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6424
威望:1610 點
金錢:430669583 USD
貢獻:187120 點
註冊:2011-06-15
|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7)情欲的哲学问题 电视中央六台里放的是德国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电影的节奏很忙,演员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萨,分别给寒冰和自己倒了杯红酒。王老五靠在床上,寒冰靠在他胸前,两人品着酸涩的红酒,悠闲的看着这部电影,仿佛就象小两口晚上临睡前的样子。 电影讲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骆驼的生活,一匹棕色毛发的母骆驼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骆驼,可那母骆驼看到自己的孩子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不认这个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给小骆驼喂奶,小白骆驼每次想只母亲的奶,一走到母骆驼的胯下找奶吸,母骆驼要么走开,要么夹紧了双腿不让小骆驼吸奶。牧民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为这事很着急,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小骆驼吃上自己母亲的乳汁,于是找来一个当地的兽医,兽医给他们出主意说要找个乐师来给母骆驼拉马头琴。两口子就把去镇上找乐师的任务交给两个孩子,哥两各骑一匹骆驼,到镇上找到亲戚,让亲戚帮着找了镇子上最好的乐师。过了几天,乐师带着马头琴来到这个牧民家,在马头琴上系上红丝带,坐在那匹母骆驼旁,开始拉起如泣如诉的音乐,而女主人边抚摸着母骆驼边和着音乐唱起高昂的哥声,琴声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飘起,所有动物都抬起头来聆听,而母骆驼在歌声和爱抚中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开始从它的眼眶里流出,男主人把小白骆驼牵到母骆驼面前,让它看自己的孩子,母骆驼用鼻子闻了闻小骆驼,眼泪流得越加的多了。最后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男主人牵小骆驼到自己母亲的胯下,开始小骆驼有些害怕,犹豫一会后试着吸起母骆驼的乳汁,见自己的母亲没再走开,就尽情的吸食起来,而母骆驼却在小骆驼开始吸奶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啊流。 电影放到这里结束了,寒冰的泪也流湿了王老五的前胸,骆驼是为自己没当好母亲而流下羞愧的眼泪,寒冰却为这样的母子亲情流下激动的泪水。王老五虽然没掉泪,但他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从这部电影想到人类,想到那些把自己亲骨肉抛弃的母亲,想到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们。畜生也有情感,何况人类乎? “哥,这就叫情吧?动物也有情,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 寒冰抹抹眼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是啊,没想到这部电影拍得这么感人,把人和动物的感情都描绘得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电影。” 王老五在寒冰的头上吻了吻说。 “哥,你说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先有情还是先有欲啊?” 寒冰想到在没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现在她开始尝到性的快乐,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喜欢。 “恩?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好呢?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一样,是难以用语言来回答的。” 王老五没想到寒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真的是没法解释清楚。 “我觉得应该是先有情,没有情怎么会相爱,又怎么做爱呢,所以应该是先有情,因为情而产生欲。” 寒冰说出自己对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从何而来?没有欲,也就是没有性的冲动,又怎么能去爱一个人,既然不爱,那又哪来的情呢?应该说情以欲而生,可这样说的话,那么欲又来自哪里呢?比如说,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被爱的那个人应该是值得爱才会被爱的,这种值得爱的理由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是先从外貌开始的,这就是欲,然后才开始了解那个人的思想和品质。要是那个人长得歪嘴斜舌,而且肮脏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学问,你说你会喜欢吗?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不愿意与他(她)接触,那你又怎么能了解他(她)的所有优点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来作分析,如果我长得奇丑无比,你还会看上我吗?同样,要是你也很丑,那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呀,从这个方面分析,应该是先有欲,才有情。” 王老五的长篇大论,把寒冰都说糊涂了。 “可没有情,是不可能有冲动的呀。你对我是先有欲还是先有情?” 寒冰是个女人,所以也脱不了这个俗,问这个问题,是王老五预料之中的。 “坦白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穿着比基尼,看到你美妙的身体,我就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欲望的冲动。” 