住,放在炕上替她盖了被子。看她的样子,多半是自己这几日有些太不知收敛了。
  院子里已经一片寂静,连虫鸣也没有一丝。聂阳放轻步子径直走到董清清所住院落,董诗诗竟一直在屋门口等着,坐在小凳子上,看样子正强忍着不打盹。
  看见他,才解脱了一样拖着步子迎了过来。
  “你可算来了……送走他们了?”
  聂阳点了点头,道:“你在这边做什么?怎么不回房睡觉?是姐姐出了什么事么?”
  董浩然一死,对董家其余人的恨意已经消解的七七八八,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妻子的亲人,关心的问上两句,也是出于自然,并没有什么作伪。
  董诗诗的脸却有些发红,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要紧。”
  “那回房睡吧。”
  看来今晚是没有时间做什么,既然如此,他也只有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搂着妻子的肩膀准备带她回去。
  董诗诗却扯住了他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你听我说。”
  越听,聂阳的眼睛便睁的越大。
  董诗诗晚饭后便去了姐姐那边,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又去了娘那边,苦费了一番口舌,明明是自己也很不情愿的事情,她却奔走来回说到口唇发干。
  最后,她摆出一副“我都没说什么,你总该很高兴吧”的表情,用很轻的声音,别别扭扭的道:“……就是这样了,我想你走镖回来后,把我姐姐迎进门。我……我不会说什么的。”
  聂阳皱起了眉毛,他对胡玉飞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对董清清并没什么感觉,而且自己将来并不打算回来,而是想直接带董诗诗闯荡江湖,最后一起回去陪伴他孤单的姑姑聂清漪。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聂阳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柳婷,因为恼她伤了娘亲,董诗诗总也不愿叫她名字。
  “好好好,”
  天色已经太晚将近子正时分,聂阳只好哄着道,“都听你的,等回来咱们再详细谈好么?该回去休息了。”
  董诗诗脸颊又是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他的手,反而往姐姐房里走去。
  “干什么?”
  看见董清清的屋子已经黑了烛火,聂阳不禁纳闷的很。
  董诗诗探头往屋里看了看,把嘴凑到聂阳耳边,小声道:“今晚你得帮我姐姐。”
  “嗯?”
  又皱了皱眉,最近聂阳负责皱眉和笑的肌肉真是有了不少锻炼的机会。
  “我听芳儿说……”
  她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芳儿就是董清清房里的新丫头,估计又是她多嘴说了什么,觉得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干系,聂阳也就不是很注意地听着。
  “姐姐她……自己……”
  她越说脸越红,最后干脆一跺脚,道,“就是自己那个了。”
  “哪个?”
  聂阳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董诗诗很不好意思地捅了捅他,然后把自己的小手比了个往裙子里伸的架势。
  “明白了?”
  应该太过不好意思,董诗诗扭了他一把,怪他为什么不够冰雪聪明直接猜出来,还要自己做得这么明显。
  聂阳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去吧。”
  董诗诗松了口气,像解决了什么难题一样。
  “啊?去干什么?”
  这时候聂阳隐约已经明白,但聪明的男人都知道,这时候装装傻没有坏处。
  可惜董诗诗也不笨,在背后耸了他一把,“装什么傻,后天咱们就上路了,月把天才能回来,你就不能哄哄我姐姐让她高兴高兴啊。要不咱们去时候带上她也行。”
  聂阳露出了有些发苦的微笑,“带上她是肯定不成的。”
  董诗诗撇了撇嘴,掩饰住有些冒泡的酸意,“好了,去吧。就当又为我姐姐解了回毒……对了,可别让娘知道,她同意你回来后娶我姐姐,可没同意你这时候胡来。”
  聂阳笑了出来,“既然岳母大人不同意,我看还是算了。”
  他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不过逗逗自己那傻里傻气的老婆,已经成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董诗诗白了他一眼,“呸,说得跟真的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待我姐姐,我回房睡觉去了。”
  即使是她提议的,这时候她也不想跟进去参观,平白惹得自己难过,何苦来哉。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哎,走不得。”
  “干吗?我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你当是我那般不济么?我困得要命,可不去补缺。”
  聂阳扬起了初来镖局时候的无害笑脸,“你不去跟你姐姐说清楚,我贸贸然去了,她一惊叫起来,我不是要糟糕。”
  董诗诗哎哟一声,一拳击在掌心,“我倒忘了这事儿。”
  她单纯的觉得有过肌肤之亲加上这也算有了婚约,晚上和聂阳欢爱一场,只要没别人知道,自然是一桩美事,还能顺便让她歇个晚上,也不至于让绿儿那丫头得了太多好处,却忘了姐姐已经睡下,聂阳这样进去,迷迷糊糊被当了淫贼,岂不是大大糟糕。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妻么?”
