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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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8章:佳人爱才子 萧伯仲哈哈的笑着说:“其实这不算是什么密旨,不过是皇太极与孝庄的私房蜜语而已,可能是皇太极在床上被孝庄逗得欲罢不能时,孝庄赖着让他写出来的,但是,却写在了发布圣旨的黄绸上,还加盖了皇太极的印章,上面只有四句话,一共十六个字,全是用汉字写成,歪歪扭扭,大概是皇太极刚学汉语不久。按照大清的圣旨要求,皇帝昭告天下的圣旨,需要用满文、蒙古文和汉文写,但皇太极给孝庄的这道所谓密旨,却是只有汉文,那为何多尔衮拿出来给大臣和王爷们看后,能起到作用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道「夫妻圣旨」,是皇太极亲手所书,也算得上是先皇遗书了;二是在字里行间,可以读出皇太极的「暗语」。这四句话是这样说的:「佛临我族,上天恩赐,太极合欢,临幸孝庄。」 也许当时孝庄也没想到,这几句两人枕边的欢爱话语,会派上那么大的用场。第一二句「佛临我族,上天恩赐」说的是合欢佛到了女真族的手中,是上天对女真族的一个恩赐;后两句嘛,「太极合欢,临幸孝庄」说的就纯粹是他皇太极与孝庄干的那个好事了。可是,你也许听出来了,「佛临」可以读作是「福临」,因为当时还没顺治皇帝福临降生,所以多尔衮就说这是皇太极高瞻远瞩,预示着将有一个叫「福临」的人来到我女真族中,是上天派来的,也暗喻着叫福临的人,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统。哈哈……就这样,夫妻俩的私房话,被利用当作了所谓的密旨,让福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历史上很多事情,在我们这些后人看来,觉得神奇古怪,但处于当时环境中的真实历史人物,却也不乏投机取巧,经常闹出些是是而非的笑话来。这样看来,这个叫福临的孩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还真的福临天下了。” “这里面,起关键作用的,是十三岁就变成女人的孝庄,你想啊,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要经历我们现在成年女人难以经历的皇宫宫廷斗争,能不变得刁钻古怪吗,随着她身体的成长,政治野心也在她脑子里长大,如此被熏陶出来的女人,谁人能敌啊,就连当时那些王爷们,包裹多尔衮在内,都只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裙裾下,可以说,要是没有孝庄,大清就不会有后来的康乾盛事,历史也许就要改写了,但历史就是历史,让后人无法去改写,只能想入非非,我说的这些,当然只代表我个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并不表示说这是真实的,难登大雅之堂,请王先生别当真。” 萧伯仲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电脑边,关上了录音,然后转身说:“该到午餐时间了,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吧。” 在午餐时,媚姨和萧薇还没从市里回来,所以用餐的仅仅是王老五和萧伯仲两人,破例的,萧伯仲拿出自己珍藏百年的清酒,和王老五边品边谈论起一些关于宝岛上蓝绿阵营的交锋轶事,很多都是王老五在内地电视新闻中看不到的,或者是只看到皮毛,实际并不是内地新闻播报的那样简单,在萧伯仲的口中,这些似乎很无聊枯燥的政治斗争,变得生动可爱了,让王老五感觉就像是俩兄弟在打架争家产,一方都不想少了自己的那份,因为萧伯仲是蓝营的人,所以他的话语中带有对绿营的蔑视和讥讽,对于王老五这个外人来说,纯粹是听说书,当做下酒菜听听罢了。 两人午餐后,又回到书房,萧伯仲亲手泡了一壶功夫茶,仍然是宝岛百年茶树产的那种稀罕名品,这让王老五有种错觉,似乎自己也跟随着萧伯仲回到了他讲述的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十七世纪中叶,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腥风血雨,好似离他很近,仿佛就在昨天。品着百年茶树的茶汁,听着几百年前的历史,乐哉悠哉。 萧伯仲打开电脑录音后,又开始给王老五讲起合欢佛在清代早期的故事,合欢佛开始涉及到了吴三桂:说起吴三桂,不得不提陈圆圆,要谈陈圆圆,就会谈到李自成、冒辟疆和一些与此事有关联的人物。 巧合的是,吴三桂这个人,与多尔衮是同年,都是1612年生的,辽东人,祖籍江苏高邮,身高约合现在的尺寸大概1.73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不是传说中那种身高八尺力举千斤的人,但他目光如注、英俊威严。他是武举出身,据说武艺超群,在战阵上披坚执锐、左冲右突、骁勇非常,有次皇太极在战场上远远看见吴三桂那种左冲右突的骁勇,不禁用马鞭指着他对麾下赞叹道:「小吴总兵真是条好汉子!」 