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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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3章:男女合欢的不同与相同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王老五眼前舞动的女人,尽管还没完全的裸露,可就因为那块黑色的遮羞布,让他遐想联翩,血脉膨胀。萧薇不是什么大腕,更不是专业的表演者,甚至动作很生硬,尽管不怎么优美,与那些着装整齐的舞蹈演员是没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里,是他看到过的最美地舞蹈。萧薇的身材也许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当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萧薇的,但她毕竟是近在眼前,充满活力,全身透着诱惑,肉感十足的只为王老五自己一个人表演,这不得不让王老五深感荣幸,他怎能不专注的欣赏呢,他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王老五都不愿意把眼睛稍微闭那么零点几秒,因为实在太诱惑了。 没有音乐,但两人的心跳就是和谐的音符,萧薇跟随着自己的心律扭动娇躯,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视下,她变得越加的敏感和动情,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眼前正在出神观看表演的这个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的情欲与他的情欲融合为一个整体,使两人在在情欲中融化,升华。萧薇的扭动越来越淫荡,她优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而摇摆,看得王老五朝上翘起的「火炮」都跟着她的每个动作而轻微的跳动起来。 而萧薇,眼睛紧盯着王老五赤裸的结实身躯,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随自己舞动,她的内心就充满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艳的光芒,双手在她自己身体四处游走,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临战前的热身,是为了让战斗变得猛烈和残酷而做的热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情欲调动到最高昂的地步,为两人身体的结合做着最原始的准备,她希望在两人的交合时,时山呼海啸般的激烈,所以她为他有也为自己而舞动。 王老五像个帝王,像君主一样的观赏萧薇为他精心准备的「艺术」表演,在洒满金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是座宫殿,而这座宫殿此时只属于自己,连正在淫荡舞动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让王老五兴奋不已。王老五看着萧薇,脑袋里想着合欢佛,他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猜想,认为合欢佛的男女,在身体结合前,也肯定像现在自己身处的这样,那个古代男人也观看了女人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罗马帝国战无不胜的恺撒大帝一样,伸手握住了「火炮」,犹如紧握利剑,作好了冲杀的准备,一步步坚定的朝萧薇走去。 萧薇发觉王老五已经被自己逗得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当王老五手握「火炮」,迈步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舞动的身躯同时跟随心跳停了下来,背转过身去,面朝散发着金黄色光彩的沙发,很熟练的把黑色三角布条从两腿间像卷麻花一样的褪到双脚踝位置,站直双腿,微微分开,上身匍匐在沙发上,翘起裸露的臀部,摆出向王老五发出挑战的姿势,充分展露出她两瓣弹性十足的臀部夹在中间的那条男人最爱的迷人缝隙,等待着君临天下,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这种等待,让她感到身体深出潮水般涌动的酥麻高潮,这是意识高潮,不是肉体高潮,是一种精神的满足,她喜欢这种满足,也迷恋这样的高潮,现在她只差肉体的高潮了,她已经作好了准备,只等着身后的男人来给予自