  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嗯嗯……谁啊?……诗诗?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屏风后传来董清清满是睡意的发问。
  里面没传出清楚的话,只有董二小姐压的很低的咕哝声。
  “啊?”
  里面的娇媚少妇猛地抽了口气,连连推拒起来,“不成不成,这怎么使得。绝对不成……”
  接下来的声音全变成了两个女人家低低的声音,聂阳懒得费神去细听,随便等了片刻,便直接走了进去,把卧房门随手闩上。
  他可没打算让董诗诗走了,既然她这么好心要替姐姐在自己身边找个归宿,不妨就让他提前体验一下姐妹同欢的妙处吧。
  这院落偏的很,并不是董清清以前的屋子,芳儿早就被董诗诗打发走了,就算聂阳把董清清采吸到放声尖叫,能听见的怕也只有负责后宅值夜的云盼情吧。
  那可是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的古怪小姑娘,当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话也听得清楚了几分。他微微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实,我可让他走了。”
  里面的董诗诗似乎耐心用尽。
  “不……不是。而是……而是这……这怎么可以呢。”
  “姐姐——这有什么不可以?再回来你们就算是夫妻了,你就当是提前支取了日后的福气不就是了。”
  “哪……哪有这么说的……”
  “那你用手……手指就高兴了?”
  “我……”
  听到里面董清清已经哑然,估计也说的僵住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身上已无衣物,他不习惯黑灯瞎火,顺手打着了桌上火石,把灯烛全部点燃。
  “谁……谁?”
  光亮进了屏风,董清清紧张万分地问道,看来她还不知道妹妹刚才就已经把男人带到房门了。
  “你未来的夫君呗。”
  董诗诗随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姐姐虽然不太情愿,想必也不会太过抗拒,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尝过的女人怎么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结果她娇小的身子刚迈出屏风,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像麻袋一样被抗在了聂阳肩头。
  她故意尖叫了一声,捶着他的背:“喂,说好了让人家回去睡觉的!”
  他直接把她扛回了床边,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进了床里,直接剥下她的那双绣鞋,隔着屏风扔了出去,顺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处。
  董清清借着灯烛昏光再次看到了聂阳健壮的裸躯,啊的低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撑起了上身,大半边雪白的臂膀从滑脱的被角里露了出来。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飞一番恳谈后,已成了废人的胡玉飞知道无法庇护于她,没有允她跟着离去,而是孤身远走,那之后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只有这个要过自己身子的妹夫。奈何一来这是妹妹的男人,二来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玉飞之间的耻辱之事,三来自己寡妇遭辱,残花败柳,蒙他给个名份予以收留已经是大幸,哪里还敢期待聂阳会来抚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长肉龙昂扬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浑身就是一阵发软。但想到妹妹就在身边,又是一阵羞耻。
  淫毒未净之时一切尚可算是从权,此刻再这么三人同行,岂不是……岂不是……
  聂阳自然不了解董清清心中复杂的心思,从小被杜远冉抚养长大远离俗礼,对这些无聊事物仅限于明白,倒也不那么重视。此刻眼前只有这两个各自娇媚全不相同的诱人姐妹,而且都不会拒绝自己,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去想别的。
  随手一掀,大被直接飞向床角,垛成一个大团。
  董诗诗身上就少了一双鞋儿,董清清却是衣不蔽体,雪酥酥的柔白身子,仅有一件桃红兜儿,紧绷绷的裹着一对奶兔儿,下面那角连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并紧的丰腴雪股间,都能看到一缕勾人的乌亮毛尖儿。
  “别……别这么直勾勾的看我……”
  董清清大羞,一蜷双腿侧转了身子,床并不大,腿弯直接压在了董诗诗身上。
  董二小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知道今晚脱不了身,心里也起了兴致,嘴里叫了句:“姐姐你压我做什么?”