他勇猛到何等地步呢,有个事例可以证明,在大明天启末年,吴三桂曾带二十余名家丁,从四万满洲官军手中,把父亲解救了出来,他的这个孝勇之举,当时遍闻天下,有「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美誉。吴三桂的父亲做过锦州总兵,叫吴襄。 吴三桂曾经在北京短暂逗留期间,凭借他年少而豪爽,在京城遍识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有人陈赞他为「白皙通候最少年」。 崇祯四年(公元1631)八月,皇太极发动「大凌河之役」,吴三桂父亲吴襄在赴援时逃亡,导致明军全军覆灭。崇祯一怒,将吴襄下狱,并擢吴三桂为辽东总兵,算是最高指挥官了,这一年,他才二十九岁。 据说吴三桂统领大军后,那些军士们「胆勇倍奋,士气益鼓」,说明他很会带兵,是明朝末年最后一支很有战斗力的铁骑部队。 如此一个在当时那种乱世中可以揭竿而起,自立为君的人物,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投靠了清朝,为大清打下半壁江山,最后不得不饮恨死在大清的屠刀下。 吴三桂的传闻很多,就像如今的大明星一样,绯闻不少,人们谈论起他和陈圆圆来,津津乐道,有的男人还以他为榜样,是他的「桂丝」,专门研究他和陈圆圆的那些破烂事,还有的人说他是卖国贼,是大汉奸,引异族绞杀汉人的刽子手。不管人们如何褒贬吴三桂,都没必要在这里过多的去费口舌谈论他的是非。我们只说与合欢佛有关的,别的尽量少扯为好,免得惹毛了那些「桂丝」和「圆丝」,让人家骂你我是吃饱了撑的瞎YY。 为何合欢佛会牵扯到吴三桂的头上,这不得不从一个人说起,这个人叫冒辟疆,号称是明朝「复社四公子」之一,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但我不这么看,在当时,没点真才实学,要得到像陈圆圆这样绝代名妓的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而且陈圆圆喜欢他的,主要是冒辟疆这个人刚正不阿,敢于向当时专权的阉党叫板。那个时代的江南名妓节气还颇高(不像现在的这些小姐们,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是老公老公的叫。她们仿佛达成一种共识,都喜欢有才学、有胆识、有正义感的年轻文人。 冒辟疆正是这样一个很合名妓们胃口的男人,据说他风流倜傥,当时无数女子宁愿给冒辟疆当小老婆,也不愿做贵人的正房。如此一个男人,自然会受到很多人的嫉妒,尤其是男人的嫉恨,所以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 爱上冒辟疆的女人中,有一个就是苏州名妓陈圆圆,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陈圆圆对冒辟疆一见钟情的,冒辟疆曾经在怀念董小宛的文章《影梅庵忆语》中,记述过这段他和陈圆圆擦肩而过的情缘。 他在文中没有直接写陈圆圆的姓名,而是称她为「陈姬」。文中说他初见陈圆圆时,「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莺之在烟雾。」 当时冒辟疆到青楼喝花酒,陈圆圆又是最有名的,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请陈圆圆弹琵琶唱戏,当时陈圆圆穿着一套浅黄色的裙子,如暮霭中孤单的黄莺,十分惹人怜爱,她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如珠玉落盘。 才子动心,佳人含情,两人情投意合。单独在一起一谈就到了四更时分,可谓相见恨晚。当晚没发生任何龌龊的交易,在冒辟疆要离开时,又与她约佳期,陈圆圆说:「过半个月后,一起到光福看那冷云万顷的梅花吧!」,冒辟疆却说不巧,半个月后要去接母亲,于是两人再次约定,索性相约第二天晚上就见面。 这可是让冒辟疆和陈圆圆两人一生难忘的约会。 那是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冒辟疆天色一暗,就来到了陈圆圆所在的青楼,怕来晚了没自己的的份,所以冒辟疆早早的挂了个头号,并包下陈圆圆这一夜的「使用权」,其他人就算给再多的银两,都不能见陈圆圆一面了。 这个冒辟疆,不愧是饱读史书的公子哥,他竟然知道合欢佛,他说是一个四川姓单的好友给他描述过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欢爱姿势,他边给陈圆圆讲解着所了解的合欢佛那些欢爱体位,边与陈圆圆在烧了暖暖炭火的香闺中的香床上,烛光里,不紧不慢的玩着花样翻新的合欢游戏。 而陈圆圆,却是个中高手,所经受过的男人,什么样都有,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几乎各种形状都见过,大小粗细颜色各异,可冒辟疆的,别看他外表书生气十足,一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胯下的宝贝,却是让陈圆圆万分惊喜,不仅长,还很壮,是她在青楼很少能见到的极品,原来苏州城里,很多女人愿意做他小妾,不仅是因为他有正气,主要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如此的神器吧,陈圆圆心里这么想,身体却被冒辟疆塞得满满当当的爽。 “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果然是人中龙虎。” 陈圆圆爬在大红锦缎被褥上,梨花乱颤摇摆着哼哼哈哈的说。 “这招叫虎游式,是合欢佛的第一式,也是野生动物繁衍后代中,最常用的姿势,感觉不错吧?” 身后冒辟疆跪着哼哧嘿咻不停的给陈圆圆讲解合欢佛。 “妾身常与客人做这个动作,但不知这叫何名,原来你们文人竟然还给这样的欢爱起了个如此虎虎生威的雅名,你们这些文人可真坏。” 陈圆圆爽歪歪的嬉笑娇声的说。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冒辟疆说完,把他那支水枪抽出,翻转陈圆圆的身体,面朝自己,再次进入后说:“我们现在做的,是合欢佛的龙翻式。” “公子真好,噢……我喜欢……” 陈圆圆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职业性的叫唤,而是真的喜欢,因为她被冒辟疆填满的窟窿里,正在冒着「热泡」。 冒辟疆当然知道陈圆圆喜欢,全苏州城的女人,恐怕没一个不会不喜欢的,所以他十分自信的整着陈圆圆,在取悦她的同时,也给自己身心带来着无限的满足。 在十二个姿势轮番做了两遍后,鸡叫头遍,两人才停止了欢爱,陈圆圆**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的快乐,她把冒辟疆爱得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鸡身份。 两人在天亮分手时,又相约在八月冒辟疆接母亲来苏州后见面,说好要一起去虎丘赏桂花的。 这下可好,一个本来清清静静要**的陈圆圆,被冒辟疆用合欢佛,把她教得离不开他了。 等冒辟疆接母亲到苏州后,他听说陈圆圆被富豪给抢走了。于是他跟苏州的朋友谈起了陈圆圆,惋惜的叹息一声「佳人难再得」。 朋友却告诉他:“被抢走的是假货,真货还在,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院子里。我带你去见她吧。” 这个公子哥,多半也是陈圆圆的老熟客,所以才会知道她的下落,于是带着冒辟疆去见陈圆圆。 冒辟疆跟随这个朋友,来到苏州城外一个僻静院落里,终于又与陈圆圆再次相逢,陈圆圆见到冒辟疆,十分惊喜,由于她刚刚逃脱虎口,惊魂未定,寂寞凄凉,很想与他作一番彻夜欢爱,所以打发走了冒辟疆的朋友,与冒辟疆来个久别胜新婚的欢畅淋漓的欢爱。 冒辟疆自然也十分想念陈圆圆,陈圆圆艳丽无双,是他猎艳的最佳对象,何况她还是号称当时天下最绝色的女人,几乎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她。 然而这一次,在两人结束欢爱后,陈圆圆开始了谈婚论嫁,想成为这个全苏州城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男人的老婆,冒辟疆可没任何的思想准备,他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个天下绝色的女人,并没有要娶她的想法,听完陈圆圆的话后,他找借口说放心不下母亲,连夜返回了。 陈圆圆也不知是哪根筋作怪,也许是她在冒辟疆的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吧,所以硬是十分看好冒辟疆。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妆,专程去拜访冒辟疆的母亲,那架势,完全就是准备来个曲线爱情的攻关,要先说服冒辟疆的母亲,并且执意邀冒辟疆再去她家相会。 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陈圆圆在自己的闺房中,一丝不挂的再次向冒辟疆表露自己的心声,声明愿意托付终身的想法。 而冒辟疆这个家伙,一向洒脱的他,却很煞风景的委婉回绝了陈圆圆的好意,理由是他父亲被陷于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包围中,他现在没心思考虑这档子事。并且还给陈圆圆说,他多次找她,只是无聊消遣罢了,不是为了要娶妻,还说陈圆圆的要求过于唐突,令他十分惊讶,要陈圆圆赶快打消这个念头,以免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好一个为陈圆圆着想的冒辟疆,他其实是看不起陈圆圆的出身。 冒辟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相当不客气了,搁一般的女人身上,立马一个耳光,然后甩头扭身就走。 然而陈圆圆的脸皮还真厚得可以,说:“要是公子改变主意的话,妾身可以等你救出父亲大人后再谈婚嫁之事。” 陈圆圆无怨无悔的痴情,让冒辟疆再也无法拒绝,他只好敷衍着顺口答应下来。 陈圆圆以为冒辟疆被自己感动了,终于同意,于是「惊喜申嘱,语絮絮不悉记」。为此,据说冒大才子诗兴大发,还写了绝句赠给她作为定情信物呢。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冒辟疆的父亲终于没有危险了,他才又有心情再去找陈圆圆,没想到陈圆圆这次是真的被人抢走了,抢他的人是崇祯皇帝宠妃的父亲田弘遇。 