王老五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 寒冰知道,自己那时候可能也是先有欲,还没有情,她象疯了一样的找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欲的驱使吧。 “如果我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疯子了吗?” 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接着说:“有些电影电视的女演员,我看着她们,也有喜欢有冲动的,可我得现实点,总不能去给人家说‘我想和你好’吧。人家听了不给个耳光算是客气的。” “可那时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们可能现在也见不上面呢。” 寒冰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觉得还真是幸运。 “是啊,这就是际遇,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际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际遇的到来,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王老五仍然摸捏着寒冰的身体说。 “这么说你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对你有欲望,你也会把那当作际遇,而和她上床,是吗?” 寒冰有些吃干醋的问。 “哈哈哈!如果我说不会,你能相信吗?” 王老五心里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来,有的只是一夜情,象寒冰这样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没有几个。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我呀!” 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后说。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怎么回答呀?难道要我向你保证吗?可保证管用吗?所以我没法说得清这个事。” 王老五把寒冰又楼紧些。 “我还真不敢想象没有情的欲会是什么样?你说那些妓女和嫖客,能有快乐吗?” 寒冰的问题让王老五很头疼。 “我没嫖过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应该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没看上那卖淫的,他会去要那个妓女吗?也就是说,嫖娼的对卖淫的女人有欲望,而卖淫的女人欲望在于需要从嫖娼的身上得到钱,只不过欲望不同。但没有情,所以说有欲的,不一定就会产生情,反过来,有情的,也不一定能产生欲,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亲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没有欲。欲是本能的反应,情是因为依赖而产生,在男人和女人的情欲上,应该是因为欲发展到有依赖的情才对,而不是因为有了依赖的情才发展到欲。” 王老五可是大学时候的演讲高手,诡辩奇才,所以说出来的话让怀中这个研究生毕业的女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 寒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我认为没有,要是哪个人给你说有,那多半是假话。” 王老五给寒冰说。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 寒冰赞同王老五的说法,她接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怕失去你,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 寒冰说着眼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冰冰,不要这样想,你即使没有我,也会过得好好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王老五抽出摸着她身体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慰着她。但王老五心里很不平静,他现在不敢向寒冰保证什么,也没法保证,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怀里的女人。 “哥,答应我一件事。” 寒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动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怜爱。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应你。” 王老五爱怜的给她抹着泪。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一定要让我先知道,我会主动离开你的。” 寒冰伤心的说,好象王老五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一样。 “说什么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开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 王老五说着把寒冰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温存下,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张开唇也回吻着王老五。 午夜十二点不到,杨汇音的烧退了,在她醒来的时,见同宿舍的同学都在,郝冬梅和她们在聊着什么。 “冬梅。” 杨汇音坐起来叫郝冬梅。 别的同学听见郝冬梅的声音,都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这问那。郝冬梅给她倒了杯水,问:“汇音,头晕不晕?” “已经好了,烧已经退啦。” 杨汇音自己用手背在额头上试了试接着说:“谢谢你们,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还影响了大家睡觉。” “刚才大家还说要是你还不好,要送你去输液嘞。” 郝冬梅给杨汇音拉了拉被子说。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杨汇音问郝冬梅,她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疯了!