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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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1章:与陈默过大年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王老五陪同陈默,回到了她父母的家中。 陈默已经事先打过电话给父母,所以她的父亲和母亲在见到王老五时,没觉得很突然。 让陈默的母亲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竟然找了个头发两鬓斑白的男人,看上去,王老五尽管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可与陈默在一起,还是差别很大。 作为母亲,都希望自己子女能找一个很般配的对象,陈默的母亲,虽然是个一般的工人,但她对自己两个孩子的要求很高,所以看到王老五,不免有些失望,可在女儿面前,尤其是在客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她心里那份不愉快。 陈默的父亲,倒是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不错,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与女人看男人不一样。 王老五进门,扫了一眼房屋,这是一套三房两厅的新住宅,估计有一百平米左右,装修得很普通,只能算是精装修,不过,地板倒是很不错,纯木的,屋子里的暖气让王老五觉得有些热,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以往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在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面板,很明显,陈默父母在包过年的饺子。 陈默和她母亲一见面,两人就抱在一起哭,只有陈默的父亲招呼王老五坐。 王老五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与谁都能很快相处,他放下行李,脱了大衣,与两个老人问候完,就到厨房洗手,然后坐到餐桌边,开始动手包饺子,像儿子一样,一点也不拘束,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尽量消除陈默父母刚失去儿子的悲痛。 见到王老五这个客人如此随和,陈默的母亲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到餐桌边说:“你刚进门,还是先喝口水,歇息一会吧。” “婶,是这样包吗?哟,我是不是把馅弄多了。” 王老五不会包饺子,他在家从不干这种活,南方人很少吃饺子,所以他有些手足无措,笑哈哈的请教陈默的母亲。 陈默的母亲,五十来岁,稍微有些发福,看上去脸色憔悴,也许是因为陈然的忽然过世,伤心过度的原因。 “对,馅太多了,你看着啊,是这样。” 陈默母亲看到王老五包的根本不像饺子,所以开始教王老五如何包。 而陈默的父亲,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拿起擀面杖,一张又一张快速擀出厚薄均匀的饺子皮。 “武哥,一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是个吃现成的人。” 陈默从卫生间出来,拿起一块面皮,用筷子从盛了馅的盘子里掏了馅放在手中的面皮上,很熟练的包好一个饺子,放在手心里给王老五看:“你看,像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呀?你包的是什么呀?四不像!”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是啊,你包的确实很好看,那是因为你人长得漂亮呀,是不是呀?婶。” 王老五有意逗陈默母亲开心:“人漂亮,做什么,都会漂亮。” 陈默母亲抬头看一眼自己女儿,一脸慈祥的微笑着说:“我家默默,从小就很讨人喜欢,不像她弟弟然然……” 老人家顺口就提到了陈然,眼眶中顿时充满泪水。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吗?默默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伤心事,多不好!” 陈默的父亲劝着老伴。 “妈,你去把锅烧上水吧,我和武哥两人包就可以了。” 陈默心里也很难过,以往过年,姐弟两人一起围着父母身边包饺子,今年过年,那个从小自己都让着他的弟弟没了。 王老五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难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今年过年,母亲该有多孤单呀,一想到母亲在老家和弟弟妹妹们很伤心的吃年夜饭,王老五眼圈也红了起来。 陈默看到王老五泪水涌上眼眶,看出他这是想到了父亲的死,所以她给父母说:“武哥的爸爸,刚去世不久。” 陈默的父母一听,都把眼光看向王老五,她的母亲停下手里的活,倒是反过来安慰王老五:“孩子,别难过,没有永远陪在子女身边的父母。” 陈默的父亲也安慰王老五:“是啊,人总是要离开舍不下的人,尽管很残忍,但这是自然规律。” 王老五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憋闷,他强装笑脸的岔开话题:“南方冰冻受灾,这北方天气反而比较好,我们一下飞机,看到阳光明媚的,我还以为是回到南方了呢。” 陈默父亲接过话说:“哎呀,这南方,可遭罪了,也不知咋的啦,我这大半辈子,还是第头一遭听说南方雪灾。” “电视上,最近的新闻,报道的,都是南方雪灾的事,也不知道那里的人这个年该怎么过?” 陈默母亲在厨房烧上水后,也加入到关于南方雪灾的话题中。 人都有同情心,当知道别人的不幸超过自己时,总是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悲伤。 