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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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1章:散发奶香味的姑娘 在上部《燃情四季》第四卷“秋天的落寞”里交代过,怀了王老五孩子的寒冰,偶然知道了王老五与表姐司马文晴有染,这个晴天霹雳,把她的梦给击碎了,寒冰原以为王老五会和自己结婚,可没想到的是,王老五不仅和表姐有染,还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另一个秘密,那就是王老五心里始终装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才是王老五的最爱。 寒冰知道这个事实后,并没有像泼妇那样找王老五大哭大闹,而是选择了悄悄地离开,她也没把怀了王老五孩子的事实告诉他。 在寒冰出国前,她委托郝冬梅转交给王老五一件自家珍藏多年的家传宝物——十二对合欢佛。 王老五看到这件宝物时,知道是个稀罕之物,和宝物一起,还有一本蓝色封皮的书。可王老五当时没看,自然不知道这十二对彩色的瓷器是什么?属于哪个朝代?有什么用处?他只是大概的判断这不是一般的瓷器,估计可能有些来历,属于古董,但古老到什么程度?他对古董不怎么了解,根本看不出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王老五当时想找个机会把这件宝物,还回给寒家,他没任何理由收受这样一件稀世珍宝。可因为母亲病了,后来又遇到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把这事耽误了下来,甚至他都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宝贝在家里。 就这样,时间如梭,王老五在苦闷和孤独中度过了一年,他过着没有情欲的单身生活,不是他身边没有女人,而是他还没从失去江雪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目前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那个纯洁可爱的陕北姑娘郝冬梅。可王老五始终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妹妹一样,没听母亲的劝,根本没有与这个姑娘结婚的打算,因为他心里仍然想念着江雪。 蒋晓芊过世一周年忌日这天,王老五和郝冬梅带着祭祀用品,来到蒋晓芊的墓前。 郝冬梅把祭祀品一一摆放好后,王老五把手中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放在墓碑下,这是他承诺过的,凡是来墓地看蒋晓芊,都要买玫瑰花。王老五单膝跪地,用手抚摸墓碑上蒋晓芊灿烂微笑的照片,照片已经被风吹日晒得有些淡了,可蒋晓芊阳光般迷人的微笑依然。王老五泪眼朦胧的看这照片,脑海中又浮现出蒋晓芊娇美的身躯,想起去年在西安,和她那次在她闺房里淋漓酣畅的交欢,眼前白色的汉白玉石碑,仿佛就是那张铺着白色床单,蒋晓芊说的只属于王老五的床,天上火热的太阳照射在碑面,犹如那天照进窗口的阳光洒满白色床单和两人汗湿的裸体……王老五想起这些,不觉哽咽起来:“晓芊妹妹,今日是你离开哥一周年的日子,哥来看看你,冬梅也来了。整整一年,你在这里不会寂寞吧?这里有大海相伴,青山相随。可是哥什么也没有,很是寂寞呢,没了你,没了寒冰,也没了江雪,还没了……” 王老五本想说还没了杨汇音,可他看看身边的郝冬梅,忍住没说出杨汇音的名字来。他点上一支香烟,接着说:“晓芊妹妹,哥答应过你的事情,至今没办到,你怨哥了吧?哥始终记得你走前给哥说过的话,要哥尽快把你的头发还给你,可是哥至今没办到,实在对不起!不是哥不想还给你,而是哥失去了心里装了很多年的那个女人。” 王老五的哽咽声,把站在边上的郝冬梅的泪也催了下来。 郝冬梅站在他身边,看着王老五头上间杂的白发,这一年来,她亲眼见证了王老五头发一根根的增白,眼睁睁看他整天闷闷不乐,她除了在工作之余到他家去陪陪他、和他说些笑话外,过多的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她不想更深入的去做,而是王老五像防贼一样的提防她,自从那次她主动献身被王老五拒绝后,他始终把她当个贼似的防。 王老五说完,郝冬梅抹抹泪,接过他的话,对着静静立在面前的墓碑说:“晓芊姐姐,哥老了,是想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想老的,姐姐你曾经给我说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可哥他不要我,你要是在天有灵,劝劝哥吧,让他别再那么死心眼的想你们这些姐姐们,有时候,我还真恨你们,要不是你们这些姐姐把哥的魂魄勾走了,哥现在也不会这样,我……” “冬梅,说些什么呀!在你晓芊姐姐面前,说这些话合适吗!” 王老五实在听不下去,瞪着眼打断郝冬梅的话语。 郝冬梅噘起性感的小嘴,斜了眼王老五,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郝冬梅和杨汇音大学毕业后,杨汇音去了深圳一家合资企业,而郝冬梅进入司马文晴的海星大酒店,做了名服务员,现在她也算属于白领阶级的成员,已经和一年前的那个土拉吧唧的陕北丫头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似的,显得落落大方,谈吐高雅,穿着时尚,举止得体,比以前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也没了浓重的陕北口音,被酒店训练出一口标准的官方普通话。 “晓芊姐姐,你听,哥总是这么欺负我,把我当个外人还不如呢,对外人,他还有个笑脸,可对我,都不记得上次他对我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郝冬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水汪汪的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侧头瞄了一眼郝冬梅,没说话,从短袖衬衫左胸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大海,看向远方。 郝冬梅走上一步,左手挽起他的右胳膊,把身体慢慢靠近王老五,迎面吹来的海风,把她披肩长发往后吹散,她把头轻轻靠在王老五的右肩膀上说:“哥,我不会再勉强你爱我,就算哥没把我当女人看,我也不怪哥,但请哥别拒绝我对你的好,因为我答应过晓芊姐姐,要永远守候哥。” 王老五没拒绝郝冬梅的身体依靠,看着远方说:“冬梅,我们该回了。” 郝冬梅没把挽住王老五的手撤回,和他一起,像对恋人一样,下山朝公墓出口走。 王老五五闻到一股淡淡的、时有时无的奶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这股香味来自郝冬梅的身上,他有些陶醉的侧过头来看看郝冬梅,奇怪以前怎么没发觉她有这样好闻的香味呢,这味道让王老五想到一部美国电影《闻香识女人》确实,郝冬梅是美丽的,不管是外表还是内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里,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一般的男人难以享受这样的尤物,只有真正懂女人的男人,才配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 王老五与郝冬梅从公墓回到家,吃完晚饭,郝冬梅帮保姆许姐收拾厨房,王老五一个人郁郁寡欢,走上楼,坐到书房兼工作间的靠椅上,点上烟,头靠椅背,微微闭上双眸,脑海中回想起一年前与离开他的几个女人的点点滴滴,每一个都叫他难以割舍,与每一个女人的恩爱日子,他都记得,哪个女人身上皮肤的某个部位有一小颗黑痣、身体的肥瘦、乳房的形状、小腹的手感及腿间的秘密,他都清晰记得。这一年来,王老五成了靠回忆过日子的男人,与杨汇音在海边车上的那一夜,成了他最近一次和女人交欢的记忆。 郝冬梅端了一小盘水果走进书房,见王老五靠在椅子上抽烟,她很轻巧的走过来,把水果盘放在桌上,走到王老五身后,用双手十指给他按摩头皮,开始她还有些犹豫,怕王老五拒绝,可按压几下后,见他没反应,也没睁开眼睛,于是她很自如的开始给他按摩起头部。 王老五知道是郝冬梅进来了,没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只静静的悠闲靠着,等郝冬梅的双手十指触摸到头皮时,他本想呵斥她,让她住手,可白天在蒋晓芊墓地听了郝冬梅说的那几句话后,他觉得冬梅也很苦,不应该总是冷冰冰的对她。于是装着没反应,任由郝冬梅对他好,还别说,他头部感觉到不轻不重的按摩,还真是舒服,舒服得他轻轻哼了一声,鼻子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奶香味,他心里明白,这是冬梅特有的味道,她的味道与他认识的所有女人不同,郝冬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奶香味,很淡很淡,不是细心体味,几乎难以闻到,不是奶孩子的女人那种奶腥味,而是带有大西北黄土气息的那种奶香,这股味道,他的鼻子今天在墓地里已经享受过,现在,淡淡的奶香味再次扑进鼻孔,使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似乎身体里的细胞也因为这么好闻的味道而活跃起来。 此时,郝冬梅的胸脯,就在王老五的头上一点点,要是没椅子靠背隔离开,王老五的头现在应该很舒服的靠在郝冬梅颤悠悠软绵绵的胸口上。冬梅挺拔的胸正随着双手十指的动作而轻微抖动,胸前白T恤上的几个英文字母像跳舞一样的上下左右、忽里忽外的跳动,像007电影开始时字幕的闪跳,可惜这么好的风景,王老五竟然闭这眼不看,真是没眼福。 “冬梅,你别再住酒店集体宿舍了,到哥的公寓去住吧,在公寓,你可以静静的看看书,你娘来看你,也有个单独相处的地方,你娘不是下个月要来看你吗?听哥的,到公寓住吧,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妈说过,房子要有人住在里面,才有人的气息。” 王老五这一年多来,几乎没再去公寓住过,他怕去那里,每次去看一看,就会想起寒冰和杨汇音,好几次他提出让郝冬梅搬进去住,可是每次郝冬梅都拒绝,今天他再次提出让她住,不为别的,就因为郝冬梅始终把他家里的人当亲人一样的看待,尤其对母亲,比亲生女儿还孝顺,母亲在冬梅有空就来的陪伴下,一年来都是乐呵呵的,几乎没病过,连感冒都没有,就凭这,王老五真得好好感谢这个朴实的陕北姑娘,给她间房子住,根本不算什么。 郝冬梅没及时回答王老五的话,她很想去住,但她不想这样搬进去,她想以王老五女友的身份住进去,甚至想以女主人的名义住,她不是为房子才这么想,她是为了王老五能回到过去那种幸福快乐的生活中着想,她不希望王老五这么孤独的生活,她在乎他,心疼他,想让他拥有完整的人生,想和他一起住进那间公寓里,真正幸福的陪伴他过完下半生。