己,因为这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萧薇摆开的「战场」架势,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合欢佛的第一式,此时萧薇摆出的姿势,正好是他看到合欢佛的第一式——虎游式,《素女经》里又叫虎步,虎犹如虎走时的交合,王老五在合欢佛那本书里看到的是这样说的:虎游,即虎的游走,如虎走动时的交合,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后,作前后动之,可深可浅,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来去自如,不会太劳累,可自如控制呼吸,深吸缓吐,不仅能延长交合时间,还可采阴补体;女子臀部可自由摆动,配合男子进出,可享无穷乐趣。取此虎游交合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体益盛,女体越滋…… 王老五脑子里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萧薇就是合欢佛里的女人,正等待着自己去与她合欢。 萧薇摆好战场,侧回头来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动的时刻就要到来,肉搏战马上展开,这么一个激动时刻,怎能不认真欣赏呢,所以她回过头来看王老五是如何与自己肉搏的,同时,她内心里多么期待他塞满自己身躯的那一时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着萧薇臀部中间的缝隙,此时只见在菊花样美丽的小口下的缝隙,已经润液泛滥,肉瓣微开,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压低,校准坐标,「炮」身的外壳朝后一抹,使得炮管伸长几分,对准萧薇的阵地,直直的扑哧一声响,一「炮」轰开她的防线,直入纵深地带。 萧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轰进自己阵地纵深地带的时候,似乎痛苦般紧皱起眉头,嘴巴张成个「O」型,喉咙里沙哑的发出畅快的呻吟,同时,上半身和头朝前朝上昂起,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骑跨的母马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一件热烘烘、硬硬的物件几乎戳进自己的肚子里。 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4章:不做兄妹要做情人 王老五在合欢佛的魅惑下,巧遇台湾来大陆找刺激的豪放女萧薇,重新燃起了他快熄灭的情欲火种,再次品尝到做一个男人的乐趣。他兑现了承诺,陪了萧薇三天,白天开车带她到各处风景区游玩,一日三餐的陪她吃喝,晚上还陪她睡觉,真正做了一回三陪男,他得到的回报是:萧薇在晚上宾馆的床上更加风情万种,让王老五每次都达到虚脱的境界。直到周五,王老五才恋恋不舍的把这个别人的老婆送上飞机,回她老公的床上去。萧薇在走前,给了王老五她在台湾高雄的地址和电话,叮嘱王老五有空到台湾的话,务必联系她。 周六一早,郝冬梅在宿舍收抬好行李,等着王老五来接她到公寓,今天她上下午班,所以上午有时间搬家,她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觉得王老五也该到了,抬起一个纸箱,朝楼下走,打算在王老五来前,把东西一点点的搬楼下去。当她下到第一层楼道时,在转角,与一个匆忙朝上走的人撞在了一起,她双手托着的箱子被撞掉在楼道地上,箱子里的东西立刻洒满一地。 “对不起。” 一个帅小伙马上向郝冬梅道歉,并蹲下身子,帮她拣散乱在楼道地上的东西。 “没关系,我来吧。」 郝冬梅也蹲下身子拣东西,没注意看这个小伙子。 “你是住楼上的吧?你知道陈默吗?她是我姐,住三楼306房的。” 小伙子把手里的东西住箱子里放好,站起来笑看着郝冬梅说。 郝冬梅这时才抬头从下往上的看这个人,只见他脚蹬一双运动鞋,穿一条合身的牛仔裤,橙色的T恤别在裤腰里,脸庞白净得有些让女人都嫉妒,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双眼明亮,染成棕色的毛寸头发,一眼看去,不得不让郝冬梅叫好:真是个漂亮的帅哥! “哦,知道,她今天上早班,现在好像不在宿舍里。” 郝冬梅觉得白己的脸有些烧烧的,她见过很多长得漂亮的男人,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都是到宾馆住宿的客人,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眼前这个帅哥看人的眼神带有种挑逗,这使得还是处女的郝冬梅有些被这双挑逗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 “是这样啊,我说姐怎么不接电话呢,那我到她上班的地方找她去。