年夜饭,陈默父母做得很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可见是特意准备的。 王老五端起酒杯,给陈默父母敬酒:“我祝叔叔婶婶,健康长寿。” 陈默父母端起盛了饮料的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陈默母亲说:“默默,你也不小了,事业上,你也做到了经理,过去娘总说道要你结婚,今天就着这个机会,娘希望你们两位,尽快举行婚礼,也让你爸和我,把这块心病尽早去掉。”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回答说:“妈,过完年,我就不在公司干了,我想自己开餐馆,等挣了钱,在广州买了房,你们就和我在一起过吧。” 她这样说,是要母亲别追着过问结婚的事。 王老五有些尴尬,因为自己是不可能与陈默结婚的,要是没有郝冬梅,他也许会心动,毕竟,陈默确实是个好女人,一个让他舍不下的好女人,可再怎么难舍,自己已经在父亲的灵前,当着母亲的面,与郝冬梅订了终身,再说,他对郝冬梅的那份爱恋,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这次安然无恙的复仇归来,他认为自己该有个安逸的着落了,他打算最后陪陈默愉快的过完春节,就回岛城,带郝冬梅去旅行。 “啥?你好好的工作不要,为啥要自己开餐馆?不是刚升为经理吗?” 陈默父亲一听女儿的话,有些着急的问。 “默默,给娘说说,你是如何打算开餐馆的?” 陈默的母亲倒是很开明,似乎对陈默的想法很有兴趣,把她刚才提到的女儿婚姻大事给忘了。 陈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愿意父母揪着结婚的话题说下去,于是,她开始给父母说起自己的想法。 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微笑着听陈默说话,电视的声音很小,节目精彩不精彩,谁都不去关注,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吃着年夜饭,聊着来年的美好想法。 这就是生活,不断在痛苦中寻求着快乐,四个人暂时忘记了刚失去亲人的那份伤痛,死去的人毕竟已经不在,活着的人却还要顽强的活下去,而且要开心快乐的活下去,总不能整天皱着个眉头,哭丧着脸过日子吧。 王老五喝得恰到好处,陈默的父亲戒酒了,过去他可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一个酒鬼能把自己的嗜好戒断,真的不容易,就像一个抽了几十年烟的人,要戒掉实在很难,可陈默的父亲做到了,王老五敬佩这样有毅力的男人,王老五曾经多次戒过烟,都没能成功,所以他知道一个人要改变长年累月的习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他特别佩服陈默的父亲。 酒到酣处,是人思维最活跃的时候,王老五话越来越多,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和陈默父亲神侃,东北人喜欢唠嗑,陈默的父亲像是找到了知己,两人一聊开,几乎忘记了年龄,直到外面一阵紧过一阵的爆竹和烟花声传来,王老五才知道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年来临了。 “武哥,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陈默与母亲收拾完厨房,把围裙解开挂在厨房门口的钩子上。 王老五已经很多年没放过鞭炮和烟花了,他很爽快的站起来,穿上大衣,与陈默父母打声招呼,和陈默一起走出去。 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但空气干燥,除了露在衣服外的脸和手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外,其它的倒是没觉得怎么冷。 此时,夜空中不断绽放着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整个城市像是沸腾在爆竹的声响中,各家各户,像在比赛一样的燃放烟花爆竹,曾经有几年,很多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冷清了很多个春节,最近几年,又开禁了,人们也像是比以往有钱了,几百上千的烟花过年前就往家里搬,每到大年初一,看谁家门前的爆竹纸屑多,就说明这家过去的这一年过得不错,最起码收入不差。 王老五和陈默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卖烟花爆竹的小摊,王老五问了那些烟花的价格,给卖烟花的小伙子说:“你给我大大小小的都整一个,但你得帮我用推车送到里面去。” 陈默有些惊讶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买这么多干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要放,就放它个红红火火,咱们来个满堂红,预祝我们来年开张的「王老五餐馆」大红大紫,赚很多很多的钱。” “还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呢,你就花了这么大一笔。” 陈默笑着说。 “我有信心,相信你一定能赚钱。” 王老五等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他买的烟花都装上手推车,才掏出钱夹,数够了数,零头当作给那个小伙子的小费,与陈默手拉手的跟在推车的小伙子身后,朝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走。 