  手却已经搂向了姐姐的胸前。那兜儿里撑的那般饱满,仿佛要涨破似的,这样躺着,也一点不显塌陷,真让她有些眼气。
  既然到最后总能在董清清身上一解采吸之欲,聂阳也就不忙着行什么功法,看董清清侧身后背后闪出了半大一块地方,也不作声,直接挤上了床,变成和董诗诗一道把她夹在中间。
  “啊!别……别摸……”
  酥痒马上就冲的董清清一声美哼——董诗诗手直接钻进兜里,聂阳也毫不犹豫地把手掌贴在她肥白丰美触手自弹的紧俏臀峰上,夫妻二人这时倒有了默契,就这么夹着春闺寂寞的少妇娇躯,大肆捏摸起来。
  董诗诗的嘴自然不会闲着,一边在软中带弹的硕大胸乳上捏来揉去,一边故作认真地问:“姐姐,咱们明明一个娘生的,凭什么我两边加起来,才顶得上你一边?”
  不要说董清清现在被揉的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就是清醒时候,这种事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茫茫然应了句:“什么……什么两边……一边的?……啊啊……诗诗,别那么用力。”
  嫌那肚兜碍事,董诗诗一扯绳结,直接把姐姐脱了个精光,想到自己被聂阳亲吻胸口时候十分快活,便一缩身子,捧住姐姐一边奶子,啊呜一口把红嫩嫩的乳尖吮了进去。她不懂如何去做,依样画葫芦来回用舌尖舔了一遍,一时好奇,轻轻用牙齿啃咬了起来。
  董清清呜的哼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妹妹后脑,恰赶上聂阳在背后把手往她腿间一探,双腿一时没使上力气,被手掌直接罩住了腿心要害,顿时一个抖索,嫩腔子里已然有些热粘滑溜起来。
  把手穿过了董清清的颈下,聂阳径直去解董诗诗的衣扣,只是隔着这么一个香软的美娇娘,董诗诗又正缩着身子,手指行动不便,竟一时弄不开那道盘扣。
  董诗诗吐出姐姐的奶尖儿,嗤地笑了一声,自己回手把领口解松,道:“姐姐就这么漂亮么?你见了连我的扣儿也不会解了?”
  手掌从领口往内一探,热乎乎的颈窝柔腻无比,那蜜色肌肤本身就好像抹了层淡淡花蜜一般,看起来虽然不如董清清那么白皙,摸起来却是格外舒服。被摸的有些快活,董诗诗把身子挺直,只留下手还玩弄姐姐的乳球,好把自己的奶包儿送到夫君够得到的位置。
  一手是小娇妻嫩鸽子一样的奶肉,娇俏弹手,一手是妻姐腿心凝膏儿一样的阴户,腻滑软细,双手的美妙触感沿着手臂传递上来,令聂阳胯下越发紧绷。一条肉龙高高翘起,肉龟搭在董清清腰后,热度在她尾骨上面一熨,登时贴的她浑身发酥,一只纤纤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绕了过来,呵的娇喘了一声,把那巨物握在了手里。
  董诗诗眯着秀目,只管依样画葫芦,聂阳怎么摸她,她便怎么摸姐姐,衬裤里头一阵发痒,热烘烘的好不难过,略一思量,拉过姐姐另一只手塞进了自己裙腰里,娇喘道:“姐姐,你用手指怎么弄的,也帮我弄弄……”
  董清清迟疑了一下,背后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妹夫套弄着,前边的手也随着动作起来,顺着妹妹稀疏的毛发往深处找去,拨弄着寻到了滑溜溜的膣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湿滑了指尖,揉弄着寻妹妹那颗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头……再用点力气。”
  董诗诗阴户顶上被纤指划了几圈,划的她背筋发麻,禁不住弓了一弓,又觉那力道虽然美的紧却又稍嫌不足,毫不犹豫的腻声要求起来。
  此时董清清已经被撩拨得几乎不能自持,手心里汗腻津津把一条阳物也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粗细长短不几日前方才亲身体味过,个中滋味此刻重新涌上心头,心窝子里说不出的绵软酸甜,只觉得桃源洞中猛地一阵抽动,流了满腔腻汁。
  生怕自己再这么握着这根棒儿,会现了不知怎么样的丑态,董清清强把手撒开,恰好妹妹开口央求,索性也伸了过去,嫌那裙裤碍事,一把褪到了股下,双手分着上下,一只贴着红挺挺的肉芽儿揉阿揉的,一只干脆把两根手指一并,咕唧一声塞进了妹妹温暖滑腻的膣穴中。