刚好就要出去,外面有风,会把你再吹感冒的。” 郝冬梅瞪她一眼说。 “我饿了,今晚还没吃饭呢,你就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汇音也确实饿了。 “那俄去给你买来,想吃甚?” 郝冬梅还是不让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 说着杨汇音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点。” 郝冬梅知道杨汇音的脾气,她的倔劲一上来,谁也没办法,于是只有妥协,答应陪她去。 王老五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脱掉,并把寒冰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朝上的爬在床上。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但没问,很顺从的爬在床上,她喜欢王老五这样,每次他都会让自己感到很惊讶。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红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头低下,在寒冰裸露的肩胛中间缓缓把嘴里的红酒吐在上面,只见象血一样的酒顺着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红色的水。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里的酒吐在背上时,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一下,接着又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直达她的心里。 王老五把酒吐完,从寒冰微翘的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用舌头舔吸着寒冰身上的红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寒冰身体传来的颤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后,才把她翻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这次不是先含进嘴里,而是先倒一小点在寒冰两边锁骨位置凹下去的窝里,每倒一点就用舌和唇去把那酒吸食完,他做得很认真,没浪费一滴红酒,吸食的时候,还轻微的发出声响。 刚开窍的寒冰哪受过这个,早被王老五弄得晕忽忽心痒痒的,一股股欲火直全身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每个毛孔都燃烧起来,她闭着双眼用心的感受来自王老五嘴唇和舌尖的酥痒和麻感。 王老五用左手把寒冰的双乳挤在一起,象张艺谋电影黄金甲里那些宫女被束高的胸部一样,两只乳房挤在一起行成漏斗状的乳沟,王老五再把红酒倒在她乳沟的上部,用嘴接在乳沟的下部,然后慢慢放松左手,红酒顺着两乳的沟流下,王老五在下舔吸起来,还发出滋溜溜的声音来,王老五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没让红酒滑落下一滴到寒冰的肚皮上。这样吸食了两次后,王老五再把酒倒一点在寒冰的腹部,等酒流到肚脐眼里满了,才把嘴凑上去滋的一口吸完,吸完再倒。寒冰在他每吸一次,身体就跟着抖动一次。王老五看看那酒没剩多少了,不再倒肚皮上,而是倒在了寒冰那光洁的私处上方,自己爬在她的两腿间,嘴唇凑在她私处的下方,那酒顺着寒冰的肉沟流下,与她体内渗透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流向王老五等在那里的舌头上,王老五舌头一卷就把那混合了的‘鸡尾酒’吞进口里,但还是有部分流到了床上。 寒冰的情欲已经被完全的调动起来,娇喘中带着呻吟,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对她进行强烈的攻击,希望他快点来占有自己,要是他不来占有自己,自己就会死去似的。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动着性感娇躯,她的每次扭动,都让王老五的情欲高涨一截。 杨汇音和郝冬梅来到学校外的小吃摊上,杨汇音吃着东西给郝冬梅说着话:“冬梅,你以后别去那公寓做家政了。” “为甚?哥可是好人嘞!就是他不给俄钱,俄也会去的,他帮咱村多大的忙啊。他可不仅是俄的恩人,而是咱干沟村全村的恩人嘞!俄是为父老乡亲还他情嘞!” 郝冬梅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听杨汇音的,想起王老五的好,她有些激动的给杨汇音说。 “那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是怕你以后受到伤害。你还是早点远离她的好,不然,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报答他的恩情,等以后你赚了钱,再还他不就可以了嘛。冬梅,你听我的,我难道会害你吗?” 杨汇音苦口婆心的说,心里还真的是为郝冬梅想。 可郝冬梅有自己的想法,她才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汇音,哥不坏,你别把有钱的人想那么坏,没钱的不也有很多坏人吗?” “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也说不明白。” 杨汇音放弃了说服郝冬梅的想法。 王老五没让寒冰失望,他分开寒冰双腿,握着坚硬的命根,对准了她张开的门,用几乎残暴的方式,直直的插了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进出在寒冰光洁而肥沃的肉缝中。 王老五确实是用狂风暴雨的方式占有了寒冰,把她占有得无比舒坦,无比快乐,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疯狂,疯狂得寒冰的指甲刮伤了王老五背上皮肤,疯狂得她的牙印留在了王老五的肩上。疯狂到两人都把各自积攒的疯狂劲全释放完,才疲倦的相拥而眠。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8)海边偷欢(上) 郝冬梅没有听杨汇音的规劝,在星期二一如既往的到王老五公寓,帮他收拾房间。 她看到有人来住过,酒杯有两个是使用过的,餐盘也有两个使用过,垃圾筐里,还有披萨的盒子,但她没往有女人来和王老五住一起的方面想,只认为是王老五周末来住,一个人买了披萨吃,吃了两次,喝了两杯酒。