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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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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8章:羊毛堆里的爱情
  这是王老五参加过的最简单晚宴,三菜一汤,而且都是素菜,没有任何的动物类食品,炒菜的油,都没放多少,但用的是橄榄油。
  “我吃素食,所以家里没有肉,海鲜也不吃,你不会介意我这样招待你吧?”
  王晴雯打开一瓶红酒,给王老五的杯子上倒了半杯后说。
  王老五在给她打下手时,就觉得奇怪,以为她这样的人,吃的肯定是山珍海味,可自己压根就连一点肉都见不到,洗的全是蔬菜,所以摆上桌的这些菜肴,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最近我看了一本书,说动物蛋白,是启动人体癌细胞的主要因素,所以我也很少吃肉食。”
  王老五等王晴雯坐下,举起杯子:“为了健康,我祝福你!”
  王晴雯端着杯子和王老五碰了一下,还没喝酒呢,脸色就红润起来,有些羞涩的说:“谢谢你的光临,为了和你的认识。”
  说完,浅浅的喝了一口。
  菜肴简单,不过用餐是愉快的,两人都是开朗的人,有着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在谈话中,不知不觉的,王老五又和王晴雯聊到了她丈夫是成吉思汗后裔的话题上。
  “从你的话语里,我能感觉到你和你丈夫过去很恩爱,看来,他是个很有修养的男人。”
  王老五喝了几口红酒后,在暖暖的房间里,感觉浑身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他确实是个好男人,我们结婚六年,他大我七岁,但我们几乎没有红过脸,当时我们的结合,受到了他家族的反对,原因是我是个汉人,而他家族的人希望他找一个纯种的蒙古女人,但他用他祖先成吉思汗的经历说服了家族里的所有人,最终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王晴雯脸上露着甜蜜的微笑,仿佛此时她内心里充满了那种新婚的甜蜜。
  “哦,这么说,你也知道一些成吉思汗的经历啦?”
  王老五自从听了李云关于成吉思汗的历史后,对这个不是很了解的射雕英雄,很是感兴趣,所以他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曾经听丈夫讲起过,这是他们家族的骄傲,所以代代相传,传奇不断,有些,呵呵,我听着都觉得神话了一个历史人物呢。”
  王晴雯说的时候,还呵呵的笑了。
  “可以给我说说吗?我对成吉思汗这个人,没多少了解,但他的经历,听别人讲,确实很有着一个人在成长中奋斗的代表性,他经历过很多的变故,但他没有倒下,顽强的为了理想而拼杀,终于成就了一番霸业。你丈夫他也应该有成吉思汗那样的顽强精神吧?”
  王老五为了听她讲述成吉思汗的传奇,所以言语中对这个寡妇死去的男人多有褒奖。
  王晴雯坐在桌子对面,双手交叉,支撑在下巴上,看着王老五,眼神中带有一种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那种神情:“只要你愿意听,不过,这里面涉及到一些现代人从历史书中看不到的事情,也许我给你所讲述的,和历史有完全不同,希望你听候还能理解成吉思汗这个人。”
  王晴雯在讲述前,给王老五打了一针预防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走出餐厅,朝地下室那间充满情欲的娱乐厅走去。
  王老五跟在她身后,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上那瓶还有大半瓶红酒的酒瓶,他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离奇的动人故事。
  王晴雯走到地下室的娱乐厅,半躺半靠,把身体很放松的投进一个双人沙发躺椅上,用手拍拍了身边空着的位置说:“你要是不介意,躺在我身边好吗?”
  王老五一看就明白,这种躺椅,是男女欢爱时的最佳辅助工具,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贪官和他包养的那个稍有名气的女星曾经在上面欢爱的痕迹,王老五有些拘谨,不过没表现出来,他很自然的躺在了王晴雯身边,并给她杯子里加了点酒,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点,然后把酒瓶放在了他们头后的一个红木几上。
  王晴雯面朝王老五,一手支撑头,一手端酒杯,看了平躺的王老五一会,看得王老五耳热心跳的,正在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时候,王晴雯终于开口了:“成吉思汗出生时,草原上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整整下了九天十夜,整个草原像是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到处积满了水,没一个干的地方。他们部落的巫师说这是上天给予了刚降生的婴儿一个礼物,给他带来遨游天下的神水,这一说法,立刻传遍了整个草原,说成吉思汗是上天的宠儿。成吉思汗的父亲有一个安答,也就是结拜的兄弟,这个人是另一个部落的贵族,成吉思汗降生后没几天,这个成吉思汗父亲的安答的妻子,那个从宋朝娶来了公主也给他生了个漂亮的女儿,这个女孩名叫孛儿帖,也就是后来成吉思汗的妻子,她是草原上弘吉剌部的智者德薛禅和宋国北国公主所生,所以有着蒙汉血统,听说这个北国公主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与宠妃花蕊夫人的爱女。”
  王晴雯讲到这里,王老五打断了她的话。
  “等等,你说成吉思汗的妻子,是北国公主所生的,真是这样的吗?”
  因为王老五知道赵匡胤和花蕊夫人确实有个女儿叫北国公主,这个事实,他在考证合欢佛在宋朝的历史中,已经得到过证实,而且,合欢佛最后落在了花蕊夫人的手中。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丈夫是这么给我说的,怎么啦?你知道些北国公主的事吗?”
  王晴雯回答后问。
  “哦,听说过,但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王老五喝了口红酒,像是喝下了热血那样的兴奋,他感觉今天将有重大的秘密揭开,关于合欢佛秘密的大事,将会由这个美丽的寡妇嘴里透露出来,他热血澎湃的期待着。
  王晴雯似乎觉得支撑的手有些麻,所以像王老五那样躺下,两人并排的躺靠在一起,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她看着映照在头顶上水晶玻璃中两人的样子,又开始接着往下讲述:“成吉思汗的父亲和他的好安答于是订下了娃娃亲,答应等两个孩子满十八岁就成亲,可后来,在成吉思汗九岁那年,他的父亲被塔塔尔人毒死了,他的父亲临终前要求手下部众,将来为他报仇时,只要高于车轮的塔塔儿人,都要统统杀掉。成吉思汗的父亲死后,部众却都离开了他们,一家人孤零零的在草原上艰难度日。成吉思汗的母亲,也就是诃额仑夫人,将家族振兴的希望寄托在成吉思汗几个兄弟身上,尤其是对长子成吉思汗,她希望他能成为将来蒙古大草原上的首领。因为日子过得艰难,成吉思汗又是长子,所以他担负起了家族振兴的重任,家里的几个兄弟和牛羊,全都归成吉思汗管理,可是,他的一个异母兄弟,叫别克帖儿的小男孩,并不服从他的权威,已经有了领袖感觉的成吉思汗,是不能容忍这种挑战的。在成吉思汗13岁那年,几位小兄弟之间,偶然发生了一次「抢鱼」、「抢鸟」事件,其实是偷食事件,成吉思汗、哈撒儿与别克帖儿为此发生冲突。成吉思汗借此机会,与自己的同母弟弟哈撒儿一起,一前一后的射死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别克帖儿。成吉思汗的母亲为此悲愤地责打了成吉思汗兄弟,并教育他说:「现在,除了影子之外没有了伴的日子,除了马尾巴之外没有鞭子的情形下,越是在这种时刻,越应该兄弟同心,这样才能担负起振兴家族的大业,可你却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弟弟,你与草原上的野狼有什么两样。」
  经过母亲的教育,成吉思汗真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永不忘记母亲的教训,一定要和草原上的人团结一致,为家族的振兴而奋斗。在成吉思汗16岁那年,主儿乞人盗走了他家的9匹银合马,他在追马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位知心的朋友,这个人叫博尔术,后来博尔术成为蒙古帝国的一员名将,是成吉思汗手下的四杰之一。”
  王晴雯讲到这里,在王老五正听得出神的时候,忽然问:“我这样讲,你能听懂吗?”
