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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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5章:杨贵妃死里逃生 “以上给你讲的是合欢佛主人安禄山反唐的大概经过,下面要讲的是合欢佛流入李隆基手里后,李隆基又把合欢佛交给了杨贵妃。史书上记载的安禄山反叛,那是历史学家们研究的历史,与我研究的历史有些出入,我研究的是人性,是从人性本能欲望出发来看待历史的,也就是说,安禄山反叛,是为了霸占杨贵妃,夺回他心爱的宝物合欢佛,这是人的私欲使然。李隆基在安禄山反叛后,也许是他年纪大了,没了年少时的雄才伟略,加上几十年没战事,他本人又喜好享乐,因此很害怕,在潼关失守,长安已无险可守时,叛军还没到长安呢,唐玄宗李隆基仓皇逃往成都。具史料记载,当时李隆基几乎没带什么东西,除了羽林禁卫军不足千人外,都是些皇亲国戚随行,很多大臣都不知道他跑了,第二天按时去上朝,才知道皇帝老儿已经跑了。杨贵妃自然也跟着李隆基逃跑,她带了一个包裹,里面不是金银财物,而是合欢佛。安禄山没想到李隆基这么不经打,竟然会如此之快地逃离长安。叛军进入长安以后,以为大功告成,于是「日夜纵酒,专以声色宝贿为事」,谁也不想去追击逃亡的李隆基,所以唐玄宗才「得安行入蜀,太子北行亦无追迫之患」。安禄山这个时候忙什么呢?王老弟你恐怕想都想不到,他命孙孝哲在皇宫中搜寻合欢佛,那些没逃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个的被审问,然后一个个的被屠杀,在找不到合欢佛下落后,安禄山像疯了一样,命令孙孝哲对未逃离长安的皇室成员、百官家属进行了血腥的屠杀。首先在崇仁坊杀害霍国长公主及王妃、驸马,剖其腹,用其心脏祭祀被李隆基杀害的儿子安庆宗。凡是杨国忠、高力士之党及安禄山平时所厌恶的人,统统被处死,有八十三人「或以铁棓揭其脑盖,流血满街」,使人看着惨不忍睹。接着又杀皇孙及郡、县主二十余人。后来,安禄山又听说长安百姓乘乱盗窃府库财物,他又命令手下将士在长安大肆搜索三日,翻箱倒柜,不论是府库财物,还是个人私物,一概搜掠殆尽,其实他是在找他的心爱宝物合欢佛,他以为宝物被长安百姓偷偷抢回家里了,所以才命令将士搜刮百姓家。同时,他还下令府县追查,史书上说的是「铢两之物无不穷治,连引搜捕,支蔓无穷,民间骚然」。其实安禄山追查的就是合欢佛。他还命令搜求玄宗的歌舞、杂技、舞马、犀牛,把搜掠的宫嫔、乐工、骑士等,让士兵护送到东都洛阳,让这些人在东都禁苑凝碧宫奏乐,开盛大的宴会招待所有文武百官,可以说是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引起了极大的民愤,百姓纷纷起兵讨伐这个叛贼,可谓不得民心。这说明安禄山真的没能力治理天下,他只知道吃喝玩乐,他的淫乱不堪,据说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连他手下的文臣武将都看不过去。这样一个野蛮胡人,能成什么大事,除了床上的本事外,他还能给百姓带来什么呀!” 萧伯年似乎对安禄山祸害天下很是愤慨:“所以他死的时候,很具有戏剧性。他整日在东都洛阳深宫中淫乐,眼睛又模糊看不清,身体皮肤的龟裂让他痛苦不堪,除了整日凶酒来麻醉自己外,几乎不理朝政,他也没那个能力理朝政。他能得天下,有个功臣叫严庄,安禄山做了皇帝后,严庄做了宰相,这个人时常遭到安禄山酒后鞭打,于是,严庄就和安禄山儿子安庆绪说:「皇上从长安找回了合欢佛,所以整天在后宫淫乱,太子不是有心想得到合欢佛吗?此时正是机会。」 原来,安庆绪做了太子后,也和他老子一样,喜好美色,关于合欢佛的淫邪之说,他听到过,听说自己父亲几次大难不死,能战胜强大的李唐王朝,都是因为有合欢佛的保佑,所以安庆绪对合欢佛也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的想得到合欢佛,听严庄这么一说,马上和严庄勾结在一起,密谋杀害安禄山。严庄于是找到安禄山身边的李猪儿,也就是那个被安禄山阉割了的契丹人,让他在安禄山熟睡后下手。安禄山在攻陷东都洛阳的时候,从宫廷库房里搜获一把宝刀,这把刀是侯君集以前使用过的,侯君集造反不成,被李世民剿灭后,他使用过的刀就被封存在后宫库房里,安禄山见到此刀,十分喜爱,于是把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放在床头,作防身之用。李猪儿当天夜晚,见安禄山大醉后熟睡,偷偷拿起这把宝刀,举过头顶,向安禄山脖子砍去,安禄山尽管大醉,眼睛也不好使,但他向来机警,似乎感觉有股凉气向他袭来,眼睛立刻睁开,吓得李猪儿手一软,刀失去了准心,划在了安禄山的油肚上,即使安禄山的肚子是铁皮作的,被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划,肚皮立刻裂开,里面肠子呼噜呼噜的往外流出,到死还很清醒的大呼:「杀我者,严庄耳!」 就这样,公元757年三月,安禄山成了个鬼雄,被他儿子偷偷掩埋在床下,直到安庆绪做了皇帝,才把他从床下挖出来重新安葬。” “而谋害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安庆绪,做上皇帝还不到半年,不仅没得到合欢佛,还被唐朝大军攻破洛阳,败逃河南安阳,于公元759年四月,被史思明所杀,史思明自己当起了大燕皇帝,算是也过了一把皇帝瘾,跟着安禄山这个大哥,当了半辈子奴才的史思明,用他自己的方式,讨得安禄山欢心,合欢佛的制造者,一代鬼雄,做皇帝不到两年,也就是761年三月,又被他的儿子史朝义所杀。至此,安史之乱算是彻底结束,可这次的叛乱,直接导致了唐朝衰败的开始,从此唐朝逐渐走向灭亡的道路。” “我们再回过头来说说杨贵妃带着合欢佛跟随李隆基逃亡成都的事情。在李隆基一行人马逃到马嵬驿时,负责保驾的羽林禁卫军将士在一天夜里,忽然哗变,哗变的理由是大唐落到如此下场,都是杨国忠这个奸臣给折腾的,所以在禁卫军统领陈玄礼的带领下,兵谏李隆基,要求杀死杨国忠及其乱党。李隆基这个时候也似乎清醒了,认为要是没有杨国忠逼迫安禄山,安禄山也不会造反,或者说不会这么快的造反,所以他也想除掉杨国忠,可是,让他为难的是将士们提出也要把杨贵妃当作乱党份子处死,毕竟杨国忠是杨玉环的堂哥,尽管平时杨玉环对她这个堂哥也很讨厌,可他们毕竟是堂兄妹,将士们根本不管这些,认为杨玉环祸乱后宫,也是杨国忠的同谋,应该「连坐」。