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6424
威望:1610 點
金錢:430669583 USD
貢獻:187120 點
註冊:2011-06-15
|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40章:富士山餐厅(下) “那你现在让我进去照一张,就一张,好不好?” 李仕兵从裤兜里拿出钱包,从中掏出一叠百元钞票,塞到女人和服衣领里的胸口上。 恰好这个时候从房间里传出松下酷呆的声音,说的是日语,李仕兵没听懂,但那个服务员立刻回答「嗨!」 的一声,就匆匆迈着碎步朝门口走去,李仕兵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在服务员拉开房间门的一霎那,他叫嚷着也跟了进去,假装着醉酒样子,用照相机四处的乱拍,还哈哈的大笑,一付醉态。 松下酷呆是面朝门口坐着的,郝冬梅背对门口,两个人在门开后,听到李仕兵叫嚷声,都把头朝他看,李仕兵抓住机会,对准他们接连按了几下快门,闪光灯把松下酷呆给闪得有些眼花,抬手遮挡,并朝那个服务员大喊:“巴嘎!找你们社长来!怎么把醉鬼给放了进来?” 服务员立刻向松下酷呆道歉,并拉李仕兵出门,松下酷呆站起来似乎想冲上来打李仕兵的耳光,可被郝冬梅拦住了。 “松下先生,一个醉鬼,不值得和他计较。” 说着,郝冬梅朝李仕兵使眼色,让他快离开。 李仕兵又拍了一张,呵呵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 说完,自己歪歪倒倒的出了包间。 松酷呆在中意的女人面前,似乎想体现一下他的优雅风度,双手在和服衣领上拉了拉,嘀咕着说了几句什么,重新坐回到酒桌前,嘿嘿的露出没了两颗门牙的嘴笑着给郝冬梅说:“郝小姐如此美貌,真不该生活在这样一个到处是酒鬼及流浪汉的国家里,你该有个更好的、属于你自己的舒适生活。” “松下先生,请你不要污蔑我的祖国和我的同胞,你到这里来做生意,就应该尊重这里的每一个人,遵守这里的法律,可是你却在酒店抬手就要扇人耳光,才被打成这样,现在那个为了不被你扇到耳光的人,还被关在看守所里,本来他是一次正当防卫,可你却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如果刚才你污蔑我的国家和同胞,我也抬手扇你耳光的话,你难道会把脸伸过来让我扇吗?” 郝冬梅端坐在垫子上,义正词严的说。 “嘿嘿……郝小姐快人快语,在下实在佩服!” 松下酷呆把上半身微微朝下一弓,然后坐正身体,双手按在桌子上说:“那个叫王健武的男人,是郝小姐的什么人?” “他是我哥。” 郝冬梅回答。 “哦,原来是郝小姐的哥哥。” 松下酷呆一付这才知道的恍然模样,接着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哈哈……” “我今天之所以同意来见松下先生,就是为了我哥。” 郝冬梅觉得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哦,是吗?那请郝小姐不妨直说。” 松下酷呆尽量表现得很和善。 “我想请松下先生放过我哥这一次,你大人大量,请你主动向法庭撤诉,那样我哥就可以出来。” 郝冬梅看着松下的眼睛,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一些的说。 “这个嘛……嘿嘿,恐怕没郝小姐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外商是不能干涉这里的法令的,据我所知,你们国家法律规定,打人致伤,是要被追究刑事责任的,你哥哥打伤了我,所以他受到的是公正的法律审判,不是我撤诉就能让你哥哥洗清罪名的,他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松下酷呆早料到郝冬梅迟早会提到这个事,所以他准备好了说词。 “可是我哥的这个行为,完全是为了不被你扇耳光才不得已而为之,这一点,松下先生比谁都清楚。” 郝冬梅辩解道。 “我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他握手,和他交朋友,可他却毫无理由的打了我一拳,这事你不也看得清清楚楚吗?而且他把我打倒后,还穷凶极恶的想再扑上来殴打我,不是被你拦住了吗?我认为,你我现在实在不该讨论这些,今天我请郝小姐来,是因为仰慕郝小姐,不是为了谈我被人打伤的事情,不过呢,既然郝小姐亲口提到了此事,而且那个男人又是你哥哥,在下倒是愿意为郝小姐做点事,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答应你刚才提出的请求,不过,嘿嘿……郝小姐也知道,在下是个生意人,做生意嘛,都要考虑利益,寻求的是双赢,我总不能无缘无故被殴打了一顿,还乐呵呵的把仇人当作朋友吧,所以我也有个条件。” 松下酷呆流利的中文,说得比某些中国人还好。 郝冬梅回答:“松下先生不妨请说,是要是合理的条件,我可以考虑。” “很简单,我的条件,就是请郝小姐能和我愉快的吃这顿晚餐,不要再提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更别提你哥的事,只要郝小姐能让在下愉快的吃好这顿晚餐,一切都好说。” 