我帮你吧。” 小伙子说着几乎是抢过郝冬梅刚抬起的箱子。 “不用,又不是很重,还是我白己来吧。” 郝冬梅话是这么说,但箱子还是被小伙子接了过去,两人并排的往楼下走。 “我叫陈然,和我姐姐是双胞胎,她比我早出生三分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白我介绍。 “看出来了,你长得确实很像你姐姐,原来是双胞胎姐弟。我叫郝冬梅,你姐姐以前还当过我的老师呢,在我刚进酒店实习的时候。” 郝冬梅笑着回答。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也没听姐姐提起过。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小伙子很开朗,话特别的多。 “岛城大学。” 郝冬梅回答,他们走出楼道,来到楼下院子里。 “和我一个学校,我们是校友,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陈然似乎有些惊喜的说。 这个时候,王老五开着车刚好到了,他在车上看见郝冬梅和一个小伙子说笑着走出楼道,以为是酒店里的同事,来帮她搬家呢。 郝冬梅正要给陈然说什么的时候,见王老五的车子开进院子,她似乎怕王老五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忙接过陈然手里的箱子说:“谢谢你。” 王老五的车这时也停在了他们身边。 王老五下车来,笑哈哈的说:“冬梅,等不及了吗?我还没到,你倒是先搬运起行李啦,快放车上吧。” 王老五说着开了车子的后备箱,接过郝冬梅手里的纸箱子放进车里。 陈然看到的不是王老五这个人,而是聚精会神的看他的车,心里那个羡慕呀,眼睛都瞪直了。 “冬梅,这是你同事吧?” 王老五看着陈然,见他看自己车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郝冬梅。 “哦,不是,是刚才楼道里碰上的,他是我们酒店一个同事的弟弟。” 郝冬梅眼神游离,心不在焉的回答。 “喂,哥们,喜欢车子?” 王老五走上去,和陈然打招呼,并掏出香烟来给他递一支。 “哦,呵呵,我不会抽烟。这车可绝了,真酷。我在网上看过资料,说它跑起来,速度越快,底盘离地间隙越小,当它跑到两百公里时速的时候,离地间隙只有二十厘米,几乎像贴着地面飞驰一样,也增加了它的安全性能。” 陈然边说边弓下身体看车子底盘。 “哈哈,你还蛮在行的嘛。不过,我可从来没开到过两百公里,恐怕只有在专业的赛道上才能开。” 王老五点上烟,哈哈的笑着说。 郝冬梅却有些尴尬的站在王老五身后,心里想:“哥是不是误会了?要是他误会这个漂亮的男人和我是那种关系怎么办呀?” “你还是个学生吧?想不想上去试试?” 王老五问陈然。 “我是个在校研究生,快毕业了。谢谢,我不会开车,你们忙吧,我还得找我姐姐去。” 陈然说自己是研究生的时候,显得无比自豪,好似读研究生很了不起一样,他看了郝冬梅一眼,与王老五告别,转身朝酒店方向走去。 “冬梅,行李都收抬好了吗?我们上去搬吧,你不是说下午还上班吗?” 王老五把车门锁好,转身和郝冬梅朝楼道口走去。 “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显得比过去年轻了很多,也开始哈哈的大笑了,告诉我,是不是遇到美女了?” 郝冬梅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她确实觉得王老五变了,变得开朗了起来,和陌生人都能那么友好的说话,还愿意把自己心爱的车让陌生人试,她为王老五的这个转变感到由衷的开心。 “是吗?我变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呀。美女嘛,我是遇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么美的美女常常在身边,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王老五有些吃惊,被郝冬梅一语道破自己这些天过的神仙都嫉妒的日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笑着与身边这个美女开起玩笑来。 “人家算什么美女,哥从来不把我当女人看,怎么会是美女呢。” 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心里乐呵呵的撒娇说。 “哈哈,要是谁说冬梅不是美女,哥找个人拼命,我们冬梅不是美女,这个世界上还有美女吗?要是有,请她走出来给我看看。” 王老五继续和郝冬梅开玩笑,他的心清确实不错,可能是阴阳平衡的缘故吧。 人的情绪受身体内激素水平控制,心情不好或者是容易激动发怒,都是因为身体激素水平失衡,女人更年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男人也不例外,要是长时间内分泌紊乱,不是一件好事。