  董诗诗嗯呀低叫,双腿上下来回蹭着,既加强了阴户中的感受,又把那恼人的裙裤一点点蹭到了脚踝,一脚回缩,一脚轻挑,把那团衣物直接甩到了地上,露出两条蜜润修长的美丽裸腿。
  董清清抛开了心中顾忌,把圆滚滚的屁股向后撅起,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勾到妹妹那边,与妹妹同样修长光滑的蜜色美腿绞缠在一起,双手更卖力的动起来。
  “姐姐……啊啊……原来……原来手指也可以这么舒服的……嗯呜……”
  听着两姐妹彼此间玩的倒非常投入,聂阳满意一笑,把下身调整了一下,扳住董清清右腿向上一抬,就这么侧躺在她背后向上一耸雄腰,巨大的阳根轻松的刺进那已经泛滥成沼的一片水乡之中。
  “啊……啊呀……胀!胀死我了……”
  董清清快活至极的大叫了一声,双手再也顾不上抚慰自己的妹妹,一把搂住了妹妹的身子,紧紧抱住,两瓣红艳艳的嘴唇贴在妹妹胸前,凉冰冰的颤抖不停,竟是被这么一插就已经忍不住泄了一小阵。
  一手抚着董清清汗湿柔润的玉肩雪背,一手掣着柔软香滑的丰腴美腿,阳根享受着春情少妇多汁腻滑的美妙阴户,聂阳从心底感到一阵愉悦,也只有在这种满足的时刻,才有心无旁骛的宁静感觉。
  这宁静,却是矛盾的混合在了肉体碰撞的激情之中。
  董诗诗被姐姐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心里一阵奇痒,只好自己收回双手生涩的自我满足,故意怨道:“姐姐好生小气,自己快活了,就撒手不管我了。”
  董清清本就对姐妹同床欢好羞涩无比,总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妹妹,偏偏这妹妹一直说话,说得她烦闷异常。
  “姐姐……快活么?”
  董诗诗看姐姐皱着秀眉,连舌尖儿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调笑道,一时兴起,凑上去吐出舌头学自己夫君对自己那般作势要舔她的嘴唇。
  董清清恼她一直说话,不退反进,阿的一口把妹妹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依依呜呜的吻了上去。
  此刻聂阳自然不会作声,专心在那肥沃美穴里耕耘不断。
  一时间床上只剩下了肉体拍击之声,含糊呻吟之声,咕唧浆汁之声和聂阳舒畅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冥九转功的壮阳效用,聂阳的阳根这些日子以来又壮硕了不少,所以尽管董清清饱经滋润,此刻膣腔仍然被撑的饱满非常,粘乎乎的蜜汁进出间被刮出许多,挤在肥美的肉唇周围,被肉棒搅成层层叠叠的细沫。
  很快董清清就动情到了将近崩溃,喉咙里的浪叫淫声怎么也憋不住,开始向后缩着颈子,想把嘴巴解放出来。
  哪知道这个时候董诗诗却不放过她了,双手连抚慰自己的任务也丢在一边,勾住了姐姐的后脖子,硬把头搂住,把自己花瓣一样的粉嫩樱唇牢牢压在姐姐嘴上,死死咂住被吸进嘴里的那条舌头。
  “呜呜……呜呜呜……唔——唔嗯——”
  一连串的闷哼水里的气泡一般连续冒了出来,董清清想叫,嘴巴却被妹妹堵的死紧,那种苦闷把突然倾斜而来的情欲狂潮凸显得格外强烈,一阵强烈的痉挛从膣腔深处一直扩散到全身,让她快活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董诗诗背后突然被姐姐的指甲刺到,也跟着一声痛哼,紧跟着就感到姐姐的舌尖变的一阵发凉,鼻尖也泛起了细密的汗珠,浑身都骤然松了下来,才知道她已经痛痛快快地泄了身子。
  聂阳被甜美到极点的女人阴户着实好好服侍了一番,悠然把肉龟顶着犹自开合的酥软蕊芯,计量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太……太舒服了……”
  董清清嘴巴一得到自由,就梦呓一样呢喃着,红嫩嫩的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唇瓣。
  姐姐快活到了,妹妹自然不甘心,董诗诗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声,直接把小手伸进姐姐腿间,两指一圈,把聂阳的棒根勒在了虎口中,“小阳子……你……你累么?”
