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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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3章:从未有过的感觉 郝冬梅在电话中,从王老五母亲那里知道王老五已经回到北京,今天还要到四川去,于是她坐进车里,没发动车子,在开车的时候,她还不敢打电话,为了安全,每次开车,她都要把手机关了,所以郝冬梅在开车前,先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还从没这么的想过王老五,自从王老五到宝岛后,两人还没直接通过话。 王老五接到郝冬梅电话时,正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看到是郝冬梅的来电,王老五微笑着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小丫头片子!” 心中感觉很舒畅,看到「冬梅」两个字在电话屏幕上跳动,王老五就像是看到了她本人一样张天强不知道王老五说谁,开着车看了眼后车镜一眼,见王老五坐在后座上笑嘻嘻的接电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看到王老五笑,在张天强的记忆中,王老五向来是个开朗的人,从没见过他愁过,就连以前在看守所里,都没看到王老五发愁过,可今天在机场接到王老五后,张天强从王老五板着的面孔中,感觉天要塌下来似的,此时又看到王老五的那种自信的微笑,张天强乐了,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崇拜他的那种大气,在他的心目中,王老五就像个伟人,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什么事值得他发愁。 “武哥,你笑起来,很有魅力,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呵呵……” 张天强笑着说。 “哪个人笑起来不好看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吹捧人?这可不是你张天强的性格。开你的车,别说话,我接个电话。” 在接电话前和张天强说。 郝冬梅接通电话,听着彩铃声,心里想:「哥去四川干什么呢?刚从台湾回来,又要去四川……」 正想着呢,电话的彩铃声忽然断了,传来王老五的声音。 王老五按下接听键,把电话放到耳边,开口笑哈哈的说:“冬梅,听妈说你开上车了,怎么样还好用吧?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呀?要是开车,先把电话挂了,把车停在路边再打电话。” “现在没开车,不用担心,我开车的时候,还不敢接听电话呢。哥,你咋又要到四川去呢?是公司的事情吗?去台湾那么久,也没给人家来个电话,要不是听伯母说你回到北京,我都不晓得你现在何处呢?真是的,知道我心里多着急吗?如果不是从伯母那里知道你的情况,还以为你被人给拐卖到非洲做苦力了呢,打你的电话总是关机,也不知道你住的宾馆,这几天,我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又惹祸了,抢走了别人的老婆,还梦到你乐呵呵和别的女人结婚,还生了个大胖儿子,气得我呀,在梦中都流泪……” 郝冬梅把她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一股脑儿的在电话里给王老五诉说起来:“你还在听吗?” “哈哈……我在听啊,我敢不听吗,听着你讲故事,还蛮精彩的,你就编吧,使劲的忽悠我吧,才几天没见,你变成个超级的大忽悠了,还做梦都流泪呢,哈哈……做梦怎么会流泪,尽瞎说。” 王老五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暖暖的舒服,有人惦记着,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人家才不忽悠呢,真的,不信你回来问伯母,有时候早晨起来,眼睛还红红的,眼睑泡泡的呢。” 郝冬梅有些撒娇似的说:“你到底啥时候能回来?我也好请公休假,伯母总是念叨着要你和我一起,陪她和伯父去度假呢,这个季节我们酒店特清闲,所以休假最方便,我除了北京,还没到过别的地方呢。” “是吗?那你下个星期开始休假吧,这两天你打听一下到马尔代夫或塞班岛旅游的情况,不要跟旅行团,看好了行程路线,我一回来,就订宾馆和机票,让旅行社帮忙办签证就可以了,我最多五天,也许用不了五天能赶回来。” 王老五听郝冬梅说起度假的事,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答应了她那么久,一直没去成。 “人家早已看好了,我们去马尔代夫吧,现在全球变暖,听说那里以后很可能会被海水淹没,我把网络上搜索到的照片给伯母和伯父看,他们都说就像是仙境一样的美丽。伯母还开玩笑说,要是能在那里住上个三年五载的,人都会变得年轻呢。对了,哥,汇音说在过春节前要结婚呢,邀请我们俩一起参加她的婚礼,还要你和我做的她们的伴娘伴郎,呵呵……你说要是让汇音那个男人看到你像个小老头样,会咋想呢?我还从没给人当过伴娘,你有给人当过伴郎吗?” 郝冬梅的话特别的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这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和王老五说上话了,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来想对王老五说的话都在电话里说完。 王老五靠在车子后座上,听着郝冬梅不时发出的笑声,他也跟着呵呵的笑,过去和她通电话,说完正事就挂断,还从没在电话里听过郝冬梅说这么多的话,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很喜欢这样听郝冬梅说话,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他感觉却是如此的美妙,要说两人在一起,也会说很多的话,过去怎么就没发觉郝冬梅说话这么好听呢,王老五心里美滋滋的,也许是把需要的钱筹够了的原因吧,那种内心的焦急没了,所以放松下心情,才会觉得如此开心。 “我哪有老啊,尽瞎说,就算不老,也被你给说老了,以后可不许再说我老了。” 王老五在电话里和郝冬梅说着话,似乎忘记了还有张天强在,他朝窗外看,看到路边没有树叶的枯树的树根下积满了雪,白雪的表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灰黑,说明北京的污染确实很严重,可这丝毫也没影响他的心情,仍然乐呵呵的和郝冬梅说话:“我以前也没做过伴郎,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看来这次托你的福,可以享受一次准新郎的待遇了,哈哈……” 王老五没说他在广州见过杨汇音的那个未婚夫。 “哥,你在车上吗?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车上一样啊?” 郝冬梅听出了王老五坐在车上的声音。 “是啊,我在赶往机场的车上。” 王老五回答。 这个时侯,陈然从酒店里面走出来,看到郝冬梅的车子还在,并朝郝冬梅这边走过来。 郝冬梅和王老五讲着电话,看到了陈然朝自己走来,赶紧给王老五说:“哥,我不和你多说了,你多注意身体,挂了啊。”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要挂,有些不舍的急忙说:“别挂,冬梅!” “哥还有事吗?” 郝冬梅问。 “没事就不能聊聊吗?不是说想哥了嘛?这下露陷了吧,你根本就不想哥,刚才是你瞎忽悠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开玩笑的说。 “哥又不想我,我想哥,那也是白想,好了,不说了,我得开车走了。” 郝冬梅急忙的要挂电话,是因为这个时候陈然用手敲车窗。 王老五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于是问:“冬梅,你那边怎么了?你在敲车窗吗?” 郝冬梅赶紧回答:“不是,是一个同事在车外敲,不和你说了,回来见吧。” 郝冬梅回答完,把电话先挂上,才把车钥匙**去,因为是电动车窗,没有电是开不了的。 “干嘛?” 郝冬梅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没好气的问站在外面笑嘻嘻的陈然。 “冬梅,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韩国料理店。” 陈然口中喷着热气,弓着腰,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给郝冬梅说。 “我没时间,我哥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 郝冬梅抬出王老五,目的是要陈然死了那份心。 “你哥?我认识他,他和我姐很好,我姐也喜欢他,两人在元旦前,还在广州碰面了呢,你不知道吗?” 陈然有意的这么说,他要向郝冬梅挑明,王老五和他姐好上了。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到台湾的手续是陈默找人办的事,所以她才不在乎陈然说的话呢,他的话,反而让郝冬梅觉得他不是个男人,于是什么话也不说,把车窗关上,发动车子,再也不理会陈然,朝出口开去。 搞得陈然莫名其妙,本以为自己说出王老五和自己姐姐陈默的事,郝冬梅会很感兴趣,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才开了个头,就没了下文,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郝冬梅车子驶出停车场。 王老五挂上电话,心里有些失落,看着车窗外路边的积雪,自言自语的说:“这雪怎么是灰的啊?” 张天强以为是在问他,笑呵呵的回答说:“污染严重,北京就这个样,没治了。” “南方的雪,难道也是灰的吗?” 王老五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回南方可惨了,我家里人说,过去几十年,就没见过今年这样的大雪,老家的电已经断了十来天,路面上全是冰块,我看报道说,南方的雨雪天气,可能要持续到春节前后呢。” 张天强看着后车镜的王老五说。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4章:值得一生守候的女人 单若兰一身素服,她是唯一披麻戴孝的孝女,家里除了几个堂兄堂妹,没有亲兄妹的她,忽然失去了父亲,这个打击对于她一个弱女子来说,实在太残忍了,母亲因为父亲的忽然病故,经受不住这个残酷现实的打击,已经病倒,躺在医院里,料理父亲后事,全靠单家村的叔叔伯伯们。 按照父亲的遗愿,没有火化,而是土葬在青城山脚下单家祖坟中。 王老五赶到青城山脚下单家村,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他从机场自接打出租,王老五是从肖战口中知道单家办丧事在老家单家村的,所以他没给单若兰打电话。 在村口下了车,就看到村东头一农家院落里灯火通明,隐隐还传来做法事的念经声。 灵堂正中摆放着一个五十多岁男人微笑的遗像,单若兰双膝跪在灵位前,已经哭得没了眼泪,神情呆滞,十几个僧人排成两排,盘腿坐在灵位右边,双手合十,闭目念着亡灵超度经。 左边跪了几个年轻男女,估计是单若兰的那些堂兄堂妹,有一个人尤其的显眼,一身黑色西装,左胸戴了朵白花,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单家的子孙。 王老五站在灵堂门口扫了一眼,然后慢慢走到单若兰身边跪下,对着亡灵,双手匍匐在地,接连叩了三个头。 单若兰像是没看到王老五,因为这样的情形太多,这些天有很多公司的员工前来拜祭父亲亡灵。 当王老五叩完头,单若兰才瞅了一眼,看到是王老五,眼神中带有惊喜又带有哀愁,已经流干了的泪,忍不住的又被她哭肿的眼睑挤了出来,顺着鼻子两旁滚落到她一身素服的胸前,干裂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但没说出话来。 