松下酷呆笑眯眯的说。 郝冬梅一愣,觉得这叫什么条件嘛,她有些不可思议,呆呆的看着松下酷呆脸部表情几秒钟,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提出一些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却是这么简单,简单得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开口问:“就这个吗?没有别的条件了吗?” “是的,在下唯一能想到的条件,就是这个,没有别的任何非分之想,我想郝小姐总不会拒绝在下的这个小小请求吧?” 松下酷呆仍然笑眯眯的说。 “那我哥的事……” 郝冬梅还没说完,松下酷呆立刻制止了她。 “请郝小姐放心,明天,我让律师在开庭前,提出撤诉就是,难道郝小姐还信不过我吗?” 松下酷呆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郝小姐,从现在起,我们别再谈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吗?请!” 他看了眼郝冬梅面前那杯始终没动过的果汁。 郝冬梅本来想和松下酷呆谈完王老五的事后,要是他不答应,自己立马走人,没想过要喝什么饮料和吃饭的,可没想到这个日本人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且条件只是和他好好的吃一顿晚餐,她没有理由拒绝,为了王老五能自由,她微笑着端起了面前的果汁,说了一声:“松下先生,请!” 说完,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松下酷呆看着郝冬梅开始喝果汁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的笑,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了,放下杯子后,拍了拍手掌朝门口用日语喊了一句。 李仕兵退出来后,与服务员又交代了一句:“记得要咳嗽哦!” 这才回到他要的那个包间里。 女服务员心里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口,悄悄把手伸进去衣领,摸到刚才李仕兵塞进她胸口的钱,手指感觉到还挺厚实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把那叠钱从胸口处拿出来,放进了门口一张专门为端菜来方便放置盘子的桌子抽屉里,她这么做,是担心一会男人再摸她胸部时被发现。她想,一声咳嗽就能挣这么多钱,也太划算了!这恐怕是她得到的付出最小回报最多的小费了,正在洋洋得意,陶醉在得到好处之中,忽然听到里面巴掌响起和松下酷呆的叫声,她不敢怠慢,立刻走了进去。 陈铭川接到李仕兵的电话后,还是不放心,他担心的是李仕兵那暴躁的脾气,生怕他一怒之下,痛打松下酷呆一顿,那样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把事情闹大,这可是关系着王老五是否能平安出来的关键,可不能再出任何乱子了,于是他和钱文明一起开上车,朝富士山餐厅赶来。 而肖战在给司马文晴打了电话后,坐在车里等着,他想,要是一会郝冬梅再不出来,自己亲自进去找,而且他把借口都想好了,就说因为酒店有事,打她手机又不通,所以在找到这里来,要她立刻回去处理酒店的事情,把她从松下酷呆那里解救主来。司马文晴在电话中说要亲自过来,她也不放心。 女服务员开始逐步的给松下酷呆和郝冬梅那个包房里上菜,都是些日本菜,光生鱼片就有几样,日本人喜好吃生的,世界上一大半的鲸鱼,就死在日本人的口中。 郝冬梅看着这些生鱼片,眼前就像看到一条条活生生的鱼在欢蹦乱跳,她没动一筷子,说什么也吃不下,她的头有些晕忽忽的,身体像是被火烤一样的燥热,浑身酥软无力,脑海中不时的冒出合欢佛上男女的欢爱姿势,还有她见过的王老五那高高翘起的大宝贝,她难受得真想把衣服全部扒光,可她又强行忍耐着,意识告诉她,不能自爱这个小鬼子面前失态,她眼睛模糊的看着面前松下酷呆在大口吞食的那些生鱼片,他嘴唇的翕动,变得有些夸张,就像是张着大口在生吞一条条的活鱼,郝冬梅有些恶心,她用手在胸口上揉了揉,感到自己手掌揉搓的地方,更加的难受。 松下酷呆品尝着美酒,吃着他喜欢的生鱼片,看着面前的美人俏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他明白,自己给她下的药开始在她身体里起作用了,这种药他用过多次,每次都能达到他的目的,有多少中国漂亮的女人,在这种药的作用下,都乖乖的被他骑跨蹂躏过,甚至有的女人有过这么一次后,还主动的找他,还想尝试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所以松下酷呆对自己所用的药充满了信心,他就像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相信自己对病人病情的判断和用药,等待着病人药到病除。 