  大概是姐姐在旁,没好意思说的太过直接,但这句问出来,和“你还想要我么”却也相差不太远。
  没有雨露均沾的金刚钻,就不能揽大被同眠的瓷器活,这聂阳还是知道的,撑起身子一翻,已经落在董诗诗里侧,反倒变成和董清清把她夹在中间,凑在她耳根吹了口热气,笑道:“贤妻没有懿旨,为夫哪敢说累啊。”
  说话间,不老实的大手已经自上而下摸了过去,沿着她姣好的背脊曲线轻轻抚摸到翘圆的臀瓣。
  比起董清清,这两瓣屁股小了一些,却胜在紧绷弹手肌肤柔腻,如同把一个凝脂桃儿按在手心,整个手掌都摸得一阵滑爽。
  “嗯……不要后面……让我看着你。”
  董诗诗呻吟着翻转了身子,双手搂住夫君脖颈,诱惑的把樱唇相就,微吐舌尖舔着聂阳微张的嘴唇。
  大抵是心性的差别,尚且婚不足月,董诗诗已经摸索出了比姐姐当初多得多的闺房之乐,有些乐趣,就是现在董清清也并不了解。所以她看见妹妹这样一路吻了下去,用樱唇夹住男人乳头,舌尖不停挑动之时,当真是震动非常。
  但聂阳自然享受的很,投桃报李,他的手指也灵活的游走在女人家各处舒服的所在,轻轻划着圈子,最后来到已经一片泥泞的嫩腔玉门,在洞口就着蜜汁转圈涂抹。
  “好……好了,来吧……”
  董诗诗膣内一阵抽动,知道再这么被抚摸下去,还不等真枪实干,就要丢了,急匆匆娇吟一声,握住聂阳的肉茎翻身一跨,已经骑在聂阳身上,娇喘吁吁的歇了口气,扶正了龟头对准那极乐花园,慢慢坐了下去。
  董清清看得双目圆睁,乳房胀卜卜的憋闷异常,只好自己用手托住,不停的揉着。而妹妹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为了方便,还一边在衣服下揉着,一边在聂阳的帮助下把上衣一件件脱掉。
  那娇俏可人的裸躯动上几动,便丢开一件衣服,再动上几动,中衣也抛在一边,到了肚兜,聂阳索性抬起上身一口咬住绳结,用嘴巴帮她脱了下来。期间董诗诗一直忽而上下,忽而前后,忽而四下画圈左右摇摆的晃动着紧俏美臀,配合得天衣无缝,看的董清清张口结舌,好像嘴里含了根棒儿一样。
  脱光了衣服,董诗诗动的更加畅快淋漓,胸前一颗乳桃被捏在聂阳手里,另一颗却跳动的欢快无比,看得一边的董清清也跃跃欲试起来。
  “我……我……啊啊啊……”
  不过一盏茶功夫,董诗诗越动越慢,最后不甘心的勉强扭了扭屁股,滋的流下一股水儿,软软的趴在聂阳胸前,呢喃道,“不知道怎么了,人家这几天就是不中用……”
  聂阳自然也不清楚,心想大概女人总有些时候身子比较敏感。此时阳根经了两具诱人女体绝美时候的刺激,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尽管相对采吸之乐泻阳时的快感并不算强,但聊胜于无,一样也是一种享受。董诗诗连日交欢有些疲倦,不如就在她姐姐身子里射出来吧。
  正在犹豫怎么动作时,董诗诗已经向上蹭了蹭身子,把那根棒儿吐了出来,肉龟退出来还刮的她嘤咛一声哆嗦了一下。
  “姐姐……来,换你了。”
  董诗诗突然拉住姐姐的手,拽着她往自己身后。
  董清清愣了一下,顿时醒悟,红着脸迟疑了一下,还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了过去,手扶着妹妹的背,跨坐在妹妹刚才坐着的地方。
  龟头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温暖湿润,这次,是姐姐的身子,丰腴细腻,带着成熟少妇的肥美挤夹,柔柔的把整个棒儿裹在当中。
  已经快活过一次的膣肉敏感而脆弱,甫被侵入,便痴痴缠缠绕了上来,作出一幅痴情样子。聂阳舒畅的喘了一声,开始迎着董清清的动作往上挺腰。
  董诗诗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感觉着他因为用力而搏动的肌肉,心里一阵自豪的甜蜜,虽然这肌肉此刻不是为了自己而用力,但身后毕竟是自己姐姐,倒还不至于那么发酸。
  “啊啊……啊啊啊……不行……没力气了……”
  董清清才动了几十下,腰后整个酸的要化掉,会阴麻的浑身哆嗦,无力的倒伏下来。董诗诗回身抱住姐姐,姐妹俩坐在聂阳身上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摸着挪了个位置,又让董诗诗换到了关键处,把肉茎吞进了体内。
  聂阳愣了一下看来不用自己再费力气,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摸捏着背对自己的爱妻来回扭动的小屁股,爱不释手。