小区里,有很多住户带着孩子在自家楼下放烟花和鞭炮,在一闪一闪的亮光中,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过年喜庆的笑容,有几个似乎认识陈默,和她打招呼的同时,用眼角偷偷的看王老五,等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些人会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似乎在传递什么秘密,其实不外乎就是说陈默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过年的新鲜事。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手牵手的走,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在走到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时,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推车里王老五买的那些烟花都卸下来。 陈默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烟花问王老五:“武哥,怎么放?”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反问:“你想怎么放?” 陈默沉言片刻说:“要是一个一个的放,恐怕得放到深夜……”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接了过去:“那我们就一起把它们全放了!” 王老五说着,开始把堆放在一起的烟花一个个的摆开,摆成三排,边摆边说:“你点一排,我点两排,按顺时针方向点。” 等全部把烟花摆放好,王老五再点上一支烟,自己吸着烟,把打火机递给了陈默,让她用打火机点烟花, 并交给她引线在哪里。 陈默有些害怕,问王老五:“这么多一起放,不会出问题吧?” 王老五蹲下准备开始点第一个了,他抬头看着陈默说:“这些烟花,都是朝天上喷的,不会燃到两边居民楼里,放心的点吧,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王老五于是开始数,还没数到三呢,陈默已经点燃了第一个。 王老五用烟头一个接一个的点,因为他要点两排,所以速度没陈默那么快,等陈默拍着手站着看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上炸响的时候,王老五还没把自己负责的那两排点完。 如此多的烟花一起在小区两栋楼宇间绽放,也许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引来了两栋楼住户打开窗户的看。 王老五把两排烟花点完,和陈默并排站在一起,他问陈默:“陈默,你开心吗?” 陈默已经是两行热泪滚滚了,她扑进王老五怀里呜呜的哭着说:“开心!我很开心!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我长这么大,还没亲手点过这么多的烟花,以前陈然和我,每到过年,都是他一个人抢着点鞭炮,我只能站着在一边捂住耳朵的看,陈然要是能点这么多烟花的话……对不起,我不该提到陈然。” 陈默赶紧擦着泪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用手拍着陈默的背安慰她说:“没关系的,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的。知道我多少年没放过鞭炮了吗?整整二十年了。” 王老五自问自答的接着说:“记得最后一次放鞭炮,是我读高三那年,那一年,因为我就要考大学了,爸爸为了图个吉利,特意从县城里买回一挂一百响的鞭炮,吃完年夜饭,爸爸就让我到家门口去放,弟弟还和我抢,被爸爸打了他一巴掌,还哭了呢。我还记得爸爸当时说的话:「这一百响,是为你来年高考得中全县状元而放,你要一次点燃,不能有第二次,就像人生,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当时我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他说的话,是要我一次就考上大学,要是考不上,就得回家种地,因为家里穷,没钱再让我复读一年了。你想怎么着,我当时手里拿的是一柱香,我用嘴吹了又吹,把香吹得火红火红的,才颤抖着手,去点弟弟用竹竿举着的那串一百响的鞭炮,妹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大声的给我鼓劲:「大哥,你是最棒的!一定会一次点燃!」 弟弟也不再哭了,笑着给我说:「哥,点吧,我手不抖。」 就那样,我顺利的点燃了那挂一百响的鞭炮,噼噼啪啪声,震耳欲聋,那是我听过的最响亮,最长久的鞭炮声,当鞭炮闪着火光响起的时候,我看到爸爸咧开嘴的笑了,笑得出奇的灿烂,我长这么大,就见过父亲那次笑得最开心,好似我已经得中全县状元了似的。” 陈默没再看烟花,而是静静的听王老五大声的讲述他二十年前燃放鞭炮的故事,在王老五讲完后,烟花也全部放完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中,吸到鼻孔里,还有些呛人。 陈默似乎想问王老五什么,但看到楼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她拉起王老五的手,匆匆走进她家住的那个单元楼道里。 陈默的母亲给两个人收拾了睡房,陈默仍然住她以前回家住的那个屋,王老五被安排在陈然住的那间。 但陈默洗完澡后,没回她住的屋子,而是偷偷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个房间。 王老五正在欣赏陈然过去拍摄的一些照片,听到门响,回头看到是陈默,问:“你怎么跑我这个屋来了?你父母知道多不好。”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2章:爱情的孬种 陈默穿的是睡衣,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沐浴液味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这些日子,和你睡惯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陈默把身体粘在王老五身侧,与他一起看陈然放大后挂在墙上的照片。 