当时的形势,是杨国忠和杨玉环不死,李隆基父子就得死。李隆基再怎么疼爱杨玉环,那个时刻,他说话已经没人听了,完全失去了保护一个心爱女人的本事,只好痛心的同意将士要求。这又是一个历史迷案,关于杨玉环的死,正史也好野史也罢,都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她被勒死在驿馆佛堂前的梨树下,死时38岁。传说运尸时,杨贵妃脚上的一只鞋子失落,被一老妇人拾去,后来过客要借玩,必须付给这个拣到鞋子的老妇人一百钱,老妇人借此还发了横财。有人说,杨玉环可能死于佛堂。《旧唐书?杨贵妃传》记载:禁军将领陈玄礼等杀了杨国忠父子之后,认为「贼本尚在」,请求再杀杨贵妃以免后患。唐玄宗无奈,与贵妃诀别,「遂缢死于佛室」。《资治通鉴?唐纪》中记载的是:唐玄宗命太监高力士把杨贵妃带到佛堂缢死。而陈鸿的《长恨歌传》记载:唐玄宗知道杨贵妃难免一死,但不忍见其死,便使人牵之而去,「仓皇辗转,竟死于尺组之下」。这些说的是杨贵妃的死,还有说她不死的。” “有人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流落于民间。俞平伯先生在《论诗词曲杂著》中对白居易的《长恨歌》和陈鸿的《长恨歌传》作了考证。他认为白居易的《长恨歌》、陈鸿的《长恨歌传》之本意,盖另有所长。如果以「长恨」为篇名,写至马嵬已足够了,何必还要在后面假设临邛道士和玉妃太真呢?俞先生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当时大军哗变,贵妃被劫,钗钿委地,诗中明言唐玄宗「救不得」,所以正史所载的赐死之诏旨,当时决不会有。陈鸿的《长恨歌传》所言「使人牵之而去」,是说杨贵妃被使者牵去藏匿远地了。白居易《长恨歌》说唐玄宗回銮后要为杨贵妃改葬,结果是「马嵬坡下泥中土,不见玉颜空死处」,连尸骨都找不到,这就更证实贵妃未死于马嵬驿。值得注意的是,陈鸿作《长恨歌传》时,唯恐后人不明,特为点出:世所知者有《玄宗本纪》在。而「世所不闻」者,今传有《长恨歌》这分明暗示杨贵妃并未死。” “更有一种离奇的说法是杨贵妃远走美洲。台湾学者魏聚贤在《中国人发现美洲》一书声称,他考证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被人带往遥远的美洲。”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杨贵妃逃亡日本,日本民间和学术界有这样一种看法:当时,在马嵬驿被缢死的,乃是一个侍女。禁军将领陈玄礼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与高力士谋,以侍女代死。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行至现上海附近扬帆出海,飘至日本久谷町久津,并在日本终其天年。在日本也有种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替身,杨贵妃则逃往日本的山口县大津郡油谷町久津。替身是个侍女,军中主帅陈玄礼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于高力士密谋,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车运来贵妃尸体,查验尸体的便是陈玄礼,因而使此计成功。而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大约在今上海附近扬帆出海,到了日本油谷町久津。” “日本山口县「杨贵妃之乡」建有杨贵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 “由上述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杨贵妃之死的传说愈来愈生动,有一种论点是,这些传说离开史实也愈来愈远。这种论点认定,杨贵妃在马嵬驿必死无疑。《高力士外传》认为,杨贵妃的死,是由于「一时连坐」的缘故。换言之,六军将士憎恨杨国忠,也把杨贵妃牵连进去了。这是高力土的观点。因为《外传》是根据他的口述而编写的,从马嵬驿事变的形势来看,杨贵妃是非死不可的。缢杀之后,尸体由佛堂运至驿站,置于庭院。唐玄宗还召陈玄礼等将士进来验看。杨贵妃确实死在马嵬驿,旧、新《唐书》与《通鉴》等史籍记载明确,唐人笔记杂史如《高力士外传》、《唐国史补》、《明皇杂录》、《安禄山事迹》等也是如此。” “而我对这个大美人的死,在见到合欢佛前,我也认为当时的杨贵妃是非死不可,可是,从合欢佛的考证上,我有了大胆的猜测。” 萧伯年作为一个学者,自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我认为杨玉环不仅没死,而且也没到国外,她的后半生,是在民间隐姓埋名度过的,而且和一个男人,还有了后代,才把合欢佛传到现代。那么,她是怎么得救呢?当时羽林禁卫军统领陈玄礼手下有一个偏将,叫秦勇的,是唐代开国元老秦国公秦琼的子孙,有万夫之勇,在杨贵妃父亲死后,投奔她在洛阳的叔叔家时,和秦勇认识,秦勇比杨贵妃大两岁,因为都是官宦人家,孩子之间相互玩耍,甚至一起读书是常有的事情,当时杨玉环还小,十来岁年龄,初到洛阳,没有相好的小伙伴,显得很忧郁烦闷,常常要丫鬟带她到城隍庙玩耍,而秦勇那个时候也是个纨绔子弟,十一二岁就常常在街头与人打架,说来也巧,一天,杨玉环蹲在路边看一小草,这小草会慢慢的合上叶子,她很好奇,看得呆了,秦勇被别人追打,跑到了杨玉环玩耍的地方,看看身后没了追他的人,他看到蹲在路边看小草的杨玉环,于是走过去也蹲下来看,奇怪的问:「你看什么呢?」 杨玉环回答:「看小草。」 秦勇说:「小草有什么好看的?」 杨玉环回答:「它会动。」 秦勇于是仔细的看,果然小草似乎害羞般的把叶子合拢了,他看看杨玉环,见她长得很可爱很漂亮,秦勇就说:「小草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所以害羞了,都不好意思和你比呢。」 杨玉环笑了,这是她到洛阳来第一次笑,有人说自己漂亮,比小草还漂亮,她当然开心了。