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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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凤流 服务生的子宫中被灌满了单国荣热烫的浓稠精液,无法遏制地又发出阵阵大声呻吟,全身也再度无力的抽搐——那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让她整个人都瘫痪了,只知道紧紧闭上翦水秋瞳,陶醉在男女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地咬住单国荣的肉棒不停地收缩、吮吸,郡股劲头儿似乎非要把单国荣的肉棒连根夹断、把这好色男人发射出的浓精吞食得一滴不剩似地。 品尝了久违多日的快美高潮,单国荣一片空白的大脑好不容易才渐渐回复清醒,单国荣这才发觉身下女人雪白、高耸的一对乳房上面,被自己在高潮时猛捏力握出现了一道道刺目惊心的红红指印,阴道更是给他不停地抽插而撞击得微微肿胀、花瓣大张。 这个时候,女人阴道口的充血肉唇向外翻卷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包着单国荣慢慢缩小的肉棒,而一条条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也顺着肉棒从阴道中慢慢流出、沿着女人大腿流淌、滑下。 单国荣侧身和女人一同爬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梳妆台面上,张开臂膀把慵懒无力的女人压在身下,微微用力咬啮着着女人潮红的面颊和脖颈,得意的淫笑着问她:“舒服吧,女人?” 那女人似乎还没喘过气来,娇弱无力地断断续续回答:“唔……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厉害的男人,这感觉好像舒服得像升仙呢!” 单国荣对眼前的女人以及自己的强大性能力非常满意。他慢慢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最后拉上自己的裤链,把还无力地趴伏在梳妆台台面的女人翻过身来一抬,女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还想要些什么,只见单国荣从女人三角地上猛然拔下一根秀美的阴毛。猝不及防的女人疼得一哆嗦,“你干什么?” 女人挣扎着问。 “留个纪念!” 单国荣得意洋洋地从西服兜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漂亮笔记本,里面的每一页上面都小心地黏贴着各式各样、或卷曲或笔直的女人阴毛,而每一根阴毛上面都盖着一个诱人的红红大印——那是女人的唇印,还有一张张交合后女人赤裸阴道的照片,下面还密密麻麻的详细记录着,玩弄过的女人的味道、价格和时间、地点,甚至还有简短的评论,以及这些女人的签名…… 单国荣找到最后面的一张空白页,小心翼翼地把女人的阴毛,蘸着流出的混合爱液,牢牢固定好,拿到女人面前。 女人顿时愣住了,但是也立刻明白眼前的男人显然是一个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居然能够采集到这样多的女人阴毛和唇印,每一个纪念品必然代表着这色狼男人品尝过的一个像自己一样美丽、轻浮的放荡女人。 她微微有些犹豫,但是,单国荣早已经见过了这种场面,他有的是对付这种女人的经验,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千元大钞,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出卖肉体的淫贱女人,无法抵抗金钱的诱惑,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阴毛上留下一个完美、通红的唇印,再从男人手上接过自来水笔,歪歪扭扭地签上“多芳”两个字,算作自己的签名。 单国荣完成了这一切,又在随身携带的公事包里面拿出一个袖珍照相机,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照相机,又比划了一下手中厚厚一叠的人民币,女人咬着嘴唇,踌躇了一下,终於点了点头。 於是,单国荣让女人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从各种不同角度,“啪、啪……” 的好一阵子,把女人身上每一处特徵、每一处销魂地点通通拍照了下来。 终於完成后,才像是完成一件重要工作似的,拿起地上凌乱扔着的女用三角裤,在鼻孔上闻了闻,夸赞了一口:“好香!” 直羞得那女人抬不起头来,这才用三角裤包住手中那一叠一千块人民币,淫笑着往女人狼藉的胯下一塞,“夹紧了!你这个骚货的小穴好紧啊!嘿嘿!” 他打开锁死的盥洗间房门,昂然走了出去,将倒在地上的女人关在了身后的黑暗中…… 单国荣走到包厢门前,站在那里的小姐向他鞠了一个躬,打开厚重的大门,一边对单国荣说:“祝您玩得愉快。” 然后,又接着问道:“请问先生,几位?” 单国荣明白眼前这位小姐势利的原因,不由得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一个。” 那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马上带着单国荣走进了包房,替单国荣挂好外套:“您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点菜?要不要小姐呢?” 单国荣说:“你先把小姐叫过来看看。” “您稍候。” 小姐马上转身出去了。 单国荣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吸着,他知道这里面的小姐每一个都接近完美无缺,唯一的缺陷就是“小姐”闭目养神的单国荣鼻子中似乎又闻到那种年轻女孩子特有的肉体气息,颇为惬意,但是,每每在安静的时候,一想到家中的黄脸婆毫无生气的面孔,两者真是无法相比。 单国荣的夫人今年三十五岁,比他小三岁,在上海市市委党校当教研室主任,虽然刚刚进入中年,却已经成为不折不扣的、正宗的“马列主义老太大”(作者注释:大陆用这个词来讽刺那些“穿着、打扮呆板,满脑子马列主义“之呼者也”、令人倒尽胃口的雌性酸腐“老冬烘”” 每天回到家里面也是一脸“浩然正气”正和家中客厅中高高悬挂的、白纸黑字的、手写横幅“吾养吾之浩然正气”相映成趣,令人倒尽胃口。 只要单国荣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老女人”面前,就觉得她“凛然不可侵犯”身上摆出的架势好像是立刻就要奔赴刑场上,单国荣一看到她,就没有来由地觉得心里累得很,自己也经常纳闷儿: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女人味呢? 在家中,夫人不和他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两人之间也就冷冷冰冰、无论如何也热乎不起来,更恼不起来,也就格外和睦。不过,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要命的是每当两个人好不容易步调协调一致,准备过夫妻生活或者勉强得称得上是鸳鸯戏水,等到单国荣都已经脱光了身子、肉棒笔挺、两眼放光、正准备施展大丈夫的赫赫雄风、大干一场的时候,那位可爱的夫人却不温不火,一点儿也没有进入自己的床上角色,仍旧依靠在床头上面,捧着一本枯燥乏味、令人根本无法理解(在单国荣看来)的《哥达纲领批判》一边看、一边用红笔划呢!你说单国荣能不气恼吗? 所以,每一次床上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单国荣的肉棒即便捅进女人的肉洞里面也不太能够感受到性爱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只是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而已。 每一次草草收兵以后,单国荣都只好一边下床一边讪讪自语地道:“一头炕热啊!” 尽管如此,单国荣却不敢得罪夫人,因为这位风华正茂的“老太太”的老爹现在是中央某个重要部门的部长,当初若不是她爹的一句话,当了九年处长的单国荣怎么会一步登天,升至目前这炙手可热、权势冲天的位置呢!所以,单国荣只好背着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摸的向外发展,“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年轻有为的改革先锋”、上海市政府里面的大红人,很快就成为了美丽女人收藏专家,他经常在自己的亲信、狐朋狗友面前说:我平生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在思忖着,服务生敲门后又重新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位小姐。单国荣恼怒刚才那女人对自己的不恭,故意头抬也不抬、看也不看就说:“换一个,换一个。”——根据单国荣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要让酒店里面那些见钱眼开的势利女人另眼相看,除了大大方方付小费以外,还有一招,那就是挑剔小姐了。