王老五用手揽住陈默的腰,侧头在陈默湿湿的头发上吻了一下说:“这是在你父母家,老人思想保守,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心里会难受的。” 陈默却说:“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找个男人出嫁呢,饭桌上,妈不是提起了结婚的事吗?其实这几年,每年春节,他们都会说那样的话,武哥,你可别往心里去。” “天下父母心啊,我能理解他们。” 王老五盯着陈然的照片:“要是你弟弟陈然知道我和你这样,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 陈默叹了口气回答:“他最希望我和你好,你知道陈然喜欢冬梅吗?” 王老五点头说:“知道,冬梅尽管没和我提起过,可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再交往。” 王老五其实有些话没说出来,因为陈然归根结底,就是为这件事送了性命的。 “弟弟一直对冬梅很痴迷,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海星酒店,能天天见到冬梅了,他也知道冬梅只爱你一个,但他似乎着了魔般,唉……爱情,究竟是什么?能让人发疯的爱,不是健康的爱。” 陈默似乎感觉有些冷,紧紧靠在王老五身上:“武哥,我现在能理解你为何这么多年没结婚的原因了。” 王老五笑了笑:“哦,是吗?说说看,看你能不能说中。” 陈默离开王老五的身边,坐到床上,拉开被子,自己先躺进被窝,睡到单人床的里面,留出给王老五躺下的位置。 王老五紧挨着陈默躺下,伸手拥着陈默,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寝时那样,在临睡前,说上几句热心话。 陈默侧身靠在王老五臂膀上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王老五轻轻触摸着陈默穿了睡衣的背回答:“你尽管说,我不生气。” 陈默这才说道:“其实,你不结婚,是因为对婚姻没有信心,也就是说,你心里有太多丢舍不掉的爱,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你不愿意伤害那些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你难以保证结婚后从一而终,生怕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后,还经常与认识的女人上床,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因为你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所以才有如此的担忧。就拿冬梅来说,她爱你很久了,你也爱她,可你们那层薄薄的一戳就破的纸,你始终没有去捅破,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冬梅是个处女,她很单纯,你不想把她变得复杂了,要是冬梅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经验,也许你的顾虑不会那么多,你认识的女人,冬梅也知道,比如司马总经理和杨汇音,别说冬梅,连我都能判断出你和她们关系不一般,你总是舍不下这个舍不下那个,始终处于摇摆不定中,生怕哪天伤害了冬梅。从这种犹犹豫豫的感情上看,你这个男人,武哥,我说句难听话,你纯粹是个爱情的孬种!有的人说这是情种,可我不这么认为,情种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花心给美化了,作为开脱责任的一种借口罢了。可奇怪的是,女人都喜欢叫情种的孬种男人,就像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孬种样,像你这样的男人,与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会全身心付出你的爱,等离开这个女人后,又会对另一个女人付出全身心你的爱,从这个角度上说,你的爱不属于某个女人,但又属于每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 必须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时刻准备着你对她身心的背叛,可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俗社会中,少之又少,冬梅也许属于这样的女人,能经得起你一次次背叛的女人,你可要珍惜哦。” 王老五听得是晕忽忽的,还从没有哪个女人如此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能听到一个和自己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女人说出如此诚挚的话语,王老五不仅没觉得陈默说自己是爱情的孬种感到难受,反而很感激她,没错,自己确实如陈默说的一样,是个爱情孬种,就像自己不愿承认是个君子一样,王老五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个爱情孬种。情种太虚伪,孬种才真实。 “精辟!情种就是孬种,可孬种不一定是情种,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爱情孬种,在女人的问题上,我总是难以取舍,如你所说,我有过不少的女人,她们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个个都值得男人用毕生去爱,可是,我始终难有与谁结婚的那种勇气。这种爱情孬种的性格,从我的第一次初恋就注定了的,那时候是因为自卑,后来又是一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女人让我有了第一次男欢女爱的经验。回想走过的这些年,还真如你说的,在与异性的交往中,自己总是没能从一而终,还伤害过不少的人。” 