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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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桃花逐水流
次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一案。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人犯也已供认不讳,正待秋后处斩。
虚竹沉吟,故作深沉道:「我也只是问问,皇上赐我尚方宝剑,是要我代他 惩戒昏官酷吏,如今冤假错案甚多,我和大人投缘才出言提醒。」贾知府揣度他 话里意思,暗暗吃惊,看着他脸色,小心道:「大人所说极是,下官早觉此案另 有不清不楚之处,人犯供词也似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当即应允,坐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案犯。
那叫柳湘莲的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一个字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心中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 外生枝?」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清楚缘由,心里又惊又恨。贾知府浮皮潦草 问他几句,转头看着虚竹。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令叫道:「大刑 伺候!」咣当几声,大型刑具摆上堂来,孟琏心惊肉跳,他当日被虚竹割去了男 根,几乎丢了性命,自知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只得低头忍恨道:「大人,小的 愿招!」把自己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诬陷柳湘莲的事说了大致。虚竹再 问尤二姐下落,孟琏一口咬定不知。虚竹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笑道:「以后 的事,请大人作主。」贾知府下令将孟琏收押死牢,又不禁抚慰道:「死者本是 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罚些银子也就罢了。」虚竹 在旁笑道:「本钦差来此赴任之时,圣上特有密旨交待,令我对顽劣之徒定要严 惩不贷。」贾知府惶惶应是,吩咐医伤柳湘莲,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这个忙帮的如此痛快,出了府衙,得意洋洋,走不多远,见一辆 华丽马车迎面而来,认出是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心下生了疑,吩咐车轿转头 远远跟着,见车辆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前去打听,得知这个宅子正是贾 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来为老公说情了。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 铃般的笑声,凤姐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 凤姐额围攒珠,粉光脂艳,打扮得与众不同,上身是桃红撒花袄,下身是大红貂 鼠裙,听她笑道:「姐姐妹妹们莫要远送了,等你家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姑 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务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 重谢过的。」虚竹听了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含含糊糊,原来他们 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好好记下。」