她在换床单和被套时,见有酒迹和别的不知道什么的污迹,还笑王老五怎么把酒端到床上喝呢,在收拾完后,给王老五留了字条:‘哥,以后别把东西,尤其是酒拿到床上喝,把床单和被套都弄脏了,可能不好洗呢。记住了哦!可别再犯错误!’后面画上个小人头,很生气很调皮的那种。 郝冬梅哪知道,床单上的污迹,是王老五和寒冰交欢时留下的痕迹。 寒冰第二天一早起来,为了赶着去上班,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和床,不然她是不可能让这样的痕迹留下的,她也不知道王老五找了家政服务员。而王老五也是醒来后,没收拾房间就走了,他也不会收拾,所以被郝冬梅看到了狼迹一片。 王老五周末过来和寒冰约会时,他先到公寓等寒冰,看到了郝冬梅留下的字条,笑着自言自语说:“小丫头片子,什么犯错误,还画个徽标呢。” 把字条揉巴揉巴的丢到纸篓里。他也没太在意,也不怕郝冬梅知道自己有女人的事实,一个单身男人,领单身女人回家过夜,这本身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隐瞒呢,再说,他和郝冬梅也只是一般的雇主与雇员的关系,所以王老五不怕郝冬梅知道。 不一会,寒冰下班后直接从医院到公寓。她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已经忍不住的想尽快见到王老五了,如果说在农家炕上是王老五把她开发了,那么在上个周末一起度过的消魂时光,就是王老五和她完全融为一体的开始,是走向一个女人享受性爱的开端,她已经深陷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中,似乎这种情欲让她总是没得到满足一样,时刻的渴望着王老五那充满力量的身体,盼望着下一次王老五会带给她更新鲜的刺激。 “武哥,你早到了吗?” 寒冰自己按王老五告诉她的密码开了门,看到他在里面,欢喜的问。 “刚到,你下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可不会做饭。” 王老五走过来,接过寒冰的手提包,挂在衣架的挂钩上说。看着她一身连衣裙,尽管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江雪穿的白色,但看到寒冰穿连衣裙,他还是觉得她今天尤其的很热火。 “好啊,我也不会做,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寒冰换完拖鞋,扑进王老五的怀抱中,双手楼住她的脖子,用唇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问。 王老五搂抱着寒冰柔软的腰身,已经五天没见到她了,自己的欲火似乎又燃烧起来,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知道是和寒冰约会的日子,他总是不停的看表,焦急的等待着美好时刻的快点到来,现在美人在怀,他还真不想出去了,只想把她尽快的扒光,抱到大床上。 “我想吃了你!” 王老五说着,把嘴轻轻的咬住寒冰的一只耳朵。 “呵呵,别,怪痒痒的!还是先去吃饭吧,想吃我,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现在还是先出去吃饭,听话,别动了,免得伯母说我没照顾好你,让你瘦了,她老人家会怪罪我的。” 寒冰咯咯的娇笑着躲闪王老五的亲吻,其实她也想要他,但又得控制他没节制的情欲,所以自己只能忍着。 王老五放开寒冰:“好吧,等回来再吃你,现在先去喂饱肚子,等会才有力气啃你。” “我看到楼下有个东北菜馆,小鸡炖蘑菇应该不错,我们别跑远了,就在下面随便吃点吧。” 寒冰边穿鞋子边说。 “好啊,这个餐厅开了快一年,我还没在里面吃过,去尝尝味道如何。” 王老五把刚换上的休闲裤退下,也不避讳寒冰看他,找了条七分裤穿上,套了件T恤。 “哥,明天我约了李博士夫妇一起逛街,事先没和你商量,要是你觉得不好,我推了吧。” 寒冰把门开了,等着王老五穿鞋出来。 “别,难得有这样闲心,我也陪你们一起逛逛,好久没和人逛街了,明天什么时候?” 王老五穿好鞋出来,右手牵着寒冰的左手,走到电梯口。 “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再逛街的。” 寒冰按了一下电梯朝下的箭头,头靠在他身上,依偎着王老五说。 两人说着话,乘电梯到了楼下,走过一个街道,拐到那家叫黑土地的东北餐馆。 这是一家地道的东北风味餐厅,此时吃饭的人不少,王老五和寒冰只能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听着那些东北口音的吃饭人在说笑,王老五实在有些烦,他很不喜欢东北人,尽管陈铭川是东北的,但在岛城,东北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男的偷盗抢劫的多,女的在酒吧夜总会做三陪的也不少,他们和四川人不一样,四川人大部分吃苦耐劳,多数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也有女人做鸡的,可也没东北的女人多,所以岛城的人很讨厌东北人,王老五也是外来人口,也是属于被当地人歧视的对象,但他也不怎么喜欢当地人,他只是喜欢这个地方的气候和自然环境。 寒冰不一样,她不象王老五那样对人对物有偏见,她属于80后的新生代,容易融入到这个社会中,她和一个点菜的服务员撇着东北话,似乎她很满意这里的环境,点了小鸡炖蘑菇和三样小菜。 “哥,这些够了吗?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寒冰点完后问王老五。 “行了,就这些吧,我对东北菜不是很了解。” 王老五回答,掏出香烟点上。 寒冰似乎很饿,吃得比王老五还多,她的胃口一直很好,除了不能吃麻辣以外,只要是能吃的,她都不拒绝,也没见她比别人胖,也许这就叫天生丽质吧,她家里的人也没一个发胖的。 吃完饭,寒冰给王老五说:“哥,咱们到海边散步吧,刚吃饱,得消化消化,我也很久没到海边走走了。” “好啊,现在很凉快,去走走吧。” 王老五笑呵呵的回答,他也想和寒冰一起浪漫浪漫,他很少和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散步,和江雪没有过,与杨汇音也没有过,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还真没享受过恋爱的滋味。现在有寒冰这么一个可人儿,他还真想和她一起象对恋人一样的走走。 两人从黑土地餐厅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但这并没影响两人的心情,王老五握着寒冰的手,寒冰依偎着王老五,走过马路,来到海边走廊,这个走廊是用木条铺就的,沿着海边修建这么一条很有特色的走廊,这里白天是游客的观光地,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人,只要到岛城来旅游的,几乎都在这条海边木条走廊里走过。