王老五通过与萧薇这些天来的相处,让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达到一个最佳平衡点,心情与前段时间相比,自然开朗愉快很多,他自己不觉得,可身边的人能感觉到。 “对了哥,汇音昨天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她升职了,当了个部门经理。你还记得她吗?就是以前帮你打扫公富的那个,后来因为她母亲要做手术,才让我代替她的,你还记得吗?” 郝冬梅掏出钥匙开门前,给王老五提起杨汇音。 王老五一下子愣住了,他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女人,现在一听郝冬梅说起,顿时勾起他很多和杨汇音的住事来,是的,他怎么会不记得她呢,他是那么的熟悉她。 “哦,是吗?还真是不错,看来她过得很好。” 王老五像丢了魂魄似的说。 “汇音本来人就很能干,比我聪明,还很勤奋,她去上班头三个月,销售的业绩就超过了老员工,还不到一年,她的销售业绩是全公司第一,她不当这个部门经理,谁当呀?听说她现在的年薪是三十万,还不算销售提成呢,我的妈呀。三十多万。我十年也挣不到她一年的钱。嫉妒死我了。” 郝冬梅哪知道王老五的感受,她只顾着和王老五夸耀杨汇音。 “钱不钱的没什么,主要是要活得开心,你别羡慕她,她承受的压力也许很大呢。” 王老五和郝冬梅进到屋子里,见几个箱子都装好,但没封口。 “这些都是要搬过去的吧?都是些什么呀?这么多,能不要的就别要了,像你大学时候穿的衣服呀什么的,都过时了,还留着干嘛?” 王老五把箱子打开看了看,大部分是旧衣服和书。 “哥,你还记得我们干沟村吗?这些旧衣服,我专门留着,等我娘来了,我让娘带回去给村里的姑娘们穿,对于我来说是旧,不能穿了,可对于她们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衣服呢。” 郝冬梅提起干沟村,心情一下子从为杨汇音的好消息中回到现实中来,显得有些沉重。 “是哥错了,你说的对,人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中,都不能忘本,尤其是那些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磨难。到时候,我让妈把家里的旧衣服也整理出来,请你娘捎回去,给那些需要的人穿。干沟村的吃水问题是解决了,可他们还不是很富裕,还需要帮助。搬东西吧,你抬轻点的,重的我来抬。」 王老五说完,找了个大点的箱子,双手抱在胸前,率先走出了房门。 王老五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富了,这里还是原来的模样,屋子仍然像他以前住的时候一样整洁,天蓝色的床单还是那么干净,这些,都是郝冬梅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打扫一次的结果,尽管她现在已经有了工作,但她还是一如既住的坚持为王老五收抬着这个公富。 当两人把所有行李搬完后,都累得全身是汗,王老五一屁股的坐到沙发上,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老了,体力不支啊,才这么几个来回,就累得不行了。” 其实是这几天和萧薇玩得过火了点,他像个新婚的男人一样,在萧薇身上孜孜不倦的耕耗了三天,能不累吗。 “哥,要不你去泡个热水澡,我随便整理一下就得去上班了。” 郝冬梅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她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漂亮的脸蛋红仆仆的,她用手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 “你先洗吧,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总不能汗津津的去上班吧,这些东西,等晚上下班回来再整理好了,等你上班后,我再好好的泡个澡睡个觉,我现在先下去买点吃的,你快点准备,还有一个小时你得去上班了。” 王老五说着,站了起来,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冬梅,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哥买什么我吃什么。”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是有意的避开,是为了让自己洗澡换衣服。 “那好吧,我就随便的买点,你洗澡吧。” 王老五出门前还特意说了这么一句,他的意思是你尽快的洗,免得我回来看见。 虽然话没明白的说,可听在郝冬梅的耳朵里,就有些羞涩了,她没吭声,只是低头的整理物件。 