松下酷呆欣赏着眼前郝冬梅难耐的焦躁,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前奏,他觉得看也是一种享受,在等待的过程中,会激发他体内无穷的想象和能量,他现在就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能量,幻想着等会看到郝冬梅光溜溜白嫩嫩的身体时会是什么模样,他对女人的身体很在行,只要他看上的,都是极品,他相信郝冬梅也是极品,这一点,他尤其的自信。 李仕兵随便要了几样日本小菜,没要酒,他哪吃得下,在包房里来回的走动,不时侧耳听听外面有没有咳嗽声,有时候他有些担心的还拉开门伸出脑袋朝松下酷呆要的包房位置看,可宽大的过道,除了偶尔有几个端菜的服务生和穿了和服的女服务员来回走动外,没有任何的响动。 陈铭川和钱文明驾车赶到的时候,肖战看到了陈铭川,立刻下车来和陈铭川打招呼。 “陈总,你也来了。” 肖战握了握陈铭川的手说。 “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铭川问。 “我是跟着郝冬梅一起来的,里面没包间了,所以我在这里等。” 肖战回答。 陈铭川哦的答应一声后,拿出手机,给李仕兵打:“仕兵,你在哪个包间?好,我知道了。” 陈铭川问完李仕兵后给肖战说:“走,我们进去。” “你们进去吧,我等文晴,她也该到了呀。” 肖战看看表,抬头朝入口的地方看,司马文晴的车拐了进来,他忙小跑过去,车子停下后,他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让司马文晴从后座上下来,司马文晴是由专职伺机开车过来的,那个伺机等她下车后,把车停好,也走了下来。 “冬梅呢?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文晴一下车,就问肖战。 “还没出来,陈总他们也来了。” 肖战回答着,朝陈铭川他们那边看了看。 司马文晴朝陈铭川与钱文明这边看了一眼,见陈铭川微笑着与自己点头打招呼,她也笑了一个,与肖战一起走向陈铭川。 “你好,司马总经理,你这么不方便还赶来,真是难为你了。” 陈铭川伸出手和司马文晴握了一下,看着她隆起的肚子说。 “不都是为了武哥嘛,我还真不放心冬梅,她怎么能一个人来见那个鬼子呢?” 司马文晴眉头紧锁的说。 “我们进去吧,你不用担心,我的一个兄弟在里面呢。” 陈铭川说。 于是几个人一起走进餐厅,由迎宾小姐带路,朝刚才李仕兵给陈铭川说的那个包间走去。 郝冬梅接连喝了几口饮料,她觉得口干舌燥的,几乎把一杯果汁都喝完了,可不仅没解渴,反而更加的燥热,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下像是有一股温泉水在往外涌出,合欢佛上那些姿势越来越清晰,她现在心里只想着像合欢佛上的女人那样,得到男人的阳刚之爱,把自己那股泉眼堵上,别让泉水流得那么多,她小腹的暖流,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郝冬梅忍不住「噢……」 的叫唤了一声,身体一歪,侧身躺倒在榻榻米上,开始扭动起身体来,她把眼睛闭上了,沉醉在那种痛苦难耐而又心醉的感觉中,口中轻声的叫唤着「哥……」。 松下酷呆觉得时机到了,嘿嘿奸笑着绕开桌子爬了过来,像条恶狼一样,爬到郝冬梅身边,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不慌不忙的用他短粗的手,先在郝冬梅烧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他觉得郝冬梅脸部的皮肤细滑娇嫩,连脸都这么细嫩,可以想像被衣服包裹住的身体会是多么的销魂,松下酷呆嘿嘿的笑出声来,把手指在郝冬梅脸部停留一会后,开始慢慢滑向她优雅的脖颈。 郝冬梅感觉有双手摸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以为是王老五,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头上方的这个人邪恶的面容,她似乎清醒里一些,看出是松下酷呆,于是高声叫出两个字:“不要!” 用手去扒拉松下酷呆开始摸向自己脖颈的手,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浑身就是没一点力气,她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这个小鬼子肯定在果汁里放了药,所以自己才会这样。 站在门外的女服务员听到郝冬梅那声「不要」的叫唤,心里顿时一震,自己曾经也叫出过那样的声音,她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大声的朝李仕兵在的包房位置咳嗽了两声。 李仕兵在包间里听到咳嗽,毫不犹豫的冲出房门,朝松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里跑来。 