  王老五眼睛盯着房间头顶上的水晶玻璃映射出的两人影子回答:“你讲得非常好,我能听懂。”
  “其实,我也仅仅是凭记忆给你讲述,没有什么记载那段历史的书籍,所以只能这样的给你说说。”
  王晴雯补充完,接着又开始往下讲:“在成吉思汗成长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最起码是对我丈夫的家族十分重要的事。塔里忽台这个人,是在成吉思汗父亲死后,带着部众离开的家族败类,他本来以为成吉思汗一家,在部众离开后,没吃没喝的,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或者会被野狼群撕碎,不料,诃额仑夫人却领着几个孩子们熬了过来,成吉思汗也长成了少年英雄。于是塔里忽台有些害怕了,听从他那个阴毒的祖母指教,以长辈身份教训晚辈的名义,借口成吉思汗射杀弟弟这件事,捉拿了成吉思汗。塔里忽台企图用成吉思汗的人头祭天祭山,在一个夜晚,被关起来的成吉思汗,打伤了看守,逃走了,闹得那位老太婆(塔里忽台的祖母)气的没瞑目就死了。成吉思汗在逃亡的过程中,巧遇合答安一家。合答安是塔里忽台捅马乳奴隶锁儿罕失剌的女儿,她心地善良,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了逃出魔窟的成吉思汗,发生了蒙古人「遇客婚」的传统习俗,二人在羊毛堆里躲藏时,因为太热,两人只好把衣服都脱了,就这样,成吉思汗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完整身体,在这样的诱惑下,两人很自然的发生了肉体关系,这是成吉思汗第一次和女人做那种可以使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事,他从这个奴隶的女儿身上,头一次尝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醉心的快乐,可以说是合答安教会了成吉思汗怎样去征服一个女人的本事。合答安比成吉思汗大好几岁,所以成吉思汗对这个情欲启蒙老师,很是眷恋,他一辈子也没忘记过这个女人,不管他到哪里,都会带着她。他们做完男女的事情后,成吉思汗对这个恩人加恋人的合答安发誓说:「如果我能活着逃出去,将来一定要娶你为妻。」
  而作为奴隶的合答安知道成吉思汗已经同弘吉剌部的贵族女儿孛儿帖订了亲,所以当时没答应成吉思汗,她只说:「将来你真有了出头之日,让我做你的一个奴婢吧,我愿意侍侯你一辈子!」
  就这样,才有了我丈夫的这个家族,我丈夫的家族就是成吉思汗和合答安的后代。”
  王晴雯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她侧翻身,看着王老五,脸蛋烧红烧红的,似乎有些醉意,呼出的热气有些让王老五觉得像是被引诱的成吉思汗一样,他真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和这个寡妇一起,像成吉思汗与合答安在羊毛堆里那样,品尝身边女人身体的温柔。
  “你出汗了。”
  王晴雯看到王老五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她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的用手指触摸着说。
  “哦,是吗。”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可以把衣服脱下。”
  王晴雯说完,自己一口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把杯子放在头后的红木几上,仰起上半身,双手交叉着,从下往上撩起她那件宽松的T恤,退出头,甩到了两人躺着的躺椅边上。
  王老五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当着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面,就暴露出她的身体来,他以为这个寡妇是寂寞难耐了,他打心眼里觉得她太贱,本来身心都有了反应的他,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却冷却了下来,恢复了平静,没了那种欲念。
  “你也把上衣脱了吧,这样感觉凉快些,别拘束,像在家里一样就好,我平时在家里,都是这样的,希望别吓着了你才好。”
  王晴雯脱完T恤,好在没把裤子也脱了,又拿起酒杯,倒了大半杯的红酒,躺回到沙发躺椅上,没再看王老五,而是盯着头上的水晶玻璃倒影看,似乎在欣赏自己美丽优美的胸。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9章:如影随行的女人
  王老五从头顶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没穿上半身衣服的女人,与房间四周那些男女明星们的写真照,相映成趣,似乎在与那些明星们比美,又似在他(她)们面前尽情的展露自己,和他(她)们和谐相处一般。
  王晴雯暴露出的身体肌肤,有些微微发红,可能是因为酒精渗透到了毛细血管中,扩张了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使得肌肤泛起桃花样的粉红,从脸到肚腹,像是施了脂粉,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娇嫩而诱人。
  而此时的王老五,有些不协调的躺在这样一个躯体身边,显得有些土气,不伦不类的,他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难堪,想把身上的衣物也脱了吧,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很尴尬的不敢侧头看王晴雯,可是不侧头看,头顶上的倒影看得还比侧头看还完整,这让王老五实在汗颜。
  王晴雯没觉得不自在,很坦然。她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没再要求王老五这个客人与自己一样,而是继续讲述起他丈夫家族的传奇故事:“合答安与成吉思汗那次羊毛堆里的欢爱,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在合答安的肚子里茁壮成长,她的父亲眼看自己女儿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没法,只好把合答安下嫁给了一个当地人叫傻骆驼的奴隶,几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才是是成吉思汗的真正意义上的长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可这个事实,成吉思汗不知道。他逃离后,在十八岁那年,迎娶孛儿帖的路途中,被蔑尔乞部落袭击,抢走了还没娶进家门的妻子,这件事成了他一生中的奇耻大辱,立誓要报仇。而孛儿帖被蔑尔乞人抢走后,被那个部落的首领占有了身体,也怀上了孩子,这个孩子,在没出生前,成吉思汗靠着自己义父和结拜兄弟的帮助,抢回了妻子,看到她肚子大了,他犹豫着差点杀了孛儿帖,但在他母亲的劝说下,他还是把孛儿帖当作自己的结发妻子,没几天,孛儿帖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术赤,名义上的成吉思汗的长子,但其实是蔑尔乞人的后代。”
  王老五等王晴雯讲到这里,才开口问:“那么,合答安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王晴雯把酒杯放到头后的红木几上,酒瓶里也没酒了,她喝得有些晕忽忽的,眼神迷离的看着王老五问:“你也很在乎合答安吗?她是个不幸的女人,还是个奴隶,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呢?”
  王老五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回答说:“因为这个女人有情有义,她当时冒死救下成吉思汗,这样的举动,就是一般的男人也很难做到,所以我觉得她是个真女人。”
  “哈哈,要是我丈夫还活着,你肯定会是他的好朋友,他有着与你一样的观念,你们在某些方面很像。”
  王晴雯开朗的哈哈大笑着说。
  “请你继续往下讲好吗?我想知道合答安后来怎么样了。”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问。
  王晴雯却回答说:“先不说合答安,我还是先把孛儿帖的事情给你说清楚,免得以后你会听下面故事时觉得混乱。”
  王晴雯用手指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上下触摸着又开始往下讲述:“孛儿帖有一件陪嫁宝物,被蔑尔乞人抢走她同时,宝物也被抢走了,这件宝物是从大宋北国公主一起传到蒙古的,听说只传女不传男。其实,蔑尔乞人抢成吉思汗的女人真正目的,是为了得到这件宝物,传说这件宝物可以给人魔力,带来荣华富贵,甚至可以依靠它得到天下,你想啊,一个部落,抢个女人有什么意思,要不是为了这个东西,能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吗,尽管蒙古历史上就有抢亲的说法,可一个部落倾巢出动,就为一个女人,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这其中肯定有别的什么原因。这个事实,是在成吉思汗抢回妻子孛儿帖后,才从妻子口中知道的,他曾经也听说过这件宝物的传说,所以,他也想得到这件宝物。”
  王老五又插话说:“这件宝物,是不是合欢佛?”
  这回轮到王晴雯吃惊了,她仰起裸露的上半身,几乎把双乳凑到王老五的嘴上,盯着王老五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宝物叫合欢佛?”