王老五出门后,郝冬梅才站起来,先到厨房冰箱里找水喝,可什么也没有,引水机里的水,都好几个月没换了,是没法喝的,她想打电话给王老五让他顺便买几瓶水上来,可是他的手机却放在茶几上,没办法,郝冬梅只好忍住口渴,像小时候在干沟村里一样,好在她是从那个干渴的村子里出来的,能忍受口干舌燥的煎熬。她先把要换的衣服找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才把衣服脱下,走进浴室里,泡澡是来不及了,只能用淋俗喷头冲一冲。 这里就像是她自己的家一样的亲切,所有的东西她都很熟悉,她是多么渴望成为这里的主人,可是这里的主人不要她,这一年来,她始终陪伴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因为这个原因,还引来了酒店同事的一些议论,说她被有钱的大款包养了,说她巴结上了豪门,说她成了别人的小蜜,甚至有几个酒店里的厨师喜欢她,想泡她,可她都没给那些人好脸色,于是这些厨师合起伙来,时不时给她使坏,这些,郝冬梅都能忍受,对于背后人家说什么,她都毫不在乎,一心一意的只对王老五好。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夜晚独自而眠的那份寂寞,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需要爱的滋润,隔三差五的春梦,使她倍感孤独,表面上她有了个亲密的男人,可实际上她过着的是寡女生活,不是正常的女人生活,这让郝冬梅很是悲伤,那份心底里的爱,常常把她折磨得晚上难以入睡。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答应过蒋晓芊的话,要好好的守护王老五,陪伴他,不让他孤独,可事实是自己只能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偶尔开开玩笑什么的,要真正实质上的陪伴他,至今她还没能做到。 郝冬梅在淋浴喷头下,冲洗她那还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完美裸体,心里想着以后住进这里了,会有机会与王老五发生男女感清的,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就算是成为他的一个情人也是好的,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变成王老五的女人。这一年来,郝冬梅始终为这个愿望做着努力,她同意搬进这个公富住,也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让别人都认为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住一起了,也使那些常常骚扰她的男人死心。郝冬梅没明白,她对王老五的爱有一半是感激,这一点,王老五是清楚的,所以始终把她当作妹妹。 王老五回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开门进来,而是在外面按了门铃。 郝冬梅听到门铃响起的时候,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了,她知道是王老五按的门铃,走过去开门,见他下仅买了便当回来,还买了几瓶水,用塑料袋子装着,她笑了,心里感到无比的温暖,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很细心,让她不爱他都难。 “冬梅,快吃吧,时间快到了。” 王老五把便当放在厨房餐桌上,给郝冬梅递了瓶水,而且还帮她扭开了盖子:“一会我打电话让他们送水来,冰箱里空了吧?明天买点牛奶什么的回来,以后可要记得吃早餐,你不是总说胃不舒服吗?这与你以前不吃早餐有关系,在这里,你可以很有规律的生活,不可将就,有什么需要,给我说,或者给妈说也行,可以从家里带过来的。” “哥,我不是小孩了,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大妈呀,婆婆妈妈的。” 郝冬梅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喜欢着呢,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外,也只有王老五能这样的关心自己。 “好,不说了,嫌我烦,以后哥再也不说了。” 王老五坐下,两人开始边吃边说说笑笑,也别有一番情趣。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15章:老夫少妻 在郝冬梅吃完饭上班后,王老五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穿上浴衣,正想着上床睡个午觉呢,看到电脑,才想起前两天给萧伯年老先生发过一个电子邮件,把合欢佛的照片发给他做鉴定的事情,现在想来,也该有个回信了,于是他坐到电脑前,开了机。 