凤姐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突然停住,探出窗外看去,见当路 拦着一顶官轿,接着见一人掀开轿帘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 有话要问。」凤姐注目一惊:「是你?」接着笑道:「原来是大人,恐怕此时不 大方便吧。」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本官正在查访尤家二姐失踪之事,人命 关天,不得已来相问。」凤姐脸色一变,随即微微笑道:「大人是要传小女子上 堂么?大人先请。」虚竹见了她神色,又生狐疑,莫非她清楚尤二姐的事?口中 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本钦差轿中说话。」他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 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虚竹 接着又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亲兵们这 才恍然暗笑:原来他们早同乘过一轿的。而凤姐听虚竹如此一说,脸色发青,心 想:「他是存心报复,难怪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寻思 着四下瞧瞧,见街上近处没有闲人,她脸上的惊怒又变成了欣然一笑,「如此便 麻烦大人相送了。」说完从车上下来,吩咐车夫赶着车辆从后跟着。虚竹出轿迎 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身后示意一下,那个亲兵微 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凤姐在轿中坐下后,虚竹上轿把帘子挡实,便迫不及待 到处嗅她香喷喷的身子,「好姐姐,想死弟弟了。」凤姐慌忙推搡,「做了大内 总管还……还这般胡闹?」
「嘻嘻,我这身衣服是借来的,就是真做了太监,也愿做姐姐的裙下鬼。」
「胡说什么?就是鬼,也不能乱讲鬼话,别忘了咱们差点成了一家人。」
「那还不都是姐姐所赐,姐姐好狠心……」
凤姐听他又要说起当日,忙打断道:「无论如何,总还是自己人,等见了公 主殿下,姐姐一定替你求个情,那公主姐姐和蔼可亲,你准就没事了。」虚竹听 到南唐公主,登时有些惊慌,放手笑道:「我对师父也好生牵挂,不过听说她最 近出了点事儿,恐怕姐姐见不到她了。」凤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没底儿,暗 想:「他如此肆无忌惮,南唐公主也一直没消息,没准真是叫他给害了。」也摄 定心神笑道:「公主殿下不在,还有老祖宗不是,姐姐去向老祖宗求情,自己人 要互相多体谅。」虚竹听她说南唐公主不在,即放松下来,呵呵笑道:「姐姐求 这个,求那个,求的都是老女人,孟家没有男人了吗?哦,我知道了,弟弟如今 做了假太监,姐姐的老公倒成了真太监,自是不好出来见人。」凤姐的笑容登时 僵在脸上,尴尬地忍了几忍,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
「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说?」
「姐姐莫生气,还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
虚竹嬉皮笑脸再将凤姐抱紧,在桃红袄上乱摸一气,打定了主意:「管她什 么公主,什么老祖宗,眼前这个二奶奶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凤姐儿扭着身子 来回躲避,袄里到底被虚竹钻进去一只手,凤目竖了几竖,强忍怒气道:「你别 放肆,姐姐还有话对你说。」虚竹此时已贴身拿住了一只丰美耸立的玉峰,稍稍 一捏,手掌都软了,喘道:「现下不用多说,难道姐姐还看不出么?我带着皇上 密旨,时候一到,有什么话不好说?」凤姐一听心头剧震:「皇上密旨?此话多 半不假,我和那半死的孟琏也就罢了,可年幼的女儿该有个后路。现在不给他些 甜头,只怕笼他不住,不让他得手就是了。」想到这儿松了心劲,软叹:「你这 小冤家,叫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日若忘了这份情,姐姐就呕死算啦!」虚竹 大喜叫道:「怎敢忘了姐姐。」急急解开红袄,将里面小衣顺着丰腴的雪膀撸到 两侧,所触肌肤皆暧滑软腻,没了耐心去解胸兜,用力扯断,顿被颤巍巍的雪白 晃得目眩,忙捧起一对失掉束缚的美乳,贪婪地吮吸玩弄。