陈铭川他们才走到松下酷呆和郝冬梅在的包房门外,听到女服务员的两声咳嗽,接着看到李仕兵冲了过来,陈铭川刚要喊他,可没等自己喊出声来,李仕兵已经拉开松下酷呆的那间包房门冲了进去。 陈铭川他们这才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钱文明眼疾手快,一个律师的本能让他拿出手机来,一进去先照了张照片,把松下酷呆趴在郝冬梅身边的样子照了下来。 松下酷呆在郝冬梅叫「不要」的时候,手指已经快滑进郝冬梅的胸口了,听到她叫喊后,他把手停住了,觉得不会呀,以往女人到这个时候嘴巴里说出来的,都是「我要」这两个字,可这个女人怎么说的是不要呢,难道是自己下的药不够吗?松下酷呆在一愣神的功夫,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冲进刚才来过的那个醉鬼,他抬头瞪着李仕兵大喊一声:“巴嘎!你这头中国猪!怎么又……” 话还没说完,自己肚子上就被踢了一脚。 李仕兵拉开门,看到松下酷呆像条狗一样趴在郝冬梅身边,一只手放在她的脖颈处,朝自己瞪着眼叫唤,气得李仕兵豹眼怒睁,冲过去就朝松下酷呆肚子一脚,把他踢飞出去一两米,差点撞在了墙壁上。 司马文晴看到郝冬梅在榻榻米上扭动身体,赶紧过去跪下,摸着郝冬梅烧红的脸颊叫她:“冬梅!冬梅!你这是怎么啦?是我,我是你的文晴姐姐!” 郝冬梅睁开迷醉的眼睛朝司马文晴媚笑了一个,又闭上了,她觉得难受极了,双手还在不停的抓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想把衣服全撤掉。司马文晴双手按住她的手,心里焦急的不停喊她的名字。 陈铭川也蹲下身体,看到郝冬梅这个样子,大概明白了几分,站起来走到抱着肚子在一边疼得眼泪花直冒的松下酷呆面前,弯下身体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看着自己问:“狗日的!你给冬梅吃了什么东西?” 陈铭川心中一急,说出平时不可能说出来的粗话。 松下酷呆疼得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李仕兵走上去又要踢他,被钱文明拦住:“得报警,给陈队长打电话。” 钱文明的话提醒了陈铭川,他拿出手机,找到陈队长的电话后打了过去。 这个时候,餐厅的经理来了,惊得他张大口哇啦哇啦的用日语大叫,几个餐厅的保安也跑了进来。 李仕兵指着那几个保安大声的说:“你们要是中国人,最好站着别动!这个日本鬼子想侮辱我们的姐妹,难道你们要助纣为虐吗?” 那几个穿西装的保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在那里哇啦哇啦怪叫的老板。 陈铭川打完电话,给餐厅的人说:“一会110就到,这里现场的人,都不准离开!” “陈总,冬梅需要送医院。” 司马文晴有些担忧的看着陈铭川说。 陈铭川走到还在扭动的郝冬梅身边,给肖战说:“肖总,麻烦你送冬梅到医院去,去岛城人民医院,找李云,要他检验出冬梅服了什么药,把检验报告留好,这是证据。” 肖战抱起郝冬梅,郝冬梅嘴巴里还再喊「哥……」,司马文晴也跟随肖战一起出去了。 那个餐厅经理听到陈铭川说报了警,心里顿时有些虚火,没再大声哇啦哇啦的怪叫,开始用中文和陈铭川说:“你们在这里打了我的客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一会到警局一起说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钱文明回答。 陈铭川还在问松下酷呆:“要是冬梅有什么不测,我绝对要不了你!快说,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你也不希望冬梅出现意外吧?” 松下酷呆可能是被打怕了,他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恐惧的看着陈铭川和李仕兵,生怕他们再扑上来打自己,但就是不说话。 110先到,不一会陈队长也来了,松下酷呆的律师宋鈤刚和他秘书也赶了过来,是餐厅经理安排人给他们打的电话,宋鈤刚还很嚣张的叫嚷着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迫害。 “有什么话,到局里再说,你在这里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法律证词!” 陈队长没给宋鈤刚好脸色的说,然后他给几个跟来的手下说:“把他们都带到局里去,在郝冬梅小姐没有脱离危险前,别让这个下毒的日本人离开。” 陈队长看到松下酷呆又被打,可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他为王老五感到高兴,有了这件事情,他的案子就好办多了,所以他要利用这件事,帮帮王老五。 王老五不知道发生在富士山餐厅的事情,单若兰走后,他正在上网看自己的新闻,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不认识的人,都很关注这件事情,有的网友评论让王老五看着都感动。 