  王老五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诱惑,很想张口去含垂在唇上的乳峰,那上面的两个突起,还是那么的红润,不像有些结婚后的女人那样发暗,还是像没结婚前的姑娘一样的有着鲜艳的色泽,像是两颗快成熟了的半红葡萄。王老五有些口干的咽了口唾液,没说自己家里有合欢佛,而是撒谎说:“我也是听一个朋友曾经提起过。”
  王晴雯有些失望的「哦」一声,再次躺下,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继续讲述:“成吉思汗最终杀了蔑尔乞部落的首领,表面上是为自己的奇耻大辱血了深仇,其实是他得到了合欢佛后的杀人灭口,不想把合欢佛被自己占有的事情传出去,他得到合欢佛这件宝物后,有些失望,因为那只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玩物而已,不是什么神器,不过,他还是相信了关于合欢佛的传说,并且通过自己与妻子孛儿帖在蒙古包里反复的按照上面的实践,从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也因为如此,他才对这个曾经被蔑尔乞人强占的女人逐渐产生了点点爱意,始终把她当作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尽管他后来有过不少的女人,但他始终只认孛儿帖为自己的原配妻子。况且,孛儿帖这个女人,并不是柔弱的人,她有着和她父亲一样宽旷的智慧,她知书达理,能很好的处理成吉思汗家族间的一些内部矛盾,可以说是成吉思汗的一个好帮手,尤其是在处理成吉思汗那些妃子之间的矛盾上,她很有办法,所有的妃子都服她,没一个敢乱来的,所以成吉思汗对这个女人,不是像爱合答安那样的爱,而是尊敬她,成吉思汗其实心中一直想着合答安。”
  王老五知道,一个使少年变成男人的女人,是那个男人心中的一生最难以忘记的,因为他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是一个女人教会了他怎么去享受男欢女爱的,在他心里,一辈子的感激这个女人,永远都忘不了她。
  王晴雯当然不知道王老五此时在想什么,她只管讲述她的故事:“说来也奇怪,也许真的是合欢佛给成吉思汗带来了超好的运气,或者是合欢佛真的有魔力,成吉思汗自从得到合欢佛后,在草原上,人马逐渐的壮大起来,从白手起家,到拥有一个强盛的部落,最终为他的父亲报了仇,灭了塔塔尔部落,他也遵照父亲临死前的遗愿,杀了塔塔尔部落凡是车轮高以上的男孩,女人就像草原上母牛母羊一样,是能给部落带来繁衍的「动物」,所以是受到保护的,没被杀害,而是成为了成吉思汗部落男人们的女奴,其实是性奴,专门供男人玩乐的,也是为男人生孩子的。在成吉思汗大败塔塔部落之后,他少年时代的救命恩人和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也就是合答安,终于来到了他的身边,这个时候的合答安已经是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了,她尽管嫁给了傻骆驼,可她一刻也没忘记过成吉思汗,每次只要她听说成吉思汗与人打战,她都会向长生天(草原上至高无上的神)祷告,祈求成吉思汗能平安,为成吉思汗每次的胜利而喜悦。成吉思汗也始终没忘记过这个教会自己怎么征服女人的女奴隶,在两人见面时,成吉思汗的部下便杀了合答安的丈夫傻骆驼,而成吉思汗的长子,也就是与合答安生的那个男孩,始终把傻骆驼当作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在成吉思汗部下杀了傻骆驼后,这个成吉思汗的长子,也杀了杀害傻骆驼的那个小首领,差点被处死,好在合答安给成吉思汗及时说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世,才幸免于难。合答安和傻骆驼没有生育过任何子女,因为她始终没让傻骆驼碰她,她只把成吉思汗当作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可谓守身如玉。成吉思汗部下杀死傻骆驼,其实是因为傻骆驼对塔里忽台十分忠诚,不愿意投降,才被杀害的,所以当时究竟是成吉思汗下令杀的还是误杀的,谁也说不清楚,合答安并不难过,死了丈夫的女人,没为自己丈夫的死难过,也只有合答安才会这样,因为我也死了丈夫,他的去世,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我不能理解合答安为什么没为自己丈夫傻骆驼的死难过。成吉思汗为了兑现曾经的承诺,想让合答安成为他的妃子,可合答安没有同意,因为她爱成吉思汗,所以才不愿意做妃子。作为一个女奴,她不敢奢望能成为成吉思汗的妃子,她只期望能伴随在他左右,她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她知道成吉思汗这时需要的是年轻貌美的侧妃来调节他由于血腥的厮杀带来的高度精神压力,合答安还是坚持自己的心愿,给成吉思汗做了奴婢,侍侯了他一辈子。合答安以特殊的身份,成为成吉思汗的一个家庭成员,伴随着成吉思汗南征北战,始终伺候在他的身边,当然,她也随时的陪成吉思汗睡觉,只要成吉思汗需要,她都会很温柔的陪他睡觉,为他做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与他一起分享合欢佛上的那些欢爱。那时候,在每次血腥的战争结束,成吉思汗都会找一些俘虏中漂亮的女人玩乐,这些事情,都是合答安为成吉思汗打理安排的,像是他的一个选择女人的管家,一是要;选那些年轻漂亮的,二是为了保证成吉思汗的安全,所以合答安都会事先做好选上的女人思想工作,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服服帖帖的为成吉思汗服务,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要经过合答安的专门培训后,才能和成吉思汗睡觉。每次,合答安都会找到成吉思汗喜欢的那种美貌女子,让她们给成吉思汗带来无穷的乐趣,甚至,她还会亲自与她们一起享乐,所以合答安深得成吉思汗的喜爱。”
  王晴雯侧头看了眼王老五说:“我这样讲,你不会认为我太坏了吧?可不要以为我是在讲下流故事。”
  王老五正听得过瘾,听到王晴雯这么一问,也侧过头去,与她面对面的眼神相对的说:“坏?哈哈,我怎么会那样认为呢,你的讲述,应该是超越历史的,比那些伪君子们写的历史,还要更符合人性的本能,一个血腥屠杀戎马一生的英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敌人砍了脑袋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压力呢,那个时候,释放自己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女人亲热,在用铁蹄和钢刀征服了敌人的同时,用自己的雄伟再征服女人,应该是当时男人欲望的真实写照。所以我没觉得你的讲述下流,反而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对了,那个合答安的儿子,也就是成吉思汗与合答安生的儿子,最后怎么样了?”
  王晴雯把头凑过来,几乎唇碰到王老五的唇,她呼出的热气,带有淡淡的红酒味道,王老五以为她要吻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打算只要她把唇吻上来,就接受,可王晴雯却在离自己唇边一寸左右的地方停下来,没有更进一步,然后忽然撤离开,又把头正面朝上的看着头顶的水晶玻璃倒影说:“这是我给你讲这个故事的最终目的,所以你暂时等待一会,不要着急,我会给你完全讲完的,我们还是先来说说成吉思汗的一些你不知道的生活吧。”
  在王晴雯的唇离开后,王老五有些失望,那种想亲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这么近的距离,却不能得到,使得这种诱惑更具有魅力,要是立刻得到了,反而会觉得没那么美好,所以王老五忍耐着自己的冲动,他心里也知道,王晴雯也在忍耐着,两人像是在比赛谁更有耐力一样,都没跨出最后一步。王老五继续听王晴雯往下讲述:“成吉思汗就这样在合答安的陪伴下,与那些被合答安挑选出来的俘虏女人们过着他征服世界和女人的生活,也许他醉心于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更多的女人吧,想尝遍世界上所有不同肤色女人的滋味。他的铁骑几乎踏遍了欧亚大陆,也把他的种子,播洒到所到的地方,蒙古人的后代,也播种在欧洲白人那些女人的肥沃身体里,到现在,有不少的蒙古血统的人生活在欧洲,都是那个时候成吉思汗带领的血性男儿们播下的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成吉思汗为人类繁荣和进化,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用现在优生优育的角度看,也是最佳的杂交培育,这是一个跨洲的生殖运动,不亚于哥伦布率领的男人把欧洲的种子跨洋播洒进美洲土著女人身体里的伟大历史,这是我们祖先的骄傲,说明我们祖先男人的伟大和雄壮,能征服其他男人拥有的女人,这难道不值得骄傲吗?成吉思汗是个欲望无尽的盖世男儿,他不仅野心勃勃,而且在和女人的交欢上,也是个好手,他喜欢欧洲那些白皮肤的女人,关键是他能征服那些一般亚洲男人难以征服的欧洲女人,人的身体器官构造,基本与其身材相当,一个蒙古大汉,能把欧洲块头不小的女人征服在胯下,你想一想,要不是有那样的男人本事,能做到吗?我们的天之骄子成吉思汗率领的蒙古勇士们,就能做到,他们所到之处,那里的男人几乎难以抵挡,有的地方,甚至乖乖的打开城门,让出他们的女人,迎接成吉思汗的蒙古勇士,如果每到一个地方,都受到顽强的抵抗,那么,成吉思汗也不可能把战火烧到波斯湾,其实,他能有如此的势如破竹,基本上是抵抗少欢迎的多,他的大军像是一次长途播种旅行,要不是有大海的阻拦,不难想象,他可以早先哥伦布征服美洲大陆,要真是那样,现在的美洲,说不定就是亚洲人的天下了。说这些,当然只是我们后人的一些幻想罢了,那些历史学家们在写这段历史的时候,光从路线上判断那时候成吉思汗大军的艰难,其实,也没那么艰难,战事并没那么多,而成吉思汗的大军能来去自如,说明一点,就是当时那些地方人口稀少,根本没法阻拦当时的蒙古勇士,甚至武器装备也不及远道而来的成吉思汗大军,在这样没法抵抗的情形下,那些当地的男人能不为了保命而主动献上女人和美味佳肴吗?所以成吉思汗能成盖世英雄。在这些征服的过程中,合答安始终不离他左右,见证着他的丰功伟业,也见证着他对女人的征服欲望。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难以征服,那还谈什么征服世界呀,所以成吉思汗得到合欢佛后,更加有了征服女人的法宝一样,可谓是战则必胜,在他大帐里,不停的变换着不同的女人,唯一不变的是就是合答安这个成吉思汗性启蒙的女人,不管是成吉思汗与什么样的女人在暖帐里欢爱,都有合答安的身影陪伴。”
TOP Posted: 05-21 10:16 #10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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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0章:雄鹰坠死女人口
  这段成吉思汗的传奇经历,要是历史学家们听到,肯定会大骂讲述的人是个疯子,是变态。可又有哪个历史学家能证实当时的真实情景呢?又有哪个能把成吉思汗当时的金戈铁马生涯完全述说齐全呢?