这虽然浅薄,但是确实相当有效。 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生,你仔细看看,这位小姐多漂亮啊。” 单国荣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不用看、不用看啦,我说换就换。” 然后炫耀似地从怀里掏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说:“这个给你,算是介绍费!” 那个女服务生没有接过来,睑上明显带有惊异的表情。这时候她身后的小姐突然迈步走到单国荣面前,说:“我肯定会让先生您满意的。” 单国荣抬起头来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庆幸自己看了这一眼。这个标致的女人一点儿都没有风尘气质,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俄罗斯美少女,一定是一个中俄混血儿。单国荣招手让小姐过来。虽然刚享受过另外一个动人的美女的肉体,但是,他还是很快地兴奋起来。“性感”这个单词在这一个瞬间,已经和男女性器官的“性交”联在一起:“好!就是你了。” 服务生暧昧地一笑,退出去,随手关上隔音大门,单国荣一下子就把混血儿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很熟练地伸进小姐的衣襟,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那种沉甸甸、润滑的感觉好像能拧出水来。单国荣心急火燎地还要进一步动作,怀中的女人已经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在他额头上香香地亲了一口,说:“先生一路辛苦,需要先放松一会儿,然后从容办事,我肯定让先生永远忘不掉。 It“ s ok?” 单国荣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色,尤其自己刚刚和另外一名风流女子大干过一场,更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恢复精力,这样才可以更悠闲地慢慢品尝眼前这道可口的晚餐。於是他点点头,放开怀中女人滑嫩的腰身,恋恋不舍地在女人大腿上色迷迷地扭了一把,这才说道:“OK、OK。” 此时,混血儿小姐站起身来,从墙角酒柜拿来啤酒和酒杯,回来坐在急不可待的单国荣身边,然后,殷勤地斟满了两大杯啤酒,递给单国荣一杯,“叮”地碰了一下:“乾杯!” 说完,自己先一仰头干了下去。这般豪爽的美丽女孩子,还真不多见,於是,单国荣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开着汽车跑了一天的路,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此刻有爽口的冰镇啤酒下肚,还有一位漂亮而且活泼爽快的混血儿小姐陪着,他非常心满意足,官场上的风风雨雨、挫折、不顺利,……一时间都消失到九霄云外。 单国荣又叫来服务生,要了些酒菜,两人边吃边谈。 那混血儿小姐识趣儿得紧,笑盈盈地陪着单国荣,点烟、倒酒、挟菜、甚至边吃喝、边陪着唱卡拉OK……把单国荣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连刚才突然想到的那一丝不快也忘得乾乾净净。 不知不觉,单国荣已经吃吃喝喝了不少酒菜,但是他一直兴致勃勃、“性味”高昂,因为有混血儿小姐,不,应该说是海伦小姐——也就是她的艺名,“解语花”一样善体人意地陪在一旁,美酒佳、美人香,单国荣这样善於逢场作戏的人,自我表现欲又十分强烈地涌上心头,他摇摇摆摆、醉意蒙胧地站起身,挥挥手,说道:“这卡拉OK,唱得太多了,咱们今天换换花样,我朗诵一首普希金的诗>,献给我新结识的美丽的海伦小姐——你说好不好。” “好!” 美丽的海伦小姐笑眯眯地、欢呼雀跃。 也是,她一定很兴奋,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无论多么美丽,都只不过是任有钱有势的男人们恣意玩弄、享受的一堆白肉,一个会夹紧、流水儿的肉洞、性玩具而已。相信在这种环境下,以她们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听到,像自己这样既有身份、又风流个傥的达官贵人,屈尊降贵为她们朗诵诗。一定很新鲜! 因而一定可以博取眼前这个不可多得的异国美女的欢心。你看,这漂亮的“花姑娘”下正紧紧地偎依着自己宽阔的胸膛,因为这美妙、高雅的诗句就是献给她一个人的,幸福得标致的脸蛋儿上,都泛起一层层瑰丽的红晕,令人更加迷醉…… 单国荣这样自我陶醉地、飘飘然想着,一面满意地看看女人,接着,装腔作势地清清嗓子,右手揽着海伦弹性十足的纤细腰肢,左手攥起拳头,贴在自己的左胸脯上面,成为一种很特殊的、类似宣誓方式的姿势,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一定会觉得非常滑稽、可笑和不伦不类,但是,了解单国荣的为人的人,都熟悉他这种独有的、慷慨激昂的官样姿势。其实,单国荣用不着清理嗓子,作为一个政客,演讲家的才能是不可或缺的,他得天独厚的声音浑厚而响亮,共鸣效果特别好,在封闭的包厢中就更加不用说了——这一直是他自鸣得意的强项之一。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如同昙花一样的幻影,如同纯洁真美的化身。 在绝望的忧伤的折磨中,在喧闹的浮华的惊扰中,我身边久久地响起你温柔的声音,我还梦见你可爱的笑容。 岁月流逝,那骤雨狂风,驱散了我那日的幻想。 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还有你天仙般的面容。 在荒村僻壤,在幽梦的阴暗生活中,我百无聊赖地虚度时光,没有神明,没有灵感,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诗还没有念完,“哇!” 漂亮的混血儿海伦小姐立刻配合着高声喝彩,那崇拜和五体投地的模样,着实令单国荣大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的确,酒足饭饱之余,歌也唱了、女人嫩生生、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儿也亲了、也尝了,再欣赏这样一首如此高雅的普希金爱情诗句,无疑是在色情男女的昏头胀脑中醍醐灌顶、吹进一股清新的凉风,因此,看得出来吟诵了这首风花雪月之后,两个人兴致格外高昂,兴致一高昂;还得喝酒…… “嗳,海伦是你的艺名,可是你知不知道,古希腊的时候,有个美女也叫做海伦?” 单国荣问道。 混血儿两眼忽然闪出一丝不易为人发现的狡诈、慧黠的光,但是,她掩盖得很好,只是老实地摇摇头,说道:“我初中没念完,墨水太少,甚至不知道希腊在地球上什么地方。” 单国荣对KTV小姐一向宽容,从不鄙夷她们没文化,尤其是这样的绝色佳人,对他来说,重要的是女人的外表和性格,於是,他很有耐性地讲解道:“海伦可是个绝色美女,后来被帕里斯夺走了,因而爆发了一场特洛伊战争。交战的双方都为争夺她,战争足足打了两年,横尸遍地,血流成河,十分惨烈!” 海伦用不解的模样,说道:“就是为她一个人打仗?” “对啊!” 单国荣感慨地点了一下头。 海伦还是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多不值得!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啊,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了她去抛头颅、洒热血。她有照片吗?让我开开眼、见识一下。” 单国荣哈哈大笑:“几千年前呵,那时候哪里有什么照片啊,你可真逗,一位惊世骇俗的美女,能不好看吗!” 混血儿美女一噘小嘴:“我也叫做海伦,可一比的话,肯定就丑多了。” 单国荣立刻望着海伦的大眼睛,真诚地反对道:“怎么会呢,你也很美丽啊! 和古代传说中,倾国倾城的美女相比较起来,一点儿也不逊色,各有千秋! 总之,咱们的海伦也不错啊。你看,这胸脯鼓得像小山似的——”