一会儿功夫,凤姐面泛红潮,乳头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不得不叱道:「姐 姐已容了你如此胡闹,快快罢手!」但虚竹乍得肥美,怎肯就此罢手,反而搂住 削肩去吻,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虚竹的另一只手摸着摸着悄 悄钻去了腰下,凤姐心里咯噔一下,慌去捉时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随即 被他强塞进来糙舌堵了满口。一时间睁大惊眼,慌得一阵迷糊,接着就觉秘处竟 被犯到,心里又惊又急,但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得,急出了一身香汗。而虚竹 突得奇趣,指头稍稍一探,便触到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好奇地频频勾弄,只两 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津津粘滑。凤姐猝不及防,一下子两处要害被制,再也使 不足力气,只忍过片刻功夫,便被挑逗得无力张眼。虚竹向深处勾弄几下,见凤 姐不再乱挣,只当大事已成,抽出都沾满了她香液的舌头和手指,努力将凤姐的 底裤并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蜕出来一双粉白丰满的大腿,也见着了她腿间黑黑 密密那片毛儿。凤姐惊呼着脸上失色,拼命抓住裙带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渐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 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喝停轿子,却骇 见虚竹匆匆解开裤子,冷不丁掏出怒勃的一条来,只见黑红狰狞,涨紫的前端又 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凤姐直勾勾瞧着一怔,心里惊呼:「娘哩,他这个 怎这么大!」随即慌得心要跳出来。
「你这泼皮,到底想要怎样?」
「我就求姐姐这一次,姐姐应了吧。」
虚竹举着一鼓一胀的龟口逼过来。凤姐贴着板壁,无处可躲,却又不敢瞧他 那物,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面皮红了又白,白了 又红,气急败坏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如此无赖,我宁死不依!」虚竹用力 撕扯她的裤裙,也气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丑样,这泡尿要是尿不出,火是下 不去的。」凤姐不顾一切跟他拉扯,觉他这回真个用了蛮力,自己用尽了力气也 拦他不住,裙裤又被扯到臀下,心里一时没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快 松手,让你尿出来就是。」虚竹一听,惊喜放手,却见凤姐慌忙拉上裙裤,坐起 来狠狠瞪他一眼,接着眼珠一转,瞧准那物,向前伸出五根白玉葱指,轻轻拿住 了茎突。虚竹心神一荡,呆呆愣愣好像被点了死穴。
凤姐甫一捏住,便觉火热烫手,还微微有些发粘,烫得她耳根都热了,惊心 往下一捋,身子顿趐了半边,心想若被这巨物弄进去,该是何等滋味?随即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忙颤起手轻轻套动,另一手悄悄去掀窗纱,她已有些奇怪,外面 怎么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掀开帘角望出去,当即惊呆,见轿子已停在一处不 知名的什么地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颗颗大树,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士兵和自 己的马车都不见了,清楚虚竹做了手脚,立时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方才只 盼这一路快些到地方,现下已没了指望,只能盼他快些消火,不然这泼皮不会善 罢甘休。有了这份心思,索性转过头来,捏住茎突,羞麻地端详一下那物,翘起 指尖在鼓囊囊的顶球上轻轻一点,然后搭住龟眼刁巧地揉了几下,顿把虚竹揉得 失神一激灵。原来凤姐孕生女儿巧姐时,不能与孟琏行房,便在这手上功夫下过 许多心思,她聪明灵巧,练就的手上功夫自然娴熟巧妙。虚竹经她几揉,腰眼儿 发酸,哼哼着一弓腰,险些真的尿了出去,忙从她手里抽出,面红耳赤地再去拽 她腰间裙裤,吓得凤姐死命拉住小裤。
「不能乱来了,这样万万不行!姐姐用手帮你,你不可再闹了……」