王老五叩完头,跪在单若兰身边,侧身看着这个一身银装,面容憔悴的女人,小声的说:“若兰,对不起,我来晚了。” 单若兰在王老五开口说话的时候,再也难以掩饰自己心里的巨大悲伤,哽咽着叫了一声:“武哥!你来了!爸走了!离开我了!” 整个人就扑进王老五怀抱,呜呜的开始哭泣。 王老五在单若兰扑进怀里后,双手拥抱住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说:“我在这里,哭吧,把所有的悲伤,都哭出来吧。” 在抚慰着单若兰时,王老五看到对面盘腿念经的僧人,在单若兰扑进自己怀抱的时候,有几个年轻的僧人睁开了眼睛朝自己和单若兰身上看,从他们的眼神中,王老五看到了羡慕和嫉妒,六根清净的出家人,也会有如此羡慕和嫉妒的眼神,这让王老五差点笑出声来,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王老五肯定会数落几句这些六根不净的僧人,他怒目瞪着几个睁开眼忘了念经的僧人,用手轻轻拍着单若兰单薄的后背,那几个僧人被王老五这么一瞪,像是看到佛祖怒视到他们污浊的心灵,所以立刻垂下头,又闭上了双眼,嘴巴翕动起来。 “若兰,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种时候,我最应该陪在你身边,可我今天才从肖战口中知道。” 王老五双手捧起单若兰的脸,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失神的眼睛,用拇指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水说。 “武哥,爸他走得太匆忙了,匆忙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很害怕,这些天,我就想度过了几年一样的漫长,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以后我该怎么生活,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我的心跟着爸爸一起走了,呜呜……你知道我多想你吗?知道我多需要你在身边陪我吗?请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武哥,呜呜……” 单若兰似乎神智有些不清,要是在平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可现在的她,却不管不顾的抱住王老五哭诉,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好受一些,似乎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王老五和她。 王老五没制止单若兰的哭诉,也没管周围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单若兰在自己怀抱里尽情的哭,把她内心那种失去父亲的巨大伤痛都倾诉出来。 跪在左边那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右手半握成拳,捂在嘴唇边轻声咳嗽两声后,站起来,走到搂抱在一起的王老五和单若兰身边跪下,似乎很关心单若兰的说:“单总,你不能再哭了,会哭坏身体的。” 说完,看着王老五问:“这位先生是……” 王老五仍然把单若兰搂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背,瞄了眼问自己话的男人,回答说:“我是若兰的朋友,让她哭吧,一会就好。” “可是,可是单总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睡过了,她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公司里还有一大推事等着她处理呢。” 这个男人一开始说的是四川话,听到王老五说普通话,他也撇着生硬的普通话和王老五说。 “放心吧,若兰是个坚强的人,她不会有事的,公司的事嘛……你是公司的人吧?什么职务?” 王老五忽然开口问出这么一句。 “我是矿产技术部的主管。” 男人回答,有些搞不懂王老五为何如此问。 “那好,现在你是临时总经理了,从明天开始,你负责公司所有大小事务,不能让公司因为你们总裁离开而停止运转,等若兰身心完全恢复再说。” 王老五像是公司的董事长,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呢,就安排人家担任公司总经理。 那个男人愣住了,张大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单若兰回头给他说:“你就按武哥说的办吧,以后他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武哥说。” 那个男人垂下头回答:“是,单总,现在你该节哀,最好能喝点粥,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王老五没等单若兰回话,就说:“现在,你让这些人都出去。” “啊?都出去吗?” 男人有些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看了念经的僧人一眼问。 “没错,都出去,包括他们,然后你让厨房准备点吃的来。” 王老五斜了僧人一眼,接着说:“这里太冷了,你找个取暖器什么的来点上。” 王老五双手搓着单若兰的身体,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 “哦,好的!我立刻办!” 男人说着站起来,先走到左边给跪在那里的人说了几句,等那些人都出去后,他又在僧人中的一个老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念经声没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到一分钟就没了,灵堂没了念经和木鱼声,立刻进入到完全的安静中。 这个时候,一个人抬来取暖器插上电源,开始散射出温暖的红光,一个妇女端来一碗桂圆莲子粥,还有几样四川人喜欢吃的泡菜,放在王老五和单若兰身边。 