第六章 波尔多的乾白葡萄酒 海伦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伸出脖颈靠在单国荣的怀里面,用头一下子将他拱倒在沙发上,两人厮闹亲热一会儿。单国荣在海伦丰满乳房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刚见面的时候,就感到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尤其好,乳房更是格外优秀,凸凹起伏很有线条美感,一对圆润的乳房蓬蓬勃勃傲然挺立,摸上去,弹性惊人,那感觉好像摸上了随时都能炸开的氢气球。 单国荣甚至无缘无故地还想到海伦若由自己包养起来,再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当上母亲后,那乳汁定会喷涌如泉,大概足够三个婴儿吮吸。 这样想了以后,单国荣就傻呵呵地笑了,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个漂亮的混血儿面前,自己这般花丛老手居然倒像个初涉花丛的毛小子一般胡思乱想个了起来。 单国荣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那海伦却泼辣大胆,大概她见这位中年男人不但出手阔绰,而且不乏幽默,并且在自己提醒后举止一直很斯文,颇有些官场气派,跳舞的时候也不像有的男人一样用两腿使劲夹她,便主动进攻:“先生总夸我的乳房。可你都不仔细摸一摸,又怎么知道它们很销男人的魂呢?” 单国荣被海伦这样一夸,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更加正经一些,这样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於是做作地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故意装作尴尬地没有搭话。 海伦心底暗笑,像这样子装腔作势、自抬身份的“贱种”男人见识得如过江之鲫,但是,表面上却不得不体贴、配合,於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说了就得做。” 她一把将单国荣的大手拽过来,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一边用妖媚的目光狠狠地瞅着他,单国荣本来就是色中饿鬼,但又偏偏要装作斯文模样,於是假模假样地挣脱了几下,但是那双早已经不听从主人大脑命令的色手,却在女人滑腻的乳房上面摸了个尽够。那手只一搭上,单国荣的心就狂跳起来,混血儿乳房上面的温热倏然传导到他的手指尖上,连整个手心部开始瘙痒起来、看见他的窘状,海伦很开心,从盘子里面夹了一只红烧鸡腿塞在单国荣的嘴里面:“先生,您朗诵的那个外国人的诗太好了,我都听入迷了。不是还没有念完吗?我想听。” 单国荣连忙坐直身子,把正在女人怀里面往来逡巡的色手忙不迭地抽出来,说道:“对、对,普希金那首诗还有一段没有朗诵。” 他的情绪上来了,喝了一大口酒,想起来普希金殉情而死,便很伤感,牵着海伦的小手摇了摇:“咳、咳,一个情字怎生了得? 如今灵魂已经苏醒。 在我的面前又出现了你,如同昙花一现的幻影,如同纯洁之美的化身。 心中的一切重新复活,有了神明,有了灵感,有了眼泪,有了生命,也有了爱情。” 酒喝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肴也吃得杯盘狼藉。 感到浑身是劲儿的海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左右抡了两圈胳膊,然后,一把将单国荣拉了起来:“跳舞、跳舞嘛……” 她将脑袋靠在单国荣的脖颈上,喃喃自语地说。 单国荣没有出声,只是在音乐声中和着节拍、旋起舞步,他贴着混血儿软软的身体飘飘欲仙,潜意识当中只觉得眼前青春女孩子真是可爱的宠物,感觉妙不可言,这是自己所经历的所有女人们从来没有给过的感觉——单国荣的心思像热流一般传导给海伦,女人立刻明白了,便主动地迎合男人的身体,两个人越搂越紧,仿佛到了生死别离的紧要关头,於是乾脆就在原地亲热起来。 海伦伸出湿湿的小舌头探进单国荣的嘴里面,还上下左右旋着圈儿,主动地挑逗起单国荣来,那接吻的技巧异常地熟稔;受到混血儿小舌头的挑逗,早就欲火中烧的单国荣可更加受不住了,周身血液贲张奔涌“哗哗”作响,他也不示弱,张大嘴巴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女人涂抹了蜜糖般的樱桃小口,来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深度接吻…… 结果,两人好像受到电击般,在包房地板上面战栗起来,深吻的威力让他们两个人又惊悚又感动,都累得气喘吁吁地透不过气来,但依然顽强地像潜水夫一般在深海坚持了五分钟才退却。 海伦石破天惊般尖叫了一声,“好舒服啊!” 这才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向后一仰躺在长条沙发上。被火热亲吻过的海伦娇艳无比,用黑亮的眼睛斜睨着单国荣,好似在鼓励他继续乘胜追击。 单国荣冲动地扑到女人胸前,一把撩开女人的上衣和胸罩,当女人胸前那一对正处於情欲巅峰朗的丰满乳房亮亮地弹跳在男人眼前时,热血涌透的单国荣顾下了苍白的理性,专心地伏下身去当一回吮吸乳房的大婴儿,吃一个、又摸一个,左右逢源,乐不可支,直吃得气喘吁吁,十分卖力。 单国荣饥渴得吮吸甚至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才终於将目标牢牢锁定在女人粉嫩的小乳头上。硬涨的乳头含在单国荣的嘴里,好似从那只小小的咖啡色肉团上面爆发出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 在短暂地尝试后,单国荣的吮吸变得热烈而狂野,因为他从身下混血儿的乳头上面舔食到了巧克力的味道,那么美妙、那么销魂! 女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单国荣却像发情期中的公兽,用自己的肉体紧紧厮磨着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处。强烈的肉欲冲垮了单国荣最后一丝的理智,他没有注意到女人眼中厌恶的神色,他只知道在女人身体上拚命地寻找宣泄欲望的出口,他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很快就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单国荣抬起头来,狂吻着混血儿,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裙子下面,在她赤裸、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 女人被单国荣紧紧堵着小嘴,挣扎着身体、发出带着痛苦的咿呜声,但这声音到了单国荣的耳朵里面,却以为那是女人在发出渴望被刺入的呻吟,他只感到女人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坚挺的双峰在单国荣的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单国荣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女人衣服下面的裸背上活动,单国荣的大手顺着女人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女人的裙子当中。 女人的裙带系得非常紧,单国荣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手背却仍然被挡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女人的内裤里面。 但手指触及女人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性交的强烈暗示,令单国荣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女人的裙子里面,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於整个探了进去。 单国荣的双手几乎同时探进女人的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滑嫩、结实许多的股肉。 女人不耐烦地扭摆着,被单国荣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扑腾乱扭,好像要摆脱他的控制。 单国荣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插入女人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受着女人的臀部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那一刹那,单国荣有一个错觉,觉得自己现在手中掌握的不是一个性感的女人臀部,而是在惊涛骇浪里面,披荆斩棘掌握命运的漂流,自己就是那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中,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单国荣还要继续攻击前进,混血儿女人终于按捺不住,从自己小腹下面费劲儿地抽出单国荣蠢蠢欲动的色手,说道:“我们干嘛不去客房做呢?在这里偷偷摸摸倒像是个贼,那里不好吗?不会有人打扰!” 单国荣愣了一下,但很快发出会心的微笑,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自己要彻头彻尾地享用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动人之处,尽管他的心已经跳得很厉害,他还是附和着道:“干嘛不去呢?” 他叫来包厢的服务小姐,付了帐单,另外塞给她颇为丰厚的小费,然后,让服务小姐替他安排一个客房,服务小姐会意地走了出去,单国荣这才讨好地向混血儿小姐道:“我头一回遇见你这么体贴人的小姐,运气不错。”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但还是媚笑着、伸出手在单国荣官派十足的脸上拍了一拍,说:“我确信这一点,我们的运气都很好。” 客房已经订好了。 