自从认识王老五,郝冬梅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的一些私生活,知道他和很多女人有关系,甚至她还感觉到王老五和她的老板司马文晴也有暧昧关系。这些,郝冬梅都不在乎,她只在乎王老五是否开心快乐。 “怎么不说话?” 王老五把头抬起,回头看郝冬梅。 “哥,你为什么要把那间公寓给我住?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郝冬梅在王老五抬起头来后,停止了按摩,走到王老五面前,端起水果盘,递到他面前问。 “闲话?什么闲话?我自己的房子,爱给谁住就给谁住,关别人什么事,你是担心别人说闲话,才不住进去的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王老五鼻孔里仍然闻到郝冬梅身上的奶香,他有些心慌,不敢看面前这个可人儿娇美的脸庞,伸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块用一把不锈钢小叉子插着的哈密瓜,说完话,放进嘴里吃起来。 “你难道不怕人家说你包养女人吗?” 郝冬梅说到“包养女人”四个字时,声音小了很多,把头垂下,粉脸通红,不敢看王老五。 “哈哈!笑话!亏你想到这上面,只要你不这么想,就行了,别人怎么说是人家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人家的嘴巴。喂!我说冬梅,不会是你自己也这么想的吧?” 王老五说着说着,把靠在椅背上的身体朝前凑到郝冬梅的面前,眼睛盯着她看,奶香的味道更加浓厚了。 “我……我怎么会那么想,哥尽瞎说!” 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快吃水果吧,我一会得走了,晚上要上夜班呢。” “要上夜班呀,怎么不早说,几点?” 王老五站起来,准备开车送郝冬梅进市区上班。 “十二点,后夜班。” 郝冬梅回答。 “哦,现在八点不到,你先去睡一会,到十一点我叫你,然后送你到酒店。” 王老五看看表说“真的?哥真的送我去上班?那我下去给伯母道声晚安,马上睡觉。” 郝冬梅有些惊喜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从王老五的眼神确认他不是说着玩,她欢喜得小跑着下楼去。要知道,这可是王老五第一次主动说要送她上班,以前她到王老五家来,每次回去,要求他开车送自己,但都被他拒绝,这回可真是晚上出了个大太阳。 王老五等郝冬梅小跑出书房后,再次坐回椅子上,端上盘子,吃起水果。 郝冬梅来到楼下,坐到王老五母亲身边,陪两位老人看了会电视剧,然后站起来说:“伯母、伯父,我晚上十二点还要值夜班,哥让我先上楼睡一会,等会他送我去酒店上班。” 王老五母亲一听,心里乐开了,以为自己儿子终于想明白,要和郝冬梅好了呢,脸上带着既心疼又高兴的笑说:“上夜班多累呀,要熬夜,快上去睡吧,睡足了才有精神头,别陪我们了,快上去。” 郝冬梅道了声晚安后,上楼来,见王老五还在书房里,伸进半个身子:“哥,我在客房里睡了,十一点准时叫醒我,不然会迟到的。” 王老五吃完水果,刚打开电脑,正浏览新闻,听到郝冬梅的话,扭头说:“放心睡吧,耽误不了你上班。帮我把门带上。” 郝冬梅把书房的门关上前,给王老五做了个鬼脸,自个睡觉去了。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2章:十二对彩色性欢瓷器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的鬼脸,仿佛眼前的她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调皮模样,笑了笑,见门关上,嘀咕一声:“这小丫头片子!” 坐正身体,眼睛又盯回电脑屏幕看,当看到一个姓马的收藏名家写了一本关于瓷器收藏的书时,王老五脑子里忽然闪过寒冰出国前让郝冬梅转交给自己的那十二对彩色男女欢爱的瓷器来。他站起,走到一个保险柜前,他记得自己把它们锁进了保险柜,这是人家的传家宝,是要还回给人家的,必须得保管好才行,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年前锁进了保险柜。 王老五转了几圈密码,打开保险柜,见红绸包裹的长方形木盒静静的躺在冷冰冰的钢铁柜子里,与单调的保险柜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极不协调。 他很小心的双手端出木盒,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地上摔碎了。包裹在木盒外的红绸还是那么的鲜红,与郝冬梅交给自己时一个样。 王老五睹物思人,想起和寒冰度过的那些欢快的日日夜夜,也想起伤害了她的情形。 他叹息一声,双手端着木盒,走到桌子前,谨慎的把红绸包裹的木盒子放在桌上。他先不忙打开红绸的结,而是从抽屉里找出一双白手套戴上,拿出放大镜,等这些都准备好,才开始慢慢打开红绸,像个虔诚的教徒典礼膜拜一件信物一样,显得无比的庄重。 当他揭开红木制成的盒子盖时,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呼吸几乎快窒息了,与第一见到时一样,他心里觉得忽然有股烧烧的电流通遍全身。