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又走过来问王老五:“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王老五怀里的单若兰,在没了僧人念经声后,闭上了双眼躺在王老五怀抱中,似乎快要睡过去,王老五看了看她,知道她太疲惫了,身心都很脆弱,现在单若兰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于是王老五小声说:“你再抱两床棉被到这里来。” 穿黑西装的男人没问为什么,按王老五说的,吩咐下去,立刻就有人抱了棉被和毛毯进来,把一床棉被铺在地上。 王老五眼看都准备好了,然后给穿黑西装的男人说:“都出去吧,把门关上,我陪若兰在这里守灵就成,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到里面来。” 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看看王老五怀中的单若兰,见她眼睛半睁半闭的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的回答说:“好的,需要什么,请你吩咐。” 说完,走出灵堂,反手把门关上。 短短不到十分钟,本来吵闹的僧人诵经声喝木鱼声,立刻消失了,房间被王老五安排成一个肃穆庄严的灵堂,只留下王老五和单若兰在里面。 王老五对单若兰说:“若兰,吃点东西吧。” “嗯……” 单若兰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 王老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端起粥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开始喂单若兰喝粥。 单若兰躺靠在王老五怀抱中,视线始终不离开王老五的眼睛,只要王老五把勺子喂到她唇边,就张口,很机械的那种。 在喂了半碗粥后,单若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困倦的她,脸上却露出满足的微笑,她睡了过去。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垫好的棉被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上面还加上毛毯,站起来把灯关了,只留下灵位前桌子上的两只大白蜡烛在燃烧。 王老五盘腿坐在单若兰身边,看到她闭着眼,嘴角带着微笑,知道她心里踏实了。 单若兰是踏实了,可王老五心里却翻江倒海,这个婚姻不幸的女人,现在又失去了心爱的父亲,从此要一个人撑起单家偌大的产业,这不得不让王老五顿生要一生一世守候她的想法,他想起了自己被关在看守所时,单若兰知道后,立刻放下所有工作,飞到岛城,一日三餐的给自己送饭,陪自己聊天下棋,千方百计的不让自己感到孤单和寂寞,如此一个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女子,难道不值得自己一生去守候吗? 人有时候付出,并不期望得到回报,单若兰先为王老五付出了,用她那颗真诚的心,在王老五最需要鼓励和帮助的时候,她无怨无悔的付出过,所以王老五每次想到她的付出,都万分感动,能有如此红颜陪伴自己走过最艰难的几天牢狱生活,还有什么比这个值得王老五不顾一切的呢。此时这个女人需要自己守候在她身边,王老五忘记了郝冬梅,忘记了今天为萧薇家的企业筹钱的事,也忘记了自己并不是单若兰的丈夫,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陪伴她度过未来的一生。 “武哥……别离开我……我想你……我害怕……” 单若兰眉头紧锁的说着梦话。 “我在这里,我不离开你,若兰,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王老五用手摸在单若兰的脑门上,轻声的说。 可能是王老五的话起了作用,单若兰把紧锁的眉头舒展开,身体侧向王老五这边,用手抓住王老五的手垫在头下,嘴唇蠕动几下,睡得十分香甜。 王老五眼眶有些发热,他把单若兰的头轻轻的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再把被子和毛毯掖了掖,裹住她的身体,用手轻轻抚触着她的秀发,没有丝毫邪念的看着单若兰甜美的睡姿。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啊,她连睡觉的姿势,都显得那么的优雅,光洁的面庞,在烛光下变得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像是脱水了一样,但看在王老五眼中,还是过去那张迷人的樱桃小口,弯弯的柳眉,也许已经几天没描过,但还是看得王老五想用手去轻抚,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悉兰香,没因为几天不喷洒特制的香水而消失,闻在王老五鼻孔中的,仍然是那么的幽香。 单若兰的一切,王老五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是他天天和她在一起一样,尽管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两人的那份情谊,比天天在一起厮守的夫妻还要深厚,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王老五和单若兰,尽管只有短短的一日情爱,但他却永远把她铭刻在了心中。 王老五清楚的记得,两人在高尔夫球场的草地上无拘无束的亲吻,那种旁若无人的热吻,是王老五这生中从没有过的,虽然他和很多的女人睡过觉,可在烈日下,肆无忌惮的和一个女人亲吻,还真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都是最难忘的,就像王老五永远不会忘记与老师徐缨的第一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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