果然邮箱里有新的邮件,王老五心里一阵惊喜,点开邮件看:王先生:你好! 你发来的照片,我已经看过,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从照片上看,难以判断其真伪,要是方便,请你给我回个电话。 联系电话:(010)8835****王老五看回复邮件日期,是昨天发来的邮件,他这才想起,发照片给萧伯年的时候,没把自己电话号码写上。王老五看萧伯年留的联系电话,是个座机号,他拿起电话,按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响了几秒钟,一个北京口音的女人声音传来:“你好!” 王老五马上问:“请问是萧伯年老先生家吗?” 对方回答:“是的,请问你是谁?” 王老五听到的女人声音很悦耳,估计是个年轻女人:“我是萧老先生的一个朋友,麻烦你请他接电话。” 电话那边的女人说:“他在午睡,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转告。” 王老五听出来了,这个女人大概是萧伯年的老婆,不然回答不可能用「他」这个称呼,如果是女儿或儿媳妇,肯定会用尊称,只有妻子才会用第三人称这样回答,可为什么听声音这么年轻呢?王老五有些奇怪,听李云说萧老先生可是一大把年纪了呀。他心里这么想,回答说:“是萧老先生留言给我,要我给他打的电话。麻烦你转告萧老先生,说发合欢佛照片的王健武给他打过电话,请萧老先生有空时,给我回个电话。” 王老五把自己手机号说给对方,然后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王老五没了睡意,边浏览新闻边等萧伯年的电话,他看了看时间,睡午觉最多到两点,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再一个小时左右,萧伯年也该起床,王老五相信他会回电话的。 网络里,五花八门,新闻八卦,说长道短,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所谓网络改变生活,生活离不开网络,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在网络里都能找到,甚至世界上没有的,在网络里都有,生活在信息时代的人,串门聊天少了,朋友聚会少了,更有甚者,夫妻俩一块坐下来好好看本书说说话的机会都少了,人的交流似乎都依赖于网络。尤其是各式各样的聊天室,都是些无聊寂寞的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的寻找着刺激,常常可以听到看到一些报道,说某某男人因为网恋抛弃结发妻子和儿女,与网络里认识的女人好上了,或者是网友见面,女的被男的骗了多少多少钱,不仅钱被骗,连身体也被骗了,也有男人被女人骗了的,当然主要是男人的钱被骗了,女人骗男人的身体毕竟是少数。 王老五很少在网上聊天,尽管他有的是时间,可他认为聊天还不如睡觉呢,他上网只看新闻,看新闻也不看那些明星们谁把谁潜规则了的烂事,他主要看的是国内国外的新闻,看看世界每天都在发生些什么事。 王老五刚点开一则关于房地产方面的新闻,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萧伯年留在邮件上的电话,他马上接听:“你好,我是王健武。”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充沛,声音洪亮的男人说话声:“你好,是王先生呀,哎呀,你好,我刚起床,内人就告诉我说你来过电话,这不,马上给你回,是你那十二对合欢佛让我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啊,哈哈!” 王老五听着电话那边爽朗的笑声,觉得这个人似乎不像一个专家,没半点架子,很开朗随和,很对自己脾气,他立刻客气的说:“打搅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情,让您没休息好,我刚刚看到萧老给我的邮件,所以就给您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萧伯年还是哈哈的笑着说:“你麻烦得好啊,我对你的藏品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实物,不知能否一睹贵宝呀?” 王老五马上回答:“你客气了,我明天就带合欢佛上北京,请你老帮看看真假。” 只听萧伯年在电话那头说:“不要来北京,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岛城,下午乘飞机过去,瓷器这东西,稍不小心,就会遗憾终身呀,还是去你那里吧,这样,那十二对瓷器才不会出任何意外。” 王老五一听他这么急着要到岛城来,可见他对合欢佛是多么的看重,赶紧回答:“这样也好,我订好宾馆,再到机场接你,是萧老您一个人吗?” 