今天的海风不大,还有些闷热,这个时候在海边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有夫妻俩带着孩子的,有老头老太太和儿女们一起的,还有一半是年轻的恋人,或者他们中间还有搞婚外情的也说不定,总之,在这个夏日的周末傍晚,在海边散步的人不少。 “哥,你以前和喜欢的女人也这样散过步吧?” 寒冰小声的问。 “没有过,这样回答你也许不相信,可我真的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手挽手的走在海边,是不是觉得我很陈旧呀?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我在梦里有过。” 王老五回答。 “难道大学里你没谈过恋爱吗?没有喜欢的女生吗?或者是喜欢你的女生也没有吗?” 寒冰对王老五这个人的过去,很好奇,这么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怎么会找不到老婆呢。 “有过喜欢的,但那时候自己家里穷,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怎么敢奢望爱情呢,所以错过了,没向人家表白过,等自己工作后,有了点小钱,想和人家说的时候,却晚了,早嫁了别人。“王老五仿佛又想起江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那个默默的帮助自己度过最艰难岁月的好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也在和她的爱人孩子一起散步,享受着属于她的天伦之乐呢。 “那后来你怎么没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呀?难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个女生吗?” 寒冰不是吃醋,她仅仅是好奇。 “要是我结婚了,还能和你这样散步吗?人家都结婚有了孩子,我还想着她干什么呢?我又没毛病。” 王老五说了违心的话,其实他内心里,还想着她,不是他想欺骗寒冰,而是自己也确实是想忘记江雪,因为江雪,让他这十几年来,错过了很多该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甚至还有些恨自己太痴情。 “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预感到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没看上别的女人,为的就是现在和我在一起。” 寒冰有些陶醉的把身子再往王老五身上贴近些说。 “哈哈!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为了等你这个小美人,才经受住了别的美女诱惑。”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回答。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寒冰捶了王老五一拳,四周的看了看,其实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你呢?大学时候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王老五才不在乎别人听到呢。 “才不呢,那个时候,自己高中的一个男同学,现在去了国外,我们一起考上了医科大学,一起读的一个专业,就是有别的男生喜欢我,也没那机会。” 寒冰现在想起过去,已经没以往那么难受了,所以讲给王老五听,心里也觉得很坦然。 “这么说来,你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有过青春年少的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不是经常和他夏天夜晚在校园的草坪上亲亲我我的呀?” 王老五知道,在大学时候,很多男生女生谈恋爱,最喜欢夏天这个季节,因为在这个季节里,可以在校园的草坪上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们才有过一次,而且我感觉很不好,除了痛还是痛,根本不象书里说的那样好,而且也不是在校园的草坪上,是在一个旅馆里。” 寒冰以为王老五说她和以前的男友经常象别的男生女生一样,坐在草坪上做爱,她读大学时候,自己宿舍的女同学,有两个就经常在夏天穿着长裙,和男朋友一起晚上坐在草坪上做爱。 “哈哈!那么现在呢?现在和我好不好?不会也是除了痛还是痛吧?” 王老五把嘴凑近寒冰的耳朵问。 “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觉得最美妙。” 寒冰的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心中有了坏坏的想法:“哥,我们也象在大学时候一样吧,在海边,把海边公园的草坪当作是大学校园的草坪,怎么样?” 寒冰也把嘴凑近王老五的耳边小声的说。 “人这么多,人家会看到的,还是回去吧。” 王老五一听,认为她说的有些意思,自己也想过过校园式的恋爱激情生活,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人家看到了可不好,他还是有些担忧。 “看不到的,我不是穿了长裙吗,我们去那边,那边人少些。” 寒冰指着一处黑暗的地方说。 王老五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那里很黑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几株灌木,还听到几声嘻嘻哈哈的男女笑声,但没看到人。今天是月黑,只有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路灯的光亮,也只是在走廊边上有,照不到小树林中。王老五心动了:“那我们过去看看,侦察一下地形,要是适合于战斗,那我们就试试。” 寒冰嘤咛一声娇笑,和王老五一起朝黑暗的地方走去。 在两人走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时,看到了有几对男女,相互搂抱着,有的是女的骑跨在坐在草地上的男人大腿根上,裙子散开着遮挡了里面亲密接触的秘密;有的是女人背靠着男人,屁股对着男人的胯,也是有裙子遮挡住两人接触的部位,而男人双手朝前伸进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里;还有的是男人整个压在了女人身上,只见到男人穿着裤子的屁股上下的在女人裙子里动,不知道他是在插草坪还是插裙子。 王老五和寒冰看着这些,心中早按耐不住了,两人找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都不吭声,王老五坐在草地上后,背靠着树干,在他们右手边十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一对男女正在蠕动着,那微弱的喘息声时隐时现,王老五能感觉到,他们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才不会注意到自己和寒冰呢。 