就这样,两人认识了,过了两年,杨玉环随叔叔到了长安,与秦勇分开了,也把秦勇忘记了,但秦勇没忘记她,长大后,听说杨玉环嫁给了寿王,后来成了贵妃,他为了能时常见到杨玉环,凭借自己的勇武,加入到羽林禁卫军中,成了一名常常可以护卫皇帝和娘娘的羽林军士兵,可是,他根本没机会见到这个心中想念的人。” “杨玉环在马嵬驿,没和李隆基住一起,而是和四个侍女住在一个佛祠里,这个佛祠供奉着一尊两人高的大肚弥勒佛,四个侍女中,其中一个是张诗焉。禁卫军哗变时,佛堂里的女人,包括杨贵妃在内,都很惊慌,尤其是杨玉环,听到外面的士兵喊叫着杀死祸乱的杨氏一族,她知道大势不妙,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合欢佛,倦缩在佛堂的一个角落里暗自流泪。” “秦勇听到陈玄礼等人说也要把杨玉环杀死的时候,自告奋勇站出来说他去,于是陈玄礼让他带上本部兵士,杀气腾腾的赶到佛堂,然后他对手下士卒们说:「杨玉环毕竟是贵妃,我们不得擅自冲进去,等我进去杀死里面的人,再把杨玉环尸首抬出,兄弟们在外等候。」 平时,这些手下都很敬佩秦勇为人,所以大家都很听他的,于是高举火把,等候在佛堂外面,秦勇一人独自进入佛堂。” “佛堂里点着一支蜡烛,昏暗的烛光中,秦勇看到四个侍女相拥的挤在一个角落里被吓得哭泣,杨玉环却在另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秦勇提着明晃晃的刀走进佛堂,一时不知道谁是杨玉环,便小声的问:「谁是贵妃娘娘?」 四个侍女惊恐的看着他,用手朝杨玉环指,他明白了,单独蹲在角落里发抖的就是杨玉环,他心情有些激动,走过去小声的喊杨玉环小名:「玉环,玉环,是我,还记得我吗?我是洛阳的勇哥哥啊。」 杨玉环哪还记得什么勇哥哥,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位全身铠甲的将军,吓得都尿湿了裤裆,知道这个人是来杀自己的。秦勇在她身边蹲下,小声的说:「玉环,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接着说出,他与杨玉环初次见面时说的话:「小草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所以害羞了,都不好意思和你比呢。还记得小时候吗?这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给你说的话呀。」 这个时候,杨玉环才想起,眼神没再那么恐惧,泪花在眼睛里滚落,小声哽咽着说:「你是勇哥哥?你是来杀我的吗?」 秦勇马上回答:「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杀你的。」 秦勇一阵惊喜,知道杨玉环认出了自己,他说完站起来,走到四个侍女身边,一个个的看,见张诗焉体态身型与杨玉环极为相近,于是拉起她,把他拖到杨玉环身边,说:「你们两个,把衣服换了,快点!」 杨玉环和张诗焉不知道秦勇的意思,都怔怔的看着他,秦勇再次小声的命令两个女人快换衣服,于是,杨玉环和张诗焉抖瑟着把衣服换了穿。秦勇给杨玉环说:「你听我说,我要把你藏匿到弥勒佛像里面,等明天晚上深夜,我会来救你,你躲在里面千万别出声,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他说着,把杨玉环头上的饰物也让张诗焉别到自己的头上,并把杨玉环手中的包裹也要交给张诗焉,可杨玉环死活不肯,秦勇以为包裹里肯定有杨玉环重要的东西,只好让她抱着,他双手把弥勒佛像倾斜的搬开,让杨玉环钻到里面去,杨玉环这个时候六神无主,只好乖乖的听秦勇的,抱着包裹,钻进了弥勒佛像里面。” “秦勇等杨玉环钻进佛像肚子里后,再把佛像挪回原位,转身挥刀砍杀了三个侍女,然后对穿着杨玉环服饰的张诗焉说:「只好借你尸身一用,得罪了!」 说完,伸手掐住张诗焉的脖子,使劲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张诗焉就断了气,秦勇接着抓住张诗焉的头,使劲的把她面朝佛像砸,接连几下,砸得死去的张诗焉面目全非才罢手,一手提着血淋淋的刀,一手抓住张诗焉的衣服,拖出佛堂,丢在士卒们面前说:「贵妃娘娘不忍受辱,面撞佛像身亡,我看贵妃娘娘如此刚烈,把她身边侍女全部斩杀陪伴贵妃娘娘一起升天了。」 这些士卒都没见过杨玉环,大家举着火把围上来看,只看到穿着绣了凤凰和牡丹的袍子,以及头上的玉簪子,于是大家都认为这个死了的女人就是杨贵妃,四个士卒抬起尸体出去了,秦勇却双掌发力,把一座佛堂硬生生的给轰然推倒,掩盖住里面的三俱尸体,可弥勒佛却仍然咧着大口笑呵呵的立在那里。”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6章:流落民间 这个时候,王老五听到书房外有响动,接着传来李淑芬的声音:“你们还没睡呀?都快六点了,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吧。” 随着声音,她走了进来,还穿着睡衣,尽管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可还是显得那么的妖媚。 “哟!快天亮了,淑芬,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你这一说,肚子还真的抗议了,那就给我们做点吃的吧。” 萧伯年看着爱妻说。 王老五也觉得饿了:“麻烦夫人了。” 他很想抽支烟,可萧伯年不抽烟,所以一直忍耐着。 李淑芬笑了笑,转身出书房,到厨房去做早餐了。 “后来呢?秦勇回头来救杨贵妃了吗?” 王老五被萧伯年的精彩历史推断深深吸引了,想尽快知道后面的故事。 萧伯年用手抹了抹脸,打起精神来继续讲:“没有人对杨玉环的死提出质疑,高力士来辨认尸体了,说死了的就是杨玉环,李隆基也来作最后的告别,也是伤心得老泪横流,嘴巴上玉环玉环的哀叫,那些将士们都认为被秦勇杀死、面目全非的女人就是杨贵妃,兵变这才逐渐平息下来。当天夜里,李隆基下旨,就地掩埋杨玉环,于是,高力士带着几个太监,在一棵槐树下掘了个深坑,把替死的张诗焉,也就是假杨玉环给掩埋了。我个人认为,在当时那个景况下,即使高力士和李隆基认出死去的不是杨玉环,他们也不会说的,因为他们都不希望杨玉环死。这一点,在安史之乱平息后,李隆基把皇位移交给儿子,也就是后来的肃宗皇帝,父子俩都派人暗地里寻找过杨玉环,为此,肃宗还把他父亲李隆基软禁了起来,也许肃宗也想得到合欢佛吧,或者是他也想霸占杨玉环,这些皇宫里的恩恩怨怨,民间世人难以理解,也说不明道不白。” “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说秦勇吧。