  不多时,那两姐妹来回交换了三四次,聂阳终于感到了强烈的麻痹猛地冲向阳根顶部,一阵闷麻的快活让他知道愉悦即将来临。他略一踌躇,抬身把董诗诗抱在一边,雄腰一挺,把董清清压倒在床上,把那双已经被玩弄的酥软无力的长腿提起分开,让一塌糊涂的膣口仰天向上,从上而下猛地戳了进去,肉龟直捣黄龙,一路挤进甬道尽头,已经快活到毫无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贯穿,小半个头就这么卡在更加光滑软嫩的花心嫩肉中,开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精元。
  这一下弄的董清清檀口大张,连反应也来不及的,难以忍受的快乐就控制了她的全身,想蹬直双腿,一双温软的小脚却被聂阳牢牢抓着,想用力攥住什么,双手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蕊芯被炽热的阳精一冲,顿时连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双眼一闭,浑身都松了下来。
  董诗诗在一旁看着,感同身受一样,在聂阳射精的同时双腿一夹,也丢了出来……
  一番激情,姐妹二人都软软得不想动弹,连身子也不擦,搂抱着挪到床头,躺了下去。聂阳到觉得时候还早,加上还没有行功,最快活的部分还没施展出来有些不甘,便又摸到了董清清背后。
  董诗诗实在倦的厉害了,不过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发出了细细的微鼾。董清清也正要合眼,只是担心聂阳无处容身,看他凑了过来,便往妹妹那边挤了挤,想帮他腾出块睡觉的地方。
  哪知道聂阳意不在此,刚在她背后躺下,双手就开始抚摸她的浑圆雪肩。
  锦被刚刚拉起盖住,就被他的手压了下去。
  “别……别……妹妹睡了……”
  她心里一颤,看妹妹睡得香甜,只好忍痛抗拒。
  聂阳的手依然下滑,轻巧的从她的腋下抚摸过去,还没有完全沉寂下来的娇媚肌肤又开始被男人温厚的手掌唤醒,她喉咙里咕哝了一句,但含糊到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手肘往下压着,想阻止聂阳继续。
  已经碰到乳峰边缘的手掌并不冒进,转而耐心的在那膨胀的测沿慢慢用手指蹭着,嘴唇从后面绕了上来,在她发线的旁边,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垂。
  “嗯……嗯嗯……”
  董清清连忙咬住被头,闷声道,“会……会吵醒诗诗的……”
  “你忍着点声音不就是了。”
  聂阳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女人在强忍着声音的时候,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感觉起来,都加倍的让男人快活。
  “可是……”
  “来吧……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聂阳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手臂上终于感受不到来自她的压力,顺利地把那双又大又软的肥美奶子罩在了掌心,奶头已然挺立,软中带硬的硌在他的手心里,他转圈一揉,整个微微颤抖的身子就会跟着一绷。
  董清清看妹妹睡着,才大着胆子低声问了出来:“聂……聂阳……你,当真不嫌弃我么……”
  聂阳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毕竟残花败柳的不是董诗诗,他原本也没太放在心上,此刻柔声道:“姐姐,只要你别总是嫌弃自己,我就放心了。”
  嘴里哄着,雄健的身子也贴了过来,热烘烘的靠在董清清背后,再次兴奋起来的肉龙这次抵在了她馒头一样的臀尖上。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小心的把手臂从妹妹颈下抽了出来,翻转身子面对着聂阳,闭上双眼窝进了他的怀中,一手体贴的拢住那根棒儿,帮他疏解一样用力套着,口里细声道:“聂郎……我今后、我今后……便只有你了。”
  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顿了一顿,决然道,“今后我这卑微残躯,只盼能服侍身畔,便也再无妄念了……若再遇强迫……自当一死……”