二人又滚到了一块儿,凤姐腰酸手软,香汗淋漓,虽然奋力挣扎,裙裤仍被 扯去了膝处。虚竹见了那片整齐的浓毛,手掌向里一插,指头又勾了进去,努力 去捉肉壁上那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凤姐抵挡不住,连连惊呼,只得腾出一只手来 再握住那物,慌张套动,指望他即刻尿出,自己也就熬过了眼下这关,手里已觉 出这物又粗又烫了一些,青筋一鼓一鼓地暴跳,但她却抵挡不住虚竹的手,过得 片刻,气息不禁浮了,腰眼儿也又酸又软,不得不扭来扭去坐个不住,看着那物 在眼前开合着鬼眼,咬唇恨得心酸,底肉再挨几下勾弄,忽地心眼也酸了,酸得 她发声呻吟,顾不上那物,双手慌张去拦虚竹的手,虚竹被她拿住了手腕,就势 从她腹底抽出来,再去扯她已裸到膝处的裙裤。凤姐想要再去与之拉扯,手已酸 得无力,眼睁睁看着裙裤被从足踝上顺了出去,立时慌得连挣扎也不会了,缩起 身子只想收起两条裸腿,但被虚竹抓住脚踝轻易举起了一只,如此一来,臀下便 整个藏不住,急得用力一蹬,却将赤裸裸的小腿蹬出了车窗,只得收回来,由他 高高举着,见虚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一时间羞恼欲泣,心惊道:「绝不能 容他再胡闹下去,不然可就真得毁了。」
虚竹此时双眼放光,见玉门不大不小,线条分明,两片蛤春殷红嫩粉,浓艳 淫糜,真是充满了诱惑,当即不由分说,将粉腿扛在肩上,把蠢蠢欲动的大肉头 直向玉门凑了过去。凤姐晕脸失色,双手挣到身下死死捂住了要害。
「你若来真的,姐姐死也不答应。」
「这里没旁人,你死守什么?」
「我死在这里也罢,决不容你来真的!决计不容!」
轿内狭小,虚竹放不开手脚,一时也无可奈何,气喘吁吁道:「都是姐姐上 回点得火,烧了弟弟整整一年,这样好不好?姐姐用嘴给我去去火。」说着放开 凤姐双腿,按住她双肩,揉身把肉头送到她面前,几乎触到了红唇上。凤姐瞠目 吃惊,见这腌臜东西涨得发紫,油光光得向上翘起,冲鼻一股怪味儿,她不知这 上面还混着尤三姐的体味儿。此时已大乱阵脚,一心想着要守住最后一关,咬牙 啐道:「混账东西!」颤着心尖,向前微微张口,双眼一闭,噙住了龟眼。虚竹 抖一哆嗦,将硕大肉头尽送了进去,涨得凤姐玉容嫣红,蹙额不胜。虚竹见了亢 奋之极,往上挪了挪,越发往里塞,无奈凤姐虽狠下心来想尽力容纳,却也吞不 到一半,反而喉垂巨痒,只得扭头吐出来嗷嗷干呕。不想虚竹趁此之际,猛地用 了狠劲儿,突然将她两腿分开紧紧夹在两只腋下,俯身将她死死压住。凤姐吓得 心都不跳了,拼命推着虚竹胸膛,两只小腿疯了似的乱蹬。
「姐姐就容我这一回,回头等圣旨一下,你们所有人都不知哪去了。」
凤姐听了这声粗叫,心头一惊,力气不由一松。虚竹借机拨开她双手,压住 双乳叫她不能乱扭,然后双臂缩到她膝下将她双腿向上一扶,焦急万分的肉头便 已挨着了滑腻腻的蛤口。凤姐觉出腿心袭来一阵温热,吓得真要疯去,惊呼着揪 住了虚竹头发,拼命想要推开。虚竹头皮剧痛,一时真个急了。
「你姥姥的!什么都做了,还差这一点么?我早铁了心,绝放你不过。」
凤姐一听,顿气悔之极,原只想容他吃吃自己豆腐,想着大白天的他能做出 什么天大的事来,但万没想到,这个泼皮居然什么都敢做,一步步逼得自己把羞 死人的事都做了,即使他此刻罢手,说出去自己也没脸见人了。这时觉出硕大那 物正不可抗拒地渐渐进来,熏得她半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一声惨呼:完了!守不 住了!不由泣道:「你日后能不能放了我们娘俩?」
「那就看姐姐能不能松手?」
虚竹恶狠狠哼道,忍着头上疼痛,咬牙向前一耸,肉头便撑开了蛤口。凤姐 恨泣着松了力气,随着身子一软,粗巨肉棒扑哧扎了进去,随即刮着软腻肉壁狠 狠揉到了深底。凤姐腰眼一酸,心也跟着酸极,呜呜恸哭。自她嫁到孟府,多少 老少爷们打过她的主意?然她心高气傲,决不轻易许人,或是不假颜色,或是假 意逢迎,任意玩弄那些人于股掌中,今儿个却毁在了一个泼皮手里。而虚竹一插 到底,立刻觉出来与众不同,蛤里的绵延软物既肥美非常,又柔嫩紧凑,且玉门 近处那颗米粒般的凸起刮得茎突甚美,不由他不奋力来回,忽采到深处一个重叠 微凸之物,便狠狠追杀过去,抽出顶进拉扯得嫩肉翻腾。
凤姐忍辱含悲,心里却生出尴尬之极的慌乱,涨满花房的这种粗巨,叫她回 回如受槌捣,这样的充实从来没在孟琏身下尝到过,越是不敢想这念头,就越是 忍不住去想,想着想着,心就麻得什么都没了,只是不由自主得哆嗦起来,忽然 感到一阵难忍的空落,不禁睁眼瞧去,见那泼皮正匆匆挪她屁股,摆放得让二人 更舒服些,待他噗滋一下子再进来,花心越发被采得实在,那种滋味也越发令她 难以抵挡,不知不觉娇哼了几声,发觉后慌张咬住下唇,脸蛋憋得通红,喉结上 下滚动,直到实在忍个不住,不得不张口急喘,娇声即连绵不绝。