冒辟疆忽然感到怅然若失,郁闷无比,可他这个人艳遇不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遇上红颜知己董小宛,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要不然,那篇深情款款的《影梅庵忆语》就不会让后人看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9章:三桂冲冠 “一个历史上著名的风尘女子,要不是因为后来遇到了吴三桂,陈圆圆也许就没后人认为的这么具有魅力了,即使她有倾国容貌,黄莺歌喉,恐怕也比不过杜十娘的名气。” 萧伯年讲完陈圆圆与冒辟疆的这段爱情故事后,发出感叹的说。 “是啊,一个弱女子,其根本的想法,不就是想有个好的归宿,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嘛,像她这样生在乱世的红颜不少,可为何偏偏她成了祸水,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一个巧合,要是吴三桂喜欢上的是王圆圆、张圆圆、李圆圆之类的,我们也许就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个陈圆圆了。” 王老五为陈圆圆没能有个平静的常人生活深感难过,他这个人,不会为自己是光棍难过,却时常会为那些红颜薄命的女人悲伤,陈圆圆对冒辟疆的痴恋,让王老五有些悲从心头起,想起了寒冰和郝冬梅,胸中不觉酸水咕噜噜的直冒。 “哈哈……王先生是个怜香惜玉的情种,难怪至今未娶,是不是也在感情上遇到过重大挫折呀?” 萧伯仲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说明他把王老五看作是朋友。 “呵呵……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打算今年就完婚。”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要不是他和萧薇有那么层关系,也许不会在萧伯仲面前这么的不自在。 “恭喜啊,王先生喜欢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老朽在这里先预定下一杯喜酒,到时可别忘记邀请我到贵府喝喜酒哦?哈哈……” 萧伯仲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一定一定,到时一定请萧先生光临。” 王老五客套的说。 “我这样讲述,是不是有些慢了?要不,我再简短一些,别再说与合欢佛无关的?” 萧伯仲征求王老五的意见一样的问。 王老五没觉得慢,但他怕影响萧伯仲的工作,刚才讲述的时候,有好几次被电话打断,所以王老五说:“好的,萧先生怎么讲,都可以。” 于是,萧伯仲没再长篇大论的讲述吴三桂与陈圆圆的认识过程,而是直接讲到了吴三桂真正冲冠一怒的反叛中。 “历史上很多人说吴三桂的冲冠一怒,是为了红颜陈圆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对一个带兵打战的将领来说,就像是我们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事业的,而吴三桂要真的是为了陈圆圆那样做,就不是吴三桂了,这只不过是后人给吴三桂在那种残酷杀戮和政治斗争中冠之以浪漫色彩罢了,或者更大胆的说,是吴三桂利用与陈圆圆的这种关系,来为自己的的叛逆罪行寻找一个美丽借口。” “所以后人只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知道三桂反叛为合欢的真实历史面目。” “说起吴三桂与合欢佛,这还得讲起他父亲。他父亲吴襄,本是乡绅,因为看不惯女真族大肆杀戮抢掠汉人财物和女人,所以被逼拉起人马自卫,后来部队逐渐壮大,受到了朝廷重视,被委命官职,因战功卓著,不断得到提升,最终升任辽东总兵,负责镇守辽东。在一次战斗中,抓获皇太极画师图兰朵,从其身上,得到一本图谱,也就是这本合欢佛图谱,并从图兰朵口中得知合欢佛到了皇太极手中。” “吴三桂父亲得到合欢佛图谱后,如获至宝。在他被抓进大牢后,这本图谱也就留给了他儿子吴三桂,而吴三桂这个人,年少时除了喜好武艺外,就是离不开女人,加上他长得还算可以,所以身边常常佳丽如云,在他到京城短暂逗留期间,难免寻花问柳,与王公大臣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风月,就像现在的一些政要,有时候在一起,也会谈论风月一样,其实并不是现代这些政要们**,而是早有这样的先例了,男人嘛,在一起无聊就拿女人开涮,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吴三桂的这次北京短暂逗留,遇到了陈圆圆,在哪里遇到的呢?在田弘遇家中遇到。上面已经讲过,陈圆圆是被田弘遇当作给皇帝选美抓走的,但陈圆圆也许没有伺候大明皇帝的命,当时的大明皇帝正处于内外交困中,国内有李自成的农民军闹事,国外周边,有蒙古和女真部落的崛起,他哪还有心思去玩女人,宫中那些佳丽,他都顾不上玩,所以田弘遇捡了个大便宜,把陈圆圆私藏家中淫乐。” “说来也巧,田弘遇想巴结吴三桂这个最新受到大明皇帝信任的带兵将军,所以邀请吴三桂到家中听曲。