单国荣和海伦小姐两个乘电梯直上十二楼,电梯服务生也换了,但是,可能知道眼前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好色“大款”於是,更加文质彬彬、也更加细心周到。 单国荣没有让她落空,在走出电梯的一刹那,眼也不眨地扔给服务小姐两百元小费,那服务生带着惊诧,高兴万分地接过钞票,单国荣相信这一定是她这一辈子见过最阔绰的赏金了,但是,这算不了什么,因为事件的主角不是她,而是搂在自己怀里面的尤物——海伦小姐,所以,与其说是金钱的威力如此巨大,倒不如说,女人的美丽才是征服男人膝下黄金的核武器。 混血儿姑娘一直挽着单国荣的胳膊,单国荣的确有些飘飘然了——他觉得身旁经过的每一个男人都在艳羡自己身旁的女伴。虽然,他应该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但是,此刻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的嫖客,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更像一个幸福的情郎,这个混血儿不但美丽异常,而且,亲昵又不放纵,顺从又保留着适当的矜持。包厢里面的谈笑风生、善解人意……且不说它,就比如说现在的挽胳膊,她让单国荣感觉到力量适当,自然得就像老相好一样,区别於老相好的地方是,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适当距离——这种距离既可以有身体的接触,保持着对男人若有若无的火热剌激,又不至於腻腻糊糊,惹得男人情性勃然,来一个“飞擒大咬”单国荣更加心动了。 他点了波尔多的乾白葡萄酒,混血儿海伦点了乾红。 举杯之前,混血儿把灯光调得很暗淡,这使得女人的轮廓有些朦胧,但是,她曲伏有致的身材因此显得更加美妙诱人。 单国荣几乎等不及喝完这些助兴的美酒就想上床了,这对於他来说有些不寻常,毕竟,在他这个年纪改掉固有的习惯并不见得就是好事情,总之,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漂亮女人的兴趣,已经下降到了人生的最低点。 混血儿姑娘走回到沙发前,侧身坐下,她举起酒杯,然后,黏黏的蜜色嘴唇又递给单国荣,单国荣不由自主地用力猛吸女人递过来的美酒,甜甜的、涩涩的,说不清楚是酒液的味道,还是女人口腔里面的味道。 混血儿端起单国荣面前的酒杯又饮了一小口,缓缓地说:“男人喝红色的美酒会让女人感到刺激。” 单国荣发现自己的裤子又重新鼓了起来,他并不想掩饰,而是抓过海伦的小手放上去。 女人虽然心里面排斥着这种行为,但是,对“性”的渴望,毕竟是人性的本能,是常人无法抗拒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互挑逗、温存,即便冷静如她也禁不住已经变得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 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的灼热大手在尽情地抚抚着,贪婪地向敏感的大腿内侧探去。女人不由得收紧双腿,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那男人灼热的大手开始一下下地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混血儿姑娘全身一阵战栗。 女人实际上处於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也许不愿意和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神色灼热放荡,正放肆地在她短裙内轻轻揉摸的男子进行无奈的性交,但是,这是她为了达成目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单国荣激动地在女人耳边说着自以为动听的美丽言词:“海伦,你可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相信你漂亮的身段能诱惑世界上一切男人,你的大腿和屁股又丰盈又白嫩,啊,我今天真是受到老天的眷恋,终於可以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 男人嘴里面不断吹出来的阵阵热气,让女人感到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她毫不挣扎地任凭单国荣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不久,她就战栗地感觉到正在自己身体上面探索的男人,那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女人的内裤在抚弄她的阴毛了。 男人是个风月老手,那双色手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凭藉他丰富的经验,他很快就发觉到今天玩弄的这个女人既美丽又丰满,虽然出身在风月场上,但一点儿也不像“吃惯、做惯”的下贱妓女、荡妇,反而像是初次经历般,既娇羞而又充满了对男女欢爱的渴望,眼中居然还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每当自己的大手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时,女人却又平顺受着毫不抗拒,但是,香汗淋漓的肌肤上面却起了一层层微微的战栗。 单国荣心花怒放,是血脉贲张,怀中的这个女人实在是男人纡解情欲的恩物,活脱脱一个难得的风月美丽尤物。 单国荣心中一面想着,一面把一只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衬衣里面,熟练而诱人地抚摸起混血儿那弹性惊人、丰满细腻的腰肢来。 单国荣色眯眯的在女人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细细品味女人肉体的滋味,渐渐地他的大手滑到了女人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 他先是轻轻抠摸女人的肚脐眼,在女人扭动挣扎不安的时候,突然把灼热的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带,在她毫无防备的阴道花瓣上面狠劲摸了一把,混血儿浑身禁不住又是一抖,同时,竟然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女人只感到在那温湿的阴道花瓣上面,男人贪婪的大手顺着小腹滑过自己的阴毛,又滑过阴部的尿道口,直抚上自己敏感的阴唇,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自己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霎时间传遍了全身。那种滋味,连自己的脸上都感到热轰轰的,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 单国荣的大手无所不至地在女人娇嫩的阴道花瓣上触摸着,随后,终於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混血儿那微张的阴道口,在里面抠摸起来。女人被这样一个初见面陌生男子的手指侵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只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异常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玉嫩的身体战栗得更加剧烈起来。
第七章 浪漫混血儿的雪白肉体 混血儿玫瑰花瓣一般妖艳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然而,女人的本能,却使她反射般地伸手去推拒那只在她最纯洁、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的陌生男人的大手,可是她心中却明白自己今天到了这里就需要完成这个使命。但她又忍不住处於矛盾之中,被男人的大手撩拨起来的情欲让她隐隐地希望那手指在自己火热通道内的抽插能更加深入一些,甚至丰满的乳房上也疼痛着渴望男人大手的粗暴揉捏。 单国荣这个时候反而不急着发泄自己的情欲,他耐心地烹制着眼前的美味。 他从女人湿淋淋的阴道里面抽出自己的手指,就在女人迷惑不解的时候,用大手出人意料地放肆地揪住了女人的一丛阴毛。 女人受痛,猛然大叫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女人显然并非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呻吟了。 单国荣小心翼翼地开始解脱女人的衣裙:他的大嘴在女人美丽、晕红的脸上、红唇上吻着,两只老练的大手,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姑娘的大腿,慢慢褪下黑色的长统丝袜;一边搂住女人丰盈的细腰,探出另一只大手,撩拨着女人稀稀疏疏的阴毛。男人的动作让海伦感觉十分舒畅。女人那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被手指刺激地充血而艳若桃李的隐秘阴道花瓣,很快就毫不掩饰的裸露在男人那双火辣辣的目光中。 