天亮后,李隆基一行继续往成都方向逃逸,秦勇自然也跟随禁卫军出发,一路上,他寻思着怎么逃跑,甩开大军。当时,禁卫军将士开小差的很多,觉得跟着李隆基这个老家伙没前途了,都各自谋求生路,这是一般的将士,可一个将军要是开小差,那可是死罪。秦勇知道,他不开小差,等秋后算帐,他也难逃一死,毕竟是他亲手杀害了杨贵妃,虽然死的人不是杨贵妃,但李隆基为了掩人耳目,也会把他当作杀害杨贵妃的凶手给砍了的,再说,他从小喜欢的杨玉环还在弥勒佛肚子里等着他去救呢,要是他不能尽快逃离大军去救她,她会饿死在弥勒佛肚子里的。好在逃亡的队伍日行夜宿,扎营的都是荒山野地,秦勇当夜执行巡逻任务,他领着几个士兵,在扎营的外围负责巡逻,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所以当深夜时分,他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让手下士兵们继续往前巡查,而他下马后假装到小树林里大解,等士卒们走远后,他偷偷的牵上马,朝马嵬驿方向而去,等觉得走远了,才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借着朦胧月色,去救他的玉环妹妹。” “杨玉环躲在弥勒佛肚子里,不知白天黑夜的,十分恐惧,以往在皇宫里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她,此时像个孤魂野鬼,蓬头垢面,连一般的山村野妇都不如。外面发生些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等声音完全安静下来,她更加的孤独恐慌,寂静得快让她窒息,想放声的痛哭,可又不敢,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小命不保,期待着秦勇赶快来救她出去。杨玉环在成为贵妃之前,也就是李隆基看上她后,为了长期霸占她,作了一个过度,那就是李隆基下旨让她出家带发修行,做了几年尼姑,李隆基这样安排,是为了与她私会方便,她念过经,这个时候,算是有了用处,她开始闭目默颂经书,希望真有观世音菩萨来消她这个灾救她这个难。” “也许是菩萨真的显灵了,在杨玉环饿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弥勒佛像被搬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声的叫她小名:「玉环!玉环!我来救你了!快出来!」 杨玉环犹如梦中,听到声音,睁开眼来,慢慢的爬出弥勒佛肚子,呜呜的哽咽起来。秦勇等杨玉环爬出来,把佛像放好,走上去安慰杨玉环,没曾想,杨玉环双手紧紧搂抱住他,颤抖着身子哭出声来说:「你怎么才来呀?知道我多害怕吗?」 完全没了贵妃娘娘的架子,经历这么一个变故,也算是把她唤回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了。秦勇心里那个高兴呀,没想到日夜思念的美人,这么快就扑进自己的怀抱,要知道,这可是贵为后宫的贵妃娘娘啊,有几个男人能与她拥抱呢。秦勇在激动之余,也没忘记危险,他边轻轻用手抚摸杨玉环的娇躯,边说:「玉环,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必须马上走,别怕,一切有我呢,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平常,可听在惊魂未定的杨玉环耳中,却是那么的有力量,仿佛自己搂抱着的这个男人,就是神仙,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全部的依靠。事实也确实如此,秦勇现在是杨玉环的唯一依靠,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保护得了她,甚至没人能知道她就是被皇帝宠爱有加的贵妃娘娘。秦勇把杨玉环抱起,走过废墟,来到他的战马旁,扶着杨玉环坐在马鞍上,然后他也飞身上马,坐在杨玉环身后,双手环抱住前面的美人,抓牢马缰,双腿轻轻一蹬马腹,战马立刻小跑起来。” “他们在黎明前来到一个大山环绕的村落,在进入村子前,秦勇把身上的铠甲解下,装进一个锦袋里,这种袋子,是将士在行军打战时,为了方便装些杂物用的,相当于现在军队里士兵的背包,秦勇换上一般的衣袍,然后才与杨玉环朝一间炊烟袅袅的房舍走去。这是一家猎人的住所,此时猎人的妻子正在做早饭,一个小男孩在院子里追着几只母鸡玩耍,他看到有陌生人来,立刻小跑进厨房喊他母亲,那个村妇走出厨房,小男孩躲在她身后,不时的从他母亲身侧探出个小脑袋来看秦勇与杨玉环。这村妇疑惑的问:「你们迷路了吧?」 秦勇立刻回答:「大嫂,打搅了,我们为了赶路,错过了宿头,没想到在山里迷路了,天亮才看到村落,于是过来想讨口水喝。」 杨玉环始终低垂着头,怀里抱着她的包裹,不敢正视村妇。这村妇听秦勇这么说,赶紧把他二人让进屋里,落坐后给他们用粗碗盛来两碗热水,秦勇与杨玉环是又渴又饿,也不客气,各自端起粗碗开始喝水。村妇又问:「看你们二位,一定是饿了,正好我煮了玉米棒子,要是不嫌弃,将就的吃点。」 秦勇抬头笑着说:「谢谢你,大嫂,我家娘子确实饿了。」 说完,看了眼杨玉环,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杨玉环为娘子,见杨玉环投来惊奇的眼神,他对她笑笑,有些尴尬。” “村妇转身出门,到厨房给他们拿吃的,秦勇小声的给杨玉环说:「你我都得把名字改了,而且要装成夫妻,你叫我夫君,我叫你娘子。」 杨玉环点点头,这才明白刚才秦勇给村妇说的「我家娘子」的意思。小男孩此时在门外又探头进来看秦勇和杨玉环,秦勇招手叫他进来,小男孩怯怯的走了进来。秦勇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啊?」 小男孩眼睛忽闪了几下,吞吞吐吐的回答:「我四岁,爹和娘都叫我双儿。」 小男孩话音刚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抗着猎叉,叉上挂着两只野兔,一身猎人装束的走进屋子,用敌意的眼神看着秦勇和杨玉环。小男孩马上跑上去抱住这个汉子的一条腿喊:「爹,你回来了。」 汉子把猎叉和兔子放下,摸着小男孩的头说:「双儿,到外面玩去。」 