到十点多,王老五打算睡觉了,可看守说有人要见他,王老五觉得奇怪,怎么这么晚还有人来看自己,猜想是不是郝冬梅来了。 (《合欢佛》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完)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01章:审判东京(上) 来见王老五的人是陈铭川和钱文明,王老五听完陈铭川讲了在富士山餐厅发生的事后,他焦急的问:“冬梅现在怎么样了?「松下裤带」究竟给她服了什么药?” “武哥你别急,冬梅被「松下裤带」下的是一种迷魂药,相当于是一种**,不会有生命危险,陈队长已经从「松下裤带」身上搜到了这种药,「松下裤带」在事实面前,也没法抵赖,承认了他想**冬梅企图。冬梅还在医院里,由肖战夫妇陪着,还有李云,你就放心吧。” 陈铭川说。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我出去后要宰了这个杂种!” 王老五在监舍里来回的走动,像是一头被关在铁笼里焦躁不安的雄狮。 “武哥,估计你明天就能出去了,今晚发生的这件事,让「松下裤带」不得不与我们讲和,刚才来这里之前,「送日干」那个走狗找到了我,说只要我们不追究「松下裤带」**冬梅的事,他们可以放弃明天的诉讼。” 钱文明看着来回走动的王老五说。 “什么?你钱文明是不是和人家达成了协议了?我告诉你,钱文明,你要是敢和他们讲和,我绝饶不了你!” 王老五站在钱文明身前,指着他鼻子说。 “我们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嘛,我自己哪敢和他们达成协议,我是那种人吗?武哥,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只要有你的一句话,明天我就把「松下裤带」告上法庭。” 钱文明不像往常的他了,只见他拍拍胸脯大声的说。 “好样的!是个爷们!” 王老五在他肩上拍了拍说:“明天看你的了,在法庭上,我们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可一世的「松下裤带」,让他用自己的「裤带」勒死自己,谁叫他老子没把他教好,没把自己的裤带在腰上勒紧。但有一点,你不能让冬梅出庭,也不能公开那些照片。” “这个我可办不到,没有冬梅出庭和出示证据,怎么能把「松下裤带」整爬下呀。” 钱文明哭丧着脸回答。 “武哥,你放心吧,不会有媒体旁听的,即使我们要求媒体来旁听,对方也不会答应,现在他们比我们还怕把那些照片泄漏出去,所以你尽管放心,即使冬梅出庭作证,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的,而且她会很乐意这么做,因为这是为你做的。” 陈铭川理解王老五的意思,知道郝冬梅在他内心中的份量。 王老五不再吭声,要过陈铭川的手机,给肖战打了过去。 肖战在病房外,司马文晴在里面陪着还烦躁不安的郝冬梅,她已经被洗了胃,现在正输液呢,并让她喝大量的水排尿,稀释体内存留的药物。肖战听到手机响,拿出来接听,原来是王老五打来的,于是给王老五说:“武哥,冬梅这边好多了,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是一种烈性的迷魂药,日本生产的,目前在国内市场上还没见过……” 肖战边说边朝楼口走去,他担心吵到病房里的病人,影响人家休息。 王老五在监舍里问肖战:“现在冬梅能说话吗?哦,李云说她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和文晴。” 王老五挂上电话,心里这才踏实些,看着陈铭川和钱文明说:“明天,就按你们的意思应诉吧,不过最好征求一下冬梅的意见,她可能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完全清醒过来,我们一定要反告「松下裤带」,让他知道中国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中国了。” “武哥,我得严谨你一句,明天你在法庭上,千万不能冲动,要心平气和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可别张口就是狗日的杂种之类,不管对方律师怎么问,你都不要动怒,他可能会用一些苛刻的问题激怒你,你要是动怒了,就钻进他的圈套里了,我过去吃过他的亏。” 钱文明说。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呀,以为我是个骂街的莽汉吗?” 王老五笑了,觉得钱文明说的也是,自己最近总是粗话连连。 开庭前的这一夜,松下酷呆和王老五一样,都是阶下囚,他在看守所里度过了一个他这生都难以忘记的夜晚。 陈队长有意的把他关在一个大监舍里,这样的监舍,王老五过去住过,还差点送了小命,这次轮到了松下酷呆。 宋鈤刚为此抗议,可陈队长说没有单独的监舍,他作为一个企图**女性的嫌疑人,是不能保释的。 