  王老五有自己对历史的判断标准,受萧伯年考证合欢佛从人性本质出发的影响,王老五受到的历史启发,完全脱离了过去在书本里学到的那点皮毛,而是能用一个人最本能的欲望入手,所以把王晴雯所讲述的,当作是超越历史的一个古人生活的再现,他为能听到这样的传奇故事而深感荣幸,也为能遇到这样一个不做作的真女人感到十分兴奋。
  王晴雯讲到这里,从躺椅上爬起来,身体有些晃荡,可能是醉酒了,呵呵笑着,走到那幅成吉思汗的画像前,招手要王老五也过去。
  王老五盯着她裸露了上半身的身体,双腿有些不受大脑意识控制的走到王晴雯的身边,她好似有些站立不稳,把身体朝王老五的身上靠过来,王老五没拒绝,估计在这种时刻,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依靠。
  于是,王晴雯的头轻轻的斜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眼睛盯着画像,又开始讲述起成吉思汗的传奇来:“这幅画,是在成吉思汗登上汗位那年,也就是1205年,那年他四十三岁,由一个西洋画家画的,可以说这幅画,是他生前为数不多的其中一幅,他当时把这幅画,赠给了合答安,并恩赐给合答安的儿子一块水草丰富的草原,在现今外蒙古与内蒙古交界的地方,合答安把这幅画给了儿子,目的是要他记住,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代,但她没随儿子远离成吉思汗,仍然一如既往的在成吉思汗身边伺候着,尽管人老色衰,但成吉思汗从没嫌弃过她,喝她做的马奶酒,睡她选来的女人,吃她烤的羊肉,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尽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分,无怨无悔。在1209年,成吉思汗大举入侵西夏时,合答安也跟随他一起去了,当时西夏有一公主,叫水仙公主,据说人如其名,貌若天仙,漂亮得男人看到都会晕倒,以为是看到了天上的仙女。可这个水仙公主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内心并不像她表面那样的美丽,她喜欢对男人施暴,像对待畜生一样的鞭打男人,曾有很多西夏男奴隶死于她的皮鞭下。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暴力的女人,却让成吉思汗十分向往,在成吉思汗引水淹中兴府(今宁夏银川)后,西夏亡国在即,于是与成吉思汗讲和,成吉思汗讲和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水仙公主。水仙公主十分高兴,能成为成吉思汗的妃子,在她内心里,是从小就想的事情,她是听着成吉思汗的传说长大的,是成吉思汗的铁杆粉丝,她期望成吉思汗这样的盖世英雄来占有她,所以她在成吉思汗的胯下,变得温顺了,像一只小绵羊,又像是一匹被驯化的野马,任凭成吉思汗骑跨驰骋,两人的年岁相差二十几岁,可以说成吉思汗得到水仙公主后,与她日日合欢,几乎都不临幸其她妃子了,西夏国王在献上西夏公主的时候,同时陪送了十二个美貌的侍女,这十二个侍女,也成了成吉思汗研习合欢佛的最佳人选,把每一个侍女训练成合欢佛上的一个交欢对象,吸取着她们身上的阴津,滋补着他日渐衰老的身体,也许是成吉思汗深懂男女欢爱之道,能从中得到养生,他活了六十五岁,要不是后来被毒死,也许他还能再活十几二十年。”
  王老五用手搂住王晴雯裸露的腰,在她腰部轻轻的抚摸着,听一个女人讲述一个男人的情欲史,他把成吉思汗的传奇故事,当作是一个情欲故事来听,所以他身体上的情欲也高涨起来,当听到成吉思汗是被毒死的时候,问道:“成吉思汗是被毒死的吗?谁毒死了他?”
  王晴雯没马上回答,而是把靠在王老五肩膀上的头抬起,跨了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抓住王老五穿在身上的衬衣衣领,眼睛有些醉意朦胧的盯着他,慢慢开始用手解王老五衬衣的纽扣,解开一个,就用手指在王老五裸露出的肌肤上轻轻的触摸。
  王老五没有拒绝,他站立着,低头看王晴雯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他像成吉思汗那样,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俘获的女人为自己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此时王老五内心里,把自己当成了成吉思汗。
  纽扣一颗又一颗的从衣襟两边分开,暴露出王老五坚实的肌肉,王晴雯的手指,也随着每颗纽扣的分离,而逐步的朝下触摸,直到把衬衣纽扣完全解开,王晴雯才把王老五的衬衣朝后给他退下:“这样才公平,你和我都是上半身没有遮挡了。”
  王老五以为她接着要退自己的裤子,他等待得心都在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可就在自己需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王晴雯却把手停住了,说出上面的话语,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被戏弄的感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此戏耍呢,王老五双手使劲搂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朝自己身前拉近得几乎没有缝隙,垂下头想亲吻她。
  可王晴雯娇笑一声,挣脱开王老五的拥抱,走回到躺椅边,但没坐到躺椅里,而是坐到了羊绒地毯上,背靠在躺椅的边缘,双腿盘坐在那里,在身边的地方拍了拍,意思是你也过来坐下。
  王老五似乎被她完全控制,身不由己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并伸手去触摸她胸前耸立的蓓蕾,可却被她用手轻轻挡开:“别这么急,我还没给你讲完呢。”
  王晴雯很舒展的把头靠在躺椅的边缘,看着头顶的水晶玻璃,又讲起了成吉思汗的传奇:“等听完我的讲述,你就会知道是不是被毒死的。历史书上说成吉思汗是病死的,具体没说是什么病,那个时候是他灭了西夏,正准备攻打大金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忽然得病而亡呢。所以历史上的说法不对,他的死,和当时的战争形式有关,与女人有关,还与合欢佛有关。成吉思汗与水仙公主的欢爱,是在几年后,被新来的一个金国公主打破的,这个金国公主,名叫歧国公主,也是个美人,年纪比水仙公主小,而且十分活泼可爱,深得成吉思汗青睐,这个歧国公主,是在成吉思汗灭了西夏,用二十万大军围困大金,有吞灭大金的磅礴气势下,金帝献出岐国公主请和得到的,也就是说,歧国公主与西夏的水仙公主一样,都是成吉思汗的战利品,她们都成了成吉思汗胯下的玩物,成吉思汗得到水仙公主,让西夏太平了几年,最后还是被他给灭了,所以西夏公主在歧国公主来了后,给这个小她几岁的金国公主说:「他得到我,不也把我的国家给灭了吗,你的国家,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被水仙公主说中了,成吉思汗的野心,不仅仅是得到女人,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得到天下,成吉思汗灭了西夏后,找了个借口,这个借口十分牵强,说人家金帝迁都南京(如今的河南开封)违背了誓约。人家一个国家,想把都城建在哪里,是人家的事情,他成吉思汗操哪门子的心啊,与他有什么关系呀,于是他用这样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攻占了金国的中都(如今的北京)开始了与金国的战争。”
  “这个歧国公主,很爱自己的父亲和那些哥哥兄弟,眼看自己的亲人被蒙古人残杀,她哪还能心安理得的伺候成吉思汗,曾经多次劝说成吉思汗罢兵,可成吉思汗哪能听得进去,攻打金国更加猛烈了,这让歧国公主十分伤心,她绝望了,于是和水仙公主密谋,为她们的亲人复仇。要知道,女人的仇恨一旦产生,是可以与蛇蝎相比的,而且歧国公主见到过合欢佛,知道这件宝物可以给自己国家带来繁荣,于是歹心顿生,认为只要杀死成吉思汗,就能解救处于水深火热的同胞。这个时候,合答安已经过世了,要是合答安还在,也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命中注定,他用武力得到了女人,却死于女人的手中。那是一个炎热的八月(1227年8月25日)夜晚,在六盘山下的清水县(如今属于甘肃)歧国公主提议,今夜要邀水仙公主和大汗同欢,成吉思汗欣然答应,水仙公主还带上了她那十二个陪侍的女佣,身上戒指中暗藏丹顶红剧毒粉末。这一夜,歌舞升平,美女妖娆,围绕在成吉思汗身边,看得成吉思汗眼花缭乱,喝了不少的酒,与歧国公主和水仙公主都进行了最痛快的交欢,他尽管已经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可在男女事情上,还是雄风不减,合欢佛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运气,还给他带来了无比的乐趣,他和这两个准备毒死他的女人,一起合欢,就在他口干舌燥,玩得快要虚脱的时候,两个女人为他调制了一杯壮阳酒,这是成吉思汗平时常喝的酒,里面加了印度供奉来的可以使男人更加雄壮的至阳物质,是成吉思汗征服印度后的一种回报,水仙公主在里面多加里一味,那就是她戒指中的丹顶红。歧国公主和水仙公主也知道,只要成吉思汗一死,自己也难逃一劫,于是两人是用自己的口,喂成吉思汗喝下毒酒的。就这样,一代天骄,英雄盖世的成吉思汗,死在了两个绝代美女的口中,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么个下场,而水仙公主,为她的同胞们报了仇,歧国公主呢,也给她的同胞赢得了时间,因为成吉思汗一死,他的几个儿子便开始为了争夺汗位内讧开了,金国于是多存在了些年头。大宋的皇帝也多安稳的做了几年江山,否则,恐怕金国和大宋都早就灭亡了,历史也许就会改写。”
  王老五听完成吉思汗的传奇故事,这样一个滑稽的结尾,对他来说,有些意犹未尽,他觉得成吉思汗不应该这么个死法,堂堂一个爷们,怎么就死在了女人的口中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还真是不假,回想合欢佛从诞生到成吉思汗的死,哪个英雄不是历史上叱咤风云的,哪个不是因为女人而亡国亡身的,李隆基如此,盛世的大唐都因女人而亡,开国武功第一的皇帝赵匡胤因为花蕊夫人而死,成吉思汗又是因为无穷的野心和对女人的无穷欲望而亡,真是殊途同归,可想一想,一个男人,这样死法,也不失为一种风流,倒了阴曹地府,也是个风流鬼,连阎王爷都会羡慕的。
  “合欢佛呢?合欢佛到了谁的手中?”