秦勇站了起来,笑着与这个汉子打招呼:「这位大哥,打搅了,我们是迷路的过路人,到你家来歇歇脚。」 这个汉子还没开口,村妇已经端着热腾腾的玉米棒子进来:「双儿他爹,你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快去洗洗。」 汉子没吭声,转身走出屋子,村妇把玉米棒子放在桌子上,笑着招呼秦勇和杨玉环快吃,然后给他们说:「我家男人是打猎的,一早出去,刚回来,他不爱说话,你们别介意。」 秦勇看出,这个汉子不是一般的猎人,他那架势,一看就是会武功的,秦勇在军营里呆的时间久了,打交道的,都是些舞枪弄棍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个汉子有着浑厚的内力。” “杨玉环从逃亡这些天以来,没怎么好好的吃过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此时见到热气腾腾的玉米棒子,哪管什么娘娘风度,伸手抓起一个,凑到嘴里啃起来,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食物,但嚼在嘴里,香糯可口,味道胜过皇宫里任何山珍海味。秦勇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实在难受,想想一个贵妃娘娘,落到如此地步,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开始吃起玉米棒子。村妇看他们饿成这个样子,没说什么,笑了笑,走出屋子。等秦勇他们吃完,杨玉环似乎才有了些精神,小声问:「勇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秦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他又不能说不知道,只好说:「到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杨玉环不想再跑了,她说:「这里在大山里,很是幽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秦勇看看她,心里想:「这里在长安与成都的交界处,应该是在秦岭深山中,属于很不错的隐居之地,等会得与这家汉子仔细询问才是。」 主意打定,他站起来,走出屋子,看到那个汉子在院子里剥兔子皮,村妇和孩子站在边上看,他走上去,掏出一锭碎银子来:「大嫂,大哥,谢谢你们的款待,这是我和娘子的饭资,不成敬意,请务必收下。」 村妇拒绝,汉子停下手里的活,看这秦勇说:「你的马不错,是匹战马吧?」 秦勇大吃一惊,心中有了杀机,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来路,这个汉子能一眼看出破绽,说明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随时有可能暴露。” “汉子说完,又开始他手里的工作,嘴巴上说道:「你们还是暂时在这里避一避的好,外面兵荒马乱,叛军已经进入长安,随时有可能挥师进军成都,听说皇帝老儿已经逃往成都方向。」 秦勇被这个汉子的话打消了灭口的想法,觉得既然他能这么说,肯定不会道破自己和杨玉环的身份,于是马上说:「要是方便的话,就打扰你们了,不瞒大哥,我和娘子是因为叛军烧杀抢掠,才逃出京城来的,要是大哥能收留小弟在此避祸,小弟将万分感激。」 汉子把兔子的皮剥完,把兔子交给双儿母亲:「做你拿手的红烧兔子,好好招待我们的贵客,腾间屋子出来,让这位兄弟的娘子先歇息着,我和这位兄弟说说话。」 村妇走后,双儿也跟着她屁股后面欢天喜地的进了屋子。这个汉子请秦勇坐在一个磨盘上问:「请问壮士怎么称呼?」 秦勇站立起来,双手抱拳回答:「小弟姓韩,单名一个勇字,敢问大哥贵姓?」 汉子也抱起还沾着兔子血的手成拳回答:「原来是韩老弟,村夫姓单,贱名英义。」 秦勇一听,与他祖爷爷秦琼常常给他讲的故事里的单雄信是一个姓,心中怀疑这个人是单雄信的后裔,要真是,他们还可算得上是世交呢。但他装作不知道,客气的喊他英义大哥,两人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谈,秦勇这才知道,这个小山村名叫落魂坡,深处秦岭腹地,在陕西与四川的交界处,属于两边官府都不管的地方,平时很少有官府的人到这里来,村子里一共十三户人家,几乎都靠打猎为生,都是隋末唐初战乱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逃难人,十三户人家都分散居住在各自的院落里,每户人家相隔两三里路程,平时相互间也不相往来,可能是各家都有难以言表的秘密吧,相互间都有戒备心。” “就这样,秦勇与杨玉环开始了在落魂坡的隐姓埋名生活,这个村子,就是现在的贵妃村。秦勇与杨玉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在一处山脚下搭建了房舍,过上了他们山夫野妇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在秦勇与杨玉环住进他们的新家那一天,也是他们这对野鸳鸯入洞房的一天,那一天,阳光明媚,两人中午好好的在家里款待了单英义一家,款待的食物自然是秦勇到山上猎杀的动物肉食,还有单英义抱来的一坛子玉米酒,他们生活上的一应用具,都是在单英义一家的帮助下置办的,没请村子里别的人家,因为秦勇不想过多的与人相见。杨玉环尽管开始了村妇装扮,可她天姿国色的容貌,可以让任何粗陋的衣服变得华丽,使简陋的茅舍变得棚壁生辉,杨玉环在饭桌上也喝了几口酒,在单英义一家人离开后,微醉的杨玉环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喝得脸烧脑热的秦勇醉眼看美人,有种神仙难比的快活,他拉住杨玉环的芊芊玉手,笑着说:「玉环,以后,你我就得在这个山村里度过余生了,我们必须忘记过去,忘记那些奢华的生活,我打猎,你做针线活,我们要过那种快活的神仙都羡慕的生活,我会让你有滋有味的做我的女人,让你给我生很多的孩子。」 杨玉环像个大姑娘一样的羞怯,她娇羞的斜依畏进秦勇的怀抱里说:「勇哥哥,玉环今生今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要是没有你,玉环早已经变成那些士兵刀下的孤魂野鬼了,现在还能活着,玉环已经知足了。」 