虚竹见了凤姐的美样,登时心神荡飞,在肥美的油穴里越插越疾,捣弄得凤 姐雪乳乱摇,通体香汗,不堪承受一般,两只柔臂抚上他腰背半推半抱。虚竹更 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揉捏肥软丰乳,下边尽情耸弄流油蛤户,到了最亢时粗茎 又粗长了几分,酣畅淋漓抽得凤姐娇喘欲泣,摆头咧嘴只想咬谁一口,突然听见 几声闷哼,抬眼见这泼皮脸上赤红,脸颊抖动,她心里忽来一惊,推搡道:「混 人……快出来,求你……」不想虚竹在将出未出之际,突然抬起玉股,接着猛力 往下一桩,噗滋扎出几滴花蜜溅出来。
「哎呀- !恨死……」
凤姐娇呼着但觉一道极酸直贯上来,叫她美眸轻翻,亦不知是苦是乐,再也 说不出话来,通体皆酥,只有腹里那团火热一下一下鼓胀着,将股股滚烫淋到了 花心上,淋得花心乱颤,不住吐出温热滑腻的油蜜。
虚竹趴在凤姐身上和她口对口粗喘不已,轿厢里飘荡着与凤姐嘴里一样的撩 人香热,虚竹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撩了撩纱帘,想从外面透过些新鲜凉气。凤姐 吃了一惊,软绵绵地将他拦住。
「别,要是让人瞧见,姐姐……没脸活了。」
「怕什么,我早晚把你从那个阉货手里弄过来,光明正大地肏!」
凤姐心里一抖,听他出言粗鲁透出一股得意的霸道,真个怕了他,不晓得这 泼皮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见他从纱帘中伸出手去,向外做了个手势,那些兵士不 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抬起轿子继续走路。轿子一起,凤姐又慌张万分,推开虚竹 挣扎坐起,觉出那物从蛤嘴里滑了出去,心头又是一酸,眼中堆满了泪花。虚竹 扶她起来,一边帮她穿上衣服,一边贪恋不舍地纠缠亲吻。
「姐姐今日就跟我走吧。」
「你说什么疯话?」
凤姐不由惊呼,接着又心惊肉跳,恐怕外面听到,低声再叱道:「今日上了 你的当,就这一回儿,再不行的了。」
「嘻嘻,姐姐当初哄我上轿,我这还不都是跟姐姐学的?我不说出去,以后 偷偷带姐姐走,绝不让姐姐受罪。」
「已经叫你毁了,哪敢说什么受不受罪,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姐姐还想着那个假男人?」
「你把他放出来。」
虚竹不吭声了,专心品尝甘甜如饴的香唇软舌。凤姐任他亲了一会儿,忽然 推开他,盯住他眼睛,目光满是追问和恳求。
「你不是求你家亲戚了吗?」虚竹搪塞一句,再纠缠过去。
「亲戚也靠不住,还不都是……势利的……嘴上客气……但没一句……落根 的话,再说……你有尚方宝剑,谁敢逆你的意思,只有你……你……」
凤姐躲着虚竹的舌头,费力说话,忽发觉他的手又钻进了红袄里。
「不行了……就要到了……决计不行了。」
「那事儿……我答应姐姐……再亲亲……」
凤姐心里发声哀叹,只得眯眼送上了舌尖,不由又有了几分迷糊,忽听兵士 一声禀告,说孟家山庄已经到了。凤姐一骨碌坐起,手忙脚乱整理衣服,浑身酸 软不堪,动作甚是吃力。
「何时再能见到姐姐?」
「冤家,你饶了姐姐吧,只求你别忘了答应姐姐的事。」
「姐姐放心!我再问一件事,那个尤二姐死了没有?」
凤姐惊异瞧了虚竹一眼,挣了一下袖子,没有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只得挽了 挽秀发,神情不定道:「她该是在我家的地窖里,叫我那疯了般的官家弄得没死 也差不多了。」虚竹听了又惊又喜,心想:「尤二姐没死就好,尤三姐的这个忙 我也能帮,到底还是孟琏做得,刚才我还真信了他。」凤姐见了他的神色,疑惑 道:「你问她干什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虚竹笑道:「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 主意,有了姐姐,从此再不打别人主意了,心里头只想着姐姐。」凤姐听他「姐 姐,姐姐」的叫得亲昵,脸上不由一热,啐道:「呸!少来甜言蜜语了,你这次 回来只顾自己得意,就忘了我那可卿妹子么?唉,她真真可怜见的。」
凤姐说完撩开帘子小心瞧瞧,慵懒不胜钻出了轿子,见兵士们都笑嘻嘻地向 她暧昧打量,顿羞得头昏脑涨,慌慌张张逃回自己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捂脸 直流酸泪,气极悔极,恨自己向来争强好胜,却被一个小无赖任意欺辱,自己怎 就什么都从了他?越想越窝囊,又不敢哭出声,忍得哆哆嗦嗦,汗汗津津,忽然 恍惚觉出底下流了一点东西出来,痴痴一呆,即心惊肉跳,慌张跑去厢房,蹲在 水盆上,顾不上水凉,手挖到深处边哭边洗,恨不得把肚肠也掏出来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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