寒冰看着王老五坐下后,自己先不坐下,而是看着他,弓身微笑着把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四周张望着,然后慢慢的往下退着内裤。 王老五眼睛盯着寒冰的动作,手伸到自己裤裆前,抚摸起鼓胀起来的地方,并把穿在身上的七分休闲裤前面结了结的带子拉开,等待着寒冰来骑跨在自己的身上时,好把裤子往下扒拉。 寒冰似乎一点都不急,她很缓慢的把自己的内裤拉下来,到膝盖的位置,然后停下,朝周围看了看,先抬起左腿,从内裤一个口子里把左腿解放出来,接着很自然的把手放开,只见她的内裤无声的掉落到她右脚脖子上,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她是站在那里看坐靠在树干上的王老五呢,根本没想到她已经把里面的武装给解除了。 王老五很兴奋的瞪着寒冰,没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当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挂在她穿着皮凉鞋的右脚脖子上的时候,他的心思已经进入到寒冰裙子里面了,想象着里面的风景,是不是已经水流泛滥,是不是已经花瓣张开,等待着自己去塞满。 寒冰走了两步,叉开双腿,站在王老五双腿上方,自己已经空了的胯部正好对准了王老五的脸,一股凉凉的海风从裙子下摆吹进来,寒冰都能感觉到自己私密之地凉丝丝的,很是舒畅,她回头看看有没人注意他们,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群摆撩起,很慢很慢,等撩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加快了速度,把自己山丘一样隆起的地方暴露出来给王老五看,这样做,让她内心感到有一种羞涩的罪恶感,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刺激只有人们常说的变态们才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象个变态一样正展露着自己的阴部给人看,当然,她只给自己心爱的人儿看。
【第三卷:夏日的温情】 (9)海边偷欢(下) 王老五被寒冰的举动惊呆了,平时她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一个美丽女人,在这夜幕遮隐下的海边小树丛里,变得似乎自己都不认识她了,淫荡中带有变态的动作,同时也让自己的身体高昂的亢奋起来,从所未有的那种亢奋。要说过去,自己也为女人的身体发狂过,为徐缨老师的身体发狂,为杨汇音的身体痴迷,为司马文晴的身体发疯,也被寒冰与众不同的肉体征服,现在,这种征服变成了惊服。王老五从精神到身体,被寒冰的这个大胆行为彻底的俘虏了,尽管在黑暗中没有在自己公寓里那么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为看不清楚,才带有朦胧的神秘美,他想看得清楚些,但越想看清楚越看不清楚,他不自觉的把脸凑近寒冰的下身,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快接触到她撩着裙子边缘的那一刻,寒冰却忽然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王老五想看清、想亲吻、想抚摸的神秘地方,这让王老五很失望,也很愤怒,勾起他更加的想看想闻想摸欲望。 寒冰把自己的裙摆撩起,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微微的海风中,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暴露在这个充满情欲的小树丛的黑夜里,在王老五把头凑近时,她忽然把裙摆放下,不是因为有人走过来,也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王老五,让他欲罢不能,让他着急,让他的情欲高涨,同时,也让自己的原始欲望在他的渴望中得到调动。 王老五伸出手,眼睛朝上看着寒冰低下的头,隔着裙子,双手从寒冰双脚的小腿开始,逐步的朝上摸去,用心体会着寒冰细嫩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冲动感,双手十指象是章鱼的十条长满吸盘的须,一寸寸的朝寒冰神秘之地爬去。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伸进裙子里的那刻开始,全身的肌肉象是被电击中,双腿发软,全身颤抖,有些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扶住王老五背靠着的树干,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她没闭眼睛,一直低头看着王老五的眼睛,下身体会着他手指的抚摸,心潮起伏,情欲旺盛,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有种犯罪感。 人都渴望激情,这种渴望有的时候近乎变态,平时心里想的,总是不敢去做,甚至有的人只要一有这样的念头,就会强制的按压下去,认为是不道德的,是违背良心的事情,是肮脏是龌龊,总是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是夫妻俩在自家的床上,都是按部就班,先脱衣服,后抚摸,然后才……难道就不能变换着步奏,换换环境,或者干脆打破常规,做些有想象的富有激情的‘坏事’。 此时的王老五和寒冰,正在做的就是这样的‘坏事’,这是他们以前没有做过的,在大学时候听说过,但没机会做或不敢做的‘坏事’,现在他们补上这一课,而且是在浪漫的海边夜晚,不管周围的人有没注意,他们甚至希望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做‘坏事’。 王老五的手已经摸到了寒冰的神秘之地,他用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忽重忽轻的指检着寒冰,双手拇指,轻压慢挤着寒冰正在往外渗透着蜜液的地方,尽管看不到,但比看到还刺激,王老五眼睛发着狼样的光,盯着寒冰垂下的头,手指感受着她的兴奋和潮湿。 寒冰在王老五的手到达自己空虚的地方,轻声的哼了一声,把腿微微再张开些,双腿打着颤,体会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在自己充满着情欲地方的挤压,她喜欢他对自己做这样的‘下流事’,希望他更‘下流’些。 他们旁边的那对男女,此时似乎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女人的叫唤声随风轻轻的飘进寒冰和王老五的耳朵里,那个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也夹杂在女人快乐的娇唤中。