秦勇美人在怀,那颗早已按耐不住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情景,在过去那些年月里,在梦中多次浮现,此时美梦终于变成了现实,他把嘴凑近杨玉环的樱桃小口,轻轻的用自己的唇磨蹭着杨玉环丰满性感的双唇,陶醉在幸福的酥麻快感中。” “杨玉环既是个天下绝色的美人,同时,也因为在伺候李隆基父子和与安禄山的这些年中,变成了一个欲望无穷骚劲十足的女人,自从安禄山反叛后,李隆基整天忙着应付各种战事,再也没和她亲热过,加上过去这段日子担惊受怕的,身体里那股欲火几乎都快熄灭了,在与秦勇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那春情逐渐的在全身蔓延起来,此时被秦勇这么一抚摸触碰,她感觉头晕目眩,早已酥软,微起双唇,主动伸出香舌,准备着秦勇再进一步的对她侵犯,她需要这个猛士的侵犯,她愿意为她献身,因为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他从死神的手里抢夺回来的,不把身体献给他,还能献给谁呢,所以杨玉环早已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她的这种想法越加的强烈。” “秦勇文武全才,他不仅有高深的武功,也有柔情似水的文人修养,虽然他已经有了家室,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在跟随禁卫军护送皇室逃亡成都中,没能与家人见上一面,更不知道他们在叛军进入长安后会遭到怎样的命运,他不敢想这些,也不容他想,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逃犯,而且是假公济私的挟持了当今皇帝的女人躲藏在深山里,况且是与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顾不得这么多,现在他也需要被人安慰,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抚慰他惶恐的心。所以当杨玉环的香舌伸出来在他唇边触碰的时候,他顺势张开口,把杨玉环的舌吸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饥渴的舌与她在口里纠缠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他愿意此时就死去,愿意为怀抱中的这个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做任何事,即使此时天塌了下来,他也不在乎,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自己,也让这个女人快乐。他的手开始在杨玉环丰腴肥嫩的身体上游移,用他手指去感受这个以前只能皇帝抚摸的女人身体,他似乎感觉到了杨玉环的身体确实与一般女人不同,这可是贵妃娘娘的肉体啊,天下有几个男人有此福分呢,所以秦勇的手一摸上杨玉环,就再也不能停下,他想更进一步的探索这个高贵女人的身体,想把她所有身体的秘密都摸个透彻。他这样想着,手就到了杨玉环的胸部,伸进她围胸里,手指摸玩起她丰满乳房上的两个有弹性的头,感觉到她胸前的两个突起的肉头在自己手下慢慢的变硬,同时他听到了杨玉环的娇喘。” “杨玉环在秦勇的手进到胸前时,快乐得几乎想叫唤出声来,可是嘴被秦勇的口封堵住,她没法发出声来,被秦勇抚摸的那种感觉,与以往被寿王李瑁和李隆基抚摸时完全不同,更与安禄山近乎野蛮的抓捏不同,她感觉到秦勇手指的轻重是那么的让她舒服,他既温柔又有节奏的摸捏,使得自己身体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胸中闷哼出呻吟来。” “秦勇被杨玉环的肉身及呻吟诱惑得再也无法忍耐,把她抱坐在自己双腿间,撩开她的群子,褪下自己裤子,坐在饭桌的凳子上,就勇猛的挺进到杨玉环丰腴娇嫩的身体中。他感觉杨玉环的身体深处 ,犹如温暖的腹地,他坚挺的命根在里面是那么的舒畅。”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27章:山夫村妇 王老五听得有些兴奋,一整夜的不睡,到现在还这么精神,完全是因为萧伯年的讲述太精彩了,让他对历史有了重新认识,以前书本里学的那些皮毛,在这个专门研究历史性文化的专家面前,变得是那么的小儿科,那根本不叫历史,写历史的人为了迎合当时政治需要,符合统治者的胃口,不得不把一些本应该是事实的东西抹杀了,即使是司马迁的《史记》还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会被当时的帝王或统治阶级所左右,写的都是统治阶级需要的东西,不然他们就没饭吃,甚至会丢了性命,对他们写出的历史,王老五开始怀疑了,得挤出几分水分来。 萧伯年讲到秦勇与杨玉环的性事,也是神采奕奕,没半点忌讳,他接着往下讲述:“杨玉环才三十多岁,秦勇也不到四十,而且秦勇是个练武之人,身体自然比一般男人要强壮,甚至可以超过一般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在杨玉环体内,使得我们这个贵妃娘娘爽快无比,与那个变成糟老头子的李隆基相比,秦勇简直就是一头猛兽,与那个她第一个男人寿王李瑁懦弱的性格和身子骨相比,秦勇就显得无比的强壮,再与那个她的胡儿叛乱分子安禄山比较,秦勇要温柔体贴得多,而且有着持久耐力,他腹部一块块的结实肌肉,在耸动中显得刚劲有力,是安禄山的大肚子难以比较的,诸多的不同,让杨玉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一个肌肉男的勇猛。这些,是肌肉松弛的李隆基无法比的,是大腹便便的胡儿安禄山难以企及的,更是柔弱的寿王难以给予她的,杨玉环在宫廷里生活那么些年,只有在这一天,在山野的村落简陋的茅舍里,才感受到做一个女人的那种放松和快乐,这是她成为一个平常百姓的快乐,是在宫廷里没法享受到的,她觉得秦勇在她身体深处的搅动是那么的饱满,让她酸胀中得到心灵与肉体的极大满足。