快一年了,他从第一次见过十二对性欢瓷器后,这是第二次打开看,他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时候,江雪还在身边,寒冰还给江雪留了一封信,那封信王老五把它装在另一个盒子里,在哪个盒子里,他保存着江雪送的派克金笔和她出国前写的信、有郝冬梅写给他表露爱情的信、有蒋晓芊的一缕青丝和一盘录音带、还有一张侯宝生和张天强从唐华那里偷来的建设银行的银联卡。这些都是与王老五有过关系或很亲密的女人留给他的信物,包括他戴了十几年的浪琴表和一个经常用的ZIPO打火机,浪琴表是他的大学老师徐缨送的,打火机是司马文晴去年送的。唯一没留下任何东西的女人,是杨汇音,但她留给了王老五很美好的回忆。 现在,王老五再次看到十二对彩色的男女性欢瓷器,脑袋里自然想到了寒冰和那几个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们,仿佛她们与他尽情的交欢就在昨天,是那么的使人难忘,就如面前这件栩栩如生的十二对男女嬉戏交欢的彩色瓷器,让他觉得盒子里的男人是自己,女人是他记忆中的那几个。 似乎这十二对性欢瓷器有某种魔力般,紧紧吸住王老五的眼球,使他的眼睛不愿意离开它们一秒,他看着它们,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振奋。 王老五呆呆的看了一会,重新坐回椅子上,用戴了白手套的双手,从木盒锦缎里,很小心的拿出靠右边的第一对彩色瓷器。 这是一对后插式体位,是男女交欢的经典而原始的姿势,充分表达了人的动物原始性。只见裸体男人站立、前胯挺立的宝贝有半截插进匍匐在座子上的裸体女人臀部中间缝隙中,瓷器上的两人,被男人命根连接,女人娇小玲珑,细腰肥臀,长发凌乱的侧飘在右边脖颈旁,头微昂,脸庞朝左朝后,正用陶醉的眼神看身后的男人,而男人嘴微张,似乎在喘气,眼睛圆睁,上身朝前微弓,双手伸向前,摸在女人胸前吊坠的双乳上。这一对性欢瓷器,神态逼真,王老五好似看到真人在做爱一般。虽然很小,但很精致,尤其是男女的眼神,让王老五觉得这一对男女像活的一样。 王老五逐一的把玩这些可爱的宝贝,沉寂了快一年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眼前淫荡的男女欢爱,让他看着犹如自己在和女人交欢般的舒畅。他越看越放不下,越放不下越是兴奋,越兴奋越是想看,十二对男女交合的瓷器,他逐一的拿起来仔细观赏,每对一个姿势,十二对瓷器上的女人高矮胖瘦和面容表情都不一样,各自都呈现出无比的陶醉状,没有重复的,相同的是每个女人身上全都一丝不挂,脚掌也不像人们说的古代女人是金莲小足,十二对瓷器上交欢的女人,她们的脚掌与当代的女人门一样,脚趾甲也染了颜色,是朱砂红的那种,要不是瓷器上的那个男人头发怪模怪样的,王老五还误认为这些瓷器是当代制成的呢。 十二对瓷器的男人相貌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口,还有明显的油肚,胡须和胸毛很浓密,头发不是中原古代人的式样,倒有些像电影电视里的塞外人或是蒙古人的发型,光头不像光头,两只耳朵上方,分别留着头发,扎成小辫,脑后也有,而且扎成很多的小细辫,像荷兰球星古力特的那种小辫。看得王老五心里乐了,原来古代人那时候就如此的时髦。 让王老五更加惊奇的是,男女身体上毛发如真人般细密,根根可数,男女交合的位置,隐约可见斑斑点点晶亮液体,沾在毛发上的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点,甚至仔细的用放大镜看,连男女身上细密毛孔和从毛孔里渗透出的汗珠都能窥见。王老五为十二对性欢瓷器淫糜姿势亢奋的同时,也为如此精湛的工艺而暗自叫绝。 王老五再仔细查看,又发现一个新的标记,在每对男女交合的瓷器底座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符号,呈淡淡的朱砂红,看似像文字,可又不是文字,王老五拿着放大镜反复的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也许真的是文字,是他不知道的那种文字。于是他把瓷器按原来模样摆放好,拿起旁边那本蓝皮书,书的前后表面,什么字都没有,像是包书的封皮,手感滑腻,尽管有些陈旧,可还是不难判断出这是近代的纸张。 王老五翻开蓝色书皮,见里面是米黄色的书页,在书页正中,从上到下,用红毛笔写就三个楷体字——合欢佛,尽管颜色有些淡了,可仍然能看出写字人的功力非同寻常。王老五这才知道,这十二对男女欢爱彩色瓷器,名叫「合欢佛」。 “合欢佛?原来这就是合欢佛!” 王老五吃惊之余,又看了眼盒子里十二对彩色瓷人,他听说过古代有合欢佛这种东西,是那些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把玩的物件,与春宫画一样,是引领当时上层建筑玩乐的一种潮流,反应当时社会的开放和自由程度的一个象征,寻常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如此精湛工艺品的,何况这是一般人认为的淫靡器物,或者说是淫乱奢靡的人才玩的东西。这样一件不可遇也不可求的东西,王老五以前怎么可能见过,恐怕当今世上的人,也没几个人能见到。原来自家的保险柜里锁着这么大一个宝贝,王老五一年来却把它冷落禁锢在保险柜的铁壁里,他觉得有些慢待了这十二对合欢佛。 王老五再翻开,米黄色宣纸上写的是黑毛笔正楷蝇头小字,字体与红色的「合欢佛」三字一样的工整,上面的内容从右至左,仍然是竖着写:合欢即男女性欢,佛乃神也圣也,合欢佛即男女神圣欢爱交媾之形象器物也。有木雕者,也有石刻者,皆以表露男女欢爱诸多姿势为要,供君子赏玩嬉戏之。