王老五想到了江雪,想起了寒冰,还有萧薇、单若兰等等几个女人。 陈默看出王老五情绪有些低落,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他呢,于是安慰他说:“没几个男人能像你这么对女人好的,你对我这么好,说明你也会对别的女人一样好。武哥,我不在乎你对别的女人好,真的,我觉得吧,做人就该像你一样,爱就爱它个痛痛快快,你那种不管不顾的性格,注定了你一生的精彩生活,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王老五憨笑了一声,搂紧陈默,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这女人太精了也不好,把男人什么都看得透透的,男人会害怕得心发抖。” 陈默呵呵笑着说:“你这是在变着法说我是妖精吧?” 王老五顺势调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妖精嘛。” 说完,手又不老实的朝陈默睡衣里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说:“野兽又想吃人了!” 没拒绝王老五的手,反而把她自己的手摸向王老五胯下。 “过完年,我和你到广州,把餐馆的事落实了吧。” 王老五手指**着陈默饱满的胸说。 “不用,你还是回岛城吧,冬梅该着急了,我一个人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对了,你回国后还没给冬梅打过电话吧?” 陈默说着,把手从王老五两腿间抽出,欠起上半身,看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的手摸向陈默的后背,回答说:“还没呢,等过完年吧,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这里过年,那样,会让她认为我这是在有意逃避呢。有些事,不让自己的亲人知道,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他们知道了难过。” “也是,要是冬梅知道你在我家过年,说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让她不知道也好。” 陈默再次躺靠在王老五臂膀里:“武哥,你真的在高三那年后,就再也没放过鞭炮了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陈默为何忽然又问起放鞭炮的事:“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那年考中全县高考状元了吗?” 陈默的这个问题,在燃放完烟花,王老五讲他故事时就想问了。 “那当然!我以总分最高,两门单科最高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县里还给我发了二十块钱的奖金呢。” 王老五说到奖金,口气有些讽刺。 “看来是你在大年三十那晚的鞭炮放得好,给你带来了好运。” 陈默嬉笑着说。 王老五眼睛眨巴几下,才说:“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理暗示吧,要是那年的年三十,我没在第一次点燃鞭炮,或许真的考不上呢,就因为我一次点燃了鞭炮,使得我信心倍增,本来没那个水平,临场却超常发挥,所以得中全县高考状元,不然,我可能就成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了,要真那样,就没法和你现在躺在一起。” “不过,我认为是你的家人给了你最大的信心,包括你妹妹和弟弟对你的鼓励。” 陈默又把手伸进王老五小腹下,她的手感觉到王老五刚才还有些挺立的物件,此时却软塌塌的:“这也许就叫缘分吧,从你考上大学那天开始,不,应该是二十年前的年三十你放鞭炮那晚开始,就注定了你将和我有这么一场恩爱的情缘。”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玄乎呢,好似上天早就安排了我们相遇一样。” 陈默的手感觉到王老五似乎心思不在那上面,于是她干脆撤回手,和王老五好好的说起话来:“有些事,还真不得不信,我在遇到你之前,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老是觉得我这生将会很不平常,尽管那时我只是个酒店的服务员,但在我内心里,一直有一股冲动,这不是因为想男人寂寞的那种冲动,是预感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让我一生难忘的男人的冲动,说实话,追求我的男人,有高官也有大款,可我始终没动心过,经历了与李俊峰那段感情后,我的心几乎快死了,可是,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当然,一开始认识你,是因为你到酒店吃饭,当时没觉得你怎么样,也就一般的平常男子,我甚至还有些看不惯你的哈哈大笑呢。从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闹出事那晚开始,我对你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但那仅仅是好感,还没到爱的地步,要说真的爱上你,是你保险柜被盗,陈然被抓的那次,你的大度和宽容,使我彻底崩溃了,呵呵……” 王老五静静的听,没插一句话,躺在一个漂亮女人身边,听着她讲述如何爱上自己的绵绵情话,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一种美妙享受,征服欲的满足,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本性。夫妻间吵架,往往都是靠这样的床第间情话消除隔阂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床下吵架床上和,只要丈夫或妻子讲起两人热恋时那些美好往事,不仅小吵小闹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反而会增进两人的恩爱,当然,前提是小吵小闹,不是原则性的大吵或大打出手那种。 