对了,杨玉环的叫床是很有特色的,这可能与她为了迎合皇帝宠爱而专门研究了李隆基的喜好而发出的呻吟,她不会像一般女人那样夸张的张口啊啊哦哦的怪叫,而是嘴唇微起,舌尖稍伸,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呻吟声发自她的身体里一样,小声的哼哼唧唧,显得无比可爱,让男人听到耳中,不坚挺都难。” “秦勇在享受这个贵妃娘娘身体的同时,心里对这个从小暗恋的女人也越加的喜爱,他这一生,本以为永远也不可能触碰到的女人,此时正跨骑在自己胯上摇摆着欲望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的不可思意,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微醉间似乎灵魂出了壳,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耳朵里传进杨玉环特别的呻吟声,使他在她体内的命根暴长,被她丰盈的肉身包裹下,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于是他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样,狂吼着抱起还骑跨在身上的杨玉环,站在原地,上下耸动起身体,他的威武,让杨玉环仿佛是梨花被风轻抚一般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摇摆,就这样,秦勇与杨玉环最终都很满足的得到了人生极乐。这是他们开始流落民间的第一次交合,是他们恩爱的开始,也是合欢佛隐藏到民间的开始。” “哈哈,我讲这些,王先生不反感吧?我只是想把人的这种本性阐述清楚,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萧伯年在王老五听得都亢奋起来,正陶醉在幻想意淫中时,忽然哈哈的笑着插进这么几句来。 王老五有些脸红,微微的笑了笑:“听了萧教授的这一夜讲述,我是真的体会到什么是历史了,历史,其实就是人的一种社会活动,是人在社会活动中产生的,只有把人的本性弄懂了,才能真正去看待过去的历史,也只有有人的本性来读历史,才能真正体会到历史的真实性和魅力所在。”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明白了什么是历史,没错,你说的很对,历史就是人在社会活动中产生的,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历史,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历史,只不过大人物的历史有那些小人物们去评价,小人物的历史没有人来评说而已,但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他们的历史都脱离不开人的欲望本能。所以我才借着合欢佛,这么详细的给你讲杨玉环与她身边的男人故事,也许还有我们不了解的男人与她发生过关系呢。合欢佛毕竟是人制造的,是人在社会活动中的一个玩具,其真正的价值在于合欢佛是被什么人玩过?它给历史人物带来的是什么样的作用?是欢乐呢?还是灾难?任何一件文物,都有它本身的价值,这种价值世俗之人往往在乎的是文物的金钱价值,而在考古人的眼中,文物的价值被提高的一个更加高的高度,那就是文物的历史价值。当今很多文物,几乎都是出土的,也就是现在的人从地下挖掘出来的,比如马王堆的汉墓出土的大量有价值的文物,这些文物是死文物,因为它们在历史上没怎么流通过,只可以作为研究当时历史的一种证物,但合欢佛不同,合欢佛是始终在社会上流传的,不是被埋葬的东西,所以它的历史意义和价值,是那些从土堆里挖掘出来的文物难以比拟的。这也是我对它感兴趣的真实原因。” 萧伯年说到这里,李淑芬进来说早餐好了。 于是,王老五跟随萧伯年走出厨房,但他亢奋的顶起裤子的小帐篷让他很是尴尬,微微弓着腰,朝卫生间快步走去,这个时候是早晨,是王老五每天会有的勃起时刻,他的这个举动,被李淑芬看到了,她嘴角露出微笑,一种理解的微笑。 王老五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身体又恢复了正常状态,有些尴尬的笑着坐到餐桌边的凳子上,看着丰盛的早餐说:“夫人做了这么多呀,有牛奶,包子、荷包蛋、水煮糯玉米、火腿、面包,这么多哪能吃得完。” “包子我是到下面街道买的,我不知道王先生早餐都喜欢吃些什么,所以多准备了几样,锅里还有稀饭呢。” 李淑芬的这点心细,让王老五觉得萧伯年的晚年能有如此美人陪伴,还真的是一种幸事,他不客气的开始吃起来。 “我家淑芬呀,这些年八我照顾得自己都不习惯在外面吃饭了,她做的东西,让我依恋啊。” 萧伯年夸着自己的年轻漂亮的妻子,他确实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王先生,你多吃点,熬了一夜,肯定困了吧,等会吃完,去睡一会。” 李淑芬已经把睡衣换了,穿的事一件有些旧的T恤,明显的,里面没戴胸罩,可以隐约看到她胸前的两个顶起。 “萧教授,后来呢?后来杨贵妃就那样的与秦勇在落魂坡终老一生了吗?合欢佛一直在他们手里吗?” 王老五嘴巴里嚼着火腿问。 “后来他们怎么样,我也没听陈教授说,其实,我给你讲的这些,也不全是陈教授给我说的,很多都是我自己的推断。进一步的,我会再继续考证下去,等我有了可以解释得通的结果,再给你说吧。我相信,合欢佛不会就那么的沉寂在那个落魂坡的,它应该还有更精彩的故事,能传到今天,肯定有它丰富的经历。对于杨玉环与秦勇,相信他们在落魂坡里能幸福的生活,一个是武功高强的将军,一个是风姿卓越的绝世美人,两个是旗鼓相当,他们的夫妻生活我不说,你也能想象得到该是多么的美好,夫妻夫妻,如果没有和谐的夫妻生活,就不可能有美满的家庭生活,秦勇不用再为皇家卖命,杨玉环呢,也不用再为讨好皇帝而委身于一个快枯竭的糟老头子。” 萧伯年说到这里,用眼角瞟了李淑芬一眼,接着说:“后来这个落魂坡改名为贵妃村,可能就是与杨玉环在那里隐居生活过有关系,不然,那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怎么会起个贵妃村的名字呀。” 李淑芬在萧伯年说到糟老头的时候,眼睛也瞄了他一下,但又装着喝牛奶把头低下了,而王老五却有些不自在,毕竟面对的是一个老人与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夫少妻,这一对,与李隆基和杨玉环不也是一样的吗,杨玉环难以忍受的身体欲望,在李淑芬身上不也同样会表现出来吗,他们究竟能不能和谐?