此十二合欢佛,烧制而成器,十二欢姿,引皇帝玉女经之精华,男女相互遵行,均有百病难侵、延年益寿之攻效。 王老五看完,才知道合欢佛的名字是如此而来,是表示男女欢爱的一种神器,有的是用木雕刻而成,也有的是用石头(这里说的石头,当然不可能是一般的石头,可能是玉石和翡翠之类的名贵石头。打磨而成,主要是表现男女交合的多种姿势为主,专门供帝王或显贵当作玩具戏耍用。这十二对合欢佛是烧制而成的,十二种姿势,取材于皇帝内经和玉女心经里最经典姿势,男人和女人要是照着十二个姿势交媾,可以达到预防多种疾病和养身长寿的目的。 王老五仔细的读了三遍,才基本理解了上面写的意思。于是往后翻了一页,仍见用蝇头小字工整的写着:男女阴阳相交,乃精气互补之首,如天地相连,鱼水相依,缺一不可。日月星辰,分时划辰,各司其职,各有阴阳,男女交合,应与天地日月齐鸣,十二妙姿,适合十二时辰行之,行时男女皆应尽欢,其妙之处,日久尽知,巨细之处,后面一一图文阐述。 这一部分,说的是男女欢爱是阴气和阳气相互调节补充的最好办法,就像是天和地、鱼和水难以分开一样的重要。太阳、月亮和星星,是分时辰和阴阳的,它们各自尽着自己的责任,男女之间的交欢,应该和天地日月一起进行,这十二种姿势,适合在十二个不同时辰进行,交欢时,男女都应该达到最高的欢快(也就是当代人说的高潮。其中的美妙地方,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具体细微的讲述,在后面都有图和文字描述。 王老五兴致怏然的翻看起后面的内容,但没仔细的品读,大体的翻了翻。 书的后面内容,图文并茂的讲述了十二对合欢佛的姿势名称,每个姿势男女进行交媾时该注意的技巧和要领,与一般春宫不同的是,书里详细的描述了男女在动作中需要调节的呼吸,像是练气功的心法,每一个招式对男人和女人身体各有何好处,主要调节哪几个脏器等等,甚至记录了每个姿势行交合的时辰。 王老五粗略的翻看着,心里的杂念逐渐消失,书中文字的男女身体器官描述,达到当代医学解剖学的水准,几乎是一本中国传统人体经络行脉的国医书。 王老五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男女间做的事情是如此的深奥,不是人们直观上看待的那样,图个发泄满足,现代人的所谓快感高潮等等,与这本书里讲到的比起来,简直只能算是小儿科。书中阐述了男女欢爱不仅仅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那么简单,原来古人早先于我们现代人懂得了享受男欢女爱,并把这种欢爱升华到修身养性的境界,不得不使王老五感慨得五体投地,暗自称奇。 要说和女人的欢爱,他王老五是很有一套的,可他看了这本书的大体内容后,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白活了,他和女人上床,完全是为了高潮而高潮,是生理上和精神上的需要,哪懂得什么养身之道,一旦与女人睡到一起,哪管什么呼气喘气的调节气息,只管哪里舒服哪里整,怎么畅快就怎么弄,更不管什么时辰,做这种事情,竟然还挑时辰,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永远都没吃饱过,再说,到了那个时候,不管男女,只顾着猴急的享受快感,哪还会去算时辰呀。 王老五是真的见识了,如果说当今的人买名车别墅是奢侈享受的话,那么,从这本合欢佛书里看到的,是人交欢的奢侈享受,哪个人不想如此的奢侈呀,可生活节奏这么快,整天忙着挣钱养家糊口的当代人,回到家里四肢酸软,腰酸背痛,有的甚至在外面受了领导的气或打击,回家哪还有心思去琢磨男女这些破事,只要能像吃快餐一样草草了事的,已经算是很有本事的了,谁还会半夜三更或者大白天找个时辰认真体味男女水乳交融啊,这不成了吃饱了没事干么。 可王老五不一样,他是个闲人,既然是个闲人,就有闲人的生活方式,没事他也要找事干,解决了基本的温饱问题的他,不用再为吃不饱穿不暖住不好而发愁的他,正好可以研究这个男女欢爱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为女人伤透了脑筋,也荒废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现在,他既然看到了这么个稀罕宝贝,而这个宝贝又这么的能给他带来美妙的感觉,他能不去尝试尝试吗? 深夜的宁静,让王老五开始倍感寂寞,一年来几乎死了的情欲,在看了合欢佛后,慢慢开始苏醒过来,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与杨汇音最后一次身心交融到现在,大半年时间里,他没碰过任何女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沦落到如此地步,使他自己都担心得了阳痿症,几乎都不记得女人的滋味是什么样了,尽管偶尔想起那些曾经和他欢爱的女人时,也会勉强的举一举他那支神枪,可没有瞄准的目标,自然难以子弹上堂的去发射。今晚机缘巧合,再次看到合欢佛,使他的机体不自觉的产生了原始的渴望,这种燥热的饥渴,让他有种想犯罪的感觉,他看了看书房的门,脑海里浮现出郝冬梅完美的胴体,那是在她主动要和自己睡觉时,他发觉郝冬梅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但后来没有敢再想,此时他回想起来,才知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具有磁性,只看过一眼,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过去的日子里,没出现过这种念头,可能受合欢佛的刺激,竟然在他脑子里浮现出郝冬梅的裸体来,浮现出来的,不是寒冰不是杨汇音也不是江雪或其她女人,而是郝冬梅,他在冲动之余,也感觉很奇怪,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深感惊讶。 