女人感到一丝丝的羞涩。男人却毫不放松地在她的红唇上放肆地热吻着。女人有些不情愿男人将舌头侵入自己的口中,做更亲密的解除,於是闭着嘴巴,但是,她已经被吻得香汗微润、红晕满脸了,想要挣脱这种唇舌游戏,她刚一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男人的舌头却趁机插了进去,紧紧咂吮着她的舌头,女人只好无奈地接收现实的摆布。 单国荣把女人的内裤褪至脚边,然后,又向上解开女人衬衣的纽扣,紧接着在女人高耸的乳房上面用力地抓抚着。 女人在男人怀里面扭动、挣扎起来,单国荣熊熊的欲火更加燃烧,他回过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涨硬的肉棒顶触在女人光滑的臀部上面。女人浑身一哆嗦,男人只感到自己那粗大的肉棒被女人丰嫩的臀部揉抚得更加灼热坚挺了。 从龟头上面,碰触女人细腻肌肤的动人感觉强烈地传导至小腹,单国荣不禁展开双臂,发力紧紧搂住了娇小可人的女人,口中同时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仍旧在不安地扭来扭去,单国荣更加兴奋起来,大手一下子突然从前面直直插进女人的大腿之间,在靠近胯下阴道的内侧不住揉捏,并逐渐向上移动。 另一只手也毫不放松地在女人渐渐肿胀起来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摸着,一下一下地拨弄女人勃起的乳头。 女人的娇躯微微颤抖,却认命地没有抗拒单国荣的爱抚。 嫩滑的肌肤触感无与伦比。单国荣的手先是在乳房根部盘旋,很快又攀上了山峰,粗糙的手指仅仅往尖端轻轻一弹,乳头马上膨胀起来。男人灵活的手指轻巧地捏弄着娇嫩的蓓蕾,女人娇躯软软地倚在单国荣身上,腿间已滑腻腻地流出蜜液。 单国荣的手掌在高耸的乳峰上磨、弹、按、拧,转来转去,雪白的乳肉在黝黑的大手里面变幻出无穷的形状。女人在反覆的刺激之下,已经快昏过去了。 女人本来略为僵直的身躯至此彻底松软了下来,她只感觉到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麻着她的全身,心儿剧烈地怦怦乱跳,却连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欠缺,两条嫩藕一样的圆润胳臂紧紧吊在男人的脖颈上,这是女人现在唯一的仗恃,如果一松开手臂,女人真害怕自己会立刻化做一摊春泥,无力爬坐起来。 单国荣知道海伦已经动情了,抓过女人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摸着助兴,同时,低下头吻着少女美丽的眼睛,刺激着女人闭起眼睛,然后,在腿间骚扰的色手,就迫不及待粗鲁地再次探了下去,大手先爬上了女人浑圆的臀部,扫过了嫩滑的股沟,女人的后庭菊花蕾马上紧张得收缩起来;手指还未栘到阴道,已给潺潺春水沾湿了。 单国荣的手指一边前进,一边上下左右的打着小圈子。手指每转一圈,女人的小屁屁就跳一下。 呀!手指终於按上阴道花瓣中去了! 女人再忍不住,她挣脱了单国荣的大嘴,伏在他肩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单国荣的手指在山洪暴涨的茅草溪谷中大肆翻搅;手掌更用力的挤压着耻骨,在茂密的柔草上东拉西扯的。 海伦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两腿不断搅缠着,享受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连串快感。 单国荣用两指捏着女人充血凸起的小豆豆,中指顺着水源直探蜜洞。 女人“嘤”的一声,春水更加像堤坝崩溃般涌出,身体也软倒在男人怀中。 这样灼热的接触,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混血儿的鼻息愈来愈重了——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口中“啊……啊……” 地吟叫不绝,阴道口处的爱液则不住地流淌出来。 单国荣很满意自己在女人身上造成的效果,他拉过海伦的小手,让它抚摸自己的肉棒,让女人被惊人的灼热剠激得不住颤抖。 单国荣翻身把女人压到身下,用自己坚实的胸膛挤压、磨蹭着女人的乳房,女人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高挺的乳房,随着呼吸急速的跳动。被手掌、胸膛按压出来的红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肌肤上份外夺目,单国荣俯下身去,一头便埋进了女人深深的乳沟中间,张口含住了女人粉红色的娇嫩乳蒂,大力地吸吮、啃咬着。 乳前的刺激,将女人从半昏迷的快感中唤醒,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扭动着身躯,像要避开单国荣的吮吸,又像要将另一边空闲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单国荣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循着小腹、肚脐,最后仍旧落在阴道上,刺激着女人的感官:他一边用大拇指抚弄着女人的阴蒂,一边把其余四个手指伸到女人胯下的会阴部,不住挤压。刺激的女人六神无主,浑身扭动不堪。 不多时,混血儿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挛,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破体而出,少有体验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女人没想到,陌生人的抚摸竟也是那么的性感,她此刻完全被男人酥融了,两只手臂自然地紧紧抱住了男子的腰身,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在靠枕上,仰头动情地呻吟着,把自己那娇嫩的身体主动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摩擦起来。 她任凭单国荣亲吻、啃咬着她玉嫩的脖颈,同时,感到一个硬大、热辣的东西顶在自己阴道花瓣上面,左右的触碰着,格外的刺激,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十分希望那粗大热挺的肉棒现在便顶进自己渴望着蠕动的阴道里。 男人不禁欢声大笑,知道终於把一个娇羞推拒的小女人玩弄成爱液奔流、纯情勃发的可爱娇娃了。 於是,他做着品尝前最后的热身运动,张开大口整个吮含住女人鲜嫩的红唇,用舌头舔着女人的牙齿,连带贪婪地啜吸她甘甜的汁液,不但如此,他还探出一只手牢牢握着女人娇挺、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捏、抚弄,让鲜红娇小的乳头被左右地拨弄、弹跳,让阵阵痕痒的刺激感觉烧得女人“啊……啊……” 地娇叫连连,男人看着海伦美丽的娇态,真是性欲大张,大手突然抚向了女人丰臀之间,在她的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起来。女人很快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为了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娇吟,於是张嘴咬住男人健壮的肩膀。 单国荣“嘿嘿” 一笑,出其不意地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肛门里套动着,从后往前使劲抚摸女人脆弱的会阴部,女人身体绷直,然后又松软,不安地扭动着,发情地紧紧搂住单国荣,狂乱地亲吻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脯,小嘴里面“嗯……呦……” 的呻吟不绝,彻底陷落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单国荣口中叼着女人乳房上面的鲜红乳头,突然立起身子来,海伦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热呼呼的大嘴紧紧咬住,舌头仍在舔着敏感的乳峰尖,火热酥麻的感觉本已充满了全身。 单国荣在女人“唔呦……啊……” 的战栗叫声中,端起自己火烫的肉棒,先是在女人滑湿的花瓣上面磨了几下,让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然后对准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破层层肉壁的夹裹、阻挠,逆势而上,势如破竹,直达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着女人热烫的子宫颈时,混血儿猛地搂紧单国荣,口里“喔!……” 地长叹一声,心中暗自自怨自艾地想到:“终於还是被男人进入了”但是修长的双腿却违背主人意志,猛然高高翘起,然后箍着男人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单国荣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男人粗长的肉棒在火热的阴道外面还留有余地,直至真真切切感到单国荣的阴囊已拍击到她的会阴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单国荣猛烈的抽送。 