  王老五关心合欢佛胜过成吉思汗,所以他问出了这么一句来。
  王晴雯把身体躺在王老五的大腿上,伸展开四肢,用手在王老五的肚腹上触摸着说:“听说最后落在了成吉思汗第四个儿子拖雷的手中,尽管汗位被他的第二个儿子窝阔台得到了,但拖雷和他的这个二哥关系比较好,所以汗位由窝阔台坐,合欢佛却归拖雷所有。在窝阔台登上汗位后的第六年,蒙古大军,靠联合大宋,两面夹击,把金朝给灭了。”
  王老五伸手抚摸起王晴雯的酥胸,这回她没再拒绝,而是很温顺的由着王老五的手在她胸部摸捏,她的手也开始朝王老五的裤子里伸进,枕着他腿的头,已经能感受到王老五胯间的雄起,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相互用手体会着来自对方身体上的情欲,并把自己的情欲传递给对方的身体。头顶上方的水晶玻璃,倒映着两人坐在地毯上的模样,王晴雯眼睛盯在玻璃上,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窥视,仿佛头顶上也有两个人在亲热一般。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1章:知 己
  “你和你丈夫,是怎么认识的?”
  王老五轻抚着王晴雯问,他想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寡妇的过去,对一个人过去的了解,是认识这个人的最好途径,可以从一个人的过去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特点,甚至兴趣爱好。
  “我们的认识,其实很简单,没那么浪漫,也没多少故事。”
  王晴雯回忆着说:“我父亲是北京农大的教授,研究畜牧业的,我是家里最小的女儿,我有个哥哥和姐姐。几年前的一个周末,我还是农大的一名学生,我和父母在家里,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那时候我见到这个有些粗糙的男人,心里很看不起他,认为也就是一般的牧民罢了,身上还有一股羊膻味,操着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一口一个王教授的喊我父亲,说是一个朋友介绍他来找我父亲的。我坐在边上听他和我父亲谈养殖方面的事情,原来他遇到了问题,在他的牧场里,牛羊得病率特别的高,不是预防措施没跟上,也不是因为卫生条件差,找了很多的专家去实地帮他找原因,就是没找到病根,于是有个父亲的朋友,介绍他来找我爸爸,他想请我爸去帮他看看。我爸爸听了他说的大概的情况后,也一时拿不准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十分感兴趣,答应假期去他牧场看看。”
  王晴雯讲到这里,隐约听到楼上王老五的手机响,于是她停下来看着王老五问:“是你的电话在响吗?”
  王老五竖起耳朵一听,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彩铃声,回答说:“好像是我的手机在响。”
  但没有去接听的意思,仍然坐在那里,打算听完王晴雯的故事。
  可王晴雯却站了起来说:“你还是去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呢。”
  王老五只好站起来,没穿上衣,朝楼上走去。
  王晴雯拾起地毯上王老五的衬衣,跟在他后面,她也许是在家里不穿衣服自由惯了,所以是裸着上半身和王老五来到楼上的。
  王老五从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的时候,手机已经没再响,他看了眼呼入的电话,是家里的,于是回拨过去。
  “妈,是你给我的电话吗?”
  接电话的是母亲,所以王老五问。
  电话里母亲说:“小武,你在哪里呀?铭川和他媳妇在家里等你呢,快回来吧。”
  王老五看看表,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也就是说,他在王晴雯这里呆了将近四个钟头,回答说:“好的,我在小区一个朋友家里,十几分钟后就可以回家。”
  说完,转身看着王晴雯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家里来了客人,现在得回去了,改天再听你讲你和你丈夫的故事吧,谢谢你给了我愉快的一个夜晚。”
  王晴雯把衬衣递给王老五,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回答说:“是我应该感谢你,自从我丈夫去世后,我还没这么感到充实过,我一直活在孤寂的回忆中。要是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到家里来坐坐。”
  王老五边穿衣服边回答:“我还会来看你的,再说,我们住一个小区,会经常遇到的,给,这是我的电话,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别客气,尽管给我打电话。”
  王老五从自己衣兜里拿出名片夹,从中掏一张递给王晴雯。
  王晴雯看着上面除了名字外就是一个手机号码的名片,笑着说:“你的名片倒是蛮特别的,这是我接到的最简捷的名片。”
  “我走了,再见!”
  王老五已经穿戴好,本来想和她吻别的,可又怕人家不愿意,所以伸手和她握了握手。
  走出王晴雯家,外面有些寒冷的气流顿时包裹住王老五,与在房间里舒服的温暖形成鲜明的反差,让他的身体也逐渐从亢奋中凉快了下来,他想到刚才自己和她在地下室的情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犯了个大错一样,有些内疚又有些自责,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这样公然出入一个寡妇的门,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呢,王老五这个时候才考虑和寡妇交往的后果:「以后还是少到这里来的好,免得有人议论,给母亲带来烦恼。」
  王老五心中这样想。
  陈铭川和他老婆在王老五家的客厅里,与王老五的父母聊着王老五的个人问题,见他回来,母亲责备王老五说:“说是去吃个晚餐的,怎么吃得这么晚,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回,让铭川他们都等了好长时间。”
  王老五呵呵笑,没解释为什么回来晚了,而是和陈明川和他老婆打招呼,客套的话不多,王老五坐下后,直接问陈铭川:“向东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武哥,其实,在我从国外回来前,你就可以把那几个给向东找麻烦的刺头给拔掉的,我这次可没给他们面子。”
  陈铭川说。
  “他们毕竟跟了你那么久,不听向东的,也情有可原,说说就算了,没必要处理他们。”
  王老五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很想知道陈铭川是怎么处理他们的。
  “我们到楼上下盘棋吧,武哥,好久没和你下棋了。”
  陈铭川确实有要紧的事和王老五说,每次只要他想下棋,就有重大的事情要和王老五商量。
  王老五于是站起来,和陈铭川到了楼上,他也不问,没必要问,等会陈铭川会主动说的,他只管把装了棋子的棋罐拿出来,摆上棋盘。
  陈铭川站着看王老五挂在墙上的那两幅字,小声的念出来:“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赞叹着字的好,说:“武哥,这是你找了一个大家求来的墨宝吧?看这字的笔力,可不是一般人写的,这八个字,浸透着人生哲学啊,没有过坎坷经历的人,是参不透其中味道的。”
  “哈哈,铭川啊铭川,看来你对生活有了相当大的领悟。”
  王老五哈哈笑着走到陈铭川身边站住,看着墙上的两幅字说:“你比我能看明白这八个字的意思,可谓是我这个故人的一大知己啊,可惜晚了,要不然,我一定介绍你认识这个老先生。”
  “哦,听武哥这么说,是不是写这字的人已经故去?”