不错,只要他走出书房,到隔壁的客房,就能与脑海中浮现的美丽女人尽情的交欢,他相信郝冬梅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随时属于他。 王老五不敢再想下去,他点燃一支香烟,看了看表,仍然是那只浪琴表,时间快到十一点,也就是说,是叫醒郝冬梅的时间了。他把木盒盖上,再用红绸包好,再次锁进保险柜。做完这些,他的心始终不能平静,总有股火苗在身体深处窜来窜去,似乎有股魔力在身体里呼喊,要他做那些他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旁边就有个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去爱抚她,占有她。王老五满脑子全是十二对合欢佛男女交欢的姿势和男女陶醉的神情,他用双手揉搓几下面庞,做几个深呼吸,觉得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点,才走出书房,走向郝冬梅睡觉的房间门口。
【第一卷:生为合欢,死亦鬼雄】 第03章:豪情酒吧遇佳人 其实郝冬梅根本没睡,她裸身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和王老五到蒋晓芊墓地的情景,一年来,今天是她与王老五最亲近的一天,白天在墓地挽着他的手,和他像对真正的恋人一样,走了一段尽管墓碑林立、不怎么长但很浪漫的路,感到特别的温馨。刚才,王老五也没再拒绝她给予他的关爱,帮他按摩头部的时候,她还闻到了来自他身体的男人阳刚之气,那味道,带着甜甜的麝香气息,刺激得她全身有种酥酥的过电感,好似双手十指尖触碰到的是电流而不是头发和毛囊。 郝冬梅在进入客房后,就把衣服脱光,她在这个房间睡过很多次,从没像今晚这样脱光过。她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心潮起伏,幻想着王老五会在某个时刻悄悄的来到身边,她在等待,这种等待有些让人感到焦渴,她进门后没把门反锁,目的是可以让王老五不用敲门就能顺利进来。可是,她等啊等,原以为他会在九点进来,可九点过了,他还没出现,于是她想可能会在十点,但到了十点,还是没等来王老五,到十点半的时候,郝冬梅开始失望了,再也没法睡。 王老五走到郝冬梅睡觉的屋子门前,抬手准备敲门,可他犹豫起来,他很想直接开门进去,去爱抚她的美丽身体,与她像合欢佛一样的交欢,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释放在她完美的身体里。于是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刚要扭开,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你不能这样做!这是犯罪!」 王老五的手停留在门把手上几秒钟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敲了三下门:“冬梅,时间到了,起床了没?” 郝冬梅在失望中隐约听到脚步声,心跳迅速加剧,以为期待已久的时刻就要到来,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的边,眼睛瞪圆了盯着门看,床头的台灯发出昏黄色的光,照见她的粉脸上淡淡的红晕,她紧咬下嘴唇,似乎有些紧张。 当王老五的敲门声和说话声传进门来,郝冬梅失望的叹了口气,张开紧咬的下嘴唇回答:“已经起来了。” 回答完,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下床,像个原始社会里的女人样,坚挺的乳房上两个朝上翘起的粉褐色蓓蕾,随着饱满的双乳而蹦跳,平滑的小腹下那个规整的三角区域,微微隆起,在隆起的地方,长满诱人的黑毛,修长的双腿,因为工作关系,长时间的站立,显得极其健美,臀部的肌肉紧凑,微微上翘,与腰部的凹陷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郝冬梅板着个不怎么愉快的漂亮脸蛋,先穿上裤衩,过去读书时候穿不起的那种裤衩,现在她能买得起了,然后拿起适合于她胸部的罩杯围到胸前,不再是她过去在大学周围叫卖的小摊贩里买的那种,而是专门到女人内衣专卖店里挑的。诱人的三点被高级面料做成的布条包裹好后,她才开始穿上外衣,恢复到进房间前的现代人模样。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的回答后,知道她已经起来,有些失落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先到卫生间洗了把凉水脸,然后出来换了套出门穿的衣服。 郝冬梅和王老五下楼出门时,王老五的父母都睡了,两人轻手轻脚走出家门。 这是初秋的夜晚,虫鸣声自四面八方的包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王老五把车库门开了,走进里面,发动了车子,顿时,车库被车灯照亮,发动机的低声轰鸣在整个车库空间里回响,郝冬梅走到右边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老五把车倒出车库,用遥控器关上车库门,把车驶出院子,开上小区里的道路上。 