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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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1章:新婚合欢 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 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 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 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 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方的神秘宝贝,用眼神相互感受着彼此从没感受过的东西,偶尔相互问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好似洞房之夜,是他们共同的游戏之夜一样,越玩越来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王老五看得身体开始有了亢奋,心中想:“这个萧教授,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直白,怎么也不避讳避讳啊,难怪那些历史学家们把他的学说看作是歪理邪说。” 他这么想着,右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那个挺起的地方,翻到,接着往下看:“新婚的小两口,摸玩一会后,朝明公主首先问:「下面,我们该做什么呢?」 单擒虎已经被她摸捏得实在难以忍受,回答说:「照那个上面的男女一样的做,应该没错。」 他用眼睛看了放在床上的合欢佛一眼。” “朝明公主放开握住单擒虎宝贝的手,拿起其中一对合欢佛,像猿猴相互嬉戏的那对,她认为这个很可爱,所以拿的是合欢佛猿搏式的这对:「是照这样的做吗?」 她看着手里的合欢佛问单擒虎。” “单擒虎也把摸在朝明公主身体上的手撤回,和她一起看合欢佛,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做没错。」 说完,伸手把朝明公主手中的合欢佛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放在两人身边,把朝明公主按合欢佛上女子的姿势摆好后,照着男人的样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刚才他用手摸她的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朝前使劲一送,听到噗嗤一声后,朝明公主在下面啊的叫了一声疼。” “朝明公主很乖巧的按合欢佛姿势摆好,心想会是什么感觉呢?还没想明白,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自己那个地方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被单擒虎劈身了两半似的。” 王老五看得身体难受,闭上眼睛,手伸进裤裆里,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脑袋里想象着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自己从没有过的经历,看到萧伯年写得如此详细,似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也想有和单擒虎那样的感受,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把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这是男人的一种威武象征。 想着想着,忽然脑海里冒出个郝冬梅来,她那优美的身段,特有的奶香味和性感的唇,一一在王老五大脑中出现,他心中明白,郝冬梅还是个少女,还不是女人,要是自己和她……王老五想到这里,立刻睁开双眼,吃惊的嘀咕:「不能,我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怎么能想和冬梅那样呢,王老五啊王老五,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难道你连冬梅也不放过吗!」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骂自己是个色狼。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点点路灯的光,心中想到自己刚才脑子里想冬梅的事,觉得辱渎了纯洁的冬梅,好似自己已经把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强暴了般,很是不好受。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支,耳朵里却传来敲门声,听到郝冬梅在门外问:「哥,你在里面吗?」 「哦,我在里面,什么事?冬梅。」 王老五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怕大人知道似的,不敢去开门。 「你要是还不睡,我想在你房间里洗澡,可以吗?」 郝冬梅在门口问。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说要到自己房间洗澡,心里忽然又想到刚才脑子里的幻想,没及时的回答她。 郝冬梅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接着问了一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这么问,赶紧回答:「没做什么,看书呢。你洗澡吧,我还要看会书。」 「你这人真是怪,看书有必要把门锁上吗,难道还怕我偷看你看书不成。」 郝冬梅话语声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了。 王老五这才把烟点上,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接着看:“单擒虎听到朝明公主疼痛的叫声,立刻不敢再往里送,停留在她身体一半的地方问:「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 朝明公主可能是太疼了,眼中泪汪汪的点头,没吭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好似疼痛没再加剧了,才开口说:「虎哥,没怎么痛了,可我觉得自己身体以前的那个空洞没了,被你塞得满满的。」 单擒虎听说不那么疼了,才慢慢的往前挺,并柔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朝明公主摇摇头回答:「好多了,没刚才那么的疼。」 单擒虎于是很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2章:欲望与痛苦 王老五看得实在很烦躁,把书干脆合拢,不再看,看萧伯年描写的少男少女第一次如此详细,他觉得自己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欢爱,可还没有过与处女的经历,看到书里的描写,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第一次,真的如萧教授写的这样吗?王老五回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和老师徐缨完成的,是她教导着自己怎么去爱抚女人身体的,后来自己始终对女人很体贴,给予她们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同时自己也从他们身体里得到短暂的愉悦,可现在自己脑子里却想和一个处女真实的体会一次做男人的那种征服欲望。 这种想法,不是王老五一个男人才有,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处女情结,希望自己遇到的女人,个个是处女,可每个女人,只有一次,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奉献给每个男人呢,要真是那样,处女也就没了那么大的诱惑了,就因为只有一次,才显得无比的珍贵。 王老五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时的看看房门,他心里明白,此时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正有一个美丽的处女在用水冲洗着身体,只要自己下定决心走出书房,到自己的卧室,就能体会一次男人征服处女的快感。 王老五有些迷茫,一个是内心的冲动,一个是理智的束缚,相互间在作着殊死挣扎,一会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说“你要理智,不能冲动。” 