陈默继续在王老五耳边说着爱上王老五的过程:“……在一个女人的心中,并不都是把男人的金钱和地位看得最重,也不都看重男人的英俊潇洒,当然,奇丑无比的不属于我说的范畴,女人最看重的,是男人的气概,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男人风度,这种风度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言行举止观察,才能够知道一个男人究竟有没有风度。随着与你交往的日子越来越多,你的男人魅力,开始让我感到如醉如痴,尽管我知道你和冬梅的关系不一般,可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要一闭上双眼,你的影子就会在我脑海里晃动,我为你失眠了……” 王老五听到这里,呵呵的乐了:“不会吧,还有女人为男人失眠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去我为女人失眠过,也听说过很多男人为了争女人的拥有权,决斗一样的打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做出极端事情,自杀。难道你们女人也和我们男人一样,为了一个男人,会相互争斗吗?或者说会自杀吗?” 陈默表情严肃的说:“当然会!别以为争夺爱的权利只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要是沉到爱河里,比男人还要疯癫呢。” 王老五用手揪了陈默鼻梁一下说:“这回我算是真的知道女人内心世界了,你难道不怕我知道得越多,越会引诱更多的女人吗?” 陈默很不屑的说:“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找谁找谁去,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哈哈……” 王老五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声点!爸和妈会听到的!”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提醒他不要大声。 王老五眼睛朝关着的门看了看,在陈默把手拿开嘴巴后,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爸妈会理解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拿陈默刚才说自己是成年人开涮的。 陈默轻轻推了王老五一把娇声说:“你这个人,有时候,坏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我就说那么一句,你还记在心里!” 王老五呵呵的小声乐着说:“我还记住你说我是爱情孬种呢,呵呵……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话,要是这话是个男人说出来,我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好了, 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失眠的,失眠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我们男人一样,晚上想一个女人睡不着,就用手……呵呵……” 陈默用牙在王老五鼻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你就是个爱情孬种,是个坏透顶的孬种!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总是用手。” 王老五接过陈默的话问:“那你们用什么?” 陈默瞪了王老五一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说:“用心,懂吗?用心去体会,去感受,去默默的爱。” “哦,我明白了!我们男人用手去淫心里想的女人,你们女人是用心去淫看上的男人,你老实交代,你把我淫了多少个夜晚?” 王老五翻身,双手抓住陈默双手,把她按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呵呵……看看你这个样子,完全暴露出你本能的孬种相。”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我才没你想的那样呢,只是偶尔的想一想罢了,当时也不知道会和你这样。直到在赵庄与你不期而遇,现在回想起八月十五的那个夜晚,在月色朦胧的小白桦树林里和在炕上,一幕幕都会伴随着我度过没有你的夜晚,那次以后,我想你时,开始有了具体的情节,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和你……呵呵……实在很美妙……嗯……” 陈默说到这里,王老五的手恰好伸到她的两腿间,于是嗯的哼了一声。 王老五在听着陈默述说的时候,开始向她的身体进攻,先是用唇去吻她的脖颈,接着是用手去解开陈默睡衣的腰带,再就是把手伸进她睡衣中,朝她下腹摸去,在摸到陈默那里的时候,耳中听到了她的娇哼。王老五继续亲吻和触摸陈默的身体说:“陈默,继续讲下去。” 似乎陈默的讲述是一剂兴奋剂,让王老五野兽的本性又回到了身上。 陈默于是按照刚才的思路,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讲述着如何一步一步的爱上王老五过程,她讲到和王老五在广州自己公寓的那次,话语变得粗鲁和放肆了,不再用文明的语言,而是直接用器官来描述,与她以往文静高雅的外表相比,她变成了一个有淫又荡的女人。 王老五喜欢她这样,陈默说得越是粗俗,他越加兴奋。 就这样,王老五与陈默度过了一个富有激情的大年三十,用身心与陈默交融的方式,迎来了大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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