听着这样的声音王老五和寒冰会心的看着对方笑了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双手抓住寒冰裙子里的光屁股,朝自己的头边拉近,然后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自己的头伸进里面,再把她的裙子盖下,这样,自己的头也穿上了裙子,上半身有一半被寒冰的裙子给罩住,他的头在寒冰的胯间,闻到了她神秘之地传来的香气,有些热热的。王老五伸出舌,先用舌尖在寒冰大腿根隆起的地方舔了舔。 寒冰为王老五的这个动作感到无比的兴奋,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时,还有些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以为他忍不住的想马上进入自己身体呢,可当王老五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大腿根时,才知道他是‘渴’了,当他的舌尖舔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山丘时,她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快乐,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双手支撑的树干也难以撑住自己发酥的身体,把头抵在了树干上,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再迈开些,想让王老五的嘴和舌能轻松的到达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王老五的头在寒冰的裙子里,眼睛看不到了外界,似乎在她两腿间的狭小空间里,自己的原始野火更加的旺盛,在寒冰把双腿再次张开一些后,他明白了她的意图,是要自己尽快的去吸食她的蜜汁,于是,他象一只小熊闻到了蜂蜜般,双手的十个爪子,也帮着寒冰分开两条大腿,让她充分暴露出流淌蜜液的地方,舌头使劲的伸出口腔,滑向她暖烘烘的湿地,象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喝上了甘泉般。 寒冰被王老五的舌头舔吸得战栗起来,想大声的喊叫,可又担心被旁边的人听到,只能忍着,可怎么也忍不住,似乎不喊叫出声来,自己整个人会爆炸,会憋死,会窒息,所以嗓子里发出哼哼哈哈闷响声。 而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对男女,似乎已经平息了战斗,正在打扫着战场,女人从男人的胯上下来,找到内裤,匆匆穿上,男人却很快的拉上拉链,拉拉链的声音,传进了寒冰的耳中,她能想到,那是男人在隐藏自己的宝贝,心中的幻想加上王老五在自己两腿间的进攻,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把自己的胯部从王老五的面部撤离,然后坐到他的大腿根上。 王老五本来喝得正欢,忽然寒冰的泉眼消失了,正纳闷呢,自己的头也暴露出来,他还以为有人走过来了,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只看到旁边的那对男女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相互搂着腰走了,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和寒冰一样,自己还有些失望,因为没了别人的偷窥,罪恶感和刺激少了。 在王老五张望的时候,寒冰已经伸手退着他的七分休闲裤,不是看着退的,而是用裙子罩着他,伸手下去摸索一样的退,所以有些别扭,也有些心急。 王老五知道了寒冰想干什么,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他有些吃力的抬起屁股,伸手下去把自己裤子往下抹,还没抹到膝盖处,刚把挺立的命根露出来,寒冰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着坐了上去,在进去的一刹那,她嘴巴里发出闷哼,然后把手从下面撤回,双手按在王老五的双肩上,开始上下、左右、前后的蠕动起臀部。 王老五在寒冰进入的那一刻,似乎自己膨胀得快爆裂的命根找到了发泄的战场,那种温暖柔软和滑湿,让他无比的受用,接着而来的是寒冰臀部有规律的蠕动,按摩般的把自己命根紧紧包裹起来,一紧一松的,舒服得他不自觉的轻声哼哼起来,同时,伸双手到寒冰的光滑而丰满滚圆臀部,帮助着她用劲的朝自己命根上套送。 寒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似乎身体的动,是机械的运动,只有运动着,才能把自己的能量释放,只有不停的在王老五坚硬的命根上来回套弄,她才有安全感,才让自己觉得无比的充实,这种犯罪的快感,让寒冰的高潮来得特别的快,她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自己都能感觉到蜜地上传来的痉挛快感,从王老五坚挺的命根上,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自己体内的能量,通过腹腔,经过肠子和血管的传递,到达了自己的脑部,使自己不叫唤都不能,她把头朝后仰,臀部的动作越加的快。 王老五也感觉到了寒冰的高潮,因为自己的命根上,传来被她的肉吸舔一般的舒服,象是寒冰的体内,有一条小舌或小手在舔、在抓挠他伸在里面的头部般,在她的高潮刺激下,王老五粗喘着开始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听着寒冰想大声叫喊又不敢太大声的一声声闷哼,他有些发狂了,双手捧着寒冰臀部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他用右手中指,滑向她会阴位置,那里被弄得潮湿而滑腻,很轻松的,他右手的中指象是被寒冰另外一个洞吸入一样,伸进了里面,指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在她身体里的进出,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如此觉得与以往不同。 “啊……哥!你真坏!” 寒冰在王老五手指插入的那一刻,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时候的女人嘴巴上说出的坏,是骗人的话,其实是她表达赞美的一种言辞,可如果说你真好的话,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愉悦心情,所以用你真坏的反语来赞美王老五带给她的罪恶快感。寒冰被王老五深深吸引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能花样翻新的让她不断充满新奇。