  陈铭川有些吃惊的问。
  “是啊,这是他临终前写的,当作留给我和他认识的一个念想,他叫萧伯年,是个历史学教授。”
  王老五回答。
  “那这个教授一定是个另类的历史教授,否则也不会受武哥这么崇敬。”
  陈铭川一语道破,可见他确实参透了八个字的意思,他也知道王老五很不喜欢历史。
  “是啊,他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历史学教授,他一生追求的是合欢,与古人们一起合欢,把那些历史风云人物,当作他的最爱,他研究他们的本真,似乎能看明白那些英雄豪杰们当时的真实生活,为他们的成就感到深深的崇敬,为他们的遗憾深感痛心,是个难得的具有独到智慧的老人,我和他交往没多少日子,可似乎感觉与他认识了一辈子似的,现在,他已经长眠于九泉,可他也留下了很多未完成的遗憾。”
  王老五此时,又想起了萧伯年的音容笑貌。
  陈铭川叹息一声:“是啊,人生终究会有遗憾,伟人也好,圣人也罢,没人能把事情完全做完的,都是带着遗憾离开这个可爱又可恨的世界。”
  说完,转身走到摆好的棋盘的一头坐下。
  王老五坐到另一头,是摆放了黑子的那头,这是陈铭川主动让的,目的是要王老五先落子,每次两人都是这样,似乎形成了默契。
  王老五也不客气,从棋罐里捻了一子,落在棋盘上,陈铭川跟着落下一子。
  “武哥,我们公司的人事,需要做特别的调整。”
  陈铭川没看王老五,而是看着棋盘说的话。
  “你是为了把向东的手脚解放出来吗?”
  王老五也没看他,而是又落了一子。
  “没错,向东的相法,这次我回来,和他好好的谈了,我认为他比你和我还有远见,也更有魄力,我们没理由不相信他,所以我打算完全的退休,把公司全部交给他,那样,以前那些自认为是元老的人,也就不会再打着我的旗号,与向东为难了。这也是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是为了公司里所有的员工有饭吃着想。”
  陈铭川没任何犹豫的落着棋子,好像他的思维尤其的敏锐,已经看到了后面王老五要怎么走似的。
  王老五倒是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这个好朋友,他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了解陈铭川,知道他很看重权力,可今天他说出这话,让王老五有些怀疑。
  “铭川,这是你自己想的吗?你真的要放手?”
  陈铭川哈哈的笑了:“怎么,武哥,你不相信我说的吗?没错,我这个人喜欢权势,拥有能左右任何事情的权力,是我的最爱,不过,那是过去的我。自从这次到国外呆了些日子,我尝到了做人的那种真实的快乐,我应该早点像你一样,退出商界,做一个隐士,逍遥的隐士。与其未来有太多的遗憾留下,还不如现在就放手,为将来不留遗憾而做好准备,海川要更进一步,唯有走这条道路,用向东这样的职业经理人来管理经营公司,是正确的,我要是总插手,让向东没办法完全施展才华,所以我打算,以后再不过问公司的任何事情,真正的做个甩手掌柜。”
  王老五笑了,问陈铭川:“这么说,你给向东说过此事,他怎么说的?”
  “你猜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陈铭川一脸神秘的让王老五猜。
  “以我对这头犟驴的了解,他肯定说:「陈总,你是逗我玩儿的吧!」
  他是不是说你在哄他开心?”
  王老五问。
  “哈哈,他确实以为是我在和他开玩笑呢。”
  陈铭川拍手大笑,接着说:“看来你对这头犟驴是真的很了解,我就是喜欢他的犟驴脾气。”
  “那你什么时候和别的董事们说这件事?”
  王老五问。
  “年终董事会,所以我先来和你商量,听听你的意见。”
  陈铭川靠在椅子背上,看着王老五说。
  “你都已经决定了,还听我什么意见呀,我没意见,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管每年能拿到分红就成。”
  王老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啦,那好,我在年终董事会上,就宣布彻底隐退。”
  陈铭川明白了王老五的意思,所以没必要再过多的说什么。
  “铭川,你知道钱文明和他老婆离婚的事吗?”
  王老五把话题岔开。
  “钱文明离婚了?什么时候?不是才结婚没多久的嘛?”
  陈铭川有些惊讶的问。然后接着说:“他那个老婆,谈恋爱那会,我就看着有些别扭,歪歪唧唧的,表面看着不错,其实就一绣花枕头,这倒是好事,钱文明这回算是彻底解脱了。”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我从钱文明的的身上,看到了负面的,但我从你和弟妹身上,看到的是正面的,弟妹看起来满面春风的,看来你和她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厚,是不是你也尝到无事一身轻的甜头了?所以在那个上面,呵呵……”
  王老五有些坏坏的笑着问。
  “呵呵,你一个光棍,怎么会懂这些呢?等你结婚了,再和我讨论夫妻生活吧。对了,冬梅怎么样了,你想好了没?可别再错过这个好姑娘。”
  陈铭川把话题引向王老五的婚事上。
  王老五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铭川啊,不瞒你说,我对冬梅,总是少了那么点感觉,可能是年龄相差太大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开不了口,以前她向我表露过几次,可我都用各种方式拒绝她,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是因为我心里有别人,担心她以后变成我这个样子,可现在我心里的人都有了好的归宿,想和她谈谈我内心的想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生怕她拒绝我似的。这段时间来,我逐渐对冬梅有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意思,回想起和她认识到现在的一些事情,觉得她这个姑娘真的不错,我们甚至没红过脸,她总是凡事都依着我,也没过问我过去与那些女人交往的事,她也知道我和寒冰、江雪的过去,可她从没抱怨过我什么。想想这些,我都觉得不好意思给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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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2章:借走合欢佛
  “武哥,要是你不好开口给冬梅说,我找她说吧。”
  陈铭川老婆此时正好进来,走到陈铭川身边,坐到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肘斜依在陈铭川的身上笑着说:“有时候,我们女人更容易沟通。”
  陈铭川点头同意:“这倒是个好办法,有时候,自己的头得别人来剃。”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回答:“谢谢弟妹的好意,这事啊,还是得从我身上找毛病,看机缘吧,说不定哪天我想明白了,会主动和冬梅说。”
  “你可别把人家晾得太久,女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也许人家冬梅一直等着你开口呢。”
  陈铭川老婆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心很细,能让陈铭川这些年始终如一的爱着她一个女人,说明她的魅力除了外表的漂亮,还有内在的美德。
  陈铭川用手在自己老婆腰上抚摸着说:“武哥,你也别光看到像钱文明那样的负面婚姻,你也应该看到我们这对夫妻的甜蜜一面,我就觉得有个老婆在身边伺候着很幸福,我能有现在的成就,一半的功劳是她的。你别再犹豫不决了,冬梅这姑娘,与你交往这么些日子,相互都很了解,只要你开口,我敢打赌,她肯定一百个愿意。”
  “武哥不会是有几个漂亮的女人,一时难以决定要谁吧?”
  陈铭川老婆一语道破了王老五的心事。
  王老五有些脸红的呵呵笑了两声说:“哪有什么几个漂亮女人啊,要是有,我还整天这么无所事事的吗?早和女人约会去了。”
  “要说漂亮,冬梅已经算是漂亮女人中的美人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很难再找到比她还美的女人。”
  陈铭川说。
  “我说你们两个别那么亲热好不好,看得我这个光棍都嫉妒了。”
  王老五有意的把话题引开,看着陈铭川抚摸在他老婆腰上的手说:“在我这样一个单身汉面前,你们夫妻俩也不顾及我的心情,弟妹,你还是下楼去陪我爸妈说说话吧,我和铭川把这盘棋下完。”
  王老五的话,说得陈铭川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陈铭川倒是没什么,仍然把手摸在老婆的腰上,甚至搂得更紧了。
  “铭川,武哥是在嫉妒我们呢。”
  陈铭川老婆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一口,站起身来:“好了,我下楼去,不影响你们下棋,不早了,下完这盘,就收了吧。”
  两个男人看着女人出门后,又开始下棋,陈铭川落了一子后问:“武哥,你老实说,这些日子,真的没和别的女人来往吗?”
  “没有,哪有什么女人啊。”
  王老五想都不想就回答。
  “你不觉得难受?”