王老五有些难堪,想到刚才自己被萧伯年讲的故事引诱起的情欲,此时又开始冲动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李淑芬胸前隆起顶住T恤的两个高点,要是什么也不穿,也许他还不会想入非非,可人体的诱惑,就因为有各式各样的遮羞布遮挡,才具有其无限的魅力。王老五强行让自己别想这些,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这两个一老一少的人,他没再追问下去,专心的吃起早餐。 吃完早餐,王老五没留下来睡在萧伯年家,不是他不困,而是因为李淑芬,他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尤其是在听完萧伯年讲述的历史故事后,他差点把李淑芬想成杨玉环,把萧伯年想成李隆基,而他自己,却幻觉般出现了秦勇的影子,他不敢留下来睡在萧伯年家,因为他怕犯错误,他得马上走,为了不伤害萧伯年,他必须立刻离开。 “王先生,等我把后面合欢佛下落搞清楚了,会写一本书,到时候你就可以从中获得完整的合欢佛流传的历史,当然,我收集或编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合欢佛历史,它的经历,是我们这些后人难以研究完的,我已经把我剩下的这点时间,打算全部花在合欢佛的研究上,你放心,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因为我比你还对合欢佛有兴趣,你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伯年把王老五送到楼道里,和王老五握着手说,这是他对王老五的一个承诺,也是对他自己的一个承诺。 李淑芬没出门来,只是在门口与王老五道别,其实在她内心里的波浪,并不比王老五小。 王老五从萧伯年家出来,打车直接到李仕兵家,因为他母亲住在那里。王老五没有一丝的睡意,还沉醉在萧伯年讲的故事中,尽管这个故事难以考证是真是假,但毕竟合欢佛上的男人是谁得到了证实,而且底座上的字也与那个历史上的叛乱分子联系到了一起。他的激动是因为合欢佛这件东西,原来背后却有如此复杂的历史渊源,而且涉及的是那么一件历史大事,涉及的人物都是在那个时代里的风云人物,那么,合欢佛在杨玉环与秦勇手中,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呢?在后来的朝代里,又会是些什么人得到了合欢佛呢?合欢佛又会给得到的人带来些什么呢?王老五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没想到才作初步考证,就弄出这么多历史问题来,要是深查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现些什么惊奇的事情,他相信萧伯年能把自己想知道的都搞清楚。 王老五刚进李仕兵家们,他母亲就说:“小武,刚才你爸来电话,说有些不舒服,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看来你爸的心脏病又犯了。” 王老五心里一惊,立刻给李云打电话:“李博士,是我,你现在到我家里去,我爸心脏病犯了,家里还有许大姐在,对,现在去,我在北京,马上赶回去,你看着办,要是严重,你安排他住院吧,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王老五与李云讲完话,他母亲已经收拾好箱子,李仕兵拎上箱子就往楼下走,王老五安慰着母亲,让她别着急。坐上李仕兵发动的车,王老五又给郝冬梅打电话:“我是哥,冬梅你上班吗?” 王老五问。 “刚下夜班,哥,你怎么这么早来电话?有事吗?” 郝冬梅才回到公寓,就接到王老五的电话。 “冬梅,你现在到我家去,我和妈在北京,爸病了,你去看看,等会李博士也要过去。” 王老五说。 “伯父病了?好,我马上过去,哥,我先把伯父送医院吧。” 郝冬梅也很担心,开始朝公寓门外走。 “需要住院,李博士会安排的,我两个小时左右能回家里。” 王老五说完,把电话挂上,接着打电话订了机票。 王老五和母亲回到家里,他父亲在郝冬梅和李云的照料下,病情有所好转,已经熟睡过去,王老五把李云叫到楼上问他:“没什么大事吧?你给我说实话,我爸他不会有事吧?” “你放心吧,主要是昨晚你吧嘴馋,让你家保姆给他做回锅肉吃,平时我一再交代,他这种情况是不能吃太油腻的,稍微吃油腻点,心脏负荷就加重,一定要给你家保姆交代好,清淡饮食。” 李云对王老五家人的身体状况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这个保健家庭医生王老五很满意。 “看来我妈是不能离开,不然我爸的嘴巴可自己管不住自己。” 王老五泡着茶,给李云沏了一杯说。 “好在我不用到住院部查房了,找个借口能出来,要是遇上以前蹲住院部的时候,还真没时间出来,看来当领导还是有好处的,哈哈!” 李云当了副院长后,除了周一大查房外,几乎不再看病。李云接着小声说:“我说王老弟,这个冬梅对老爷子像对亲爹一样的好,这么好的女人在你身边,说出去谁也不相信你没老婆,我看你就娶了她吧,人长得水灵,心又那么懂得知冷知热的,现成的不要,老夫人还到处托人给你找媳妇,找个生的,还不如要这个熟的呢。” “说什么呢你,冬梅是我妹,有当哥的娶妹的吗?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事了。” 王老五有些不高兴,板着面孔的给李云说。 “好,以后不说了。不过,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是不是被老爷子的病给急着了?” 李云从王老五进门就看出他脸色不好。 “昨晚没睡,可能是熬夜熬的吧。” 王老五摸摸脸庞回答。 “怎么着,上北京三里屯玩去了,还是打麻将熬夜了?” 李云调侃说。 “你见过我打麻将吗?听说过我逛窑子吗?看你说的,我是和萧伯年老先生聊天去了,听他讲了一夜的故事。” 王老五喝了口茶说。 “你真去找萧先生了?我还以为你对他那样的人不感兴趣呢,都和他聊些什么呢?” 李云觉得王老五有些反常,竟然与历史学家打上交道了。 “合欢佛,我们聊了合欢佛。” 王老五没考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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