女人肉洞的深处获得期待已久的肉棒,兴奋地在蠕动。单国荣感到火辣辣地紧窄快感涌上心头,他竟然立刻有了射精的冲动。这怎么可以,自己还没有真真正正、完完全全享受过眼前的肉体,怎么能够就这样缴械投降? 单国荣告诫着自己,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压抑着爆炸般的快乐感觉,缓缓地把粗大热挺、被阴道膣肉紧夹着的肉棒向外拔了出来,当男人热大的龟头滑过女人幼嫩的阴道,伴随着肉棒顶端龟头棱沟在娇嫩的阴道壁蹭抚的感觉,女人大声欢叫起来,只知道把丰满的肉体用力贴在男人身上,又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部,用腰腿的力量,努力将向外滑动的肉棒,重新深深吸入肉洞里,她不断扭动着屁股,让洞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纠缠。 单国荣又猛地一下子把肉棒“噗哧”的一声捅了进去,霎时一股更令人销魂的感觉充遍了全身。 单国荣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极了做着重复动作的打桩机,每一次的长传短打,肉棒恶狠狠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重重在子宫口叩击一下,然后再抽出来,直至剩下龟头在内,而女人只感到那热挺的肉棒一下下地猛进猛出,每一下都是直达子宫口,又把那粗大的龟头直退到少女的阴道门户。单国荣狂猛的动作直把女人的肉穴奸淫得淫水四喷、“劈啪”连声。 女人舒畅得无以复加,连连在枕上摇摆头颅,挥舞得秀发猛烈飘动,纤细的十指捏得单国荣双臂发痛,女人高高盘起的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她胸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小腿在男人腰旁不断颤抖,喷溅出来的蜜液多得沾满单国荣整个阴囊,连阴毛也湿得全黏贴到皮肤上。 单国荣居高临下撞击着女人的阴道,一边手抚着姑娘性感的小腹和阴蒂,一边把女人的两腿掰开置於自己的两腿旁,口中虎虎地喘着气,屁股热烈地一上一下,也不用手扶着,那粗大、蘸着女人蜜液的肉棒便一下下地在女人的阴道里猛进,偶尔又改变花招,便把那肉棒抵住女人的子宫一阵乱揉。 女人完美的身体被阴道里面出入的男人肉棒,玩弄得花枝乱颤,口中不停地大呼小叫,两眼紧闭,头颅带动秀发在枕头上乱摆着,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大腿,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在自己那两个高耸乳房上尽情抓抚着,口中“啊……啊……啊……” 的玩命呼叫,那本是十分美丽的身体扭动着更显迷人。 女人阴道口白色黏液股股涌出,可单国荣正在性欲勃勃之际,也无暇理会,只知道挺着长耸的肉棒一下下的完全顶进了姑娘那鲜嫩的阴道内,一会前后大幅度地抽送,一会又旋转着肉棒在那阴道里面搅动,女人在床上既似痛苦又似快乐地疯狂扭动,两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垫子,不住退缩着小腹,好像要逃避单国荣的撞击,可却无法逃避,单国荣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大声淫笑着,伸手拨弄女人的乳头来,这构成了一幅令所有人心动的图画。 不多时,整个房间内就弥漫着一股汗味、姑娘的体香和一种说不出但一闻便令人心跳的气味,充满了男人、女子动情的吟叫声。 单国荣被肉棒下面的女人狂浪的姿态感染得热血沸腾,肉棒硬涨得像根在铁匠手中锻打的火红铁棒,把女人狭窄的阴道撑胀得毫无缝隙,肉棒顶端的龟头充血肿胀成青紫色,棱沟隆高凸起,猛烈地磨擦着女人热得发烫的阴道黏膜肉壁,带给交欢中的男人和女人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连海伦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阴道里面的男人龟头已经勃胀得吓人,正不停地用硬梆梆的棱肉刮着她里面四周的嫩肉,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单国荣的龟头马眼剧烈地酸麻起来,他知道自己再这样抽插下去,恐怕再没几下就会清洁溜溜地交货、射精了,但是,单国荣希望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雄风,征服身下的女人,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成为她的唯一客人,单国荣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 於是,他将女人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根部扩张到极限,接着用肉棒棒棒到底地凶猛朝女人阴道子宫狂顶猛干,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 女人这时只觉得,自己娇嫩的阴部被滚烫的肉棒鼓涨酥熔得好像融化了一般,张合蠕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水声。她被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肉棒干得爽快莫名,拉扯着身边的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很快地再也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她感到有一股液体喷了出去,美丽的身体不禁扭动、战栗着,登上了第一个高潮。 男人放轻了肉棒的攻击力量,抽插下几下,突然遏制住射精的冲动,拔了出来,起身来到床边的茶几,拿起摆放在上面的矿泉水瓶子,把凉水倾倒在马上要射精的肉棒上面,降降温,而混血儿香汗淋漓的身子轻扭着瘫在床上,无声的笑着,两眼迷离。显然姑娘被玩得太累了,可也真正体会到了那股动人的感觉,床下的地毯上有点点新鲜的女人蜜液,这又是一幅十分诱人的图画。 女人阴道的喷涌还在继续着,她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着。 单国荣回身看到混血儿那两片美丽艳红的阴唇竟然在高潮之中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了身下的床上,女人白嫩的身体扭动着,他哪里还忍得住狂热的性欲,在女人阴道口蘸着热呼呼的爱液,把那粗大的龟头重新插进了女人温暖的阴道里面。 女人“醉”眼朦胧中,突然又感到一个清凉的东西堵住了那大张的阴道花瓣,紧接着就捅了进去,自己的阴唇在火热涨痛中被挺进了清凉的棒体,立刻又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女人的阴道虽然仍然不停地张开子宫口向外面喷涌清淡若水的蜜液,但少有性交的阴道却仍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进出出地抽插在女人的阴道里面,看着那紫涨的龟头很快就被女人身体里面分泌出的白色液体包围了,女人被抽插地滴血般红润的阴道随着他的抽动一开一闭,那种景象真是销魂蚀骨、动人异常,只有身在其中的男人才可以体会那其中的美妙之处。 仍旧处在上一个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无力地轻声呻吟着,男人兴奋地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她蠕动着夹裹的阴道里。阴道用力向外推压着肉棒,似乎仍在痉挛、阵射的肉壁经受不起这样的再次冲击和摩擦,但这样给男人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搂抱起女人的臀部,让女人的阴道高高凸起,男人就这么欣赏着她的娇态,特别缓慢有力地运动着身体,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抽动在女人淫液溅流的阴道里。 这一次,他每抽动一下虽然不十分激烈,但却是插就插到底、直抵处女那紧合的子宫墙壁深处,抽就转着圈地抽出来,直抽到龟头拔出来后,顶触在女人那鲜嫩的阴唇上。女人的美妙阴道现在是紧合的,粗大肉棒在那里有力地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 很快地,女人更加强烈的欲火被燃烧起来,混血儿扭动着娇躯,甩动着高耸的乳房,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声音里不仅有高潮过后特有的甜蜜痛苦呻吟之声,而且也开始充满了迈向更高顶峰的欢娱。肉棒又连续抽动了几十下,女人弹性十足的阴道也慢慢酥软了下来,重新开始喷吐润滑的蜜液。 女人开始觉得比刚才更加动人的激情在自己的小腹之中,阴道肉壁之上又重新燃烧起来了,随着那渐渐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自己特别敏感的阴道内放肆地抽动,在那股高潮后撕裂火烧般的疼痛感觉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在她那淫液溅流的阴道里面,猛烈地蓄积……