  陈铭川边在棋盘上落子边问。
  “都这把年纪了,哪能和二十几岁时比。”
  王老五回答。
  “骗人,你肯定有女人,我从你的话语中能感觉到。其实,像你这样,有几个女人也不奇怪,但可别伤了冬梅的心。不瞒你说,我现在又找回了过去谈恋爱时的感觉,看来是我的第二春开始了,内心充满了激情,身体仿佛也变得年轻了,你是知道我这一生就我老婆一个女人的,可我每次和她那个,呵呵,都有不同的感觉,别的男人说男女之间过于亲密,时间久了会厌倦,可我和老婆,从没厌倦过,她总是能满足我的需要。所以我认为,找一个自己最爱的女人,是不会出现像别人说的那样婚姻疲劳的。现在给你说这些,也许你不能完全明白,等以后你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会理解我今晚说的可不是自夸。”
  陈铭川可谓苦口婆心,用自己婚姻的幸福,来打动王老五。
  王老五下了一子后说:“铭川,看来我今晚输了,你的棋艺可是大有长进啊。”
  陈铭川听出了王老五的话外之音,哈哈笑着说:“我这是没有烦心事,心如处子,不像你,心乱如麻。”
  王老五站起来,真想抽支烟,可陈铭川在,只好忍着,他给陈铭川说:“铭川,你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走到保险柜前,打算拿合欢佛给陈铭川看,他想给这个好朋友一些生活的乐趣,想让他在和妻子的恩爱中,受到点额外的启发。
  王老五拿出合欢佛,让陈铭川把棋盘收了,给他一双白手套,然后打开盒子,十二对男女性欢彩色瓷器,展现在陈铭川眼前,把他吸引得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陈铭川拿起其中一对,看了一会,啧啧称赞道:“神奇,真是神奇!武哥,你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是寒冰出国前留下的,说是送给我和江雪的礼物。”
  王老五回答。
  陈铭川这回更加吃惊,把手里的合欢佛放下,看着王老五问:“你说这是寒冰给你的?”
  “是啊,是她委托冬梅送到我手里的。”
  王老五回答。
  “这就是缘分,是你和冬梅的缘分。”
  陈铭川说。
  “哦,这话怎么说?”
  王老五有些奇怪的问。
  “你想过没有,本来寒冰把这个东西是送给你和江雪的,而经手的人是冬梅,现在你和江雪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和这件东西唯一有联系的女人,除了冬梅,已经没别人了,当时寒冰让冬梅交给你,恐怕连她也没想到,这个姑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着。”
  陈铭川拿起那本书,看到上面写着合欢佛三个字,接着说:“这是男女合欢的器物,代表着男欢女爱,说明你和冬梅是天生的一对,没人能夺走你们其中一个,最终你们能走到一起。”
  “哈哈,铭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神叨叨的,这不过是一件东西,不能说明什么的。”
  王老五才不相信陈铭川的话呢,他认为陈铭川是利用合欢佛来劝说自己。
  “你记住我今晚说的话,武哥,你迟早都得和冬梅在一起。”
  陈铭川又拿起另一对合欢佛看,有些爱不释手,等他一一看完十二对后,才问:“为什么上面的男人都是一个人,而女人都不同呢。”
  王老五于是给陈铭川讲起了合欢佛的由来,他当然没那么详细的讲述,而是很简捷的说这是史思明为了讨好安禄山专门制作的,也大概的给陈铭川说了合欢佛与杨贵妃的关系等等。
  听得陈铭川是一愣一愣的,有些地方没怎么听明白,问了些问题,王老五都一一给他解答。
  两人正说着合欢佛呢,陈铭川老婆又上来,催陈铭川回家,她看到了合欢佛,有些脸红心跳的瞪陈铭川和王老五一眼说:“原来两个人在这看这些东西,我说铭川怎么还不想回去呢。”
  王老五有些尴尬,没说话,可陈铭川却毫不在乎,他招手让自己老婆也过来看,并给她说:“这可是古董,无价之宝。刚才武哥给我讲述了它的故事,实在让我惊叹。”
  陈铭川老婆其实也被合欢佛的模样吸引了,她尽管表面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可喜欢了,她偷偷的瞄了王老五一眼,见他走了出去,于是和陈铭川一起看。
  王老五不是有意的让开,他是去上卫生间,顺便抽支烟。
  “铭川,这东西做得这么精致,连毛发和毛孔都可见,实在太神奇了。”
  陈铭川老婆心情逐渐平息下来。
  “这东西,可是有来头的,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刚才听武哥说,它与很多历史重大事件都有关联,与那些历史风云人物都有些牵扯。是寒冰送给武哥的。”
  陈铭川的话,让他老婆也吃了一惊。
  “寒冰送给武哥的?寒冰把无价之宝送给了武哥?天哪!他们之间的爱情,深到这个地步,一个女人,能这样做,可见寒冰对武哥的爱,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
  陈铭川老婆说。
  “是啊,武哥能得到寒冰这样的女人的爱,死而无憾了,我以前没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但现在看来,两人的那份感情,可非同一般。”
  陈铭川接着坏坏的笑着问他老婆:“你看了这东西,有没感觉?”
  “你越来越坏了你!”
  陈铭川老婆瞪了他一眼,可心里却暖暖的。
  “我看了后,浑身都燥热难耐,你肯定也和我一样,是不是?”
  陈铭川小声的问。
  “铭川,我们回家吧,我……”
  陈铭川老婆羞红了脸的说,那意思,不说陈铭川也能明白。
  “好啊,回家去,不知道武哥能不能把这东西借我欣赏两天?”
  陈铭川说。
  “你是说,要把它带回家里去?”
  他老婆问。
  “嗯,我想跟武哥借去玩几天。”
  陈铭川回答。
  “怎么开口呀?那样武哥不就知道了咱们……”
  陈铭川老婆还没说完,王老五走了进来。
  “弟妹,有什么开不了口的?有话尽管说。”
  王老五笑哈哈的问。
  陈铭川站起来,看了眼垂头羞红脸的老婆,把王老五拉到一边说:“武哥,我想把合欢佛借走,你不会舍不得吧?”
  王老五一听,有些为难,可陈铭川是他最好的哥们,又不好拒绝,他看看坐在合欢佛前的陈铭川老婆,心想,让人家夫妻快乐,不是也做了件好事吗。于是回答:“你带走吧,不过,可得保管好,别给人说,一个月足够了吧?你和弟妹都可以演练纯熟了,书上都有说明,能延年益寿,治疗百病呢。”
  “呵呵,你放心,我会在一个月后还给你。”
  就这样,合欢佛被陈铭川带走了,他如何与老婆玩乐,王老五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王老五相信,两口子肯定会在以往的甜蜜生活中,增加一些美妙的乐趣。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3章:周末的约会(一)
  平淡的日子,总是很难熬。
  王老五难熬,王晴雯也难熬。
  自从与王老五没有距离的度过三四个小时后,王晴雯那颗孤寡的女人心,被王老五带走了,守寡的她,开始又有了身体的渴望,让她在过去的这一星期里,夜晚再也没了过去那种沉沉的睡眠。
  王老五难熬,不是因为王晴雯,而是因为郝冬梅,陈铭川的话,总是在他耳边响起,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他知道郝冬梅内心里想法,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她,她像是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这一星期,王老五内心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郝冬梅。
  周五晚饭后,王晴雯来了电话,王老五不知道这个号码,正不知道周末该怎么打发的他,听到是王晴雯的声音,有些高兴,问有什么事,王晴雯在电话那头说:“我明天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想请王先生来家里一聚,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王老五还想知道这个女人和她那个过世的丈夫故事呢,于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在王老五来到王晴雯家的时候,见到的不仅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年纪与王晴雯相差不多,王晴雯介绍说这是她的秘书,也是好朋友。
  王老五看这个女人,戴了付玳瑁镜框的眼镜,显得文静而柔弱,有些男性化,短头发,眼镜后面那双清澈的眼睛,总是带着一种神秘的微笑,在和王老五握完手后,手指在王老五的手心轻轻的划了一下,有挑逗的意味。
  见过面,王晴雯那个秘书走出了客厅,不知道去哪里了,王老五和王晴雯留在了客厅说话。
  “她是今天刚到的,是来接我回去,公司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明天下午就得走,今天约你来,是想把上次没说完的故事,给你讲完,如果你还有兴趣听的话。”
  王晴雯把双腿都放在沙发上,她今晚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裙子,洁白的小腿和若隐若现的大腿,时不时的在她移动身体时,会暴露在王老五的眼前。
  王老五点上一支烟,脚上除了白袜子,没穿拖鞋,坐在王晴雯的对面回答:“这么说你买的这房子,不是为了长住,你还要回到草原上去忙你公司的事情。”
  “是啊,我给你说过,我丈夫喜欢这里,我买下这房子,就是为了完成他活着前的一个心愿,我已经把他的骨灰埋在了花园中,就是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这个家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的住所,我每年到这里来住的时间不会很长,因为草原上的牧场和乳品公司,不能没有我,他有个妹妹,还小,才刚读高中,父母又没多少文化,都是传统的牧民,对经营管理,我跟着他这些年,也学了不少,所以他留下的家族事业,我得承担下来,等他妹妹大学毕业后,我打算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那时候才可能完全的和他在这里呆下去。”
  王晴雯讲起这些,眼睛里透着自信。
  王老五有些不相信她说的,一个女人一旦拥有了无上的权力,哪会轻易放手,历史上的那些掌控了权力的女人,哪个不是这样,武则天、慈禧太后不就是最好的镜子,所以王老五也就当作一听,没把她说的当回事。
  “还是说说你和你丈夫吧,记得你说过,你丈夫家族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后来得到了外蒙古和内蒙古交界的一块草原的封地,怎么会又回到了内蒙古草原上了呢?”