他这样问,是为了好订宾馆房间。 电话中传来萧伯年的哈哈笑声:“有劳王先生了,我和内人一起过去,方便吗?” 王老五回答:“方便,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欢迎夫人与萧老同来岛城,我还巴望你们多住些日子呢。” 电话那边的萧伯年说:“免不了要叨扰王先生了,那我马上订机票,等订好机票,给你发个短信。” “好的,好的,到时候我会在机场写块牌子接您和夫人。” 王老五始终用「您」的称呼。 王老五挂了电话,再也没有了睡意,关了电脑,换上衣服,准备在萧伯年夫妇来前,回家换身衣服,公寓里过去装在衣柜中的衣服,都拿回家了,因为不到这里住,也没必要放在公寓,常时间不换洗,容易生虫变霉。今天上午搬郝冬梅的行李,弄了一身汗味,总不能穿着满身汗味的衣服去见人吧,王老五不怎么讲究,但也不是邋遢男人,知道什么场合该怎么穿戴。 王老五下楼刚发动车子,手机短信也到了,他一看,是萧伯年发来的,说是四点半飞机,大约五点半左右到达,王老五看看表,现在是两点过十分,有足够时间订酒店和回家换衣服。他开上车,先到海星酒店,也没找郝冬梅,直接在大堂的总服务台前订了一个夫妻套房,带客厅的那种,这是海星酒店专门为那些结婚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准备的海境套房,并在餐厅订了一个包房,准备晚上招待萧伯年夫妇。 从海星酒店出来,王老五直接回家换了套衣服,给父母说不回家吃晚饭了,就匆匆的开上车朝机场方向赶,果然如他所料,一路上塞车,再好的车,也跑不快,磨磨蹭蹭的一段距离一段距离的挪动,要不是早些时间出来,恐怕就接不上萧伯年夫妇了,王老五在北京来的飞机降落的时候正好赶到机场,他双手高举一张在家写好「我是王健武」的白纸,等候在出口处,他不写萧伯年的名字,是因为人家是名人,怕犯了忌讳,所以只好写自己的名字,反正自己的名字没几个认识的,就是自己半生不熟的朋友看到,也不会知道这个名字是王老五本人。 一个红光满面,瘦高个的男人,微笑着健步朝王老五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时尚,身材高窕,瓜子脸,丹凤眼,双唇涂了闪着亮光的淡红唇膏,右手拖着一个行李箱,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 “我是萧伯年,请问你是王健武先生吧?” 萧伯年伸出右手。 王老五赶紧也伸出右手,和他伸过来的手握在一起:“幸会!幸会!本人就是王健武。” 王老五看着这个男人,不像是六十多的人,看他容貌,不会超过五十岁,理着寸头,没一根白发,像黑色细钢针插在头皮上一样。从一个人的头发,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萧伯年的头发粗硬,说明他是个刚正而火暴脾气的男人。 “这是我内人。” 萧伯年向王老五介绍身后的女人。 “欢迎夫人到岛城。” 王老五微笑着伸手,与这个女人的手浅浅的握了一下。 女人那双勾魂的丹凤眼带着媚笑,上下打量王老五说:“我家伯年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有型的男人呀?以前从没见过,伯年,你以前可没向我提起过王先生。” 女人最后这句话,是看着萧伯年说的。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王先生。” 萧伯年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接过女人手拉的行李箱,走前半步,朝机场大厅外走。女人手里没了箱子,空了的手挽起萧伯年胳膊,像女儿挽着父亲一样,跟着王老五朝外走。 王老五边走边思量:「这个萧伯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婆?看他那身板,似乎还能驾御得了女人,根本不像六十多快七十的老人。」 回城走的是高速,不到半个小时,王老五把萧伯年夫妇接到了宾馆。从机场到宾馆的路上,萧伯年始终没问王老五合欢佛的事情,只说都十几年没到岛城了,这里变化真是很大等等。王老五也不多说话,萧伯年问一句答一句,只专心开他的车。女人倒是很兴奋,问王老五这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王老五也给予详细的解答。 到了海星酒店,进入王老五给夫妻俩订的房间,女人一进门就惊呼:“哇噻!可以一早起来就看到大海!真是太好了!” 说完,卧室客厅的跑进跑出,四处看新鲜。 “王先生,真是麻烦你了,住这么好的酒店房间,让你破费了。” 萧伯年站在窗口边,眼睛看着窗外的海境说。 “应该是我麻烦萧先生才是,为了我的事情,还麻烦你和夫人亲自大老远的跑一趟。你们安心的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要去哪里,给我说一声,我带你们好好的游览岛城风光。” 王老五笑呵呵的站在萧伯年身边说,他不再叫萧老先生,而是改口叫萧先生,去掉了一个老字。 