第八章 得偿所愿的风流鬼 单国荣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硕长的火烫肉棒,在女人被摩擦得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人,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女人阴道黏膜随着肉棒的抽送,而被拖得一时突出、一时凹陷,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整个阴道由於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肉棒,让磨擦带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颤动的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细,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肉棒。 而单国荣在这一段时间内已经发泄了几次,但是,看见女人被自己干得几次三番死去活来,心中自然威风凛凛,更加精神抖擞、劲力十足,尤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情欲来得如此猛烈,反覆射精的肉棒从来就没有软下来过,支持着他旺盛的雄心狠狠穿刺着这美妙动人的女人,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女人迷人的洞穴里面,只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肉棒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他抽得兴起,乾脆抬高女人双腿,架上肩膊,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摩擦得更猛烈。混血女人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阴道可以挺得更高,性器官绞缠得更紧密。 果然,单国荣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女人雪白的屁股随着他腰部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客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劈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靡靡之音、春色无边。 女人忽然“噢……噢……噢……呀……” 地一声长叫,两眼紧紧闭上,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单国荣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道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再次从阴道狂力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后庭菊花蕾,再淌下床单——登上了又一个高潮。 海伦让前所未有的高潮冲击得差点昏死过去,而单国荣仍然在卖勇而战,女人只有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连肉洞紧缩夹紧的气力也没有了,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咿咿呀呀”微弱呻吟着,把淫水泄出体外,不停润滑着狂猛进出自己甬道内的肉棒。女人也莫名其妙,自己哪来这么多淫水,似乎流之不完,在单国荣的胯下自己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只会喷涌淫水的巨大子宫,把快感和痛楚源源不断地轰向自己脆弱的神经中枢。女人臀部底下压着的被褥,已经被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拧得出水来。 单国荣此刻把肉棒抽出女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胳膊上,再把女人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道肉唇被掰得向两边大张。过量喷涌的淫水此时已不再是清凉透明的了,反而流淌成一条条透明的黏丝,这些黏液由於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阴道,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单国荣将女人的姿势摆布好,然后一手按着肩上的女人大腿,一手端起发烫的肉棒,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狂捣而入。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着着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女人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单国荣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千万不要停……啊……啊……好爽喔……哎呀!快让你撕烂了……啊……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小腹的肚皮翻上翻下,一大股蜜液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海伦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拍击心魂,那景象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巨石,层层巨浪以阴道深处的子宫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爆散开去。整个人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涌潮翻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 单国荣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於是,干得更是起劲了,也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阴道里面快速的进出,抽动得淫水“咕唧!咕唧!” 地响个不止。女人在昏迷的高潮中发出窒息的嚎叫,一时之间,满室都充满了快感的呻吟与重浊的呼吸喘息声。 混血儿继续涌射出来的大量淫水,对那个单国荣产生了一种特异的刺激,使他的快感达到了高峰,於是,单国荣心里充满着狂喜,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肉棒抽插得如疾风暴雨,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一股凉意升腾着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就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搂紧着女人的娇躯呻吟了一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射进混血儿女人阴道深处。接着他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压在混血儿的雕塑一般美丽的小睑上,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海伦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暴烈抽插的肉棒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深长、缓慢,但是极有力道的挺动,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到尽头,体内肉棒的龟头蓦地剧烈鼓胀,然后,正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滚热的黏液,一直射进了她的子宫,连深藏不露的子宫颈也陷入一波波麻热的液体冲击之中,令女人的快感加倍踊腾,如腾云驾雾一般,男人肉棒跳动着喷射的同时,他握在胸前乳房的十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们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似乎单国荣的全身气力都化做火烫精液强劲而持久的喷射,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几乎胀破了她的阴道。 