  聂阳安抚般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并没太多感触,第一个老婆便是董诗诗,让他对女子心事并不那么在意,况且他连最后是否会回来接这个女人都还没决定。
  抱着过了今夜再说的念头,他柔声道:“清清,我知道的。不用说了。”
  怕她就这么多愁善感下去,连忙一个翻身,把丰腴的少妇压在了下面。
  反正之后董清清有的是时间休息,聂阳也没什么犹豫,运起幽冥九转功,缓缓把阳根送了进去。
  那阳气逼人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肉茎刚刚进去半截,她便感到潮水一样的情欲从阴户中爆开,刚才不过是有些润泽的膣穴,立刻流淌出清腻的粘汁。
  “好……好奇怪……嗯嗯……”
  心尖儿都被那种感觉弄的悬了起来,董清清有些害怕的拿过被角,塞进了嘴里。妹妹一向怕人打扰,一旦被扰醒了,次日就是整天的不爽利,而且这么叫出声来把她吵醒,也实在太过丢人。
  聂阳倒没空管她这些,一手贴在她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上运功引导,一手支撑着体重,被子压在背后又有些气闷,只想尽快吸到了结。
  “呜呜……”
  董清清第一次完全清醒着体会到那股细如金线的阴冷内息,搔弄在她花心的痒处,一下就弄得她麻痒难当清露阵阵涌出,棒儿都没开始抽弄,两片花唇到已经透湿。
  解毒时候已经采过无数次的穴心子比绿儿更加不堪,聂阳运着功力微微用力一捣,董清清就唔的一声搂紧了他,连被角都咬不住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向外慢慢拉出,里头的层层嫩肌几乎要被掏出来一样紧吮不放,这样缓而均匀的里外戳弄了十余下,本就敏感的阴户变得更加嫩弱,每一寸肌肤只要一碰就能引发一股甜美的酸麻扩散出去。
  聂阳微微一笑,突然把体重压在了身下的董清清上,双手抱住她的雪臀,狂风骤雨一样猛攻起来,快,而且重,不仅如此,插到花心之时,还不忘抵在上面顺势一磨。
  “咕呜呜……嗯嗯——”
  董清清美的双腿乱蹬,却不敢把被子踢下去,只有把一条晶莹小腿伸到被子外面,脚尖绞住一片床单,抻的死直。
  但聂阳的进攻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强过一下,直弄得春情少妇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只是全部精元集中在脐下三寸,感觉比平时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昏晕过去也全然不能,交握在聂阳背后的双手,不受控制的留下几道指甲血痕。
  背后的微痛让聂阳更加兴奋,不急着冲开最后的口子,只让那强如海潮的绝顶愉悦不断的冲击上去,就像是想看看这有过丰富阅历的丰美肉体,究竟能承受多少快乐。
  阴元被控制着泄不出来,等同于泄身的快乐却一直绵延不断,董清清浑身都被这快感麻痹,头里面就像雷霆轰鸣,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不能反应。终于还是放开了嘴,如此美妙的感觉,不能叫出声来的苦闷简直无法形容。
  但还是没能如愿,马上,聂阳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红唇,用力的压着,让她除了诱人的闷哼,什么也发不出来。
  终于玩够了,聂阳看她面色都有些发白,被他含着的舌尖也一阵冰凉,知道不能再弄下去,阳根上功力一凝,随着肉龟深深地送进了她的体内。
  顿时,阴关大开,失禁般的阴精决堤而出,那根肉龙如同活物,左边一搔,右边一顶,还不忘在已经有些肿的花心上磨蹭几下,让那细细的腔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多喷了三四股出来。
  这下到真是汁水淋漓一片狼藉。董清清张大嘴巴喘着气,双眼闭着,嘴角口水都垂了下来,已然失神的不成样子。聂阳心满意足,这才把阳根抽了出来,波的一声轻响,被子里的床单顿时被涌湿了一大块。
  聂阳慢慢把这次的成果化去,半柱香时分过去,董清清才嘤咛一声回了魂,蜷起了水淋淋的娇躯,哀哀道:“聂郎……你……你是不是又拿出解毒时候的手段了?我……我刚才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快活不好么?”