两人从走出家门,始终谁也没先开口,各自想着心事。王老五的头脑中,还在想着合欢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不能把那十二对交欢的瓷器从脑子里甩掉,他也不敢多看郝冬梅,心中有鬼的人,往往眼睛都不敢正视对方,王老五因为刚才心里有过对郝冬梅胡思乱想的邪念,所以才这样。而郝冬梅没比王老五好多少,与他相识这么久了,她第一次觉得和他坐在一起是这么的别扭,就是去年她脱光了衣服和他躺在一起,都没今夜这么的不自在过,这样的心情,来自于刚才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遐想,她还从没这么内心焦渴的需要男人过,上次主动献身,那是为了献身而做,不是身体本能的需要,这次不一样,刚才她是那么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爱抚自己的身体,似乎身上火烧火燎的肉身空洞洞的,需要男人雄壮的身躯来填满,郝冬梅不知道这是思春,觉得自己有些下流,所以她不说话也不敢看王老五,怕王老五从她的眼睛里和脸上看出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 车子出了小区,驶上公路后,王老五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打开了音响,车里顿时响起节奏感鲜明的爵士乐。 郝冬梅始终把头扭向车窗边,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夜色,她也感受到了来自王老五身上的压抑,这种感觉,是人的一种本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只要熟悉的人心事重重的坐在身边,自己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高级动物。当爵士乐响起时,郝冬梅才坐正身体,偷偷的瞄了王老五一眼。 王老五正好也抽空朝郝冬梅看,见她看自己,对她笑了一个,然后首先打破沉默:“冬梅,考虑好了吗?” “什么?考虑什么?” 郝冬梅没反应过来王老五问的问题,有些疑惑的看着王老五反问。 “搬进公寓住呀,过两天我去帮你搬行李吧。”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说。 “哥,你真的希望我住进你的公寓里吗?” 郝冬梅问。 “你看哥像是和你说着玩的吗?” 王老五侧头看一眼郝冬梅说。 “可伯母知道怎么办?她会误会的。” 郝冬梅说这话,其实很有用意。 “误会?什么误会?妈不会反对,她要是知道,肯定很高兴,这样,她还可以常到市区里走走,到公寓去看你。” 王老五没郝冬梅想的那么复杂。 “这怎么行,让伯母大老远的去看我,还是我常到家里来看她吧。” 郝冬梅如此说,表示她已经接受了王老五的建议。 “这么说,你愿意搬进去住了,那这个星期六搬吧,我到时候开车去帮你,你先把行李收拾好。” 王老五笑了,他确实想让郝冬梅住得好一点。 “对了,哥,司马总经理怀孕了,听说呕吐得很厉害,昨天住进了医院。” 郝冬梅算是完全接受了王老五的好意,忽然话题一变,提到了司马文晴。 “哦,住哪个医院?” 王老五有些意外,一个女强人,怎么刚结婚没几个月就要孩子了呢,这可不像她司马文晴的风格。 “好像是一家私人产科医院,我也没去看过她,自从知道她是我的老板后,我都不敢和文晴姐姐开玩笑了,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我还能很随便的和她说笑,现在,虽然常常见面,可却生疏了似的。” 郝冬梅说起司马文晴,手不自觉的摸向挂在胸前的自由女神像吊坠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司马文晴时,司马文晴送的见面礼,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送她胸坠的漂亮姐姐是自己未来的老板。 “有什么不可以说笑的,只要不在同事和客人面前和她开玩笑就行,你不必有心理负担,别看你文晴姐姐表面是个女强人形象,可她内心里,也是需要友谊的,明天你和我一块去看看她吧。” 王老五隐隐觉得郝冬梅似乎在工作上放不开,故意说些宽慰她的话。 “我明天一早交班,你中午来,我和你一起去。” 郝冬梅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说着话,不觉到了海星大酒店门口,王老五没把车开进去,在门口停下,等郝冬梅下车后,开上车直接走了。 王老五开着车,当路过豪情酒吧所在的那条街时,他觉得该去酒吧看看,都很长时间没到那里了,也不知道侯宝生最近把生意做得怎么样。 豪情酒吧所在位置,是岛城繁华商业区,周围星级宾馆林立,这个季节,又是旅游旺季,国内外自助游的游客很多,这条街上,酒吧不少,但有点档次的没几家,豪情酒吧在竞争行业中,算是顶级的,每天不管白天还是夜晚,都有不同需求的客人光顾,尤其是在晚上,有歌手到酒吧唱歌,甚至那些当今大牌的男女歌手或影视娱乐界的明星们,只要到岛城来,偶尔也会到豪情酒吧玩乐,这些人是玩乐的行家里手,平时热闹惯了,到哪里都喜欢找乐子。豪情酒吧沾了娱乐界大牌的光,自然生意是越做越火,一年来,侯宝生可乐坏了,别的酒吧靠小姐坐台吸引客源,他侯宝生是靠那些娱乐界的明星们捧场,做的是干净生意,当然,到这里来的人,不仅是80后90后的小字辈,还有一些有点身份的白领或政府公务员,有的是应酬,招待客户,有的是朋友聚会,还有的是到这里来想找个合适的人玩玩一夜情之类的成人游戏,放松放松疲惫的身心,但这里坚决不准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人拉客,到这里听歌喝酒聊天唱歌可以,就是不能有坐台的小姐,这是王老五出资时写进条约的。