吴三桂在听完陈圆圆的弹唱后,那颗不安分的心被折服了,他看上了陈圆圆,于是给田弘遇索要陈圆圆,田弘遇自然乐意,再说,他已经玩腻了陈圆圆,正好借此机会,巴结吴三桂。” “就这样,吴三桂在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个「祸水」陈圆圆,在京城的自家一个宅院里,金屋藏娇,独占了陈圆圆,一个是欢场嫩鸡,一个是勇猛过人深懂欢爱之道的将军,自然是棋逢对手,夜夜欢叫。这陈圆圆呢,经过了那么多的难,终于抓住了一棵歪脖子大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赢得吴三桂的欢心,在和吴三桂的「交锋」中,她给吴三桂提到了合欢佛招式。” “吴三桂听到陈圆圆也懂合欢佛招式,心里倍加觉得今生遇到了真正知音,于是拿出那本合欢佛图谱来,与陈圆圆一起看,两人翻来覆去,不分白天黑夜的整,直到吴三桂假期满了,不得不回边关,他临走前,把合欢佛图谱交给陈圆圆保存。” “在李自成率军攻下北京后,他一个农民出身的,忽然坐上了皇帝,心里就飘飘然了,开始了他短暂的皇帝荒淫无度的生活,他早听说有个叫陈圆圆的歌妓不错,所以命令手下最信得过的刘宗敏全城搜捕陈圆圆。这一招,李自成输就输在这一招上,要是他没这么做,也许吴三桂能为他挡住清兵,可是,李自成毕竟是个农民,以为当皇帝就该是他想象中那样,在宫中与那些佳丽们整天欢乐就是当皇帝,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他还没见到陈圆圆长什么模样呢,就被人给赶出北京城,成了个落水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自成的那个最信得过的手下刘宗敏,不是个东西,他抓住陈圆圆后,为其美貌不惜欺君,给李自成说陈圆圆跑了,没抓到,背后呢,他独自享受起陈圆圆的身体和喉咙。这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早自缢而亡,但陈圆圆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反正是出自歌妓,伺候谁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有吃有喝就行,所以她跟谁都很好,被刘忠敏抓住后,照样歌唱,照样陪睡。这刘忠敏也不是孬种,床上功夫自然了得,不亚于吴三桂和冒辟疆,整得陈圆圆也很爽歪歪,而且关键是得到了吴三桂留给陈圆圆的合欢佛图谱,你想啊,一个喜好此道的男人,得到如此的宝贝,能不欢天喜地吗?于是,刘宗敏与陈圆圆,用吴三桂给的东西,在京城爱得死去活来。” “可吴三桂不爽啊,听说自己的女人连同自家的心爱之物被人抢走,哪还忍得住,大骂李自成不是个东西,一边劝降自己,一边还向自己的女人下手,于是托人找到多尔衮,两人一拍即合,投靠了清妖,做了走狗,成为几百年来最大的汉奸卖国贼,说实话,他的这顶高帽,戴得有些勉强,害得吴家后代,隐居贵州深山几百年不敢说自己是吴三桂的后代。” “就这样,吴三桂弃守山海关,挥师南下,带着他那无坚不摧的铁骑部队,走上了抢夺合欢佛图谱和女人的征途中,为清朝入主中原,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封平西王,在云南昆明五华山,做起了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那么,他到底有没抢回合欢佛图谱呢?这就不知道了,但他确实抢回了陈圆圆,两人在云南生活得还满逍遥,直到吴三桂再次反叛,被康熙给灭了为止。” 萧伯年一口气,把吴三桂冲冠一怒的故事,很YY 的简明扼要讲完,最后叹了口气说:“红颜薄命啊!好好的一个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难怪如今的人还对她念念不忘,多半是羡慕她的那种传奇生活,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为她打打杀杀呀!又有那个男人能经受住像陈圆圆那样的诱惑呢!” 王老五有些懵了,这也太短了吧,还没听过瘾呢,合欢佛和合欢佛图谱就没了下落,于是问萧伯仲:“萧先生,那么,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怎么得来的?奇怪的是,合欢佛图谱上的字迹,与我家合欢佛那本书上的字迹,是一样的,估计是一个人所书。”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0章:萧薇的丈夫 萧伯仲肯定的回答说:“确实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是个有名的隐士,叫寒山。” 萧伯仲说到这,站起来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到保险柜前,打开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他家的保险柜,有两层。 王老五听到寒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过,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寒山?寒山……」。 “王先生请看,这幅字,与合欢佛图谱及合欢佛书上的字迹,是不是一样的?” 萧伯仲在他书桌前展开了一幅字,邀请王老五过去看。 