所以松下酷呆差点被折磨成个真正的呆子,他进到十多人的监舍里,这里关的都是小偷及打架斗殴被抓进来的人,很多人都是这里的常客,在看守所住的时间比在家住的时间都还多,他们习惯了把这里当旅社一样住。 当松下酷呆被送进来的时候,所有人本来都已经睡下,可被刺眼的灯光唤醒,于是等看守关上门走后,所有人都围拢在松下酷呆的周围,这个摸一把他的脸,那个捏一下他还穿了和服的裤裆,有的甚至把手伸进里面去,发现他里面是空挡,嘿嘿的笑着说:“这个日本鬼子没穿内裤,小鸡鸡短小得像兔子尾巴!哈哈……” 于是所有人把松下酷呆按倒在通铺上,扯开他的和服,扒光了他,有两个专门负责用手封住他的口,不让他喊叫出声来,大家把对日本人的那种仇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用指甲使劲的掐他短小的鸡鸡,还像拔鸡毛一样的拔他的毛,还有人把手指**……总之,怎样可以折磨他的办法,能想到的,都被用上了。 松下酷呆这生都难以忘记这一个夜晚,他一夜没睡,精神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在第二天看守打开门要带他到法庭的时候,他光溜溜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睁着血红的恐怖眼神,嘴唇翕动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守帮他穿上那件快被撕成条的和服,给他戴上手铐,要不是有个看守在前面像牵条狗一样的牵着他,恐怕他连出来的门都找不到,而那些监舍里的囚犯,一个个装死一样的打着呼噜,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王老五换上单若兰拿来的西服,由她亲自帮着他结好领带,还给王老五头发上了发胶:“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像是要上法庭呀,简直就是一个公务员准备去上班的模样。” 单若兰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王老五,娇笑着说。 “是吗?你这个比喻不好,什么公务员啊,我是个外交家,准备去和外国「友人」谈判,彰显我大中华的神威,让他诚服在脚下,像个哈巴狗一样流着哈喇子的舔我脚上的鞋。哈哈……” 王老五说完,觉得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有趣,哈哈的大笑起来。 “嗯,看来你今天是信心满满,保证能马到成功,把小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滚回他老家去。呵呵……” 单若兰说完,用手捂住嘴的笑。 看守进来,也给王老五戴上手铐,这是程序,王老五没拒绝这对「银镯子」,他像过去看过的一部电影《戴手铐的旅客》里男主角那样,主动伸出双手,含笑着让看守把手铐给他咔嚓咔嚓的戴上。 而单若兰却满眼泪花的看着他笑,这样的笑,让她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妩媚,少了她往日那种泼辣气质,多了几分娇媚可爱。 王老五和单若兰走进法庭的时候,看到松下那付狼狈相,站在原告席上,他的手铐已经被解开,王老五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站住,微笑着和他「友好」的打招呼:“你好,「松下裤带」先生,你今天看上去很有喜剧色彩,家里没钱买衣服了吗?怎么把你爷爷的爷爷棺材里的衣服也拿出来穿上了?” 王老五的这个调侃,把后面押着他的两个穿制服的看守都逗笑了,只见他们严肃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紧闭着嘴唇忍住了想哈哈大笑,这恐怕是他们干这行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职业竟然还有如此的乐趣,要是每次押解犯人到法庭,都像今天这样,那么,这个世界也许和谐得会更早一点。 王老五走到被告席上,站在他的辩护律师钱文明身边,在看守给他解开那付像「银镯子」似的手铐时,他回头朝法庭旁听席扫了一眼,看到陈铭川夫妇、李云夫妇和肖战夫妇,还有单若兰、李仕兵和侯宝生,没看到郝冬梅,他向这些好朋友们点头微笑。 这是一次公开的秘密审判,公开,是因为可以有双方亲友出席旁听,这是法律无私性的具体表现,秘密,是没有任何的媒体和无关的旁听人,这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权,也是法律赋予人的一种权力。 偌大一个肃穆庄严的法庭,只有这么几个人,显得有些空荡荡。法官席正中头顶上,一个鲜亮得在灯光下发光的国徽,像是睁着一只明亮的法眼,在那里注视着法庭中所有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逃脱它的法眼,在它的注视下,人的心灵仿佛变得纯净洁白了,那些肮脏的东西,都被它看得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