到现在,萧伯年还是不谈合欢佛的事情,王老五是真希望他能提出马上看合欢佛的要求,可是,这对老夫少妻,从接到他们开始,一直都是感叹岛城的风光,压根就没想看合欢佛的意思,不过,王老五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尽管想马上知道合欢佛的真伪,但人家不提,自己也不好主动说什么。 “十几年了,那时候,我还不到五十岁,真想不到变化这么大,这里可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自古出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几乎中国每次历史的变迁,都与这个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出土了大量的古代文物。” 萧伯年望着远处的大海,发着心中的感慨。 萧伯年老婆这个时候也走过来:“王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你是南方人。” “是啊,我是南方人,是到这里定居的,已经来几年了。” 王老五回答,然后看看表说:“萧先生,夫人,我在餐厅里订了位子,专门为二位接风,请吧。” 于是,三人来到楼下,到了王老五事先订好的包房里,这里的服务员,几乎都认识王老五,知道他是郝冬梅的「情人」,经常来酒店接郝冬梅出去。 郝冬梅听一个同事说王老五来了,是请了人到这里吃饭的,她特意过来招呼一声:“哥,早上怎么没听你说有客人呀?要我和这里餐厅的负责人打个招呼吗?” 郝冬梅进到包房里,先和萧伯年和他夫人点头微笑打招呼,然后给王老五说。 “不用,你忙你的吧,这是我从北京请来的客人,别告诉你们肖总我在这里,不然,他又得抽空过来。” 王老五叮嘱郝冬梅。 从郝冬梅进房间到出门,萧伯年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看得呆了,他老婆用手捅了捅他,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问王老五:“这位是王先生的妹妹呀,长得相当的漂亮。” 王老五也发觉萧伯年看郝冬梅的眼神,心想:「这老家伙,春心不泯啊!」,回答说:“是啊,是我妹妹,在这个酒店上班。” “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在这上班,是不是有些委屈她了,她应该去搞艺术,要是走影视道路的话,包准能红遍大江南北。” 萧伯年仍然呵呵的笑着说。 他那个年轻的夫人有些醋意的瞪他一眼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呀,要不是我跟着,还说不定又要弄出些什么花花肠子来呢。” “哈哈,王先生,我夫人就怕我生出事端,自古这女人啊,都是醋坛子,总让男人酸得掉牙!” 萧伯年也不生气,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王老五很是尴尬,在这对老夫少妻打情骂俏中,只能保持沉默,连忙劝着夫妻俩吃菜。 萧伯年不喝酒也不抽烟,所以王老五要了果汁。 “谢谢王先生的盛情款待,要是可以,明天上午,请你把合欢佛带来让我看看,好吗?不过,还有一个人想看,这个人刚好在岛城,是做中央电视台的一期淘宝节目来的,我把你给我的照片让他看过,他对合欢佛很感兴趣,尤其是在瓷器方面,他可是最权威的,这个人你也许认识,常常上电视,还写了本收藏方面的书,叫杨汉权。” 萧伯年终于开始谈合欢佛的事情了。 王老五回答:“可以,你们都是专家,我什么都不懂,还请你们帮仔细鉴定真伪。” 萧伯年喝了口饮料,然后说:“从照片上看,你的合欢佛应该是属于唐代中期的瓷器,也就是唐三彩,杨汉权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此完整的一套,实属罕见,具体是仿品还是真品,要等看到实物才能判断。以前我也看到过不少合欢佛,但都是晚清时期的,唐代的春宫画,前几天还见过一册,也是实属罕见之珍品啊,说来巧了,这个收藏了唐代春宫画的人,也是岛城人,不过,他的春宫画,没任何落款,可你给我看的合欢佛照片上,在每对合欢佛的底座,都有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一种文字,具体是什么文,我找了几个人看过,都不知道,有的说是西域那边的文字,有的说是古蒙古文,不管是什么文,它很可能是烧制者写上去的,也很有可能就是烧制者本人的落款。” 在萧伯年讲这些的时候,他老婆和王老五都很认真的听,女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是对她丈夫博学的崇拜之情,也许他们的结合,就因为她崇拜萧伯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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