豪情酒吧也因此歪打正着,在岛城有了盛名,来这里的,都是些有身份或高雅的男女,这些人不屑与那些卖或嫖的人为伍,只想清净的享受酒吧文化,对于说在这里找情人玩一夜情,那是人家的自由,就是不来这里,单位办公室不照样发生着男女暧昧的事情,所以这个不算违法,这是人自由,国家都不管,豪情酒吧当然更没权力干涉人家两相情愿的事情了。 王老五是不喜欢泡吧的单身男人之一,他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这和他出身农村有些关系,对这种小资生活,他有些抵触情绪,尽管他过着的是大资生活,但他仍然认为到酒吧里的人,都是些不正经的,要不是因为他进看守所那挡子事,说不定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还有不做小姐生意的酒吧存在。从认识侯宝生后,让他改变了对酒吧的一些成见,再说,这个豪情酒吧,有他自己的钱在里面入了股的,哪个投资人不希望自己的钱能生钱呀,他王老五再怎么牛逼烘烘的,也是个俗人,有钱赚是不会拒之门外的。 王老五在一名穿西装的保安引导下,找了个车位停下车,这个保安是新来的,不知道王老五是这里的主人之一,但他懂车,看到王老五的车,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开如此车子的人,在岛城是数得出来的,所以保安从王老五把车开进来到停好车,脸上始终保持着「和蔼」的微笑,他当然不是给人微笑,他是在给车微笑,要是一般的车,恐怕他难以挤如此灿烂的笑容来。 王老五下车后,给了保安十元小费,他给人小费,从没超过十元,不是他没有钱多给,而是他觉得这已经算是够多了。这个保安没觉得不该收,连谢谢也没和王老五客气,甚至他还认为开如此车的男人,才给十元的小费,实在是抠门,他刚把钱装进了裤兜里,一辆出租车驶了进来,保安小跑上去,等车停稳,伸手麻利的拉开车门,用手挡着门框,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脸蛋妩媚的女人来,她从挎包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给了保安。王老五这个时候正好走过来,和刚下车的女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对王老五微微一笑,点了个头,王老五也回以微笑点头,算是礼貌性的表示,没有任何的目的,要非说他有什么目的,那也是作为一个酒吧老板的一份子,欢迎顾客到酒吧来消费的那种目的。王老五走过女人身边,先一步朝酒吧门口走去,女人后一步跟在他的后面。 当走到门口,一个服务生拉开玻璃门时,王老五却停住脚步,侧身让身后的女人先进,女人也不客气,大方的走了进去,王老五随后跟进门,进门后,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王总,是两位吗?” 他认识王老五,但不知道他也是这里的主人,只知道王老五是这个酒吧老板的好朋友,每次他来,酒吧老板都会亲自接待,今天老板不在,所以服务生不敢怠慢。 似乎服务生的话被前面的女人听到了,她优雅的回转半个身来,看着王老五,等着他怎么回答。 王老五表情平和的看着女人问:“请问,可以一起坐吗?” 也许是王老五的绅士风度打动了女人的心,或者是女人本来也想和王老五同台而坐,只见她微笑着轻起朱唇,话语优雅而动听的说:“要是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两人于是跟随服务生进到大厅里,在大厅角落的一个台面坐下,此时大厅的舞台上,正有一个歌手在唱歌,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歌,歌手唱的是最近很流行的菊花台,比周杰伦还唱得好。王老五和刚认识的女人也被歌声吸引住了,坐下后静静的听,忘记了点酒水,直到服务生再次问起,王老五才问坐在对面的女人:“请问你喝点什么?” “哦,随便!” 女人似乎听得很入神,听到王老五问,才回过神来。 于是王老五就随便的点了两杯鸡尾酒,没要干果和其它的东西。 等台上的歌手唱完菊花台,大厅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王老五和刚认识的女人也由衷的鼓掌。 “唱得确实不错!比原声的周杰伦唱得好多了,这样的歌手,在中国大陆实在太多太多,这次回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去酒吧听歌,听到了很多不怎么有名,但却唱得很精彩的歌手,真是藏龙卧虎啊!” 女人有些激动,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不是大陆人?” 王老五从她的话语中听出她是海外的。 “没错,我是台湾人。” 女人回答完,喝了一小口鸡尾酒后说:“这是桃花妖娆,可惜甜味重了点,不然会更好喝。” 王老五一听,以为面前这位是泡吧高手,才尝一口,就能说出所喝的鸡尾酒名字,并能品出其优劣来,看来今夜遇到了高人,他不觉重新审视起对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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