一会又有个声音发自他内心的鼓励他说“去吧,去完成你的征服欲望吧。” 郝冬梅在浴室里,热水哗哗的从她头顶淋下,那些水珠欢快的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跳动,争先恐后的想尽量的在她身上停留长一点时间,因为能与这么美妙的身体作亲密的接触,实在是太难得了。 水珠们再怎么留恋郝冬梅完美的肌肤,都难以逃脱坠落地上,流进下水道的可怜命运,也许这是因为它们辱渎了圣洁,而受到上帝惩罚的结果吧,只能最终进入到恶臭熏天的下水道中,犹如进入十八层地狱般,万劫不复。 郝冬梅的身体,和一年前当学生时已经有了些须的变化,变得更加丰腴而性感,那是因为自己一年来没那么劳累奔波,营养也充足的原因。 她身上已经不再用那些廉价的布条包裹,尽管再怎么昂贵的布条,也难以配得上她如此完美的躯体,但再完美的躯体,没了那些布条的遮掩,时间长了,也会变得没了那么摄魂般的诱惑。 人的身体是不分贵贱的,胖的也好,瘦的也罢,都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人们那双邪恶的眼睛和欲望无尽的心灵。 郝冬梅的身体,在她那双纯洁的眼睛里,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她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的裸体,这是她能看到自己的唯一方式,她轻柔的用双手上下揉搓,没丝毫觉得异样,不像在看到合欢佛时的那样有感觉。 可是,当她的心灵想到刚才和王老五面对面的情景时,手揉搓下的肌肤,似乎变的不属于自己的了,开始有了酥麻的反应。 欲由心生,没错,郝冬梅此时心中,想到了王老五差点主动亲吻她的样子,他那有神的眼睛,似乎可以把自己身体看透,还有他搂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是那么的有力和温暖。 想到这些,郝冬梅在热水下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水雾蒙蒙的镜子,她害怕往下想,觉得自己的躯体变得淫荡了。 人为什么有痛苦,那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欢乐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一种短暂的兴奋。 现在的郝冬梅,有了痛苦,因为她爱王老五,她有了想要王老五的欲望,这种欲望发自于她身体埋藏了很久的原始本真里,是一种本能的需要。 可是,这种需要被自己所爱的人忽视了,所以郝冬梅很痛苦。 王老五也很痛苦,因为他的那种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要是没有这该死的征服欲望,他也许没这么痛苦,可怜的是,人都难以逃脱这样的欲望,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第一次的那种渴望,让他的内心变得复杂而龌龊。 刚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现在却开始打起身边可爱人儿身体的主意,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低级了,低级得很下流。 他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一会停在窗前朝外看,一会又点上香烟猛吸几口,他还从没为什么事情这么犹豫不决过,即使在最困难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年月,也没现在这样的六主无神过。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回头看看桌子上的手机,不想去接,可那该死的闹铃却好象没完没了,听在耳朵里很是讨厌,于是王老五走过来,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按下接听说了句:「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打算挂断。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睡了吗?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王老五一听,是萧薇,立刻把声音放平和的说:「还没睡呢,我心里想点事情,对不起啊,刚才不知道是你来的电话。」 萧薇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个人真是很神秘,上次给你打电话,一个女人接的,说你到浙江去了,过了两天我再给你打,可你总是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能出什么事,我到浙江办点私事。你还好吧,在哪里呢?还在北京吗?」 萧薇回答:「我回台湾了,本来打算到你那里和你呆几天的,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了个女人,我就提前回台湾了。」 王老五这才想起,自己到浙江前,有个电话是郝冬梅接的,可能就是萧薇打来的,他有些内疚的说:「我是临时有事,才到浙江的,没给你个电话,实在抱歉。怎么样,萧教授的葬礼还顺利吧?」 「还好的啦,听李淑芬讲了你和我大伯的事情,没想到大伯在临终前还能认识你这么一个好友。」 萧薇在电话那边说:「对了,我们还谈到了合欢佛,当时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耳熟,后来回到家里,才想起来,我父亲收藏有本图册,上面也讲到了合欢佛,不知道与你和大伯研究的那个是不是一件东西。」 王老五还真是意外,没想到萧薇也提到合欢佛,他边听边想:“难道萧教授说的他小时候在他爷爷的书房看到的图册,被他父亲带到台湾了吗?” 「你还在听吗?」 萧薇没听到王老五回话,问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回答:「还在,你是说你父亲有本合欢佛的图册吗?」 「是啊,我回来后,还专门问过父亲呢,他拿出来给我看了,说是我爷爷从大陆出来的时候,带到台湾的,上面画的,像春宫画。」 萧薇在电话那头回答说。 王老五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和萧教授正研究合欢佛的历史呢,可没想到他……这样吧,过段时间,我去台湾,拜访你父亲,想亲眼看看合欢佛的画册。」 萧薇在那头高兴的说:「好啊,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在岛上到处的逛,你会喜欢台湾宝岛的,这里不仅风景秀丽,而且小吃也特别的多,还有很多的美女哦。」 说完,她自个呵呵的乐了。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到时候,你让我见见你那个姐姐吧,我可是她的粉丝,哈哈!」 萧薇笑着回答:「你不会是经常拿人家当幻想的对象吧?难道她比我还漂亮吗?」 「哈哈,你比她漂亮,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比你丑,哦,不对,她没你丑,哎呀!也不对,你没她丑。我这都说些什么呀,是你比她好看。」 王老五像绕口令似的,说半天,学着本山大叔的小品,和萧薇调笑,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内心痛苦挣扎。 萧薇被王老五的话逗的一个劲的笑:「没想到你还这么逗,把我肚子都笑疼了,不和你说了,我等着你来台湾。」 王老五回答说:「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是这个号码吧?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你那个姐姐到底比你丑到什么地步的。哈哈,不说了,再见!」 王老五才挂上电话,郝冬梅在门外敲了敲门问:「哥,你在和谁说话?」 「哦,一个朋友来的电话。」 王老五说着走过去把门开了,见郝冬梅一头秀发,湿漉漉的,脸蛋也红嫩红嫩的,很是可爱,看得一时呆了。 「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吗?你这个傻冒!」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笑的说。 王老五尴尬的搔搔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水芙蓉,就是好看。」 「去你的,人家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当作没看见似的,现在倒是会说好听话,不理你了。」 郝冬梅说完,走回她住的那个房间里,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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