  聂阳微笑道,躺在了姐妹中间的位置。
  “也不是……只是……”
  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刚才那无边的美妙过后,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连骨髓都被人抽干了一样。之前解毒聂阳都会度些真气给她,自然不觉得有异,这一次,才算体会到了那四肢百骸无一不软的后果。
  知道她阴元大损,聂阳也生了几分怜惜,在她脸上抚摸着,柔声道:“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董清清却小声道:“可是……聂郎你还没……没出来……”
  说着,有些面红的垂下了头。半是害羞,半是歉疚,自己这么快活了,却没让夫君享受到。
  这个人情聂阳自然卖的干脆利索,拍拍她的肩头,道:“没事,我忍得住。你休息吧。”
  哪知道董清清本就自卑,此时又歉疚的很,强打精神摇了摇头,慢慢钻进了被子里。
  阳根上一阵温暖,被她红润饱满的双唇贴了上去。柔软的嘴唇从根部一直细细的亲到顶端,吐出舌尖,用口水把龟头紫红的尖儿润湿了,便开始用舌头贴在肉龟后面,把最柔软的部分挨在阳根下面,上下摩擦。
  聂阳自然乐的消受,眯起了眼睛,把腿张开方便董清清动作。董诗诗睡在一边,如芳似兰的甜美气息一阵阵出在他脸上,双腿间感受着董清清柔滑光洁的脸蛋,起了兴致,双腿一盘,用脚趾捏住了她涨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
  些微的疼痛反而让董清清更加兴奋起来,双唇吮住了粗大的肉龟,一条舌头如初春乍醒的小蛇,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去。脚趾把那红豆用力一挤,她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一下。捏上几捏,整根棒儿倒有大半截已经送进了她的嘴里。
  纵然董清清嘴唇丰满,张开来比妹妹那樱桃小口要大上一些,此刻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都撑的发酸,才勉强让牙齿避开。但口内毕竟就那么点空儿,不比下面细长的管儿,此刻进了半根,肉龙尖首就已经耸到喉咙口外。
  聂阳舒畅的哼了一声,但不忍心顶的她难过,回腰往外撤了一撤。不料董清清跟着往前扑了一扑,手仍然握着他的根部,喉咙蠕动着,卖力的往里吞吸。
  聂阳正要去推她,就觉龟头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阴户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想必那根棒儿,此刻已经插进了董清清的颈管之中。
  喉咙深处对于男子阳具实在是莫大的享受,不管是女人呜呜呃呃的含糊呻吟还是温热紧窄的腔子都能让人身心皆足。
  含得有些困难,董清清顿了一顿,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这下,整颗肉龟都几乎全部吸进了喉管里,柔嫩的肌肉完全不适应这样的异物侵入,卖力的蠕动着想把它推挤出去。
  知道这样绝不会好受,聂阳不忍让她一直做下去,借着那喉咙里四面八方积压来的绝妙感受,开始放松精关,顺着她的吸吮耸挺起来。
  十几个来回,董清清的口水几乎把他胯下全部染湿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爆发的冲动,想要抽出来,根部却还被董清清握在手里。感受到了聂阳肉茎的脉动,她满足的哼了一声,把阳根往外吐出一点,双唇夹住了龟头后的红棱,舌尖开始卖力的在肉龟下面的敏感肉筋上勾舔起来。
  “唔——”
  聂阳压抑着发出快乐的声音,双手伸进被中,按住了董清清的后脑,有力的阳精再度开始喷射。
  董清清香腮鼓动,吞咽不停,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点阳精混着口水从嘴角泌出了一丝白痕,她把残精浪液尽数吮净,才从被中钻了出来,靠在聂阳胸口,把嘴角的痕迹刮到了嘴里,略带羞涩地问道:“聂郎,还……还好么?”
  聂阳点了点头,也不用去问她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若是在那淫窟中学的,一问反而勾起不快的回忆。
  这下倦极了的董清清才算放下心来,把玉臂横在聂阳胸前,轻轻握住妹妹一只手,满怀感激的闭上了双目。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习惯于影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必然会有的光。
  明日,还有三十六人要踏上不归路,自己,还是再去送一程吧……

乳硬助性 第26章
  (一)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骏马们一个漂移后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顺势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这次的特效师是谁?给我拉出去打死……”
  (二)
  聂阳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只因他已睡着。
  “……”
  (三)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床板都已经拆掉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难道今晚睡相更差把墙拆穿滚出去了?”
  (四)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你是说慕容极家堂弟小复复那个表妹王姑娘么?是她的话到可以商量。”
  “你会挡六脉激光枪么?”
  “好吧,算了。”
  (五)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走不得。”
  “干吗?又不是让你进去陪我姐姐斗地主,非拉我做什么……”
  (六)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者么?”
  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那肯定不算,有个叫做童贞门的门派里,修炼到三十岁可以叫魔法使,大概要熬成元老才可以叫大贤者吧。”
  (七)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反正都是山寨蜡烛,燃会儿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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