女人知道单国荣已经达到了高潮,正在往自己体内喷射着精液,但自己也享受着精液的喷刷,精液在子宫壁上每一次激射都令她舒服得咬着樱唇,全身直打寒颤,好像害了歇斯地理一样,她只有双手环抱着单国荣的腰,就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让男人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自己饥渴着精液的阴道里面。 单国荣的这一次高潮异常猛烈,龟头喷射出来的股股精液就像一层层激浪,一直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时间,灌满了身下混血儿阴道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像白色瀑布似的从阴道中向外溢出,流到阴毛上,大腿跟周围,以及整个臀部,然后流到床铺上,这才逐渐停止。 单国荣双眼紧闭,汗水和精液同时齐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天啊!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这怀中的女人一定是上帝的使者,男人的恩物,才有这样的妩媚动人…… 强烈的高潮令他身心畅快,多日以来的抑郁终於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男人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单国荣仍然压在海伦身上,小腹紧贴女人的阴道,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肉棒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蠕动的洞穴里多停留几刻。单国荣和混血儿暧昧的嘴唇不停地亲吻,像要黏合在一起,口腔中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好似都要溶成一体。 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佣的疲倦,方相拥而睡。海伦还将那爱煞人的肉棒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单国荣忽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身边的女人已经爬起身来,赤裸着身子坐在茶几旁边慢慢啜吸着红酒,那女人走到单国荣身边,俯下身来把手中的美酒,小心地喂着单国荣喝下。 躺在床上的单国荣看着女人慢慢走近,先是看见女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又看见女人粉红色、早已经清洗乾净的诱人的阴道花瓣,再是胸前挺耸的白嫩乳房……单国荣的血液几乎涌出嘴巴,伸手想要把女人再次抱上床来,女人却轻巧地躲开。 单国荣疑惑地看着女人,女人笑着轻轻摇摇头,然后伸出嫩白的小手指了指盥洗室,单国荣立时明白女人是要自己先洗澡,再继续亲热,他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小腹上到处是男女欢好后的一片狼藉,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不太好意思。 於是,只好爬起身,拿过女人手中递过来的酒杯,到盥洗室中洗澡。浴池中已经注满水,单国荣不禁暗自赞叹女人的体贴,跨进去躺下,慢慢喝着杯中的红酒,不多时候,女人忽然又推门进来,站在离单国荣不远的地方,发出媚惑的笑容,这时候,单国荣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起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努力伸手去抓浴缸旁边的女人。他似乎听到了女人的笑声,然后,手中的杯子突然变得千钧重,落进水中。 红酒在单国荣胸前形成了淡红的水晕,单国荣慢慢地滑进水里面,一只胳膊还搭在浴缸边缘。 混血儿小姐跳进浴缸,她把单国荣拖出水面,让男人的头靠在缸沿的毛巾上,然后,走回客房,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面捏着一只最常见的刮胡刀,她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这个刚刚和自己共用云雨之欢,给予了自己无比快乐的男人,终於狠下心来,拿起单国荣的左手手腕,用力一切,鲜血“突突”地冒出来很快染红了浴缸。女人把单国荣流着血的手腕浸到水里,然后用毛巾擦拭刀片上的痕迹,女人又把酒杯从水里面捞出来,同样细心地擦拭,又把单国荣的左手捞出来,握了握杯子。女人把酒杯放在浴缸旁边,回到卧室里面取回酒瓶,给杯子倒了一点酒。女人四下看了看,又倒退着一边擦净自己的足迹一边吹着口哨。 女人坐在沙发上慢慢地饮酒,她还打开音响,晃着一只脚倾听播放出来的萨克斯乐曲。她把酒杯装进自己的皮包,把酒瓶也装进皮包,然后穿好衣服,把客房内凌乱的床铺整理乾净。她最后一次走进浴室,看见浸泡在血水中的单国荣毫无声息。她对着梳妆镜修饰了自己的眉毛和嘴唇,镜子里面的女孩的确非常美丽,她有两只褐色的眼睛和又长又密的睫毛,天鹅一样的脖颈配上吹之欲破的皮肤,难怪单国荣如此迷恋,以至於送掉性命——这种女孩子是很难让男人无动於衷的。 混血女郎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浴缸里面的单国荣,这个曾经风流快活、肉棒肆虐的风流鬼早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他的头发在水面上随着缸边的气流一圈一圈地飘荡,看上去很像锅里面煮什么东西。 混血儿从单国荣的钱夹里面取出五千元现金,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出客房,她看了看“请勿打扰”的指示灯,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接下去她乘电梯到达了大堂,她从容地走到总台前,值班小姐马上热情地打招呼。 “1506房间的押金三千元,房客没有叫,请不要打扰。” 值班员点点头:“请放心,我们一切按照客人的意思办理。” 混血儿小姐很矜持地笑了笑,迈着模特儿式的步伐、优雅地走出了大堂。 她钻进一辆计程车,“园林宾馆。” 她对计程车司机说。 计程车司机发动车辆,消失在消失在夜幕中,一刻锺以后悄无声息地驶进了“园林宾馆”幽深的院子里面,稳稳地停在主楼前,混血儿小姐下车之后,计程车就开走了。混血儿姑娘并没有走进主楼,她绕过主楼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园林宾馆”名符其实,是无锡市最具有园林风格的观景地,将近二十万平方米的庭院几乎全部被树林覆盖了。这里也同样是流莺的重要集散地——很多达官贵人、富豪绅士也都在这里下榻过。 混血儿女人从树林里面,再度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发黄的长发不见了,取代它的是一头男孩子式的齐耳短发,眼睛也不再是褐色,而是普通中国女孩子普遍的纯黑色。眼睫毛也变得短了许多、稀疏了许多,也就是说她和“明湖大酒店”里面的陪客混血儿小姐,再也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她步行到宾馆大门外,在街边叫了一辆计程车,让计程车直奔机场。 她看了看手表,刚刚午夜零点二十五分。她微微笑了笑,还赶得上凌晨两点起飞的班机。她取出一只烟来吸,还递给司机一根。 司机接过来夹在耳朵上,说:“这根烟留作纪念。” 一边说,一边很色情地笑了笑。 混血儿小姐也笑了笑,她说道:“这一盒烟都给你。” 司机的笑容戛然而止地收敛了,他很专心地开车,额角冒出汗珠来。 半小时以后,司机在姑娘下车后,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回事儿,司机的后背有些发冷,似乎有某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一直笼罩着他,现在才得以解脱。 美丽的女人迈步走入候机大厅。 当女人向安检人员出示居民身份证的时候,年轻小夥子的安检员很认真地看看她,她嫣然一笑,年轻的安检员立刻松开紧绷的面孔,露出了迷醉的神情,紧接着,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然后,在女人登机牌上面盖了放行的印章。 他看见身份证上写着:姓名:唐黛芸性别:女 民族:汉 上海人出生:1977年9 月15日他甚至还能记得唐黛芸的身份证号码:852036587412369852这个安检员号称“活电脑”虽然是随随便便的一瞥,但是,他已经记牢了这些——他打算在适当的时候,能和这位美丽的姑娘有缘再相见。唐黛芸实在太美了。 窗外,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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