  这是王老五最感兴趣的,所以他问了出来。
  王晴雯没有马上回答王老五的这个问题,而是说:“我和父亲,在那年的暑假,到了呼伦贝尔附近的草原,是他亲自来接的我们,驱车十几个小时,才到了他的牧场,那里有一条河流,水草丰盛,这是我第一次到大草原,因为是夏天,那里满世界都是一片绿色,还有各色的野花,点缀着绿油油的草原,像是一大块无边无际的绿地毯上绣了美丽的花朵一样的迷人,要是你看到那样的景色,也会被迷住的。我一下子就被草原的美丽景色吸引住了,可以说,我是先爱上了草原,才爱上我丈夫的,草原是我的第一个恋人,当我投入草原的怀抱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深处,有种被它占有的那种快感,或者说是我占有了草原的那种征服感。我下车后,在草地上打滚,惊叫,我想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那种兴奋,你也许没有过,可我在第一次到大草原,就有那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后来一直伴随着我,不管在哪里,只要我把身上衣服除去,就会全身放松下来,像是又找回了第一次的那种感觉。”
  王老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喜欢裸露,不是因为她想在自己面前显摆她迷人的身段,而是有这样的一种对大自然的情结。
  王晴雯喝了口茶,慢慢在她坐着的沙发上斜躺下,伸展开下肢,仿佛她所躺的地方是那个她向往的大草原一样,接着往下讲:“他家的牧场,很大,有上千头牛和上万头的羊,他给我和父亲讲起了他的家族历史,用他不是很熟练的普通话,讲了大半夜,才把他家族的历史给我和父亲说了个大概。原来,他们祖上,在大清王朝灭亡前,一直是世袭罔替的王爷,也确实是住在外蒙古个与内蒙古的交界地方,那时候不分内外蒙古,蒙古还是统一的,可后来外蒙古要独立出去,他的太爷爷那一辈,不愿意,他们留恋成吉思汗的故土,所以往南迁移过来,其实也就是把将近一半的草原让了出去,只留下现在的这片,属于内蒙古的这一片,因为家族分歧很大,回到内蒙古的只有他太爷爷这一家,其他人,都留在了外蒙古。后来国家改革开放了,他父亲承包下过去属于自己家族的牧场,逐渐把畜牧业做大了起来,他读完高中,没有考上大学,于是他父亲把牧场交给了他,开始了他的事业。在他引进了优质品种的牛和羊后,草原上兴起了引进国外的奶牛的养殖,很快,他成了草原上的当代英雄,致富英雄,像他祖先成吉思汗一样,引领了草原的先进养殖理念。可是,最近两年,他的牧场牛羊发生了大面积的拉稀病,这才找到了我父亲。我和父亲在他的牧场里四处实地勘察,最后把毛病归结到了草料上,是因为草料变种,导致了牛羊拉肚子。”
  “这些是专业上的,给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说说我和他的爱情吧。”
  王晴雯笑了笑,不再讲述草呀牛羊的,而是开始讲起她和他丈夫的那段恋情:“我对这个草原蛮汉,开始没什么好感,甚至我和父亲在他那里工作的时候,我仍然对他抱有相当大的成见,他总是满身的膻味,这让我很不喜欢。在我和父亲要离开的前三天,我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那种柔情般的美丽,于是在他带领下,我们骑马沿着河流,朝上飞驰,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从早晨开始,一直骑在马背上,我一看到美丽的景色,就会停下来照相,他总是不近不远的跟在我的身后,也不过多的和我说话。到了一个有一滩清澈的河水边,我心血来潮的想下去洗澡,于是给他说:「你离我远点,帮我看着人,别让人过来。」
  他四处看看回答:「这里就我们俩,没别人。」
  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只有远处的牛羊在静静的吃草,阳光晒得我皮肤生疼,我下了马,他骑着马走远后,才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小心翼翼的走进那个水潭,水凉得有些冰冷,可正好能解暑,我畅快的在里面游起来,忘记了还有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的蒙古男人对我的威胁。在我游累了,上到岸上后,准备穿衣服时,他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横竖不说,把我按压在草地上,我开始有些害怕,又有些恼怒,对他拳打脚踢,可他象山一样的身体,把我紧紧压在身下,他穿的是蒙古人穿的那种长衫,我没想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也许是他事先早脱了内裤,在我拳脚相加的时候,他撩起身上的长衫,露出他雄壮的男人根,抵在了我还是处子之身的地方,我被他一顶,顿时急了,扭动得更加厉害,可没曾想,这一扭动,像是配合他似的,他把他那个大家伙送进了我的身体里,当时疼得我差点昏死过去,可他就像一头公牛,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进去后开始蠕动起来,我在他身下,身体似乎没了半点力气,哭喊的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可奇怪的是,他在我身体里动的越来越快,我也没了那锥心的痛,而是有了从没有过的那种快乐,我睁着眼看着天上刺眼的阳光,开始双手紧紧抱住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双腿夹紧了他耸动腰身,我开始哼哼哈哈的叫唤,这个时候,他似乎没那么急了,开始亲吻我的唇,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和他接吻,我是那么的畅快,在他身下,我仿佛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像头母牛一样,享受着爬在身上的公牛的糟蹋,我看到过牛和羊的交配,每次看,都会让我的心灵受到震撼,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觉得那么的美妙。你别笑,我第一次被他强暴,确实觉得美妙,就是因为他让我是那么的美妙,所以我在那一刻决定要把这种美妙延续下去,与他在草原上把这种美妙进行到底,所以我被他征服了,彻底的,他在快速耸动的时候向我求婚:「嫁给我做老婆吧?」
  我在他身下快乐的呻吟着回答:「我要嫁给你,做你的老婆。」
  就这样,我嫁给了他,大学毕业后我们在草原上成亲了,那是个难忘的盛大婚礼,就连牛羊都披上了红绸,我们在马头琴声中,在夜晚繁星的夜空下,在草原上做爱,那样的夜晚实在太多,我们不喜欢在房间里,尤其是在夏天,我们都像是牛羊一样,只要来了性趣,就会很默契的在辽阔的草原上交欢。”
  王晴雯的讲述,把王老五那种原始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仿佛也进入到草原里,和这个女人和她丈夫一样,肆无忌惮的变成了牛和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尽情的和爱人交欢,他有些尴尬的用翘起二郎腿来掩盖自己耸立的难堪。
  而王晴雯却还在继续讲述:“结婚后,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就是没能怀上,后来一检查,是因为我的输卵管先天性闭塞才没有的,我当时劝他再找一个,可他没同意。后来,我暗暗的为他寻找对象,曾经安排过几次我中意的女人与他单独相处,可他就是没和人家做那事,他说那样心里不安,觉得对不起我,后来,我找了个秘书,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个,她是我亲自找的,因为她学的是外贸专业,我的目的也是为了他能有个后代,于是,我在一个晚上,和他亲热的时候,让秘书悄悄的进来,与我们一起欢爱,他开始有些抵触,可慢慢的,开始接受了。我们三人就这样成了一个特殊的三人关系,去年,秘书终于生了一个男孩,可是,我的丈夫,却永远的离开了,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享受那种无穷的乐趣,为此,我心灰意冷,打算彻底的退出商界,把公司和牧场都交给了她,可是,她不断的打电话来要求我回去,我都拒绝,这不,她今天一早亲自飞来,我没理由再这样清闲的隐居下去,我得回去,去承担属于我该承担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这才明白,这个秘书,不仅是秘书那么简单,还是她和丈夫之间的一条爱的纽带,王老五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情欲史在自己面前说了出来,他不得不相信,也为这样的事实深感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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