人都有这种嗜好,想探索新奇事物的欲望,只要在探索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就会期待着下一次更大的新奇出现。寒冰这个在男女性爱中属于很单纯的女人,就是在王老五带给她的这些新奇中被他征服了,此时的她,正享受着被征服的愉悦。 王老五理解寒冰说的坏,所以没因为她的话而放慢自己的耸动,反而更加的勇猛,两人都能听到裙子里的啪啪肉体碰撞声。 这是一场原始中带有文明的交欢,原始是因为王老五和寒冰在大自然下,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回归到人类祖先的真实生活中;文明是他们借用了黑夜这个天幕,没有肆无忌惮的在人前做人都做的事情,他们除了用黑夜掩护,还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类遮风挡雨的遮羞布作道具,没破坏别人的清高。 似乎这个小树丛,这棵碗粗的小树,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成了他们的床他们的被,在方圆十几米见方的空间里,他们忘记了周围还有和他们一样在偷欢的男女,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几十亿的人类,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这个时候天翻了地覆了,也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已经和这个天地融化在了一起。 寒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把头抵在王老五的头上,象是哭泣一样发着呻吟,整个躯体酸软的爬在王老五的上半身。 王老五只好自己在下面动着,尽管有些吃力,可他这个时候正是到关键时候,是百米冲刺的最后十米八米六米……他最终把头抵在寒冰的胸口,闷哼着开始在寒冰体内抖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所有能量。寒冰在王老五热乎乎的能量释放在体内的时刻,随着他每次的抖动,就会啊哦的小声叫唤出声来。 两人喘息着,歇息了一会,王老五的手指和命根几乎同时从寒冰的两个洞里滑出来,寒冰噗嗤的笑出了声来:“哥,很刺激吧,难怪以前在校园里男生和女生总喜欢成双成对的搂抱着坐在草坪上,原来还真的是别有一凡风味呢,呵呵……” 王老五还把头埋在寒冰的胸口里,粗喘着回答:“偷偷摸摸的,还真是有意思,好在没人过来,我还真担心有人走过来看到,要是那样,我恐怕会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做这事了。” “谁会黑灯瞎火的跑到这里来呀,除非那个人和你我一样,想偷偷的找个地方呢。” 寒冰把王老五的头捧起来,在他嘴唇上亲吻着说。 “冰冰,我能感觉出,刚才的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不仅疯狂,还很敏感,一碰就颤抖,是不是有了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啊?” 王老五想逗逗寒冰。 “恩,简直妙极了!和在农家炕上与上星期在你公寓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好象又发现自己新的欲望了,刚才你的手指……呵呵……真舒服!” 寒冰有些羞涩的溅着说。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变态呀?” 王老五生怕寒冰以后会觉得这样做是变态的,所以他想确认寒冰的真实想法。 “什么变态呀,才不是呢,你不也是学医学的吗,干嘛这样想,你只要想怎么样快乐就好,别想那些变态呀什么的,我们都很正常,不是变态狂,要说变态,那些心里想不敢做的人,才是变态的。” 寒冰以为王老五愧疚了,生怕他以后为此耿耿于怀,所以宽慰着他。 “哎哟!你喜欢的宝贝垂到草地上了。” 王老五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头部垂下后碰到了草,所以叫了起来。 “呵呵……快穿上裤子吧,可别把它凉着了,要是它感冒了,我可怎么办?” 寒冰调皮的开着玩笑,站了起来,感觉双腿还有些酸软无力,她摸到右脚脖子上挂着的内裤,用手拍打了几下,把沾在上面的草屑拍打干净,开始穿起来。 王老五在寒冰站起来后,眼睛四处张望着,也半蹲着拍了拍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内裤外裤的一起拉起来:“回家得好好洗洗,粘粘的,难受。” “哥,都快十点了,快回吧,天似乎凉了,我都有些困了。” 寒冰等王老五穿好裤子,走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打了个哈欠的说。她确实是激情后的困顿上来了,这次在海边的偷欢,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让寒冰疲劳了,心里担心着别人看到,而肉体又那么的需要,那么的激烈碰撞,不亚于跑了五千米长跑。 “走吧,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 王老五说着,和寒冰一起往公寓大厦走,这个时候,海边散步的人已经少了,稀稀拉拉的,都是些恋人靠在栏杆边亲吻抚摸调笑着。 “明天还要逛街呢,恐怕睡不了懒觉,李博士夫人可是个急性子,说不定一早的就来电话呢。” 寒冰回答说。 “你没和他们约好时间和地点吗?” 王老五怕李云夫妇知道寒冰和自己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没约,只是说好中午一起吃饭,具体在哪里吃也没说,要不,等会回家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吧。” 寒冰把回家说得很自然,似乎回王老五的公寓,就象是回自己的家一样的平常。 “两口子这个时候,说不定正上演着好戏呢,打电话过去,会把李博士弄成阳痿的,上次我生病,给他打手机关机,打座机他抬起来就放下,后来我才问明白,原来是他和他老婆正到了关键时候,从那次以后,我很少晚上给他打电话,还真怕把他整出毛病来,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哥,你说李博士那么的胖,做那事能行吗?看着那身肥肉,李夫人可真能忍受,要是我,早恶心死了!” 寒冰也是女人,是女人都喜欢说些女人的话。 “那我以后也象他一样胖,你难道就不让我碰你了吗?” 王老五微笑着问。 “哥才不会象李博士那样呢,你永远都是最帅的。” 寒冰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眼里,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