王老五走上前去一看,惊呆了,张着口看着萧伯仲,手指桌上的那幅字半天才说:“是乾坤隆卦!这……这怎么可能……它怎么会到了萧先生的手中……” 王老五看到的,是李云曾经卖给新加坡姓贾的那幅字。 “哦,王先生见过这幅字吗?” 萧伯仲一脸疑团的问。 “何止是见过,这幅字是我一朋友的收藏品,后来卖给一个新加坡人,当时交易时,我在场。” 王老五回答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寒山,难怪我听着这么耳熟呢。” “看来这个合欢佛,确实与王先生有缘分,这幅字,我从一个姓贾的新加坡人那里买到的,原来他是从王先生朋友那里得到。我买这幅字,是因为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寒山老人写上去的,而且他还对合欢佛那本书做了修订,所以你看到的字迹一样,就不足为奇了。” 萧伯仲说话的时候,王老五却在想一个问题。 寒山这个名字,让王老五想起了寒冰,寒冰也姓寒,他把寒冰、寒山及合欢佛联系在一起,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寒冰是寒山的后裔。这样的话,考证合欢佛,最终还得找寒冰,在孝庄手里的合欢佛和书,为何会到了寒山手中?吴三桂手里的合欢佛图谱又为何也到了寒山手中?他为何要在图谱上注字?为何要重新修订合欢佛的书?后来是怎么分开的?图谱到了萧家,合欢佛却留在了寒家。这其中,又会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王老五谜团重重,百思不解。 “王先生……王先生,在想什么呢?” 萧伯仲看到王老五有些发呆,连唤几声,等王老五「哦」的答应后才问。 “我有很多的疑问,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既然是寒山老人亲手书写了图谱文字和修订了合欢佛的书,说明两样东西一起到过他的手中,但后来为何又分开了呢?” 王老五把自己的疑问整理一下,说出自己的困惑。 “我也为此感到纳闷,也问过父亲同样的问题,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想,其中必有原因。” 萧伯仲收起那副寒山老人的字。 萧薇和媚姨这个时候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媚姨却站在了进门的那个地方没走过来。 “爸,你们谈完了吗?都录下来了没?” 萧薇进门就问。 “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薇薇,把录音拷贝一份给王先生吧,电脑这个玩意,我不怎么会弄。” 萧伯仲给萧薇说着,把那副寒山的字又放回到保险柜里。 “伯年,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媚姨站在门口,与王老五点头微笑后,好像有事要和萧伯年谈。 萧薇坐到电脑前拷贝录音,萧伯年和王老五客气的说了声后,跟在媚姨的后面走出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王老五和萧薇,萧薇在拷贝录音过程中,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看着王老五,什么话也没说,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今天去购物,遇到小偷了吗?”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萧薇,想逗她开心的问。 “武哥,我想死你了,今天一天见不到你,心里总是怪怪的。” 萧薇在王老五的怀里悠悠的说。 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萧薇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后,才说:“我不是在这里吗,你说要带我在高雄到处逛逛,明天怎么样?明天一早,你做导游,都带我去看看高雄的美丽风景。” “嗯……要是你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啊。” 萧薇眼角慢慢流下了两滴清澈的泪珠。 “怎么像个小女孩似的胡思乱想呀,你要是这样,以后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不想让我生活在愧疚中吧?” 王老五用唇把萧薇脸颊两旁的泪珠吻干,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说。 萧薇挤出一丝微笑来:“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一想到你过几天要离开,心里就酸酸的难受而已,根本就不是要你心里感到愧疚。” 萧薇说完,把唇凑到王老五唇边,轻轻地但很深情的吻了一下。 萧伯仲和媚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萧伯仲于是咳嗽了两声。 王老五听到咳嗽,立刻难堪的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说:“萧先生……你别误……” 王老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可被萧伯仲打断了。 “请坐,王先生,你和小女的事,其实我早知道,唉!这都是我的错,当初为了家族生意,不得不用牺牲薇薇的幸福来达到目的,为此,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中,薇薇可能也给你说起过吧?好了!不谈这些,年头说这些不吉利,你休息一会,晚餐我们到外面吃。” 萧伯仲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王老五尴尬极了,他确实没话可说,这种事情,搁别人家身上,自己早被赶出家门,甚至会把他暴打一顿,他的那份内心的惭愧,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萧薇站起来拉住王老五的手,把他拉出书房。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萧薇的陪伴下,开车到西子湾转了一圈,还去了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直到下午晚饭前,才回到家中。 两人才把车开进院子停下,强叔就走上来给萧薇说:“小姐,孔先生回来了。”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问强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 强叔也看了王老五一眼,小声的在萧薇耳边提醒她似的说:“他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进门就和董事长及夫人在屋子里争吵。” 王老五有种预感,萧薇的丈夫提前回来,肯定是为自己和萧薇的事赶回来的,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感到害怕,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觉得是萧薇的丈夫忽然回来,打搅了他和萧薇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王老五心里很不爽。 “我爸和媚姨也在屋子里吗?” 萧薇又问强叔。 “也在屋里呢。” 强叔回答。 “哦,我知道了。” 萧薇心事重重的说。 强叔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传来:“二位好逍遥自在啊!神仙似的日子该结束了吧!” 王老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见一个矮胖,像个不倒翁似的男人,穿着背带裤,戴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雪茄,站在正屋外的台阶上,他也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王老五上下的扫来扫去,一付居高临下的嘴脸,让王老五看着很是讨厌。 “你就是那个岳父请来的王先生吧?” 男人看着王老五问。 “你是谁?” 王老五明明猜出对方是谁,但他有意的这么问。 “我是谁?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 男人双手一摊,哈哈的仰头大笑,他就连笑声,都带有女人的腔调,他的模样和尖细的笑声,让王老五想到了古时候皇宫中的太监。 男人尖细的笑声忽然停下,盯着萧薇说:“难道我的夫人没有给王先生提起过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吗?” 萧薇有些恼羞的瞪着自己的丈夫,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原来是孔先生,久仰久仰!” 王老五这才强装微笑,走上前,伸出手:“原来是萧薇的先生,果然是个「肚大量宽」的男人,见到客人打招呼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王老五话说得很好听,可意思却是反的。 萧薇的丈夫没伸出手,而是斜着眼镜后那对三角小眼,看了王老五一会,什么话都不说,背起手转身走进正屋。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边说:“武哥,别和他计较,他就是这么个人,我们进屋吧。” 宽敞的客厅里,萧伯年和媚姨紧挨着坐在一起,他们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些照片,都是萧薇和王老五在一起的照片,有几张还是没穿衣服的,是在小木屋外早晨面对太阳时候的照片,王老五看到这些,心里顿时明白了,果然是萧薇的丈夫派人跟踪。 “王先生,请坐吧,本来这是家里的事,但既然你在这里,也就没必要背着你,因为这个事,也和王先生有关。薇薇,你也坐下。” 萧伯仲让王老五和萧薇坐下。 萧薇瞪了对面坐着翘起二郎腿抽烟的丈夫一眼,和王老五双双并排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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